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R】(1-5) 作者:云渐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1-06 19:42 已读5602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同人

【明日方舟R】(1-5)

作者:云渐

标签:#剧情 #反差 #调教 #丝袜 #制服 #榨精

  第1章 雪与酒
  酒过三巡,没有菜,甚至没有一盘花生米。
  粉色长发的鲁珀就这样在一场本该轻描淡写结束的红酒宴中,不慎被一瓶高烈度的蒸馏酒点燃了,拉着我开启了一轮又一轮开怀畅饮。
  她的脸色自然是微微红润的,眉目间泛起淡淡的嫣红,本来如细雪般孤高而空虚的瞳孔,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变得分外妩媚多情起来。
  没错,唯有只有在酒酣正浓的欢笑声中,才能无比真切地感觉到:眼前的女人无疑是个原汁原味的乌萨斯女人。
  “我以为离开际涯城之后,不会再有闲情喝酒,至少嘉维尔和森蚺并不热衷于慢慢小酌,但是我遇见了你……呵呵,虽然你的酒量不太行。”
  “你要是喜欢喝快的,我能给你找出起码……嗝儿!二十个。”
  我的脑海中想起了煌,能在高空倒立走钢丝绳的煌。
  阿芙朵嘉摇摇头,仿佛对其他人并无兴趣,继续紧盯着我说。
  “我以为能让嘉维尔那样勇猛的阿卡胡拉人心悦诚服的指挥官,一定是个威武霸气的家伙,你却意外地有一股儒生气质,这很不错……虽然你酒量不太行。”
  “指挥是需要靠脑子获胜的,脑子,里面流淌着的,全都是智慧。”
  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但其实脑袋里现在是没有什么智慧的,只有不断涌出的阵阵令人舒适和满足的热流,带着难以抑制的澎湃脉搏,让额头的青筋一根根突起来。
  阿芙朵嘉抬起二郎腿,以手托腮,曲线姣好的身姿大幅前倾。
  这让她不再像一位内敛的诗人,而更像是主持夜场的女主人了。
  “我以为你把自己的脸藏在兜帽下面是为了保持距离感,可是你却一直盯着我的脚看,你不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虽然你酒量不太行。”
  “你已经说了三遍我酒量不行了……嗝儿。”我不满地抱怨道。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尽兴,可惜我若尽兴,你就会一睡不醒,到时候又没人理会我了,一个人喝下去,那多无趣。”
  “我酒量这么差,就算不睡,一直聊下去……也不会很有趣的。”
  “那可未必,轮到你了,说说你对我的印象吧,博士。”
  我麻木地举起酒杯。
  每当干员鸿雪说“轮到你了”,就该举起酒杯,说几句话,就要喝掉几杯酒——这是整个晚上的基调,也是和乌萨斯女人聊天时要明白的宇宙真理。
  “我以为作为鲁珀,你会喜欢团队合作,可是你却和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和普罗旺斯她们聊不来,你不适合成为阿尔法狼……虽然你的腿比她们的长。”
  “我没有家族,没有伴侣,毫无疑问就是一只孤狼。这并不奇怪,我选择在际涯城居住的时候,就想好了这样的生活。”
  她低下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摆弄酒杯的边缘,让它像舞动的人偶一样转着圈。
  杯盏中,还有些许残余的酒液在闪着光。
  “我以为作为乌萨斯人,你会喜欢故乡的同伴,可你却不打算加入早露的队伍,你和真理的聊天也仅限于祖国的文学……虽然你的腿比她们的长。”
  “我虽然在乌萨斯长大,却并不觉得自己是乌萨斯人,真理小姐有很好的文学素养,我和她能成为笔友就已足够。”
  “我以为作为一名重弩手,你会喜欢力量和荣耀,可是你却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高级资深干员授勋仪式,明明实力和黑不相上下……虽然你的腿比她的长。”
  “黑小姐是个优秀的重弩手,而我,不过是碰巧拥有一只能射出箭矢的打字机而已,要如何支配和使用我,是指挥官您来决定的事情。”
  她话音落下,忽而眸光一闪,轻轻攀上我的手腕,又一点点从手心滑下,将空酒杯夺走,推到桌子的边缘。
  我困惑地望着她。
  “您已经说了三遍我的腿长了。”她同样回以不满的抱怨。
  “一定是你听错了,我从来不会对淑女说出无礼的话,除非……”
  “除非什么?”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感觉前所未有地晃眼。
  好像不是错觉,是座下的椅子真的在轻微地晃动,与此同时,腹部传来了鲜明的压感。
  “除非……她现在正把脚放在我的大腿上。”
  “又或者,她并非什么淑女。”
  “不是吗?”
