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 #海王
作者:マサイ
069极限 「不好意思,妈妈有点太兴奋了。」 「嘛,真的是一个好妈妈啊!」 在非常宽敞的和室里摆放着被褥,舞和我两个人望着天花板。 时间已是深夜。侧耳倾听,院子那边传来了敲门声。 今天,我走出了寺岛桑的公寓。 响子也不是坏人,只是不太可能成为性伙伴。如果你这么说(要做性伙伴),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毕竟不能待在同一个家里。 甩开响子的手,躲进寺岛桑的卧室,对舞说:「能让我住一晚吗?」我给她发了邮件,她打来电话,马上就来接我了。 而且是带司机的非常大的进口车。 舞穿着和学校不同的大小姐打扮。 这是我第一次去舞的家,隐约听说她很有钱,但实际情况比想象中还要好。 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位于宅邸边缘的尽头。据说这个离所全部都是舞的东西。 三间西式房间,两间日式房间。包括客厅和饭厅在内的五室一厅是舞的房间。房间的概念突然动摇了。 最初是被带到主屋一起吃晚饭的,舞的爸爸妈妈听说女儿带着朋友来,都非常高兴,受到了非常大的欢迎。 如果说是由专属的寿司师傅为你握寿司的晚餐,是否能传达出那种豪华感呢? 舞的妈妈是个非常健谈的人。 刨根问底地问了很多问题,特别是对舞男朋友的事情,听得津津有味。 我几乎都是笑着搪塞过去的,但如果实话告诉那个恶心男的事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嗯,我想一般都会反对吧。 「突然说了很多无理的话,对不起。」 「哈哈!爸爸妈妈都很高兴。昨天还想让美铃住在家里呢,彼此彼此。」 昨天和纯君分手后,在回公寓的路上,收到了舞『希望住在我家』的短信。 我心里乱糟糟的,根本顾不上这些,所以没有特别回答……。 「话说回来,昨天真是太棒了,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遇到美铃。」 「……真的呢。」 确实,在lovehotel的走廊上和好友擦肩而过,这种事并不多见。 「对了,舞。不是第一次吗?你和那个,做爱……」 「嗯?还没做爱呢?」 「啊? !因为昨天……」 于是,舞猛地站起身,小声地笑了。 「啊?要听吗?要听吗?啊,太迟钝了吧?」 「啊,不要慢吞吞的饶了我吧。」 「啊!你听我说!好了,随便说!」 「到底说了什么?」 「就是那个。昨天啊,陷得一塌糊涂。我害怕要是连福米都抛弃我,该怎么办,就强行把他带到了宾馆。」 「你是说你邀请他?」 「没错没错。不过,不是因为喜欢福米,而是因为不安得不得了。」 「嗯。」 「福米呢,我光着身子逼迫他,他就说『我不抱你』。」 「啊?你是说他勃起不能?」 「不对不对,大腿间实在是太鼓了,实在是太厉害了。不过,他说,『现在,能治愈舞的不是拥抱吧』,说『好好踏着恋爱的步伐吧』,然后抱住了我。」 「那张脸?」 一想到从那张脸上说出这样的台词,就越发觉得恶心。 「怎么了?!福米,不是很帅吗?」 「不好意思……我不太同意。」 「在爱情旅馆里赤身裸体的女孩的面前,没有男人能说出那种话。啊,真的被爱着,变得超幸福的。」 「啊……只不过是害怕了,不是吗?那家伙有一种童贞的感觉。」 「嗯……美铃,你怎么敢这么顶撞我啊。我以前就觉得,美铃一提到福米,就会很生气。」 「啊?我没生气!怎么可能!」 「哈哈,羡慕吗?」 舞笑着把脸转向这边。 「啊?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有纯君,是他比不了的好男朋友!」 「哦,那你和粕谷的关系怎么样?」 「那……太棒了。」 「哦,什么感觉,什么感觉?」 「不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别人说的!」 「啊……不行啊。」 于是话题暂时中断,沉默片刻。过了一会儿,舞又开口了。 「对了,美铃,明天怎么办?」 「嗯……明天应该还会有记者吧?」 「应该是吧,今天新闻上好几次都在报道美铃。」 「哇……播映了啊。」 至少在我上午看的情报节目里没有出现,但是素材用尽了,终于开始播放到我家了吧? 「舞有预定吗?」 「没有啊,我打算去福米家。」 「约会啊……那我怎么办呢?」 「要不美铃也一起去?」 「啊? !」 「也不是约会嘛,我只是随便去而已。啊,我和福民的妈妈也很要好。哎,一起去吧。」 这孩子到底在说什么呢?我这么想。 ◇◇◇ 时间是早上七点。 到了星期天的早晨,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卧室。 差不多也该结束凶残,慢慢恢复理智了吧。 再过一个小时,福米福米的妈妈就会来房间叫醒他,在那之前必须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尽管如此,福米福米还是很少见地露出了僵硬的表情。不管怎么说,也就是给他一瓶营养饮料。这是凶暴化的前提。