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6-10)作者:万幸万幸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0-13 5:22 已读16970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6)

作者:万幸万幸 2025/10/13 发布于 uaa 字数:5807

  第6章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完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2日!”

  倒计时闪动的频率越发急促,仿佛在督促郝江化早点完成任务,以免受到系统惩罚终身阳痿成为太监。

  ……

  周五的晨光像稀释过的牛奶,白而薄,静静淌在医院大堂前的瓷砖上。李萱诗推着轮椅,橡胶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今天是郝江化进行复检的日子,所以李萱诗特意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一大早就推着郝江化来到了医院,当然随行的还有郝小天。

  只是这个孩子一来到这里就惊惧的不行。

  医院自动门“叮”地一声合拢,就让他猛地一哆嗦,小手瞬间揪住李萱诗的衣角,指节发白。

  看的出来,多年间为了治病在一个个医院辗转的经历,给他稚嫩的心灵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宣诗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郝小天的声音颤颤巍巍的,细得几乎被走廊的冷风撕碎。

  “我们不是才刚来嘛,怎么就想着回去了?”

  李萱诗低下头,目光憔悴却依然带着一丝温柔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小男孩,探出手在他的小脑袋上揉了揉,轻声安抚道:“别怕,等医生给你爸爸检查完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干妈带你去吃肯德基!”

  郝江化坐在轮椅上默不作声,心里一遍遍的完善着今晚以及今后的计划。

  医生办公室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把X光片对准灯光,白色骨骼像一条重新接好的枯枝,裂缝处几乎看不出曾断裂的痕迹。

  “骨骼愈合得比预期快,今天就可以拆掉石膏了。”

  听了医生的话,李萱诗讶然,不放心的追问道:“这么快!网上不是说要两三个月吗?”

  “骨骼愈合的时间因人而异。”

  医生指尖轻点X光片那片阴影,继续对李萱诗解释起来:“按郝先生这个年纪,正常要六个月才能看到这样致密的骨痂,可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月。”

  “这证明郝先生的身体素质很好,甚至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好。”

  听到医生夸郝江化身体素质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好,李萱诗就想到了那天见到的驴货般的生殖器,以及拳头大小的阴囊,心中暗道:身体素质不好能长成那样嘛,

  想到这李萱诗耳尖一热,淡淡的红晕又逐渐爬上了她娇嫩的脸颊,轻咳一声,继续问道:“那拆完石膏就能正常活动或者走路了吗?”

  “没那么快。”

  医生把转椅滑向电脑,调出康复流程图。

  “骨骼愈合只完成‘硬件连接’,肌肉萎缩、关节僵硬、本体感觉丢失,这些‘软件’还要重装。建议前两周扶拐部分负重,每天两次康复科理疗,配合水中步行训练——把体重先分给浮力,让骨头慢慢记起自己是骨头。”

  说着,他抽出一张绿色的康复处方单,龙飞凤舞地写下运动剂量,最后盖戳。

  “四周后回来复查,如果软骨下骨重新塑形良好,就可以彻底摆脱拐杖。按郝先生的‘超速’记录,说不定还能再提前一周。”

  “那……今天就拆?”

  李萱诗对着默不作声的郝江化问道,声音被窗外透进来的晨光拉得细长,像一根欲断未断的棉线。

  郝江化终于开口,嗓音低哑却带着笑:“拆吧,早点拆,早点干活,我还得给小天挣学费呢。”

  医生点头,把X光片重新插回牛皮纸袋,递给她:“先去缴费,再到三楼骨科做拆除。”

  “医院里也有康复部门,如果你们不想在医院做的话,也可以在外面找有相关资质的康复院做。”

  三楼骨科手术间。

  电动石膏锯发出细密的“滋滋”声,像一群白蚁在啃木头。郝小天被李萱诗抱在怀里,小手捂住耳朵,却把目光从指缝里偷偷探出。

  石膏“咔哒”一声裂成两半,露出有着一条蜈蚣般的紫红疤痕的小腿。

  待护士用酒精棉一点点擦去干结的皮肤屑,又将石膏锯对准了郝江化右手上的石膏,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

  石膏屑像灰白的雪片,簌簌落在一次性蓝布上。

  当石膏彻底脱离的时候,郝江化忽然觉得右手轻得陌生——仿佛有人把一段记忆从肢体里抽走,只剩空壳。

  他下意识蜷了蜷指节,指背上的青筋像老树根一样隆起,却抖得厉害。

  “别急着发力。”护士托住他的手腕,把前臂放进提前准备好的冷敷袋:“肌肉会抗议的。”

  郝小天这时才松开李萱诗的衣角,眼睛通红,小声问:“爸爸的手……好了吗?”

  郝江化用左手揉了揉儿子的发旋,哈哈一笑:“差不多好了,用不了多久它就能揍不听话的小天了。”

  “我很听话的!”

  李萱诗看了正打闹的父子俩一眼,笑着把缴费单塞进包里,随后将准备好的崭新的铝合金拐杖递到郝江化面前。

  “来,老郝,试试看!”

  郝江化左手撑住拐杖,右臂被李萱诗轻轻托住,第一次用力,拐杖“吱”地一声往旁边滑了半寸,他整个人也跟着晃。

  幸好李萱诗扶的及时,不然就要和冰冷的地板面对面了。

  “再来一次!”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拐杖再次点地,这一次稳稳当当。

  橡胶头与瓷砖碰出清脆的“哒哒”声在长廊里回响,在李萱诗和郝小天的鼓励声的加持下,郝江化几个来回便能熟练的使用拐杖了。

  ……

  “来,这个大鸡腿给你吃!”

  肯德基里,暖黄的灯光像一层融化的芝士,缓缓淌过塑料桌面。

  李萱诗把全家桶的纸盖掀开,热雾裹着炸鸡的酥香猛地扑出来,像一团小型的云朵。

  用指尖捏住最大那只鸡腿的骨柄,轻轻放到郝小天面前的纸盒上,油亮的脆皮映得男孩的眼睛都亮了两度。

  “谢谢宣诗妈妈!”

  郝小天双手抓起鸡腿,指尖立刻沾上一层细密的油点,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酥脆的壳碎成半月形,露出里面滚烫的雪白鸡肉。

  对面,郝江化叼着一根薯条,视线却在落地窗外,秋阳把行人拖成细长的剪影,车流的光斑一闪一闪,他的目光就追随着那些光斑,瞳孔里浮着一层说不清的雾。

  “老郝,发什么愣?”

  李萱诗伸手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那声音像一粒石子落进深井,郝江化猛地回神,看见李萱诗半挑的眉像两把小刷子,尾端带着无奈的弧度。

  李萱诗下巴朝窗外点了点:“再发呆,太阳都要下山了。抓紧吃,等会儿送你回去以后我还要去学校呢。”

  郝江化“嗯”了一声,抓起三块黄金鸡块,几乎是塞进嘴里,可乐被他仰头灌下,冰凉的液体冲过喉结。

  郝江化抹了把嘴,俯下身凑到李萱诗身前,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宣诗妹子,今晚……要不庆祝一下。”

  李萱诗正用纸巾给郝小天擦嘴角,闻言手指一顿。暖色灯光在她睫毛上碎成细小的金粉,她抬眼,目光像温水漫过郝江化的脸:“是该庆祝。”

  李萱诗顿了顿,尾音轻轻上扬:“要不,我们出去吃?我办公室的同事说附近新开了家私房菜馆,挺好吃的。”

  “唔!浪费那钱干嘛!”

  郝江化咧嘴一笑,古铜色的手掌在胸口“砰砰”拍了两下,道:“等会你送我到农贸市场,我买些菜回去,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郝氏满汉楼’!”

  “呵——”

  李萱诗被他逗得笑出一声轻哏,俯下身,额前碎发垂落,扫过郝小天的耳尖:“小天,你爸的‘满汉楼’都有什么呀?”

  男孩正埋头像只掘地的小鼹鼠,把鸡腿最后一条筋肉啃得发亮。

  听见问话,他含混地“嗯”了一声,伸出手数着:“剁椒蒸鲈鱼、土豆烧鸡……”

  第三根指头刚想冒头,就被郝江化制止,笑骂了一声:“你个臭小子,把你老爸的拿手好菜都说了,老爸还怎么给你干妈一个惊喜!”

  李萱诗看着父子俩,眼底那层温水似的笑意便荡开了涟漪,伸手把郝小天嘴角的最后一点油星抹掉,对着郝江化说道:“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今晚能有什么惊喜了!”

  ……

  菜市场出口的铁皮棚子被太阳烤得发软,像一张刚出锅的煎饼。

  郝江化把最后一把紫豇豆塞进塑料袋,抹了把后颈的汗,顺手掏出那只崭新的苹果手机。

  由于郝江化之前的按键机在事故中摔坏了,所以左京过来看望他时特意给他送了一部手机,郝江化一再拒绝,可左京硬是将手机塞到他手里,说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电影玩游戏解闷。

  屏幕亮得晃眼,像一小块冰,郝江化眯着眼,用拇指笨拙地点开跑腿软件。

  “对,就……农贸市场门口!”郝江化对着话筒说自己的位置,声音混在人群的聒噪里。

  跑腿小哥来得飞快,电动车“滋”地刹在脚边,轮胎扬起一小股灰尘。

  郝江化把三大袋食材交给他,又下意识想掏钱,小哥笑着摆手:“叔,线上付过了!”

