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工作日记作者:So我来了
(一)开工第一天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 水上有些意外地向身后的人看去:“喔!你还能主动说话啊?” 在水上的戏谑的笑容下,助手愤愤地、也把头向后别去。 水上心情好不假,待会的对象实在是太诱人了。虽然上班依旧讨厌,但哭也要工作,笑也要工作,不如对着这样一位尤物开心笑着来好。从拍卖会的时候起,水上就决定好要把她安排在第一位了。待会儿的见面,水上非常期待。 两人脚步不停,进入A号房,水上在房间前部正中摆放的椅子上坐好,将右脚抬起轻轻放在左腿上,摆出她顶级调教师的气场,助手自觉地站在了她的斜后方,两手交叉于腹前。 一切准备就绪,不多等奴隶就被两个红衣人架着带了进来。 分工合作就是方便啊,水上在心里感叹,目光又移到了身后的助手脸上,想看看她的反应,但迎接她的仍旧是一张冷漠脸。 真是无趣,水上收回注意力,望向面前的奴隶。 名字是Haily,紧紧抱着自己,非常害怕的样子,眼睛警戒地偷偷转着,不断试图向后退。 “这样就可以了,你们出去吧。”红衣人闻言便收回散开一半的绳索,恭敬地退了出去。 “过来点,离得太远了。” Haily看着眼前似乎是拥有着最高权利的女人,犹豫了一会儿,她很怕,怕得不敢靠近一点,可只是在心里稍微想了一下违背她的后果,就知道自己肯定会服从了,于是不敢再拖沓,控制发抖的双腿踉踉跄跄向前走去。 房间的灯光从设计之始就有意昏暗,和毛坯的墙壁、旧监狱风的装修十分相配,有些时候水上还会插上两只蜡烛,让晃动的烛火增添一点氛围。不过外面的那些走廊,却是处处嵌着灯带,恨不得把每个缝隙都照亮,Haily刚进来还有些不适应,如今待久了,还靠近了,越是看那张脸,越是觉得莫名熟悉。 “跪下来。”一坐一站的高度差就这样被抹平,水上抚上Haily的头发,“Haily,对吧?” Haily点点头,与此同时,她也从记忆中翻找出了和熟悉的脸匹配的名字:“你是水上吗?” 水上知道她叫什么不奇怪,可她知道自己叫水上,水上就不明白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奴隶到这后应该没机会和任何人交流才对啊,怎么会知道她叫什么? 见面前的人没有回答,Haily着急地再问了一遍:“水上纱希,是水上纱希吗?” 一定要是水上才好,Haily迫切地抓住她的膝盖,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自己突然被绑架或是掳走到了这里,被带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第一次见到一熟悉的人,而且看起来还是有莫大权力的人,可千万要是她认识的水上才好! “我是,所以呢?” Haily在这几天里第一次笑起来,膝盖又向前移了几步,紧紧抓住水上:“太好了!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这是哪里?这事,是怎么回事?我——”她激动地开始语无伦次,“哎呀,我想回去,纱希知道怎么回去吗?就是,这里,这里很奇怪不是吗?” 搞懂发生了什么不是最重要的,回去才是重中之重,只要能回去就好。 而水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又在她头上抚摸了几下:“Haily呀,你现在是奴隶了,要接受才行。” 水上为什么也那么奇怪?Haily僵着脸摇头:“你在说什么啊!?是绑架吗?是想要钱吗?” “冷静一点。” “我可以给钱,只要能放我回去!想要多少都可以!所以拜托了,别再这样了!”Haily几乎要哭出来,水上不可以,不可以和其他怪人一样...... 水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压下心中被带起来的悲伤与同情,调教第一次到这边的人就是这个麻烦啊:“现在身上没钱吧?那那边的钱准备怎么给我呢?” Haily被问倒了,她可是连这里是哪、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都不知道。 “我还没见过有人能回得去呢——好好听我话,你还能少受点罪。” “纱希......” “套近乎也没有用哦。”水上前倾,抬起了她的下巴。 “你,你是要做什么?” “你能学会享受的话,就是给你快乐,”水上用手指摩挲了下她柔软的嘴唇,“和我开心的玩吧。” 在椅子上开场只是为了留一个强势的第一印象,真正工作的话,大部分时间水上还是喜欢在床上度过。 水上引着Haily坐到了床上:“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Haily想了想摇摇头,抱在胸前的双手把衣服抓得更紧。 水上对助手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上前左手一拉右手一扯,没几个工夫就把Haily剥了个精光,像是什么魔术、绝活一样。 如此之干净利落让水上都大吃一惊,这样唐突猛进也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人家都被弄得快掉眼泪了诶!但比起严肃地看一眼过去示意她的不对,水上还是用食指挑了挑她的下巴打趣:“脱别人衣服倒是很快嘛。” 被强制裸体后,Haily心跳得更响了,乘着她们还没有动作赶紧躲进了被子里。她看着面前两人的互动,才开始注意这个一直跟在水上后面的女人。 又是没反应,水上撇撇嘴,继续回到Haily,爬上床直接压在被子上,近距离看着她的脸。 “Haily真漂亮。”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自己笑,可为什么却像被施了迷魂术,呼吸都不敢有?Haily湿漉漉的眼睛小心地和她对视,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的眼神融化。 冰凉的指尖和温热的鼻息一齐触碰到Haily的嘴唇,耳朵便热了起来,也可能是更热了——也许早就、也许不止这里,谁知道呢? “咳嗯。”不大不小的清嗓声像投入湖中的小石子,一圈圈涟漪散走了刚刚暧昧的氛围。 “你在看哪里?” 话落Haily立刻将视线从那个未开过口的女人身上收回来,水上面带愠色,她感到眼前一片模糊。 “别怕,”水上低下头慢慢蹭着Haily的脸,“没事。” 她只是因为身后那个望月唯说话重了些。到现在什么忙都还没帮上,倒忙倒是很主动。水上懒得回头警告,不相信她还能作出什么妖,这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期待她能作出什么妖,这同样是对自己能力的检验。 水上试探着往Haily脸上亲了几下,如预料的没太大讨厌的反应,而后手向被窝里探去,触及被子下柔软的身躯。 第一次就能达成深吻,是数一数二的进度:“做得好。” 迷迷糊糊就得到了夸赞,Haily有些受宠若惊。说实话她还是很在意水上身后的那个女人,但为了不惹水上生气,她还是克制着自己的目光。 水上拉下被子,嘴唇同步向下、贴上香软的胸部。 “唯。”水上喊了一声,听见靠近的脚步声。 良久没有动静,她又催促了一声:“快点。”依旧没有指明做什么,反正那个人这么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肯定不用自己多说吧。 水上握着Haily的手,一边安抚她,一边终于等到望月把手伸到Haily胸上。 握在Haily手上的双手这才显现出她真正的目的——阻止她过多的挣扎。“没事的,不要怕。”尽管说了可能也没用,水上还是说了一句,同时她也继续亲了上去。 水上专心亲着,突然感到Haily不正常的吸气,用排除法很快就能找出这空间里的凶手。她重重吻了一下,直起身:“出去!” 两个人互相瞪着,最后望月一扭头摔门走了。 轰然的摔门声震得水上脑袋一抖,她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最后趴下伏在Haily颈窝旁边:“那个人真是讨厌......”我都还没发脾气她发什么脾气嘛! Haily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抬起手摸了摸水上的头。 Haily渐渐鼓起勇气,问了一直以来的疑问:“她是谁啊?” 水上想好好回答这个问题,但发现她找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于是便摆出了自己的架子:“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谁,懂了吗?”实际上是需要知道你自己是谁,一个奴隶,异世界的奴隶。 Haily只好又点点头,把其他疑问一并吞回腹中,继续顺应着水上的动作。
(二)慢慢来没关系
一次调教完成,稍作休息,水上呼进红衣人带走Haily,走出去,望月等在外面。 水上对着房门边墙壁上的操作屏记录归档,眼睛也不抬:“那边也差不多了,你现在可以去D房了。” 望月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有些惊慌:“一个人?” “对,时间、进度什么的你都自己把握,他就给你负责了,你有一整天的时间,不过晚饭后过来找我。” 怎么能这样?哪有助手第一天上班就单独面对奴隶的呢?虽然望月对这个职业所知甚少,但以她对水上的那点了解,肯定是她故意的! 水上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暗骂:比驴倔算什么优点吗! -- 一个半月前,水上还在享受她难得的两个月长假,然而闲过头她又开始想找点事做,就这样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买卖市场,那个和工作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地方。 明明在休假却还是要上班似的,水上把原因归结在自己休假的地点在公司,这样也是难免的吧。 水上这个小倒霉,抽签成为了几百分之一,成为了全体工作人员唯一一个假期留下看公司的人,相应作为福利的,公司内所有物品,都可以自由使用。 呵,水上的回应只有冷笑。要不是这个意外,她应该早就穿着比基尼享受阳光和沙滩了。 公司这个突然留人看守的要求,没人能说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水上头两天还全副武装,睡觉都要在周围设置好几个陷阱,结果风平浪静,每天做的除了睡就是吃——哦,有时候还喂喂门口的两只鸟。 在独自留下的第五天,她开始觉得养只宠物也不错,她想起了狗狗Non酱,有只宠物在身边的话,还是很有趣的吧。但在这边宠物可稀有得很,有钱也买不到。 总之啦,在日渐浓郁的孤寂中,水上最后带回了望月。 这是专属于自己的奴隶,水上决定特别一点,没有让送货上门,当天亲自把她载回了家(公司)。想到日后不再孤单,水上欢喜得在厨房捣鼓半天,做了满满一桌饭菜欢迎望月的到来。 “怎么样,好吃吗?” 水上眼睛亮亮搓着手结果得到的回答只是望月沉稳的点头。 “那看来,好吃也只是很~一般的好吃咯?”水上故意这样问,看到望月歪了一下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 水上对自己的厨艺十分自信,现在这种状况只能是望月太挑剔!嘛,算了。 水上再次好好地看了一遍望月——有点消瘦,在那里一定吃的不怎么样。但实际上猎师们在吃的方面还是很人性化的,和水上自顾自得出的结论不同,只是望月自己没胃口吃罢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慢条斯理、吃得那么优雅,搞错的水上在心里赞许。 “不过,可以稍微把嘴角提起来一点吗?” 望月仿佛没有听见,就连动作都没有一丝停滞。 “我说,也不是什么很难的要求吧,把眉毛稍微松开一点也行啊,别那么愁眉苦脸了。” 水上托着脸又靠近了一点,望月放下筷子,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敌意。 水上不解:“你这是干什么?我哪里对你不好吗?” 不知道刚刚是那句话惹人发笑,望月扯了一下嘴角,冷冷道:“没有好人。” 水上突然一阵无语,反感地向后倒到椅背上,她没有申辩:“对,对,真是聪明呢,”水上站起来伸了下懒腰,看见望月正用后脑勺对着她,于是勾住望月的脖子拉过来,贴着她的耳朵,“那我就理解为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走之前还故意对她笑了几声。 水上本来没想过的,但她这么说,让她失望了就不好了吧,哼,要让你后悔自己今天摆了这么臭的脸色、说了这句话!简直是农夫与蛇! 水上本来还准备去帮她铺床,但是现在就算了,也懒得管她了,让她今晚自己找地方睡吧! -- 第二天,水上睡醒下楼,看见她还在老位子上坐着。 “去冰箱里给我拿点吃的,”水上坐下,看了一眼她拿来的面包和牛奶,“昨晚在哪睡的?” 望月站在一旁没有回话。 “主人在问你话。” “......没睡。” 水上默默叹气点点头:“这边五楼左起第三间房,就出电梯右手第一间,你以后都住那。” “你现在要睡吗?” 你有那么好心吗?望月不嗤:“不用。” 