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欲弦】(25)作者:莲城狂徒
2025/10/1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5203 第二十五章 五月十号,晚十点。网吧里烟雾缭绕,键盘鼠标的噼啪声、游戏音效和玩家的叫骂声混杂成一片喧嚣的背景噪音。姜娜坐在柜台后面,面前是闪烁着各种充值信息的电脑屏幕,她却心不在焉。 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冰凉的外壳。今天是夜班,猪哥早就发了信息说“宿舍哥们儿过生日,通宵喝酒,不来了”。一种混合着病态期待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刑场般,最终还是点开了那个隐藏的监控APP。连接有些缓慢,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屏幕亮起,画面稳定。出租屋内灯光开得很亮,不同于往常的昏暗。猪哥似乎刚洗过澡,穿着一条内裤,正搓着手,一脸兴奋又猥琐地在房间里踱步,时不时看向门口。 他在等。 姜娜的心沉了下去。果然。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猪哥眼睛一亮,几乎是扑过去打开了门。 凌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依旧穿着简单的日常衣物,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清冷的气质无法完全掩盖。 门一关上,猪哥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尖利:“宝贝儿,今天哥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他拉着凌汐走到床边,指着床上几个打开的、看起来颇为精致的礼盒,里面似乎装着衣物。 “知道最近抖音上特火的那个韩国女团不?对,就是那个IVE,里面那个张元英!”猪哥唾沫横飞,小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哥觉得,你比她漂亮多了!那妞也就是被韩国财阀玩的货色,今天,哥也当回财阀,玩玩莲大的女明星!” 姜娜在屏幕外听得一阵反胃。 猪哥得意地炫耀着:“看看!哥可是下了血本!张元英打歌穿的那套,紫色挂脖上衣,看见没?正品!还有这钻石项链,高仿的,但够闪!这黑色短裙,这中筒黑丝袜!还有这双长筒皮靴!都是正品!专柜货!妈的,花呗买的!”他拿起那双皮靴,爱不释手地摸着皮料,“事后记得把钱转给我啊,可不能白穿。” 凌汐看着床上那套价格不菲、风格却与她平日截然不同的“打歌服”,身体明显僵硬了。帽檐下的脸色想必更加苍白。这不同于那些廉价的、明显用于羞辱的情趣内衣,这些是真正的、时尚的、甚至带着些许奢华感的衣物,但被猪哥用在这种语境下,反而更添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仿佛她真的成了被他用金钱包装、用于取乐的玩物。 “愣着干嘛?换上啊!”猪哥催促道,眼神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 凌汐的手指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开始脱掉自己的外套、T恤、牛仔裤……最终,如同剥开茧的蝴蝶,露出里面莹白如玉、完美无瑕的胴体。即使在监控并不算顶级的画质下,那身材的优越比例和肌肤的光泽也足以令人屏息。 她耻辱地拿起那件紫色的挂脖上衣。布料柔软丝滑,触感高级,但穿在她身上,挂脖的设计却让她优美的脖颈和锁骨更加凸显,带着一丝脆弱的性感。接着是那条黑色的短裙,长度堪堪遮住臀瓣,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部。然后是中筒的黑丝袜,细腻的网纹将她笔直修长的小腿勾勒得更加诱人。最后,是那双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长筒皮靴,她笨拙地套上,靴筒直到膝盖上方,皮革的光泽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当她最后戴上那条闪亮的钻石项链时,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诡异的变化。那身装扮确实极其挑人,但穿在178公分、身材比例绝佳的凌汐身上,竟有一种惊人的、混合着女团甜辣风与她自己固有清冷感的奇特魅力,美得极具冲击力,却又因场合和对象而显得无比悲哀。 猪哥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不住地喃喃:“值了……真他妈值了……” 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地扑上去。他反而拿出手机,连接上一个蓝牙音箱,很快,一首节奏感强烈、带着明显韩风的流行歌曲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跳一个!”猪哥一屁股坐在床上,像皇帝欣赏舞姬般命令道,“就跳她们那个舞!哥在抖音上看过!你肯定行!” 凌汐猛地抬起头,眼中终于不再是全然的麻木,而是闪过一丝清晰的抗拒和羞辱!让她像女团成员一样,对着这个肥猪卖弄风情地跳舞?这比直接的侵犯更让她感到恶心! “不跳?”猪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威胁。他猛地站起身,从床头抄起了那根让凌汐吃过不少苦头的黑色皮鞭,在空中虚抽了一下,发出令人胆寒的破空声! 凌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那双清冷的眼眸中,挣扎、屈辱、恐惧……最终都化为了认命的灰败。她显然对那根鞭子记忆深刻。 音乐还在吵闹地继续。 终于,凌汐极其缓慢地、僵硬地,随着节奏,动了起来。 起初只是简单的步伐和手势,充满了不情愿和滞涩。 但很快,姜娜在屏幕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随着音乐进行,凌汐的动作仿佛本能被唤醒了一般,逐渐变得流畅而富有韵律!她的四肢修长而富有表现力,每一个wave都做得极致到位,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感;旋转时裙摆飞扬,长发飘动,姿态优雅而稳定;踩点精准,卡拍极准,甚至能跳出原舞中一些需要极好核心力量和控制力的复杂动作! 她显然有极其深厚的舞蹈功底!而且绝不仅仅是业余爱好者的水平! 即使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这身性感的打歌服穿在此时此地是如此荒谬,但那专业的舞姿、那与生俱来的肢体表现力、那融入骨血的节奏感,却无法被完全掩盖!她像一位被强行拉下神坛、被迫在泥泞中表演的舞蹈女神,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一种破碎的、惊心动魄的美! 姜娜完全看呆了!她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呼吸。她从未想过,那个总是安静待在角落看书的凌汐,那个清冷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学霸,身体里竟然蕴含着如此热烈而专业的舞蹈技术! 猪哥显然也看呆了。他半张着嘴,手里的鞭子都忘了挥,只是痴迷地看着凌汐在他面前舞动,那被皮靴和黑丝包裹的长腿每一次踢踏、每一次伸展,都让他血脉贲张。他享受着这种将极致美好踩在脚下、强迫其为自己独舞的快感,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曲终了。 凌汐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胸口起伏,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跳完一支完整的、强度不低的舞,让她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却更添艳色。但她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任人宰割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光芒四射的舞者只是一个幻觉。 屏幕里,猪哥显然被凌汐那支屈辱却惊艳的舞蹈彻底点燃了兽欲。他急不可耐地甩掉内裤,那根丑陋的器官早已昂首怒张。他竟然爬站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床下的凌汐。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油腻的大腿,命令道,“舔!像视频里那些想上位的女偶像一样!让财阀看看你的诚意!” 凌汐被迫弯下那178公分的优雅身躯,仰起头。这个姿势让她极其不适,紫色的挂脖上衣绷紧,勾勒出胸前惊心动魄的弧度。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折翼的蝶翅,剧烈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屈辱地伸出了那小巧粉嫩的舌尖,碰触了一下那散发着腥膻气的头部。 “啧,没吃饭吗?用力!”猪哥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向下压去。 凌汐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被迫更深地含入,笨拙而痛苦地吞吐起来。黑色的中筒丝袜包裹着她微微颤抖的小腿,长筒皮靴的鞋跟无助地蹭着地面。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猪哥似乎想起了什么“新花样”,他猛地抽出性器,翻身趴在了床上,撅起那肥胖多毛、还带着没洗干净污垢的屁股,扭过头对凌汐命令道:“还有这儿!抖音评论里都说韩国财阀最爱玩这招!舔!给老子舔干净!” 凌汐看到那丑陋的部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猛地向后退去,剧烈地摇头! “妈的!给脸不要脸!”猪哥抄起旁边的皮鞭,狠狠抽在凌汐穿着皮靴的小腿上!虽然隔着一层皮,依旧发出清脆的声音! 凌汐痛得闷哼一声,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在鞭子的威胁下,她最终再一次屈服。她极其缓慢地、如同赴死般,重新俯下身,凑近那令人作呕的部位,伸出舌头…… 姜娜在屏幕外猛地捂住了嘴,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吐出来!她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恶心! 猪哥却发出舒爽到极点的呻吟,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念叨着“财阀的快乐老子也懂了”之类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猪哥终于享受够了这变态的“服务”。他猛地翻身,如同一座肉山般将刚刚直起身、嘴角还带着湿痕的凌汐狠狠扑倒在床上! 那身价格不菲的张元英同款套装,被他粗暴地撕扯、揉皱。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开始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攻城略地,动作粗暴而急促。 “看镜头!骚货!”他拿起手机,调到自拍模式,对准了凌汐那张沾满泪水、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吐舌头!比个耶!就像那些女团发福利一样!快!” 凌汐的眼神冷得吓人,她微微吐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同时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在脸旁边比了一个僵硬的“V”字。但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的灰烬。 “对!就这个眼神!”猪哥居然更加兴奋,喘着粗气吼道,“老子就喜欢看你这副被老子干得想死又没办法的骚样!