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女蒙难番外篇之红牡丹】(完)作者:葛王公
2025/10/2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9331 作者注:这是几年前应青楼楼主兄所托写的手枪文,今天偶然找到,索性贴出供众人鉴赏,下次发文要到明年再说了。 序章 重庆,这片被两江环抱的土地,自古便是宝地。在军阀割据的乱世到来之前,嘉陵江边的翠流镇,是一首用青石流水和吊脚楼写成的田园诗。江水汤汤,岸边的灯火在夜色中如碎金般闪烁,小镇的空气里总飘着一股子小面特有的麻辣鲜香和泥土的芬芳。 春天,是翠流镇最美的时辰。金佛山上的杜鹃花开得像一片燃烧的云霞,酉阳的梯田里,水光潋滟,倒映着乡里人弯腰劳作的背影。然而,这一切的宁静与美好,都被隆隆的炮声和反动军阀的马蹄踏得粉碎。连绵的内战,像一场不灭的山火,将翠流镇烧成了一片焦土。 田地荒芜,家园化为废墟。活下去,成了唯一的念头。男人们被抓去当炮灰,女人们的命运则更为凄惨。卖儿卖女,委身苦力,已是寻常。而那些生得有几分姿色的,便如被狂风吹落的花瓣,身不由己地飘向了重庆城里那些吞噬青春与皮肉的灯红酒绿之地。 红牡丹,就是这无数飘落花瓣中,最艳丽也最不幸的一朵。 她的母亲曾是镇上有名的美人,十七岁便生下了她。她的父亲,一个模糊的影子,早就被抓了壮丁,死在哪片荒野战场,连块裹尸布都没有。只留下母女二人,在风雨飘摇的乱世里相依为命。 红牡丹刚满二十,正是花开到最盛的年纪。若说她是美女,都显得有些轻慢了,那是一张仿佛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仙颜。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一点樱唇不点而朱,琼鼻玉柱般挺翘。她的肌肤,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巴蜀湿润的空气里养得吹弹可破,散发着一股处子独有的混合着兰花与奶味的甜香。 最让所有男人疯狂的,是她那具与纤细身段完全不相称的熟透了的肉体。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足有四十寸,沉甸甸地坠着,将她的上衣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要裂衣而出。随着她的走动,那两座雪白的肉山便会巍峨耸动,波涛起伏,形成一道令人心神激荡的风景线。尽管因为过于丰满而带着一丝自然的微垂,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其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成熟的媚态,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一双大手将其牢牢抓住,肆意揉捏。而她那同样浑圆挺翘的丰臀,则与巨乳形成了完美的呼应,勾勒出一条让所有男人都欲火焚身的曼妙曲线。 她本是山野间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清雅高洁。可战火毁了家园,她在逃难途中与母亲失散,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重庆城。饥寒交迫的她,很快便被一个名为「翠花楼」的老鸨盯上了。那老鸨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了红牡丹胸前那对奇货可居的巨乳中所蕴含的巨大价值,当即便连哄带骗,将这位不谙世事的美人诱入了这座吞噬人肉的销金窟。 红牡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却不知,地狱的门,才刚刚为她打开。 第一章 红牡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老鸨便已在楼外挂出了「新到绝品,初夜待沽」的牌子。一时间,重庆城里的达官贵人豪商巨贾闻风而动。在一番激烈的竞价后,一个来自西安的肥胖富商,以一箱黄澄澄的金条,当场买下了红牡丹的「初夜权」。 当晚,那肥商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红牡丹的阁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混杂着汗臭和酒气的味道扑面而来。红牡丹心中一颤,只见一个如同肉山般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那肥硕的脸上,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淫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来,美人儿,陪大爷喝一杯。」肥商粗声粗气地说着,一把将红牡丹拉到身边。 红牡丹被迫陪着他喝了几杯,那辛辣的酒液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而肥商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胸前那两团颤巍巍的饱满。他哪里还有心思饮酒啖菜?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和他从未见过的惊人巨乳,他只觉得腹下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邪火。 「别……别这样……」红牡丹的哀求声微弱得像蚊蚋。 然而,她的恐惧和泪水,却如同最烈的春药,让肥商的兽性彻底爆发。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一把将红牡丹横抱而起,重重地摔在床榻上。撕拉一声,红牡丹身上那件唯一的还算体面的旗袍被他粗暴地扯开。 衣襟洞开,一具凝脂白玉般的绝美肉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肥商眼前。那两团雪白硕大的奶子,仿佛熟透了的蜜桃,失去了衣物的束缚,猛地弹跳了一下,形成一片壮阔的肉浪。乳丘挺拔,乳盘宽阔,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像是能吞噬一切的深渊。而点缀在峰顶的两颗奶头,更是世间罕见的极品。它们足有拇指般粗大肥硕,却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淡粉色,仿佛熟透了的桑葚,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更让肥商心神荡漾的是,虽然红牡丹尚未破身,但她身上那股兰花般的体香中,竟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奶香!这股香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攫住了他的心脏和下体。 他再也把持不住,胯下那根早已怒张的丑陋肉棒,将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他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两只肥大的手掌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两团肥满硕大的奶子,开始了疯狂的揉捏。 「啊!」红牡丹发出一声痛呼。 那两团柔软的乳肉在肥商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时而被捏成长条,时而被挤成扁平。那两颗粗大的粉红奶头,也随着奶子的变形而疯狂地摇摆,如同风中狂舞的娇花。如此淫媚的景象,让肥商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张开那张散发着口臭的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红牡丹左边的奶头,开始了野蛮的啜吮。 牙齿和舌头粗暴地蹂躏着那娇嫩的顶端,痛得红牡丹不住地咧嘴求饶。但肥商哪里肯听,他像品尝珍馐美味一般,左边啃一口,右边咬一下,左右开弓。玩弄了一番后,他似乎觉得还不过瘾,竟用双手将两只硕大的奶子向中间猛地挤压,直到那两颗可怜的奶头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他再次张开大口,竟一口将两颗粗大的奶头连带着周围的乳晕一同吞了进去! 他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脸颊鼓起,贪婪地吮吸着,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粗暴地褪去红牡丹最后的遮掩,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地对准了那片未经人事的细嫩无毛的桃源。 「不……!」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中,剧痛传来,处子之血染红了床单。肥商却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在红牡丹的体内疯狂地抽插搅动。那娇嫩的穴肉被撕裂,被蹂躏,淫水混合着鲜血,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肥商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似乎想将那两颗奶头生生咬下来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啊……!」 剧痛让红牡丹浑身一激灵,发出凄厉而又带着一丝魅惑的惨叫。伴随着这声惨叫,肥商在她体内射出了第一股腥臭粘稠的精液。他满足地趴在红牡丹身上,嘴里依然死死地叼着那两颗被他咬得几乎渗出血来的红嫩奶头,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红牡丹在史无前例的疼痛和一种陌生的被撕裂的快感中昏了过去。 但她没能睡多久,便再次被来自胸前和下体的剧痛弄醒。原来是那肥商稍作休息,精力恢复之后,兽性再次抬头。他不顾红牡丹已经昏睡,再次抓起那两团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硕大奶子,像揉面团一样肆意玩弄。那柔软而又坚挺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他再次将两只奶子向上拢起,让那两颗饱受摧残的奶头再次碰面。看着这两颗香艳可口的尤物,肥商脑门的血管贲张,再次张口狠狠咬住,开始了新一轮的撕咬。 「啊!」红牡丹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惨叫声仿佛是冲锋号,肥商那刚刚萎靡的肉棒再次昂然奋起,顺着那湿滑的腿间,噗嗤一声,再次滑入了那饱受创伤的嫩穴,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一夜之间,红牡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被这个老淫棍彻底改造成了一个承受淫乐的玩物。她的内心从惊恐到麻木,从麻木到无奈,最后,在那无休止的疼痛中,竟然也升起了一丝丝被填满被冲击的奇异快感。 