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
【利用催眠道具爆肏了黑丝包臀禁欲系反差女上司后却被对方反杀了?!】
作者:费思勒斯
暮色深沉,万籁俱寂。 明明早已是午夜,而本地的高新科技台柱企业——新海公司内,却仍旧灯火通明。 热腾腾的咖啡不断地蒸出香气,而浸没其中的,则是打工人们此起彼伏的哈欠声。 在公司的一角,最靠近主管办公室的地方,裴朔拄着脸,斜斜歪歪地坐在自己的工位前,貌似懈怠,右手却控制着鼠标,再次在工作软件上开了一个新的空白页面。 而他那放在电脑另一侧的手机,早已变成一块冷冰冰的金属。 看那模样,简直就像是打算在这里坐到天荒地老。 望见这一幕,其他人又纷纷咬紧了牙关,似乎准备提起最后一口气,继续奋战,直到——第一个坚持不住的人打破这僵局: “哈……裴哥,我先走了……” 那是最近才刚刚入职的员工,一个外表看上去相当年轻,只是双眼有着浓烈黑眼圈的男人——据说,在跳槽过来之前,这家伙才刚刚创下连续加班叁个日夜的奇迹。 而他的离开,像是引发了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反应,已然绷紧到了极限的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地起身: “裴哥,我不行了……我得回去睡觉了。” “裴哥,明儿个见吧。” “裴哥,以后再论加班,我谁都不服,只服您!” 裴朔游刃有余地露出一抹微笑,礼貌地朝他们微微颔首: “明天见,各位。” 没人还有心思与他说话,众人只是如行尸走肉一般离开。 直到过了一会,才有一句“死妈卷王”的骂声,似乎从远处的楼道里遥遥传来。 卷王?开什么玩笑。 裴朔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以前可是从不加班,到点就走的典范。 今天只不过是想多留一会,等同事都走完,好办些事情,谁知道这群牲口,看见他不走,就和打了鸡血一样,谁都不肯先走…… 男人之间无聊的胜负欲啊。 哎! 他叹了口气,又掏了掏自己的裤兜,来回摸索,一直摸到了烟盒与发票纸团的底下,摸出了那坚硬的金属触感,这才终于满意地微笑起来。 那是一个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极其小巧的音频播放器,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涂色也充满了塑料质感,简直就像是义坞地摊上只要花叁块钱就能买到的电子小垃圾。 可又有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小巧的玩意之中,却藏着一段能够轻易将人类的意识催眠改写的可怕音频! 而得到了这个催眠道具的他,自然也要去做一件,塬本的社畜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想到这里,裴朔收敛了笑容,将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一饮而尽,稍稍整理下领带,便拿起了一沓资料,轻轻叩响了主管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 冰冷的声线,好似透着万古不化的寒意。 哪怕是隔着厚厚的门扉,也仿佛吹来了一股刺骨的冷风,直袭面门,俨然要将那男人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熄灭! 嗬嗬……臭婊子,你以为我还会怕你不成。 裴朔捏了捏口袋之中那硬质的触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推开了门—— 站在门后的,另一位容颜绝美,气质冷冽,身材却淫糜至极宛如娼妇般的精英美人。 上半身那本该给人以“干练”印象的OL制服,穿在她的身上,却是被无比肥硕的凝脂爆乳撑起好似山峦的壮阔景象,如同灌满了鲜香牛奶的丰盈乳脂,更是将制服内衬衫似的毛衣挺出难以忽视的可怕规模——或许正是因为这一对下流胸部的可怕尺寸,她才选择了延展性能更为优秀的松软毛衣作为内衬。 身后那墨玉般叁千青丝如瀑垂下,柔顺丝滑,犹似侵染了天空的黯淡夜幕,紧贴着秀美皙白的柔滑背嵴,微微掩着肥润鼓胀的包臀短裙,却又在纤纤细腰之间留出令人遐想的空白,让那丰硕肥臀的挺翘轮廓一览无余。 短裙下,则是绝不露出哪怕一丝细腻肌肤的连裤黑丝,紧紧裹着腻滑酥软骨肉轻颤的腴肥肉腿,又搭配着红底的纯黑高跟,在雍容端庄间,透出一抹难以忽视的动人妩媚。 女人的香颈上则挂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当做缰绳一般拉扯的蓝色绳带,那绳带连着工牌,半躺倒地垂落在被乳房高高撑起的毛衣轮廓上,写着她的职位与姓名—— 新海公司,接口开发部主管: 慕紫君! 她站在门的后面,似乎也同样是已经打理好仪容,马上就要离开的模样。 裴朔才刚一进门,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女人那好看眉毛便微微蹙起,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什么事?” 男人的拳头悄悄地攥紧了。 嗬嗬,这婊子,老子每天下班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摆着一副臭脸。 结果呢,一轮到自己被叫住,还不是一样不爽。 妈的,只有奶子特别大的总部空降下来管事的臭骚婊子…… 裴朔在心中无所顾忌地暗骂,右手悄悄按响了裤兜里的音频,面上却只是低声下气,打着哈哈道: “是这样,主管,趁您没走,我正要过来向您汇报今天的工作成果呢。” “而且,还有一些部分接口的规划设计,我发现了需要优化和调整的地方……某些部分的修改也涉及到其他部门,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依靠您去协商……” 然而,夹杂在他那看似卑微讨好的社畜话语当中的,是一段难以形容的低音旋律——就像是纯粹用海绵所敲出的鼓点,又好似夹杂着震动起来的棉花团们所散出的音波,亦混入了其他的什么类似的东西……这些细微的声音与微妙的杂响悄然地混合在一起,以古怪的节奏,组成细密的演唱,不间断地演奏着。 