  “也许不是……你说,我的腿,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我低下头,望着桌子下面,努力用延迟数秒的大脑去整理视觉信号传递过来的一切——
  阿芙朵嘉,鸿雪。
  她踩着一双黑亮的皮质高跟鞋,鞋面有精美的黄铜纹理装饰,编制成箭支的形状,明暗相衬,与粉雪一般吹弹可破的足底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看似无心缠绕在脚踝的几圈红线若即若离地与鞋舌相勾连,更有一种夺魂摄魄的诱惑在其中。
  那的确是一只精妙绝伦的美足。
  “好看。”我深吸一口气。
  “好看,却要把我安排到别处?”
  “那是因为我还不够了解你,互相了解后,你就不会觉得这些入职安排毫无意义了。”
  “您的安排这么贴心,如果我接受……您就未必有机会了解我了。”她歪着头。
  “那可未必,至少,现在我至少很了解你的脚。”
  “真的吗?”
  “真的。”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像面对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般,轻轻解开她的鞋扣,自上而下柔抚那只纤细的有些不可思议的脚,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不了解也没关系,反正……今晚我们总有一个人是要尽兴的。”
  她闭上眼睛,向后仰倒,尽情伸展着骨感秀丽的身材。
  啪嗒一声,鞋子落在了地上,手上的重量陡然轻盈起来,细长的跟腱滑过我的鱼际肌,微微湿润的足弓似乎散发着极其浅淡的腥甜气息,我感觉指缝不由自主地被她踝部的红色丝线缠绕住了,连同整颗心被系上了结构精致的死结。
  明明只是那样双足交错的微小动作,却让我感觉到了强烈的干渴。
  与干渴同时燃起的,是喉咙深处强烈的灼烧,在那片浪漫的粉雪边缘灼烧着。
  于是我轻轻俯身,亲吻了她的脚背。
  或许是有点紧张,她的脚趾蜷曲着向内扣,像是躲避着什么,带有微弱的颤抖。
  大约过了十几秒,阿芙朵嘉再次睁开眼,咬着嘴唇,用略带幽怨的眼神瞧着我。
  “你好了?”
  “我……抱你去睡觉。”我晕乎乎地向她承诺。
  “喝成这幅模样,还能走路?”她把视线别到一边,手却轻轻挡在胸口。
  “不太行,但是……这样的机会不多,过了这村,没这店儿……嗝儿。”
  “好,那你记得要横着抱。”她眨眨眼,魅惑地笑。
  “为什么?”
  “因为腿长,可以慢慢欣赏。”
  ————
  和代号一样,她的身体也如同鸿毛细雪般轻盈不可方物。
  横抱着阿芙朵嘉,将她放在床上,却见娇长的身躯灵活翻滚了一圈,将脸埋在枕头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发出略带不满的嘤咛声。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贪心的双手已经抚摸上了她的后臀。
  “你的床上有别的鲁珀的味道。”她粉蓬蓬的尾巴甩动着,将我的手打开。
  “这也能闻得出来?”
  “同种族之间,总有相互识别对方的气味代码……”
  阿芙朵嘉又嗅了嗅,抬起头,倾城的面庞忽然上掠过一丝薄幸与失意,“我早该想到的,对不对……你并非忠贞不二的终身伴侣,而是朝三暮四的风流雅士。”
  我没有办法否认,只能问:“后悔了吗?”
  阿芙朵嘉摇摇头。
  “其实,我也不想对你忠贞~有个贪酒好色的朋友,自然不能用正经的关系束缚。”
  “你一点也不像鲁珀。”
  “是么,难道说,像杜林……?”她神采恢复了一些,睁大眼睛,“有没有从我身上感受到杜林人的习性?”
