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孽海】(续写版 523-530)作者:九落
字数:47297 第523章:剑意 赵冰晴缓缓睁开美眸,自己睡在竹榻上,盖着被子,眼前是一间朴素的木屋,回忆昏迷前的场景,记得单一白用剑脱自己的衣裙,然后便是一阵恍惚,便不记得后边发生的事。 她下了榻,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叶玲,两个美人四目相对,叶玲冲着外边大喊。 “陈卓,赵冰晴醒了。” 说完,陈卓冲进屋来对赵冰晴嘘寒问暖,赵冰晴并不无大碍,这几个月来,听说陈卓的事,她担心不已,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赵冰晴又惊又喜,又想到钟浩然,问道。 “陈公子,我师傅呢?” 陈卓不知道怎么回答,拉着赵冰晴道:“赵姑娘也饿了吧,今天除夕,一起吃顿年夜饭,我们边吃边聊。” 赵冰晴被拉得俏脸一红,木讷地跟随着陈卓,她本就天生被动,几乎不主动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坐在饭桌边,也就陈卓几人一直问这问那。 当提到黄彩婷执意要救钟浩然时,赵冰晴感谢道: “谢谢黄姑娘。” 黄彩婷摸着肚子轻声道:“我也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积些福德。” 听到黄彩婷怀孕,赵冰晴脸上滑过一丝伤感,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楚。 叶玲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笑道:“赵姑娘若是没有地方可去,不如暂时就在这里住下,跟陈卓……还有我们联络联络感情。” …… …… 三水城,药房内。 钟浩然躺在床上,右脚已用绷带与竹片包扎好,他看着屋顶,一脸的生无可恋。 一个药房伙计端着饭菜进来,放在床头,嘱咐道:“客人,饭我放在这儿了,你自己吃吧,今晚是除夕,我得回家陪家人吃年夜饭,你吃完饭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浩然转头看着饭菜,一生气,将饭菜全都打落在地,不想他早成废人,一不小心自己摔下床,痛得差点又昏死过去。 当叶玲找人救下他时,他虽然昏迷,但还是隐约知道叶玲与黄彩婷的存在,从睥睨天下的纵横剑一夜间变成一个废人,他完全接受不了,不如死了算了。 他才不要那两个贱货可怜,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在院子里寻了根木棍,拖着残废的身体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药房。 雪花缓缓地下着,落在张灯结彩的街道上,明明到处都是节日的气氛,钟浩然内心却是一片死寂。 没了修为护体,彻骨的寒冷与饥饿让他再坚持不住,倒在了路边。 行人慢慢减少,一个正在收摊的伙计见大过年的,可怜他,在他的身边放了一碗热汤和两个馒头。 钟浩然在垂死间,再也不管什么尊严,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 …… 冬日暖暖。 赵冰晴独自漫步在山谷中,她性子清冷,这两日来虽然陈卓三人都积极帮助她融入,但赵冰晴总是没法将自己的心完全放开。 虽是冬日,但这河谷倒也是鸟语花香,草木繁茂,想起师傅钟浩然对自己做的事,她就烦闷,虽然憎恨,但终归自己是他唯一徒弟,也不知道他如何,是生是死,还是生不如死。 “呃呃……” 走到一处转角,她听到前边有低沉的喘息声,绕过去一看,只见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陈卓与叶玲正赤裸着身子,相拥在一起,缠绵地交媾着。 虽然已经知道两人是在修炼《双运欲乐定》,但亲眼所见,赵冰晴还是被震惊到,因为顾忌到怀孕的黄彩婷,所以这段时间两人大多在野外修炼。 赵冰晴虽然处子之身还在,但对于男女之事并非不懂,毕竟早被钟浩然轻薄过无数次,她就站在不远处,一直站着,目光略显呆滞地看着交媾的两人。 想起第一次与陈卓的见面,站在无忧宫的擂台之上,她与陈卓刀剑相击,陈卓失手刺破她的衣裙。 想起在青州城外的湖畔,她与陈卓在夕阳下漫步,她主动向陈卓索吻。 想起几个月前的巫神山,她无意间发现陈卓入魔,她主动吻上陈卓为他稳定魔性。 也许在她的心里,早就有了陈卓的位置。 …… …… 今年迎来难得的暖年,三水城的街坊人流络绎不绝,都在享受着新年的喜庆。 在一处街边,有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他呆坐在墙角,身边放着一根木棍,一动不动地晒着太阳。 偶尔有三两个行人路过,随手丢下一两个铜板,乞丐都无动于衷。 这已经是钟浩然行乞的第五天了,一代剑术大家落魄成街边乞丐,任谁也想不到。 两个小地痞刚好路过,见他身前的那几个铜板,贪心大起,趁钟浩然在发呆,弯腰去捡铜板。 手指刚触到铜板,一根木棍狠打在手背,疼得那小痞子惨叫,呼唤同伴一起对钟浩然一顿狠打。 “臭乞丐,拿你铜板是看得起你,还敢打老子,今天不把你揍一顿,老子不叫赖家二。” 钟浩然疼得趴在地上双手护头,那二痞子越打越狠,手脚并用。 “唰唰。” 这时,几道剑气凭空生起,落在二痞身上,衣衫破碎,皮开肉绽,两人一声惨叫,便暴死当场。 钟浩然正忍着,突然感觉四周安静下来,抬头一看,两个地痞已经身中十数道剑气,倒在血泊中。 钟浩然四处察看,寻找救下他的人,却看到几个惊恐的路人,正当他继续寻找时,他感觉到体内有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剑意。 剑意纵横,激荡澎湃。 随后便是丹田中充沛的真元。 本应修为尽失的他竟然恢复到了凝元境,看着四周诧异惊恐的眼神,钟浩然丢掉木棍,逃离了街道。 一路出了城,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剑意已经有了意识,竟然又回到了他的身体,唤起他失去的修为。 只是一时还无法回复到神念境,不过已经够了,因为他不再生无可恋,他又重燃了希望,复仇的希望。 “单一白,陈卓,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 …… 无名河谷。 赵冰晴拎着一个饭篮,淡雅地走在河边的小道上,走了一会儿,来到下游的一个小湖边,一见正在湖边垂钓的少年,俏脸一红,芳心轻颤,平复下心情,缓缓走近。 陈卓正等鱼,听到有人靠近,转头一看,谢道:“真是麻烦赵姑娘给我送饭。” 赵冰晴只是微笑地点点头,从饭篮里拿出两个饼,一碗肉汤,还有两碟小菜。 赵冰晴话少,陈卓也习惯了,拿起一个饼塞嘴里。 赵冰晴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少年享用自己送来的饭菜,这是她第一次独自给陈卓送来饭食,原来这种感觉这么好。 “陈公子,为什么你喜欢在这里钓鱼?” 陈卓喝了一口肉汤,道:“我其实并不喜欢钓鱼,只是除了修行,在这里太无聊,我现在需要稳定心性,彩婷便让我来钓钓鱼,说这样能磨炼心性,也是一种修行。” “哦。” 赵冰晴轻轻应了声,然后两人又是漫长的沉默。 陈卓觉得尴尬,便随口问道:“赵姑娘,那夜我不小心抓伤你的肩头,现在伤好了吗?” “早好啦,这还多亏了沐师姐。” 陈卓听到沐颖,又涌上一股黯然,苦涩道:“你的沐师姐现在已经是皇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她一面。” 赵冰晴问道:“陈公子,你喜欢沐师姐吗?” 陈卓没想到赵冰晴会突然这么一问,愣了一会儿,道:“我与她肌肤相亲那么多次,说不喜欢是不可能的,只是终归我与她无缘,只能祝福她。” “那凌楚妃呢?” 陈卓也不知道她为何又如此问,道:“郡主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喜欢她,不仅喜欢,等过段时间,我的魔性被完全压制,我一定会去找她的。” 赵冰晴也从话里听出陈卓对凌楚妃深深的爱意,这个少年虽然花心,但对每一个女孩都是真心的。 这时,陈卓突然大叫起来:“上鱼啦。” 放下碗筷,跑过去抓起鱼竿拉鱼,却发现上了条大鱼,溜了一会儿,还是没法拉上来,把鱼竿交给赵冰晴。 “赵姑娘,你帮我溜着鱼,我不能让这条肥鱼跑了。” 说罢也不管冬日寒冷,直接跳进湖里去抓鱼,赵冰晴也被陈卓这鲁莽的举动逗笑,手里抓着鱼竿,站在湖边看着水里扑腾的少年。 她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很享受这种感觉。 可是一不留神,手里的鱼竿也不知道是被鱼还是被陈卓拉了下去,她一时慌神,一脚踩进冰冷的湖水里捞起鱼竿,半条裙子也都湿透了。 但是她却异常地开心,跟着自己喜欢的少年一起折腾,竟然是如此幸福。 然而,就在两人为一条鱼折腾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二人身后,在那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肉汤里轻轻地倒了几滴药水。 陈卓在湖里折腾好一会儿,才抱着一条六七斤的肥鱼爬上来,浑身湿透,也不管赵冰晴在场,将上半身脱光,赵冰晴俏脸一红,担心陈卓被冷坏,端起那碗肉汤递给陈卓。 “陈公子,先喝碗热汤。” “嗯。” 陈卓应了一声,接过肉汤,敦敦地喝了半碗,见赵冰晴也湿了半身,将热汤递过去。 “赵姑娘,你也喝点。” 赵冰晴心里温暖,接着少年递来的肉汤,含羞地喝了几口。 两人湿透的样子虽然狼狈,但两人都觉得非常愉快与温馨。 陈卓道:“我去拾些干柴来烤烤衣裳。” 说着便往林子里走,可刚走两步,却突然脑袋一沉,神志恍惚,便不醒人事。 “陈公子……” 赵冰晴芳心大惊,可马上自己也一阵头晕,倒地不醒。 随后,一个人影一瘸一拐地从暗处走出。 当钟浩然万念俱灰时,他的纵横剑意主动回到他的身体,不仅让他的修为慢慢地恢复,并且感应到赵冰晴的剑意,用了一日,寻到这无名河谷,发现陈卓等人。 因为只恢复到凝元境,不敢冒然现身,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一举迷晕二人。 他拔出剑,一瘸一拐地来到陈卓身前,抬起剑横在陈卓的脖子上。 “小畜生,听说你被刺穿心脏都不死,我把你的头砍下来,看你还能不能长回来。” 说罢便要挥剑砍下,却在一寸之时停了下来。 想起单一白饶了他一命,让他成为一个废人,他觉得不能让这臭小子这么便宜地死去,而且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报仇也不符合他高傲的纵横剑身份。 他要再等几日,等他的功力完全恢复了,再堂堂正正地亲手杀死陈卓,这谷里不是有那么多女人嘛,到时在这臭小子面前一个一个地淫玩,让这臭小子痛苦。 看到边上的赵冰晴,冷哼一声。 “臭小子,刚才你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嘛,老子现在就在你身边将这逆徒给肏一遍。” 说着将赵冰晴抱到陈卓身边,并排躺着,大手一扯,将赵冰晴胸口的衣襟扯开,素白的抹胸牢牢地包裹着两团肉脯。 “陈卓,你救得了这小妮子一次,救不了她一世,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她的奶子的。” 一把将抹胸扯掉,一边看着陈卓,一边揉弄着宝贝徒儿的两颗玉乳,虽然玉乳手感极佳,但钟浩然总觉得缺少了什么,面对两个如死尸的人,少了点报复的快感。 他又一把将赵冰晴的衣裙脱掉,露出处子嫩穴,同时脱掉自己的裤子。 “臭小子,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的处子红丸给夺走!” 说罢俯下身去,将肉屌对准赵冰晴的花径。 冬风轻轻拂过,吹拂着湖面,一切都安静下来。 陈赵两人还是如两具死尸一般。 胀大的肉屌久久未挺进。 这不是他想要的复仇画面,在他的想象中,陈卓应该会经历撕心裂肺的痛苦,跪在地上拼命地给自己磕头,求自己放过他与赵冰晴。 可现在自己的肉屌就要插进赵冰晴的肉穴里,陈卓还是静静地在旁边躺着。 这让他很不爽,他要在陈卓的面前,让陈卓看着他,在陈卓的无能狂怒与极度痛苦中夺走赵冰晴的处子红丸,然后自己再将几近崩溃的陈卓杀死。 他要让陈卓暂时活着,先将他的女人全部都当着他的面肏上几回。 高傲的性格与变态的复仇心理让他将裤子穿上,将一粒药丸塞进了赵冰晴的嘴里。 赵冰晴悠悠转醒,顿时感觉身子一阵寒冷,再一看,自己旁边,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用剑抵在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陈卓的喉咙间。 “师傅?!” 看到钟浩然突然出现,赵冰晴不再是上前见礼,而是如临大敌,顾不得身子裸露,拿起陈卓的天离剑指着钟浩然。 钟浩然见此,冷笑一声,天离剑是他故意放在赵冰晴身边的,就是看看赵冰晴的反应。 “冰晴,你要欺师灭祖吗?” 赵冰晴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拿着剑,冷冷地看着钟浩然。 “你这孽徒胆敢动一下,你的小情人就要身首异处。” 赵冰晴道:“陈公子不是我的情人。” “呵呵,那冰晴喜欢他吗?” 赵冰晴沉吟一下,轻声道:“喜欢。” “刚才看你们玩耍得多开心,师傅曾经也有心撮合你们,可惜这臭小子太不识抬举了,还他妈的将你带走,害得为师差点被单一白杀死。” 钟浩然不提要将赵冰晴献给单一白一事,只提被陈卓救走,偏偏赵冰晴也是善良,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钟浩然又道:“冰晴,你是不是很疑惑,师傅不是被单一白废了一身修为嘛,怎么那么快就恢复了,那就要说道师傅所习纵横剑了,师傅也惊喜,没想到纵横剑已经产生意识,主动回到师傅的身体内,不仅如此,这纵横剑意还让师傅感受到冰晴身上的剑意,才找到这无名的河谷来。” 说着愤怒地指倒在地上的陈卓:“都是因为这小畜生,害得师傅差点死了。” 赵冰晴道:“师傅,要杀死你的是单一白。” “单一白师傅迟早找他算账,但这小畜生今日必须死。” 说着剑便要往陈卓刺去。 “不要!” 钟浩然并非真要刺,停下手,很满意赵冰晴的反应。 “师傅可以不杀这小子,但是冰晴要答应师傅一件事。” 赵冰晴道:“只要师傅肯放了陈公子,冰晴就是死也愿意。” “冰晴真的愿意为了这个臭小子去死。” 赵冰晴看了一眼地上的陈卓,坚定道:“愿意。” 钟浩然听罢,摇头感慨道:“冰晴你还是这般单纯善良,师傅也不是不心疼冰晴,只是频频在这小子身上受了委屈才会生气,既然冰晴这般喜欢这小子,师傅便不杀他吧。” 赵冰晴松了口气:“谢谢师傅。” “但是,师傅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又断了一条腿,冰晴总要让师傅高兴高兴。” 听到“高兴”两字,赵冰晴娇躯一颤,因为每一次钟浩然说出这两个字时,她都要被钟浩然欺辱一番。 钟浩然接着道:“师傅要冰晴答应的就是,在师傅养腿的这些天里,冰晴要听师傅的话,并且不许告诉任何人,师傅也在这里。” 赵冰晴知道这听话是什么意思,道:“师傅,冰晴想将身子留给……” 说着又看了一眼陈卓,“……留给未来的夫君。” “冰晴放心,师傅是不会碰冰晴的处子红丸的,冰晴留给陈卓便是。” 说着将裤子一脱,露出肉屌。 “来,冰晴,用你的小嘴让师傅高兴高兴。” 赵冰晴看着肉屌,满脸委屈与不愿。 “师傅,不要。” 钟浩然长剑往陈卓喉咙一指,厉声道:“冰晴想让未来的夫君死吗?” 赵冰晴紧咬着下唇,快要哭出来,心一横,算了,反正身子也不知道被眼前的男人轻薄过多少次,只要能保住陈卓的命与处子红丸,再多羞辱也能忍受。 