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铁冤案,逐渐沉沦的女神捕】(1-2)作者:Orusis Archives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0-11 21:49 已读11267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盐铁冤案,逐渐沉沦的女神捕】(1)

作者:Orusis Archives 2025/10/05 发布于 pixiv 字数:26443

  标签:羞耻 调教 凌辱 卖春 下品 女侠 娼妇 肉便器

  (1)父债女偿,美貌公正的名门大小姐被卖给仇敌屈辱玩弄

  数年前,来自朝廷四大神捕之一的雪见天,在华州侦破了一件特大的盐商勾结案,这场暗藏私盐操纵物价的行为震动了朝野,也成为了雪见天后来的著名功绩。

  阮家和谢家都是洛安当地两大拥有特许盐商许可证的两个家族,当时阮家势大,谢家较为弱少,阮家和谢家之间长年有纠纷,互相有结怨恨。两家都参于过一场朝廷关于华州运河的开凿工程,阮家和谢家负责参于和协调当地的供给。然而当时工程因为资金不到位最终草草收场,正是这笔烂账,引来了雪见天。

  她的调查如一把薄而锋利的刀,悄然切入层层帷幕。阻力无处不在,作为一个外来者,当时她举步维艰,也正是在她最孤立无援之时,阮家大小姐阮怡月向她伸出了手。

  随着调查深入,所有证据竟匪夷所思地指向了洛安知府朱兴怀,同年永州之乱暴发席卷整个大桓南境,无数的官员和地方豪族卷入其中。一场官场震荡后,洛安盐商事件中却挖出了私藏军械送往永州以支持叛乱的线索,于是从地方腐败案升级成政治案件,后来也被称为盐武之案。最后朱兴怀因徇私贪赃被下狱处死,而在他府中,更查出了与阮家往来的密信与账目。在谢家的推波助澜下,阮家顷刻间大厦倾覆——家产抄没,盐引吊销,嫡系入狱。

  阮府之内,往日雕梁画栋的喧嚣,已被官兵冷硬的查抄声与家眷的低泣所取代。阮家老爷阮悦瘫坐在花梨木椅上,目光空洞,仿佛魂魄已随这半生基业一同被抄捡了去。

  他身旁,跪坐着阮家大小姐阮怡月。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刺绣襦裙,墨玉般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着,衬得那张标准的鹅蛋脸愈发苍白。她本是洛安城出了名的闺秀,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此刻,那秋水却盈满了哀戚与不甘,尽数投向庭中静立的那道身影。

  雪见天身姿窈窕,并非棱角分明的刚硬,而是带着女子特有的柔媚曲线。即便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公服,也难掩其天生丽质。肌肤莹润,宛如上好的羊脂玉。一双桃花眼本该顾盼生辉,此刻却沉静如水,清澈而坚定。挺翘的鼻梁下,樱唇紧抿,勾勒出不容动摇的决意。她的美,柔媚入骨,偏偏气质却如雪山之莲,清冷而正直,两种特质交织,形成一种独特而引人注目的风姿。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阮怡月的声音颤抖着,泪水无声滑落,“我帮你,是因为相信你能带来公正……如果当时我没有帮你就好了。”

  雪见天看着她,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歉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完成使命后的冷硬清明。她缓缓开口,声音如同碎玉,清晰而不容置疑:“怡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朱兴怀罪证确凿,他与你们阮家的银钱往来、私下承诺,白纸黑字,记录在案。朝廷法度,铁证如山。”

  “那些往来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阮怡月激动地反驳,胸口剧烈起伏,“那是官场常态!朱兴怀他……他也许有罪,可我阮家罪不至此!这背后一定……”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一定有什么?她拿不出任何证据。她只有满腔的冤屈和一种基于世情冷暖的模糊直觉,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觉得阮家倒台后最大的受益者谢家,干净得可疑。可这些,在雪见天那摆得整整齐齐的卷宗和物证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背后什么?”雪见天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阮怡月,“我追寻的正是证据指向的真相。朱兴怀伏法,阮家为其不法行径提供便利、从中牟利,依律惩处。这便是此案的终局,也是我必须捍卫的正义。”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铲除奸恶后的凛然正气。在她看来,阮怡月的痛苦源于对家族罪责的不愿承认,而她雪见天只是揭开了这层遮羞布,履行了自己守护律法的誓言。

  阮怡月看着对方那毫无动摇的眼神,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她明白了,无论自己再说什么,在雪见天心中,案卷上的墨迹,比眼泪更接近真理,雪见天是无比相信着自己的正义。

  她不再争辩,只是用绣帕轻轻拭去脸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原本柔弱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决绝。她看着雪见天,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雪大人,你依你的法,我守我的家。今日阮家虽倒,但只要我阮怡月一息尚存,终有一日,必以我之力,重振阮家门楣。”

  这话语声不高,却像一枚柔软的针,轻轻刺入了雪见天的心口。她看着眼前这个刚刚经历灭顶之灾的闺阁女子,在那份熟悉的柔弱之下,竟生出了一根她未曾预料到的、坚韧的脊梁。

  雪见天微微一怔,终究没有再多言。她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曾经给予她温暖的庭院和眼前这名誓言重振家业的女子,毅然转身离去。

  阳光洒在她窈窕而挺直的背影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凛然的光晕。她一步步走得沉稳,坚信自己维护了法度的尊严,却不知,身后那破碎的庭院与女子柔弱却坚定的誓言,将成为她未来岁月中,一道难以磨灭的刻痕。

  ……………………………………………..

  华州,多情多雨之地,由于接近中原王朝的腹心之地,这里鲜少经历战乱,而且降雨量丰富,土地肥沃,气候适宜,使得华州成为了最著名的烟花之地。提到华州,人们往往第一时间会想起里这的美景,美食以及美人,华州的街道很美,而人更美,春水美人就是华州给人最深刻的映像。华州盛产美人,而且是多情妩媚的美人,使得无数文人墨客最喜华州,有人说,如果一个人没去过华州,那便不可自称风流。

  同时华州也叫花州,因为这里同样是中原王朝最繁荣的风月之地,吸引着无数人趋之若鹜。走在华州的城市中随处可见大大小小不同规格的青楼花店,江和湖水之上有春舟,小巷之中有挂着灯笼的小巧春屋,而街道中心有高耸直上门客云集的红楼。同时华州有着不同于其它地方,更加优雅精致的青楼文化,这里的青楼是最风流,最文雅的,这里的艺妓往往含情脉脉,面若春水,妩媚动人,同时琴棋诗画俱佳,甚为风雅,集才艺与春情与一身,也难怪这里的艺妓身价最高,质量也最好。

  不过,由于是整个大桓王朝的风月中心,华州也默许其它地区的妓院开设在这里,所以在这里也能看到其它地区妓院的风格开设在这里,而银宵楼就是最为著名的一个。不过银宵楼不是指一座楼,它是一整个以妓院为中心的卖春组织,在各地都有设有属于自己的分楼,除了和其它青楼一样经营各种正规的娼妓行为之外,还有各种更为秘密的场所。

  相比起其它妓院,银宵楼还会强迫那些落难的女侠进行公开调教和卖淫,然而没有人知道银宵楼的老板是谁,但能生存至今都不被官府和武林人士捣毁,有传闻老板的背景深不可测。

  ‘红燕楼’是‘银宵楼’的一处分楼,它几乎占据了整个街区,有着七层楼高的楼台上挂满了珠光宝气的装饰,这是当地最红火的一家妓院,妓院火不火,当然取决于其中的姑娘们是不是够吸引人,但很少有哪家的姑娘比盐商阮家的大小姐阮怡月更温柔娴静,妩媚动人了。虽然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但阮怡月出落得大方得体不输给男性,而且经营协助父亲经营家中事业,是个温婉动人,又坚贞不屈的大小姐。

  然而数年前,阮家卷入了一场极其重大的盐商案,最终被陷害,阮老爷子长病不起,这几年一直是阮家大小姐站出来主持大局,以一介少女的肩膀将整个阮家撑了下来,直到最后被同行谢家所吞并,而以美貌贤雅而注称的阮小姐也注定落入了无限的黑暗。

  张灯结彩的顶楼,有一处专门有守卫的房间,里面时不时传来男性的淫笑声和女性的呻吟声。

  “用点心舔,屁股动起来,大小姐,哎,真是懂事儿,以前在阮家小人看着大小姐的身材就动了心,没想到现在真的能挨上了。”

  “不要这么看着我,小人们也是没办法,谁让咱们阮家输给谢家了呢?谢家出钱让小人们来红燕楼干小姐,说是干够了才让回去。看看这脸蛋,精致的紧,小姐果然是这楼里的头牌。”

  “站好,自己把脚分开,屁股翘起来,声音更骚一点,哎,就像这样。”

  房间里传来男性和女性纠缠在一起的味道,然后是拍打女性肉体时那诱人的声响,伴随着女性的呻吟形成一具让人浮想联翩的画卷,落难的大小姐和小人得志的仆人们,阮家小姐的肉体被三个本来是下等的仆人所占有,侵犯,曾经坚毅聪慧的阮怡月现在不得不尽力讨好她们,脸庞上已经满是无奈,这些日子她所受的屈辱已经数不胜数,为了羞辱她,不断有仆人,还有其它商界的伙伴被邀请来这红燕楼摘她的牌,看着这些曾经的故人或是敌人,她不得不自已摇着屁股去侍奉那些人,像个最风骚的妓女一般迎客,其中的幸酸只是她一个人知道。

  阮家大小姐平时所行所为清正无私,自然也会有帮她申冤。在‘红燕楼’的外门前,几个家丁还有一些武林人士正挤在门口,要求红燕楼放人。然而随着一声娇喝,一个红魅一样的身影俏生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肖影红?”看着对方是一身红衣的妙龄妇人,在武林中有所见识的人就知道‘流影红’肖影红的大名,只凭手中一柄红纸扇,在江湖中创下了诸多事迹。虽然武功高强却又不入正道,虽然是一介女流却又是‘红燕楼’的老板娘,虽然不是杀人无数的魔女,但又让人恨之入骨。虽然长相美貌却又挑逗放荡,其眼神和言语都散露着春意。

  肖影红曾经是江湖中著名的七大恶女之一,但如今却是银宵楼分楼的老板娘,没有人敢动她。

  “既然知道我,可就知道这里是哪里,还敢如此放肆。”肖影红轻轻一笑,一种成熟妇人的媚态就本能地表现出来。

  “自然知道,我等前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放人,把阮家小姐放了。”一个带刀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用刀指着老板娘。

  “你们口中的小姐,现在正在我红燕楼顶楼,张开双腿让阮家仆人操呢,看,最高最亮的那个窗户就是。”肖影红纤纤玉指来指着楼上,然后嫣然一笑。

  只见正派人士脸中一红,他们左右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身影暴起,将肖影红包围了起来。这些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正派人士,武功并不低,但肖影红只是区区一介女流,面对男人的掌击,只是轻轻用红扇就挡了下来。然后以扇当指,一下子就点中男人的要害,立刻让对方惨叫着倒了下去。接着只见红影忽闪忽现,或点或击,几下就将周围的武林人士全数击倒在地上,只剩下一个影红嫣然而笑。

  “今日我不杀你们,只让你们将此物送给阮家老爷,代为传话。”只见老板娘取出一个小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阮家大小家的阴毛,“阮小姐已经被剃光毛,整天光着屁股给红燕楼招客呢,如果阮家的人想来的话,将事先通告,小楼必将顶礼相待。至于价钱嘛,仆人减半,阮家亲族可以免费,如此阮老爷想自己上贵小姐的话,小楼一定让贵小姐打扮一番,然后送上门让阮老爷品尽女儿之事。”

  这番话语说的恶毒之极,却又诱人无比,让在场的正派人士既尴尬又有些激动。总算有人爬起来,收下小包就狼狈而去,其它人也跟着离开。老板娘笑着武林正派人士的狼狈样,然后将红扇一收,转身离去。

  “果然是‘红燕楼’的老板娘,不仅武艺高强,更是口吐毒莲,阮家老爷听到后一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吧。”一个男子站在门后,从他的打扮来看,应该是一个富商,此人正是谢家的老爷谢明。谢家和阮家是争斗多年的宿敌,曾经谢家势弱,阮家人也不惜利用各种非法手段彻底摧毁谢家,导致谢明瞎了一只眼,一条腿也不利索,就连儿子也离家出走。然而命运最终眷顾了谢家,正当谢家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因为雪风天的介入,盐铁之案有了出人意料的反转,谢明利用这唯一的转机彻底打败了阮家,阮家老爷阮悦一病不起,其小女阮怡月不得不代父经营落魄的阮家。

  虽然阮怡月从小知书习字,也懂经商之道,而且温柔待人,在洛安风评很好,有很多人愿意帮她。但是阮怡月天性秉直,温婉公正,并没有继承父辈们那些阴算诡计,使得阮怡月虽然无比努力,但最终阮家被老谋深算的谢家吃下,为保阮家,一封奴契,从此阮家大小姐成为了谢家的奴隶,替父还债,所有阮家曾经过做的事情,都要由阮家小姐一人承担。

  谢老爷子从阴影中晃出来,两人没有说话,直接朝楼上走去。只见红燕楼里头,空气黏糊糊的,混着汗臭、骚味和胭脂的甜腻。楼下大厅有几个女人被按在桌子上,一群粗汉子们轮番压上去,撕扯她们的衣服,将硬鸡巴直捅进去,引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个黑发女子光着屁股跪在地,嘴巴被一根肉棒塞满,身后另一个嫖客拽着她马尾,猛抽猛插,她呜呜咽咽,眼泪混着口水淌下,桌上酒盏晃荡,溅起一片浪花。隔壁包间,传来鞭子抽肉的脆响,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白衣少女,奶子被扇得通红,几个小厮围着她笑闹,轮流往她腿间塞木棍,她尖叫着扭动,却只换来更狠的捅刺。

  走着走着,肖影红转过身,红裙紧裹丰乳肥臀,扇子一摇,媚眼如丝:“谢老爷来得准时,楼下那些贱货正叫得欢,您不来瞧瞧?上楼喝一杯,顺道合计合计那阮怡月的骚肉,怎么给谢府酒肆拉一票。”

  谢老爷子看着周围的艳景笑了一笑:“肖老板的楼子真是热闹,那些女人被操成母狗的样儿,看得人火起。走,雅间里头,备上好酒,咱们聊聊怎么用阮丫头的贱身子,给谢家酒楼拽客。我这谢府新开张,正缺个活婊子镇场!”

  说完两人上楼,路过一个半掩的门,里面一个年轻姑娘被两个胖商按在榻上,前后夹击,她哭喊着求饶,却被一巴掌扇得闭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她的抽泣,传出老远。守卫们低头哈腰让路,顶层雅间纱帐低垂,烛火昏黄,案上热气腾腾的烤羊腿和一坛烈性虎骨酒。

  坐下后,肖影红倒酒递过去,柔声道:“谢老爷有眼光,那阮怡月奶子大屁股翘,楼里客人都爱点她。可谢家才是主人,总得借她肉体,往酒楼里拽人。说吧,您想怎么操弄?她那身段儿,一扭一摆,确实够骚。”

  谢老爷子灌了一口酒,冷冷地一笑:“操弄?老夫要她天天光着腚子接客,拉客到谢府酒肆。先说说她现在啥样,阮丫头可还浪得起来?”

  肖影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笑得更加媚人了:“你说浪?昨晚三个客轮着上,她叫得可骚了,身子却还扭得欢。按谢老爷的意思,要让她肉体成谢家招牌的话,得想些直白的活儿。比如…..用她奶子屁股,吸引酒楼的酒鬼嫖客——那些盐贩子、屠夫、闲汉,正愁没地儿泄火。”

  谢老爷子点头,淫笑起来:“直白,好!果然是肖老板娘历害,这第一桩,老夫想办个迎宾夜。谢府酒肆大门口,搭个露天台子,让她阮怡月光膀子只穿条丁字裤,跪那儿迎客。客人进门,她得爬过去,用奶子蹭大腿,然后趴在那让人跨过去。一晚上,她都得给客人‘试奶’——上手捏一把,捏得她叫出声,客人就免一杯酒钱。那些嫖客摸着软肉,鸡巴一硬,直奔酒楼里头点我谢家菜品,顺带包她一晚。哈哈,阮家小姐她那对大奶子成活广告,不错不错,肖老板娘果然够狠!”