水上大度地不计前嫌,可这下热脸贴超冷屁股,感觉自己毛都要炸起来了。她扔下手里的面包,把她拉到A号房——水上专用调教室。 “跪床上。” 望月跪在了床边。 “上衣脱掉。” 望月没有反应。 水上回去,捞来一怀抱道具,一股脑儿扔在床上,在里面挑挑拣拣。 望月余光看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工具,呼吸不自觉加快,最后看她用一支细针管抽了点不知名液体。 “唯是想等一会儿光着身体清醒过来呢?还是自己清醒着脱掉呢?” 水上把药瓶举到望月面前,望月看到那残留着液体的瓶子上赫然贴着“迷醉剂”。 伴着无能的愤怒,望月脱掉了格子衬衫。 水上得逞一笑,把针管放到床边托盘里,扼着望月脖子压倒她,把肩带向下一扯,半边酥胸就露了出来,她毫不客气地揉搓起来,使劲捻着还软的乳尖。水上满意地看着望月强忍痛苦的表情。 接着从胸部移开,沿着小腹向下,感受到她紧绷的肌肉,水上坏坏地掐了一把,不知道是痛还是痒,望月鼻子大大地出了一口气。 水上从裙底摸到私处,手指穿过毛发直直捅入洞口,竟然也硬生生进去了,从干燥程度来说,势必会很痛,于是她笑着在里面动了起来。 望月头侧向一边,脖子上的骨头凸显着,被水上一口咬下,吮咬着含住了颤抖的声带,怎么没有喊叫声呢?她想。 在干涩的地方费劲地搅了一会儿,水上抽出手指:“四肢着地跪下,像狗一样。” 水上移到她背后,把内裤和裙子一并拽下,臀肉在她手下弹了弹。 “我今天的目标呢,是看到你高潮,”水上把手指插回去,“你可以吗?想早点结束的话,你假装一下也不是不行,哈哈哈...”水上笑了起来,她觉得让望月演高潮浪叫实在是难于登天。 面对水上的挑衅,望月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水上手起掌落,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望月身体一抖,还是没发出声音,那泛起淡红色掌印的地方,很快又迎来了第二击。 “痛吗?不痛吗?”水上看着她把被子抓出数到褶皱的手,不断戳弄与拍打。 无数个掌印迭加,望月屁股上已经有了明显两种颜色,把手贴在红色的部分还能感受到她的发烫。 好吧好吧,你赢了。水上揉了两下她的屁股,把她推倒仰躺在床上。望月眼神涣散,但还是努力试着瞪过来,水上对此哭笑不得,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水上在手上挤了一大堆润滑液,用掌心加热后才伸下去、在外面逡巡,凭借刚刚的记忆,空着的手和嘴往那几个敏感点刺激,一切水到渠成,看着望月小腹痉挛去了高潮。 “好了,做完了。”水上躺在她身上平整呼吸 无论是性还是暴力,跟望月经历过的比起来都只能算小儿科,在她要改动一下之前的看法时——“看来唯还是想和我快活呐。”不,她还是很坏。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那么讨厌油嘴滑舌的人,还是就她那么讨厌? 水上笑着弄乱了她的头发。水上知道这样的话现在说还是太过早了,但是她就是极度想看见望月生气的样子,反正假期有两个月,慢慢来没关系。
(三)麻烦的家伙
水上再度看看手表,她不觉得这个时间望月还没醒来,正当她打算上楼找人,望月就像大变活人一样从身后出现了。 水上被吓得浑身一抖,“哇”一声差点摔下椅子,还没来得及吐槽就迎来了望月劈头盖脸的质问。 “我的衣服呢,你拿到哪去了?还给我!” 水上稳稳神站起来,没急着回答,上下扫了望月的一身打扮,笑了:“这是什么最新的秀场时尚吗?” 她说着就欲掀起凉被一角,看看下面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望月似乎不能理解她的幽默,不耐烦地躲开了她的手:“别碰我!衣服!” “我帮你拿去洗了呢,昨天半夜想起来,唯衣服都脏了,于是赶紧跑过去扒下来送去洗了,搞得我觉都没睡好,”水上说着拍拍嘴打了一个哈欠,“不用谢,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嘛。” 望月果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夜洗了那现在应该能穿了吧!” “啊?抱歉,干燥功能失~灵了。” “那,这里肯定有别的衣服吧......” 水上半坐在桌子边,不置可否。 望月看着她那副装聋做傻、讨厌的样子:“拜托你了......” “本来呢,我是觉得你裹着被子也一样,反正都是蔽体的功能嘛,可是你那么执着。对,还是不一样的。” 望月以为她终于同意了,没有防备,被抱住了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水上。 “看你这样就想把你推到床上去呢,听说在中国古代妃子就是这样被送到皇帝寝宫的呢。” 水上一边和她较劲一边向她身体进攻,费了一番力气什么也没能摸到,觉得没有胜算便主动松了手:“算了,现在还没心情。” 望月抓住机会立马退得远远的,把身上的凉被裹得更紧了些,她万分后悔刚刚的拜托,早知那人不会同意就不应该说出口。 不过该来的,不会不来,水上再次把人带到A房。 “さ,我开始了~”水上歪着头,眼睛嘴唇的兴奋毫不掩饰。 望月还是一副能阻止全球变暖的冷漠样子,像布偶一样没有灵魂。 水上捏住她的下巴,将食指塞入口中,浅浅抽动起来。望月任由嘴巴开着,眼睛空洞地张开着。水上想,之所以不闭上,就是做给自己看,她并不服气。 “吸住。” “吸·住。” 重复了两次,望月才不知道是敷衍还是恰巧吞了下口水,水上对她的不配合习惯但不接受,耐心没有了,所有手指一齐伸入使力张开,像真的检查口腔一样转着望月的脑袋,从各个角度看着里面。 望月眼睛和头一齐仰起来,直直看入对方眼底。 水上没拿任何工具,这样是非常累的,但也是艺术的,单纯人体的碰撞,带着最原始的魅力,不过对望月不是这种伟大的理由,只是希望望月因为自己没借助任何工具就毫不费力地驯服了她,从而输得更加屈辱,让自己有更大的成就感。不过到了必要的时候,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是可以完全让步的,毕竟自己的能力不需要这多余的一仗来证明,这个人,说到底,不过只是自己假期的意外消遣罢了。 水上把望月推倒,膝盖挤到她的腿间,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怎么样?喜欢吗?一直都想要对吧?” 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这幅忿忿的大苦脸。 水上哼笑了两声:“为什么不出声?我不记得你是个哑巴。” 水上看着她被咬得发白的下唇,上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望月脸涨得通红,还是紧紧闭着嘴。 水上清晰感受着手掌下喉头的耸动,又一次无奈放弃,松了手抓着她的脸吻上去;因为从窒息里脱出来,望月嘴唇大开着,水上的舌头无阻地穿行过去。 舌头到大脑的距离很短,让突然的痛感没有一点耽误迅速刺痛了水上。 “额啊——”水上痛得尖叫,抖动的舌尖还是被死死咬着,稍微回过神来赶紧往望月喉咙戳去。 望月条件反射性想呕,牙关便松开了。 水上大喘气地坐起身,一点舌尖伸在外面。要是反应笨一点,自己舌头就要短一截了,这绝对没有夸张! 舌尖发着热,不断有液体从各处淌下,最终滴在伸出的掌心,是混合着唾液的血。 望月看着斯斯吸着气、颤抖着的水上,心里想着,又待不下去了,要被送回去了。 其实回去也没什么,但是这样又有些被抛弃的感觉——算了,习惯了,都是这样的。 可能以后会遇到一个没性需求的主人吧,那时候就能一直一直,不用被踢来踢去了吧...... 水上满头满脑都是血腥气,嘴里像多了一条小河。 只是打发时间买的而已,还要继续吗? 到现在为止就已经付出那么大代价了...... 七天无理由到了吗?这个商品问题应该卖家负责吧? ...... “喂......”水上擦掉眼泪,把手搭在望月肩膀上。 她才刚回过神,水上冷笑起来:“你对我还真是一点尊敬都没有啊。” “真厉害啊,敢咬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让你有了对抗的傻气。” “错了!大错特错!”水上不得不停下来咽一次口水,用力地睁开双眼。 “我是不喜欢用武力......”水上忍耐着舌头的钝痛,再次考虑了要不要说这么多话。 “那很低级,”说到这水上看不上地摇摇头,“但我比你以为的可怕一万倍,”她弯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望月,“你啊,我想最——不说最,就很讨厌做爱吧,我可以把你扔到娼馆,当然,娼妇也是有门槛的,你这么有反抗精神呢,自然不行,所以在那之前,要把你交给‘小红’,不出三天,你就会脱胎换骨。” 望月的确因为过来之后安全甚至健康从没真正受到威胁,不怎么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也如她说的不认为她有什么俱人的手段,而这一刻望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不同于以前来自于拳头、棍、棒等实物的压迫,这无形的威压让她一阵僵硬。 对待顽强到“小红”都制服不了的人该怎么做,水上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上前把望月的头发夹到耳后:“这是最后的机会。”说完水上便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 望月再不敢伤害水上,忍着突突要跳出来的心脏由着她亲咬。 “我不希望我一个人做了所有。” 恐惧的催动下,望月马上学着她小心地回应。 水上对她此刻的言听计从很是不屑,切,你也就这么点能耐嘛。 “啧——” 新鲜的伤口再度被碰到,水上疼得立马分开嘴,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啊啊啊啊,”水上只能对着床垫空砸两下拳头,把脑袋靠在望月肩上,“好痛啊......” 望月紧张地咽下了嘴里的血腥味,她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痛不欲生的水上,极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愧疚中还有一丝感谢,其实打在我身上也是没关系的。 望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的手,还没碰到水上的背就猝不及防被推开了,她气呼呼的。 “你自己做。” 望月知道自己没有多少犹豫的时间,分开了双腿—— “好好对着我。” 对着水上分开了双腿。 望月深呼吸,一咬牙,把手向下伸去。 水上冷眼看着望月生涩胡乱的手指,以及没有一点配合的腰、腿、颈、脸。 观众一定会生气地要求退钱吧。 如果票卖得出去的话。 不,至少长相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望月看着水上仰头抵在墙上,痛苦地呼吸着,她嘲笑自己刚刚的幻想,他才没有像她们一样摆出一副下流的样子贪婪地盯着自己呢。看到她睁开眼看过来,望月便闭上眼转过头。 望月听见一声叹气,手一抖,着急起来。 尽管努力回忆着上次水上的动作,但把记得的全用上了,下面还是没有一点配合的样子,怎么办...... 感受到床垫的下陷,望月睁开眼睛,水上在旁边,她把大拇指伸了过来,望月这次有好好含住。 “太用力了。” 望月尴尬地松了松嘴,看着她的脸色,果然还在生气。 放在下面不动的手被拍开,沾着自己口液的大拇指就压在了阴蒂上,望月身体顿时紧绷起来。 她的手指在下面不紧不慢地按着,望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许是紧张吧,下边依旧铜墙铁壁地干燥。望月看着她的侧脸,尤其是用力地闭成一条线的嘴唇,下了极大决心,坐起来把手环上了她的脖子。 对方冰凉柔软的鼻尖和呼吸一起在脖子处摩来擦去,望月痒得躲闪,却被一手按得更近。 “动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上已经滑进去了。水上的另一只手不断挤进望月后腰和床垫间 水上的手在后面一下一下压着。 “扭动!wave!” 望月努力做着,但似乎还是没能做好,僵硬的身体跟不上她的想法。 “节奏错了......哎,要配合我。” 望月感谢着先前环上的手,能让她现在躲在水上完全看不到的地方。临近的快感让她更无法集中精神对上节奏什么的,她把希望全寄托在水上身上:让我再快一点到高潮吧! 水上感觉自己脖子都要被拉断了,望月灼热的气息全打在她的耳廓上,过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放松下来。 水上坐在旁边,看着她剧烈起伏的小腹,更靠近了些在上面抚摸。 望月侧着脸,没有给她任何反应。 你在高贵什么?水上感觉自己舌头又要命地痛起来。 自己是为什么带回了这样一个人?一点突出的优点都没有,净让人生气。每天每天见不到人,见到了又总是惹一肚子气,这和自己原先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生活是不无聊了,但是一点也不高兴。 唉:-(。 水上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当她再次体味到那病态的柔媚与忧郁,她终于想起来了。就是这种气质,让她在望月的那块玻璃前站了许久,最后不顾老板的劝阻,兴冲冲带上望月回了家。 “她吗?!她可是个麻烦的奴隶哦。” 老板说的真不错啊,的确是个麻烦的家伙。