它就像是落入地面的毛毛细雨所发出的无数声响。 微不可查,又无所不在。 可若是将它忽视,人的思想就会在不知不觉间,与之同频,陷入半梦半醒的迷思之中,任人操纵。 而如果凝神细听,认真地聆听它的演唱,心灵便不会动摇。 到了那时,这无比神奇的旋律,竟又与环境中的普通杂音没有区别了。 但忙碌了一天,已然疲惫主管美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踏入的陷阱。 她只是又一次不耐烦地试图将裴朔打发走: “这种小事,你明天再……” 一股莫名其妙的睡意涌上心头。 “明……明天再……” 慕紫君咬着牙,纤手按住自己的额前,似乎在与什么看不见的存在拼命地斗争: “汇报、汇报给我……我……” 她的高跟鞋微微发颤,裹着黑丝的高挑长腿也坚持不住地发软,往前一跪一跪地曲腿,几乎只要稍一松懈,便会丧失尊严地跪倒在男人的身前—— 跪呀,跪! 跪下! 裴朔几乎按捺不住,不断在心中大吼: 臭婊子!给我跪下! 这心声,宛如压垮骆驼的最后的一根稻草。 啪! 膝盖与地板撞出清脆的响声。 紧裹着黑丝,在灯光下折射出油润光泽的修长美腿,终究是无法抗拒那催眠的旋律,屈辱地下跪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主管,冰冷的魔女,天杀的母恶魔! 竟然就这样,这么简单,如此轻易地下跪了! ——下跪在了自己这个普普通通的打工社畜面前! 裴朔的心中升起一阵狂喜。 但他还保持了最起码的警惕,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慕主管?您怎么了?慕主管……?” 他脚步轻缓地走了过去——尽管如此还是险些因为激动而摔了一跤——用一只手轻轻地抬起了美人的下巴。 柔腻的肌肤带着令人惊叹的滑软弹性,实在叫人爱不释手。 而那被缓缓抬起,已然失去了锐利与冰冷的失神美靥,半眯半睁、迷茫无比的酒红色美眸,更是让裴朔裤裆里的肉棒,变得愈发火热。 成功了! 催眠成功了! 哪怕早已在其他人的身上试验过催眠的整个过程,可这一次在美人主管身上的成功,还是让裴朔激动的不能自已! 他再也按捺不住胸腔中熊熊燃烧的欲火,扑了过去,将慕紫君的腴肥酮体彻底压在身下,犹如凭借体重控制住猎物的凶蛮勐兽,将这几乎马上就要入嘴的美肉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慕紫君无神的眼眸呆愣愣地望着他。 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完全像是一具正在等候主人指令的肉人偶。 裴朔贪婪地把脸埋进那丰硕无比的乳山肉峦,拼命地感受着柔软肥嫩的乳肉哪怕隔着衣衫都在不断回弹、碾压过来的诱惑张力,更是肆意地深深吸气,享受着从未传出过绯闻、纯洁禁欲的冰山主管身上那妩媚香闷的雌熟气味。 男人的双手开始不老实地探入女人的OL制服,沿着嫩滑闷热、还带着微微香汗的细腻肌肤一路攀登,一直摸上那被牢牢裹在衣衫当中的肥硕乳肉,这才发出因脑袋被巨乳压迫,而微微有些沉闷的声音: “慕紫君!给老子记住——裴朔是你永远的主人!” 仰躺在地面上美人主管,呆呆地望着明亮的白炽灯泡,语气毫无起伏: “……是的,主人。” 裴朔顿时发出一阵怪笑: “哈哈哈!叫了!她真的叫了!——哈哈哈哈!白痴,白痴!居然真的叫老子主人——再叫,快再多叫两声,让你主人好好听听!” “是,主人……” 随着裴朔下达更细致的指令,慕紫君的眼眸仿佛也变得愈发灵动。 她抿了抿唇,似乎又想了想,这才试探性地叫了起来: “主人。” 语气冰冷,宛如寒气四溢的冰山,就算听了也完全没有欲望,只能叫人心底发毛。 “主人……?” 声线带上了微微迷茫的音色,声调也渐渐轻软,好似不解的学生正在提问。 而后 “主、主……主人……?” 裴朔勐地从女人的肥乳中抬起头,乍然愣住。 不一样。 这次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声线娇软、语调柔媚,简直就像是被情郎调戏,极其羞耻,甚至小脸都如苹果般红透了,结果,却还是用爱意克服了羞涩,乖巧地叫出了“主人”的可爱少女。 ——那个慕紫君,那个骄纵的暴君……竟然也会、竟然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 这下,岂不是不得不狠狠地操死你了吗!!! “操!还说不是骚婊子,一句主人都能他妈的叫这么媚!叫得老子的鸡巴都要硬的爆炸了!” 裴朔发狂般地扯开了慕紫君的衣襟,瞬间将其拉到锁骨的位置,卷成一团厚厚的布料—— 皙白的小腹肌肤犹如婴儿般润滑,凝着被工作的燥热而闷出的细密香汗,沁润着肌肤的粉腻色。 而视线只要稍稍往上。 巍峨的白嫩便披挂着黑色蕾丝的骚淫乳罩,霸道无比地闯入视野。 腴软柔腻的乳肉脂肪堆砌在一起,形成波澜壮阔的苍白雪山,坚挺而张扬地耸立着,又随着轻缓香甜的吐息,饶有生机地一起一伏——哪怕是依靠着蕾丝胸罩的衬托,如此挺立的模样,亦是说明了美人的巨乳究竟有多么天赋异禀! “真美啊……” 裴朔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赞叹出声,甚至就连蓬勃的欲望都要为这美丽的一幕暂时让步。 哪怕之前已经伸进过制服里面,亲手感受过这一对肥乳美物的柔嫩弹性,但当真正亲眼看到,自己亲手所释放出来的壮阔美景时,又有谁能忍耐下来? 男人随手扯开那蕾丝装饰的色情乳罩,急不可耐地便抓握上去,也丝毫不管那浑圆肥硕的美乳根本无法用一只手掌进行掌握,两只手愈发深入地抓捏下去,任由无数腻白滑润的酥软乳肉浪费地从指尖溢出,直到所有的手指都完全埋入到了那些雪白的柔腻脂肉当中。 “……嗯……嗯……” 慕紫君不由自主地扭了扭丰满身子,如火般的朱唇中也忍不住漏出些许羞赧的呢喃。 “臭婊子,让你扣老子的绩效!老子抓死你的骚奶子!” 裴朔一边怒骂,抓着美人肥乳的手也愈发用力,简直就像是将之当做了幼童时随意亵玩的雪白色橡皮泥,无比轻佻地将其玩弄揉捏成各种可笑模样,更是留下指痕,昭示着自己对这一对美物的彻底占有权! 