【继室的项圈】(1/3完结)作者:长平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0-10 5:44 已读8495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继室的项圈】(1-2)

作者:长平 2025/10/1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2312

  (一)

  暮色四合,流云被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红。一道纤细的身影踏着石阶缓缓步入别墅花园,夕阳的余晖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浅金。那是一位年轻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正是一个女人绽放的年纪,乌黑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她穿着一袭淡紫色连衣裙,步履轻盈,气质温婉沉静,像一株在暮色中悄然绽放的兰花。

  客厅的雕花大门虚掩着,她推门而入,目光落在沙发上一个身影上。

  金燕翘着二郎腿,黑色长筒靴的鞋尖在空中轻轻点动。她扎着两条俏皮的双马尾,发尾染着一抹张扬的宝蓝色,与脚上那双亮面马丁靴相得益彰。白色长袜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超短牛仔裤下是青春的曲线。见到来人,她红唇微勾,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清月阿姨,”女孩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刺,“老金去日本出差两周,这两周家里可就只有你和我咯。”

  清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是吗?金燕。你爸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呢?”

  “当然有,”金燕冷笑,眼底结了一层冰,“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臭婊子。”

  “金燕,”清月的声音带着恳求,“好歹我也是你继母,请你尊重我。”

  “比我大五岁的继母吗?”金燕嗤笑一声,目光如刀,“我妈才刚走半年,你这个贱女人就爬上老金的床了。”

  清月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和你爸是真心相爱的,金燕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我呢?”

  “因为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个臭婊子。”金燕话音未落,一摞照片“啪”地甩在清月面前的茶几上,“自己看看吧,你的事发了。”

  清月的目光落在最上面那张照片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公园里荡秋千,笑得灿烂。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微微发抖,却强装镇定:“你为什么有我表弟的照片?”

  “原来是表弟啊,”金燕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不是某个小贱人大学期间未婚先育生下的野种就好。”

  清月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是表弟,”金燕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那我把他送到泰国去当小人妖好不好啊,清月阿姨?”

  “你对他做了什么!”清月的声音因恐惧而尖利。

  金燕悠闲地晃着腿,笑容甜美:“当然是请他去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做客啊哈哈。”

  “金燕你还小,不可以做这种事,”清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什么问题我会和你好好解决的,请你放过他好吗。”

  “这就要看你解决问题的诚意了,清月阿姨。”

  “我愿意向你道歉,对不起,金燕。”

  “哎呀呀,”金燕夸张地捂住胸口,“我哪里当的起我们清月老师的道歉呢?您不是平时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不说清楚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呢?”

  清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她沉默片刻,声音细若蚊吟:“对不起我不该勾引你爸。”

  “你这个臭婊子!”金燕突然拍案而起,声音尖锐得刺破空气,“真的是把我和我爸骗得好惨啊。这样的道歉可还不够呢。”

  金燕缓缓站起身,高跟长筒靴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声响。她绕着僵立的清月走了一圈,如同审视自己的猎物。

  “道歉嘛,光用嘴说多没意思。”金燕在清月面前站定,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要你……跪下给我道歉。”

  清月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屈辱:“金燕!你……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金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那我让你听听,什么才是真正的‘过分’。”

  她按下播放键。

  手机里立刻传出一个男孩带着哭腔的、压抑的声音:“妈妈……我想回家……这里好黑……”

  仅仅是这一句,清月脸上残存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瘫软下去。那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用尽一切去保护的秘密,是她不能见光的软肋。

  “你把他怎么样了?!金燕!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清月的声音凄厉而绝望,之前的文静与镇定荡然无存。

  金燕满意地看着她的崩溃,关掉了录音,好整以暇地说:“暂时还没怎么样。不过,我的耐心有限,清月阿姨。”

  她重新坐回沙发,翘起腿,靴尖轻晃,像个等待臣民朝拜的女王。

  “现在,跪下。为你爬上老金的床,为你欺骗我们全家,为你这个贱人带来的一切——跪下道歉。”

  清月的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她死死忍住。她看着金燕那笃定而残忍的笑容,又仿佛透过她,看到了那个在黑暗中哭泣的孩子。尊严与母爱在内心疯狂撕扯,最终,后者碾碎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滑落。然后,她僵直的身体微微弯曲,膝盖一软,“咚”的一声,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满是屈辱和痛苦的脸庞,声音破碎不堪:“对……对不起……金燕……是我不对……求你……放过他……”

  金燕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继母,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酣畅淋漓的笑容。她微微前倾身体,伸出手,用指尖轻佻地挑起清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金燕的笑容甜美又恶毒,“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呢,我亲爱的——继、母、大、人。”

  金燕的指尖冰冷而尖锐,像某种带着钩刺的藤蔓,强迫清月抬起头,露出了那张泪痕未干、充满屈辱的脸。清月被迫与她对视,金燕眼底那股得逞的火焰几乎要灼伤她的灵魂。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金燕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刀片,甜腻又致命,“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呢,我亲爱的——继、母、大、人。”

  她满意地松开手,清月的下巴立刻因为痛苦和颤抖而收紧。金燕从沙发上起身,她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跪在地上的清月。

  “光是跪着可体现不出你的‘诚意’。”金燕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自己手上戴着的黑色皮手套,扔在了清月面前的地板上。

  “清月阿姨,我妈以前就教导我,做错事的人,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金燕俯下身,黑亮的马丁靴尖抵在了清月的膝盖旁,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

  “你不是一直自诩优雅、高尚,瞧不起我这种不良少女吗?”金燕冷笑一声,语气陡然变得狠戾,“现在,我要你把你的高尚、你的体面,全部扒下来,丢在地上,让我踩烂。”

  清月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般僵硬,她拼命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带着哭腔哀求:“金燕……求你……不要……”

  “‘不要’?”金燕歪着头,表情天真无辜,但眼底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毕竟,你儿子现在可是在‘做客’呢,你总不想他待得不舒服吧?”

  这个威胁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清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对孩子的恐惧中崩塌了。

  金燕的目光扫过清月那身淡紫色的连衣裙,那象征着清月温婉与宁静的外壳。

  “太闷了,清月阿姨。你不觉得你这身衣服,让你道歉起来缺乏诚意吗?”金燕的笑容越发恶劣,她带着命令的口吻,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残暴:

  “把它……脱了。我可不想我的专属道歉被一块布料遮住。”

  清月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肤。她无法想象在继女面前做这种事情的羞耻与屈辱,这比任何言语上的谩骂都更加残忍。可是,当她想起手机里那个男孩压抑的哭声,她心底的母性本能像野兽一样咆哮着,碾碎了她所有的羞耻感。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手,从裙子的领口开始。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当拉链发出“吱啦”一声轻响,裙子从肩头滑落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骼,只能用双手紧紧抱住胸口,以残存的尊严和脆弱的姿态,跪伏在地。

  她乌黑的发丝散乱地垂下,遮住了大半身躯,但那露出的、因羞耻而泛红的皮肤和剧烈颤抖的肩膀,在金燕的眼中,却是最好的战利品。

  “唔,这样才像个诚心赎罪的样子嘛。”金燕蹲下身,几乎与清月平视。她伸出手指,挑起清月那垂在地面上的长发,像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清月阿姨,你一定很会服侍老金吧?听说你毕业可是就留校当了大学的老师呢。”金燕将清月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戏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现在,我要你用你教书的智慧,用你侍奉男人的本领,向我展示,你有多么的……后悔。”

  金燕抬起脚,那双黑亮的马丁靴踏着地面,她向前一步,鞋尖直接抵在了清月的胸口,轻轻碾压,带着一种绝对的控制和轻蔑。

  “抬起头,像条……听话的狗。”她语调轻柔,像在哄一个宠物,但内容却残忍至极。

  “叫两声。为了你儿子。”

  清月的眼泪终于不再流,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而麻木,像是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躯壳。她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了像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哑呜咽,低沉而破碎,根本不像人声,那是尊严彻底崩溃后发出的、最原始的哀鸣。

  金燕听到这声音,露出了今天最灿烂、最令人心颤的笑容。

  “不够。我要你学狗叫,清月阿姨。”

  屈辱的极点:彻底的碾压

  金燕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清月残存的理智和尊严之上。

  “不够。我要你学狗叫,清月阿姨。”金燕重复着,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和期待。

  清月空洞的眼神中映出自己跪地狼狈不堪的模样。她那破碎的呜咽,终于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变形为一种扭曲的模仿。

  她喉咙深处发出“呜——”的一声低鸣,紧接着,是几声断断续续、充满痛苦和沙哑的“汪……汪……”。那声音与其说是狗叫,不如说是濒死野兽的哀嚎,带着清月内心深处被践踏、被撕裂的痛苦。每一声都像是从她血肉里挤出来的一般,将她曾经作为大学教师、作为体面女性的尊严,一寸寸碾碎。

  金燕听到这声音,笑容终于达到了顶峰,她放声大笑,尖锐的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真不错,清月阿姨,你真是个天赋异禀的演员!”金燕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抬起脚,将靴尖挪到清月面前的地板上,鞋面光亮如镜。

  “来,既然你扮演得这么好,就应该有完整的配套服务。”金燕语气带着玩弄的轻佻,“你现在是条听话的小狗,小狗要怎么表示对主人的忠诚和服从呢?”

  她微微抬起靴尖,指了指自己鞋面上的灰尘。

  “舔干净。把我靴子上的灰尘舔干净,清月阿姨。这样,我才会考虑让我家‘小客人’玩得更开心一点。”

  清月的身体微微一颤,这是她生理上最大的抗拒。她能接受身体上的痛苦,但这种彻底地将她视为低于人类的存在的羞辱,让她浑身冰冷。

  但她一抬眼,仿佛又看到了那张孩子稚嫩的脸庞。

  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充满了灰尘和皮革的气味。

  她伸出舌头,带着一种对灵魂的自我毁灭般的麻木和绝望,舔上了金燕冰冷而坚硬的马丁靴尖。

  那动作是如此的迟缓、僵硬,却又带着一种被胁迫的、非自愿的彻底顺从。温热、柔软的舌头触碰到冰冷、粗糙的皮革,这强烈的反差,将屈辱感提升到了极致。

  金燕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清月那曾经用来传授知识、讲述哲学的嘴唇和舌头,此刻却在为她清洁鞋子。这种将知识分子、继母和情敌三重身份集于一身的女性,彻底踩在脚下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力快感。

  “嗯……不错,很干净。”金燕语气轻松,仿佛在评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慢慢将脚收回,然后,她从茶几上拿起那叠照片,俯下身,将照片像雪花一样,散落在清月周围。

  “不过,光是舔鞋子,可还不够赎清你所有的罪孽,贱女人。”金燕再次恢复了那种恶毒的笑容,她俯视着清月,用一种审判者的姿态宣布:

  “今晚还很长。老金不在家,你就要替他……好好‘招待’我了。”

  金燕转身走向酒柜,随手拿起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姿态慵懒而高傲。

  “站起来,清月阿姨。把你的高跟鞋找出来穿上,然后去浴室洗干净,化个妆。”

  金燕将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碰撞声。

  “像个女人。像个……合格的猎物。”

  “今晚,我要你做我的专属奴隶,直到你彻底崩溃为止。”

  清月跪在地上,身体像是被固定了一般,一动不动。她看着那叠散落的照片,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公园里无忧无虑的笑脸,内心的剧痛和绝望达到了顶峰。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只有彻底的顺从,才能为她的孩子争取到一丝安全。