阁楼里,女人的哀泣与男人的喘息交织,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构成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窗外天色微亮,那肥商才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瘫软在红牡丹身上。他沉沉睡去,嘴巴也松开了,那两颗几乎被咬烂的奶头终于从他的口中滑落。他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下,只有那根软趴趴的肉棒,还黏在红牡丹那湿漉漉的穴口,仿佛不甘地宣示着它的占有。 夜半时分,一阵奇异的感觉将红牡丹从昏睡中唤醒。她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又胀又痒,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动。她躺在床上,那两只巨乳却依旧巍巍耸立,坚挺异常。此时此刻,在麻胀的感觉下,它们显得比之前更加巨大。 她低头看去,只见那白皙通透的奶子上,浮现出几条清晰的青筋,皮肤被撑得更薄,似乎吹弹可破。而那两颗拇指般粗细的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奶头,此刻也直挺挺地耸立着,顶端传来一阵阵湿润的感觉。 难道……是开奶了? 她想起了镇上的传说。翠流镇的女人中,有不少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破处之后,便会未孕先乳。她那美艳的母亲,据说也是如此。她记得,母亲那对同样巨硕的奶子里,常年都存有丰沛的奶汁。也正因如此,虽然守寡多年,但母亲门前的是非却从未断过。母亲总说是去帮这家或那家的孩子喂奶,但早已懂事的红牡丹知道,母亲喂的根本不是什么孩童,而是那些用几斗米几尺布就能换来她解开衣襟,将那紫黑硕大的奶头塞进嘴里的野男人。 是母亲用自己香甜的奶水和丰腴的肉体,换来了她们母女的温饱和安宁。那些常来光顾的男人,背地里都被称为她娘的「奶客」。 红牡丹从小就是吃着母亲的奶长大的。她记得母亲的奶头,像一颗熟透了的紫黑色的老枣,总是挂着晶莹的奶珠,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她只要轻轻含住,那甘甜的奶水便会不吸自涌,灌得她满口都是,有时甚至会从鼻孔里呛出来。母亲的奶水格外香甜,不像隔壁梅香的奶水,始终带着一股让她不甚喜欢的淡淡腥味。梅香总笑着说,许多男人就爱这股味儿,说是一尝赛春丹,比什么虎鞭鹿茸都滋补。但红牡丹不喜欢,若不是为了帮姐妹解奶胀,她根本不想碰那腥膻的奶汤。 她娘的奶水,却是纯粹的香甜,喝在嘴里,是暖到心底的温润。 难道……我也成了娘那样的女人?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劈中了她。她顾不得下身的剧痛,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压在她身上那如死猪般的肥胖身躯。她坐起身,吃力地捧起自己那对胀痛欲裂的巨乳。 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就硕大无比的奶子,此刻更是膨胀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仿佛两个被吹到极致的白玉皮球。象牙般白皙的皮肤被撑得晶莹剔透,青色的血管如蜿蜒的溪流,在雪白的乳丘上清晰可见。那两颗被肥商蹂躏了一夜的拇指般粗大的奶头,此刻更是红肿挺立,顶端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她颤抖着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挤压了一下那大如茶盘的乳晕,试图缓解那撕裂般的胀痛。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奶头顶端那个小小的孔隙中,先是渗出了一滴乳白色的汁液。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那汁液不再是一滴滴渗出,而是一丝丝地流淌。随即,流淌变成了涌动! 「呲……!」 两道强劲的白色水箭,猛地从她那娇嫩的奶头中喷射而出,带着温热的潮气,划破了阁楼里污浊的空气。 「啊!」 这超乎常理的景象,让她自己也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 这声惊叫,如同惊雷,瞬间炸醒了沉睡中的肥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转头,便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那绝美的女子,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自己那对正在疯狂喷射奶水的巨大奶子,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可思议。两股浓白的奶水,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那红得滴血的奶头中汹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到床单上,迅速洇湿了一大片。整个房间里,瞬间被一股浓烈香甜又带着一丝腥膻的奶香所笼罩。 肥商这辈子玩过的女人,从南到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 奇景,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睡意疲惫,瞬间被一股原始的野兽般的冲动所取代。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如两盏烧红的灯笼。 「骚货!你……你竟然是个奶牛!」 他发出一声狂喜的咆哮,肥硕的身体以一种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敏捷,猛地从床边爬起,像一头捕食的野猪,再次将红牡丹死死地摁倒在床上。 他甚至来不及欣赏那奶浪滔天的壮观景象,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嘴,一口噙住了那正在猛烈喷奶的左边奶头。 「唔!」 无数道细密的奶箭,瞬间冲击着他的口腔内壁舌头牙床,一股温热甘甜带着处子体香和奇特腥味的液体,疯狂地涌入他的喉咙。 这就是初乳的味道! 比他喝过的任何羊奶牛奶都要顺滑,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腻稠。那股甜味,不是糖的甜,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甘醇;那股腥味,非但不让人反感,反而像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最深处的欲望火焰! 「好……好奶!好骚的奶!」 肥商的眼睛亮得吓人,他一边疯狂地吞咽着这绝世珍馐,一边熟练地扭动着肥胖的腰身,将那根再次肿胀硬挺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红牡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湿滑泥泞的嫩穴之中。 感官的冲击如同海啸,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他仅仅抽插了十几下,肥硕的身体便猛地一颤,再次将阳精射入了红牡丹的体内。 但他没有停下。他嘴里疯狂地吮吸着,仿佛要把红牡丹吸干。由于奶水喷射得太过猛烈,红牡丹那对巨乳变得异常湿滑,肥商的手根本抓不住,捏不稳。那两团喷着奶的雪白肉球,在他忙乱的双手间不断滑脱改变形状。 那两颗奶头,更像是两个失控的消防水龙头,随着奶子的摆动,将白色的奶水肆意喷洒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肥商的脸上身上,红牡丹的脸上身上,甚至是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溅满了点点奶渍。空气中的奶香愈发浓郁,香艳得让人窒息。 肥商急了,他干脆张开双臂,像抱一个巨大的水袋一样,死死抱住红牡丹那两只滑不留手的大奶子。他瞄准了右边那颗同样在喷奶的奶头,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红牡丹再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这甚至比破身时还要痛苦。 肥商哪里管得了这些。他一口咬住右边,等待着时机。当左边那颗奶头随着晃动来到他嘴边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甩头,竟将左边的奶头也一同撞进了嘴里! 他再次将两颗喷射着奶水的硕大奶头,同时含在了口中! 大量的奶水,因为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嘴角牙缝中疯狂溢出,流过他的双下巴,淌满了红牡丹的胸口小腹。奶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将两人彻底淹没。床单被褥,乃至地上的衣物,全都被这香甜的液体浸透。这简直就是一场活色生香淋漓尽致的人奶浴! 在红牡丹断断续续的哀求中,肥商终于明白了她这种「未孕先乳」的特异体质。他不仅是第一个为她开苞的男人,更是第一个品尝到她这神仙奶水的男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让他几乎要疯狂。 他像一头找到了蜜源的熊,不知疲倦地吸食着抽插着。肚子被奶水灌得滚圆,他便停下来喘口气,然后用手扶着那根被尿意憋得发紫的肉棒,对着红牡丹的穴口就是一阵冲刷。热尿浇在红肿的嫩穴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而尿毕之后,那肉棒竟又一次昂然挺立。 他就这样,喝奶操逼撒尿再操逼……循环往复,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第一声鸡鸣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 他终于彻底缴械了。他疲惫地翻身侧躺,却还不忘将红牡丹的身子也扳过来,让她侧对着自己。他看着眼前那只依旧在缓缓淌着奶水的奶子,像个心满意足的婴儿,轻轻含住那颗被蹂躏了一夜的奶头,一边惬意地吸着,一边沉沉睡去。 第二章 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日上三竿,肥商终于在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他回味着昨夜的疯狂,那香甜的奶水和紧致的嫩穴,让他意犹未尽。门外的老鸨和龟奴已经催了八百遍,他才不情不愿地吐出了口中的奶头。 在吐出前,他还贪婪地猛吸了一大口。看着那对依旧饱满的巨乳,他心有不甘,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抓过自己随身的牛皮酒袋,将里面的烈酒全部倒掉,然后揪住红牡丹那两颗已经流不出太多奶水的奶头,硬生生塞进了酒袋的窄口里。 「嘿咻!嘿咻!」 他像挤牛奶一样,用尽全力挤压着红牡丹那两只可怜的奶子。此时的红牡丹,在一夜的疯狂蹂躏后,早已陷入了深度昏睡,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然而,奶水毕竟不是无穷无尽的。