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言异录】(第十四卷 【百奴城篇】248)作者:无良丶 2025/10/15 发布于 pixiv 字数:6110 第二百四十八章 【百奴城篇】 淫花女 在氤氲着花香的古韵厢阁里,妖艳的异卉恣意绽放,招引着彩蝶在蜜露间流连,恍若一处仙境画卷。 厢阁中央的圆形床榻上,一名身姿曼妙的妙龄女子正屈膝而坐,雪肌透着情动的薄红。 那层半透黑纱堪堪裹住颤动的乳浪与腿心湿痕,每一寸起伏都浸着黏腻的香汗,在烛火下泛着情欲的釉光。 床榻的另一侧,被绑缚的少年赤裸着绷紧的身体,肿胀的阳物上还残留着前位女子留下的晶莹体液,青紫脉络随着喘息搏动。 “都安置妥了?”女子睁开的眼眸里漾着春水,湿透的薄纱正勾勒出乳尖的凸起。 “禀淫花大人... ”侯在床旁的管事嗓音发紧,贪婪的目光仍黏在女子妖娆的身段上,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燥热的唾沫。 随后,他才低头颤声道:“此子相貌俊美、体魄精健,尤其是那胯下之物...粗硕惊人,实乃特等中的极品!只可惜...最重要的修为方面稍逊,勉强够个乙等...若是精阳纯度极佳,总体评测倒也能进入甲等之列。” “哦?”淫花女闻言,红唇骤然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舌尖如蛇信般缓缓舔过唇珠,“无妨!本座倒要亲自品鉴一下,这特等的阳具究竟能榨出怎样的精阳...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吧!” “是、是!小的这就退下!”管事慌忙躬身,临走时偷瞥向言枫的目光里,混杂着恐惧与浓烈的妒火,恨不得取而代之。 “啧...这副皮囊,倒真是勾得人心痒...”淫花女眸中欲火灼烧,舌尖缓缓舐过红唇,目光如蛇信般舔舐过言枫每一寸紧绷的肌理。 她慵懒侧卧,修长玉腿如妖蛇交缠,湿滑的丝袜紧贴肌肤,透出底下白里透粉的嫩肉,汗液浸染下,几近透明,唯有几处细微气泡,才勉强能辨出那层薄如无物的丝缕。 “不如...往后就做姐姐的男宠...”她吐息灼热,足尖轻蹭着他的腿根,缓缓上攀,直至那怒张的龟头,用细腻的足底软肉碾磨、画圈,“姐姐不仅保你性命无忧...还能让你...欲仙欲死...” “哼!”言枫冷笑,眸中尽是厌恶。 “好硬的脾气...”她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浓,“可越是倔强的男人,玩起来才越有意思!” 话音未落,她足腕忽地一勾,白皙足背紧紧箍住棒根,另一只玉足则猛然下压,将龟头狠狠碾在足心,湿滑丝袜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妖女...休想让我屈服!” “呵!至今还没有男人,能熬过本座的足技而不泄...”她足底加重力道,碾磨着龟头上最脆弱的冠肉,红唇轻启,“就让姐姐看看...你能撑多久?” “唔!” 不得不说,这淫花女的一双玉足当真是人间尤物——足底嫩肉如凝脂般软弹,前掌与足跟泛着情动的潮红,与足背足心的雪白交映生辉,宛若精雕细琢的淫器。 她湿滑的足肉紧紧裹住那根粗硬怒张的阳物,足弓灵巧地碾磨着棒身,每一次踩揉都让紫红发亮的龟头从那红白相间的嫩缝中进进出出。 随着研磨的不断加重,粘腻的水声混着她若有若无的娇喘,足心嫩肉与阳具交合处拉出淫靡的银丝,当真是淫艳至极! 然而,言枫岂是寻常男子?他身负的“五行阴阳诀”,乃是此间最顶级的双修采补之法... 莫说寻常交合,便是面对再淫邪的采补妖女,他也能精关如铁,锁阳不泄,反将对方一身阴元榨取殆尽。此等神通,早令他在床第之间立于不败之地! 果然,淫花女很快察觉异样——在她凶猛的足技挑弄下,言枫虽面露难耐之色,可胯间阳元却稳如磐石,竟未泄出分毫。 她眸光一冷,回想起先前自己对那名女鉴定师的责骂,其腰肢轻旋间,玉足陡然变势,足底娇嫩如脂的软肉猛的夹紧那根粗硕阳物... “嗯...”她咬唇蹙眉,纤纤玉趾奋力撑开,趾缝间半透的丝袜被绷得几欲撕裂,宛如处子的阴膜般紧裹住怒张的龟冠。 其足尖轻颤着,用那薄如蝉翼的丝缕反复刮蹭冠壑处敏感的菱边,带起一阵阵蚀骨销魂般的酥麻电流... “呵...也不、不过如此!”言枫见淫花女的眉头越锁越紧,便强忍着快感死死咬紧牙关,从齿缝间挤出嘶哑的嘲讽。 “很好!”淫花女闻言,眸中寒光一闪,朱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玉足猛地一夹——两根纤白的足趾狠狠钳住言枫的龟头,碾磨片刻才松开,喉间溢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她缓缓起身,跨坐于言枫腰间,香汗浸透的黑纱随着指尖轻挑,如蝶翼般滑落在他胸膛,浓郁的花香混着雌性的体味瞬间将他笼罩。 此刻,她再无遮掩——雪白的乳肉饱满高耸,顶端两颗樱红乳珠早已硬挺充血,随着呼吸诱人地颤动着;柳腰之下,浓密的阴毛如倒扣的乌绒,泛着情欲的油光。 而微张的腿心处,两片肥美的阴唇早已充血绽开,宛若深红的贝肉,湿淋淋的嫩缝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银丝... “既然嘴硬...”她用双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随着丹田处翻涌的真气,霎时间玫红色的诡纹自腿根蔓延,与充血胀红的阴唇交织成一朵妖异的邪花。 那不断张合的穴口如同活物般蠕动,泌出阵阵甜腻淫香,那气息钻入鼻息,便叫人骨髓发酥、腰肢发软。 “就好好用你的身子记住...”她腰肢一扭,湿滑软嫩的蕊心已抵上那灼烫的龟头,其红唇轻启间,吐息如毒,“本座这‘淫花诀’的滋味!” “淫花!”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阴柔男声骤然刺入厢阁,“自你上位以来,惨死在你胯下的贱奴已不下数十!若楼主知晓你如此糟蹋楼中资源,怕是你也难逃责罚!” 言枫先前便已感知到,有两位元婴期修士镇守在此处,淫花女是其一,而这声音的主人,应当就是另一人。 “咯咯...”淫花女闻言,非但不惧,反而粉胯猛地一沉,只听“滋”的一声,那湿漉漉的花穴便将那粗硕阳根尽数吞没。 内里媚肉如活物般绞缠而上,层层叠叠的褶皱裹着黏腻蜜液,每一寸嫩膣都在疯狂蠕动,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吮吸,连他经脉中的灵力都似要被抽榨一空。 “嗯啊~”旋即,她腰肢款摆,喉间溢出甜腻的喘息,“这些年...你偷吃的上等雏儿还少么?”玉指撩过汗湿的发丝,眸中尽是讥诮,“只要咱们心照不宣...这些低贱的玩物,死几个又算什么?” “此次不同!”男声阴沉打断,“前些日,有几位身份不俗的贵客特意点名,要相貌、身段、阳物皆为特等的男奴做宠...楼主已应允,数日后为她们举办私拍会。”他冷笑一声,“你身下这奴畜...怕是轮不到你享用了。” “哼!”淫花女眸中寒光一闪,动作蓦地一顿,花穴却绞得更紧,似在发泄不满。黏滑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汨流下,在床褥上晕开一片淫靡水光... “你玩几日便罢...淫花决霸道,别把他吸死了就行!”男子语气稍缓,却仍带着警告,“若是在平时,你真钟意此奴,自费元石买下都行...莫要让我难做!” 很显然,这奴隶拍卖的黑色产业,绝非简单的钱色交易,而是一张各方势力博弈、权欲交织的暗网! “我自有分寸!” 待男子的气息彻底消失后,淫花女眉头微皱,低头看向身下的言枫,其玉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指甲几乎嵌入皮肉。 “当真可惜,不能将你留下好好宠幸...”她红唇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眸中欲焰翻涌,“那便让本座...一次吃个饱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俯身,红唇用力抿住言枫的喉结,湿热的舌尖如毒蛇吐信,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若敢咬的话...”她的玉手猛然滑下,精准地探入两人交合处的下方,五指一收,狠狠攥住那两颗鼓胀的睾丸,“本座就把它捏爆哦~”酥媚入骨的嗓音里,裹挟着令人战栗的威胁。 紧接着,她的红唇狠狠堵住言枫的嘴,皓齿轻啃着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肆意蹂躏着他的口腔,仿佛连呼吸都要夺走。 感受到身下之人不再抵抗,她腰肢如蛇般妖娆扭动,花穴内壁层层叠叠地绞紧,每一次吞吐都带着贪婪的吮吸,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好...好烫...”她媚眼如丝,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砸下,让那根怒张的阳具彻底贯穿穿花心,“再深一点...全部...进来!” 她的指甲划过言枫的胸膛,留下道道泛红的抓痕,随即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死死按在床榻上。 “别乱动....”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可腰臀的摆动却愈发癫狂,花穴如活物般蠕动,每一次收缩都带着近乎撕扯的吸力,似要将他骨髓里的精元都榨干。 言枫闷哼一声,脊椎窜上一阵酥麻——她的花径湿热至极,内壁的嫩肉如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吮吸着他,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冲刷,几乎要击溃理智。 更可怕的是她周身散发的淫靡花香,远非寻常催情药物可比,再配合“淫花决”的采补之术,引动胯间的阳元躁动,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啊...要、要去了...”她突然仰头,雪颈绷出优美的弧线,花穴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烫得他肌肉紧绷。 