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秋天不回来-我的教师美母】(序、1) 作者:江风夜话 标签:#校园 #剧情 #母子 #熟女 #群交 #调教 #绿母 #隐奸 【秋天不回来】(13-17) 【秋天不回来】(06-12) 序 九月初,北方的晚风已带着一丝凉意。现在已是快晚上十一点了,放眼望去,高中的校园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只窗还亮着微光。 我独自一人靠在学校寝室楼顶东南角的边墙下,这位置是个视觉死角,要到这来,必须从楼顶边的一个连接处翻越过来,那里没有护栏,六层楼的高度,过程有点危险,所以几乎没人会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里面正播放着一个监控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摄像头悬挂在窗外,透过护栏和窗帘上沿,四五度角俯瞰偷窥着屋里的一切。 那是一处老居民楼的卧室,面积不大,昏黄的灯光混着淡红色,一个女人直挺挺地趴在床上,两条腿笔直的并着,紫色的包臀裙被扯到腰上,丰腴的肥臀露在外面,白的像雪一样。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正跨坐在女人的大腿上,两手扒开女人雪白的肥臀,享受地看着自己鸡巴在女人的屄穴里来回抽插。 我盯着手机画面,把耳机的声音调到最大,听着沙沙噪音里女人的叫床声,从裤子里掏出早已挺立的鸡巴缓缓撸动起来。 这女人的屁股雪白,腚沟里的阴毛却是又浓又密,屄里被操出的淫液裹在鸡巴上,在的反复抽插中被摩成了沫子似的白浆。 男人边操,边伸出右手的拇指扣在女人的屁眼上。 女人的屁眼被男人这么一扣,忙伸手去拉身后男人的手,叫声却听起来更骚了。 就这么弄了三五分钟后,男人开始越操越快,最后直接挺着腰开始猛怼起来,女人的大白屁股被操的啪啪直响,白花花地乱颤。 女人被男人操的大叫起来,也不知是痛还是爽。 男人扣在女人屁眼上的大拇指,这会也几乎整根都扣进了女人的屁眼里。 我看着眼前的画面,手上越撸越快,胸口火烧一样。一阵猛撸过后,我小腹一酸,远远地射出好几股精液来。 画面里那男人到还有几分力气,一连在女人的屁股上猛砸了百十来下,才死死地顶在女人的肥臀上,连摩带拱的颤了好一会,才从女人的腚沟里抽出了一条已经软塌塌的鸡巴。 男人意犹未尽地在女人肥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打的那女人“啊!”地一声,打的肥臀白肉乱飞。 男人坐在床沿边,摘了裹在鸡巴上的避孕套,往垃圾桶里一丢,拿过皮包,从里面点出三张红色大钞,伸手便往女人的腚沟里塞。 女人刚从方才那股劲儿里缓过来,见男人拿着钱往自己的腚沟里塞,忙从床上爬起来,蹙着秀眉打了那男人的手一下,满脸红晕的把钱抢在手里。 男人哈哈一笑,提了裤子,点了颗烟,站起身,又从皮包里抽出几张零钱往床上一撒,转身往屋外走了。 那女人坐在床上,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清理了自己的私处,把散在床上的几张零钱一张张捡起来收好,简单整理了一下身上纤薄的包臀裙,又对着镜子补了补妆,也出画面去了。 我抬起头望了望头顶的月亮,今晚是一轮满月。转身从一旁用几块砖头堆成的小塔里,摸出一包红塔山,火光一闪,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 七中,我现在所就读的高中,这市里的重点高中,在省里也能排得上前三名。 但我并不是考进来的,而是走了某种关系来这儿借读的,也就是所谓的走读生,我的老家也不在这。 四年前,二零零九。那一年,我十三岁,初中一年。 第1章 那时的我和我妈,还住在我爸他们单位分的老家属楼里,三楼,两室一厅,我住的屋子临着巷子街。 每天晚上,楼下的烧烤摊总是回荡着男人们看醉醺醺的吼声,又是哭又是唱的。 “操!我要是也能看着球赛,撸着串,再喝上两瓶啤酒!肯定爽死了,操他妈的!”我坐在书桌前在心里默默呐喊着。 那会我刚学会说脏话,也从没尝过啤酒的味道,每次背着我妈偷偷说脏话时,心里总有股莫名的兴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特爽,特释放。 “昊昊,妈妈进来了。” 我一个激灵,赶紧翻了页语文书,嘴里嘟嘟囔囔地背起杜甫的诗来。 我妈端着盘切好的苹果走进来,把果盘放在我手边,一扭身,坐在我书桌右边的单人床上。 一头披肩的黑发还是湿漉漉的,发梢带着卷,散着茉莉花的香味。 那会我妈每次洗了澡,总喜欢到我的屋里来晾头发,那股茉莉花洗发水的香味,几乎是我初中时最熟悉的味道。 “昊昊,期中考后就要分尖子班了,你上点心,别总是马马虎虎的!这次分班就是按着期中考的成绩来。” 我妈边说,边侧着身子抖头发,米白色的绸子睡衣被她屁股一压,胸前扯开了一大半,淡绿色的胸罩兜着两只雪白的乳房,沉甸甸的荡。 我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心想,才刚上初中,学校就要把学生们分出个三六九等,也真够操蛋的。 我回说:“你放心吧,我就是闭着眼睛考也是尖子班的。” 我妈一听,抬起脚怼了怼我的腰,她这一怼正巧搔在我腰间的痒痒肉上,嘴里的苹果差点噎在嗓子眼。 我妈嗔笑着说:“不用你在这跟我嘚瑟!等你到时分不进尖子班,看你咋整!” “那我要是考进了咋整?”我说着,伸手抓住了我妈的脚丫,手指她的脚心上搔起来,我妈被我一弄,嘻的抽回了脚,白了我一眼,说:“咋?学习是给妈学的是吧?让你好好学习还不都是为了你自己。明天周一,你班林老师要开新课了,好好听,别总是在底下偷偷摸摸地搞些小动作。” 我一听,便在心里骂了起来:“妈的老林死肥婆,又在背后跟我妈打小报告!” 我妈汪颖,是我们市重点中学的英语老师,我今年升上初中后,她也成了我的老师,只不过不负责我们班。 自我记事起,就不只一次听见周围人夸我妈漂亮。 尤其说她年轻那会,一米六七的个子,腰细腿长,前凸后翘。 一张小鹅蛋脸,柳眉媚眼,笑起来嘴角边两只小梨涡,勾的当时不少年轻小伙儿神魂颠倒。 尤其我妈那一双腿,到了现在还是又长又直,大腿圆小腿细,再加上她皮肤还特白,平日里穿条裙子再搭个高跟鞋,第一次了的人都说她不像老师,倒像是个模特。 不过如今我妈已经三十六了,虽说没发福,但总是不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尤其这几年,明显感觉我妈丰满了不少,胸和屁股比年轻那会大了不止一圈,尤其是她那屁股,有次在学校走廊上,刚巧撞见我妈从厕所出来,那天她穿了条浅咖色的西裤,屁股那儿绷得厉害,两瓣屁股蛋上都勒出裤衩印了。 那会我在学校都躲着我妈远远的,同学也不知道她是我妈,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是那会我正进入叛逆期,不愿让人知道学校老师是自己的家长,总觉着那样特丢人。 我妈和我爸是在大学的联谊会上认识的,我爸学医的,后来他俩恋爱结婚,生了我,一路算是平坦。 那年我爸作为医院先进分子,得了个去非洲援建的名额,说是去支援三年,回来就给十五万,而且还能往上提个副主任。 别说提干,就单说这十五万,在我们当时的三线小城市里,实打实的是笔巨款。 那时大多人家,两口子一年到头的工资加在一起,也就三四万顶天了。 后来,我爸去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那时小,什么都不懂,只记得我妈哭了很久。 直到我大了一些,才从大人们饭桌上的聊天里,知道了我爸那年在非洲援建时,遇上了暴乱,被人打了一枪,死在了那边。 我爸单位一开始说要给我们家一笔抚恤金,但拖来拖去,这钱的事越来越没了消息。 最后,医院把这套家属楼的老房子给了我们家,那笔钱的事,也就再没人提了。 这些年,街坊邻里的老熟识,有热心的,偶尔会给我妈牵线,介绍些合适的对象,但张罗来介绍去,最后也都没了下文。 直到去年年末的时候,突然有个叫赵光明的男人总来活动,这人四十来岁,一米七出头的个子,看着跟我妈差不多高。 但这人长得倒是精神,腰板挺的倍儿直,走起路来有股狠劲儿。 后来我才知道,这人是我妈的高中同学,家里是农村的,高中毕业后去当了兵,之后就断了联系。 听说他退伍后找了个媳妇,但他那会穷,媳妇不几年跟人跑了。 后些年不知赶上了什么风口,在外面混出了些名堂,回我们市里来开了家建材公司,门面敞亮,生意据说不错。 有次周末,他开车送他姐家孩子去补课班,正巧遇上我妈在那当补课老师,俩老同学一见面,就又联系上了。 今年,这赵光明有事没事的就往我们这老家属楼跑,每次总是带些牛奶、大米、花生油什么的,一辆本田CRV停在楼下,把东西搬上楼,也不进屋。 每次见了我,也不生分,一口一个小昊叫着,还常背着我妈,给我塞些零花钱。 刚开始我坚决不要,一是非亲非故的不能白拿人东西,二是我那会也隐约猜到他对我妈有意思,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但实在架不住他强塞硬给,时间一久,我慢慢也就来者不拒了。 起初还是五块十快的给,到后来越给越多,有次直接往我手里塞了两张五十元的大钞,我拿着钱心里突突直跳,不敢要。 赵光明却硬把钱塞进我裤兜里,立着眉毛,嘴上却笑着,说:“你跟赵叔客气啥,以后想买啥了跟赵叔说。”边说边搂上了我的肩膀:“听你妈说,你每次考试都是学年前几名,一定要坚持住!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好好学习,没念上大学。等你考上了好大学,赵叔给你办升学宴!再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捏着裤兜里那两张薄薄的油纸,憋了半天,答了一声:“谢谢赵叔。” 赵光明给的这些钱,我没乱花,全都偷偷攒起来了。 快一年的时间,我攒了九百多,这些钱被我分成了两份,分别藏在我床板下面,还有书桌抽屉里的一个小铁盒里。 二零零九年,山寨手机已经发展起来,当时在我们这最流行的是一种“板砖机”,这板砖机顾名思义,就是机身大,屏幕大,拿在手里像个板砖。 主要的卖点就是“3。5寸大屏幕”,超长待机,听歌看视频,还能拍照,有些甚至号称有“五百万像素”。 当时一部山寨手机便宜的四五百,贵的要一两千。 一两千块,在当时已经抵得上我妈一个月的工资了,算上她周末在补课班挣的钱,一个月也不过两千出头。 我那时虽然叛逆,但也知道心疼我妈,知道她一个人养家不容易,而且她用的手机也还是那部红色翻盖的小灵通。 更何况,手机在当时的我看来,跟奢侈品没什么两样,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开口跟我妈要一部。 但老天爷偏偏派了个“送财童子”赵光明来,我这五块十块五十块的攒起来,离我人生中的第一部手机,也已经近在咫尺了。 那次期中考试,我考了年纪第三十四名,没什么意外地被扔进了尖子班。 进班的第一天,我便遇到了那个可以说是改变了我一生生活轨迹的人——王星宇。 我们俩那会在尖子班里算是高个子,分座时一起被安排到了班里的最后一排,做了同桌。 起初我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他长得很清秀,但皮肤有点黑,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个半框眼镜,平时说起话来,总是笑嘻嘻的。 同桌之间,平日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课间一起去上个厕所,中午一起吃个饭,关系很快就熟络起来。 王星宇家里条件不错,平时除了吃饭钱,还有不少零花,每天买些个五毛一块的零食,总是要分我一半。 那会的我觉着王星宇当真可以称得上是“良师益友”,直到迎来尖子班的第一次月考。 月考那天,王星宇坐在我旁边,双手偷偷朝着他的课桌里一摊,笑嘻嘻地说:“阿昊,你考试准备的咋样?我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战斗准备。” 