肥商挤了半天,那硕大的酒袋也才装了不到半袋。就在这时,门外等得不耐烦的嫖客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了房门。 「操你妈的死肥猪!占着茅坑不拉屎!到钟了还不滚!」 几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冲了进来,看到眼前这淫秽不堪的景象,顿时怒火中烧,对着肥商便拳脚相加。 可这肥商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自己有个在重庆军阀手下当官的堂哥,竟也毫不退让,破口大骂起来,甚至当场提出要用重金买下红牡丹,从此归他独享。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翠花楼的老鸨一听,脸都绿了。她已经从肥商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了红牡丹这「破处即乳」的奇特体质,这简直就是一棵摇钱树,一座金矿!她当即给红牡丹起了个响亮的堂名……「玉奶仙」,准备将其作为镇楼之宝,奇货可居。怎可让这肥猪一人独占? 双方闹得不可开交,最后竟惊动了本地的驻军。一个面皮白净眼神阴鸷的青年军官,在几个亲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便是本地军阀「花大」手下的侯副官。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侯副官在顶头上司花大面前,是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卑躬屈膝,奴性十足。可一旦离开花大的视线,在外面,他就是一头心眼狭隘穷凶极恶的豺狼。 请神容易送神难。侯副官三言两语「调停」了纷争,将肥商赶走。但他的眼睛,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勾在了红牡丹那具赤裸的沾满奶渍和精斑的胴体上。 从那天起,翠花楼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侯副官几乎天天都来霸场。他一来,便点名要「玉奶仙」伺候。红牡丹,彻彻底底成了他的私人泄欲工具和奶水袋子。 她的那对巨乳,不是在侯副官的手里被揉捏,就是在他的胯下被当成肉枕。她那两颗娇嫩的奶头,每天不是被他那张散发着烟臭的大嘴含着,就是被他那根丑陋的鸡巴头玩弄。 侯副官的变态和残暴,远超那肥商百倍。他不仅自己玩,还经常带着一帮狐朋狗友,点上十个八个妓女,在红牡丹的阁楼里开无遮大会。 那些陪酒的姑娘,稍有不慎,惹得侯副官不快,轻则拳打脚踢,重则皮鞭棍棒伺候。有时,侯副官兽性大发,会把那些不听话的艳女当场处决。他有一样最令人发指的爱好……吃人。 他会亲手将那些美貌女子的奶子和阴部割下,用炭火烤熟了下酒。他会一边大口啖着那烤得吱吱冒油散发着焦香和肉香的肥乳,一边扭过头,咬住跪在他身边瑟瑟发抖的红牡丹的奶头,大口吸着她的奶水,作为「饮料」。 他会一边用筷子夹着炖得烂熟骚香扑鼻的嫩穴肉,放进嘴里咀嚼,一边用手里的「餐具」……那根还滴着油的筷子,去拨弄红牡丹那湿漉漉的蜜穴。 他会抓着一块烤好的乳肉,将红牡丹压在身下,一边疯狂抽插,一边面目狰狞地大叫:「真他妈的香!真他妈的爽!」 他时常叼着红牡丹的奶头,一边吸奶,一边用那扭曲变态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这个大骚货,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这对贱奶头也割下来,下酒吃掉!」 每当听到这话,红牡丹都会吓得浑身一颤,花容失色,连奶水的流速都会因为恐惧而加快几分。 看着她因恐惧而颤抖的娇躯,侯副官便会发出「呵呵呵呵」的阴阳怪气的笑声。那笑声,即便是在人声鼎沸的青楼里,也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侯……侯大爷真会开玩笑,」红牡丹只能强颜欢笑,用最卑微的语气说,「要是大爷把奴婢的贱奶头吃了,以后奴婢还怎么伺候大爷您呢?」 「说得对!」侯副官哈哈大笑,吐出奶头,一把将红牡丹拽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红牡丹的身体只是轻轻一动,那对巨大的奶子便如同两座柔软的肉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侯副官的脸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的触感,让侯副官的呼吸瞬间停止了半拍。他的眼中,立刻只剩下那片雪白的波涛汹涌的肉海。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尤物。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却支撑着如此骇人的巨乳,强烈的视觉反差,让她的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致命的色情气息。清纯淡雅的脸庞,配上这具淫乱骚气的肉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尤物。 侯副官一边肆意把玩吮吸着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一边毫不顾忌地挺动肉棒,在红牡丹那早已被调教得温顺无比的花穴深处进出。而红牡丹,也只能主动地扭动腰肢,用穴肉一下下地吮吸挤压着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属于魔鬼的权杖。 楼下,老鸨看着楼上那不断晃动的灯影,听着那隐约传来的淫声浪语,只能揣着手,默默地唉声叹气。她知道侯副官是在占她的便宜,但在这乱世,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为了保住翠花楼这点基业,她只能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 她只希望,这位煞星能早日玩腻了,放「玉奶仙」一条生路。 然而,她不知道,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红牡丹的命运,从被侯副官盯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要坠入无底的深渊。 第三章 老鸨的希望,不过是乱世里最廉价的奢望。她以为豺狼吃了头羊就会满足,却不知豺狼的胃口只会越撑越大。侯副官非但没有对红牡丹感到丝毫厌倦,反而将她当成了一件可以开发出无穷玩法的活体玩具,一件可以向同僚炫耀的顶级藏品。 翠花楼那小小的阁楼,彻底沦为了侯副官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的私家屠宰场。起初,他们还只是满足于轮流享用红牡丹那丰沛的奶水和紧致的嫩穴。一场酒宴下来,总有七八个甚至十几个男人排着队,等着将自己那肮脏的肉棒捅进这具絕世的胴体,将污浊的精液射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而红牡丹那对神品级的巨乳,更是他们争抢的核心。他们会像一群饿疯了的狼崽子,围着她,一人抓着一只奶子,将脸埋进去,粗暴地吮吸,牙齿刮擦着娇嫩的乳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然而,单纯的吃奶操逼很快就无法满足侯副官那日益扭曲的欲望。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更极致的征服。 一日,酒过三巡,侯副官又一次将红牡丹压在身下,一边操干,一边叼着她的奶头吸奶。他身下的红牡丹早已被折磨得神情麻木,只是机械地迎合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出窍。侯副官见她这副死鱼般的模样,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无名火。 「操你妈的贱货!给老子装死?」他猛地拔出鸡巴,翻身而起,一把揪住红牡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往床柱上撞去。 「咚!」的一声闷响,红牡丹痛得眼前一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哭?哭你妈的逼!」侯副官狞笑着,他抓起红牡丹那只被他吸得红肿发亮的奶子,看着那颗肥大如枣依旧在微微渗出奶水的粉红奶头,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伺候!」 他伸出两根手指,竟对准了奶头顶端那个小小的奶孔,用力向两边撕扯! 「啊……!」红牡丹发出了比破處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那奶孔本是婴儿吸吮的通道,何曾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从奶头尖端直戳心底。 然而侯副官却对她的惨叫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兴奋。他发现,那奶孔的柔韧性超乎想象,竟真的在他的手指下被一点点撑开。他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興致勃勃地继续着他的「开拓」事业。他先用小指,然后是食指,慢慢地,整个指尖都探入了那温热湿滑的孔道之中! 「哈哈哈哈!看见没有!老子的手指头进去了!」他对着旁边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兵痞炫耀道,「这騷货的奶头,比她妈的逼还有弹性!」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奶香汗臭血腥味与精液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气味。红牡丹痛得浑身痉挛,那只被蹂躏的奶子因为剧痛和刺激,奶水不受控制地「滋滋」喷射出来,溅了侯副官满脸。 侯副官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水,伸出舌头舔了舔,眼中淫光更盛。他拔出手指,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肉棒,对准了那个被他撐开的血淋淋的奶孔! 「老子今天就来尝尝,操奶头是什么滋味!」 他扶着那根狰狞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将龟头顶进了奶孔之中。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比任何女人的穴道都要销魂。龟头突破了奶孔的束缚,深入到了奶子内部那柔软温热满是腺体组织的所在。 「嗷……!」侯副官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变态而又极致的快感。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动着整只巨大的奶子剧烈地晃动。红牡丹的身体像风中落叶般顫抖,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呻吟。