  她终于,缓缓地,抬起了手,颤抖着,去触碰那些散落在地的衣物……

  (二)

  清月浑身湿冷地站在华丽的卧室中央。她已经完成了金燕命令的“装扮”: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脸上涂抹了不合时宜的浓妆,眼影和口红在泪痕和汗水的作用下显得异常狼藉。她僵硬地穿着一双细高跟鞋,那双鞋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突兀,将她的姿态衬托得更加脆弱和屈辱。

  金燕已经换下那身张扬的牛仔装,此刻她穿着一件丝绸睡袍,慵懒地半躺在宽大的床上,双腿随性地伸出,像个正在欣赏演出的贵族。空气中弥漫着清月身上廉价香水和金燕卧室里浓郁的烟草混合气味。

  “跪下,我的清月老师。”金燕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满足。

  清月立刻双膝跪倒在地毯上,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柔软的绒毛中。

  “把我的战利品脱下来。”金燕抬起左脚,鞋尖几乎抵到了清月的胸口。

  清月颤抖着,伸出她那双曾经执笔批阅、现在却只能用来顺从的手。她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黑亮的马丁靴筒,然后缓缓用力,将坚硬的靴子褪了下来。皮革摩擦着金燕白皙的小腿,发出**“嘶啦”**的轻响。

  当靴子彻底脱离脚踝的那一刻,一股浓烈、混杂着汗液和皮革的湿热气味瞬间扑面而来,直冲清月的鼻腔。金燕那双脚在长筒靴里闷了一整天,气味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眩晕的侵略性。

  清月本能地屏住呼吸,全身都在抗拒,但金燕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正盯着她。

  “闻闻看,清月阿姨。”金燕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压迫感,“闻闻我的胜利,闻闻你的失败。”

  清月知道,她不能有丝毫犹豫或抗拒。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屈辱和厌恶强行压制下去。她将头微微低垂,鼻子几乎贴上了那只带着汗湿臭味的脚底和棉袜。她用鼻尖轻轻触碰,深深地、缓慢地吸气,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像某种毒药一样,吞咽进自己的胸腔。

  金燕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很好。现在,把袜子脱了。”

  清月的手指已经被屈辱感剥夺了所有力气。她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自我的彻底放弃,对金燕而言,这比任何反抗都更有趣。

  她缓慢地,将脸凑近金燕的脚,用嘴唇衔住那双白色长筒袜的边缘。棉袜吸收了一整天的汗水,带着温暖的湿气和更深层的气味,触感粗糙。清月的牙齿和舌头,曾用来辩论、教学、轻吻孩子的嘴,此刻却在执行着狗的任务。

  她用力将头向后仰,白色的长袜被一点一点拉扯,从金燕的脚趾、脚背,缓缓滑过脚踝,最后彻底被清月从脚上“剥离”。

  当袜子脱落的那一瞬间,金燕裸露的脚掌呈现在清月眼前。那是一双保养得很好的脚,脚趾修长圆润,指甲上涂着一层张扬的宝蓝色指甲油,与她发尾的颜色相呼应。然而,那脚底和脚趾之间,依旧带着被长筒靴和汗水浸渍后的潮湿和气味。

  清月将袜子扔到一旁,大口喘息,她的嘴唇上残留着袜子的气味和纤维。

  “现在,舔。”金燕的命令简洁而残忍。她放松了小腿,任由自己的脚掌完全暴露在清月面前。

  清月彻底放弃了。她俯下身,将舌头伸出。

  她先是轻轻地,带着一种试探和自我麻痹的动作,从金燕的脚背开始。温热的舌尖触碰到脚面冰凉的皮肤,带来了短暂的颤栗。

  紧接着,清月开始变得机械而顺从。她沿着脚趾的轮廓,一个接一个地舔舐着,将指甲油的光滑、皮肤的纹理,以及缝隙中残留的气味和湿气,全部卷入口中。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像一个被训练好的仆人。

  她将舌头延伸到脚底,那里带着更多的汗迹和被鞋底压迫的痕迹。她的舌头在脚跟和足弓处来回滑动,动作带着一种被强迫的、彻底的屈从和卑微。

  金燕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恶毒和享受的表情。她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趾轻轻勾住清月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自己的脚下。

  “好狗。”金燕带着鼻音,低声夸赞。

  清月的眼睛依然是空洞的,但她的身体在执行着最屈辱的命令。她清楚地知道,她的灵魂已经死在了客厅的地板上,此刻留下的,不过是一个为了孩子而行动的、彻底麻木的躯壳。

  金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纤细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清月胸前的突起。这个行为远比言语更具侵略性,带着对清月作为女性、作为继母的身份的彻底蔑视。

  清月弓起了背,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挤出。她的脸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身体像筛子一样颤抖着,本能地想后退,却被金燕的压制力量禁锢在原地。

  “金燕!疼……求你……放手!”清月的哀求带着卑微和绝望,她曾试图用双手去推开金燕,但那力量是如此微弱,很快就放弃了。

  金燕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逐渐变得坚硬,指甲深深陷入粉嫩的乳晕里。她那双被汗水浸润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看看你这副下贱样子,”少女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偷偷生下小杂种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金燕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清月的头发,猛地逼她仰起头来,“父亲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偷男人……”

  那被撕扯的痛楚让清月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她被迫直视金燕眼底那片残忍的冰湖,所有的防御彻底瓦解。

  金燕突然松开手,看着那完美无瑕玉碗一样的两团白肉,其中一边已经遍布伤痕,满意地笑了。她转身从桌上拿起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是刚刚残忍的凌虐片段。

  “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金燕故意停顿了一下,舌尖舔过嘴唇,带着玩味,“或者给你的好表弟欣赏一下?”

  清月的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听到“表弟”二字,她心中最后的理智防线轰然崩塌。

  “不要!金燕求你!”清月爬行到金燕脚边,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小腿,头颅抵在她的脚踝处,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哀嚎,“别伤害他,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做狗也行,求你,把他还给我……”

  金燕享受着这份彻底的臣服,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她用脚尖轻轻挑起清月的下巴,语气冰冷而残忍:“很好。那就先从诚实开始。”

  她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清月,命令道:“脱掉。全部。”

  公开的屈辱:赤裸的自白

  清月没有丝毫犹豫,她立刻颤抖着、僵硬着,褪去了身上所有遮蔽。当布料窸窸窣窣落地时,金燕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但她强迫自己维持冷酷的表情。

  “腿张开,”少女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再张大点……对,就这样。”

  闪光灯接连闪烁,金燕刻意绕着清月转圈拍摄,记录着每一个屈辱的角度。当她特写那片隐秘之处时,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

  “啧,颜色还挺嫩……”她恶意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细小颗粒,“看来平时没少被滋润嘛。”

  她保存好照片,再次拽住清月的长发,强迫她跪下,身体正对着窗户,面向别墅园区里儿童游乐场的方向。

  “猜猜看,”金燕贴着继母耳垂呢喃,“那里都是和你小表弟一样大的小朋友呢?会不会有人抬头发现你这条没穿衣服的小母狗呢?”

  金燕的手顺着清月白皙的美背缓缓向下,轻轻拍打着清月浑圆的翘臀,指尖沾着清月腿间的湿滑,故意在镜头前捻动手指拉出银丝。

  “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少女嗤笑着转动腕部,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去,感受到温热内壁的痉挛,“明明被继女玩弄都能出水。”

  清月因痛楚和刺激而扭曲的脸庞被手机对准。金燕加重抠挖的力道,恶意地屈起指节刮蹭敏感点。“叫出来啊,”她命令,“当初在野男人身下不是叫得很欢吗?”

  当清月终于忍不住呜咽时,金燕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强硬地塞进对方嘴里。“舔干净,”她拍打着继母泛红的脸颊,“这可是你亲生儿子的生活费,要是表现得不好,他今天就没饭吃了。”

  清月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含着那沾满屈辱的液体,拼命点头,哀求金燕把儿子还给她,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金燕那双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脚尖,将清月那张属于**“大学教师”的身份证**踢到清月面前。

  “拿着它。正面面对镜头,清月老师。”金燕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嘲弄,像在指导一个拙劣的学生完成作业。

  清月全身赤裸,肌肤上布满了淤青和绳索留下的红痕,双腿被强迫分开。她颤抖着、指尖发麻地拾起那张冰冷的卡片。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个眼神平静、带着知性笑容的她——与此刻双膝跪地、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她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她将身份证举在胸前,高昂的摄像灯将一切细节暴露无遗。那灯光非但没有带来温暖,反而像审讯室的聚光灯,让她无所遁形。

  “现在,看着镜头。”金燕命令道。

  清月的目光穿过镜头,仿佛看到了无数双冰冷的眼睛,那是她未来的学生、同事、家长,以及她最想保护的孩子。恐惧与屈辱在她喉咙里翻滚,她试图张嘴,却只能发出喉音。

  “我没时间等你。”金燕威胁的语调一沉,伸出光洁的脚踝,用脚尖带着玩弄地碾压着清月那被磨破的膝盖。

  痛楚的刺激下,清月终于逼迫自己发声,但她的声音是如此破碎、细若蚊吟,带着严重的鼻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她第一次重复金燕的话,声音带着颤抖,几乎听不清:“我……是清月……”

  “大声点!像你当初在课堂上讲伦理与道德时那样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你的真面目!”金燕猛地一脚踏在清月的肩头,将她向前逼压,迫使她的上身更大幅度地向地面倾斜。

  清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痉挛。她知道,这声音是金燕需要的,是她儿子活下去的筹码。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目光死死盯着身前那块冰冷的地板,仿佛在进行一场公开的忏悔。声音从她那因恐惧而紧绷的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都像在撕裂她的灵魂:

  “我……是清月……”

  停顿。然后,是更深、更残忍的自毁。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她的声音在“婊子”二字前彻底梗塞,她无法将这个词说出口,那是她最后的抵抗。

  金燕俯下身,伸出手指,狠狠地揪住清月的头发,将她的头猛地拉起,让她必须直视摄像头。

  “说完它!别想用沉默来欺骗我!告诉我,你是什么?”

  清月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她看到镜头里自己那张扭曲、痛苦的脸。那张脸已经不再是“清月”,而是一个被彻底物化和奴役的符号。

  为了她的孩子。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带着彻骨的绝望和自我厌弃,将那个词语,像毒药一样,狠狠地、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婊子!”