我顺着他的手往课桌里一看,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小炒纸,一张连着一张,把整个书桌堂都铺满了。 我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妈的这狗日的原来是抄进尖子班的! 这可以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这种“龌龊事”,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往后的日子里,我将经历的、参与的那些事,和考试打小抄相比,当真是大巫见小巫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时的我看着身边的王星宇,又看看他一桌堂的小抄,憋了半天,嘴里才吐出两个字:“牛逼。”说罢,我俩相视一笑。 那次考试,我考得特别紧张,倒不是因为考题太难,而是因为我第一次近距离地体验这种“做坏事”的行为。 我不时偷偷地斜一眼身边的王星宇,又偷偷瞄一瞄讲台上的监考老师,生怕王星宇打小抄的事被发现,搞出个什么尖子班学生考试打小抄的惊天大新闻来。 可王星宇却全程神态自若,跟没事人似的,考到一大半,王星宇突然用胳膊肘顶了顶我,吓得我胸口突突乱跳。 我侧眼一瞄,见王星宇把卷子往我这边凑了凑,示意我可以抄他的,我随意扫了眼他的卷子,竟然发现我自己因为太紧张,反倒是答错了好几道选择题,赶紧改了回来。 直到考试结束,我也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抄的,而在监考老师收卷的那一刻,我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 这次月考我俩的成绩都还算不错,在尖子班里属于中等偏上的水平。 周五下午,体育课。 和班里的男生们踢完球,我和王星宇带着一身的汗,往水房去打水,顺便洗洗脸上的汗。 王星宇往脸上摸了一把水,说:“诶?阿昊,你有手机吗?”我说:“我正攒钱呢,准备买一部。” 王星宇:“我操!你自己攒钱买啊,攒了多少了?” 我回:“九百多不到一千吧。” 王星宇惊了,说:“操!没看出来你小子挺能藏啊,你还想攒多少啊,九百多啥手机不能买啊!” 我:“我之前去看过,老板说我看中的那部手机要一千两百九十九。” 王星宇在水龙头接了口水,漱了漱口呸出去,说:“你听他吹牛逼吧,还一千两百八,啥手机啊,他怎么不去抢呢!”我:“那手机挺牛逼的,能听歌看视频,还能拍照,说有三百万的像素。” 王星宇笑说:“别听他糊弄,你说的这些都是基本功能了,现在能在手机上玩QQ才牛逼,明天周六你有事吗?我直接带你去买,我认识个哥,他那啥手机都有,你挑,我给你砍价,九百以内给你拿下。” 我说:“我就是想要那种屏幕大的,能听歌看视频啥的。”王星宇抹了把脸,朝我一扭头,说:“来,我先给你看看我的。” 下午的教室里,只有几个女生趴在课桌上睡觉。 我和王星宇回到后排的座位上,他瞧了瞧门口,从书包里拿出一部灰色的手机,手指在键盘上一按,屏幕和按键一起亮了起来,彩色的图像浮现在屏幕上,是一张《灌篮高手》的壁纸。 王星宇手指飞快地操作起来,屏幕不停地变换,我瞪着眼睛感受着科技的发展,心里痒的不行。 王星宇又从书包里翻出一对黑色的耳机来,递给我一只,说:“你听听。”我抬头看了看教室门口,低着头,戴上耳机。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相约的地点。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冰冻我的心……” 《秋天不回来》,那是我第一次在耳机里听到当时的流行歌曲。 粗糙的耳机音质,如今听起来有些土的旋律和非主流的歌词,却让当时的我听的入了迷。 午后的教室,桔色的阳光洒在墨绿色的黑板上,我和王星宇坐在最后一排,俯着身子,一人戴着一只耳机,斜眼瞄着教室门口,一颗心,随着耳机里传来的旋律兴奋地跳动。 我再也等不及攒到一千两百九十九了,我说:“周六上午我要去补课班,你下午有空吗?” 王星宇回:“我都行,你几点。” 我说:“我十一点下课,在三丰街那边。” 王星宇:“行,你到时坐车到淮北七路的百汇大厦,十二点,我在大厦正门口等你。”我点了头。 王星宇又警觉地看了看教室门口,低声说:“我再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他手指飞快地在手机按键上操作起来,屏幕上闪过一个又一个文件夹,最后加载出一竖排视频来,大概七八个。 王星宇点开其中一个,往下压了压我的肩膀,小声说:“你自己看,我给你盯着门口。”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耳机里就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手机屏幕上一片橘红,一个女人正赤身裸体地仰在黑色的皮沙发上,两条腿套着黑色的长筒丝袜,左右大张着。 双腿间俯着一个男人,他两手压着女人的膝窝,胯间不停往女人的私处里顶。 那女人私处里阴毛乌漆漆的一大片,看不太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见那女人拧着眉,双眼紧紧闭着,红唇大张不停地发出呻吟声,似哭似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看着手机屏幕,脸上热的发烫,虽然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画面,但也约摸着猜到这就是所谓的A片,不知不觉,裤裆里已涨的发疼。 之后的两节课,我听的心不在焉,脑子里不停回放着刚才那段A片,只是这么想着,鸡巴就顶在裤裆里,放不下去。 晚自习时,王星宇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到:“你自慰过吗?” 我一怔,正寻思着,王星宇又递过来一张纸条:“撸鸡巴。” 王宇星看我半天没动静,朝我靠了靠,悄声说:“你晚上回去试试,等鸡巴硬了,用手上下撸,最后高潮的时候贼爽,我把手机借你,明天咱俩集合的时候你再还我。” 我听到王星宇的话,心里一荡,把手里的纸条一揉,撕成了小碎末,想了一会,小声回到:“那你怎么办?万一有人给你发短信打电话呢?” 王星宇低声说:“没事,我把电话卡拔了。”“诶?对了,你龟头现在从包皮里出来了吗?” 听到这,我又是一愣,随即便想起上学期在生理课上听过的知识,记得上那课时,班里的男女同学还是分开上的。 我想了想,低声回:“好像还没有。” 王星宇说:“你晚上回去,试着慢慢把龟头翻出来,等硬了的时候,在龟头上轻轻磨,贼他妈爽。”说着,他用腿撞了撞我,在书桌下把手机递过来,我接过手机,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夹层里,心里又紧张,又对王星宇感激的不行。 放学回到家,把冰箱里昨晚的剩饭剩菜热了,囫囵吞枣地吃完,一头扎回屋里,拿出王星宇的手机摆弄起来。 我不敢带耳机,怕一会听不见我妈回来的声音。 我们校的老师每周五晚上都要留校写备课材料,不是硬性规定,但是我妈这两年都在评选高级教师的职称,今年的结果就在这两个月下来,她想多在学校等等,毕竟直接关乎涨工资的事,所以最近一般要等到八点过才回来。 我一只耳朵听着楼道的声响,一边研究着手机的操作,很快就熟悉起来,静了音播起了A片。 看着屏幕里那女人满脸痛苦的摸样,又看见那男人不停地把自己鸡巴往女人那里插,心里琢磨着王星宇说的那股“爽”究竟是什么滋味。 直到晚上八点半过,我妈才回来。趁着她洗手的档,我给她下了碗提前备好的炝锅面,还煎了个鸡蛋。 这会是十一月份,北方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下肚,再配上青辣椒泡菜,把我妈一张雪白的鹅蛋脸吃的红扑扑的。 看着她一口一口吃着我下的挂面,心里有种特别的成就感。 我妈低着头,一只手扶着垂在颈边的头发,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边吃一边抽着鼻子。 我妈爱吃辣的,但她每次一吃,就爱流鼻涕,嘴唇也会显得格外嫣红娇嫩。 我看着她,不由自主地说:“妈,你吃面条的样子真好看。” 我妈噗嗤一笑,嘴角边凝出两只梨涡,笑靥如花。 她抽了下鼻子,嗔说:“去!别跟我这没话找话的,哪你妈找乐子呢?”边说边笑着白了我一眼,竟是说不出的俏。 我抱起腿盘坐在凳子上傻笑,我妈夹了块青辣椒泡菜放进嘴里,说:“对,你们下周一要交书本费了吧,记得一会提醒我把钱给你,我怕一会忘了。” 我说:“啊对!我都差点忘了,诶呀这学校一天天的就知道收钱,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书本,我听同学说这些钱其实都是孙主任变着法自己要收的。”我妈一听,紧着抢了我的话,说:“去,小小孩的知道啥!你可别在学校跟人乱说啊,让人听见了还以为是我教你的呢。” 我妈吃完了面,最后连面汤都喝干净了,看的我即开心又心疼,争着把碗筷洗了,我妈扭我不过,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 晚上,我们娘俩洗漱完,一起靠在沙发上,看了那会电视上热播的《金婚》,我看的似懂非懂,边看边跟我妈聊些学校里的事,十点过,便各自回屋关门睡觉了。 我自然是假睡,窝在被窝里挨了半个小时,听见屋外没了动静,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地,从书包里掏出王星宇的手机和耳机,又钻回被窝。 轻轻插上耳机,找到那个文件夹,调到最小声,一只耳朵戴上耳机,仍是留着一只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兴奋地将视频播放起来。 眼前橘红色的画面闪动,一只手已不知不觉地握起自己硬挺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就这么看着,撸着,慢慢地,感觉鸡巴越来越热,渐渐升起一阵阵酥麻麻的感觉,屏幕里男人的鸡巴一下一下顶进女人那片乌黑的阴毛里,越来越快,女人胸前的两只奶子不算大,被男人抓在手里,揉的变了形。 我手上也跟着加起劲来,在女人一声声似哭似泣的呻吟声中,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王星宇说的那种“爽”是什么滋味儿。 我屁股夹紧,腰间忍不住地抽搐,好一阵,才从那股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在我第一次性高潮的余韵中,视频里的那男人好像也“爽”过了,抽了鸡巴,往画面外退了出去,留着那女人张着腿瘫在皮沙发上,哼哼唧唧地喘着气。 一个全身赤裸的胖男人走进画面,抬起女人的腿便往里挺,那女人呜呜咽咽地又叫唤起来,就这么连着换了四五个男人才算罢。 最后镜头推到那女人的脸上,又是眼泪又是汗的,妆都花了。 镜头最后移到女人的私处来了个大特写,私处里的一丛阴毛沾满了淫液,黑油油的打成了缕,两片深色的肉片湿漉漉地朝左右翻开,露出当间一条合不拢的肉缝。 男人伸手把那肉缝扒开,露出里面层层肉褶,红艳艳的,穴口像张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米黄色的浆来。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些浆就是从男人鸡巴里射出的精液,但过不到一个月,我便在撸几把时,射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股精。 我躺在床上,反复地把最后这段特写看了几遍,终于明白了“操逼”里的“操”和“屄”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关掉视频,找到王星宇下午给我放的那首《秋天不回来》播放起来。 “秋天的天,冰冷的夜,回忆慢慢袭来。真心地爱,就像落叶,为何却要分开。” “灰色的天,独自彷徨,城市的老地方。真的孤单,走过忧伤,心碎还要逞强。” 