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长生】(20-29)作者:裤裆有刀伞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0-11 8:55 已读8945次 5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倾君长生【20-21】母子,后宫,纯爱

作者:裤裆有刀伞 于2025年10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6523

  第二十章:姆娘槐灵与母亲姚倾筠(中)

  我挨着大树边,意识混沌模糊,耳边传来大师兄哭泣碎念着背我回道观的声 音,跟着他一把抓着我的手臂,整个人背起,脚步沉重的缓缓下山。

  晚风轻然刮过,伴随着阵阵虫鸣,又有一阵阵清脆的剑鸣声交织,似乎有人 在战斗。

  还有数道女子的声语传来,以及大师兄的慌乱声。

  我蓦然感觉身子一轻,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从大师兄背上拽起,整个人飘向 空中。

  这感觉,像是灵魂从体内出窍一般。

  这时候,我能感身子坠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深幽之中,瞬间万物沉寂。

  此刻,我彻底失去了感知。

  天地皆静。

  这就是死亡啊。

  「小长岁,醒醒,睁睁眼。」

  一道空灵的温婉的女子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身子悬空,身子仿佛梦里那般轻盈的翱翔在半空,模糊的睁开双眼,眼前 一片雪白灰茫茫,朦胧的见到一道白色身影站在眼前。

  白色纤影在灰茫茫中一步一步行来,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容颜。

  这是一个白裙女子,身姿挺耸,柔唇缀丹,双乳硕大,纤腰月盈,赤裸着一 对嫩白晶莹的玉足,空灵清绝,白衣翩跹。

  女子皮肤白皙如雪,额上有银色树芽,容颜清冷如月,美眸深邃亮泽,仿佛 一眼洞察人心,又似乎藏着一种岁月久远的故事。

  我看着这个绝色的白裙女子,赤着一对嫩白玉足,清绝容颜柔然的站在我面 时,发现比我还高出半个脑袋。

  她挺拔的身材,起码有一米八多。

  不禁让我有些怔然出神,暗叹着所有字词难以赋予在这张美艳动人的容颜上。

  不过,我发现她的容颜轮毂有几分的熟悉,心头几分惘然,想不起来在哪里 见过她。

  「原来我上了天堂啊。」

  我轻声一叹,目光落在白裙女子身上,心中掀起了几分波澜,也有些喜悦。

  毕竟不是身在黑暗的地狱,也没听见炼狱般的哀嚎,更不见牛马小鬼。

  死后,一个仙子般的美艳女子来接引,这不是上了天堂手是什么。

  白裙女子裙纱翩盈曳动,美眸细狭微扬,张开两条雪白玉臂一把我抱在怀里, 轻柔的说道:

  「小长岁,你没还死,嗯,说起来,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你年少时,身 高大概到我大腿那么点,你还经常躺在我怀里睡觉,先解释一下,我叫白槐仙, 是这天地间诞生的罕见仙灵。」

  「我喜欢白色,所以就姓白,也就是你的契身姆娘,替你消人间灾祸,镇魑 魅魍魉,我之所以现身,也是因为你有生命危险,目前我暂时用我体内的灵气给 你吊住了一口气,若不及时救的话,即便是神仙也救不活了,所以呢,你现在有 什么问题,得乖乖先憋小半个时辰再问。」

  我脑袋埋在女子一对饱满傲人的乳房间,隔着柔绵的裙襟,都能感受到乳肉 的脂肪,软润而富有弹性。

  这一对浑圆傲人的乳房,夹得我脸颊发烫,身心燥热。

  我听着女子的话,我惊讶的想抬起头,只是脑袋被她挤压在乳房里。

  我嗅着女子乳房缭绕着清新的槐花香气,又是熟悉的感觉,好像在记忆中嗅 入这花香无数次一般。

  白裙女子觉察到我的异常,似乎也抱得差不多了,将我脑袋松离一对饱满的 美乳,双颊柔婉轻笑:

  「等会姆娘重塑你气海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得忍住些。」

  白槐仙,天地间的仙灵?

  只在民间百姓口里流传,从未见过真体。

  姆娘?

  只是,这个是词眼多么的熟悉。

  我脑袋轰然炸开一般,蓦然想到了什么,呼吸有些紊乱,目光凝视着白裙女 子。

  这位白裙美艳女子竟然是我住的平心观里,契身的那棵槐树姆娘。

  槐树幻化成人了。

  这么说来,她是我姆娘,我是她干儿子了。

  白裙女子没有理会我震惊怔呆的表情,声音反而空灵温柔的抿唇噙笑道:

  「小长岁,我要开始了,你放松体内所有气脉,我将鲤腾河下四十年前残留 的三分之一蛇蛟血,融入你气海内,虽然那点蛇蛟血未能助你突破凝气一重,不 过重塑你气海还是可以的。」

  听着这蛇蛟血痕了不得。

  我从错愕中恢复过来,难以平静的点头道:

  「姆娘,我知道了。」

  这一声姆娘,语气有些颤抖,虽然我有很多话想问她,不过不是时候。

  白裙女子白皙如玉的双颊,露出嫣然的笑意,一只玉手缓缓抬起,伸出一根 嫩白的玉指在我额头轻点了一下,柔声道:

  「那我们从意境里出来吧,接下来你看到的,我们身在一处阵法禁制内,外 界是看不到我们的一切举动,不过我们可以见到外面的事物。」

  我点了点头,姆娘说的意境,只有到了仙人境以上的境界才能创造出来。

  意境,就是进入他人的意识中,再转幻成自己的意境,与之沟通。

  这么一说,姆娘的境界已经到了仙人境,甚至更高也说不定。

  下一瞬间,灰色空间如玻璃般支离破碎,眼前的景物变了,拉回到了现实世 界里。

  周边笼罩着一层青色的琉璃屏障,细眼一看,是无数密密麻麻的槐叶聚成的 阵法。

  我身子猛然颤了颤,和姆娘身悬浮鲤腾河上空,掠入眼内的是漆黑的夜晚, 周边有不少御着飞剑的练气士。

  姐姐姚知昭,洛雨瞳,两人神色焦急不安,还有一位身穿黑色小西服,身姿 纤长的绝色美妇人,御剑在两人中间。

  美妇白皙的双颊显得沉重,身材高挑,黑色袖口露出嫩白的玉手,微攥着, 黑色高跟鞋踩着一柄四尺飞剑,气息清冷知性卓艳,眸光盯着无数槐叶飞绕的法 阵。

  还有不少陌生的元婴境修士以及一群金丹修士,围着槐叶法阵,个个神色戒 备。

  好像一旦察觉到有什么不测,就会出手猛攻似的。

  姐姐姚知昭持着银月长剑,银色剑鞘已归鞘,上身白色丝绵练功服,下身黑 色长裤以及登山靴,沾上了不少污泥,扎着马尾长发有些凌乱,转头对美妇小声 说着什么,声音压得很低。

  美妇点了点螓首,轻轻拥着姐姐,白皙的玉手在她脑袋上抚摸着,双颊满是 柔意,行为举止宠溺,眸光也从没离开过阵法。

  旁边还有郑天良,手持血虹长剑,一脸轻松神色,灵琼集团的执掌人姚倾筠 及时到来落龙镇,终于安心下来。

  大师兄李风庚,沈龚,还有青云观的几个师兄们,被四个元婴境大能团团围 着,唯独没见二师兄崔明阳。

  我心头诧异,落龙镇竟然一下多了那么多外来修士,而且都是一帮大能强者。

  不过,我隐隐感觉到,出现那么多大佬,与姚知昭脱离不了干系。

  我目光偏移,再次打量着那名抱着姐姐的陌生美妇,她到底和姐姐是什关系 时,忽然嗅到一股冷然的气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转头一看,我见到姆娘的美眸在直勾勾盯着我。

  白槐仙双颊露出异色,瞥了那身材妙曼的美妇一眼,嫩白柔软玉手掰正我的 脑袋,有些不满道:

  「你转过头来,别四处张望,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失了神似的,现在我要帮你 重塑的气海。」

  我听着姆娘的语气,好像有股酸溜溜的醋劲,急忙收回目光,夸赞道:

  「不看了不看了,只是姆娘你也很美啊。」

  「嗯,这就乖了。」

  白槐仙被夸的双颊换成柔婉浅笑,狭细黛眉轻扬,堪比人间绝色,缓缓转过 身去,散出一股令人心惊胆颤的气息,一只嫩白的玉手在半空朝下方的鲤腾河压 去,随后反手抬起。

  空气蓦然的扭曲着,似乎有无数透明的气体坠落在腾鲤河上,河水轰然沸腾 晃动,仿佛有什么钻出水面,场景骇人。

  在河面的两百米距离之间,忽然飞起密密麻麻的猩红血珠,绽放出如萤火虫 般大小的红芒。

  这些尾指大小的血滴散出浓烈的血腥味,还散出一股惊人的压迫感。

  数千上万的血珠,仿佛随时化作一头恐怖的妖物。

  「这些血珠,蕴含着浓厚磅礴的血气,一滴胜过十数瓶灵液。」

  「难道是四十年前,那条大妖蛇走江化蛟,被天雷劈死,掉落的血液。」

  「看血珠渗出不凡气息,应该就是那大妖蛇的妖血了,是罕见的宝贝啊。」

  「难怪这些血液能在江河底下经历这么久时间不散,也没鱼敢吃。」

  众人议论纷纷,个个咂舌,面面相觑,神色潮红。

  沈龚嘴角抽搐,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盯着李风庚,老脸憋得发红。

  如果不是被几个元婴修士挟围,顾及颜面,沈龚肯定对李风庚破口大骂起来。

  四十年前,那条大蛇看着是被天雷劈死,现在看这情景,必定是那死老道士 所谓。

  青云观这群狗日的,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至于沈龚为什么想骂李风庚,因为整个青云观的道士,就数他年龄大。

  一群人望着雨滴的血珠不断从江河底腾空飞起,相连成数十条串在一起的血 线,钻入阵法之内。

  这堪比绝世珍宝的蛇血,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抢。

  所有人都见不到阵法禁制里面的情景,无数苍翠欲滴的槐叶包裹在外,视线 以及神识都透不过去。

  三个元婴境练气士,御剑在江河半空,浑身萦绕着凌厉的气息,目光流露着 杀机,让人不寒而粟。

  他们是北琼学院的元老,身份地位昂高,只听命姚倾筠与姚家大小姐,还有 另外一重隐藏身份,就是暗中除掉对灵琼集团有不轨之心的对手。

  谁敢向那些血珠伸手,几个元婴大能就出剑砍人。

  而周围那些金丹练气士,也是北琼学院的导师,这些人守着,没人敢上前一 步。

  第二十一章:姆娘槐灵与母亲姚倾筠(下)

  我有些惊骇,法阵禁制内钻入的数十条猩红的血线,在周围缓缓飞绕,弥漫 着磅礴的血气,还隐隐有微弱的煞气散出。

  这些血线散出的煞气,十分熟悉。

  我蓦然想起来,这不正是鲤腾河三岔口处,吸附在水中石柱上的那些血珠吗。

  不过,煞气减弱了不少。

  我心头一动,难道姆娘想用这些血线修复我的气海?

  如果真是这样,姆娘的手段未免有些逆天了。

  白槐仙轻然噙笑,悬浮在我面前,柔声道:

  「小长岁,之前姆娘说过,重塑气海会有点疼,对了,你把上衣脱了,方便 我寻气海的位置。」

  「姆娘,真的很疼?」我点了点头,想看姆娘怎么修复气海,快速除掉上衣。

  低头望去,我小腹的肚脐上两寸的地方,有五个淡红的伤疤。

  这几个伤疤在小时候显得触目惊心,随之年龄长大,逐渐的变淡变小了。

  我同时也有些紧张,汗毛倒竖,毕竟姆娘说的有点疼,会不会疼晕过去。

  白槐仙望着我脸孔,眸光缓缓低垂,最终定格在我小腹上,双颊闪烁着几分 爱怜,一时间短暂的寂静不语。

  我见姆娘神色专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没开声打扰。

  曾经,很久以前,我只是在梦里见过姆娘,现在不同,是第一次在现实世界 中见到姆娘的真身。

  我眼睛不转的望着这张绝艳容颜,白皙的双颊毫无瑕疵,流露出清婉柔韵, 黛眉细狭而扬,两片嘴唇杏润如雨后花瓣,白裙遮裹着丰腴耸挺的娇躯,两条修 长嫩白的玉腿如同白藕瓷玉一般,整个人萦绕着一股仙灵气息。

  这样美得不可方物的姆娘,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靠近的冷冽感。

  我鼻子下意识的皱动细嗅,姆娘娇躯传来淡若清新的槐树香,无声息的悄然 渗进了心头,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不大一会,白槐仙黛眉轻曳,抬起螓首凝视我眼睛,仿佛觉察到我的异样, 绛唇微抿,嘴角噙笑道:

  「是很疼,在你三岁多的时候,我发现你气海被人用残忍的手段破开,抽取 了气海的精血,如今过去十多年,再一次动了旧伤疤,融入蛇蛟精血,比先前还 疼上十倍。」

  我瞳孔紧缩,身子剧烈一颤,胸口绷得有些发紧,极力压抑着莫名的气怒, 小声道:

  「姆娘,我还以为我出生时候,气海是遭到意外破碎,没想是遭他人之手所 害。」

  气海破碎,一直无法修炼凝气,原来是被人盯上了气海的精血所造成的。

  为什么老道士对我隐瞒着,从没提起过。

  那么凶手又是谁?