  “现在的手机真是智能!”

  看着跑腿的小哥消失在视线里,郝江化感慨了一下,便拄着拐杖返回了小区。

  经过小区广场时郝江化往老槐树下看了一眼,许是正午太阳太大,常常下棋的地方空荡荡的,唯有被晒得发白的水泥棋盘孤零零的待在原地。

  眼见没人下棋,郝江化也不做停留,拄着拐杖回了家。

  刚拄着拐杖刚走过楼梯口,就看见门前除了刚刚委托送回来的食材外,还有一个黄色纸皮的快递盒。

  “这是宣诗妹子的快递吗?”

  嘟囔着弯腰,膝盖“咔啦”一声脆响。

  拐杖歪到一旁,单手把盒子拎起来晃了晃,还很有分量,看了上面的单子一眼,收货人名字除了一个李字外什么信息都没有。

  钥匙捅进锁孔,“咔嗒”一声,凉风裹着淡淡的百合香扑出来。把食材一样样挪进厨房里,最后抱着快递盒来到了客厅。

  将快递盒往茶几上一放,郝江化整个人跌进沙发里,弹簧老态龙钟地“吱——”了一声,像替他叹气。

  把右腿架到茶几边缘后,掏出手机,订了个两点半的闹钟后便沉沉睡去。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茶几上的手机跃动了起来,发出烦人的铃声,郝江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后坐了起来。

  迷茫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目光落在茶几的快递盒上。

  不知怎么的,一股好奇的念头由然生起,抓起快递盒,小心翼翼的完整的拆掉上面了胶布,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印有肉色阴茎的盒子。

  “乖乖!”

  看着盒子上令人热血沸腾的图案,郝江化啧啧惊奇,没想到这几天加了“高潮阈值提升剂”后,得不到高潮而欲求不满的李萱诗居然买了这么一个玩意。

  抽出里面的假阳具,橡胶材质做的,弹性十足,长度有个十厘米左右,龟头、血管突起做的十分逼真。

  看着手上抓着的假鸡巴,郝江化突然想到了什么,调出背包面板,取出了一个之前认为是鸡肋的道具。

  “同感假阳具”

  “可与宿主的阴茎进行绑定,启动开关后会变成宿主的阴茎的样子,当有人使用同感假阳具后,一切感受都会如实传递到宿主的阴茎上!”

  “呵呵,这下你就更离不开我了!”

  郝江化淫笑了一声,重新找了个盒子将“同感假阳具”放了进去,又把盒子放进快递盒里,将胶布原封不动的重新粘好。

  “咔哒——”

  像是掐着点似的,门锁转动的瞬间,厨房正好“滋啦”一声收了尾。

  郝江化把最后一勺汤汁浇在剁椒鲈鱼上,青瓷盘沿“叮”地磕在桌角,像给门外的脚步声打了拍子。

  李萱诗牵着郝小天进门,一股热浪混着香味迎面扑来,层层叠叠挤在玄关,像给两人披了条隐形的围巾。

  “哇,好香!”

  郝小天鼻子猛吸,书包都没放,就要往餐桌跑。李萱诗一把拎住他后领:“先换鞋,小馋猫。”

  郝江化从厨房跳了出来,对着李萱诗笑道:“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

  “好!”

  李萱诗弯腰换鞋,发梢扫过锁骨,沾了外头带回来的汗意。再抬头,餐桌已摆满了一道又一道冒着热气的菜肴。

  “可以啊,老郝!”

  走到餐桌前,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李萱诗赞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有,你居然还买了红酒!”

  见李萱诗的眉头有皱起来的迹象,郝江化才想起医生叮嘱过忌酒,连忙打了个哈哈:“喝点酒庆祝一下,之后就不喝了,我发誓!”

  说着,郝江化真把三根手指竖到耳侧。

  看着郝江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李萱诗“噗哧”地娇笑一声,白了郝江化一眼,将手中的红酒放下后说道:“行啦行啦,又不是不给你喝,少喝点就行!”

  “快去洗手吧,等下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走出卫生间,经过客厅时,李萱诗注意到茶几上的快递盒,便问道:“老郝,你买了什么啊,这么大个包裹?”

  正在厨房盛汤的郝江化歪过身子,对着站在客厅的李萱诗道:“那个是你的快递,我见它放在门口,就给你拿进来了。”

  “我的快递?”

  李萱诗好奇的将快递盒抱了起来,上下晃了晃,嘴里嘟囔着:“我最近也没买什……”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瞬间就红了起来,连忙转过头,发现郝江化正待在厨房,郝小天坐在餐桌前等开饭,没人发现她的囧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快递盒拿回房间藏好。

  “你买的什么东西,这么大个盒子?”

  李萱诗刚落座就听见郝江化这么问,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差点弹起来,只能强壮镇定的敷衍道:“一些化妆品,易碎,要加海绵保护,所以大了点。”

  “来,小天,让我们祝你爸爸早日康复!”

  李萱诗捏住高脚杯的细柄,轻轻一抬,酒液像傍晚最后一抹霞在杯壁里打着旋儿,映得她指尖泛出温润的玫瑰色。

  郝小天赶紧捧起自己的橙汁,小玻璃杯上“叮”地碰出一声脆响。

  “哈哈哈,好!”

  郝江化大笑一声,连忙举杯回敬。

  一时间热闹的场面温馨得像极了幸福的一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餐桌中央的瓷盘里只剩几点残渣,墙上时钟的指针不觉已经指到了九点。灯是暖黄的,却被夜色压得发暗。

  李萱诗平日连啤酒都嫌苦,此刻却被郝江化花言巧语连哄带骗的,灌下四五杯。

  酒意攀上耳垂,先染了霞色,再一路烧到锁骨。

  一双澄澈的杏眼如今浮起两汪水雾,仿佛谁往里撒了一把碎冰,轻轻一碰就要漾出来。

  而郝江化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对面,把杯底最后一颗酒珠也抖进嘴里,喉结上下滚了一轮,脸上却连毛孔都没舒张。

  抬眼,目光像蘸了油的刷子,在李萱诗泛红的腮边停了一停,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嘴角却悄悄翘出淫邪的笑意。

  “宣诗妹子,你也累了一天了,先洗澡休息吧。等我收拾完,在哄小天睡觉!”

  “行!”

  李萱诗白皙的玉手扶着桌沿,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膝盖刚打直,世界便在眼皮内旋转,摆摆手,声音软得掺了蜜又掺了沙:“那……就交给你了。”

  第7章 收获的季节(修)

  月色被愁云揉碎,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锡纸,灰扑扑地覆在长沙城头,夜雨来得悄无声息,针尖似的,一根一根把残暑的燥火熄灭。

  潮气爬上窗台,先湿了半截帘角,又悄悄潜进卧室,同残酒的味道缠在一起。

  屋里没开灯,可那白皙的玉体却在黑夜里熠熠生辉,伴随着一道勾人心扉的呻吟声,一股透亮的泉水飞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混乱的床单上,就连墙上那代表着幸福的合照也朦上了几分水意。

  “哈……好舒服……嗯啊……不够……哈……还要……要……”

  李萱诗无力的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将绯红的脸蛋遮住了大半,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吐出一口口带着酒味的香气,胸前一对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跃动,晃出阵阵乳浪。

  本以为今晚又要饱受濒临高潮的痛苦,却没曾想,修长的玉指刚刚触及胸前的红梅,便引得玉体轻颤,爆发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被压抑了一周的欲望如同星星之火般,彻底燃了起来,纤纤玉指在紧窄滚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勾出股股清香的潮流,几乎每一次没入穴内,都能引得玉体一阵轻颤。

  “又要……来了……啊……”

  层层叠叠的腔肉死死的咬着深入穴内的手指,滑腻的爱液如潮水般从两侧溢出,顺着丰韵肥美的肉臀流下,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

  “不要了……呜呜……够了……哈啊……”

  从洗完澡开始,不到一个小时,李萱诗足足高潮了十来次。

  大脑频频传来满足感,可玉指一次次的违背着主人的意愿,对着饱满的乳肉又抓又揉,对着肉穴又扣又刺,仿佛要把这一周缺失的高潮给一次性全补回来。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沉闷的敲击声,可沉浸在极乐里无法自拔的李萱诗根本听不见。

  反倒是双腿撑在床上,粉胯向上顶上,玉指进出肉穴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就连那幽谷上方的肉粒也被手掌摩擦的越发鲜红。

  “啊啊……呜……呀啊啊!”

  李萱诗感到幽谷上端的肉粒一阵颤软发酸,急切的尿意在体内骤现,可又舍不得着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呀”地叫了什么。

  终于,在玉指不断的扣挖下,淡黄色的尿液从肉穴上方的一个小孔中激射而出,同时肉穴内一大股滑腻的爱液,不愿尿液专美于前似的从指缝中飞溅出来。

  就在李萱诗粉胯顶到一个新的高度的时候,“咔哒!”一声,明亮的灯光瞬间将卧室内的黑暗驱散。

  “宣诗妹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

  “啊!!!”