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凉子妹妹的那种煽动太过成熟了。 不,也有这个原因,但最大的问题,或许是让黑泽见了男朋友。 因为有凉子在身边,我想她应该不会死。 「哇,真厉害啊……」 我一进房间,就忍不住捏了捏鼻子。 一言以蔽之,就是「性」的味道。 用一夜的余香来形容的话,是非常浪漫的,但没什么。这是雄性和雌性体液的气味。 酸。 不是酸甜,而是酸酸的。 嗯?好像以前也说过同样的话。 似曾相识? 我再次环视房间,脑海中浮现出的只有「大惨案」三个字。 粘糊糊的。 让人觉得上一次的凶残很可爱。 床的顶棚,那个柱子断了,怎么样? 算了。退一万步左右就好了。 福米福米还在把女人推到墙上,对着女人冒犯,上次也是这样,就算了吧。 最大的问题是—— 「为什么,奶酱被侵犯了? !」 扑哧扑哧把身体贴在墙壁上不断侵犯的女人,不是凉子的妹妹,而是奶酱。 她已经失去意识,身体抽搐着,翻白眼。 而且,头上沾满了白浊液体,就像被水桶泼了一样。 他把她夹在墙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腰。奶酱的脚没有着地。 「啊……」 我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道。 「呜!」 这时,传来一阵呻吟声。 突然,从阴唇和阴茎的缝隙间喷出了气泡!噗哧!一声巨响,阴道里积存的精液喷了出来,在红地毯上画上了污点。 「啊哈哈……啊哈哈……」 姑且笑了笑,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真的吗……。不是以加仑为单位出来的吗?那个……) 但是,「福米福米」并没有停止。 他并没有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而是再次开始拍打奶酱。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环顾四周,只见凉子的妹妹像一只被压扁的青蛙,躺在房间一角。 当然浑身是精液。不仅如此。虽然不知道往阴道里放了多少,但她的下腹部像孕妇一样鼓胀起来。 状态是「从属」。 毫无疑问,他在夜里已经达到了两个等级的提升。 「这是什么devi?」 我愕然地嘀咕着。 「我来说明一下。」 「哇! ?吓了我一跳devi!」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回头一看,只见凉子浑身都是精液。 「主人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都在侵犯响子,响子开始吹泡泡,我想啊,这可糟了,这可要命了,所以我就阻止了他。」 凉子她,一如既往地冷静地解释道。 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胸口都被撕裂了,穿着西装裤,身上沾满了精液。 「能阻止到是件好事,但这次却开始用武力侵犯我……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奖励,所以没有任何问题。从那里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什么都不知道的真咲一声「啊~ ~ ~」走进卧室,目标就转移到了那里,直到现在。」 「啊……原来如此,devi。」 我不由得抽动了一下脸颊,凉子继续说。 「顺便说一下,现在主人的视线在追着莉莉,大概是锁定了。」 「诶? ?」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傻气的声音,就在那一瞬间,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 还没来得及反抗,我就被一股难以置信的力量压在了地板上。 「福、福、福米! ?等、等一下,devi!」 但是,福米福米完全没有反应。眼角处有一个银灰色的东西。 糟了!糟了!糟了!心这么乱,是无法消失的。 我想,总有一天,会有被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但现在还不是那个时机。 「小苍兰!快来devi,小苍兰!」 我拼命叫来随从。 就在这时,银发女仆出现在她身后。 「哎哟哎哟,不能让你走啊,福米大人。」 小苍兰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从背后抱住他,夺走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抱着我的手臂放松了。 「放开我,放开我,devi!」 我一边踢倒他的身体,一边拼命逃脱。 和小苍兰的长吻刚一结束,福米福米向前倒了下去。 「噗……已经不行了。我吃饱了。就算是上位淫魔eldersacukas的我,也真的很紧张。多么可怕的人啊。」 小苍兰说着,坐在了地上。 说实话,那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光景。 小苍兰是让上上代的魔王死在肚子上的淫魔。 