可是陈卓就在旁边呀,再看看自己的衣裙,钟浩然刚才也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子上轻薄了多久。 “师傅,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让陈公子先回去,天这么冷,他的身子会受不了。” 钟浩然道:“这小子不是启天体嘛,死不了,冰晴若真怕他冷着了,那便快点听话,师傅高兴完了,冰晴不就可以带他回去取暖了嘛。” 最终,她妥协了,赤裸的娇躯缓缓走过去,跪在钟浩然的胯间,微微张开水润的红唇,轻轻含住钟浩然粗壮的肉棒。 陈卓就躺在钟浩然的脚边,他故意选择这个位置,就是要让这两人感受痛苦。 赵冰晴含着男人肉棒,目光只要轻轻往右一偏,便会看到裸着上身昏迷不醒的陈卓。 她心里苦,甚至如同刀绞,在喜欢的少年面前被迫给别的男人口交。 两行清泪缓缓流出。 可她还是探出雀舌,在男人肉棒上轻轻扫动,像一只蜗牛般,慢慢从根部舔到龟头,在肉棒上留下一片晶莹的水迹。 “冰晴……嗯呃……冰晴,舔快一些……” 赵冰晴很少主动给男人口交,多是被男人强迫,此时为了陈卓,只能乖乖听命。 香舌沿着龟头棱边缓缓舔动,钟浩然爽得肉棒愈发胀大,马眼怒目圆睁,开始溢出点点稀薄的液体。 “吃进去!” 男人命令道,赵冰晴用香唇含住龟头,将液体都吮入嘴里,又腥又咸,小脸满是厌恶。 目光不觉又扫到陈卓身上,她见过叶玲给陈卓口交,心里此时若是陈卓多好,她也希望能用自己的小嘴来服侍陈卓,像一个妻妾一样。 可是,若是陈卓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这般淫贱,该怎么办呢? 她还裸着胸脯与玉胯,粉嫩的玉体与健壮的男人通过一根肉棒连成一体,仿佛一幅销魂的春宫画卷。 “呲溜呲溜……” 她张开檀口,将硕大的龟头完整地含入口中,晃动螓首,双唇紧裹着肉棒在口中出出入入,香舌卷着龟头舔弄。 “嗯呃……冰晴,你含得好舒服……” 钟浩然觉得肉棒仿佛浸泡一个温热紧窄的肉洞中,美妙胜过抽插女子的蜜穴。 听到男人的夸赞,赵冰晴更觉羞耻,他真害怕会认为她是一个淫娃荡妇。 粗大的肉棒塞满小嘴,坚硬硕大的龟头时而顶住喉咙,时而顶在香腮,在柔嫩的脸颊上凸起男人的形状。 钟浩然爽得飞起,低头看到乖徒儿听话地吞吐着肉屌,心中得意,再过些时日,他要在陈卓面前,将那个叶玲与黄彩婷也一起弄来,让陈卓的三个女人一起跪下给他含屌。 他看着脚边的陈卓,又看了看木屋的方向,不确实陈卓的启天体会让他什么时候醒来,也不确实叶玲会不会找来,他现在的功力只恢复到凝元境,可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他拔出肉棒,把赵冰晴摆成俯卧的姿势。 还故意将赵冰晴的脸贴到陈卓的脸上。 钟浩然一手轻轻抚摸着雪白柔嫩、弹性绝佳的翘臀,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找到已经享用过无数次的娇嫩屁眼。 “陈卓,我要当着你的面肏我好徒儿的小嫩屁眼!” 从身后狠狠插入! “啊——!!” 被肉棒插得雪臀狂颤、意识模糊的赵冰晴一声尖吟,身子几乎趴在陈卓身上。 “啪啪啪!” 一声声地撞进娇躯深处。 “嗯嗯嗯……” 赵冰晴的脸与陈卓几乎贴在一起,或是害怕被陈卓听去,发现自己是一个淫娃荡妇,她强忍着菊穴的疼痛,紧闭双唇,伤心地承受着男人的挺送。 钟浩然一边抽送,一边说道。 “冰晴,师傅肏得你舒服吗?平日你习惯清冷,不喜说话,现在叫几声好听的叫床声给师傅,也给陈卓听一听。” “啪啪啪!” 赵冰晴凤眼迷离,呻吟声也永远不大。 “嗯嗯……唔嗯……” 赵冰晴被这一轮强攻肏得心浮气短,身体如在云端漂浮,久久无法坠地。 睁眼又见陈卓英俊的脸庞,多么希望现在在自己身后是这个好看的少年。 “冰晴,师傅肏得好爽,你的小屁眼真是紧,夹得师傅的宝贝都快断了……” “啪啪啪!” 赵冰晴被肏得眼神迷离,看着少年,总归悲惨中有一丝欢喜,总归男人插的是自己的后庭,那娇嫩宝贵的处子花径还能保得住。 可不断地被男人肏,花径里也不断汩出花浆,沥沥而下,在草地上积出浅浅一滩。 钟浩然一记一记地撞击着菊洞,感觉夹着肉棒的后庭洞壁有一股强烈的吸力,紧裹着棒身的肉摺如章鱼的触手般死死抱住每一寸肉茎,向各个方向蠕动按压。 这让他爽得飞起,更爽的是能在陈卓面前肏这个逆徒。 若不是功力还未恢复,他倒希望陈卓现在就醒过来,睁眼看到喜欢他的女子被自己肏得丑态百出,想看看陈卓的痛苦表情。 “嗯嗯嗯……” 赵冰晴咬着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浪叫声,可是又痛又美的快意不断地冲击着她。 媚眼迷离,看着少年英俊的脸庞,赵冰晴竟然情不自禁地吻上少年的嘴。 冬日的湖边,画面淫靡而又匪夷所思。 一个高大的男人抓着一个女孩的柳腰,一下一下地抽送着紧凑的小嫩屁眼,而被抽送的女孩却将小嘴吻上赤裸着上身不醒人事的少年。 钟浩然看着两人亲吻,冷笑一声,暗道你们便亲热吧,越亲热以后越痛苦。 他的肉棒进出在菊洞中,舒爽的美感透过肉棒流经身体,直冲大脑,仿佛每一个毛孔都竖立起来。 “呃呼呼……” 又是几百下的抽送后,钟浩然几乎到了极限,恐怕再抵抗不了多久身下美人的销魂菊洞。 “冰晴……师傅快要来了……” 阳根又连刺十数下,记记都刺在深处,淫靡不堪。 赵冰晴紧闭星眸,红唇紧紧地贴在少年的嘴唇上,任由男人射在她的后庭之中。 射完之后,男人提起裤子便消失了,只剩赵冰晴趴在陈卓身上,就像是经过一场大战,虽是冬日,却香汗淋漓。 她放开少年的嘴唇,俏脸上满是红云,也不知道是被钟浩然肏的,还是与陈卓吻的。 第524章:迷奸 钟浩然离去后,赵冰晴简单清理一下身子便将陈卓抱回木屋,编了个理由说陈卓莽撞跳进水里冷着身子突然昏迷,虽然几人有疑惑,不过因为陈卓先前也经常这样突然就昏睡,倒也没有太多怀疑。 接下来的几日,钟浩然都隐藏在暗处观察几人,时不时将赵冰晴叫去发泄一下兽欲,赵冰晴为了陈卓也只能含泪忍受。 钟浩然光肏赵冰晴的屁眼也不够过隐,可是修为恢复得极慢,过了四五日也才恢复到通玄境下品,看着叶玲甩着个大奶在他面前晃悠,恨不得将这外秀内骚的大奶骚货给就地正法了。 特别还有一个刚刚怀孕的江南隋珠,他还没有试过肏孕妇呢。 若像上次一样下迷药的话,即便是在昏迷时被肏,醒来也会发现异常,自己的行踪可能就暴露了。 他在想怎么样才能快点肏到这两个小尤物呢,等了两日,终于让他等到一个机会。 叶玲与陈卓双修时,经常会在外边,这一日,两人双修了半天,赵冰晴便给二人送去午饭,赵冰晴正走在河边,钟浩然突然从林子里冲出来,一把将赵冰晴按路边,脱下衣裳便要插屁眼。 赵冰晴这几日已经见怪不怪,不过现在要给陈叶二人送饭,便挣扎道: “师傅,徒儿先给陈卓他们送饭,回来再侍候你。” 钟浩然一边脱赵冰晴的衣裙,一边道:“冰晴,师傅有点憋不住,师傅就插一小会儿你的小嫩屁眼,很快的,等师傅射完你再给陈卓送饭去。” 说罢也管赵冰晴同不同意,肉屌长驱直入,狠干猛肏。 然而他却醉翁之意不在酒,当赵冰晴被肏得意识模糊时,他却偷偷地往陈卓的菜汤里加了一点东西。 果然,加完后,他很快便把出肉屌,连射都没射,他要将精水留给大奶叶玲。 赵冰晴不觉有异,委屈地整理一下,便继续给陈卓叶玲送饭去了。 此时陈叶二人正在河边的巨石上面对面盘腿坐着,浑身只简单地披着外衣,运功调息。 运完功,彼此睁开眼,陈卓道:“叶玲姑娘,你的神念境能稳定了吗?” 叶玲道:“可以了,气息调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再来交合吧。” 这时,赵冰晴拎着饭篮走来,陈卓见到,说道:“赵姑娘带饭来了,我们先吃饭吧。” 叶玲鄙视道:“吃吃吃,本来可辟谷的,你就是馋。” 陈卓笑盈盈地拿过饭篮,将饭菜都摆出来,叶玲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还是过来一起吃。 冬日天寒,二人便各舀了一碗菜汤下肚,可刚一下肚,便又如前几日那般昏迷不醒。 赵冰晴见陈叶二人吃了自己送来的菜汤便昏迷不醒,暗叫不好,还未等她多想,钟浩然便满脸淫邪地从林子里走出来。 赵冰晴知道自己着了师傅的道,抽出宝剑护在陈叶二人身前,目光满是愤恨。 钟浩然笑道:“冰晴又想欺师灭祖?” 赵冰晴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师傅既然那天没杀陈卓,便不会再杀他,只是师傅看这叶玲姑娘长得美,想与她一亲芳泽。” 赵冰晴道:“难道徒儿还不够师傅发泄欲望吗?” “男人的欲望怎么能发泄得完呢,放心冰晴,师傅会很温柔的,叶玲姑娘醒来只觉得是跟陈卓在梦里双修了一回,不会知道师傅侵犯过她的。” “不,我绝不能让你碰叶玲。” 钟浩然欲望大盛,懒得废话,瞬间闪至赵冰晴身旁,赵冰晴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钟浩然打晕过去。 如此,陈叶赵三人皆昏迷在大石头上,不醒人事。 钟浩然来到叶玲身旁,看着这迷人的尤物,与赵冰晴最大的不同,这叶玲身子虽然娇小,但一对乳峰却大得惊人。 “到底是这小妮子的大还是商天女的大呢?” 他直接跨坐到叶玲腰上,一对淫手往叶玲的胸口摸去, 他的淫手轻轻地抚摸着叶玲的俏脸上,抚过琼鼻,抚过小嘴,沿着玉颈和锁骨一路向下抚去。 抓着衣领轻轻一扯,叶玲的胸前便彻底敞开,饱满浑圆且硕大无比的玉峰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小妮子竟然不穿抹胸,这么骚的嘛?” 钟浩然知道叶玲在与陈卓双修,故意骂这么一句话。 雪白的美人峰傲然挺立,微微翘起的乳尖上翘立着两粒鲜红的乳头,如水珠般娇艳欲滴,钟浩然一边吞咽着唾沫,一边用手指轻轻捻弄。 来回捻弄几下,叶玲的乳头变成更加鲜红,更加挺立,也更加诱人。 “果然是个大奶尤物,这对奶子可比冰晴的妙多了。” 说着手劲加大,肆意地揉弄着这对惊天豪乳,将一对妙物揉成各种形状。 揉着揉着将身躯压下,压到叶玲身上,双手各握着一只豪乳,大嘴去吻叶玲的小嘴,熟练地搅动着小嘴里的一切。 叶玲被药物所控,完全处于昏迷的状态,对于男人的侵犯完全无感,钟浩然吻了一会儿小嘴,淫邪的大嘴慢慢向下,吻过叶玲白皙光滑的雪颈,亲到精致的锁骨,继续往下,亲吻着这大奶小妮子的每一寸肌肤。 钟浩然的动作有点霸道,也有点粗鲁,但叶玲三人俱是完全昏迷,任由男人如何动作,都只是一块木头。 但是叶玲的肌肤也有所回应,从雪颈到锁骨,从香肩到乳房,乳头,所过之处都会在肌肤上留下羞人无比的红晕。 钟浩然趴在叶玲的胸口,将嫣红俏立的乳头轻轻含住,肆意舔弄,另一边的乳房也被他蛮横地霸占,乳头已然充血硬挺,傲然地向男人展示它的世间出众。 “果然是一对绝世的大奶!” 尽管阅女无数,但钟浩然毫不怀疑,这是他享用过的最棒的一对乳房,吮吃把玩许久也依旧爱不释手。 不知道享用这对乳瓜多久,钟浩然终于恋恋不舍地将一只揉胸的恶手向叶玲的下体探去。 拨开衣裙,手指探入玉胯之间,抚摸着叶玲已经湿滑的阴唇,其中一根手指还在一点点地探入蜜穴。 “我肏,这小骚货昏迷着还流了这么多水,看来也是淫荡得很,真是欠肏!” 自言自语着,看向一旁仰面而躺的陈卓。 “叶玲姑娘,看来你是准备让这臭小子肏你,不过……今日该我了!” 说着开始脱衣裳,准备将身下的大奶骚货就地正法。 “当时在无忧宫见你跟个大家闺秀似的,以为秀外慧中,没想到叶玲姑娘也是个大骚货,竟然躲在这荒山野岭跟这臭小子搞双修。” 说着已经脱得精光,高大魁梧的身躯与叶玲的娇小形成强烈的反衬,叶玲唯有一对挺拔的大奶具有一战之力。 钟浩然跪坐在叶玲身边,伸手将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开,只见腿心处那一片小而腴润三角,令他流连忘返。 芳草萋萋下,耻丘饱满,再往下是一条小小蜜缝,内里淫液泛滥,鲜艳的肉褶都清晰可见,就好像刚经过春雨洗礼的红杏花瓣,呈现出惊艳动人的玫红色泽。 “被陈卓肏了几个月,这小骚穴还是这般鲜嫩,一看便知是极品,不对,估计以你这外秀内骚的模样,估计这些年没少找男人肏你吧,这都没有把这小粉穴肏黑,也不知道叶玲姑娘你练的是哪门子的双修功法。” 钟浩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将阴唇微微分开,肉色嫣然,淫液从里面潺潺流出,将四周肉壁得水光盈盈。 钟浩然转过头,看着一旁的赵冰晴,神色带着一丝黯然。 “当初老子不知道脑子缺了哪根筋,答应司润让冰晴当什么劳什子圣女,还要保留冰晴的处子红丸,害得我到现在都无法碰冰晴的小嫩穴儿。” 钟浩然将中指轻轻插入叶玲的小穴里,慢慢抠动。 “呵呵,公孙延那老东西自从凌睿死后也不知道下落,据说被凌绍派人追杀,如丧家之犬,司润似乎跟宋缺勾搭上,去了天隐门,浑天教这破教现在八成不存在了,我的冰晴这破圣女不当也罢,也好,等我过几日功力恢复得差不多了……” 说着怒火中烧,起身来到陈卓身边。 “……我要一定在这臭小子面前狠狠地给冰晴开苞,看看这臭小子是什么反应!” 说完愤恨地一脚将昏迷的陈卓踢下巨石,摔到草堆里。 “但是现在,叶玲姑娘,这几日就让我先好好享用你的又骚又嫩的小蜜穴!” 浑身欲火的钟浩然炽热无比,发出一声怒吼,跪坐到叶玲玉胯间,一挺腰身,将涨成紫红的粗长肉茎,送进销魂的雪白玉腿间。 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一来到阴洞口,也不磨蹭,用力向前一挤,猛力地插了进去。 “大奶骚货叶玲,挨肏吧!” 雄伟巨大的肉屌霸道地挤开火热烫人的肉唇,肉唇紧紧地箍夹插入的肉屌,肉屌的每一寸都被嫩滑的肉唇缠夹。 “嗯……” 昏睡中的叶玲突然发出一声轻微舒爽的娇吟,黛眉微皱,娇靥范起点点晕红。 听到叶玲好听的轻吟声,钟浩然先是一惊,又见小妮子没有醒来的迹象,转为兴奋,开始抽动,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娇媚的胴体。 时不时还转头看向巨石下边,体内欲焰沸腾翻滚之余,脑里也涌出一股强烈的复仇快感。 他并不喜欢霸占别人的女人,但此时却特别享受这种给别人戴绿帽的快意。 虽然他不确实叶玲这小骚货到底算不算陈卓真正的女人,姑且算吧,等过几天,在陈卓面前给他戴三顶大大的绿帽子。 “啪啪啪!” “哈哈哈,这叶玲的小骚穴竟然还这么紧,跟处子一般,呵呵,过几日等我功力恢复了,我不仅要在你面前继续肏叶玲,还要在你面前给我的徒儿开苞……” 钟浩然自言自语着,狠狠地将叶玲压在身下,分按两条玉腿,玉腿大张,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纤毫可见,肉茎来回顶送,不断抽送着阴部的蜜穴。 大手时而在叶玲肌肤上游走,肤如凝脂,柔嫩而富于弹性,让男人极为享用。 玉胯间芳草稀疏,透着红光,含着男人肉屌的销魂肉洞,随着肉屌的进出吸吐张阖,激情摩擦,飘出扑鼻的异香,涌出的蜜汁慢慢沾满两人的阴毛芳草。 “这小骚货水果然多。” 钟浩然抽送百来下,俯身下去,到叶玲的小脸边。 “可惜是个死人,被我这般肏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叶玲对于男女之事早已轻车熟路,被男人挺送时反应并不强烈,若非双修需要,她甚至不想叫一声床,此时面容淡然,只是简单地昏迷,对于男人的侵犯似乎感觉不到存在。 钟浩然高大的身躯都压在叶玲身上,双手握住叶玲的豪乳,一边吻着叶玲的小嘴,一边在下边继续顶送。 阴茎一进一出间,叶玲的两片肉唇,时而张开,时而收缩,如两片嫩肉刷子,每一次插入,肉茎便被肉刷刮磨,在肉茎上涂满汁液,抽出后,油亮光滑,更显威武。 “啪啪啪!” 赵冰晴就在旁边躺着,衣裙紧贴肌肤,将凹凸有致的身子完美勾勒,河谷风景如画,虽冬如春,本是唯美安逸之景,但一旁的交媾画面却突兀地破坏着一切。 男人雄壮的身躯在女孩晶莹的胴体上耸动着,肉屌在紧窄娇小的肉洞内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平静淡然的叶玲开始有了反应,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轻轻哼喘起来。 