(四)大舌头很逊诶
水上拉住被子,阻止望月把身体藏起来,从屁股开始,一寸一寸向上摸,因为舌头受了伤,水上小心地缩着,用前面的牙齿轻轻啃咬。 望月被无声又突然的调情弄得不知所措,但什么都不做肯定不会错,于是她任由水上亲昵的行为。 刚刚的交合中,望月有过水上为什么不看自己的不安,生气到这个程度了吗?但当现在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又反感起来,即使水上看起来消气了,她应该庆幸的...... “喜欢吗?”一切结束后,水上正色问。 望月还是侧着脸没看她,嘴里没吐出半个字。 “一点都不喜欢、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吗?” “......” 水上不悦地在她旁边倒下,长叹一声。 “真压抑啊,变态!”水上朝望月屁股轻轻踹了一下,刚刚她看的很清楚,望月分明有享受,“去放洗澡水!” 像被这个词触动,她看了自己一眼,然而随即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披上被子一步两步出了门。 -- 对于舌部的伤口,水上先是致电给了同事二宫,医疗卫生部,专业对口。被嘲笑一番马失前蹄后得到的答复是需要进行缝合。 “一定要吗?” “你还不想死的话。” “......这是夸张了吧。” “好吧,你不想以后都口齿不清的话。” 啊......得去医院了...... 气势满满的顶级调教师一开口是个大舌头,想想就很逊。 可医院是什么? 针! 针! 针! 水上最讨厌打针了,想当初拿针管威胁小奴隶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也紧张死了。 这次要去医院也全是托她的福,可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啊。 “你,跟我走!” 望月半夜被喊醒,睡衣都没得换就被拉到了车里。 “里资道现摘去的是哪啊吗?(你知道现在去的是哪儿吗?)” 望月起先以为又要去A房了,被推上车再加上水上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是要被送回到猎人那儿去了吗?还是说是娼馆?她不敢再想,装出无畏的样子:“不知道。” “诶远啊诶远!我嗯诶里都要屎了!(医院啊医院!我因为你都要死了!)” 望月看向说一句话都要咽好几次口水的驾驶员,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你就点点头?太没良心了吧!(大舌头版)” “......那我要怎么做?” “你还来问我?不要问我!(大舌头版)” “。。。” “你就不说话了?(大舌头版)” 望月按下鄙夷,憋出一句:“小心开车。” “你蠢是装的吗!笨蛋!(大舌头版)” 水上这样说了一路,其实二宫嘱咐她少说点话的,但是舌头太痛了,不说说话转移注意力水上就要痛得握不好方向盘了,在一顿嘴炮输出后,终于抵达了附近的小诊所。 翘着二郎腿在太师椅上悠闲喝茶的老医生,戴上眼镜往水上嘴里一瞧,就转身钻进了白帘子里,传到水上耳朵里的一阵噼里啪啦的玻璃、搪瓷碰撞声,把她吓得浑身失了力气,屁股粘在凳子上,脸长在望月腰上,想要逃跑也做不到。 “先打麻醉,把她抓住了。” 医生人狠话不多,针尖几乎都要抵上翼下颌间隙才说明,水上想“嗯”也不行,想要点头也被望月稳稳箍着。 冰凉的针头刺进皮肤,水上忍住了,液体一点点注入皮下,水上哇哇乱叫,痛!痛!痛!这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麻药发挥作用需要等几分钟,医生举着带手套的手无言,望月抱着水上沉默。 说点什么吧......全身脱力的水上用眼神向望月诉说着。待会儿就要缝针什么的,太讨厌了。 ?望月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笨蛋!水上用头往她肚子上撞了一下。 “有感觉吗?” 水上看到医生拿了个银色的什么东西往自己嘴里戳,但什么都没感觉。 看水上摇头,医生就准备了起来,熟练地进行救治。 水上的眼睛滴溜滴溜地转来转去,一会看看医生布满皱纹的脸,一会看看望月挡在面前的胸,总之,不要看鼻子附近进进出出的黑线就对了,可尽管那让水上心悸出冷汗,水上还是忍不住盯上一会儿,对事情的进度有一点掌控,也许会好一点。倒是旁边的望月看不下去了,空出一只手盖了上去。明明是看她眼睛水汪汪快掉眼泪才盖住的,可盖上一秒没到就有湿润的触感传到手心,被浓密的眼睫毛蹭着痒痒的。望月看着水上脸侧出现的水流,不知道要不要把手掌拿走。 “好了。” 手掌移开,下面出现了一双通红湿漉的眼睛——望月被瞪了。 回去的路上望月没听到水上说一句话、一个字,她不止一次侧目看她,水上也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一动不动对着前方,只是每次经过路灯或者靠近前车,那两道粼粼的水痕就会显身,缠得望月难以呼吸。 简陋的小床上,惴惴不安的望月还没能睡着,远处像要砸穿地板的脚步声就钻进了耳朵。 “@#@!#¥#¥@#@!” 门都没开水上就迫不及待说起来,进去看见望月没有像上次一样睡得很香,气稍微没那么多了。 “#¥@#@#¥#!!#¥#%#%。” 望月呆看着床前声情激昂、手舞足蹈的人,恍惚间以为她新学了世界哪个犄角旮旯的语言:“那个,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真的听不懂。” 她看见水上胸腔鼓得高高的,随后又平下去,闭上眼像调整了下呼吸,尔后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水上开始了“手语”:指指舌头,双手用力发出怪叫,合掌放脸侧,胸前比大叉。 “舌头痛到睡不着?” 水上快速点点头。 指指望月,指指自己,两只手指朝下交替摆动,指指外面,双手摆出握方向盘的姿势,指尖冲内指了指,脸摆出悲伤的样子指尖在脸颊滑动,又是握方向盘的姿势。 “你开车?怎么了?” 水上把越来越多的眼泪再次抹掉,大力点在望月身上,后者整个上半身都因此摇晃起来,水上隔空半蹲坐着,手置于膝上,面无表情,指指自己,怪叫,方向盘。 “你开车的时候我让你生气了?” 水上摇摇头,又点点头。 想要再补充补充解释又很快摆摆手放弃了,她画了一个大圈,挥手“拍走”了它,表示不要管刚刚的了。 指指望月,合掌放脸侧,胸前比大叉,合掌放脸侧,指自己双眼,挥了挥大拳头。 “我要是睡的话,就打我?”“打我”这个词望月说得颇为迟疑。 水上满意地点点头,走了。 直到刚才,望月还受着失眠困扰,水上来过后,她竟开始打起了瞌睡,她不想睡着让水上以为自己不听她的命令,但是好困啊,而且,说要打人绝对只是嘴上说说吧......zzzz
(五)好想她
水上对着小圆镜左右照看着她的舌头,不属于它的线已经完全被吸收了,只留下浅浅的压痕。这花费了水上整整三周时间。 “恢复得很好嘛。” 她是说给喂鸟的望月听的,后者还浑然不知,继续着她以为没人发现的小动作——开着门引诱鸟儿飞出去。 于是水上偷偷走到了她身后:“这鸟可是很贵的哦。” 望月吓得肩膀一抖,窘迫地退到了旁边。 水上卷起舌吹一声哨,软乎乎的波西米亚连雀便三下两下跳到了她曲起的食指上。 “怎么,想逃走了?” 望月随她坐下就听见这一问,那人正逗着可爱的小鸟,但是笑里藏刀,那是在指桑骂槐。 随着水上伸手向上一抬,小鸟就直飞回笼,安安分分地待在里面,整个鸟笼形同虚设。 那是被训练出来的吧。看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埋头整理羽毛不顾大门洞开的鸟,望月在心中感叹那未知训练师技术的高超。 “看看,”水上手肘抵在桌上,向望月靠近,一半的椅腿都翘在空中,“是不是完全好了。” 望月对上盛满笑意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双眼似乎总是过分专注,以至于可以动摇在另一具身体里的心脏。 望月慢了一拍,看向淡红色舌头,它的主人咧着嘴,晃动、卷曲,自信地展示着它的灵活。 “嗯。” 不知不觉,望月笑起来点点头。 水上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内心不住感叹她终于开窍了,第一次看见婴儿学会走路也不过如此吧。她起身侧坐到了望月怀里,载了两个人的藤椅吱吱呀呀地响,她亲昵地勾住人家脖子:“好久没做了,今晚?” “你笑得再久点会更可爱。” 望月看着冷冷抛下这一句向大楼走去的背影,食指缓缓戳向了嘴角。 笑么? 但望月想,她表不表示同意没有任何作用,晚上还是被叫了过去,不过不是平常的A房,而是一楼标着水上名字地方。 房间明亮整洁,两侧摆满的书架遮住了墙壁,一张短宽的木桌摆在窗侧,水上就坐在旁边的真皮椅上。 看起来像一间普通的书房。 “从今以后,学着像我一样调教别人,不难吧?” 望月不敢擅自回答,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唯不是说过我技术很差劲吗?那请唯给我展示展示。” 望月看不透她的笑容:“我为什么要学?” “我的要求,”水上手一翻,给了个十分充足的理由,接着把手上的书塞到了望月手里,“给,我的推荐是从这本开始。” 尽管有过因为无聊而觉得漫长的日子,但是现在看看假期的时光过得还是很快的,转眼间只剩下五天,上班近在眼前。不过这倒也提醒了她,还可以看看望月哪儿的未知价值。 “怎么样?看得懂吗?要我帮你解释解释吗?” “不用!”望月想都不用想就拒绝了,在书页上就大胆露骨的东西到了水上嘴里只会更加......无法无天。 水上还是觉得光有干巴巴的理论知识完全不够:“你看书就行了吗?” “书很详细!” 嘿呀这人! “书很详细!”水上模仿着望月的语气嘀咕完,摆了个鬼脸。 她又要买奴隶了吗?可她的奴隶为什么要让我调教呢?关于水上的目的,望月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这本书遣词造句处处透露着严谨,但始终不能改变内容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实。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仅仅只是看着这些文字……分明没这么容易湿的呀。随着下面越来越疯狂的泛滥,望月越加认为水上真正目的是为她自己的调教做铺垫。不然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呢? 不止手上的,望月偷偷瞄着对面的书架,她猜测,这整间书房,研究的课题只有性......看书籍松散弯曲的样子,都是有被好好翻过的,这人竟然有那么严谨勤奋的一面...... “你看那么快啊?”水上对她的翻书速度发出来疑问,一目十行都没那么快吧。 “嗯。”怎样?还想我看得多仔细,看得受不了去求你吗?不可能! 水上对她放鞭炮一样的语气懒得再说什么,继续手边地毯的拔毛工作。 当水上攒了一手的毛,她估摸着也该差不多了:“好好学习了吧?” “老师要来课后检测了,你可不许装模作样,”水上边走边解内衣扣,从衬衫下摆取出,随手丢到地上,跪坐上那房间里唯一的椅子,稍微活动了一下,发现有些狭窄,“这里吗?还是去地上?” 果然不只看书这么简单,望月的猜想得到了验证,她倨傲地把书放到旁边,看到地上的一团,刚猜到那是内衣就被捧着脸强制倾听问题。这里吗?还是去地上?前提不用说,毕竟那本书全都在讲性爱相关。 “不回答那就这里好了。” 现在?真的吗?我可以吗?尽管事实摆在眼前,望月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遍又一遍疑问。 水上坐在望月腿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要不是瞥见她胸前还有起伏,水上就要把手伸到她鼻子下去探鼻息了。 “快点嘛,结束了我好休息。”水上向前和望月碰了下额头,脑子里已经有温暖的被窝向她招手。可望月抿着嘴、眼神犹犹豫豫的,她只好把考试难度摔到地上,“你最好是有在认真看。” 望月的手被拉着按到了水上胸前的柔软,软得可以陷进去但又十分有弹性,无论向哪个方向挤、怎么用力捏,都会恢复原来挺立的模样......水上先以嘴唇吸了一下,再用其他地方慢慢碰着,望月马上意会,把吻向她全身播种......望月另一只自由之手,从后腰,慢慢钻进了衣服下摆,从脊背,摸到上面,握住前面的乳房,没有衣服的阻隔。 望月像得到了珍爱的新玩具,小心翼翼地把玩着,对它的每一处都感到新奇,满满的都是喜爱。先前应该去个更方便的地方的,她有点后悔了。 耳边回荡着她轻微的喘息声,望月才想起来应该看看她的反应。她像是因陷在情欲里而显得迷离,望月看得出神,发现对方不知何时看向了自己,还在笑着,立刻别过头。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明明只是自己的想象,可那声“你很喜欢我的胸部嘛”,语气音调都是那么真实,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现实。 