真他妈带劲!” 说着,他竟然试图模仿某种高难度动作!他矮壮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蛮力,猛地将凌汐整个人抱了起来! 凌汐惊呼一声,那双穿着长筒皮靴的脚瞬间离地!猪哥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她腾空抱着,试图就这样进入! 但这个姿势对他的体力要求极高,凌汐178公分的身高对他而言显然是个巨大的负担。他踉跄了几步,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勉强支撑着,笨拙而凶狠地向上顶撞。 凌汐吓得脸色惨白,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搂住猪哥油腻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这个被迫的依赖动作却极大地刺激了猪哥的虚荣心,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得意而扭曲的笑声,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和高难度征服的双重快感。 然而,他的体力很快告竭。勉强抽插了十几下后,他再也支撑不住,低吼一声,抱着凌汐重重地摔回床上,但他显然还没满足。休息了不到半分钟,他又爬起来,将凌汐拖到床沿,迫使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然后,他跨坐上去,从后面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压在凌汐背上,像一头真正的肥猪在骑着一匹珍贵却被迫屈服的汗血宝马。他抓着凌汐的长发,扯动着那根并不存在的缰绳,肥胖的肚腩重重地拍打着凌汐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肉响。 凌汐跪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支撑着地面,黑色的短裙被卷到腰际,长筒皮靴和黑丝袜包裹的双腿大大分开,承受着身后暴风骤雨般的撞击。 猪哥那肥胖如山的身躯完全压在凌汐纤细的背上,像一滩油脂紧紧黏贴着那具被迫屈服的美丽胴体。他蹲在凌汐身后,粗壮的腰胯疯狂地前后耸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蛮横的力量,将凌汐整个人顶得向前踉跄。 他竟然……就这样插在凌汐体内,逼迫她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 凌汐那双昂贵的、闪着皮质光泽的长筒皮靴此刻狼狈地蹭着肮脏的地面,黑色的中筒丝袜在膝盖处绷紧,勾勒出纤细的腿部线条。那件紫色的挂脖上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透出底下肌肤的色泽。短裙被完全撩起,堆在腰际,露出不断被侵犯的秘处和那两团被撞得通红的雪腻臀瓣。钻石项链在她急促起伏的胸前晃荡,闪烁着冰冷而讽刺的光芒。 “驾!骚货!给老子爬快点!”猪哥一边野兽般喘息着冲刺,一边竟然挥舞起了那根黑色的皮鞭! “啪!”鞭子抽打在凌汐的大腿后侧,立刻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啊!”凌汐痛得浑身一抽搐,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叫!给老子大声叫!说你要!说你是母狗!”猪哥嘶吼着,又是一鞭子,抽在她微微颤抖的臀峰上! 火辣辣的疼痛和身后持续不断的凶猛侵犯,让凌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为了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她终于被迫张开那失去血色的唇瓣,用带着哭腔和巨大屈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吐出那些肮脏的字眼: “要……我要……啊……主人……操死我……我是……我是母狗……啊啊……”每一个字都烫伤她的喉咙,也烫伤屏幕外姜娜的耳朵。 猪哥似乎满意了些,但变态的欲望永无止境。他空闲的那只大手,竟然恶劣地探到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前方,用手指沾满了从前面小穴里泛滥出的滑腻蜜液,然后……竟然向后摸索,按在了凌汐身后那朵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紧闭羞涩的菊花蕾上! 感受到那陌生而危险的触碰,凌汐的身体猛地僵住!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不……不要……那里……求求你……不要……”她疯狂地摇头,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真实的恐惧,挣扎着想向前爬走,却被身上的重量和体内的填充物死死固定住。 猪哥不回答,手指粗暴地在那紧致的皱褶周围打转、按压,借着润滑,竟然将一根手指猛地刺入了一小截!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凌汐喉咙里迸发出来!那种被强行开拓的、撕裂般的剧痛和极致的侵犯感,让她眼前发黑,全身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 然而,猪哥并没有继续用手指开拓。他保持着那根手指在里面的姿势,竟然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凌汐,一路将她操弄着、半拖半爬地,来到了房间角落那台破旧的电脑桌前! 只见猪哥一只手依旧在凌汐身后动作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凌汐的一只手腕,强行将她的手按在了电脑鼠标上! 姜娜猛地将监控画面放大、拉近!镜头聚焦在电脑屏幕上—— 那赫然是莲城大学的校园论坛界面!而发帖框里,已经上传了好几个附件缩略图!虽然看不清全部,但姜娜一眼就认出来,那正是……正是猪哥拍的、自己和猪哥做爱的视频截图!甚至可能不止截图! 鼠标指针,正悬停在那个鲜红色的【发送】按钮之上! 而猪哥,正握着凌汐那只颤抖不已、指尖冰凉的手,强迫着她,将鼠标指针对准了那个能让她姜娜万劫不复的按钮! “不——!!!!”凌汐发出了绝望至极的、撕心裂肺的尖叫,疯狂地挣扎起来,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猪哥却死死固定住她的手,将嘴唇凑到凌汐耳边,用极其低沉、却如同恶魔般恐怖的声音,说了句什么。 姜娜听不见,但她清晰地看到,在听到那句话之后,凌汐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哭喊,所有的绝望,在瞬间……凝固了。 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和力气,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挣扎,不再哭喊。只是那双原本还充满恐惧和哀求的眼睛,瞬间变得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光亮,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绝望。 她认命了。彻底地认命了。 她甚至不再需要猪哥强迫,那只被按在鼠标上的手,也彻底失去了力量,任由猪哥摆布。 猪哥看到凌汐这副彻底屈服、任人宰割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狂喜和极度亢奋的表情!他知道,他彻底摧毁了这位女神最后一道防线! 他猛地将自己从凌汐那已然泥泞不堪的前穴中抽了出来,带出大量的湿滑液体。 然后,他将他那根沾满混合爱液、显得更加狰狞粗大的性器,顶在了凌汐身后那朵刚刚被手指粗暴开拓过、此刻正可怜地微微张合、泛着水光却依旧无比紧致窄小的菊花蕾上! “妈的……终于要干到了……”猪哥兴奋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掐住凌汐的腰肢,腰胯猛地向前一顶! “呃啊——!!!!!”即使已经认命,但那远超想象的、如同被烧红的鸡巴强行凿开身体的剧痛,还是让凌汐发出了一声扭曲变调的凄厉惨嚎!脚上的皮靴跟狠狠蹬着地面,手指死死抠住了电脑桌的边缘,指节泛白! 太紧了!太痛了! 姜娜在屏幕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朵娇嫩的雏菊是如何被那可怕的尺寸强行撑开、撕裂的!边缘的黏膜被迫向外翻出,紧紧地、可怜地包裹住那根黑铁般的柱身,因为极度扩张而呈现出近乎透明的粉红色,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丝渗出! 凌汐那178公分的完美身躯,此刻像一件被暴力拆解的精致艺术品,以最屈辱的姿势趴在电脑桌前。昂贵的紫色上衣被汗水浸透,凌乱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钻石项链冰冷地贴着她剧烈起伏的锁骨。黑色的短裙堆在腰间,长筒皮靴无力地蹬踏。她的脸被迫侧着贴在冰冷的电脑桌面上,泪水、口水和汗水糊了满脸,那双曾经清冷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彻底的破碎,望着虚无的前方。 猪哥显然也被那极致的紧致和热烫包裹刺激得嘶吼连连。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野兽,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地在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甬道里冲刺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开拓,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的湿滑和细微的血丝。 他一只手依旧恶劣地揉捏着凌汐胸前的乳房,另一只手甚至重新拿起了鞭子,时不时抽打在凌汐雪白的背脊和臀瓣上,留下交错的红痕。 凌汐不再发出大的哭喊,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小动物濒死般的呜咽和抽气声。她的身体随着撞击而晃动,眼神涣散,仿佛所有的感知都只剩下身后那处被强行开辟、带来无尽痛苦的可怕来源。 姜娜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也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撕裂!她浑身冰冷,无法呼吸,眼泪不受控制地疯狂流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凌汐那无尽的屈辱和沉默从何而来。 明白了那偶尔流露出的巨大恐惧所为何事。 明白了她为何会对自己说出“不值得”。 那个恶魔,用最可怕的方式,掌控着能彻底毁灭她们两个人的东西。 而此刻,屏幕里那个被强行肛交、彻底摧毁的凌汐,那个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死去的凌汐,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扎进了姜娜的心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绝对不能! 一个前所未有的、决绝的、甚至带着一丝毁灭气息的念头,在姜娜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疯狂地滋生、蔓延开来。 姜娜猛地将手机屏幕扣在冰冷的柜台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她再也无法看下去了。她趴在柜台上,肩膀剧烈地抖动,无声地痛哭,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然而,出租屋内,那场淫靡而残酷的暴行,并未因她的逃离而有片刻停歇。 电脑桌前,凌汐被迫承受着身后那持续而凶猛的肛交。最初的、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后,一种极其陌生、极其可怕的、混合着残余痛楚和强烈摩擦感的奇异酸胀感,开始从身体最深处滋生、蔓延。 