这一声声轻轻的哼喘似乎来自灵魂深处,触动着灵魂。 在男人完全沉浸在享用极美胴体时,一缕小小的黑色气息从叶玲的头顶滑出,飘荡在二人的上方。 “啪啪啪!” 男人一边抽送,一边强吻着叶玲的小嘴,完全没有发现那缕漂浮的黑气在注视着他。 “嗞嗞嗞……” 他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嫣红乳头,舌头挑动着娇嫩的乳头一阵狂吮,另一只手同时握住雪白丰乳揉搓着。 若黑气有五官,此时必然紧蹙眉头 在钟浩然的持续奸淫蹂躏中,即使昏迷,叶玲身子开始轻微蠕动,娇喘缓缓变大。 钟浩然只当这是女子被肏的正常反应,完全没有觉得有何异常,殊不知叶玲已经能做到形神分离,这一番侵犯,将她的一缕灵魂给肏了出来。 但也只是一缕小小的残魂,继续她的几分意识,却是无能为力,只能浮在上方静静地看着男人奸淫自己。 那比陈卓的还要大的肉棒如一根粗长的烧火棍,在她的蜜洞中进进出出,两人私处已经是泛滥成灾,淫液成沫。 她雪白的胴体也被男人肏得抹上一层红霞,不住轻颤,胸前高挺坚实的雪乳,波涛般地起伏跳动,荡出柔美汹涌的乳波。 “啪啪啪。” 急促的肉击声中,钟浩然似乎也进入高潮,粗重的喘息声响起,大冬天的也干得热汗飞溅。 在这高潮快要来临之际,那漂浮的黑色残魂终于有所行动。 只见它轻轻飘下,却不是撞向赤裸的男人,而是来到男人散落的衣裳处,将衣裳处露出的两个小瓷瓶中的一个打开,取出一粒药丸,裹着药丸飘入巨石下的草丛中。 “呼呼呃啊……呼呼呃啊……” 片刻后飘回来,在男人即将高潮的呻吟声中,残魂又慢慢地将掉落在地的天离剑一点一点地挪动,让其也掉落草丛里。 一切都是缓慢与隐秘地进行着,钟浩然完全沉迷于叶玲绝美的胴体与销魂的肉穴中。 “啪啪啪!” 他在做着第一次出精的最后准备,肉棒的抽送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粗大的肉茎迅速地在桃源蜜洞出入。 “啊!” 最后重重一顶,深深一送,将肉冠头插进蜜穴的最深处,浸润着蜜夜,钟浩然终于达到了高潮。 浓精喷射而出,浇灌在叶玲的子宫里。 他本不想射在叶玲体内,以免留下痕迹,但肏到兴奋处,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在这小骚美人的肉穴里美美地射上一发。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射在叶玲娇嫩的花穴里。 然而,还未射完,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意。 高潮之中来不及多想,拔出肉屌便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寒光闪过,剑锋已至。 钟浩然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只见剑锋所至,鲜血喷射,与他未射完的阳精一起飞溅在四处。 飞溅而出的还有一条赤裸的手臂。 第525章:断臂 钟浩然万万没有想到陈卓会突然醒过来,断掉的左臂让他冷汗直流,鲜血染红半边大石。 陈卓趁机抢过解药给叶玲与赵冰晴服下,很快二人便苏醒过来。 陈卓天离剑一指,怒道:“钟浩然,你这个卑鄙小人,彩婷好心救你,没想到你恩将仇报!” 钟浩然抚着断口,脸庞痛苦得扭曲,冷笑道:“恩将仇报?若不是你抢走我的徒儿,我会被单一白废掉修为?” “为了保命,将自己的徒儿送给别人凌辱,你还配当赵姑娘的师傅吗?” “我的徒儿我愿送给谁便送给谁,与你何干?” 按江湖规矩,陈卓确实无权干涉,问道:“你的修为又是如何恢复的?” 钟浩然冷声道:“我的纵横剑意自然能自己恢复。” 陈卓同样冷声回应道:“本想饶你一命,既然你的修为会恢复,那便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吧。” 说罢便要一剑刺去。 “陈公子。” 赵冰晴叫住陈卓,轻声恳求道:“他毕竟是我师傅,还请陈公子饶他一命。” 陈卓并不知道钟浩然经常侵犯赵冰晴的事,因为刘晏平与柯成玉之事也并不愿过多杀戮,但钟浩然侵犯叶玲是事实,便想将决定权交给叶玲。 可又想到叶玲杀伐果断,王信就是死在她手上,一时犹豫,问道。 “钟浩然,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钟浩然依旧冷哼道:“我自然有办法寻来。” 赵冰晴解释道:“我是他徒儿,剑意相似,彼此相通,他是循着我的剑意寻来的。” 陈卓道:“你马上对天发誓,绝不泄露我们的踪迹,并且半年内不许靠近这里,我可以饶你一命。” 钟浩然没想到陈卓这么天真,暗想莫不是陈卓以为自己身为高傲的纵横剑会因为面子而一诺千金,暗笑这臭小子的愚蠢,便姑且起个誓,暂且寻个活路,新仇旧恨来日再算。 可刚要开口答应,简单披上衣裙的叶玲却提着青泽剑,小脸毫无表情走过来。 也不多说一句话,举剑向钟浩然刺去。 钟浩然大惊,急忙躲开,但叶玲已起杀意,剑剑直取钟浩然要害,两人实力现在高低反转,钟浩然又断一臂,毫无招架之力,三五招间又中两处伤。 他眼看自己就要命殒当场,只得强忍疼痛搏命一击,唤出一道搏命剑意,趁着叶玲躲避之时,浑身是血的赤裸身躯纵身一跃,跳入冰冷的河水里。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陈卓犹豫间便再看不到河里钟浩然的踪影。 叶玲走过来瞪了他一眼,道:“优柔寡断,你真打算让他发个誓就放他走吧?” 陈卓转头看了一眼赵冰晴,道:“他终归是赵姑娘的师傅,不过我其实并不信他发的誓,所以打算饶他后便离开这里。” 叶玲摆手道:“算了,反正我在这河谷也呆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主动换个地方住吧。” 赵冰晴见叶玲不悦,上前道歉道:“对不起,陈公子,叶玲姑娘,都是因为我才让我师傅找到这里,还对叶玲……做出这种事。” 叶玲因为修炼《双运欲乐定》,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对被钟浩然奸淫完全不在乎,对另外一件事却很生气: “你还叫那禽兽师傅?刚才他侵犯我时,我获得了他的一些记忆,那禽兽这几年可没少……” 说着偷偷瞄了一眼陈卓,有点顾虑地继续道,“……欺负你。” “什么!?”陈卓大惊,“赵姑娘,钟浩然他对你……” 赵冰晴对陈卓有好感,十分不愿被陈卓知道这些事,也让她无法面对陈卓,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只得移开目光,不敢迎接陈卓的目光。 叶玲早知道两人的暧昧,害怕陈卓受了刺激,道:“不过好在你的处子红丸还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卓早已算是半个丛中老手,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十分熟练,当几日前听钟浩然对单一白说赵冰晴还是处子之身时,他以为钟赵二人只是简单的师徒关系。 经叶玲一讲,加上当时在青州钟浩然对季北柠所做之时,此时满脑子里都是胡思乱想,也许除了处子红丸,赵冰晴的身子早就被钟浩然玩烂了。 陈卓感到深深的惋惜,又觉得有种什么东西被夺走的失落,随后便是同情与怜惜。 他看着偏脸避开他目光的赵冰晴,想说点什么,可他与赵冰晴之间又算是什么关系呢,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的徒儿我愿送给谁便送给谁,与你何干?” 刚才钟浩然的话又回响在脑子里,就像叶玲说的,他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之事。 叶玲看不下两人的扭捏,腻声道:“钟浩然死里逃生,为了报复,必定将我们的行踪暴露,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一经叶玲提醒,陈卓立刻想起自己家里还有个怀孕的黄大小姐,赶紧与二人返回草屋去。 …… …… 寒冷刺骨的河水冻得钟浩然几乎要失去知觉,但是他凭着对陈卓的恨意硬是撑着一口气。 不知道在顺流向下逃了多远,他再支持不住,抓住一根倒在河里的枯树艰难地从河水里爬上岸。 手臂的断口还在流着鲜血,天离剑不是普通利器,让伤口很难止住血,又冷又痛让他觉得站在鬼门关,也不敢就地取火休息,寻了根木棍往山林外慢慢地向有人烟的地方走去。 可是没走多远,断口仿佛也将他的真元流光,再坚持不住,浑身被河水与鲜血沾染的身体无力地摔倒在荒山之间,气若游丝,虚弱不堪。 他好不甘,好恨,恨单一白废了他的修为,恨陈卓斩断他的手臂。 可是又如何,今日他可能注定要死在这里,曝尸荒野,一切仇恨都随他一起消逝。 意识开始模糊,双眼变得沉重,慢慢合上,弥留之间,他隐约又听到前边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老三,你看,前边好像有只落汤鸡呀。” “好像是,这落汤鸡似乎断了只手,哎呀,这落汤鸡流了好多血,,哎呀,这落汤鸡快要死了,老大,咱们过去看看。” 钟浩然第一感觉是觉得有救了,可撑着最后一口气看清来得是两个丑陋的怪胎时,恍惚间以为是地狱的丑恶小鬼来索他命,便要心死地闭上双眼。 可是马上,一股充沛的气息不断地流入他的身体经脉,给羸弱的身躯注入力量,将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稳定心神后,钟浩然终于看清救下自己的人,与两个丑陋的小鬼完全不同,其人高大雄壮,相貌不凡,只是头发奇怪,梳了一根辫子。 钟浩然不认识赵钱孙三兄弟,倚坐在树边,客气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 赵小山含笑道:“堂堂纵横剑,竟然沦落至此,令人唏嘘。” “你们认得我?” 赵小山道:“以钟兄的本事,天下数一数二,就算在我门内也能算得上是一个人物,我兄弟如何不认得。” 钟浩然本就对这三个相貌奇怪的人没什么好感,此时一听此话,大概猜到三人身份,马上警惕起来。 “你们……你们是天隐门的人?!” 三人皆对宗门充满着骄傲,只是含笑不语。 钟浩然知道天隐门的强大与狠辣,此时不知道三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心里生悸,但想到方才出手救下自己,感觉三人应该不会再加害自己。 思索片刻,道:“你们出现在江南所谓何事?是不是在寻找什么?” 赵小山也不隐瞒,道:“没错,我们兄弟三人听到一点风声,确实来江南寻找一人。” “是不是陈卓?” 赵小山被勾起兴趣,着急问道:“你知道他在哪?” 钟浩然多了个心眼,想起之前陆妖玄从他手中救下陈卓并当众羞辱他,一时不知道此时的天隐门对待陈卓是什么态度。 他问道:“你们找陈卓做什么?” 赵小山道:“这就不用钟兄多管了。” 钟浩然又沉思片刻,暗忖如今天隐门由宋缺掌权,其是正道翘楚,又与陈卓关系匪浅,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想着,好动的孙小树蹲在他的身边指着断臂处叫道:“老大,你瞧这断臂伤口,好像是天离剑砍断的,我能闻出这上边残留的天离剑的气息。” 二辫钱小石一听,也蹲过来,细细一感受,也叫道:“确实是天离剑的气息,老大,陈卓这臭小子果然躲在江南,害我们满中原地找了几个月。” 钟浩然一听这丑八怪话里的不屑与怨恨,心中一喜,看来此三人是怀有恶意来找陈卓的。 他说道:“如果我带你们找到陈卓,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 钱小石道:“好你个纵横剑,我们兄弟救你一命,你不先感恩,倒先跟我们谈起条件。” 赵一山摆手表示无所谓,问道:“你想要什么?” 钟浩然挣扎地勉力爬起,看着远处的群山,眼睛里满是怒火。 “我要让他痛苦……” …… …… 陈卓三人返回草屋后,快速收拾一下行囊便与黄彩婷一同离开,山路难走,加上黄彩婷怀有身孕,虽然没带太多行李,但赶路的速度并不快。 四人一路往北,打算前往淮南道,毕竟那是天华剑宗的地盘,真出什么事或许能有些帮助。 赶了半日路,并没有走出多远,见天色已晚,便在一处山野破庙休息,四人都累了,便早早睡下。 第526章:皇后沐颖 天都,后宫,天宁宫。 天宁宫曾是皇后赵琴处理公务的地方,如今江山易主,这里的主人自然也换了,差不多一整天,沐颖都坐在书桌前批公文。 她如今虽贵为皇后,但大量的公事都亲力亲为,本来凌绍是想要架空她的,但架不住她的坚持,凌绍还是同意让她主管天策府与神监司的事务。 回想过去几个月发生的事,如同做梦一般,她修行剑走偏锋,进境速度比一般人快,刚接棒师傅季北柠成为神监司掌司时,满腔热血,也不知道算不算有所成就。 后来遇到宋缺与陈卓两个少年天才,暧昧纠缠,又被左无灵掳去成为玄阴阵眼,受尽卫炎的凌辱,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大难不死,情郎宋缺却离她而去。 当她日日与陈卓肌肤相亲时,陈卓体内的天旋螺苏醒,也离她而去,如今下落不明。 直到现在,她依旧不明白自己当时到底喜欢哪一个少年更多一点。 “或许……我喜欢郡主更多一点,嘻嘻。” 沐颖不由苦笑起来,想起与永明郡主一同成为段拔允禁脔的那段时日,姐妹情深,每日被一个高大的男人肏得淫水直流,浪叫连连。 “也不知道郡主现在如何了?” 沐颖想去淮南道寻凌楚妃,可如今她身为皇后,无法随意离开天都。 “是啊,我如今已经贵为皇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了。” 这段时间以来,只有师傅季北柠来看过她,她本以为季北柠会十分生气,但结果却是季北柠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愧对她,在天都小住数日后便离开了。 如今的她,虽为帝后,却也孤单一人,她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相反,她极具手段,既然接受了现实,那便换一种活法,她必须利用凌绍的宠爱在天都站稳脚跟,甚至丰满羽翼。 一个宫女缓缓走进,恭敬道。 “娘娘,陛下已经回宫,正在寝宫等娘娘。” 沐颖放下手中公文,走出天宁宫,硕大的月盘挂在夜空,夜色如水,也如此时沐颖的心境。 从最初的委屈痛苦,到如今平静如水,沐颖已经接受一切,坦然地当起凌绍的女人。 凌绍虽然贪婪昏庸,但却并非一无是处,成为其女人的这段时间,她向凌绍吹了不少枕边风,左右了不少凌绍的决策。 凌绍初登帝位,有大量的公事要处理,每日陪沐颖的时间很少,但每日都必到,可见其对沐颖的喜爱。 很快她便回到寝宫,早已等待的凌绍将她抱到锦榻上,一番云雨便相拥而睡。 …… …… 江南,某处山野破庙。 睡梦之间,陈卓感到一阵烦躁不安,再睡不下,睁开双眼,黄彩婷还躺在身边,睡容甜美,庙里的火堆还在燃着,一切如常。 自从与叶玲修炼《双运欲乐定》后,陈卓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烦躁不安了,此时不安,必有原因,抬头一看,本来睡在火堆对面的两个女孩只剩叶玲一人。 陈卓顿感不妙,庙里庙外寻找一圈也不见人,回头见黄彩婷与叶玲已经醒来。 见陈卓着急,叶玲道:“赵冰晴她自己走的。” “赵姑娘为什么要走?” 叶玲道:“她怕连累我们。” 河谷的暴露正是因为钟浩然感应到赵冰晴身子里的剑意而寻来的,若是继续一起赶路,四人行踪必定会继续暴露。 陈卓道:“可是……可是就算离开,赵姑娘也应该跟我说一声,为何要这般深夜独自悄悄地离开呢?” 叶玲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余光偷偷瞄向黄彩婷,片刻才答道: “她悄悄离开自然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又怕我们挽留。” 