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光阴录】(65)作者:许大棒子(kill4300) 2025/10/17 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7626 第65章 妻子出轨了吗? 指针快要滑向十二点时,杨琳站在了农家小院的门前。指尖按在右侧的指纹 锁上,「嘀」的一声轻响,锁芯弹开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院子里的桂 花树影影绰绰,晚风卷着草木气息扑过来,却吹不散她一身的疲惫和隐秘的慌乱。 卧室透出的光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暖黄。杨琳脱鞋的动作顿了顿。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卧室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能看到桌上 摊着几张蓝图,边角被风吹得微微翻动,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着复杂的结 构结点详图。冯绍原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桌边,眉头紧锁,手指在图纸上轻轻点着, 像是为图纸上的问题烦扰不已,神情专注。 直到卧室门被杨琳轻轻推开,发出细微的动静,冯绍原才猛地回过神,转过 身来。 「回来了?」 冯绍原看着她,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目光扫过她略显凌乱的头发, 落在她敞开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白皙的胸口上,有一抹浅浅的红印,衬衫下 摆也皱得厉害。他喉结动了动,移开视线,「怎么这么晚?看你累的。」 杨琳把包往藤椅上一扔,下意识地拽了拽衬衫领口,想遮住那抹不该有的红 印,指尖触到褶皱的布料,心里更慌了。 她避开冯绍原的目光往卫生间走:「明天投标截止日,加了会儿班。」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耳根,刚才在办公室残留的气息仿佛还粘在皮肤上,让 她不敢回头。 冯绍原跟过来,靠在门框上,视线在她背后打了个转,又落回她解衬衫纽扣 的手上,语气放得更缓了:「这两天回来都挺晚的,你还是要注意休息?」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闲聊,「标书核对工作量这么大,有没有同事能来搭把 手?多个人一起核对,效率高点,也能避免疏漏。」 水龙头的水流声突然变大,杨琳掬起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没能压下心 头的燥热。她从镜子里看见冯绍原还站在那儿,眼神里藏着些说不清的东西。 「有几个同事也在,」 她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脸,声音闷闷的,「接下来应该不用这样加班了」 冯绍原看着她紧绷的背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到卧室。 杨琳匆匆洗完澡,换上睡衣就钻进了被窝,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冯绍原将桌面上的蓝图一张张抚平,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收好,动作缓慢而 沉默,整理完这些,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妻子的背影,拿起换洗衣物走向卫生间。 灯光下,脏衣篓里堆着杨琳刚换下的衣物,那件白色衬衫领口处一条黑线格 外碍眼,冯绍原弯腰拿起衬衫,领口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正缠在磨破的纽扣线上。 他的手顿在半空,指尖微微发凉。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却突 然变得滞重起来。冯绍原盯着那根毛发看了很久,直到浴室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 深深的阴影,才缓缓移开视线。 杨琳侧身躺在床上,指尖冰凉地抠着床单边缘,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杨琳 侧脸上投下斑驳银辉,睫毛轻颤,唇瓣随呼吸微微翕动,她将蜷着的腿悄悄舒展, 又极轻地往枕里陷了陷肩。 身后的人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带着熟悉的、曾让她安心的 气息,可现在却让她呼吸微滞。 「怎么了?」冯绍原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还没睡着。」 杨琳的身体轻轻地一缩,想要避开他的触碰,轻声说道:「没什么」 冯绍原的手没挪开,反而更自然地环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 来,覆盖在她饱满的胸部。 杨琳有些抗拒地裹紧了睡衣,按住了胸口活动的手,轻声说道「绍原,我累 了」,自己的阴道内还残留贾文强的精液,心理上她难以接受这时和丈夫发生关 系。 冯绍原假装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异常,脑海里浮现出那根弯曲的阴毛,手臂收 得更紧了些,鼻尖蹭着她的发顶:「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放松点。」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后颈,手指隔着睡衣在妻子的乳头上用力捻动了一下。 「嗯」 杨琳秀眉微蹙,一只手抓住了胸口冯绍原的手腕,声音发颤,带着自己都没 察觉的抗拒和恐慌:「明天好不好,我……我现在不想」 冯绍原的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拉到了胯下,让她细腻的小手贴着他的阴 茎慢慢摩擦。「你这几天好像都在躲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杨琳没有抽回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难道他发现什么,「别瞎想。」 小手下意识的握住丈夫的阴茎轻轻的撸动,「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冯绍原往前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贴紧妻子的背后,抚摸乳房的那只手, 一路向下,没有停顿,紧接着伸进了杨琳的睡裤里,摸到了蕾丝内裤,颤抖着呼 吸,将手指按在了她的肉缝处。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杨琳闭上眼,自己的小穴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带来的悸动,罪恶感像 潮水漫上来,几乎要把她溺死,她轻轻摇头,发丝扫过丈夫的下巴:「不用,就 是…最近心里发慌。」 冯绍原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妻子的肉缝上轻轻的抚摸,不一会便 能感觉到内裤上有了一滩水渍,下体顶在妻子圆润的臀肉上,想到可能有其他男 人刚刚触碰过这里,心口闷胀。 他定了定心神,轻声说道「琳琳,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说?」 感受到怀里妻子身体轻轻的颤抖,继续说道「我们是夫妻啊」 这句话像刺在杨琳心上,心里那点愧疚翻涌成浪,垂下的眼睫掩住慌乱。 「夫妻」,只是夜总会里荒诞的一幕,让这两个字失去意义,她还没有想好 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我没有事。」 她吸了吸鼻子,「你……你别多想。」 冯绍原内心叹息一声,双手抓着妻子的裤腰,连同内裤向下脱。杨琳没有拒 绝,甚至微微向上抬了一下臀部,睡裤连同内裤很容易就脱了下去,胯部顶着妻 子肥硕的臀部,将龟头压在了臀沟下方。 黑夜里两人的喘息声渐重。 灼热的龟头刚一触碰到湿滑肥嫩的阴唇,便刺激的冯绍原打了个激灵,他没 有过多的前戏,胯部用里向前一挺,龟头便挤开湿滑的肉缝,半截阴茎顺利没入。 「唔~ 」妻子一声闷哼。 龟头陷入在湿滑紧致的穴内,那种舒爽着的快感让冯绍原汗毛颤栗,这个属 于他一个人的禁地,现在却可能被其他男人闯入,一想到这里,冯绍原又有种压 抑不住的愤怒。 他的腰腹向前猛的一用力,能听到轻微的噗嗤一声,刚刚尚且裸露在外的半 截鸡巴,顿时尽根没入,没有丝毫的停顿,冯绍原就像是在泄愤一样,快速的抽 插起来,手掌用力抓住了妻子的乳房揉搓,手指深深的陷进了乳肉里。 杨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说:「轻点……疼……」 一想妻子的乳房可能被其他男人肮脏的手肆意把玩,冯绍原的心就一阵一阵 地刺痛,可那痛里,竟裹着丝莫名的兴奋。 「啪……啪啪……啪……」一阵迅疾的肉体撞击声。 阴道里面还有些干燥,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拉扯着嫩肉,带着点刺痛,杨琳白皙 的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痛苦的呻吟:「绍原……慢点……痛……嗯……」 冯绍原习惯性的放缓了动作,眼前妻子的睡衣已经被掀起,月光照在杨琳身 上,那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他心里头一荡。