在我出生之前,也就是公元前一千二百年左右,据说他让赫梯这个国家的男人大半死于腹上,使之灭亡。 这就是极限。 而且,福米福米自己是在整晚强奸女人之后。 「公主大人,看来公主大人的眼光果然是对的。公主大人真是个天才。」 小苍兰说完,打了个饱嗝。 070舌头还记得 让小苍兰给福米福米洗干净身体,在妈妈来叫醒他之前,把他从房间里拉出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真是个,费事的男人devi!) 话虽如此,如果吃下上位淫魔edersacubas的全力漏极(=口水),一般情况下会衰弱而死,最好的情况是卧床一个月。 但仅仅是昏过去,可以说是了不起的。先让他喝了一点营养饮料,今天应该就能醒过来。 让九点必须上班的凉子回公寓。命令小苍兰按顺序在浴室奶酱和凉子的妹妹洗干净,在奶酱和凉子的房间,各自的床上沉睡。 大灾难的卧室删除一次重建。这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与其说是受了伤的功名,不如说是得到了新的性奴隶,也可以减轻奶酱的负担。 说实话,让凉子的妹妹堕落,是很简单的。 我看了看凉子交给我的简历,上面竖着醒目的标志。 但是,这个方法还是让福米福米自己去思考比较好。实际上,福米福米似乎已经掌握了进入隶属状态的条件。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应该是很好的练习台吧。 即便如此,今天还是很糟糕。 总之,眼下的凶残化还是禁止比较好吧。 可能是定期摄取营养饮料的缘故,福米福米自己的绝伦化显著。恐怕正因为这个原因,凶暴化的效果时间才会延长。 “真是的,明明只是个福米福米,却要对莉莉动手,真是早了两万年的大家伙de vi。”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早上好!” 突然楼下一阵骚动。 (什么devi?) 走出房间往楼梯下面一看,黑辣妹和黑泽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处。 (黑辣妹暂且不说,为什么黑泽……?) 福米福米的妈妈到门口迎接。 “啊,欢迎光临,舞酱。” “早上好,婆婆。” “那个,那个……早上好。” 黑泽在黑辣妹背后怯怯地低下了头。 “啊,好漂亮的小姐。舞酱,这位是?” “是的,是文雄的同班同学黑泽美铃。今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学习……” “啊,是啊。文雄还在睡觉呢。你等一下,我去叫醒他。” “请问,婆婆,如果您方便的话,我可以叫醒文雄吗?” “是吗?那就拜托你了。呵呵,比起我叫醒他,让舞酱叫醒他,文雄也会高兴吧。” “哎呀,婆婆,那我就打扰了。” “……打扰了。” 黑辣妹和黑泽一进玄关,就直接上楼来了。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devi)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我消失了,温暖地注视着这个状况。 ◇◇◇ “喂,舞。” “嘘!福米,会醒的吧。” 在门前跟舞打招呼,她慌忙把手指伸到唇前。没办法,我只好压低声音问。 “不是来叫醒他的吗?” “我说,福米睡在床上比较方便……” “那是什么?” “算了,算了。” 舞小姐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 没办法,我也跟了上去。 感觉就像变成了泥巴一样。 房间里出乎意料地干净整洁。 这真是意外。我以为男孩子的房间会更乱。 书架上尽是漫画。里面摆满了连我都知道名字的少年漫画。 东西很少,桌子上除了笔记本电脑,其他都是参考书和教科书。嗯,毕竟是考生,当然……。 舞一进房间,就突然往垃圾桶里看。 “咦……空的。” “你在干什么?” “嗯……因为啊。前天,一直很厉害地忍耐着。回到家,我还以为一定会一个人做爱呢。”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嘘!美铃,你的声音太大了!” 舞再次在嘴唇上竖起手指,这次蹲下身子往床底下看。 “这里也什么都没有啊……绝对是藏在什么地方的色情书……如果在电脑里看的话,大概会有什么东西出来,不过好像是挂了密码,果然是桌子抽屉的背面吧?” “等、等一下,舞!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一看就知道了。搜查哟,搜查。一个人看了什么样的书,不知道福米的喜好嘛。这样的话,就可以帮他做这样的cosplay了……嗯,如果是巨乳的话会烧掉。” 这是扯淡。这个孩子没有隐私的概念吗? 尽管如此,木岛睡得很好。 一般情况下,只要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就会被吵醒,但他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舞盯着kimo岛的脸,一脸陶醉。 “哼福、福米,睡脸都是帅哥。” “哪里啊?太丑了!” 也许是我也看惯了,不像以前那样觉得这个男人丑了,不过,对帅哥的过分评价也是有限度的。 “为什么呢?不是很可爱吗?” “舞,我真的开始怀疑你的审美了吗?” “美术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A。” “我明白了……这就是毕加索意义上的帅哥。” 虽然我不觉得这张脸有什么特别的立体派。 “话虽如此,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啊,那就这样……” 说着微微一笑,舞掀开毛巾被的脚底。 “啊……穿运动衫睡衣了吗?下次我去买套运动衫吧!” “等、等一下,舞!你适可而止……”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的机会很少啊!我也想让美铃看看福米有多厉害。” “我不要,我不想看!” “嗯,算了吧。看了这个,就不能再小看福米了。” 这么说着,舞小姐一口气把运动衫的裤子连裤衩都拽了下来。 我不由自主地说:“啊!”叫了一声,转过脸去。 这简直是一团糟。舞酱完全缺乏常识和羞耻心。 话说回来,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起不来。KIMO岛! 但是—— “咦……明明是早上,却没什么精神。” 舞发出垂头丧气的声音。 因为那个声音,我不小心看到了那个。 躺倒在地的那个,和纯君的那个,只能说完全是两回事。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等、等一下!舞,给我看什么!收起来!” “嗯,不过,福米的,其实不是这样的。你等一下,就会好起来的。” “等! ?” 舞小姐“啊”了一声,突然把鸡鸡含在嘴里。这让我大吃一惊。 我不经意地僵硬起来,舞却不理会我,开始上下摇晃着头。 滋波!滋波!滋波!滋波! 含有水分的猥亵的声音响起。我很在意父母有没有上来。即便如此,还是无法移开视线。 脸渐渐发热。口中涌出唾液。我并不是这么想的,只是想象着小鸡鸡的触感,舌头在嘴里蠕动。 “嗯,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噗!话说变的越来越大了。你看,现在才半勃起,是不是很厉害?” 我已经无法将视线从那上面移开了。 (那是半勃起?太可怕了吧。那种人进不去!不行,绝对不行!) “这么小的东西,在嘴里肿胀,摸着就会变大的触感。就是这样。美铃你不也这么认为吗?” “啊,我不想!啊,我从来没有叼过这么脏的东西!” 骗人的。之前也咬住了纯君的,变大的触感是最棒的,这一点也很清楚。 “福米的味道真是太好闻了。雄性的味道,简直叫人受不了。” 舞就像给我看一样,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托着KIMO岛的东西。 不行。目不转睛。 我明白了那种感触。我好像也做过同样的事情。知道公鸡跳动的脉搏。那肯定不是纯君的触感。 (啊,这是什么啊!这个记忆!) 大概,我的表情已经完全动摇了。 拼命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好吧,我先让他去,你稍等一下。” “让、让他去,舞! ?” 舞酱不理会我慌张的样子,再次把cock含在嘴里,慢慢地咽下去。 难以置信。又长又大的那个全部被吞没了。 考虑到长度的话,应该已经到达舞小姐的喉咙深处,接近胸口了。光看着就觉得害臊。 但是,舞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开始上下摇晃着头。 滋波!滋波!滋波!滋波! 我已经被压倒了,只能呆呆地看着。 滋波!滋波!滋波!滋波! 渐渐地,还在睡梦中的kimo岛开始痛苦地皱起眉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着他的脸,有什么东西从肚子深处滴落下来的触感。 然后—— 滋尊尊尊尊尊尊尊! 当舞大声发出抽抽搭搭的声音的时候,木岛的嘴里发出“哼哼”呻吟般的声音,他的腰一阵痉挛。 下一个瞬间,舞的口中传来“沙沙”的水声。 (啊啊……我被弄晕了。) “嗯、嗯、嗯、嗯……” 每当舞酱发出喉头,就会想起精液的味道,舌头不停地在口中蠢动。 味道很浓,粘糊糊的,让人难以下咽。我记得那个味道。 (想喝……想喝……好想喝啊……) 我不由自主地坐在那里的同时,舞“噗”地抬起头来。 “还是老样子,太浓了,吞下去很费劲啊。” 说着,舞酱天真地微笑着。 我发现自己很羡慕她,我感到了一种无可救药的绝望感。 071暴虐的肠夫人 早饭后,去给社员们喂食。 宠物在主人之后吃饭,是教养的基本原则,这种情况下也是这样的道理吧。 第二次喂食的时候,我们和社员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切都很顺利。为了避开大吃特吃的太田(姐姐)前辈,甚至发生了抢占地盘的事情。 今天早上依旧是燕麦粥。 「又来啦……」这样的声音偶尔也能听到,但没有人公开表示不满。 