  “不,像沃尔珀。”
  她眼中的光亮黯淡了,些许思忖后,叹了口气。
  “你是想说我……媚。”
  “嗯,很媚。”
  我闭上眼,将脸贴近她的皮质胸衣上,埋在那片温润绵软的起伏中,深深地吸着气,仿佛这样做就可以真正理解“媚”的意义。
  阿芙朵嘉不甘心地闷哼着,扭动着被压迫的身体,像是抗议我的不解风情,浑然不觉粉色长发已湿透,贴合在晶莹湿润的肌肤表面。
  “其实,我还可以再媚一点的。”良久,她屈服道。
  “怎样媚?”
  “只要,你先……停一下……我可以慢慢帮你舒服起来……”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了自己的行为过于急躁了。
  虽然已经被压在床头,发丝凌乱,阿芙朵嘉却并没有失去她的优雅,她像世界上最专业的交际花般帮我宽衣解带,望见如蟒蛇般丑陋挺立的雄物,并没有急于上下摩擦,而是慢慢抬起美脚,让双足的曲线完全贴合我的冠头,牵扯出衣物上用以装饰的鲜红色飘带,将双足一层一层缠绕,最终完全遮掩住那丑陋的家伙,仅露出莹白如玉的的脚指头。
  随后,阿芙朵嘉望着我,一左一右牵扯着红飘带,像是操控着一具小小的玩偶般,让我的分身在看不见的微弱缝隙间来回搓动着,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
  “嘶……哈啊。”我既惊讶又赞叹。
  “是不是……以前没有女孩子为你这样做过?”
  “没有,我甚至没有听说过这种做法……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略带恼羞地瞪了我一眼,却止不住内心的小小欢喜,“这是在下心灵手巧,自出心裁。”
  “是心灵足巧。”我满足地闭上眼,任凭下腹一阵阵微弱的电流顺着丝滑的红色飘带刮过,一次次愈发坚挺,纵然有不断的清液溢出润滑着她的脚心,可留在鸿雪双足之间的缝隙还是变得愈发紧窄,难以移动。
  必须要承认,这样别出心裁的玩法不算舒适,但是被体态修长的鸿雪居高临下踩在身上,每一处的表情细节和肢体动作都无处可逃,身为鲁珀的敏锐反应和把控能力也在此刻尽显无遗,她很快找到了能带来最具刺激感的动作,一步步将脚下的玩物逼至缴械的边缘。
  “好像,有点不妙。”我说。
  “当然了,你的东西,好烫,还有,它怎么会变得这么硬……真的不会爆炸吗?”
  “会,马上就要爆炸了……”
  “还在骗人。现在这样子,叫我怎么停得下来~停下来的话,一定就会像野兽一样冲我狂暴地发泄吧?那样是绝不可以的哦,我离开际崖城来到罗德岛,可不是为了成为某个人的玩物……”
  “话虽这么说,难道阿芙朵嘉不想做吗?”
  “从现在开始……你叫我鸿雪。”她眨眨眼。
  我从未近距离看过这样晶粉色的睫毛,很细,很修长……至少在鲁珀中是这样的。
  大概是误解了沉默的意思,她解释道:“阿芙朵嘉是我自己的名字,你生性风流,我不能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但是,鸿雪可以,鸿雪是专为寄身此处而取的名字,只要这座屋檐的主人想要,无论多少次都可以给……呀!”
  话音刚落,我已经将她掀翻在地,扯开红飘带,一同被拉扯开的,是最外层那件惊艳绝伦的红衣,而宛如泳衣一般裁剪的皮质内衬,则无法快速解除,但我已经无法忍耐了,就这般强行拉扯,让鸿雪那嫩不可言的粉红耻丘暴露出来。
  晶莹玉润,没有任何杂乱的毛发,它似乎只应该出现童话中,令人不忍采撷。
  鸿雪摇摇头,示意我不用在意,决意让这片无暇的初雪被玷污似的,把软滑的雪腿抬高,从我肩膀两侧靠住,最终一点点前伸,让大腿紧紧贴在我脸上。
  我缓慢下压。
  “疼吗?”