大量的奶水混合着鲜血,从肉棒与奶孔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将床单染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耸动后,侯副官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红牡丹的奶腺深处! 这仅仅是开始。从这天起,「操奶孔」成了侯副官最新的癖好。他甚至开始尝试用牙齿和舌头去探索那小小的孔道。他会先把奶孔用手指擴張开,然后伸出舌头,像蛇一样钻进去,贪婪地舔舐着里面滑腻的输乳管和奶腺组织,感受着那最原始的奶味。有时,他甚至會咬住奶頭,用力一吸,将一小截奶腺组织扯断,混着奶水和血水一起吞下肚,然后满足地评价道:「还是生吃带劲!」 虽然红牡丹得奶腺缺失了一截影响了出奶量,但是红牡丹体质特殊,即使身体部分奶腺被破坏和扯掉,过几天也会像伤口复原一样重新长好如初,让奶腺组织重新满载,奶水量还原如初,侯副官阅女无数,早已打听得此事,于是对付红牡丹更加肆无忌惮了。 而为了博取花大的欢心,侯副官更是将这份变态的创意发挥到了极致。他不再滿足於仅仅让花大喝奶,而是开創了骇人听闻的「全奶宴」。 他会绑来两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其中必然有红牡丹。他命人将她们的奶水挤入一個巨大的木桶中,直到木桶裝滿。然后,他会恭敬地请花大宽衣解带,浸入这散发着浓郁奶香和女人体香的「人奶浴」中。花大浸泡在温热的奶水中,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而侯副官則会跪在一旁,用红牡丹的奶子为花大擦背。 洗完「人奶浴」,还有更变态的菜肴。侯副官會用女人们新鮮的淫水和奶水混合,加入冰糖和果汁,调制成所谓的「玉女甘露」,聲稱此物大補陽气,延年益壽。他还会用奶水炖煮燕窩,蒸雞蛋羹,甚至用女人的陰唇肉切成細絲,和奶水淫水一起燴炒,美其名曰「鳳舌戲龍涎」。 花大对这些菜肴赞不绝口,而红牡丹和其他女人,则活在了比地狱还可怕的现实里。她们的奶子不再是哺乳的器官,而是变成了酒杯肉便器菜园和刑具。她们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这些恶魔物尽其用,榨干了最后一丝价值。 而那来自西安的肥商,在被侯副官赶走后,心中始终对红牡丹那神仙般的奶水念念不忘。他通过关系,終於又获得了進入翠花楼的机会。這一次,他带來了更多的金条,并且还邀请了一众同樣有着变态癖好的富商巨贾。 那一夜,红牡丹的阁楼里,上演了一场真正的「群魔亂舞」。十几个满身肥油的男人,像鬣狗分食屍體一样,将红牡丹围在中間。他们有的抓着她的奶子,张嘴就咬,根本不滿足於吸奶,而是像啃食果實一样,将牙齿深深陷入乳肉之中,直到咬出血來。他們貪婪地吮吸着那混杂著血液的奶水,滿臉陶醉地讚叹道:「这才夠味!又甜又腥,比他媽的人血饅頭帶勁多了!」 另一些人则扑向她的下体。他们不用鸡巴,而是直接用嘴。他們舔舐着她那飽受蹂躏的穴口,用舌頭撬开她的陰唇,像吃生蚝般舔吮着,把红牡丹的淫水通通卷入嘴里吞咽。 紅牡丹的惨叫声,彻夜未绝。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瘋狂,與她即将面对的命运相比,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因为,那个比侯副官還要残暴還要变态百倍的真正恶魔……花大,終於因为一個女人的出现,而将他那双饥渴的眼睛,投向了她。 第四章 花大的烦心事,來自一个叫「女子复仇队」的组织。这群女人,據說个个貌美如花武艺高强,她们的亲人都曾惨死於花大的魔爪之下。她们神出鬼没,专门刺杀花大的手下,搞得他焦头烂额。在折損了兩員愛將……皇后和野猫之后,花大更是暴跳如雷。 「饭桶!一群饭桶!」花大将一个名贵的青花瓷瓶狠狠摔在地上,对着满堂的军官家丁咆哮,「抓不到那个叫刘琼的頭,你们他妈的都给老子去死!」 刘琼,便是女子复仇队的首领。这女人如同鬼魅,来无影去无踪,想抓住她,难于登天。 侯副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凑到花大跟前,谄媚地笑道:「花爷,您息怒。抓刘琼的事,包在我身上。不过,您这火气总得有个地方撒不是?咱们不妨……先找些「替身」,给您消消火。」 花大心领神会。于是,一场针对全城美貌女子的浩劫开始了。一天之内,花大的爪牙便抓来了一百多个年轻姑娘。经过侯副官的「筛选」,三十多个姿色最上乘的,被剝光了衣服,扔进了花大府邸那阴森的地牢。 然而,即便是每天换着花样奸淫虐殺这些无辜的女孩,花大心中的邪火依旧未能平息。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却找不到最滿意的獵物,變得愈發暴躁。 這時,精明透頂的侯副官,想到了那棵被他藏在翠花楼的绝世摇钱树……玉奶仙,红牡丹。 一个漆黑的夜晚,侯副官帶着一隊士兵,如狼似虎地包圍了翠花楼。 「限你們一刻钟,交出红牡丹!否则,踏平这里,雞犬不留!」 老鸨當场吓得屎尿齐流,瘫软在地。沒等她回過神,侯副官已经带人踹开房门,將躲在衣橱里瑟瑟发抖的红牡丹一把拽了出来。不顾她的哭喊挣扎,用麻繩將她捆成了個屈辱的「四马倒攒蹄」,像扛一袋貨物般扔上马背,直奔花大的府邸。 阴暗潮湿弥漫着霉味和血腥味的地牢里,红牡丹被高高地吊在房梁上。她拼命地挣扎,却只是讓绳索陷得更深。随着她的扭动,那对引以为傲也给她带来无穷灾难的巨乳,剧烈地摇晃着,如同两只即将墜落的巨大水袋。奶水无法抑制地从奶头渗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很快就濡濕了一大片。 地牢的另一侧,那三十多个被抓来的姑娘們,同样赤身裸体,被用各種姿势捆绑着。她们或被绑在墙壁的铁环上,或被吊在半空。这些姑娘,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此刻却像待宰的羔羊,脸上写满了恐惧。 她们的奶子,形态各异,组成了一道凄惨而又香艳的风景线。有的像红牡丹一样,是硕大无朋的豪乳,乳盘宽阔,乳丘高耸,仿佛能溢出蜜来;有的则小巧精致,如同熟透的蜜桃,挺拔而充满弹性;更有些少女,奶子才刚刚发育完全,带着青涩的轮廓,奶头只有桑葚般大小,呈现出惹人怜爱的粉红色。 侯副官甚至特别为花大挑选了一個擁有罕见「内陷奶头」的女孩。她的乳晕平坦,只有當用手指揉搓刺激,或用嘴巴用力吸吮时,那兩颗害羞的乳頭才会慢慢探出頭来,显得格外娇嫩。 「花爷,您看这位,」侯副官点头哈腰地将花大引到被吊着的红牡丹身前,「她就是翠花楼的头牌,「玉奶仙」。不光臉蛋身材是頂級的,更妙的是,她这對40寸的奶子,跟那野貓有一拼,而且奶水特多,香甜无比!等会儿审完了这批小娘们,花爷您必然腹中饥饿,正好请您慢慢「烹用」。」 花大的目光,像饿狼一样死死锁在红牡丹身上。他看着那具因挣扎而极尽媚态的胴体,闻着空气中弥漫開来的甜腻的奶香和处子的体香,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在那只淌着奶水的巨乳上狠狠抓捏了一把。 「啊!真他妈的不賴!」 就在这时,受此刺激,红牡丹的奶头猛地喷射出两道强劲的奶箭,猝不及防地溅了花大和侯副官滿脸! 侯副官吓得魂飛魄散,以為花大会勃然大怒。沒想到,花大抹了抹脸上的奶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竟「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好!好!这骚货夠劲!老子喜欢!」 侯副官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卻暗骂红牡丹:你这贱货,差点害死老子! 就在花大准备对这滿地牢的「佳肴」大快朵颐之时,一个馬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來:「报告司令!警察局的黄局长来了,还…还带了个女记者,怕是来者不善!」 来人正是《山城日报》的首席记者,梅雪。 这位梅小姐,长得眉清目秀,一身淡藕荷色的旗袍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盡。她身材高挑,看似苗条,旗袍包裹下的胸脯却高高隆起,显然也颇有規模。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爍着智慧与倔強的光芒。 原来,被抓的女孩中,有一位是某位高官的远房亲戚。家人求告无门,最后找到了这位以胆大敢言著称的女记者。 在大厅里,面对梅雪义正言辞的质问和确凿的证据,花大和黄局长狼狈不堪,最终不得不交出了十几个女孩,其中就包括那个叫杨采薇的。但花大坚持声称,包括红牡丹在内的另外十几个,是刘琼的同伙,必须严审。 看着奄奄一息衣不蔽体的杨采薇被架出來,梅雪的心如刀绞。她知道,地牢里還有更多的女孩在受苦,但人群已经散去,仅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这吃人的魔王抗衡。她只能含恨离去,另想办法。 送走了瘟神,花大氣急敗壞地返回了地牢。他將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剩下的女孩们身上。他飞起一脚,踹在一个被倒吊着的姑娘的小腹上,打得她阴中喷血;他又一把抓住还在滴奶的红牡丹的巨乳,准备一拳砸下去。 就在這时,侯副官又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司令!司令!好消息!」他凑到花大耳边,兴奋地低语道,「我已经佈署好了,保证让那姓梅的小娘们,变成您胯下最溫順最淫蕩的母狗!」 …… 梅雪做梦也想不到,當她推开旅店房门的那一刻,一个浸透了乙醚的毛巾会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她來不及挣扎,便软倒在地,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一场针对她的比死亡更可怕的改造,开始了。 第五章 黑暗的房间里,花大的私人护士兼头号情妇阿娇,正熟练地将一支巨大的针筒插入梅雪昏迷的身体。针筒里,是她从美国人那里高价买来的被称为「恶魔之乳」的烈性药物……「空孕催乳剂」的超浓缩原液。 这药物,能让贞洁烈女瞬间变成欲火焚身的荡妇,能让干瘪的奶子在数小时内膨胀成喷涌的奶泉。 两个小时后,梅雪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中醒来。她浑身无力,却感觉每一寸皮肤下的血管都在灼烧跳动。而最可怕的感觉,来自她的胸部和下体。 涨!痛!痒! 三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如同千万只毒蝎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噬咬。她的奶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将那身优雅的旗袍绷得如同要炸裂开来。盘扣「啪」的一声被挣断,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股撕裂般的胀痛,让她忍不住倒在床上翻滚呻吟。 下体的刺痒更是让她几近疯狂,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抓挠。然而这一碰,却仿佛点燃了火药桶,一股更猛烈的性亢奋感直冲脑门,让她浑身剧烈地顫抖起来。 意识开始模糊,理性与羞耻心在药力的侵蚀下節節敗退。她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需要释放!需要摩擦!需要被填满! 她不顾一切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终于将那對被憋得发紫胀痛欲裂的奶子解放了出来。它们比原来大了好几圈,白皙的皮膚下青筋畢露,如同兩个充氣过度的皮球。