我平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听着耳机里的歌。一想到明天我也要有属于自己的手机了,那一刻,只觉得生活真是美的不能再美了。 周六一早,我和我妈吃了早饭,像往常的周六一样,一起走到公交站,她去她的补课班上课,我去我的补课班补习。 但今天不同的是,我的书包里藏了一笔“巨款”。 中午,我到了和王星宇约好的百汇大厦门口,远远的便望见他站在那等我。 他带我下了大厦负一层的电子城,里面真是人满为患,闹哄哄的,到处都是嘶吼的电喇叭声。 mp3,mp4,耳机,手机,游戏机,电脑,盗版游戏光盘,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我看见一家小店的柜台上摆着一个方盒子,问王星宇那是什么,他说那个是现在最牛逼的游戏机,叫PS2。 王宇星拉着我,在迷宫一样的电子城里穿梭,终于在一处拐角的小店里,见到了他说的那个老板。 那老板看着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王宇星和他简单地寒暄了几句,把我的诉求跟那小老板说的明明白白,我站在王星宇身后,不敢插话。 王星宇倒像个早熟的小大人,挑出一款新上市的山寨手机,游刃有余地和那老板砍价。 拉扯了一会后,王星宇回头在我耳边说:“八百九,最低了,行吗?”我点点头,从书包的加层里掏出一沓钱,有五块的,十块的,五十的,最后点了八百九交给老板。 接过沉甸甸的手机盒,看着盒子上的手机照片,大屏,听歌,看视频,五百万像素,当然,最牛逼的还是可以用王星宇口中的那个QQ。 拉面馆里,我俩点了两碗麻辣面,两瓶北冰洋汽水,老板还送了盘小菜。 我捧着新手机,左看右看,喜不自胜。 王星宇边吃面,边看着说明书,帮我研究手机里的那些新功能,我心里感谢王星宇,可又怕他吃面时给我的新手机崩上了油星,脸上却尽量表现的满不在乎,怕让人家觉得我小家子气。 吃面时我和他聊了昨晚自慰的事,我说女的真可怜,被操的时候看着可痛苦了。王宇星嘻嘻一笑,说:“你最后高潮时舒不舒服?” 我说:“舒服。” 王宇星:“我第一次学会撸鸡巴的时候,连着撸了两次,高潮时的那股劲儿太舒服了,没法说!” 我:“嗯,酸酸麻麻的,说不上来那股舒服劲。” 王星宇喝了口北冰洋,说:“我跟你说,女人的屄,每被男人操一下,那感觉就跟咱最后高潮时候的感觉一样,你说她们是苦是爽?” 我:“真的假的?我看那女人的表情可痛苦了。” 王星宇笑了笑,说:“那是舒服大劲了,舒服的受不了了!你不信,等你高潮时自己照照镜子,那表情没准比女的看着还痛苦呢!”我一听,倒觉着有意思。 王星宇接着说:“而且我跟你说,女人到了高潮时,那性快感是男人高潮时的二十倍,这是我之前在我爸买的杂志上看到的,国外科学家研究的。” 我边吃面,边接受着王星宇传授的新知识。俩人“酒足饭饱”,王星宇把手机的包装盒一收拾,起身说:“走,我带你去把电话卡办了。” 我一口把剩下的北冰洋闷了,跟着王星宇去办了电话卡,因为没有身份证,还给老板多交了10块钱的“办卡费”。 之后王星宇又带我去了网吧,那自然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去,小网吧里烟雾缭绕,有些呛人,我俩花了两块钱开了台机子,他帮我下了一堆当时的流行歌曲,还有香港的三级片和A片,加起来有七八部。 当然,最后必然少不了他嘴里一直说的QQ,我也是在这一天,拥有了一个八位数的QQ靓号。 不过那天晚上,到是惹出了一段不大不小的风波。 我妈晚上回了家,就闻到我衣服上有烟味,问我去哪了,我撒谎说下午跟同学踢球去了,旁边有大人抽烟。 我看她表情似乎是有些将信将疑。 晚上吃了饭,终于还是找了个借口,翻了我的书包,还好我那天和王星宇分手时,把手机的包装盒让他拿回家放着了,我还提前把手机和充电器套了两个塑料袋,藏到我窗户外的格挡下面,这才逃过一劫。 那段日子,我和王星宇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晚上回了家在QQ发上几条消息,夜里躲进被窝,偷偷看些小说漫画,最后再对着新下的A片,爽撸上一管。 那晚我第一次射出精的时候,还特意给王星宇发了消息,王星宇说他是两个月前初射的。 白天在学校,我俩一起讨论小说漫画,流行歌曲,电影,香港的三级片还有日本A片,王星宇会跟我说哪班的哪个女生好看,谁的皮肤白,谁的胸变大了,每天不亦乐乎。 遇到小考什么的,王星宇也不用再费心准备小炒了,因为我就是他最靠谱的小抄纸。 转眼到了期末,我开始暗暗为王星宇担忧起来,期末考试,每班学生要打散了分考场考试,我不在他旁边,他怎么办? 王星宇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跟我说:“怕啥,我都安排好了,我有几个小学同学在五班和七班,到时他们给我手机传答案,你现在不是也有手机了吗,再加上你,这还不稳啊。你到时候答完题,看时机把选择题传给我就行,1234对应ABCD。” 我听着,点了点头,心想这要是传答案时被监考老师发现,我可就彻底完了。 但我更怕王星宇考砸了,他下学期要是进不了尖子班,我自己在这班里对着一群学究,真是生不如死。 王星宇看我面色凝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七班的班主任老林是我家教,她每周三周末都来给我补课,她也会给我划题。” 我说:“她给你划题?” 王星宇挑了挑眉毛,说:“我要是成绩不好,她不就当不成咱的家教了吗。”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琢么了一会王星宇的话,才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顿时觉着他确实比自己成熟不少。 王星宇搂着我的肩膀,说:“没事,你到时看情况,有机会了你就发,没机会别硬发,短信这一块我联系了好几个人。” 期末考试那天,除了语文要写作文,每科我基本上不到一个小时就答完了,简单检查两遍,就开始琢磨着怎么给王星宇发答案。 还好我那次分的座位比较靠后,第一科考语文时,我壮着胆子,在裤兜里来了一波盲发,也不知发的对是不对,紧张的不行。 但发过一次后,之后的几科,我的胆子便壮了,基本都是在考试结束前二十几分钟的时候,把选择题给王星宇发了。 寒假,王星宇跟家里人跑去南方过年,我在家里跟小学时几个玩的好的朋友聚了两次,但感觉自己和他们已经完全聊不到一块去了。 过年前,赵光明又来了一次,带了北方人过年时串门的几大件,什么牛奶,苹果,橙子,坚果啥的,还拿了两盒大虾。 那天我妈出门上课去了,我下楼帮着搬完了东西,赵光明在门口给我塞了三百块钱的红包,说着要赶回乡下老家过年,就开车走了。 我爸去世后,我爷我奶被我大爷大娘接到南方养老去了,大年三十那天,我妈带着我回姥姥家过的年。 我姥,我妈,我,我舅,舅妈,还有我弟,一共六口人。 我舅当时忙着炒股票,那年股票先是一路飙升,而后又突然暴跌,我舅当时投了不少钱在里面,整个年里都没见他几个笑脸。 吃了年夜饭,我姥,我妈还有我舅妈她们仨包饺子,我舅妈三句话里就要挤兑我舅一句,我姥姥不接话,我妈则全当听不见,我那时小,还不懂这些。 就坐在我弟旁边,一边看春晚,一边看着他玩游戏机,那是他爸过年给他买的,叫NDS。 我只记得我弟操控着一个小人,在一座城镇里转来转去总是走不出去,我几次跟他说往上面走走试试,他不听,还跟我唤着说:“欸啊你不懂!”到后来我才知道,当时他玩的那款游戏叫《口袋妖怪-钻石》。 过了十二点吃了饺子,我和我妈准备回家,我姥姥在门口偷偷给我塞了个红包,手上让我别出声,捏了捏我的脸蛋,说:“昊昊,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挣大钱给你妈花!”。 我在姥姥的脸上亲了一口,姥姥笑的脸都圆了,嘴上连连说乖。 到了家,我和我妈把红包拆了,里面是九百块钱,这是我姥当时一个半月的退休金,我妈要给我一百当压岁钱,我没要,我妈还是硬塞给了我。 大年初四,那天下了场大雪,雪很黏,我妈带着我下楼堆了两个大雪人,白胖白胖的,我俩看着雪人笑了很久。 晚上吃了饭,我和我妈看着电视,玩起了扑克牌“钓鱼”,正玩着,家里电话响了,我妈接了电话后,便火急火燎的穿外套往外走,我跟着她走到门口,问:“妈,咋了?这么晚你上哪去啊?”我妈套上羽绒服,在门口一边穿鞋一边说:“你姥住院了。” 那次折腾了小半个月,我姥才出院,医生说是突发脑溢血,手术做了很成功,但是老人岁数大了,以后恢复只能看情况,让家里多照看着点。 后半个寒假,我妈除了去补课班上课以外,基本都在姥姥家那边照顾,我姥出院那天我也去了,她瘦了好多,本来胖呼呼的脸颊都陷进去了,一开始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舅妈在一边念念叨叨的,说我姥这次多亏了她发现的及时,要不我们就见不着了,又悄悄跟我妈说这次住院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我妈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临开学前,赵光明又来了,带了些乡下的菜和水果,但那天我妈在我姥家,他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没听清我妈说什么,只听赵光明一直说咱们客气啥之类的。 最后我帮他把东西搬了,他带着我去吃了顿涮羊肉。 我以前吃涮羊肉时从没在蘸料里加过醋,那天他也没问,直接就给我加上了,我不知道,但是一吃感觉这蘸料好吃,从此以后,我再吃涮羊肉的时候,麻酱里必加醋。 那天晚上,我跟我妈说补课班要交费了,我妈利落地把钱给了我,我本来想跟她说要不先不去补习班了,我自己在学校也能学,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寒假就这么过了。 开学那天,一进班,我就看见王星宇坐在最后一排,朝着我贱笑,一见了这张脸,登时感觉心里亮堂了起来。 我几乎是跑着到了后排,妈的这狗日的倒是真有两下子,连抄带混的竟然还能赖在尖子班里。 王星宇给我带了南方的特产,我一边吃着,一边听他说说在南方那边的见闻,新学期就这么开始了。 五月末,下午,音乐课。 老师在讲台上给我们放《友谊地久天长》,王星宇在桌下撞了撞我的腿,在练习本上写到:“夏天到了,终于要开始爽了。” 我写到:“?” 王星宇:“女的要穿裙子了。” 我心下一笑,写到:“咱们校服都是长裤,哪来的裙子?” 王星宇:“老师。” 我写到:“啊?是老林吗?” 王星宇看了,在说书桌下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腿,我俩听着歌,憋着笑。 过了好一会,王星宇写到:“汪颖。” 我一怔,汪颖?一时竟想不起来是谁,王星宇看我没反应,加写到:“七班班主任啊,大美女,教英语的。” 我脑子嗡的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王星宇写的七班班主任,英语老师汪颖,不就是我妈吗! 第2章 王星宇写的七班班主任,英语老师汪颖,就是我妈! 在学校里,除了教职工以外,没有学生知道汪颖是我妈,平时上学放学,我和我妈也是分开走,一是我当时小,正步入叛逆期,不想让人知道。 二也是为了避嫌,毕竟,老师家的孩子在自己学校里上学,让同学们知道了,有时容易被孤立。 这会我到是有点懵,没想到王星宇想偷拍裙底的对象,竟然就是我妈。 王星宇见我半天没回应,写到:“汪颖你不知道?咱校的大美女啊,我们都盯她好久了。” 我写到:“你们?” 王星宇:“就是上次给你说的,我那几个五班、七班的小学同学,我们刚搞了个QQ群,一会放了学我拉你。” 我:“聊天群?人多吗?” 王星宇:“算上你有九个。” 过了一会,王星宇翻过这页纸,写到:“你撞见过你爸妈操逼吗?” 我脑袋里还正琢磨着刚才说的事呢,被他这么一问,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会,才写到:“没有。” 王星宇写到:“我都撞见过好几次了。” 看见王星宇这么写,到勾起我的兴致来,写到:“咋撞见的?” 王星宇写:“有次我晚上起来上厕所,听见我爸妈屋里有动静,就偷偷趴门外听。” 