就算再难吃也比自己挨饿更好,大家都明白这点。 话虽如此,如果大家知道我们的早餐是从纽约的名店买来的一盘价值两千日元的本笃鸡蛋随便吃的话,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等待饲料箱放空,回收饲料是喂食的工作。 走廊上堆起空饲料箱后,银发女仆吩咐我们到食堂集合。 在食堂里,银发女仆让我们坐在桌子前,开口说道。 「哎哎哎……」 嗯……突然听到盛大的打嗝的人,到底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失礼了。今天早上有点吃多了……咳吼。请大家打起精神,从今天开始「调查」。鞭打是从早上喂食结束到晚上喂食为止的这段时间。立即隔离到另一个房间,进行缜密的调查。关于鞭子的计数,你也可以问问那个人。我们正在精确计数。」 银发女仆的脸色不好。 本来就白皙的肌肤,变得有些苍白。途中,她拼命地忍着打嗝,眼睛瞪得黑黑的。 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氛中,岛前辈怯生生地举手。 「那个……可以提问吗?」 「请。」 「有两件事。一件是,如果知道了问题的四个人该怎么办,另一件是,打了一百次,可以自行申报吗?」 「您的问题真好。在饲养场的入口,会有小仓兰、托切,或者其他的佣人。如果你知道大罪人是谁,请告诉他。立即隔离到另一个房间,进行缜密的调查。关于鞭子的计数,你也可以问问那个人。我们正在精确计数。」 我不禁歪了歪头。如果通过缜密的调查就能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就不这么做呢? 于是,银发女仆这样说道。 「我想森部大人是这样想的:『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进行缜密的调查?』香山大人是这样想的:『姑且把雨宫的名字列举出来吧』……」 「什么? !」 我和唯酱情不自禁地在椅子上跳了起来。 「什、为什么?能读懂别人的心情吗?」 「我不能读懂她的内心,只能读懂她的表情。因为女仆需要根据主人的脸色来揣摩她的要求。」 无论怎么想,我都不认为这是可以从脸色上读出来的内容……。 「请允许我把话题放回正题。对于森部大人的疑问,只能说是监禁王大人的意志。另外,香山大人想的内容不能采纳。如果经过缜密的调查,发现与她无关,我将(让其)与各位交换立场,所以我认为,最好是在你确信了之后再说。」 「……堕入猪的模式又增加了。」 唯酱苦涩地说。 得好好整理一下,如果不小心把堕入猪的话,可就糟糕了。 堕入猪的模式是……。 ·鞭打未达到一百次的情况。 ·回答了猪的问题的情况。 ·将错误的人指定为大罪人的情况。 目前应该只有这些。听起来其实这个案例……也是,我觉得好像会增加……。 「那我给你们发鞭子。」 银发女仆说着,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环状的鞭子,递到我们面前。 用皮编成的一根鞭子。那也是相当的重量感。如果因为这种事被人打,一定会痛得不能开玩笑。 「哇……这不是真的吗?我还以为会在综艺节目里玩惩罚游戏呢……」 「那种蔷薇鞭虽然声音很大,但不怎么疼。」 银发女仆露出一副「不疼就没有意义」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说道。 「那么,我就待在饲养场前,等您准备好了再『调查』……嗯,不好意思,请您开始吧。」 当银发女仆走出餐厅不见踪影时,我们一齐叹息。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旦拿起鞭子,身体就会颤抖。 几天前还在一起练习的前辈和同学,真的能用这样的东西来打吗……。 「那个……告诉他们如果能找到这四个人,大家的待遇就会变好,而且找到的那四个人也不会被杀,让他们主动站出来,怎么样?」 听我这么一说,唯酱露出惊讶的表情。 「森部桑,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八面玲珑吗?你啊,总是看别人的脸色。」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很好,真咲大人一开始就没说要杀四个人吗?」 「啊?」 「你想想看。部长问那四个人怎么办时,真咲小姐是这么说的。「花几年时间把身体削掉,只留下最低限度能活下来的脏器,然后用冷藏快递送回家。」」 确实如此。虽然对内容过于严酷产生了误解,但一句话也没说要杀了他。 甚至还说「最低限度能活下去」。 「也就是说,对那四个人来说,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们并没有被说『不剁手』。也就是说……岛前辈说了一些不需要的话,只是增加了对我们的限制而已。」 「……对不起啊。」 岛前辈无力地垂下头。 原来如此……如果他们听到自己被斩首,而其他人的待遇却变好了,那四个人一定会更加顽固。 唯酱盯着不由自主地垂下肩膀的我,加重了语气。 「森部桑,你好像很同情其他部员,可是你有这样的余裕吗?我们的立场和其他人只是一线之隔。