可她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起伏,“不行...还不够...本座要你...全部射进来!”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腰肢如狂风中的柳枝般摇曳,花穴内壁疯狂挤压,似要将他最后一滴精元都榨取干净。 终于,言枫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花宫深处。 “哈啊...好多、好烫、好有力...”她浑身颤抖,花穴仍在一阵阵收缩,似在贪婪地吞咽着他的精华。 良久,她才缓缓从他身上滑下,玉指轻轻抹过腿间溢出的白浊,舌尖一卷,将指尖的精液尽数舔净,眸中尽是陶醉之色,“竟有如此醇厚的阳元!” 可她哪里知道,这还是言枫刻意压制后的结果。若他全力释放,只怕她当场就会癫狂到将他彻底囚禁,再难脱身! 随后,她眸中的餍足很快就被更疯狂的情欲取代... 只见她俯身而下,玉手紧握那根半软的肉茎,指尖从根部缓缓向前推挤,红唇微启,粉嫩的舌尖卷起龟头上溢出的残精,随着唾液吞入喉中。 “放心!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她红唇妖艳勾起,指尖轻轻刮蹭着他半软的肉茎,“本座会把你里面的阳精...一滴不剩地榨干...” 说罢,她突然俯首,朱唇一张,将那根带着残精的肉棒尽数吞入。湿热的口腔紧裹柱身,软舌如蛇般缠绕着龟头,在敏感的棱沟处来回扫动,直到它在她嘴里彻底硬挺,青筋暴起。 “嗯...又硬了呢...”她吐出湿漉漉的肉棒,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随后跪伏在他腰前,十指深深陷入自己雪白的臀肉,掰开那两瓣浑圆,露出粉嫩紧缩的菊蕊。 湿滑的花唇蹭过怒张的阳具,沾满爱液的穴口甚至故意在龟头上磨蹭两下,留下晶莹的黏液。紧接着,她腰肢一沉... “呃啊~” 那坚挺的肉棒,竟被她缓缓纳入后庭,内壁的褶皱不断剐蹭过敏感的茎身,逐渐深入... “嗯啊...这次要走旱路呢...”她喘息着将鬓边散发咬在唇间,菊蕾处粉光流转,显然是运起了“淫花决”。 紧致的菊穴绞得极紧,而肠道嫩肉虽不同于花径的湿滑,却是层层叠叠的死死绞缠,随着她腰肢画圆的动作,一圈圈肉环从根部螺旋挤压到顶端。 言枫闷哼一声,感到后腰窜起异样快感。那处温热甬道竟在蠕动收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淫花女突然俯身,雪乳如同圆饼般压在他胸前,玉手却绕到后方,指甲轻轻刮搔着他沉甸甸的囊袋。 “后头...也要照顾到...”她痴痴笑着,指腹突然探向言枫的后庭,轻轻的按压他的菊肉,细小真元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前后夹击之下,言枫肌肉绷如铁石,青筋在颈侧暴起。淫花女趁机咬破他肩头,将一缕粉雾渡入伤口——竟是直接通过血脉催精! 她雪臀起伏越来越急,后庭嫩肉被摩擦得发烫。忽然肠道深处传来吸力,龟头被某处肉环死死箍住。 淫花女喉间溢出猫似的呜咽,指尖在他会阴穴重重一按。言枫眼前炸开白光,精关再度失守,浓浆激射进那异常紧致的所在。 “哈...肠壁...也能吸...”她瞳孔涣散地仰头,雪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线。 肠道黏膜突然浮现出蛛网状粉纹,将灌入的精液尽数吸收。待她缓缓起身时,后庭竟不见半点浊液溢出,唯有穴口收缩的艳红嫩肉证明方才的疯狂。 还未等言枫喘息,她突然跨坐到他脸上。湿淋淋的花户直接压住他口鼻,蜜液混合着先前精水的腥檀味充斥感官。 纤腰一沉,花蒂竟蹭上他舌尖。“舔...”她揪着他头发命令,同时玉手反握住再度挺立的阳具,拇指恶意揉搓着马眼口渗出的清液。 言枫被迫伸出舌头,那粒肿胀的肉珠立刻缠上来。淫花女浑身一颤,花心喷出股股蜜汁。 她边骑乘他的面孔边套弄男根,两处敏感带同时被玩弄的快感令她脚趾蜷缩。忽然她腰肢诡异地扭动,花唇竟如活物般翻开,露出深处蠕动的肉壁——直接将他整根舌头吞了进去! “呜...!”言枫鼻腔里灌满雌腥,舌根被吸得发麻。那花径深处的嫩肉像婴儿小嘴般嘬住他舌尖,每次吞咽都带出黏腻水声。 与此同时她撸动男根的手突然变招,指尖在冠状沟快速轻点,每一下都带着微弱电流般的真元刺激。 双重夹击下,言枫腹肌剧烈抽搐。淫花女敏锐察觉他精关摇动,再次抬起雪臀,花户“啵”地一声从他脸上脱离。 沾满唾液的艳红肉缝一张一合,竟对准那根怒张的阳具猛然坐下! “这次...用宫口接...”她咬唇娇吟,花心如同活物般主动吸附龟头,子宫颈反常地松弛开来,让前端直接挤入那本不该进入的狭小空间。 言枫只觉龟头被滚烫软肉包裹,宫腔吸吮的力度比花径强烈十倍。 淫花女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胸膛,腰肢癫狂般震颤,宫腔剧烈收缩,竟将他第三次射出的滚烫精元,一滴不剩地吞入丹田深处! 待那根半软的肉茎被她穴肉绞紧着,挤出最后几滴稀薄的残精后,她才满足地瘫软下来,指尖慵懒地划过他痉挛的小腹..... 当然,这场采补盛宴,远远还未结束——甚至,仅仅只是个开端! 三日后。 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声落下,淫花女缓缓从言枫胯间起身,她那早已无法闭合的花穴中,缓缓流淌出的精液,竟已稀薄如水,近乎透明... “终于到极限了?”她低头俯视着身下脸色惨白、气息奄奄的少年,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不屑。 经过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疯狂交合、榨取,言枫已被彻底采补至“虚”得浑身酥软,那根曾经傲然挺立的肉茎,此刻蔫软如虫,再难有半分雄风! “当初...小嘴不是挺硬的吗?”她嗤笑一声,故意用那早已布满撕痕的肉丝玉足,轻轻碾弄着言枫瘫软的肉根。 “......” 稍一刺激,那可怜的肉虫便颤抖着,再次溢出一缕透明稀精,耻辱地迎来最后一波高潮。 “呵,无趣。”她红唇轻撇,慵懒地抬腿跨过言枫头顶,雪腻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交合后的黏腻水光,“来人!把他拖下去洗干净,关进‘甲等区’!” “妖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言枫却突然暴起,一把攥住她的脚踝,眼中迸发出毒怨的怒火。 “哼!” 淫花女不屑轻哼,玉腿一甩,便将他狠狠踹开,头也不回地离去。 然而... 她丝毫未曾察觉,就在方才肌肤相触的瞬间,一滴精血已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体内,如毒种深埋,再难剔除! 第二百四十九章 【百奴城篇】 千狐山阿狸 “进去吧你!”伴着一声低喝,两名护卫猛地将一名面色惨白的少年,推进一间晦暗的囚牢中。 铁锁“咔嗒”扣死的刹那,四周重归死寂。那原本气息奄奄、如烂泥般瘫软在地的少年,竟缓缓用手支撑起了身子... 此人自是言枫。而他此刻脸上哪里还有半分萎靡,深潭般的眸子里寒光乍现,冷冽如昔。 他扫视周遭,这所谓“甲等区”的囚牢也不过如此,所幸还有张硬榻与一床薄褥。 可正当他欲躺下休憩,牢外却再度传来嘈杂响动。 “可惜了...这般绝色!” “谁说不是?也就这处子身还值些价钱...” “若非如此,你我岂不能先享受享受?异族美人...可是从未尝过的滋味!” “闭嘴!赶紧关进去...人若死在咱们手上,你有几条命赔?” “慌什么?瞧着还能熬几日...明天首场便处理掉。听闻有几位大人就好这口,专门重金求购这等异族美女!” 伴着污言秽语,言枫目光微侧,瞥见一名身披破旧灰袍的妙龄少女,正被先前两名护卫连拖带拽地塞进对面囚牢。 与其他赤身裸体的囚徒不同,这少女虽然袍服脏污,内里的衣衫却还算齐整,显然未曾遭受那般凌辱。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头流泻而下的紫红长发,与发间微微颤动的一对绒狐耳... 灰袍曳动间,隐约勾勒出曼妙身姿:纤腰如柳,不堪一握;臀线圆润饱满,一条蓬松柔软的狐尾自其后方半掩半露,于脆弱中更添几分妖异之美。 直至护卫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于廊道尽头,言枫方才凝神望向对面囚牢。当目光触及少女面容的刹那,他瞳孔骤然收缩——此女竟是千狐山狐菲儿的贴身侍女,阿狸! 昔日初临此界,他迷失在万兽林中,幸得狐菲儿出手相助方能脱困... 而如今,她身旁最亲近的侍女,怎会沦落至此,成为这血玉楼中待售的阶下之奴? 思绪流转间,他缓缓起身。神识如蛛网般悄然铺开,在确认四周再无窥探后,他便抬手解下了脖间那枚阴阳宝玉。 指尖轻弹,玉石顿时化作一道流光,精准无误地穿过囚牢铁柱间的窄缝,朝阿狸疾射而去。 就在玉石脱手而出的刹那,他周身空间骤然扭曲,荡开一圈无形涟漪,其身影逐渐模糊,悄无声息地没入虚空。 同一时刻,在那枚即将飞至阿狸身侧的玉石周围,另一圈无形漩涡凭空涌现...言枫的身影自涡心一步踏出,静立于昏暗中。 这短距瞬移的手段,正是他参悟阴阳幻境法则时,灵光乍现所悟的独门秘术... 只可惜,此术须以阴阳宝玉为引,容不得半分闪失,唯有在确定四下无人、万无一失之际,方能施展。 “阿狸?” 听到耳畔传来似曾相识的低唤,阿狸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帘。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在映出来人面容的刹那,她瞳孔轻颤,苍白的唇间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声音:“是...你...” “你可还撑得住?究竟发生何事,怎会落入此地?”回想起方才两人的交谈,言枫眉头紧蹙,低声急问。 可她唇瓣微动,还未能出声,便猛地垂首软倒,再度陷入昏沉,气息愈发虚弱... 言枫见状,连忙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真气与神识一并渡入。随着探查深入,他脸色渐沉,眉宇间凝起重重寒意。 神识所及,她不仅周身经脉尽断,丹田中的妖丹也已崩碎成无数晶块,大小不一。 