  「先重塑气海,其他心思放在一边,想要报仇什么的,日后再斟酌。」白槐 仙柔嫣提醒,蛇蛟的精血一旦出了河面,没了河底下的灵气蕴养,时间一久,血 气便会流失。

  她清绝的双颊闪烁几分凝重,说做就做,一只白皙玉手贴着我的小腹上的伤 疤上,五根晶莹纤长的玉指形成弯叩姿态,萦绕着青色的光芒,同时快速按下。

  「好疼……」

  我猛然蹙着眉头,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小腹钻入了五道无形强劲的气劲, 像是被锋利的刀刃开堂破肚一般。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我全身,只能紧咬着牙,忍受着这股切心之痛。

  我低头望去,见到小腹五个圆圈形的小伤疤依然如常,没有特异之处。

  但在小腹看不到的内层里,五道气劲冲击着破碎的气海,像是在剥开就伤疤 一样。

  白槐仙姆娘美眸闪烁不忍之色,却是一脸平静,柔声细语的安抚道:

  「你忍着些,现在我要引渡蛇蛟精血入你气海,小半个时辰就好。」

  说罢,白槐仙白皙玉手松开我小腹,丰腴的娇躯退后半步,清绝冷艳的双颊 愈发凝重,玉手对着半空凌空一抓,而后玉手摊开。

  那数十道在半空飞绕的血线,有秩序的朝白槐仙嫩白的掌心聚来,嫩白的玉 手轻晃,停在我小腹寸许之处,牵引这些血线从五个伤疤钻入我气海内。

  我感到血线绵绵不绝的涌入气海内,小腹猛烈的痉挛起来,像是无数只小手 在绞动,痛的额头大汗淋漓。

  白槐仙眸光闪烁不定,没有做声,只是望着我的眼睛,此刻能做的就是为我 打气,一边不停地引渡剩下不多的血线。

  不知过了多久,我满头汗水,气海的疼痛感一波接一波,咬牙不吭声的望着 半空所有血线全部钻入我气海内。

  一边忍受着非人的痛楚,同时我感到一股磅礴如涛浪的血气在破碎不堪的气 海内聚集,快速的膨胀起来,仿佛随时要炸开。

  「小长岁,最后一步了,重塑巩固气海。」白槐仙娇躯上前半步,白皙的双 颊异常的冷静。

  下一秒,白槐仙一只白皙玉手蓦然贴着我小腹上,掌心散出柔和的金色光芒, 将纯粹的灵力如潮水般输入我的灵海中。

  气海内有了姆娘的灵力,我整个人停滞在另一个世界里,小腹变得柔和暖热 起来,痛感瞬间消退不少。

  我心头震撼,闭着眼睛感受着姆娘金色的灵力,将破碎的气海,宛如碎掉的 玻璃,一块一块悬起拼接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海形成了与天交接透明的镜面,映出淡柔白色的光芒, 显得一片宁祥。

  忽然,两只柔润清凉玉手捧着我的脸孔,将我从沉浸在重塑气海的意识来回 来。

  我睁开一看,见姆娘嘴角噙着微笑,似乎心情不错的模样。

  「姆娘,完成了。」

  「嗯,你体内的气脉没有排斥我的灵力,重塑气海过程顺利,日后可以随心 所欲的修炼了,」

  白槐仙玉手松开我的脸孔,白皙如玉的双颊柔意轻笑,容颜霜绝冷艳。

  我来不及多感受姆娘柔软手心的润凉,竟然萌生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难道我对姆娘有其它龌龊的想法?

  我目光被姆娘丰腴盈柔的娇躯吸引,体内有股燥热的气流在乱窜,下意识到 这是动物交配强烈的欲望。

  以前上街时,见过不少身穿短裙,裹着黑色丝袜,踩高跟的美艳女子,从来 没有过诞生起欲望的迹象。

  我心头诧异不已,对姆娘有这么浓烈的欲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心念间,我抛开心中的杂念,想起可以修炼,瞬间被喜悦占据,认真点头道:

  「谢谢姆娘,要不是你,我今晚会带着遗憾死去。」

  姆娘白槐仙轻然一笑,顾盼流转,白色的仙灵气息缭绕着丰腴的娇躯,白裙 子内遮掩着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

  她裙脚下露出一对晶莹嫩白的玉足,转移视线,美眸环顾四周,然后又转过 头来,轻声说道:

  「小长岁,以后日子还长,嗯,先不说这些了,外面有人已经等着急了,你 先去与他们见个面,等会你记得回青云观,我有话对你说,对了,目前我还不想 与太多人打交道,接下来至于小长岁怎么应对,就交给你了。」

  说罢,白槐仙玉手一挥,撤去了阵法禁制,没有理会在场的所有练气士,化 作一道白光飞遁。

  她身后无数槐叶飞絮,如一条苍龙般紧跟着,仿佛编织着一个梦幻世界,瞬 间消失在鲤腾河上方。

  所有炼气士神色变化不定,包括那些元婴强者,神色惊骇,刚才阵法撤去的 一瞬,散出一股深不可测的修为气息,夜色中看清了那名白裙女子的绝色容颜。

  只是匆匆一眼,白裙女子就飞遁而去。

  有人吞了吞口沫,有些激动,察觉到那白裙女子,从气息上辨别,是非一般 『人』。

  不过也只是猜测,还不敢断定。

  如果真是印证心里所想,那么这天地间,见过的第一位仙灵。

  「果然是那棵老槐树,沉寂了一千多年,它如今还是现身了。」沈龚瞳孔缩 紧,身为小镇实力最高的大能,在人类中,年龄也数他最大,小镇上的隐秘自然 知晓十之八九。

  我抬头看了一眼姆娘消失的方向,是回青云观,然而我感到脚猛然一踩空, 身心同时失重,朝下方坠落。

  「姆娘,不是吧……」

  我哀叹一声,气海刚重塑恢复,还不能引气御剑,身子坠落的极快。

  忽然,数道身影在朦胧夜色下御剑掠来,剑芒拉出长长的光曳。

  其中一道黑色纤长的身影速度如一道闪电般,眨眼间飞到我面前。

  距离一米,半米。

  我看清了黑色身影的容颜,竟然是那名身材修长美妇,尽管夜色笼罩下,还 是看清了她几分清冷的双颊。

  同时见她神色着急,还掺着丝丝的慌乱,双眸闪烁着一丝金芒,脱口而出道:

  「小心。」

  第二十二章:求情

  美妇伸出一只嫩白的柔夷,用力的抓着我手臂往她身上拽来。

  我感到身子蓦然一轻,踩在一柄四尺飞剑上,身子紧紧贴着美妇的娇躯上,一阵柔软感袭来。

  这熟悉软绵的感觉,原来是我胸膛碰到美妇的乳房。

  顾不及这点,我猛然吸了口气,下方半米就是鲤腾河,漩涡暗涌,水流急湍。

  我定了定神,想移开美妇的身子,却发现脚下飞剑的剑身长度,仅能站下两人。

  “谢谢。”

  我光着上身,神色有些窘迫的望着美妇,见她美眸紧凝,双颊微冷,却感受不到一丝恼怒,黑色合身的小西服内一对浑然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

  美妇浑身透着一股不近人的气息,并不是刻意表露出来的,仿佛与天俱来如此,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好翩冷的女人。

  我与她站在飞剑上,进退不得,左右为难,我身体只好挨着她的娇躯。

  “你站着别动,免得掉下去。”

  美妇嘴唇轻启,声音几分清冷,美眸紧紧盯着我的脸孔,似乎窥探着什么,黛眉肉眼可见颤抖的痕迹明显,嫩白的玉手抓着我的手臂不放,一边御剑朝着岸边飞去。

  即便是在夜幕下,我将美妇变化的表情看在眼内,也权当是两人身子贴的太近的原因,我又连忙对她说了几句谢谢。

  美妇抓着我的胳膊,一字不语,只是一昧盯着我的脸孔,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我等美妇御剑回到岸边上,快速从飞剑跳下,又见刚才几道身影御剑飞来。

  是姐姐姚知昭与洛雨瞳,还有郑天良。

  其他元婴大能与金丹期的强者,还有那些练士气也纷纷御剑落地。

  美妇站在我面前,美眸依然定格在我身上,我被盯得疑惑顿生,感到她的眼神像是锋利的长剑,让我浑身不自在。

  她这么看着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都不认识她啊。

  姚知昭御剑在我与美妇面前,身姿挺立,神色复杂的望了我一眼,眸光闪烁着淡不可见的羞意,压制着心境的紊乱,淡定的对美妇说道:

  “妈,我们累了一天,有什么事情先回酒店再说吧。”

  啥?

  我没听错吧,姚知昭喊美妇为妈,这是什么情况?

  难得她们是母女?

  我脑袋轰然炸开似的,整个人呆住了,连呼吸也在这时停滞,吊在喉咙处,目光怔然在姚知昭与美妇身上左顾右看。

  洛雨瞳用一只白皙的玉手拍了拍我肩膀,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眨眼嬉笑道:

  “宁长岁,你差些吓死我们了,幸好你没事。”

  我转头望了洛雨瞳一眼,见她神色狡黠,嘴角挂的笑意似乎在说,你现在很惊讶是吧。

  姚倾筠对女儿点了点头,转头吩咐郑天良等其他几名元婴大能,废掉在场落龙镇所有人的修为。

  毕竟这些人竟敢对女儿与洛雨瞳出手,差些死在落龙镇。

  姚倾筠本来想着杀光这些人,后来改变了主意,废掉他们的修为,留一条性命,日后也是生不如死。

  这话一出,沈龚脸色大变,急得挠着脑袋,心里一直提心吊胆的时刻,果然还是来了。

  青云观作的孽,凭什么拉一帮人垫背,沈龚当然不会做砧板鱼肉。

  沈龚看着那些元婴修士大能就要动手,急忙拱手道:

  “姚夫人,姚执掌,先别动手,大家讲点道理,我这个老头可没参与今日的事情,一切就是青云观这帮道士所为,而且先前我不知道姚大小姐和洛小姐到了落龙镇,否则绝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

  这话的确不假,也不违背良心,沈龚本来是劝架的,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姚知昭和洛雨瞳的身份也是知晓不久。

  其实,沈龚完全可以独自脱身,不过这样一来,怕姚家这位灵琼集团执掌人,一气之下,小镇上其他人可能遭到围杀。

  毕竟姚家的执掌人姚倾筠,出了名的护犊子以及手段果断,行事风格不拖泥带水,永绝后患,不留任何给你复仇的机会。

  现在沈龚把锅甩在青云观头上,十分理所当然,也不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谁叫一切事因都是青云观造成的。

  不过沈龚心思极深,虽然将锅甩在青云观头上,但青云观有一条保命钥匙,自然不会出事。

  他自己既可以全身而退,青云观也安然无恙,一举两得。

  李风庚神色淡然,现在小师弟救了回来,破了师父给自己设下的心劫,孑然一身,已经了无牵挂。

  只是他青云观的几位师弟们,他们当中有人有家室妻儿,绝不能失去修为。

  练气士被废修为,就是强行击破气海,就如同废人一般,也活不长时间。

  李风庚上前一步,拱手道:

  “姚夫人,今日所有事情,都是我设下的局,与小镇上的人无关,放过他们吧,让我一个人承担吧,不用说废掉我修为,连项上人头你也可取走。”

  沈龚老脸一阵发烫,对李风庚瞪着眼珠,说这些舍己为人的话,出乎他意料,显得你是救世主似的。

  他心想着不对啊,你李风庚不应反驳几句吗,平时一张嘴会说能道,这就老实巴巴的承认自己的错事了。

  “你们可真有意思,做错事情还要狡辩,既然想死,那就不废除修为了,通通都杀了吧。”姚倾筠一身黑色小西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望了望女儿,随后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同时姚倾筠挥了挥手,数名元婴大能持着长剑,瞬间对青云观的人以及沈龚出手。