我看完后,碰了碰他的腿,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王星宇:“刚开始听着还有点隐隐约约的,后来声音就大了,床都搞的嘎吱嘎吱的。” 我想起上学期期末的时候,王星宇他妈来给他开家长会,我当时轮着值日没走,在走廊里瞧见过他妈。 将近一米七的个子,高高瘦瘦的看起来特知性。 王星宇的清秀长相倒是随了他妈,而且他妈的皮肤不像王星宇这么黑,挺白,但比不上我妈的那种白。 之前听王星宇提过一嘴,说她妈在大学里当老师,好像是教历史的。 王星宇在练习本上刷刷的写:“后来声音越来越大,那打肉的动静啪啪的,估计他俩用的是后入式,我妈撅着屁股让我爸操的,要不然不能那么大的打肉声,最后还听见我妈叫了,叫的可骚了,” 我想着王星宇他妈那知性的模样,又想想她妈撅着屁股被他爸操的模样,不知道为啥,心口一热,顶了裤裆,心里觉着不好,侧了侧腿,怕王星宇看出来。 王星宇写到:“我还试着用手机录过,但是录不出来,要不我就给你听了。” 我一看差点笑出声,提笔在本上写到:“咋?你不怕把你妈这事给人看?” 但刚一写完我就后悔了,觉着不好,正想找补,王星宇却已经在下面写到:“那有啥,而且听见她这样,我倒觉着挺爽的。” 我一看,觉着新奇,写到:“为啥?” 王星宇写到:“她平时管我的时候可严了,而且啥都管,还总骂我,骂的我生气又不敢还嘴。但自那次那后,她再一骂我,我心里就想起她被我爸操时的骚叫声,就觉着她不是在骂我,是在跟我骚叫!” 我看完差点笑出声来,王星宇也憋的脸通红,俩人闷着头笑了好一阵,我续写到:“你撞见过几次?” 王星宇:“多了去了,而且我都摸准规律了,他俩都是等我睡了,晚上过了十一二点才开始搞,一个礼拜好几次。” 王星宇接着写到:“你从来没撞见过吗?” 我想了想,觉得王星宇确实是把我当兄弟,这些事都跟我说了,那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不够义气,就写到:“我单亲。” 王星宇写到:“你跟你妈?” 我写到:“嗯。” 王星宇写到:“多久了。” 我:“好多年了。” 王星宇写到:“你妈长得好看吗?” 我回:“还行。” 王星宇寻思了一会,写到:“那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妈平时自己解决,二是你妈找人解决。女人到了三四十岁,正是欲望强的年纪。” 我看着王星宇写的话,若有所思,这些事我以前倒是从没想过。 王星宇续写到:“你看我妈你就明白了!” 我噗的笑出了声,赶紧趴在桌上,怕老师瞧见。王星宇憋着笑,撞了撞我的腿,我抬起头,看他在纸上写到:“一会下课我带你去看看汪颖。” 又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今早在走廊遇见她了,她今天穿的套裙,还穿了肉丝袜,特骚!” 我今早确实看着我妈穿了条肉色的丝袜,但刚才跟王星宇围绕着他爸妈的事“推心置腹”地聊了一番后,现在再听他说这些,倒没先前那么不适应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汪颖就是我妈,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下了课,王星宇拉着我往七班走,我怕当面撞见我妈,缩头缩脑地躲在王星宇身后,王星宇用胳膊肘怼了怼我,眼神一引,说:“就是那个,快看。”我缩着头,顺着王星宇的目光瞧去,正瞧见我妈站在讲台上,戴着支半框眼镜,身边围了一圈学生,都举着课本在问问题。 我平时很少见到我妈给学生上课时的样子,她近视度数不高,除了工作,平时几乎不戴眼镜。 这会见她盘了头发,带着眼镜在学生堆里上课的样子,反倒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我妈皮肤本来就好,被今天她这件米色的开领半袖T恤一衬,显的又白又嫩。 看着她俯在讲台上,一会跟这个学生讲讲,一会又趴到那个学生身边说说,一条深蓝色的齐膝套裙,被我妈弯着腰来回这么一顶,后面绷的都看出她屁股的形了。 她一只脚踏在讲台外,小腿上微微泛着丝质的光,不细瞧,还真看不出我妈今天腿上穿了丝袜,也不知道王星宇这小子是什么天生鹰眼,这都能被他看出来。 我扭头见王星宇正伸着脖子往七班里望,抬手在后面拽了拽他的校服,意思差不多该回去了。 回了班,王星宇问我汪颖咋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点点头,回了句:“挺好看的”。 放学时,班主任通知我们,说从下周开始,尖子班每月要多交三十二元的练习册和卷子钱,明天就要把下个月的钱先交了。 晚上,我妈做了我爱吃的油焖大虾,吃饭时我把交钱的事跟我妈说了,我妈边剥虾边答应了一声,她把虾头虾尾去了,蘸了油焖汁放在我碗里,说:“把虾皮一起吃了,补钙的。” 我吃着虾,连夸好吃,随口说了句好久都没吃油焖大虾了。 我妈听着顿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说:“你再想吃了跟妈说,妈再给你做。” 自从我姥生病后,我总觉着我妈心事多了,去年评职称的事也没成,以她现在的工资,再算上周末去补课班挣的外快,每个月到手也就两千多块钱。 我现在每个月补课班的费用就要四百多,学校最近又总是变着法的收钱。 我扒了两口饭,呜呜噜噜地说:“妈,我们现在加了不少练习册和卷子,晚自习上也有老师答疑,要不周末那个补课班先不去了,感觉也用不上。” 我说了话,没敢抬头。 我妈半天没答话,我抬眼瞄了她一眼,看她正低头剥虾,不知道是不是虾皮映的,瞧她眼睛有点泛着红。 我妈把虾在盘子里蘸了油焖汁,放在我碗里,说:“没事,你好好学,咱家不缺这点钱。” 晚饭后,我和我妈像往常一样,到楼下的河边栈道散步。 我妈换了身休闲装,淡绿色的T恤,米白色的九分裤,一双淡黄色的瓢鞋,显得我妈的脚又白又细。 她散了头发,发梢带卷,乌丝垂肩,一张精致的鹅蛋脸雪白雪白的,一米六七的个头,在散步的人群里看着十分出挑。 乍一看,我妈不像是已经三十六岁的熟女,倒像个三十出头的少妇。 我俩顺河边走着,我说:“妈,你今年带的那个班咋样?” 我妈说:“挺不错的呀,刚开始有几个男生不怎么听话,但现在也慢慢学起来了,有时候下了课还围着我问问题呢。所以说呀,还是环境重要,在一个大家都好好学习的环境里,不愿意学的慢慢也会被影响,开始往好处学。”我妈边说着,边一只手挽起我的胳膊,这两年散步时,她总喜欢这样挽着我。 我妈接着说:“这初中三年一晃就过了,中考是人生的第一个岔路口,咱好好学,考个重点高中,再坚持坚持,考上所好大学,毕了业,以后的路就平坦了。” 说着,她捏了捏我的胳膊:“到时候妈可就指望你了,等你挣了大钱,咱娘俩也过过好日子~!” 我笑着说:“你儿子我以后肯定是挣大钱的料,到时给你买个大房子,你就等着享福吧!” 我妈朝我嫣然一笑,两只手搀起我的胳膊,俏声说:“诶呦~那可得好好等着我儿子给妈买大房子了!” 妈这一笑,感觉她脚下的步子都轻了,披肩的黑发随风轻摆,发出阵阵茉莉花香。 我偏头瞧妈,夕阳下,见她柔美的脸蛋上染着一层金边,残阳虚化了她脸上的岁月,在这一刻,似乎将她变回了大学校园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晚上进了被窝,打开手机上的QQ,聊天列表里多出一个叫“快乐十分”的聊天群。 白天在学校时,王星宇说现在手机上的QQ群还不能拉人,要在电脑上加才行,为了这事,他放学后还特意去了趟网吧。 我新奇地点进群聊,看了半天啥都没有,正纳闷时,突然刷出了一条消息,糖果牛牛:“都看见了吗?” 这个糖果牛牛就是王星宇的QQ名,王星宇消息刚发完,紧接着就又刷出两条消息。 迷乱:“看见个鸡巴......” 毛毛:“啥?发啥了,没收到啊。” 这时王星宇给我发了条好友消息:“群里都是我白天跟你说的兄弟。” 我回:“是五班和七班的那几个吗?”过了一会,王星宇回:“对,还有一个是九班的。” 我重新点进群聊,见群里又刷出了两条消息。 五阿哥:“我这有,我给你们发。” 糖果牛牛:“图片好友私发,都自觉点。” 那时山寨手机上的QQ还不支持发图片,我也不知道聊天群里究竟再说啥,正不知所谓时,我收到了王星宇发来的一条彩信。 那会一条彩信五毛钱,可以发一张图片,对当时的我来说,还是过于奢侈了。 我点开彩信,看了一会,才辨别出这是一张女人的裙底照片,肉色的丝袜裹着雪白滚圆的大腿根,贴上淡绿色的蕾丝花边内裤,一起紧紧地包在女人的私处上。 丝袜裹着屁股一路向上,浅绿色的蕾丝边内裤,则似有似无地勒进了女人两只屁股蛋紧紧夹着的缝沟里。 在私处的内裤边缘,好像隐约还有几根飞出来的阴毛,被肉丝袜夹着贴在大腿根部。 我重新点回聊群,见里面又刷出了几条新消息。 吸王之王:“够劲!开撸!” 五阿哥:“真想把她丝袜和裤衩扒了,哈哈。” 毛毛:“汪老师这大屁股,一个字,白!两个字,又白又大!!” 十八:“你那他妈是两个字吗?对着汪老师的屁股撸傻了?” 汪老师? 这是我妈?! 我一下想起了王星宇白天在音乐课上给我说的事,我脸上一阵发烧,手也抖起来,忙给王星宇发了条消息:“这是汪颖?” 隔了一会,王星宇回到:“对。” 我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打开彩信,仔细的瞧了一会,深蓝裙子,浅绿色的蕾丝内裤,确实是我妈今天穿的裙子和内衣。 我忙又切回聊天群。 九千岁:“可惜没看到什么。。。” 少爷:“要是能在她上厕所的时候拍两张就好了,看看汪老师的小骚逼是啥色的。” 毛毛:“我赌五毛已经黑了。” 吸王之王:“汪颖现在单身你们不知道吗?” 五阿哥:“啊?真的假的?” 吸王之王:“真的,我亲耳听见的。我那天被找家长,在走廊等我爸,听到隔壁有办公室里几个女老师在那聊八卦,说咱们主任老孙没事就去找汪老师,然后又聊到说汪老师是单身,孙主任自己有老婆还有花心思啥的。” 迷乱:“我草,汪老师都三十多了吧?怎还单身?不会还是处女吧?” 九千岁:“啊?你们都不知道吗,汪老师的老公听说在国外。” 九千岁:“回‘吸王之王’,我大姨夫玩的女人多了,我大姨管不了他。” 毛毛:“放着这么极品的老婆不要跑国外?不怕汪老师给他戴绿帽?” 十八:“回‘迷乱’,你傻逼吧,还处女呢,汪老师见过的鸡巴没准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十八:“回‘毛毛’,草腻了呗。” 少爷:“你们说汪老师晚上自己抠吗?” 糖果牛牛:“都有需求,都是成年人!” 糖果牛牛:“我爸妈那边好像又操起来了。” 迷乱:“操!我今早四点过就醒了,你们猜怎么着,我爸妈在隔壁一大早就他妈搞起来了,床板嘎吱嘎吱的响!” 十八:“你们怎么总能遇见,我之前等了几次,没一次等到我那俩老子操逼。” 少爷:“回‘十八’,你爸不行。” 我看着群聊,知道我妈在学校里,让她班男生用手机偷拍了裙底,估计就是我和王星宇在课间时,看见的那几个围着我妈问问题的学生。 亏我妈晚上散步时还和我说什么好的环境把人变好呢,我看反倒是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但看见这群狗日的不但偷拍老师裙底,这会又讨论起自己爸妈操逼的事来,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我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翻到那个叫“少爷”的问我妈平时会不会自慰,突然想起音乐课上王星宇写的话:“女人三四十岁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要么是你妈平时自己解决,要么就是她找人解决。” 这段话让我犯起了琢磨,我平时想的都是怎么躲着我妈干点啥,却从来没想过我妈会不会躲着我干点啥,想到这,觉着身子有点冷,忙重新躺回了被窝。 群聊里,他们又讨论上了游戏的事,我脑子里琢磨着王星宇的话,又顺着想到了王星宇她妈。 家长会上看着那么知性端庄的一个女人,还是大学老师,又是孩子的妈,可一想王星宇说她妈晚上撅着屁股,让他爸操逼的那个画面,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我越想越来了劲,心里痒的发慌,忍不住撸起了鸡巴,越撸越上头,脑袋一热,拿起手机给王星宇发了条消息过去:“你有你妈照片吗?” 