  肖影红听完只是吟吟一笑:“这叫‘肉迎宾’,阮大小姐身子一露,这街坊谁不蜂拥?“

  正说间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一个被拖进暗室的女人,衣服撕成条,她挣扎着踢腿,却被壮汉一脚踹翻,硬按在地上,粗鲁地分开双腿,鸡巴直捅到底,她痛得弓起身子,在那哭号,旁边的姐妹们低着头不敢看,只剩抽泣声回荡。

  而坐在雅间的肖影红和谢老爷子两人却面不改色,好像完全和他们没关系一样,肖影红微微一笑,给谢家老爷敬酒。其实如果要论身份,肖影红的地位只高不低,但肖影红这人特别就特别在,她和其它几个恶女不同,肖影红特别擅长审查局势,也十分习惯低头陪衬,尤其是成为红燕楼的老板娘之后,江湖中更是没有人敢动她了。

  …………………………….

  雪见天再次回到洛安城,这里依旧繁华,只是这繁华之下,暗流愈发湍急。雪见天作为朝廷四大神捕之一,官拜四品,所到之处都有人接应。然而这有些未免不太方便,今夜,她未着官服,却换上了一身特制的白衣。

  这并非寻常闺阁女子的广袖长裙,而是兼具了飘逸与利落的剑客装束。衣料是上好的冰绡缎,在灯火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月华流泻。剪裁合体,袖口与衣袂却略作放宽,行动间如流风回雪,飘逸出尘。一条银丝暗纹的织锦腰带束住纤腰,勾勒出挺拔身姿,更显利落。腰间未悬令牌,只佩着一柄形式古雅的长剑,剑鞘亦是素白,与她整个人浑然一体。她墨发仅用一根白玉长簪松松绾就,几缕青丝垂落鬓边,平添几分随性。这身打扮,让她不像个追凶缉恶的公门神捕,反倒更像一位偶入红尘、清冷孤高的仙子剑客。

  她缓步走入城南最为雅致的青楼。阁内笙歌漫舞,脂香浮动,宾客们大多沉醉在各自的欢愉中,仅有少数几道目光被这抹突如其来的清绝白影所吸引,但也只是惊艳一瞥,并未立刻联想到那位名动天下的神捕。

  雪见天择了处临窗的雅座,安静落座,目光平静地扫过周遭,既不明显探查,也不刻意回避。

  这时,丝竹声变,一位抱着古筝的佳人缓步登台。她身着杏子黄绡裙,云鬓斜簪一朵新鲜的秋海棠,姿容清丽,眉目如画——正是这里的名妓秋棠。

  琴音淙淙,如溪流漱石。秋棠的指尖在弦上轻拢慢捻,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掠过那抹醒目的白衣,在她腰间那柄素白长剑上微微停顿。

  一曲《幽兰操》终了,余韵悠长。秋棠抱着古筝下台,并未应酬他人,反而径直走向雪见天这一桌。她在案前盈盈一礼,声音如出谷黄莺,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好奇:“这位姑娘面生得很,气质超凡,可是初至洛安?”

  雪见天抬眸,对上那双清澈而聪慧的明眸,淡然道:“途经此地,听闻此地曲艺一绝,特来领略。”

  秋棠浅浅一笑,在她身旁坐下,执起酒壶自然地为其斟酒,动作优雅。俯身时,一缕极淡的冷香拂过,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量低语:“姑娘这身风采,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只是这洛安夜里风大,妹妹衣衫单薄,还需多加小心。” 话语似是关切,但“风大”二字,却稍显着重。

  雪见天端起酒杯,神色不变:“心若静,自然不惧风寒。”

  “姑娘好心境。”秋棠眼波流转,似是为她夹菜,声音压得更低,“只是有些地方,风沙尤甚。比如那‘谢府’,茶烫得很;再比如……扬府的门槛也格外绊人。”

  “扬府?迷香楼为何助我?”雪见天继续不动声响,她早就看出了眼前的女子是迷香楼的人。迷香楼是一个特别的情报组织,有点类似于通宝行。但迷香楼的特别之处在于,成员都是由青楼的妓女所组成,这些妓女大多是才貌双全的艺妓。她们形走在行行色色的人群之中,在胭脂迷粉之中打探各种不为人知的消息。

  在江湖中,迷香楼的口碑不错,因为她们并不像通宝行那样会将情报随便出售给任何人以获取金钱。迷香楼的目的更倾向于自助和互助,这因为迷香楼的组织规模不大,妓女在社会中处于弱势地位等原因。

  “对于我们这些风月场所的女人来说,华州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银宵楼却很碍眼。”秋棠继续说道,“我们不希望银宵楼继续存在,但这里的老板娘却很棘手。”

  雪见天点了点头,一切都说得通。对于迷香楼这种以妓女为主的组织来说,在风流优雅的华州出现银宵楼这种调教和逼迫女人卖春的组织,两者简直算是死敌。而这里银宵楼的分楼,红燕楼的老板娘却是极为棘手的肖影红,江湖七大恶女之一,此人极为老练圆滑,虽为江湖知名恶女,却因为银宵楼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导致惩奸除恶都变得困难。

  但有些事,迷香楼难做,身为朝廷神捕的雪见天却可以做。

  “所以,你们希望我能除掉肖影红后面的靠山?”

  “不求必定,只求一试。”

  说完,不待雪见天回应,她便起身再次施礼,抱着古琴,转身袅袅离去,杏黄色的身影很快融入喧闹的人群。

  雪见天看着手边秋棠留下的绢帕,指尖触及,能感到帕角海棠花蕊处细微的凸起——那是迷香楼特有的标记。帕子散发着与秋棠身上一致的冷香,清冽而不甜腻。

  “谢府茶烫”、“扬府门槛绊人”……这隐晦的提醒,与她掌握的零星线索不谋而合,甚至暗示了更深层的东西——或许与多年前朱兴怀的案子有关?

  她将绢帕缓缓攥入掌心,那冰冷的丝滑触感与淡淡香气,仿佛带着洛安城夜晚的秘密。秋棠的警告言犹在耳,她这身白衣果然成了最好的探路石。四大神捕之中,雪见天是风评最好的一位,她做事亲力亲为,秉公办案,既不像花照影那样招摇,也不像月浸衣那样独来独往,不近人情。

  雪见天端起酒杯,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处夜色中某個方向。谢府的灯火,想必正亮得刺眼。既然已有人递来了敲门砖,那这龙潭虎穴,她势必要去走一遭了。

  几天后,华州城里秋风吹得落叶乱飞。谢府酒肆,这座新盖的红木三层楼,终于在满城传闻中张灯结彩,开张大吉。谢老爷子这老家伙,早早就放出风声,说吞了阮家盐业后赚翻了天,要办场开张宴,酒水打八折,还免费有姑娘陪酒。

  消息一传开,华州的闲汉、盐贩子、屠夫、商贾们像潮水一样涌来,街口堵得严严实实。谁不知道谢家现在牛气冲天,酒肆里头有上好的虎骨酒、从阮家得来的秘至珍酿和名贵食材,应有尽有。更传闻谢家请了红燕楼的阮怡月,来当“活招牌”,一听这名字,那些老嫖客裤裆里早硬了——阮家大小姐,从前高高在上,琴棋书画样样行,现在落难成婊子,谁不脑补一堆?

  天刚黑,谢府大门轰然推开,门前搭了个半米高的露天台子,四周挂满红绸灯笼,照得下面人头攒动。台子中间铺了张厚红毡,上面绣着金牡丹,花开得妖艳。谢老爷子和肖影红这对贵宾,早早坐在门内雅间的高台上,透过纱帘旁观热闹。谢老爷子端着酒杯,眯眼笑着对肖影红说:“老板娘,你这调教的手艺,果然一流。今晚看阮怡月这母狗怎么开门见奶拉客,老子等着瞧她自辱那贱嘴一开,被跨过去的贱样,那对奶子一晃,准让客人们鸡巴直翘。”

  肖影红红扇轻摇,媚眼一瞥:“谢老爷,您就坐稳了。这母狗身子水灵,奶子亮晶晶的,一开门见奶,她自辱几句,客人一跨过去,那肉颤颤的羞劲儿准让街坊鸡飞狗跳。我已经吩咐好了,下人们会指挥得滴水不漏,我俩只管喝着酒看热闹就是。”

  后院小黑屋里,阮怡月已被调教了三天三夜。仆人们轮番上手,先拿清水给她全身洗净,从那对大奶子到光秃秃的骚穴,一个不落,然后抹了层油。油腻腻的触感渗进皮肤,让她每一寸肉都滑溜溜的,像涂了层蜜蜡,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奶子上吊着小铃铛,一晃就叮铃乱响,每拉一下绳子,奶头就扯得又疼又麻,乳晕周围的皮肤泛起细密的红点,乳肉表面油光水滑,隐隐反射灯火,轻颤间像两团熟透的果冻。丁字裤是特制的,细丝勒进臀缝,前头一小块纱布遮穴,薄得跟没穿一样,隐约能看见粉嫩的缝隙,油渍渗进去后,布料贴着穴唇,摩擦间隐隐发热,同时她的双腿每走一步,臀肉就颤颤晃荡,油光下像两瓣熟透的蜜桃。

  此时一个胖仆人推门进来,粗声粗气地吼:“母狗,起来!今晚谢府开张,老爷说了你是头牌肉迎宾。跪在大门口,客人一进门你就爬过去,用奶子蹭他们大腿开门见奶,然后跪在地上让人跨过去,记住了吗,要是不够浪,我抽你一鞭子!明白没?”

  另一个瘦仆人嘿嘿笑着补刀:“对,记住,你这母狗,奶子要抬高点蹭,自辱要说得贱一些,让客人们鸡巴硬。还要趴好别动,让客人们脚踩着你这阮家母狗的背跨进去。要是客人问你从前啥样,记住我们怎么教你的,走,上台去!”

  说完他上手又抹了把她的奶子,油手滑过乳肉,捏住阮怡月的奶头转圈,弄得铃铛颤响:“再练习一次,贱母狗!”

  阮怡月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低声说:“我……我是阮家的贱婊子,现在给客人开门见奶当门垫……”

  仆人一听,瘦的那个大笑:“明白就好!少废话,爬过去,别让谢老爷等急了。要是表现不好的话,老子让你奶子上抹上辣椒过夜。”

  他们架起她时,手掌还在细嫩的皮肤上摸了几下,然后捏住大腿内侧色情地捏了几下,阮怡月的双腿还在隐隐发抖,穴里的热意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奶子晃荡间铃铛叮铃,乳浪轻微。

  然后两个仆人将阮家大小姐带到府前,立刻引起了门前一阵骚动。阮家大小姐平日的美名大家都知道,虽然也知道如今阮家落迫,就连大小姐也被谢家抢走。这谢家以前和阮家有大仇恨,所以谢老爷子对阮小姐没有任何怜惜,直接调教成了母狗送到妓院卖春。虽然这么说,但看到曾经娇滴滴的阮小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迎客的时候,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

  只见阮怡月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跪下,那丁字裤勒得屁股肉外翻,雪白的臀肉不断晃人眼球,奶子垂荡着压在膝上,看起来淫荡之极。此时谢府门前早围了上百号人,他们看到阮家小姐这骚样子,在那里喊道:“谢老板就是历害,你看这阮家小姐的样子,够骚的,谢家实在是威风啊!”

  谢老爷子在雅间里听到大笑,对肖影红说:“瞧瞧,真是不错啊,我和阮家斗了这么多年,曾经害点被他们灭掉,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腿,儿子也跑了。现在看这阮小姐趴在我府前光着屁股为我谢府迎宾,哈哈,以前做梦也想不到啊。”

  肖影红抿口酒:“谢老爷,这戏才开头,你好好坐着,有的是好戏看。”

  胖仆人站上台,扯着嗓子喊:“各位爷,谢府开张,酒水随便喝!阮怡月这母狗,给大家迎宾——母狗,爬过去!第一个客人,请上!记住,等这婊子自辱开门,玩够了从她身上跨过去!”

  阮怡月心如刀割,但不敢不从。她四肢着地,膝盖在红毡上磨得生疼,身子往前爬。每爬一步,铃铛就叮铃乱响,引得府前哄堂大笑。

  第一个客人,是个盐贩子,四十来岁,满脸横肉,腰间鼓鼓的钱袋。他晃着肚子上前,盯着阮怡月光溜溜的身子,口水直往下滴:“哎哟喂,阮母狗,从前老子求你爹卖盐,你家高傲得鸟都不鸟,现在呢?这光屁股跪这儿,等着爷开门见奶跨你这贱门垫?快卖点骚给爷听!”

  阮怡月听闻后娇躯颤抖,摇摇晃晃爬到他脚边,强忍着羞耻,抬起上身,用奶子贴上他的大腿。乳肉热热的蹭着粗布裤子,然后阮怡月低下头,将额头叩在地上,声音发抖,自辱道:“爷……我是阮家的贱婊子,从前装闺秀,现在奶贱穴痒,给爷开门见奶当门垫,请爷试奶……”

  男人大笑伸手,粗掌一把抓住她的左奶,狠命一捏,五指深陷油滑的乳肉里,肉浪从指缝溢出,疼得她身子一弓,奶子颤抖着泛起层层涟漪,忍不住叫出声:“啊……客人,轻点…………好疼啊……”

  此时胖仆人在旁催:“叫什么呢!让客人们听听你这母狗的浪叫!”

  “哈哈,叫得真他妈欠操!这奶子肥得像刚出锅的馒头,捏着就想从奶缝里夹爷鸡巴!快说你奶子多贱!”男人另一手也抓起右奶,左右开弓,捏得阮大小姐奶头肿胀,铃铛乱颤,他还用力扇了奶子两下,啪啪声脆响,打得可怜阮大小姐乳浪翻滚,好不淫荡。

  阮怡月痛得在那里求饶:“爷……我是谢府的贱母狗,奶子生来就是给客人捏烂……现在给客人免杯酒钱…..”

  阮怡月一边吃痛一边主动招呼,轻声介绍着客人捏奶后的‘奖励’。

  府前众人看得眼热,纷纷叫好:“谢老爷子真是历害,这开门见奶真他妈刺激,水都溅出来了!”

  客人玩够了阮怡月的奶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贱母狗,趴好!让爷要跨你这背进门。”

  阮怡月颤抖着趴平身子,脸贴毡子,闻着尘土和自己体液的混味,奶子压扁在胸下低喃道:“客人请跨吧……”

  说完,客人他跨过去时,还故意摸了她两把:“爽!老子进去喝两杯,顺便想想怎么包你一晚,把你前后洞都捅了,然后让你奶子裹着爷的鸡巴喷水!”

  说完,迎面来了排在第二的客人,第二个客人是个年轻的屠夫,二十出头,身上一股血味。他蹲下身,盯着她丁字裤下湿漉漉的穴缝,嘿嘿笑:“阮母狗,阮家一倒,你这身子可便宜我们这些糙汉子了。从前你家那么干净,现在穴里水汪汪的,是不是天天想着别人的鸡巴?快爬过来,给爷开门!”