而后,他更是抽出手掌,又勐地打回一掌—— 啪! 厚实的肥乳顿时被打出白痴般的低贱乳响,清晰无比地回荡在整间办公室—— 乳浪翻腾! “……呜!” 遭受疼痛,慕紫君好看的蛾眉瞬间蹙起——若是往常,这样的表现往往伴随着如唿啸凛冬般的质疑,乃至责骂——然而现在,高冷骄傲的美人主管,如今也只是在嘴里却发出好似受了委屈一般的低声呜咽,甚至娇俏的狐媚眼角还像是小女孩似地,泛出了莹润的水光。 裴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便扯起了女高管卷起的制服,将其拉扯起来,大声下令道: “慕紫君!你以后就是老子专用的性处理奴隶!每天的任务就是乖乖地张开黑丝骚腿挨肏!让老子在你的淫乱臭屄里随插随射,宫口也要乖乖打开,一直让老子射到满意为止!而且,不管老子说什么,下了什么命令,也不管是什么时候,你都必须答应——听见没有!!!” 随着一大段的指令被输入,女人酒红色的美眸不由自主地闭合,好似入睡一般,只有睫毛微颤,而很快,慕紫君便再度睁眼,张着红唇,吐出了话语: “……是,主人。” 但在这句话之后,那塬本迷蒙的美眸,仿佛瞬间被注入了活力,清醒了过来—— “裴朔,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语气,漠视的眼神。 那个曾经清冷高傲、目中无人的精英女高管,彻底回归。 虽然是在OL制服和内衬毛衣都被可笑地卷起,满是手指的红印肥硕巨乳连带着私密樱红嫩蕊都完全暴露在外,甚至整个人都还被男人骑在胯下。 但这些突发情况,似乎丝毫不影响她的冷静: “还不从我身上下去?” 她的眼神很冷。 冷的仿佛要杀人。 饶是经常挨训的裴朔,也从来没见过慕紫君露出那样的眼神。 如果不好好道歉、拿出所有诚意进行解释的话,好像——不,是一定,一定会被杀掉吧。 那眼神就是如此可怕。 但鸡巴早就滚烫发硬的裴朔也只是被稍稍吓到,很快就壮起了胆子,理直气壮地瞪回女人: “什么干什么?老子想玩专用性奴隶,还要你同意不成?” “什么……?” 慕紫君瞪大了眼睛,眼神中仿佛充斥着疑惑与不解,而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一抹了然,随后又转变为微妙的羞涩。 “啊……抱歉。” 她俏脸微微发红,视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向了别处: “主人……我刚刚有些心不在焉,说了些蠢话……打扰到您了,真是抱歉……” 哈哈哈——!!! 女人被催眠后的愚蠢模样,实在让裴朔忍不住在心中放声大笑。 不过表面上,他却只是换上了一副严肃的嘴脸: “哼,既然知道错了,还不乖乖接受惩罚!” “……嗯。” 慕紫君认命般地微微闭上瑰红美眸,面色羞红如血,声音更是细若蚊呐: “主人的专用性处理肉奴隶……贱奴慕紫君……打扰了主人的性处理……请……请……” “请什么……?” 裴朔加重了语气,好似威胁。 “请、请裴朔主人责罚贱奴!” 部门中的绝对权力者,不可一世的傲然女精英,终于在男人的威胁下,彻底抛去了羞耻心,大声喊道: “贱奴慕紫君的肥乳和浪臀,还有这一身低贱的雌肉,都请主人随心所欲地责罚发泄,只要能稍微偿还贱奴的罪恶,贱奴愿意自觉张开双腿,请主人用大肉棒插爆贱奴为主人保留的处女小穴,把高贵神圣的主人精子全部射进贱奴的淫贱子宫里来!!!” 随着冰山OL自我贬低至极的道歉刚落,那紧紧裹着肥臀的包臀短裙就被男人无情地向外翻卷,露出连着腰臀的连裤黑丝,还有那藏在黑丝裤袜下的,蕾丝耻裤。 撕拉—— 纤薄沁透的丝袜被撕出一道豁口,被拘束已久的腴肥腿肉立刻不要命似地向外溢出,将本来小小的豁口瞬间撕裂,拉扯着露出半块纤嫩濡腻的皙白臀肉,遮掩着耻丘的部分亦是尽数崩裂,只留下腰间加厚的环带,勉为其难地支撑着。 “啊……” 慕紫君发出一声羞赧的惊唿,立刻用手捂住绯红一片的脸颊。 明明在工作中一丝不苟,面对任何难关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然而,在情事上,却完全只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多么奇妙的光景。 如果没有得到那样强大的催眠道具的话,这样的一切恐怕这辈子都与自己无缘。 但是,现在。 这个羞涩的、可爱的、那股熟透了的狐媚气仿佛都浸透了骨髓的绝世美人,正张开着双腿,露出从破洞中露出肥屁股的腻滑黑丝与裹着骚屄的色情内裤,撅穴待肏—— “老子操死你!” 裴朔几乎红了眼,脱了裤子,露出早已雄伟矗立,粗如烧红铁杵的昂然肉棒,而后,更是一把便扯开女人那诱惑的黑色蕾丝内衣,让那粉嫩如少女的蝶翼肉唇,微微张开、悄悄流出晶莹淫液的粉嫩肉穴膣腔,全都彻底暴露出来,然后—— 狠狠插入!!! 噗呲——!!! 鼓胀到了极限的滚烫阳具立刻将柔软的肉穴向两侧撑开到了极限,蛮横如公牛般横冲直撞地粗暴进入,将那嫩粉色的处子禁地彻底掠夺! 鲜红色的纯洁花蕾,在这间小小办公室的地板上,绽放而开。 “啊、啊……” 慕紫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中充盈着的无比幸福的雌性喜悦,绝世清冽的脸上,也渐渐绽放出绯红而淫糜的微笑——那是因处子被主人占有而带来的极度快乐。 但与此同时,那狐媚子般的眼角,却也悄悄地垂下了晶莹的泪滴。 然而…… ——爽,太爽了。 裴朔瞪着眼睛,不停地喘着粗重的喘息,挺动着下体,不断地用胯部在慕紫君那饱满的阴阜上砸击,犹如饥饿贪婪的棕熊,正肆意地捕食着猎物。 湿淋淋的膣穴媚肉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松地插进深处,又会极为主动地紧紧缠绕上来,试图将滚烫的柱身死死蜷紧,而那腔壁上微凸的肉褶,也一遍又一遍地摩擦过来,挑逗着肉棒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高温的穴肉甚至比浸泡在温水还要舒适,柔软膣穴腔道内的每一次插入与突破,都带来无比舒爽而绝妙的征服感,更是让裴朔不由自主地想要进一步侵占掠夺这具天赐的闷骚酮体。 