等了一会,却不见王星宇回信,心里越是痒的发慌。又过了一会,王星宇回到:“咋?” 我忙回:“想看看。” 消息一发过去,王星宇那边又没了信。 过了三四分钟,我收到一条彩信。 打开一看,照片里是一个女人的背影,正站在卫生间的水池前洗衣物。 女人的头发挽在脑后,夹着个发卡,上身一件小T恤,下半身啥都没穿,肉晃晃地光着屁股和大腿,大腿根的私处那,还隐隐约约的吊着一撮阴毛。 我一看照片,胸口一股热浪直冲脑门,还不急我问,王星宇已经在QQ上给我发来一条消息:“我妈的腚咋样,骚不骚?” 我正欲火上头,想都没想就回了个:“骚!” 王星宇:“哈哈,那天我妈刚洗完澡,在厕所洗内衣,我就偷拍了一张。” 我赶紧把照片存到相册,回到:“你经常偷怕你妈?” 王星宇:“就偶尔赶上拍两张,拍多了容易被发现,只拍精华。” 我给他回了个大拇指的表情。 王星宇:“你拍过你妈吗?” 我这会脑子正热,看了王星宇发的东西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过命”的兄弟,直接回到:“没有,但你猜我妈是谁?” 王星宇:“啊?我上哪猜去啊。” 我:“我妈是汪颖。” 王星宇:“啥???” 我:“咱们学校的英语老师,汪颖。” 王星宇:“我草!真的假的,吹牛逼呢?骗我是儿子!” 我来了劲儿,从床上下了地,顶着个裤裆,光着脚走到门口,贴着门屏着气,仔细听了听屋外头的动静。 确定没声音,我才又缓又轻地打开门,抹着黑,蹑手蹑脚地溜到客厅门口,在衣架上找到我妈白天穿的上衣和套裙,抬手按下手机拍照键,闪光灯“刷”地一闪,立马又蹑手蹑脚地跑回屋关了门,给王星宇发了条彩信,一套动作下来,鸡巴还挺的高高的。 王星宇:“草!” 王星宇:“我草啊!你那有你妈照片吗?赶紧发来!!” 我:“没有,你们今天不是拍了吗?那张到底是谁拍的?” 王星宇:“七班的卢志朋,我小学好哥们......” 我想了想,回到:“我妈这事就咱俩知道,你千万别跟被人说,咱们校除了老师没人知道她是我妈。” 过了一会,王星宇回:“放心兄弟,这事决不能从我嘴里出去。”“草!哎呀!这事闹的。不说了,咱明天聊!” 我回了个OK的表情包,钻进被窝,打开相册找出王星宇她妈那张光屁股照片,盯着她妈的屁股,迫不及待地撸了起来。 脑子里全是王宇星白天说的话,什么他妈撅着屁股被他爸用后入式操的啪啪响,他妈被草的骚叫云云。 猛撸了一阵,最后在卫生纸上射了一大摊,感觉比看A片还爽。 等邪火一下,静了心想想刚才的事,又开始有点后悔。 匀了气,起身出屋装作上厕所,听着我妈那屋没动静,把包了精液的卫生纸顺着马桶一冲,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进了班,整个早自习王星宇都在问我妈的事,我把大概的情况给他说了,王星宇最后想了想说:“你放心,这事我肯定不漏,七班那几个也都是哥们,你别往心里去,都是男人嘛,都懂的。而且你要是爱看我妈,有机会我再拍几张她的屄给你看。”说着,冲我挑了挑眉,露出一脸的贱笑。 我一听王星宇说要拍他妈的屄给我看,登时觉着脸上发烧,也不知脸红没红,点了点头。 想起昨晚对着王星宇她妈的屁股自慰,我小声问说:“你给他们发过你妈的照片吗?” 王星宇回:“我给卢志朋和王明发过。” 我说:“他们也给你发吗?” 王星宇一脸不屑,说到:“拉倒吧,卢志朋他妈长的跟野猪王似的,你看呐?” 说完我俩一起闷着头憋笑,感觉关系又进了一层。 下午体育课,队伍一解散,王星宇就拉着我去了学校的小卖部,买了两包干脆面,一瓶冰红茶,到操场后院找了个没人的花坛座了,我俩一人一包干脆面,晒着太阳瞎聊,没两句,就又转到男女操逼的事上来。 我问:“你手机里还有你妈的照片吗?”王星宇:“还有几张,但都不如昨晚给你发的那张精华。你咋没拍点你妈的照片呢?” 我说:“我手机自己攒钱偷买的,在家不敢拿出来。” 王星宇点点头,说:“我当时听你说在自己攒钱买手机,就觉着你这人能干大事,换了我,一分钱都攒不下,早都花了。” 我吃着王星宇买的干脆面,想着自己总是吃人家的东西,顿时觉着有点不好意思。 王星宇接着说:“我感觉你妈的腚肯定比我妈的腚还骚。你妈那屁股感觉裙子都包不住,而且形也好,大蜜桃似的,人又白,那腚肯定更白。” 我这几天和王星宇聊的多了,现在听他说这些,倒也不觉得咋样,我说:“我好像从没见过我妈在家不穿裤子,倒是见过几次她衣服里不穿胸罩。” 王星宇拧开冰红茶,仰头灌了一口,说:“我妈在家也不穿胸罩,不过我妈扎(一种形容乳房的北方方言)小,跟你妈没法比。”说完笑着用肩膀撞了我一下。 我也笑了,说:“以前感觉没这么大,这几年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发福了,屁股和胸都大了不少。” 王星宇说:“你妈那不叫发福,是成熟了,丰满了。女人最好时候,一个是十八九那会,那会没被男人草过,年轻,屄紧,纯。第二个就是三四十这段,这段是彻底让男人草开了,知道那股子美滋味了。这会的女人最骚,也最抗草。” 我接过王星宇递来的冰红茶,喝了一口,说:“啥叫最抗草啊?” 王星宇回:“欲望越强就越骚呗,那屄里的骚水就越多,骚水越多就越抗草。” 我问说:“女人被草的时候真有那么爽吗?你上次咋说的来着,说女人的屄每让男人鸡巴操一下,舒服的就跟咱射精的时候似的,高潮更夸张,到底真假?” 王星宇接过冰红茶,说:“你看我妈,大学老师,别说天天在家的时候收拾我,她在大学里还管着帮大学生呢,哪个不得看她的脸色。就这么个货色,要是草屄不舒服,她能每晚撅着屁股让我爸操她的屄吗?” 我听的点点头,王星宇接着说:“而且你马上要射的时候,能忍住不叫不?” 我笑着说:“能阿!我要是叫出来那还不让我妈发现了,咋的?你射的时候也叫床啊!” 王星宇把冰红茶递给我,笑骂着说:“去你妈的!我可没叫过。我的意思是说,咱射的时候那么舒服都能忍着不叫,那女的被草屄的时候,那得多舒服才会忍不住的叫床呢。” 我接了红茶,喝了一口,想了想觉得是那么个理。 王星宇说:“我跟你说,女人到了三四十,正是性欲最旺的时候,每天都想男人,我听一认识的哥说,女人过了三十,奶子屁股变大,都是被男人操的二次发育了。” 我想了想,说:“今年初有个男的,好像对我妈挺有意思的,是高中那会的老同学。不过我妈肯定看不上他,而且她胸和屁股变大也不是单单今年的事。” 王星宇拽了把身后的草,说:“正常,你妈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又正值好时候。打她主意的人多了去了,就说咱学校里那老孙,不就天天贼眉鼠眼的想玩你妈么?” 我一听,又想起昨晚他们在群里聊我妈的那些话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王星宇把手里的草随便一丢,拍拍手,说:“欸?你见过你妈的奶头不?啥色的?” 我说:“好像是粉的吧,没怎么注意。” 王星宇:“嗯,你妈白,年轻的时候肯定粉,年纪大了就不好说了,我妈的以前也浅。” 我:“为啥年纪大了色就深?是因为老了?” 王星宇:“害,一个是年纪长了,在一个就是让人玩的多了。屄也是,让人操多了就操黑了,我妈的奶头就黑,就是被我爸给玩得。” 我听王星宇这么一说,又想起她妈那斯斯文文的样儿来,心口一热,裆里的鸡巴又顶起来了。 王星宇忽然前后左右的瞧瞧,压着嗓子说:“阿昊,你能不能给我偷一条你妈穿过的丝袜。” 第3章 我一听,笑出了声,说:“咋偷阿?我妈心细,那袜子都有数的,偷了她肯定发现。” 王星宇拍了下我的腿,说:“我有办法,咱买条新丝袜,然后把丝袜穿了,给它做成旧的。等你妈换洗丝袜的时候,你用咱这条把你妈那条换出来,丝袜都一样,到时过了水一洗,肯定看不出来。” 我一寻思,确实是个办法,王星宇这小子脑袋好使,但就是不爱学习。 王星宇接着说:“你要是想要,我也给你整点我妈的。”我笑着摆摆手,接过冰红茶,把最后剩的那点福根儿一口闷了。 第二天,王星宇就把丝袜拿来了,我接了丝袜塞进书包加层里,问他:“哪弄的?” 王星宇说:“昨晚路过服装城的时候买的,我跟老板说帮我妈买,那老板看我小,也没问,我晚上在床上穿了,给它做了旧。”王星宇自己说的忍不住要笑,他看我捂着脸,过来掰我的手,笑着问说:“咋?” 我死死地捂着脸笑,不停地摇头。 晚上到了家,我妈还没回来,进了厕所,正巧瞧见换洗筐里有我妈昨天换下的衣裤,我一翻,前两天穿的丝袜就在里面。 我赶忙从书包里把王星宇给我的丝袜换了进去,换的时候还比较了一下,确实大差不差,之后又找了个塑料袋,把我妈穿过的丝袜装了袋,塞进了书包加层里。 晚上我妈拎着菜回来,抄了个蒜薹肉丝,又抄了个鸡蛋。 饭桌上,跟我说学校今年职称评选的指标又下来了,最近要开始晚一些回来,说到后面,还一脸愤愤的说这次怎么着也该轮到她了。 我夹了一筷子菜,安慰说:“妈,你也别太在意这事,咱顺其自然就行。”我妈听我这么一说,倒是笑了,说:“呀!你现在说话咋跟个小大人似的,跟谁学的?” 我说:“诶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是怕你把身体累坏了,你没看电视上那个广告吗,前头的一倒了,后面有多少个零也白扯。” 我妈说:“那你咋样阿,又快期中考试了,咱家这个一能不能把成绩再往前冲一冲啊。”我妈娇声娇气的说着,眉眼里含着笑。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哎,顺其自然吧,这东西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强求不得。”我妈一听,俏眼一翻,白了我一眼,说:“没个正形。你这次好好考,等期末你要是能考进了咱年级前二十,妈给你买个手机。” 我一听手机,心里忽悠一下,也不知是自愧还是开心,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伸筷夹了块炒鸡蛋,拌着饭往嘴里扒了一大口。 我妈见我反应平平,不知道是不是又多了心,夹了口菜说:“妈今年评上了高级教师,每个月工资能多出七八百呢!补课班那边也得给你妈涨钱,过两年再进了教研组,那每个月又能领一份补贴。你好好表现,有了手机,咱娘俩联系起来也方便。不过话可说前头啊,这得是你期末能考进学年前二十才行。” 我抬起头看我妈,见我妈也正夹了菜看着我,眼里说不出是温柔还是严厉,嘴角边却挂着笑,抿着嘴,生着淡淡的梨涡。 不知怎地,我心里一阵发酸,说:“谢谢妈!我期末一定考进前二十!” 我谢我妈,倒不是因为她说要给我买手机。 但我妈一听我这么说,却娇声怪气起来,说:“诶呦呦!这还没考进前二十呢,就先谢上了?这我们家大少爷到时候,要是万一万一的不小心,老马失了前蹄,可就白谢谢了~” 我被我妈这几个万一的一呛,倒是臊的脸红,夹了一筷子蒜薹肉丝,把碗里剩的几口饭全扒进嘴里了,去电饭煲里又盛了一碗饭。 饭后,陪着我妈刷了碗,我就回屋学习了,想着这次期末要好好冲一冲。 我算了下,以我的成绩,想要考进学年前二十不是没有机会,最大的变量就是语文作文和英语作文,这东西主要看现场发挥。 王星宇说我们校的老林在给他当家教,每次考试前都能给他划题,我寻思到时问问他,看看有没有啥内部消息。 而且我妈要是给我买了手机,以后在家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玩手机了。 我现在这个“板砖”到时让王星宇帮我卖了,留着也没用,既能回一笔钱,也能去个隐患,又想着到时尽量在挑个便宜点的,别让我妈多花钱。 晚上洗漱完,听见我妈在卫生间里洗衣服,这才想起刚才偷换了她的丝袜,心里一下紧张起来,竖着耳朵听我妈那边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喘。 我妈洗完了内衣物,挂晾好,就自己回了屋,好像一切如常,我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夜里十点半,我进了被窝,打开手机扫了眼“快乐十分”,看消息他们好像又偷拍了几张我妈的照片,不过我妈今天穿的西裤,估计他们也拍不到啥,这回王星宇既没给我发,也没在群里说话。 接着他们又讨论起日本那边的AV女优来,说有群AV女优组成了一个叫什么“惠比寿”的团体,我之前看过的几个女优也参加进去了。 这帮AV女优凑到一块,拍些搞笑节目,听起来到是有意思,到时也让王星宇去网吧时帮我下几部看看。 