  喊完的那一刻,清月的身体像被抽离了骨架,重重地砸回地面。她的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喘,声音中充满了彻底的失败和屈辱。

  金燕看着镜头里那张完美捕捉了崩溃、羞耻和顺从的脸,满意地按下了保存键。她知道,这段视频,是她永远操控清月的致命王牌。

  金燕将那张代表清月合法身份的身份证随手扔开,冰凉的塑胶卡片划过清月的皮肤。随后,她将那双沾染了清月唾液和体液的脚,带着一种施恩者的姿态,缓缓抬起。

  “跪下。给我舔。”

  金燕将脚尖轻轻一抬,示意清月进行下一步。清月立刻俯身,将舌头伸出。她从金燕的脚趾缝隙开始,仔细地、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舔舐着皮肤的每一道纹理。她的舌头卷过脚底、足弓,将那汗水、污垢和皮革混合的气味,连同所有的羞耻感,一并吞咽。

  清月空洞的眼神中,映出了自己卑微、匍匐的倒影。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驱使的、没有尊严的奴隶。

  金燕突然一脚踹翻清月,逼她双手抱腿,然后,金燕换上了清月的高跟鞋,那是一双细高跟。她抬起腿,细高跟的金属尖端抵在清月两腿之间最柔软的地方,缓缓画圈。

  “这么容易就湿透了?”金燕故意用鞋跟碾磨充血的花核,“看来你很享受被继女欺负嘛。”

  随着鞋跟突兀地刺入,清月弓起腰发出痛呼。金燕却变本加厉地前后摆动脚踝,让金属光泽在高跟鞋进出间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听说……”她俯身扯住清月的长发,“那个野男人最喜欢这个姿势?”鞋跟突然旋转着深入,刮蹭到某处敏感点时,清月的啜泣陡然变成甜腻的喘息。

  金燕将鞋跟拔出,用脚趾夹住清月的下巴:“舔干净鞋跟上的液体。”

  清月被迫将嘴唇凑上去,那脚趾的形状和趾甲上的宝蓝色,本应是少女的青春象征,此刻却成了清月永恒的梦魇。她将那只沾染了清月自己体液和泥垢的细高跟鞋,猛地抵在清月赤裸的胸前,那金属鞋跟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舔干净,清月老师。”金燕的语气轻蔑而甜腻,“用你那张曾经教导过圣贤书的嘴,把这上面的脏东西,都给我吃下去。”

  清月弓着身子,像一条被折断了脊骨的蛇。她不敢有丝毫迟疑,伸出舌头,带着巨大的生理抗拒和精神上的自我厌弃,触碰到了冰冷、坚硬的金属。舌尖首先感受到的是鞋底残留的粗糙颗粒和灰尘,紧接着是自己温热的体液与金属的冰冷混杂在一起的腥臭感。她强迫自己细致、来回地舔舐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奴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她那双曾经端庄持重、善于辩论的嘴唇,此刻被屈辱地封缄在一双鞋跟之下。

  裸足的暴行:知性与淫荡的对比

  金燕看着她卑微顺从的样子,发出了满意的、咯咯的笑声。

  “用嘴脱下来。”金燕将鞋跟轻轻一转,命令清月用嘴衔住鞋子的边缘。

  清月立刻执行,她张开嘴,用牙齿和湿润的嘴唇小心翼翼却又充满屈辱地衔住鞋子边缘。她低着头,用口将高跟鞋从金燕脚上退下。那一声“咚”,仿佛是她高尚人格彻底坠落的丧钟。

  当高跟鞋脱落,金燕那双白皙、趾甲修长的裸足,带着少女特有的稚嫩与残忍,取代了冰冷的金属。

  金燕将一只脚抬起,用脚底粗暴地、带着完全的恶意和控制欲,猛地压下,狠狠地碾压在清月两腿之间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清月老师。”金燕的脚趾张开,粗暴地挤压着那已经被情欲和屈辱浸透的花核,刻意地、带着恶意地用脚跟和足弓的边缘来回磨蹭、刮擦。

  清月那张美艳而痛苦的脸庞因巨大的痛苦和耻辱而扭曲。她的身体在极端的痛楚和强烈的刺激的双重碾压下,剧烈痉挛。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地狱般的折磨还是本能的屈服,她的呻吟声中混杂着压抑的惨叫和无法控制的甜腻喘息。

  “叫啊!”金燕的脚趾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一种令人发指的残忍,精准地碾磨着清月最脆弱的神经。“像你当初在野男人身下叫得那样!像个淫荡的贱货一样叫出来!”

  清月那曾经教书育人、知性优雅的声音,此刻彻底变成了屈辱、绝望的呻吟。她在高潮和痛苦的交织中反复挣扎,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成了对她人格最彻底的背叛和嘲弄。金燕的裸足,带着碾压一切的权力,将清月彻底烙印为足下的奴隶。

  清月那具被羞耻和刺激反复灼烧的身体,此刻像一滩无骨的烂泥,瘫软在地上。然而,金燕的残忍,永远没有尽头。

  金燕从床头柜下找出清月那支黑色的假阳具。这曾是清月在隐秘中寻求自我慰藉的最后一点私密。金燕将它像展示胜利的战利品般高举,冰冷的塑胶与清月此刻温热、潮湿的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就是你背着我爸偷情的工具?”金燕甜腻的语气里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她随后用早就准备好的红色丝绸绳索,将清月高潮后无力抵抗的身体彻底捆缚。丝绸冰凉而坚韧,被金燕用一种施虐的艺术感,紧紧勒住清月的四肢,最终将她呈极致暴露的“M”字形,分腿式固定在床尾的柱子上。这个姿势让她曾引以为傲的知性美感彻底被淫靡和屈辱所取代,完全暴露在金燕的视野和摄像头的监控之下。

  金燕站在床尾,如同一个冷酷的指挥官,俯视着被她彻底束缚的“艺术品”。她将清月自己的假阳具握在手中,这件象征着自我慰藉的私密,此刻被用来进行最粗暴、最恶毒的侵略。

  金燕将那件象征清月隐秘自慰的黑色假阳具,像展示战利品般,粗暴地抵在了清月那充血、微肿的穴口。工具的冰冷,与清月因屈辱而灼热的花穴形成剧烈的反差。

  “看清楚,清月!你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学老师?你只是个偷人的淫贱货!”金燕将儿子的安危作为最锋利的鞭子:“你的小野种在哭呢!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他,像不像一条被肏开的母狗?”

  她毫不留情地、带着宣泄般的恶意,将工具狠狠顶入。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金燕尖酸刻薄的辱骂。塑胶的肉棒在清月紧窄的肉缝中摩擦出淫靡的水声。清月那张脸因痛苦和强烈的刺激而扭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淫叫,那是她的理智在崩溃,身体却在屈服的屈辱信号。

  在清月被工具肏到生理崩溃的边缘时,金燕突然将假阳具抽离。她带着极致的厌恶和玩弄,转而用涂着宝蓝色指甲的尖锐手指,更加精准、残忍地抠弄着她那已经肿胀泛红的花核。这从工具的强行顶弄到人手的极致揉捏的转换,让清月彻底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再也无法忍耐。所有的尊严、理智和压抑的母爱,在那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中崩塌。清月发出一声尖锐、绝望的嘶吼,小穴在痉挛中猛地收缩,最终在屈辱的喷涌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喷洒而出,带着浓郁的腥甜气味,那是身体对精神最彻底的背叛。

  终极的臣服:口舌间的羞辱

  金燕看着清月在高潮中彻底崩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极度病态的满足。

  她将清月被肏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拉近自己,用脚尖挑起清月的下巴。

  “好了,我的好奴隶。”金燕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绝对的蔑视。

  她将自己那双沾染了淫水、汗水和体液的腿伸向清月,命令清月将头埋在她的大腿根部。

  “这是你今天的最后一项任务。”金燕的命令冷酷而残忍,“舔干净。用你那张嘴,把主人的下面伺候舒服。”

  清月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泪水,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她张开嘴,舌头伸出,带着对自我最彻底的否定,卑微地、绝望地服从了金燕最后的命令。

  她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金燕那紧致、充满青春气息的花瓣。她那张曾经用来传授知识的嘴,此刻被命令吞噬着金燕浓郁的、带着少女体香和汗水混合的骚味。随着清月越来越熟练的吮吸和吞吐,金燕的呼吸逐渐急促,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最终,在清月舌尖极致的舔弄下,金燕在极致的权力享受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热流喷射在清月的口中和脸上。

  当一切结束后,金燕厌恶地将她踢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皮质项圈,强行锁在了清月的脖子上。那项圈,是她对清月永久奴役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清月已经没有力气哭泣,她带着项圈,像一件被蹂躏至死的玩偶,在冰冷的床脚,沉沉地、如同死人一般睡去。

第三章

清月带着象征奴役的黑色皮质项圈,赤裸的身体像一具被蹂躏透的象 牙雕塑,浑身湿黏、精疲力尽地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她曾引以为傲的修 长曲线此刻满是昨夜留下的红痕与淤青,与她脸上残存的知性美形成最残忍的反 差。卧室窗帘透进一丝惨白的光线,将她狼狈的姿态暴露无遗。

大床上,金燕翻了个身,慵懒地醒来。她那黑色丝绸睡袍下的青春躯体,皮 肤如同奶油般光滑细腻。她随手一撩,睡袍便敞开了大半,露出饱满挺翘的胸部 和平坦紧致的腹部,带着一种肆意的、未被生活消耗的青春淫靡。

「啊……憋死我了。」金燕抱怨着,瞥了一眼床脚那具赤裸的身影,嘴角勾 起一抹恶劣的笑。她那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此刻就是清月头顶的刑具。

清月立刻颤抖着抬起头,那张曾是大学课堂上优雅从容的脸,此刻布满了干 涸的泪痕和昨夜的浓妆,充满了痛苦与哀求。

「清月老师,看在你昨晚表现不错的份上,」金燕从床边拿起手机,漫不经 心地晃了晃,「我可以让你和你的小‘野种’视频通话。」

清月瞳孔猛地收缩,眼底闪过一丝狂喜与绝望交织的火焰。她立刻爬行到床 边,那带着项圈的脖颈被勒出一道红痕。她双手紧紧抓住金燕白皙的脚踝,卑微 地乞求道:「金燕!我求你!马上!现在就让我看看他!」

金燕那带着宝蓝色指甲的脚趾轻蔑地动了动,一脚将清月的头踢开,脸上带 着极致的嫌恶:「急什么?我得先放水。」她将腿伸到床边,睡袍的下摆被她随 意地撩起,露出了光洁的,带着晨露般微湿的腿根。她指了指清月的头顶:「我 现在憋不住了,但马桶太远。给你一个机会,帮我接住,全部喝光。如果我满意, 立刻给你安排通话。」

清月如遭雷击,那份身为知识分子对洁净和尊严的执着,让她喉咙里发出「 嗬嗬」的干呕声。然而,一想到儿子那张稚嫩的笑脸,那份母爱瞬间碾碎了所有 的恶心与羞耻。

她闭上眼睛,两行热泪再次滑落。然后,她颤抖着,缓慢而顺从地跪在床边。

她微微抬起头,仰望着金燕那充满恶意的三角区域。她张开了自己那张已经 被无数屈辱玷污的嘴,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表示臣服。

金燕嗤笑一声,感到一种极致的病态满足。她放松了身体,温热的液体带着 腥臊刺鼻的气味,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全部落入清月的口中和脸上。那液体带 着金燕青春期特有的浓郁和热度,让清月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她不敢有丝毫吐出 的动作,只能忍着胃部的剧烈翻腾,将那带着少女体温的骚味液体,带着自我毁 灭般的麻木,吞咽下去。

金燕享受着这份彻底的征服,她用裸露的脚趾轻轻碾压清月那被液体浸湿的 嘴唇,直至尿液被彻底饮尽。清月那曾经性感而知性的嘴唇,此刻被腥臭的液体 和卑微彻底占据,成为了金燕最肮脏的容器。

金燕用手指勾着清月脖颈上的项圈,将她拽到衣帽间,随手扔下一件黑色蕾 丝情趣内衣。那内衣用料极少,只有几根细带和透明的网纱,几乎等同于赤裸, 连清月饱满胸部的轮廓都显得格外放浪。

「穿上它,骚母狗。这已经是给你最大的体面了。」金燕的声音带着令人作 呕的甜腻。

清月身体颤抖着,那双曾经端庄持重的手,此刻屈辱地将那象征着淫荡的蕾 丝套上自己的身体。她那修长、知性的躯体被情趣内衣包裹后,反而呈现出一种 禁忌的、被玩弄的熟透美感,与她眼中绝望的泪水形成最残忍的反差。