细小的碎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而稍大些的也在不断消融,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便会彻底化为乌有。 毫无疑问,她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不出三日,必会香消玉殒! 昔日承狐菲儿之恩未报,今日岂能坐视她的贴身侍女濒死眼前?可言枫心下清楚:妖丹破碎,几同绝症,纵有相救之心,亦感回天乏术。 然而这时,他脑海中忽如电光一闪——五行仙尊临别之言悠然回响:“阴阳二气,乃万物之本...” 一念及此,心中顿然明悟。阴阳之玄妙,他早已亲身体验,若将其引入阿狸丹田,反哺破碎妖丹,温养续接经脉...或许真能为她,夺回一线生机? 不过,又回想起五行仙尊先前的叮嘱,唯有成为他的眷属,方可踏入阴阳幻境...如今只为救人,是否该在她体内种下阴阳合欢印? “防人之心不可无...”言枫暗叹一声,指尖已轻点于阿狸眉心,一缕精血悄无声息渡入其体。 “欲救此女,须入天枢阁——那是阴阳幻境核心所在,不容半分差池...先埋下血种,暂不激发合欢印,亦可保掌控之权。至于往后如何...也只能他日再说了。” 念及于此,言枫当即催动掌心的阴阳宝玉,一道无形漩涡悄然涌现,顷刻间便将阿狸的身影卷入阴阳幻境,消失无踪。 他随即起身,眸中寒光微闪,指间不知何时已多出一张起爆符。随着真气的输入,符箓顿时泛起危险的红芒,被他反手精准贴上囚牢石门的铁锁。 完成这一切后,他再度引动玉石之力,身形悄然没入虚空,回到自身所在的囚笼中。 “轰!!”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随着一声剧烈的轰鸣,整座血玉楼都为之震颤! “不好!那异族女子不见了!” “怎会如此?她分明筋脉尽断,方才未上沉魔石铐...” “是、是有外敌!有外敌闯入!快...速去禀报!” 囚牢之外,顿时乱作一团,守卫们受惊呼喝,管事更是面无血色,而言枫却佯装出一副虚弱之态,有些惶恐的蜷缩在墙角处的硬榻上。 言枫心中明了,倘若阿狸凭空消失,护卫多半会将嫌疑扣在他的头上... 如今主动制造这场骚乱,虽会招致血玉楼戒备升级,却能尽早撇清关系,将一切疑云引至那子虚乌有的“外敌”。 片刻之后,一名元婴期修士亲临现场,听其声音,正是此前与淫花女交谈之人。 然而言枫引动起爆符时,早已刻意抹去自身气息,任对方如何以神念探查,也未能寻得半分痕迹。 直至下半夜,血玉楼才渐渐停止对所谓“入侵者”的搜捕。其间言枫虽被数次盘问,却凭其无懈可击的演技轻松瞒过。 此刻,囚牢外的守卫虽增加了一倍有余,四下里却已回归往日死寂。 昏暗角落的硬榻上,“言枫”面朝墙壁,周身裹着灰白破褥,一动不动蜷于阴影深处。任谁也看不出,那不过是一枚“蜃影珠”所化的虚影幻象。 真正的言枫,早已无声无息遁入阴阳幻境之中... 天枢阁内,那好似苍穹巨眼的阴阳宝珠,依旧散发着古朴、神圣,而又无与伦比的浩瀚气息。 而言枫此刻凝立于狐族少女身前,眉头越皱越紧——与先前月姬、血尺情形迥异,在四周游离的阴阳二气竟不肯自主滋养她的经脉与妖丹。 沉吟良久,他这才意识到,阴阳二气并非自有灵识,不过是因月姬体内被他种下阴阳合欢印,血尺又是他认主之兵...二者皆与他渊源深切,方得气机相引! 换言之,若想用阴阳之力为阿狸续脉复丹,唯有先激发她体内那缕精血,以此引动阴阳合欢印,才能使二气为其疗伤。 “哎...顾不得那么多了!”言枫一声低叹,右手指诀轻引。 霎时间,阿狸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双眸虽然紧闭,唇齿间却溢出若有若无的轻喘,双腿不自觉地紧紧交叠,身躯微微颤抖。 即便不去查看,言枫也知晓——在她下腹的私密之处,定然已经浮现出那道妖异缠绵的阴阳合欢印。 此印一种,便再难拔除。然而眼下生死攸关,又岂容言枫踌躇不决? 所幸,随着阴阳合欢印的激发,自阴阳宝珠中溢出的阴阳二气,开始如涓流汇海,源源不断地涌入阿狸的丹田中... 言枫神识微动,发现她原本破碎的妖丹,在阴阳二气的滋养下,竟真的止住了溃散之势,甚至隐约有一丝重聚的迹象...其周身断裂的经脉,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复原! 见阿狸脸色好转,气息也趋于平稳,言枫心下稍宽,旋即在其身边盘坐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狸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如同被春风惊扰的蝶翼。 突然,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极痛苦的呜咽,仿佛从一场无尽噩梦中挣扎着想要苏醒。 又待片刻,她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灵动狡黠的狐眸,此刻却盛满了迷茫、痛苦,以及深不见底的疲惫。 视野初时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头顶上方一片混沌而宏大的能量光晕,那光晕让她本能地感到敬畏。 随后,视线渐渐聚焦,一张带着些许关切和探究的俊朗面容映入她的眼帘。 这张脸...有些熟悉。 记忆的碎片如同冰锥刺入她虚弱的神识,她猛地想起了这是谁——是那个大小姐狐菲儿曾在万兽林中救下的人类修士,言枫! “真的是你!”她下意识地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 周身传来的感觉更是复杂难言,破碎的妖丹处传来阵阵疼痛,却被一股微弱却真实的暖流不断抚平... 而与此同时,在小腹最私密的地方,一道奇异而灼热的印记正微微发烫,仿佛与周围那浩瀚的能量建立着某种她无法理解、却让她心慌意乱的连接,带来一丝难以启齿的异样悸动。 言枫见她醒来,脸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你醒了...感觉如何?怎么会出现在血玉楼的?” 听到“血玉楼”三个字,阿狸娇躯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恐惧,旋即却立马被深深的愧疚所取代。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言枫见状,指尖微弹,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她的后背,让她得以靠坐起来。 这一动,盖在她身上的布料滑落些许,露出下面两条未着寸缕、白皙如雪的美腿。 察觉自己的私处,竟是莫名的湿了一大片,阿狸惊呼一声,苍白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手忙脚乱地扯紧衣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绝美的小脸和那双微微颤抖的狐耳。 “这...是哪里?”她声音依旧沙哑,带着一丝警惕和不易察觉的慌乱。 “一处安全之地,你无需害怕。”言枫语气平静,试图安抚她的情绪,然后再次询问道,“你怎会伤得如此之重?你家小姐呢?” 提及大小姐,阿狸眼中瞬间泪水盈溢,那深埋在心底的愧疚感如同滔天巨浪,再次将她彻底淹没。 她猛地低下头,豆大的泪珠不断砸落在手背上,瘦削的肩膀因压抑到极致的情绪,而剧烈颤抖了起来。 “呜...大小姐...二小姐...阿狸...阿狸罪该万死...阿狸对不起你们...”泣不成声的哽咽中,充满了自责与绝望。 言枫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天枢阁内唯有她悲恸的哭声回荡。他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需要让她将情绪宣泄出来。 哭了许久,阿狸方才用袖子胡乱却用力地抹去眼泪,旋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讲述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经过。 “是...是因为大小姐和二小姐...”她带着哭腔,艰难地开口,“言公子...您或许不知...我家大小姐与二小姐...并非普通姐妹...她们...她们是一对罕见的阴阳双胎...” 言枫目光微凝,露出倾听的神色。阴阳双胎,他有所耳闻,乃是极其罕见的先天之体。 阿狸继续说着,泪水依旧无声滑落:“大小姐身负至阴之力...而二小姐...她...她身负的却是至阳之力...” “这本是...天大的机缘...若二小姐是男儿身,阴阳相济,大道可期...可偏偏...她亦是女儿身...” “那至阳之力在她体内,非但不是助益,反而随着年岁增长,如同失控的烈火,不断焚烧、摧毁她自身的经脉和根基...每一次发作,都痛不欲生...” “两位小姐姐妹情深...大小姐时常以自身阴力,强行替二小姐调和疏导...起初还有用...可后来,二小姐体内的阳力越来越强,大小姐的阴力也渐渐难以压制,甚至...还会遭到反噬...” 言枫静静地听着,他能想象那是何等艰难痛苦的过程。 “后来...大小姐别无他法,只能不断地向一位大人求取一种名为‘冰髓凝香丸’的丹药...”阿狸眼中闪过一抹无力,“唯有此丹,才能暂时冰封二小姐体内暴走的阳力,缓解她的痛苦,续住她的性命...” “可这次...二小姐旧疾复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妖丹黯淡,经脉枯萎,几乎...几乎要焚灭而亡...” “与你相遇的那天,大小姐便是去找那位大人...后来,她将求得的丹药交给我,命我以最快速度送回千狐山...”阿狸声音越发激动,她的身体蜷缩起来,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可是我...在途经葬风渊时...遭遇了埋伏!不是妖兽...是几个陌生的异族,他们手段诡异,配合默契,分明是早有预谋! “我拼死突围,虽侥幸逃脱...却...却发现自己贴身收藏的储物戒指已被他们用一种诡异的手法夺去...那枚‘冰髓凝玉丹’...就在里面!” “我疯了似的回去找...结果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彻底的绝望,“那是我二小姐的命啊!