  “疼。”她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
  其实我下面也是一样,只是刚刚勉强试着移动了几次,就已经麻的脊椎都隐隐发痒。
  这样是撑不过两分钟的,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鸿雪却以为我在怜香惜玉,忍着撕裂的疼痛,主动用绵软无力的长腿交叉勾住我的背部,纤纤细腰向上迎凑承欢,这种浪费力气的动作实在过于奢侈淫靡,叫我不舍得受用,只敢小心翼翼吻触着她的锁骨,舔舐汗津津的脖子,鸿雪因为想要而伸出的香舌,则一次也没有碰过。
  因为缺乏对彼此身体的了解,我们胆战心惊地交合了五分钟就停下了,仿佛对方都是出手必杀的绝世高手,又觉得自己弱的不像话。
  鸿雪的眼神幽怨而迷离,因为敏感而呼吸混乱,始终张着嘴喘气,舌尖得不到爱人的纠缠和吸吮,拉出一根根晶莹细长的丝线,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
  不可否认的是,我们都想尝试更多。
  只能换个身位了,鸿雪的眼神悄悄瞥了一眼阳台,依此掠过浴室,底板,最终注意到地板上的宽大落地镜。
  于是我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尾巴,问:“想要看着自己做吗?”
  “嗯。”
  “真巧,我也想看着你。”
  “我想知道自己第一次高潮会是什么样子,毕竟……不是每天都会拥有的经历。”
  “为什么不会?我会让你每天都经历的。”
  “你在说什么大话……”鸿雪恼火地皱起眉,却更显得可爱了。
  站立的姿态好了许多,至少紧绷的肌肉让酒后晕乎乎的大脑变得清醒了几分,只是鸿雪的双腿委实过于修长,纵使腰部已经下压了几公分,粉股依然挺翘,叫人有些鞭长莫及。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吹着冷气的声音,鸿雪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娇吟,一次次将脖子向后仰着,花底泛滥成灾,不断落在地板上。
  每当我想要彻底浸润在她的泥泞中,就更觉得上方紧窄不堪,难以施力,鸿雪只得一再张开双腿,降低重心,委曲求全地让自己被入地更为彻底,望在镜子中,当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感。
  “笨蛋,我已经下不去了,脚下……在打滑,你就不能……垫个板凳吗?”
  “垫个板凳?”我惊呆了,感到自尊心大受打击。
  “那样可以进地更深一点,不是么……”
  她不肯看我,但镜面上映射着的脸庞,却挂着强烈的渴望和凄婉,俏脸似嗔似怨,又似陶醉,大概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在主动索求,她猛地板住脸,目光清寒道:“我不会介意的……就当是和杜林族做了!”
  “好,我垫板凳。但你想好了,到时候我就只管自己痛快,顾不上你站得稳站不稳了!”
  鸿雪的大长腿本就是难得一见的尤物,想要用站姿痛快享用,借助点外物也是理所应当。
  我擦了擦汗,找来小板凳,踩在上面,终于叫鸿雪的双腿能够完全站直,呈现出异常优雅的并拢状态,似乎本来被迫拉伸的臀瓣也因此更加紧凑玲珑了。
  自上而下的入侵一定是瞬间点到了她的敏感点,因为我清晰地感觉到,生生入到花心的瞬间,一股异常温暖的湿润蔓延开来,散发出浓烈的鲁珀种族的腥骚味,鸿雪腔内的层层绵软急剧收缩着,仿佛逃避着什么,她死死咬住牙关,鼻息娇腻不已,虽然现在只是缓慢研磨,却已经磨得白浆四溢,双腿战栗不已。
  明明打算长驱直入的,望着她的痴态,却倏地心软下来,动作变得温柔。
  鸿雪察觉到了我的怜悯,她回过头,抓住我的手,放在绵软的酥胸上,吐气如兰,引导着我放肆地搓揉,眼角竟有泪珠沁出。
  “没关系,就这样全部释放出来……我是重型狙击手……可以承受……啊啊!”
  不用说完,只是确认了此刻的心意。
  就这样抱着高耸的粉臀高速运转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博士,啊,啊啊……博士的速度,好快……好重,就像打字机一样……一直命中靶心……真是的,至少速度上,要温柔一点……啊啊啊啊啊!又,又顶到了!博士……博士!”