  人妻人母裸露的玉体暴露在郝江化的面前,在灯光的照射下,如瓷玉般丝滑得仿佛连水珠都挺不住。

  那一对吊钟般硕大浑圆的玉乳,其上屹立的一双粉润小巧的乳头,水光粼粼的芳草,都让其浑身洋溢着的成熟得几乎要出水的风情。

  这让郝江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胯下那一直挺着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他已经惦记着这具美肉太久了,滔天的欲火已经足足焚烧了他两年之久,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梦见自己驰骋在李萱诗身上,用自己那粗壮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洞穿她的画面。

  这个月不断的在李萱诗身上播种,让其沉沦在欲海中,如今也已经到收获的季节了。

  在灯光亮起的时候,李萱诗迷离的瞳孔瞬间放大,当适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在郝江化面前挺着屁股,一边喷着尿一边自慰。

  “老郝!你快……啊……出去!”

  强烈的羞耻感令李萱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可那单薄的被褥早已被她踢到床下,只能一手横在胸前遮住那根本遮不住的雪乳,想抽出右手,却发现受到了惊吓的肉穴紧紧的绞合禁锢住深入肉穴的指头,一时间拔不出来,双腿只能连带着手腕紧紧并拢在一起。

  “宣诗……你……我……”

  郝江化的胸膛起伏的越发厉害,粗重的呼吸声在卧室内如惊雷。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啊……出去……啊……”

  欲求不满的腔肉随着李萱诗的一字一句,不停的吸允着那根纤细的手指,然而李萱诗不知道她这说一个字呻吟一次的状态,对郝江化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我忍不了了!……我要操你!”

  郝江化感觉头皮都快炸开,双睛通红,像极了一头发情的公牛,浑然不顾身上未好的伤势,一把将自己的休闲裤扯掉,一瘸一拐的朝着李萱诗走去。

  “!!!”

  当看到这根巨物的瞬间,李萱诗呼吸猛地一滞,上一次在病房的卫生间内只不过看了个大概,当初就觉得惊为天人。

  如今这根驴货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力,简直是之前的数十倍、数百倍。

  “会死的!”

  看着郝江化那根从根部到顶端足足有二三十厘米,矿泉水瓶粗细的巨兽正逐步接近自己,内心惶恐的李萱诗再也顾不上遮挡自己的私处,撑着疲惫欲火中烧的玉体慢慢向后移。

  “不要……不要过来……郝江化……如果你现在就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啊!想发生的是我!”

  郝江化一脚踩在床上,直接将柔软的弹簧垫压出一个凹坑,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长枪似的,直挺挺的将那紫黑油亮、硕大无比的龟头正对着李萱诗。

  已退到床边的李萱诗顾不上身体的酥麻,翻过身就要下床往卫生间跑,却被郝江化粗糙的大手给拉了回来。

  将李萱诗推回床上,郝江化整个人扑到她身上,坚硬的胸膛将她柔软的胸脯挤压成两团肉饼,如铁的鸡巴径直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胸前的软糯以及胯下的湿意,郝江化满足的哼了一声,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不顾李萱诗的反抗疯狂的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啃咬起来。

  浓郁的男人气息涌入李萱诗的鼻腔,那本就欲火焚身的娇躯更加滚烫起来,股股温润的淫液沾满了男人粗长的鸡巴,两片花瓣更为饥渴的主动张开与其摩擦起来。

  一只手死死的扭着郝江化的耳朵,一只手胡乱的在郝江化的被上乱抓,痛的郝江化更加大了啃咬的力度,从脖颈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肉都没能幸免,最后那张血盆大口停留在红花朵似的乳头上。

  “不要……老郝……求求你……啊……”

  对于李萱诗的哀求,郝江化置若罔闻,残忍的咬下。

  突然一股强烈的疼痛如针一般扎进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郝江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扯下来似的。

  可下一刻他火热滚烫的鸡巴就被温润的潮水包裹,一股股滑腻的淫液将鸡巴洗了个痛快。

  “哈哈哈,这都能让你喷出来!”

  当郝江化的牙齿用力的在李萱诗娇嫩的乳头上啃咬的时候,剧烈的痛意伴随着滔天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这种未曾体验过的矛盾快感令李萱诗双眼翻白,胸口剧烈起伏,娇躯无视郝江化的体重,弓成一道柔美的弧形,胯间不受控制地喷出的一股股晶莹滑腻的花浆。

  过了好一会,僵硬的肉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就连那死死扭着郝江化耳朵的手,也无力的瘫倒在一旁。

  看着眼角含泪的李萱诗,郝江化俯下身,在那绯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宣诗,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原谅我……让我爱你一次。”

  说完郝江化取出一瓶黑色的瓶子,用手从里面沾了一点液体后,趁李萱诗还没恢复神志,大口喘气的时候,抹到了她的舌尖。

  “无尽狂潮”

  “5小时内让女性在高潮后更容易高潮,一抽一插都能让她享受到如浪潮般的快感。”

  郝江化两条腿撑在李萱诗翘臀两侧,双手抓着她那修长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并把它们压在李萱诗雪乳两侧。

  “真漂亮!”

  郝江化呼吸沉重,只觉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嗡嗡作响。

  只见李萱诗那饱满得像刚出炉的包子一样的玉户高高隆起,两瓣娇嫩的阴唇牢牢紧闭,细缝中透出一抹少女般的粉润。

  晶莹的水光将穴口附近沁得润,扑鼻的异香如兰似麝,更透着一丝熟透瓜果的馥郁幽然。

  若非时间紧任务重,郝江化还真想低下头,好好尝尝这令他夜不能寐的美肉的味道。

  将李萱诗的双腿支抵在自己肩上,郝江化伸手握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将硕大的龟头抵那埋藏在两片肉唇下的细小的肉缝上。

  只是龟头前端抵在了肉缝儿上,两片娇嫩软绵的肉瓣就将龟头包夹起来,强烈的舒畅感顷刻间就传遍了全身,让郝江化还没彻底插入,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快感。

  就在郝江化的臀部发力,鹅卵般大小龟头就着湿滑的淫液,缓缓挤开滑腻的肉瓣进入之时,李萱诗的玉手紧紧的抓住了粗长的棒身,锐利的指甲镶嵌在肉里,似乎只要郝江化敢再进去一丝一毫,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掐进去。

  “郝江化……你这是在强奸……你知道吗。”

  李萱诗的声音十分冰冷,如寒风般将郝江化的欲念吹散大半。

  “你有没有想过……一但我报警……你坐牢以后……小天会怎么样……啊……不要……”

  若非看到李萱诗眼底的春意,郝江化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能装的这么厉害,本来还怕李萱诗掐烂自己的鸡巴,如今看来不过是做做样子想吓退自己。

  至于报警?把她操的报不了警不就行了。

  两根粗糙的指头趁李萱诗不注意,照猫画虎的学着她的方式,对着李萱诗那芳草下方那红肿的阴蒂狠狠一掐。

  一时间,痛感与快意齐飞,李萱诗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双目翻白,粉胯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温润的淫液从肉穴深处涌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了出处,只能倒灌回去,将敏感的腔肉刺激的蠕动起来。

  那掐着肉棒的玉手在无力反抗,也宣告了李萱诗最后的护城河告破。

  “不要……”

  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朝那粉嫩的肉缝里挤进去,将肥美的阴唇撑得绽开,花谷内的腔肉红得刺眼,色泽娇艳欲滴。

  噬魂般的快感自下半身传来,一时之间郝江化觉得整个人轻了三分,骨头软了七分。

  “好痛……啊……老郝……不要这样……快停下……太大了……啊……”

  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李萱诗情不自禁的睁大了双眼,流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紧绷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郝江化厚实的肩膀,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

  “痛就对了,不痛你怎么能把我记在心里!”

  郝江化没有出声,只是更加用力的沉下胯部,当龟头最宽大的部分被挤进李萱诗的肉穴里时,忽然如水到渠成般,乌黑的龟头瞬间被肉穴完全吞没,一圈圈腔肉紧箍着他的龟头,就好像是被无数的嘴给含着。

  “啊……好痛,老郝……快停下……求求你了……”

  李萱诗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的明显,玉颈血管爆起,红唇上溢出一抹鲜红,刚刚还红润无比的脸色一下都变得有些苍白。

  郝江化充耳未闻,腰臀持续发力,硕大的龟头如长矛般在紧窄的腔道内破开层层阻碍,粗长的棒身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外界。

  “啊……爽……爽极了!”

  郝江化腰肢颤抖着,觉得李萱诗的肉穴美妙得令他无法形容,鸡巴被娇嫩腔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箍束,层层叠叠的滑腻沟壑蠕动吮吸的同时,又想阻拦入侵者的去路。

  当龟头顶到一团肥软油润的嫩物时,郝江化才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鸡巴的根部离李萱诗肥美的阴阜还有五厘米左右的距离。

  “妈的,这娘们的屄怎么生得这么深,得亏老子本钱足够,要是在短一点,还怎么给她子宫开苞,让她彻底成为老子的女人。”

  李萱诗清秀俏丽的脸上流着豆大的汗水,那整整二十五厘米长、六厘米粗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插进体内,就像在她的身体里打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紧紧的顶着她肉穴里最深处的子宫口,强烈的压迫感都让她怀疑自己的内脏都被顶移位了。

  “彻底进去了……老左……对不起……”

  李萱诗恍惚间看到墙上幸福的合照,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流下,淌进吸满淫液的湿漉漉的床单里,融为一起。

  清泪并未引起郝江化的怜悯,粗长的鸡巴从饱满如刚出锅的白馒头一般的肉丘之下抽出,两瓣肥厚白腻的阴唇如花般绽放,随着鸡巴抽离,一点一点的将粉色的腔肉吐出。

  郝江化黝黑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根粗长的鸡巴上沾满了湿滑的淫液,青筋环抱的大肉棒将肉穴口撑成了一个薄润娇嫩的圆。

  “宣诗……我要来了!”