  我整理一下思绪,那些元婴和金丹期修士对这名美妇毕恭毕敬,看出她身份地位不简单。

  眼下有六七名元婴境动手,大动干戈,气氛压抑紧张到极致。

  我猛然大声道:“等一下,先住手。”

  姚倾筠又竖起了玉手,那些元婴修士退去,转头望着我,气势威严顿然弥漫,黛眉轻蹙道:

  “宁长岁,怎么了,他们差些伤了我的女儿,难得不该杀吗,如果你说不出好让我信服的理由,他们还是得死。”

  姚倾筠双颊微冷,看上去有些不满,眼前这位少年道士,有百分之七十确定他就是十五年前遗失的儿子。

  要想百分百份确认身份,还得探入他的意识里,才能确定结果。

  姚知昭站在一旁,眸光闪烁着光泽,嘴角蠕动,想张口说话,却被妈妈瞥了一眼,只好闭上了嘴巴。

  洛雨瞳暗暗吐舌,小手拉着姚知昭,以表安慰。

  了解姚姨性格的人,都不会在她动怒的时候插嘴。

  我感觉到美妇身上散出的威势,暗叹一声,一看就是一个别人不愿意罪的人,挠了挠头,脑海飞速运转,一脸诚恳的说道:

  “让你信服的理由,可能没有,但我还是要说几句,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我带姚姑娘和洛姑娘上山的,说白了,归根到底,我也其罪难逃,你长得这么美,能不能放过青云观的人。”

  青云观的师兄,待我不薄,大师兄最后也没有对姚知昭下手,今日所有事情,在对错之间,难以抉择。

  姚倾筠嘴角微抿,并没说话,深隧的美眸静静的盯着我,似乎在认真考虑着我说的话。

  现场也静的可怕,唯有鲤腾河刮来的风浪声。

  我光着上身,心里有些忐忑,掌心渗出了汗水,混合在一起,有些湿润。

  河边带有湿意的晚风掠来,因为我气海恢复,所以没感觉到凉意。

  大师兄与其他青云观的师兄望着我,神色各异不一,心生欣慰。

  沈龚嘴角一阵抽搐,仿佛整个人都麻了。

  好你个宁长岁啊,姚倾筠是你母亲,她对你的身份也了解得七七八八,就差滴血相认了。

  儿子向母亲求情,还是多年重逢的母子,即便是儿子犯了天大的错,身为母亲的当然会心软。

  你宁长岁既然向你母亲为青云观求情,为啥不带上我这个老头子,而且你在小镇上这么多年,我也没有为难过你,还准许你在小镇住下了。

  现在倒好,这锅又回到我沈龚身上了。

  第二十三章:悄然而来的邪念

  沈龚咳了一声,小心翼翼道:

  “宁长岁,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了,你记不记得你七岁的时候,我上青云观和你师父商量事情时,还给你带了一条三十斤的大青鱼补身呢。”

  我望着沈龚,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对于这位小镇修为最高的话事人,沈龚的确不坏,一向都是独来独往,经常在鲤腾河边钓鱼,不参与那些私下龌龊的事情。

  他送我的鱼,在我记忆中,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何况不要看他现在被几个元婴境大能围住,真把他逼得急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不过,沈龚为什么认为我说得动眼前这位身份地位都不简单的美妇。

  我只好试着又向美妇求情,沈龚的一鱼之情,毕竟因果关系,尽量能了则了。

  姚倾筠眸光忽暗忽亮,不管如何,这臭小子求我,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换个角度来说,还有其他人也顺带欠了他的人情。

  几秒过后,姚倾筠才淡冷的开声道:

  “我姚倾筠也不是不讲道理,今日之事,看着宁长岁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

  未了,姚倾筠转头看向郑天良,还有其他元婴大能,叮嘱他们全力缉拿李秀梅,当场处理掉即可。

  姚倾筠从女儿姚知昭口里了解到,一位名叫李秀梅的老妇,一心想要宁长岁和女儿的命,所以这老妇,绝不能活在这世上。

  不过,姚知昭还有一件事没有向妈妈坦白,就是李秀梅要弟弟做她的人,毕竟自己也觉得羞耻,难以启齿。

  如果让妈妈知道一个老太婆对弟弟说这样话,李秀梅的下场更惨。

  郑天良点头拱手,李秀梅已经在生死簿上了,还有宋有德遁逃的元婴,附上了他的印记,就在五百里之外,随时能杀掉。

  李秀梅的气息感应不到,肯定收到了什么风声,不敢待在小镇上,很有可能去寻找宋有德也说不定。

  北琼学院的三元婴大能还有六名金丹修士,在郑天良带领下,连夜去追杀宋有德与李秀梅。

  另外一部分人,在小镇上住一晚,明日再返回天京都,不过还有那名短裙秘书以及三名紧身黑衣女子留下来。

  沈龚目光昏暗不少,亲眼见识到了姚倾筠的可怕,心想着传闻果然不假,手段果断,斩草必除根。

  “姚夫人,如果有什么要我这个老头子帮忙的,可以唤人去镇上北边那间破院子吩咐一声就行,先告辞了。”

  沈龚脸容带笑拱手说道,转身化作一道白光离去。

  化解了小镇的危机,沈龚活了一百五十年,深知财团根底,不是一般人能敌的,去招惹。

  李秀梅是活不成了,也死有余辜,她贪婪成性,嘴尖刻薄,不是说树倒猢狲散,是不值得同情。

  李风庚与青云观师兄们,面面相觑后,同时微笑的望了我一眼,随后御剑离开。

  我诺了诺嘴,见他们头也不回的飞走,这是把我丢下了。

  师兄们什么也没说,但这举动又把一切都坦明了。

  我转头望向姚知昭,见她目光躲闪。

  这时候,我涌起一个惊人的念头,难道这姓姚的美妇和我有什么关系?

  “知昭,雨瞳,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姚倾筠打破了像是冰川僵冻的平静,转头望着我,气息没有刚才的冷冽,语气略显得轻柔,道:

  “宁长岁,你也和我们一起,我有件事想确认一下,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一二了。”

  “行。”我也正有此意,点了点头。

  姚倾筠打量了我一眼,想了想,吩咐秘书先去买几套男装和女装。

  从天京都赶来落龙镇,姚倾筠什么都没带,需要买些衣服,还有她这个儿子光着上身,也得给他买几件。

  秘书点头,带着一名黑身穿紧身衣的女子御剑飞起,往小镇上飞去。

  姚知昭与落雨瞳御剑飞起,还有两名黑色紧身衣女子也御剑飞上了半空。

  “你站在我剑上吧。”姚倾筠玉手轻晃,一柄四尺长的长剑悬浮在眼前膝盖的高度。

  姚倾筠踩着高跟鞋,轻跃在长剑上,美眸微垂的望着我,双颊显得几分清柔之色。

  我在道观熟读道经,心如明镜细腻,特别的敏感,看出这美妇已经是尽量收敛一身清冷的气息,放下那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在我面前表现出温柔的一面。

  等我站在飞剑上的后端时,下意识的抓着美妇的衣角,感到前面的娇躯微微一颤。

  姚倾筠带着我御剑飞向天空,姚知昭与洛雨瞳在前方带路。

  我从没有御过飞剑,感觉耳边大风呼啸而过,飞剑速度太快,脚有些软,只好紧紧抓着美妇的衣角。

  姚倾筠双颊闪烁着一丝异色,压下心境的变化,声音略显清冷的说道:

  “如果你害怕,可以搂着我的腰。”

  我实在是害怕,不是开玩笑的,身子哆嗦的紧,六七百米高摔下来,粉身碎骨,砸成肉酱也说不定。

  “那我抱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臂搂上了美妇的纤腰,身子挨在她清香的背后,两腿胯也贴着浑圆的臀部上端。

  姚倾筠娇躯又微微的颤了颤,双颊闪烁着一丝多年没有过的微红,随后心境平静下来。

  ‘他是我儿子,抱一下又没有什么。’

  姚倾筠心里默念着,虽然还没确定身份,不过从青云观的道士口中所了解到的信息,以及儿子当年丢失的地点。

  还有儿子姓宁,基本上已经是确认了。

  我搂着美妇的纤细腰肢,双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脸孔被柔软的长发轻拂着。

  这时候,我才恍然的发现,她的身高只矮我半个脑袋。

  让我感到尴尬的是,与美妇丰腴成熟的娇躯相贴,我体内的燥热又莫名的冒起,裤内肉棒逐渐的可耻变硬起来,如凶猛的巨兽顶着浑圆弹性十足的臀部。

  自从姆娘帮我用大蛇的精血重塑气海,一旦靠经女性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起欲望,压也压不住想要做爱的邪火。

  姚倾筠觉察到臀部被一根硬物顶着,知晓是什么,心头不禁轻颤着。

  这时候,姚倾筠又不好出言我叫后退,何况飞剑就这么长,只能保持着平静,引气控制着飞剑,忍受着臀部那根硬物的戳顶。

  ‘等确定了身份,将他带回到天京都,日后再慢慢管教这臭小子也不迟。’

  姚倾筠暗暗咬着贝牙,双颊逐渐清冷,抿着红润的唇瓣,心头酝酿着严厉与不失温柔并兼教训儿子的画面。

  我肉棒顶着美妇柔软而丰满的臀部,不敢乱动,双臂紧紧搂着妙曼的纤腰,肉棒顶着贴着美妇黑色软绵的西服,在臀部的挤压下,柔棒在裤子内,被臀肉压得半弯。

  忽然间,我情不禁涌起一个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念头,美妇的屁股究竟有多白。

  偏偏这念头一起,我肉棒忽然有硬了几分,双臂紧搂着美妇的娇躯,不受控制的磨蹭起来。

  姚倾筠心头羞耻连连,忍不住的转过头,冷声道:“宁长岁,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去。”

  “别,我不动了,不动了。”

  我讪讪一笑,被发现龌龊的举动,不敢再造次,肉棒停止在美妇浑圆的臀部磨蹭,只是坚硬的顶着弹性十足的臀肉。

  姚倾筠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警告。

  我为了分散注意力,尽量将屁股后移,肉棒不接触美妇的臀部,看着辽阔星光闪闪的夜空。

  飞剑遨游在浩瀚的黑夜中,下方小镇以及别的城市一片灯火通亮,建筑物与小车显得十分渺小,人类身形几乎看不见。

  如果是练气士到了凝气十重以上,视力感知捕捉看到的东西,是一清二楚的。

  忽然,姚知昭放慢了飞剑速度,与妈妈平齐飞行。

  “知昭,什么事?”姚倾筠心头有些慌乱,没想到女儿减慢了速度,身后的臭小子还搂着她的纤腰呢。

  我不知怎么称呼姚知昭好了,她是我姐姐,她喊美妇为妈妈,还没搞清楚我与她们的关系情况下,只好对她眨眼微笑。

  姚知昭望着我搂着她妈妈的纤腰,一同御剑飞行,搂腰也是迫不得已。

  但见到我屁股后翘怪异的姿势,姚知昭脑海闪过儿童不宜的画面,双颊红晕的瞥了我一眼。

  姚知昭心头复杂,想起那时候的怦然心动,第一次与喜欢的人接吻。

  虽然是引渡灵气,不过口对口,也是男女之间的接吻。

  但忽然这个人变成了自己的弟弟。

  两人还说喜欢上了对方,好羞耻啊。

  嗯,不知者不罪,忘了吧,忘了吧,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还没鉴定血脉,或许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呢。

  姚知昭呼吸了口气目光移向妈妈,道:

  “妈,前方就是我和雨瞳订的酒店了,我们下去吧。”

  姚倾筠点了点螓首,飞剑快速朝下方掠去,毕竟我搂着她的纤腰,似乎被女儿觉察到了什么。

  酒店就在小镇外面三里路的地方,是个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降落在门口,美女短裙黑丝秘书与那位黑衣紧身衣女子也刚好买衣服回来了。

  两人拎着五六个白色袋子,有男款衣服,还有女款的。

  美女秘书从袋子翻出一件灰色长袖上衣,微笑着递给我,又将其它两个白色提袋递给了姚倾筠。

  我开声说谢谢,然后穿上,不忘打量着美女秘书,从下而上,仅仅看了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两眼,没来得及多瞅,就被洛雨瞳拍了拍肩膀。

  洛雨瞳露出狡黠的笑意。小声道:“宁长岁,姚姨的秘书,身材是不是很美?”