一想到赵冰晴的遭遇,陈卓便于心不忍,加上他早已跟赵冰晴互有好感,看着庙外的月夜,陈卓感到无尽的失落。 黄彩婷挽住陈卓的手,柔声道:“公子,以我对赵姑娘的了解,她肯定也舍不得公子,也许她离开的速度并不快,如果……如果公子追上去的话,或许能追到赵姑娘。” 陈卓看着黄彩婷的情真意切,感到十分羞愧,觉得对不住眼前的美人。 黄彩婷另一只玉手也挽上,握着陈卓的手,再次轻声温柔说道。 “公子,去吧。” 陈卓犹豫片刻,最终轻轻点头。 “谢谢你,彩婷。” 说罢便冲出破庙,月夜下追向赵冰晴。 叶玲看着陈卓消失的身影,又无奈地看向黄彩婷,只得丢下一句风凉话。 “花心大萝卜。” …… …… 睡梦之间,沐颖也睁开双眸,只觉一阵恶心,趴在榻边干呕,却呕不出东西来。 枕边的凌绍肥大的身躯还在美美地打着呼噜,沐颖有些烦闷,随手披上一件外裙,走出寝宫,来到阳台边,夜色如水,静谧美好。 夜风轻轻一吹,撩动她的发,让她感到一阵寒意,刚才的恶心又泛起,她心头一动,似乎想到什么,右手指搭在左手的腕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她的玉脸上现出一丝吃惊。 这时,她感觉到一丝细微却又强大的气息,从阳台昏暗的角落里传来。 “谁?!” 沐颖运起真元,提防地对角落喊了一声。 角落里缓缓地走出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男子,褪去过往的稚嫩,反而带着一丝深沉与邪魅。 “缺……缺弟。” 沐颖又惊又喜,可马上又感觉到惭愧,下一刻她已经被宋缺拥在怀里。 “颖儿。” 还是那一声温柔的称呼。 两人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良久良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缺才将沐颖放开,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柔声道。 “颖儿,跟我走好吗?” 沐颖心中欢喜,可马上又面露忧愁。 “缺弟,我不能跟你走。” “为何?” 沐颖沉默片刻,才失落道:“我承诺过凌绍,用一生服侍他来换他退兵。” 宋缺道:“这样的承诺颖儿不必理会,如今我已不同往日,纵使千军万马也能护颖儿周全。” 听到情郎的呵护之语,沐颖心中一喜,但似乎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但她不知道如何向宋缺开口,泪水止不住地滑落,转过身去,不敢面对宋缺。 宋缺以为沐颖是因为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而烦恼,作为女子,身子被别的男人享用过,无法面对自己。 他从后边搂住沐颖,在玉耳边柔声道:“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颖儿,那些事我不在乎的。” 沐颖哽咽道:“可是……缺弟,我……我已经……” 宋缺紧搂着美人,一边亲吻着沐颖的玉耳,后颈,侧脸,一边继续柔声说着。 “没事的,我一样喜欢颖儿……” 宋缺说着,两只手因为情动而慢慢在颖沐的身子上游走,隔着衣裙抚摸着沐颖的肌肤,抚上双峰,将数月的思念化作情欲。 “嗯……” 沐颖轻吟一声,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此时的局面,只是任由宋缺搂着自己,吻着自己,抚摸着自己。 “呕。” 突然,沐颖又感到一阵反胃,挣脱开宋缺,兀自呕吐起来,却还是吐不出任何东西。 宋缺大惊,担心道:“颖儿,你怎么了?” 沐颖缓了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充满歉意地低声说道。 “我……我怀孕了。” “什么?!” 宋缺大惊,抓起沐颖的皓腕,二指轻轻按上,两个轻轻跳动的脉搏如月夜里的一声惊雷劈得宋缺几乎要魂飞魄散。 随后便是怒不可遏,转身便要冲进寝宫。 “我杀了那头肥猪。” “不要!” 沐颖赶紧拉住宋缺,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宋缺看着沐颖,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这肥猪?!” “我……” 沐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宋缺道:“我杀了他,颖儿便不算违背诺言了。” 沐颖沉吟片刻,低声哀愁道:“我现在很乱,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命运已经如此,缺弟,谢谢你对我的爱意,但是,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宋缺躯体微微一怔,这般哀婉,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沐颖了,分别的这些时日,他与沐颖都经历了很多。 特别是沐颖肚子里的孩子,仿佛一道无形的巨大的不可摧毁的城墙挡在了他与沐颖之间。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 久久未言。 这时,寝宫外边传来无数脚步声,火光亮起,沐颖马上又感受到数个神念境高手的气息。 显然这些高手已经察觉到后宫有不明高手闯入,前来护驾。 沐颖还是不敢看宋缺,继续低着头劝道:“他们发现你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宋缺不屑道:“区区几个神念境,能奈我何?” 眼看杂乱声越来越近,沐颖最终抬起螓首,看着宋缺,用尽所有力气,但语气还是带着丝丝哽咽地说出几个字。 “宋公子,请离开吧。” “宋公子?呵呵……” 宋缺自嘲地冷声笑着,神色复杂。 沐颖再一次躲避,再次不敢面对宋缺,也似乎在隐藏她的泪水。 但宋缺的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他看向寝宫,明明危险已近,凌绍还在里边呼呼地死睡着,自己只要动一动手指,便能让这头肥猪灰飞烟灭。 他恨这头肥猪,也恨陈卓,是陈卓从他身边抢走了沐颖,却又保护不了沐颖,让沐颖被这头肥猪糟蹋。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缺知道两人的关系再难以挽回,轻轻向着星空飞去。 “既然如此,皇后娘娘,今夜我独自离去,不留下一分,不带走一毫,是我对你最后的爱意,下次再见,皇后娘娘与我宋缺……” “……只是陌路。” …… …… 天华剑宗,竹屋,白洛华住处。 白洛华已经打坐一整日,这几个月来,她都是深居简出,偶尔去寻找一下颠倒乾坤阵的线索,都是一无所获,慢慢地她也有些放弃了。 现在的她只是在等待,等到约定的时间到来,她便与陈卓一同出海前往月勾岛。 几个月来,袁鸿那个小人也寻了几次机会侵犯她,她虽然反抗,但总被袁鸿得逞,也怪自己不争气,明明说过袁鸿再敢碰她,她便不死不休。 可事后都是一声叹息,况且,她未来确实也需要袁鸿这个现任宗主的支持,只能无可奈何,忍辱负重。 夜深人静,周遭一切都静悄悄的,突然,她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一开始她以为又是袁鸿来作妖,片刻后她露出几分惊喜,因为这气息她竟然有些熟悉。 她起身来到竹屋外,月光下站着一个十分高挑健美的身影。 “萧姐姐,你怎么来中原了?” 月光下,一个年轻貌美、眉目间满是英气的女子缓缓走来。 “是岛主派我来的,云舒也一起来,她现在正在江南,打探陈卓的消息。” 白洛华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萧姐姐点头道:“岛主得到消息,天碑岛的新门主宋缺极有野心,也许并不愿陈卓启动颠倒乾坤阵。” “姐姐的意思是……” “宋缺似乎不愿天神们从天碑里出来,甚至可能想杀陈卓。” 白洛华惊道:“怎么可能?妹妹也接触过宋缺,此人少年英雄,也算心系天下。” 那萧姐姐道:“人是会变得,特别是陈卓夺走了他的沐颖,嫉妒会让人迷失,我们得到消息,宋缺刚到天碑岛不久,便派祈胜战前来中原,对于祈胜战此人,妹妹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好战之徒,野心之人。” “祈胜战虽然已经承天多年,但一向不受陆妖玄重用,因为祈胜战也不愿拨动颠倒乾坤阵,岛主猜测祈胜战中原之行,就是要杀了陈卓。” 白洛华道:“他不怕天神降罪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确定,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岛主令我与云舒来中原将陈卓带去月勾岛。” 白洛华沉思片刻,点头轻叹: “确实是时候让陈卓与商天女相见了。” 那萧姐姐从怀中取出一个用锦缎包裹的小物件,递给白洛华。 “这是岛主让我带来给你的。” 白洛华打开,只见是一片小小的甲片,闪着血色的光芒。 …… …… 天都城外,荒野。 宋缺轻轻地走在泥地上,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如披一层梦幻。 最后,他停在一个浅坑边,看着四处的荒地略有所思。 这里不过是一处普通的荒野,农人不爱,猎户不来,修行者更不会青睐这里。 但宋缺知道,这片坑坑洼洼的荒野却经历过非凡的遭遇,他闭上双眼,细细地感受着周围的气息。 “十年了,竟然还残留这么多。” 他低声呢喃着。 “师傅,如果不是这一战,也许您也不会着急将一切传承给徒儿。” 原来,这片野草遍布的荒野竟然就是十年前宋缺的师傅陆妖玄与陈卓的父亲陈尚泽大战一夜的地方。 这些坑坑洼洼便是那年留下的战斗痕迹,尽管已经被野草覆盖,但还留下着两人战斗后的真元,十年未散尽。 这一战后,陈尚泽与陆妖玄都受了重伤,陈尚泽不久死去,而本就被承天境压得喘不过气的陆妖玄也知大限将至,寻了宋缺作为意志继承者,将一切都传承给宋缺,让宋缺替他继续侍奉神明。 如今,宋缺已经获得陆妖玄的一切,站在了世间凡人的最巅峰,再往上便是凡人不可企及的神之境界。 可这世间被颠倒乾坤阵制约着,凡人的身躯无法承载承天境往上的境界,但离开了凡人的身躯却又不被世界所容,强大如天神们也只能躲在几块天书碑里。 而唯一能破局的人就是那一个与他并称,不,比他优秀的少年。 世间唯一的启天体,陈卓。 如果陈卓选择转动颠倒乾坤阵,天神们将从天书碑里出来,他这个承天境上品将不再是世间最强。 如果陈卓不选择颠倒乾坤阵,总有一日,陈卓也会超过自己。 想到千幕那令他胆寒的压迫感,想到陈卓夺走自己的无尽锋芒,想到沐颖离自己而去。 宋缺,这个世间唯一一个承天境上品的肉体凡胎,轻轻地闭上眼睛,陷入叹息。 “一个也别放过,把这些邪教妖人都给我杀了!” 远处传来的喊杀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起初只是零星的“叮铮”金属碰撞声,渐渐演变成“叮叮当当”的混战。 在这深更半夜的荒郊野外,竟还有人敢扰他清净。 宋缺眉头微皱,抬眼望去,只见一支两百多人的铁骑正在追杀七八个狼狈逃窜的身影,待看清被追之人,他眼中寒光一闪——竟是公孙延等浑天教余孽,其中还有那个曾经勾引过他的薛莹。 领兵之人身披玄甲,手持丈二长戟,正是凌绍麾下头号大将燕君陌。 原来凌绍剿灭中山王凌睿后,浑天教潜入天都意图不轨,不料行踪泄露,惨遭围剿,公孙延等人拼死突围,不想燕君陌亲自率兵追杀至此。 宋缺眼中杀意骤起,对凌绍的恨意瞬间转移到这些追兵身上,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掠入战阵,衣袖翻飞间,十余名骑兵已惨叫着坠马。 燕君陌大惊,长戟带着破空之声劈向宋缺,却见宋缺不避不闪,神色冷峻,单手一探,竟将长戟牢牢握住。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精钢打造的戟杆在他手中断为两截。 “承天境!” 燕君陌虎口迸裂,骇然变色。 “你是……你是宋缺?!” 宋缺面无表情,不予理会,还想继续出手,脑海中想起刚才对沐颖说过的话—— “……今夜我独自离去,不留下一分,不带走一毫,是我对你最后的爱意……” 最终,他只是冷冷地丢出一个字—— “滚!” 燕君陌听说过宋缺,知道其曾是当今皇后的恋人,也知道沐颖让宋缺去浑天教卧底的事,一时不明白为何其会护着学浑天教的人。 他倒不是怕宋缺,只是有些事不明白,宋缺现在是天隐门门主,承天境上品的修为,天下无人能及,如今凌绍刚夺得天下,朝廷未稳,不能冒然与天隐门为敌,必须回去与凌绍汇报。 “撤!” 权衡再三,燕君陌下令撤退,铁骑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满地狼藉。 待那些兵马远去,宋缺回头看向浑天教众人,神色依旧冷峻。 公孙延等人被看得浑身发毛,当日知道宋缺是奸细后,公孙延还派人去暗杀过宋缺,加上宋缺与司润之事,个个如坠冰窟。 没想到宋缺同样只是冷冷地丢出一个字—— “滚!” 公孙延等人如蒙大赦,仓皇逃窜。 荒野上重归寂静,只剩夜风卷着血腥气,拂过宋缺冰冷的面庞,他静静地走在荒野上,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走到远,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身一看,见薛莹小快步地跑来,而公孙延等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薛莹来到宋缺身前,极美的脸上依旧挂着曾经那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靥,轻轻行礼。 “不知道薛莹还有没有荣幸服侍在公子左右。” 宋缺道:“你不怕我?” 薛莹笑道:“公子又不是洪水野兽,为何要怕?” 宋缺看着薛莹,眼前的女子拥有着与沐颖不相上下的容颜与聪慧,某种程度,两人都是同一类人。 他轻佻地伸起手,手指在薛莹的红唇上轻轻地抚了下。 薛莹没有抵触,反而心中一喜,又一次柔声问道。 “不知道薛莹还有没有机会再服侍公子?” 看着薛莹柔声请求。宋缺突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感受,他伸手将腰带扯掉,缓缓将裤头褪下。 薛莹乖巧地跪到宋缺胯间,伸出小手掐住还软绵绵的肉茎,红唇轻张,风姿绰约地含住肉茎。 滑腻的舌尖在棒身上卷动、吮吸,花瓣般柔软的红唇裹住阳具根部,来回吞吐,时而伸出香舌在肉棒上殷勤地舔舐,冠身的马眼,根部的沟壑,棒下的春囊,没有一处漏过。 “嗞溜……嗞溜……” 薛莹技术娴熟,动作奔放,瞬间便将宋缺的肉棒给吮得紧硬起来。 “呼呼……” 宋缺闭眼喘息,享受着美人唇舌服侍,却又说道。 “温柔一点,像她一样。” 薛莹跪在宋缺胯前,两手扶着阳具卖力地吸吮着,听到宋缺的话,吐出肉棒,只用小手套弄。 “她?” 宋缺并没有回答,但聪明如她很快便猜到这个“她”指的是谁,暗忖原来沐颖用嘴服侍宋缺时是很温柔的。 她很想揶揄宋缺一番,想说沐颖现在要含的屌可是凌绍那头肥猪,当然这样的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又想到沐颖现在贵为皇后,心中妒意顿生。 不过转念一想,沐颖是不情愿地当皇后,被迫服务那头肥猪,而自己是主动傍上宋缺这个天下唯一的承天境上品的英俊少年,心中不由一喜。 看着宋缺肉茎马眼处分泌出丝许稀精,薛莹伸出可爱的小香舌细致地舔舐着,一边舔舐,一边轻声说着。 “公子,浑天教的探子今日从江南传来一个消息,是关于陈卓的。” 