两颗乳頭也早已红肿勃起,如同兩颗熟透的樱桃,顶端甚至已经开始渗出点点白色的乳液。 「啊……好涨……好难受……」 她拼命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挤压着发硬的乳頭,试图排出一些奶水来减轻痛苦。可這點自慰般的挤压,對於藥力催生的磅礴奶量來說,不过是杯水车薪。 就在她被情欲和胀痛折磨得即将崩溃时,她滚到地上,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柱状物……那是阿娇特意留下的一支仿真的假鸡巴。 梅雪再也顧不得其他,她抓起那根丑陋的肉棒,顫抖着对準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狠狠地捅了進去! 「啊……!」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剧烈的摩擦,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她疯了一般地抽插着,淫水如决堤的瀑布般喷湧而出,打湿了她的大腿和地面。 在一阵剧烈到骨髓都在顫抖的痉挛过后,梅雪终于暂时平靜下來,瘫软在地。 「咔嚓!」一道刺眼的闪光灯亮起。 「哈哈哈哈……这药果然灵!侯副官,你他妈真是个天才!」 是花大的声音! 梅雪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花大侯副官阿娇,还有几个满脸淫笑的打手,正围在自己身边。侯副官手里,赫然拿着她的相机! 「这可是最珍贵的一组照片!」侯副官得意地晃着相机,「《山城日报》首席女记者自慰淫照!拿去卖给小报,我们可要发大财啦!」 「不……」梅雪的脑子「嗡」的一声,她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穴里还插着那根沾满淫液的假肉棒,腿间和地上到处都是她高潮时喷射出的淫浆。 「我跟你們拼了!」 羞愤欲绝的梅雪,如同疯虎般撲向花大。然而,药力尚未完全消退的她,如何是花大的对手。花大轻而易举地扭住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 「捆起來!给老子吊起來!」 两个打手麻利地将梅雪五花大绑,将她扔到床上,用一根长长的竹竿将她的双脚分開固定在两端,然后高高吊起。梅雪被迫以一種最屈辱的姿态,上身躺在床上,雙腿大張着悬在空中,那片刚刚经歷過狂欢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魔鬼的眼前。 阿娇走上前,拔出插在梅雪阴道里的假鸡巴,把一包药粉倒进小穴,留了一点倒在嫣红勃起的阴蒂上,用手指在阴道里转捻搅拌。 眼见着阴道周围红了起来,并且胀起,阴蒂也倔然昂起头,梅雪又一次坠入痛苦的深渊…… 杨采薇是个小角色,但成了替罪羊,也受了不少苦。红牡丹是个妓女,淫贱之人可以毫不客气的烤来吃。用她来烘托一下花大的残暴也很对路。对梅雪多用於攻心,使她的清高理性正义感倔强的气质分崩离析…… 「你终于求我了!」 花大一边舔着梅雪胀得几乎透明的硕大奶子,一边得意的用语言摧残梅雪的自尊心:「奶子好大,要我帮你吮吸吗?」 「是!请你帮快点吧!快!」梅雪觉得现在花大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好吧,我可以帮你,但是你怎麽报答我?」 「快点!我要死了!求求你,我什麽都答应!哇」梅雪又一次神志模糊,只感到不可抵御的胀痛刺痒令人心颤的性亢奋。 「你现在就和我之前关在地牢里的红牡丹一样了!你的奶水量虽不及她多,但是她是妓女,她的下场将是被我烹杀吃肉,而你,高学问高素养高情操,只有你配做我的专用奶妇!」 「什么?」听说花大将要烹杀红牡丹,面对一个如此冷酷无情的恶魔,对于一直生活在高雅儒绅的梅雪来说,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吓得她浑身不自觉颤抖起来。 「答应做我的性奴隶?」花大继续调戏道。 「我答应,我什麽都答应,我做性奴隶。」 「啊!!!!」 终於花大把十二寸长的巨大鸡巴插入梅雪的阴道,并且开始吮吸梅雪的奶子…… 梅雪再次从昏厥中苏醒时,腿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但是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後。突然一手将梅雪长发扯着,从上衣里取出一件东西。那是一件皮革镶嵌金属制的颈圈,装有金属插簧锁,连接项圈的是3 米长的铁链子。花大二话不说,「当」的一声将那件金属物品锁在梅雪那雪自的粉颈上。「你究竟想怎样啊!」 梅雪呻吟起来,那颈圈好像那治疗颈病用的治疗带一样套在她颈上。 「看啊,很合适吧,我也是这麽想,想不到真的是这麽适合的。」花大又为梅雪的纤足上戴上沉重的脚镣,「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花大说玩牵着铁链子就往外走, 「哎不行!到哪儿去呀?」 梅雪赤裸着身子,反绑着双手,拖着沉重的脚镣,被牵着脖子往外走。脚镣很重,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地响,脚踝被铁镣磨得生痛。 「去餐厅!」 到了餐厅,士兵和家丁们正在吃饭,看见花大进来都站起来立正,只是眼睛粘在梅雪身上,走不开。 「伙夫,拿个盘子来。大家吃乘的乘粥剩菜都倒在这儿,喂,咱的小母狗。」 花大得意地拉了一下铁链子。 「噢」梅雪感到万分羞辱,这是绝不能接受的羞辱,但是她无法反抗,她受不了淫药的折磨,一向清高自信的女记者,变的得精神恍惚,懦弱。 「好啦,该你吃啦。」 盘子里已经倒满了剩菜汤,梅雪满脸流着泪,屈辱地跪下膝盖低下头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舔食盘中的食物。哈!哈,哈!真是只可爱的小母狗! 「瞧她那大奶子,像刚下过崽儿!」 「哎呀!我那东西憋不住啦!」 「司令,」侯副官贴着花大的耳朵说:「弟兄们忍不住了,何不做次好人?」 「嗯好!」花大点头道。 「弟兄们!司令要靠牢靠牢大家。不过小母狗只能用嘴为大家服务。现在我命令:解开裤带,掏出肉棒。」说完,转身对梅雪说:「小母狗,这回有你好吃的了。作为回报,你可以让他们吮吸你的奶子。现在,你去吧,一定要好好弄,直到每个人射精为止!」 看到有好几十个汉子都掏出丑陋而爆胀得非常恐怖的肉棒,浑身禁不住发起抖来。 「不!不!」梅雪向後退着。 「过来吧!」侯副官拉住牵着梅雪颈上的狗环,梅雪不得以被扯着脖颈跟着走去,脚下拖在地上的铁镣「哗啦哗啦」地又响了起来。 第一个是马团长,他迫不及待地拉住梅雪的长发把肉棒塞进梅雪的娇唇中,在一阵急风暴雨般地抽插後,一大泡精液灌进梅雪嘴里,梅雪还没来得及吞咽,第二条肉棒已经插了进来。吞了七八个人的精液後,梅雪胃已胀满,後面的人都是在贮满精液的嘴里抽插,精液只好喷在梅雪的脸上身上。其他人则争先恐後地吞咬梅雪的美丽的丰乳,吮吸她乳汁。 被吸空奶子的梅雪感到格外轻松和舒适,可是好景不长,这麽多大汉拼命啜她已经排空的奶子,使她产生剧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一群恶狼吞噬撕咬的羔羊。「好了,到此为止吧!」侯副官见梅雪已经昏迷,叫大家停下来,并命令卫兵把梅雪带到井边冲一冲,然後关到笼子里。 从第四天开始停止为梅雪注射空孕催乳剂和烈性催情剂,但是由於每天花大及其手下要为梅雪吮吸三次奶子,促使奶子继续发育。梅雪的身体已经习惯每日三次排空奶子,到时候梅雪自己会拖着沉重的脚镣到格屋去请别人吮吸奶子。 这天,梅雪从前院家丁房里回来,看见侯副官带着几个士兵搬来了一个铁管子焊成的十字架样的东西,垂直接在一个与地面平行的十字架上,这样十字架就可以稳稳地站在地上。两个打手走过来捉住梅雪的双臂,拖到十字架前。「小母狗,既然做了我的性奴隶,就得给你打扮一下,化个犬奴妆。」 梅雪被被拖到两根铁杆焊接成的十字架前,被迫背靠着铁杆跪着,两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杆上。尼龙绳先把梅雪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两边,接着,前臂後臂都被尼龙绳密密麻麻的缠绕固定在铁杆上。梅雪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尼龙绳在她膝盖处绕三圈,然後固定在铁杆根部。在脚踝处又加一尼龙绳,往头上直立铁杆上方的铁环提起,吊起双脚,梅雪只用膝盖支撑着全身重量。 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绳子狠狠的缠紧在直竖的铁杆上。至此,梅雪再怎麽挣脱也无法改变这姿势,更别说摆脱任一条麻绳的纠缠。 「啊不行!太紧了,痛!」她双腿抽筋,剧痛串及全身痉挛使她颇有重量感的巨乳颤动起来。从她的脸上脖子上身上以及颤动的巨乳上冒出许多汗珠,流下来。 「恶棍!畜牲!太过分了!」她忍着疼痛骂道。 「别着急,」花大恶狠狠地说:「一会儿化妆很痛,不绑紧点怎麽行?」 花大命令一个喽罗把一个布满孔眼的钢球塞进梅雪的嘴里勒紧皮带,扣在脑後的铁杠子上。这样,梅雪除了眼珠能转动,全身上下被死死绑在铁十字架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呜呀啊」梅雪绝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泪水夺眶而出。 五分钟後,梅雪被尼龙绳紧紧捆绑的四肢由痛变麻。压迫的巨痛变为万针穿心的麻痛。她精神开始恍惚:「完了!我不行了。」 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巨痛使她骤然惊醒,花大用一个锥子刺穿她两个鼻孔间的内壁,然後把一个金属环穿在上面,就像牛鼻子的鼻环一样。鲜血顺着金属环流下来,滴在地上。梅雪漂亮的俏鼻子下面,出现了一个直径25 厘米大的鼻圈。鼻圈的下圆正好挡在梅雪的上嘴唇前,刚好不会影响吃饭,剧烈的疼痛使梅雪泪水夺眶而出。 花大用又捉住梅雪沉甸甸的豪乳,用手指揉捻奶头,梅雪忍不住亢奋起来,奶头发红变得硬挺隆出,就在她奶头暴涨得在季季跳动时,花大凶残地用锥子横扎进去,贯穿整个奶头,「啊啊」在梅雪一连串惨叫声中拔出锥子,鲜血从奶头两边喷出。花大把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环穿在梅雪受伤的奶头上,接着右奶子也被锥子贯穿,嵌上金属环。 剧痛引起一阵痉挛,巨大的奶子颤动起来,血顺着乳环滴到地上。剧痛使梅雪几乎昏过去,以至没有意识到花大的黑手已伸向自己的下阴,直到外阴唇被刺穿的一刹那,梅雪被剧痛击醒,「唔」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绝望的瞪出,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哀鸣。她痛得浑身抖动起来,汗水滴滴嗒嗒流下来。 梅雪左右两片阴唇被分别穿上金属环,然後花大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在剧痛中亢奋起来。阴蒂充血勃起後,花大剥开梅雪阴蒂上面的包皮,露出鲜红的肉芽肉芽,已经膨胀充血,呈半透明状。这是女人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光让花大一通蹂躏梅雪已经受不了,痛苦的呻吟着。花大冷笑一声,把锥子无情地刺进肉芽,又把一个金属环套在上面。由於剧痛肉芽收缩,但是包皮把金属环挡在外面,使肉芽再也无法缩进包皮。一阵猛烈的痉挛之後,梅雪痛得昏死过去。 然而,昏厥是暂时的,梅雪又被痛醒。她苏醒过来首先看到一个手枪似的东西在眼前晃动,枪头又细又尖。「这不是枪,是高压焊机。这是猛钛合金焊条,虎头钳都钳不断。」 