之后我又看了会小说,对着王星宇她妈的屁股来了一发,想着明天要把我妈穿过的丝袜给王星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要用我妈穿过的丝袜撸几把,这么一想,心里感觉又泛了空。 突然想着明天把丝袜随便找个垃圾桶一丢,就跟王星宇说没偷到,但是又想着王星宇都把他妈光屁股的照片发给我了,我这样做太不够意思了,而且就像王星宇说的:“咱都是男人。”的确,男人嘛,男人就该为兄弟两肋插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路见不平一声吼,痛快草屄玩女人,只这么一想,登时觉着自己豪气云天起来。 那时的我还太小,看了几部A片,几部古惑仔,就觉着自己已经长大了,什么都懂了。 殊不知,就是我妈的这条丝袜,日后竟引出了一连串的破事儿来。 第二天一早,趁着早自习,我把装着我妈丝袜的塑料袋偷偷递给王星宇,王星宇接了塑料袋,简单瞄了一眼,往书包里一赛,没什么话。 他这反应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过了一阵,王星宇小声跟我说:“阿昊,今天放学我有点事。” 我刚才就觉着他不对劲,问说:“啥事?” 王星宇压着嗓子说:“我七班的那个小学同学,卢志朋,上次跟你提过,就咱群里那个,他妈长的跟野猪王似的那个......” 我听他说磨磨唧唧的,直接抢了他的话:“啧!咋了?说正事!” 王星宇忙说:“害,也没啥事,就是昨晚放学的时候,他跟一个初三学生的打起来了,约了今天放学后,去咱学校后面的河边小公园解决。” 我一听,有点蒙,问说:“他在咱群里叫啥来着?” 王星宇说:“九千岁。”我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人。 我看着王星宇,问说:“你放学要去打架?” 王星宇回说:“卢志朋今早来咱班门口叫我了,我俩小学那会就是哥们,我不去不好。” 上初中那会,我们市里的治安还很一般,尤其是在一些网吧、游戏厅、KTV那些地方,聚集着不少地痞流氓,每天三五成群的看地盘。 校园里的学生打架自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少小混混还在外面认了所谓的大哥大姐,有些家里不管的野学生,上了一年初中后就不怎么来学校了,到外面去跟着那些混子混社会,打架的时候都拎着砍刀。 我那时胆子小,有时远远的看见有人打架,都心里发慌,躲的远远的。 刚才听见王星宇说放学要去打架,心里一下紧张起来,问说:“你以前打过架吗?” 王星宇一听,脸上这才露出他招牌的贱笑,说:“打啥阿,现在约架都是报家门,上来就是互报我哥是谁,你姐是谁,装完逼就散了,真打起来的少。” 我问说:“你也认识大哥?” 王星宇说:“认识几个,但这次不用我找人,卢志朋说他自己找,而且咱校老孙不是他大姨夫嘛!用不着咱。” 王星宇看我一脸紧张,接着说:“没事,我到时先不露面,找个地方躲着看看,要是他们唠开了,我就过去和一和稀泥,万一要是真打起来,卢志朋也吃不了亏,他从小就跟人干仗,而且长的又高又胖的,跟她妈野猪王似的,你到时见了他就知道了。” 我听了点点头,不答话。 第一节数学课,肥婆老林在讲台上吐沫横飞地讲平面直角坐标系,王星宇突然用腿撞了撞我的腿,送了张纸条,写到:“阿昊,你放学来不来?”我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一下又紧张起来,可我要是说不去,就显得我特胆小怕事,不讲义气,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轻轻点了点头。 想了一会,我又在纸上写到:“时间不能长,我得在我妈回家之前回去。” 王星宇:“OK。” 放了学,我和王星宇背着书包,小跑着去了学校后面的河边公园。 这个公园我每天放学回家时都会路过,说是公园,其实就是个建在河边的开放式居民区,院里安了些滑梯、秋千、单双杠什么的。 小公园不大,两侧都是居民楼,我和王星宇找了最近的一栋,上了二楼,从楼梯间的窗户往外望。 不一会,看见两个穿校服的学生走到小公园里,一胖一痩,背着书包。 王星宇指着说,那个胖的就是卢志朋,聊天群里的九千岁,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痩子他不认识,可能也是七班的学生。 又过了一会,另一侧也来了几个人,朝卢志朋二人走过去。 打头的一个上身穿着我们校的校服,敞着怀,下身穿了条破洞牛仔裤,脑袋熨了个爆炸头,像是刚摸了电门一样。 他身后跟着三个人,看起来明显比我们大了不少,都穿着一样的黑色运动外套,外套背面印着书法连体字,白色的,我眯着眼分辨了半天,才认出写的是“雄风”俩字。 双方一走进,还没两句话,就叫骂起来,那几个人穿着黑色运动外套的人朝卢志朋一拥而上,轮起拳头,劈头盖脸地乱砸下去。 卢志朋被突如其来的一通乱拳打的懵了方向,被按着脑袋砸,腰压的弯成了九十度,抬不起头来,只能挥着两只拳头向周围乱抡乱打,试图反击。 一群人打的乱成一团,那个穿校服的爆炸头根本插不上手,只能跟在外围,不停地找机会朝着卢志朋身上踢。 刚才跟卢志朋一起来的那个瘦子站在旁边,垂着手一动不动,好像被吓傻了似的,我虽是站在二楼的楼道里,隔着窗户远远的看,比他也好不到哪去,紧张地抓了一手心的汗。 身边的王星宇见状大叫一声:“草!”转身就往楼下奔。 我被王星宇撞了一下,差点没站稳,靠在墙上。 王星宇三步就跳下了一层楼梯,手机都从兜里甩了出来,摔在地上。 他边跑边喊:“阿昊!你在这呆着,别过来!” 我本来胆子就小,早已看的心里发慌,听见王星宇的话,只是像蚊子似的“啊?”了一声,愣在原地。 反应了一会,才慌慌张张地下去捡了王星宇的手机,又爬回楼道的小窗户那往外看。 公园里回荡着各种“草你妈!”的叫骂声。 卢志朋被那几个人按着脑袋砸了几轮,也发了狂,大叫一声,猛轮了几圈拳头。 那几个人被他这么一轮,唬的纷纷往后躲避,卢志朋身上一轻,转头就往公园外面跑。 这卢志朋别看他胖,跑起来倒是快,几个箭步已经冲出去五六米远,可快是快,不知道他是被打蒙了,还是本身就下盘不稳,没跑多远,就“啪!”的一声,连人带书包的摔在地上。 他本来就胖,这一摔,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甩在油铁板上的发面团似的,登时死死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身后几人瞬间就追了上去,抬起脚就往他脑袋上跺。 突然,只见王星宇大步流星地冲进打架的人堆里,扑在卢志朋的身上,嘴里大叫着:“哥!别打了!服了!哥!服了!别打了!!” 那几个人被突然冲过来的王星宇吓了一跳,纷纷停了脚。 王星宇扶在卢志朋的身上,嘴上不住地说着好话讨饶,卢志朋慢慢撑起身子,坐在地上,低头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头上好像流了血。 对方几人中,走出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朝着卢志朋就是一耳刮子,卢志朋也不抬头,坐在地上,完全没了气势。 王星宇挡在卢志朋的身前,满脸堆笑,不知在说些什么,边说,边从自己兜里把钱翻了出来,双手递给对方。 对方几个接了钱,在王星宇的身上来回搜了几遍,搜完后又去搜卢志朋,从他兜里又翻出不少钱,还有手机。 我在楼上看着,心里庆幸,还好刚才王星宇的手机在下楼时甩在地上,要不这会也要被对面抢了。 那几个人搜了半天还不过瘾,把王星宇和卢志鹏的书包也翻了个底朝天,翻了半天没翻出什么东西,倒是在王星宇的书包里把我妈的那条丝袜翻出来了。 几个人扯着丝袜,对着王星宇又指又点连笑带骂的,王星宇只是点头哈腰的满脸堆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几个人扯着我妈的丝袜,把丝袜的两条腿分开拉直,远看着,就像是真有个女人在那把腿分开了一样。 其中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凑到丝袜的裆部,伸出舌头,对着我妈穿过的丝袜裆做出虚舔的动作,那模样就跟A片里猥琐男优舔女人屄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旁边几人看的哈哈大笑,另一个人又把自己的裤裆顶在我妈的丝袜裆上,做起顶跨的动作来。 我在楼道里远远看着,身子不住的打颤。 那几个人又笑又骂地玩了好一阵,临走时,每人又往卢志朋的身上跺了几脚,王星宇护在卢志朋的身上,也被蹬了一身的脚印,一行人这才拿着一堆战利品扬长而去。 我看人走的远了,忙慌慌张张地下了楼,朝王星宇那边跑过去。等跑近了才看清,卢志朋那脑袋被打的像个血葫芦似的,撒了一地的血。 我把手机递给王星宇,王星宇又把手机递给坐在地上的卢志朋,说:“志鹏,快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你头上开了条大口子,很深,得赶紧去医院。” 我蹲在地上,帮他们把撒了一地的书本捡回书包。 卢志朋坐在地上,捂着头,晃晃悠悠的打了电话,说话声有气无力的,带着哭腔。 打完了电话,王星宇扶着卢志朋平躺在地上,转头跟我说:“阿昊,你先回家吧,这我看着就行。” 我心里正怕着这事,忙答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回了家。 到了家,洗了手,不到二十分钟,我妈就拎着菜回来了。 我坐在屋里翻着书,心里突突的跳。 多亏当时自己跟王星宇躲在上面,中途也没跟着王星宇跑下去,要不挨一顿打不说,自己这周的饭钱,还有辛辛苦苦攒了大半年钱买的手机都要被抢了去,想到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心里反倒是庆幸起来。 我妈今晚用豆豉鲮鱼的罐头抄了个油麦菜,配了个番茄鸡蛋,都是我爱吃的。 我门娘俩在饭桌上边聊边吃,正吃着,我妈手机响了,她接电话时还是笑脸,可听了几句后脸色一下沉了,挂了电话,饭也不吃了,拿起挎包就往门外走,边穿衣边说:“昊昊,你先吃,妈妈班里的学生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 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那个卢志朋被打的事。 我跟着我妈走到门口,问:“咋了?妈,出啥事了,你啥时候回来?”我妈回头匆匆朝我一笑,说:“没事儿,妈去看一眼,一会就回来。”不急说完,就出门去了。 我妈这一走,我也没了心思吃饭,忙回屋拿出手机,给王宇星发消息:“咋样了?你那边什么情况?” 过了好一会,才等到王宇星的回信:“我草,当时还好你走了,你走了不到十分钟,老孙就来了!” 我回:“孙主任?” 王宇星:“对。” 我:“他咋来了?” 王宇星回:“卢志朋给他妈打完电话,他妈就给老孙打了个电话,然后老孙就来小公园找了。老孙来了一看,背上卢志朋就往大街上跑,在路上打了个车就去医院了,我一路跟着,到了医院,卢志朋的脸都白了。” 我:“啊?脸咋白了” 王星宇:“流血流的呗,医生一看就给送急诊去了,脑袋上缝了二十多针。还挂了吊瓶。” 王星宇:“后来卢志朋他妈来了,过了一会他爸也来了。他妈在医院就闹上了,又哭又叫的。老孙他老婆也来了。” 我回:“老孙他老婆来干啥?” 王星宇:“他老婆是卢志朋他妈的妹妹,卢志朋应该算是咱校孙主任的外甥。” 我一听,心里感觉这事不好了,忙回:“我妈刚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班里学生出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卢志朋。” 王星宇:“那肯定是了,我现在回家了,刚才在医院,警察也来问了经过。” 我一听到警察,心里一下慌起来了。 王星宇:“卢志朋他妈报的警,我没提你,我就说我路过,看见有人打人,就过去拉架来着。” 我听王星宇这么说,心才又平稳下来。 回到厨房,趁着饭菜没凉,把自己碗里的饭囫囵扒了,又把剩菜和我妈碗里的饭放回蒸锅里,等她一会回来热着吃。 回了屋,我也没了心思学习,心里七上八下地乱想起来,只盼着我妈能早点回来。 那晚,等我妈回来时,已经晚上快九点半了。 