说完将肉棒含住,不再奔放,而是温柔地吞吐起来。 第527章:祈胜战 月光如银,洒落在寂静的山林间,树影婆娑,仿佛无数细碎的手在风中轻轻摇曳。 冬风寒冷,吹拂过陈卓的衣襟,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焦灼,他飞奔在林间,脚下的枯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明月高悬,清辉洒满大地,可即便如此,山林依旧被一层深沉的黑暗笼罩,唯有他的修为让他能在这夜色中如履平地。 追了一刻钟,赵冰晴的身影依旧杳无踪迹。 陈卓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道自己追错了方向? 他停下脚步,微微喘息,抬头望向那轮明月,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失落。 赵冰晴于他,虽不及其他几位女子那般刻骨铭心,却也是他心中一抹难以割舍的温柔与思念。 他知道赵冰晴对他也有意,必然舍不得离开,咬了咬牙,继续向前追去。 果然,在一处狭窄的山道上,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缓缓前行,脚步轻慢,身影的主人也不愿离去,难以割舍。 陈卓的心猛地一紧,快步上前,大声唤道。 “赵姑娘!” 赵冰晴身形一滞,缓缓转过身来,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双清澈却带着几分哀愁的眼眸。 “陈公子……” 当看到陈卓的那一刻,眼眸里闪过欣喜,可只是轻唤一声后马上又回归平静。 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没有再说出一个字。 两人相顾无言,只有寒冷的夜风在耳边低吟。 陈卓望着她,刚才焦急追寻,此时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赵冰晴一向沉默寡言,只是静静地看着陈卓,良久,先开口的还是陈卓。 “赵姑娘,你为何深夜不辞而别?” 陈卓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情感。 赵冰晴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陈公子,你应该知道,我师傅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通过我体内的剑意寻来,我继续与你们一起,只会……连累你们。” 陈卓道:“钟浩然他现在身受重伤,功力未回,不会这么快找来的,在此之前,我们也一定有办法隐藏你体内的剑意,就算隐藏不了,我们走得远远的,我不信千里之远他也能感应到你的剑意。” 陈卓说了一大堆劝赵冰晴留下的理由。 赵冰晴听到陈卓殷切地挽留,抬起头,眼中泛起一丝涟漪,脸露欢喜,可一想到钟浩然的手段,却又道。 “陈公子,我已经害得叶玲姑娘被我师傅玷污,如今你体内的天旋螺并不稳定,我留下来,只会害了公子。” 陈卓看着赵冰晴,心中一阵酸楚。 突然,他快步上前,伸手握住美人手腕。 “赵姑娘,我不怕。” 少年坚定的话语与掌心传来的温度让赵冰晴微微一颤,自小到大,她终于感受到什么是爱意。 心中的冰霜融化,化作热泪,流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下一刻,女孩温润柔软的香唇印上一张少年的嘴唇。 赵冰晴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中的长剑滑落掌心,掉到地上,她还未反应过来,陈卓已经将她搂紧,吻得更加强烈。 对于少年的主动拥吻,赵冰晴不知道想象了多少回。 从无忧宫擂台上的初次相遇,划破衣裙,少年的身影便种在她的心中。 她曾多次听闻,陈卓与凌楚妃当着数百禁军缠绵吻别,慢慢地,她也想尝一尝少年的吻是什么滋味。 在青州的城外,她是成国遗公主,替陈璇送陈卓这个天玄宫的少宫主,在清水湖边,她也曾请求陈卓吻她。 当时的陈卓拒绝了她。 她主动抬起双手,也拥搂着陈卓,回吻着少年。 一如在巫神山的那一夜,为了安抚发疯的陈卓,她主动地吻上陈卓,将清心安神的圣女真元渡入陈方体内,稳定陈卓的心神。 “滋滋……” 四唇紧紧相贴,两人吻得愈发热情,彼此舌头适时探出,纠缠在一起。 吻了良久良久,两人才心满意足地分开。 陈卓搂着女孩,问道。 “还走吗?” 赵冰晴眸边淌着泪水,却满脸喜容,轻声摇头。 “不走了。” 然而,就在两人相拥之时,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 “好一对痴男怨女,真是令人感动。” 二人猛地抬头,只见不远处,火光亮起,六个身影缓缓走出,四人在后手持火把,为首二人,一人断手,一人半秃,仅梳一辫。 赵冰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低声道: “师傅……” 钟浩然面色阴沉,眼中带着几分讥讽与杀意,他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陈赵二人: “今夜你们谁都不用走了。” 陈卓将赵冰晴护在身后,握紧天离剑,目光毫不退让: “钟浩然,冰晴已不再是你的徒弟,你也不配再当冰晴的师傅。” 钟浩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笑道:“叫得挺亲热的,呵呵,她生是我钟浩然的人,死是我钟浩然的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替她作主?!” 话音刚落,未等陈卓回应,钟浩然身旁的一辫赵小山抢道。 “钟兄,陈院长可是来自天门的天旋螺转世,你怎么能说他算什么东西呢?” 钟浩然横了赵小山一眼,想怒又不敢,只是道:“你答应我的可别说话不算数?” 赵小山淡然道:“自然算数。” 从一行人到来时,陈卓就感觉到这些人强大的气息,知道来者不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答应了他什么?” 赵小山道:“很快陈院长就会知道了,让我先来领教一下天旋螺的厉害!” 说罢一步踏出,气势如山,轮起手中的一根狼牙巨棒,直逼陈卓而来。 陈卓眼神一凝,挥动手中天离剑,剑光如电,迎向泛着森冷寒光的狼牙巨棒。 “铛——” 兵器相撞的巨响在山林间回荡,火星四溅,陈卓只觉得手臂一震,心中暗忖,赵小山的境界与自己一样,都是神念境,但力道却比自己霸道强劲得多,最好不要与他硬刚正面。 他脚下轻点,身形如游龙般回闪,先退后进,瞬间变招,天离剑化作一道银光,直刺赵小山的肋下。 赵小山冷哼一声,狼牙棒横扫而出,逼得陈卓不得不收剑回防。 赵小山的狼牙棒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带着摧山裂石之势,而陈卓的天离剑则灵动飘逸,剑光如虹,招招直指要害。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交手十余招,又是一招战罢,二人分站一边。 赵小山赞赏地笑道:“不愧是与门主并称的少年妖孽,果然了得!” 陈卓一惊:“门主?宋缺?你们……你们是天隐门的人?!” “天隐门赵小山是也。” 陈卓质问道:“我在巫神山发疯入魔是不是你们搞得鬼?” “你是天旋螺转世,自己的事问我作甚?” 若是以前,也许陈卓会心生怒气,但如今的他修炼了《双运欲乐定》,早已能像叶玲那样淡然许多事。 不过沉下心一想,眼前这些人,修为都不低,而且不知道后续还会不会有人,因此必须早点脱身,早点带黄彩婷她们离开。 赵小山似乎猜到陈卓心思,大手一挥,下令道: “一起上,拿下陈卓!” 话音一落,那四名手持火把的修士立刻冲了上来,将陈卓团团围住。 陈卓神色淡然,虽然感受到此四人皆已是通玄境界,但他心中毫无惧意。 他手中天离剑一抖,剑光如雨,瞬间将两名武者逼退,另外两人却趁机从侧翼攻来,刀光剑影直逼他的要害。 陈卓身形一闪,轻易避过一击,反手一剑,将一名通玄下品的天隐门修士刺倒在地。 很明显,这些人还是低估了陈卓的实力,特别是《双运欲乐定》,这门传承自远古的功力不仅让陈卓更加沉稳冷静,也让陈卓的感官更加敏锐,出招也远比以前更加隐蔽。 赵小山看出陈卓有另一门功法在身,一时有点慌乱,但也顾不得太多,狼牙棒已再次袭来,多人围攻,一下逼得陈卓疲于应对。 战斗愈发激烈,陈卓虽以一敌多,却丝毫不落下风,反而越战越勇,剑光所至,又一个通玄境修士倒地。 赵小山见状,心中大骇,暗忖修为不过神念,即使仗着天离剑,也不可能这么游刃有余地应对多人围攻。 赵冰晴也有些吃惊,开始还担心陈卓无法应付,自己又只有凝元境界,完全帮不上忙,只是紧握着剑在一旁观战,时刻提防别人偷袭,特别是钟浩然。 果不其然,钟浩然见陈卓被围攻,突然单手化剑,向她攻来,好在钟浩然功力仅恢复到通玄境,还断了一臂,赵冰晴轻易应对。 不仅如此,经过这段时间,赵冰晴心中对钟浩然的恨已经爆发出来,改守为攻,剑尖刺向钟浩然。 钟浩然第一次感到赵冰晴对他下杀手,怒道:“孽徒,你要欺师灭祖吗?” 赵冰晴没有任何回应,脸若冰霜,挥剑便刺,但钟浩然终归境界高于赵冰晴,他右手变诀,强烈的剑意自体内生出,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轰向赵冰晴。 赵冰晴一惊,以剑挡之,顷刻被强大的力量轰飞出去,摔倒在地,未反应过来,钟浩然已欺近,夺下她手中长剑,正欲架到赵冰晴脖子之上。 突然剑光一闪,钟浩然顿感危险欺近,却是陈卓见赵冰晴有难,抽身来救,钟浩然慌忙以剑挡之。 “嘣——琅——” 两剑相触之际,赵冰晴的配剑裂成数段,钟浩然也被强大的力量轰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一颗大树上,撞得筋骨欲碎,口吐鲜血。 “钟浩然,你便了结在这里吧。” 因为《双运欲乐定》的缘故,陈卓已经不再轻易动怒,哪怕知道钟浩然曾经侵犯过赵冰晴,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天离剑却没有主人的淡然,锋芒毕露地刺向钟浩然,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刺钟浩然咽喉,剑锋未至,寒意已逼得钟浩然面色惨白。 眼看天下闻名的纵横剑便要一命呜呼,赵冰晴的惊呼声划破夜空: “陈公子,小心!” 陈卓心头一凛,猛然抬头,只见明月之下,一柄巨大的玄铁长刀如天外陨石般破空而来,向他袭来。 刀身泛着冷冽的寒光,刀锋未至,一股磅礴的威压已笼罩全场,仿佛天地间的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 陈卓感受到恐惧的力量,赶紧躲开,下一刻,长刀轰然落地,激起一片尘土,地面瞬间裂开数道深痕。 夜空之上,明月之间,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显现,身躯魁梧,秃头黑脸,目光如电,身披短袖战甲,露出两条如腿般粗壮的手臂,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仿佛连天地都要为之臣服。 “陈院长,初次见面。” 夜空中之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深处传来,语气看似客气,空气中却弥漫起一股肃杀之气。 “承天境修士!” 陈卓低声呢喃,胸口一闷,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知道,眼前之人,不是当前的自己所能抗衡的。 “你是……祈胜战?” 身穿战甲之人笑道:“呵呵,没想到陈院长认得祈某,真是祈某的荣幸。” 陈卓听过姨母白洛华说起过天碑上的人物,知道祈胜战的大致相貌,以及其野心。 祈胜战好战,曾多次劝说陆妖玄武力征服中原,这不禁让陈卓感到一股寒意。 祈胜战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听闻陈院长的天旋螺苏醒,害死天华剑宗的宗主刘晏平与无忧宫的宫主柯成玉,祈某此次来中原,便是要见一见天旋螺,不知道陈院长可否让祈某一睹?” 陈卓躲藏数月,便是为了压制体内的天旋螺,此时祈胜战如此说话,摆明是要挑衅陈卓,更加做实来者不善。 果然,话音刚落,祈胜战已如鬼魅般闪落下来,地上长刀飞回其手,带着凌厉的刀气,向陈卓直劈而下。 陈卓急忙举剑相迎,然而祈胜战的刀法诡异莫测,每一击都带着摧枯拉朽之势,逼得他节节败退。 两人交手数招,陈卓已明显处于下风,他虽已神念,又有天离剑与功法,但在祈胜战绝对的实力压制下,竟显得毫无还手之力。 最终,祈胜战一刀劈来,陈卓虽勉强挡住,却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祈胜战稳步站地,冷冷讽道: “天旋螺转世?不过如此。” 陈卓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口中涌出一口鲜血,赵冰晴赶紧过来扶起他,不断关怀。 祈胜战也不趁胜追击,只想激怒陈卓,继续讽道: “陈卓,你若不将它放出来,今夜恐怕要与……这位姑娘命殒于此。” 陈卓剧烈地喘着大气,借着赵冰晴的掩护,左手悄悄地伸向腰间,同时反问道: “你敢杀我?” 祈胜战没有回应,微眯眼着眼打量着陈卓,这一反问戳到他的痛处。 他野心极大,根本不愿屈服于那些天碑里的天神之下,突破承天十数年,却被陆妖玄完全压制,终于等到宋缺继承门主之位,敏锐地察觉到宋缺与他是同一类人,便主动请缨来灭掉陈卓这个唯一能驱动颠倒乾坤阵的人。 他道:“有何不敢?” 陈卓冷笑道:“你不怕天神们责怪吗?” 这一次祈胜战没敢回应,即使宋缺暗里授权,但若真将陈卓杀死,使得天神们无法从天碑里出来,到时天神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陈卓言语上让祈胜战分了心,抓准时机,左手从腰间扯下朔月铃,准备故技重施。 然而,便在此时,一柄断刃飞刺而来,直取陈卓左手中之物,陈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仅朔月铃被击飞,左手也被划破。 回过神来,钟浩然已经飞掠过来,将朔月铃夺去。 “我已经在这破铃上吃了两次亏,还想让我吃第三回?做梦!” 陈卓被识破,脸上微怒,但后路被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祈胜战差点被摆了一道,一声暴怒,从空中落下,长刀斜指地面,刀锋上隐隐有血色流转。 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陈卓的心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陈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祈胜战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杀了你确实不好交代,但若你体内的天旋螺魔性再发,又何须祈某亲自动手呢。” 陈卓抹去嘴角的血迹,强忍惧意道:“天旋螺早已经被我化于无形,它再不会出来了。” 祈胜战不以为意,目光扫过一旁的赵冰晴,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是吗?那祈某倒有试试。”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已如鬼魅般掠向陈卓,陈卓自知难敌,抓起赵冰晴的手逃离。 