  “不要……不要这样……郝江化……啊……”

  看着郝江化将肉棒完全抽离,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留在自己体内,屁股高高翘起,像是要借力一般,狠狠的往自己体内捅去,李萱诗惶恐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粗长的鸡巴在李萱诗绝望的目光里,如一辆疾驰的火车开进山洞里一般,又一次没入她的肉穴深处,将那肥软成熟的宫口撞得向体内退了几分。

  “嗬……”

  仅一击,强烈的快感轰击着李萱诗摇摇欲坠的神志,双眼泛白,香舌不受控制的钻出口外,黏腻的淫液从腔肉和鸡巴的夹缝中溢出。

  郝江化没打算给李萱诗适应的时间,双手抓着她支在胸侧的两条玉腿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

  “嗬嗬……慢点……啊……太深了……不要……轻点啊……我恨你……”

  李萱诗咬着嘴唇,敏感的肉体无力抵制下身贯穿她肉穴的鸡巴,每一次抽动的酥麻都能顺着她的神经直达大脑,剧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声让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滋滋”的水声伴随着无意识的呻吟缭绕在卧室内,鸡巴的每一次抽离都能感到一层层的娇嫩腔肉在热情挽留,抽出来的棒身上甚至裹了一层层滑腻剔透的淫液。

  “宣诗……你的屄真紧……水真多……舒服嘛……老子的鸡巴……插得你……舒服嘛……”

  见此情形,郝江化心神鼓动,鸡巴刚抽出不到一半又迫不及待地重新插回肉穴内。

  第8章

  月色被愁云揉碎,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锡纸,灰扑扑地覆在长沙城头,夜雨来得悄无声息,针尖似的,一根一根把残暑的燥火熄灭。

  潮气爬上窗台,先湿了半截帘角,又悄悄潜进卧室,同残酒的味道缠在一起。

  屋里没开灯,可那白皙的玉体却在黑夜里熠熠生辉,伴随着一道勾人心扉的呻吟声,一股透亮的泉水飞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混乱的床单上,就连墙上那代表着幸福的合照也朦上了几分水意。

  “哈……好舒服……嗯啊……不够……哈……还要……要……”

  李萱诗无力的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将绯红的脸蛋遮住了大半,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吐出一口口带着酒味的香气,胸前一对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跃动,晃出阵阵乳浪。

  本以为今晚又要饱受濒临高潮的痛苦,却没曾想,修长的玉指刚刚触及胸前的红梅,便引得玉体轻颤,爆发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被压抑了一周的欲望如同星星之火般,彻底燃了起来,纤纤玉指在紧窄滚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勾出股股清香的潮流,几乎每一次没入穴内,都能引得玉体一阵轻颤。

  “又要……来了……啊……”

  层层叠叠的腔肉死死的咬着深入穴内的手指,滑腻的爱液如潮水般从两侧溢出,顺着丰韵肥美的肉臀流下,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

  “不要了……呜呜……够了……哈啊……”

  从洗完澡开始,不到一个小时,李萱诗足足高潮了十来次。

  大脑频频传来满足感,可玉指一次次的违背着主人的意愿,对着饱满的乳肉又抓又揉,对着肉穴又扣又刺,仿佛要把这一周缺失的高潮给一次性全补回来。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沉闷的敲击声,可沉浸在极乐里无法自拔的李萱诗根本听不见。

  反倒是双腿撑在床上,粉胯向上顶上,玉指进出肉穴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就连那幽谷上方的肉粒也被手掌摩擦的越发鲜红。

  “啊啊……呜……呀啊啊!”

  李萱诗感到幽谷上端的肉粒一阵颤软发酸,急切的尿意在体内骤现,可又舍不得着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呀”地叫了什么。

  终于,在玉指不断的扣挖下,淡黄色的尿液从肉穴上方的一个小孔中激射而出,同时肉穴内一大股滑腻的爱液,不愿尿液专美于前似的从指缝中飞溅出来。

  就在李萱诗粉胯顶到一个新的高度的时候,“咔哒!”一声,明亮的灯光瞬间将卧室内的黑暗驱散。

  “宣诗妹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

  “啊!!!”

  人妻人母裸露的玉体暴露在郝江化的面前,在灯光的照射下,如瓷玉般丝滑得仿佛连水珠都挺不住。

  那一对吊钟般硕大浑圆的玉乳,其上屹立的一双粉润小巧的乳头,水光粼粼的芳草,都让其浑身洋溢着的成熟得几乎要出水的风情。

  这让郝江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胯下那一直挺着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他已经惦记着这具美肉太久了,滔天的欲火已经足足焚烧了他两年之久,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梦见自己驰骋在李萱诗身上,用自己那粗壮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洞穿她的画面。

  这个月不断的在李萱诗身上播种,让其沉沦在欲海中,如今也已经到收获的季节了。

  在灯光亮起的时候,李萱诗迷离的瞳孔瞬间放大,当适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在郝江化面前挺着屁股,一边喷着尿一边自慰。

  “老郝!你快……啊……出去!”

  强烈的羞耻感令李萱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可那单薄的被褥早已被她踢到床下,只能一手横在胸前遮住那根本遮不住的雪乳,想抽出右手,却发现受到了惊吓的肉穴紧紧的绞合禁锢住深入肉穴的指头,一时间拔不出来,双腿只能连带着手腕紧紧并拢在一起。

  “宣诗……你……我……”

  郝江化的胸膛起伏的越发厉害,粗重的呼吸声在卧室内如惊雷。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啊……出去……啊……”

  欲求不满的腔肉随着李萱诗的一字一句,不停的吸允着那根纤细的手指,然而李萱诗不知道她这说一个字呻吟一次的状态,对郝江化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我忍不了了!……我要操你!”

  郝江化感觉头皮都快炸开,双睛通红,像极了一头发情的公牛,浑然不顾身上未好的伤势,一把将自己的休闲裤扯掉,一瘸一拐的朝着李萱诗走去。

  “!!!”

  当看到这根巨物的瞬间,李萱诗呼吸猛地一滞,上一次在病房的卫生间内只不过看了个大概,当初就觉得惊为天人。

  如今这根驴货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力,简直是之前的数十倍、数百倍。

  “会死的!”

  看着郝江化那根从根部到顶端足足有二三十厘米,矿泉水瓶粗细的巨兽正逐步接近自己,内心惶恐的李萱诗再也顾不上遮挡自己的私处,撑着疲惫欲火中烧的玉体慢慢向后移。

  “不要……不要过来……郝江化……如果你现在就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啊!想发生的是我!”

  郝江化一脚踩在床上,直接将柔软的弹簧垫压出一个凹坑,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长枪似的,直挺挺的将那紫黑油亮、硕大无比的龟头正对着李萱诗。

  已退到床边的李萱诗顾不上身体的酥麻,翻过身就要下床往卫生间跑,却被郝江化粗糙的大手给拉了回来。

  将李萱诗推回床上,郝江化整个人扑到她身上,坚硬的胸膛将她柔软的胸脯挤压成两团肉饼,如铁的鸡巴径直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胸前的软糯以及胯下的湿意,郝江化满足的哼了一声,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不顾李萱诗的反抗疯狂的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啃咬起来。

  浓郁的男人气息涌入李萱诗的鼻腔,那本就欲火焚身的娇躯更加滚烫起来,股股温润的淫液沾满了男人粗长的鸡巴,两片花瓣更为饥渴的主动张开与其摩擦起来。

  一只手死死的扭着郝江化的耳朵,一只手胡乱的在郝江化的被上乱抓,痛的郝江化更加大了啃咬的力度,从脖颈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肉都没能幸免,最后那张血盆大口停留在红花朵似的乳头上。

  “不要……老郝……求求你……啊……”

  对于李萱诗的哀求,郝江化置若罔闻,残忍的咬下。

  突然一股强烈的疼痛如针一般扎进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郝江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扯下来似的。

  可下一刻他火热滚烫的鸡巴就被温润的潮水包裹,一股股滑腻的淫液将鸡巴洗了个痛快。

  “哈哈哈,这都能让你喷出来!”

  当郝江化的牙齿用力的在李萱诗娇嫩的乳头上啃咬的时候,剧烈的痛意伴随着滔天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这种未曾体验过的矛盾快感令李萱诗双眼翻白,胸口剧烈起伏,娇躯无视郝江化的体重,弓成一道柔美的弧形,胯间不受控制地喷出的一股股晶莹滑腻的花浆。

  过了好一会,僵硬的肉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就连那死死扭着郝江化耳朵的手,也无力的瘫倒在一旁。

  看着眼角含泪的李萱诗,郝江化俯下身,在那绯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宣诗,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原谅我……让我爱你一次。”

  说完郝江化取出一瓶黑色的瓶子,用手从里面沾了一点液体后,趁李萱诗还没恢复神志,大口喘气的时候,抹到了她的舌尖。

  “无尽狂潮”

  “5小时内让女性在高潮后更容易高潮,一抽一插都能让她享受到如浪潮般的快感。”

  郝江化两条腿撑在李萱诗翘臀两侧,双手抓着她那修长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并把它们压在李萱诗雪乳两侧。

  “真漂亮!”