花大拭去梅雪鼻环上的血迹,在接口处抹上焊膏。 「兹」一片烁亮的电弧光,猛烈的灼烫冲进梅雪的鼻腔,立即扩散到整个头部,紧闭双眼的梅雪感到一片火焰冲进自己整个头腔。当热浪慢慢减退时疼痛才在鼻腔展开,接着右乳像浸入油锅般灼烫,梅雪在剧烈疼痛中昏厥。花大命喽罗继续把梅雪左乳环左右阴唇环和阴蒂环一个个焊接牢固。 一小时後,梅雪被打手用一桶冷水泼醒,她又回到无尽的痛苦之中「唔」鼻子胸部下阴部尖锐的疼痛。 「哈这麽一装饰,你更加美艳绝伦。谁能想到曾经叱诧风云女记者会成为我的性奴隶?你身上这些装饰品可是用猛钛合金焊料焊接的,大力钳也夹不断,你就永远戴着吧!」 「这个恶魔!」 梅雪心里又气愤又无奈,她已不像开始那样充满强烈的复仇愿望。「完了,我被毁掉了,即使能逃出,又怎麽见人?」况且逃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早晚会被这残忍的恶魔活活整死。 「放心,」花大似乎看出她的心事「我怎麽会舍得让你这天仙般的魔鬼身材消失呢?我要不停地摧残你折磨你,同时欣赏你的美貌,我要让你继续做我的性奴隶,我要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妖艳最淫荡的女人,哈哈「从这一天起,梅雪被关在」单人房「里。梅雪双手被解开虽然仍然带着脚镣和狗环,但是有了自由的双手使梅雪可以自己通过自慰解决性欲亢奋,也可以自己挤奶排空奶子以缓解奶子胀痛。最重要的是可以按侯副官指导的经常转动一下鼻环乳环和阴环,以免在伤口恢复时和肉长在一起。」 「畜生,我死也不会屈服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看到自己被「化妆」成如此屈辱的模样,梅雪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终于出离了愤怒,冲破了对花大的恐惧,对着花大撕心裂肺的咆哮起来。 「哟,这小婊子还真难缠!」花大冷笑一下,突然抬起头来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侯副官嘀咕了几句,侯副官立刻心神领会,便向带进来的那几个士兵使了个眼色,几个士兵见状迅速抬起绑缚着梅雪的铁十字架,跟着花大和侯副官的脚步把梅雪抬进了地牢。 第六章 这地牢,是花大府邸里一处不见天日的所在,用厚重的青石砌成,常年弥漫着一股霉菌铁锈与干涸血迹混合的腥臭。然而此刻,这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却被一阵阵浓郁香甜又带着一丝野性腥膻的奶香所覆盖所渗透所征服。这奇异的香气,源自地牢中被囚禁的十数位绝色女子,她们的身体,正被迫成为一座座生产淫靡与绝望的活体工厂。 这时,地牢里还绑着红牡丹和其他十数个美艳姑娘。她们被剥得精光,以各种千奇百怪的极尽羞辱的姿态捆绑在墙壁的铁环上或冰冷的刑架上。平时,由花大的头号情妇兼私人护士阿娇,带着几个粗壮的家丁,像伺候牲口一样「负责」她们的梳理洗漱。所谓的梳理,不过是用粗硬的毛刷刮过她们娇嫩的肌肤;所谓的洗漱,则是用冰冷的井水当头浇下,让她们在瑟瑟发抖中保持着一丝「洁净」,以便更好地承受接下来的蹂躏。 更重要的是,阿娇每天都会准时给她们每个人的体内注射大剂量的媚药。那药力猛烈如虎,一旦注入,便如烈火在血管中奔腾,灼烧着她们的理智,将她们的身体变成一个不受控制的渴求交合的欲海。她们的私处会不受控制地流淌出粘稠的爱液,将大腿内侧濡湿一片,而胸前那对或大或小的奶子,也会在药力的催化下,疯狂地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带来撕裂般的胀痛。这是一种双重的地狱, 是情欲的烈火焚心,另一边是奶胀的酷刑加身。 侯副官便是这地狱里最常见也最受欢迎的「救星」。他很享受这种被当做神明来期盼的感觉。每当他那双擦得锃亮的军靴踏入地牢,那十几个早已被药力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美人儿,便会像看到甘霖的旱苗,眼中爆发出混杂着恐惧与极度渴望的光芒。 「侯大爷……求求您……操我……给我……」 「大爷……奶……我的奶要炸了……快帮帮我……」 哀求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侯副官耳中最美妙的乐章。他会像检阅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慢悠悠地在地牢里踱步,用马鞭的尖端,一一挑起那些或丰腴或挺拔的奶子,欣赏着它们因奶水充盈而呈现出的不同美态。有的奶子巨大如瓜,皮肤被撑得晶莹剔透,青筋毕露,顶端的奶头像熟透了的黑紫色葡萄,饱满得仿佛一触即破;有的则挺拔如桃,乳盘虽不大,但弧度完美,顶着一对小巧嫣红如同雨后桑葚般的奶头,娇嫩得让人心痒;还有一个被侯副官特别「关照」的女子,生着一对罕见的内陷奶头,只有用手指不断揉搓挑逗,那两点粉红才会羞答答地探出头来,而一旦探出,便会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泌出奶水。侯副官最喜欢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用舌头将它们顶出来,享受那种「开苞」般的征服快感。 当然,他最钟爱的,永远是红牡丹。 今天,他又来了。他径直走到被高高吊在半空呈一个「大」字型的红牡丹面前。因为长时间的吊缚和奶胀,红牡丹早已香汗淋漓,那对40寸的绝世豪乳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巍峨起伏。浓郁的奶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混着她独有的兰花般的体香,形成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发疯的催情剂。 「侯大爷……」红牡丹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哭腔,「奴婢可想死你了……求大爷开恩……奴婢的奶……要炸了……」 侯副官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和那对因为充盈而显得愈发硕大无朋的奶子,眼中的虐弄之色更浓了。他伸出手,并不去碰那早已红肿不堪不断滴着奶水的奶头,反而在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上肆意抓捏,留下一个个刺目的红指印。 「贱骚货,这是你求本大爷的态度吗?」他狞笑着,俯下身,一头埋进红牡丹的双腿之间。 红牡丹那片未经人事的神秘花园,早已在媚药和奶胀的双重刺激下春潮泛滥。那无毛的粉嫩的穴肉微微外翻,如同清晨带露的娇嫩花瓣,晶莹的爱液顺着股缝缓缓流下,形成一道淫靡而又圣洁的奇异景观。侯副官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未如此仔细地欣赏过这件艺术品。他按捺不住腹中升腾的邪火,张开嘴,竟一口咬住了那颗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 红牡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侯副官用牙齿细细地研磨着那颗小小的肉珠,仿佛要将它从根部咬下来一般。 「大爷……饶命……奴婢是最低贱的婊子……最骚的烂货……求大爷……啊……」剧痛与被侵犯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红牡丹的理智彻底崩溃。 「说,你的骚奶子和骚逼都是谁的?」侯副官含糊不清地问。 「是……是花司令……和侯大爷您的……」 「哈哈哈!这才乖嘛!」侯副官终于松开了口,那颗可怜的阴蒂已经被咬得紫红发亮,上面还挂着他的唾液,显得淫靡不堪。他站起身,抹了抹嘴角的淫水,说道:「好,大爷就奖励奖励你!」 说罢,他一把抓起红牡丹右边那只胀得像石头一样硬的奶子,对准那颗足有男人拇指般粗大肥硕正「滋滋」冒着奶水的粉红奶头,张嘴便吞了下去! 这一口,他用尽了全力。那颗硕大的奶头被他整个吞入,直抵喉咙深处,顶住了他的扁桃体。他的嘴巴被撑得满满当当,牙齿甚至咬在了乳晕之上。他猛地一吸! 「咕嘟!咕嘟!」 一股强劲无比的奶流,如同山涧的飞瀑,瞬间冲入他的食道。那奶水温热甘甜,带着红牡丹独特的体香与那一丝销魂的腥膻,比世上任何美酒佳肴都要美味。侯副官的眼睛亮了,他开始疯狂地吮吸,将那只奶子里积攒了一天的奶水尽数吸入腹中。红牡丹顿时感觉右边的奶子一阵轻松,那撕裂般的胀痛感迅速消退,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 「侯大爷……还有……还有这边……」她扭动着身体,用那只同样胀痛难忍的左乳去蹭侯副官的脸颊,用最卑贱的语气哀求着。 「急什么?」侯副官吐出已经变得干瘪的右边奶头,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大爷喝饱了,现在要吃点甜点了!」 他再次低下头,却不是去吸另一只奶,而是又一次埋首于她的腿间,用舌头疯狂地舔舐起她那不断流出蜜汁的穴口。他将那些粘稠的淫水一一卷入口中,咂咂嘴,一脸陶醉。 「大爷……求求你……贱货受不了了……奶……奶太胀了……」红牡丹哭着哀求,身体因为一边奶子的极度肿胀和另一边的空虚而失去了平衡,说不出的难受。 「小骚货,你这奶水好喝,逼水也够味,」侯副官舔弄了一阵,终于抬起头,哈哈大笑道,「可惜你吊得太高,本大爷的鸡巴够不着,那就下次再来操你的骚逼吧!」 说罢,他竟真的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扑向了地牢里另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美貌女子,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红牡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奶水,从她的眼角和那只饱受折磨的奶子上滑落。她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空虚,一半胀痛欲裂。而那比任何酷刑都难熬的,是希望被点燃又被无情浇灭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就在这时,地牢沉重的铁门再次被推开。 几个士兵抬着一个巨大的铁十字架走了进来,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的女人。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粗重的狗环,脚上锁着沉重的镣铐,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鼻孔间两颗因药物而催谷得异常丰满的奶子的奶头上甚至……甚至在那私密的阴蒂和阴唇上,都穿着闪着寒光的金属环! 是梅雪! 尽管她浑身污秽,神情恍惚,但红牡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个几天前还意气风发正义凛然地闯进花府质问花大的女记者! 红牡丹的心猛地一沉。她以为梅雪是能将她们救出地狱的神女,却没想到,神女自己,也坠入了这万劫不复的魔窟。 而且,看样子,她所受的折磨,比自己,比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还要残酷百倍。 一个念头在红牡丹的脑海里疯狂滋生:完了,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第七章 梅雪被绑在十字架上,抬进了这人间地狱。她的眼神空洞,那双曾闪烁着智慧与倔强光芒的明眸,此刻只剩下麻木与死灰。