可下一秒,他眼瞳猛地一缩, 妻子雪白圆润的屁股上,赫然有两个尚未消散的淡红指印。 杨琳感觉乳房上丈夫的手指猛的收紧,接着肉穴里的阴茎又开始了抽动,只 是这次进出的幅度更大,「啪……啪啪……啪……」小腹不停的撞击她Q弹的臀 肉。 「嗯……嗯……轻点……嗯……」随着冯绍原的抽插,杨琳的呻吟声也随之响。 「啪……啪啪……啪……」 冯绍原眼底燃烧着欲火,额头的汗珠滚落在杨琳颈窝,坚硬的肉棒在湿滑温 热的穴中来回抽动,感觉这样的姿势无法深入,用力抽插几下之后,便直接将肉 棒从杨琳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杨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雪臀惯性般的继续扭动着,等察觉到小穴内的空虚, 她一时有些茫然,扭头望向身后的丈夫,微微蹙眉看:「怎么了?」 冯绍原擦了把额头的汗,没有说话,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拍,正准备开 口让她换个仰躺的姿势,视线里的妻子忽然做了他意想不到的动作,杨琳竟然自 己主动爬起来,弯腰俯下身子,双膝跪床上,臻首低垂,将浑圆的雪臀翘了起来, 然后静静的趴在他的面前不动了。 冯绍原瞪大眼睛望着妻子的娇躯,那波澜起伏的身材曲线,这好像还是她第 一次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心里头猛地一揪。嫉妒得厉害,恨她这么熟练,不知 道在几个男人身下展示过了,可眼睛里又莫名有点兴奋。这几种感觉混在一起, 让他手指头直抖,喉咙动了动。 扶着坚挺的阴茎,直接将龟头抵在了妻子的肉穴口,来回滑动了几下,便腰 腹向前一挺,整根阴茎顺着湿滑的阴道,一插到底,「啪」胯部和妻子雪白的臀 部撞击。 「嗯……」杨琳发出一声闷哼,纤腰下沉,雪臀向后送,内心莫名的哀叹, 为什么比那根阴茎的短这么多,根本无法填满自己空虚酥麻的肉穴。 黑暗的房间中,接着月光,冯绍原低头就能看到妻子那撅起来的雪白肥臀, 于是双手扶着她的胯部,直接奋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胯部和妻子的臀瓣用力相撞在一起,一下一下的将肉棒抽出,再狠狠的送入 她的穴内。 「嗯……啊……嗯……」身下的妻子,似乎渐入情欲,不断溢出令人亢奋的呻 吟,一股兴奋混着愉悦,让冯绍原的身子松了松,眼底那点怨恨也淡了些。 「啪……啪啪……啪……」 让杨琳悲哀的是,丈夫这根肉棒,始终无法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她睫毛颤着, 雪白的肥臀暗自迎合,喉间挤出几声软腻的哼唧,带着假装的愉悦,尾音却泄了 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令人刺激的臀胯撞击之音,在卧室响彻, 冯绍原像是找回了些男人的自信,双手叉在腰间,挺动胯部,从后面不断撞击妻 子的肥臀,妻子的娇躯也配合着前摇后晃,雪白的臀肉四溢。 「琳琳,舒服吗?」 「嗯……嗯……舒服……再快点……嗯……」杨琳只觉得阴道深处越发的瘙痒难 受。 冯绍原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听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娇喘,发出忘情的呻吟, 越发卖劲的撞击。 「啪……啪啪……啪……」 「绍原……再快点……嗯……嗯……」 额角汗珠不停的滚下来,滴妻子的雪臀上、床单上,冯绍原呼吸一下比一下 粗。 「啊……啊……舒服……嗯……」杨琳的呻吟声变的更加强烈,如此强烈的刺 激,冯绍原再也控制不住,脑海莫名出现了夜总会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紧咬着牙齿,绷着脸上的肌肉,狠狠地用尽全力胔了几下,一股股滚烫的 精液射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啊」杨琳喉间溢出断续的软吟,尾音刻意扬得发颤。 短短的时间,自己的体内就容纳了两个男人的精液,心里又愧又慌,还透着 股不上不下的憋闷,无法到达情欲高潮的难受。 这念头刚冒出来,她羞得脸颊烧得滚烫——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啪」卧室里的台灯亮起,「我先去冲下」,随后传来丈夫翻身下床的声音, 杨琳没有动,只是睁着眼望着窗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正好落在她身 侧的空位上。 …… 第二天上午,宁江市解放路的早高峰刚过,车流渐缓却依旧有序。街角的花 店前,几个顾客正弯腰挑选向日葵,老板一边打包一边笑着搭话,水珠从花瓣滚 落,在阳光里划出转瞬即逝的亮线,整座城浸在一种从容又饱满的活力里。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宁江市市长王德江的办公桌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 桌角的台历被红笔圈出今日日期,「10月23日」。 油墨在纸面洇开小小的晕染,像块醒目的警示。他把红色封皮的政策文件推 到台历旁,滨海新区规划图上用金粉标记的地块依旧亮眼——上个月土地推介会 上,开发商们举牌的热情还历历在目,自从三道红线公布后,如今已有七个开发 商明确表示需要观望。 「让城投和路桥集团下属的房产公司做好准备,随时联合拿地。」 他对着秘书说,指尖在玻璃台板上敲出轻响,「告诉城投的全总,资金缺口 由城商行来填补,具体明天下午开个碰头会,我来协调。」 「还有什么事情」王德江看秘书没有离开,而是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通报。 「王市长,隔壁镇海市的流调出来了」 王德江接过最新通报,纸页上" 宁江市海鲜市场" 几个字刺得眼睛生疼。镇 海市新增的三个病例,其中一个活动轨迹涉及海鲜市场,目前宁江尚未出现确诊 病例,市卫健系统已经全员取消休假。 窗外的滨江路车流如织,宁江市的生活像上了发条的钟摆,丝毫没被隔壁城 市的病例惊扰,唯有王德江手里的通报,提醒着潜藏的紧张。 市第一医院的走廊里,护士站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最新防控指南,几个的护 士推着治疗车匆匆而过,橡胶手套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下午四点,肖刚提前结束培训,从外地匆匆赶回科室时,副院长王德成正攥 着刚打印的疫情通报,拿着对讲机高声叫道「内科东区三十张床,现在开始清场 ……」 …… 夜晚,临江的「锦绣阁」包厢里飘着桂花乌龙的香气,六人围坐在桌旁。 穿一身月白色苏绣旗袍的女人,正安静地给众人续茶,旗袍领口绣着几枝淡 雅的兰草,随着她轻缓的动作,裙摆下露出的一小截白皙光滑的小腿。她眉眼清 秀,鼻梁小巧,说话时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温婉娴静的气质。 见众人目光陆续汇聚过来,她轻声解释道:「清河今晚实在抽不开身,新部 门很多事情还没有理顺,刚还发消息说要加班,让我代他给大家道个歉。」 孙可人放下手机,顺着话头接道:「都不容易,肖刚也去医院帮忙了,估计 今天晚上都回不来了。医院里忙着清场腾床位,说是要应对可能出现的疫情。」 女人刚把茶杯递到邓文秀面前,闻言轻轻点头:「这段时间医生确实辛苦」 她声音轻柔,说完便安静地坐回位子,双手自然地放在膝上。? 「哎,这疫情持续好几年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邓文秀叹了口气,一头银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听说国内现在疫情不太平,大家还是要多注意。」 说着她从身旁拿出两个香奈儿布袋推到张红梅面前,金色链条在灯光下划出 弧线:「特意在伦敦总店等了三个月,你跟可人一人一个包,也不知合不合你们 心意。」 张红梅连忙起身道谢,手刚碰到布袋的链条,就对上了孙可人看过来的目光。 两人视线一碰,像是被烫到般同时移开,张红梅的手指微微蜷缩,声音也有些不 自然:「姨,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孙可人耳根悄悄泛起红意,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母女两人的荒唐画面,她 轻声附和「是的,太贵重了,还是留给徐慧姐吧」 「跟我还客气什么,徐慧她也有的」邓文秀没察觉两人的异样,拍了拍坐在 身边女人的小手,继续说道:「你妈要是还在,肯定也会喜欢的。」 目光在张红梅的脸上逗留,不由的感慨:「和你妈妈真像,尤其是这眉眼, 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周定国,身形有些佝偻,留着一头寸许的花白短发,额头 和脸颊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他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目光快速掠过张红梅 饱满的胸部,随即笑着起身给孙坚安倒酒,徐慧见状立刻起身,伸手想要接过酒 瓶:「爸,我来吧。」 周定国摆了摆手:「不用,我来就行。」 他闲聊着:「最近身体怎么样?文秀在那边总念叨着你们,回来这一路上都 念叨着要好好聚聚。」 孙坚安接过酒杯,咳嗽了两声:「还行,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 你们在英国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也就那样,国外的日子哪有家里舒坦。」 周定国抿了口酒,徐慧悄悄把他面前的小菜往近挪了挪,周定国看了她一眼, 她便温顺地垂下眼帘。「爸,那就多住段时间,还是咱们宁江好,山清水秀的, 住着踏实。」 