  此时阮怡月像屈辱地爬过去,然后主动趴在客人面前磕头自辱道:“爷好,我是阮家的贱货,从前弹琴绣花,现在奶大穴松,给客人开门迎宾,请爷试一下……”

  这屠夫也不客气,双手齐上,一手掐臀拉开丁字裤,粗指探进穴口搅动,弄得阮小姐蜜穴里的汁水飞溅到了毡上;另一手随意抓了把奶子,揉捏间乳肉溢掌,弄得阮怡月尖叫求饶:“哎呀……爷饶命……我是谢府的肉母狗,身子生来给爷抠烂的……所以,给爷免酒钱……”

  阮怡月呻吟声,穴壁层层收缩,裹着手指蠕动,在刺激之下大腿根颤得站不住,奶子被抓得乳晕红肿,看起来既凄楚又可怜,但是让男人更加兴奋。

  屠夫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黏液:“母狗,你这穴味儿油滑滑的裹得我手指都发烫了!从前你高傲,现在趴着让我跨,那我可以要踩着你这背想想日后怎么轮你。”

  说完他起身,阮怡月被迫趴平,将脸埋进毡子,然后臀部高翘,喃喃地说道:“客人请跨过我这贱母狗吧……”

  说完,屠夫竟然真的踩了上去,他重靴踩上阮怡月的雪白背部,然后故意碾转一圈,靴底的纹路嵌入肉里,压得阮怡月内脏移位,疼得她弓起身子在那里闷叫:“客人……请轻点踩……好痛,啊啊……”

  那屠夫也不理他,一只脚跨过去时,他还故意用脚跟蹭了蹭她的穴口,粗糙鞋底刮过肿唇,带起一丝撕裂的麻痒:“哈哈,阮家小姐够骚的,都湿成这样了,爷明儿一定再来,让你瞧瞧我的胯下功夫。”

  说完屠夫直接进门,随后第三个客人跟了上来,而阮怡月只能继续趴在那里屈辱地迎接客人。那些客人有些是直接跨过去,有些则会踩一下落难的阮家大小姐雪白的背部然后再进门,就这样不是跨就是踩,一个接一个的客人从阮怡月的身上经过。

  到这里,阮怡月已经趴不动了,几十个客人跨过她身子,雪白的背上靴印层层叠叠,双腿腿根虚弱无力,奶子也在不断地揉捏之中红肿。正当客人越来越少时,她瘫在地上抽泣,却被仆人一脚踢翻:“起来,这母狗,还有几十个!怎么你这个迎宾母狗这就累了?”

  阮怡月抬头,眼睛里一片茫然,但只能爬起来继续迎下一个客人,爬行间臀肉晃荡虚弱地喃喃道:“下一个客人……我是阮家的贱母狗……”

  “大小姐?”

  这声音让阮小姐身体一颤,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近,他是以前阮家的仆人,三十出头,面容憨厚,平日里对阮怡月恭敬有加,却总在暗中垂涎她那柔媚身段,如今见她落难成此,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犹豫片刻,还是挤上来:“大小姐……!”

  阮怡月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仆人,眼神转向失落,她心头一酸,开口欢迎道:“欢迎客人光临谢府……阮家贱母狗的穴儿,今儿请客人搅烂助兴……”

  阮怡月的声音颤颤,带着哭腔,羞辱如刀扎心,却夹杂一丝旧日主仆的凄凉。家丁喉头滚动,眼中愧疚一闪而过,手却不由自主伸出,先是轻触她的臀肉,指尖颤抖着喃喃:“大小姐,从前小人只敢偷瞄您绣花时那腰肢,如今……如今您这身子……”

  他吞了口唾沫,垂涎压过尊敬,伸出手指探入掰开的穴口,然后搅动内壁,弄得以前的主人呻吟起来:“啊……客人……那里……啊啊啊……”

  从大小姐蜜穴中俭出的汁水撒在他手腕上,家丁的喘息加重,眼中欲火更盛,另一手不由自主抓向奶子,低吼道:“大小姐,您从前高不可攀,小人做梦都想摸这对奶子,如今……如今小人实在是…!”

  他用揉捏着阮家大小姐的奶子,很快就弄得阮怡月哭了起来,还不得不按照规矩介绍:“客人……母狗给你免酒钱……”

  阮怡月此话一出,立刻后面排队的人起哄起来:“哈哈哈,看呐,这阮家的下人都玩上他们大小姐了,看的够过瘾的,要不,我们再多叫一些阮家的人过来?”

  人群发出哈哈的大笑,可能这家丁还带着羞愧,所以很快就松开手,伸出腿在曾经的主人身上跨了过去,然后走进门的时候还念念不忘看了一下阮家小姐那雪白的屁股。

  终于,迎宾门的喧闹渐歇,客人蜂拥进门,阮家大小姐也被仆人们架进后院小间,粗鲁地用水冲洗她的身子,此时阮怡月披头散发地别过头闷哼,泪水混着水流下脸颊。几个仆人在那嘿嘿笑,手掌在洗刷时“无意”捏住丁字裤边的穴唇拉扯:“母狗,怎么了,这才只是开始了,等下厅中酒宴开始,客人落座,老爷要你你上台。站稳了,让爷们瞧你这贱样。”

  阮怡月喘息着,声音虚弱:“我……站不住……”

  另一个仆人抽了她一个耳光:“站不住也得站!客人们等着看你掰穴喷水呢。”

  说完仆人们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用清水将她从奶头到丁字裤边缘,无一遗漏洗个干净。然后换上薄薄的抹胸内衣,藕荷色丝绸,绣着细碎花纹,但裁剪的极为淫荡,只能勉强裹住奶子,每呼吸一下,布料就摩擦乳晕,隐隐作痒。下半身仅有一条丁字裤,凉风一吹,让阮小姐身子一软,差点没站住。

  此时仆人给阮怡月扣上项圈,然后用粗革勒紧脖颈,将乳头上的铃铛换到项圈上:“母狗,在厅中台等着。等下让你站在台上,双手主动掰开骚穴和菊花,,让客人近距离瞧你个清楚。然后一边走一边边手指抠挖,要求能抠出水来才算。如果客人眼热,就能上前玩你——扣穴、拍臀、浇酒,揉奶,随便来。只要能玩得你喷潮浪叫,就能多叫一壶酒;如果玩出白浆,免菜钱,知道了吗?!”

  阮怡月红着脸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点头:“我……明白了……”

  随后仆人大笑,将架她进厅。厅中酒宴正酣,屠夫盐贩闲汉商贾围桌而坐,酒壶叮当碰撞,菜肴热气腾腾,空气中混着烤肉的油香和汗臭。谢老爷子坐在高位,而肖影红则站在侧面,主宾明确。谢老爷子最先灌了口酒,然后喷气道:“开宴!让小母狗上台展春,让客人瞧瞧那阮家大小姐有多骚。”

  在人群的起哄声中,两个小厮架阮怡月上台,只见她雪白的身子,脖子上挂着项圈,身上只有单薄的抹胸,丁字裤勒臀隐现薄纱,阮小姐双手本能抱胸护穴,却被仆人一下子扇开:“母狗,双手掰穴!站直了,让客人看清楚!”

  阮怡月只能勉强站定,她双腿微分,双手伸下,纤指颤抖着掰开丁字裤前纱,将粉唇外翻,露内里湿润粉肉,可以看到其中穴壁微颤,隐隐收缩。此时她泪眼朦胧,声音细弱:“各位客人……请看我……”

  此时台下哄笑狼嚎:“贱货,掰大点!让爷瞧清楚你里面,奶子抖什么!”

  仆人见状一拽绳:“过去,自己用手指喷水给客人们助兴!每迎一客人,就开口欢迎!”

  阮怡月被迫迈步,先是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将屁股对着客人转了一圈,乳浪臀波,客人们一声叫好后,她又转了几圈。

  “妈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阮家小姐这么骚啊。”

  “以前穿着衣服嘛,现在脱光了衣服,当然不一样了。哈哈。”

  阮怡月羞红着脸,停止转圈后,向走前到客人之中,双手放在双腿之间,主动扣挖起来。她边走边抠,腿根发抖,臀肉颤颤,奶子在抹胸下乱晃。

  一客人先走了过来:“母狗,看不清楚!掰开!”

  于是阮怡月转到他面前,双手掰大穴口,让客人看个清楚,还同时开口欢迎:“欢迎客人光临谢府……阮家母狗给客人助兴……”阮怡月的声音颤颤,带着哭腔,羞辱如刀扎心一般。

  阮怡月就这样以无比屈辱的姿势在酒桌之间穿行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扫过围栏边几个身影——那是几个熟悉的面孔,以前阮府的家仆!他们本是阮家忠心耿耿的下人,平日里对她恭敬有加,帮她端茶递帕,修剪庭院花木,甚至在她生病时守夜煎药。可如今,他们竟混在嫖客中,挤在围栏前,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掰开的私处。那领头的是阮府老管家身边的小工,憨厚脸庞如今涨红着,眼中愧疚与垂涎交织,手里酒盏抖得洒出几滴;旁边两个,一个是园丁,他瘦弱身板颤抖着,低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瞄她颤颤的臀肉和外翻的粉穴;另一个是马夫,壮实如熊,粗手紧握栏杆,指节发白,喉头滚动着。

  阮怡月心头如遭重锤,屈辱如潮水涌来。从前他们唤她“大小姐”,声音恭顺,如今却见她光着身子在台上主动掰穴,像最下贱的娼妓般喷水助兴!她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双手本能想合上私处遮掩,那昔日下人竟成了玩弄她肉体的“客人”,这主仆颠倒的耻辱如利刃剜心一般,让她喉中哽咽,泪水瞬间模糊视线。

  小工见她目光扫来,脸更红了,尴尬地低喃:“大……大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可话音未落,他的眼神已不由自主落在那掰开的粉穴上,那股子禁忌的诱惑让他裤裆硬如铁棍,愧疚瞬间被欲望吞没。

  园丁和马夫交换眼色,园丁脸色扭曲在那喃喃:“大小姐,您从前赏我银子修花,小人感恩戴德,可如今……谢家也给了银子,小人也得……得玩一玩……”

  马夫粗喘如牛,壮躯前倾:“大小姐,您腰肢从前柔,小人修马时偷看一眼就硬,如今您这……这贱样,小人忍不住了!”

  谢家仆人看到眼前的异样,淫笑着一拽绳子拉她近栏:“母狗,别停,掰大点,让客们看清你那贱穴!怎么,阮家的客人就不是客人了?欢迎他们啊!”

  阮怡月被拽得踉跄差点摔倒,勉强走到他们面前,开口欢迎时,声音已带哭腔:“欢迎客人们光临谢府……阮家母狗给客人们助兴……”

  小工第一个忍不住,喉头滚动,眼中愧疚一闪而过,却被垂涎压下。他平日里对阮怡月敬若天人,只敢在暗中幻想她绣花时那柔软腰肢,或弯腰时隐现的乳沟,如今见她落难至此,那股子禁忌的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

  “大……大小姐,小人对不起您,但您这……屁股的骚样子让小人实在不行了!”

  他挤上围栏,伸出手轻触她赤裸的臀肉,指尖如触禁果般颤栗,喃喃:“从前小人端茶时,总想瞄您一眼,如今……如今小人要动手了!”

  说完粗指探入掰开的阮怡月的蜜穴,搅动内壁,弄得阮怡月蜜穴痉挛,喷出一丝黏液,大腿根不断颤抖,奶子也在影响下甩浪。这样子弄得小工喘息加重,愧疚中欲火狂烧,手指搅得更深,一边挖一边低吼:“大小姐,您从前赏罚分明,小人感恩,可如今谢家给了银子,小人……小人从很久以前就喜欢看你的屁股,这下实在忍不住了。”

  此时,一旁的园丁和马车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分别抓住阮怡月的奶子和屁眼,伸出手也一起扣挖起来,可怜的阮家大小姐就这么被曾经的仆人玩弄,所幸没有过多久就被拉开了。

  酒宴之中,大厅里酒劲正浓,宾客们个个脸红脖子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边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此时仆人们拽着阮怡月的项圈把她拉起来,她那白花花的身子已经一塌糊涂,下面湿漉漉的,丁字裤歪着卡在股沟里,样子可怜但又妩媚。

  还没有等她喘息几下,其中一个仆人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贱货,献酒时间到了!每桌站边上,双手托着你那对大奶子,让客人随便摸:捏奶头、揉奶肉、扇奶浪,随便玩,想怎么摸就怎么弄。倒酒的时候别抖,记得客人要是玩得爽了,你就浪叫求他们多要点儿酒,懂么?”

  此时的阮怡月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只能勉强站直,眼睛里泪汪汪的点点头:“懂了……我……我会好好做的……”她深吸口气,双手慢慢抬起来,托住那对沉甸甸的奶子,然后接过一个盘子。

  仆人塞给她个银壶热酒:“从左边那桌开始!奶子往前凑,让客人玩儿爽了再倒。记住,求饶时声音要骚,屁股和奶子要摇起来!”

  阮怡晃晃悠悠走到第一桌,桌上的客人一看她站那儿托着奶子,白嫩嫩的身子在颤颤巍巍地走过来,立马炸锅了:“你们看,阮家大小姐来送骚来了?”

  看到阮怡月走进,其中一个男人直接伸手就抓住左奶,五指掐进肉里狠命地揉,让乳肉从指缝挤出来,阮怡月身子一歪:“客人……你揉太深了……啊啊,那里要变形了……啊……”

  大汉却反而越发兴奋:“硬得这么快?以前装纯,现在两下就硬了?来,扇两巴掌浪起来!”啪的一声扇上去,奶子荡起一阵肉浪,红掌印立马浮出来。她疼得直吸气,乳晕烧得慌:“客人,请不要这样……啊啊……酒要洒了……”

  现在阮小姐现在这魅惑的样子,旁边两人也不甘示弱,托着右奶底往上揉捏,可怜阮小姐的奶子被捏得鼓成球形一样,另一个用指甲刮乳晕,刮得又痒又红。阮怡月站那儿一动不敢动,双手托紧了没法躲,手里的银壶勉强歪着倒酒,却突然间身子一抖,酒洒了半杯。

  “这怎么回事,酒都洒在我身上了!”桌上的客人突然跳了起来。

  “贱狗,酒怎么还洒了?”旁边的仆人立刻围过来赔不是,然后转过头抽了阮小姐一巴掌,“这几位的酒钱全免了,从你接客的钱里扣。”

  “可是……..“阮家大小姐红着脸,不敢再多说什么。

  然后她喘着气,托着奶子和盘子晃晃悠悠地到下一桌,客人们一见她托着奶凑上来,立马吼:“阮小姐,以前看不起老子,现在站这儿托盘子啦,奶子还在晃呢?”

  客人抓起右奶就捏,把阮大小姐的奶肉鼓得像要爆了一样,而阮怡月这次学乖了,只能死死地忍住,双手托得死紧,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

  桌子上的其它客人见状也围了上来,有人伸出手指扣她的屁眼,也有人将手摸着她光着的大长腿进行玩弄。可怜的阮怡月被玩得下面双腿发软,还不得不哀求:“求求你们,这样要洒掉了,多要两壶……行吗……”

  “哈哈,多要一壶倒是可以,只是你叫得够骚就行。”客人说完将手指滑下去,隔裤子捅穴抠挖,弄得她弓身喷出淫水,引来哈哈大笑:“行,看在阮大小姐够骚的情况下,再多要一壶!…”

  就这么阮怡月拖着淫荡的身子一桌一桌地送酒之后,中间来到了她最不想去的那一桌,那桌坐着的,正是阮家老下人们——小工、园丁、马夫。三张脸涨得通红,眼睛死死盯在她白花花的躯体上,裤裆顶起老高,混着愧疚的野火烧得他们喉头滚动。

  从前,他们是府里的忠狗,小工端茶递水时低头不敢多瞄一眼她的侧影;园丁修花时,偷瞥她弯腰的腰肢就脸红半宿;马夫牵马,闻着她裙摆的淡香就硬得发疼。可如今,谢家扔了点儿银子,他们就混进这堆嫖客里,等着上手玩儿自家前主子。

  阮怡月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身子猛地一僵,腿抖得更厉害,穴口不由自主收缩,喷出一小股热流,顺腿淌地,像细泉般溅开。她本能低头想绕开,膝盖微弯侧身挪步,银壶晃荡间洒出几滴热酒,溅上桌沿,试图用托奶的双手遮挡视线,脚步踉跄往桌边空位移去,腿根的汁水黏腻拉扯让她每步都滑溜溜的,像踩在油渍上,膝盖一软差点绊倒,这一下使得她屁股翘起甩出一阵轻轻的臀浪,穴口又挤出一缕热汁,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可桌边其他客人——几个闲汉眼尖地捕捉到她的小动作,立马起哄嘲笑:“哎哟喂,阮小姐,怎么你认出自家狗腿子就想溜?哈哈,以前高高在上弹琴绣花,现在奶子托着晃荡,知道羞了吗?来来,爷们帮你按住,赏你家奴才玩儿!”