  “哈啊,哈啊……不顶不行啊,因为鸿雪小姐的身体实在是太顶了,尤其是这粉嫩嫩的吸吮感,简直可以用名器来形容了。”
  “我也……博士的身体,也好顶……!在我的身体里,每一次进出,都好饱满……博士那里,对我来说,也是名器啊……啊……啊啊啊!这种感觉,一旦尝过了,真的会醉得醒不过来,只要一直醉下去,就可以和博士一直顶下去……”
  后来,我们大概又换过三五次身位,但最后脑海里,却只记得这一次了。
  射出的瞬间,鸿雪的长腿猛地绷直,我脚下的小板凳也颤抖不稳,两个人一齐摔倒在地板上,鸿雪的手按到了镜子,镜面破碎,在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她的手流出了几道血迹,但我们谁都没有停下,而是一边舔舐着指缝的血迹,一边拥吻做着爱,直到鲜红和粉红的海洋融为一体,浑然忘我。
  再次清醒的时候,除了蓬勃的欲望在缓慢退潮,还有残余的酒香在飘散。
  鸿雪伏在我的怀里,手指始终在胸膛上轻轻滑动。
  “一开始,我想过,也许将来自己会和杜林人组建家庭。”她说,“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亏了。”
  我将她搂地愈紧:“可能是一个杜林人无法填满你的生活。”
  “所以,我想最多和七个杜林人生活在一起,那样或许会充实一点。”
  “听上去挺耳熟的,是不是有个童话故事这么写过?”
  “也许是。”
  “正好打字机在,我们写一个那样的童话。”
  “不用了,现在不用了。”她眼角绯红,笑语盈盈,“现在我有了你,我要你每天都干七个人的活。”

  第2章 天使与恶魔(莫斯提马x夜莺)
  莫斯提马走到电梯口的自动售货机前,点了一瓶饮料。
  易拉罐是绿色的,上面用夸张的涂鸦风格画着张牙舞爪的恐龙,因为造型不讨喜,气泡又过多,很少有干员愿意尝试这个口味,莫斯提马则是例外。
  她惬意地晃动着尾巴,享受着生日晚宴前独处的时光。
  如果她敢假装不知道,我绝对会把她从角落里揪出来,把蛋糕拍在她的脸上!
  ——昨天这个时候,她从墙后偷听到,菲亚梅塔和能天使等人是这么商议的。
  她当然很想放鸽子,但也想看见菲亚梅塔笨拙地大声唱起生日歌的模样。
  博士大概也会来聚会,给自己戴上一个纸质的小皇冠吧,毕竟去年小乐也有一枚。
  除此之外,就真的没什么好期待的了。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
  下雨了。
  窗外的风景被一滴滴滑落的雨水所切割,她盯着镜面里逐渐模糊的自己,伸出手指,写了一个横平竖直的“乐”字。
  水雾被抹平的同时,她忽然从玻璃上瞥见一只轮椅的踏板,心里骤然咯噔一跳,乐字的最后一捺被画歪了,拉成了一根晃晃悠悠老不正经的小尾巴。
  回过头,看见那位熟悉的萨卡兹治愈师,莫斯提马才松了口气。
  她在等电梯,只是电梯迟迟没有上行。
  印象中,这个穿着纯白长裙的萨卡兹女性身边总是跟着神秘的黑袍赦罪师,或是神圣的卡西米尔骑士,不知为什么今天选择了独自出门。
  莫斯提马歪了歪头,望见滚动信息屏上出现了一行Out of Service字样,看样子是哪里出了故障,把这朵惹人怜惜的白玫瑰给拒之门外了。
  莫斯提马叹了口气,她想起了蕾缪安。
  她也曾这样孤零零地面对着一扇不会打开的门吗?如果没有人在身边的话?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她一个激灵,拼命摇头,试图甩掉脑海里蕾缪安利用楼梯扶手进行悬空单边桥滑行的画面。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哼着小曲,走到萨卡兹的背后,推起轮椅换了方向。
  去哪里?她笑眯眯地问。
  那个神秘的治愈医师,夜莺,用空灵澄澈的眸子凝望她。
  三楼。她说。
  走,带你去消防通道。
  莫斯提马小姐?轮椅上的人发出疑问。
  不用客气,丽兹小姐。再怎么说,我也是有照顾轮椅女生的丰富经验的。
  她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
  消防通道的阶梯边缘有给推车和行李箱提供的坡道,虽说有点陡,只要留个心眼,总能扶得住,想着这些的莫斯提马显然忘记了先拉起束带固定住夜莺,当后知后觉地想起要护住她的平衡时,车已经脱缰而出。