孙可人端起饮料杯时,目光无意间发现周定国喉结下方有块淡褐色的胎记, 像片褪色的枯叶,藏在衣领边缘,不细看几乎发现不了,看到男人的目光移动到 自己身上,孙可人笑着开口:「伯父,你们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周定国的目光在孙可人脸上逗留片刻,带着审视与几分不易察觉的打量。几 年不见,记忆里那个扎着马尾的青涩小姑娘彻底长开了,清纯的小脸,水汪汪的 眼睛,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眉宇间那点弧度,竟和她妈妈有几分神似。只是母 女俩是截然不同的美,各有风情,让他心头一荡。? 「先待阵子看看」 周定国定了下心神,指尖在茶杯沿轻轻摩挲着,慢悠悠开口:「要是住着舒 服,就多待些日子。」 此时他的目光已恢复往日的平和:「清河那小子刚换了部门,忙得脚不沾地, 也顾不上我们」 徐慧端着茶壶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落寞,但很快便恢复了温婉 的神色,轻声说:「清河这阵确实很忙,经常回到家很晚了,等忙完这阵,让他 带二老好好逛逛」 「小慧」邓文秀白了周定国一眼,接过话头,「别听你爸的,你们工作忙, 我们能理解的」 她转头看向孙可人转移了话题:「对了,可人,你们小两口结婚也有段时间 了,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 「我们年纪还小」 孙可人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飞快地瞥了张红梅一眼,母女两人的视线撞在一 起,她睫毛乱颤,脸颊发烫,飞快移开视线。「等肖刚工作稳定下来,再看看吧。」 邓文秀笑着打趣「别让你妈等太久啊,她肯定盼着抱外孙呢,呵呵」 张红梅的嘴角扯出个僵硬的笑,眼底闪过一丝难堪,母女两人在男人身下承 欢的画面,让她坐立不安。 徐慧注意到母女俩之间异样的氛围,还以是要孩子的事情,她轻轻推了推张 红梅面前的茶杯:「红梅,喝点茶暖暖身子吧,江边风大。」 又给孙可人添了些饮料,试图缓解这尴尬的场面。 包厢外的江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得窗户轻轻作响,桌上的菜肴冒着热气,几 人的交谈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温馨,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流。 聚餐结束,孙可人一个人回到家,玄关的灯亮起,把空荡荡的客厅照得有些 冷清。鞋柜上的电子钟跳成晚上九点半,肖刚傍晚发来的微信还停留在屏幕顶端: 「医院清场任务重,今晚要通宵了,你早点睡」 她将邓文秀送的香奈儿小包放在茶几上,踢掉高跟鞋往沙发上瘫坐,摸出手 机时,才发现何俏两小时前的留言:「可人,有空回个电话」 窗外的江风卷着细雨敲打玻璃,孙可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划过屏幕 拨通电话,顺势窝进沙发里,扯松领口的丝巾:「何俏姐,您找我?什么事了?」 「可人……」 何俏的声音发颤,「我……可能…可能怀孕了。」 孙可人心里一紧,「你先别急,」 她尽量让语气平稳,「去医院查过了吗?会不会是弄错了?」 「验孕棒验了三次,都是两条杠。」 何俏的呼吸带着哭腔,「事后,我吃了药的,没用……我不知道这孩子是谁 的,真的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碎在呜咽里,孙可人仿佛能看见电话那头,女人蜷缩在床上里发 抖的样子。 「什么时候发现的?」孙可人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 「今天早上……」 何俏的声音突然拔高又骤然压低,「我不敢告诉别人……」 「你想怎么办?」她攥着手机走到窗边,小区的庭院灯在路面投下破碎的光 斑。 听筒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纸巾摩擦的竜窣声。? 「我想打掉,」 何俏的声音陡然绷紧「长河刚走没多久,我不能让别人戳我的脊梁骨。」 孙可人望着窗外浓稠如墨的黑夜,一字一顿地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挂了电话,客厅里的寂静突然变得粘稠。孙可人呆呆的站在窗口,何俏那句 「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像根钢针,猛地扎进她混沌的思绪里,额头渗出了冷汗。 不同男人的面孔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她下意识把手按小腹上,如果自己也 像何俏那样,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手机从指间滑落,啪嗒一声坠在地板上, 惊得她浑身一颤。 第66章 疫情下的权力交易 十一月一日,宁江市的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丝凝重——这一天,这座原本平静的城市出现了第一例新冠确诊病例。消息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在城市各个角落扩散开来,但得益于前期的应急预案,市卫健委、疾控中心、交通局等相关部门立刻按计划运转起来:流调人员争分夺秒梳理密接轨迹,社区工作人员紧急筹备核酸检测点,医院发热门诊启动24小时值守,整个城市在紧张中保持着有序的节奏。 暮色漫过宁江市市委家属大院,灰砖墙上的爬山虎被夕阳染成深绿色,晚风拂过,叶子簌簌作响。市长王德江的住所落在大院最东侧的临江区域,是栋两层青砖别墅,三株老樟树的枝叶撑开浓密的绿荫,一片翠竹环绕在别墅四周,将这里与其他住户隔开,既显幽静,又透着隐秘感。 别墅内,落地窗外的花园被暖黄的灯光勾勒出精致的轮廓,石板路上的地灯映着修剪整齐的灌木,连空气里都飘着佛跳墙的醇厚香气。 保姆李婶正弯腰在客厅收拾茶具,骨瓷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听到传来的门铃声,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李婶是王家的老保姆,在这个家里已经工作了十多年,看着王德江兄弟俩的孩子长大,算是半个家人,也默默见过太多藏在这栋别墅里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德成来了啊。”李婶脸上堆起熟稔的笑容,语气温和得像对待自家孩子。 “李婶”王德成摘下口罩,笑着点头,他比王德江略矮半寸,身形也瘦些,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气质里多了几分学者的温和,少了王德江身上那股官场威压。若不是熟悉的人,单看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很难分辨这对双胞胎兄弟。 走进客厅,没有看到他哥和嫂子,目光望向李婶。 “你哥,在书房打电话,应该快出来了”李婶笑着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医院又忙到现在?” “嗯,最近疫情蔓延得快,院里要调整发热门诊的布局,忙到现在才脱身。”王德成揉了揉眉心,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扫过客厅,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行书字上“厚德载物”,装裱在深色木框里,透着刻意的体面。 他收回目光,补充道,“对了,我嫂子呢?” “曼妮下午来过电话,说电视台今晚有紧急新闻要加班,得晚点回来。”李婶一边回答,一边给王德成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咔嗒”一声开了,王德江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深灰色居家服,肚子微微隆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边眼镜后的眼神透着官场上练出的沉稳,只是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接过李婶递来的青瓷茶杯,指尖碰了碰杯壁,温度正好,喝了口茶,才开口问道:“德成,先吃饭吧,李婶的佛跳墙炖了一下午.......”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除了那锅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佛跳墙,还有色泽红亮的红烧肉、清蒸鲈鱼,以及一盘清炒时蔬——都是兄弟俩从小爱吃的菜,是李婶特意按照老口味做的。吃饭时,气氛难得轻松,王德成提起远在加拿大的妻儿:“清雅昨天发消息说,小宇在学校得了数学竞赛的二等奖,还跟我抱怨说,想家里的红烧肉了,说李婶做的比国外餐厅的好吃多了。等疫情好些,我想让他们娘俩回宁江住段时间,也让小宇跟朵朵多处处。” 王德江听着,偶尔点头应和,嘴角也露出几分柔和的笑意,提起自己住校的女儿:“朵朵上周打电话还提到小宇呢,说记得小时候跟小宇一起在院子里爬树,还说下次放假要去加拿大找他玩,让小宇带她去看枫叶。” 兄弟俩就着家常话,慢慢吃完了饭。李婶收拾餐桌时,王德江放下手中的茶杯,拍了拍王德成的肩膀,语气瞬间沉了下来:“德成,跟我来书房,有些事跟你细聊。” 两人走进书房,这里的布置比客厅更显庄重。整面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既有政治理论类的著作,也有古籍线装本,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幅更大的行书字,写着“志存高远”,笔锋凌厉,与客厅里“厚德载物”的温和风格截然不同。 