赵小山等人早有准备,一下子挡在逃离的路上,陈卓还未多有反应,祈胜战的大刀已近,陈卓来不及躲开,以剑挡之。 但惊天的力量让他的手腕一疼,祈胜战的大刀压着天离剑刺向胸膛,尖端直接刺入胸膛之中。 “啊——” 陈卓惨叫一声,痛得无经复加。 祈胜战却不依不饶,双手握紧大刀长柄,如蛮牛冲撞一般将陈卓撞得连连后退,连着撞倒两棵大树,终被钉在一棵两人才能环抱的大树之上。 “祈某听说,你重伤之时天旋螺会自动出来护你,不知道今夜它会不会出来。” 陈卓疼得冷汗直流,咬牙道:“我说了,天旋螺已经被我化于无形,它绝不会再出现!” “呵呵,那祈某倒试试看陈院长说的是不是真的。” 祈胜战轻轻转动大刀,嵌入肉内的刀锋让陈卓痛不欲生,让他呻吟不止。 “陈公子……” 赵冰晴眼见陈卓受难,担心不已,不管实力强弱,以手作剑冲过来要救。 祈胜战见此,唤了一声:“赵小山。” 赵小山得令,闪掠而来,一把便扣住赵冰晴手腕,让其动弹不得。 祈胜战见好一对痴男怨女,心头一动,想到一个好玩的法子,对旁边的钟浩然道。 “钟浩然,你不是要我们答应你一件事吗?现在便是时候。” 赵小山明白,一把将赵冰晴推向钟浩然,顷刻落入钟浩然的怀中。 陈卓听叶玲说过,钟浩然曾多次对赵冰晴做一些禽兽之事,见此大吼道: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她!” 第528章:凌辱 看着陈卓的着急,钟浩然嘴角噙着一抹淫邪的笑意。 “放开她?呵呵,我说过,她是我的徒儿,我想如何对她便如何对她!” 他将赵冰晴搂紧,只闻一股淡淡的体香传入口鼻,他要让陈卓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作践,看着陈卓痛苦,这便是复仇的快感。 “陈卓,你不知道,我这宝贝徒儿除了拥有国色天香的容颜外,这身子也是美妙得紧,我品尝了那么多次,每一次都销魂无比。” 说着只剩一只的炙热大手朝赵冰晴的胸口抚去,攀上丰满的酥胸。 “你给我住手!!” 陈卓突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天离剑将祈胜战的长刀格开,不顾伤口的血肉绽裂,举剑便冲向钟浩然。 “六臂黑佛!” 祈胜战早有准备,一只巨大的黑影从他的身后生出,像人非人,如怪似鬼,竟有六只手臂,一下子扑过去,将陈卓死死擒住。 “陈卓,让你看看承天之力!” 祈胜战说罢,一刀将天离剑打飞,一脚将陈卓踹倒在地,陈卓欲挣扎起来,却被一脚狠狠踩在背上,死死地压在地上。 两只黑手还将他的脑袋掰起,让他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迤逦之事。 “嘿嘿。” 钟浩然单手挟着赵冰晴,一边摸揉着赵冰晴的胸脯,一边说道。 “陈卓,当初在青州背叛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日。” 陈卓被人踩在脚下,双手双脚被六臂佛灵钳制,完全动弹不得,只得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钟浩然,你要对付的是我,放开她。” 钟浩然蔑道:“你这么在意她,刚好用她来释放我心中的仇恨。” “你要干什么?” 钟浩然冷笑两声,将脸凑到赵冰晴晶莹的耳垂边,轻轻舔了一舔。 “呵呵,我要干什么还用我多说吗?” 陈卓用力挣扎,依旧无济于事,银牙咬碎,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卑鄙!” 踩在他身上的祈胜战轻笑一声,悠悠道:“卑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陈卓,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让天旋螺出来,否则的话,这些娇滴滴的姑娘可就要被她的禽兽师傅给糟蹋了。” 赵冰晴被钟浩然侵犯着,声音颤抖却坚定:“陈公子,不要,你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天旋螺,千万不要让它出……嗯呃……” 还未说完,钟浩然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一掐,痛得赵冰晴呻吟出声。 “冰晴,你不是一向清冷得不喜说话嘛,怎么今日这么多话?” 钟浩然一边咬着赵冰晴的玉耳,一边单手用力地狠捏着乳瓜,顷刻将赵冰晴的俏脸染上一层红霞。 “嗯……师傅……求求你放了他,你……嗯嗯……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钟浩然冷笑一声,淫手插入衣裙里边,捏住玉女峰上的硬挺突起,细细捻动。 “我要什么都答应?呵呵,你这个背叛师门的孽徒,我就要这里干你,在你的心上人面前狠狠干你,给陈卓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敏感的乳头不断被富有技巧的手指抚摸,酥麻的快感令赵冰晴无法忍受地溢出轻轻的呻吟。 陈卓听着男人的复仇言语与女孩的低声娇喘,无力地低下头,不想面对这一切。 “看着!” 可一只强劲有力的佛魂黑手将霸道地将他的头拉起,要他必须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赵冰晴胸口的衣裙与抹胸已经被钟浩然扯下,露出两颗完美的乳球,晶莹剔透,饱满浑圆,极富弹性,在男人的揉弄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陈卓银牙咬碎,却又无可奈何,这一幕他经历过,无论是在河北之时姐姐陈仪为救他而被人凌辱,还是在天都皇宫师姐何薇薇被卢北陵当面欺负,都让他心碎。 他双目喷火,怒视着钟浩然,钟浩然看着怒火,却更加得意畅快,他就想看陈卓的无能狂怒,看陈卓陷入无限痛苦。 他嘴角含笑,直视陈卓的怒火,大嘴亲在赵冰晴的小脸上,惹得女孩转脸避开,他则顺势含住玉耳,一边与陈卓对视,一边吮吻着玉耳。 “嗯嗯……” 赵冰晴轻轻地娇喘着,她本就敏感,钟浩然偏偏又极懂她的敏感之处。 钟浩然神色中充满着享受,享受着复仇的快感,同时享受着宝贝徒儿的美色。 不得不说,赵冰晴确实也是一个绝色的尤物,如此迤逦的画面,看得天隐门几个男人也都狂咽唾沫,恨不得也加入轻薄之中。 “嗯……” 钟浩然只剩一手,似乎将左手失去的力道一并用来,狠狠一揉,赵冰晴从檀口中迸出一声勾人无比的娇吟,进一步勾起男人们的欲望。 赵冰晴被摸得杏眸迷离,发出着浅浅的勾人的呻吟,看着地上的少年被鲜血直流,被一只黑色的六臂怪物死死地按在地上,痛苦地看着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 明明刚刚她终于尝到了少年的拥吻,终于等到少年表白了心意,还未来得及享受片刻的幸福暖意,便要这般在心爱的少年面前受这种罪。 她其实早已不怎么在乎钟浩然的侵犯,但是在陈卓面前,也许更心痛的是她。 “呀!” 她娇吼一声,调动体内所有的真元,震开侵犯她的男人,真元聚于指尖,化为剑意,对准钟浩然的咽喉。 钟浩然正享用着酥胸,过分沉迷,没想到赵冰晴还敢反抗,一时不慎,若中此招,非死即伤。 可当指尖刚好刺到钟浩然咽喉时,一柄大长刀冒着逼人寒气,自上而下向着一个少年的脖子吹去。 “不要!” 赵冰晴赶紧收手,连忙娇声唤止。 锋利的刀刃应声停在陈卓的脖颈边,再进分毫便要见血。 祈胜战轻笑道:“小姑娘,你再反抗,你的心上人可要身首异处了哦,虽然他是天旋螺转世的启天体,但是脑袋能不能长回来就不得而已知了。” 赵冰晴美眸里含着泪水,散去剑气,轻轻抽泣道: “你们放了他吧,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们的。” 钟浩然刚刚被吓得冷汗直流,此时见宝贝徒儿袒胸露乳,哀伤可怜的楚楚美态,暴戾气焰顿起,怒叫道。 “跪下!” 钟浩然这几年虽然没少侵犯她,但却几乎没有这般暴戾呵斥过她,赵冰晴芳心一颤,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还是露着双峰,轻轻地跪下身子。 “跪含!” 在心爱的少年面前做这种事,赵冰晴想死的心都有,她眼含泪水地看向陈卓。 陈卓痛苦地喊道:“赵姑娘,冰晴,不要……不要……呃……噗……” 陈卓喊着,突然又喷出一口鲜血,正是祈胜战将大刀往陈卓背上狠狠插入,虽然插得不深,却让陈卓痛苦无比。 “小姑娘,虽然启天体能自动愈合伤口,但疼痛可是真真切切的。” 赵冰晴再也无法忍受陈卓受到伤害,收回目光,慢慢地跪着挪向钟浩然。 来到钟浩然胯下,她颤巍巍地伸出一双雪白纤手,摸向钟浩然勃起的裤裆,随着腰带解开,一根硕大狰狞的肉屌弹跳出来。 “啪!” 坚硬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拍打在精致小脸上,晃荡几下,坚挺傲然,一股逼人的腥气传入赵冰晴口鼻中,令她作呕。 “含住它!” 钟浩然命令道,余光却瞄向陈卓,欣赏着陈卓痛苦的神色。 赵冰晴并不是轻易哭泣之人,泪水久久没有流出,但芳心已然破碎,螓首久久不向前。 硕大的龟头粉嫩亮泽,宛如婴儿的拳头,马眼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水滴,伞盖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两颗大卵袋子摆动起来坚挺有力,看上去分外狰狞。 “陈卓,瞧瞧那肉屌多么恶心恐怖,你的赵姑娘又是多么美丽圣洁,你再不让天旋螺出来,这美丽圣洁可不就复存在了。” 陈卓拼死挣扎,可六只佛手将他死死按着,完全挣脱不得,紧咬银牙,无计可施。 几个月修炼《双运欲乐定》,天旋螺的魔性早被他压制,根本不是他想释放便可以释放的。 “孽徒,你还等什么,握住它!” 钟浩然早已不耐烦,又骂了一句。 赵冰晴美眸含泪,脸颊滚烫,做深呼吸,抽了下鼻子,将纤纤玉手伸向钟浩然的肉棒,可刚要触碰这根肮脏的,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侵犯过自己的狰狞巨物时,颤颤巍巍的纤纤玉手又猛地缩回来。 不行,她根本无法在少年面前做出这种事来。 “你个孽徒,还装什么冰清玉洁?你的身子早不知道被我享用过多少回,你也不知道给我跪含过多少次肉屌,小嘴早被我插烂,你的骚浪劲怎么在这臭小子面前就使不出来了?” 钟浩然见赵冰晴还是难以在陈卓面前放下身段,倒也不急,他要慢慢享受这种羞辱别人的快感。 他一边挺着胯下肉棒,刮向赵冰晴洁白玉润的脸颊,一边向陈卓得意道: “呵呵呵,陈卓,没想到吧,我这孽徒表面冰清玉洁,其实早被我玩了个遍,就那一抹嫩膜,本来若是那日你答应当我徒弟,承我衣钵,我是准备留给你的,今天我不仅要在你面前像往日一样玩弄她的身子,还要在你面前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哈哈哈。” 赵冰晴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怖与悲伤,在钟浩然的狂笑中,狰狞恐怖的阳根摩擦到她的脸颊,她晶莹的泪珠滴落到龟首上,被摩擦着白嫩小脸的龟首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水迹。 祈胜战也有些不奈烦了,毕竟这钟浩然虽然在中原是数一数二的剑道大家,但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只是事前答应,这赵冰晴也是一个一等一的美人,宝贝的处子红丸谁人不喜? 低头见脚下的陈卓虽然怒气冲天,但天旋螺会不会出来,他也不确定。 想到这里,大刀又往下一插,往陈卓的肉体里又进一分。 “啊——” 陈卓一声痛苦的惨叫,惊起山林里的不明鸟儿。 “赵姑娘,你再不好好听话,陈卓可是要继续受罪的。” 赵冰晴俏脸苍白,含泪求饶。 “我含……” 看着受苦的少年,赵冰晴心一横,望着近在咫尺的异常宏伟的巨物,伸出圣洁无暇的小手,触摸上男人的滚烫大肉屌。 “嗯……” 钟浩然心情激动,畅快得意,忍不住轻吟一声。 “含进去!” 钟浩然心情亢奋,对宝贝徒儿继续下令。 “赵姑娘,不要含……不要含……” 赵冰晴小手握着肉棒,听着陈卓的哀求,又犹豫了,此时跟以前不同,陈卓就看着自己,自己真要做在他面前做这种下贱之事吗? 不,她完全无法在少年面前做这种事。 “含进去!!” 钟浩然再一次厉声命令。 “呃啊——” 祈胜战的大刀又往下进了一分,陈卓的痛苦声如最尖锐的针刺在赵冰晴的心中。 她眼含清泪,轻轻张开红润的樱桃小嘴,凑向钟浩然的肉根。 “不要……不要……” 在陈卓的痛楚哀叫中,女孩的红唇贴上火热的肉茎,往前包裹住,最终将半根肉茎满满地含到嘴里。 “呃哦!” 肉屌陷入到一片紧窄而火热的湿润中,钟浩然仰着头缓缓闭上双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嘻嘻,陈卓,赵姑娘可是为了你才跪下身子含他师傅的肉屌,你真的不愿救她吗?” 祈胜战看着赵冰晴跪含,轻声对脚下的陈卓说着。 陈卓咬牙道:“祈胜战,钟浩然,总有一天,我要你们碎尸万段!” 祈胜战笑道:“对嘛,就应该这般生气,不用有一天,现在你就可以让我们碎尸万段。” 若是以前,或许陈卓真的管不了那么多,可如今《双运欲乐定》会被动地让他冷静,压制着他的魔性。 “嗯呃……冰晴,继续含……对对……嗯嗯……含深一点,让陈卓好好看看冰晴小嘴服侍男人的技术……嗯呃嗯呃……” 在赵冰晴小嘴的一番服侍后,钟浩然的肉棒通红火热,沾染津液,显得淫光发亮。 赵冰晴吮了一阵,吐出肉棒,娇喘不断,嘴角挂着一丝晶莹,跪在地上,只能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不敢再看陈卓一眼。 陈卓知道女孩同样痛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喜欢的女孩在自己眼前被别人凌辱。 无论是河北时的陈仪,还是天都时的何薇薇,抑或南疆时的纳兰暮雪。 他不忍再看,可两只黑色的佛手捉住他的头,撑开他的眼皮,让他睁眼看着这一切。 “继续含!” 钟浩然正爽美着,又命令着。 “不要含……不要含……” 钟浩然听到陈卓还在挣扎,冷哼一声,顺着粗重的大气,单手抓住赵冰晴的螓首,大手与腰板一起用力。 将肉屌狠狠地插进赵冰晴娇嫩的口腔中,尽根没入。 “唔唔……” 赵冰晴的樱唇,瞬间吻在钟浩然根部紧密的杂草上,几尽窒息。 “爽!” 钟浩然单手扶住女孩的螓首,挺动着坚硬的腰臀,肉棒在温热的口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啪叽啪叽……” “唔唔……” 赵冰晴的香舌被肉棒刮蹭得阵阵酥麻,只能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巨大肉棒在女孩的口中进进出出,抽插得香腮瘪下又鼓起。 赵冰晴曾经也多次被钟浩然这般凌辱过,已成常态,她为人清冷,几乎没有主动帮钟浩然舔含过,因此都是钟浩然自己索取。 像此时这般用肉棒不断抽送着娇嫩的小嘴。 只是今夜,有一个少年在痛苦地看着,这让她心碎。 她一口咬下,可若是如此,陈卓只会更加受罪,肉棒坚硬无比,抽送速度又快,时而顶到喉咙,让她几尽窒息,了让她心碎。 “陈公子,对不起……” 她内心伤感着,泪水不断地流过脸颊,在尖尖的下颚与从小嘴里流出的香涎混在一起,画面既让人心疼,又迤逦不已。 无比爽快的钟浩然享受着凌辱与复仇的快感,一边将龟头狠狠向女孩的喉咙深处送去,直达咽喉,将女孩呛得满脸通红,呼吸不畅,一边尽情地嘲笑陈卓。 “陈卓,怎么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喜欢的女孩被人凌辱,感觉很不错吧?” 陈卓已经心死,目光呆滞地望着黝黑巨大的肉屌在小嘴间进进出出。 明明是那么娇嫩的红润香唇,自己刚刚还亲吻过,此时却被可恶的男人这般侵犯凌辱,时而还吻上男人茂盛恶心的阴毛。 “唔唔……” 赵冰晴被插得窒息,但却没有过多反抗,这是为了他才会这般被钟浩然作贱。 “嘿嘿,我都忘了,你这个绿帽男不就经常看到与自己有关的女子在眼前被人奸淫吗?你的姐姐陈仪,你的师姐何薇薇,还有什么纳兰暮兰,沐颖叶玲的,呃啊……爽,这小嘴又紧又软,插起来可舒服了!” 肉屌大开大合,猛烈地抽送着赵冰晴水润的嫩唇。 每一次抽送,都深深地刺在他的内心,也慢慢地惊动着体内最深处的那只海螺。 “陈卓你不知道,冰晴十六岁的时候,她的小嘴比现在还窄小紧凑,那时候插起来可比现在难多了,可那感觉一样销魂,啊不行,我射了……” 钟浩然一边嘲笑,肉棒也不可控地到了极限,往赵冰晴的喉咙里深深一送。 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水喷射而出,浇在赵冰晴的小嘴深处。 陈卓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瞪大双眼,看着赵冰晴嘴里含着男人肉屌,被迫吞下男人的阳精,因为窒息而拼命挣扎,推开男人,吐出肉棒。 小脸顷刻被浆糊般的乳白精液喷了一脸,眼睑、翘鼻、香腮、红唇、雪颈、香肩、胸脯等等,都沾满着男人恶心的阳精。 赵冰晴被阳根的抽送与阳精的气味弄得头脑发晕,身子软弱无力地瘫跪在泥地里,大口喘着气。 目光微微看向陈卓,她最在意的不是再次被师傅凌辱,而是被陈卓看到这一切。 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却听到钟浩然淫邪的笑声。 “哈哈哈,开胃小菜享用完了,现在开始享用正餐了!” 赵冰晴还未反应过来,兰息未稳,已经被师傅钟浩然推倒在泥地上,巨大的断臂躯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子上。 只剩一只的淫手肆意妄为地在赵冰晴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胡摸乱抚,撕扯衣裙。 天蓝色的衣裙三两下被扒光,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赵冰晴青丝散乱,面容红韵,裸露的胴体光洁无暇,少了几分清冷,多几分哀婉。 陈卓看着赵冰晴的裸体,吸引急促,看着眼前梦魇般的场景,泪水横流,心死如灰。 钟浩然还故意将赵冰晴的胴体挪近一些,摆得角度能让陈卓看得更加清楚。 女孩最神秘、最宝贵的桃源圣地完美地呈现在陈卓面前,芳草萋萋,虚掩着一道粉色的细小肉缝,若隐若现,一根黝黑狰狞的肉屌正缓缓靠近。 “不要……” 陈卓轻轻地绝望地低语着。 “陈卓,你应该知道,冰晴本来是无忧宫的预备圣女,却被你的未婚妻凌楚妃抢了圣女之位,我心疼冰晴,让她当了浑天教的圣女,但司润那女人哄了我,骗我说什么圣女要保有处子之身,所以这几年来,虽然我已经尝遍了冰晴身上的每一处,偏偏那最宝贵的处子红丸还给她留着。” 钟浩然将肉屌慢慢抵近肉缝,还不忘嘲讽着: “本来想着收你为徒儿,承我衣钵,并将她最宝贵的处子红丸送你,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钟浩然扶着硬挺的肉屌,对准赵冰晴未被开采的桃源圣地,狰狞猩红的龟头紧紧地抵在两瓣湿润的花唇上。 “今夜,我就在你这臭小子面前,夺了她的处子之身!!” 听到师傅的大声宣告,赵冰晴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贴在阴唇之上。 “师傅,不要夺走徒儿的处子之身……” 赵冰晴哀求着,往日钟浩然也曾欲望大盛之时想要夺走她的处子红丸,每一次赵冰晴都这般劝住,钟浩然也会停下。 “钟浩然,你给住手!停下!” “不要……师傅……” 但这一次,师傅的肉茎不再停下,而是继续一点一点地分开她敏感又柔嫩的阴唇,挺进她神秘圣洁、未被开发的桃源圣地。 钟浩然向她承诺过,要让她将处子红丸留未来的夫君。 不知道从何时起,或许是在无忧宫的擂台,或许是青州城外的送别,或许是巫神山的亲吻,在赵冰晴心中,陈卓已经成了她心中未来夫君的唯一选择。 可是,心之所属的他就在眼前,而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要被别人夺去。 再无法留给未来的他。 感受着阴唇处传来的硬物挤迫感,这让她痛如心死,内心深处的叛逆让她抬起一只莲足,狠狠地往钟浩然的脸上踹去。 第529章:红丸 哪知钟浩然早有准备,伸手直接抓住莲足。 同时训斥道:“逆徒,这时候了居然还敢反抗,不怕你的小情人受罪吗?” “我……” 赵冰晴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眼含泪水,伤心地收回莲足。 哪知钟浩然紧紧抓着,用牙咬住袜子,将其脱下,一只晶莹剔透的小巧莲足登时露出,圆润的脚趾上未涂任何蔻丹,却天然地点缀着红润,惹人遐思。 “冰晴的小脚丫子还是这般可爱。” 说着又用臭子一嗅,闻玉足传来的淡淡芬芳令钟浩然陶醉。 “唔,还是这般香。” 他目光投向陈卓,讽道: “陈卓,除了冰晴的处子红丸外,我享受最少的便是这双小巧玉足,今夜,我便一边享受这纤纤玉足,一边给我的宝贝徒儿开苞,你给我好好看着!” 说着嘴角微扬,一边轻轻地亲吻着莲足,一边胯下肉棒缓缓挺进桃源蜜穴。 连吻几下,最后将三根脚趾含入嘴里,又吻又吮。 赵冰晴知道今日之劫无法躲过,闭合双眸,心死地承受着一切。 陈卓想闭眼却闭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浩然故意要在陈卓面前凌辱赵冰晴,他对上陈卓的目光,在陈卓怒视中,握着柔若无骨的美丽小脚,又捏又摸,迷恋爱抚,深嗅轻吻。 陈卓已经吼哑,只是怒目视之,看着钟浩然捧着赵冰晴的小脚,又是用脸轻蹭,又是用嘴亲吻,时而得意地吐出舌头,从脚趾一路舔舐到脚弓。 亲吻舔舐着小脚上的每一寸,每一分,只为让自己愤怒、痛苦,发泄他复仇的欲望。 “陈卓,冰晴的小脚好香,好滑呀。” 钟浩然捧着晶莹腻柔却满是唾沫的小脚丫又亲又吻,还不望阴阳怪气陈卓。 “瞧瞧这几根脚趾,晶莹圆润,光洁粉嫩,雪白纤秀,真乃粉雕玉琢的珍品,不过,陈卓,冰晴身上有一个地方,比这玉足更加珍品,你知道是哪吗?” “哈哈,你应该猜出来了吧,都是男人嘛,那就是女子最宝贝的处子粉穴。” 说罢放下高抬的玉足,将赵冰晴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将玉胯间的神秘地带完美地展现给陈卓看。 在陈卓怒视中,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已经陷入两片亮晶晶嫩滑玉润的嫣红肉唇里。 两片肉唇已经被划向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着棒身,包裹着整个龟头。 “陈卓,你的冰晴,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钟浩然!!” 陈卓紧咬银牙,使出全力挣扎着,那六只黑色佛手略微松动,又死死地将他按在泥地上。 祈胜战道:“陈卓,好好看着,你喜欢的女孩就要被她的禽兽师傅给开苞了。” 钟浩然缓缓挺腰,将肉屌挺入温滑的蜜道。 “嗯……” 赵冰晴感觉到蜜腔的胀满,轻吟一声,睁开双眸,低头看到师傅的龟首已经全数没入自己的小穴,两片肉瓣儿被插得外翻,肉色嫣然。 “已经……已经没了?” 低声呢喃着,含着泪水看向陈卓,却刚好对上陈卓的目光。 钟浩然看着这对痴男怨女,不仅不气,反而有种病态的快感。 “还没呢,不过马上……” 说着猛然挺腰,肉棒一顶,将肉龙狠狠地送入花心! “啊——” 山林间荡起一声凄婉的娇喊。 在这一对刚要确实关系的小情侣的对视中,女孩在娇喊中将唇瓣咬出血。 陈卓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被她的禽兽师傅夺走了宝贵的处子红丸。 …… …… 黄彩婷坐在火堆边,神色恬静,却隐有一丝忧愁,柴火变小,她轻轻地添了些。 山庙破败,冬日的寒风时不时吹进来,吹动她的发丝,她紧了紧衣裳,今晚已经不知道多少回看向庙门了。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那个少年还没有回来,火堆对面,叶玲睡得却是很踏实安稳,完全没有她的焦虑。 正羡慕着,叶玲轻轻睁开眸子,神色清冷,抓起一旁的清泽剑。 黄彩婷问道:“怎么了,叶玲?” 叶玲示意其别出声,指了指庙外边,快很,黄彩婷便听到庙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黄彩婷以为是陈赵二人回来,却发现来者不仅两人。 叶玲凑过来低声道:“有六个人,修为最低也是凝元上品,我一人对付不来,找到机会,你就先逃。” 黄彩婷只有凝元境中品的修为,又有身孕,既不便动手,也不是来人对手,只得点头。 叶玲抽出青泽剑,小心翼翼地来到门后,谨慎地观察着庙外边的情况,果见月色下六个身影缓缓靠近,手拿兵器,明显来者不善。 叶玲静静地等候着,打算等他们一靠近便先发制人,可等了一小会儿,外边的人都没有行动,正疑惑之际,听到身后的黄彩婷轻声却有点惊恐地叫唤她。 “叶玲,那……那是……” 叶玲顺着黄彩婷的指向看去,见两小团黑气穿过墙壁进到庙内,如两只诡异的幽灵。 叶玲眉头一蹙,对于这两团黑气她再熟悉不过,那是人分离出来的几缕残魂,是先行探路的。 “走!” 叶玲没有多想,捉起黄彩婷的手便要从侧方逃离,可刚要行动,两个黑影撞破庙门,冲到二女身前,将二女拦住。 其中一个留着两根辫子丑陋怪胎叫道:“你们就是陈卓的女人吧,是不是想逃走?” 另一个留着三根辫子的叫道:“二哥,这两小妮子长得还真是标志,可惜我兄弟二人都是正人君子,从不干强迫良家女子的事。” 黄彩婷从未见过这般丑陋的人,骂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吓人?” 二仙钱小石听到有人骂他们,怒道:“哎,长这么好看怎么随便骂人呢?” 三仙孙小树附和叫道:“对呀,我兄弟只是长得奇特,哪里丑了?” 叶玲不想理会两人,心头一动,趁二人不备,青泽剑一挥,逼开二丑,拉着黄彩婷便逃。 刚到庙外,其他四人已经拦了上来,不由分说欲将叶黄二女拿下,却低估叶玲实力,一时大意,被叶玲仅一招便直接结果一人。 孙小树见此,大惊失色:“我操,二哥,这大奶妮子已经神念境了?!那钟浩然怎么不提醒我们一下?” 钱小石骂道:“废什么话,一起上,捉不住陈卓的女人,可没法向大哥和祈先生交待。” 钱孙二人俱是通玄圆满的境界,距神念仅一步之遥,五人也不要什么脸面,一起围攻二女。 叶玲疲于应对,又要护着黄彩婷,让她处处被动,估计支撑不了多久便要落入几人之手。 她灵机一动,停下手唤道: “等下!” 钱孙众人不明所以,但也都停下手来。 叶玲装模作样地腻声说道:“几位大哥一起围攻我们两个弱女子,真是不害臊。” 三辫孙小树道:“害臊是什么?能吃吗?我兄弟才不理会这些玩意儿?” 叶玲继续装娇柔:“小女子听说,天隐门出来的人都是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没想到也是欺负弱小的主。” 孙小树道:“什么狗屁光明磊落?小姑娘可不要栽赃哦,百年来,我们天隐门不都是在暗处搅动天下风云吗?” 叶玲没想到这两怪胎这般没皮没脸,不过也心中暗笑,这两怪胎看着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二辫钱小石道:“还弱女子,小小年纪就已经神念,你说你怎么做到的?” 叶玲道:“我听说天隐门采用一种与中原截然不同的修炼方式,乃是形神分离,以神修行,因此进境速度远超中原各门各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赵小树骄傲道:“自然是真的。” “本来小女子还心存神往,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个小女娃,你什么意思?” 叶玲道:“诸位大哥年纪比小女子大上不小,修为却还差小女子几分,如此看来这种修炼方式当真是……名不副实,浪得虚名,徒有其表。” 叶玲一边摇头,一边说着,同时神色带着鄙夷与不屑。 钱孙二仙一向脑子简单,一听此话,登时大怒。 “臭娘儿们,睢不起我们?让你看看什么叫形神分离!” 二仙叫罢,一施法,二人的灵魂从肉身中分离,已与真人相差不多,化作浮魂,向叶黄二人掠去,却不是真要进攻,而是变幻着鬼脸,想要吓唬两个女子。 叶玲看着近在眼前的两个灵魂,二仙本就怪异丑陋,此时灵魂出体,更是如同地狱里的丑鬼。 不过,她表面害怕,实际却在暗喜,运起《双运欲乐定》,真元扩散,将二魂控制。 二仙正得意卖弄,想要吓唬人,突然感到精神恍惚,意识模糊,有一个声音在驱使二仙向其他人攻去,一时天隐门几人陷入混乱,相互攻击。 叶玲则趁机拉起黄彩婷逃走,她并不是要真正控制二仙,以她现在的能力也做不到,只是出其不意,对方有了防备后就很难再得逞了。 她对于别人灵魂的控制能力随着境界的提升自然也会提升,但与觉心的差距还不小,毕竟修炼的并非正宗的《双运欲乐定》。 黄彩婷担心陈卓与赵冰晴,但叶玲已经顾不得太多,月夜下一路逃走。 第530章:被迫苏醒 在陈卓心疼的目光中,赵冰晴绯红的脸上完全退去血色,纯白若纸,生无可恋地看着他,无力地向他求救。 钟浩然淫笑着拔出肉屌,带出一小滩血红色。 “陈卓,看到没有?这可是冰晴的处子落红,本来应该是你的,但现在,你享用不到了,我已经夺走它了,哈哈哈!” 说罢肉茎再一顶,再次顶入刚刚开苞的处子嫩穴中。 “啊——” 只听到一声女子极为好听的呻吟声,响彻深夜里的山林,稍稍过后,便是一阵极为强劲有力的“啪啪啪”肉体碰撞之声。 “冰晴,师傅肏得你舒不舒服?” 赵冰晴哪里能回答,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绷着,小脚丫子被肏得蜷缩起来,赤裸的身子一颤一颤地挨着禽兽师傅的奸淫。 钟浩然挺动着裸露的屁股,将对陈卓的恨都发泄在赵冰晴身上,像一头野牛般疯狂地耸动着,胯下的巨物在女孩的处子嫩穴里进进出出,肆意抽送。 “嗯呃呃……嗯啊呀呀呀……” 赵冰晴苍白的小脸又被男人肏红,止不住娇吟出声。 “啪啪啪!” 男人粗壮的肉柱子,抽插在两片紧致逼人的温润花瓣中,急促地进进出出,时不时翻出粘稠的汁液。 随着抽送的持续,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不断地涌上赵冰晴的脑海,男人的顶送太过猛烈,她又是初次被男人插入前穴,很快便丢了身子。 “呃呃呃……” 只知道随着男人的顶送不断地呻吟娇喘,似乎已然忘记心爱的少年在看着自己。 “回答师傅,冰晴,师傅肏得你舒服吗?” 钟浩然爽得脸上也有些扭曲,这是他肏过最销魂的美穴。 “呼呼……舒服吗冰晴?回答呀,陈卓也很想知道的,你看他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连接着的地方,我们挪一挪,让陈卓看得更清楚一点。” “嗯呃呃……不要……” 钟浩然在赵冰晴的抗议中,又将美人摆近一些,让陈卓看得更清,在陈卓的怒火中,掰开泥泞湿润的粉穴,霸道一顶,骇人的巨大肉棒在陈卓面前清晰可见地整根没入赵冰晴的粉穴中。 淫水飞溅,差点溅到陈卓脸上。 “钟浩然,你真是禽兽不如……” 在陈卓的怒骂中,柔嫩娇美的花穴被肉棒硬生生地撑大,撑大的程度令陈卓惊心不已。 “嗯呃呃……陈公子……陈公子不要……不要看……呃呀呀……” 赵冰晴娇哼着,粉嫩花穴被粗壮的大屌不断撞击,随着撞击,汁液纷飞,将两人的性器沁湿,润滑,花穴虽紧凑,却也让钟浩然插得更加顺畅,销魂。 “啪啪啪!” 连肏了百来下,钟浩然还不满意,又将赵冰晴摆成狗趴状,让她面对着陈卓,伸手可及却又无法企及。 少年女孩四目相对,愧疚心痛中尽是无法面对彼此。 钟浩然抚着两片肥美肉臀,大胯一顶,从后来狠狠地进入赵冰晴的蜜穴中。 “啪啪啪!” 