  美女秘书知晓洛雨瞳直爽的性格,捂嘴微微一笑,显得大方得体,两条黑丝美腿轻晃,踩着黑色高跟鞋,转身进入酒店办理入住手续。

  姚倾筠拎着两个白色提袋,瞪了洛雨瞳一眼,语气警告道:

  “雨瞳,你在外面大大咧咧的,哪里有女孩子家文静的模样,小心我现在打电话告诉你妈,让她给你说教说教。”

  说着,姚倾筠两只嫩白的玉足,踩着五公分高的一字高跟鞋,细根和光洁的地砖摩擦,发出一阵清脆的哒哒声,也进入了酒店。

  洛雨瞳缩了缩纤细的肩膀,吐了吐小舌头,姚知昭饶有深意的望了洛雨瞳一眼,拉着的玉手往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里走去。

  我也快速跟上,三名黑色紧身服女子在身后。

  秘书开了五间豪华套房,顺便也给我开了一个房间,拿到卡片后,进入了电梯。

  六十层的大酒店,在不算发达的城市

  几人都是住在三十八的同一层,还是挨着房间。

  我进入房间后,去浴室洗澡,洗干净了疲劳,一身舒爽。

  穿好新衣服后,来到大厅中的沙发,摸了摸换下裤子的口袋,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看来在坠头山上,和李秀梅战斗时,手机从裤袋内不注意滑出丢失。

  我叹了口气,本来想打电话给师兄们问平安,现在是没希望了。

  站在落地窗前,我怔然的望着外面月色笼罩的夜晚,视线开阔,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如同做梦一般。

  姆娘是千年老槐树诞生的仙灵,据我从死去的老道士口里得知,槐树已经存在一千几百年了。

  那时候还没建有小镇,也没有青云观,只是四处高山荒野,老槐树就一直在山头上。

  不过,我不知道姆娘什么时候成了仙灵,只记得小时候在梦里,常常梦见躺在她怀里,听她吭着歌谣,睡得更加酣甜。

  还有姚知昭与她的妈妈,两人是不是母女身份,还是姚知昭被美妇捡来的,要不怎么也姓姚。

  一般儿女出生的时候,都跟男方姓,除非有些地方是男方入赘,特殊原因,才和女方姓。

  我姓宁,姚知昭姓姚,我和她怎么可能是姐弟?

  大师兄却说姚知昭是我姐,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骗我,而且还是在我濒死之前说的话,更加不会说谎。

  好乱,好乱。

  我挠了挠头,心里从没有过的烦躁,差些乱了心境。

  咚咚咚!

  忽然房门轻敲了几声。

  我平静一下心境,想着应该是姚知昭她们,转身去开门。

  果然,是姚知昭和她妈妈,两人皆是刚洗完澡,长发是用吹风机吹烘干,显得有些蓬松。

  母女两人,身上散着一股清香的沐浴露味道,鱼贯走入光亮的大厅。

  我关上门,打量着美妇,在灯光下,我真正看清了她的容颜,如同变了个人一样,不由暗暗吞了吞口沫。

  美妇肌肤白皙,如同少女般娇嫩,在灯光下,透着明晃晃的白色光泽,长发如黑色瀑布散在背后,柔亮稠密,双颊柔婉而清冷,清澈的美眸,闪烁着缀细的星光。

  她脖颈嫩白纤长,上身是白色衣角皱边花纹衣裳,领口微松,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一对乳胸硕大傲人的耸起,一条嫩白的乳沟往下延伸,可惜被衣裳挡住了美景。

  美妇身上吸引我眼球的地方,简直是应接不暇,纤细的腰肢流露出线条美,妙曼轻盈,下身是一条淡蓝色裙子,凸显着浑圆的臀部,裙脚感到膝盖边,露出两条嫩白的小腿,玉足踩着一双精致的崭新白色拖鞋,露出十根粉嫩的足趾,如豆蔻一般诱人,让人想咬上一口,品尝着玉趾美妙的滋味。

  我望着绝色的美妇,暗叹着,这女人浑身由上而下散发着成熟的气息,和姆娘的容颜相比,美色不分上下,各有各特点,前者清冷,后者清绝。

  而姚知昭则是一身清色裙子,娉婷俏立,双颊狭细白皙,肌肤如玉嫩白,双颊有些微红,长发松散在左右肩膀上,白皙的额头处,发丝拢在脸颊边,脖颈粉嫩白皙,圆领的裙襟收起,不露一丝春光,胸前一对酥胸浑圆挺起。

  她的细腰展现着少女原有的盈态,凹凸有致,往下平坦的小腹,在裙子收紧下,淋漓尽致的纤细,裙子刚好到两条嫩白的小腿处,玉足也踩着一双白色拖鞋,玉趾粉嫩如春蚕一般。

  姚倾筠坐在单人沙发上,坐姿端正而婉雅,两条嫩白的玉腿拼拢着,见我还站着,脑海想起不久前御剑飞行的情形,胸口微微起伏着,压下差些气结而出的语气,温声道:

  “宁长岁,你过来坐,我们谈谈话,问你几个问题就好。”

  姚知昭坐在妈妈身边,望了我一眼,又移开目光,身子也是挺直,修炼之人,姿势就是坐的端正。

  我感到体内的欲望又在作怪,肉棒又有勃起的苗头,苦苦忍着对姚知昭与她妈妈压在身下耕垦她们肉体的强烈邪念,快步行到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合拢着双腿,免得被看出异样,点头道:

  “你问吧。”

     第二十四章:太过巧合

  姚倾筠身子在单人白色沙发活动了下身子,上身白柔色绵衣裳彰显傲人的身 材,淡蓝色裙子两条纤长如藕的玉腿,透着晶莹的光芒。

  今日不停歇的御剑两千里,双腿站在飞剑上,时间过长有些微酸,姚倾筠淡 蓝色裙子轻晃,一对嫩白的玉足从白色拖鞋脱出,两条修长晶莹嫩白的玉腿弯曲 在单人的沙发上。

  蓝色裙子半遮掩半显着姚倾筠两条白如凝脂的玉腿,小腿纤细浑圆,一对嫩 白的玉足交叉叠搭,足形弧度精美,有种像是玉雕刻出来的既视感,足背纤美雪 白,足心白里粉润,十根纤纤足趾透着的晶莹光泽。

  在五星级的大酒店里,白色的单人沙发,其实是可以坐下三人。

  姚倾筠这顺其自然的坐姿,仿佛在家里一般,也不把我当外人看,娇躯充分 展现着傲人优美的曲线。

  「宁长岁,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姚,名为姚倾筠,我女儿的名字想必你 也知晓了,就不用再多赘述。」

  「我一共有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听说你是个孤儿,你是怎么到落龙镇的, 在这多久了,第二个问题,你还记不记得你家乡在哪,第三个问题,你父母姓甚 名谁?」

  姚倾筠一下抛出了三个问题,目光不眨的凝视着我。

  姚知昭没有开声,只是在旁边聆听,白皙容颜安宁静谧,长发半拢在肩膀, 琼鼻白皙高挺精致,明眸皓齿,沐浴过后,雪白的肌肤仿佛能溢出水来。

  姚知昭看了看左侧的妈妈,随后目光望向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

  我眼角余光被姚倾筠裙下两条白生生的修长玉腿以及一对嫩白的玉足所吸引。

  毕竟姚倾筠这双像是白瓷般的玉腿太诱人了,心神不知不觉被吸引过去。

  我觉察到姚知昭的眼神,随之听到一声熟悉细微的哼声,好像是她发出。

  心头猛地一跳,我刚才意识竟然被欲望一点点的所侵占。

  我不着痕迹移开目光,压下身子的燥热,目光从姚知昭脸色掠过,见她神色 平静,刚才的哼声难道是错觉。

  心念间,我微笑道:

  「姚夫人,其实我这些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被师父捡回道观,已经有十五年 了,关于我是从哪里抱回来,是什么身世,父母是谁,我也问过他老人家,可惜 他绝口不提。」

  姚倾筠听到我喊姚夫人,顿时微蹙着眉头,后面我说的话,绝美的容颜露出 几分失望。

  「原来这样,可能你那时候年纪还小,都想不起什么了。」

  姚倾筠白皙玉手捏着精致的下巴,美眸紧紧的盯着我,不由轻叹了一声。

  姚知昭不知为什么,精致的容颜缓和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她两只平放在小腹的玉手滑落松开,坐姿端正,清色裙子裸露出白皙毫无瑕 疵的肌肤。

  姚倾筠望向旁边的女儿,目光满是宠溺,柔声道:

  「知昭,你也累了一天,先回房歇息吧。」

  我听姚倾筠的语气,看来她有话与我私下说。

  姚知昭点了点头,眸光瞥向我,我微笑着与她对视着。

  然而,我见到姚知昭的美眸忽然变得冷冷的,一对晶莹的玉足踩着白拖鞋, 从沙发上站起来,纤背头发轻甩晃动,走出了房间。

  姚知昭站在门口,顺手轻轻关上了房门时,门缝合上的一瞬间,美眸狠狠地 瞪了我一眼。

  我刚才被姚知昭冷然的眼神看得有些懵,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姚倾筠仿佛没察到什么似的,白皙的玉手整了整衣裳口,两条嫩白的玉腿伸 下,穿上了白色拖鞋,缓缓走到我面前。

  姚倾筠并没有展现着陌生或者可以拉开距离的意思,纤长妙曼的身躯站在我 面前,开口询问道:

  「不久前,那名白裙女子,不,应该是仙灵,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嗅着姚倾筠身上传来的沐浴清香,仿佛毒药一般,精神 为之一阵,目光稍微一低,便能看到眼前嫩白的玉腿以及两只缩在拖鞋的晶莹玉 足。

  「其实,我小时候经常被一些小精怪缠身,噩梦不断,就契身道观里的老槐 树,认它做干娘。」

  我对姚倾筠详细说出这件事,对于姆娘的存在,其实也隐瞒不了。

  今晚在鲤腾河边,外来很多练气士与小镇上的人,都看到了姆娘的身影。

  肯定有人会探查挖掘姆娘的秘密,像小镇上沈龚这样土生土长的老一辈元婴 大能,肯定知晓了槐树衍生仙灵。

  还有住在青云观的师兄们,从一开始估计也知道了槐树化仙灵,只是对我隐 瞒了。

  姚倾筠两条白皙玉臂抱胸,一只白皙玉手捏着精致的下颚,若有所思,转身 来回踱步,自言自语轻喃:

  「原来如此。」

  我不经意望着姚倾筠背后修长的身姿,暗暗打量起来,螓首长发松软柔顺散 在背后,上身穿着的白柔色绵衣,刚好合身。

  从背后看去,姚倾筠高挑的身材,显得成熟妙曼,肌肤白皙润泽,香肩纤盈, 腰肢妙曼。

  姚倾筠淡蓝色裙子裹着浑圆的美臀,凸出臀肉丰满的轮毂,娇躯的上上下下, 充满诱人完美的线条美,给人一种视觉盛宴的享受。

  我不由想起四师兄和三师兄,平时在吃饭时,他们拿着手机看模特美女露出 大腿的视频,姚倾筠的身材完全媲美那些模特。

  姚倾筠突然转过身来,润泽的红唇动了动,刚想张口,却见到我目光一眨不 眨的望着她。

  「宁长岁,好看吗?」

  姚倾筠抱玉臂抱胸,气势骤凌,美眸倏然一瞪。

  我收回目光,下意识嘀咕道:

  「你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又不是我故意想看的。」

  的确是这样,一个美的不像话的女人在你面前站着,看多几眼也正常。

  姚倾筠见我一副没有错的模样,气笑道:

  「如果是别人,我早就把他从窗户扔下去了。」

  我不认为姚倾筠说的是假话,看今日她对那些元婴大能下命令就明白是一个 绝对不能招惹的女人。

  下一刻,我想起来我还有问题没问,站起来认真道:

  「姚知昭真是你女儿,我是说亲生的那种?」

  姚倾筠似乎听到什么荒唐的话,玉臂垂直在腿侧,反问道:

  「笑话,如果知昭不是我亲生的,难得是天上掉下的?」

  我听着姚倾筠的话,心里咯噔一声,想起与姚知昭在坠头山接吻与告白的画 面。

  问题是,我还真喜欢上了姚知昭。

  第一次喜欢的女孩,怎么可能是亲生姐姐?