那紧致无比的所在,在粗暴的开拓和持续的摩擦下,竟可悲地开始分泌出一点润滑的液体,让那原本痛苦不堪的进出,变得……变得滑腻起来。每一次粗硬灼热的刮擦,都像过电般刺激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神经末梢。 “嗯……呃啊……”凌汐死死咬住的唇缝中,开始泄漏出不再是纯粹痛楚的、带着一丝颤抖鼻音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再像最初那样僵硬抵抗,反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收缩,那内部的紧致吮吸,带给猪哥更大的快感,也给她自己带来更强烈的、无法言说的刺激。 “哈!骚货!屁眼都这么会吸!”猪哥感受到了那明显的变化,兴奋地低吼着,动作更加猖狂,“被老子操屁眼操出感觉来了?嗯?爽就叫出来!” 凌汐羞耻地摇着头,试图否认身体那诚实的、可耻的反应,但一波强过一波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从那个被侵犯的羞耻之地疯狂滋生,缠绕着她的脊柱,窜上她的头皮! 终于,在猪哥一次极其深入的、狠狠碾过某一点的撞击下,凌汐的瞳孔骤然扩散,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高亢而扭曲的、完全失控的尖叫! “啊——!!!去了……啊啊啊!!!” 一股剧烈的、不同于以往的痉挛,从她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她竟然……竟然在被肛交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爱液从前穴疯狂涌出,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和大腿根部。 猪哥志得意满地抽出性器,看着那朵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合、沾满混合液体的雏菊,一种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将几乎虚脱的凌汐拖回床上,像摆弄玩偶一样,粗暴地脱掉了她脚上那双昂贵的长筒皮靴。 一双被黑色中筒丝袜包裹的纤足终于得以解脱,微微散发着刚才跳舞出的细汗和她身上特有的、清冷的体香,混合着一丝情欲的气息。 猪哥粗鲁地抓起凌汐一只脚的脚踝。那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握在手中冰凉而细腻,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也能感受到其下完美的骨骼线条和柔软的肌肤。丝袜因为微微的汗湿,更紧密地贴合着脚背,勾勒出纤秀的足弓和圆润如珍珠般的脚趾轮廓。 猪哥低下头,如同品尝绝世珍馐,将自己那肥厚油腻的嘴唇印了上去。他先是隔着丝袜,用力呼吸着那混合着汗味、皮革味和她独特体香的复杂气味,用舌头粗鲁地舔舐凌汐的整个脚心,那粗糙的舌苔刮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恶心和奇异痒意的战栗。 “嗯……”凌汐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那令人不适又无法忽视的刺激。 这细微的反应却极大地刺激了猪哥。他张嘴,将凌汐的大脚趾连同丝袜一起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敏感的趾尖,湿滑黏腻的触感透过丝袜清晰地传来。 “啊呀……别咬……”凌汐的身体微微扭动,另一条腿无意识地蹬了一下,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力的迎合。 猪哥一边啃咬着她的脚趾,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和丝袜下肌肤的滑腻,另一只手却早已不安分地再次探入那泥泞不堪、依旧微微翕合的花园入口,粗鲁地揉捏着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呃啊!”前后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到袭击,凌汐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强烈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而就在这时,一种诡异的变化,在凌汐那被多次高潮和持续刺激弄得混沌不堪的大脑中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极致的疲惫和麻木,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被彻底驯化,或许仅仅是大脑在过度刺激下产生的某种防御机制……那一直死死压抑的、深藏在骨子里的、被强行开发出的欲望,竟然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开始反过来支配她的言行! 她那双原本空洞死寂的眸子,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迷离的雾气。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情动的潮红。一直紧咬的下唇松开了,微微张启,泄露出不再是痛苦呜咽的、而是带着一丝沙哑媚意的呻吟。 她竟然……主动地、微微扭动起那纤细的腰肢,去迎合身后那只在她敏感处作恶的手,以及……那再次蠢蠢欲动、抵在她腿间的灼热硬物。 “嗯……哈啊……”她发出猫儿般的嘤咛,声音又软又媚,与平日里的清冷截然不同,“别……别弄脚了………”这话听起来像是拒绝,但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和扭动的腰肢,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猪哥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身下的凌汐。只见她眼神迷离,水光潋滟,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流转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勾魂摄魄的媚态!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屈辱和生理性快感的、破碎而诱人的风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妈的……终于骚出水了?”猪哥又惊又喜,喘着粗气问道。 凌汐似乎被他的话语刺激到,羞耻地偏过头,但身体却更加诚实地扭动起来,甚至主动伸出手,向后摸索着,抓住了猪哥那粗壮的手臂,引导着他的手更用力地揉弄自己。 “里面……里面痒……”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巨大的羞耻,却清晰可闻,“要……要那个……” 这主动的求欢和媚态,彻底点燃了猪哥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就着凌汐侧躺的姿势,粗暴地分开她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将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牛屌,再一次狠狠地、整根没入了那湿滑泥泞、却依旧紧致异常的温柔乡! “啊——!!”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和满足感让凌汐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入骨髓的呻吟! 接下来的画面,冲击力达到了顶点! 猪哥那矮胖黝黑、满身赘肉油汗的身体,像一头亢奋的野兽,死死压着、撞击着身下那具白皙如玉、修长完美的胴体。极致的黑与白,丑陋与美貌,粗鄙与精致,形成一种近乎残忍的、却又充满原始张力的对比。 凌汐178公分的高挑身材在此刻完全舒展开,像一件被迫完全打开、任人鉴赏的珍宝。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不再是无力地蹬踏,而是主动地、紧紧地缠绕在了猪哥那肥胖的腰后!黑色的丝袜与他黝黑油腻的皮肤形成刺眼的交织。 她甚至主动地上下挺动腰肢,去迎合那一次次沉重的撞击,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更加露骨的淫词浪语: “啊……好深……顶到了……猪哥……好厉害……操死我了……嗯啊……” “再快一点…………用力……” “喜欢……喜欢你操我……啊啊……好舒服……”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主动伸手抓住猪哥那只正在她丝足上揉捏啃咬的油腻大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压自己敏感的脚心,甚至将他的另一只手指含入口中吮吸! 猪哥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享受刺激得快要发疯!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一边更加卖力地啃咬着那只精致的黑丝玉足,舌尖隔着丝袜舔舐每一根脚趾的缝隙,牙齿轻轻啃咬柔软的脚底,带来一阵阵让凌汐浑身颤抖的尖锐快感。 视觉、触觉、听觉上的多重刺激,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将两人推向了疯狂的巅峰! 猪哥富有技巧地变换着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同时不忘用牙齿和舌头折磨她同样敏感的脚丫。 在脚心被啃咬和体内被疯狂撞击的双重刺激下,凌汐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身体像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 “啊呀……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猛地尖叫起来,脚趾死死蜷缩,勾住了猪哥的手指。 一股更加汹涌的、几乎要抽空她所有力道的剧烈高潮,如同海啸般猛地将她彻底淹没!她眼前一片白光闪烁,大脑彻底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疯狂地痉挛、收缩、喷涌! 猪哥正沉浸在那极致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和即将喷发的舒爽中,却猛然瞥见身下凌汐那短暂浮现又迅速被高潮余韵吞没的媚态。“妈的……不能就这么完了……”他低吼一声,竟然用惊人的意志力,在那喷发的临界点,猛地将自己从那温暖紧致的巢穴中抽了出来! 粗硬的性器骤然离开,带出大股滑腻的液体,也带走了凌汐体内那充盈的饱胀感和即将登顶的快感源泉。她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追逐,那双迷离的、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充满了未被满足的空虚和渴望,像一只索求无度的小兽。 猪哥迅速抓过那个被冷落在一旁、依旧嗡嗡作响的粉色跳蛋,趁着凌汐小穴正因为高潮余韵和突然的空虚而微微张合、翕动不已的时机,粗暴地将其整个塞了进去,直抵最深处! “啊呀——!!”跳蛋一进入体内,瞬间爆发出比之前更强烈的、针对最敏感点的集中震动!凌汐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脚趾死死蜷缩,发出既痛苦又极度刺激的尖叫!那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要撕裂她的神经! 而猪哥,则将自己那根湿漉漉、沾满混合液体、依旧青筋暴突的狰狞性器,直接顶到了凌汐那微微张启、喘息呻吟的唇边! “含住!三洞齐开!今天让你爽上天!”他喘着粗气命令道,语气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兴奋和施舍般的意味。 