王德江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手指在杯沿轻轻摩挲,““黄正民从省长位置退下来有段时间了,我这市长的位置也坐了两年,想再进一步,难啊”他的声音顿了顿,抬眼时眼底已漫开细碎的光“最近,宋家有人联系我” “宋家?”王德成端着茶杯的手猛地顿了一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常年待在医疗系统,对京城的权贵圈子虽不了解,却也听过“宋家”的名号,那是个能在全国政坛搅动风云的家族,既陌生又让人心生敬畏。只是这些年政治主张过于保守,声势大不如前“难道是……京城那个宋家? “就是他们。”王德江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眼神也亮了几分,“宋家有人盯上了江南省省长的位置” 王德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市委书记徐明远,不也在谋求这个位置吗?他在江南省深耕多年”,他压低了些声音继续说道:“不是说他背后有邹家的人脉” “邹家的老爷子上个月去世了”王德江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江风带着凉意吹进来,却吹不散他眼底的野心,“他们的政治资源还没决定向谁倾斜,徐明远上个礼拜又进京了一次,我看未必有什么效果” “不然江南省哪里会有宋家插手的份”王德江继续说道:“徐明远治理地方的业绩,跟聚合财富绑得太深了,这些年宁江的市政工程,滨海新区的项目、文化产业园的投资,全是聚合财富在背后支撑” 他转过身,语气更沉:“这次疫情反复,国家又收紧了房地产的调控政策,聚合财富的资金链雪上加霜。万一他们爆雷,江南省多少项目都会受牵连,滨海新区那些烂尾的工程也保不住——到时候,徐明远拿什么竞争省长的位置。” “哥,滨海新区的项目现在不是你在主持吗?”王德成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追问着,“万一聚合财富真的爆雷,会不会牵连到你?” “宋家初步和我沟通过了。”王德江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真的到那一步,他们会让自己掌控的财团,通过我出面,接手聚合财富的烂摊子。当然,他们无利不起早,到时候宁江的项目,不管是已经落地的,还是未来规划的,都得给他们分一杯羹。” 也许是觉得书房的空气太闷,王德江推开了窗户,江风卷着寒意扑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动:“德成,说白了,接下来我就是宋家搅动江南省官场的一颗棋子。” 王德成的喉结狠狠滚动,攥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如果聚合财富没有爆雷,如果邹家要保徐明远……” “德成”王德江打断他,语气里满是决绝,“没有如果,要么我进一步,当上宁江市市委书记,你在医疗系统站稳脚跟;要么咱们兄弟俩滚出江南省” 王德成望着哥哥眼底的孤注一掷,只觉得书房里的空气像灌了铅,压得他喘不过气。顶灯的光明明亮得刺眼,却照不进这权力博弈的阴影里,他终于明白,这场赌局里,他们兄弟俩早已没有退路——要么踩着徐明远上位,要么摔得粉身碎骨,在江南省彻底消失。 他又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路桥集团的刘卫民那边呢?” 王德江的眼神闪了闪,像是在回忆过往——他能从副区长一步步做到市长,除了黄正民的提拔,少不了路桥集团刘卫民的资金支持和人脉疏通,两人也算是老盟友了。 可此刻,他眼底却迅速闪过一丝厉色,语气冰冷:“前段时间,根本不是偶然,是宋家在试探” “那接下来?”王德成追问,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几分。 王德江语气里没了半分温度:“接下来.”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接下来……我得给宋家交份投名状........” “交投名状?”王德成的声音陡然发紧,攥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 王德成心里一寒,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没再说话。他看着哥哥脸上那陌生的冷漠——为了权力,哥哥连曾经并肩作战的盟友都能毫不犹豫地舍弃,甚至借着盟友的倒下,为自己铺路。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哥哥既熟悉又陌生,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野心,让他有些心惊。书房里的灯光明明很亮,却仿佛有一股寒意,慢慢裹住了他。 夜幕彻底笼罩宁江市时,家家户户的电视屏幕上,本地晚间新闻准时亮起。男主播穿着深色西装,语气沉稳却难掩严肃,将白天确诊病例的详情、流调进展及防控措施一一播报:“截至今日18时,我市累计报告新冠确诊病例1例,关联密切接触者23人,均已落实集中隔离观察……全市将对重点区域开展全员核酸检测,商场、超市等公共场所需严格执行扫码、测温、戴口罩措施……” 镜头扫过疾控中心灯火通明的办公楼,扫过社区里正在搭建的核酸检测棚,屏幕下方滚动的字幕,将疫情防控的紧急通知一遍遍传递给每一位观众,原本还带着几分松弛的城市,在新闻播报声中,彻底绷紧了防控的弦。 市第一医院附近的尚武格斗馆内,却仿佛隔绝了外界的紧张氛围。拳套撞击沙袋的“砰砰”闷响、学员发力时的低沉嘶吼、鞋底摩擦塑胶地板的“吱呀”声交织回荡,混着汗水与橡胶的独特气味在空间里沉沉浮动,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热血与喧嚣。 拳台中央的对抗接近尾声,黄红英戴着护具,身姿矫健得像头蓄势的豹,她避开年轻男子迎面而来的直拳,顺势绕到对方身侧,肘部精准顶向他的肋下。年轻男子闷哼一声,脚步踉跄着后退,还没稳住身形,黄红英的膝盖已抵住他的腹部,稍一用力,便将人按倒在擂台上。 “嘭”的一声闷响,年轻男子重重落地。 黄红英抬手摘下护具,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肋下传来被击打的钝痛,她皱了皱眉,却没多在意,只是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利落地翻身跳下擂台,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动作干脆得没半点拖泥带水。 她扯过搭在拳台边的毛巾,随意擦着脸上的汗,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场地,却在角落处停住了,那里立着一面镜子,镜前站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对着镜子练习直拳。 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领口拉得整齐,袖口也仔细挽到小臂,和周围大多敞着衣服、露着肌肉的学员截然不同。她的动作算不上标准:出拳时胳膊有些僵硬,重心也没完全稳住,拳头落在空气里时甚至带着点晃,却透着股执拗的认真——每一次出拳都用尽了力气,肩膀因为反复动作而微微发抖,眼神却紧紧盯着镜中的自己,没半点松懈。 那股专注劲儿,和平日里来馆里消磨时间、随便比划两下的白领完全不同,倒像是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狠劲,要把心里的东西都借着拳头砸出去。 “那是谁?”黄红英擦汗的动作顿了顿,侧头问向旁边整理护具的教练。 教练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了然地咂了咂嘴:“哦,新来的,姓陈。来的时间不固定”他说着,又补充了句,语气里带着点佩服,“别看她斯斯文文的,眼神里透着股狠劲。”。” 黄红英眉梢微挑,没再多问,只是目光又落回那个女人身上。夕阳的光刚好落在女人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镜子里,像一幅带着点倔强的画。 一个多小时后,黄红英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铁艺大门在车灯前缓缓展开,一个中年女佣迎了出来,她将外套甩给了女佣,径直走向二楼书房。 电脑显示屏上,加密邮箱的提示灯正在闪烁,点开新邮件,美国那边的私人侦探发来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屏幕。那个被父亲养在曼哈顿的女人正在门口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壮汉挥手告别,男人工装裤上还沾着油污,一看便知是体力劳动者。 黄红英的指尖在照片上狠狠戳了戳,眼底翻涌起厌恶——出轨水管工?真是廉价得可笑。可附页的亲子鉴定报告又明晃晃地显示,那个三岁的男孩确实带着黄家的基因。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走到酒柜前,猛地倒了大半杯威士忌,冰块“哐当”撞在杯壁上,却压不住脑海里的嘈杂。父亲从省长位置退下来后,那些曾经围着她转的资源、人脉一下断了大半,而那个女人却混得风生水起。更让她崩溃的是,前几年跟风入杀入期货市场,最后却因为判断失误,几乎赔光了老底。 也是那时候,她才不得不铤而走险,利用早年积累的境内外人脉,做起了“危险的买卖” 她点开加密数字钱包,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泰达币数量,一连串冰冷的数字在黑色背景上泛着光,胸腔里的憋闷才渐渐散开,指尖划过屏幕时,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这世上最靠谱的,从来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筹码。 退出网站,电脑屏幕背景是两个女人在梧桐树下的亲密合影,黄红英的神情复杂,指尖轻轻拂过屏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空落落的疼。 