特别是,绝对不能透露有调换的可能性。我要是站在猪的立场上,知道了这件事,即使意气用事也要做。」 「是啊。如果调换发生的条件被曝光的话,他一定会设下圈套……白鸟之类会耍手段的鬼,一发就能把你杀了。我和初酱,一次也没赢过那家伙……」 白鸟早纪——通称白鸟前辈是长跑选手。 虽然速度并不快,但因为善于耍手段,经常取得好成绩,即使和社员们一起打赌,也一次也没有输过,是个善于耍手段的魔鬼。 「可是,可是……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堕入猪,一切都会败露……」 「是啊!是啊,所以我们就互相支持吧!」 ◇◇◇ 几分钟后,我们四个人都站在了饲养场的门前。 当然不需要四个人同时鞭打,但大家都没有勇气一个人进来鞭打。 「准备好了吗?」 面对站在门前的银发女仆的提问,我们一脸紧张地点点头。 她行了一礼,打开门的一刹那,我们一齐向饲养场走去。 在食堂的讨论中,首先得出的结论是,今天要习惯鞭打。 怎么说呢,就是在决心动摇之前,先气势汹汹地开始抽,实在是粗暴的说。 一片混乱的昏暗饲养场。我们一窝蜂地闯进来,社员们吓得一齐后退。 站在最前面的唯酱说: 「雨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突然发出怪声,径直朝雨宫前辈扑去。 「什、什、什……!」 不知所措地抽搐着脸的雨宫前辈面前,挥下鞭子。 紧接着是风斩声,是尖锐的击打肉的声音。 还没等雨宫前辈起身,唯酱的鞭子就打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 雨宫前辈转过身想要逃走,唯酱不停地鞭打。 就好像是杀父仇人一样。 在旁人看来,她就像在跳小绫一样,左右开弓挥着胳膊,把鞭子打向前辈。 「住、住手!肠子!你这个笨蛋!」 就在雨宫前辈回头怒吼的那一瞬间,唯酱的鞭子打在了雨宫前辈的脸上。 「哇!」 雨宫前辈发出野兽般的声音,转身离开。「嗯……嗯……」她一边呻吟,一边在地板上挣扎。 迷你裙特情女警用鞭子鞭打龟甲缚的全裸少女,却丝毫没有淫靡之感。那里只有凄惨的暴力。 「这个!这个!雨宫!臭女人!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唉,住手,住手吧……唉,住手……」 雨宫前辈还是那样。如果手是自由的,就可以用手捂住头,捏成一团,但如果双手被反绑着,那就行不通了。 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无数的红色格子图案。破了的皮肤渗出了血。 悲鸣逐渐减少,无力的呻吟声比例逐渐上升。 虽然四个人已经决定各自开始鞭打,但唯酱的这种气势让我们都呆立在原地。 我看向唯酱,她满头大汗的脸上散发着快乐的气息,歪着嘴。 「真好听!看吧!叫得好听点!」 雨宫前辈被倾盆而下的鞭雨淋得满脸皱纹,边哭边叫道。 「住手。痛死了,为什么只有我?」 「为什么?你说什么?」 太阳穴突然冒出青筋。 就在唯酱用力挥下鞭子的瞬间,一个人影扑了进来,盖住了雨宫前辈的身体。 后背被啪的一击,那个人影「啊~ ~ ~」发出声音。 是田代部长。 「哈、哈……香山!住手,再打下去雨宫就要死了!」 部长捂着雨宫前辈大声说,唯酱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太啰嗦了!部长到什么时候才会不要管,身为肉肉的家畜!」 完全兴奋起来的唯酱举起鞭子,不停地抽打部长的后背。 就在这时,岛前辈慌慌张张地抓住了唯酱的肩膀。 「停下吧!初酱没有成为大罪人的可能性,没有必要鞭打她吧!」 但是,唯酱狠狠地瞪了岛前辈一眼,甩开了她的手。 「面对前辈,请停止吧?在这里,你和我已经是平等的调查官了。倒不如说,(对于)替代部长候补被选上的你,我的地位不是更高吗?」 「什么嘛!」 唯酱无视大声喊着抓着胸脯的岛前辈,问门口的银发女仆。 「小苍兰小姐,打了调查官也算进去吗?」 「不算。反而是监禁王大人所不希望的,所以会被罚的吧。」 「听说了吗?如果不想受到监禁王大人的惩罚,请放开你的手。」 唯酱眯起眼睛挑衅般地说,岛前辈一脸苦涩地松开了手。 「小苍兰……我还能打多久?」 「还有四下。」 「啊,一百,没想到这么快。」 说着,唯酱环视了一下四周,视线停在金春学长身上。 「对了,你和那个腐烂的雨宫关系很好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 唯酱嘎吱嘎吱狠狠的鞭了金春学长,说:「这样就一百了。」把鞭子扛在肩上。 然后,对着不停抽泣的雨宫前辈,咧开嘴。 「雨宫啊……明天也请期待吧。」 072那是……如果站在后面,就会这样 「呜……呜……呜……」 眼泪吧嗒吧嗒滴落下来。 我拖着手里的鞭子,哭着回到房间。 打开门,只见唯酱正坐在床上。 可能是刚洗完澡吧,她只裹了一条浴巾,没有任何光泽。头发湿漉漉的,竖着卷起来,好像还没用毛巾擦干,看起来特别重。 「真晚啊。」 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从唯酱先走出饲养场,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这不是没办法吗? 