  郝江化呼吸沉重,只觉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嗡嗡作响。

  只见李萱诗那饱满得像刚出炉的包子一样的玉户高高隆起,两瓣娇嫩的阴唇牢牢紧闭,细缝中透出一抹少女般的粉润。

  晶莹的水光将穴口附近沁得润,扑鼻的异香如兰似麝,更透着一丝熟透瓜果的馥郁幽然。

  若非时间紧任务重,郝江化还真想低下头,好好尝尝这令他夜不能寐的美肉的味道。

  将李萱诗的双腿支抵在自己肩上,郝江化伸手握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将硕大的龟头抵那埋藏在两片肉唇下的细小的肉缝上。

  只是龟头前端抵在了肉缝儿上,两片娇嫩软绵的肉瓣就将龟头包夹起来,强烈的舒畅感顷刻间就传遍了全身,让郝江化还没彻底插入,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快感。

  就在郝江化的臀部发力,鹅卵般大小龟头就着湿滑的淫液,缓缓挤开滑腻的肉瓣进入之时,李萱诗的玉手紧紧的抓住了粗长的棒身,锐利的指甲镶嵌在肉里,似乎只要郝江化敢再进去一丝一毫,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掐进去。

  “郝江化……你这是在强奸……你知道吗。”

  李萱诗的声音十分冰冷,如寒风般将郝江化的欲念吹散大半。

  “你有没有想过……一但我报警……你坐牢以后……小天会怎么样……啊……不要……”

  若非看到李萱诗眼底的春意,郝江化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能装的这么厉害,本来还怕李萱诗掐烂自己的鸡巴,如今看来不过是做做样子想吓退自己。

  至于报警?把她操的报不了警不就行了。

  两根粗糙的指头趁李萱诗不注意,照猫画虎的学着她的方式,对着李萱诗那芳草下方那红肿的阴蒂狠狠一掐。

  一时间,痛感与快意齐飞,李萱诗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双目翻白,粉胯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温润的淫液从肉穴深处涌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了出处,只能倒灌回去,将敏感的腔肉刺激的蠕动起来。

  那掐着肉棒的玉手在无力反抗,也宣告了李萱诗最后的护城河告破。

  “不要……”

  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朝那粉嫩的肉缝里挤进去,将肥美的阴唇撑得绽开,花谷内的腔肉红得刺眼,色泽娇艳欲滴。

  噬魂般的快感自下半身传来,一时之间郝江化觉得整个人轻了三分,骨头软了七分。

  “好痛……啊……老郝……不要这样……快停下……太大了……啊……”

  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李萱诗情不自禁的睁大了双眼,流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紧绷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郝江化厚实的肩膀,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

  “痛就对了,不痛你怎么能把我记在心里!”

  郝江化没有出声,只是更加用力的沉下胯部,当龟头最宽大的部分被挤进李萱诗的肉穴里时,忽然如水到渠成般,乌黑的龟头瞬间被肉穴完全吞没,一圈圈腔肉紧箍着他的龟头,就好像是被无数的嘴给含着。

  “啊……好痛,老郝……快停下……求求你了……”

  李萱诗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的明显,玉颈血管爆起,红唇上溢出一抹鲜红,刚刚还红润无比的脸色一下都变得有些苍白。

  郝江化充耳未闻,腰臀持续发力,硕大的龟头如长矛般在紧窄的腔道内破开层层阻碍,粗长的棒身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外界。

  “啊……爽……爽极了!”

  郝江化腰肢颤抖着,觉得李萱诗的肉穴美妙得令他无法形容,鸡巴被娇嫩腔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箍束,层层叠叠的滑腻沟壑蠕动吮吸的同时,又想阻拦入侵者的去路。

  当龟头顶到一团肥软油润的嫩物时,郝江化才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鸡巴的根部已经完全顶到李萱诗肥美的阴阜上,没有任何余地。

  郝江化的脸色异常难看,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引以为傲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插进李萱诗的逼里,却只是堪堪触及她肥软的子宫口。

  “妈的,这娘们的屄怎么这么深,鸡巴完全进去了也才只到子宫口,这还怎么给她子宫开苞,让她彻底成为老子的女人。”

  郝江化的脸色难看,躺在他身下的李萱诗脸色更难看,郝江化那整整二十五厘米长、六厘米粗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插进体内,就像在她的身体里打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紧紧的顶着她肉穴里最深处的子宫口,强烈的压迫感都让她怀疑自己的内脏都被顶移位了。

  “彻底进去了……老左……对不起……”

  李萱诗恍惚间看到墙上幸福的合照,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流下,淌进吸满淫液的湿漉漉的床单里,融为一起。

  清泪并未引起郝江化的怜惜,将不舒服的挫败感从脑海中清除,不就是短了些捅不进李萱诗的子宫里嘛。

  这有什么,有系统在,要多长不是自己说了算。想通这一点后,郝江化便开始享用这令他夜不能寐的成熟美肉。

  粗长的鸡巴从饱满如刚出锅的白馒头一般的肉丘之下抽出,两瓣肥厚白腻的阴唇如花般绽放,随着鸡巴抽离,一点一点的将粉色的腔肉吐出。

  郝江化黝黑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根粗长的鸡巴上沾满了湿滑的淫液,青筋环抱的大肉棒将肉穴口撑成了一个薄润娇嫩的圆。

  “宣诗……我要来了!”

  “不要……不要这样……郝江化……啊……”

  看着郝江化将肉棒完全抽离,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留在自己体内,屁股高高翘起,像是要借力一般,狠狠的往自己体内捅去,李萱诗惶恐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粗长的鸡巴在李萱诗绝望的目光里,如一辆疾驰的火车开进山洞里一般,又一次全部没入她的肉穴深处,将那肥软成熟的宫口撞得向体内退了几分。

  “嗬……”

  仅一击,强烈的快感轰击着李萱诗摇摇欲坠的神志,双眼泛白,香舌不受控制的钻出口外,黏腻的淫液从腔肉和鸡巴的夹缝中溢出。

  郝江化没打算给李萱诗适应的时间,双手抓着她支在胸侧的两条玉腿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

  “嗬嗬……慢点……啊……太深了……不要……轻点啊……我恨你……”

  李萱诗咬着嘴唇,敏感的肉体无力抵制下身贯穿她肉穴的鸡巴,每一次抽动的酥麻都能顺着她的神经直达大脑,剧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声让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滋滋”的水声伴随着无意识的呻吟缭绕在卧室内,鸡巴的每一次抽离都能感到一层层的娇嫩腔肉在热情挽留,抽出来的棒身上甚至裹了一层层滑腻剔透的淫液。

  “宣诗……你的屄真紧……水真多……舒服嘛……老子的鸡巴……插得你……舒服嘛……”

  见此情形,郝江化心神鼓动,刚抽出便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将肉棒插入肉穴内。

  第9章 漫漫长夜

  啪!啪!啪!

  卧室中皮肉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其间还夹杂着女人嘶哑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红木大床吱吱作响,其上一个片缕不着的美女正跪趴在床垫上,面色潮红,檀口吐香,喉间呻吟如曲,酥软入骨。

  曲线完美的腰身上香汗淋漓,雪白丰硕的雪臀遍布红肿的掌痕,臀后半蹲着一个眉眼起皱、两鬓斑白、身材却异常精壮的男人。

  男人精壮的胸膛贴在美妇的娇躯上,满是老茧与疤痕的大手绕过美妇柳腰,紧紧的握住一枚吊钟般的雪乳,粗糙的掌心不断摩擦着雪乳上屹立的红梅。

  在美妇高低起伏的呻吟中,雪白的乳肉在男子的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啪!啪!啪

  男人腰臀起伏间,隐隐可见黢黑粗长的巨物正快速出没美妇的雪臀间,带出滴滴莹透的液体,剧烈的撞击使得美妇的娇躯前后晃动。

  美妇眉头紧皱,双眼半闭,贝齿含唇,纤细的玉指攥着身下湿透的床单,难耐的承受着身后男人永无止尽的撞击。

  屋外是冷月当空,屋内是春意盎然。

  当李萱诗的奶子再一次重重的压在床上时,顾不得享受自己那还在喷溅的肉穴传来的快感,着急忙慌的伸出手抵在郝江化的小腹上。

  “老郝……老郝……你停一下……我真的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让我休息一下……你听我说……”

  李萱诗嘶哑的求饶声响起,生怕郝江化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虽然听起来断断续续的,但语速飞快。

  “你说你的,我操我的,咱们俩互不相干。再说了,老子明天就要进监狱了,今晚一定要把你操够了才行!”

  郝江化一边说着,一边将鸡巴从李萱诗的肉穴里抽出,大手对着那高高翘起的雪臀一推,将李萱诗翻了个面。

  将李萱诗的玉腿分开后,郝江化跪她的胯前,双手撑在李萱诗肩膀两侧,腰臀发力,粗长的鸡巴再一次没入红肿的肉穴,直达尽头。

  粗长的鸡巴瞬间消失了三分之二,只听“啪!”地一声清脆肉响,射了几次依旧没什么变化的阴囊重重的拍打在李萱诗的翘臀上。

  “嗬啊……老郝……你让我休息……啊……休息一下……我……嗯啊……我不报警……我真的……不报警啊……”

  李萱诗双手死死的抓着郝江化的手臂,尖锐的指甲快要刺入肉里,面色红的滴血,疲倦的双眼里挂着哀求。

  “真的?”