望月在别人对她微笑后松手又转脸,无疑当面给水上泼冷水,什么嘛,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水上冲她耳朵呼了一口气,那人痒得歪了脖子还是不肯转过头来。 水上抬起屁股,把望月的短裙撩上去,在光洁的大腿上一下下蹭起来,在向前的时候特意挺胸,撞到望月侧脸上:“书本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当然不是,望月在心里默默反驳,耳朵因为碰撞火热地烧起来,点燃了整个脸颊,她以为自己的脸颊已经够软了,现在看,还有比它更软的东西。 大腿上感受到了透过重重布料传过来的湿气,望月微微用力抬起腿,抓上她的裤腰,水上就跪直了身子,让望月全拉了下去。 望月一鼓作气摸到了腿心,有知识装载的下,她还算从容地在外面挑逗了一下,指尖稍稍用力,就找到了可以进去的入口。 太多水了......刚插进去就冒了出来,动一动水就都流到了手心......望月好像有了掘井人的匠气,埋头于挖出更多的水,而她自己身体里的那处泉水,也活跃起来,像是要和同类汇聚到一起。 隔着衬衣也能看到明显挺立的乳头,望月含上了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尖尖点,埋进那一团柔软,想在温热的体香中窒息......再更近一点......望月几乎要把水上压进自己身体, 水上小小惊叫,律动也被打断不得不停下把胸好好喂到对方嘴里。如果让水上选一个最满意的身体部位,胸部一定能进入决赛圈,她对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从胸型,到大小,再到前端的颜色,都很完美,如果有胸部博物馆的话,她一定要让自己的胸部倒模拥有一席之位。同时胸部也是水上十分敏感的地带,望月的吸咬刺激得她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摇晃着胸却最终又总是不想逃离。 “再,再用力一点......要去了。” 望月听话地绷紧手指,集中精神磨蹭水上的敏感点,小臂有火烧的酸痛感也绝不停下......怀里的人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让人极尽爱怜,望月向前坐了坐,好让她的头可以舒舒服服靠在肩头,对使她到了高潮这件事不知为何生满了满足感。 水上被细心爱抚着,刚刚掉下一滴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像是有了示范,止不住地哭了出来。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最近不太顺,而恰好抱着的东西又太过温暖。 望月突然被按过去接吻,不同于以往的缱绻温柔,这次像用上了全身的力量,和破碎的气息一起,不顾策略地直闯进来。望月闭着眼,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弄得脸红心跳,即使嘴唇阵阵发麻、牙齿也时不时会撞在一起,望月也没有怨言地努力配合,不希望这吻停下,不管是凶狠的,还是温柔的,她都挺喜欢的。 好像是亲累了,她趴回了肩头。 窗户没关,晚风吹动树叶,并不安静,望月却只能听得见耳旁静静的呼吸声,被鼻息拍打着的脖子,想要皮与皮、肉与肉,结结实实的相贴。 “唯,我爱你。” 这样一句话,轻轻柔柔的,望月接到手上却成了一颗炸弹,心脏像不知死活地跳动起来,手臂震颤到没办法好好抱住。幸好这次靠的是右边,这是望月的一点小确幸。 在她走后,冷静下来的望月脑内风暴好久,才找到嘴型匹配的几个字,“做得好”,她走前说的是这个。 水上才不知道无意中说出的这句话会有这样大的影响,她不停按着电梯键,等不及地回到房间,把自己脱得精光躺上床,身下的泥泞没清理,她继续着被挑起来的情欲。 手从脸颊,摸到脖子,滑倒胸部,在身上游移...... 她想象自己正被人抚摸着...... “哈啊......哈......爱,好爱你——啊!” 她知道,其实自己是太想她了。
(六)明天就要上班了
望月看着床上的人双眼微动,懵懂地看了看周围,又转了身,没了动静。 她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望月嘴边不自觉浮现出了笑容,自己的主人是真的很可爱吧。 之前的那句话,冷静下来后也有怀疑,哪有那么突然呢?说“爱”什么的,喜欢还更有可信度吧......不过,也许,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是真的吧?毕竟,是她带回来了这样的自己,在这么多的选择中,带回来了这样的自己...... 水上看到了床头的内衣,好像是昨天穿过的...... 望月?怎么在这里?看着我干嘛啊? 啊,之前好像“你要寸步不离跟着我”,这样下了命令。 不行啊,她要去自己学啊,怎么下了这样的命令? “不用整天跟着我了,自己看着多学点。”水上说完,又补充。“调教。” “嗯。” 望月不知道指令为什么反反复复,但她要遵从,至于现在是离开还是再待一会儿,她没那么快做出选择...... “过——”水上掀开被子想让她躺进来,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才想起自己一点衣服没穿,她马上改口,“不,你出去吧——不要忘记做饭,我不能饿着。” “好的。” -- 望月从来没有见过水上工作的样子。 住的地方也不像是家。太大了,使用的部分却很小。 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呢? 不过最近好像变得忙碌了起来。 都在忙什么呢? 望月想知道,但是这个问题似乎又不太重要,作为她的奴隶,没资格、不需要,也不应该。 三三两两,陆续有车辆从大门进入。望月坐在房间里,看着大门开开关关。 他们,都是谁? 这种情况直到晚上,才渐渐消停下来。 她说,用不着自己煮饭了,和大家一起吃就行。 一辆再熟悉不过的、印着“抓捕之手”的蓝色押送车隔天出现在前庭,几名穿着统一红色服装的大只男性和车上的人交谈的,像在进行核对交接。 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望月都以为是最后一个,送来的奴隶,至少有十三个。 一下买了这么多奴隶......为什么?这里也是某个组织吗? 望月还不是很确定,整个建筑,甚至当中的任一物品,都没有一个明显的标记、符号什么的。 这里是她、他们工作的地方,内容应该和奴隶、性有关,望月只能想到这些。 “哦哦~,被我抓到了吧~”明天就是正式开工,水上再次过来查看情况,正好看见望月偷懒地看着窗外。 望月马上正回头摆好姿势:“没有,直到刚才都在很认真地看。” “是嘛,”口说无凭,水上抽走了她手上的书,在翻开的那页看了看,“哪些器具需要用高层次消毒法?” 刚刚读过,望月还有印象:“侵入性和进入体腔的。” “嗯,”水上赞许地点点头,“那中层次消毒可以借助什么呢?” “70~75%的酒精、10%的碘酒、水溶性的优碘,还有紫外灯。” 水上鼓起掌来:“很好!不过,这些事有专门的人会做呢,唯记住了也没什么用。” 水上嘚瑟地笑起来,果然被飞来一记眼刀:“好了好了,”水上往前翻了几页,快速扫视着文字,“使用捆绑式假阳具的优点有?” 这个答案很长...... “使用者有或能有健康阴茎的情况下,可以大幅减少体力消耗,额,并且不受生理影响,其余情况,可以解放双手......和......解放双手和......” “不知道了吗?” 幸灾乐祸的语气...... 知道,应该知道的才对,就在前几页,书页左边下面,还有一部分在另一页,解放双手后面呢,是什么来着?望月闭目苦思,想要回到十分钟前、翻开那一页的时刻。 “来帮我戴好。” 望月应声睁眼,一个肉色的小东西就横在脸前,向上看,水上的脸略显严肃,其实只是没有表情,和平时的笑脸比起来才显得严肃。旁边的抽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望月略略瞟了一眼,垫着白绒布,陈列着各样的侵入性工具,原来这里还有这种东西...... 望月扣好后腰上的皮带,再次检查了松紧度——嗯,刚刚好。 脑袋突然被压着向阴茎靠近,望月下意识偏头躲开,脸颊和它的第一次接触,感觉软软弹弹的、很有韧性,没什么气味。 上方传来轻笑,望月的发顶被温柔地拍了拍。 “下一步要做什么?” 要做爱,或者,口交?望月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么直白无法说出口,所以她故意想答得偏些,竟然帮她想起书上的注意点:“戴安全套。” “嗯,戴好。” 望月接过对面伸来的安全套,发抖的手指抓不好滑溜溜的乳胶,显得她笨手笨脚的。 “怎么那么紧张?”水上抓住那双颤抖的手,自己套好了后穿过腋下把望月抱了起来,“站起来。” 把望月右侧的头发轻轻撩开、放在背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水上看着看着就笑了,望月那欲拒还迎的眼神,就是想挨艹嘛。 水上从短上衣伸入手,肆意抚摸揉捏,把望月圈在怀里,吻她秀气的下颚线:“还没想起来吗?” “嗯?” “优点,除了空出手还有呢?”水上在里面狠狠捏了一下,让望月闷哼一声。 考试还在继续吗? 这种时候还要考试吗? 望月讨厌这样,做爱还要分心去——也不是说她想专心致志和她做,就是,这种时候她没办法好好动脑子,只是这样罢了。 “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 “说啊!” “......” 水上反手撑着桌子,身体后倾慢慢动起腰:“要我给你点提示吗?” 水上凑过去看望月长发遮盖下的脸,她还是不回答,眼神像是在责怪。 没关系,水上都明白——给提示没事,但要我亲口说要,绝对不可以。于是水上一下一下重重撞过去,望月几乎快要双脚离地,只能更用力抱住水上的肩膀。 “可以——啊——有,自然的——哼嗯——碰撞。” “嗯,对的。”水上停下扯扯裤子,拉拉衣服,散了散身体的热气,继续扶着望月的屁股插了进去,“然后呢?” 望月因为水上的动作实在太过轻柔,已经开始自己磨蹭了起来,至于还有什么优点?谁知道呢?她只想紧紧拥住水上,任由身体摇来晃去,把脑子里的东西全部抛到一边,就像以前一样,在她的主导下,去高潮。 被抱起来的姿势放大了望月的依赖,好像她一把腿放松半分,就会立刻坠到地上。其实水上身材凹凸有致,胯骨是个很好的支撑点,可惜身上的布料太滑了,再好的身材也挂不住颠簸的大腿,水上的手臂要时不时收紧,把人重新捞上来,才能避免事故的发生。 可能是累了,水上停住了动作,左一下右一下往后甩着头发。望月把手松开替她理了头发,见她看着自己,似乎是要等出什么话。 望月不明白,头略动了一下也同样看着她。 她抬起了眉毛。 望月想了一圈,依旧不懂。 她好像放弃了,笑了起来。 水上在她脸上“啵”的亲了一响,抱着她坐到了转椅上。这张唯一的椅子真的太小了,要给望月的脚足够的空间,水上只能坐一半屁股,而宽度是怎么也不行的,望月的腿要竖着贴着水上的身体才能勉强塞进来。 “真的回答不出了吗?” 原来是这个啊...... 望月蜷在她怀里,有些烦躁地翻了翻眼睛。从开始到现在,感觉一直不上不下,身体的燥热被引起,又慢慢冷却,这样反反复复,得不到释放,而那个该死的答案,回忆最关键的地方怎么也看不清,那片雾如何也擦不掉。 身下的人又开始浅浅挺动起来。 望月看见了:“更多的性交姿势!” 水上看她那激动的模样宠溺地把头靠了过去:“嗯嗯,答对了。” 她起身放下了望月,摸索着拆掉了假阳具:“明早就要给你工作了,今晚别看得太累。” 你这就走了吗?看着她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望月想这样问,这样算是不负责任吧,你不想和我一起吗...... 现在外面随时会撞到同事,水上把衣衫好好整理了一番,再在镜子里好好地检查了一下妆容。 水上蹲下环上了望月的腰:“唯的声音很好听,用来叫床更好听。” 望月没想到她会像小狗狗一样仰头看着自己、要说的是这种话,扭了头不去看她,耳朵在头发里悄悄红起来。 水上笑着,找她躲起来的嘴唇随便舔了几下。 “你也早点休息,我走了。” 水上在她肩膀上拍拍便走了出去。 望月看着再次空下来的房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短裙和底裤...... 电梯门合上,水上露出了微笑。 短裙和底裤仍躺在地上。 虽然从这次测试的结果来看,望月好像学得不怎么样,但是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差,现在她已经能比较熟练地取悦自己了,别人的话,应该也行。 腰酸腿软,所有的精力都被耗尽,她躺在椅子上缓了片刻,起身收拾搞出的狼藉。 清澈透亮的水迹,覆盖了一大片黑皮椅面,反射着圈圈光泽。 湿热的咸腥气息萦绕在望月鼻尖,她像着魔似的一点点靠近。 卡在耳后头发先松脱下来,缓缓停在望月面前,像是最后的阻止。 望月目光从那摊水渍移到了头发上,定了会儿,小心控制着,让它落在上面。 细细的发丝在上面压出一点凹痕,望月抬头,牵起发丝,拉扯着略粘稠的水液,没裹上多少的头发只拉出一点,很快断在空中。 望月又低头,这样玩了两三次,把头俯得更低,发丝弯在上面,更多的部分沾到了,望月慢慢移动着,像用蘸了墨的毛笔写字。 望月越靠越近,一口亲在上面,鼻尖也沾上了。 水液已经凉了,比望月嘴唇的温度低,洒了水液的牛皮很滑,和望月舌头差不多。 水上双腿张着,把花心送到自己嘴前,层层花瓣、花核、花穴,望月一处不落细细照顾到,听着头顶淫逸的喘叫声。 水液、皮面,被望月舔得热起来。 望月舌酸口累,射出的花液溅到脸上,望月精疲力尽,脸沉在水液里。 睁开眼,望月没有焦点地盯了许久,直起身,在空气里,大半张脸带着的水渍带走了温度,凉凉的。 望月扭头,找到了桌上摆的抽纸,用力揩掉脸上的脏污,像是能擦掉刚刚的幻想一样。