我在屋里一直听着外面楼道的动静,一听见有人上楼,就认出那脚步声是我妈,等她开了门,我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忙问:“咋样了妈,没事吧?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妈带上门,边俯身脱鞋,边回说:“没事。”她换了拖鞋,起身看我傻愣愣得站着,也不开厨房灯,笑着说:“咋?还怕你妈不回来啦?”我感觉眼圈发热,不答话。 我妈知道我从小就胆子小,摸了摸我的脸,说:“刚才妈走的急了,我能有啥事,担心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太烫了,只觉着我妈那时的手很冰。 我转身进了厨房,偷摸擦了擦眼睛,开了灯,刚要打火热菜,听见我妈说:“不热了宝宝,妈不饿,不太想吃了,把菜放冰箱吧。”我转头看着我妈,见她正把挎包挂在衣架上,盘起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一张鹅蛋脸看起来说不出的疲惫。 我兑了杯热水,递给我妈:“妈,慢点喝,烫。”我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看着我说:“还得是我儿子,谁都比不上,你已经洗漱过了吗?”我妈说着,拨了拨我额前的头发。 我回说:“我洗完了,暖瓶里的热水都是新烧的。”我妈几小口把热水喝了,说:“行,那妈先去洗漱了,你记着把饭菜放冰箱。” 我答应了一声,去厨房把菜倒在饭盒里,合好盖,放进冰箱,回了屋。 我妈洗漱完,换了家里的便服,脖子上披着毛巾,来我屋里坐着晾头发,这会家里的灯都关着,只有我这屋的桌上亮着一盏台灯,暖黄色的。 我妈坐在我床上,用毛巾抖着头发,抖的满屋都是茉莉花的香味。我抱了本书,盘腿坐在凳子上,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 我妈穿了件米白色的大领薄衬衣,很宽松,下身只穿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光着两条腿搭在床沿边,看着又白又滑。 她没戴胸罩,乳房圆鼓鼓地坠着衬衣,把领口扯的更大了,胸前顶起两颗枣大的点,隔着薄衬衣,隐隐透着红。 我问她班里的学生出啥事了,我妈轻描淡写的说:“没啥事,就是晚上回家的时候遇上坏学生抢钱,头还被打人破了。”她低着头,几缕湿发遮住了小半张脸,淡淡的柳眉舒展开,娇鼻红唇,媚眼半垂,在暖黄色的光里显得特别妩媚。 我妈今年三十六了,虽然脸上和年轻那会变化不大,但毕竟不年轻了,曾经的水蛇腰现在也圆润了不少,坐着的时候会稍微堆出点赘肉,不过平时穿了衣服时一点也看不出来,特别是和她现在的屁股一比,腰倒还显得细了。 我捧着书,撇眼瞧着我妈,见她手上一抖头发,衬衣里两只放开的乳房就跟着连颠带颤地荡,好似两只白嫩的嫩丝瓜在里面挤来撞去。 脑子里忽然想起王星宇的话,他说他妈扎小,屁股也不如我妈的大,还说我妈屁股的形好看,像个大蜜桃。 回想平日里在A片看的那些AV女优,不是胸小,就是腿短,要么就是脸不好看,或是屁股塌,总之很少有那种既长的好看又身材好的。 我一开始还不懂这些,但自从交上了王星宇,看的多了,聊的多了,才真正开始萌发出“性”的意识。 这一刻瞧着我妈,突然明白了为啥从小总能听见别人夸我妈漂亮,年轻时追她的男人为啥那么多。原来我妈作为一个女人,这么美,这么性感。 “女人最好时候,一个是十八九那会,那会没被男人草过,年轻,屄紧,纯。第二个就是三四十这段,这段是彻底让男人草开了,知道那股子美滋味了。这会的女人最骚,最美,也最想鸡巴操。” 不知道我妈的心里,想不想男人。 第4章 第二天,卢志朋他爸妈来了学校,满学校找打他儿子的那个学生。 那学生叫高磊,初三的。他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没时间管他,平时就跟爷爷住,现在已经不怎么来学校上课了。 老孙带着卢志朋他爸妈去他爷爷家,到那一看,老人家一间屋子里凑不出三张凳子,赔钱的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老孙看老人可怜,送走了卢志朋他爸妈后,又自己返回去,掏钱买了一袋二十斤的大米,一桶豆油,一个人扛上了四楼给老人送去,大腹便便的累出一身的汗,这事还是后来跟着同去的老师回来说的。 高磊今年十六,以前就因为打架斗殴被警察抓过,但是他未成年,又不是犯了什么杀人致残的大罪,在当时我们那的社会环境里,打架斗狠,断胳膊断腿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哪有时间管高磊这种小混混。 再说他家又是这个情况,基本就是随便批评教育一番,剩下的留给双方自己协商,连拘留都闲费事。 而且,听说之前有一次,这高磊从警察局走的时候,居然顺走了办公桌抽屉里的一百多块钱,也算是我们这附近有点名气的小无赖了。 这次其实也不能全怨在高磊一个人头上,是卢志朋主动跟人家约的架,他刚上了初一,不知天高地厚,结果装逼不成反被草,让人给开了瓢。 他自己也是个无赖胚子,跟父母警察撒谎,说是在他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高磊一帮人,要抢他的钱,他不给,才被他们给打了。 我妈是七班的班主任,虽说卢志朋被打是放学后的事,可他妈见了自己儿子脑瓜被人开了瓢,在医院缝了二十多针,脸也被打的跟个猪头一样,撸起袖子去找高磊算账结果又扑个空,就把她那一肚子烂火全都撒到了我妈的头上,在校主任室里大喊大叫,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了。 反倒是老孙说了几句人话:“这都是放学后闹出的事嘛!老师也不是神仙,汪老师在我们学校有口皆碑,一直都是对学生特别负责任的老师。” 那天老孙他老婆也来了,这俩姐妹长得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不过老孙他老婆要苗条一些,五官也周正不少。 可撒起泼来的样子比她妹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老孙最后也急了,红着脸喊了几句:“你俩再这样闹下去,最后有理也闹成没理了!见好就收,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卢志朋他爸倒是挺明事理的,一直在中间打圆场,还安慰了我妈几句,听说也是教育口的小领导。 我心里觉着有气,心疼我妈,可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他家跟孙主任连着亲呢。 那卢志朋经这么一事,反倒在我们初一学生里打出了名堂,虽说是挨打吧,可从他嘴里那么一加工,倒成了他以一敌五英雄无敌,自己挂了彩却临危不惧,带伤作战,把对面五个人都打跑了,最后还是自己走着去的医院,什么脑袋上缝针,不打麻药,自己硬抗了二十多针云云,吹得有鼻子有眼的,让他成了我们初一那群小混混里的一号人物。 那之后,我每次在学校里见了卢志朋,是越看越不顺眼,后一万个悔当时帮他捡书包,想起他还偷拍我妈的裙底,不知道已经照着我妈的裙底撸了多少次鸡巴,一想到这,更是气的直咬牙。 可这卢志朋每次见了我,却总是笑着打招呼,估计是王星宇跟他说了那天我也在场的事,过程自然少不了一番“再加工”的美化。 卢志鹏长得确实很壮,又高又胖,横着竖着都比我大了好几圈,之前在小公园的楼道里,远远看着他被人圈踢,心里没觉着他多厉害。 但后来在学校里遇上,才发现他在我们同龄人中确实很有压迫感,像是大了我们几岁的初三学生,只能说不愧是野猪王之子。 我虽然打心底里瞧不上他,但平时在遇上了,我也仍是笑着回他。 一是冲着王星宇的面子,二是我也确实有点不敢得罪他。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时间一久,身边不少同学也因为我跟学校的年级“大哥”关系好,也对我“敬重”了三分。 转眼到了五月末,周六。今年得天气不知怎么的,热得特别早。本来报的有雨,但一直没下来,憋的闷热。 我上午上完补习班,下午跟我妈去了姥姥家。 姥姥的气色比刚出院那会好了不少,脸也胖回来了,左手也能自己动一动了,每天坐在轮椅上,我舅妈推她出去转一转,看看风景,心情一好,恢复的还要快些。 这些日子基本都是我舅妈在家照顾我姥,每天给她擦身子,按摩,喂粥,我姥恢复的快,真是全亏了我舅妈。 可她嘴上仍是不饶人,一刻不停,一会骂骂这个,一会又呸呸那个,听的我妈和我姥止不住的笑。 晚上吃了饭回了家,我和我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光着膀子,啃了五六块冰镇西瓜,我妈手里拿着一只蓝色的塑料小蒲扇给我俩扇风,那小蒲扇上还印着补课班的广告。 我妈拍了拍我的肚皮,笑着说:“瞧瞧,这小肚子都吃的鼓起来了。”我摸了摸肚子,跳下沙发,说:“来!妈,咱俩比比谁的腰细。” 我妈一听直摆手,笑说:“哎呀,你妈我都多大岁数了,能跟你们这小腰比吗?”我不听,把妈强拉起来。 那会我一米六五的个头,瘦的跟个猴似的,和我妈站在一块看起来差不多高。 我妈站在我身边,两条腿直溜溜地,又长又白,浑圆的大腿并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她撩起上衣,露出腰,调皮地提了口气,收着腹,才把腰和我一凑。 腰到底谁粗谁细我没注意,倒是我妈腰上的皮肤真是又白又嫩,明显比我亮出几个档,更衬的我像只黑猴子。 我害羞的闪到一边,拍着肚皮朝我妈傻笑。 俯身从沙发下拉出体重秤,一上称,四十六点二公斤,又拉着我妈也量了量,五十五点八公斤,我妈一看,“诶呀”一声,连说自己最近又胖了,都上一百一了,以后晚上坚决不能再吃那么多饭了。 我一听,忙反驳她说:“哪胖了,一点都不胖,你这是丰满了,成熟了!” 我妈一听,脸刷的一下红了:“去!”轻拍了我一巴掌,自己坐回沙发上去了。 我这话刚一出口,心里就后悔了,这都是平时跟王星宇唠嗑时的话,没想到习惯成自然,居然没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了。 我忙收了体重秤,坐去我妈身边,抱起她胳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说:“人家都说女人四十一枝花,妈你今年才三十六不到,还正是花骨朵呢!”我妈听的咯咯直笑,说:“人家那是男人四十一枝花,你一天到晚都哪听的这些话,满嘴跑火车。”说着,手指在我脑门上一点,嘴角似笑非笑的带着俩梨涡,脸上还微微泛着红,说不出的一股婀娜劲儿。 我看我妈笑了,就又捧起一块西瓜啃起来,我妈拿起那只蓝色的塑料小蒲扇,慢慢扇起风来。 夜里,天还是那么闷,我窝在床上,拿着手机偷偷看小说。 到了凌晨一点多,外面的雨还没下来,我这晚上吃的西瓜倒是压成了尿下先来了,我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轻声轻脚地出屋上厕所。 我们这老居民楼夜里很静,弄出一点动静就特别响,所以我夜里上厕所时总是尽量轻声些,也怕吵醒了我妈。 我光着脚,也没开灯,刚轻声轻脚地走到厕所门口,就听见耳边隐约有个动静,滋滋嗡嗡的,起先我以为是厨房的冰箱,但仔细听了听又不是。 我们家是老房子了,四方格局,我屋和我妈屋正对着,中间夹着厕所,厕所对面就是一间小客厅连着厨房阳台,厕所和大门正对着。 我在厕所门口站定脚,对着客厅凝神听了一会,越听越觉着这动静好像是从我妈那屋传出来的。 我蹑着脚凑到我妈屋门前,那声音确实更清楚了,提着耳朵轻轻凑到我妈门上,听见那股“滋滋嗡嗡”的声音一阵阵传出来,忽高忽低,一下清晰,一下含糊,反反复复。 我心里一紧,寻思别是家里哪的电线漏电了,天这么闷热,别再燃了火。 正想着,忽听我妈屋里隐隐约约地传出“啊”的一声,这一声既轻又细,却给我听的一激灵。 我屏住气,竖起耳朵,不知隔了多久,伴着那嗡嗡声,屋里又传出“嗯”的一声,这一声极轻,像是叹气,又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发出的那种声音。 我登时心口猛跳一下,在黑暗里瞪大了眼睛,脑子开始胡乱地猜想起来,这要是放在以前,我绝不会有那些想法。 