就这么被我弄丢了!我怎么还有脸回去见大小姐?我怎么对得起二小姐?” 前所未有的愧疚感将她彻底淹没,甚至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一个无法被原谅的罪过。 她完全不敢想象,失去丹药的二小姐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大小姐又会是何等的焦急与绝望。 “我...我无颜活在世上...更无颜再见大小姐和二小姐...” “然后,我向大小姐发去了一道传讯飞书...告知丹药被劫...实在无颜再面对小姐...就震碎了自己的妖丹...从葬风渊最高的悬崖上...跳了下去...” 听着阿狸越发空洞、麻木的声音,言枫能感受到那份决绝的绝望。妖丹破碎,再从那般高处跃下,本就是十死无生之局,她是真的心存死志。 “或许...是老天爷都觉得我罪孽深重,不让我轻易解脱吧...”阿狸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我摔断了全身经脉,剧痛之下昏死过去...却偏偏...还残留着一口气。” “后来...我又被一队途经的佣兵发现了...他们见我容貌不俗...虽察觉我妖丹已碎,却依旧将我...将我捉住。” “最后,一路辗转...就被送进了血玉楼...”她说到这里,身体蜷缩得更紧,“那里的管事说...说我虽然命不久矣,但至少...处子之身尚在...能卖个好价钱...就等着...等着明日拍卖...” 她的叙述停了下来,天枢阁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回荡。将那惊心动魄的悲剧、姐妹深情、绝望的自毁、以及沦为奴隶的屈辱,赤裸裸地展现在言枫面前。 言枫久久无言。他没想到,这狐族少女竟经历了如此复杂而惨痛的一切。 姐妹阴阳双胎的秘辛,至阳之力带来的灾厄,求药续命的艰辛,丹药被劫的诡异,因极致愧疚而引发的碎丹自戕,以及大难不死后反而落入更不堪的境地... 他看着眼前蜷缩成一团、哭得近乎虚脱的小狐狸,那双毛茸茸的耳朵也无力地耷拉着,往日的光彩尽失,只剩下无尽的悲恸与绝望。 那绝望如此之深,甚至让她刚刚恢复一丝生机的眼眸中,又重新弥漫起死灰之色。 她活下去的信念,似乎早已随着那枚丹药的丢失和那纵身一跃而彻底粉碎了... 果然,阿狸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言枫,眼中没有希冀,只有一片灰败的感激:“言公子...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但阿狸罪孽深重,实在...实在无颜再活于世...求您让我去吧...我不配您耗费如此心力...” 她竟是一心求死! 言枫心中暗叹,他知道,若不解开她的心结,即使救活了她的身体,也救不活她的心。 “让你去?”言枫声调平稳,却字字如石坠深潭,“然后呢?由得那夺丹之人逍遥法外?任背后可能的阴谋永沉水底?让你二小姐继续受那阳火焚身之痛?” 阿狸浑身一颤,怔怔抬眸。 “你口口声声说罪该万死,以为一死便能谢罪。”言枫语气转厉,“殊不知,死才是最容易的逃避。它抹不平过错,补不了遗憾,更救不了任何人!” 字字如锤,一下下凿入她死水般的心底,漾开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涟漪。 “当初...有族老贪我姿色,是两位小姐出手护我、予我容身之所。否则以我这低等血脉,早已沦为族中其他权贵的鼎炉,被采补至死...又怎能活到今日...”她声音哽咽,眼中尽是痛苦,“而我却铸下如此大错,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她们...” “正因她们待你恩重如山...”言枫声转沉缓,却依旧坚定,“你才更不该以死相报!难道你忍心让视你如亲的两位小姐,在承受至亲重病之苦时,再添一份失去你的悲痛?” 他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现在最该做的...是活着。竭尽所能去弥补,去寻回丹药、找出真凶——这才是真正不负她们昔日之恩!” 阿狸呆呆地听着,眼中的死灰似乎被这番话搅动,露出一丝极其微弱的挣扎。 言枫的话,像是一道强光,照进了她封闭绝望的内心世界,让她不得不去思考那些她刻意逃避的问题。 “至于你二小姐的病症...”言枫略作沉吟,目光微凝,“我或许有些头绪。” “求求您!求您救救二小姐!”阿狸闻言,眸中骤然亮起灼人的火光,竟不顾周身伤势,挣扎着扑跪在言枫身前,连连叩首。 “不必如此。”言枫立即俯身将她扶起,继而沉声道,“你家两位小姐所承的乃是‘阴阳道胎’,那‘纯阳道胎’本应生于男子之身...不过,出现在女子身上的先例,倒也并非没有。” “那...可有解救之法?”阿狸声音发颤,急急追问。 “所谓冰髓凝香丸,实则仅能暂缓症状,治标不治本。”言枫话音微顿,忽而反问,“你可知...我方才用以救你的是何物?” 阿狸怔然摇头,脸上焦切之色渐褪,转为全神贯注的信任与期盼。 “正是这世间最为纯粹的——阴阳二气。”言枫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亦是折磨你二小姐多年的祸源。” “您是说...用这阴阳二气,便能救二小姐?”阿狸呼吸一滞,眼中光芒更盛。 “未尝不可一试。”他并未给出十成承诺,语意却如云开见光,为其指明了一条希望之路。 “那...言公子可否此刻便随我去见我家小姐?”阿狸挣扎欲起,眼中尽是急切。 “你当务之急是养好伤势。”言枫抬手虚按,止住她的动作,缓声道,“纯阳道胎此番发作看似凶险,实则却是好事...” 见她似要插话,他微微摇头,继续解释,“道胎孕生,需不断凝炼阳气。阳气冲击经脉,恰是身体自发的泄力之举...放心,你家二小姐没那么容易殒落。” “当真?”她声音仍带颤,却已燃起微光。 “自然。” 随着心头的巨石骤然落下,强烈的疲惫与情绪冲击再度漫卷而来。阿狸眼皮渐沉,意识不由自主地沉入昏睡之中。 只是这一回,她眉间已不见先前死寂般的紧蹙... 言枫凝视着她陷入昏睡的侧颜,轻轻一叹。救下阿狸,或许只是开端...千狐山这一趟,怕是避不掉了。毕竟狐菲儿昔日之恩,他始终未曾相报。 静默片刻,他缓缓抬眸,深邃的目光再度落向那浩瀚流转的阴阳宝珠... 第二百五十章 【百奴城篇】 媚莲缠玉决(上) 修炼采补功法凶险,自然要少主我亲自指点... 将阿狸妥善安置后,言枫徐徐铺展神念。自凉浊山归来至今,他始终未曾得暇重返阴阳幻境。 目光所及,便见整片天地井然有序,一草一木间皆透着众女悉心照料的痕迹。 感受着这份细致入微的经营,她们显然早已将此处视作了归宿...言枫唇角不觉微扬,心底悄然泛起一片暖意。 至于众女此刻的行止,自然也一一映现在他神念之中—— 言宫钥正静坐于静修阁中,她此前刚突破至金丹期,修为进境太快,需要潜心稳固根基; 雪音独处于自己的寝宫,气息沉敛,周身灵气盘旋,似在蓄势冲击元婴; 林云瑶则在丹阁之中挑选丹药,吞服后运转真气,周身灵光隐现如雾,应是在修炼某种秘术; 王若英立于火灵峰的灵脉口,香汗淋漓,手中火剑不断劈斩着巨岩,嘴里还不住地嗔骂着“小贼”; 李宣儿倒是乖巧,在玄术阁中静阅功法,只是双颊泛红,眼波流转间似藏秋水,所读恐非什么正经秘卷... 说起玄术阁中所藏的功法,以五行仙尊昔日所行之道,自然少不了诸多玄妙绝伦的双修、采补秘术。其品阶之高、法门之精,远非“淫花决”这等粗浅伎俩所能比拟。 实则在这修真界中,也并非只有淫邪之徒或浪荡妖女才会涉足此道... 不少有道侣的、或是纳有侍妾的修士,同样喜欢修习此类功法。或为阴阳互济、精进修为;或为鱼水之欢,以此增添情趣。 “媚莲缠玉诀?”那以防水锦缎绣成的书卷微微泛光,当神念扫过香艳书名时,言枫眉梢轻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下一瞬,他身影凭空消散,再凝实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玄术阁中... 只见李宣儿正慵懒地蜷在窗边的软榻上,专心读着手中的书卷,丝毫没有察觉到出现在身后的言枫。 她身上只虚掩着一层墨色薄纱,内里的绛紫描金肚兜根本裹不住丰腴的胸乳,细带深陷在雪白的肉里,勒出饱满欲溢的弧度,顶端的凸起在丝绸下清晰可见。 腰下仅穿着一根细绳系着的蕾丝内裤,窄小的布料被蜜液浸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微微张开的私处,勾勒出湿润的轮廓。 两条修长的玉腿毫无遮掩地舒展着,透肉黑丝紧紧包裹着丰润的腿肉,袜口深深勒进大腿的根部,挤出一圈白皙的软肉。 涂着淡紫甲油的柔软足尖,勾挑着黑色的高跟鞋,雪白足背绷得发亮,透出几缕青涩血管。 细尖的性感鞋跟随着腿心湿黏的摩擦不停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宣儿。” “主...少主?”李宣儿被这声轻唤惊得身子一颤,转头见是言枫,俏脸上顿时漾开惊喜的红晕。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言枫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故意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寻常功法罢了!”李宣儿眼中掠过一丝慌乱,脸颊却愈发绯红,急急忙忙要将手中的书往身后藏。 动作间,肩头黑纱倏然滑落,肚兜歪斜,竟露出大半雪白浑圆的乳肉,顶端粉嫩蓓蕾颤巍巍立在空气中,诱人采撷。 “是吗?”言枫低笑着贴近,指尖已抚上她发烫的脸颊,细腻的触感如暖玉生香。 “嗯...”李宣儿刚轻哼出声,便被捏住下巴抬起脸,温热的呼吸交缠,两人的双唇不由分说地紧紧贴合。 她毫不抵抗地打开皓齿,主动探出嫩滑小舌将言枫迎入,任他肆意吮吸口中甜津。 早已被淫邪功法撩拨得情动的身子,经此挑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黏滑爱液彻底浸透腿心那缕单薄蕾丝,把布料染得深黯。 双腿难耐地相互磨蹭间,湿漉漉的私处嫩唇不停吞吐着内裤边缘,将那细窄布料一点点吞吃入缝,勾勒出靡丽水光。 “寻常功法...”当言枫稍稍退开,唇间牵出银丝,手中不知何时已拿起那卷书,“...指的是这个么?” “少主~您真坏~明明都知道了,还偏要问人家...”李宣儿见秘密暴露,顿时满面羞红,身子却诚实地泌出一股热流。 