此时的凌汐,已经被小穴里那疯狂震动的跳蛋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那无法忍受的、来自身体内部的极致刺激和可怕的空虚感,让她的大脑彻底被原始的生理需求所支配! 她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那双原本无力垂落的手,竟然主动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猪哥那根滚烫的器官!她的眼神迷离得几乎失去焦点,脸颊潮红,嘴唇微微肿胀,带着一种痴态的、急不可耐的渴望。 她仔细地、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像品尝美味般,从前到后仔细地舔舐了一遍那根沾着各种液体、气味腥膻的柱身,然后……毫不犹豫地、深深地将其纳入了口中! “唔……!”她发出满足的叹息般的呜咽,仿佛终于找到了某种慰藉。 接着,她开始了极其主动且投入的口交!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根部,熟练地上下撸动,掌心细腻的肌肤摩擦着粗硬的血管。她的头部前后摆动,吞吐的深度和频率都远超之前任何一次被迫的服务!她的舌尖灵活得像一条小鱼,不断扫过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和马眼,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每一次深喉,她都努力放松喉咙,让那粗大的东西进入得更深,即使被顶得眼角泛泪、发出轻微的干呕声,也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 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口腔制造负压,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猪哥低头看着这位昔日高不可攀、清冷如玉的校花,此刻正像最下贱的妓女般在自己胯下,满脸痴迷和渴望地、主动地、技术娴熟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征服感和狂喜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哈哈!对!就这样!舔!吸!妈的!太骚了!终于开窍了!”他兴奋得语无伦次,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凌汐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紫色上衣里,狠狠揉捏着她那柔软挺翘的雪乳,手指恶意地掐拧着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凌汐的头发,像是在鼓励一条表现优异的宠物狗。 “好吃吗?老子的鸡巴好吃吗?”他一边享受着身下极致的口舌服务,一边用语言继续羞辱和引导。 凌汐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带着鼻音的回应:“嗯……”声音黏腻而媚人,仿佛真的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 这回应,让猪哥的虚荣心和兽欲得到了终极满足!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成了掌控一切的“财阀”,而身下这位绝色女神,只是他随意玩弄、并以此取乐的玩物。 快感迅速积累,再次逼近爆发的边缘。 猪哥强忍着射意,猛地将自己的性器从凌汐那殷勤侍奉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带出的银丝拉得很长,断裂在空气中。 凌汐发出一声不满的、像失去心爱玩具般的嘤咛,眼神迷茫地看着他,甚至还下意识地向前凑了凑,似乎在寻求再次的填满。 “舌头伸出来!手握着!自己弄出来!”猪哥喘着粗气命令道,声音因为极度兴奋而嘶哑。 凌汐乖巧地、甚至带着一丝急迫地,微微张开红肿的唇瓣,吐出了那粉嫩小巧的舌尖。同时,她伸出那双纤细白皙、此刻却沾满黏腻的手,握住了猪哥那根激动得不断跳动、青筋暴突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而此刻,那个跳蛋还在她前穴深处疯狂地震动着,持续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让她浑身酥麻,双腿不自觉地弯曲,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丫无意识地绷紧,脚趾一伸一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无法言说的刺激。 猪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 他看着身下这位曾经遥不可及、清冷绝艳的顶级天仙美女校花、冰山女神、高岭之花,此刻正衣衫不整、浑身狼藉地瘫倒在自己的脏乱床铺上。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上布满了情动的潮红和痴迷的媚态,小巧的舌尖诱人地吐出,一双玉手正主动握着自己的丑陋性器套弄。她的小穴里塞着震动的跳蛋,身体因为持续的快感而不停颤抖,黑丝美腿蜷曲,脚趾紧张地蜷缩…… 这极致的反差,这彻底征服的画面,这淫靡堕落到极点的景象,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操啊——!!!”猪哥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拖长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 大部分精准地浇淋在凌汐那张绝美的脸上!浓稠的精液粘附在她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梁、潮红的脸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微微张启的唇瓣和吐出的舌尖上! 还有一部分,则直接射入了她微微张开的、正准备说些什么的小嘴里! 凌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射惊得闭上了眼睛,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细微的、被呛到的呜咽声,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前穴里那持续不断的高频震动和眼前这极致的羞辱景象,也将她推向了另一个崩溃的顶点! “呀啊——!!!!”她发出一声更加高亢尖锐的、几乎要撕裂声带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反弓、抽搐!又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打湿了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床单! 她再一次潮喷了。 在精液的覆盖和跳蛋的持续震动中,她剧烈地痉挛着,眼神彻底涣散,嘴角无意识地流下混合着口水和精液的液体,最终彻底瘫软下去,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只剩下那跳蛋,还在她体内孜孜不倦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单调而淫靡的声响。 猪哥瘫倒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着身边这不可方物的绝世美人,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 凌汐瘫软在的床铺上。后庭传来的撕裂般剧痛和体内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朱刚强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他提上裤子,看着凌汐那副凄惨却又诱人无比的模样,一种扭曲的成就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怕玩脱了的担忧交织在一起。 他拿起手机,故意在凌汐眼前晃了晃,手指在上面装模作样地滑动、删除。 “喏,看见没?”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施舍般的得意,“猪哥我说话算话!你让老子开了你的屁眼,老子就把你那些视频都删了!干净了!” 凌汐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看向手机屏幕。那眼神里没有欣喜,没有放松,只有深深的疲惫和一丝无法置信的茫然。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卑劣,这突如其来的守信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朱刚强观察着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他嘿嘿一笑,从裤兜里摸出另一把备用钥匙,粗鲁地拉过凌汐冰凉的手,将钥匙拍在她掌心。 “姜娜的视频,也安全得很,老子留着自个儿欣赏。”他语气轻佻,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但眼神却紧紧盯着凌汐,“不过……” 他顿了顿,俯下身,带着烟臭味的嘴凑近凌汐的耳朵,用极其下流猥琐的语气低声道:“不过……你这骚逼……要是自己痒得受不了了,忍不住了……就自己开门来找老子操你。听见没?钥匙给你了,来不来,看你自个儿了。” 这是一着极其阴险的欲擒故纵。 凌汐的手指微微蜷缩,握紧了那把冰冷刺骨的钥匙。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朱刚强,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连思考的力气都已耗尽。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凌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没有再出现在出租屋,没有出现在学校,也没有任何消息。 朱刚强从一开始的得意,渐渐变得有些焦躁和后悔。他时不时查看手机,期待着那个清冷的身影会主动联系他,或者直接用钥匙打开门。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把那个外冷内骚的尤物给彻底吓跑了,或者她真的硬气起来,不在乎那些视频了?一想到可能永久失去了这个极品的玩物,他就抓心挠肝地难受,心里暗骂自己操之过急。 这一周,陪在他身边的是姜娜。 姜娜表现得异常乖巧和主动。她几乎随叫随到,在床上也极力配合,甚至尝试着学习一些新的花样来取悦他。她会主动亲吻他,会说一些软绵绵的情话,眼神里充满了害怕被抛弃的依赖。 朱刚强虽然享受着姜娜的服务,心里却忍不住拿她和凌汐比较。 “啧,奶子还是没凌汐大,手感差些……” “这腿短了一截,盘在腰上没那味儿……” “叫床声也没她那么勾人,放不开……” “还是干凌汐那贱货更带劲,又高又冷,操服了最有成就感……” 他一边腹诽着,一边却在姜娜身上发泄着因等待凌汐而积攒的欲望和烦躁。姜娜的主动被他理所当然地理解为是自杀事件后的后怕和讨好,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姜娜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恐惧,曲意逢迎。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猪哥这一周的心不在焉和隐隐的焦躁,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这无疑是她套取信息的好机会。 一个下午,云雨初歇。姜娜依偎在猪哥汗湿的怀里,手指在他油腻的胸膛上画着圈,用娇滴滴的语气试探: “猪哥……你上次说……我们的视频很安全……是真的吗?”她抬起眼,眼神看起来纯净又带着担忧。 “废话!”猪哥有些不耐烦,但看着姜娜那副依赖的样子,语气又缓和了点,“老子答应的事,还能有假?” 姜娜趁机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你不会……不会哪天不要我了,就把我的也……我好害怕……”她甚至努力挤出了两滴眼泪。 