  眼前这个性格冷冽,容颜绝色的女人,也绝对不是我母亲。

  我盯着姚倾筠的美眸,仍然不死心的问:

  「姚知昭不是天上掉下的,就不能是捡来的?」

  姚倾筠气息一冷,目光如剑的盯着我,咬牙冷声道:

  「宁长岁,我十月怀胎的女儿,在你口里变成捡来的,我看你想找打是吧?」

  我哀嚎一声,坐在单人沙发上,目光低垂,脑海又一次复盘大师兄的话。

  愈想愈觉得不可思议,我胸口有些发闷着。

  忽然,两条修长的玉腿落入我眼内,脑袋被一只柔软的玉手轻轻揉着,举动 似乎在安抚我。

  我抬起头,见姚倾筠目光静静凝视着我。

  姚倾筠玉手松开我脑袋,清香的娇躯落在旁边,眸光凝聚成一条线,似陷在 在回忆之中,语气放缓,轻声道:

  「在姚知昭两岁的时候,我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为宁跃,和她姐姐一样, 是千万人中的天生剑体,出生就拥有本命心剑。」

  我心头一动,转头望着身边的姚倾筠,见到了一张逐渐变冷的绝美侧脸。

  关乎到我的身世,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我妈妈,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着。

  我大手不由得抓着姚倾筠的玉手,急忙询问道:

  「后来呢,怎么样了?」

  姚倾筠对于我抓着她的玉手,仿佛未察觉一般,吸了口气,白皙的双颊冷静 下来,缓缓道:

  「在宁跃三岁生日那天,他父亲宁明说要带他出去买些玩具,刚好那天下着 大雪,这一去,我的孩子再也没有回来过,宁明也消失一个月后才回来,后来在 我用剑指着他责问下,才知道宁明那时候与一个大家族的女子有关系。」

  我心头不由跳快一拍,故事的重点来了。

  第二十五章:同一个房间

  姚倾筠望了我一眼,香肩有些发抖,继续道:

  「宁明一五一十把事情说出来,原来我的孩子宁跃被那个女人带到一处隐秘 的地方,破了气海,将气血转移到那个女人自己的气窍内,蕴养后天心剑。」

  「而我那奄奄一息可怜的孩子被丢在一片雪地里,自此,不知所踪,从哪以 后,我每天都派人去寻找,寻了十五年,都找不回来。」

  「期间我与宁明了离婚,那一天我举剑想杀了他,可惜还是失手了,只刺穿 了他的胸口就被一群人拦了下来;我姚家也与宁家决裂,把他们在上京都的资产 一点一点吞并。」

  我听着姚倾筠平静的讲述,不过轻柔的语气,透着一股让我背脊寒冷的杀意。

  听姚倾筠的语气,那个夺取她孩子气海气血的女人,是个大家族。

  她没有详细说那个女人的事情,不知结果怎样?

  按理说,姚倾筠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了解到姚倾筠丢失孩子的经过,我大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小腹处。

  我体内的气海,也是很的小时候破碎的。

  如果与姚倾筠的小孩气海被强行打破,抽取气血与丢失的时间对比,我被遗 弃的时候也是那么大,气海同样也是小时候破碎,简直是太巧合了。

  姆娘也说我的气海是被人打破,抽走了气血。

  我想到这一点,猛然一个激灵,转头望着姚倾筠。

  姚倾筠眸光忽然望了望被我抓住的玉手,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淡然道:

  「抓够了没,还不松手?」

  目前姚倾筠百分之八十确定我就是她的丢失的儿子,不过还没真正确认,即 便是无意抓她的手,就是僭越。

  我一听,猛地缩回手,嘀咕道:「谁稀罕抓你的手。」

  其实,我说这话是有些生气而说的。

  万一我真是姚倾筠的儿子,她不看好我,导致被那畜生不如的父亲与那个女 人陷害,破了气海,随手就弄丢了。

  我小时候被别的小孩一直骂孤儿,是谁都会介怀在心,仇怨父母。

  姚倾筠眉头一竖,双颊几分清冷,嘴唇抿了抿,玉手轻轻晃了晃,螓首轻轻 靠了过来,美眸半眯道:

  「宁长岁,你说什么?」

  「你没听到就拉倒。」

  我被姚倾筠身上危险的气息笼罩,身子朝后靠去。

  这时候,我蓦然想了姆娘帮我重塑好气海,她离去时叫我回去青云观有话要 与我说。

  想到这里,我霍的站起来,说道:

  「我现在得回去青云观。」

  说着,我就匆忙往门口走。

  姚倾筠见我匆匆忙忙的背影,黛眉轻蹙,身影一晃,嫩白的玉手快速拉住我 的手腕。

  我转身望着姚倾筠,道:「有事吗?」

  姚倾筠黛眉轻蹙,眸光朝不远处的窗边看去,淡声道:

  「外面下雨了,酒店离青云观有几公里,你回去也麻烦,今晚你在这里过宿, 明天我与你一起去吧。」

  我一看窗外,外面漆黑的夜晚,在房间灯光折映下,雨水朦胧。

  冬末,雨水也多起来。

  「酒店有出租车,我可以打车回道观。」

  「打车也不行。」

  「姚倾筠,你松开我,我真有重要的事情要回道观一趟。」

  「下雨天,上道观的山路有危险,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今晚必须给我留在酒 店。」

  「先抛开我是不是你儿子事情不说,你囚禁人是违法的。」

  「我什么时候囚禁你了,你说违法是吧,那你报警抓我啊。」

  我用力的甩着姚倾筠嫩白的玉手,可惜刚重塑气海,力量怎么能比得上一个 强大的炼气士。

  虽然看不出姚倾筠的修为,但肯定只高不低。

  我与姚倾筠在房间内像是在互相拉扯,手腕被她一对嫩白的玉手攥勒得发痛。

  姚倾筠见我犟强的模样,忽然双臂张开,一把将我抱住,用力的搂在怀里。

  「宁长岁,别走,听我的话,明日再回道观。」

  姚倾筠语气变得柔和,两条白皙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柔唇在我耳边轻声细语 道:

  「虽然还没确定你是否是我儿子,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身为一个母亲的 直觉,你就是十五年前那个宁跃,今晚你就在这里住,等明日就知道结果了。」

  我听着姚倾筠的语气,身子在柔软的怀里,心头不由一软。

  如果我再执意回去道观,就好像我是罪人了。

  不,怎么可以被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时辰的女人那温柔香迷惑理智?

  我嗅着姚倾筠的体香,胸膛贴着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身子又变得燥热起来, 好不容易压下体内的邪火,轻声道:

  「我可以不回去,不过要打个电话给师兄报平安,我手机丢了,你借个手机 给我。」

  这情形,姚倾筠今晚是不打算让我离开酒店了。

  姚倾筠确认我的话后,才松开我,绝色容颜恢复少许清冷,点头道:

  「行,我手机不在身上,你跟我来房间拿手机直接打。」

  说完话后,姚倾筠怕我逃走似的,玉手紧紧拉我的手腕,进了隔壁的房间。

  进门后,我被姚倾筠拉着,直到进入她的房间。

  姚倾筠送开我的手腕,去梳妆台拿手机。

  我顺便看了眼房间,顿时脸上有些发热起来。

  床上竟然有黑色的内衣,是黑蕾丝边胸罩与黑花纹的内裤。

  一看就是刚换下的黑色内衣,两者放在白色的被褥上面。

  黑胸罩与黑内裤那近乎透明的蕾丝,仿佛黑色罂粟花一样,散发着说不出的 诱惑感。

  姚倾筠将一个银白色手机壳的手机递到我面前,道:

  「手机给你。」

  「谢谢。」

  我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接过手机,输入了大师兄的手机号。

  姚倾筠望着我异样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什么,再看床上不久前换下的内衣, 不露声色的弯腰将白色被褥翻转过来。

  我拨通大师兄的电话后,说着今晚不回道观,见到姚倾筠弯腰在床边,微翘 起浑圆的臀部以及裙下露出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

  看着一幅诱人的画面,我身子又开始燥热起来。

  我怎么会有将姚倾筠压在身下的想法,万一她真是我妈妈呢?

  怪了,今晚三番四次出现欲念,我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

  姚倾筠在床边挺起身子,我吞了吞口沫,急忙转过头去。

  和大师兄聊了几句,他似乎知道我与姚倾筠一起,也没多说什么,就挂断了 电话。

  姚倾筠转身去一个大衣柜里又拿出一套白色被褥,放在了床上。

  我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解。

  当我把手机还给姚倾筠时,我听到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姚倾筠淡声道:「宁长岁,今晚你在我房间睡?」

  「啥?」我似乎听错了什么。

  「我再说一次,你不用回房间了,今晚你在我房间睡。」

  姚倾筠两条雪白的玉臂抱胸,托顶着一对浑圆鼓起的美乳,白皙似玉绝美的 双颊出奇的平静。

  「我们怎么可以睡在一张床,不行啊。」

  我急忙摇头,仅是与姚倾筠站在一起,不知为何对她产了强烈的欲望。

  以前在小镇的街上见到衣着清凉的女子,没有丝毫欲望。

  现在和姚倾筠睡在一个房间,相当于地球爆炸了。

  「宁长岁,我意思是说,你打地铺,我睡床,明白了吗?」

  见我话里话外,一直抗拒,姚倾筠有些不耐烦了。

  平时手下的那些人,给了命令就去完成事情就可以了。

  随后,姚倾筠将白色被褥丢在地板上,裙下的两条白皙修长玉腿半蹲着,把 被褥缓缓铺开。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姚倾筠是不是以为我今晚还会回道观,所以把我留在 她房间,想一整晚盯着我?

  姚倾筠站起来,瞥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我还是为别人第二次铺被褥,你就偷着乐吧。」

  我有些好奇了,脱口而出问:「那第一次是谁?」

  第二十六章:有心事的姚知昭

  “第一次是你姐。”

  姚倾筠见我一脸好奇,清冷的双颊涌现许些柔意,弯下细柳般的纤腰,坐在了白绵绵柔软的大床上。

  这姿势本来可以欣赏淡蓝色半身裙下两条嫩白光滑的玉腿,只可惜姚倾筠拽过被褥,遮掩得不见一丝春光。

  “哦..这样啊。”

  我收回了光,心头竟然莫名的有些失落。

  这问题也没什么好延续的了,我一屁股在地板上铺好的被褥躺下来。

  冬末的天气还是几分寒冷,不过房间内不用开暖气,盖被子睡觉的温度十分舒适。

  我第一次住五星级大酒店,心里不免有些感慨,盖在身上的白色柔绵的被子,散出淡淡如栀子花般清香的味道。

  房间内的灰白色的窗帘密封得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景色,只听见窗户外面的大雨还在滴答持续着。

  “睡觉吧,别说话了,有事明日再谈。”

  姚倾筠侧过身子,美眸望了床边地板上的我一眼。

  我目光往上看去,心头又莫名的如鼓点般跳动,姚倾筠上身穿着白色衣角皱边花纹衣裳,一对美乳浑圆硕大,似乎用力的撑鼓着衣领扣。

  可想而知这位目前貌似是我母亲的清冷女人,身材有多么的傲人,总而言之,容貌这一方面来说,全是完美的优点。

  至于脾性,没有深入了解以及推算,还是个未知数。

  毕竟入木三分,才能知根知底。

  “嗯..”

  我见着诱人的这一幕,下意识的吐出了一个字。

  姚倾筠美眸淡淡的望着我,清冷的双颊平静,如同没有波澜的湖面。

  我静静的没出声,一脸若无其事的与姚倾筠对视着。

  十多秒后,姚倾筠还是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我,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闭眼睡觉?

  不是,这也盯我啊。

  大雨天的晚上,我还能跑不成?

  姚倾筠黑发散在嫩白的脖颈窝上,一直保持侧身的姿势,有些酸僵感,黛眉不由得轻蹙说道:

  “宁长岁,你看我干嘛,闭眼睡觉啊。”

  “吊顶上的灯光那么刺眼,哪里睡得着。”

  我嘀咕一声,先抛开姚倾筠是不是我母亲不说,孤男寡女一个房间,哪里能静心入睡。

  忽然,吊顶的白色的灯光变得柔和下来,淡黄色光芒映罩着房间。

  姚倾筠伸出一条白皙的玉臂,从床头的控制感应灯座缓缓的缩了回来。

  “灯光调成暗柔色,这下可以了吧。”

  姚倾筠淡淡一笑,身上盖着白色被褥,娇躯微微挺起,螓首侧着,美眸缓缓收缩的盯着我。

  这一对如莺飞掠过平静河面的美眸,瞳孔逐渐迷成了一条线。

  似乎出现了不耐烦的迹象。

  我身子有些燥热,今晚简直是见了鬼啊,目光依然与姚倾筠对视着,努了努嘴:

  “你还不如关灯,而且我喜欢在黑暗里睡觉。”

  我大手轻推着盖到脖颈的被子滑到胸口处,凉意渗入衣服内的胸膛,发闷感一瞬间消失不少。

  不过还是让我难受的是,双腿间的肉棒顶着裤裆,坚硬的透出躁热的气息。

  幸好被褥宽大厚实,我腿胯处鼓起的大包,才不至于露出很明显的糗态。

  姚倾筠瞥了我一眼,缓缓说道:

  “宁长岁,我只说一句,你爱睡不睡,但是你别发出声音,打扰我睡觉。”

  姚倾筠说完话后,柔泽诱人欲滴的嘴唇微微抿动,娇躯缓缓躺下,嫩白的玉手将脖颈柔泽的长发拨拢在一遍,螓首枕在灰白色枕头上。

  见状,我也不再开声,目光出神的望着灰白色吊顶天花板,脑海一般复盘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此刻,我脑海闪过的记忆画面,是姚知昭手握长剑银月,露出紧张的表情。

  时而是洛雨瞳嬉笑欢乐微圆的脸蛋,又一会是大师兄他们。

  又突然出现李秀梅提着黑手杖细剑,这张丑陋的老脸,让人呕吐。

  最后的最后是一身如飞雪白裙的姆娘,两条似玉笔直的光滑大长腿,赤裸着一对嫩白无暇的玉足,霜美冷艳的双颊闪烁着柔意的天地仙灵。

  我眼皮沉重的打颤,所有镜片画面汇聚在一起,重叠出姚倾筠清冷绝美的容颜。

  ...