超量的催情剂和催乳剂,加上那身将伴随她终生的焊死在她身体上的屈辱「饰品」,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 她的奶子,在药物的催化下,达到了一个甚至比红牡丹还要惊人的尺寸。它们不再是挺拔的,而是像两个灌满了水银的巨大皮囊,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青紫色的血管网络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她的奶头,原本是精巧的红豆,此刻也被谷得又粗又长,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暗红色,顶端同样在不受控制地渗出稀薄的奶水。 这一刻,地牢里所有的女人都停止了呻吟。她们看着这个新来的「姐妹」,看着她身上那些骇人的金属环,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们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将会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 花大和侯副官紧随其后,走了进来。花大看着眼前这幅景象……自己最得意的两件「作品」终于齐聚一堂,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变态笑容。 「哟,小婊子还挺倔啊!」花大走到梅雪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然后,他转头对侯副官说道:「把那个骚牡丹也给老子放下来,让她们俩好好亲近亲近。」 侯副官心领神会,立刻命人将红牡丹从房梁上解了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红牡丹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她被吊了太久,血液不通,浑身酸麻。两个士兵粗暴地将她架起,拖到十字架前,让她跪在梅雪的面前。 「看看,多般配的一对儿!」花大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个是被彻底调教驯服的绝代尤物,一个是被摧毁了所有骄傲的贞洁烈女。她们的容貌,一个妖艳入骨,一个清丽绝伦;她们的奶子,一个硕大挺拔,一个巨硕垂坠。简直就是魔王宫殿里最完美的收藏品。 「侯副官,」花大突然来了兴致,「你不是一直吹嘘,说这骚牡丹的奶头能玩出花来吗?今天,当着这位梅雪记者的面,给老子好好表演表演,也让她开开眼,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侯副官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知道,这既是命令,也是他向主子展示自己「才华」的最好机会。 他走到红牡丹面前,狞笑着,一把抓起她那只依旧胀痛的左乳。红牡丹吓得浑身一抖,哀求地看着他。 「别怕,大爷疼你。」侯副官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狠毒无比。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再一次对准了红牡丹左边奶头的奶孔! 「不……不要……啊啊啊啊……!」 这一次,侯副官没有丝毫的留情。他用尽全力,硬生生地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然后猛地向两边一撕! 「嘶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响起。那原本只是一个小小孔隙的奶头,竟被他活生生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的奶水,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 「呜……嗬嗬……」红牡丹痛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小便瞬间失禁。 「看见了吗,梅雪记者?」花大抓着梅雪的头发,逼她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这才叫伺候!这才叫物尽其用!」 梅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侯副官见奶孔已经足够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他像一条贪婪的蛇,在那血肉模糊的孔道里搅动舔舐,发出「滋溜滋溜」的可怕声响。他似乎在品尝那最深处的混杂着血液的奶腺组织。 「花爷,味道绝了!比直接吸甜百倍!」侯副官抬起满是血污的脸,兴奋地对花大喊道。 花大被这变态的景象彻底激发了兽性。他狂笑着,转头对梅雪说道:「到你了!老子今天也要尝尝,你这高贵记者的奶子里,是什么滋味!」 说罢,他竟然也学着侯副官的样子,伸出手指,对准了梅雪那颗穿着金属环的红肿不堪的奶头! 「不……!!」梅雪发出了绝望的咆哮。 然而,她的反抗是徒劳的。花大比侯副官更加粗暴,他根本不在意什么技巧,直接用蛮力将手指捅了进去。金属环被挤压,深深地嵌入了肉里,带来了双倍的剧痛! 梅雪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地牢。她感觉自己的奶子,不,是整个灵魂,都被撕裂了。 花大和侯副官像两个比赛的孩子,一人折磨一个。他们用手指用舌头,在那两个血肉模糊的奶孔里肆意探索蹂躏。最后,他们甚至解开裤子,将自己那肮脏的肉棒,分别捅进了两个女人的奶孔之中! 他们在女人的奶子里抽插,在女人的惨叫中狂笑。最后,在一阵阵剧烈的耸动后,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们奶子的最深处,那片由娇嫩奶腺组成的本该孕育生命的地方。 高潮过后,花大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满足。他拔出肉棒,看着跪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红牡丹,一个更疯狂更恶毒的念头涌上心头。 「这样还是不过瘾,」他舔了舔嘴唇,对侯副官说,「老是喝奶,没劲。老子今天,要吃「奶酪」!」 他走到红牡丹面前,将那只被撕裂的奶子抓在手里。然后,他将手指,深深地探入了那个血淋淋的奶孔之中。他用指甲在里面摸索着,仿佛在寻找什么。 突然,他眼睛一亮,似乎勾到了一根坚韧的条索状的东西。 「找到了!」 他狞笑着,另一只手死死按住红牡丹的奶子根部,然后猛地向外一扯! 「噗嗤……!」 一声闷响,仿佛从肉里拔出了一个巨大的萝卜。一团粉红色血淋淋还连带着无数根长长短短白色管子的肉块,被他活生生地从红牡丹的奶子里……扯了出来! 那是她的奶腺!是她分泌奶水的源头! 红牡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那只被掏空了的奶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干瘪的皮囊,只剩下被撕裂的奶头和外翻的血肉。 「花爷威武!」侯副官看得两眼放光,立刻有样学样,也对梅雪伸出了魔爪。 梅雪的眼中,流下了血泪。她看着那个被花大拿在手里还在微微搏动的属于红牡丹的器官,她知道,自己的末日,以一种比想象中还要残酷万倍的方式,降临了。 「哈哈哈哈!今晚,老子要吃涮火锅!」 花大高举着那团血淋淋的奶腺,对着整个地牢,发出了魔鬼般的宣告。 第八章 地牢的中央,一个巨大的炭火盆被架了起来,烧得通红的木炭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将女人们惨白的脸映得忽明忽暗。旁边的一张长条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料:磨得细碎的岩盐炒香的花椒金黄的菜籽油鲜红的辣椒酱,以及一坛坛侯副官用女人的奶水和淫水精心调制的「秘制酱汁」。 这场宴席的主菜,便是刚刚从红牡丹和梅雪体内活生生掏出来的那两团血淋淋的奶腺组织。它们被阿娇用清水稍作冲洗,放在一个白瓷盘里,粉色的腺体上还挂着乳白色的输乳管和丝丝血迹,在烛光下显得诡异而妖艳。 然而,花大却觉得,光吃「奶酪」还不够。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两个被掏空了奶子只剩下两张皮囊的可怜女人身上。 「这奶皮子也不能浪费了,」花大对侯副官说,「给老子烤了!烤成脆皮,下酒!」 于是,两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小兵,将已经昏死过去的红牡丹和梅雪,再次以屈辱的姿态吊了起来,让她们那两对空瘪的奶子,正对着下面熊熊的炭火。 侯副官拿起一把刷子,蘸着菜籽油,熟练地刷在她们的奶子上,发出「滋啦」的声响。油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簇簇火苗,舔舐着那两对曾经傲人的雪白。 「花爷,这烤乳可有讲究,」侯副官一边刷油,一边谄媚地解说道,「这皮得用文火慢烤,才能外焦里嫩。尤其是这奶头,更是精华所在,得重点关照。」 他抓起红牡丹那只还算完整的被撕裂的奶头,在上面厚厚地涂上了一层蜂蜜和辣椒酱的混合物。 「啊……烫……痛啊……」 剧烈的灼痛让红牡丹从昏迷中苏醒,她闻到了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那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恐怖。她开始疯狂地挣扎,但绳索却将她牢牢地固定住。 梅雪也醒了。她看着自己那只同样被掏空被火烤着的奶子,看着对面红牡丹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眼中最后的一丝神采,也彻底熄灭了。她不哭,也不叫,只是死死地盯着花大,那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诅咒。 「哟,小婊子还敢瞪老子?」花大被她看得有些不爽,冷笑一声,「等会儿,老子就先吃你的奶头!」 很快,两对奶子的外皮被烤得金黄酥脆,油脂不断地渗出,滴入火中,爆出阵阵浓郁的肉香。那四个奶头,在蜂蜜和辣椒酱的包裹下,更是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焦糖色。 「花爷,差不多了!」侯副官用小刀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大满意地点点头,他没有自己动手,而是将一把锋利的小刀递给了跪在一旁的阿娇,指了指梅雪:「去,把那对奶头给老子割下来,要连着乳晕,一片都不能少!」 阿娇接过刀,走到梅雪面前。梅雪死死地盯着她,一言不发。阿娇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但不敢违抗命令,只能一咬牙,捏住梅雪右边的奶头,手起刀落! 「噗!」 一声轻响,那颗被烤得焦脆的奶头,连带着一圈乳晕,被完整地割了下来。伤口处,并没有流出多少血,只有一些被烤得半凝固的黄色脂肪和组织液。 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却依旧没有叫出声,只是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 阿娇又割下了另一颗,用一个干净的盘子盛着,恭恭敬敬地端到花大面前。 花大看着盘子里那两颗还冒着热气的焦香四溢的「珍品」,满意地笑了。