这招对猪哥很受用。他大手一揽,故作豪爽:“放心!你的宝贝着呢!老子都存电脑里了,自个儿欣赏!只要你乖乖的,屁事没有!” “真的吗?”姜娜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那……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嘛……” “看什么?”猪哥一愣。 “就是……你拍我的那些嘛……”姜娜低下头,脸颊绯红,表演得极其逼真,“我……我想看着那个……再做一次……肯定……肯定特别刺激……” 猪哥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得意又猥琐的大笑:“哈哈哈哈!我操!娜娜你可以啊!现在这么骚了?行!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他被这个新奇又刺激的提议完全吸引了,虚荣心和淫欲瞬间压倒了一切警惕。他赤条条地翻身下床,走到那台嗡嗡作响的旧电脑前,一屁股坐下。 姜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跟着下床,站在猪哥身后,目光像鹰一样死死盯住屏幕,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错过! 猪哥熟练地输入开机密码,然后点开【D盘】,在一个命名为【学习资料】的文件夹上双击,输入一长串密码,里面赫然出现几个子文件夹! 他的鼠标晃动着,最终点开了一个命名为【娜娜小骚货】的文件夹! 瞬间,密密麻麻的视频文件缩略图弹出!一些不堪入目的预览画面冲击着姜娜的视网膜!她几乎要站立不稳,却强行用意志力撑住自己,脸上反而挤出一个更加妩媚和好奇的笑容。 “哇……这么多啊……”她发出夸张的惊叹,身体靠过去,手臂看似无意地搭在猪哥肩膀上,目光却精准地锁定了路径栏——D:学习资料娜娜小骚货——她像背诵救命咒语一样,在心里疯狂默念,刻入脑海。 同时,她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旁边一闪而过的文件夹,却没有发现和凌汐有关的命名。 “怎么样?刺激吧?我拍的好吧?”猪哥得意地晃着鼠标,点开一个视频,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立刻传出。 “嗯……好刺激……”姜娜强忍着砸掉电脑的冲动,将滚烫的脸贴在猪哥油腻的后背上,用发颤的声音催促道,“猪哥……我忍不住了……想要……” 猪哥果然被她的“热情”再次点燃,大笑转身将她拦腰抱起,扔回床上。 “小骚货!今天看老子不干死你!” 路径,拿到了。 第一步,终于成功了。接下来,就是如何拿到它,以及……如何让这一切,彻底终结。
第二十六章 那把冰冷的钥匙烫在凌汐的掌心。 逃离那间出租屋后,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踉跄地回到了自己那栋空旷、冰冷、却唯一能提供一丝庇护的别墅。她向辅导员发送了一条言简意赅、声称家里有急事需要请长假的信息,然后便彻底切断了与外界的大部分联系。 别墅很大,也很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却无人欣赏的花园,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尘埃混合的味道,寂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 这一周,对凌汐而言,无异于一场漫长而无声的炼狱。 她没有哭,但是只要闭上眼睛,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就会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拖入无尽的噩梦。有时是朱刚强那张泛着油光的丑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带着猥琐的笑压得她窒息;有时是鞭子抽打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跳蛋剧烈震动的可怕酥麻;有时是被捆绑在椅子上,蒙着眼,承受着未知玩具折磨的极致恐惧……她无数次从噩梦中尖叫着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心脏疯狂擂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比噩梦更可怕的是清醒时的恐惧。她不断检查手机,所谓的安全完全取决于那个男人瞬息万变的情绪。 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那具身体挥之不去的记忆和反应。尽管心理上充满了恶心、屈辱和仇恨,但身体却仿佛被强行打开了某个邪恶的开关。夜深人静时,那些被强迫的高潮记忆、那些剧烈抽插带来的快感、甚至鞭打带来的痛楚……都会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体里复苏。 一种陌生的、燥热的、空虚的痒意,会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蚕食着她的理智。她拼命地克制,用冷水洗澡,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直到淤青,试图用物理的疼痛来掩盖那可怕的生理需求。 但到了第三天晚上,那积累的欲望和压力终于冲垮了堤坝。 在一次尤其清晰的、关于被后入时达到高潮的噩梦惊醒后,她发现自己双腿之间早已一片湿濡,身体滚烫,那空虚的渴求强烈得让她浑身发抖。 “不……不可以……”她试图用意志力压下那可怕的冲动。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的手,颤抖着、鬼使神差地探入了那一片泥泞。当指尖触碰到那极度敏感的核点时,一阵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所有抵抗! “呃啊……”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失控的列车。她像变了一个人,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揉弄着自己,脑子里全是那些屈辱的、淫靡的画面——朱刚强的撞击、鞭子的抽打、跳蛋的震动、那些被迫说出的淫词浪语……她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推向高峰。她恨这具身体!恨她的敏感!恨她的背叛!恨她竟然从那种极致的侮辱中品尝到了快感! 高潮褪去后,是更深重的空虚和冰冷。她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觉得自己肮脏得无以复加。 而那把被扔在床头柜上的钥匙,就像一个恶魔,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惑与诅咒。 她无数次拿起它,走到垃圾桶边,甚至打开窗户想要将它远远扔出去。但每一次,手都会僵在半空中。 扔掉它,就能彻底摆脱了吗? 身体那该死的欲望再次无法控制时……怎么办? 这钥匙,是屈辱的象征,却也是……至少代表着一种虚假的控制权——选择权看似在她手里。 最终,钥匙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 而她,在这栋华丽的牢笼里,继续着看不见尽头的煎熬,被噩梦、恐惧、欲望和那把钥匙,日复一日地凌迟着灵魂。外表看似平静,内里早已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那根紧绷的弦,何时会彻底断裂。 五月十九号。傍晚的风带着一丝暖意,却吹不进凌汐冰冷的心。
她站在那扇漆皮剥落的出租屋门前,手里紧紧攥着那把仿佛有千斤重的钥匙。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掌心被钥匙的齿痕硌得生疼。 这一周的煎熬,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噩梦、恐惧、还有那具身体无法磨灭的记忆和欲望,最终像潮水一样,冲垮了她所有试图重建的堤坝。那把钥匙,她最终没能扔掉。它像恶魔的低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所谓的自由是假的,她的命运,以及姜娜的命运,依旧牢牢攥在那个男人手里。而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空虚和痒意,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诅咒,驱使着她走向这扇门。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吸入足够的勇气,然后用微微颤抖的手,将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 门开了。 屋内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烟味、汗味、脚臭、还有廉价泡面的味道。朱刚强正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松垮的内裤,瘫坐在电脑椅上,嘴里叼着烟,一只手还在粗鲁地抠着脚丫,眉头紧锁,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闷。 当门被推开,凌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朱刚强明显愣住了,叼着的烟都差点掉下来。他瞪大了眼睛,足足愣了两秒钟,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餐真的自己送上了门。 门口的凌汐,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化着淡雅的妆容,乌黑的长发扎成了一个利落的高马尾,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线条。身上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白色衬衫,搭配着剪裁合体的浅棕色麂皮半裙,脚下是一双名贵的miumiu棕色皮靴。整个人看起来依旧高贵、清冷,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高知气质。 这强烈的反差,瞬间点燃了朱刚强所有的兽欲和征服感! “操!”他猛地回过神,啐掉嘴里的烟头,像一头看到猎物的饿狼,几乎是扑了过来!他一把将凌汐拽进屋里,反手“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门,巨大的声响震得墙壁都在颤抖。 根本不容凌汐有任何反应,朱刚强粗暴地将她按倒在身后那张油腻的床上,肥胖沉重的身躯紧跟着压了下来,带着浓烈烟臭和汗味的嘴,狠狠地堵上了凌汐的唇。 “唔……!”凌汐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却被朱刚强用手死死固定住。 那令人作呕的口臭和烟草味再次充斥了她的口腔鼻腔,几乎让她窒息。粗糙的舌头像一条肥腻的毒蛇,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肆意翻搅、吮吸,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 凌汐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渐渐地,在那熟悉的触感和气味包裹下,在那具沉重身体的压迫下,一种可悲的、生理性的记忆似乎被唤醒了。 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是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最终,那一直死死抵抗的、小巧的舌尖,极其细微地、颤抖地、几乎是不可察觉地……开始有了回应。 那回应很轻,很生涩,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抗拒,但确确实实存在。它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在她口中肆虐的肥厚舌头,然后像受惊般缩回,片刻后又再次小心翼翼地触碰…… 这细微的回应瞬间让朱刚强兴奋得浑身颤抖!