可现在跟着王星宇久了,平时一见了女人,就会往性那方面想。 这会听见我妈屋里传出这个动静,脑子里一下就出现“自慰”俩字,但又不敢确定,只是把耳朵贴的更近了。 只听那滋滋嗡嗡声连绵不断,忽清晰,忽含糊,节奏变化间,确实是隐隐夹杂着我妈的喘息声,那声音极轻,极细,有点紧,一时也分不清那究竟是呼吸声,还是喘息声。 又过了一阵,那嗡嗡声的节奏变化地越来越快,我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在门口听的脸上发烫,心跳的厉害。 忽然,那嗡嗡声不变化了,只是含糊响着,我妈的喘息声也停了。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大概过了四五秒后,屋里渐渐响起我妈连绵的低哼声,就像是快要烧开的水壶,一点点地升起来,又忽然停下。 接着猛地传来一阵极压抑,极短促的“啊!”的一声,混着腿蹬被子的声音,连席梦思床垫里的弹簧也吱吱呀呀的响,过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我在门口听的心脏像要跳出来似的,身子开始控制不住地抖起来。 我脑子里泛空,只想赶紧转身回屋,却听见屋里那嗡嗡声好像又缓缓地变化起来。 第五章 我脑子里泛空,只想赶紧转身回屋,却听见屋里那嗡嗡声好像又缓缓地变化 起来。 我定在原地,不一会,屋里又传来我妈压抑的喘息声。 那嗡嗡声也开始有节奏地变化起来,开始时,清晰的时候长,含糊的时候短 ,过了一阵,变成了清晰的时候短,含糊的时候长,接着又变成了突然清晰,又 突然含糊,变化节奏越来越快。每次那嗡嗡声突然一含糊,我隐约能听见我妈发 出「啊」的一声喘息,那喘息声即短又促,很压抑,却又感觉压抑不住。 我站在门边,耳朵听着,脸上烧着,小肚子里憋着尿,心口砰砰地跳。 那嗡嗡声地变化越来越激烈,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候清楚什么时候含糊了, 好一阵后,嗡嗡声突然猛的一含糊不变了,紧接着猛猛地变化了十几下,最后又 是猛地含糊着,然后就传来猛蹬被子的声音,混着一阵短促又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一起足足持续了六七秒的时间。 我听的喉咙发干,闭上嘴咽了口吐沫,可吐沫发粘,咽到嗓子眼咽不下去了 ,小腿肚也开始转着劲儿的抽筋。 屋里的嗡嗡声,却又缓缓地变化起来。 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一泡尿憋在小肚子里,涨的生疼,转身就往自己屋里走 ,这才发现两只脚都已经站麻了,几步路像是踩在针板上一样。我咬着牙歪歪斜 斜地回了屋,关上门,也不敢再去上厕所,怕冲水声惊了我妈。 回了屋,关了门,傻站在门口憋着尿,脑子里蒙蒙的不知道咋办。等了一会 ,实在是憋不住了,我一步踩上床,往窗外的巷子街望了望,又瞧了瞧隔着五六 米远的对楼,全是一片漆黑,没一处亮着灯。我轻轻开了纱窗,褪了裤子,挺着 半硬不软的鸡巴,对着窗外,开闸放了尿。 说巧不巧,窗外忽然就起风了,老天爷把憋了一天的雨跟着我的尿,一起放 了。 这雨来的又快又大,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雨,给王宇星发了条QQ: 「我听见我妈自慰了。」 想起王星宇那会的话:「一是你妈自己解决,二是你妈找人解决。」现在看 来,我妈是自己解决的。 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带上耳机,放起了歌。 「总想对你有些话要说,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总想给你带来些快乐,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这首《不想让你哭》也是《秋天不回来》这张专辑里的歌,自从那次在王星 宇的手机里第一次听了《秋天不回来》,我就把这张专辑里的歌都下了。 伴着雨声,听着歌,屋里也不如刚才那么闷了。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见屋 外有动静,我摘下耳机,厕所里传来脸盆接水的声音,接着是脸盆放在地上的声 音,然后是哗啦哗啦的洗漱声,声音都很轻。 最后我听见我妈缓缓地冲了马桶,最后啪的一声轻响,关了厕所灯,之后便 再没了动静。 第二天一早,我妈吃了早饭就回学校去了,要晚上六点过才回来,她现忙着 评高级教师职称的事,周末也要去学校那边备材料。前些日子,我妈还给肥婆老 林送了盒进口的曲奇饼干,请老林帮着她修改申请材料,那老林今年四十七了, 是个热心肠,跟我妈关系挺不错的。我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总在背后跟我妈打小 报告,但细一想,她也是为了我好。 我妈出门前问我有没有啥想吃的,晚上回来时给我带,我说想吃烤菜卷和烤 实蛋了,我妈答应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快到中午,王星宇才给我回了消息:「是啥动静?快说说!」 我把我听见的细细跟他说了,王星宇过了好一会才回:「嗯,我估计你妈用 的可能是跳弹,而且我觉着你妈有点欲求不满。」 我忙问:「为啥?」 王星宇说:「我听你说的,应该是你妈自己搞了一次高潮不满足,是连着搞 了好几次!你大概听了多长时间?」 我想想了,回说:「我昨晚一点过撞见的,那会我妈已经开始了,我听了估 计有十几分钟吧,最后我妈出来上厕所的时候,我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快两点了 。」 王星宇:「唉?汪老师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六了。」 王星宇回:「没跑了!估计你以前不懂,不是没撞见,是你没注意,你妈这 个年纪,正是欲望强的时候。」 我正看着,王星宇又补了一句:「而且绝对是那种欲望特别强,欲求不满的 状态!」 我回了个流汗的表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 王星宇接着发来消息:「咱男的射了之后都要休息一会才能再来感觉。女的 不一样,女的能连续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连续几次,最后屄还能喷!」 想起昨晚我妈那后几次的呻吟声,确实比前面的感觉更急促,更难压抑,忙 回:「真假?之前还听你说,女的高潮是男的二十倍,那连续高潮,越来越强, 女的能受得了吗?」 王星宇回:「所以就喷了呗!你想想咱看的A片里,那种被轮的女的最后都 是啥表情?啥表现?你那会还说人家的表情痛苦呢,人家那是」乐极生悲「!舒 服到天上去了~」 我回:「那她们喷的啥?」 王星宇回:「我之前在论坛里看,有说是女人屄里的阴精,也有说是尿的, 还有说是尿混着阴精的。咋说的都有,反正喷的时候绝对是爽到极限就对了。」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过了一会,王星宇又回:「不过女的自己玩永远喷不了 。」 我一看,忙回:「为啥?」 王星宇:「不刺激呗。就跟咱自己撸鸡巴一样,自己撸和真操逼,感觉能一 样吗?女人那屄里又湿又滑,又嫩又暖,裹着你的鸡巴,然后你鸡巴在她屄里来 回那么一插,女人就舒服的忍不住骚叫,你草的又舒服,又刺激,跟自己撸肯定 是天差地别。」 我听王星宇说的绘声绘色的,心里猛地一惊,想了一阵,问他:「你操过屄 ?」 自从认识了王星宇,感觉他在各方面都比我成熟不少,尤其是在男女这块, 我刚刚听他这么一说,猛然间寻思这小子不会真的操过屄吧。 等了好一阵,QQ才亮了消息,我忙拿起手机,打开一看。 王星宇:「没有(汗)。」 王星宇:「我听外面认识的一个哥说的,他草过。」 我差点没忍住喷出声来,回到:「草!他妈吹了半天,我还以为你真草过屄 呢。」 王星宇回:「哎呀,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举例子吗,我还没说完呢!那女的跟 男的也一样,她自己插自己,肯定也不如真有一个男的挺着鸡巴操她爽啊,这东 西一个是生理上的爽,还有一个就是心理上的爽,心理越刺激,性快感就越强, 生理上就越爽,爽上加爽!欲死欲仙!欲罢不能!雅蔑蝶!雅蔑蝶呀!!」 我抱着手机再屋里憋笑的直打滚,但说起刺激,倒是想起前一阵,第一次对 着王星宇他妈屁股撸的时候,确实刺激。撸到最猛,最起性的时候,感觉心里啥 都不想了,只想草屄,要是那档口王星宇他妈真撅着屁股在我面前,我绝对忍不 住草他妈的屄!那次射精时的高潮也特强烈,特满足,这么一想,不得不赞同王 星宇的理论。 王星宇又回:「不过女的要是总被一个男的操,时间久了,该玩的都玩了, 那再怎么弄也不刺激了。男的也一样,一个女人操久了,也没兴趣了。」 我一听,就知道王星宇的话里藏着话呢,便回:「咋?你爸妈腻烦了?」 王星宇回:「早就腻烦了,最近几次偷听他俩操逼,都是没十分钟,床板晃 荡两下就完事了。」 我:「怪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呢,距离有时候确实是产生美啊~」 王星宇:「美啥啊!还是别人家的美,想操又操不到的最美!自古就是妻不 如妾,妾不如偷。女的也一样,只是却一个契机。」 我:「啥契机?」 王星宇:「不说我爸他平时在外面不知偷了多少腥,就说我妈,我怀疑她在 外面也有人。」 我:「我草!你又发现啥了??」 王星宇:「害,这还用发现吗?都是成年人,看破不说破。阿昊你记住,在 性这一块,女人总是比男人聪明,好也是她们,赖也是她们。」 我看了王星宇这句话,总觉着好像特有哲理,但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哲在 哪。 过了一会,王星宇回:「我觉着你妈没准就是缺一个契机,要不就咱汪老师 这种极品,还用得着自己这么憋屈的弄吗。」 不等我反应,王星宇又回:「不说这个,阿昊!我明天再给你带条丝袜来, 上次那条被狗给叼了。」 我一听,马上想起个事,忙问他说:「唉?上次他们抢丝袜的时候,你跟他 们说啥了?」 王星宇说:「草!别提了,我当时怕连累你,跟他们说那是我妈的丝袜。」 我:「哈哈!」 跟王星宇交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我不但觉着自己跟他特别对脾气,还觉着他 这人平时特够意思,特讲义气。就单说这次卢志朋挨打这事,在当时那种危急的 情况下,他能一头冲过去帮卢志朋,我就觉着王星宇真有几分侠义小说里,那种 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气质,跟他在一块,感觉自己的心里好似也生出了几分豪气来 。 和王星宇聊过了天,我又背了会英语单词,又闷头把练习册和卷子做完了, 伸了个懒腰,一看表,已经下午三点过了。 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愣神,不知道干点啥。过了一会儿,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 头来,这念头越来越大,让我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来。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偷偷进了我妈的屋。 【待续】
喜欢麻酥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User-generated content only. If you believe any content violates your rights, please contact us for review and removal.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