(七)被叫主人了
傍晚,望月面对着门站着。即使这里多了很多人,六楼还是冷冷清清的样子。 头顶的空调口呼呼吹着暖气,身上也是一贯的衬衫短裙,但好像比平时冷些。 听见电梯到达的声音,她想,应该是水上来了,于是收起沮丧的情绪,显出平静的样子,等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估摸着到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望月转了九十度,看向来者,的确是她。 水上走到门前,没有停留地扭开把手进去:“怎么站在外边?” 水上挑了沙发坐下,看着立在眼前的人,问了第二个问题:“觉得自己做得怎么样?” “……现在还不够好。”望月想了好一会儿,才憋出这一句。 水上听了,没说什么,随后慢慢地点点头。 早上进去,面对奴隶,前一个小时,木头一样离得远远的,什么也没做,后来在工具车前面站了一会儿,然后低着头快步走了,之后再没去过。 “有什么想问的吗?” 望月摇摇头,手指在后面不断揉捏着裙摆。 “明天——” “她说——” 无言的沉默中,两个人同时开口,同时停下,水上示意望月先说。 “她说,你叫水上纱希。” 这是个陈述句,水上随便应了一声:“嗯。” “真的?” “对。” “……她怎么知道?”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望月看着地板小声说。她仅仅知道的“水上”,还是这几天听别人称呼她才知晓的。 水上勾唇,伸开手臂,示意望月坐上来:“我也不知道,想知道可以早点问我。” 望月把手搭在水上肩上,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目光停留在下半张脸。昨晚的自己让她害怕,送来的一大批奴隶、未知的水上纱希,她也害怕。她想独占纱希,愿意做她一个人的奴隶,想成为她唯一的奴隶,这是一个不合适的愿望,但是她不愿放弃这幻想,叫她现在这样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水上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像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猫咪。她只当是第一次调教受挫折了,来自己这儿找安全感。 良久,水上松开手臂:“明天去有想好准备怎么做吗?” 望月在脑中模拟了一遍,答案是不行,她没办法和陌生人做任何肢体接触,也没办法主动使用暴力。 水上看她摇摇头:“那先跟着我,记得不要故意捣乱啦。” 望月这次很快便摇头,不想跟着她,看到她和别人…… “也不要?”水上看着她的样子,觉得第一个问题她可能是想说不想继续,要放弃,“那还是你自己慢慢来吧。” 乘望月还迟疑着,水上堵住了她的退路:“很简单的,你可以的。” 给她的奴隶很容易调教,新手也不会太吃力,容错率也高,几乎是想失败都难。成功了第一个,有信心了,就好做了。 尽管望月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纱希这样要求了,望月也只好点点头,按她说的去做。 水上嘉许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起身坐到电脑前,整理确认一些事务,分心留意了下还坐着的望月,便开口:“今晚留下吧。” 真的可以吗?望月又意外又欢喜,为了不打扰到她,蹑手蹑脚走向了浴室。对别人所有的醋意,在这时全不去想了,毕竟,只有她一个会在调教室之外见到她吧?只有她,可以留在她的房间吧?也只有她,给她做过饭也吃过她的手艺吧? 等水上结束完,望月已经在床上躺了多时了。黑漆漆的卧室,水上靠着记忆和知觉摸到床边,钻进暖洋洋的被窝,把人抱在怀里。 还没睡……水上都要困得睁不开眼了她还十分清醒。 “怎么了,睡不着?” “嗯……”属于水上纱希的气味就把她牢牢围住,从毛孔里钻进去,搅得望月的心砰砰跳着,让本来就睡不着的她越发清醒。 “不行哦,”水上把她的脑袋拉到怀里,“睡吧。” 房间里虽然黑,但是并不是没有一丝光亮,望月被压在胸口,彻底的黑暗仿佛带走了她的杂念,不算舒服的姿势带来的压迫感滋生了睡意,真如水上说的那样,很快进入了梦乡。 醒来睁开眼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找了几个地方也没找到的望月有些气馁,最后去了书房,一边补充理论知识一边和自己心理做斗争,对于昨天的表现,虽然纱希没说什么,但是今天要还是没有一点进步,那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消失的水上其实去了实验室小憩,直到二宫进来。 “哟,你还真是辛苦呀。” 水上眨了眨困倦的双眼,躺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 你怎么也这么早?” “九点半要联合线上研讨。” 水上点点头,看了挂钟,现在是九点十二分。 “这回是什么?” “如何提高极境外围奴隶的效率。” “又来?”水上没忍住笑出声,这东西十天半个月讨论了一次,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 二宫也一起自嘲,对于极境内辐射的影响,一群专家包括自己,愣是没有一点办法,会议标题从《极境内未知污染问题》到《对于辐射的防护》到《提升极境原气采集效率》,他们的要求是一点点降低。 “我也不打扰你了,走啦~” “好。” 两个人打着哈欠互相道了别,水上来到A房化身工作机器,间隙通过“小红”和房间监控了解下望月的行动。 第二天,望月拿起了鞭子。 手震个不停,怕不能控制好位置,作罢。 第四天,望月用上了眼罩和口枷。 用了手拍,抽了散鞭,算走完了第一步。 和Haily不同,望月是这里的原住民,自从被猎师抓捕,辗转多人手中,虽然一直在反抗,但是从未想过成为他们,而现如今自己伤害的对象,还是同族的人,同类相残使她良心难安,备受煎熬。这种情况下,她任务完成得实在不完美,自觉无颜面对主人,即使想念,也不敢相见。 交往是两个人的事,一方回避,还有另一方主动。 水上奇怪突然又变得冷漠的望月。 夜里,望月听见锁芯活动的声音,她还没关灯,第一时间就看清了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了吧,想我没?” 望月看着温暖的笑容,突然觉得委屈:“有一点。” “只有一点?那下次我还是不来了,”水上直奔床铺,掀开被子坐到望月挪出来的位置,“刚刚在发呆吗?” 望月点点头,水上伸手按了开关,把人带进被子里。 望月这里不仅空间小、窗户小,床板也小,一米宽的床,一米五的被子,睡下两个成年女性,必然会紧紧贴在一起。 主人……望月想这样称呼她。 望月从仰躺转为面对面抱着,一点点轻啄水上的下巴,为了避免高高的鼻尖撞在一起,她不得不沉下去仰着头。 “为什么亲我?” 望月停下来,看着水上没有回答,她不知道。 水上没得到答案,收紧了抱在腰间的手,睁开眼注视着望月,向她靠近:“为什么?” “……因为,想亲。” “主人......” 望月垂着眼,羞涩地叫了一声。奴隶说出主人,代表认可和臣服,除此之外,望月想,她还有点喜欢水上。没听到主人的反应,望月马上看回上去,看见水上笑得眼睛也是弯弯的,松了一口气。 “嗯,我知道了。” 望月被亲了一下额头,只有这样。她不满足,主动亲上去,伸出舌头挑逗。 水上配合着亲了一会儿,闭住嘴向后撤退:“好了我累了。” 望月没有满足,但懂事地停下在水上身上摸两下找找安慰后闭眼睡了。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望月醒来后她还一直睡着,望月待到九点也不醒,最后她决定不再对着可爱的睡颜发呆,先去做一顿早餐。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她做的东西了,而别的奴隶做的,她倒是有吃过,想到这儿,望月的脚步不由得重了。这里突然有了莫名的胜负欲,虽然以前主任对她厨艺的评价是“难以评价”,但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做出一顿美味的早餐。 过了饭点,后厨的厨师早就闲下来了,主动在边上指点了下望月。 不多时望月就端着冒着白气的早餐回到了房间,整整齐齐摆在小方桌上。 “唯的手艺有进步吗?”水上自言自语着来到椅子上坐下,拾起筷子在碗碟上方转了几下,最后夹起生姜烧咬了一口。 望月停下动作看着她蠕动的嘴巴,缺了一角的猪肉片在筷子中间躺在饭碗上,水上已经咽下去了。 一个没露出牙齿、微妙的微笑。 水上吃了一个摆在一旁做点缀的小番茄,又咬了一口生姜烧,吃了一口饭…… 望月看了看自己这份,看看不说话单笑的水上,赶紧尝了起来。 猪肉生姜烧……金针菇味增汤……樱桃酸奶,自己好像太紧张了,每口都直接掉进喉咙,落入胃里,尝不准味道如何。 “不过很健康的味道哦。” 只是这样啊,望月扯了下嘴角,对自己不是很满意。 正方形的桌子,她们坐在相邻的两边,水上略微倾斜身子,脑袋就到她的肩上蹭起来:“小唯进步好快,一定会越来越美味的。” 望月这样就被治愈了,羞涩地点了点头。
(八)又不小心摔倒了,有点点痛
吃完不早的早饭后,水上回房换衣服,想到待会儿的主题,她选了一套灰西装。 一看这一身丝毫不休闲的衣服,望月就知道她是要去工作了,话被她咀嚼了好久,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嗯?”正看着镜子整理领口的水上反应了一会,走到了她旁边,“这很正常,小唯要习惯一下。还有,不用叫我主人,纱希就可以了。” 望月点了点头,可以直呼名字的喜悦也没有盖过烦闷。 对方的失落都写在脸上,水上抱着她,笑着在她脸上啄了好几下:“我下午早点结束,带你出去怎么样?” 自从落到猎人手中,望月就再也没有自由地出去过,她眼睛亮了一点。 “那就说好了,准备好四点左右出发,衣服可以去我衣柜里随便拿,到时候也会给你买的。” “嗯。”望月拉住了有点着急走的水上,“晚上呢?晚上你会陪我吗?” 水上听完笑了:“哦,小唯想在晚上做什么呢?” 望月红了脸,松开手急忙否认:“没有,没想什么。” 水上嘿嘿笑起来,提了提裤子走过去,伸长了脖子凑过去看她:“没有吗?” 望月捏着手,索性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都是因为你。” 水上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后点点头,说:“小唯的确变化很大,一开始的时候笑也没有,做爱也说一·点·都不快乐。” 望月听到后面,害羞地伸手挡她的嘴:“别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了这么多,明明开始还很讨厌性爱,再不想有任何性经历,现在却希望被纱希抱着,被热汗黏在一起,敞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露出灵魂最深处的样子,深切地交融在一起,无时无刻不享受对方的温存。 水上笑着,把她的手拿下来,牢牢地圈住她:“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看着对方炙热的、诉说着爱意的眼睛,下意识低下头,脚迫不及待动了动,赶紧松了手,关门时留下一句“记得下午见”。 自己竟然,脸红了! 水上快步走着,不敢相信手指感受到的温度。自己可是身经百战的顶级调教师呀!怎么能在对方区区攻势下就脸红了呢?! 坐在A号房,设好录像机,等到Haily被送来,水上还觉得脸有些热热的,每次要凉下去了,偏偏又会再想起那个画面,脸就再一次烧起来。 “唉。”水上叹了一口气,走到棕色皮沙发前,这是专为一会儿设置的场景。 Haily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十分显眼的三脚架:“那个是要拍下来吗?” “嗯。”水上打开手铐,示意对方把手伸过来。 “为什么,要拍下来?”Haily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并没有伸过去。 水上一手拉过,瞬间左手、右手,铐住了她,扶着她坐到了沙发中央,又取了一副手铐,推高她的手铐在了沙发后:“有可能会被卖掉,有可能会被保留下来,以后再高价卖掉。” Haily挣扎的幅度大起来,伴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水上继续拿出了绑带,抓住她的脚绑在了脚腕上,再把另一头连在沙发一侧。 “别这样,纱希,求求你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要,我是那么相信你,不要!” 