又湿润几分的蕾丝内裤,紧紧吸附在敏感蜜裂上,冰凉黏腻的触感反而刺激得情火愈燃愈旺,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吐露更多温热潮液。 言枫低笑,指尖顺着她滚烫的脸颊滑下,掠过纤细脆弱的脖颈,划过精致诱人的锁骨,最终停留在那被绛紫肚兜勉强包裹、却因歪斜而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丰腴雪乳之上。 “唔...”李宣儿浑身一颤,泄出娇媚呻吟,身子下意识想蜷缩,却又被无形渴望驱使,将胸脯更挺地送入他指尖。 “咦?” 言枫揉捏之际,忽觉掌心微湿。定睛一看,李宣儿那对鼓胀玉乳的蕊尖,竟渗出缕缕白浊汁液,黏腻温热,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凡人女子唯有怀胎哺乳时方有乳汁,女修若非修炼特殊功法或服食灵药,绝无此象。 莫非—— “这...”李宣儿见自己乳尖溢液,羞得浑身轻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似乎是上次与少主双修后,吸入太多灵元未能及时炼化,便在体内凝汇成了乳液...” “且让我尝一下!”言枫眉尾微挑,暗叹五行阴阳决竟还有此神效。他俯身含住那胀挺乳首,如婴孩般吮吸,舌尖绕着乳珠细细打转,不时以齿尖轻蹭。 “嗯啊~” 随着李宣儿一声娇吟,乳孔中果真喷射出香浓清甜的乳汁,其中蕴含着极为纯粹的灵元之力。言枫贪婪吞咽,另一手仍不忘揉捏另一侧乳肉,指尖不时刮过敏感乳尖。 李宣儿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细碎呜咽,但灵元所化乳液终究有限,不过几下就被吸食干净。 “就只有你会如此?”言枫意犹未尽地舔弄着她湿漉漉的乳头,抬头问道。 “其他姐妹...似乎也有同样困扰...”李宣儿胸口不停起伏,声音柔媚欲滴,“尤其是钥儿妹妹!” 言枫立即想起言宫钥那对夸张的豪乳,若真泌起乳来,不知能吸出多少甘美乳汁?不过眼下,还得先喂饱身下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少主?”李宣儿迎上他灼热目光,俏脸绯红,眼中却漾着一丝狡黠。她故意拖长尾音,嗓音又软又媚,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几分。 “言归正传,这《媚莲缠玉诀》可不是什么寻常功法...”言枫嘴角微挑,指尖恶意地捏住那颗战栗的红梅,轻轻一拧,引得身下的佳人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痉挛着涌出更多蜜液。 “其行气路线颇为精妙,亦有些凶险之处,若无人从旁引导,极易岔了真气,损伤经络。宣儿莫非是想走火入魔,让本少主心疼不成?”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的责备,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切她的修行安危... 然而那在他指尖变幻形状、被玩弄得更显红肿的乳尖,以及他另一只已然探入她腿心,隔着那湿透的布料精准按压在敏感珠核上的手,都彻底揭露了他此刻真正的意图。 “啊呀~!少主...轻、轻点揉嘛...”李宣儿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弄得腰肢乱摆,双眸瞬间弥漫上一层水汪汪的春情,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语气却带着娇嗔。 “人家...人家还不是想着...若是练好了...也能更好的...服侍少主嘛~”她说着,主动挺起腰肢,让那在蕾丝上作恶的手指能更深入地触碰那饥渴的源泉,“谁知道...看着看着...身子就自己热起来了...都怪少主好久不来疼宣儿...” “呵,倒成了本少主的不是了?”见对方来戏,言枫轻笑一声,终于撤开了那早已形同虚设的湿滑内裤,指尖毫无阻隔地触碰到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蠕动的花瓣。 两片娇嫩肥美的阴唇早已充血绽放,如同熟透的蜜桃,汩汩地吐露着甘甜的汁液。 他的中指沿着那滑腻的缝隙上下滑动,感受着那惊人的湿热和紧缩,随即找准了那粒完全凸起、硬如小石的阴蒂,开始快速地捻弄刮擦。 “呀啊啊~坏少主...就知道...就知道欺负人...嗯啊~”李宣儿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而甜腻的哀鸣。 其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言枫早已用膝盖顶开,只能无力地大张着,任由那致命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所有的感官。 花穴剧烈地收缩,一股股爱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软榻,也打湿了言枫的手指。 “看来...宣儿你这‘自学’的成果,火候差得还远啊,真气浮躁,阴元不稳。”言枫低哑地调笑着,抽出手指,将那晶莹粘稠的爱液展示在她眼前,指尖拉出缕缕银丝。“还需本少主亲自为你‘疏导’一番才行。” 李宣儿羞得耳根都红了,却又被那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折磨得扭动腰肢,媚眼如丝地瞥着他:“那...那就有劳少主...好好‘教导’一下不听话的宣儿嘛~...人家...人家哪里练得不对...少主...边教边罚嘛...” 她说着,竟主动抓住言枫那根早已昂然怒涨、青筋盘虬的炽热巨物,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她心尖儿都跟着颤。 “小骚货,今日便依你。”言枫低笑,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狰狞的肉棒瞬间弹跳而出,气势汹汹地直指李宣儿。 他拿起那卷《媚莲缠玉诀》,摊开放在她面前,命令道:“念。念第一重‘玉蕊初绽’的心法要诀。边念,边自己坐上来,让本少主看看你是如何‘吞吐’灵气,运转周天的。若是念错一处,或是吞吐得不好,便罚你十下重的。” 对于眼下如此羞耻的行为,李宣儿脸颊红得几乎滴血,眼中却闪烁着兴奋与挑战的光芒,娇声道:“少主好会折磨人~...那...那宣儿若是做得好...可有奖励?” “奖励?”言枫捏了捏她的鼻尖,“奖励便是让你更快活上天。” “哼~少主说话算话~”李宣儿娇哼一声,颤抖着双手拿起书卷,目光扫过那些露骨的字句,用又甜又媚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念道:“...气...气沉丹田,意守...意守花宫...引...引玉露...润泽灵根...呃啊...” 就在她念诵之时,言枫扶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她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李宣儿念诵的声音都带上了诱人的颤音。 “...纳...纳阳精...以...以淬玉蕊...”她一边念着淫秽的功法口诀,一边顺从着内心巨大的渴望,缓缓沉下腰肢。 那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紧致湿滑的穴口嫩肉,一种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传来,让她满足地喟叹一声,口诀也带上了欢愉的语调。 “继续念,不准停。”言枫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命令,同时腰部微微向上一顶! “呀——!纳、纳阳精...以淬...以淬玉蕊...呜嗯~!”巨大的肉棒瞬间突破层层叠叠媚肉的阻碍,直抵花心最深处,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核心之上。 李宣儿被顶得向上猛地一窜,话语变成了甜腻的呜咽,手中的书卷都差点拿不稳。 “嗯啊~少主...好满...”尽管两人早已交欢了无数次,可言枫每一次深入仍让她悸动难抑。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那巨物熨帖地撑开,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努力集中精神,一边断断续续地念着功法要诀,一边开始“笨拙”又主动地扭动腰肢,尝试吞吐那根深埋在体内的巨大肉棒。 “嗯...气随...随阳动...流转...流转蕊心...啊哈~!太深了...”她上下起伏着,让那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坐下都让龟头重重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激起她剧烈的颤抖和尖叫。 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令人心慌的空虚,促使她更快地坐下寻求填充。 她念诵功法口诀的声音早已变成了毫无意义的、掺杂着巨大快感的呻吟和浪叫,身体却本能地按照功法所述,收缩花穴深处的肌肉,模仿着吞吐灵气的动作,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猛地用力箍紧,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舔舐。 “唔...做得不错...这里...气机当如此引导...”言枫被她生涩却努力的服务取悦,双手扶着她的雪臀,帮助她加快速度,时而重重向上顶弄,时而又深入浅出地磨蹭。 “啊...啊哈...少主...好深...顶到了...顶到宣儿的花心了...呜呜...功法...功法上说...要...要吸收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叫着,秀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蜜穴收缩得越来越快,汁水泛滥成灾。 