  噢哟。她发出一声不妙的嘀咕。
  夜莺没有使用刹车装置,在惯性下突然顿住会让人头部朝下栽倒,所以她调整了方向,往斜方向侧滑过去。
  莫斯提马也无所谓了,她踩在轮椅后面的横杆上,一手拉着轮椅,一手拉着楼梯扶手,利用下滑带来的向心力强行转弯,两人就这样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一圈一圈滑下楼去。
  惊魂未定地停在三楼,望着毫发无损的夜莺,莫斯提马眼珠子转的飞快,试图寻找恰到好处的说辞。
  你的手指刮伤了。夜莺率先打破沉默。
  小伤而已。
  让我为你治疗吧。
  噢,Thank you呐~
  有台阶便下,她早已对此轻车熟路,于是毫不客气地把手指递给夜莺。
  夜莺双手捧握起那只刮破皮渗出暗红血液的手指,闭上眼睛,治愈的光辉在指尖亮起。
  莫斯提马感到异样的舒适,嗯,以前在战斗中倒也吃到过夜莺几口奶,印象还是有的,但她很少和夜莺一起编队,毕竟眼前的女人总是在合约危机才被当作秘密武器请出场,而自己又太过懒惰,只能被无可奈何的博士按在板凳席上看风景。
  也直到此刻,莫斯提马才注意到夜莺有着异常美好的颈脖和赛雪肌肤,忍不住也趁机滑过她的指缝,做出一个交叉相握的手势,发现手感果然温润细腻地不得了。
  刚才,有一点害怕。
  治疗结束,夜莺顿了一下,说道。
  是下滑速度太快了吗?
  因为是很危险的举动。
  抱歉……我照顾的那个轮椅姑娘,速度通常会比这个还要快一些,我以为你会喜欢。
  平时也是那样照顾的吗?她略带苦恼地皱起眉。
  哈哈哈哈,算是照顾的一部分。
  还是说,也会有其它的照顾?
  夜莺抬起手,莫斯提马这才发现自己还在死皮赖脸地抓着人家,心虚地眨眨眼。
  莫斯提马小姐是很有魅力的人呢。
  不带任何口吻,夜莺平平静静地奉承着。
  是吗?是听别人说的,还是夜莺小姐自己也这么觉得。
  听博士说的。
  哦。
  堕天使收起笑容,不满地咂咂嘴吧。
  但我想知道,博士说得到底对不对,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做您才可以放开我的手。
  莫斯提马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异样,她狡黠地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离晚饭还有三个小时,这意味着菲亚梅塔不会提前这么久揪她的狐狸尾巴。
  刚才为我受伤,也算是魅力的一部分了。夜莺说。
  原来她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
  莫斯提马小姐在想什么呢?
  带着这句质问,她将裙摆往上拉起,露出凝滑的双腿。
  看,我的双腿是无法自由行动的,所以无论莫斯提马小姐错误地做了什么,都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
  莫斯提马心中震撼,她以为那是一种隐晦的邀请,现在看来不是。
  但很快,她依旧露出了标志性的狡黠笑容。
  三楼是员工休息室,适合闲暇时光的碰面,楼道有很多的杂物间,因为日常使用需要,就大量堆放在此处,也有一些员工因为加工需要,临时摆放了用以午休的小床。
  当然,她们都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休息。
  周一可是很忙碌的,她想。
  那么,给自己的生活制造一点不同的期待吧。
  她知道怎么对坐在轮椅上的姑娘下手,第一步并非抱她离开轮椅,而是主动进入到这片她最熟悉的空间里,她们僵硬的角碰在了一起,以无声告知彼此的身份,她是萨科塔,但也是萨卡兹,她了解到不该了解的禁忌,那不足为奇,她不介意触犯更多的禁忌。
  她一手不老实地探入夜莺的长裙,爱抚的精秀若腻的长腿,将裙摆揉出许多褶皱,又带着魅惑的笑容捧握起纤巧玉足,放在唇边深深亲吻舔舐,夜莺从没有被舔过足底,她脚心发麻,想蹬开莫斯提马,却苦于双腿没有丝毫力气,被舔的浑身皆酥,难以动弹,身体异常敏感。
  停下吧。夜莺压低睫毛,她已经知晓即将发生什么。
  嗯?