  一个闲汉伸手一拉她的胳膊,胖子从另一侧扇了她臀肉一巴掌,强行扯回桌前,只见她身子一歪,银壶险些落地,奶子甩出大波浪,屁股一抖动,腿根一滑,膝盖差点跪地,一下子滑步扑空,撞上了桌腿,发出一声惨叫。

  闲汉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这贱货,想绕个弯儿但腿就是打颤,下面水汪汪的准是想自家仆人手指了!哈哈,闺秀变婊子,绕不开自家狗窝!”

  三人见状,眼中倒是愧疚更深,甚至喃喃着想低头避开:“大小姐……我们……我们不该……”阮小工声音颤抖着试图缩手后退,可谢家仆人从旁一推:“玩儿啊!谢老爷赏的银子,不上手不是亏了!”

  于是三人被强行推上前,但嘴里说着不该,他们的动作反倒比先前那几桌还要急切,像饿狼扑食般七手八脚在曾经的女主人身上乱摸。只见小工喘着气:“大小姐……对不起,我们错了,以前伺候您是福分……”

  嘴上这样说,双手也没有停下,恨不得两只手都伸进大小姐下面的洞里去,要不是怕丢人,估计马上把裤子也脱了,把下面的蛋也塞进去。

  “大小姐,您赏花罚我时,我还想亲您手呢……”一旁的园丁也一边说,一边手却急不可耐地抓上她两只乳房,五指陷进乳肉狠狠地揉捏。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阮小姐的语气都快要哭起来了,但三人却越发兴奋。

  只见最后那个马夫喉头滚动:“大小姐,以前我只在做梦时候才敢……”

  他正准备抓住大小姐的俏脸亲上去的时候,羞耻极了的阮怡月拼了命想要逃跑,却被马夫从后面抓住,拉扯下摔倒在地上。

  她挣扎着想翻身滚开,可小工的胳膊一钩,园丁的手一抓,她腰肢被拉回原位,奶子怼进他们乱摸的掌心,几下之后,阮小姐扑爬姿势就成跪趴在地上,屁股翘高高翘起,正对着三人。

  “大小姐,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也是,大小姐,小人实在对不住了。“

  三人几乎是同时扑到阮怡月的身上,六只手占领了她几乎身上每个敏感点,嘴巴,乳房,蜜穴或是屁眼都被曾经的下人们玩弄,扣挖。只见阮小腿白嫩的身子在那里无助地挣扎着,双腿不断踢着,但完全被三个下人压制,嘴巴因为被强行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最后竟然在三人的玩弄之下达到了高潮。

  “哈哈哈,阮悦那老家伙,可惜病在床上来不了这里,不然真想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女儿现在被自家下人玩到高潮的样子,你们阮家差点害得我谢家家破人亡,没想到也有今天吧。“

  看到眼前阮家小姐那凄楚无助的样子,谢老爷子发出胜利的笑声,然后酒宴继续,在一场喧闹声中,谢府新的迎宾宴会完美结束,而这时候的阮家大小姐此时已经狼狈地瘫倒在地上,全身上下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玩过,有多少人下了定金要在妓院里操到这个漂亮的阮家小姐,但是哪怕是今天,阮大小姐的恶梦也没有结束。

  而在大门口,阮家小大姐正跪趴在门口,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丁字裤,恭迎着客人的离开,每走一个客人,阮小姐就要磕一次头,嘴里还喊着:“谢谢光临,阮家骚狗给大人送客了。“

  酒宴的喧闹渐歇,宾客们红光满面,一个个醉醺醺地起身,准备离席,口中还咂巴着酒香与肉腻,裤裆里那股子余热未散,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那抹雪白的身影——阮家大小姐阮怡月,正跪趴在谢府门前,膝盖深陷红毡,雪臀高翘如献媚的母狗一般,全身上下仅余一条红色丁字裤,细丝深陷臀缝,隐约透出粉嫩的褶皱与油亮的湿痕。

  她的头发散乱披散在肩头,额头抵地,脸颊贴着尘土与酒渍混杂的毡面,奶子压扁在胸下,轻颤间乳浪微荡,铃铛项圈叮铃作响。

  谢老爷子倚在雅间纱帘后,眯眼品着这收尾的艳戏,命令道:“让阮丫头好好谢客!一个都别漏了,每送一个,磕头时屁股翘高点,喊得骚些——谢府的规矩,阮丫头的谢礼,得让客人记一辈子!”

  “阮丫头,你阮家作的恶,怨不得别人。”看着曾经宿敌阮家的女儿,谢明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妻离子散,女儿也被卖走不知下落,自己还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腿,心中满是憎恨。

  仆人们嘿嘿应诺,胖仆人上前一脚轻踹阮怡月的臀肉,引得她娇躯一颤,穴口不由自主收缩,挤出一缕黏腻的热汁,顺着丁字裤边缘淌下腿根:“母狗,起来!客人要走了,跪直了磕头谢客!记住,每人一句骚话,屁股摇两下,奶子往前凑——要是不够浪,后面有你好受的!”

  阮怡月咬着樱唇,泪痕犹在脸庞蜿蜒,她勉强抬起上身,双腿微分跪定,双手本能想护胸,却被另一个仆人拉开:“贱货,奶子当然要露着!还以为是曾经的大小姐吗?现在给爷们谢客,声音要颤,眼神要媚!”

  此时开始有客人走出门,只见他醉眼迷离,腰带松松垮垮,裤裆鼓起老高。他晃悠悠走近门前,盯着阮怡月跪趴的贱样,淫笑起来:“哎哟,阮小姐,刚才爷捏你奶子时叫得可骚啦,爬过来,磕个头吧!”

  阮怡月心如刀绞,爬到他脚边,勉强跪直,双手撑地,额头叩上地板,啪的一声闷响,尘土扑面,奶子随之甩出轻浪:“谢……谢谢客人光临谢府……阮家骚狗给客人送客了……奶贱穴痒,欢迎下次客人再来……”

  客人大笑,将脚一抬,用靴尖蹭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然后故意碾转一圈,刮得臀肉泛起红痕:“哈哈,好骚的谢礼!从前你家不卖盐给爷,现在你这光屁股谢客,爷记住了——明儿一定包你一晚,让你趴桌上喷水!哈哈哈”

  说完,他跨出门槛,回头还甩下一口唾沫,溅上她颤颤的乳峰。

  随后紧接着第二个客人,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骚母狗,他蹲下身,用手指勾起阮怡月的下巴,逼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母狗,爷刚才抠你穴时,你还在那扭着嘴上说不要呢!怎么谢客时,屁股就主动摇起来啦!”

  阮怡月喉中哽咽,羞耻如火焚身,她强忍泪水,双手叩地,额头再次叩大地上,声音颤颤如泣:“谢谢客人赏脸……阮家贱婊子给客人送客……穴儿还痒着呢,等客人再来……请用大鸡巴捅穿我……”

  话音未落,她被迫摇起雪臀,臀肉左右摆荡,丁字裤下的粉缝隐隐张合,汁水拉丝般滴落毡上,引得围观闲汉们哄堂大笑:“看这阮小姐,谢客还摇着臀!哈哈,这次来的值了,够味儿!”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宾客们鱼贯而出,每人走近时,阮怡月都得爬挪迎接,额头叩地,奶子往前凑近,口中吐出那些下贱的谢词:“谢谢客人……阮骚狗的身体生来给客人玩的……”

  此时昔日阮府家丁们也混在其中,此时三人已经从平日低头哈腰的下人,变成了被欲望所扭曲的小人,眼中再无一丝奴性卑躬,只剩贪婪鄙夷,得意洋洋看着着昔日的大小姐。

  “啊,没想到大小姐你的身子这么骚,以前只是想想,现在真的上手之后,太有感觉了。”

  “对对,真是玩不释手啊,改天咱回去多宣扬宣扬?“

  “好咧,听说还是谢老爷子出钱,那更不得不上啦。“

  说完,其中一人一把扯下她的丁字裤,塞进怀中得意地晃荡:“这贱裤小人就带走了,作为宝贝撸着玩!”

  三人齐去,随后宾客散尽,夜风凉渗油肤,阮怡月依旧跪在那里,迟迟没有起身。而这时候谢家仆人却在那里冷笑着 “阮小姐,该起来了,明天你还要接着卖呢,今客人们下的订单可不少啊!”

  …………………………….

  深夜,谢府顶层的“金玉满堂”厅,金碧辉煌得近乎俗艳。谢明挺着发福的肚子,斜倚在檀木大师椅上,左右各有一个美貌婢女为他捶腿。他手指上戴着的三枚硕大金戒指,在烛光下晃着。

  窗户“吱呀”一声被风吹开,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铺着大红地毯的厅中。

  “谁?!”谢老爷子吓了一跳,他慌忙推开婢女,瞪着突然出现的雪见天,待看清她腰间的令牌和那身标志性的白衣后,脸色变了变,随即强自镇定下来,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快来人!”

  四名膀大腰圆、手持钢刀的护卫应声冲了进来,将雪见天围在中间。这些护卫眼神凶悍,一看就是手上沾过血的亡命之徒。

  “吵什么?”雪见天语气平淡,目光扫过那四名护卫,最后落在谢老爷子身上,“谢老板,聊聊。”

  “聊?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谢老爷子色厉内荏地指着雪见天,“雪见天,别以为你是神捕就了不起!这里是洛安,是老子的地盘!识相的赶紧滚!”

  那四名护卫闻言,立刻挥刀上前。刀风凌厉,全是搏命的打法,毫无章法,却足够狠辣。

  雪见天眉头微蹙,似乎嫌他们扰了清净。她不退反进,身形如鬼魅般在刀光中穿梭。第一名护卫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剧痛,钢刀已然脱手;第二名护卫刀刚举起,肋下便被一股巧劲一撞,整个人酸麻倒地;第三、第四名护卫同时从背后砍来,雪见天头也未回,反手两指精准地点在两人肘部麻筋上,两把钢刀“哐当”落地。

  不过眨眼功夫,四名凶悍护卫已全部躺倒在地,呻吟着爬不起来。

  谢老爷子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也没了刚才的气势:“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军械的事跟我没关系!我谢某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正经生意?”雪见天缓步上前,靴子踩在名贵的地毯上,留下淡淡的脚印,“利用扬庭完扳倒阮家,也是正经生意?”

  听到“阮家”二字,谢老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反而没那么慌了。他梗着脖子道:“阮家那是罪有应得!他阮家倒台,那是朱兴怀案子牵连的,关我什么事?扬庭远…扬大人那是秉公执法!”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飘忽不定。

  “是吗?”雪见天在离他三步远处站定,清冷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那你告诉我,扬庭远为何如此‘帮’你?谢府的暗账里,又记了些什么?”

  谢老爷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额角渗出冷汗。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道:“雪神捕,我老谢是个粗人,但我不傻!军械那是杀头的买卖,我不敢碰,也从来没碰过!扬庭远他背地里干了什么,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不过是借他的势,收拾了阮家这个对头罢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他喘了口气,看着雪见天毫无波动的脸,忽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急急说道:“你要查扬庭远,去找证据啊!他书房…对,他书房里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去找啊!为难我一个小商人算什么本事!”他说着“小商人”,手指上的金戒指却明晃晃地刺眼。

  “还是说,你是为阮怡月这丫头来的?”

  果然,听到阮怡月这个名字,雪见天的表情也有所触动起来。雪见天不是华州本地人,本来她刚来华州的时候调查一直没有进展,受到朝廷的压力时,正是阮怡月出来帮助她,最终才能成功查获这重大的盐商勾结案,但谁也没有想到,后面还藏有更大的案件,最后把阮家也全搭了进去。

  “雪见天,听闻你是朝廷的官,而且素来办事讲理。“说着谢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契约书,正是阮家小姐的卖身契,上面还有阮怡月自己的签字,”看看,是阮家落魄,才把他家女儿抵押给我,这上面的字也是阮丫头自己签的,现在她是我的人,怎么弄和别人无关,不管怎么说,理都在我这!“

  雪见天无言以对,四大神捕之中,花照影的嘴最滑,她巧言善变,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但雪见天却不行,只认死理,脑子不转弯是她的缺点。阮家有案底是证据确着的,这是雪见天自己查出来的,谢家花大钱买下阮怡月也是有奴契的,白纸黑字为证,那作为朝廷官员确实不该管这事。

  这时,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兵甲碰撞声,显然是官府的人到了。

  谢老爷子听到这动静,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松了口气,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看向雪见天:“听见没?官差来了!雪神捕,您虽然是中央的官,可这强闯民宅、动手伤人,总得有个说法吧?” 他自觉抓住了道理,腰杆都挺直了些。

  雪见天却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下,仿佛来的不是官兵,而是一群无关路人。她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白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清冷的目光重新锁定谢老爷子:“来的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他们。”

  她话音刚落,雅间的门被“砰”地撞开。一名身着捕头服色的汉子带着十几名持刀衙役冲了进来,看到满地呻吟的护卫和端坐的雪见天,明显一愣。

  那捕头显然认得雪见天,脸色变了几变,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雪…雪大人!卑职洛安府捕头赵莽,接到报案,说有人在此行凶,不知…”

  “赵捕头,”雪见天直接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捕正在查案,询问重要证人谢老爷子。你带人守在外面,未经传唤,不得入内。”

  “这…”赵捕头一脸为难,偷偷瞥向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急了,跳起来指着雪见天:“赵捕头!你看清楚了!她打伤我的人,强闯进来!你还听她的?”

  雪见天根本不理会谢老爷子的叫嚣,只是淡淡地看着赵捕头,腰间那枚代表着四品神捕身份的令牌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赵捕头,需要本捕再重复一次吗?还是…你想妨碍公务?”

  “不敢!卑职不敢!”赵捕头额上见汗,连忙躬身,对着手下挥手,“都出去!守住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雪大人问案!” 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带人退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雅间内瞬间又只剩下雪见天和面如死灰的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彻底傻了,他赖以依仗的官府势力,在雪见天绝对的职权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雪见天缓缓起身,走到瘫软的谢老爷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可以继续说说了。扬庭远书房的暗格,具体在什么位置?”