他更加深入地吻着她,享受着这冰美人的融化。 凌汐的心在滴血。但理智在那滔天的欲望和巨大的威胁面前,节节败退。她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另一个则在可悲地沉沦。 朱刚强的手早已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撕扯。昂贵的衬衫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崩落,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粗糙油腻的手掌贪婪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力度大得让她蹙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熟悉的骇人物体,正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上,散发着威胁和欲望的气息。 就在这时,凌汐的手,那只一直无力垂落的手,竟然……主动地、缓慢地……抬了起来,颤抖着,摸上了朱刚强那根隔着一层布料都灼热惊人的性器。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坚硬的轮廓时,朱刚强猛地吸了一口气,发出舒爽的哼声。 “对……就是这样……骚逼……就知道你想老子的大鸡巴了……”他喘着粗气,暂时放过了她的唇,开始啃咬她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凌汐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任由他动作。她感觉到朱刚强笨拙地脱掉了她脚上的小皮靴,扔到一边,然后又粗鲁地扯掉了她那双干净的白袜,露出那双完美的纤足。 朱刚强贪婪的目光立刻黏在了她的脚上,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躺倒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肚皮,那根昂扬的凶器直指天花板,意思再明显不过。 凌汐看着他那副丑陋的姿态,再看看自己那双赤裸的、曾被视为艺术品的脚。 她知道他要什么。 她默默地、如同执行程序般,跪坐起身,转过身,将自己那双赤裸的、微微蜷缩的纤足,伸向了那根狰狞的器官。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脚背光滑白皙,肌肤细腻得看不到毛孔,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脚弓弯曲出优美的弧线,五根脚趾圆润如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脚趾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蜷缩。她深吸一口气,用一只脚的脚心,轻轻地、试探性地踩上了那滚烫的柱身。 她开始动作。用一只脚的脚掌,上下摩擦着那根粗硬的柱身,动作生涩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认真。粗糙的血管脉络摩擦着娇嫩的脚心,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然后,她尝试着用另一只脚的脚趾,如同之前被迫学习的那样,去包裹、揉按那硕大滑腻的龟头。脚趾的细腻触感与脚掌的摩擦感截然不同。 朱刚强发出极其享受的呻吟,鼓励着:“对……就这样……用点力……夹紧……妈的……你的小脚丫子真是极品……” 凌汐凭借着身体那可悲的记忆,机械地、重复地动作着。用双脚夹住,上下滑动;用脚趾包裹顶端,轻轻揉弄;用脚心最柔软的部分,重点摩擦最敏感的冠状沟…… 冰冷的、带着污垢和烟草味的指尖,粗鲁地捏住了凌汐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甚至不需要言语,凌汐的身体就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顺从地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落,然后张开了线条优美的唇瓣,准确地迎向了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丑陋器官。 湿热的口腔再次被那粗硬的尺寸填满,带来熟悉的窒息感和异物感。她甚至没有抬眼去看朱刚强的表情,只是开始吞吐起来。舌尖小心地避开牙齿,沿着那狰狞的脉络滑动,偶尔深入喉咙,引发一阵细微的干呕和生理性的泪水。 与此同时,她那双莹白如玉、曾被无数人意淫过的玉足,也早已自觉地、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抬了起来,攀上了那根柱身的根部。脚心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和搏动的血管,她开始用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配合着口腔的节奏。脚趾则尝试着蜷缩,用细腻的趾腹和柔软的趾缝去包裹、揉按柱身。 她微微偏过头,视线落在自己那双正在努力服务的脚上。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白的光泽。此刻,这双脚却沾染了情欲的气息,脚背绷紧,像练舞时那样,勾勒出诱人的线条,正卖力地在一个丑陋的阳具上动作着。她看着自己的脚丫在那根黝黑的柱体上下撸动,看着那粉嫩的脚趾陷入粗硬的毛发中,巨大的荒谬感感油然而生。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尤其是像朱刚强这样的男人,会对脚—这个用来走路的部位—产生如此强烈而变态的欲望?这完全超出了她过去的认知和理解范围。 视线微微上移,是朱刚强那如同怀胎六月般鼓胀肥硕的肚腩。黝黑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卷曲浓密的汗毛,油腻腻地反着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几道深深的褶皱里似乎还能看到积攒的污垢。这摊肥肉几乎要蹭到她的脸和胸口,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体味和汗臭。 再往上,就是那根她早已熟悉、却每次见到依旧会让她心惊胆战的凶器。它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被她的双脚包裹着,粗壮、丑陋、充满了侵略性和破坏力。就是这东西,一次次地闯入她的身体,带来痛苦和屈辱,却也可耻地带来了那些她无法控制的、灭顶般的生理快感。它频繁地出现在她的噩梦里,成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视线最终,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朱刚强那张脸上。油腻稀疏的头发紧贴着头皮,宽大的脸庞泛着兴奋的油光,粗大的毛孔清晰可见。小眼睛里闪烁着浑浊而兴奋的光芒,厚嘴唇咧开着,露出被烟熏黄的参差不齐的牙齿。这是一张集齐了粗鄙、油腻、丑陋所有特质的脸。 此刻,她—凌汐,莲城大学公认的冰山女神,正坐在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面前,卖力地用嘴和脚同时服侍着他最肮脏的欲望。 她专心地含着,舔着,试图用专注来麻痹自己,让自己从这可怕的现实中抽离。有时候,因为角度的关系,她吞吐的动作会让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碰到正在上方忙碌的、自己的脚丫。那是一种极其怪异而羞耻的触感—自己嘴唇的柔软,碰触到自己脚背或脚趾的肌肤,而两者共同服务的,却是同一根令人作呕的东西。 就在这时,朱刚强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他竟然抬起一只脏兮兮、散发着脚臭味的脚,恶劣地踩上了凌汐那已暴露在衬衫之外、随着她口交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雪白柔软的胸脯! “唔!”凌汐猛地一颤,喉咙里的东西差点让她窒息!那只粗糙肮脏的脚掌,带着汗湿和难以言喻的污浊感,毫不怜惜地碾压着她娇嫩的乳肉。脚趾甚至恶意地夹住了那粒早已因各种刺激而硬挺红肿的蓓蕾,用力地捻动、拉扯! “啊...痛!”一阵混合着剧烈疼痛、恶心和一种极其陌生而尖锐的刺激感,猛地从乳尖炸开!凌汐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觉得这太变态了!太恶心了!太超出常理了!被男人的脚如此踩踏、蹂躏胸部,这是何等的羞辱!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轻微的痛楚中,那被粗糙脚底摩擦、被脚趾夹弄所带来的、混合着些微痛感的强烈刺激,竟然.竟然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了一种汹涌的反应! 那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黑暗的、扭曲的快感! 似乎感受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朱刚强更加兴奋,脚下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用脚跟去碾压另一侧的乳峰。 凌汐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辱感、恶心感、还有那该死的、汹涌而来的生理快感,再次交织在一起,她只能更加专心地投入到口与足的服务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逃避那令人崩溃的现实。吞吐得更深,舔舐得更加卖力,双脚摩擦得更加急促?? 第二十七章 沉重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像一块油腻而滚烫的巨石,将我彻底困在这张床铺上。我闭上眼,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或者说,连挣扎的意愿都已在那一周的空虚和噩梦中被磨蚀殆尽。 我能感觉到我的内裤被粗鲁地褪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然后,那根熟悉又令人恐惧的、滚烫硬硬的器官,抵在了我双腿之间的入口。 但他没有立刻进入。 他只是在那里,来回地、缓慢地摩擦着。粗糙的皮肤刮蹭着最敏感的核心, 好痒…… 好空虚……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像内心深处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被彻底占有。 一周了。离开这个肮脏巢穴的一周,我试图用冰冷的水流和疲惫的学习麻木自己,但每到深夜,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的欲望就像苏醒的毒蛇,啃咬着我的理智。那些被他抚摸、亲吻、侵犯过的部位,都在黑暗中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徒劳的自我慰藉根本无法满足,只会让那空虚感变得更加尖锐,更加令人绝望。 我竟然……可耻地……开始怀念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粗暴的占有感。 身体背叛了意志。在那缓慢而磨人的摩擦下,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追寻那能缓解空虚的源头。 身上的人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发出一声低沉而得意的笑。 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那双浑浊的、充满戏谑的眼睛。 “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喘着粗气,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求我。求老子干你。” 一股巨大的羞愤瞬间冲上头顶!血液仿佛都烧了起来!