金燕嗤笑一声,走近清月,将一只高频震动的跳蛋粗暴地塞入清月已经红肿 不堪的花穴,并调到低档,用透明胶布将电源线固定在清月的大腿内侧。

「打电话的时候,给我夹紧了,」金燕用脚尖碾磨清月的耻丘,恶意地低语, 「不然跳蛋掉出来,你小野种的命可就不好说了。」

视频通话接通了,屏幕上出现了清月儿子那张日思夜想的稚嫩笑脸。

清月立刻堆起一个虚假而僵硬的笑容,声音努力维持着温柔:「宝贝!妈妈 在开会,只有几分钟时间,你乖不乖?」她的目光被泪水和屈辱模糊,但她必须 清晰地传达出母爱。

此刻,金燕的病态玩弄开始了。

金燕没有坐下,而是强行命令清月以四肢跪地的姿势跪在床边,让清月那被 蕾丝内衣包裹的浑圆臀部和潮湿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金燕面前,摄像头则被架在清 月身前,只能拍到她的上半身和脸。

清月那充满知性气息的脸上,是完美的、滴水不漏的温柔笑容,然而她的身 体却在金燕赤裸的羞辱下,开始承受地狱般的折磨。

金燕将手伸进清月蕾丝内裤的淫水中,用手指粗暴地抠弄着清月那已经对高 潮麻木的花核。清月紧咬着牙,全身肌肉绷紧,跳蛋的酥麻与金燕手指的粗暴顶 弄让她淫水横流。她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维持住脸上对儿子的慈爱笑容, 每一个字都像从血肉里挤出来。

「妈妈有点感冒,宝贝要听话哦。」清月对着电话柔声说,然而她喉咙里发 出的「嗯」的鼻音,早已是被快感和痛苦逼出的屈辱低吟。

金燕玩得更凶了,她俯下身,对着摄像头下方的肉体发出低沉的嗤笑。她那 双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清月被淫水浸透的蕾丝上肆意揉搓,甚至故意用 指尖挑起蕾丝内衣的边缘,让她红肿的骚穴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清月老师,你骚得都滴水了,你儿子听着你那淫叫呢。」金燕的恶毒低语 只有清月能听见。

清月感到跳蛋的震动频率被调高,那酥麻与屈辱感直冲脑海。她的身体不受 控制地痉挛,淫水沿着她被胶布固定的大腿内侧流下。她那双充满母爱和压抑的 眼睛,与她因高潮而逐渐泛红的脸颊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终于,儿子那边告别,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断,清月那紧绷的弦彻底崩断。

「不许停!」金燕发出暴虐的命令。

金燕猛地将跳蛋调到最高频率,同时将湿漉漉的手指狠狠地顶入清月的骚穴 深处,暴力地肏弄了几下。

清月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淫叫,身体猛地弓起,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将 蕾丝内衣和地毯打湿。她彻底瘫软在地,屈辱的眼泪和高潮的喘息混杂在一起。

她张开的穴口在跳蛋的疯狂震动下,如同鱼鳃般翕动,流淌着腥甜的液体。

金燕带着病态的微笑看着这彻底的沦陷,用脚尖拨弄着清月赤裸的身体,如 同在欣赏一件被征服的艺术品。

第四章清月颤抖着被金燕拽起,那件深红色晚礼服被强行套在她的身上。礼 服剪裁优雅、布料华丽,将清月成熟丰腴的曲线衬托得极具魅力,可礼服之下, 她没有穿内裤,高频震动的跳蛋在潮湿的穴口内嗡鸣,电源线贴着她光滑的大腿 内侧,隐没在裙摆的深处。这件象征体面的礼服,此刻成了包裹最淫荡奴隶的外 壳。

金燕则穿着她那青春张扬的牛仔装和亮面马丁靴,如同一位冷酷的女王,掌 控着清月的每一个步伐。

他们进入了一家私密且高档的日料店的包间。清月那张强颜欢笑、实则惨白 的脸,与日料店精致素雅的氛围格格不入。

在金燕落座后,她命令清月坐在她的侧手边,那是一个完全处于她视线和控 制范围之内的位置。

餐桌很快摆满了精致的日料。金燕将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带着昨夜的泥泞 和皮革的腥气,粗暴地伸到了桌子底下,鞋尖直接抵在了清月的花穴前。

「舔干净,」金燕命令道,声音小到只有清月能听见,却带着绝对的暴虐, 「从靴尖到鞋跟,不许放过任何一粒灰尘。」

清月屈辱地将头低下,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痛苦的表情。她那曾经用来传授 知识、亲吻儿子的嘴唇和舌头,此刻带着对自我最彻底的厌恶,开始卑微地舔舐 着金燕冰冷、粗糙的靴子。

随后,金燕脱下了袜子,将她那双白皙、充满青春汗湿气味的裸足伸到清月 的嘴边。

「把我的脚趾缝也给我舔干净,贱货。」

清月顺从地执行。她张开嘴,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金燕修长的脚趾,将脚底 的汗液、脚趾缝里的污垢,连同所有的羞耻和母爱,一并吞咽。那带着少女体香 和汗水的混合气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而又麻木的眩晕。

金燕收回脚,开始享受清淡的日料。同时,她将跳蛋的遥控器拿在手中,恶 意地按下了最高的震动频率。

「嗡——」

清月全身猛地一颤,高频的酥麻感让她腰部发软,淫水如同决堤般涌出,瞬 间浸透了礼服的内衬。她只能死死抓住桌沿,用完美的演技维持着端庄的坐姿。

金燕将餐桌上的圣女果、冰镇小黄瓜段,和三枚剥壳鸡蛋推到清月面前。

「把裙子撩起来,给我看看你的骚穴有多饥渴。」

清月含着泪,屈辱地撩起那昂贵的丝绸礼服,露出了光溜溜的、淫水横流的 私处。她那被跳蛋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花核在包间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而 淫靡。

金燕拿起食材,语气带着极致的玩弄:「现在,你的骚穴里必须装满主人给 你准备的晚餐。」

她先是粗暴地将圣女果和小黄瓜段,带着冰凉的汁液,强行塞入清月那已经 被淫水润湿的花穴。清月因异物的侵入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随后,金燕拿起鸡蛋,恶毒地笑着:「来,老骚逼,我们看看你的洞到底有 多大。一个?两个?三个?」

她将第一枚剥壳鸡蛋,带着黏滑的淫水,毫不留情地塞入。清月肉壁紧紧绞 着,疼得浑身痉挛。第二枚鸡蛋塞入时,清月的花穴被食材和跳蛋彻底撑开,她 感到撕裂般的剧痛,淫水和蛋液混杂在一起,沿着她的大腿流下。

当第三枚鸡蛋被塞入时,清月已经疼得几乎昏厥,花穴被撑到了生理极限, 娇嫩的肉壁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

金燕满意地看着那被塞满、被撑开到极致的骚穴,那画面淫荡至极。她拿起 医用胶布,将清月花穴的入口和跳蛋的电源线,紧紧地、粗暴地贴死,确保里面 的食材和屈辱无法溢出。

在餐桌下,清月那被食材和跳蛋塞满的花穴,被胶布粗暴地封死,承受着高 频的震动。金燕带着青春期的嚣张和病态的支配欲,将这场午餐变成了清月的刑 场。

金燕夹起一块最新鲜、最肥美的金枪鱼刺身,却不直接递给清月,而是用她 那双刚被清月舔舐过的裸足,将刺身粗暴地夹住。

她将脚伸到清月嘴边,脚趾带着汗液和潮湿的腥气,压在清月那张因高潮而 红肿的嘴唇上。

「吃,我的骚母狗。用你那张骚嘴,把主人脚上的食物给我舔干净。」

清月屈辱地流着眼泪,含着那带着金燕脚趾体温和气味的鱼肉,卑微地咀嚼。

金燕甚至故意晃动脚趾,让鱼肉和脚底的皮肤反复摩擦清月的舌头。

「骚货,慢慢享受吧。你儿子现在在游乐场里吃着美味的冰淇淋,你却只能 吃我脚下的东西。这就是你偷情的下场。」金燕的语言像刀子一样刺穿清月的自 尊。

金燕又夹起一块海胆,那金黄肥厚的膏体,被她用脚底狠狠地碾压了几下, 将海胆的汁液和她脚底的纹路充分混合,然后才粗暴地塞入清月已经麻木的口中。

金燕吃饱喝足,带着满足和厌恶,她将清月脖颈上的项圈拉紧,将清月被迫 的顺从推向顶峰。

「午餐结束了,现在是甜点时间。」金燕带着残忍的微笑。

她收回裸足,换上那双亮面马丁靴。靴子坚硬而冰冷,带着强烈的征服意味。

她将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再次伸到桌子底下,高跟直接踩在清月那被胶布 紧紧固定、塞满食材的耻丘上。

金燕故意不发力,而是用脚尖沿着清月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周围,缓慢地、 带着碾磨的动作,来回摩擦。

「感觉到了吗?贱货,」金燕低声笑着,「你的骚穴里塞满了我的鸡蛋和黄 瓜,它们现在正在你的肉壁里跳舞。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淫荡的雌犬还能发出 什么声音?」

清月感到跳蛋的震动、胶布的拉扯和靴跟的碾磨三重折磨。那异物的充实感 与鞋跟的重压交织在一起,让她疼痛与快感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平衡点。她泪流满 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金燕失去了耐心,她猛地发力,将靴跟狠狠地碾压在清月的花穴深处。

「给我叫!像只被肏开的母狗一样叫!用你最高的声调!」

在极致的剧痛中,清月所有的理智和伪装彻底瓦解。鸡蛋、圣女果在金燕脚 底的重压下,在她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肉壁中被粗暴地挤压、碾碎,那腥甜的汁 液和淫水一同迸发。

「啊——!嗯、嗯啊……贱货!我是贱货!肏我!用力肏我!啊……去了!!」

清月爆发出一声非人般的淫叫,身体剧烈痉挛,淫水瞬间崩塌。她那被蹂躏 的躯体在餐桌下颤抖着,在金燕充满权力的足下,完成了最彻底的屈服和高潮。

金燕带着彻底的满足和嫌恶,收回了沾染着体液和食材碎屑的脚。她拿出一 张餐巾纸,优雅地擦了擦手,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清理了一件垃圾。

金枪鱼和海胆混合着体液与皮革的腥臭味在清月的口腔中翻滚,胃部一阵阵 痉挛,但她不敢吐。靴跟碾碎花穴中食物的剧痛和高潮后极致的空虚,让她像一 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任由金燕摆布。

第五章金燕厌恶地收回沾满秽物的脚,用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光洁 的手指,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餐桌游戏。她拉起清月脖子上的项 圈,像拖拽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从包间里拖了出去。

回去的车上,清月被迫跪在副驾驶的脚垫上,那件昂贵的晚礼服被淫水、蛋 液和食物残渣弄得一片狼藉。她体内的跳蛋依旧在低频地震动,那持续的、深入 骨髓的酥麻感,是她身为奴隶无法摆脱的烙印。

金燕开着车,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在手机上飞快地打着字,脸上带 着一种策划着更大阴谋的、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清月老师,」金燕的语气甜得发腻,「你知道吗,一个合格的奴隶,光是 服从主人的命令是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接受最专业的‘再教育’,才能彻底忘 掉自己曾经是个人。」她瞥了一眼跪在下方、浑身颤抖的清月,嘴角的笑意更深 了,「下午,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一位非常专业的‘老师’,会来好好给你 上一课。」

清月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屈辱的折磨在等 待着她。

回到别墅,金燕一脚将清月踹进浴室。「把你身上那股骚味和垃圾味洗干净!