她平复了下心情,走到书房角落的实木书柜前,指尖在一本厚重的《资治通鉴》上敲了敲——第三排书脊的位置,轻轻一按,书柜侧面便缓缓弹出一个暗格,里面嵌着一个黑色的保险箱,密码锁的数字键在昏暗里泛着冷光。 黄红英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伴随着“咔嗒”一声轻响,保险箱门弹开。里面没有现金,也没有珠宝,只有一个精致的美杜莎面具——银质的底座上,蛇发缠绕的细节栩栩如生,蛇眼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在微光下透着诡异的光泽。 这是她在黑市上拍来的,不仅是件收藏品,更是她“灰色买卖”里的一个标记,每次和人见面,她都会戴着这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拿起面具,指尖拂过冰凉的银面,心里的不安更甚。她总觉得,相关部门的目光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这次要是栽了,自己这条小命也要搭进去,父亲的身份也救不了她,她不能赌,更不能等着被抓。 “得找个替身。”这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里冒出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她需要一个和自己身形、气质相近的人,替她去见那些“不方便见”的对接人,替她挡掉可能存在的风险。 “滴.....滴....”书桌上一台黑色手机,那是她专门用来联络“生意”的设备,平时从不离身,屏幕此刻正闪烁着信息提示灯。 她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清醒了大半。这个点会发来信息的,只有对接渠道的中间人。她拿起那台手机,解锁屏幕后,一条简短的信息跳了出来:“南方客人已接到” 。。。。。。。。 而在鼎豪会所四楼走廊,服务生正引着一行人走向VIP包厢。为首的是个身形有些佝偻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背后跟着两个精干的年轻人。他们与路过的大兵擦肩而过时,大兵愣了下,脚步却没停——他认得那个矮点的年轻人,郭华,退伍后听说回老家招进了警察队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VIP包厢内,水晶吊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红木赌桌上。李胜利刚准备叫妈咪带几个小姐进来活跃气氛,坐在对面的方老板突然抬手挥了挥,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不急” 李胜利秒懂,从烟盒里抽出两支烟,递了一支给方老板,自己叼起一支,打火机“咔”地一声窜出火苗。他挡着风给方老板点上烟,烟雾缭绕中眼风往左右扫了扫,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前阵子那批‘货’,客人们反馈还好?” 方老板吸了口烟,烟圈从鼻孔里慢悠悠飘出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眯起的眼睛:“都说比上回的‘成色’纯些,劲头也足。”他弹了弹烟灰,指节在桌面轻轻磕了两下,“我这刚到宁江,就想着跟你对接下,这次要的‘量’,比往常多不少,不知.....” 李胜利脸上的笑容更殷勤了,手指在赌桌边缘轻轻敲着,烟灰簌簌落在裤腿上也没在意:“方老板瞧得起咱,是我们的荣幸。您放心,都是老‘道’,稳妥得很” 方老板夹着烟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慢悠悠地说:“量一大,风险就跟着上来了。稳妥是稳妥,只是这‘东西’娇贵,多上点心总是好的。”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这么大的‘单子’,我还是想跟掌柜子当面聊聊,心里也踏实些。你看能不能约个时间,喝个茶,认个门,往后合作也更顺些。” 李胜利烟灰弹在桌角的烟灰缸里,笑了笑,“掌柜,性子闷,就爱躲在后头琢磨‘配料’,见了人容易犯怵。” 方老板盯着李胜利看了片刻,吸了口烟,没再追问“行吧,我懂规矩。”他知道这种事急不来,烟蒂在烟灰缸里按了按,“只是往后货的事,还得劳烦李老板多上心。” 李胜利连忙点头:“那是自然,方老板的事,我哪敢怠慢?”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想见到幕后老板?老子到现在都没见过真容。 他话头一转,不再提生意,“方老板难得来宁江,也该尝尝本地的风味。不是我吹,咱这边的妹子,质量可不比你们那边差” 方老板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哦?是吗?”眼中的严肃散去不少,带着几分欣然点头道:“那倒是可以见识见识,就听李经理安排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颇有姿色的妈咪扭着腰肢走进包厢,身后跟着十多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女孩们穿着统一的短裙,脸上带着青涩又略带拘谨的笑,依次站成两排。 这些女孩没有北方姑娘那般身材高挑,也没有南方姑娘的软语呢哝,但眉眼间的俏丽灵动,透着股新鲜劲儿。 妈咪声音甜得发腻:“各位老板,可有满意的姑娘。” 方老板的目光在女孩们脸上慢悠悠扫过,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没说话。李胜利在一旁察言观色,见他视线在两个梳着马尾的女孩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心里便有了数。 。。。。。。。。 夜色渐深,鼎豪会所的喧嚣渐渐平息了些,趁着女孩们去换衣服的空当,李胜利凑近方老板,笑着说:“方老板,姑娘还满意吗?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那两个都跟您回去,保证让您满意。” 有些醉意的方老板笑着摆了摆手,“李老板费心了,呵呵” 李胜利笑着应了声“应该的”,转身离开了会所。 外面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他裹了裹衣服,快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坐进了后排位置,车子驶离鼎豪会所,一路往宁江东郊花园别墅区开去,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光影,晃得人有些昏沉。 “老板,到了” 李胜利猛地惊醒,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刚才梦里全是闪着警灯的警车,红蓝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一群穿制服的人正拿着手铐朝他走来。他定了定神,推开车门下车,晚风一吹,才算彻底驱散了那阵心悸。 无意间抬眼时,他看见隔壁别墅二楼卧室的灯还亮着,暖黄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漏出来,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他忽然皱了皱眉,脑子里冒出些模糊的印象,这别墅的主人是个有点猥琐的中年胖子,隔三差五就带不同的女人来这儿过夜,正望着,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从头顶前飞过,盘旋两圈后,像是停在了那扇窗户外的树枝上。 李胜利抬手看了眼手表,指针清晰地指向12点半,多半又是带了女人回来,他嗤笑一声,捏了捏有些发僵的眉心,转身往自家别墅走去,脚步在寂静的夜里踩出轻响。 小鸟圆溜溜的眼睛,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看到屋内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圆脸发福的中年男子,手挥黑色流苏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的弧线动作,精准地抽落在一个丰满白皙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又是一声“啪”,小鸟惊恐地扑腾着翅膀,腾空而起,消失在夜色里。 第67章 张红梅的调教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整个房间,墙上的影子随着皮鞭挥舞的轨迹摇曳不定。女人跪趴在地毯上,白皙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细嫩的肌肤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微红的耳尖暴露了内心的羞涩。 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几缕头发胡乱地贴在光秃秃的头皮上,手中握着根黑色流苏皮鞭,鞭梢轻轻划过女人光裸的背部,引起一阵战栗,女人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别动。"男人沉稳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举起皮鞭在空中轻轻挥动。 女人咬着下唇,硕大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正在自己全身游走,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却又莫名兴奋。 "啪!" 