言枫看着她这般淫靡动人的模样,欲火更炽。他猛地坐起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变成面对面相拥的姿势,下身更加凶猛快速地向上顶弄抽查起来。 “那就好好吸收...本少主赏你的!”他咬着她的耳垂,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深,肉体和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玄术阁内回荡不休。 “不行了...啊啊啊...少主...宣儿...宣儿受不了了...吃...吃下了...呃啊啊啊——!” 李宣儿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弄得神魂颠倒,只觉得丹田处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控制,沿着脊柱猛冲而上... 眼前白光炸裂,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起来,花穴深处疯狂地收缩挤压,一股滚烫的阴精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浇淋在言枫深入最深处的龟头之上。 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身体软软地瘫倒在言枫怀中,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呻吟。 言枫感受着那极致紧缩和滚烫浇淋的舒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缓缓将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从她那仍在微微痉挛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带出大股混浊的爱液。 “看来这第一重,‘吞吐’的功夫还欠些火候,阴元泄得太多,浪费。”言枫看着她失神潮红的脸蛋,戏谑地评价道,指尖沾了些两人混合的汁液,抹在她的红唇之上。 李宣儿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舔舐着唇边那带着独特腥甜气味的液体,眼神迷茫而依赖,喃喃道:“都怪少主...太...太厉害了嘛...人家...人家控制不住...” 言枫眸中再次闪过一抹火热,将她的头轻轻按向自己依旧昂扬的下身。 “第一重检查完了。现在,该检查一下你‘莲口噙玉’的功夫了。这第二重,讲究的是以口为炉,以津为引,吞纳吐息,淬炼阳元。方才你泄身时,流失了不少‘本源阴气’,需得以此法补益回来。若是做得不好,可就不是十下重罚那么简单了。” 那巨大狰狞、沾满她自身蜜液的肉棒就悬在她的唇边,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李宣儿微微回过神来,看着那刚刚才在自己体内肆虐逞凶的巨物,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眼波流转,伸出粉嫩舌尖,挑衅般地舔了一下那紫红色龟头顶端的爱液。 “哼~少主小看人~这第二重...宣儿可是偷偷预习过的~”她娇笑着,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小骄傲,随即张开了樱桃小口,主动地将那硕大的头部缓缓地吞入口中。 “呃...”巨大的尺寸依旧填满了她的口腔,带来轻微的呕吐感。 但她这次显然有了准备,努力放松喉咙,小心翼翼地吞吐着,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茎身,香舌灵活地缠绕舔舐,模仿着先前蜜穴吞吐的动作,重点照顾着龟头的冠沟和马眼。 言枫舒服地叹了口气,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感受着她口腔的湿热和紧致:“预习过?看来本少主的宣儿,果然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嗯...舌头...舔下面...” 李宣儿得到鼓励,吞吐得越发卖力熟练。她时而深喉,让那巨物几乎完全没入她的喉管深处,带来极致的紧裹感,虽然眼角逼出了泪花,却带着一种奉献的快感。 时而浅尝辄止,只用唇舌伺候那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如同品尝美味佳肴。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流下,混合着先前她自身的爱液,显得淫靡无比。 “功法...功法上说...要...要以津液调和...嗯啾...这样...少主觉得对吗?...”她含糊不清地问着,一边努力吞吐,一边尝试运转那第二重的心法,调动体内微薄的真气,试图通过口舌之交,形成某种循环。 言枫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温热潮湿的口腔吸吮得更加有力,香舌缠绕刮擦的角度也更加巧妙,甚至隐隐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吸力,仿佛真的在尝试汲取和炼化他的阳元。 “不错...宣儿果然有天赋...深一点...”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腰部微微用力,开始在她的小嘴里轻轻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触碰到她柔软的喉壁,引得她一阵呜咽,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抽送了近百下,李宣儿感觉下巴都快脱臼了,言枫才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粗长的茎身上已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李宣儿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喘着气,唇边还挂着银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少主...满意了吗?...宣儿舌头都酸了~” “清理得很干净。”言枫满意地看着自己被伺候得油光发亮的肉棒,随即拍了拍她沾着些许精液黑丝玉足,“但不知...这第三重的‘莲足拂尘’的辅助之法,你可熟练了?” “请少主...仔细检查~”李宣儿眼波流转,心领神会地仰躺下去。言枫跨跪在她上方,却并未急于进入,而是握起她那双裹在透肉黑丝中的娇嫩玉足... 他将她两足并拢,脚心相贴,把自己那根依旧火烫硬挺的肉棒夹进丝足之间。透薄黑丝滑腻的触感与足底娇嫩软肉的温热紧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哎呀~少主~脚心好痒~”李宣儿娇笑着,却主动弯曲脚趾,用柔软的足底包裹住那滚烫的巨物,轻轻上下摩擦套弄起来。 她的足型极美,足底嫩肉细腻软滑、红白相间,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诱惑,淡紫色的甲油若隐若现... “上次...上次这样之后...少主可是很快就...就出来了哦~”她语气带着一丝小挑衅,足心更加用力地摩擦挤压那敏感的茎身,尤其是龟头部位,脚趾时而蜷缩刮过马眼。 言枫呼吸粗重,享受着这别样的服务:“哼,今日便让你看看本少主的定力。”他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控制着节奏和力度,腰部配合着那丝足的套弄微微挺动。 然而李宣儿的足技似乎真的“预习”过,时而轻柔如羽拂过,时而紧密包裹快速摩擦,脚趾灵活地挑逗着敏感的系带和龟头。 加之看着她那双淫靡丝足伺候自己巨物的视觉冲击,言枫的低吼声越来越压抑不住... “啊...少主...要...要出来了么?”李宣儿感受到足心那物跳动得越来越剧烈,热得烫人,娇声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得意。 言枫闷哼一声,猛地加快了她玉足套弄的速度,旋即腰眼一麻,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尽数喷射而出... 大部分精液射在了李宣儿那黑丝包裹的足心、脚背之上,有些则飞溅在了她的小腿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星星点点,将黑丝染得斑驳不堪,淫靡异常! 第二百五十一章 【百奴城篇】 媚莲缠玉决(下) “呃啊...”李宣儿感受到足心那突如其来的灼热喷射,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惊喘,看着自己那双被玷污的丝足,嗔怪道:“少主~射了好多~羞死人了~” 言枫喘息着,看着眼前这无比淫艳的景象,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再次抬头,那肉棒依旧硬挺如铁,甚至因为之前的刺激显得更加狰狞。 他拉过李宣儿,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手指沾了些她足心尚且温热的精液,抹在她的唇上,低笑道:“奖励你的。不过,今日的检查尚未结束。” 李宣儿舌尖慢条斯理地卷过唇边白浊,眼尾轻挑,感受到那物依旧顶着自己,轻笑出声:“少主想要...怎么检查都行~” 言枫的手指,已然滑过她沾满精液的丝足小腿,越过依旧湿润的腿心,最终停留在那如闺中少女般,含羞紧闭的后庭菊花之处。 指尖沾染了些许她自身蜜穴的润滑、精液以及唾液,在那褶皱的入口处轻轻打转按压。 李宣儿脸上的游刃有余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慌:“少...少主...那里...那里不行...”那里可是真正的禁地,比任何地方都要羞耻和难以接受。 “《媚莲缠玉诀》最高深的一重,乃是‘墨莲初绽,后庭花开’。”言枫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指尖稍稍用力,按压着那紧窒的入口,“欲练此功,需开辟幽径,阴阳倒逆,方得大成。宣儿既已学了前两重,难道不想...登堂入室么?嗯?” “可...可是...”李宣儿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因为之前的极致欢愉而敏感异常,那后庭处的按压竟带来一种异样的、令人心慌意乱的刺激感,“每次用过那里...之后都会酸胀得厉害...连坐着都难受...” “放松点,若是熟练了此决...以后就都不会疼了!”言枫耐心地引导着,指尖蘸取更多她蜜穴涌出的滑腻爱液,细致地涂抹在那褶皱周围,并进行着轻柔的扩张。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李宣儿咬着下唇,眼神挣扎,最终化作一丝认命般的媚意,她娇喘着:“那...那少主...轻一些...宣儿...宣儿怕疼...若是练成了...少主以后...会不会更疼宣儿些?” “自然。”言枫吻了吻她的额头,感受到那处细小入口在润滑下稍稍松弛了一些,便扶着自己青筋暴跳的硕大肉棒,将那沾满各种液体的滚烫龟头,抵在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菊蕾之上。 “唔...!”异物感传来,李宣儿紧张得全身绷紧。 “放松...呼气...”言枫命令道,腰部缓缓用力。 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传来,李宣儿疼得眼泪瞬间涌出:“啊...疼...少主...慢点...” 言枫停了下来,耐心地等待她适应,指尖继续刺激着她前面的花核和乳尖,分散她的注意力。待到那极致的紧绷稍稍缓解,他才再次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致和包裹感,与蜜穴的湿润滑腻完全不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火热的挤压。 言枫额角也渗出汗水,强忍着立刻征伐的冲动,一点一点地开拓着这最后的秘境。 终于,整根巨物艰难地完全没入那紧窄无比的后庭花径之中,两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李宣儿眼角带泪,感受着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撑裂的怪异感觉,委屈地呜咽着:“呜...少主...好涨...好奇怪...” “很快就不奇怪了。”言枫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巨大的摩擦力和难以想象的快感。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动作逐渐加快。 渐渐地,那最初的疼痛被一种诡异的、深入骨髓的酸胀感和快感所取代... 李宣儿的呻吟声也开始变调,带上了情动的颤音:“啊...少主...里面...里面好像...啊哈~!”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从结合处传来,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言枫见她适应,便不再留情,扶着她紧绷的黑丝玉腿,开始了一场对那全新秘境的激烈征伐。 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撞向她最深处那柔软的屏障,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猛地全根没入,带出些许肠液与润滑混合的靡靡水光。 “啊!啊哈...少主...慢...慢些...太深了...顶到了...顶到肠子了...呜哇~!”李宣儿起初还呜咽着求饶,但那猛烈而持续的撞击,却渐渐撞出了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这快感不同于蜜穴中的酥麻,而是一种更尖锐、更深入、几乎要捅穿灵魂般的强烈刺激,混合着轻微的痛楚和巨大的羞耻,反而让她更快地沉沦。 她前面的花穴早已再次泛滥成灾,随着后庭被抽插的频率,不受控制地收缩吐露着蜜液,将两人的耻毛和下腹弄得一片狼藉。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手去揉搓自己前面的花核,寻求着双重的慰藉... “哦?看来宣儿这‘后庭花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言枫看着她这般淫媚入骨的模样,低笑着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撞击得她整个人都在软榻上滑动,“这《媚莲缠玉诀》的最后一重,果然名不虚传,嗯?” “少主...坏人...呜...就知道...就知道弄这些羞死人的...呃啊~!”李宣儿被顶得语无伦次,娇喘连连,“可是...可是里面...好舒服...好涨...要被少主...捅穿了...啊啊啊!”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诚实地回应着这禁忌的交合,后庭那紧致的肌肉本能地箍紧、吸吮着那凶悍的入侵者,带来令双方都头皮发麻的快感。 言枫也被那极致紧窒火热的包裹刺激得低吼连连,他换了个角度,将她的一条黑丝美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肠壁内某处异常敏感的凸起。 “这里...是这里舒服吗?嗯?”他恶意地对着那一点连续猛攻。 “呀啊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了...少主...饶了宣儿...去了...宣儿又要去了啊啊啊——!” 李宣儿猛地瞪大了眼睛,脚背绷得笔直,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前面花穴如同失禁般喷涌出大股阴精,而后庭更是剧烈地收缩绞紧,几乎要让言枫寸步难行。 她迎来了第二次,甚至是更为猛烈的高潮。 言枫在她这极致的紧缩中也到了爆发边缘,他死死按住她的腰肢,将肉棒深深埋入那仍在不断痉挛的直肠最深处,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射灌入她那从未容纳过阳精的禁忌花园深处。 “呃啊!!!”李宣儿感受到体内那灼热的喷射和冲击,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又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再次剧烈颤抖,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 良久,言枫才缓缓将那有些软化的肉棒从她红肿不堪的后庭中退出,带出大量混合着乳白色精液的肠液,显得无比淫靡。 李宣儿瘫在榻上,眼神空洞,大口喘息着,浑身布满了汗水和各种液体,尤其是那双黑丝玉腿和足心,更是沾满了斑驳的白浊,仿佛被彻底使用过的玩偶。 言枫俯下身,爱怜地吻了吻她红肿的唇瓣,指尖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如何?这《媚莲缠玉诀》的‘墨莲初绽’,可还受用?” 李宣儿缓缓回过神,媚眼如丝地嗔了他一眼,声音沙哑而娇慵:“少主...真是太坏了...那里...那里都快不是宣儿的了...胀得厉害...不过...”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小声嘀咕道:“...好像...确实是有点...不一样的舒服...” 言枫闻言,轻笑着搂紧她的腰肢:“看来本少主的宣儿,果真是天赋异禀。日后还需多加‘练习’才是。” “哼~就知道变着法子欺负人~”李宣儿娇哼一声,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身后那隐秘之处传来的阵阵酸麻和饱胀感,心中竟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和归属感。 正当两人缠绵未休之际,远处灵峰忽有一道娇俏身影翩然而至,宛若惊鸿踏雪,转瞬间已掠过数重殿宇,直向此处而来。 虽然在阴阳幻境之中,众女早已赤裸相见过,更曾一同与言枫昼夜缠绵十日,彼此身体最隐秘的反应都了如指掌... 但深植于心的羞耻仍令李宣儿慌乱欲起,纤腰急扭,玉腿并拢,试图挣扎起身,去拉扯散落一旁的纱衣遮掩春色。 “莫慌。”言枫手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指尖恶劣地划过她腿心那两片湿滑肥嫩的阴唇,在敏感的花珠上不轻不重地一掐... 然后顺势托起她雪白浑圆的玉臀,将那根青筋盘绕的粗长肉根对准微张的穴口,猛地挺腰一送——便再次没入最深处的软嫩,龟头重重撞上娇柔的宫口。 “放心...她看不见你我,更听不见半点声响。”他咬着她泛红的耳垂低语,湿热舌尖钻入耳窝细细舔舐,身为阴阳幻境之主,只需一个念头就能隔绝了此方天地。 “啊~”李宣儿猝不及防被贯穿至最深,身子猛地一颤,花心酸麻,又软软跌进他怀里。 蜜穴湿腻地裹紧那根粗长,内壁嫩肉如无数张小嘴般贪婪吸吮着肉茎,竟因这偷情般的刺激不自觉地剧烈绞紧,渗出更多滑腻黏稠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流淌,沾湿了两人腿根。 此时王若英正从窗口翩然跃入,衣袂飘飘,对榻上两人正以何等羞耻的姿态交合全然不觉,径直走向书架翻找... 她步履轻盈,却带着练剑后的微喘,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片刻后,她手持《焚天剑诀》走出,竟未离去,反而径直走向玉榻,就在二人面前盘膝坐下——浑然不知自己正对着何等淫靡的画面,离那仍在缓缓抽送的阳具不过咫尺之遥。 她正欲翻开剑诀,却忽地轻咦一声,眸光瞥见榻边那本散落的《媚莲缠玉诀》,书页半开,露出里面不堪入目的插图。 