我可不想我的客人被你熏到。」

在冰冷的水流下,清月麻木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当她从体内掏出那些被碾 碎的圣女果、黄瓜段和破碎的蛋壳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野兽般的呜 咽。那不仅仅是清理污物,更像是在亲手剖开自己的尊严。

当她走出浴室,金燕已经将一套崭新的、更加华丽的深蓝色鱼尾晚礼服和一 套钻石首饰扔在了床上。

「穿上它,」金燕命令道,「把妆画得再浓一点,口红要最艳的,像个随时 准备接客的高级妓女。我请来的‘老师’,最喜欢调教你这种外表高贵、内里闷 骚的货色。」

清月颤抖着,按照命令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精致的、完美的「猎物」。钻石耳 夹冰冷地贴着她的耳垂,华丽的礼服包裹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看着镜子里那 个妆容美艳、眼神空洞的女人,感到一阵阵的陌生和恐惧。她就像一头被精心装 饰、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牲畜。

金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她当着清月的面,拿起手机,发出 了一条微信语音,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喂。我点个小姐,要会调教人的, 带上家伙儿,今天玩玩SM. 地址是……对,钱不是问题」

清月听着那句「小姐」和「双倍的钱」,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开— —金燕叫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职业的……妓女。

不多时,门铃响了。金燕拉着清月的项圈,将她带到客厅。透过猫眼,清月 看到一个约莫三十五岁、打扮风尘的女人,她化着浓妆,眼神里带着一种职业性 的精明和麻木,手里拖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金燕打开门。门外的女人看到开门的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黄毛丫头,眼中闪 过一丝疑惑和不耐:「小妹妹,你家大人呢?我可是很忙的。」

金燕侧身让她进来,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她指了指客厅中央,那个穿着 华丽晚礼服、戴着钻石首饰、却像雕塑一样僵立着的清月。

「大人就在这儿,」金燕的语气充满了炫耀,「姐姐,今天需要你‘好好上 课’的学生,就是她。」

妓女的目光落在清月身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那是一种风尘女子对真正 上流社会女性的复杂情绪,混合着嫉妒与不屑。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客户」会是 这样一个女人。

「我不接女人的单。」她皱起眉头,这是她的职业底线。

「双倍的钱,现在就给你。」金燕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已经准备好的转账 界面。

妓女看着那串数字,犹豫了。金钱的诱惑最终战胜了她的原则。她拖着箱子 走进来,箱子的滚轮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咔咔」声,每一下都像是碾在 清月的心上。

金燕走到清月身边,亲昵地为她整理了一下耳夹,嘴唇却贴在她的耳边,用 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了地狱般的警告:「我的好继母,记住你儿子的笑 脸。待会儿这位‘老师’对你做什么,你都得给我乖乖受着,并且要表现出很享 受的样子。不然,你猜猜看,你的小野种会不会收到你被‘上课’的现场直播?」

清月面色惨白如纸。被一个最低贱的妓女玩弄、调教,这种阶级和身份的巨 大颠倒,比之前任何一种肉体上的折磨都更让她感到精神上的崩溃。

妓女走到清月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她的眼神露骨 而充满侵略性。

「啧啧,长得真不错,这身段,这皮肤,不去当头牌真是可惜了。」妓女伸 出手,粗糙的指腹轻佻地划过清月光滑的脸颊,然后,她凑近清月,带着一丝探 究和最后的确认,问道:「你,确定是自愿的?自愿被我这个妓女,当成一条母 狗来玩?」

清月紧紧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儿子在视频里那天真无邪的脸。她猛地睁 开眼,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强行忍住。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 字:「是……我自愿的。」

妓女笑了,那是种见惯了各种肮脏交易的、麻木的笑。她又问:「那能接受 什么程度?玩法可多着呢。」

金燕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像个看戏的观众。她 吐出一口烟圈,懒洋洋地发话了:「别玩残,也别玩坏了,我以后还要用。」

她顿了顿,看着清月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了最恶毒的笑容。

「其他的,随便你。她啊,就是个缺男人干的骚货,你今天好好满足她。」

第六章门锁旋转的声音打破了客厅内压抑的死寂。

清月全身僵硬,穿着那身华丽的深蓝色鱼尾晚礼服,浓艳的妆容像一层精致 的壳,包裹着她千疮百孔的灵魂。她脖颈上的皮质项圈被金燕像牵狗绳一般松松 地牵着。

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姿态慵懒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化着冷艳的妆容,嘴唇涂 着鲜红欲滴的唇彩,眼神里带着一种阅尽千帆的麻木与职业性的精明。她拖着一 只银色的工具箱,正是金燕叫来的小姐——暂且称她为艳姐。

「货色不错嘛。」艳姐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像一把带着锈迹的刀片。她 的目光像审视一件昂贵的艺术品般,从清月华丽的礼服一路扫到她脚上颤抖的细 高跟鞋。

金燕嗤笑一声,将清月的项圈递了过去:「玩开心点。她叫清月,外表是个 冰清玉洁的大学老师,内里是个偷人野种的骚货。」

艳姐接过项圈,那重量像是接过一个沉甸甸的权柄。她走到清月面前,高挑 的身材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清月被迫抬起头,仰视着这个即将碾碎她尊严的女人。

艳姐的右手抬起,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柔地、带着极大的侮辱性,捏 住了清月那张美艳却写满绝望的完美无瑕的脸颊。那指尖冰冷而坚硬,像钳子一 样固定住清月。

「长得这么美,却这么犯贱?」艳姐那双带着玩味恶意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靡 的光芒。她坏笑着,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既然老板给了双倍的钱,姐姐 我今晚,可绝不留手。」

清月瞳孔紧缩,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清月那精致的俏脸上。这一下, 让清月脑中嗡鸣,浓烈的痛楚将她从麻木中拽了出来。

艳姐收回手,指尖带着灼热的刺痛,她低头,声音甜腻得像是毒药:「喜欢 吗?清月老师?被妓女打脸的感觉。」

清月被打蒙了,她茫然地摇着头,泪水瞬间涌出,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啪!」

又是一声更重、更狠的耳光,清月半边脸颊瞬间肿胀、火辣。这一次,她下 意识地,像个被惊吓的动物一样,微微向后躲了一下。

金燕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盯住了她,她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屏幕对 着清月。屏幕上,正是清月儿子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

清月看到了,那张脸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是为了保护 他。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在那张照片面前,彻底崩溃。

艳姐等得不耐烦,手指一勾,将项圈收紧,冰冷的皮质紧紧勒住了清月的喉 咙。

清月全身颤抖,泪水滑过红肿的脸颊,声音带着彻底的屈服与哀求,从喉咙 里挤出:「……喜欢……主人,我喜欢……」

艳姐满意地笑了,她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玉手蠢蠢欲动,指尖轻佻地拍打着 清月被扇红的脸。

「喜欢就得有喜欢的样子。」她命令道,语调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 跪下,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然后用最骚、最浪的声音,求主人打你。」

清月紧咬着嘴唇,血液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她的双膝再次重重跪地,高跟 鞋的鞋跟刺入柔软的地毯,屈辱的姿态将她那身华丽的晚礼服衬托得更加讽刺。

她带着含泪的眼神,将头颅深深低下,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 请……请主人扇我……扇我这个骚货……」

「啪!」

艳姐带着宣泄般的恶意,重重的一耳光扇了下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狠、 更毒。

「这一巴掌,是惩罚你刚刚敢躲开!」

清月被打得侧身栽倒,嘴角裂开,血腥味弥漫。她挣扎着跪直身体,身体摇 摇晃晃,像一株风雨中即将折断的兰花。

「从现在开始,每挨一耳光,说一声‘谢谢主人’,然后计数。」艳姐的声 音冰冷而残酷。

艳姐的动作带着一种施虐的韵律,耳光如雨点般落下。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谢谢主人!」

……

清月机械地、凄厉地重复着,每一个「谢谢主人」都像在亲手鞭笞自己的灵 魂。她的脸颊从红肿到泛紫,从泛紫到乌青,每一次扇打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那娇艳的浓妆,此刻被汗水和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凄美得令人心悸。

当数到「三十!」时,清月的嘴角已有一缕猩红的血线缓缓流下,沿着她的 下巴滴落到深蓝色的晚礼服上,形成一种颓废而极致的凄美感。她跪在地上,披 头散发,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痛觉。

艳姐终于停手,她将手中的项圈绳索扔到一旁,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把手背到后面去,老实点。」

清月顺从地照做。艳姐打开随身带来的银色工具箱,拿出一副闪着冷光的银 色手铐,毫不费力地铐住了清月那双曾经用来执笔写字的、修长而白皙的手腕, 将它们锁死在后背。

艳姐突然俯下身,伸出手指,带着假惺惺的温柔,轻轻摸着清月那张已经肿 胀、渗血的脸。

「打疼了吧?我的小奴隶。」她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怜惜。

下一秒,那份温柔如同冰雪般消融。她的双手如同捕猎的毒蛇,毫不留情地 从礼服的侧面粗暴地深入,越过丝绸的摩挲,直接攫住了清月那饱满而丰盈的乳 房。

她先是温柔地揉捏,像是给予短暂的抚慰,紧接着,那力度突然变得无比凶 狠,十指如钩,大力攥紧,像是要把那娇嫩的乳房活生生地捏爆!

「啊——!」清月发出凄厉而压抑的尖叫,痛楚让她全身痉挛,身体像被电 击般向前猛地倾倒。

艳姐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两只手死死掐住了清月那两颗已经因痛苦和刺激 而硬挺的乳头,然后恶毒地向前拉拽!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痛楚,清月无法控制地跪着向前移动,想要用身体的位移 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乳头扯断的剧痛。

艳姐将项圈绳索重新捡起,系在清月手铐上,绳索紧绷,清月便被拖着向前 爬行。

「跑什么?不是喜欢吗?」艳姐冷笑着,拖拽着清月,让她跪趴在地上,像 一条被主人牵引的母犬。

就这样,艳姐「遛」了清月一会儿。清月已趴在地上,礼服被弄得一片褶皱, 胸口的皮肤被指甲划出了道道红痕,她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艳姐一脚踢在她的腰侧,命令道:「起来!跪着!把你的胸挺起来!让我看 看你有多骚!」

清月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挺直脊背,屈辱地将那对饱满、娇艳的乳房, 高高挺起。那动作充满了一种自我暴露的淫靡和绝望。

艳姐走到她面前,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两团白皙柔软的肉团,语气带着极致 的嘲讽:「挺这么大的胸,是要给谁喂奶?给你的野种吗?」

下一秒,她的巴掌带着更胜之前掌掴的力度,狠狠地、带着风声,抽打在清 月的奶子上!