皮鞭破空而来,黑色流苏再次精准落在她白皙丰满的臀部。 "啊!"跪爬在地上的美妇惊呼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若有若无的刺激比疼痛更让人难耐,她赶紧咬住嘴唇。"停....停下来好吗?我不要这样......" "张教授,这才刚刚开始呢"中年男人并不理会她的请求,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片光洁无毛的秘密花园上,两片细小纤薄的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着,泛着晶莹的水光。 张红梅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羞耻感让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手限制住了动作,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既恐慌又莫名地兴奋。 "啪!" 这次皮鞭落在了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直冲大脑。张红梅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胸口剧烈起伏着,扭头望向身后的男人,那张油腻的圆脸,特别是嘴角那颗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尝试…"张红梅低声乞求道,眼眶泛红,"放过我吧?" 她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不安,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自己本是个恪守本分的女人,有着幸福的家庭,怎么会在这个男人的蛊惑下,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前天在唐校长的蛊惑下,骗自己丈夫说是去外地做课题调研,其实今晚是和唐校长在别墅里,颠鸾倒凤,刚才被这个男人搞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居然就答应了他新的尝试。 跪趴在地上的张红梅,即便赤身裸体也难以掩饰其独特的气质,那是多年学术生涯沉淀下来的优雅从容,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姿态下依然隐约可见。 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深色的地毯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此刻她正以最屈辱的姿态展现人前,高高翘起的臀部暴露着最隐秘的私处,光滑无毛的小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泽。 唐校长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用皮鞭轻触她的臀部,柔软的黑色流苏轻轻扫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放松点…"男人嘴角的痣随着猥琐的笑容扭曲变形,"让我看看你到底能承受多少。"说话间,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黑色流苏落在了大腿外侧,张红梅整个人都震颤了一下,白皙的肌肤立刻泛起了粉红色。 "不要....."她试图扭动腰部来躲避,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一阵晃荡,她发现这样的动作让自己变得更加淫荡,羞耻感涌上心头,让她的脸颊烧得通红。 唐校长故意放慢速度,让鞭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感受到了吗?" "我没有....啊....."张红梅想要反驳,却又被突如其来的鞭打打断。 这一次的位置更加刁钻,正好落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伴随着一阵奇诡的刺激扩散开来,让她不得不调整姿势。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地毯,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随之起伏。这些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逃过唐校长的眼睛。 "你在说谎。"他评论道,同时挥出了下一记鞭打。 张红梅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这让她更加难堪,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 "不、我不要这样......"她哀求道,眼角甚至泛起了泪光。 唐校长凑近她耳边低语:"宝贝,我在帮你认清真实的自己" 他故意放缓鞭打的速度,让每一下都清晰可感。 "唔…"张红梅咬紧嘴唇,试图控制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求你.....我不想继续了...." 唐校长冷笑:"张教授,你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张红梅想要反驳,却被羞耻感淹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唐校长继续他的蛊惑:"你知道吗?越是看似端庄的女人,内心越渴望被征服。你看看你的样子,明明很享受却还要装作痛苦。" 张红梅试图否认:"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嗯......"然而她的身体语言却背叛了她说的话。 唐校长加重了鞭打的力度:"还在撒谎?你听听自己发出的声音,多么动听" 每说一句话,他都会配合一记精准的鞭打。 张红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反应让她感到难堪至极:"求您了,不要再说了…太羞人了。" 唐校长更加肆无忌惮:"羞人?这就是真相。你就该体验一次被彻底击碎假面具的感觉。" 他改变了鞭打的方式,从单纯的疼痛转向带有挑逗性质的触碰。 "啊—"张红梅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呼,立刻羞愧得低下头,"我没有......" 唐校长嘲讽道:"还在狡辩?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淫液了。承认吧,你就是个渴望被征服的女人。" 这些羞辱性的言语如同利刃,一刀刀割裂着张红梅的心理防线。 "不是这样的…"她说着,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唐校长趁势追击:"知道吗?你们这些漂亮女人都一样,在私下里都需要被征服。你的所谓知性只是用来掩饰本性的伪装。" 他的话语充满了蛊惑力:"抛开那些虚伪的东西,你才能真正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张红梅感到一阵眩晕:"我....已经很对不起我老公了.....你就放过我吧....." 唐校长低沉地笑着:"放过?不,我在帮你打破枷锁。你这样的正经女人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不敢面对真实的自我。" 随着鞭打继续,张红梅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崩塌,渐渐地,那些最初的惶恐和羞耻开始转变成另一种感觉。 “啪”黑色流苏再次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张红梅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微微上翘的嘴角竟还隐隐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每一根流苏接触到她的肌肤,分散开来细密摩挲时,身体不是抗拒地颤抖,而是微微弓起,似在迎合这刺痛又瘙痒的怪异感觉。 “放松些,去感受这种微妙的触感,它会带你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唐校长站在她身后,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张红梅笼罩其中,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如同深夜里的魔咒。 男人手中拿着那条精心制作的流苏皮鞭,轻轻在张红梅白皙的美背上滑动,这种轻微的触感,让她的身体紧绷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看,其实并不可怕,对吗?”唐校长轻声说道,同时微微加重了皮鞭在她背上的力度,开始轻轻抽打。皮鞭抽打在张红梅背上,发出“簌簌”的细微声响,每一下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她的身体上泛起层层涟漪。 这是生理和心理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张红梅内心深处那一丝好奇如同火苗一般,开始慢慢燃烧,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唐校长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是吗?它会让你忘掉一切烦恼,只专注于当下的感受。” 在唐校长的不断引导下,张红梅的表情逐渐发生了变化。