  谢老爷子看着眼前这张清丽却冰冷的脸,终于意识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所有的依仗和算计都成了笑话。他颓然地低下头,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

  “在…在书房东墙那幅《洛安春宫图》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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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第二章开头的未定稿,大家可以看看下一个主角的人设,并提供建议

  三年前,朱府是洛安城出了名的温柔乡。时值暮春,府中处处透着精心打理过的雅致,却也难掩那份独属于风流之地的奢靡气息。

  穿过垂花门,但见曲径通幽,处处可见匠心。假山错落有致,溪水潺潺流过,几株垂柳依依,在水面点出圈圈涟漪。然而细看之下,却能发现这清雅中暗藏的旖旎——太湖石后隐约可见美人靠,亭台四角悬挂着莺啼燕语铃,就连那潺潺溪水中,都飘着几片胭脂色的花瓣。回廊边,几名粉黛轻施的小妾正倚栏而立,薄衫半透,春光乍泄,丰盈的酥胸在纱衣下隐约起伏,纤腰扭动间,臀瓣圆润如熟桃,引得蜂蝶乱舞,教人目眩神迷。

  沿着青石板路往深处去,但见回廊下挂着各色精致的纱灯,想来入夜后定是灯火通明,映照着一场场风月无边。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似是花香,又似女儿香,教人未饮先醉。远处荷塘畔,一二美姬正嬉水而戏,罗裙湿透贴身,勾勒出玲珑曲线,乳峰颤颤,臀浪轻摇,笑语间春意盎然,宛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荷花池畔的凉亭四周垂着月白轻纱,随风轻扬。朱兴怀正在亭中与两位清客品茗对弈,他今日穿着一袭雨过天青色的常服,玉冠束发,显得格外俊雅。见雪见天到来,他含笑起身相迎:

  "雪捕头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雪见天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一位青衣女子端着茶点款款而来,穿着一身淡青色绣缠枝莲纹的齐胸襦裙,墨发绾成温婉的随云髻,只簪着一支素雅的珍珠步摇。

  这身打扮看似朴素,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襦裙的剪裁极为合体,腰束纨素,更显纤腰不盈一握。行走间,裙裾轻摆,步摇微颤,自有一段难言的风流态度。最动人的是她通身的气度,既有少女的轻盈,又带着成熟女子特有的妩媚。那丰盈的乳峰在襦裙下高耸挺拔,似欲破衣而出,行走时微微颤动,教人遐思无限;臀部肥美圆润,裙摆下隐约可见那柔软的弧度,步履轻移间,臀浪轻漾,尽显熟妇的丰腴风情。

  "夫君,雪捕头。"女子浅浅一笑,眼角微微上扬的凤眼中波光流转。她俯身布茶时,珍珠步摇在颊边轻轻晃动,衬得肌肤愈发白皙细腻。"这是新制的桂花定胜糕,还请尝尝。"

  她布茶的动作优雅从容,皓腕上一只翡翠镯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更显得手腕纤细柔美。雪见天注意到,她斟茶时身姿微俯,襦裙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段优美的颈项,宛若天鹅曲项。那俯身之际,丰乳压在案边,挤出深邃的沟壑,肥臀微翘,裙料紧绷,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这位是内子柳千千。"朱兴怀介绍时,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雪见天心中微动。这位柳千千确实与众不同,在她身上既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又暗藏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风韵。

  "朱大人,"雪见天亮出令牌,"下官奉命查办盐商案,现已查明阮家与府上往来的账目确有蹊跷。"

  朱兴怀执杯的手微微一顿,面上依旧带着温雅笑意:"雪捕头说笑了。阮家与府上的往来,都是按章程办事..."

  "每月千两的'茶敬',也是章程?"雪见天目光如炬。

  亭中气氛陡然凝滞。

  柳千千适时上前添茶,温声道:"雪捕头远道而来,想必辛苦了。"她微微倾身,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香随风飘来,"这案子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不如先用些茶点..."那倾身时,乳峰轻颤,肥臀在身后微微摇曳,尽是熟媚之姿。

  "误会?"雪见天按剑而起,"账目上白纸黑字,岂是误会二字可以搪塞?"

  朱兴怀缓缓放下茶盏,指尖微微发白。雪见天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向来从容的知府大人,此刻竟在强自镇定。

  "雪捕头,"朱兴怀语气凝重,"有些事...不如到此为止。"

  "下官职责所在,恕难从命。"雪见天转身欲走。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柳千千手中茶壶突然倾斜,数道银光从壶嘴激射而出!细如发丝的银线在阳光下几乎看不见踪影,却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

  雪见天反手拔剑,剑光如练。细丝与剑锋相撞,发出清脆的铮鸣。

  "夫人这是何意?"雪见天持剑而立,衣袂无风自动。

  此刻的柳千千仿佛换了个人。方才的温婉尽数化作凛然之气,她指尖银丝飞舞,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因着这番动作,她胸前的衣料微微起伏,更显出那曼妙的曲线——丰乳随之颤动,似波涛汹涌,肥臀紧绷,裙下隐现那丰润的肉感。

  "雪捕头,"柳千千声音依旧平和,但眼神锐利如刀,"有些案子,查得太深对谁都没有好处。"

  朱兴怀急忙上前:"不可无礼!"

  柳千千却不理会,指尖轻弹,银丝如蛛网般罩下。每一根细丝都蕴含着凌厉气劲,所过之处,石凳上竟被划出深深痕迹。

  雪见天剑势陡变,剑光流转如环,将细丝尽数挡在身外。两人身影在亭中交错,剑风与丝劲激得满地落英纷飞。柳千千身形转动间,裙裾翩跹,步摇轻颤,竟在凌厉攻势中平添几分动人姿态。那转动之际,丰乳晃荡,肥臀摇曳,汗湿的衣衫贴肤,更显出那熟美的肉体曲线,教人移不开眼。

  十招过后,雪见天渐渐察觉异常。柳千千的细丝功夫看似狠辣,实则处处留有余地,更像是在试探她的实力。

  "够了!"

  朱兴怀突然挡在两人之间。柳千千立即收手,银丝如活物般缩回袖中。因着这番打斗,她额间渗出细密汗珠,在阳光下闪着晶莹光泽。那汗湿的襦裙紧贴丰乳,隐现峰峦起伏,肥臀微颤,尽是风情万种。

  "雪捕头,"朱兴怀长叹一声,"还请三思。"

  雪见天收剑入鞘,深深看了夫妻二人一眼:"下官告退。"

  走出朱府时,她听见柳千千的琴声在身后响起。那曲依旧缠绵悱恻,却莫名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忧虑。

  次日,在肖影红的带领之下,谢家老爷谢明跟着她来到一个巨大的院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普通大院,但跨过张灯结彩的大门,才露出一片洞天。

  所谓的酒池肉林想必就是如此,整个大厅内一片淫糜,可以看到诸多妙龄美女或是赤裸,或是只穿薄衣侍奉在两侧,不过这些女子个个面露愁容,显然不是高兴的样子。这也难怪,这些女子本来是知府朱兴怀的家眷,堂堂知府家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要从当年的盐武之案说起,在雪见天查出阮家和盐案有关之后,永州之乱暴发,席卷整个大桓南境,无数的官员和地方豪族卷入其中。一场官场震荡后,洛安盐商事件中却挖出了私藏军械送往永州以支持叛乱的线索,于是从地方腐败案升级成政治案件,而当事者之一竟然就是知府朱兴怀,最后朱兴怀因徇私贪赃被下狱处死,其大小家眷全部为奴,当成罪犯处理。其中最大的推手为洛安的知州扬庭远。

  话说朱兴怀好美色,家中美妻美妾十数人,个个沉钱落雁,绝色天姿,一直为他人所羡慕,但这次朱家失势,官场上的人则纷纷将黑手伸向了无助的朱家家眷,其中就有扬庭远的影子。

  掀开帘子,朱家最美的几个家眷跪成一排,每一个人都是玉体尽露,按照吩咐都把两手按在膝上屈服的模样。 让众人一看到就心花怒放,心想这朱家家眷果然名不虚传,这个个天姿国色的,而且不同于春楼花牌,这些美人或是娇羞,或是屈辱,个有个的气质。

  “谢老爷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进行赏屄大会,大人也一起来吧。”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陷害了朱兴怀的洛安知州——扬庭远,他扫了一眼屋内,还有其它官场上的李大人,陈大人等等。果然朱兴怀失势,每个人都贪图朱家美眷的美色,想来捞一笔。

  “还愣着干什么,转过去,自已扒开骚屄,让我们比比谁的好。”扬庭远一把掌打在一位美妇的臀肉上,然后几个美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屈辱地转过身,跪在地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伸出玉指慢慢分开自已的肉穴。

  “朱家家眷,名不虚传,果然是名器名器啊。”旁边的李大人忍不住走到一个妙龄少女面前,那名少女气愤地看了他们一眼,但却无奈地让对方凑近了看。

  “不仅是形状和颜色美,这味道也香。”陈大人也走到另一个应该是妾的美人边上,伸出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乱摸,对方只是屈辱地咬着牙,但一言不发。

  “还是夫人的形状最好看,果然是琴香美人,朱兴怀有妻如此,竟然不懂享用,实在是可惜。”跪在扬庭远旁边的是朱家夫人柳千千,所谓的‘玉指千千琴声缭绕’是江湖人士对她的称号,柳千千曾经是江湖中的名门女侠,以一手琴音名震江湖,击毙洛安八怪,名震华州,后来嫁于朱兴怀之后,平日知书达理,端庄舒雅,帮忙丈夫打理府中事务的样子让很多人心中皆有羡慕。

  柳千千虽然屈辱无奈,几度想咬牙自尽,但奈想自已曾经为了丈夫和贪官扬庭远有数次冲突,甚至一度让扬庭远声名扫地,被对方恨之入骨。扬庭远威胁她,只要想自尽,就将朱家全府满门活剐,想到朱家大小为了自己而死,加上还有尚为年幼的女儿,柳夫人只能屈泪点头。

  “朱家贱奴柳千千,请大人享用。”柳千千羞红了俏脸,自已举臀将女性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外面。虽然其它诸女也是绝色,但果然柳夫人还是略胜一筹,无论是体态,还是姿色都魅人之极。

  然而正当柳千千颤声说着的时候,扬庭远走上去就是一个巴掌:“贱人,我之前怎么教你的?说话眼睛要对着众位大人,然后动作要媚!”

  于是柳夫人只能点点头,重新摆好姿势,用她能发出最好听的声音,像个娼妓一样对着众位大人:“朱家贱奴柳千千不长眼睛,嫁借了男人,得罪了各位大人,大人让我代朱家赎罪,永世为奴,于是把贱奴剥光了带到这里,给大人们享用。”

  “说,你是不是很乐意让各位大人操你?”扬庭远继续问,一边用手指扣挖柳夫人的阴道。

  “是的,贱奴柳千千永世为奴,每被操一次,就算给大爷道一次歉,等被各位大爷操死了,就算为朱家大小赎了罪了。”看着眼前朗声把自已糟蹋到这种地步的美妇,在场的各位都笑了起来。

  “说完来,为什么她的屁股上有个囚印。”谢老爷子这才注意到,不仅是柳千千,在场的所有家眷都在屁股上有烙印。

  “这是给定了大罪的罪犯用的,本来应该是印在脸上,让人辱之。不过我换了个地方,在她们的屁股上印上囚印,以后每当验身的时候,这些女子必当脱裤为证,岂不美哉?”说完扬庭远大笑起来,谢老看完也跟着笑,没想到这个知府对玩弄女人这么擅长。一众大人看着跪成一排的朱家美眷,个个又白又嫩的美屄上都有一个掌心大小的囚印,看起来就和牲畜无疑,更是平添了一份嗜虐感。

  “说起来,这些美眷知州准备如何处理?”扬庭远在洛安掌管大小刑房,再在知府落马,新的知府还没有到任,这等犯人该由扬庭远来处理。

  “大抵上可以发配为奴,也可以满门抄斩,还没的着落。不过介于朱家主人贩卖人口,在济安引起了众怒,作为从犯的朱家夫人和其它家眷自然也免不了关系,满街入狱也是不可少的。”说起游街入狱,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第二章 夫债妻偿,被迫给仇敌献尻的贤淑人妻

  过去,朱府是洛安城出了名的温柔乡,时值暮春,府中处处透着精心打理过的雅致,却也难掩那份独属于风流之地的奢靡气息。

  穿过垂花门,但见曲径通幽,处处可见匠心。假山错落有致,溪水潺潺流过,几株垂柳依依,在水面点出圈圈涟漪。然而细看之下,却能发现这清雅中暗藏的旖旎——太湖石后隐约可见美人的俏影,亭台四角悬挂着莺啼燕语铃,就连那潺潺溪水中,都飘着几片胭脂色的花瓣。

  回廊边,几名粉黛轻施的小妾正倚栏而立,她们薄衫半透,春光乍泄,丰盈的酥胸在纱衣下隐约起伏,纤腰扭动间,臀瓣圆润如熟桃,引得蜂蝶乱舞,教人目眩神迷。

  沿着青石板路往深处去,但见回廊下挂着各色精致的纱灯,想来入夜后定是灯火通明,映照着一场场风月无边。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似是花香,又似女儿香,教人未饮先醉。远处荷塘畔,一二美姬正嬉水而戏,她们身上的罗裙湿透着,勾勒出其玲珑曲线,每个人都乳峰颤颤,臀浪轻摇,笑语间春意盎然,宛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荷花池畔的凉亭四周垂着月白轻纱,随风轻扬。朱兴怀正坐亭中,他今日穿着一身青色的常服,玉冠束发,见雪见天到来,他含笑起身相迎。

  "雪捕头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雪见天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一位青衣女子端着茶点款款而来,穿着一身淡青色绣缠枝莲纹的齐胸襦裙,墨发绾成温婉的随云髻,只簪着一支素雅的珍珠步摇。

  这身打扮看似朴素,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襦裙的剪裁极为合体,腰束纨素,更显纤腰不盈一握。行走间,裙裾轻摆,步摇微颤,自有一段难言的风流态度。最动人的是她通身的气度,既有少女的轻盈,又带着少妇特有的那种妩媚。那丰盈的乳峰在襦裙下高耸挺拔,似欲破衣而出,行走时微微颤动,教人遐思无限;臀部肥美圆润,裙摆下隐约可见那柔软的弧度,步履轻移间,臀浪轻漾,尽显少妇的丰腴风情。

  "夫君,雪捕头。"女子浅浅一笑,眼角微微上扬的凤眼中波光流转。她俯身布茶时,步摇在颊边轻轻晃动,衬得肌肤愈发白皙细腻。"这是新制的桂花糕,还请尝尝。"

  她布茶的动作优雅从容,皓腕上一只翡翠镯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更显得手腕纤细柔美,斟茶时身姿微俯,襦裙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段优美的颈项,宛若天鹅曲项。

  那俯身之际,丰乳压在案边,挤出深邃的沟壑,肥臀微翘,裙料紧绷,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这位是内子柳千千。"朱兴怀介绍时,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雪见天心中微动,这位柳千千确实与众不同,在她身上既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又暗藏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风韵。

  "朱大人,"雪见天亮出令牌,"我奉命查办盐商案,现已查明阮家与府上往来的账目确有蹊跷。"

  朱兴怀执杯的手微微一顿,面上依旧带着温雅笑意:"雪捕头说笑了,阮家与府上的往来,都是按章程办事..."

  "每月千两的茶礼,也是章程?"雪见天目光如炬。

  亭中气氛陡然凝滞。

  柳千千适时上前添茶,温声道:"雪捕头远道而来,想必辛苦了。"她微微倾身,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香随风飘来,"这案子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不如先用些茶点..."

  "误会?"雪见天将眉一横,"账目上白纸黑字,岂是误会二字可以搪塞的?"

  朱兴怀缓缓放下茶盏,只见他指尖微微发白,雪见天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向来从容的知府大人,此刻竟在强自镇定。

  "雪捕头,"朱兴怀语气凝重,"有些事...不如到此为止。"

  "职责所在,恕难从命。"

  雪见天见状,心中已有大概,正转身欲走,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柳千千手中茶壶突然倾斜,数道银光从她手中暴射而出!细如发丝的银线在阳光下几乎看不见踪影,却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

  雪见天急忙反手拔剑,只见细丝与剑锋相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铮鸣。

  "夫人这是何意?"一招过后,雪见天持剑而立,衣袂无风自动。

  此刻的柳千千仿佛换了个人。方才的温婉尽数化作凛然之气,她指尖银丝飞舞,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胸前的衣料微微起伏,更显出那曼妙的曲线。

  "雪捕头,"柳千千声音依旧平和,但眼神锐利如刀,"刚才我丈夫已经说了,有些案子,查得太深对谁都没有好处。"

  朱兴怀急忙上前:"不可无礼!"

  柳千千却不理会,指尖轻弹,银丝如蛛网般罩下。每一根细丝都蕴含着凌厉气劲,所过之处,石凳上竟被划出深深痕迹。

  雪见天剑势陡变,剑光流转如环,将细丝尽数挡在身外。两人身影在亭中交错,剑风与丝劲激得满地落英纷飞。柳千千身形转动间,裙裾翩跹,步摇轻颤,竟在凌厉攻势中平添几分动人姿态。那转动之际,丰乳晃荡,肥臀摇曳,汗湿的衣衫贴肤,更显出那熟美的肉体曲线,教人移不开眼。

  十招过后,雪见天渐渐察觉异常。柳千千的细丝功夫看似狠辣,实则处处留有余地,更像是在试探她的实力。

  "够了!"