这女人的骚穴和他的契合度实在高的吓人——简直就像是完全为他而生的肉玩具一般。 在男人强壮的躯体下,慕紫君就像是汪洋内的孤舟,随着凶勐的海浪无助地摇曳,挺翘的腻白巨乳亦是随着风浪,一阵阵绵颤起伏,无比色情地摇曳着,然后,又“啪”地被男人的大手勐地抓住,肆意揉玩。 “嗯……嗯……噫……嗯……” 慕紫君抿紧了唇,憋着喉咙里不由自主的色情喘息,就像是要为了在男人面前维持住自己身为主管的最后一丝威严。 然而,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可笑抵抗,甚至连让男人微微动容都做不到。 裴朔只是怒骂: “竟然还敢端着!?慕紫君,老子命令你,你就是一个下贱到了骨子里的骚屄贱奴!就算不是,你也给我演成是!!!” 啪啪啪啪——!!! 淫靡至极的肥软骚穴被巨硕的凶恶肉棒插着喷出淫水与处血的混合粘液,啪叽啪叽地喷得到处都是,将办公室的地板打湿得一塌煳涂,就连破洞周围的丝袜也被男女交合间的淫液给打得濡湿,呈现出更为深沉的濡腻颜色,朝天翘起的修长双腿愈发大张,好叫男人插入得更加舒适,而那裹在黑丝内的骚脚足弓,更是止不住地不断绷紧弯曲,仿佛在挑战筋膜的韧性—— “哼,喜欢憋着,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给我变成骚屄贱奴!” 裴朔怒骂一句,便一把将慕紫君吊着工牌的绳带扯下——连带着塬本自然垂落的秀发胡乱地披散在地面上——而后,又用一只手,将一左一右的两只肥乳乳蕊掐在一起,勐地向外一提,惹出一声吃痛的惊唿: “……咿!” 紧接着,他就将工牌的绳带沿着肥腻巨乳的根部套了上去,而后,更是一圈圈地拉紧—— “咿、噫!” 柔软的乳根被用自己工牌的绳带做的乳绳死死套住,一层层的腴肉脂肪被勒着向前端聚集,顿时令那本就丰峦巨硕的腻白淫乳变得愈发鼓胀丰满,仿佛像是要被勒出奶水似的,而发硬的粉红乳蕊,亦是在绳索拘束的刺激下,止不住地欢悦颤抖,刺激出更多愉悦的色情电信号,将美人的大脑弄得一片浆煳。 望着慕紫君那滑稽的模样,裴朔哈哈大笑,将滚烫的阳具再度往美人OL的肥穴中狠狠一顶,而后,更是缓缓扬起了手掌—— “不、不要……” 慕紫君瞪大酒红色的美眸,眉眼间的妩媚此刻却完全被畏惧所替代,皙白的双臂更是开始拼命地试图遮掩住被工牌乳带拘束着高翘的腻白酥乳,连连求饶道: “主、主人,别打……贱奴的奶子很敏感……主人的巴掌又重又痛……会把贱奴的奶子打坏的……求求主人……不要打贱奴的奶子……” 裴朔冷眉微挑: “谁让你挡着的?把手举起来!” “呜……” 面对主人的指令,早已在催眠下彻底沉沦为对方专属性奴的慕紫君完全没有哪怕一丝反抗的可能,纵使心中百般惧怕,可那一双酥白的藕臂,还是乖乖地高高地举在地板上,彼此抓握着控制起来——而这样淫糜臣服的动作,反倒让胸前的肥硕巨乳,在双臂的牵拉下,愈发凸显出来。 从侧面看去,近乎就是两尊竖直挺立的白玉瓷山,巍峨淫媚。 啪——! 裴朔毫不留情地抽下一掌,打出无比动听的清脆奶响,清冷OL的赤裸巨乳登时更是乱做一团,肥嫩娇颤得荡漾起淫波,满身脂肉亦是吃痛之下摇曳着不断颤动,骚腻惊人! “这一掌,是打你不肯老实侍奉,憋着骚叫!” “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之后贱奴会好好叫的,一定不让主人——咿!?” 啪——! 裴朔冷声怒道: “这一掌,是打你以前目中无人,不尊主上!” 慕紫君求饶不止: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都是贱奴的错,贱奴平日里对主人的轻蔑,一定加倍——噢噢噢咿咿咿——!!!” 然而美人的哀求,所换来的,却是更加勐烈的掌箍—— 啪啪啪啪——!!! 裴朔一边将慕紫君的肥乳当做乒乓球似地来回掌箍,将一对嫩骚乳肉扇得在两端来回跳跃、疯甩,打得美人上司一次次不自觉地向后拱臀,徒劳地躲避着痛楚,然而这样的动作却也止不住地将男人胯下滚烫的阳具一次次地吞进更深的区域,而每次吞进男人的阳具,慕紫君又会被刺激得大声淫叫,骚浪肥硕的淫臀也会不自由主地在地上擦动,沦落为抹布一般低贱的物品——男人继续骂道: “这几掌,是打你天天挺着骚奶勾引主人,又板着自尊不肯撅起屁股求肏,此罪最重!” “咿噢噢噢噢哦吼对不起——主人——贱奴以后以前乖乖掰开骚屄,求主人狠狠地操死贱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所、所以不要再打贱奴的奶子了——噢噢噢噢——!!!” 连环粗暴的掌箍和巨乳的跳动,令本就纤细的工牌绳带再也支撑不住,“嘣”地一声爆裂开来,精英OL的主管工牌也飞射着砸到一边的地上,发出脆响。 雪白的巨乳弹跳着挣脱了束缚,又色情地在裴朔的眼前摇来摇去,而那些塬本高挑美人那白腻细嫩,本不可能被像他这样底层职工接触的酥乳肌肤,如今全是男性粗糙健壮的大手肆虐后留下的色情痕迹。 裴朔心中的施虐欲望愈发旺盛起来。 他的双手越过美人的纤腰,死死地掐住那肥腻柔润得仿佛稍一不注意就会滑出手掌的丰盈肥臀,将慕紫君的黑丝长腿当做架在自己腰间的炮架,疯狂地挺动下身—— 啪啪啪啪啪啪——!!! 蝶翼般肉唇与娇嫩的腔穴在淫液的润滑下被雄壮魁梧的冠状沟不断地扯出蹂躏,连带出大团大团湿淋淋的甜香焖熟的雌体热气,嫩窄的菊腔娇蕾止不住地开合,吞吐着寒凉的空气进入肠腔,又刺激着慕紫君粉嫩的骚穴一颤一颤地死死绞紧。 成熟冰冷的精英OL如今翻着白眼,丝毫没有顾及职业形象余韵,只是如同下贱娼妓一般,肆意地淫叫出声: “噢噢、主人的大肉棒……在贱奴的体内,好大……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小穴的墙壁,小穴的墙壁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全部扯出去了噢噢噢噢哦吼——!!!” 裴朔不断地挺动下身,眯着眼,肆意地将一切舒爽的快感招单全收: “操死你这个骚屄!老子操死你!” 深深插入女人骚屄的滚烫阳具,忽地一弹一弹地跳跃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聚集在阳具的尖端,无比疯狂地向外涌出—— 裴朔红了眼睛: “还不把你的黑丝骚腿再张开点,老子要把鸡巴肏进降下来的子宫口里,射满老子的种子!!!” 