过去几年,钟浩然侵犯赵冰晴时使用最多的便是这个姿势,每次都将赵冰晴肏得淫水涓涓,浪叫连连。 “冰晴,告诉陈卓,师傅这样肏过你多少回?” “嗯呃呃……” 心爱的少年在前,赵冰晴咬着手指,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那硕大的肉棒捅得她又痛又美,根本控制不住,男人又提及最不愿让陈卓知道的往事,只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摇头。 “冰晴不肯告诉陈卓?” 钟浩然抡动巴掌,毫不留情地甩落在雪白的玉臀上,留下鲜红的五指手印。 “冰晴想让陈卓接受你,却不敢将自己被师傅肏过的事告诉陈卓?冰晴是一个心机女孩。” 赵冰晴感到无限的羞辱,她的一切似乎在陈卓面前在陈卓面前土崩瓦解,一点儿也不剩下。 “冰晴,对陈卓说,说你喜欢给师傅肏,说你是一个贱货。” 钟浩然双眸灼热,略显癫狂,沉迷于复仇与情欲的快感中,大胯紧紧压着宝贝徒儿的美臀,深入娇穴的肉屌插送速度继续加快,深度开垦。 “不要说——” “嗯呃呃……嗯呀呀……” 赵冰晴想说也说不上来,因为钟浩然抽插得实在太快,将她干得意识模糊,巨大的肉屌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里面的嫩肉,粉红鲜艳的颜色煞是耀眼。 祈胜战等人看着这出淫靡且幼稚的活春宫,觉得又无语又享受。 在天碑岛,有门规制约,不能轻易离岛,此时看着陈卓与赵冰晴这对小鸳鸯痛苦挣扎,竟然有种病态的快感。 若是韩九洞,或许还有一丝不忍,但祈胜战不同,他就喜欢这种为所欲为的征服快感,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只要杀了陈卓,颠倒乾坤阵再无法转动,宋缺便永远是这世间最强的存在,而自己也能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 “嗯呃呃……嗯呃呃……慢……呃呃……慢点……求求你慢慢……呃呃呃……” 赵冰晴一边娇吟,一边求饶。 “慢点?那冰晴告诉陈卓,冰晴喜欢被师傅肏!” 钟浩然淫笑,一边继续在她娇嫩臀瓣中快速抽插,一边感受着那火热紧窄逼人的花蕊给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说!” “啪!啪!啪!” 钟浩然只赵冰晴不说,抡起手掌,在赵冰晴的雪臀狠狠拍了几个巴掌。 祈胜战看着好笑,暗想这钟浩然这般凌辱赵冰晴,陈卓居然还没有失控,一时竟然想不通为何。 是陈卓对赵冰晴的感情不够深,还是另有原因? 他听闻陈卓巫神山失控后,躲了几个月,莫不是用什么法子控制住了天旋螺? 他看向已经被手下捡起的天离剑,虽然天离剑能压制天旋螺,但此时并不在陈卓手中,想起方才与陈卓交手时,陈卓的真元有些奇异,莫不是陈卓修炼了什么功法? 他有些不耐烦了,看着赵冰晴娇喘着的诱人小嘴,对赵小山道。 “小山,瞧瞧冰晴姑娘这小嘴叫得真是凄凉,你看得也跃跃欲试吧,要不要下场试试这……娇嫩的小嘴?” 赵小山明白祈胜战的意思,将兵器交给旁人,挺着大胯,边扯腰带,边走向赵冰晴。 “你们还要干什么?放开她!” 祈胜战笑道:“干什么?这里那么多男人,你的小情人这么美,看着这活春宫还能忍得住吗?等钟浩然干完了,他们不得疼爱疼爱一下你的小情人,你觉得是应该让他们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一起上呢?” 陈卓吼道:“冰晴是无辜,你们几个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男人?” 祈胜战悠然道:“那你又算什么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别的男人凌辱,明明有能力阻止,却只是无能狂怒,不是说你对冰晴姑娘的感情都是假的?” 说话间,赵小山已经将裤子褪去,露出早已胀起的肉屌,双手握着,轻轻撸动,却不急于逼向赵冰晴的小嘴,而是在陈卓眼前耀武扬威。 祈胜战继续道:“陈卓,你看看他头上的辫子,是不是很奇怪?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位一辫兄还有两个兄弟,分别留着两根和三根辫子,三兄弟一向形影不离,那二辫三辫不在这儿,你猜他们干什么去了?哈哈哈。” 陈卓略微一想,大叫不好:“彩婷,叶玲。” “听说江南的黄大小姐已经怀了你的骨肉,那二辫三辫相貌丑陋,行事粗鲁,祈某特别吩咐他们不要吓坏了黄大小姐。” 陈卓咬牙切齿:“祈胜战!” 与此同时,一个海螺型残纹从陈卓的躯体上显现出来。 “啪啪啪!” 旁边的肉体撞击还在继续,祈胜战却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已经承天境,但他也知道启天境的强大,手中的大刀握得更紧。 眼见那海螺残纹越来越明显,祈胜战心头猛地一颤,急忙出声示警: “当心,他可能要……” “轰!” 话音未落,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骤然爆发,将他和黑色佛魂硬生生震退数丈开外。 祈胜战虽早有防备,仍被这股力量冲击得踉跄后退,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他抬头望去,只见陈卓缓缓直起身子,周身萦绕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这种感觉……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如同跪伏在天书碑前,面对至高存在的战栗与恐惧。 “不……”祈胜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绝不能再被这种恐惧支配!” 他暴喝一声,手中大刀裹挟着滔天黑气,全力向陈卓劈去,刀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出刺耳的尖啸。 陈卓漠然抬手,天离剑如有灵性般飞射而来,稳稳落入他掌中。 “铮——!” 刀剑相击的刹那,狂暴的真元如火山喷发般炸裂开来,气浪翻涌间,方圆十丈内的草木尽数化为摧残,地面龟裂出蛛网般的裂痕,皎洁的月色被激荡的尘土遮蔽,惊起的飞鸟四散逃窜。 刀剑相抵,两人近在咫尺,祈胜战惊愕地发现,陈卓的双眸竟依旧清明,并没变成血色。 祈胜战瞳孔骤缩,他确定: 陈卓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驾驭天旋螺了。 陈卓猛然发力,天离剑上青光大盛,硬生生将祈胜战震退。 而后身形一转,剑锋直指不远处的钟浩然。 还在享用赵冰晴肉体的钟浩然被陈卓的气势所慑,仿佛见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浑身僵硬,竟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的眼中满是惊骇与绝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剑光如电,天离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瞬息之间,钟浩然的喉咙已被割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裳,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眼中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至死都无法接受自己竟会败得如此彻底,带着不甘与憎恨闭上双目。 相比在巫神山的暴戾狰狞,此时的陈卓只是面无表情,目光冷峻如冰,完全不想欣赏钟浩然的惨烈死状,迅速从钟浩然的腰间扯下朔月铃。 “叮铃!” 铃铛入手冰凉,隐隐有月华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 “朔月现!” 陈卓低喝一声,一把抱起受尽苦难的赤身裸体的赵冰晴,将她紧紧护在怀中,催动朔月铃,月光如水,月华大盛,幻境骤起,与夜色融为一体。 借着朔月铃的月隐之能,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密林深处。 所有人却不知,一缕残魂悄悄地进入朔月铃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朔月幻境消逝,夜风拂过,林间只剩下钟浩然冰冷的尸体。 以及祈胜战等人的怒不可遏: “陈卓……你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 …… …… 夜色静谧,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陈卓与赵冰晴一路奔逃,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停下脚步,陈卓将外袍脱下给赵冰晴遮住身子,又躲进了山林深处一棵巨大的枯树洞中,树洞虽狭窄,却足以暂时遮蔽身形。 赵冰晴扶着陈卓坐下,见他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冷汗,不由得心中一紧,轻声问道: “陈卓,你怎么样了?” 陈卓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声音有些虚弱:“幸好我修炼了《双运欲乐定》,否则刚才天旋螺的力量爆发,我必然入魔。现在受了伤,天旋螺又在蠢蠢欲动,我必须全力压制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冰晴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要多久才能恢复?” 陈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的状态,不能再与人交手,否则天旋螺的力量会彻底失控。” 赵冰晴环顾四周,见山林茂密,树影重重,确实是个隐蔽的藏身之处。 她稍稍松了口气,看着自己衣不蔽体,又想到方才的遭遇,眼泪又止不住滑落,但马上坚强起来,整理一下身子上陈卓的外袍,低声道: “这里还算安全,应该能躲一会儿。” 陈卓沉默片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赵姑娘,我担心彩婷和叶玲她们,祈胜战那些人手段狠辣,若是找到破庙,她们恐怕有危险,可是我现在动弹不得,无法前去查看。我知道你刚经历那些事,外边又危机四伏,我实在不忍让你再冒险,可是……” 赵冰晴听出了他话中的担忧与愧疚,未等他说完,便坚定地打断道:“我回去看看。” 陈卓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低声道:“谢谢你,冰晴。” 他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称呼,赵冰晴心中微微一暖,脸上却不显波澜,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细心地寻了些枯草和树枝,将树洞的入口遮掩得更加严实,确保陈卓的安全后,才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陈卓独自坐在树洞中,闭目凝神,全力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天旋螺。 树洞外,夜风轻拂,山林间传来阵阵虫鸣,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未知的危险与变数。 赵冰晴借着月色在林间穿行,脚步轻盈如猫,她本想循着来时的路返回破庙,却发现陈卓方才抱着她一路疾奔,早已偏离了原本的路径。 树影幢幢间,她竟一时辨不清方向。 “这该如何是好……” 她抿了抿唇,扯了扯陈卓的外袍,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吹进外袍里,让她感到寒气,又添几分焦灼。 就在她踌躇之际,远处忽现火光,赵冰晴立即屏住呼吸,身形隐入树后。 只见钱小石和孙小树带着几个手下举着火把,正在林中搜寻。 “二哥,就这样让那两个小妮子逃了,让祈先生知道,不好交待啊。”孙小树搓着手,火光映照下脸色阴晴不定,“这可如何是好?” 钱小石冷哼一声:“也不能完全怪我们,那叫叶玲的竟会一门操控灵魂的功法,这谁能想得到?” 赵冰晴闻言心头一松,看来叶玲她们已经脱险,她将身子又往阴影处藏了藏,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那我们还找吗?”孙小树踢了踢脚下的枯枝,“都一个时辰了,两个小妮子一点踪迹都没有,乌漆嘛黑的,方圆百里都是山林,上哪去找她们?” 钱小石沉吟片刻,火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老三,我带人继续找,你先回去告诉祈先生和老大这边的情况。”他压低声音,“特别是那门诡异的操控灵魂的功法,没准陈卓也会,让祈先生和老大注意点。” 待几人分头走远,赵冰晴又在原地等了片刻,确认安全后才悄然离开。 她沿着来时的路快速返回,心跳却比来时平稳了许多。 树洞前,她轻轻拨开遮掩的枯草,陈卓立即警觉地睁开眼,见是她才松了口气。 “她们没事。” 赵冰晴蹲下身,将所见所闻低声告知。 陈卓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又凝重起来:“我们也尽快离开这里吧。” 赵冰晴点头会意,伸手扶他起身,二人借着月色悄然离开树洞,很快隐没在茫茫林海之中。 …… …… 晨光微熹,林间雾气氤氲,枝叶上凝结的夜露在微光中闪烁着寒芒。 祈胜战负手立于树顶,衣袂无风自动,他的胸口仍在隐隐作痛,刚才陈卓只是释放了一下天旋螺,马上又将它压制回去,他如此害怕天旋螺的魔性,此时必定虚弱。 “此子断不能留。” 他喃喃自语,眼中杀意更甚。 指尖轻捻,一缕黑气自掌心升腾而起,祈胜战闭目凝神,昨夜还能隐约捕捉的天旋螺气息,此刻竟已消散无踪。 树下赵小山躬身道:“祈先生,可要继续搜山?” “不必了,他定已逃出这片山林。”顿了顿又问:“附近可还有我们的人?” “漕运的双龙帮,北塞山的鹿鸣寨,都是我们的人。” “传令下去,”祈胜战玄色衣袖猎猎作响,“让他们派出所有人手。” 赵小山抱拳欲走,却被叫住。 祈胜战沉吟一下,抚着胸口,凑到赵小山耳边,声音轻若游丝却寒意刺骨: “直接割下他的脑袋。” …… …… 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 一个年轻和尚踏着沉重的步伐在荒漠中前行,背后巨大的方形行囊用粗麻布层层包裹,远远望去,就像背着一块石碑。 身侧,一个面带白纱的女子步履轻盈,青色裙摆却在风沙中纹丝不动,露出的眉眼如画,却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白青仙子。”和尚喘着粗气,脚步越来越慢,“我们还要走多久?” 女子停下脚步,白纱下的唇角微扬,葱指指向远方。 “快了,就在荒漠中央。” 和尚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天地交接处,隐约可见几块风化的巨石轮廓。 他咬了咬牙,将背上的行囊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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