「啪!啪!啪!」

每一次抽打,都让清月的胸部剧烈摇晃,娇嫩的肌肤瞬间泛红,痛楚直冲脑 海。

「说!谢谢主人!」

清月跪在地上,胸前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不敢违抗,只能用沙哑、破 碎的声音,再次重复那句卑微而屈辱的话:「谢谢主人……」

清月双乳仍在抽痛,胸口皮肤火辣一片,她机械地低语着「谢谢主人」,声 音已如砂纸般粗砺。

艳姐厌倦了这肉体上直接的暴力,她要的不仅是疼痛,更是精神的碾碎。她 直起身,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慢,脚尖勾住脚踝上的高跟长靴。

长靴皮质冰冷,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的利落与权力感。靴子被踢开,滚落在厚 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艳姐赤脚站在清月面前,她的脚趾修长而白皙,带着长期穿高跟鞋所塑造出 的一种紧绷的弧度,却也沾染着地毯上微不可察的尘埃。这双脚,此刻就是支配 与凌驾的象征。

足底的污秽与极度的谦卑艳姐俯下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粗暴地捏住 清月的下巴,将她的头颅轻微推下,直接推向那双光洁却带着一丝污秽的赤足。

「你的嘴,刚刚叫得太脏了。现在,给我的脚舔干净。」艳姐的声音带着一 种令人作呕的蔑视。

清月手腕被铐在身后,无法抵抗,只能屈辱地用嘴唇去触碰那冰冷的、带着 陌生人体温与气味的脚底。

此刻,她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是金燕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口塞,皮革和橡 胶的束缚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使用舌头。

清月的舌头被驱使着,绝望地、机械地伸出,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冰凉 的脚底,接着被命令进入趾缝之间。那里的皮肤带着微微的潮湿,有着一种私密 的、令人作呕的咸味。

她的口腔,曾经用来吟诵诗歌、传授知识、亲吻爱人,此刻却被迫成为一个 卑贱的清洁工具。舌尖所到之处,是无边的屈辱,而她只能含泪照做,甚至因为 口塞的压迫,连吞咽唾沫都带着痛苦。

她不断舔舐,动作逐渐从抗拒到麻木,直到艳姐满意地轻哼一声。

面部的脚踏与身体的承重艳姐轻轻抬起脚,清月如蒙大赦,正想后退。

「别动。」艳姐冰冷的命令随即而来。

那双赤脚并未远离,而是带着一种绝对的重量和权力,轻轻地、却是不容置 疑地,踩踏在了清月的面部。

一只脚踏在了她红肿的右脸颊和鼻梁上,另一只脚则随意地压在了她的前额。

清月被迫将头向后仰起,面部被作为了脚踏。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脚底的 柔软与重量,以及皮肤上细小的纹理。她的鼻腔被压迫,只能通过嘴角勉强呼吸, 那充满屈辱的脚气,带着一种异样的燥热,直灌入她的肺腑。

艳姐将全身的重量都微微压在了这双脚上,长久地、毫不留情地以清月的面 部为支撑点。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控制,更是身份的转换。清月,这个曾经高贵的大学老 师,此刻被彻底物化,成为了一个承重、被践踏的物品。她的双眼被遮挡,视野 里只有一片雪白的脚底和压迫的阴影。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对她灵魂的凌迟。

禁锢之下的挑逗良久,艳姐移开了踩踏清月脸部的双脚,清月重获呼吸,泪 水混合着汗水,几乎浸湿了地毯。

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艳姐将清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

她的双脚,带着残忍的戏弄,缓慢而精确地,找到了清月胯下皮革禁锢的位 置。

那是一套金燕事先为清月准备的贞操带,冰冷的皮革和金属,将清月最私密 的部位死死束缚,杜绝了任何自我释放的可能。

艳姐的脚趾带着力量,隔着束缚的皮革,对清月的性器官进行踩踏和按摩。

她先是轻轻研磨,再是用力碾压,脚底的温度和力量,透过冰冷的皮革,传 递到内部最敏感的区域。

被禁锢的欲望被脚底的压力和摩擦强行点燃,那是一种支配与情欲交织的极 致刺激。清月全身绷紧,无处宣泄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和 被口塞堵住的嘴,让她连扭动身体和呻吟都成了徒劳的挣扎。

皮革的冰冷和坚硬,与脚底的温暖和柔软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被压制、被 侵犯的挑逗,让清月的身体在屈辱的痛苦中,产生了扭曲的反应。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却无济于事,那无法抗拒的重量和带有恶意的搓揉,在 惩罚与挑逗的边缘反复拉扯。

「感觉到了吗,清月老师?」艳姐带着一丝沙哑的愉悦,俯视着这个在自己 脚下卑微颤抖的身体。

「这才是你这种骚货,最应该感受到的滋味。」

清月在赤脚的踩踏下,身心饱受摧残。胯下的贞操带隔着皮革将强烈的刺激 传导到她全身,她无助地呻吟,声音被口塞压抑得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金燕的笑声在客厅中回荡,那是一种胜利者特有的、带着病态愉悦的尖锐。

她拿着手机,对着清月被蹂躏的姿态不断拍摄,闪光灯如同审判的聚光灯, 将清月此刻的屈辱定格。

「这可是清月老师最美的一面!」金燕带着恶毒的兴奋,对艳姐喊道:「下 一步,我要她自己承认!把她挂起来,彻底让她身败名裂!」

艳姐赞许地看了金燕一眼,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她将清月连拖带拽地拉到客 厅中央,那里不知何时立起了一个黑色的X 形调教架。

清月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和被贞操带禁锢的身体使她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四肢 被粗大的皮革扣带死死拉开,以一种极度暴露而羞耻的姿势,完全固定在X 架上。

紧接着,艳姐熟练地拿出了眼罩和耳塞,将它们固定在清月的头上。眼罩剥 夺了她的视觉,耳塞隔绝了外界的声响,口塞禁锢了她的声音,再加上贞操带的 禁锢,清月陷入了极度的剥夺感和无助之中。她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拉扯的痛 楚,以及内心深处无边无际的恐惧。

艳姐走到架前,在金燕摄像机的聚焦下,冰冷而充满蔑视地,将清月嘴里的 球形口塞摘了下来。

清月大口喘息,泪水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

艳姐将教鞭轻轻抵在清月颤抖的下巴上,声音带着极致的羞辱,每一个字都 像钉子一样钉在清月的心上:「看着我的镜头,清月老师。」

「大声说出你的名字、你的贱货身份,承认你只是一个只配被玩弄的奴隶。」

金燕的手机镜头紧紧对准清月那张红肿不堪、泪痕交错的脸。

清月的身体在X 架上剧烈颤抖,她的最后一点尊严,正在被逼迫着亲手撕碎。

她张开嘴,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叫……清月……」她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极度的不甘。

「说清楚!贱货!」艳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是……贱货……」清月的声音带着无助的颤抖,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传 来的幽魂的低语。

艳姐眼神一冷,手中的教鞭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啪!」地一声,重重抽打 在清月暴露在外的、光洁而丰腴的大腿上。

火辣的疼痛瞬间炸开,清月无法抑制地弓起身体,被束缚得更紧。

「声音太小!不够卑微!重来!直到你完美地完成你的‘忏悔’!」

清月含着屈辱的眼泪,看着镜头,感受着大腿上火烧般的剧痛,她彻底放弃 了抵抗。

「我叫清月,我是个贱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卑微,「 我是个只配被玩弄的奴隶……请主人……玩弄我……」

金燕满意地录下了全程,发出了得意而尖锐的笑声。

艳姐重新给清月戴上了冰冷的口塞,她的感官再次被限制。

此刻,清月的所有疼痛与快感,都将完全由艳姐和金燕掌控。

艳姐手里换上了一根黑色的马鞭,鞭稍带着精确而恶毒的力量。

她开始精确地使用马鞭,啪、啪、啪!鞭子带着响亮的声响,击打在清月圆 润的臀部和紧绷的大腿上。疼痛的冲击让清月无法抑制地扭动,全身像一只被捆 住的虾米,但被X 架上的绳索死死固定,徒劳的挣扎反而让扣带勒得更紧。

疼痛让她的身体燃烧,屈辱让她的大脑空白。

紧接着,艳姐换了一把低温蜡烛。烛火摇曳,带着一种诡异的浪漫。

她将熔点较低的蜡油,缓慢地、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清月那被打得红肿的乳房 和敏感的腹股沟上。

瞬间的灼烧感带着强烈的刺激和惊吓。清月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肌肤接触 蜡油的嘶嘶声清晰可闻,那是一种带着痛楚的极致颤栗。乳房和腹股沟的敏感部 位,在冰冷的皮革束缚和滚烫的蜡油灼烧的双重刺激下,彻底沦陷。

艳姐似乎对外部的折磨感到厌倦,她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个冰冷的扩张器。

「现在,我们要让你的内里也学会顺从。」艳姐低语,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 骨悚然的诱惑。

她命令清月保持高抬臀部的屈辱姿势,这使得清月的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的面 前。她开始毫不留情地、充满恶意地对清月的肛门进行侵入和扩张。

冰冷的扩张器带着一种侵犯的力度,硬生生地在清月的身体内开拓着一条通 道。清月的身体在X 架上猛烈挣扎,但无济于事。

高抬臀部的屈辱姿势,不仅加剧了身体的不适和疼痛,更强化了她作为被玩 弄的物品的感觉。她的内在和外在,都在此刻被彻底征服和标记。

肛门的刺痛和被侵入的羞耻,让清月的眼泪再次泉涌,沿着被眼罩遮住的脸 颊无声地流淌。

清月被固定在X 架上,扩张器冰冷地侵入她的私密之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 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视觉、听觉、语言都被剥夺,只剩下身体被拉扯、鞭打、灼 烧和侵犯的极度感知。

她的身体在X 架上痉挛着、抽搐着,绷紧的肌肉将X 架的皮带勒得发出刺耳 的摩擦声。清月的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压抑的、低沉的野兽般的呜咽。

理智在高潮的冲击下彻底瓦解,耻辱感被生理的巨浪淹没。在侵犯、痛苦和 快感的极致叠加下,清月无力地泄洪。

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羞耻的腥味,无法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浸湿了胯下 的皮革,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污秽。

失禁。这彻底击垮了清月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她全身软弱无力,像一团 烂泥挂在X 架上,泪水、汗水、污秽混在一起,彻底沉沦。

「看!真脏!」金燕猖狂地大笑,拍下了清月失禁的瞬间,那笑声在清月的 耳塞缝隙中,如同鬼魅般刺耳。

艳姐满意地看着清月彻底崩溃的姿态,她知道,精神的奴役已经完成。她拔 出扩张器,将浑身污秽的清月解了下来,任由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

「现在轮到我玩她那张高贵的脸了。」金燕舔了舔嘴唇,眼中的怨毒和兴奋 几乎要溢出来。

她命令清月跪好,头向上仰。清月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反应,只能机械地服 从。

金燕蹲下身,手中拿着一管最艳俗的口红,正是清月先前为了伪装「猎物」

所涂的那支。

她没有将口红涂在清月的嘴唇上,而是极其恶毒、带着报复快感地,将口红 粗暴地、带着污蔑的恶意,涂抹在了清月那被打肿、又沾染了泪水的脸颊上。

口红的艳红色在清月惨白而污秽的脸上,留下了粗俗而醒目的痕迹,像小丑 的妆容,彻底撕毁了她高贵而温婉的伪装。

「清月阿姨,你偷了我妈的位置,你偷了我的家,」金燕的声音带着尖锐的 哭腔和怨恨,她用口红在清月的脸上画出了一个粗陋而扭曲的心形,「现在,我 要让你知道,你只配当个最烂的玩具!」

她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小型夹子,夹子上带着锋利的细齿。金燕带着一种私 密的、占有的恶意,将夹子精准地夹在了清月那被蜡油灼烧过的、最是娇嫩的乳 头上。

「啪!」夹子毫不留情地合拢,细齿刺入,剧烈的疼痛让清月全身再次猛烈 抽搐。

「这个,是你偷我爸的惩罚!」

金燕将夹子来回拉扯,乳头被夹子带动,清月的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堵住的绝 望的「呃——」声。