  朱兴怀突然挡在两人之间。柳千千立即收手,银丝如活物般缩回袖中,汗湿的襦裙紧贴丰乳,隐现峰峦起伏,肥臀微颤,尽是风情万种。

  "雪捕头,"朱兴怀长叹一声,"还请三思。"

  雪见天收剑入鞘,深深看了夫妻二人一眼:"下官告退。"

  走出朱府时,她听见柳千千的琴声在身后响起,那曲依旧缠绵悱恻,却莫名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忧虑。

  …………………………………..

  在肖影红的带领之下,谢家老爷谢明跟着她来到一个巨大的院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普通大院,但跨过张灯结彩的大门,才露出一片洞天。

  所谓的酒池肉林想必就是如此,整个大厅内一片淫糜,可以看到诸多妙龄美女或是赤裸,或是只穿薄衣侍奉在两侧,不过这些女子个个面露愁容,显然不是高兴的样子。这也难怪,这些女子本来是知府朱兴怀的家眷,堂堂知府家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要从当年的盐武之案说起,在雪见天查出阮家和盐案有关之后,永州之乱暴发,席卷整个大桓南境,无数的官员和地方豪族卷入其中。一场官场震荡后,洛安盐商事件中却挖出了私藏军械送往永州以支持叛乱的线索,于是从地方腐败案升级成政治案件,而当事者之一竟然就是知府朱兴怀,最后朱兴怀因徇私贪赃被下狱,其大小家眷全部为奴,当成罪犯处理。其中最大的推手为洛安的知州扬庭远。

  话说朱兴怀好美色,家中美妻美妾十数人,个个沉鱼落雁,绝色天姿,一直为他人所羡慕,但这次朱家失势,官场上的人则纷纷将黑手伸向了无助的朱家家眷,其中就有扬庭远的影子。

  掀开帘子,朱家最美的几个家眷跪成一排,每一个人都是玉体尽露,按照吩咐都把两手按在膝上屈服的模样。 让众人一看到就心花怒放,心想这朱家家眷果然名不虚传,这个个天姿国色的,而且不同于春楼花牌,这些美人或是娇羞,或是屈辱,个有个的气质。

  “谢老爷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进行赏屄大会,大人也一起来吧。”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陷害了朱兴怀的洛安知州——扬庭远,他扫了一眼屋内,还有其它官场上的李大人,陈大人等等。果然朱兴怀失势,每个人都贪图朱家美眷的美色,想来捞一笔。

  “还愣着干什么,转过去,自己扒开骚屄,让我们比比谁的好。”扬庭远一把掌打在一位美妇的臀肉上,然后几个美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屈辱地转过身,跪在地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伸出玉指慢慢分开自己的肉穴。

  “朱家家眷,名不虚传,果然是名器啊。”旁边的李大人忍不住走到一个妙龄少女面前,那名少女气愤地看了他们一眼,但却无奈地让对方凑近了看。这名少女叫朱月棠,是朱兴怀的表妹,从小知文善剑,也是华州知名的美少女,只可惜生在了朱家。

  “不仅是形状和颜色美,这味道也香。”陈大人也走到另一个应该是妾的美人边上,伸出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乱摸,对方只是屈辱地咬着牙,但一言不发。此妾名为姜漪,乃华州著名美人,博闻强记,多情多艺,论美貌甚至不在朱家夫人之下。有这样的美人为甘愿为妾,曾经的朱兴怀让人如此羡慕。

  “还是夫人的形状最好看,果然是琴香美人,朱兴怀有妻如此,竟然不懂享用,实在是可惜。”跪在扬庭远旁边的是朱家夫人柳千千,所谓的‘玉指千千琴声缭绕’是江湖人士对她的称号,柳千千曾经是江湖中的名门女侠,以一手琴音名震江湖,击毙洛安八怪,名震华州,后来嫁于朱兴怀之后,平日知书达理,端庄舒雅,帮忙丈夫打理府中事务的样子让很多人心中皆有羡慕。

  柳千千虽然屈辱无奈,几度想咬牙自尽,但奈想自己曾经为了丈夫和贪官扬庭远有数次冲突,甚至一度让扬庭远声名扫地,被对方恨之入骨。扬庭远威胁她,只要想自尽,就将朱家全府满门活剐,想到朱家大小为了自己而死,加上尚在牢中的生死未卜的丈夫,柳夫人只能屈泪点头。

  “朱家贱奴柳千千,请大人享用。”柳千千羞红了俏脸,自已举臀将女性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外面。虽然其它诸女也是绝色,但果然柳夫人还是略胜一筹,无论是体态,还是姿色都魅人之极。

  然而正当柳千千颤声说着的时候,扬庭远走上去就是一个巴掌:“贱人,我之前怎么教你的?说话眼睛要对着众位大人,然后动作要媚!”

  于是柳夫人只能点点头,重新摆好姿势,用她能发出最好听的声音,像个娼妓一样对着众位大人:“朱家贱奴柳千千不长眼睛,嫁错了男人,得罪了各位大人,大人让我代朱家赎罪,永世为奴,于是把贱奴剥光了带到这里,给大人们享用。”

  “说,你是不是很乐意让各位大人操你?”扬庭远继续问,一边用手指扣挖柳夫人的阴道。

  “是的,贱奴柳千千永世为奴,每被操一次,就算给大爷道一次歉,等被各位大爷操死了,就算为朱家大小赎了罪了。”看着眼前朗声把自己糟蹋到这种地步的美妇,在场的各位都笑了起来。

  “说完来,为什么她的屁股上有个囚印。”谢老爷子这才注意到,不仅是柳千千,在场的所有家眷都在屁股上有烙印。

  “这是给定了大罪的罪犯用的,本来应该是印在脸上,让人辱之。不过我换了个地方,在她们的屁股上印上囚印,以后每当验身的时候,这些女子必当脱裤为证,岂不美哉?”说完扬庭远大笑起来,谢老看完也跟着笑,没想到这个知府对玩弄女人这么擅长。一众大人看着跪成一排的朱家美眷,个个又白又嫩的美屄上都有一个掌心大小的囚印,看起来就和牲畜无疑,更是平添了一份嗜虐感。

  此时扬庭远见众女已翘臀并排,个个秘处绽露如花,蜜汁隐颤,却觉兴致未尽,狞笑命一旁丫鬟取来一套早已备妥的媚装,那是为柳千千量身而制的耻辱之物。

  仔细一看,这衣服上身仅一条青色纱兜,薄纱缀以白丝浪纹,大小仅能勉强裹住乳晕,却将丰盈乳峰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下身则是一条丁字内裤,裤腰青绳缠绕,上有珠蕾突显出名贵,前片仅一缕细带嵌于中间,后带则深陷臀缝,将臀肉勒得媚香无比;足上穿着的是高跟的青绣鞋,鞋跟细长如锥,迫使柳千千行走时纤腰扭动,臀肉波动,那鞋跟末端还连细链,牵扯至丁带,步摇间拉扯珠蕾,看起来几乎就要脱落,尽显下贱风情。

  “贱奴,快点换上让诸位大人细品!”

  扬庭远狞笑着扔下衣服,那青色纱兜如破布般落在地上,众大人哄笑围观,朱家小姐与诸妾低首不敢视,兄见柳千千娇躯微颤,她几欲合腿起身,她玉手本能地覆上丰乳,试图遮掩那已绽的秘处,肩头蜷缩成一团,膝盖微合本打算护住颤颤的幽谷,却被扬庭远上前一把握住手腕,然后强行掰开臂膀,同时另一掌扇在她的翘臀上,“啪”的一声脆响,柳千千的臀肉荡起层层软浪,痛得她低呼娇颤,娇躯如弓般弓起。

  “贱婊子,遮什么遮,都让人看过多少次了!”

  扬庭远说完,柳千千闻言,身子如遭雷击一般,然后屈辱地低下头:“大人……贱奴知错……这就穿给大人们看……”

  柳千千屈着眼泪点头,颤颤地拾起那青色纱兜,先披上肩头,只见那薄纱如雾笼罩,却将乳峰高耸曲线暴露无遗,她试图侧身避众目,玉臂环胸紧护那丰盈的峰峦,却被谢老爷轻轻一拍,将双手甩开出去,柳夫人立刻发出一阵呻吟。

  “哈哈,这奶子真是够骚的,你说朱兴怀那家伙以前能天天摸,真是羡慕。”

  “李大人不必羡慕,以后只要来我扬庭远的府,保证让你天天摸,摸到你觉得腻为止。“

  只见扬庭远将手抓在柳千千的奶子上,一只手将她的奶子揉捏变形,另一只手强行掰开她的双臂:“让大人们看看你奶子的成色。”

  “果然是玉指千千,奶潮澎湃啊,柳夫人这奶子可真是洛安一绝。来,夫人自己揉揉,让我们瞧瞧这浪奶子翘起来有多贱!“

  “以前你大战洛安八怪的时候,难道是晃着你这对奶子打赢的?还是用这骚逼夹紧敌人,让他们射了精才败的“

  “呵呵,这么说来柳夫人一次能接八个客人吗,这我可记下了。”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肖影红这时候也淡笑了起来。

  柳千千被不断羞辱,却不敢回击,只能继而拾起丁字内裤,只见她玉指抬臀,将内裤缓缓抬高,其中她试图夹紧双腿,用微合的膝盖来护住那绽露的瓣肉,却被陈大人从后面强行掰开大张。

  “嘿嘿,请夫人继续穿上!这骚逼一直夹着腿有什么用,早湿成河了,还装什么?朱兴怀娶了你这名器,以前肯定天天操得你在那浪叫。”

  柳千千呜咽着,只能翘臀轻摇,继续将内裤抬高。此时却被陈大人在后面一边看她穿上内裤,一边抓着她的大屁股在那里揉捏,丰盈臀肉在掌中变形,软浪层层荡起。

  “我看夫人这肥臀,摇起来真是浪劲十足,比那些朱家小姐和妾室的屁股强多了,她们那粉嫩浅露,哪有夫人这层层褶皱裹得紧?来,屁股再摇摇,让我们看看这骚样!”

  柳千千只能无助地低泣摇头,在陈大人的玩弄下继续摇着屁股,但没想到陈大人的手指一下子人臀肉伸到了她的后庭,柳千千立刻呻吟起来,她试图蜷身护住那胀满的后庭,只见她腰肢扭动如困兽一般,臂膀环抱想要同时遮住双乳,就这么反而狼狈地被陈大人手指毫无阻拦地插得更深,不断地搅动让她的肠壁绞紧如火烧一样。

  “夫人这对奶子,这屁股晃得,晃荡间浪劲十足,以前你弹琴时,是不是也这么颤着取悦朱兴怀?来,摇一摇,让我们见识见识洛安柳夫人的奶浪!”

  被陈大人从后面玩了好一番之后,柳千千才终于穿好裤子,于是剩下那特制的有着高跟的绣鞋。柳千千轻抬美足,那绣鞋细跟如锥,迫使她玉足弓起,纤腰不由扭动,反倒让臀浪翻滚的更急。

  好不容易穿好之后,柳千千正打算强行站起,突然间步履踉跄,鞋跟细链拉扯丁带,牵动珠蕾,那细跟不稳,导致她玉足一滑,娇躯前倾猛摔在地上。柳夫人发出一声呻吟,这一摔摔得她丰乳如浪涛翻涌般甩动,乳峰重重撞地,然后挤压变形,乳肉荡起层层波纹;然后身子一侧,肥臀一侧落地时同样翻起了不亚于乳浪的臀波。

  一阵乳浪臀波之后,她吃痛着试图爬起,玉手本能遮挡在秘处与乳峰双重遮掩,这动作反而显得柳千千更加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

  “看这夫人摔倒时奶浪臀波,怎么摇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看着眼前如风中媚柳,秘处绽露蜜汁淌履的柳夫人,众大人围观大笑。

  “好了,既然大人们看够了,那裤子再脱下来,脱到脚跟就行。”

  柳千千一愣,这先是让她穿上,然后又让她脱下,是为什么?

  “愣着干什么,叫你穿就穿,叫你脱就脱。”

  扬庭远残忍地命令,就好像眼前的柳夫人只是一个供人赏玩的道具一样,于是柳千千只能将身上刚穿好的内裤脱下来,然后褪至脚踝,其它朱家女眷也只能照作,于是一个个雪白的屁股就这么颇有春意地排成一排,虽然大小不一,形状不一,但各有各的美。

  然后扬庭远狞笑:“诸位,既是赏尻大会,何不让这些朱家贱奴排成一排,翘起屁股,扒开骚屄,让我们细细评比谁的屁股更骚?夫人,你可得带头摇摇,让几位大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名器!”

  柳千千闻言,娇躯一僵眼中泪光更盛,与朱家两位小姐和五位妾室并肩跪成一排,那七位女眷皆玉体尽露,身上只有片缕,不仅无法遮掩,反而更显色情,众女雪肤颤颤,昔日朱府娇花如今化作翘臀绽谷的媚肉,她们屈辱低首,凤眼泪盈,却齐齐翘起玉臀,那雪白的臀瓣高高绽开,秘处尽露,蜜汁如露珠般颤颤欲滴。

  柳千千心如刀绞,试图扭身避开那并排的羞辱,,却被扬庭远一掌拍开:“夫人别动,你这屁股摇起来才够味!朱家小姐屁股虽美,哪有夫人这丰盈颤劲?来,扒开你这骚屄,让大人们瞧瞧这名器成色!”

  于是柳千千只能呜咽着,手指颤颤着将臀肉展开,让众大人看个清楚,只见纤手张开,那幽谷顿时完全暴露,瓣肉粉润饱满,内里层层叠叠如琴弦绷紧,珠蕾肿胀隐颤,甚至可以看到一缕晶莹的蜜汁从谷底渗出,顺着臀缝淌下,配合着那屁股上的囚印,更显凄艳媚态。

  “夫人玉臀圆润如满月,浪起千层,秘处饱满如杏熟,珠蕾滴露,摇曳间风情万种,与朱家小姐之纤细相比,更添端庄余韵,如今化作乞怜之态,教老夫心痒难耐。”

  “夫人这对奶子,晃荡间浪劲十足,以前你弹琴时,是不是也这么颤着取悦朱兴怀?来,摇一摇,让我们见识见识洛安琴侠柳千千的奶浪!!”

  扬庭远见两位大人兴致正浓,笑着起身:“诸位,既是赏尻大会,何不细细评比一番?让这些朱家贱奴互相比量那玉臀妙处的风姿,看谁的幽谷更能勾魂,谁的臀浪更能荡人心。夫人,你这昔日琴侠的妙物,又当如何?”

  众大人齐声附和,李大人率先开始赏尻道:“夫人幽谷层层如弦,吞指裹绵,蜜汁涌出如泉,我看,胜朱家小姐之粉嫩。”

  此言一出朱月棠和另一位朱家小姐都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陈大人将手指伸入柳千千的穴内,然后点头:“正是,夫人臀浪翻滚如涛,秘处吞吐间风姿绰约,夹紧时嫩肉绵软,教人指尖酥麻。”

  谢明则在一边轻轻点头:“夫人这对玉兔并排,丰盈颤颤,与朱家小姐之饱满不相上下,却多一分凛然化媚的勾魂。”

  “哈哈,众位说的好。”扬庭远狞笑上前将柳千千与朱家美妾姜漪拉近在一起比评:“来,比这两人之妙,这姜漪可是华州有名的大美人,论长相可不在夫人之下?”