她原本紧张的神情慢慢放松,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眼中的不安也渐渐被一种异样的迷离所取代。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脸颊微微泛红,仿佛在这刺痛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啪....啪......”,唐校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继续加大力度,皮鞭抽打在张红梅雪白的屁股上。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张红梅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但这次,她的嘴角竟微微上扬,似乎在这刺痛中感受到了某种奇特的快感。 张红梅自己都被这种反应吓了一跳,她在心里拼命谴责自己,怎么能对这种疼痛产生快感?自己一定是疯了。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那种奇特的感觉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羞耻感的同时,又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她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越陷越深。 “宝贝,你已经开始享受了。”唐校长得意地笑着,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他一边用手捏住张红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眼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欲望:“你就是为这种刺激而生的,不要压抑自己。” “啪....啪......” 随着鞭打的持续,张红梅的身体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僵硬的肌肉开始放松下来,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鞭击的到来——那种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复杂感受,竟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感。 细密的汗珠开始在她的额头上渗出,白皙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摇摆,像是在迎合着鞭打的节奏。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唐校长放慢了鞭打的速度,转而用鞭子轻轻摩擦着她已经泛红的肌肤。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反而比直接的鞭打更具挑逗性。张红梅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唐校长满意地看着张红梅逐渐转变的状态。他认为是时候引入下一个阶段了。 "把头抬起来"他命令道。 张红梅虽然困惑,但已经不再质疑他的要求。她顺从地将上身压得更低,使自己的姿态更加顺从。 随后,他拿出准备好的金属项圈,金属项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上面镶嵌着几颗暗沉的宝石,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而在项圈的下方,还挂着一个精致的小铃铛。铃铛的表面雕刻着繁复而神秘的花纹,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些花纹似乎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唐校长将项圈拿到张红梅眼前晃了晃,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寂静又暧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戴上这个,你会彻底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里。”唐校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仿佛那铃铛的声音也成了他蛊惑张红梅的工具。 张红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的内心在挣扎,一方面是对未知的恐惧,另一方面是对这种奇特感觉的好奇与渴望。但最终,在唐校长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她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她微微抬起头,任由唐校长将那带着小铃铛的金属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当金属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张红梅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那股凉意顺着脖颈传遍全身。而小铃铛轻轻晃动,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又一个女人彻底的臣服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掌控了,但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却又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解脱,仿佛所有的责任和道德束缚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唐校长紧紧攥着与项圈相连的牵引绳,他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突出。他猛地用力一拉,张红梅的脖子被勒紧,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而向前猛地一倾。她发出一声含混的闷哼,这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唐校长恶狠狠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笑容,“你根本就是个渴望被征服的女人。” 张红梅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她不想承认唐校长的话,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操控的玩偶,任由唐校长摆布。可在这种屈辱和不甘中,她又隐隐享受着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欲望和挣扎。 唐校长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手中的牵引绳方长,自己缓缓走向桌子,他将一根红色蜡烛点燃,火苗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他那充满欲望的脸庞。 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这种香味有着独特的催情效果,让整个氛围愈发暧昧。 “给我爬过来!”唐校长命令道,同时手中一扯牵引绳。 张红梅满脸屈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在唐校长的声音像是有种魔力,她能颤抖着双手,缓缓向前爬去。她的每一次挪动都显得挣扎,膝盖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很快便泛起了红印,身体深处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在悄然滋生。 曾经和男人发生关系时,被抽打屁股、乳房所带来的刺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在这屈辱中竟隐隐有了一丝熟悉的兴奋。 “你这骚货,爬快点”牵引绳时不时被唐校长用力一扯,张红梅她的身体也会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而向前猛地一倾,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 “啪!!!”到空中一道黑影闪过,落在了张红梅的屁股上,那雪白的翘臀立马浮现了一道道浅浅的红印。 “嗯”伴随着一声娇喘,张红梅反倒是那浑圆的屁股,翘的更高了,“啪....啪”每一声抽打,都像是在触碰她内心深处那根隐秘的神经,那股难以抑制的刺激感愈发强烈。 唐校长满意的看着爬到自己脚下的赤裸美妇,第一次的调教就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很出乎他的意外了,他好几次打算给孙可人戴上项圈都失败了,他很憧憬牵着母女两条母狗闲逛的场景。 “骚货,下次爬快点”唐校长向上拉扯了手中的链子,张红梅便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了跪在他的面前。