  上午九点,山上,青云观。

  一夜大雨过后,山林中的空气在一朝阳光中渗出清晰惬意的泥土芬芳气息。

  一群麻雀吱吱从下方廖廖几人的上空飞过,有些落在青瓦砾顶上,有个别的飞落道观内的空地。

  道观外头的入口,站着三名穿黑色紧身服,身姿细曳的女子。

  她们脑后扎着长马尾,双臂抱剑在胸,在姚倾筠身边多年的忠诚护卫,一向严峻不多话,今日却是满脸好奇,小声窃耳起来。

  自家夫人忽然寻到了多年心心挂念的儿子,在百名姿色貌美的女炼气士中,精挑细选出成为护卫的她们,今日心情也十分雀跃。

  道观内,姚倾筠与女儿姚知昭,洛雨瞳在其它副观参观着,

  三人身后还跟着那名一身制服黑裙,黑丝美腿,身材极好的美女秘书。

  在前方领路的是李风庚,身为道观的大师兄,这些贵客即便与小师弟有亲密关系,更不能有丝毫怠慢。

  李风庚滔滔不绝讲解着青云观的起源历史,唯独对老槐树不敢多做片语。

  姚倾筠一身黑色长制服,踩着六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问起老槐树的事情,李风庚苦笑转移话题,似乎被白槐仙警告过了。

  毕竟白槐仙现身,一夜之间,惊动了不少人,有一群练气士想进山门,一窥仙灵的姿容,都被其他师弟们持剑拦在山脚下。

  今日起,青云观未来三个月内,谢绝闭客,关闭几条上山路的大门。

  唯独让姚倾筠,姚知昭,洛雨瞳,制服短裙黑丝美女秘书,还有三位女练气士守卫能上山。

  只不过,白槐仙这个仙灵吩咐过,没有她的准许,谁也不能踏入平心观一步,道观内的人也不行。

  总而言之,副观平心观成为了白槐仙的私人之地。

  当然了,除了小师弟以外。

  姚倾筠双颊清冷如凌冽的寒风,虽然收敛了平时凌厉的气场以及一贯的作风,不过仍旧让人心怵。

  毕竟能在一天之内,聚集使唤多位元婴大能以及诸多金丹强者,在姚倾筠面前,谁都打心底谨慎翼翼的。

  姚倾筠对于李风庚止言老槐树的辛秘事迹,姚倾筠也没再多问,大多是向他了解自家儿子小时候在落龙镇的情况。

  李风也如实回答姚倾筠各种问题,但小师弟年少时被小镇上那那些顽皮小孩喊孤儿的事情,还是隐瞒了。

  一旦让姚倾筠知晓了,小镇的有些人可能得挨打。

  姚知昭如瓷玉般白的双颊,恬静柔美,肌肤白皙,柔亮的长发散在背后,狭细如月的眉毛微凝。

  今日,姚知昭换上了一身淡青色长袖衣裙,订制的尺寸让娇躯淋漓尽致的展现着纤美感,裙胸前竖缝着两条白丝帛装饰,一对酥乳早已绽放着引人入胜的浑圆轮廓,耸挺的撑着胸襟,裙子贴着两瓣娇美的臀部。

  她膝盖下露出两截纤细圆润白皙的小腿,嫩白的玉足踩着一双银色高跟鞋。

  姚知昭上次来青云观,只是想让人带路去坠头山,心境如同墙脚处不起眼的尘埃,毫无起伏。

  这一次再次踏入青云观,姚知昭踩着银色高跟鞋,每一步都犹如千斤重,五公分高的银细根轻轻敲击着青石,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也像是心头般复杂。

  与姚知昭走在一起的洛雨瞳,一身白色微宽松的运动服,踩着粉白色运动鞋,几乎是一身雪白。

  由于衣服的原因,洛雨瞳胸前一对美乳呈现出大馒头的形状,一头碎短发遮耳,垂在嫩白的脖颈,姣好的身姿散发着少女气息。

  洛雨瞳发现姚知昭今日好几次走神,胳膊肘了她一下手臂,表情疑惑的问道:

  “知昭,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啊..”姚知昭吓了一跳,顿时回过神来,摇头笑道:

  “没事啊,我没有心事。”

  洛雨瞳捏着精致的下巴,眯眼笑道:

  “你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肯定有事情满着我。”

  洛雨瞳太了解姚知昭这个好闺蜜了,不是说姚知昭心思单纯,这个闺蜜除了一心醉于练剑打拳看书,像是不闻世事似的。

  她看姚知昭仿佛做了亏心事的一样,完完全全浮现在脸上了,哪里是懂得藏秘密的人。

  姚知昭微怒瞪了洛雨瞳一眼,咬牙道:

  “你再瞎猜,否则回到学院,你花自己的钱。”

  洛雨瞳霎时间一脸无语。

  第二十七章:足香似花香

  右侧的偏观平心观内,老槐树横岔出的之枝干,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用白纱拢缠起来的秋千。

  让人诧异的是,老槐树一夜之间,竟然开出了白色的花朵,密密麻麻压得垂枝成花串,空气中充斥着让人精神抖爽的花香。

  简约房舍内,靠在左边墙上的木床,床上躺着一个容颜美艳清绝的女子,螓首青丝长而稠密,如瀑布散在灰色的枕头上。

  “姆娘昨晚在我床上睡着了,莫非一整晚都在等我回来?”

  我怔了怔,静静的站在床边。

  姆娘静谧的闭着美眸,黛眉纤细似画柳曳,白皙琼鼻立挺,两瓣淡红色的绛唇合在一起,脖颈纤长雪白晶莹,嫩白的玉肩处露出了白丝般的肩带。

  我有些疑惑,姆娘难道穿了睡衣裙不成?

  此刻的姆娘,睡相极为安静,即便是丰腴的娇躯盖着灰色的被子,一对傲人的双乳高高动挺着,再往下看,灰色被褥凸显两条修长的玉腿的形状。

  这一副画面,尽然将姆娘躺在床上的丰腴的身姿勾勒出来,再往下看去,被褥下露出两只半截精致纤美的玉足,十根如春蚕般娇嫩的玉趾,宛若玉雕而成。

  我望着这冲击诱人心头的一幕,喉咙微微滚动,咽了一口唾液。

  视线转向姆娘沉睡的容颜,不知是不是平时一直在道观里,极少接触女姓的原因,让我竟涌起了一个疯狂大胆的念头。

  去吻姆娘娇嫩的嘴唇,玩弄那对白嫩嫩的玉足。

  一时间,我有些惶恐的叩问自己内心,怎会有这般想法?

  对姚倾筠,姚知昭也有这样的龌龊的念头,现在对姆娘也是。

  从在坠头山的腾鲤河,姆娘用四十年前那条走江化蛟的蛇血帮我重塑气海,身子就开始出现了强烈的欲望。

  我捏着下巴,脑海飞速运转,思索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难不成练气士都有强烈的也欲念?

  不对,不对。

  我摇头否定这一点。

  没等我想出什么是原因来,身子愈发的炙热,喉咙干燥得仿佛被烤箱烘干了体内的水分一般

  我盯着姆娘灰色被褥下露出半截嫩白的玉足,舔了舔嘴角,脚步神差鬼使般床尾,半蹲下身子来。

  躺在床的姆娘,睡相恬静,黛眉如蝉翼闭合,仿佛没有察觉我进屋似的。

  我脑袋探向姆娘的白皙晶莹的玉足,仿佛甘露般吸引着我,望着十根笋嫩的玉趾,体内的血液也加速流动。

  不行了,不行了。

  我也不管姆娘会不会醒来,像做贼似的伸手撩开被褥。

  这时,被褥下方,姆娘一对玉足如同艺术品展露在眼前,嫩白的足尖朝天,晶莹雪白光滑的足背,映出几乎细不可见的纹路,特别是足背下隐现着两条细小的青筋,让这一对玉足流露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性感。

  我盯着姆娘这对比粉色荷花瓣还要娇嫩柔软的足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吧吮吸着姆娘三根玉趾。

  一阵诱人的足香,在我口内缭绕扩散,毕竟姆娘是槐树衍生的天地仙灵,娇躯的体香都是槐花香。

  我矮身半蹲在床尾,心跳不断的加速,像极了偷东西的贼,双手小心翼翼的抓着姆娘两只温凉嫩白的玉足,嘴巴轮番含着十根笋嫩的玉趾,发出轻微的嗦嗦声的吮吸。

  吮吸姆娘两只玉足的玉趾时,我不敢太用力,免得惊动她醒来。

  房舍内听不见其它声音,只有一阵阵细微的吸嗦声。

  我脸孔发烫,感受到自己像鼓点般密集的心跳,双手合拢着姆娘晶莹嫩白的玉足,娇嫩玉趾在口里吞吐着,舌头不停地来回缠卷着十根笋嫩的玉趾。

  这时候,我肉棒如铁一般的坚硬顶着裤子,刹那间,起了脱裤子的念头。

  不过还是努力忍住了,毕竟不知姆娘什么时候醒来,脱裤子,不可取。

  我做出了大胆的举止,双手捏着姆娘的白皙足踝,嘴巴张得圆大,贪婪的将一只嫩白玉足缓缓寸寸的含在嘴里。

  吧唧!

  我火热的舌头在姆娘柔软的足缝内扫掠,时而又在娇嫩的玉趾舔舐,隔了几秒,又大口大口的含着半只嫩白的玉足吸嗦,以此来发泄欲望。

  咕噜!

  我呼吸喘重,唾液不断地吞下喉咙,恨不得把姆娘两只玉足吞下肚子里,

  “嗯..”

  忽然,床上发出一声嘤咛声。

  姆娘醒了?

  我心头蓦然一颤,嘴里含着姆娘白嫩的玉足,不敢动弹。

  一会后,不见床上有什么动静,我放下心来,原来姆娘刚才是发出梦呓声。

  只是,我不好再继续下去,真怕姆娘忽然醒来,虽然还没有品尝够姆娘的玉足,还是适可而止。

  我吐出姆娘嫩白的玉足,见白皙的足背以及粉润足心,还有十根笋嫩白的玉趾缝,都沾满了晶莹的唾液,急忙转身去桌子抽了几张纸巾来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把被褥重新盖好,望了还在我床上酣睡的姆娘一眼,跑出门口吹清凉的微风。

  欲望好不容易降下,我又跑回屋内,站在床边。

  又过了一会,我还没见姆娘醒来,目光望着安静白皙似玉的绝色容颜,弯下腰推了推她晶莹白皙的胳膊,开口轻声喊道:

  “姆娘,我回来了。”

  “嗯...”

  白槐仙嘤咛一声,黛眉如蝉翼轻颤,眼皮缓缓动了一下,逐渐形成眸线状,一张绝色容颜仿佛还沉浸在美梦的慵懒之中。

  “小长岁,是你啊。”

  白槐仙美眸一睁,忽然撩开了被子,仅是一眼,露出了光滑白皙的香肩,肩带吊着柔绵的白睡裙。

  还有她睡裙胸口前,挤出了一抹鼓起的嫩滑似玉的乳肉,只不过好看诱人的美景,也只是匆匆一眼。

  我还没反应过来,姆娘忽然伸出两条雪白纤长的玉臂将我拽到了被窝里。

  姆娘随后又把被褥盖起来,动作自然。

  我躺在被窝里,嗅着姆娘娇躯透出阵阵如兰似麝醉人的花香,还有暖和的体温。

  姆娘不是醒了啊,把我拉进被窝,是几个意思?

  幸好,刚才举动,姆娘没有发现。

  “姆娘,你醒了是吧,姚倾筠还在外面等你。”

  在姆娘面前,还没真正确定姚倾筠是不是我妈妈,暂时含名字来称呼。

  我压抑着心头的狂跳,贴着姆娘丰腴柔软的娇躯,刚才措不及防的被拉躺下时,一条手臂搭在离姆娘浑圆硕大双乳下方几公分处。

  饶是谁也经受不起这样的诱惑,何况是容颜绝色的姆娘,还紧挨着她丰腴香润的娇躯。

  白槐仙侧头望着我,白皙脖颈透着旖旎迷人光泽,一览无余性感嫩的白锁骨,颈窝完美无瑕。

  “哈!”