他不是一直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吗?他不是就想要这个吗?为什么还要我求他?! 可是……身体深处那汹涌的空虚和痒意是那么真实,那么强烈地压倒了那点可怜的尊严。 我死死咬着下唇,眼神愤怒地瞪着他,身体却可悲地更加贴近他那令人作呕的摩擦。 “求……求你……”两个字,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来,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厌恶的渴望。 仿佛听到了最动听的指令,朱刚强腰胯猛地一沉! “呃啊——!” 那粗硬骇人的尺寸,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整根闯入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幽深之处!一瞬间,极致的胀满感和被彻底填穿的充实感淹没了所有神经! 一周的空虚,一周的噩梦,一周无法解决的渴望,在这一刻,终于被这粗暴的进入所填满、所贯穿、所救赎。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的呻吟,身体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附着那根带来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凶器,内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进去。 “对!就是这样!长腿妹!”朱刚强兴奋地低吼着,开始了他标志性的、凶猛而毫无章法的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内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和巨大的空虚,随即又被更猛烈的填满所取代。疼痛和快感交织成令人眩晕的漩涡,将我彻底卷入。 我知道,很多男人都想要我。我知道他们盯着我的脸,我的胸,我的腿,我的脚……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以前我觉得恶心,觉得是对我最大的亵渎。 但现在……在这灭顶的快感浪潮中,那些坚持和骄傲显得那么可笑,那么苍白无力。 我只想献出去!把所有他们想要的,都献出去!只要能换来这片刻的、令人忘却一切的极致快感! 我感到他那双粗糙油腻的手狠狠抓握住我的胸,用力揉捏,甚至带着一丝疼痛。我不但没有躲闪,反而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迎合着他的揉弄,让那乳肉更彻底地沦入他的掌中,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诱人的哼鸣。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腿。我知道他无数次赞美过这双腿。在他又一次狠狠撞入时,我竟然主动地、颤抖地,将自己那双腿,抬高,缠绕在了他矮壮肥胖的腰上,最后甚至直接架在了他那油腻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亵玩我的下身。 我知道他痴迷我的脚。当他低下头,如同朝圣般捧起我一只微微颤抖的脚时,我没有退缩,反而像是献祭般,主动地将脚趾微微蜷缩,又伸开,任由他那肥厚湿黏的舌头舔上光滑的脚背、敏感的脚心…… 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感混合着脚心传来的酥痒,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柱,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更汹涌的快感!他将我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那细微的刺痛和湿痒,竟然也变成了催情的毒药! “啊……好痒……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脚趾下意识地在他口中蜷缩,却又渴望更多。 好爽! 我喜欢……我喜欢被这样凶狠地操干。 那些在廉价旅馆隔壁听到的、曾经让我觉得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此刻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响。我忽然……好像有点懂了。那种无法控制的、想要宣泄的、源自最深本能的感觉…… “啊……!你好大……好爽……操死我吧……啊啊啊……!”我听到自己喉咙里迸发出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完全不受控制!像换了个人一样!那些词汇羞耻得让我脸红,但身体的快感却因此更加汹涌! 我感受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插、搅动,每一次都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带来灭顶般的酥麻酸软。 我看到那张泛着油光、丑陋肥胖的脸低下头,试图来亲吻我的嘴唇。 若是以前,我会觉得恶心欲呕。 但此刻,在那极致快感的冲刷下,在那自我放逐的堕落感中,我竟然主动伸出手,搂住了他那粗短的、汗津津的脖子! “吻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后,我微微仰起头,迎上了他那张带着烟臭味的嘴,甚至无比热烈地回应起他那粗暴的、充满占有欲的舌吻! 他的舌头在我口中翻搅,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却点燃了更深的火焰。 他操得我好爽。 前所未有的爽。 让我放弃一切,只想沉沦在这一刻的、毁灭般的快感里。 粗糙的手掌,带着令人不适的热度和黏腻的汗意,“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我赤裸的屁股上。力道不似之前的鞭打那般尖锐疼痛,更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带着狎昵的催促。 我立刻明白了。又是要换姿势了。 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如今的顺从,我的身体似乎已经先于我的意志,学会了识别他身上散发出的各种信号。我甚至不再需要他粗声恶气的命令。 我沉默地、几乎是自动地,松开了原本抓握着床单的手,缓缓地俯下身,用膝盖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将腰肢塌陷下去,形成一个尽可能迎合他高度的、屈辱的弧度。他之前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灌输的那些污言秽语里,我被迫记住了这个姿势的名字——后入。 这个姿势让我被迫抬起头,视线无可避免地投向了床头那面如同刑具般的穿衣镜。 镜子有些模糊,边角起着锈迹,但依旧清晰地映照出此刻的景象。 镜子里跪趴着的女人,有着一头乌黑微乱的长发,几缕沾了汗水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她的皮肤很白,像上好的冷玉,此刻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细微的汗珠。肩颈线条优美流畅,如同天鹅的颈项。背脊挺拔,一路向下,是骤然收束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是骤然绽放的、两团浑圆饱满、雪白挺翘的臀瓣,正因为身后的撞击而微微颤抖着。 她的侧脸轮廓精致得不像真人,鼻梁高挺,睫毛长而密,此刻正微微颤抖着。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水汽,深处藏着难以磨灭的屈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行勾起的欲念。 我知道自己是美的。从小就知道。 从我记事起,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会在我身上多停留片刻。那种目光里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甚至有不加掩饰的欲望。父母以我为傲,却又时时担忧;老师对我格外宽容;同龄人要么远远仰望,要么带着自卑刻意疏离。我听过太多太多的赞美,词汇华丽却空洞。但我从不以此为意,甚至有些厌烦。我认为皮囊是最无用的东西,它带来的麻烦远多于便利。我刻意用冷淡和疏离武装自己,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知识和内在的构建中,我以为那样才能获得真正的尊重和安宁。 可此刻,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剥离了所有冷漠的外壳,赤裸着,以一种最不堪的姿势呈现在这里……她依旧是美的。甚至因为那屈辱的姿态、迷离的眼神、遍布身体的痕迹,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摧折的、堕落的美感。 而镜子里,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他那么矮。即使我跪趴着,他似乎也需要微微踮起脚。他那么胖,油腻的肚腩层层堆叠,黝黑的皮肤上挂满浑浊的汗珠,随着动作晃动着。他面目模糊,只能看到一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泛着油光的脸,和一头支棱着的、被头油固定得僵硬的头发。他没有文化,满嘴的污言秽语,行为粗鄙不堪,脑子里除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卑劣的算计,似乎空无一物。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我平日里绝不会多看一眼、甚至会下意识绕开走的男人。此刻,却正在用最原始、最直接、最粗野的方式,占有着我。进入着我。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巨大的荒谬感和堕落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但他……操得我好爽。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 那粗硬的异物,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撞碎我所有的伪装和坚持。它碾磨着体内某个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无法抗拒的电流,迅速窜遍我的四肢。我能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看到那雪白的臀肉是如何被他撞出红色的掌印,看到自己胸前那对柔软的丰盈是如何无助地晃动着。 他甚至还有闲暇,一只手扶着我的腰胯,另一只手竟然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用那粗嘎难听的声音,一条条地念着我们学校论坛里,那些关于我的、我曾经嗤之以鼻的帖子: “啧,看看这条——‘凌汐真是女神下凡,那气质绝了,感觉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哈哈哈哈!”他恶意地笑着,身下猛地一顶! “????????啊啊!”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还有这个——‘谁能娶到凌汐简直是祖坟冒青烟,她看起来就好纯洁好高贵’……纯洁?高贵?老子现在就在操你的高贵!爽不爽?!”他念着那些曾经让我感到不适的赞美,每一个字都像最尖酸的讽刺,伴随着他凶狠的撞击,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和身体最深处。 “这条更搞笑——‘凌汐以后肯定是学术之星,感觉她眼里只有知识和真理’……知识?真理?现在你眼里只有老子的鸡巴!叫!给老子叫大声点!” 那些我曾经不屑一顾的、甚至感到厌烦的赞誉,此刻从他嘴里念出,结合着身后剧烈的、带来灭顶快感的侵犯,形成了一种极其可怕的、摧毁性的力量。