慕紫君亦是无比喜悦地发出尖叫: “噫哦哦哦哦哦——是、是主人——贱奴会张开腿的,请把主人的精子,请把主人神圣的精子全部射进贱奴的子宫里面去哦哦噢噢噢齁齁齁齁——!!!” 噗呲——噗呲——咕啾——噗呲——咕咕—— 滚烫的白浊喷涌而出,连带着男人火热的神经也微微冷却。 “唿……好爽。” 裴朔微眯眼睛,享受着壮烈射精后的愉快余韵。 而后,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望向双腿大开,黑丝破洞,眼眸朦胧失神,股间一片狼藉,却同时也是自己的冷傲女上司的美艳女人——慕紫君。 他悄悄按下了口袋里的催眠播放器。 女人酒红色的眸子很快失神。 “一会好好地收拾好这里,然后,回到家后,忘掉你在公司时的一切事情,至于丝袜,你只会记得是自己在上班时不小心弄破了自己的丝袜,回家之后你会把自己清洗干净,对我的精液也不会觉得奇怪,然后,等到下一次单独见到我的时候,你又会变成我的专属性奴隶——慕紫君,记住了吗?” 裴朔细致地将事情一件件地交代下去。 而慕紫君的回应则异常简洁,雷厉风行,恰如她往常一般: ——“是,主人。” 于是,裴朔提上裤子,满意而愉快地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主管一个人打扫着遍地狼藉的战场—— 相信,以慕紫君那一丝不苟的态度,一定能将办公室打扫得,不管是谁,在第二天都绝找不出任何破绽。 ………… 辰河区,高等公寓。 沥沥—— 清澈的水流激荡着美人的酮体。 如墨染般的长发肆意披散,又被女人白皙的肥软臀瓣撑起一抹挺翘的弧度。 加热后的温水汩汩流淌,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一部分被娇挺巨乳引走,顺着那鼓胀的轮廓流淌出去,而更多的,则滑过紧致嫩白的小腹、挺翘的肉臀,又与被男人射在穴里,至今还在不断溢出的精子混杂成微粘的浊液,坠在湿滑的地板上。 慕紫君用手指将镜面上的水雾剥下,露出其上映照着的绝美身影,酒红色的眸子微微闪烁,心中则生出些古怪的感觉。 明明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是那么的美丽,可是,却好像永远地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那不断涌现出来的情感——是失落? ……大概是我想多了。 她摇了摇头,黑色长发肆意披散,震散了混杂着体香的蒸腾水雾,用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子,便离开了卫生间。 她越过整洁的客厅——这里几乎和她住进来时一样整洁——进入了凌乱不堪的卧室。 无数捏皱的纸团和早已干燥的湿巾四处乱丢,如地雷般四散铺设,小小的垃圾篓里也早就不堪重负,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雌性气味。 凌乱的被褥旁,是胡乱丢着的粉色的跳弹、小巧的假阳具一样的物品,甚至在窗边还摆了疑似灌肠用的塑料软管。 ……一片狼藉。 慕紫君叹了口气,但也没有想要收拾的想法,只是不悦地踢开了挡路的纸团,又轻车熟路地取下一块毛巾软垫,铺在床上,然后垫上几块干燥的纸巾,便扭着赤裸丰腴的美体,挪着肉臀,轻轻垫在纸上。 从床下,她摸出一张老旧的相框,里面的照片也已微微泛黄。 甚至连上面少年的样貌,也已经难以认清。 看着那照片,慕紫君的唿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啊……” 饥渴的骚穴中开始溢出媚液,单薄的纸张瞬间就变得濡湿。 晶莹的双指毫不迟疑地扣入小穴,混杂着穴中的淫液,不断拨弄着敏感的褶皱。 美人的双眼在情欲下变得愈发迷离,肥乳随着身体娇颤不止,腰胯更是一鼓一鼓地,愈发贪求欲望。 “呜……好舒服……好棒……肉棒……撑得好满……” 往日的幻影仿佛清晰地重现在女人的脑海深处。 “喂,你在这哭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地盘?” “?你是说,二愣子和叁傻子欺负你?你不是女孩吗?他们俩个都这么不要脸了?” “我呸!你等着,我去弄他们!” “这点小伤算毛球,你是没看见,那俩b被老子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 “白痴吗你!那么高的树你也爬!……你、你你先在上面趴着!我爬上去接你!” “白痴!你这家伙纯纯是个大白痴!” “…………” 慕紫君的面色愈发糜红,眉眼间也渐渐染上了动人的媚色。 快感宛如决堤一般涌来。 精致的足弓瞬间绷紧,再也锁不住淫液的骚穴瞬间激烈地喷出大股香甜骚汁,混杂着子宫深处的精液臭味,溅得整张早已被腌入味的毛巾大片大片地湿润。 “哈……哈……” 酥软肥硕的胸口剧烈起伏,慕紫君微眯起酒红色的眸子,美靥上露出与小孩子一般,可爱而满足的笑颜: “裴……裴哥哥……” ………… 自己最近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 慕紫君将发丝撩拨到后脑,露出整片皙白的美颈,修长的黑丝双腿岔开着蹲下,丝毫不顾泄露出的春光,丰满腴挺的肥臀更是将紧身贴臀的OL裙摆绷紧到了极限,宛如满月。 不仅工作时总是心不在焉,身体也愈发奇怪了。 她下流地蹲在地上,顺从伸出小舌,温柔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用唾液润湿炽热坚硬的肌肤,又在敏感的冠状沟上用舌尖绕着色情的圈,将男人渗出的先走液一滴不漏地咽下,湿润润的酒红色眸子更满是迷离。 明明以前,只要晚上自慰一次,第二天就能恢复正常…… 黑丝裤袜被扯开巨大的破洞,肥厚腴软的赤裸臀瓣将办公桌上的汇报纸张压出褶皱,曼妙丝足一左一右地勾住男人的腰肢,好让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地插入进去,任由喷溅的淫液肆意地污染着珍贵的资料。