  白槐仙白皙玉手捂着柔嫩的绛唇,打了一个芬香的哈欠,随之将我大手从她娇躯的小腹处轻轻拿开。

  “小长岁,我昨晚不是叫你回青云观的吗,你给我老实说说,你一夜未归家,去哪里了。”

  姆娘美眸闪烁慵懒之色,蹙着眉头,杏润色的唇瓣轻启,认真的盯着我。

  语气充斥着郑重的质问,还有微略的不快。

  我缩手贴着姆娘嫩白的玉臂,感觉浑身燥热似火烧的一般,裤内的肉棒又变得硬起来,气息有些紊乱急促的解释着。

  白槐仙双颊几分霜冷,轻声叹道:“都过了一晚,现在迟了。”

  什么迟了?

  我听得有些莫名奇妙,望着姆娘近在迟尺柔嫩唇瓣,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白槐仙觉察到我异样的表情,清绝的美艳的容颜平静,似乎在意料之中。

  “起床吧,我给你说说你身体的情况。”

  白槐仙拉开被子,露出两条白生生光滑修长的玉腿,宛若剥开的竹笋瓣嫩白。

  我挺起身子下床,扫了一眼姆娘的两条玉腿。

  姆娘这两条腿,真的是好白好嫩好长。

  我暗吸口气,口舌生津,不着痕迹移开目光。

  第二十八章:醋意还是敌意?

  白槐仙白皙的双腿轻晃,玉足踮在地板上,娇躯闪烁一阵柔泽的光芒,转眼之间,凭空换上了那天穿的白裙。

  我见到这情形,其实也不惊讶,毕竟姆娘是仙灵,会我不懂的术法,不足为奇。

  白槐仙赤裸着一对嫩白的玉足,款腿走在桌子前,裙袖口抬起,露出白皙的素手。

  纤细白皙的手腕戴着银镯,白槐仙右手的白裙袖轻轻一晃,桌面上出立了一面铜镜与一把黄色的木梳子。

  这下,我倒是惊讶了,姆娘一身白裙,全身上下没有裙袋,刚才她右手的裙袖轻挥了一下,就出现了东西。

  而且姆娘的袖口分明是空荡荡的,念想间,我蓦然想到了某种情况,姆娘的裙袖内,蕴含天地乾坤。

  “小长岁,你别站着了,来,先帮我梳头发。”

  白槐仙落身坐在了木椅上,眸光流转,铜镜映出黛眉丹唇,容颜绝色,玉手拿起木梳子,转头递向我。

  平心观还有人等着要见她,姆娘却是一副不急不慢样子。

  “姆娘,我从没有帮人梳过头发啊,怕帮你梳发的时候,拽疼你。”

  我望着姆娘的美眸,目光微垂,姆娘笋嫩的玉指,指甲杏润素染,两指捏着木梳子。

  梳子没有梳把,梳身宽四指,有巴掌长,梳齿缝整齐,梳子背呈现着微弯的弧度。

  而铜镜是撑脚架形状,镜面的清晰度仅是看清人的面貌,梳子与铜镜,两者看着都是古代大家闺秀梳妆用的。

  姆娘不以为然的轻声道:

  “没事,你不会梳发,姆娘可以教你,我的头发你可以梳着练手。”

  “姆娘不介意就好。”

  我微笑着伸手接过梳子,走到姆娘身后,目光聚在一头柔顺的长发,从螓首后散垂在背后,发丝长及纤腰下方。

  不禁想起云髻峨峨,这充满仙气的一词,用来形容姆娘,没有分毫悬念。

  我第一次接触女性的长发,不免有些好奇,左手拿着梳子,右手捧着姆娘头发的发丝,入手柔软而淡香缠鼻。

  给姆娘梳长发的时候,我显得小心翼翼的,长发在梳齿间起伏,并没有那种咯梳的感觉。

  白槐仙娉挺着上身,白裙下合拢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微扬起螓首,闭上美眸,双颊露出享受之色。

  我动作轻柔的帮姆娘梳着长发,顿了一下,道:

  “姆娘,你刚才说我身体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槐仙缓缓睁开美眸,双颊露出一丝搵色,又很快平和下来,轻轻的哼了一声:

  “四十年前,那条大蛇大蛇趁着雨夜走江化蛟,被天雷劈死,蛇身断碎,掉在各处山上头,其中一部分血液在江河里,这事情你应该也知道。”

  我点了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

  白槐仙雪白的玉臂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继续梳发,轻声道:

  “其实那条大蛇已经修炼了有一百多年,即将化蛟,精血比一身蛇肉珍贵,不过是一条雄性蛇,又有强烈的性欲,往往要与雌性母蛇交合几个时辰,甚至十二个时辰才停下来。”

  我一脸诧异,顿时意识到什么,心头一阵咯噔,捧着姆娘梳长发,手中的木梳子也变得缓慢下来。

  白槐仙觉察到我的动作,解释道:

  “你也明白了吧,我昨晚用它的精血帮你重塑气海,叮嘱你要回来道观,想着你也会回来,我就炼化你体内蛇血大部分的阳欲。”

  “谁知你整夜不回,如今过了一晚,蛇血也成为你的精血的一部分,蕴养着你的身子气海与气脉,我现在想炼化也无济于事了,小长岁,现在你懂我意思了吧。”

  我听完姆娘的话后,心头蓦然一阵凌乱,忽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来情欲无缘无故高涨,是因为那蛇血。

  不过,气海能重新恢复,没有这蛇血也不行,但听姆娘的意思,强烈的情欲会伴随我一生。

  我有些欲哭无泪,如果不是姚倾筠昨晚将我硬留在酒店,也不会导致这个样子。

  “好了,不用梳了。”

  白槐仙挺身站起,玉手拿着银簪将青丝挽起,转身伸出一根玉指在思绪走神的我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我回过神来,见姆娘走出了房间。

  白槐仙站在槐树下,白裙似飞雪,肌肤白皙晶莹,容颜清绝,头顶上槐花轻然然的飘落,声音空灵道:

  “外面的那几位,都进来吧。”

  我也来到姆娘身边,见到姚倾筠,姚知昭,洛雨瞳从平心观的门口进来。

  李风庚止步在门槛前,望了我与白槐仙一眼,便转身离去,走到山峭边停下。

  白槐仙没有邀请他进平心观,李风庚并没有过多其他心思,也知道白槐仙要对姚倾筠她们说什么。

  李风庚对于所知的事情,也很想亲眼得到证实,只是白槐仙这个仙灵似乎不太喜接近其他男性。

  “李风庚,你怎么不进去平心观?”

  崔明阳一身墨黑色道衣,出现在李风庚身边,打乱了他的思绪。

  李风庚坦然一笑,反问道:“二师弟,你还是对我有怨气啊。”

  崔明阳冷眼哼了一声,这两天被李风庚封住了气脉,用身子捆绑在道观的杂物房,昨晚才松绑,压下心头的不快,冷声说道:

  “要不是看在小师弟的份上,我非骂你这个狗日的。”

  崔明阳单手负背,紧握成了拳头,似乎下一秒趁着李风庚不注意,就会挥出拳头,报捆绑之仇。

  其实,崔明阳打不过李风庚,之前同时金丹境,还可以同水平过过招。

  自从师父临死前将修为输送给李风庚,一举突破了元婴境,无论是正面出手还是背后偷袭,都不是对手了。

  李风庚大手抚须,二师弟历来对自己不满,其他师弟也熟知这一点,笑道:

  “二师弟,要不我将大师兄的位置让给你,如何?”

  崔明阳先是咧嘴一笑,而后瞬间变脸,表情黑如炉灶内的炭色,冷笑道:“好啊,你如果不让就是狗日的。”

  李风庚转头望了崔明阳一眼,沉默几秒,叹声道:

  “这你得问小师弟了,道观的规矩不是你我能做主的。”

  崔明阳听说起小师弟,没再恶语相向,背后握住的拳头也松了开来,缓声道:

  “小师弟要离开了是吧?”

  这个离开,是离开青云观,离开落龙镇,也是离别所有青云观的师兄。

  平心观内。

  姚倾筠心头讶异,踩着六公分高的高跟鞋,与白槐仙近距离接触,对方的身材比在场的人还高。

  刚才与白槐仙握了一下手,竟探查不出这个仙灵的修为。

  一般练士气都能轻易看出本身修为,相对于那些高修为的练气士,有隐藏自己修为的手段。

  姚倾筠闻着旁边槐树传来的花香,还蕴含着淡淡的灵气,红润的绛唇抿笑了一下。

  白槐仙,仙灵,绝色沉花,不轻易近人,有意思。

  “白仙子,你是长岁所认的姆娘,估计也看出他的身世了吧。”

  姚倾筠凝视着白槐仙,刚才一进来院子,这位美得不是人类的仙灵,对自己露出了一丝丝敌意。

  虽然这敌意很稀茫,也仅是出现一瞬间,然而身为女姓,别人对自己展现的不同的气息,尤为敏感。

  白槐仙两只嫩白玉足踩着槐树花,双颊从容自若,轻声笑道:

  “我听说过你,姚家一族灵琼集团的姚执掌,传说中天京都的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是有身材有样貌。”

  “白仙子,过奖了,我到青云观来,是为了验证宁长岁的身世。”

  姚倾筠嘴角含笑,终于知道白槐仙身上的敌意是怎么来的了。

  原来与自己一样,见到白槐仙的第一眼,也有种莫名奇妙的排斥感。

  这世间上,无论是再美多么出色的女子,涵养以及家世有多好,暗自里都喜欢作比较。

  而这种较劲,恐怕都源自于另外一个人。

  我洛雨瞳在谈话,目光一边瞄向不远处,观察着两个衣着不同的绝美女人。

  距离仅有寥寥十多米,姚倾筠与姆娘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来。

  姚知昭像是避着我似的,刻意与我拉开了一米多的距离,我与她说话的时候,神似游离。

  我蹙了蹙眉,看来姚知昭对那晚我与她接吻相互表白的事情,心里还是在意得紧。

  洛雨瞳也看出了这一点,小声问:

  “宁长岁,你与知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笑道:“没事啊。”

  洛雨瞳瞪着眼睛,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目光望向姚知昭,想拉她当面对质,不过却被打断了。

  白槐仙一对嫩白的玉足轻晃,款步走来,轻柔的说道:

  “长岁,我现在用意境进入你记忆中,来展示你当年在哪里丢失的,以及气海怎么被破的场景,待会像幻境一样展示出来,让大家知晓真相。”

  我听出了姆娘的意思,应声笑道:“姆娘,我没问题,你尽管进入我记忆里。”

  虽然嘴上说着没问题,不过我心里如乱麻搅合一起那般复杂。

  人们在很小时候,拥有三岁到六岁的记忆,不过也容易见到鬼邪脏祟。

  通常说是开了天眼才会见到那些鬼怪,不过也有另外一种说法,就是小时候天生就拥有看见鬼物的灵门。

  不过随着长大,人们在八岁后,灵门就被关上了,见不到邪祟的同时,八岁前的记忆也被尘封起来。

  姚倾筠也走来,站在我面前,暗道看来我儿子与白槐仙契身,关系非同一般,喊她做姆娘,溜口又顺其自然。

  一时间,有些纳闷着。

  姚倾筠瞥了一眼白槐仙,抬起白皙的玉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庞,安抚道:

  “不用紧张,很快的。”

  “我没紧张啊。”我晒然微笑。

  姚倾筠放下纤手,不再说话。

  我对姆娘说道:“开始吧。”

  说话后,我望向姚知昭,见她也在看我,恰好两道视线对上。

  姚知昭目光不着痕迹移开,轻轻抿了抿嘴,踩着银色高跟鞋,淡青色的裙子轻摆,也走了过来,站在妈妈身边。

  洛雨瞳有些好奇接下来出现的场景,身子移开我身边几步,向姚知昭拢近。

  第二十九章:记忆碎片

  白槐仙站在我面前,白裙裹着丰腴的娇躯,柔泽雪绵,双颊似玉白皙,如同霜雪一般。

  毕竟是仙灵,修为也高,即便收敛了气息,看上去还是如霜雪般清绝冷艳,关键是容颜翩美,声音不染任何杂质般动听。

  “长岁,我舒展意境进入你记忆内,你放松精神即可。”

  白槐仙美眸闪烁着几分柔和,嘴唇杏润欲滴,和刚才与姚倾筠对话时,如若两人。

  “嗯。”我吐出一口气后,点了点头。

  其实,这时候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让呼吸变得均匀,运转修炼心法,体内一股的微弱的灵力游走在各大气脉。