我的价值观、我的骄傲、我赖以生存的信念,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践踏、然后被身体汹涌而来的原始快感所淹没。 我好堕落。 我知道。 但我控制不了。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凿穿我的灵魂。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巴掌一下下落下,毫不留情。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样对我。我是被捧着长大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的典范。可现在……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性刺激,竟然催生出一种更令人崩溃的快感。 “叫主人!快!说你是老子的骚奴!”他喘着粗气命令,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主……主人……”声音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叫爸爸!说爸爸干死我了!” “爸……爸……干……干死我……啊啊啊……”我听到自己用那曾经清冷的嗓音,发出如此淫靡下贱的求饶。 他让我爽吧。让我彻底沉沦吧。既然无法反抗,既然已经如此不堪,那就抓住这唯一的、可悲的生理慰藉吧。 我听到了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完全陌生的淫叫。我听到了自己说出那些我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嘴里吐出的脏话、污言秽语。那声音那么放荡,那么饥渴,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欲望一瞬间决堤。 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吐出淫声浪语、身体疯狂迎合着身后丑陋男人的女人…… 是我吗? 也许吧。 “啪!” 又是一下带着明确意味的拍击,落在早已泛红、甚至带着些许指印的臀肉上。紧随其后的,是那根在我体内肆虐、带来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粗硬物体,猛地抽离! 一种骤然袭来的、极其强烈的空虚感,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支撑,让我几乎软倒下去。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不……不要出去……” 镜子里,身后的男人已经喘着粗气,仰面倒在了那张肮脏的床铺上,压得弹簧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肥胖的肚腩像一团发酵过度的面团,摊在那里,随着呼吸起伏。那根湿漉漉、依旧昂首挺立的凶器,直直地指向天花板,炫耀着它的狰狞和精力。 我知道他要什么。这叫“女上”。他说,这个姿势,能进得最深,能让我自己找到最爽的那个点。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眼神示意我上去。 我沉默地、拖着有些发软的身体,转过身,跨坐在他肥胖的腰腹之上。这个姿势让我比他高出许多,不得不低下头,才能看到他那张泛着油光、写满欲望和掌控欲的丑脸。那根令我痛苦又渴望的罪恶魔杵,正昂首怒张,直挺挺地矗立在他黝黑的肚皮之上,沾着属于我的湿滑黏液。他是如此丑陋,如此粗鄙,与我记忆中任何一个曾经试图靠近我的,至少外表得体的追求者都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我伸出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滚烫、黏滑、属于他的器官。我能感觉到它在掌心的搏动,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令人心悸的青筋。 引导着它,抵住我身下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然后,缓缓地,沉下腰。 “呃……”进入的过程依旧带着被撑开的微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重新填满的、令人战栗的充实感。太深了……这个姿势,果然……进得好深……直接撞到了最脆弱、最敏感的那一点。 “进来吧……”我听到自己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呻吟。 我开始动作。凭借腰腹和腿部的力量,缓缓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尽可能深地吞没,每一次抬起都带来细微的真空感和更强烈的摩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每一寸褶皱是如何被那粗硬的轮廓熨平、摩擦,感觉到那硕大的头部是如何一次次刮过体内那个最最要命的点。我看着他那张丑陋的脸在我下方晃动,看着他那双粗短的手在我腿上、腰上贪婪地揉捏,看着镜子里那个骑在肥猪身上的、穿着破碎尊严的高挑女人。 他还在读。他一只手恶劣地揉捏着我随着动作晃动的胸乳,另一只手依旧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用那难听的声音,继续念着那些论坛里对我可笑的赞美,仿佛这是最好的催情剂,那难听的声音,像背景噪音一样,持续不断地灌入我的耳朵。 “看看这个傻逼说的——‘凌汐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感觉对她有邪念都是罪过’……哈哈哈哈!仙女?仙女现在正骑着老子的鸡巴自己动呢!爽不爽?仙女?”他恶意地向上顶了一下。 “还有这条——‘听说凌汐智商超高,是拿国奖的料子’……智商高有屁用?还不是被我个大专垫底的操得嗷嗷叫?” “还有这个——‘大校花成绩那么好,又那么漂亮,上帝到底给她关了哪扇窗?’……窗?老子现在开的就是她的逼窗!水真多!”他语言粗俗不堪,每一个字都像刀子。 他的话,那些曾经让我厌烦的标签和赞誉,此刻已经无法进入我的大脑。我的所有感官,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摩擦和撞击所占据。我只能感受到那一进一出带来的、几乎要将我焚毁的快感浪潮。我的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了身体连接的那一处。 一进。一出。 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碾磨着最要命的那点。 每一次抬起,都带来细微的真空感和更深的渴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部每一寸褶皱是如何被熨平、被摩擦、被填满。 快感像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突然,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了我两只脚的脚踝!用力向前一拉! “啊!”我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猛地向下一坐! 那根粗硬的东西,以一個前所未有的角度和深度,狠狠楔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像要直接捅进我的子宫! 他却没有停下!他抓着我的脚踝,竟然将我的双腿拉直,向上抬起! 这个姿势让我几乎完全躺倒在他身上,只有背部微微弓起。而我的腿,则完全被他拉直,架在了他肥胖黝黑的身体两侧! 此刻,我这双曾被人赞叹可以去当腿模的腿,却被迫完全展开,架在这摊丑陋的肥肉之上,脚踝还被他死死攥着。然后,他将我的脚,拉向他的脸!将我的脚掌,整个埋在了他那张泛着油光、带着汗臭和口水的肥丑脸庞上! 脚好白。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晃眼,仿佛能看清肌肤下的血管。 脸好黑。油腻,粗糙,甚至能看到鼻头粗大的毛孔和嘴角恶心的涎水。 我看到他的鼻翼在我脚心翕动,我感觉到……那湿滑、肥厚、带着舌苔的舌头,开始在我脚底、脚趾缝里,来回地、仔细地舔舐! “唔……”一种极其强烈的痒意的刺激,猛地从脚心窜起!我浑身剧烈地一颤,脚趾下意识地死死蜷缩起来! 他好像……真的好喜欢我的脚。从第一次他就表现出这种近乎痴迷的偏好。 我的脚确实很敏感。这一点,他似乎比我自己发现得还早。他甚至研究过,说我这叫“希腊脚”,第二根脚趾比大脚趾长,是美女的脚型。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现在,我只感觉到那湿黏滑腻的触感,像无数条细小的虫子在脚底爬行,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却又无法抗拒的痒意和快感。 他含住了我的第二根脚趾,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趾尖和柔软的趾腹。微微的刺痛混合着湿热的包裹感,另一种陌生的刺激。 “啊……别……痒……”我挣扎着,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死死固定住。 身下的撞击并没有停止。甚至因为抓住了我的脚,他有了更好的发力点,开始更加凶猛、更加快速地向上顶撞!上下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着强烈的、不同性质的刺激! 大脑彻底被过载的感官淹没!理智彻底崩盘! 我开始不管不顾地上下动,疯狂地套弄着那根带来极致痛苦的根源,试图追逐那即将爆发的顶点。他也在疯狂地向上动,每一次都又狠又准地撞在那最要命的一点上! 我听到自己用那已经完全嘶哑、却带着惊人媚意的声音,第一次清晰地喊出了那个词: “鸡巴……好……好深……鸡巴顶死我了……啊啊啊……” 我要高潮了!感觉来得如此猛烈,如此无法抗拒! 他还在说着什么,低俗的话,夸我的话,凌辱我的话,读着论坛那些可笑的评论……但一切都模糊了,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噪音。 我在上下动,疯狂地套弄着,寻求着最极致的摩擦。 他也在上下动,凶狠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直捣黄龙。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脚被他含着、咬着、舔着,那湿黏痒意的刺激如同春药! 身下被疯狂填满撞击,那粗硬灼热的摩擦如同燃料! 两股快感汇合、爆炸! “去了……啊啊啊……主人我去了——!!!” 我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长长的尖叫,身体像被高压电流穿过,猛地向上反弓,然后又重重地跌落下来,压在他身上,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抽搐!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和无尽的虚空!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感觉到身下的男人也发出一声低吼,死死掐着我的腰肢,将那根在我体内疯狂搏动的凶器死死抵在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量多得惊人的浓精,猛烈地喷射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烫……好烫……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一波波席卷着我已经彻底空白的神智。 我瘫软在他油腻肥胖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脚还被他无意识地含在嘴里,微微吮吸着。 镜子里,只叠着两具布满汗水和各种体液、仿佛同时死过一遍的躯体。 他用女上的体位,含着我的脚,内射了我。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我仿佛听到他一句模糊的…… “骚货……真他妈……绝了……”
喜欢留立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