水上把另一边也做好,跪上沙发,抱住了腿被摆成“M”字形,大大分开的奴隶:“没事的,相信我,这不算坏事。” “不,不要,不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水上只能不断擦掉她的眼泪,在额头上安慰地亲了亲。 等Haily以这样的姿势适应了一会儿,水上确认好画面、按下了录制键。 红灯亮起,开始录像。水上进入状态,不说话,不露正脸,给买家沉浸式体验。 她背对着镜头蹲下,手指抚过Haily的大腿内侧,对方激烈挣扎着,不住地摇头,不管什么反应都好,她不能管,继续肆意触碰、揉捏,甚至张口咬了一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淡红的印记。 Haily穿的是改良过的水手服,扮演被绑架的高中生。水上解开她的丝巾,塞进了不断说着话的嘴巴,一切词句变得模糊,就像她现在的眼睛。 这种糟糕的状况,她更糟糕地发现,自己下面比平时更容易流出东西,被抚摸胸部的酸胀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身体的挣扎也变成了不安的扭动。 水上推出美工刀,善良的刀片在手里晃动了几下,便被拿着放到了下面,裙摆被掀开,纯白的三角内裤露了出来,中间几乎被浸成了透明的。裆部被水上一手拉起,在刀片一点一点的摩擦下裂成了两半,变得和外面的裙子一样。 水上捏住刀片,把上面透明的液体擦掉,完全背对镜头对着Haily笑了一下,她太畏惧了。 手指在下面游完了几个回合,擦出点点白沫,把离开拉出的长丝在镜头前展示了下,水上拿出了震动棒,电线已经事先连好,一启动就在水上手中嗡嗡叫起来,圆圆大大的震动头在湿漉漉的地方走了一圈,Haily就努力地想要夹紧双腿,躲避这个怪物。 水上抓着一只腿,将震动棒按在凸起的小点上,极致的快感冲上大脑,Haily身子一弹靠着沙发背悬空了屁股,然而超高速震动的东西也贴了上来,继续玩弄她脆弱、充血的小核,她又一次想要躲避,口中发出急促的喘叫,嘴角也因为无暇顾及而流出一道涎液。 如此致命的体验让她几乎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体内的酸胀激麻和抓心挠肝,五脏六腑一齐燃烧起来,痛苦地扭在一起,难受地吸不了气。 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Haily一阵一阵痉挛,最后身子一挺,滚烫的液体全部喷洒而出。 神志渐渐回到了身体,Haily意识到自己流出来的,是尿液,哭泣又多了一个原因。 身体上的束缚都被解开,可她却没能放松自己的身体,依旧维持着高潮时紧绷的姿势,脊背曲起,双腿大大开着,衣物破碎凌乱,红肿熟烂的下身不断淌水。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水上一下下在她脸上亲着,轻拍着不时痉挛一次的身体。 被过度使用的小核一碰就痛,Haily哀叫了一声,紧紧夹着手以免再被动。水上亲到了嘴上,把哭得起皮的嘴唇弄得湿润无比:“别哭了。” “录像,卖,不要,不要卖,我,我,尿了......” Haily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碎,但是水上没办法答应:“没关系,尿出来很正常。” 她摇摇头,通红的眼睛噙满了泪水:“不可以,不能,不能卖。” “对不起,Haily,我做不了主。” 水上抱了她一会儿:“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Haily摇摇头:“再,再陪我,一会儿。”即使她做了自己讨厌的事,但是在这个地方,她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她没有办法讨厌她,更没有办法现在离开水上纱希。 “好。”她坐起来,没想到却让Haily以为她要走,水上拍了拍她抓上来得手叫她放心,然后脱掉了沾上尿液的外衣裤拿来擦沙发,再回躺下去陪她。 “纱希......” “怎么了?” “......”Haily凑上去亲了一口,“不要离开我。” 水上尴尬地笑了笑:“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Haily摇摇头,把她抱得更紧。 “不能太依赖我的。” “不要离开我......” 水上不再说话,把她搂在怀里。 因为陪了Haily很长时间,原本下午安排的调教也推迟到明天了,录像应该不只用机器的,水上小小后悔了一下,然后收拾好带望月出门。 借着日光,望月好奇地看向车窗外的事物,她是在西部森林里长大的,没怎么见过中心区的景象。 逛了一会儿街,她们来到公园的长椅上,静静地看着夕阳落下。 “我之前,从来没有被好好带出去过,总是被锁在房间或者是笼子里,不准踏出去半步......” 水上用大拇指刮了刮握着的手,猜想以前望月肯定是因为怎么也不肯屈服,总是和主人对着干所以才总是被这样对待,但是那些人肯定没有真心对她好过!不过也好,不然自己就不会有机会遇见她了。 望月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往怀里收了收:“因为是和纱希一起,所以好像更期待了。” 水上甜蜜地笑起来,心情像炸了烟花,抬起脑袋从对方肩膀离开,发挥出电眼的一百倍功效,故意问:“所以‘好像’是有?还是没有呢?” 即使望月偏过头,还是躲不掉脸颊被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她吞了一下口水,干燥的嘴唇相碰,说:“不知道。” “不知道,”水上重复了一遍,增大了靠近的强度,“不知道吗?” 望月掩耳盗铃式回避问题,反复欣赏着被霞光染橘的天空...... “有吗?”水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哪有人像你一样只说一半的呀。” “啵”水上更用力地亲了一下,重新躺回属于她的肩膀。 “以后我们也可以出来玩,等以后休长假的时候,”说到这,水上叹了口气,把握着的手拉到面前,肆意揉捏摆弄,“我们还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想去哪儿都可以吗?” “嗯,只要你喜欢,”水上空出手环住旁边人的脖子,“你还要害羞到什么时候啦!” “......啊,啊——啊!” “哇啊!” 好吧,水上靠得太用力了,一起栽倒到地上,被当成拖鞋踩着穿的帆布鞋还飞了起来。
(九)越来越喜欢小唯了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先到了水上房间,望月决定先洗个澡,关上浴室门时被塞进来一件黑色的东西,她接过来展开,是新买的蕾丝内衣,和内裤。 对于这个几乎拿大喇叭喊到脸上的要求,望月笑了笑,小心地把它们挂在了浴巾架上,然后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把散着的头发绑上。 伴着水流的白噪音,水上等待电脑开机,她要给行政部的Molly发封邮件,走程序给望月搞一间临时招待所住住。现在她住的虽然不是最差的,但还是很一般,四个桌角都不平的。高级奴隶房好些但毕竟是奴隶房,自己这边虽然好,但是终究不方便。想来想去,还是先申请一下招待所吧,虽然距离有些远了,但是胜在环境好,人住着也舒服。 进入邮箱,点击撰写邮件,水上看到收件箱旁边多了个“(1)”。 望月在一片水蒸气中走出,看见纱希表情严肃便担心地走了过去:“怎么了?” 水上关掉页面,给电脑关机:“没什么,就是过几天总部派的监督员会到。” 监督......“很可怕吗?” 水上摇摇头:“我可是连续蝉联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荣誉员工呢!不过,我不喜欢有人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 “这么厉害啊。” 在对方的惊叹中,水上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只是分部啦,总部算的话我只是第四。” “那也很厉害了。” “嗯,那我也先去洗了,唯稍微等我一会儿。”水上抓着她的脸亲了一下。 “好。” 在没有人的浴室,水上不用掩饰,激动地蹦了好几下,她觉得我很厉害诶! 水上好心情地哼着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等到她出去的时候,望月正不知道拿着什么看得入神。 “唯。” 望月抬起头,声音被吓到有点大:“纱希。” 水上把那东西抢过来看了看,就是一个避孕套,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了?不认识吗?” “认识。” “那太好了,不然就当你在书房都在偷懒了。” “才没有呢。” 水上觉得望月气鼓鼓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很可爱,一只腿迈上床,圈着望月推到了她:“穿了吗?” “嗯。” 要不是胸腔的震动,水上就快忽略她的回答了。她自然微张的嘴慢慢地蹭着望月,心脏快速有力地跳动着,身体再次越发滚烫,真是久违的心跳与悸动。 望月闭着眼,睫毛微颤。若有若无的触感和丧失的视觉让她无法分清,究竟刚刚到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象,此中的羞耻在这种时刻,出现了和春药一样的作用,望月扭动双腿,挤压泥泞湿热的地方,靠微弱的摩擦疏解欲望,她的手紧紧地捏着纱希的T恤,微微仰起头主动蹭上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更多,却总是被拉开距离,然后像之前一样控制在危险的区间里。 错乱的呼吸给了望月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于是她更为奋力追逐自己的氧气。 不要走。再多一点,再用力一点,可是每一次。嘴边的宝物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轻飘飘的触觉就像一场梦,自己什么都没能留下。 望月的动作一次次越来越着急,对方却露出几声轻笑,像是恶作剧得逞。 望月停住了。 没有对手的游戏可不好玩,水上。凑上去结结实实地亲了两下,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舔,开始对方没有反应,正准备亲完最后一下就离开,谁知她就突然挺起来要吸。 水上的反应力刚好能躲过,于是她又笑起来,笑她那么容易又上钩了。 玩笑开过头的话就不好玩了,水上收敛笑容,俯身撬开了她的嘴,熟练的邀请对方的舌头一起跳舞,专注在与她接吻这件事上。 望月在她的吻下如痴如醉,就像是地震来临也不会有丝毫察觉,泛滥得不成样子的下身贴着对方的腿蹭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邀请的话。 “小唯等不及了吗?嗯?” “嗯。” 望月难得的诚实回答把水上逗笑了:“不行,不要那么着急,我可是留了很多时间给你。” 虽然想立马被打开索取,但望月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听话地嘟嘴回应她的亲亲。 水上打开腰带上的蝴蝶结,浴袍之下的美丽胴体让她不禁微笑,淤青都散了,在起伏的胸膛下,薄薄的面料遮挡的部位若隐若现,比来的时候跟好看了。 “好漂亮。” 水上指尖在花纹上摩挲:“怎么样?有感觉吗?” 望月松开下嘴唇,点点头,努力地“嗯”一声回应她。 水上没忍住又笑起来,热情地对那个乖巧了许多的嘴巴又亲又舔。 “我要给小唯什么奖励才好呢?嗯?” 望月全身皮肤透着粉色,唯一想要的,满脑子都是,根本不用想,但说出来,还是有点太为难为情了,她只好。抓着她的手放到了骨盆旁。 水上勾下蕾丝内裤,赞叹了一番上面留下的水液,望月害羞得想要躲起来,但又有另一个声音想要破罐子破摔,是不是主动要求插入就能得到想要的? 水上的手指仅仅是放了上去,就感受到那泥泞的厚度:“看了真是忍耐了很久呢……”她尝了尝手指,然后抓住望月的大腿往两侧分开,用双唇进行爱抚。 望月无意识地抱着她的脑袋,双腿因为刺激夹紧又为了不打扰纱希而分开,紧闭着的双眼却看见了微弱的白光,全身感官全部集中在身下这三寸地方,在爱慕之人舌下欲生欲死。 水上留下浅浅一层没吃,起身把相同的构造压了上去,她的阴蒂也早已勃起,在腰肢晃动中不停撞到对方。 “我爱你,唯。” 望月被这句话叫回神,惊讶过后是溢于言表的喜悦:“我也——”未完的爱被吞没在口舌之中。 两个人很快去了一次,依旧汗津津地抱在一起。水上不需要即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趴在望月身上慢慢地享受着,在时间的作用下悠悠醒转,支起身好奇地看着还“睡着”的望月。 怕自己压着太重,水上滚到了一旁,一直手臂枕着,另一只手从望月的腹部摸到了内衣,然后从上方钻进去,夹着变软的乳头轻轻拉扯。 因为那只作乱的手,望月在“睡梦”中软声呻吟起来,更清醒一点时抬手盖住了那只坏手,然后一侧过身就对上了纱希亮晶晶的眼睛,因为太有负担,她又扮作很累地闭上了双眼。 水上搂着腰把她拉过来,然后瞄准脖子亲了下去,手摸到臀部揉捏,大腿还挤进去,蹭上了一片水渍。 “等一下......” “怎么了?”水上询问了一下,但没停止亲吻。 “书上它有写,说,调教......调教有一定成就,可以,可以召唤出阴茎。” “......嗯。”水上躺回到了床上。 “纱希......可以吗?” 一定级别的调教师在通过足够的性交调教后,就能够自由召唤另一性别的性器官,只是这个不仅是个消耗品,还特别费精力,一般都是不会用的。 水上微不可闻地深吸了一口气:“可以啊。” “那,可不可以......” “可以啊。”水上回答得很快,屏气凝神,然后把宽大的T恤提起来了些。 双腿之间的凹陷果真出现了本不该有的长条物,望月伸出手指、怯生生摸了摸它——软乎乎的,想没睡醒的小动物。好神奇......望月在心中感叹。 “怎么样?”水上靠近了些换成仰躺,小家伙跟着她转了一圈,趴在了小腹上。 望月躲开了她的眼神,在根部后面摸了摸:“会怀孕吗?” “嗯,”水上翻过身在床下摸索,找出了一盒新的避孕套,“来吧我的公主,让我为你‘站’起来吧。” 望月坐进了她的怀中,和她相拥相吻,扶在腰上的手钻进衣服,触及光滑匀称的身体。 “嗯!” 望月拉上衣服时受到了一股强烈又急促的阻力。 “不行,我不是很喜欢脱上衣。” 望月被反差逗笑:“ 你还天天脱别人衣服。” 水上也跟着笑了笑:“是啊,我就是州官。”随后眼疾手快地落下肩带,一把把内衣扯了下去。 望月一声惊叫双手没来得及阻止,转而紧紧护在了胸前,不过形同虚设,三两下就完全被水上攻陷,接下来也是完全被单方面压制,被一波波快感淹没。 ..... 望月陷在床垫里,看着给自己拨掉黏在脸上的发丝的纱希:“太不公平了......”自己已经这副模样,她还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水上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会慢慢教你的,一点一点,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开始动腰。 望月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穴肉还是不满足似的围上坚硬的粗棒,使劲浑身解数把它留下来、向里面邀请。 碰撞声渐强,水上捏着床头的手青筋突起,汗液顺着身体滑落,在一次次忍耐的极限后无声地爆发,悉数射了出去。 一下变得空虚的小穴还来不及闭合,不知所措地咽着空气。望月抱着处理好乳胶回来的纱希,甜蜜蜜地说爱她,后者一言不发钻到她怀里,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水上受着使用禁术带来的后果,在女朋友怀里恢复体力——或者说爱人?妻子?她想她们应该会一辈子都在一起。总之她真的累极了,没有小唯抱抱就好不了。 在睡意就快占据望月整个身体时,怀里的脑袋拱了上来,她知道,是没那么早睡了。
(十)我讨厌她
一觉醒来,水上水上嘴巴还是麻的。 她脸贴脸蹭了蹭旁边的人,爬起来写好了邮件,“啪嗒”一下,发了出去。 她回到床上,安静了没一会儿,又掀开被子,在望月下腹吸了一个草莓印出来。 望月平时睡得不很沉,也不是晚起的人,但这次还在睡着。 水上扎到了脖子上,在安全的地方又吸了一个出来。 锁骨、胸乳...... “纱希......” “醒了啊?” 水上故意用头发戳她的脸,惹得望月转头躲闪:“纱希!” 水上笑完,又抓着对方肿肿的嘴亲起来:“唯的嘴巴好软啊。” 望月放任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挺腰迎合起来,早上醒来做一次的话,也不错。 “我去带点饭上来,乖乖等我回来哦。” “嗯。”望月闭上眼,接受留在额头的吻。 在床铺上翻来找去,水上总算找到了内裤,拿到望月面前晃了一圈才套了起来。 这也能换着穿吗.....望月一边脸红,一边又想起来昨晚自己的盛况,急忙出声:“别,脏......” “没有啊。”水上穿好还拍了两下,笑嘻嘻穿衣服出门去了。 望月一个人对着内裤像中了邪一样,良久拿起来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不好意思,但穿了上去。和纱希一样香香的,也有一点咸咸的味道,现在又会粘上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了。 曾经的望月多么独立,现在却变得忍受不了一刻的分离,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望月准备去食堂找她。 “为什么?难道你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吗?” “我是专业的,不会投入感情,而真正的原因,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毕竟世界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真心想要的话,请拿出一点诚意。失礼了。” 望月躲在转角听完了全部,和水上对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子,内容,像是在买卖奴隶。 “我是专业的,不会投入感情”这句话和说这句之前的轻笑像一大盆凉水,浇灭了望月的得意和悸动。 她有些自大地认为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她”,但是也许自己不是,不过也没什么不同的,听起来在足够的金钱面前,谁都可能是那个“她”。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去。 水上告别讨人厌且一直看不爽的男同事,匆匆打包了早饭回房,然而房间里空无一人,怎么喊望月的名字也没有出现,去了她的房间也没找到,只好放下早饭留了张字条工作去了。 望月人在书房,看着窗外的鸟发着呆。 自己房间附近的,都是奴隶,虽然门上没什么标记,但是分明,奴隶和其他人的住所,是有无形的分界线,一个在下,一个在上,一个简陋,一个豪华,最重要的,一个有门锁,最外面还总会有两个红衣服的人站着。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其实都不特别不是吗?在那扇看不见也听不见的门后,她会对所有人做对自己做过的事。什么温柔宽容,全部都是她的手段!为了调教出一个,合格的奴隶而已!没有感情!没有任何感情! 身上的衣服让望月感到窒息,直到昨天,自己穿的不都是奴隶统一的制服吗?那才是自己应该穿的。 明明很愤怒,却伤心得想流眼泪。 望月挣扎着从束缚中脱出,赤身裸体倒在地上,离衣服远远的。 散落的黑发盖住脸,这是她最后的救赎。 -- 一看到快十二点,水上便安排奴隶去下厨,是时候提升点服从度了。路上正好遇见小唯就拉着她一起去了,不过小唯突然怪怪的,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中午想吃青椒芝士,还有,嗯——汉堡肉?唯呢?小唯想吃什么?” 水上侧头看着她,试图逗她开心,但结果是被挣脱掉手,一个人先走了。 “......想想还是不要了,做一些快捷的吧,想早点吃上。” 看见一排排锅灶,望月才意识到自己走到了后厨......本来是不想吃饭的啊,半路被拉过来,还莫名其妙走到了后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见她报的菜名。 望月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出去,却不小心碰倒了放在边边的酱油瓶,棕黑色的污渍迅速蔓延了织物,她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叹了口气,走到水槽边掰开了水龙头。 望月扯着衣服放在水流下,一开始效果很明显,几乎变淡了70%,可越到后来越难洗,望月逐渐机械式地一秒捏一下。 刚刚的人也进来了,拿上空不锈钢盆和勺子又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多了白饭和番茄鸡块。就是这里厨师做的那些,望月暗暗吐槽,突然发现那人姿态忸怩、左张右望,像是要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随后偷偷摸摸从内口袋里拿出了什么,撒了一点在盆里。 望月收回视线,攥干衣服出去了。 一半是因为好奇,一半是因为水上的视线,望月要了一碗现成的拉面在她旁边坐下。 “这里怎么了,不小心弄脏了吗?” 水上又被无视了。 不过没关系,她亲昵地靠了过去,对着她夹起的面呼呼吹气然后张开嘴,“啊——”,等着被喂。然而望月只是抖了抖筷子,送进了自己嘴里。 “哼,我也有饭吃。”水上一挪屁股坐远了些,甩过头不再看她。 望月依旧默默吃着面,那个猜测盘旋在她脑海里,搅得心七上八下。那个人是下毒了吗...... “咕咕” 望月瞥了一眼肚子,筷子无目的地在汤里晃了几圈,又看了看明显在赌气的背影,右手放到了碗边。 “来啦。”水上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望月赶紧收回手,继续挑了面到筷子上。 “嗯——很潦草的卖相呢,啊——” 望月竖着耳朵听着,那不知名的白色粉末,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但也不大可能会是维生素粉什么的,健康、无害的东西吧...... 牙齿撞上金属勺子的清脆响声钻进了望月耳朵,这一切像是做梦似的。 要阻止吗? 水上含了一会儿,又张大嘴完完整整退了回去,被她眼神示意过的小红也跑了过来,抓着手臂控制住了奴隶。 “以为这样能瞒得过我吗?”水上站起来嘲讽,回头看了望月一眼,“过来。” 简直,就像是冷血动物的眼睛。 望月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反应过来放下筷子就跟了上去。 离开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人被压在地上,让他的挣扎像是一种蠕动。 她跟在后面走了很远,远到听不见那个人的吼叫,她不知道她要带她走到哪儿去。 水上走得很快,以至于她回头转身的时候望月快撞上她了。后者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上的压迫就开始让她呼吸困难、脸发肿了。 对方看起来很气,样子恶狠狠的,看起来要杀人,当然她也在这样做着。 望月用手指扣着脖子,想要抢夺一点生存空间,但那东西好像是生来就带着的,和自己的脖子紧紧压在一起,怎么也进不到它们中间去。望月感觉到了血液在里面跳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炸出来不顾她死活地炸出来。 希望我死掉吗?为什么什么都不做?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水上有太多想问的,全都堵在胸口,掌中的丝巾仿佛也在伤害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也一样痛得要死。 水上变换双手,手臂推了肩膀一下,把人翻转过去重新勒住。 放松的瞬间稍纵即逝,破碎的音节过后,喉咙又陷入了沉默,望月意识模糊,头和身体不像是一个人的。都说人在死前会看见人生走马灯,但是望月只想到了纱希。 自己还有机会被她拥抱吗? 悬挂多时的眼泪砸在脸上,那一落像是个终止符,水上再也撑不住,放过早已脱力的双臂,不回头地离开。 望月从墙壁滑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吸进空气,她想起上午,她也是这样躺在地上的......上午......她们还在同一个被窝醒来,准备一起吃早餐,她们互相微笑,十分亲密...... 望月也被两个红衣人架着,一只鞋在拖行中掉了,谁都没有去管它。 被扔回房间后,身上的磁卡被搜走了,门被关上了。 肌肉没有发力,被重力拉到地上的随机姿势很不舒服,但望月就像行为艺术一样维持着,她不是个怪人,只是这不重要,抽象也不重要,不舒服也不重要。 她应该是知道自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没有阻止所以触犯了她。 失望了吧,失望了吗?还是只是恼怒呢? 为什么没杀死自己?为什么?原本就这么打算的吗?还是最后做了改变?以后准备怎么对我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上仰头淋着热水,像没哭一样,变形的衣服扭在地上,划扣破洞的内裤钉在桌上,她平复了心情,包上干净的身体出来,而看到地上一大堆购物袋,她呼吸又急促起来,静止中猛然抓起一把跑到窗边,用力地扔了出去。 “啊————!” 穿过重重墙壁,望月依旧听见了被削弱的叫喊,她眼珠动了动,一下子坐了起来。 是她的声音...... 刚开始落到猎人手里,望月常哭,离开了族人、成为不同人的奴隶,各种折磨,经历多了,其实也就那样,她都习惯了。如果不是今天,她都要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眼泪了呢。 难道,是自己错了?