最后,金燕将夹子狠狠地固定住。她拿起手机,对着清月被夹住乳头的身体 和被涂抹污秽的脸,再一次拍摄。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贱货!」金燕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报复的快 感让她浑身颤抖。

清月被金燕彻底推入了污秽的深渊。脏白袜被粗暴地塞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种汗臭、闷湿和异物的侵犯感,让她痛苦得几近窒息。

金燕的眼中充满了报复的狂热和变态的快意。她将另一只脚从黑色马丁靴中 解放出来,赤脚站在清月的面前。

金燕抬起她那双赤裸的脚,将修长的脚趾,毫不留情地伸向清月被撑开的下 体。她的脚趾直接挤入了那已经被脏白袜填塞的空间,侵入到清月的身体内。

冰冷的脚趾和湿热的脏白袜在清月的体内交织,那是一种极度恶心与侵犯的 双重羞辱。

「清月阿姨,喜欢我的脚吗?」金燕恶毒地低语,声音带着胜利者的狂妄: 「我的脚会比我爸的东西更让你舒服!」

金燕用脚尖带着白袜,在清月的下体内来回碾压、搓动。清月被固定在地上, 双手被铐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只能承受这来自继女的、最肮脏的私密侵犯。

脚趾在她的体内探索、碾压,这种极度的屈辱和生理的刺激,让她全身剧烈 地抽搐。乳头上的夹子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反复拉扯,疼痛和恶心交织在一起, 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的边界。

最终,金燕用脚尖将那充满污秽的白袜,深深地、彻底地推进清月的最深处, 然后满意地拔出自己的脚。

清月如同死尸般躺在地上,全身瘫软,下体被脏白袜填满,脸上涂着小丑般 的口红,身上布满了伤痕。她已经彻底被玩坏,成为了金燕复仇快感的容器。

清月已经彻底被摧毁。她的下体被污秽的脏白袜塞满,身体的疼痛和灵魂的 羞辱让她像一滩破碎的残骸,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艳姐看着这完美的、彻底的沦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她知道,清月已经不 再是那个高贵的继室或大学教师,而是一个被她和金燕联手塑造的、最卑贱的奴 隶。

金燕欣赏完了自己的「作品」,赤脚走开,狂躁的兴奋让她气喘吁吁。

艳姐接过了最终审判的权力。她没有穿鞋,赤裸的双脚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 冰冷,踩着清月散乱的发丝,将她无助的头颅固定在地面上。

艳姐缓缓地、带着一种缓慢而残忍的仪式感,在清月的脸上蹲下、坐了下去。

她的私密之处,带着长期职业生涯所沉淀的、浓郁而私密的气味,彻底覆盖 了清月被口红污损的脸颊。清月被强迫用脸颊和口鼻,去承接这带着侵犯性的重 压。

「张嘴。」艳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沙哑和绝对的命令,像一把冰冷 的刀片,刺入清月的大脑。

清月赤裸的身体被丝绸绳索捆缚在地上,项圈下的脖颈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艳姐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粗暴地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带着一股野蛮而 沉重的力量,紧紧贴在了清月的嘴唇和鼻子上,不留一丝缝隙。

清月猛烈地挣扎,想从这潮湿、厚重的肉体压迫下,寻求一丝微弱的氧气, 但被私密处的肉体和艳姐下沉的重量彻底堵死。她只能发出被压抑的、绝望的呜 咽,喉咙里充满窒息的恐慌。

「伸出你的舌头,贱货。」艳姐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性,低沉而冷酷地命令 道:「你不是高贵的大学老师吗?现在,服侍我!服侍我这个低贱妓女的,被无 数男人用过的骚穴!」

清月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痉挛,生理的极限和精神的羞辱让她濒临崩溃。在窒 息的威胁和绝对的命令下,那属于教授的理智彻底崩塌。她像被抽去了脊椎般瘫 软,屈辱地、颤抖着,伸出了舌头。

清月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抗拒的颤栗,触碰到了那湿热而厚重的私密 肉体。那肉体带着长期被侵犯和职业生涯所沉淀的浓郁而陌生的气味,混合着体 液、汗水和一种带着烟草气息的污浊,瞬间充斥了清月的口腔。

巨大的恶心感让她几欲呕吐,但艳姐的重压让她连干呕都做不到,那肮脏的 气味只能被强迫吸入肺腑。

「深一点,贱货。」艳姐的声音沙哑而冷酷,带着一种施虐者特有的、病态 的愉悦。她的臀部微微下沉,进一步挤压着清月的脸。

清月被逼无奈,舌头战栗着,更加深入。她的舌尖触碰到了那褶皱的肌肤, 感受着异样的黏腻和柔软。那是一种彻底的、没有保留的侵入,她的口舌,正在 服侍一个被无数男人玩弄的、最污秽的身体。

艳姐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命令清月用舌尖仔细地、彻底地「清洗」那饱 经风霜的私密部位。

清月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模糊了她眼前的世界,她机械地、绝望地执行着这 个最下贱的命令。她的舌头如同一个卑微的奴隶,在那片陌生而污秽的肉体上来 回逡巡,舔舐着每一个褶皱和缝隙。

艳姐终于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她感到彻底的满足。她从清月满是污秽的脸 上缓缓起身,冰冷的光线再次照亮了清月被压迫得变形、涂满口红和污渍的脸。

「你很脏,清月老师,」艳姐的声音带着最终的定性:「比我见过的任何一 个婊子都脏。因为你高贵的出身,让你如今的卑贱,变得更加可口。」

金燕带着病态的狂喜走上前,扯下清月脖子上华丽晚礼服的衣领。她拿起手 机,打开摄像功能。

「说!大声说出来!」金燕尖叫着命令:「说出你甘愿做我的狗!说出你此 生此世都是我的奴隶!」

清月浑身颤抖,声音沙哑到几乎破碎,但她无法违抗那项圈带来的无形压力 和对儿子的恐惧。

「我……我甘愿做金燕主人的狗……」她含着屈辱的泪水,声音低贱而卑微 :「我此生此世都是金燕主人的奴隶……」

金燕满意地录下了这段彻底的屈服。随后,艳姐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个冰冷 的、沉重的奴隶项圈。

她将这冰冷的项圈,毫不留情地戴在了清月被打红、勒出痕迹的脖颈上。她 用钥匙锁死,发出了「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如同对清月命运的最终宣判。

「从此,你只能戴着它。」艳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无论你穿什 么、去哪里,它都是你奴隶身份的永久标记。」

「好了,表演结束了。」艳姐冷酷地说道。她用脚尖踢了踢清月瘫软在地的 身体,带着绝对的命令。

「现在,用你的口舌,把地上的污秽,全部舔干净。」

清月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地板上,是她失禁留下的污秽、马鞭鞭打溅出的血 丝、蜡油和汗水,以及艳姐留下的体液和她自己呕吐的残渣。

这是最后的审判,也是最残酷的仪式。

清月拖着沉重的、被铐住的身体,屈辱地跪伏在地。她那曾优雅温婉的脸颊, 紧贴着冰冷的地毯。

她伸出舌头,在极度的恶心和羞辱中,开始舔舐那地上的污秽。舌尖所到之 处,是腥臭、肮脏和绝望的味道。每一次舔舐,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打 在她的灵魂之上。

当她将地上的污秽全部舔舐干净后,金燕走上前,再次用脚踩住了清月那张 沾满污秽的脸。

「贱货,」金燕恶毒地笑着,「把你自己也舔干净。把白袜和我的脚气味, 永远刻在你的身体里。」

清月无力地挣扎着,在脚的压迫下,用舌头舔舐着自己身体上的污秽,完成 了最后、也是最彻底的——自我羞辱仪式。

她的身份、尊严、肉体和灵魂,在这一晚被彻底碾碎、标记,沦为金燕的私 有奴隶。

第七章五天后。

深夜,城中村一条狭窄、油腻的街巷。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烧烤和潮湿的腥味。

一个身着卡其色风衣的女人,脚步轻盈却透着绝望,独自站在昏暗的路灯下。

她的衣领微微立起,遮住了半张脸,但从那修长、高贵的身姿和隐约可见的 精致轮廓中,仍能辨认出她曾经的清月教授身份。

然而,她的脖颈上,那冰冷的、带着金属铆钉的奴隶项圈,在路灯下闪烁着 森然的光泽。项圈通过一条细线连接着她耳内的微型蓝牙耳机。

此刻,耳机里传来金燕尖锐而恶毒的声音。

「够了,金燕!求你了!」

清月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恳求和彻底的崩溃。这五天,她经历了极致的折磨和 奴役,但现在,金燕的要求,触碰到了她最后的底线。

「我求你,我什么都能做!我帮你打扫,我给你舔脚,我给你做饭!你让我 做什么都可以,但别让我去卖淫!金燕!」

「做我的狗,就要听主人的话!」金燕的声音带着冷酷的嘲弄,像一根冰冷 的针扎入清月的心脏:「你儿子在国外住,花钱如流水!光靠你跪着舔地,能挣 几个钱?」

金燕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而威胁:「你不卖淫挣钱,我就不能保证你儿子有 饭吃,不能保证他的安全。清月阿姨,你懂我的意思吗?」

清月全身猛地一颤,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在「儿子」这个字眼面前,瞬间瓦 解。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声音带着彻底的屈服,低贱得像地上的尘土。

「……是,主人。我明白了……我是您的奴隶,我听您的。」

金燕满意地笑了。她的笑声通过耳机,显得异常刺耳。

「很好。现在,张开你的双腿,为你的主人挣钱。」

金燕在别墅内,正通过安装在清月项圈上隐蔽的微型摄像头,扫描着这条街 上来往的男性。

「左边那个穿西装的,太精明,不好控制。」

「右边那个喝醉的,太麻烦,容易出事。」

「……有了。」金燕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前面那个穿格子衬衫的肥宅。

深夜出来吃夜宵,眼神猥琐,胆小又容易兴奋。去,把他给我拿下。」

清月抬起头,看到了那个体型肥胖、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他正低着头,谨 慎地抱着一袋宵夜,脸上带着对夜晚街头特有的警惕和一丝孤独。

清月每向前迈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她高贵的气质和此刻的身份形成了最 残忍的对比。

她终于走到肥宅面前,浓重的香水味盖过了街头的油烟味。肥宅猛地抬头, 看到眼前美丽得有些不真实的女人,瞬间脸红心跳,手足无措。

清月张了张嘴,喉咙里像被卡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说话!贱货!」金燕在耳机里歇斯底里地催促:「邀请他!用你最骚的声 音!」

清月屈辱地咬着嘴唇,声音沙哑得带着哀求:「这位先生……我能邀请您…

…去我的出租房坐坐吗?」

肥宅的心跳漏了一拍,但他那本能的警惕让他瞬间清醒。他不安地抱紧了怀 里的宵夜。

「你……你该不会是仙人跳吧?」肥宅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转身假装要离 开,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停下!」金燕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命令和恶毒的兴奋:「用你的身体,给他 看!让他知道,你只是一个,被卖的奴隶!」

清月全身僵硬,她知道,她再也没有退路了。

她含着屈辱的泪水,缓缓抬起双手,猛地将身上的风衣打开!