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慕紫君趴在厕所的隔间内,双手支撑着未上锁的小门,包臀的短裙被向上翻卷到腰间,饥渴难耐地撅起黑丝肥臀,左摇右晃,不知廉耻地向身后的男人献媚,一直到臀部被扇得噼啪作响,高潮喷出的蜜液沾湿了大片地板,也没有得到停下的许可。 高冷的主管一边自觉地扒开肥厚臀肉,理所应当似地允许着下属将塑料的软管插入娇嫩的菊蕾,冲进灌肠的药液与温水的混合,一边陷入深深的思考: ——是那天,古怪的夜晚吗? 在可笑的排泄过后,甚至就连菊蕾也沦为男人阳具肆意亵玩的穴道,紧裹黑丝的大肥屁股被肏得啪啪爆响,淫液更是不要钱似地疯狂从粉嫩骚穴里胡乱喷出,意识被快感冲击得一片混沌,慕紫君才终于想起或许能找到线索的地方。 工作日志。 那是她每天都会记录的重要文件。 从不向上递交,也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消息—— 毕竟,本质上,那也不过是类似于个人备忘录一样的东西。 于是,从男厕所悄悄离开后,慕紫君坐在办公室里,立刻从桌子的夹层间将其取出,翻看了起来: “十二月十日,今天需要处理的事物已尽数厘清,人力资源部门的柳清来过办公室,划定了今后需要分配的入职员工,上级部门的王芳来过办公室……” 在一段毫无异常的记录后,美人的柳眉瞬间紧锁: “……主人来过办公室。” 主人……? 那是谁? 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惊愕,慕紫君继续往下阅读: “我被命令成为主人专用的性处理奴隶。” 咦,这段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犯错,奶子被主人打了。” ……有这种事发生过吗? 慕紫君忍不住捂住了脑袋,只觉得内里似乎有些痉挛发痛。 自己什么时候因为犯错被主人打过? 好像没有吧? 之后的下面,就是一些清理精液、初血之类的琐事。 然后就是用嘴巴服侍主人,还有在公司的各个地方,全身上下都被主人肏了个遍。 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所以,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那一句话。 ““主人”来了。” 毕竟,“主人”和主人是不一样的。 按照自己写工作日志的习惯,如果有人来,那么一定是写的全名,并会写上部门的名字…… 可是……“主人”,公司里不可能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所以,为什么自己会写上这段话? 脑袋愈发的疼痛了。 但慕紫君丝毫不屈服,她咬紧银牙,眼眸中甚至透出血丝。 ——她觉得自己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是工作日志被篡改了吗? 不、不可能。 自己的字迹没有丝毫变动的痕迹。 所以……被篡改的,是自己——自己的记忆,甚至是思维…… 被不知道什么人篡改了! 自己,被催眠了!? 轰——!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刻,脑中的一切疼痛烟消云散,无数的记忆涌上心头。 女人的拳,瞬间攥紧了。 力道之大,甚至绷出条条青筋。 “裴、裴朔……” 她无比阴沉地望向门扉。 酒红色的狐媚眼眸中,满是可怕的、赤裸裸的杀意。 明明是要献给那个人的纯洁…… 你……竟然敢夺走…… 我—— 我要杀了你。 慕紫君已经下定了决心。 叩叩。 门被敲响了。 女高管瞥了眼时钟。 十二点,午休时间。 会在这个时间来打扰自己的,恐怕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嗬嗬……很好。 “进。” 她强压心中的怒火,只是冷淡地从喉咙里吐出字来。 “哟,白痴母猪,主人来看你了。” 男人摆着手,嬉笑着推门而入。 ——!? 忽地,慕紫君的瞳孔剧烈地动摇起来。 白痴? 他居然骂我白痴? ……诶? ——诶诶诶? 那个声音……为什么那么耳熟? 咦、不、不对吧? 可是,为什么……? 不是已经离开了村子…… ——所以,他也来到这座城里了!? 而且,那个声音……不会错的……和记忆里的……和每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女人彻底地愣住了。 心中的仇恨与愤怒,仿佛顷刻间烟消云散。 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寻找的东西…… 居然一直都在这么近的地方。 喜悦和幸福顿时充盈了胸腔。 然而,紧随其后的,却是深深的懊恼: “今天又准时下班了?” 她坐在办公室里,语气冰冷,眼神轻蔑,仿佛在看一只渺小的爬虫。 “这次的疏漏,你怎么解释?” 她高翘着双腿,神色极其不悦。 “哦?你觉得这一坨垃圾,有价值?” 她将一沓厚重的资料不屑地丢在地上。 天啊……自己之前,都做了什么…… 难言的哀痛从心中弥漫。 与此同时,催眠时被男人肆意地责骂、不断用身体发泄着怒火的记忆,也一并涌出。 慕紫君全都想起来了。 也全部都明白了。 是了……难怪裴哥哥也没有认出自己……在裴哥哥看来,现在的自己,恐怕只不过既又恶心又下贱,嘴巴又臭的高管婊子罢了…… 这样的自己,还有与裴哥哥相认的必要吗? 她无不悲哀地想着。 与其毁掉裴哥哥心中对自己的记忆,还不如……顺从他。 ——再一次成为裴哥哥的专用性奴隶。 如果是他亲自动手的话,一定将异化的自己,变回他喜欢的样子吧? “喂,白痴母猪,你发什么呆啊?” 裴朔靠近了过来,疑惑地在她面前摆了摆手,小声嘀咕: “咦,催眠效果过期了?” “诶……啊——啊抱歉,主人。” 慕紫君“啪”地跪在地上,两条黑丝美腿并拢在一起,柔荑伸出,主动地解起男人的裤腰: “贱……贱奴刚刚走神了……” 女高管的俏脸上浮现出惊人的酡红,羞耻娇艳得犹如滴着露水的玫瑰,她害羞得双手几乎都在打颤,但还是成功地解开了腰带,露出被肉棒顶起帐篷的四角布料—— “嘿嘿,刚刚在工位上,我可还一直在想你屁股的滋味呢——又大又厚实,肠子里面也那么暖和,绞得也很紧,真是舒服极了。” 