  柳千千屈辱低首,主动将玉指探入自家秘处,扒开瓣肉,露出女性的隐私部位让人赏评不说,嘴里还在自述:“贱奴柳千千请大人赏评……”

  “贱妾姜漪请大人赏评。”另一边的美妾姜漪也强忍着屈辱崛起屁股让各位大人玩弄,姜漪和柳千千差不多年纪,比柳千千少了一份贤淑,多了一份妩媚。在柳千千嫁入朱家之前,姜漪已和朱兴怀相识,她本为一落迫世家之女,和朱兴怀乃是青梅竹马,后被朱兴怀收留,在朱家的地位乃诸妾之首,深受朱兴怀怜爱。如果没有柳千千出现的话,她则是朱兴怀的最爱。

  两人相比,姜漪虽然蜜穴多汁,却不及柳千千丰盈裹紧。扬庭远食指并中指,先探姜漪,搅弄得朱家美妾低吟娇颤,娇躯颤动;再入柳千千,那谷内嫩肉层层绞紧,蜜汁涌出,裹得扬庭远手指酥麻,大笑道:“我看还是夫人更胜一筹,这名器如琴鸣,教人欲罢不能!看那瓣肉如何绽放,层层褶皱如丝缎缠指,汁水潺潺润掌,更胜朱家美妾。”

  评比渐深,扬庭远命她们并排在一起,然后并肩摇臀,一时间臀浪齐翻,如雪峰竞秀,臀浪如白浪翻腾。朱家小姐们臀瓣浅颤,秘处粉嫩滴露,娇羞中带一丝稚嫩;诸妾们则臀肉摆动,蜜汁潺潺润腿,风情婉约;夫人柳千千独领风骚,摇间臀浪如涛,丰肉荡漾层层,蜜汁如泉喷溅,穴中喷出的媚香,散在空气中如蜜香浓郁有如春药一般,看得众大人血脉贲张。

  “好好,这朱家女眷果然个个都是绝色,朱怀兴的艳福,我们就收下了!”

  柳千千听完低泣,却只能翘臀狂摇,而朱家小姐们也在那娇颤低吟,诸妾臀肉随之颤动,厅中雪臀如群峰竞秀,浪起千层,蜜香汁声交织成一片淫靡交响。当然诸女之中,唯独柳千千摇的更媚,也更浪。

  众大人随后轮番摩挲、捻弄,那风雅的评语中,满是露骨的亵玩。

  李大人先开口,眼睛直勾勾盯着柳千千那肥美的玉臀,手掌在旁边一妾的肥屁股上摸着当对比,在那故作风雅:“朱家小姐粉嫩得像春天荷花刚开,妾室们却像秋天熟透的蜜桃,摇着腰肢风骚销魂,可哪比得上柳夫人这凛然转媚的劲儿?这玉指千千的身子,现在翘臀摇得狂浪,下面名器层层缠得像丝竹合奏,配上奶子浪涌千层,操起来准是云雨狂风暴雨。”

  陈大人点点头,手指浅浅戳进朱家小姐的粉穴,逗得她在那里呻吟不止,却狞笑着瞄柳千千:“小姐和妾室们虽不赖,个个又香又软,颇为不错,可柳夫人稳稳压阵,过去弹琴宰八怪,现在摇臀迎众棒,端庄里透着下流淫劲,果然还是柳夫人最好!”

  扬庭远听完哈哈大笑:“前头名器评够了,转转后庭?来,朱家贱货们给我并排趴着,屁股翘高点,用手指扒开菊花,让大人们瞧瞧你们的骚样子!”

  众女一片哀声,柳千千屈膝趴伏,与小姐诸妾排成一排,只见朱家女眷雪臀高撅,她们玉指颤巍巍地伸进臀缝,慢慢掰开各自的菊蕾,或紧致如花苞初绽,或熟腻微张褶皱肥厚,各色风情齐现,配上臀上那烙印,更添一股子特殊的风味。

  李大人直奔柳千千身后,手指瞄准她丰臀深陷的菊门,食指顶着顶着就挤进去,柳千千发出一声低吟,腰肢弓起,臀肉荡出细细腻浪。

  “扬大人,柳夫人这后庭绝了!褶子裹得我指头麻酥,好像被吸住了一样。过去弹琴破八怪时,是不是也这么夹着朱兴怀的鸡巴解乏?快摇摇屁股,给大人们看清楚你现在这骚样!”

  于是众人蜂拥而上,扬庭完戳进朱月棠的粉菊,那朱家小姐后庭浅粉紧窄,他中指浅浅捻边,逗得少女呜呜哭泣,臀瓣抖抖颤颤,楚楚可怜;陈大人两指并捅姜漪的熟菊,那美人褶皱肥厚多汁,咕叽水响,臀浪层层荡漾,香腻如酒;谢明则绕着柳千千侧臀乱摸,另一手帮着扬庭远搅弄她菊门,弄得柳千千美肉翻腾,顿时厅中低吟娇喘一片,雪臀齐摇有如白浪争涌一般。

  “朱家美尻,实为一绝啊。”

  此时的庭中众大人看着眼前的整整一排的雪白屁股连连感叹,然而扬庭远却摇了摇头:“各位,还没结束,接下来还有乐子。“

  话音刚落, 扬庭远大手一挥,命丫鬟取来一堆家伙事儿,定睛一看都是抽屁股的家伙。有宽的竹板,细长的藤条,还有柔软的皮鞭,以及一根粗糙的马尾鞭,看起来专为抽臀肉设计的,抽一下能荡起层层肉浪。

  众女闻言,娇躯齐齐一颤,尤其是柳千千更是脸色涮白,只见她高高翘起那圆润玉臀,扭腰摇臀,使得臀肉轻轻荡漾:“贱奴柳千千……请大人打屁股……为朱家赎罪…………”

  扬庭完听完拿起鞭子,呼的一声抽下,正中臀峰,柳千千娇躯猛地一弓,臀肉如惊涛骇浪般炸开,那丰盈雪白的臀瓣儿瞬间凹陷,随即层层肉浪如雪崩般从击打中心向四周狂涌,带动纤腰扭动,甩出一阵乳浪。

  “啊……大人……贱奴柳千千,该打,啊……”

  接着第二鞭子下去,庭中再次响起了朱家夫人柳千千的呻吟声。

  “各位大人,其它几位朱家女眷也可以尽情享用。“

  在扬庭远的命令之下,仆人将鞭子分成了其它几位大人,他们也各自找了看上眼的屁股,抽打下去。于是整个庭中就此响起了朱家女眷被抽打屁股时此起彼伏的吟声,不过好在这次大人们并不打算抽烂她们的屁股,几番鞭打之下,柳千千为首的女眷们给几位客人表演了一场色情淫烂的臀浪淫戏之后,扬庭远就放下鞭子,但这并不意味着柳千千的噩梦结束。

  “大人,你到底打算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朱家女眷之中,柳千千被玩弄的最狠,哪怕曾经是琴音缭绕的女侠,此时也体力不支,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全身香汗淋漓,不断在那里喘息。

  “哦,贱货,这是你应该对我说话的语气吗?“

  看着眼前因为体力消耗太大,连自贱也没了力气的朱家夫人,扬庭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恨,又有一丝得意。柳千千曾经是名震江湖的琴音女侠,气性何等骄傲,要不是被朱家全族作为威胁,柳千千不可能就此轻易折服,甘愿受辱。

  但就是这份迫不得以的蛰伏求全,反而让扬庭远从柳千千身上获得更多的征服感和玩弄感,他就喜欢看着这个高傲的人妻为了保全丈夫和家人而不得不被迫受辱,看着她虽然内心充满着恨意但又对于仇人只能无奈低头献媚,甚至自贱。

  扬庭远就感觉到一阵得意,他这么中意柳千千不仅因为她是朱家女眷中最美的,也因为扬庭远和柳千千曾经的过去。早在嫁给朱怀兴,琴杀洛安八怪之前,柳千千就已经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了,一手琴音,一手琴丝,才色兼备,名动江湖。

  那时候扬庭远还没有成为知州,只是一名华州的寒门书生,当时扬庭远正被强盗追杀,柳千千从天而临,一手琴丝轻易击杀了追过来的强盗,救了逃难的扬庭远,这让扬庭玩一眼就喜欢上了替他解除危机的柳千千,随后他一直追求柳千千并提出求婚,但却被心高气傲的柳千千直接拒绝。

  不过当时扬庭远只是固执的认为是自己的地位不够,随后他刻苦读书通过科举考试入朝为官,又利用各种手段回到华州成为地方官员的时候,他再一次找上了柳千千。彼时柳千千还没有嫁人,正当扬庭远满怀希望地自作主张将聘礼送入柳家时,却意外地撞上了以前一起参加考试的朱兴怀。

  朱兴怀家中富有,年少英俊,很有女人缘,一路上风流不断,这让扬庭远很是羡慕,不过那时扬庭远并没有太过嫉妒,因为柳千千比朱兴怀看上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只要能娶到柳千千便足以在朱兴怀面前扳回一局。

  然后两人同时中举,都回到华州洛安为官,扬庭远就直奔柳千千而去,然而当他向柳千千提亲时,柳千千身边站着的却是朱兴怀,随后柳千千当场拒绝了扬庭远的婚约,并在半个月后选择嫁给了朱兴怀。

  朱兴怀家中富有,美妾无数,还有漂亮的姐姐和妹妹,可谓天之娇子,而且风流倜傥,素爱美人。柳千千知书达理,品性高贵,不仅是扬庭远的梦中情人,他也认为像柳千千这种骄傲的女人不可能嫁给朱兴怀这种男人,所以求婚时他信心满满。

  但没有想到,最后柳千千不仅拒绝了他的婚约,而且还转头嫁给了他最厌恶的朱兴怀,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不仅仇恨朱兴怀,也仇恨嫁给了朱兴怀的柳千千,将柳千千从他的梦中情人降为了瞎了眼的贱女人。

  直到盐铁之案,看着为了朱兴怀来回奔走的柳千千,扬庭远的恨意更加放大。

  刑室里,扬庭远打开房门,一进门就看到柳千千全身赤裸地骑在木马上,木马边缘紧紧嵌入柳千千的蜜穴之中,双腿被横杠强行撑开,这样可以让她无法夹紧双腿来减少来自下方的压力,双手反绑在身后,同时一根绳子从上方垂下来吊在她的双手上然后拉伸,这样可以让柳千千长时间保持挺胸的姿势骑在木马上,不会因为过于虚弱而倒下去。

  这时候,柳千千已经在木马上被足足调教了两周,期间扬庭远尝试过无数种调教的手段,鞭子,药物,以及刑具,并没有什么审问,就只是纯粹的调教和玩弄罢了,扬庭远似乎想要将过去的屈辱从柳千千身上夺回来。

  “畜生,你要不就杀了我……..“

  柳千千虚弱地骑在木马上,木马下面积满了从她双腿间流下的淫液,而扬庭远只是笑着玩弄着柳千千的乳房,然后用脚踢了踢她被固定在横杠上的双腿,让柳千千的身体又下沉了一截,于是柳千千再一次发出痛楚的呻吟声。

  “啊啊啊,要裂开了,啊啊……“

  柳千千的性格文静,所以哪怕在酷刑之下也没有太激烈的叫声,但她涣散的眼神已经证明此时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柳夫人,要怪就怪在你不仅拒绝了我的求婚,而且还嫁给了那个可恶的朱兴怀,那个男人已经什么都有了,他风流好色而且还这么多美妾,结果你还是看中他,果然你也就是个肤浅的女人罢了。“

  柳千千虚弱地喘着气,身体却反而因为酷刑的折磨变得更加诱人起来,似乎就好像天生就是个适合被玩弄的婊子。

  “而且他落难的时候你还在奔走求救,真是个恩爱的夫妻啊。“扬庭远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捏了一下柳千千的屁股,然后抓着她的屁股在木马上用力前后拉扯,使得柳千千再一次发出痛楚的呻吟声。

  “杀了吧,这样我就……..“

  “如果我和你说,朱兴怀没死呢,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可以把朱兴怀下面的东西切下来作成阳具送给你,这样你就可以插着丈夫的命根子过日子了。“此话一出,柳千千瞬间瞳孔一震,随后扬庭远将嘴凑到柳千千的耳边低语,”而且,朱家全家的性命都在……….你可是朱家的儿媳……..“

  扬庭远说完之后,过了很久,柳千千才勉强点了点头。

  几天之后,朱家的部分漂亮女眷被带出大牢,但她们漂亮的屁股上都多了一个官印,然后被投入了扬庭远的府中,接受各种调教,成为了扬庭远用来接待客人的奴婢。

  回到现实,扬庭远并没有给众女眷休息的时间,还没有等她们喘上几口气,就让仆人带过来几匹用来折磨女人的木马,一见到这些木马,在场的李大人,陈大人等人就赞叹起来,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些木马来历非常。从外形来看,这些木马尺寸不一,有普通大小的木马,也有比人还要高的上很多,让更多人可以看到女人骑在上面羞耻样子的木马,也有非常矮小,女人骑在上面就好像骑在小孩车上一样滑稽的木马等等,但无论形态如何,每匹木马都做工精良,下面刻有‘朱家贱奴专用’的字眼,众女眷看到这些木马都变了脸色,看来平时也没有少被这些东西折磨过。

  “夫人,自己骑上去,让大人们先看看,也后等你游街的时候也能习惯。”

  扬庭远残忍地拍了拍木马,柳千千俏脸发红,她咬着银牙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屈服。只见她雪白的长腿高高抬起,然后屈辱地骑在木马上。这匹木马是普通型的木马,但做工非常精细,马头栩栩如生,两侧还有雕花,看起来就是为了朱家女眷特意定制的。

  “这是我特意从阴机门的邪千机那里定制的。”扬庭远得意地介绍,这阴机门乃是江湖一个组织,擅长设计和制作各种邪恶的机关,其中的著名人物邪千机更是特别擅长制作针对女人的淫邪装置而得名,他制作的装置之巧妙淫邪,让人惊叹,甚至很多达官贵人都暗自地找邪千机定制各种用来玩弄女人的物件,在黑暗界颇有盛名。

  只从外表上看,这匹木马只是做工精良,但木马中间是空的,里面呈列着各种大小尺寸不一的假阳具,每个假阳具都不同的用法,可以按照需求从木马下面弹出。只见扬庭远选了一个极为粗大表面有螺纹的假阳具,只看这大小不让众大人和朱家女眷倒抽一口凉气。不过马上扬庭远就又将假阳具收了下去,只剩专门用来蹂躏女性下体的尖锐表面。

  “啊……….啊……….啊啊啊.“

  一跨上去,柳千千就发出一阵呻吟声,只见柳千千那双腿间最敏感的部位一下子嵌入木马的背面,柳家夫人身体一弓,胸前的乳浪翻腾,差一点就倒了下去。

  “柳夫人这表情真不错,该说是扬大人调教的好吗?“

  “声音不错,看不出夫人还真有接客的潜力,以后能在银宵楼看到你吗?”