我不像唯酱那样,能若无其事地鞭打别人。 「那么,你在哭什么呢?看你这个样子,没能打那些猪吗?」 我使劲摇头。 打了。 打过了,回来了。 我一进到门,就瘫坐在红地毯上。 「嗬!嗬!嗬!嗬!嗬!」 眼泪止不住。呼吸困难。我的情绪已经乱七八糟了。 罪恶感啦、成就感啦,能起名字的感情什么都好,把这些东西卷进来,在内心深处缠绕的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呢?明明黑色的,却骄傲的这种感情。 唯酱一脸惊讶地问我。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之后的事……那是在唯酱完成一百下鞭打,抢先一步走出饲养场之后的事。 我依次回想起那个。 ◇◇◇ 「我去洗个澡吧。猪的味道到处都是,很不舒服。小苍兰小姐,可以吧?」 「嗯,当然。」 唯酱踩着厚底靴走了出去,雨宫前辈的哭泣声和部长担心的声音被淹没,辱骂唯酱的声音此起彼伏。 虽然也有人对「洗澡」这个词异常嫉妒,但大体上是对鞭打雨宫前辈的行为和对前辈说话方式的指责。 确实,唯酱的态度并不值得表扬,对岛前辈的态度也几乎是迁怒。对雨宫前辈蛮不讲理的暴力,在被殴打的人看来,是难以原谅的暴行。 但是,从她们嘴里说出来的坏话,一旦消费完眼前发生的事情,马上就会追溯到几天前、几周前、几个月前的事情,添油加醋,把唯酱塑造成毫无优点的坏人。 女孩子聚在一起,这个很可怕。 「明白」这句话不断累积起来,负面共鸣不断膨胀,这种情况只能用丑陋来形容。 但是,正因为如此,一想到今后自己也要鞭打大家,遭到这样的恶意攻击,就不由得畏缩起来。 (不行……这样不行啊。) 就在心里说出这种泄气话的瞬间,突然在视野的一角,一条黑色的绳子在空中飞舞。 「嗖」的风斩声。「啪」的一声。与此重合的是「哇!」短促的惨叫声响起。 我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转头一看,只见高砂学长面不改色,正用鞭子鞭打蹲在她脚下的一年级学生。 「好痛!好痛!」 「呀,住手,好痛? !」 「咿呀!」 前辈仔细地轮流鞭打着七名一年级生。 和唯酱比起来,这次的鞭打要软弱得多。一看就知道。高砂前辈显然是为了完成指标才打的。 「那个笨蛋……昨天我跟你说了别偷懒。」 岛前辈在我斜后方叹了口气。 结果,高砂前辈只是默默地在几分钟内把后辈们打完,然后匆匆回了房间。 「森部,她一会儿就回来……」 「啊,是吗?」 然后,岛前辈气势汹汹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社员们,大声说道。 「告诉你们不要误会。刚才我和肠夫人稍微吵了一下,并没有说肠夫人的做法有错。」 以二年级学生为中心,传来了小小的骚动。 「我们的目的不是鞭打大家。(是要)找出造成我们这样的原因的四个笨蛋。不过,就算我老实地说出来,也不可能出来吧。没错。我知道你不会遭殃的。所以啊……」 岛前辈环视了一下大家,这样说道。 「没有人能不倒下,我觉得还是自己站出来比较好,这样也不会经常倒下。」 然后,视线停在一个二年级学生身上。 直到肩膀的直发,明明没有这个打算,却经常被人问「为什么生气」,一副瞪大眼睛的表情。 是白鸟前辈。 「不过,就算我们不打,只要大家主动找出这四个笨蛋,就不用挨打了……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能听到好几声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岛前辈径直走到白鸟前辈面前。 「话是这么说……我们也不能在这里等太久,今天我们先把觉得可疑的人打一顿。」 「我觉得你在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是我吗?」 「白鸟。请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说反话。你,三年级的藤原舞……你知道吗?」 「……那个,被羞辱的人是吧?」 「不是不要说反话吗!」 岛前辈啪的一声,把鞭子甩在白鸟前辈的大腿上。 「好痛!」 白鸟前辈皱起眉头。但并没有特别害怕的样子。 「怎么了?你知道的吗?实话实说!不知道的话,起码还要吃十发?」 「我知道。我朋友的哥哥和她很要好……听说她很有钱。」 「啊,那个黑辣妹有钱啊,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那么,对钱不感兴趣的白琦(=白鸟),有没有想过向那个有钱人要钱?」 「你说我对钱不感兴趣……是什么理由?」 「别啰唆!只回答我的问题!」 「没想过,因为我只是听朋友说的。」 「那个朋友是谁?在这里面吗?」 「没有啊……一年级的立冈绊,只是说和一年级的佐藤是同班同学,我也一起玩而已。」 「哦,佐藤啊……」 岛前辈一边说着,一边和佐藤四目相对,佐藤一下子跳了起来。 「哇,跟我没关系!」 「吵死人了。白鸟和佐藤,还有金春和足立,你们四个人在那里并排站着。」 这次是金春学长和足立学长跳了起来。 「为什么是我!」 