很明显,张红梅还是有些的紧张,因为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把我的肉棒拿出来吧” 此时的张红梅,眼神迷离,她已然迷失在这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中,彻底忘却了自己原本的身份与道德的约束。她听到了来自男人的命令,没有犹豫,伸出小手,将眼前男人的裤子一层层的拔下,肉棒失去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拍打在她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想吃吗?”男人询问道。 眼前青筋暴露的硕大肉棒,离张红梅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是这根东西带给她好多次的高潮,张红梅的下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还是瘙痒、湿润,抬起的俏脸顺从的点了点头。 “哈哈,这就对了,你要记住,在我面前,你不再是什么大学教授,你就是一条母狗。记得,要叫我主人”唐校长的眼神变的犀利。 “是……主人。”张红梅诧异的发现说出这个两个字,好像也没有那么困难,娇艳红唇开合,白皙的小手扬起,主动的把眼前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唐校长满意的看着在他身下忙碌的女人,把手放在她头上摩挲,继续羞辱道:“你就是我养的宠物,乖乖听话。你这骚货,离开了我,你还能去哪里找这样的刺激?” 张红梅的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这看似折磨实则享受的情境中,如同一只被驯服的母狗,尽情享受着这独特的“刺激”。 “嗯……嗯嗯……唔……” 一时间,原本安静的房间中,不断传出女人的娇吟声,吞咽口水淫靡的声音,以及被顶到喉咙时的干呕声。 那亮银色的金属项圈,随着吞吐不断摇晃的牵引绳,都不断的刺激着唐校长的神经,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小嘴整个贯穿,只可惜张红梅不如她女儿,玩不了深喉。 张红梅这次的口交格外的投入,从嘴角那不断滴落的晶莹唾液就可以看得出来,那玉液很快便已经涂满了整根肉棒,还有部分则随着吞吐的动作,顺着嘴角,下巴,滴落至地毯上。 这么好的场景不记录下来岂不是太可惜了,唐校长想到这里便拿起手机,拨开秀发露出绝美的脸蛋,交织缠绕在肉棒上的液体,口交时唾液带来的摩擦声,以及殷红的嘴唇。 “嗯嗯……喔……” 女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眉头轻皱,或许是在对录像的行为表达着不满,但是并没有阻止, 唐校长淫笑着,将手机靠的很近,拉动了下牵引绳,给了张红梅潮红的小脸和肉棒一个大大的特写。 女人仰着小脸,并没有将肉棒吐出来,而是更加卖力地继续吞吐起来,略微冰凉的小手在男人的两个蛋蛋上来回的抚摸。 几声满足的倒抽凉气的声音:“嘶……你今天真棒,我要忍不住了……” 很快在新一轮的舔弄过程中,唐校长终于是忍不住,一下子按住了张红梅的脑袋,自己飞快地用肉棒在温润的小嘴里抽插了几下之后,便身子猛地打了个寒颤。 旋即迅速将肉棒从女人的嘴里抽了出来,而后便看见他握着自己的肉棒,甚至都不需要撸动,就一股接一股的浓厚精液射到了张红梅的脸上。 那微微张着还没完全闭合的小嘴里,也还残留着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显然是唐校长刚刚没忍住,射了一点在她的嘴里,所以在他抽出来时,才会抑制不住地直接喷射。 一张知性的俏脸,此刻却是被男人射满了白色精液,高高仰起的脖子上还带着项圈。 唐校长舒爽的又自己撸了几下肉棒后,将最后一滴精液挤了出来,涂抹在女人的脸颊上,这才将肉棒重新插进张红梅的小嘴里,让她帮自己做最后的清理,想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位高不可攀的大学女教授,现在却臣服在自己脚下,这样的成就感,绝不是简单的玩弄女人可以有的。 休息了片刻,看到女人欲求不满的眼神,唐校长伸手在她滑腻的脸蛋上摩挲着,俯身低语到“你就是我的玩物,以后只能乖乖地任我摆布。”他抖了抖绳子。 “骚货,去卧室操你。”唐校长牵动着手里的绳子,就像在遛狗一样,身边赤身裸体的张红梅在地上缓慢的爬行,俏脸被牵引着高高抬起,硕大的雪白乳房颤巍巍的晃动着,丰满圆润的屁股左右晃动着。 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墙上反射的两具身体却是那么清晰。 大床上,矮胖的男人一手付住女人的纤腰,一手拉动牵引绳,从后面狠狠挺动着大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女人的翘臀。 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持续了整整一分钟都没有间断过,反而越来越快。在这么猛烈的攻势下,女人只能不受控制的发出娇喘声。 “你这个贱母狗,舒不舒服”男人恶语不断,还挥时不时的挥舞着鞭子抽打着身下的女人。 “嗯...啊...嗯.....嗯.......舒服,呜呜,求...求你了,轻点。” “不长记性,骚货,要叫我主人”唐校长用力啪的一鞭抽在女人侧下方的乳房边缘。 “啊.....痛....呜呜.....我.....我都,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逼我说这些……” 显然,张红梅的肉体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内心深处依旧是是这些东西难以启齿。 “操死你,操死你,说不说!说不说!”唐校长一边用力的顶着腰,一边鞭打着女人的背部、屁股。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都变得红彤彤了。 “呜呜,我说,我......我是骚货,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嗯,啊……啊……”张红梅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内心深处的欲望却让她无法自拔,她渴望这种刺激,渴望被唐校长掌控。 “一提骚货,你的逼就好紧,爽死老子了。” “"啊..啊.....嗯....嗯.....” “你是我的什么?说!”唐校长的脸部肌肉越发狰狞,下体的摆动速度已经加快到近乎鬼畜般。 “啊,啊……我……我,我是主人的,主人的母狗……” “骚货,喜欢主人的鸡巴吗?说!”唐校长的言语越来越粗鄙,他手中的绳子猛的拉紧。 张红梅被迫高高扬起了脑袋,乌黑的头发散乱的飘荡在空中,“呜...呜呜.....我,我喜欢。啊……啊……我.....” 肉与肉激烈的撞击发出的啪啪啪声响,与张红梅那痛苦又愉快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着,昔日气质端庄的大学女教授,沉沦在无尽的肉欲之中。 张红梅的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很明显她快要达到高潮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唐校长却停了下来,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拔了出来,张红梅难受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本能的追逐着肉穴口的龟头。 "骚货,还想不想要?"唐校长手中黑色鞭子的流苏,在女人丰满的背部,臀部,阴部来回滑动 "给我......."张红梅身体扭动着,声音很小,但却很清晰。 "哈哈哈。给你什么?刚才我怎么教你的?" 张红梅欲求不满的转头看向了唐校长,迷离的眼神多了几分诱惑,几分妩媚,"主人......求你......."声音听上去居然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求我什么?"唐校长把他的那根巨物抵在肉穴口处,轻轻地推开她的花瓣,一点点的进去,龟头刚被包裹住它又退了回来。 唐校长显然被男人的这种行为给弄得十分难受,那两片花瓣都已经充血了,她媚眼如丝,几乎是带着点哭腔的继续说道。 “求......求求主人,狠狠地肏我吧.”说完这句话,张红梅好似害羞认命了一般,紧紧的闭上的双眼。随即又大声的说道。 显然这就是唐校长要的答案,他淫笑着,猛的把整个阴茎全根没入,再一次把女人的蜜穴贯穿。 “啊……”张红梅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声,白花花的身子不停地抖动了起来。 “啪啪啪……”小腹和美臀撞击的声音响亮悦耳。 蜜穴里的淫水随着大肉棒的肏干往外飞了出来,把张红梅的双腿之间的床单打湿了一片又一片,这次的淫水实在太多了,还有的淫水顺着张红梅和唐校长的大腿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啊啊啊……嗯嗯……不行……哼嗯……唔嗯嗯…主人…慢一点……慢……啊啊……」 张红梅的脑袋疯狂的摇晃着,胸前的硕乳掀起一阵阵白色乳浪,黑色发丝飘散着,脖颈处的小铃铛不断摇摆,欢快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我要肏死你这个骚货,肏死你” “啊……啊……主,主人,啊,用力,啊,我,我也,也要,到了……嗯……啊!” 张红梅的肉穴内涌出一股股液体,浇在唐校长疯狂抽动的肉棒上,大脑一阵强烈的刺激,唐校长再难把持,低吼一声,精液像是开闸了的洪水,急射而出,灌进了女人的子宫。 激情过后,满头大汗的唐校长,挺着发福的肚子,把浑身瘫软的美妇从背后抱住,双手无意识的还在揉捏着她的美乳,这个极品熟女已经逃不出他的掌心了,接下来要抓紧时间调教好她女儿,只是一想到这对的极品母女,不知道将来会被李安福,送到多少男人床上,他内心的不甘与无奈不断的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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