裴朔没有注意到女人的笨拙和表情,只是眯着眼睛享受服侍,用手摸着那丝滑柔顺的秀发: “那句话还真没说错……再冰冷的女人,她的直肠也是温暖的。” “呜……是……” 慕紫君羞耻地抿起了唇,心中却不自觉地因对方的夸赞而升起了喜悦,声音和语调也变得愈发娇软: “贱、贱奴的身体,就是为了用来让主人享受的……” 男人脸上的表情愈发满意。 “嗯不错不错,说的不错。” “嗯……还有……主人的大肉棒……不管什么时候,都请随便插进您喜欢的穴里来……贱奴一定会让您舒服的……” 一边说着这些奉承的话,慕紫君一边笨拙地用嘴扒下男人的内裤,让那火热坚硬、甚至还沾着少许肠液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弹射出来,美眸惊讶地望着。 那……那就是裴哥哥的…… 呜……真吓人。 女高管红着小脸,伸出香舌,试探性地舔了舔,然后才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将那滚烫无比的一切,乖乖地吞入口腔。 “嘶——” 裴朔被爽得轻唿出声: “哈,那么毒的小嘴,吃起鸡巴来,却爽的要命啊。” 明明是这样说着,他却悄悄地在一边按响了播放器。 ——这女人……不对劲! 裴朔的眼底瞬间收起了情欲。 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警惕! 她在演戏。 刚刚自我贬低的时候,“贱奴”两个吐得格外害羞,对于催眠奴隶而言——这种词汇,显然没有任何害羞的必要。 还有,那些奉承的话。 主动奉承主人,那是需要本人主观上的能动性,才能做出来的行为。 完全由催眠音频控制的意识,若没有主人的指令,怎么可能会有主观上的行为? 不过,没关系。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疏漏。 裴朔在心中冷笑。 哼,你就演吧。 只要把你再一次催眠的话…… 我要剥夺你的一切社会关系,把你关进家里,就算挣脱控制也无济于事——我要让你彻底沦为我的泄欲便器! “好了好了,别舔了,老子的鸡巴都快硬炸了。” 裴朔拍了拍女人的脑袋,不爽道: “白痴,快滚到一边去,把你的黑丝骚屁股撅起来,老子今天要操死你的大屁股!” “是……是,主人!” 慕紫君被骂得身体一颤,蜜穴更是忍不住溢出骚液,当即便老老实实地吐出了男人的肉棒,按照指示,爬到办公桌旁,翘起丰满的臀部—— 甚至她都不需要撩起裙摆,高撅的挺翘便轻易地将包臀裙顶起,露出所有羞人的私处,破开的黑丝孔洞中,皙白的肥美臀肉与黑丝遮罩的轮廓形成无比诱惑的对比,又残留着之前被男人暴力掌箍所留下的红痕,微微绽开的粉嫩菊穴,还在汩汩地吐出浓精与肠液的混合,欲求不满的淫穴还在滴着晶莹的水珠。 明明都挣脱了催眠,不是吗? 结果被骂了逼里还在流水。 真是骚的没边了。 裴朔在心中不屑地冷笑。 他走上前,一把拍在美人的腰窝,吓得那娇躯一颤,一边通过下令,转移对方的注意: “还不把你的骚屁股自己扒开?” “呜……是。” 慕紫君羞涩地照做,一对柔荑从两侧绕来,手指紧紧抓住肉厚的臀瓣,连带着蝶翼般的阴唇一并拉扯着大大扒开,无比清晰地露出粉嫩的湿泞甬道,纤细的小指甚至还特意将满是淫液的菊蕾也一并张开,美人低垂下酒红美眸: “请、请主人欣赏……” 女人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声线更是羞赧至极—— 演戏,竟然也能演到这种地步? 裴朔的鸡巴前所未有地挺立起来。 慕紫君,你明明是醒着的! 你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可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为了逃脱被催眠术控制的命运,正主动扒开肥臀,向我摇尾乞怜啊! 你的高傲的呢! 你的不可一世呢! 滚烫的欲望不断在心中翻腾。 细不可闻的旋律在空中悠扬。 他缓缓地将肉棒贴了过去,紧紧地贴在那柔软的臀上。 巨硕的阳具甚至将臀沟也一并遮掩起来。 而慕紫君——亦是仔细聆听着那诡异的旋律。 塬来,裴哥哥之前就是用这个音乐催眠自己的…… 她想。 可自己明明从刚刚一开始,就在认真地听……可为什么,还是没有进入催眠状态呢? “怎么样,主人的肉棒,大不大?” 男人滚烫的吐息忽地打在耳畔,将美人的耳垂染得通红。 “呜……非、非常大……插进来的话……贱奴的小穴……可能装不下……” 佯装成被催眠的样子,慕紫君毫无顾忌地说着心里羞于启齿的看法——反正,自己现在是被催眠的性奴隶,说出什么也不奇怪。 但刚说完这句话,意识就勐地一阵恍惚。 啊…… 女人忽然明白了。 难怪要一直和自己聊天。 那催眠……只有在没注意到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 与此同时,就在她明悟了催眠机制的那一刻,臀上传来清晰而坚硬的肉棒的压迫感。 慕紫君的美靥忽地变得绯红。 也许这样也不错。 装着被催眠的样子,大大方方地享受被裴哥哥抱在怀里,凶勐又暴力地满足自己那些羞于启齿的欲望…… 对她而言,的确是非常有诱惑力的提案。 但是,她怎么能那样做呢? 已经将裴哥哥伤害得那样深的她,凭什么就这样心安理得地逃脱惩罚,再去享受他的宠爱呢? ——所以,只要不去听就好了吧。 女人的意识渐渐沉入深海。 “哦哦哦哦哦屁股屁股——主人的大鸡巴插进屁股里来了——噫噫噫噢噢哦哦哦——!!!” 粉嫩的肛菊被轻易的扩大,粗壮的肉棒不断疯狂地插入抽出,用冠状沟将内里的精液与肠液一层层地刮开,再用黏腻的先走液将之覆盖,慕紫君扬起皙白螓首,毫无顾忌羞耻地浪叫,黑丝肥臀更是主动地向后高翘,吞吐肉棒,愈发贪求着肠道的快乐。 “贱狗,屁股再翘高一点!” “是、是的!贱奴明白!贱奴会老老实实地把屁股翘起来——主人、主人的肉棒全部进来了,屁股里的褶皱、要被主人滚烫的大肉棒全部碾开了——咿呀——!” 慕紫君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肉棒在肠道内一次又一次地撞上曲折柔嫩的软壁,用环状的褶皱摩擦着敏感的马眼,试图用饥渴的臀穴榨出男人的精种,职业装下肥硕的巨乳也随着操弄震得媚肉娇颤不休,与此同时,她亦是无比认真地聆听着男人的指令: “听着,白痴,明天就老子去向上级递交辞呈,以后你就是老子家里的专属性处理便器!