「我已经被肠夫人打了!太不讲理了!」 「不接受你们的提问。快点,摆在那里!」 说着,岛前辈对着两人挥起了鞭子。 本来岛学长一开始就说要打二年级的。所以除了雨宫前辈之外的三名二年级生,再加上提到名字的一年级生佐藤,这四个人就成了目标。 「好了,你们这帮混蛋,老实回答吧?你们当中有谁对藤原舞出手了吗?有的话就报上名吧!」 没有人回答。 「别骗我!」 「我没有说谎!」 就在这一瞬间,岛前辈把鞭子挥到白鸟前辈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巨响。 「喂,喂!」 田代部长不由自主地想要探出身子。但是,岛前辈用鞭子打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平静地说。 「初酱,你能乖乖待着吗?我不会像香山那样打初酱的。」 结果四个人和岛前辈一边互相怒骂着「这不是谎言」、「不要说谎」,一边结束了一百次的鞭打。 结果,这四个人中没有人站出来。 四个人屁股上都是蚯蚓肿。光是看着就觉得很痛。 对于这四个人,既然坚持到了最后,就可以把他们从大罪人候选名单中除名吗? 不过,我也觉得,与其被剁成碎片,还不如忍受这种程度的痛苦。 「白鸟……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吗?如果大家找出那四个人,我们也不会打大家的。」 「狠狠地打人……随你的便。」 白鸟前辈说着瞪了我一眼。岛前辈一边摆着手,一边走向走廊。 目送着岛前辈的背影,我屏住呼吸,突然意识到。 (只剩下我了!?) 在发呆什么呢? 仔细一想,在场的审问官只有我一个。 环顾四周,雨宫前辈双眼通红的视线让人心痛。白鸟前辈威吓般的视线让人心痛。部长担心的视线是唯一的安慰,其余的视线都很痛。 (怎、怎、怎、怎么办!)?) 我慌忙转向一年级的学生,她们「哦?是吗?」几乎要说的样子,瞪着我。 可怕。太可怕了。 「喂,森部,你难道不想以森部的身份来鞭打我们吗?」 「不行啊!可别勉强自己啊!你看,你不是在发抖吗?」 说着,齐藤和岸城放声大笑。 「森部,我们不是朋友吗?跑步的时候,配合慢的你的节奏的,是我们吧?」 「你看,纱织,如果你想和我们做朋友的话……对吧?」 大牟田和小池从右侧走近。 「说起来,本来就很糟糕的森部是做不到的。」 「你要是挥舞鞭子,肯定会自爆的,快来这边!」 堀田先生和明子从左侧探出头来。 已经够了。想逃离。 如果她们没有被反绑,鞭子早就被抢走了吧。 「不要靠近……」 我束手无策地后退着。 不行,不行,就这样逃走吧。就这样自己主动放弃掉堕成猪吧。也许这样比较轻松吧? 就在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走到我身边的一年级学生们把目光投向我的背后,「啊? !」大家一齐后退。 (呃,什么?) 下一瞬间,有人轻轻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慌忙回过头去,耳边传来一声耳语。 那是银发女仆的声音。 「森部大人,没有必要害怕。你已经是监禁王大人忠实的仆人了。伟大的监禁王大人不会原谅伤害你的人,请果断地挥鞭。」 「可是,可是……」 「有我在。对你造成危害的人,在伟大的监禁王大人的名义下,我将给予惩罚。」 「呜、呜、呜……」 「不要紧的,请相信监禁王大人……」 「哇,哇啊啊啊啊! !」 老实说,比起一年级生,我更害怕银发女仆。 已经破败不堪。 我举起鞭子,毫无目标地挥了下去。 最初的一击还记得很紧。我记得击中小池的胸口。 从那以后,几乎不记得了。 「已经超过一百了,还能继续吗?」 被银发女仆这么一叫,直到回过神来,我一直忘我地挥舞着鞭子。 我不记得打了多少人。 回过神来,一年级生满是红肿的蚯蚓,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银发女仆的额头上也出现了好几条蚯蚓,但她装作没发现。 「今天……就要结束了。」 我这么一说,银发女仆很有礼貌地折腰说:「辛苦了。」 然后,她又转向社员们继续说道。 「那么,如果森部桑离开房间,猪们就要受到惩罚。」 「什、为什么!」 田代部长一脸惊愕地站了起来,银发女仆惊讶地耸了耸肩。 「是你!你!我说了那么多,可是你却包庇那里的母猪,妨碍了香山大人的执行。」 顿时,对部长的指责声四起。 「部长!你这个人啊!你不用管雨宫!」 「什么啊到底!」 「又要劈里劈里?已经够了啦……」 不想再听下去了。 我捂住耳朵,冲出房间。 ◇◇◇ 我说完,唯酱微微一笑,握着我的手。 「鞭打的瞬间,你觉得很舒服吧?」 我不由得僵住了。 我想。 我想到了。 第一个击向小池胸口的那一刻,我的背脊一阵颤动,有一种像电一样的舒畅感。 什么也说不出来,垂头丧气,唯酱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想侍奉监禁王大人……一起去拜托真咲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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