拾起书卷才翻两页,便见绘满肢体交缠、姿势露骨的插画,男女交合之处描绘得细致入微,甚至连那勃发的阳具没入湿泞花穴的细节都清晰可见,旁侧还缀着淫艳挑逗的口诀,霎时将她俏脸烧得通红,如染晚霞。 “下、下流!”她羞愤欲掷,动作却忽地顿住,眼波挣扎流转间,竟又忍不住继续翻了下去... 其指尖微颤地抚过页间那些露骨的插画,尤其在那些交合紧密之处流连徘徊,甚至无意识地模仿着画中女子的动作,在腿心轻轻按压... 她方才练剑本就香汗淋漓,轻薄的白衣早被浸得半透,紧贴在粉嫩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饱满胸脯上两颗硬挺凸起的轮廓以及腿心处那抹诱人的幽谷凹陷。 此刻再受这淫书撩拨,她浑身燥热得如同浸入暖浴,腿根早已黏腻不堪。 蜜液汩汩涌出,将纯白的蕾丝内裤浸得半透,紧贴在微启的玉户上,勾勒出饱满湿濡的轮廓,散发出阵阵情动时特有的甜腥媚香... 不过片刻,她已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盘坐的双腿不自觉地舒展开来,露出裙下风光。 一只玉手悄然探入衣下,指尖顺着汗湿的腿心滑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芳草深处,精准地找到那粒肿胀勃发的蕊珠,生涩却急切地揉捻搓弄起来... 而另一只手,则情不自禁地隔衣揉捏着自己发胀刺痒的乳肉,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轻轻拉扯。 历经整日习练,她一双纤秀赤足早已泛起绯色,唯足心仍白皙如玉,宛如熟透蜜桃上那一抹最嫩的肤光。 红白交织间,足肉细腻汗湿,晶莹汁液甚至顺着玲珑足弓缓缓滴落,在榻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十根珠圆玉润的足趾,因情动而不自觉地蜷缩扭动,趾缝间尽是滑腻的汗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混合着女子体香与微咸汗气的独特气息。 终于,王若英再也情难自禁,纤指探入腿心,二指分开那早已湿润绽放、翕张不已的幽谷花瓣,直接在那颗敏感不堪的花核上急促揉捻搓弄,指尖不时探入紧窄穴口,沾满黏滑滚烫的蜜液。 酥媚入骨的呻吟自唇间逸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曾被她嗔骂过无数次的称呼——“小贼...啊...小贼...用力...嗯哈...” 她全然不知,就在身前咫尺之处,李宣儿正伏爬在玉榻上,雪臀高撅,随着身后一次次猛烈深入的撞击不住摇晃,臀肉荡出阵阵诱人的波纹。 其口中的“小贼”言枫,更是紧扣着对方的腰肢,粗长狰狞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捣入那蜜液淋漓、张合吐露的穴口... 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都带出些许粉嫩湿滑的穴肉,紫红色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囊袋重重拍打在娇嫩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不堪。 “啊...少主...慢些...太深了...顶到花心了...”李宣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乳尖在冰冷的玉榻上来回摩擦,早已硬如石子,传来阵阵快美的刺痛。 言枫却猛地加重了力道,胯部撞击得更加凶狠,撞得她向前一倾,脸颊几乎陷进王若英湿漉漉的乳缝中,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雪腻的肌肤上。 就在这时,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王若英指尖猛地捻住勃起的花核,身子剧烈颤抖,一股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整个掌心和大腿内侧; 李宣儿的花穴剧烈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体内的硬热,子宫口如小嘴般吸吮着龟头,贪婪地吞咽着灌入的浓精; 言枫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精元尽数灌入深处,白浊的液体从紧密交合处溢出,顺着李宣儿不断颤抖的大腿流下。 随着三人高潮迭起之际,此处的隔绝之力倏然消散,言枫与李宣儿重叠交合、汁液淋漓的身影赫然显现! 王若英瞳孔猛的收缩,正对上言枫戏谑的目光和李宣儿潮红未褪、春意荡漾的脸庞。 她惊得慌忙并拢双腿,试图遮掩腿间狼藉,羞愤交加:“你、你们...无耻!竟...竟在此地行此苟且之事!” 言枫却一把抓住她纤细滑腻的脚踝,轻易地将她拖至身前... 指尖暧昧地摩挲着汗湿的足弓,他低头深深轻嗅,故作嫌弃:“练了一整日剑,跑得足底发热,汗都腌入味了,臭死了。” 说罢,他竟是伸出舌头,沿着足弓缓缓舔舐,将那晶莹咸涩的汗液悉数卷入口中,仿佛品尝珍馐。 “嫌臭就放开!”王若英挣扎着要抽回玉足,身子却因方才高潮余韵而酸软无力,反倒像欲拒还迎。 言枫嗤笑一声,忽然俯身彻底舔上她的足心,湿热灵活的舌尖划过每一寸细腻肌理,细细舔过足底每一道褶皱... 而后将她纤巧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如同吮吸蜜糖般用力吮吸啃咬,舌面刻意磨蹭着趾缝间最敏感的嫩肉。 “越臭越要尝,”他含糊道,唇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纤巧足趾,留下淡淡的齿印,“偏要让你这嘴硬的身子老实认输,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小贼...休得放肆...嗯啊!”抗议声陡然化作婉转娇吟——言枫已就着她湿滑不堪、蜜液横流的姿势挺身闯入,粗硬的肉棒强行分开层层嫩肉,直抵花心,龟头重重撞击研磨着敏感宫口,激起她阵阵战栗。 他将她一双玉腿折向胸前,使其腿心那羞人的部位彻底暴露,一边开始猛烈抽送,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带出层层嫣红嫩肉... 一边却再次低头含住她的玉足,将大半只脚掌吞入口中,舌尖在足趾间肆意游走,吮吸啃咬,发出啧啧声响。 另一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把玩着她那对鼓胀饱实的乳肉,指尖掐住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对着乳孔轻轻一挤! “呃啊~”王若英仰颈哀鸣,一股浓白黏稠的乳汁竟从蕊尖喷射而出,划出弧线,精准地溅在言枫唇边脸颊,浓郁的奶香混合着情动的甜腥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他伸舌舔去唇边乳浆,喉间发出低沉笑声:“嘴上骂得凶,身子却馋得很。瞧这奶水,又浓又甜,涌得这般急,莫不是日夜想着被本少主疼爱的缘故?” 说着又用力揉捏她的乳肉,更多浓白甘甜的乳汁从翕张的乳孔中渗出,顺着饱满的乳沟向下流淌,滴落在她紧绷的小腹上。 “胡、胡说...嗯哈~那只是...只是灵元未化...”王若英咬唇反驳,声音断断续续,腰肢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湿滑的花穴贪婪地绞紧体内肆虐的硬物,汁液濡湿了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羞人水声。 言枫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的乳肉,时而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用手指夹住乳尖拉扯,每次挤压都有更多乳汁溢出,乳尖被玩得艳红发硬,如同熟透的莓果。 他俯身含住一侧乳首,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将甘甜浓郁的乳汁尽数咽下,发出满足的叹息... 足心传来阵阵酥麻痒意,结合处被填满撞击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王若英再也维持不住冷傲,泣吟着攀上极致高峰:“小贼...啊啊~轻些...受不住了...要死了~” 言枫在她痉挛收缩、不断吸吮的蜜穴内猛烈释放而出,浓稠的精元与蜜液交融流淌,从结合处满溢出来。 他仍不肯退出,龟头抵着敏感抽搐的花心缓缓磨蹭,咬着她耳垂低语,气息灼热:“下次练剑再骂本少主是小贼,便再当着其他姐妹的面,好好喂饱你上下这两张贪吃的小嘴!看你还敢不敢口是心非。” 王若英浑身酥软如泥地瘫在榻上,连瞪他的力气都无,只得从齿缝间挤出毫无威慑力的嗔骂,声音沙哑甜腻:“...无耻小贼。” 只是她的身子却诚实地微微颤抖,花穴仍在不自觉地吸吮着体内的硬物,仿佛在渴求更多宠爱,乳尖也依旧缓缓渗着滴滴白浊,诉说着身体的背叛。 随后,三人又在玉榻上痴缠翻滚整整数个时辰,直至李宣儿与王若英皆浑身酥软、蜜穴泥泞红肿,连指尖都无力抬起,言枫这才满足起身。 临走前,他将阿狸之事细细交代于二女,叮嘱她们好生照料。 正当言枫身影即将没入无形漩涡之际,忽又顿住,回首问道:“上次命你们将各阁中低阶无用之物整理变卖,可处置妥当了?” “都已收进...空间戒了...”李宣儿娇喘未平,雪乳犹自剧烈起伏,连答话都气若游丝。 “功法便不必处理了...”言枫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尤其是那些双修、采补之术...统统留着!” 两女对视一眼,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目光齐齐落在榻边那本《媚莲缠玉诀》上... 那摊开的书页间浸满黏滑爱液,正幽幽散发着她们情动时泌出的甜腥气息,恍若将这一室淫靡春色尽数锁在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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