  “是游街还是接客,还是留在我扬府当奴婢,就要看柳夫人的努力了。”扬庭远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柳千千的屁股,“愣着干什么,双手又没绑着,自己骑在木马上自己动啊。”

  这一说让柳千千羞愤之极,虽然自古都有女囚骑木马,但都是被绑着骑在上面,没见女人骑在上面自己动的,更何况还是柳千千这样的华州顶级美人。只见柳千千红着眼,好像要哭出来一样,但还是主动俯下身,将双手搭在木马的马头上,然后身体开始慢慢地在木马背上主动前后摩擦,木马的背部开始不断刺激着柳千千的蜜穴,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朱家贱奴柳千千不长眼睛,嫁错了男人,现在骑在木马上给大人赔罪,让大人们看看贱奴现在不要脸的样子。”

  柳千千一边前后摇动着娇躯,一边强忍屈辱,木马背脊那道凸起的棱线,正死死嵌入她腿间最娇嫩的秘处,每一次摩擦都如刀刃般刮过肿胀的瓣肉,层层褶皱隐隐作痛,却又诡异地激起一股股酥麻热流,直窜小腹。

  她一双玉腿夹紧木制马身,雪白的大腿根磨得发红,蜜汁不由自主地渗出,不仅润湿了木马的脊背,还淌成亮丝丝顺马体滴落到下面,这种主动骑木马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淫荡无比。

  “啊啊……大人……贱奴……..骑得慢了……请大人看奴的骚样……”

  柳千千此时痛中带痒,以无比屈辱的姿势主动在马背上前后摩擦,纤腰扭动有如柳枝摇风一般,丰盈玉臀前后摆荡,臀肉层层叠叠荡起臀波,像两瓣雪丘在那里轻颤。她双手死死握住马头,那栩栩如生的马眼儿仿佛在嘲笑她的下贱,因为身体前倾的原因,乳峰垂坠晃荡,乳浪翻涌。

  此时的柳千千心中屈辱得她几欲咬舌自尽。可想到牢中夫君朱兴怀和朱家满门,只能强挤笑颜,继续摇着臀肉在那里磨穴:“贱奴该死,嫁错了男人……活该在这里骑马给大人们看……赔罪……啊……”

  扬庭远狞笑着上前,突然按下机关,那原本缩回去的黑色粗大假阳具一下子从马身下方捅入柳千千的蜜穴,粗大的假阳具将她整个人一下子顶飞了起来。柳千千立刻娇吟着,双手死死地抓住马背才努力不让身体摔下来。但还没有等她喘上一口气,从她的双腿间可以看到那根假阳具正慢慢缩进马身,然后再一次向上捅,直捅进柳千千的蜜穴之中,将她捅得呻吟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

  柳千千发出无助的呻吟声,那张端庄的俏脸瞬间扭曲成一团,巨大的快感让她双眼翻白,牙齿紧咬,整个娇躯猛地向上弹起,那丰盈玉臀高高翘离马脊半尺,雪白的长腿也被迫伸直拉长。

  “啊啊啊,又来,啊啊啊啊,太大了啊啊啊。“

  这残酷的木马刑让强如柳千千也痛得娇躯颤抖,丰乳随着假阳具的伸出缩回上下甩荡,如两座雪峰崩塌,层层乳肉从胸前荡向腹部,又回澜般涌回,摇得她上身前后乱晃,秀发散乱如狂风扫柳一般粘在汗湿俏脸和颈项上,整个人狼狈下贱无比。

  “你这不行啊,这就受不了了吗,我怎么教你的,在客人面前要笑得妩媚一些。”

  “可是,这太历害了,贱奴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

  “好吧,这次先放过你,换一根,这次要好好给大人们看看。“

  只见扬庭远按动机关,马身内藏的机关开始转动,很快换了一根假阳具捅入柳千千的身体,这根相对没有那么粗大,可以让柳千千的身体晃动不那么剧烈,但这并不意味着扬庭远打算放过她。

  “贱….贱奴柳千千……..嫁错了男人……给大人赔罪了,啊?啊啊啊啊啊!!!”

  柳千千再一次发出连绵不绝地呻吟声,原来这一次进入她体内的假阳具虽然没有之前的那根粗壮,但在下面机关的作用下却会在女人的身体内不断旋转,上下刺激着柳千千的蜜穴,给她带来了接连不断的快感。

  “大人,这样不行,贱奴……不行,啊啊啊啊。“

  “如果你敢摔下来的话,过几天朱兴怀的下面那根玩意儿就会塞进你嘴里了,想到这里是不是觉得该努力一下?“

  “大人,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贱奴柳千千……会努力的啊啊啊啊啊。“

  柳千千无助地回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双手死死地抓住马背,双腿夹紧木马的侧面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来,此时全身不断翻腾的乳浪和臀波让柳千千显得淫荡无比,但又凄楚可怜。

  而其它女眷在一旁也看得黯然泪下,不敢作声,这时候扬庭远一把将站在一旁的朱月棠拉过来,然后命她爬上放在一旁的那个高大木马。只见朱家小姐颤抖地从马尾部的梯子爬到马背,然后哭着坐在上面。

  由于马背太高,朱月棠的脚距离地面都很远,整个身体重量让蜜穴深深嵌入马背之中,痛得朱家小姐发出哀叫。然后扬庭远随手就将两个重物挂在朱小姐的脚踝上,重物的重量让朱月棠的双腿被强行拉得笔直,双腿间的肉缝也被嵌入更深,整个人都仿佛嵌入木马之中,看起来极为悲惨。这种极为高大的木马在设计上就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同时看到女人骑在上面的羞耻样子的,朱家的小姐那娇小的身体骑在高大的木马上,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而这种反差不仅发生在朱月棠身上,在美妾姜漪身上也是如此。

  只见另一边的姜漪被命令骑在那个矮小的木马身上,由于姜漪本来就长得高挑丰腴,却只能坐在那半人高的小马上,双腿被迫弓起,大半个身子都伏在马背上,看起来反差极大,比朱月棠更加羞辱。

  甚至在设计上这个矮小的木马还会前后摇晃,于是朱家美妾那雪白光滑的身子就这么骑在马背上,随着小马的摇晃不断摩擦着她的肉体,可笑而且狼狈。姜漪本人也因为这种反差羞得无地自容,抱着这矮小的马头不敢抬头。

  “扬大人实在历害,收集了这么多木马,这些朱家美眷可有的受了。“

  “说起来,这些美眷知州准备如何处理?” 这时几位大人纷纷对扬庭远打算如何处置这些美人有了兴趣。

  扬庭远在洛安掌管大小刑房,如今知府落马,新的知府还没有到任,这等犯人该由扬庭远来处理。

  “这些美人虽美,但到底也是朝廷的罪人,游街入狱少不了的,我扬某可不想落人口实。“扬庭远一边说一边摸着柳千千的屁股,然后停下了她体内的假阳具,让快要崩溃的柳千千终于喘了口气。

  “大抵上可以发配为奴,也可以满门抄斩,还没的着落。不过介于朱家主人犯下重罪,作为从犯的朱家夫人和其它家眷自然也免不了关系,游街入狱也是不可少的。”说起游街入狱,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不过怎么游街,游街之后怎么处置,就要看柳夫人的表现了,如果表现不好,效仿那个苏含玉也无不可。“扬庭远笑了一笑,看了眼身边正骑在木马上的柳夫人,“当然,朱家这些美眷,伏罪之后,若是本官出点力气,留下她们也不是没有办法,毕竟这么些美人排在家里跪成一排让咱们赏玩,也是一件美事。”

  说到这里,柳千千不禁感到心中一阵恶寒,她无力地垂着头对着自己的仇人,自己乃至朱家全族的性格都在扬庭远的一念之间。

  “贱奴柳千千…….会努力让大人满意的…….“

  扬庭远在济安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毒辣,许多女囚落到他手上,都落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境遇。好的最后被贩为娼妓,坏的就是被酷刑当众处死,其手段之残忍,为正道人士所不齿。但是嗜虐女性的方面,又深受洛安民众所喜爱。

  其它不说,只说不久前入狱的女贼,江湖人称‘飞燕子’的苏含玉,据闻这个‘飞燕子’出道多年,不仅武艺高超,而且神出鬼没,有许多富人都被飞燕子光顾过,但又没有人能抓得住她,也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不过由于作案的时候她都是半蒙面,所以很多人只是看到一个极美的女子从房顶上掠过,但不知她究竟是谁。然而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一天,朝廷来的女神捕雪见天暗中调查数月之久,终于抓到了这个谁也抓不到的‘飞燕子’,最后关押在了扬庭远的牢房。当苏含玉第一次以真面目见人的时候,果然相貌极美,完全不输在一旁的雪见天。

  苏含玉被捕之后,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她被剥光了屁股上烙印然后骑着木马游街。整整三天三夜,苏含玉骑在木马上像牛一样慢慢游街,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伸出手在她葫芦状的美艳肉体上摸上两把,到一个点就停下来,让人品头论足一番,然后再走。白天骑木马游街,晚上则是被人轮着干,据说最后一天她被人当众用剪子拔光了下面的毛,然后就连腋下也没有放过,全部被一人一根拔掉拿走,就这样被弄得全身光秃秃地,加上她的叫声,整个刑场上香艳无比,好不诱人。三天下来苏含玉本来还算有神气的身子一下子全软了下来,当然习武之人没这么弱,现在这个女飞贼还被囚在扬庭远的牢房里,时不时拉出来游街呢,当然听说牢房里的刑也没有落下过。

  听到苏含玉的遭遇,想到眼前柳千千也要被照着样子玩一翻,在场的所有人都期待起来。

  众人发出大笑,但此时没有人意识到,肖影红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

  扬府后院,一袭白衣的雪见天如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贴近扬府高墙。她欲抢先一步探听虚实,寻找那幅洛安春宫图,或能寻得更多的线索。

  足尖刚点上墙头,一道红色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拦在身前。只见肖影红手执一柄展开的红扇,她轻掩朱唇,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就这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雪神捕好兴致,”她扇沿轻摇,巧笑嫣然,“怎么出现在扬大人的后院,莫非是想学那梁上君子?”

  “你守着我?”雪见天按剑而立,语气寒如冰霜。

  “哎呀,扬大人可是拜托过我呢,可不能让外人随便进去。”肖影红浅笑一声。

  “没想到,曾经是江湖七大恶女之一的肖老板如今这么紧贴官家了?“雪见天冷笑一声,朝廷中人素来对江湖人士有所不屑,更别说像肖影红这样的哪怕在江湖中也算是恶女的人。她的同僚,花照影就曾奉命清剿同为七大恶女之一的上官紫,雪见天对肖影红也没什么好感。

  但问题在于,肖影红和上官紫不同,如今她紧抱官商两界的大腿安然上岸,导致雪见天没了抓捕她的理由。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不想像上官紫一样被你们这么朝廷神捕围剿,既然扬老爷有助于我,那我只好奉命而行啦。“

  雪见天一言不发,身形拔起,但此时肖影红手中红扇一下合拢,扇柄直点雪见天胸前要穴。

  雪见天身形微侧,腰间长剑未出,仅以剑鞘格挡。扇柄与剑鞘相击,竟发出金石之音。一股阴柔劲力透来,雪见天手腕微沉,心下凛然,肖影红不愧是江湖七大恶女之一,这功夫深不见底。

  肖影红一击不中,红扇再展,如红蝶翻飞,扇缘削向雪见天颈侧,招式狠辣。雪见天不退反进,左手并指如剑,直刺对方执扇的腕脉,逼其回防。

  两人在窄窄的墙头上瞬息间交换数招,红影与白影交错,劲风四溢,却皆克制着未发出太大响动。

  “神捕好身手!”肖影红借力后飘,再度展开红扇掩面轻笑,仿佛方才的杀招只是玩笑,“不过,您确定要在此地与我纠缠?若惊动了里面那位……可怜的柳夫人,怕是又要多受几分苦楚了。”

  她语带威胁,红色扇面在月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

  雪见天收势而立,心知今日已难有作为,肖影红的武功诡谲难缠,拿不下她,后面再入扬府难免被人闲话,更何况时间上足以拖延至府中守卫尽出。

  “告诉扬庭远,”雪见天冷冷瞥了她一眼,身影向后滑入黑暗,“明日,我准时登门拜访。”

  肖影红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红扇轻摇,唇角勾起一抹尽在掌握中的冷笑。

  “呵呵,扬大人等着呢。”

  几天之后,洛安府书房内,茶香氤氲,却掩不住空气中的暗流涌动。

  雪见天与扬庭远分坐紫檀木案两侧,两人官职大体相当,此时气氛比刀剑更冷。柳千千侍立一旁,素手烹茶,身上穿着那套几乎不能说是衣服的浅绿色亵衣和内裤,堂堂的朱家夫人如今有如娼妓一般侍立在旁,让雪见天看了都脸红。

  "雪捕头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扬庭远语气慵懒,"千千,还不快给雪捕头看茶?记得雪捕头不喜烫茶,你可要仔细着温度。"

  柳千千垂眸转身,就在她转身时,扬庭远忽然皱眉:"等等。"

  他伸手抬起柳千千的下颌,"今日这妆容太过素净了。记住你的身份,别整日摆出这副丧气模样。"

  "扬大人好大的官威。"雪见天冷声道。

  扬庭远轻笑:"管教自家婢妾,让雪捕头见笑了。"他特意加重了"婢妾"二字,"说起来,这还要多谢雪捕头。若非多年前那桩案子,本官也得不到这般可心的侍妾。"

  雪见天强忍怒气,不再多言。

  "雪捕头近日在洛安可还习惯?"扬庭远语气似闲话家常,"如今阮怡月在谢家酒楼挂牌接客,雪捕头可曾去过?"

  “我此来于此事无关。”雪见天冷着脸回应。

  "好一个此事无关,雪捕头也够绝情,也是,不然哪能在朝廷立足。"扬庭远轻笑,忽然对侍立一旁的柳千千喝道,"愣着做什么?雪捕头的茶都凉了,还不快换!"

  柳千千默默上前。就在她俯身端茶时,一页泛黄的琴谱从她袖中悄然滑落,正落在雪见天脚边。她动作极快,借着衣袖遮掩将琴谱往雪见天方向轻轻一推,随即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

  "连杯茶都伺候不好!"扬庭远猛地挥袖,"果然更适合当个贱奴啊"

  雪见天不动声色地用脚踩住琴谱,指尖微紧:"扬大人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扬庭远嗤笑,"雪捕头莫非忘了,这位'弱女子'当年可是名震江湖的'玉指千千琴音缭绕'。"他刻意顿了顿,"可惜啊,如今不过是本官府上的一条母狗。"

  他忽然起身,取过一幅画卷,没想到正是洛安春宫图:"说到江湖,雪捕头之前与迷香楼的秋棠密会,想必也是为了公务?"

  雪见天心中一凛,面上依旧平静:"本人办案,自有分寸。"

  "好一个自有分寸。"扬庭远缓缓展开《洛安春宫图》,只见这春宫图上赫然描绘了许多美人的香艳绘画,其中就有以柳千千为首的朱家女眷,屈辱地摆出各种姿势供人赏玩,栩栩如生,原来这春宫图所绘的对象就是这些可怜的女眷,"那雪捕头可知道,迷香楼这个组织,素来有各种传闻?你与她们往来,就不怕惹祸上身?"

  他踱步到雪见天面前,声音转冷:"更不用说,你还频频探望那个阮怡月...雪捕头,你说若是朝廷知道这些,会作何想?一个四品神捕,与叛党家眷、江湖组织过从甚密..."

  雪见天抬眸与他对视:"扬大人这是在威胁本官?"

  "不敢。"扬庭远忽然话锋一转,"只是提醒。不过...若是雪捕头真对当年的案子感兴趣,本官倒可以指点一条明路。"

  他取过纸笔,写下一个名字:"安州画长风,画氏家族的一员。当年画氏因参与永州之乱被抄家,唯独他这个告发者幸免于难。"

  就在这时,柳千千端着新沏的茶进来。扬庭远看也不看,随手将茶盏扫落在地:"太慢了!连杯茶都沏不好,要你何用?"

  滚烫的茶水溅在柳千千手上,顿时红了一片。她咬着唇,默默蹲下收拾碎片。

  雪见天深吸一口气,接过那张写着"画长风"的纸条。

  "本官告退。"

  她起身时,借着衣袖的掩护,将那页琴谱悄然收入袖中。

  走出书房时,她听见扬庭远在对柳千千说:"接客的表情不行,僵硬的要死,今晚继续骑木马吧。记住,这就是你嫁给那个男人的下场。"

  回到驿馆,雪见天在灯下展开那页琴谱。谱面上有几个音符被特意加重,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在曲谱末尾,一行小字若隐若现:

  "勿信画郎,切记。"

  雪见天握紧琴谱,眼神渐冷。扬庭远要她去安州找画长风,柳千千却警告她勿信此人。这一明一暗两条线索,让她深知安州之行必是龙潭虎穴。

  但为了查明真相,这一步,她非走不可。

贴主:留立于2025_10_11 21:49:4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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