(十一)好累(上)
水上调了一杯蜂蜜水,打开监控查看Haily的状态。 她膝盖上摊着一本书,但很久没有翻动过;窗帘总是拉着,喜欢躲在黑暗的地方;常常不记得吃饭,不爱出门......最近状态并不好,把她交给羽喰有点不放心,但是这样一直下去,也有点危险—— “纱希,好久不见!”“是啊,真是好久不见。”“听说前几天来的有一个极品,现在是您在调教,好像叫什么,Haily?”“对,确实是我在调教。”“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如你把她,转交给我吧。”“那么突然,为什么?”“拜托您了,我这里有一张环岛酒店的招待券,不介意的话......”不好意思,我想不可以。”“为什么?难道你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吗?”“我是专业的,不会投入感情,而真正的原因,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毕竟世界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真心想要的话,请拿出一点诚意。失礼了。”—— 他应该不会甘心放弃的。 “纱希在吗?” 水上被喊出思绪:“进来吧。” 门一打开,熟悉的袋子映入眼帘,她闭着眼睛还不够,还要用手臂死死挡着:“快拿走拿走!” “看来还真是你的呀。在河边走着,天降横财,把我吓了一大跳呢。” “别说了!”声音还带点哭腔。 二宫走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怎么了?全新的都扔了,你不心疼我都要心疼了。” 水上哭丧着脸:“心疼什么?东西还是我?” 二宫没故意嘴贱:“都心疼,都心疼。” 水上眼泪又掉出来了:“就不说我爱她了,就算这个人再冷漠无情,我对她那么好,她都不应该这样对我!” 二宫坐在桌上,打开手接下扑进来的脑袋:“嗯嗯。” “我还以为她有多爱我的呢,原来是我错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嗯嗯。” “我那时候还在等,但是她真的一点要救我的念头都没有啊,完全!” “是那个望月吗?” “当然了,除了她还有谁呢!我真的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 “别生气别生气。” “两个月前把她带回来真的是我人生最大的错误,我讨厌她。” “......没事,至少人没事。” “瞳......我好难过啊......” “嗯,没事,没事。” -- 这几天,除了睡,就是哭,望月总是想起那个名字,总是因为她哭泣。 单薄的墙壁没什么隔音可言,痛苦的呻吟、恐慌的讨饶亦或是发疯的嘶叫,像以前一样时不时可以听到,只不过那时觉得离自己很远,如今觉得亲切,她变得渴望切切实实的伤口,看得到,又好得了。 除了水上,望月几乎没有和别人说过话,Haily是仅仅几个她能认出的声音,不知为何,她最近被带出去的时候开始抗拒了,并且那份抗拒愈演愈烈,不过回来的时候都比较安静。 这次回来的时候,望月踮起脚、从门上的隔断望了出去,一瞬间,望月还以为自己看见了鬼,不是怨灵就是丧尸,定了定神仔细看,才捕捉到一点人的特征,她想不明白水上为什么有这么大变化。 过了很久,Haily行尸走肉的样子还在望月面前栩栩如生,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望月真的有点羡慕她,至少,她可以见到她。 -- 水上看着电梯自动关门了好几次,又让它开了好几次,终于还是走出来了。 她来得没有任何预兆,望月愣了好久,还以为是幻觉。 “为什么不吃饭?准备自杀吗?”实际看到,她比监视器还要瘦。 望月摇摇头,一直想靠近,依然在原地,她看起来很冷酷,不像是喜欢自己靠近的样子。 “嗯,我们才不会让奴隶这么便宜死掉呢。所以是故意的?眼泪也是。想着博同情,以为我会心软好放过你吧。” 望月赶紧抹掉了自己的眼泪,努力克制:“不是的......” “哼,”水上冷笑一声,放下二郎腿站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演戏呢。多吃点。” “s.....”望月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开口挽留,却发现已经不知道怎么称呼她才好,“纱希”“水上”不敢用,“主人”也不好意思。 水上扶着门,回头看了一眼,她有点不想走,但自己确实没什么留在这的理由。 失恋——可以这样说吗?水上不确定她们是否有两情相悦过。 但是也算是调教一个多月了,这样的结果怎么也说不过去,她可是最多七天就可以调教出优秀奴隶的顶级——最高级调教师呢,真的是从来都没有那么失败过。 -- 水上忍耐着快感,动起腰在奴隶脸上又磨了几下,唇齿间漏出几声娇喘。 她缓缓睁开眼睛,起身捡起了自己的内衣。 “帮我扣上。” “好,好的。” 内裤、上衣、皮裙、高跟鞋,呼进小红,出门填资料,水上按部就班做完,准备回房休息一会儿。 突然又吵闹鸟啼声让望月皱紧了眉,好在在心情变得更糟之前,鸟啼声也突然地结束了。如果早知道那是唯一一次见面,她应该说什么都要把她留住、去取得她的原谅不是吗?她再度十指交握,许愿再次相见。 水上听见由远及近、此起彼伏的问候声,然后就见到一只狗从拐角冲出来,咧着嘴跑向自己。 “Non酱!”水上惊喜地叫起来,也向它冲过去。 “aek——”在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狗狗脖子上的牵引绳骤然收紧,腊肠犬被累着脖子前脚离开了地面。 水上疾步上前拉住了绳子,瞪了狗主人一眼。 “Selena大人。”水上身后的两个小红站定问完好,继续带着奴隶回房。 Selena看着蹲着对Non又摸又抱的水上,又扯了一下绳子:“就是拉了一下而已。” “你不知道他有多痛,你看现在都还在舔鼻子呢!”水上捧着狗狗的脑袋,怜爱地小声对它说话。 Selena无语地扯了下嘴:“好了,安慰够了。” 虽然水上觉得不够,但还是听她的话放开了小狗:“不是六号才来吗,怎么今天就到了?” “你身上有做完爱的味道。” 水上表情凝滞了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吗?” “去洗澡吧。” 水上下意识想拒绝:“太早了吧......” “走吧。” “不是,我待会还有安排......” “走吧。” 好吧,结果还是乖乖去冲澡了。 水上换上干净的衣物,赤着脚走了出去。 Selena在等待的时间,先是按下按钮、调出了透明调教台,接着拉开行李箱,提出黑色的绒布袋,挑了几样道具出来摆在半人高的边台上,命令碍事的Non出去,打开鸢尾草落地灯,最后将窗帘拉紧。看见洗完澡的水上,她走过去,双手各抓着皮带的一端绕到她的脖子后。 “もう......”水上稍微地表达了一下不满,皱着脸戴上了印着“Non”的项圈。 她瞟了一眼边台,对待会儿的项目有了基本把握,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回去一下。” “嗯。” 水上就这样穿着衬衫和内裤,下了一层楼梯到自己房间,从果盘扒了几块巧克力塞到嘴里,边吃边开始热身,还不忘在心里骂几下一来就要玩紧缚、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的家伙。 不过骂归骂,水上还是会配合她完成所有的。 麻绳新煮过,还算柔软,但磨起来还是疼。 站着被绑完后,水上被要求倒下。她的手已经被绑着反折在身后,此刻心脏贴着玻璃,跳动感尤其明显,她想,这是不会随着次数增加而消失的紧张。 Selenan把胸部、臀部、小腿的绳子搭在小臂上,逐一将其穿过铜环。各自打结,方便待会儿换姿势。 大致绑好,Selenan在控制台上把调教台降了一点,伸出食指贴到水上手后。 这是一个测试。水上展开手握紧又一根根展开,确认活动不受限,然后扭动着感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不舒服,老师。”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Selena抓着水上头发蜻蜓点水她嘴唇上亲了一下。从现在起,就要真正开始了。 仅靠六毫米粗的绳子把身体吊起来,一点不适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水上还是一个反弓着、头在下部的姿势,说的“没什么不舒服”只是没有对身体健康造成危害的不舒服。 Selena把调教台降到最低,在地上抱着手臂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还缺了点什么,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多了一点昏黄的日光,看起来更漂亮了。 虽然被绑着的人看起来什么都不需要做,但实际上也很考验体力,大约是五分钟,水上已经不能单单靠鼻子呼吸了。 蕾丝手套的触感从脚背滑到了脚踝,随着被折起,水上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右脚和手绑在了一起,两条大腿大大岔开一个角度,只有一层薄布料遮掩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隐藏在视线外。她还在身后,近乎半盲的状态让水上更加不安,体表的温度没有上限地升高。 “咬好。” 水上咬住了递过来的两条飘带,那是她衬衫上的。可能是嫌自己呼吸太吵了,她想,不过也可能就只是单纯想让自己咬东西。她喜欢自己像狗狗一样。 “仅仅是这样就勃起了,你还真是淫荡呢。” ......才没有,只是半勃而已......水上闭紧了眼睛,想要否认她的话,可是那不受控制的东西却按她说的,越来越涨,和身上穿的女式三角裤对抗起来。 Selena看着越来越明显的鼓包,想到对方的脸一定整个红起来,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知道要用阴茎为什么还穿这个,新爱好?还是说......” 水上正因为被调侃而暗自吐槽她话怎么变那么多,对方陡然变了语气:“你已经不记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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