  郝江化停下了操干的动作,将鸡巴顶住肉穴深处的宫口,俯下身,脑袋几乎要和李萱诗螓首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不断从她的琼鼻里呼出,喷洒在郝江化的脸上。

  “真的……嗬,嗬……真的不报警!”

  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终于停止了抽插,李萱诗终于松了一口气,再干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郝江化操死。

  郝江化盯着李萱诗那被水雾笼罩的双眼,似在确认她有没有撒谎,那双包含血丝的双眼里满是哀求。

  “我不信!”

  郝江化手肘绕过李萱诗的腿弯,大手钻入她的背下,将她抱拉进自己怀中,面对面的坐了起来,不同的是郝江化坐在李萱诗的床上,李萱诗坐在郝江化的鸡巴上。

  异样的姿势令肉棒再次往里顶了顶,余下的棒身又深入穴内两厘米,郝江化能感受到自己小半个龟头正被宫口疯狂吸吮。

  双腿悬空,胯下塞着一根粗长的鸡巴,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宫口上,这前所未有的深入让李萱诗呼吸一窒,只觉得自己小腹内的器官都被这可恶的鸡巴顶到了胸腔内。

  双手急忙环抱着郝江化的脖子,努力支撑着身体,缓解宫口传来的压力。

  “真的……太深了……呜呜……我不骗你……我真的不报警……你就……啊……让我休息一下……一下就好……”

  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抚摸着,掌心的老茧刮得李萱诗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你发誓!”

  “我发誓!我发誓!……只要你让我休息一下……我绝对不报警!”

  郝江化托起李萱诗的臀肉,将半陷进宫口的鸡巴抽了出来,给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放在床上,刚抽出没到一分钟的鸡巴再一次深深插了进去,尚未闭合的宫口又一次被迫张开,含住小半个龟头。

  “啊……你混蛋……不讲信用……我都……发誓了……”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李萱诗刚从高潮回落的肉体再一次颤抖起来,一大股滚烫的淫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

  “刚刚的不算!我还没同意呢!”

  托着李萱诗的腿弯,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洁白光滑的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接着抱着李萱诗不费吹灰之力的站了起来。

  “嗯啊……太深了”

  在佳人痛苦的呻吟声中,郝江化托着她快步来到那挂了一张张照片的墙边,将李萱诗修长的双腿放下,把她按在墙上,指着上方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说道:“来!宣诗!当着他的面再发一次誓……发完誓……我就让你休息……”

  朦胧的泪眼焦距在那一张被柔光镀上金边的合照上,回忆像是从旧时光深处浮出的琥珀,涌进脑海。

  那是李萱诗与左宇轩补拍的结婚照。

  合照里,左宇轩一袭墨色西装,剪裁利落,衬得肩线如远山般挺拔;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点若隐若现的痣,像雪夜里的星火。

  他侧首看她,眸光温润得像春夜初融的湖面,唇角含着幸福的笑意。

  李萱诗则身披一袭象牙白蕾丝婚纱,裙摆层叠若晨雾,其上散落着细碎的光斑。花冠下的几缕碎发被风撩起,像顽皮的金色小鱼。

  她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地贴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两人无名指上的钻石对戒在闪光灯里划出极细的白光,像把此刻的幸福钉进了永恒。

  当看到这一副合照的瞬间,强烈的羞耻感袭入心口,将跳动的心脏紧紧的攥了起来。

  合照上的佳人幸福的陪伴在心爱之人身旁,而自己则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奸淫,甚至被他用合照来羞辱自己。

  “嘶!怎么夹得这么紧!”

  腔肉紧紧的将鸡巴纠缠起来,这力度远比李萱诗高潮的时候缠的还要紧,像是要将郝江化的鸡巴硬生生夹断般,勒郝江化老脸一阵扭曲。

  李萱诗悲愤地回过头,怒视着郝江化:“郝江化!你不要太过分了!”

  同时伸手对着郝江化的脸上抓去。

  郝江化避开李萱诗伸开的白骨爪,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拍在肥美的雪臀上:“就知道你在骗老子!既然这样,在进监狱之前,老子要爽个够!”

  半陷进宫口的龟头快速后撤,下一秒又势大力沉的撞了上来,紧闭的宫口已是摇摇欲坠,在龟头的顶撞下渐渐打开。

  啪!啪!啪!

  啪!啪!啪!

  “哦啊……不要……快停下……”

  “啊……不要……啊……哦……不要再……再顶了……好疼……好深啊……快……快出去……快拿出去啊……”

  李萱诗被身下传来的快感的电流夺去了所有力气,随着郝江化凶猛的节奏来回摇晃着身子,纤细白嫩的玉手无力的扶在郝江化的手臂上。

  一手继续扶着李萱诗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从下绕过她装满了精浆的的小腹,来到湿润的肉穴下方,用粗糙的大拇指压在李萱诗那粉嫩坚挺如豆般的充血玉珠,上下左右粗暴揉搓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要……不要碰啊……啊啊……好疼……不要顶了……”

  阴蒂被袭,激得李萱诗脚尖踮起,雪股上抬,急切地想摆脱那只粗糙大手的揉捏,却没注意到身后那刚刚抽离出来,还未插进体内的黢黑肉棒。

  几乎是主动迎合似的,雪股上抬的瞬间,郝江化的腰臀猛的发力,粗长的阳具则是像木桩般用力顶进李萱诗娇嫩淫滑的肉穴中。

  “啊……”

  突然,一股仿佛整个身体被撕裂的巨大疼痛从下体传来,让李萱诗猛然抬起头,半阖的双目瞪大,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结婚照,口中发出嘶哑的痛苦声。

  “嘶啦!”

  郝江化隐约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开的声音,但他无暇顾及,龟头在突破一层阻力后,进入到了一个温润柔软的腔室内。

  那独特的感觉令他销魂不已,像是有千万条细小的舌头对着龟头舔舐,没放过任何一寸。

  比花径还要紧窄的宫口,死死的锢住龟冠,勒得塞进宫腔内的龟头变得更为肿大。

  “哈哈哈,进来了,老子进来了!”

  郝江化狂笑着,脸上布满了得意和兴奋的表情,双手紧紧的抓着李萱诗丰硕的臀肉,不给她一点休息的机会,肆意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将李萱诗的子宫扯到变形,然后重重的插回林若溪的小穴,小腹“啪啪啪”的反复撞在李萱诗的雪臀上,海量滚烫的淫液在肉棒反复挤压中从边缘溢出穴口,顺着拳头大小的阴囊滴落到瓷砖上。

  鸡巴在李萱诗紧窄娇嫩的肉穴中来回抽送,硕大的龟头摩擦刮弄着子宫里的娇嫩的宫肉,粗长棒身上爆起的青筋则一次次的无情碾压蜜洞中的滑嫩腔肉。

  随着李萱诗一声声凄美高吭的绝望娇啼,被巨大龟头顶到身体最深处的极度刺激让她雪白的玉体痉挛颤抖,紧窄娇嫩的肉穴死命的收缩夹紧插在其内的鸡巴,粉嫩的洞口喷出一股股香甜的蜜水。

  “不,不行……嗯……好痛……老郝,我求你了……呜……不要了……放过我吧……”

  纤细的玉手死死的捏着郝江化的手臂,修长的凝脂美腿弯曲无力,若非有体内粗长的鸡巴作为锚点,辅以钎住她柳腰的大手,早就支撑不住要往地上倒去。

  “我不,明天我就要进去了……”

  这个操她的理由被郝江化用的炉火纯青,腰胯借着李萱诗肉臀的弹力不断抬耸,鸡巴在分合间沾染上的白浆宛如化了的小布丁。

  啪!啪!啪!

  啪!啪!啪!

  “我不……啊……不报警……嗬啊……真的……不报警啊……不要了……放过我吧……”

  “对着老左的在天之灵发誓,发誓事后不会报警把我抓起来,我就让你休息一下!”

  将李萱诗通红的耳垂含在嘴里,边咬边说,鼻腔喷出湿热的气息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团团地打进她的耳廓里。

  “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做什么都行……唯独……不要这样……啊……”

  一把抓起李萱诗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墙上,浑圆柔嫩的吊钟巨乳被挤压成两片肉饼。

  “你不当着……老左的面……发誓……嘶……一提到老左……你就夹得……这么紧……”

  黝黑健硕的臀部每一次耸插,都会在肥嫩的肉臀上掀起一阵阵臀浪,贴着墙壁的雪乳不断变形,粗长的鸡巴将粉嫩肉穴撑成紧绷的薄嫩肉环,紧密至极的宫口咬锢着龟下棒身。

  白蜜黏滞在肉棒之上,随着操干堆积在肉唇、阴囊下方,拉出道道莹透的水丝。

  “快啊……当着老左的面……发誓……不然我就……操死你……”

  近一个小时的猛攻,郝江化也快要坚持不住,阴囊内的精浆倒腾着,酸、胀、麻等多种快感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精关,红着眼,对着雪白的臀肉拍打起来。

  “我不……啊……”

  李萱诗媚眼带泪,紧咬牙关,看着照片那儒雅的男人,带着滑腻水光的玉指抚过他的脸庞。

  “操吧……啊……有本事你就……把我哈……操死……啊啊啊!!!”