他夹起一颗,放进嘴里。 「咔嚓!」 酥脆的外皮应声而碎,一股混杂着肉香蜜糖甜辣椒辣和奶头本身独有的一丝腥膻的复杂香味,瞬间在口腔中爆炸开来!口感弹韧而有嚼劲,远比他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刺激! 「好!好吃!」花大赞不绝口。 他一边吃着梅雪的奶头,一边又指了指旁边的红牡丹:「那个骚货的也割下来!」 侯副官亲自操刀,将红牡丹那两颗同样烤得焦香的奶头也割了下来。 花大像吃花生米一样,一颗接一颗地吃着,吃得满嘴流油。吃完奶头,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两团被放在盘子里的血淋淋的奶腺。 「这个,就涮火锅吧!」 一个装着滚烫高汤的铜锅被端了上来。花大用筷子夹起一片粉嫩的奶腺,在汤里稍稍涮了几下,便迫不及不及待地送入口中。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口感。极其鲜嫩,滑腻无比,入口即化,却又带着一丝丝的韧性。味道更是奇妙,是奶的香甜与生肉的鲜美最完美的结合。 「绝了!他妈的绝了!」花大吃得双眼放光,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将剩下的奶腺全部倒入了火锅中,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命令道:「把那两个奶皮子也给老子片下来!快!」 小兵们立刻上前,用锋利的刀片,将红牡丹和梅雪胸前那两张被烤得金黄酥脆的奶子皮肤,像片北京烤鸭一样,一片片地片了下来,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花大吃一片「烤乳皮」,喝一口「奶腺汤」,只觉得通体舒泰,仿佛登上了极乐之巅。 这场血腥的盛宴,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当地牢里只剩下两具被掏空了胸膛片去了乳皮割掉了奶头的血肉模糊的躯体时,花大和侯副官终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但那些在一旁伺候早已被香气和血腥味刺激得欲火焚身的士兵们,却还饿着。他们的目光,贪婪地在那两具残破却依旧可以看出曾经风华绝代的胴体上扫来扫去。 花大看着手下们那憋得发紫的脸,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赏给你们了!记住,先操后吃,别他妈的浪费了!」 「谢司令赏!」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他们先是扑向了身体还相对完整的梅雪。几根粗大的肉棒,不顾一切地捅进了她那早已麻木的穴道。在一番疯狂的轮奸之后,兽欲稍稍平息的他们,开始了真正的「享用」。 一个士兵拔出随身的匕首,狞笑着,竟对准了梅雪那片被淫水和鲜血浸透的没有了阴唇的私处,一刀捅了进去,然后用力一划,将她的整个小腹都刨开了!温热的肠子和内脏,哗啦一下流了一地。梅雪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声息。 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他们像肢解牲畜一样,将梅雪的四肢砍下,然后一人分了一块,就地坐下,用小刀割下肉来,蘸着桌上剩下的调料,直接塞进嘴里生吃起来! 「这大腿肉,够劲!」 「小臂上的肉嫩,好吃!」 那个刨开梅雪肚子的士兵,更是挖出了她的子宫,像吃猪腰子一样,大口咀嚼着,满嘴都是血。更有甚者,将梅雪那颗还带着惊恐与怨毒表情的头颅割下,几个人围着,轮流对着她那张曾经能言善辩的樱桃小嘴射精…… 而另一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红牡丹,看着眼前的惨状,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落得如此下场,她的心中,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有一种病态的快意。 「苍天……饶过谁……」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游丝。 就在这时,侯副官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已经吃饱了,但似乎还想来点「餐后甜点」。他俯下身,在红牡丹那张沾满泪痕与血污的娇艳脸庞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剧痛让红牡丹再次清醒。 「狗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咒骂道。 「做鬼?」侯副官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剪刀,「等你下了地府,记得告诉阎王爷,你的骚逼唇,被我侯某人吃了!」 说罢,他不顾红牡丹的惨叫,竟真的用剪刀,将她那两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齐根剪下!然后,像品尝无上美味一样,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嗯,够骚,够味……」 在侯副官满意的呢喃声中,红牡丹的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终章 就在花大府邸的地牢里上演着人间至惨的悲剧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口。负责军需供给的李局长,在翠花楼老鸨的重金打点下,硬着头皮来向花大讨要他的「摇钱树」。 花大虽然残暴,却不是傻子。军需是命脉,李局长得罪不起。他眼珠一转,便与侯副官定下了毒计。他满口答应放人,但提出为了表示「歉意」,必须由他的人「护送」红牡丹回翠花楼。 李局长不知是计,只当花大卖了他一个面子,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半个时辰后,当翠花楼的老鸨在门口焦急地等待时,一辆盖着黑布的马车缓缓驶来。侯副官跳下车,皮笑肉不笑地对老鸨说:「人,给你送回来了。花司令说了,姑娘家身子金贵,怕路上着凉,特意盖了布。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们司令的恩典啊。」 老鸨连连称谢,等侯副官走后,她迫不及待地掀开黑布。 下一秒,她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当场气血攻心,晕死过去。 马车上,是一具冰冷的赤裸的尸体。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脸庞上,还残留着极度惊恐与痛苦的表情,一个清晰的牙印烙在脸颊上。而最可怕的是,她那曾经傲视全城的硕大双乳,和那曾经令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私密花园,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两个恐怖的血洞…… 最终,老鸨自认倒霉。她花钱雇了两个乞丐,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红牡丹那具残破的尸体,悄悄埋在了翠花楼后山的乱葬岗里。 没有棺材,只有一张破草席。 老鸨出于一丝不知是愧疚还是恐惧的心理,终究还是花钱立了块简陋的木牌,上面用墨歪歪斜斜地写着六个字: 「玉奶仙子之墓」 一阵山风吹过,吹得木牌「吱呀」作响,仿佛是那艳丽的女子,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无人能懂的凄厉的叹息。而那滋养过无数罪恶的香甜奶水,最终,只化作了滋养这片荒山野草的,一抔黄土。 然而,屠杀并没有结束。 地牢里,那十几个被留下的目睹了整场盛宴的美貌女孩,并没有被杀死。花大似乎觉得,将她们一次性吃完太过浪费。 他效仿炮制梅雪的方法,给所有女孩都注射了「空孕催乳剂」和烈性媚药。一夜之间,这座地牢,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奶牛场」。十几个原本清纯的女孩,全都变成了挺着巨乳时刻发情流淌着奶水和淫水的性奴和活体储奶器。 她们成了花大和他手下士兵们新的取之不尽的玩物和「饮料」来源。每天,这些女孩都要承受数次挤奶的痛苦,她们的奶水被装进木桶,供士兵们随意饮用。她们的身体,则成了士兵们发泄兽欲的公共厕所。 花大甚至制定了新的更为变态的「食谱」。他会定期从这些女孩中挑选一个「口感」最好的,先让所有人轮流奸淫,吸干她的奶水,然后再将她以各种残忍的方式烹杀,作为改善伙食的「肉菜」。有时是烤全人,有时是「人肉火锅」,有时则是更为精致的「百花宴」……将女孩的心肝舌阴唇等不同部位取出,用她们自己的奶水和淫水文火慢炖,做成一道道「小菜」,供花大和侯副官这样的高级军官品尝。 这座曾经只是关押囚徒的地牢,彻底变成了一个集奸淫虐待产乳屠宰烹饪于一体的自给自足的人间魔域。而对于那些女孩来说,活着,比立刻被杀死要痛苦千万倍。她们每天都在无尽的涨奶痛苦和情欲亢奋中煎熬,同时还要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姐妹一个个被拉出去,变成餐桌上的食物,然后祈祷着那未知的屠刀不要太快落在自己头上。 而花大,则在这种极致的掌控一切生杀大权的变态快感中,彻底沉沦了。他不再満足于仅仅在城中作威作福,他的野心,如同他被奶水和人肉喂养得日益肥硕的身体一样,不断膨胀。 他开始以「剿匪」的名义,将魔爪伸向了翠流镇以及周边的村落。他以搜捕「女子复仇队」余孽为借口,肆无忌惮地抓捕那些他认为「有姿色」的乡下女子。这些在山水中长大的女孩,皮肤或许不如城里姑娘白皙,但却另有一番健康淳朴的风韵,她们的身体,也因为常年劳作而充满了结实野性的美感。 花大将她们抓来,用同样的方式,将她们变成产奶的母畜和备用的食材。他甚至发现,这些乡下姑娘的奶水,虽然不如红牡丹那般浓郁,却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别有一番风味。他的「奶牛场」规模越来越大,地牢被不断扩建,里面关押的「奶奴」数量,一度达到了近百人。 他府邸的厨房,每天都飘散出诡异的混合着肉香和奶骚的香气。他宴请宾客,上的主菜常常是「烤乳猪」……当然,那「猪」是活生生的人。他会让人将一个被催乳烤得半熟的女孩绑在餐桌上,让客人们亲自动手,从她身上片下滋滋冒油的乳肉,再配上一杯由其他女孩新鲜挤出的温热人奶。 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在花大的圈子里,竟被视为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和权力的象征。能被邀请参加花大的「人肉宴」,成了一种身份的证明。 而那个曾掀起波澜的女子复仇队首领刘琼,似乎也在这场白色恐怖中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了外患,花大的统治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如此的恶贯满盈,花大的报应很快就会来到,红牡丹和梅雪和众多姑娘的鲜血不会白白流淌。一天,一个角落里传来的正义的枪声,结束了花大这个魔头罪恶的生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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