  一瞬间,我感觉精神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状态。

  姆娘帮我重塑气海后,可以吸收天地灵气,只是小镇上的灵气不够浓厚,毕竟不是什么宝地,灵气也是有限。

  不过,只要有灵气的地方,练气士就能吸收,立即在体内转化为灵力。

  白槐仙赞赏的点了点头,抬起嫩白的玉手,槐树上脱离一块苍嫩的槐叶,飘在雪白的掌心上。

  而后白槐仙两根玉指捏着槐叶,金色的灵力缭绕,槐叶仿佛燃烧起来,燃尽灰烬,化作了一缕金色光芒,如蜡烛芯火在点头摇曳生辉。

  “等会见到的一切,谁都不要中途发出声打扰。”

  白槐仙开声提醒,两根玉指一挥,嫩白的指尖上的金色光芒瞬间没入我额心内。

  蓦然间,我脑海轰然一颤,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生了变化,进入了一片冰天雪地中。

  以我小时候的记忆为中心,像是电影片段般展现在众人眼前。

  然后我陷入了沉睡,身子向一边倒去,被一个柔软的怀抱搂住,开是做起了梦境。

  我梦到一个身穿红色裙子,披着黑色外套,长相漂亮的女人,拉着一个三岁穿着白色棉袄的小男孩,在夜晚的冰天雪地走着。

  这时候,姚倾筠抱着沉睡的我,盯着冰天雪地中的女人与小孩,娇躯不由得开始轻颤着,紧咬着嘴唇。

  那小男孩正是她的儿子,而披着黑色外套的女人,正是宁明认识的小三。

  姚知昭与洛雨瞳,仿佛置身其中,盯着眼前看到的一切。

  白槐仙雪白身影轻跃,坐在了旁边的白纱拢缠槐树枝杈下的秋千上,并没有晃动秋千。

  而是将娇躯挨着白沙,裙内两条嫩白的玉腿下垂,嫩白的玉足离地仅有半米。

  白槐仙两只嫩白玉手平放在平坦的小腹,螓首几缕青丝绕耳散香肩而散在纤腰处。

  “这女人..”

  白槐仙望着眼前映出的意境记忆画面,美眸半眯成一条狭弧线状,平静绝色的容颜涌起秋寒之意。

  小男孩身高仅到女人的大腿,被女人拉着小手,目光天真的说道:

  “姜啊姨,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想回家找妈妈。”

  女人拉着小男孩的小手,嘴角抿起一丝笑意:

  “宁跃,你妈妈要工作到很晚,也没空陪你,你爸不是带你来找啊姨玩的吗,今天是你生日,啊姨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个生日礼物送给你。”

  小男孩一听,露出高兴纯真的笑容,与女人在雪地中,向偏僻的郊外走去。

  不知走了多时,小男孩脸蛋冻的有些通红,见到黑漆漆的周围,没有了路灯,也不见人影。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气温足足有零下二十几度。

  小男孩开始害怕起来,一直喊着想回去,却被女人轻易的一把抱起,御剑飞在空中。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妈妈,你在哪...”

  这时候,小男孩露出恐惧的表情,在女人怀里挣扎,陶然大哭起来。

  女人变了个人似的,冷声道:

  “小畜生,再哭,我就把你丢下,摔死你。”

  小男孩一听,姜啊姨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小脸绷的发紧,显得更加害怕了,洪亮的抽搐哭声在黑夜上空扩散。

  女人眸光发冷,一边御剑飞行,忽然眼神变得锐利嗜血,忽伸出一只纤手用力的掐着小男孩的脖颈,缓缓提起来,

  哭声瞬间顿止,只有嗯嗯的痛苦声。

  小男孩感觉脖颈像是被掐断一般,喉咙发痛,呼吸被堵住,一瞬间喘不过气起来。

  “嗯嗯..”

  小男孩扬着憋得红紫的小脸,小腿在半空乱蹬,小眼珠凸成圆形,痛苦不堪,两只小手不断拍打着女人的手臂。

  女人无动于衷的掐着小男孩的脖颈,感受到这条小生命气息以肉眼的速度流逝,不由的露出阴冷的快感。

  小男孩凸起布满血丝的小眼珠,心头充满了恐惧,嘴唇以及小脸充斥着紫青色。

  他脑海出现了妈妈的容颜,妈妈为何不来救他?

  对啊,妈妈平时总是很忙,很忙,整天不见她的身影,现在也还在公司里。

  是啊,妈妈忙到连他的生日也忘记了,不怪妈妈。

  姐姐去学院上学,练剑,也没空陪他玩,家里的保姆啊姨虽然每天哄他,玩具也多不胜数。

  只是,在小男孩心里,只想妈妈与姐姐陪他一会,仅此而已。

  飞剑在雪夜上空一闪而去,小男孩感觉离脑海里妈妈与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小小的四肢不再挣扎。

  这一刻,仅有三岁的小男孩,似乎懂事了很多,望在面前不知什么原因要杀他的女人,缓缓闭上了眼睛,也停止了孱弱的哭泣声,眼角滑落下两滴晶莹的泪水。

  “小畜生,想死,没那么容易。”

  女人忽然松开了小男孩的脖颈,张开娇嫩的嘴唇封住了小男孩小嘴。

  “嗯..”

  女人嫩白的脖颈一阵滚动,渡出一口灵力灌进进小男孩嘴里,柔唇一边的吮吸他的小嘴,雪白的牙齿对着嘴唇用力咬着。

  小男孩感觉能呼吸了,唇瓣却疼痛无比,口里传来淡淡的腥甜味,缓缓睁开眼睛,见到这个如恶魔的女人在咬着他的小嘴,用牙齿撕破了他的嘴唇。

  女人见小男孩醒来,两条纤臂搂着他细小的身子,柔软的唇瓣对着他流血的小嘴疯狂吮吻起来。

  在小男孩小嘴上近乎粗暴的吮吻,女人有种强烈的快感,心里歇斯底里的呐喊,还不够,还不够。

  在抽取小孩气海的气血前,要好好玩弄他,报复那姓姚的女人。

  女人表情狰狞,小香舌伸进小男孩里嘴里,尽情的汲取着他口里的唾液。

  小男孩无力挣扎,发出无助的呻吟声,毕竟弱小的小身躯在练气士面前,像是被人轻易捏死的蚂蚁,再多的动作也是徒劳多余。

  这时,飞剑出现在一条结冰的河边。

  女人将小香舌缩回,娇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狞笑道:

  “小畜生,差不多了,今晚就是这里湾月河边,我要抽干你气海的气血。”

  说完话后,女人御剑降落在河边上,露出疯狂的表情,一手拎着小男孩,狠狠丢在雪地上。

  小男孩知晓逃不过,只是本能的求生欲望让他咬牙站来,积雪没过小腿膝盖,漆黑的夜晚难辨方向奋力艰难的移动身体。

  可惜跑不到几米,他背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身子猛地的摔在雪地上,小脸埋在雪花里。

  “好痛。”

  小男孩感觉身子碎了似的,一股强力钻心得疼痛蔓延全身,就连呼吸也导致内脏抽搐起来。

  他努力缓缓抬起头,沾满雪花的小脸,拧成了一团,看不清痛苦的表情。

  小男孩蓦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脑袋又低下,趴在雪地上不动。

  女人走到小男孩面前,见他晕死过起,嘴角挂起一丝畅快而狰狞的笑意,顿时弯下身来,将弱小的小身躯翻过来。

  “姓姚的,我要开始啦。”

  女人像是发狂般撕烂小男孩的上衣,不到两秒,白棉袄碎烂一地。

  小男失去了知觉,赤裸白皙的上身在雪地上,脖颈上的红绳挂着一枚精致的铜钱。

  女人面无表情,玉手贴着小男孩的腹部,五根纤细的手指猛地一按。

  小男孩沾满雪花的小脸朝天,嘴角的血迹渗红的雪花,小腹部露出五个血窟窿,小身躯不停地抽搐。

  他小腹内的气海被女人的强悍的力量击碎,五个手指大的血窟窿溢出淳厚的红色气体。

  “小小年纪,就有这么精纯的气血,不愧是姚家血脉,两姐弟都是天生剑体,这气血足以蕴养我的气窍心剑十年。”

  女人双眸闪烁惊喜之色,表情贪婪,一根玉指小男孩的腹部上点了几下,封住气脉,以免气血流逝。

  小男孩昏死过去,无意识的咳嗽一声。

  “小畜生,你气海的气血归我了。”

  女人螓首微微低下,额头裂开一条细小的血红缝隙,钻出了一截寒芒森森锋利的小剑尖。

  小剑尖似乎嗅到了什么美味一样,蓦然剑颤动起来,散发着紫色的光芒,钻入了小男孩的气海内。

  “吸吧,尽量吸吧,吸光他的气血为止。”

  女人残忍一笑,额头露出的小剑尖,牵引着小男孩小腹气海内的气血进入她的额头气窍内。

  十多分钟后,女人额头的小剑尖散出的紫芒停止流动,发出一声清脆的剑吟,缩回气窍内。

  小男孩躺在雪地上不动,光着瘦小的上身,小腹的五个血洞,显得触目惊心。

  “看你痛苦可怜兮兮的模样,尚有一丝气息,让我送你一程吧。”

  女人站起身来,盯着气若游丝小男孩,玉手轻手,一柄长剑落入手里。

  长剑一起一落,在黑夜里显得锋芒阴寒发亮,剑尖快要刺到小男孩的额头时,却猛地停止不前。

  女人手里握着长剑,颤抖晃动,怎么用力也刺不下去,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定格着。

  “是谁,给我出来,别躲躲藏藏的。”

  女人目光惊异,忽然大喝一声,转头环顾四周。

  这时候,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这位道友,饶那小稚孩一命,如何?”

  不远的结冰的河面上,站着一名身穿青灰道衣的白发老道士,脚步踩着积雪,如履平地的不留脚印的走来。

  女人目光如电,在十米处看清来人的面孔,竟然是一个老道士。

  “不管你是谁,我建议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杀了你。”

  女人盯着老道士,目光涌现着杀气,玉手持着长剑,只是像是生根一般,左右抽拔,愣是移动不了半寸。

  老道士仙风道骨,脸颊消瘦,玉簪扎着白发,一手负背,抬手抚摸着胡须,笑道:

  “遇见即是缘,万物般若皆有命,说明那小孩还命不该绝,不过你若是再执意心念要杀那小孩,恐怕现在的因果,就落你身上了,给你五秒时间好好考虑清楚,杀与不杀,全凭你。”

  女人表情沉凝不定,眉头蹙成一团,仿佛在审时度势。

  老道士抬起脚步,不见雪痕的慢慢朝着女人走过来,每行一步,身上的气息就强一分。

  “哼。”

  女人望着越来越近的老道士,心头终于害怕起来,玉手一抖,震碎了手中的长剑,化为碎末掉落在小男孩身上,转身飞速的在雪地上离去。

  老道士没有看女人一眼,弯下身来,手掌贴在小男孩的腹部上,磅礴的灵力灌入小身躯内。

  “天生剑体,灵海破碎,气血枯竭,还能活下来,不是运气造化,而是你求生的执念很强烈,小小的年纪,后生可畏。”

  老道士抱起失去知觉与意识的小男孩,轻然说道:

  “我算到我大限已至,你既然遇上我,也是福缘命道,就随我一起回去落龙镇吧,传你一身剑道,不过今日之事,你的记忆就暂时帮你封存了,免得一时的仇恨蒙蔽心智。”

  平心观的槐树下,忽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响指,意境的幻境记忆碎片啪的一声,如星芒散去。

  “好了,后面的记忆,大家不必再看了,我的小长岁已经哭成泪人了。”

  白槐仙从秋千上下来,裙衣轻晃,两只嫩白的玉足踩着白色的槐树花,空灵的声音透过每人的耳朵内。

  我从梦境中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姚倾筠搂着。

  姚倾筠双眸湿润,绝色的双颊与绛唇在颤抖,玉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孔呢喃道:

  “宁跃,长岁,你是我的孩子。”

  我脸上凉凉的,在梦境见到那名女子,被她用残忍手段击碎气海的三岁可怜小孩,正是当年的我。

  而眼前搂着我身子的姚倾筠,也是我的妈妈。

  “咦,我怎么会落泪?”

  我抬手摸了摸脸上,发现泪流不止。

  是啊,我在心疼小时候的那个自己,愤恨那个恶毒的女人。

  这仇,必须得百倍千倍奉还给她。

  姚知昭忽然扑过来,紧紧搂着我与妈妈,一向不善表达,不轻易掉泪,眼眶也是红润一片。

  “弟弟,我们终于寻到你了。”

  洛雨瞳吸了吸嫩白的鼻子,两只白皙的玉手紧握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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