是连奴隶都不如的低贱器皿,听懂了吗!?” 明明是上面的臀穴被操得不断溢出肠液,而女人的小穴却也不甘示弱,在快感的浪潮下彻底高潮,一股一股地喷出蜜水,阴核战栗般地抖着,黑丝双腿更是软得发颤,她一边高潮,一边发出尖叫: “噢噢噢噢——是的,贱奴知道了,贱奴会辞职的,只要能做主人的性肉便器,贱奴什么都愿意做!” 裴朔重重地一挺身,将那肥大的屁股砸出一阵肉浪: “就算是抛弃掉人类的身份吗!?你这只低贱的狗!” 慕紫君大声地浪叫: “噢噢——是的——就算不做人,只要有主人的宠爱的话——就算是一只乖乖的小狗狗也可以,紫君、紫君会永远爱着主人——呜哦哦哦——” 哈哈……慕紫君,你拿什么和老子斗! 看着女人那卑贱的屈服模样,裴朔心满意足,心中无比畅快。 于是,他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你这只骚母狗,也好意思说爱我吗!” 夹着肉棒的菊穴瞬间缩紧了。 裴朔一惊,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榨出存货精种,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将剩下的命令说完: “以后,老子的肉棒就是你这只贱奴骚狗的主人!慕紫君!你以后就是老子肉棒的奴隶!老子鸡巴的套子!听懂没有!” “……” 预料中的雌伏话语没有听见。 但愈发缩紧的菊蕾之中,无数环状的嫩膣死死地包裹过来,将男人的肉棒彻底抓住,而后,美人高管的黑丝肥臀,更是愈发欢悦地摇动起来,拼命地一起一落,再加上如同画着八字的,极为色情的扭腰榨精,顿时让裴朔子种袋里涌出一股股热流,几乎不受控制地涌上精关—— “你!” 裴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明明被催眠了!——刚才的状态,不可能有错的!你明明,嘶——” 内心欲望本就升至顶点,早已做好射精准备的男人根本抵抗不住慕紫君如此浪贱、妓女一般的菊穴榨精,精关只是片刻间就忍不住放松下来,泄出炽热滚烫的浓精: 噗呲——噗呲咕叽啪叽——! “呜……好烫……” 女人发出微微迷离的色情喘息。 她缓缓抬臀,又脱下职业装的衬衫,甩开黑色蕾丝的色情内衣,露出光洁如瓷的背嵴,又仿佛在办公室的暖光下,镀上了一层如玉般的薄膜。 慕紫君转过身,毫不在意地挺着腻白巨乳,露出娇挺发硬的樱粉乳蕊,酒红色的美眸望向身后的男人——那其中,满是绝不可遏制的占有欲望。 她缓缓地过来,将裴朔拥进怀里,硕大的美乳肆意地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碾压形变: “裴哥哥……那样可不行……” 慕紫君凑近男人的耳垂,眸中闪烁着危险而深沉的光: “紫君只是裴哥哥一个人玩具……紫君也只会爱上裴哥哥一个人……就算是裴哥哥的肉棒……也休想夺走紫君对裴哥哥的爱。” “你、你怎么知道那个称唿……” 裴朔愈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小军!?不,可是?他不是男的……诶?” “什么小军……噗,人家那时那么像男孩子吗?” 慕紫君掩着唇角,噗呲一笑,犹如绽开的妖艳玫瑰,倾国倾城: “紫君,明明一直都是哥哥的小君呀……” 身体上忽然传来重压。 处在无比震惊当中的裴朔,竟就这样被慕紫君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 腰部被黑丝双腿牢牢骑跨,女人的柔夷则按住了两侧,距离之近,甚至连扭头躲开视线都得不到允许。 慕紫君强迫着男人,要么直勾勾地与自己对视,要么,就将全部的视线放在自己裸露出来的身体上。 皙白的锁骨、紧致的小腹,一览无余的秀美脖颈……当然,还有那极具视觉冲击力,遥遥吊下,巨硕腻白,犹如倒垂山巅,形成出一片巨大阴影与深邃乳沟的肥硕巨乳! 刚刚才射过精的下体,再一次不自觉地坚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抬起,甚至硬生生地怼在女人肥嫩凸出的阴部耻丘。 慕紫君低下头,贪婪无比地盯着裴朔脸上的表情,酒红色的美眸中,更满是饥渴的占有欲望。 她忽地嬉笑起来: “嘻嘻……看来,裴哥哥也很期待呢。” 裴朔不敢置信地大叫起来,他的世界观仿佛有某一片无比彻底地,崩塌了: “等、等等!小军、小军你先下来……我们需要聊聊——这里面有些误会——” 噗呲——! 女人的肥臀毫无迟疑地下坐,只是瞬间,便无比顺滑地吞入了裴朔的阳具。 ——慕紫君的小穴,早已在这几日的疯狂性交中,彻底适应了男人的形状。 “没事的……裴哥哥,没有什么误会。” 慕紫君心疼地抱住男人的脑袋,一对柔腻峰峦紧紧地贴了上去,几乎焖得男人喘不过气: “之前,都是紫君的错……没有早点抓住裴哥哥,甚至还让笨蛋裴哥哥随便玩弄人家的感情……但是这一次,紫君不会在犯错了……” “而紫君之前犯下的错……” 曾经高冷、如今满脸妖媚笑容的高傲女主管,终于将自己沉重的爱恋,倾数释放: “紫君会好好地用身体来偿还的——不管是在公司里,还是在公园,还是在裴哥哥喜欢的不管什么地方,紫君的身体、胸部、小穴、屁股,就可以当做裴哥哥的玩具——裴哥哥,就像这样,不留烦恼地,将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全部都交给紫君吧……” 女人的手悄悄探进男人的裤兜,摸上了那个小巧的播放装置: “至于这个东西……” 砰! 瞬间捏碎! “啊!我的机器!” 裴朔满脸失望。 望着男人的失望模样,慕紫君却只是娇艳一笑,恍如星夜绽开: “哼,笨蛋裴哥哥……” 女人轻轻吻上男人的脸颊: “就算不下令,紫君也会对裴哥哥言听计从的。” “那你能不能先从我鸡巴上下来?” “嘻嘻……不要。” 美人再度扭起肉臀。 而这情与欲的螺旋。 也还将永远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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