  李萱诗嫩腔猛然一紧,滑腻的淫液如潮水般裹满了整根塞在体内的鸡巴。

  郝江化腰间一麻,小腹狠狠的撞在李萱诗红肿的屁股上,长达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将李萱诗的肉穴完全撑开,狰狞的龟头闯开紧窄的宫口,撞到娇嫩的宫腔肉壁上,深邃的马眼张合着,扫视着这个他已经征服的领土。

  “射了,通通……射给你啊!”

  “噗呲!”

  “噗呲!”

  黏稠白浊的精浆争先恐后的从马眼里喷射出来,挤开先前几次射进来的同类,又一次将这片领地盖上了独属于郝江化的章。

  拳头大小的阴囊抽搐着,精管一股一股的朝宫腔内输送新鲜滚烫的黏稠的精浆,灼烧着李萱诗敏感的宫肉,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哦……射了这么多次,就数这次射得最爽!”

  郝江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结束了这长达两分钟的内射,黏稠滚烫的精浆充斥着宫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将李萱诗那装满精浆如三个月大般的小腹撑得更鼓了一些。

  郝江化俯下身,贴着身下佳人的无骨般的玉背,粗糙的手掌在那鼓起的小腹上滑动,里面不仅装满了他的精浆,还含着他的龟头。

  随着佳人呼吸的起伏,花径及宫腔不断挤压按摩着他坚硬鸡巴,似在挑衅又似在告饶。

  郝江化向后微微退了一步,缓缓将自己的鸡巴从李萱诗的肉穴里退出,当龟头最大的部分完全退出宫口时,李萱诗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黏稠的精浆混合着温润的淫液翻滚着,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宫口溢出,想要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

  可郝江化等会还要继续享用这特意打造出来的“人宫暖龟袋”,怎么能让这些液体就这样流出,故意用龟头封顶住宫口,待到宫口彻底闭合,才将整条鸡巴从肉穴里抽出。

  强烈的涨腹感刺激着李萱诗的神经,将她高潮的余韵无限制的向后推延。

  挺翘雪臀上残留着淋漓的水痕和一些红肿的掌印,双腿之间饱满的肉丘红肿不堪,两瓣肥美的阴唇向外绽放着,露出了一枚硬币大小的粉嫩肉口。

  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从晚上十点开始,两人做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离天亮离郝江化满足还早着呢。

  将无力的李萱诗抱回床上,恢复成刚刚靠在床头的姿势,柔软的奶子压在胸口,鸡巴不顾李萱诗的哀求重新没入花径,享受着龟头被温润精浆淫液浸泡和宫腔嫩壁按摩的滋味,郝江化一时感到无比的惬意。

  忽然,郝江化感受到滴滴凉液落在自己胸口上,低下头一看,趴在自己身上的李萱诗无声的哭了起来,无助破碎的模样令人怜惜。

  “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也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报警把我这个玷污了你的禽兽抓起来。”

  粗糙的大手在哭泣佳人的美背上划过,带着一丝安抚的轻柔。

  “两年前,你就像天上降下来的菩萨,拯救了我和小天,从那天起你便在我的心里留下了痕迹。”

  “我无以为报,只能在老左的墓前发誓,你要做什么缺什么,我就为你做什么满足什么!”

  “无论什么!”

  “见你一个人孤单,我将小天送到你身边,让他陪伴着你,逗你开心!”

  “见到你有危险,我什么也不想,只想保护你,哪怕身死!”

  “可从住进你家开始,发现你每天晚上……我站在门外,一直陪着你,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

  “所以你就用你那根恶心的东西来……来……”

  李萱诗猛的抬起头,怒视着郝江化,红肿的眼睛里充斥着冰冷的神色。

  “对!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哪怕你报警也无所谓……”

  “你就是个禽兽!不,比禽兽还不如!呸!”

  李萱诗一口唾沫直接吐到郝江化的脸上,郝江化也不恼,而是抱着李萱诗翻了个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休息时间结束,我要一次性满足你的欲望,完成我对老左的承诺!”

  黢黑的屁股翘起,拔出浸泡在宫腔内的龟头,整根鸡巴退到了肉穴口,在李萱诗绝望的目光中,狠狠落下。

  从现在开始到天亮,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李萱诗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迷失了神志,哭喊得喉咙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被操晕了无数次,又被操醒了无数次,胯下肉穴的潮水就没有停下的迹象。

  期间郝江化变换着各种姿势,尽情享用着这具梦寐以求的完美肉体。

  时而让她手扶着墙,一条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一副金鸡独立的样子迎接自己的操干。

  时而坐在她的胸前,抓着她的玉手扶着那对饱满的雪乳为自己擦磨鸡巴。

  时而将她的双腿折向胸前,凌空抱起,一边用鸡巴插着她,一边漫步在卧室内。

  直至天明,郝江化才在咆哮声中,将最后的精浆一股一股的,注入到那灌胀成六个月大的子宫里……

第10章 给我滚!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在凌乱的红木大床上,邹巴湿润的粉色床单脱离松紧带的固定,露出下方暗红色的弹簧床垫。

  李萱诗陷在大床中央,轻薄的被子掩盖不住她婀娜的身材,头发散乱在四周,像潮水退去后搁浅的海藻,几缕调皮的发丝黏着她的侧脸。

  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呼吸轻轻战栗,仿佛一排将坠未坠的晨露。

  良久,睫毛微微一颤,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像海底蚌壳张开,吐出一粒带着乌光的玉珠。

  意识如璀璨夺目的气泡,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啵”地一声爆开,化作点点记忆碎片,涌进她混沌的脑海。

  那一次次难以承受的绝美快感,那一声声脸红心跳的媚语呻吟,那一阵阵凶猛强烈的冲击,每一个细节都如临眼前,驱散不掉。

  无言的清泪缓缓落下,在白皙的肌肤上划过一道水痕。

  李萱诗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双眼疲惫的想合起来,可小腹传来的胀痛感让她越发难以忍受。

  看着自己如六个月大的肚子将被子高高撑顶起来,李萱诗知道这是昨晚郝江化一直对着子宫内射,又堵住宫口不让精浆淫液流出来造成的。

  鸡巴和阴囊大的吓人也就算了,就连喷出来的精液也远超常人,昨夜就被他抓着胸部揉搓得喷了一脸,浓厚到堵住鼻腔差点呼吸不了。

  强忍着倦意想起身清理,却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似的,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抬一根手指都十分费劲。

  胸口和下体火辣辣的,微微一动,便如针扎般痛彻心扉。

  李萱诗就这样看着窗帘上的纹路发了好一会的呆,直到彻底忍受不了小腹的酸胀,才咬着牙撑起身体。

  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一具如被狂风肆虐过的玉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齿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郝江化几乎将能咬的地方都咬了个遍,在他人妻他人母的肉体上留下了一个个刺眼的印记。

  伸手在胸口乳头附近的的一枚齿痕上碰了一下,微微的快感便随即传到大脑,胯下干涸的花径也迎来露水的冲刷。

  “嗯啊……”

  白玉般的脸颊晕上一抹绯红,经过一晚上的开发,李萱诗的玉体敏感万分,几乎哪里受到刺激,都能引来一阵悸动。

  忽然,李萱诗娇躯一僵,在她眼角的余光里,一个脸上挂满了沧桑的男人正跪在床边,那双浑浊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娇媚的眼神瞬间恢复冰冷,将被子重新裹在自己身上。

  “跪在那里装可怜,是想求我不要报警?”

  冰冷沙哑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讥讽。

  “昨晚是我错了,不用宣诗你报警,等会我就去警察局自首。”

  郝江化看着坐在床上,裹着床单的背影,将心里准备了半个月的话语通通说了出来。

  没错,这是郝江化准备了半个月的稿腹,每天夜里都要默念数遍,他在赌,赌李萱诗的慈悲之心,在赌被强奸的真相曝光后,李萱诗能不能面对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

  李萱诗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将贞洁看得极为重视,可只要郝江化不说,她不说,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跪在这也不是祈求得到你的原谅,我对你做的事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只希望你能在我自首以后,把小天送回衡山老家,交给他爷爷看管……”

  “也希望你以后能多去看看他,他没了妈也快没了爸,最亲近的人就剩你了……”

  “求你不要把对我的恨,施加在小天身上,毕竟他也喊了你两年的妈妈……”

  “感谢你这两年来对我们家的照顾!”

  “咚!咚!咚!”

  跪在地上的郝江化朝着李萱诗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亦如两年前郝小天痊愈出院那天,给所有帮助过自己的人磕头一样。

  磕头不丢人,能达成目的就行!

  郝江化撑着床缓缓站起,一瘸一拐的来到卧室的门前,大手按在门把上。

  “等等!”

  李萱诗皱着秀眉强忍着胯下火辣辣的酸痛,搀扶着墙,一步一顿的走到郝江化面前。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揉了揉自己扇得生疼的手,李萱诗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郝江化一眼,扶着墙走进卫生间,只有一道清冷的声音留下。

  “钥匙放门口,然后从我家里滚出去!”

  “至于小天……你今天带他出去,晚上送回来。以后他就留在我这里,以免被你带坏!”