风衣下,是一具赤裸的、完美的娇躯。

那曾经包裹在华丽礼服下、被抽打得布满痕迹的身体,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 在深夜的街头。白皙的肌肤,项圈下的脖颈,乳头上的细齿夹痕,以及被刻意涂 抹的艳俗口红,都被路灯勾勒出凄美的轮廓。

她没有穿戴任何衣物,仿佛一座赤裸的、被羞辱的雕塑。

肥宅猛地停住脚步,瞳孔放大,手中的宵夜都险些滑落。他脸上的警惕瞬间 被强烈的震惊和淫邪的欲望所取代。

金燕的笑声疯狂地在耳机中炸开:「去吧,我的贱货。去伺候你的第一个客 人!」

清月赤裸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那完美的胴体与脖颈上冰冷的奴隶项圈、 胸前的夹痕,构成了最凄美而屈辱的画面。

肥宅的理智彻底崩溃,强烈的淫邪欲望像烈火一样烧穿了他所有的警惕和道 德。他贪婪地盯着清月,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我……我跟你走!」肥宅急促地说道,抱着宵夜的手都开始颤抖。

清月如同行尸走肉般转身,带领着肥宅穿过几条阴暗的巷道,来到了她事先 被安排好的出租房。

房间简陋而昏暗,墙角隐蔽的摄像头早已被金燕提前设置好,将这里的一切 尽收眼底。

肥宅关上门,急不可耐地将手中的宵夜袋子扔到地上,眼神像饿狼一样,恨 不得立刻扑上去。

他伸出带着汗渍的手,粗鲁地想要触碰清月雪白的胸膛,但又带着一丝紧张 和兴奋,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你一次多少钱?」

清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说出价格,就是对她身份的最终确认。她挣扎着, 无法开口。

此刻,金燕恶毒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毫不留情地炸开:「告诉他!一次一块 钱!」

清月猛地一颤,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一块钱,那是对她全部价值的彻底否 定和侮辱。

「告诉他,你是母狗,出来卖是自己下贱!」金燕尖锐地命令道。

清月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她强忍着喉咙里涌上来的血腥味,用沙哑到几乎 听不清的声音,屈辱地对着肥宅说:「一……一块钱。」

肥宅愣住了。他猥琐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震惊,随后,是狂喜和极致的轻蔑。

「哈哈哈哈!」肥宅猖狂地大笑起来,仿佛获得了世界上最廉价的、最意外 的宝藏。他从钱包里掏出硬币,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清月赤裸的脚下。

「捡起来!母狗!」金燕在耳机里歇斯底里地命令。

清月屈辱地跪下,用颤抖的手指,从地上捡起了那枚冰冷的一元硬币。那硬 币比她所有的尊严都要沉重。

肥宅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猛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带着一股油腻的汗臭,粗 鲁地将清月推倒在简陋的床上。

金燕的声音带着冷酷的指导,通过耳机,控制着清月每一个屈辱的动作。

「伺候他!用你最骚的嘴!让他知道,你是最贱的骚货!」

清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机械地、屈辱地抬起头,任由肥宅那粗糙而带着 体味的身体,将她彻底压垮。

清月赤裸的身体被屈辱地推倒在简陋的出租房床上,一元硬币的冰冷仿佛还 在她的脚边。肥宅的狂喜与轻蔑彻底占据了他的理智。

肥宅带着一身汗臭和油腻,粗暴地俯身而下,他那张带着宵夜气味的、腥臭 的大嘴,不加节制地亲吻着清月那被打肿、又被污秽的脸颊。

清月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脖颈上的奴隶项圈和耳机里金燕冷酷的监控,让她 无法动弹。她只能默默承受这来自最低贱客人的侵犯。

肥宅那带着脂肪和汗水的手,急切而用力地揉捏着清月饱满的乳房。胸前的 细齿夹痕被粗鲁地挤压,剧烈的疼痛让清月全身猛地抽搐。

「叫的再骚一点!贱货!」金燕的声音通过耳机,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警 告着清月。

肥宅喘着粗气,带着一种占有性的狂躁,粗鲁地分开了清月那双修长而紧实 的大腿。

他的腥臭大嘴随后毫不客气地向下,带着一股难闻的体味,直接舔舐着清月 那被贞操带和脏白袜反复蹂躏过的、此刻脆弱不堪的嫩穴。

清月全身的神经被这直接的、带有污秽的侵犯所彻底点燃。这是一种身体对 屈辱的病态反应,生理的电流让她无法控制地颤抖。那被压抑已久的、被反复调 教出的欲望,在被最肮脏的嘴入侵的瞬间,彻底爆发。

清月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羞耻中,很快就 流水了。

肥宅看到清月潮湿的反应,兴奋地大叫了一声。他猛地拉起清月,逼迫她屈 辱地跪在自己的身前。

清月带着项圈,赤裸着身体,跪在肮脏的地板上,像一个最卑贱的奴隶,仰 视着她的第一个客人。

肥宅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的下体。

清月绝望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空洞。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根与他肥胖身躯 完全不符的、短小得几乎看不见的肉棒。

那如同孩童般短小的生殖器,带着一种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滑稽感,与清月 所受到的巨大屈辱形成了最荒诞的对比。

肥宅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占有性的恶毒,按住了清月的头。

「张嘴!」他粗暴地命令道。

清月又被强行按住皓首,只得张嘴去含住这短小、腥臭的肉棒。

那根短得几乎看不见的肉棒,带着对清月全部尊严的嘲弄,被完全粗暴地塞 入了清月口腔。清月被按着头,无法呼吸,只能绝望地服侍着。

她的身份、她的高贵、她的学识、她的一切,都在这根短小污秽的肉棒面前, 被碾压成了粉末。

清月屈辱地跪在肥宅身前,口中含着那短小而腥臭的肉棒,被迫进行着最卑 贱的服侍。金燕的冷酷命令和儿子的安危,是套在她脖颈上,比奴隶项圈更沉重 的枷锁。

肥宅在清月的口中一阵抽送后,粗暴地将她的头推开,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倒 在床上。

「躺好!骚货!」他喘着粗气,带着一股油腻的急躁。

他分开清月修长的大腿,将那短小而可笑的肉棒,对准了清月湿热的嫩穴。

然而,由于肉棒实在太过短小,加上清月长期被贞操带禁锢的紧致,肥宅几 次尝试,都未能成功入侵。

他气急败坏,满脸涨红,猥琐的脸上写满了无能的恼怒。

「贱人!你夹着我!你敢夹着我!」肥宅恶狠狠地吼道,将所有的失败和羞 耻,都归咎于清月。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清月那被打肿、又涂抹着污秽的脸上。清月 被打得侧过头,耳朵里嗡嗡作响,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闭嘴!」耳机里传来金燕冷酷的警告:「承受着!这是你的工作!」

肥宅无法从清月那里得到肉体上的征服,便将所有的恼怒和报复,发泄到她 最敏感的部位。

他肥胖的身体猛地压下,张开他那油腻、腥臭的大嘴,无情地、大力地啃咬 着清月饱满的、带着鞭痕和夹伤的乳房。

那如同野兽般的啃噬,带着泄愤和报复的恶意,不只是咬,更是撕扯!

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清月麻木的神经,乳头上的细齿夹痕在牙齿的反复啃 噬下,仿佛要被生生撕裂。

清月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声音凄厉而短暂,充满了绝 望的哭腔。

她想抬手护住,但双手被铐在身后;她想扭动身体,但肥宅沉重的身体将她 死死地压在床上。

身体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羞辱,让清月感到自己仿佛被活生生地吞噬。她双 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浑身颤抖,任由肥宅的牙齿在她的娇嫩的乳房上,留下血 腥的印记。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为他人发泄私欲的工具,动弹不得,连痛哭的权利都被 耳机里的声音所剥夺。

清月痛苦的呻吟被肥宅发泄般的啃咬所淹没,乳房上的剧痛让她几乎失去意 识。但金燕冷酷的监控让她无法逃离。

肥宅终于放过了清月的乳房,他粗暴地将清月翻转过来,让她屈辱地趴在那 污秽不堪的床单上。

清月赤裸的后背被带着油污和汗渍的肉体所覆盖。肥宅没有丝毫怜惜,一屁 股坐在了清月那修长、紧绷的背上。那沉重的重量将清月彻底压垮,像一个被压 扁的肉垫,动弹不得。

清月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她被压迫的胸腔和头颅。她双手被铐在身后,脖颈 上的项圈被肥宅的重量拉扯得更紧。

肥宅那沾满了油污和汗水的肥手,毫不留情地伸向清月饱满、娇嫩的臀部, 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带着恶意的狂躁,无情地玩弄着清月被屈辱所浸湿的嫩穴。两根粗短的指 头,带着强劲的力度,飞快地、大力地抽插。

「啊——!不……」清月痛苦地呻吟,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哭腔。

强烈的摩擦和侵犯让淫水飞溅,肥宅的指头在清月潮湿而屈辱的身体内进出, 发出令人作呕的「噗嗤」声。

「骚货!」肥宅一边粗鲁地动作,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着清月,将所有的低 贱都抛在了这个屈辱的奴隶身上。

紧接着,他狠狠地、带着泄愤的力度,拍打着清月那圆润、紧绷的屁股。「 啪!啪!」的声音在昏暗的出租房内显得异常刺耳。

肥宅猛地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指头在清月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内进出。清月再 也无法忍受,全身剧烈地痉挛、弓起,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

但肥宅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狰狞着脸,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暴虐,再次加了 一根手指!

四根指头!清月的身体被撑到了极致,仿佛要被生生撕裂。她全身的汗毛都 竖了起来,强烈的疼痛与被强迫的屈辱,让她濒临疯狂。

「别停!继续!」金燕的声音在耳机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完全控制着这 一切。

肥宅彻底失去了控制,他将所有的暴力都倾泻在了这个无法反抗的身体上。

他粗暴地、用力地,将整只手——他那沾满油污的肥手——都抽插了进去! 「啊——!不……」清月痛苦地呻吟,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哭腔。强烈的摩擦和 侵犯让淫水混合着体液飞溅,肥宅的指头在清月潮湿而屈辱的身体内进出,发出 令人作呕的「噗嗤」声。

肥宅那带着油脂的脸,贴着清月布满汗水的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

「叫!给老子叫!」他猛地将手指更深地捣入,带着一种彻底的征服欲:「 贱货出来卖一块钱!长这么漂亮有什么用,你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你这骚烂的 穴,就是用来给我这种人肏烂的!」

他猛地收回手指,粗暴地将清月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对准了地上的宵夜 袋。

「闻闻!」他带着狂笑,将清月的脸按向那袋子:「你不是高贵吗?闻闻你 现在这骚味,跟这地上的垃圾有什么区别!贱货!」

清月的嗅觉被强行灌入,是廉价烧烤的油腻、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她自己身 体的腥臊和肥宅身上的汗臭。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屈辱和恶心交织,让她发出 撕心裂肺的、被压抑的低吼。

肥宅没有给她呕吐的机会,他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最后一次爆发中。

他狰狞着脸,将整个手掌,粗暴地、毫不留情地抽插了进去!清月的身体被 彻底撑裂,巨大的疼痛和屈辱,让她瞬间达到了极致的、带着毁灭性的生理高潮。

她发出一声濒临死亡的尖叫,随后,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在极致的侵犯和生理的爆发后,清月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彻底晕了过去。

她趴在床上,背上还压着肥宅沉重的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肥宅不安地探了探清月的鼻息,发现她还有微弱的气息后,仓惶地从清月背 上爬起,提上裤子。

他看了一眼床上赤裸、昏迷、带着项圈和伤痕的女人,仓惶地离开了出租房, 门都没敢关紧。

清月独自一人,赤裸着身体,带着项圈和伤痕,昏迷在这间污秽的出租房中。

贴主:留立于2025_10_10 7:48:2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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