  随着佳人离去,郝江化沧桑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神色,眼角的沟壑深邃。

  这一巴掌抽的生疼,由于皮肤略黑看不出巴掌印,但还有几道溢出血珠的伤痕,这是李萱诗指甲划出来的。

  卫生间内,当外面传来关门声,李萱诗顿时褪去了强装出来的坚强。

  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自己,一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落进池里。

  虽痛恨郝江化对自己的玷污,恨不得报警把他抓起来。可想到报警之后,李萱诗犹豫了。

  如今只是两人之间知道的事,一但报警,自己被强奸的事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平静的生活就会彻底破碎,她的同事、家乡的亲戚、朋友们会怎么看她,还有自己的儿子儿媳。

  恨归恨,可那一次次登临绝顶的快感也让李萱诗难以忘怀,那是她此生都未曾体会过的极乐,矛与盾交织在她内心深处。

  李萱诗蹲在地上,微微张开的双腿挤压着灌满了精浆的小腹,强烈的酸胀感令她头晕目眩。

  玉手向下划过芳草,停留在火辣辣的红肿的肉穴上,纤细的手指就着温热的水流缓缓没入其中,轻轻搅动,带出点点白浆。

  可肿胀的小腹未曾消退半分,反倒是这自慰一般的清理让李萱诗浑身燥热。

  “混蛋!你不得好死!”

  再次咒骂了郝江化一次,李萱诗改蹲为坐,玉背靠在墙上,修长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双手按住酸胀的腹部用力挤压,终于在推挤了两三次之后,从敏感的花心处传来一阵膨胀感,然后一股温热的精浆从子宫里钻了出来。

  "啊……不要……混蛋……"

  子宫内存储了一个晚上的精浆早已失去活力,黏稠无比,奇异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刺激得李萱诗不由自主的溢出几声呻吟。

  分开的美腿中间,那条粉色裂口连续的抽搐了几次,一小股浓稠白浊的精浆混合着莹透的淫液排出体外,流过菊蕾,随后在地上汇聚成水滩。

  仅仅是按压排精的动作,便让李萱诗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可刚刚排出精浆的不过是子宫内的冰山一角。

  按压、排精、高潮……

  按压、排精、高潮……

  强烈刺激让李萱诗有些头晕目眩,但还是强忍着眩晕,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才堪堪让小腹恢复成平坦的样子。

  此时精浆已经在雪臀下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李萱诗不断喘着粗气,双颊绯红,玉手无力的撑在身下的精水湖泊里,勉强站了起来,修长的美腿不停颤抖,腿间红肿的肉穴不时溢出黏稠的白液。

  李萱诗知道子宫内的精液还没完全排干净,但她实在没办法了,每次挤压小腹,精液排出子宫都会产生强烈的快感,让李萱诗被‘催情沐浴露’诱发变得敏感的肉体情潮涌动,欲望的火焰已经有了燎原之势。

  忍着肉穴传来的瘙痒,伸手打开花洒开关。

  “哗哗哗!”

  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水珠亲吻过她的肌肤,将肉体上干涸的精浆淫液褪去,一同褪去的还有那燥热的情欲。

  沐浴露被一遍遍的涂抹在身上,李萱诗清洗得格外仔细,尤其是下体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指尖偶尔划过娇嫩的阴唇,带来的刺痛又勾起了昨晚淫靡的回忆。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台,明晃晃地照进卧室,却驱不散里头弥漫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那是多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李萱诗直皱眉头。

  强忍着全身传来的酸软,动作有些僵硬地迈着小小的步伐来到窗边,将窗户拉开,燥热的空气瞬间入侵了冰凉的卧室。

  回到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边,费力地将那皱成一团的,沾满了精液、淫液、尿液、口水以及汗水的床单,连同枕头被子一起扔到地上。

  弄好之后,李萱诗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喘着气,刚刚每一次弯腰用力,都能感觉有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牵扯到小腹深处被反复贯穿过的子宫,以及那饱受蹂躏的花径肉壁,酸麻和刺痛一直在折磨着她。

  地上的污秽之物李萱诗没打算拿去洗,而是找来一个很大的黑色包装袋,将这些吸满了各种体液而变得沉重的床上用品装了起来。

  拖着沉重的脚步,将袋子拖到门口,李萱诗没敢现在就拿这些东西下楼去丢,她打算等晚上装进车里,开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处理。

  因为白天小区里有翻垃圾桶捡瓶子的老头老太,万一被他们看见,整个小区的业主就都知道了。

  哪怕这些业主不知道是谁这么淫荡,也不妨碍成为他们口中的谈资。

  重新回到卧室,内裤已经被流出来的液体浸湿,李萱诗直接将那条刚换过的内裤脱下,往垃圾桶里扔去。

  重新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的内裤,在裆部贴上一片卫生巾后,才将内裤穿了起来。

  明明是生理期用来吸收经血的用品,此刻却用来吸收郝江化流出来的精液,这强烈的反差让李萱诗觉得无比的可笑。

  又从衣柜里取出崭新的床上用品,费力的将床单枕头被子一一弄好后,李萱诗才疲惫的躺了下来。

  疲惫如退潮后的暗流,从四肢百骸缓缓爬升,全身的肌肉没有一处不酸痛无比,尤其胯下火辣辣的疼痛,都在无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在向主人提醒该吃东西了,可李萱诗此刻只想睡觉,无数次的高潮迭起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早上又被满肚子的精浆憋醒,根本就没能休息多久。

  在肚子的抗议声中,李萱诗的眼帘沉沉坠落,意识被无形之手按进浓稠的黑暗。卧室静得能听见尘埃漂浮,只剩空调风在角落里来回踱步。

  与李萱诗的疲惫不同,郝江化在她的身上操劳了一个晚上,整个人精神抖擞,慵懒的坐在儿童乐园的凳子上,拐杖靠在一旁,耳边回响着郝小天兴奋的叫喊声。

  忽然,脑海里响起系统娇媚的声音,饶是在李萱诗身上发泄了一晚上,在听到系统声音的那一刻,胯下沉睡的巨兽竟有微微苏醒的迹象。

  “叮!限时任务已生成,请宿主及时查阅!”

  “限时任务:再接再厉!”

  “想尽一切办法和李萱诗再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期限:20日!”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10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点发出来?”

  看清任务描述后,郝江化有种想要掐死系统的冲动。刚刚被李萱诗赶出去,系统就让自己在二十天之内再操她一次,这怎么完得成?

  “叮!因系统处理器过于低端,无法及时发放任务,请见谅……”

  “老子管你什么处理不处理的,你就是想看我阳痿的样子对吗?你就是故意的对吗?”

  “叮!因系统处理器过于低端,无法及时发放任务,请见谅……”

  “操!你个贱人,等那天老子操死你!”

  对着系统大骂了一阵后,郝江化的思绪从脑海里脱离,开始研究怎么在20天内再操李萱诗一次。

  以李萱诗目前的情况来看,多半是不会让自己进她家的,就算可以也一定会提防自己。

  借着她在自慰的时候强上一次,碍于后果她不报警。

  但要再强上她一次,郝江化不觉得她还会再忍下去。

  得想个办法,让李萱诗求着自己去操她,而且还是不去不行的那种,想到这,郝江化已经隐隐有了一个计划的雏形。

  看了郝小天一眼,见他正和几个小朋友玩的正欢,郝江化便收回视线,打开了系统界面,调出任务面板,将循环任务一和循环任务四给完成了。

  “循环任务一:完成一次内射宫交!”

  “奖励:100欲望点数、5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

  “后续奖励下调为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

  ……

  “循环任务四:完成一次颜射乳交!”

  “奖励:100欲望点数、5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

  “后续奖励下调为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

  ……

  怀揣“400欲望点数和20张抽奖券”的巨款,郝江化深吸一口气,像推开金库大门般点开了商城面板。

  最顶端那几格道具正泛着猩红的光,无比诱人,可价格栏里的一串零排成纵队,晃得他瞳孔发疼,买不起的他只能过个眼瘾。

  目光下移,左下角一枚五彩转盘图标悄悄亮起。视线刚停一秒,界面“唰”地翻转,巨大的抽奖面板占据整个视野。

  面板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转盘,上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被分别摆放在红蓝绿白四个区域内。

  红色的区域细小的像根牙签一样,而白色区域则占了转盘上三分之二的面积,看得出来红色区域内的道具最为贵重,接着到蓝色再到绿色,而白色的最垃圾也最便宜。

  当然垃圾也只是与其他道具相比较,若拿到社会上,每一个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转盘的底座下有一行小字:抽奖道具每周随机更新。

  再往下还有三个黄色的方框,分别写着抽一次、抽五次和抽十次。

  郝江化舔了舔嘴唇,决定先试水,便选择了抽五次。

  “咔哒——”

  转盘轰然启动,上方的道具渐渐化作虚影,郝江化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要是运气好,抽到红色区域的道具,那可就赚大发了。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五道提示音连珠炮似的炸响,像同一枚硬币反复拍在他脸上。

  郝江化额角青筋一跳,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这只是开始,乾坤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再来五次!”

  “咔哒——”

  转盘再一次缓缓转动,可随后又是四道提示他抽到金钱兑换券的提示音,气的郝江化差点在儿童乐园里骂娘。

  可当最后一次,转盘上的指针缓缓停留在蓝色区域时,郝江化麻木了目光瞬间变成的惊喜。

  “叮!恭喜宿主,获得‘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

贴主:留立于2025_10_14 8:56:5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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