  有点,难受。
  还有点别的吗?
  会有干员听见的。
  嗯……这可不是个诚实的理由呢,萨卡兹小姐。
  你的同伴不会介意吗?你在我裙子下面偷欢喜。
  没关系。
  莫斯提马嚣张地压在夜莺身上,双手急切地拉扯下纯白的底裤,舌头舔过嘴唇,发出意味深长的感慨,她们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我会和你待在一起。
  夜莺抓着轮椅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不自然的颤抖。
  况且,今天是我生日。
  蓝天使理直气壮地补充道。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变成生日礼物了。
  美丽的治愈师似乎用尽所有抗议,才从嘴里说出这样一句反击。
  莫斯提马惊讶于她的温柔,愈加兴奋地咬住她的耳朵,湿润她的耳道。
  迷人的花谷散发着袭人的幽香,夜莺的大腿根无意识地夹紧她的手腕,顽强地守护着红润的蜜缝,羞赧万分。
  莫斯提马本想好好观察她和蕾缪安的秘密花园有何不同,见此架势,也只能作罢,转而专注自己的职责,让手指关节被柔软温厚的蜜肉箍紧,并从紧密交合处研磨出一缕缕动情的潮润。
  夜莺没有叫出声,她的发丝粘在汗水浸透的额头,很是凄婉动人。
  平时也会这样吗?莫斯提马问。
  你在说……什么……
  我和丽兹小姐的同伴有什么不同吗?
  你不要脸。夜莺寒着俏脸道。
  那倒的确是个显着的不同。不过我问的不是这个。
  想知道什么?
  技术之类的,不是更好吗?
  夜莺没有作答,她湿热难挨,想要更加张开双腿一点,却苦于无法将这份渴求说出口,只得微吐香兰,柔声腻气地说。
  吻我吧,莫斯提马。
  但更让她想承认的,是修长有力的手指,的确有着与众不同的指法,足以让她一遍又一遍低喃着好热,背部一次次无力地拱起,又一次次酥软下去。
  轮椅发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好似随时要散架,莫斯提马确认她再也无力在轮椅上坐稳,才双手抱起萨卡兹少女,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顺势脱下外套和鞋子,打算慢慢缠绵。
  夜莺没有伸手迎抱莫,若是换成菲亚梅塔,这个时候已经像块狗皮膏药,黏在身上甩都甩不开了。
  这让她很是意外。
  她讨好式地眨眨眼:丽兹小姐会觉得我很随便吗?
  夜莺别过脸去:会。
  那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没有抵抗的力气。
  那还真是抱歉了呐。哈哈哈哈。
  你不笑的时候。
  啊?
  不笑的时候,其实……很帅气。
  这样啊。莫斯提马老实收起笑容,拉开紧身短裤的拉链,没有完全脱下,只露出硕大饱满的肉丘。
  久违锻炼的双腿,此刻对肉体的碰撞格外渴望。
  帮我舔吧。她说。
  夜莺没有说什么,她依顺地匍匐在堕天使的胯下,用舌头舔弄肿胀的肉,轻轻发出娇软的香吟,那声音魂销骨酥。
  莫斯提马咽了口口水,她感到下面逐渐充血肿大,小声嘀咕道:要不然,你也试着来搞我一下?
  夜莺的眼中闪烁着朦胧的疑惑: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是萨卡兹吧,萨卡兹的欲望总是比萨科塔要强烈的嘛。
  事实并非如此。
  莫斯提马当然是想继续的,她只是感觉受过伤的手指肿胀难忍,战意也在一点点消退。
  夜莺咬着唇,点了点头。
  她缓慢而艰难地起身,用端庄而略带乖巧地鸭子坐蹲在床头,缓缓抱起莫斯提马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
  再近一点。然后压低一点,没错,就这样。莫斯提马笑嘻嘻地指导着。
  我,第一次做这种……角色。夜莺说。
  凡是总该有第一次。
  用那里做,要吗?
  嗯,我觉得蛮不错的。
  于是,两人的耻丘相贴,紧密无缝,如丝的黏液彼此交融,又藕断丝连。
  等,等一下……有点不对劲。
  才刚刚开始,不可以停下的。
  丽兹小姐,难道说骑过临光女士或者博士吗?
  临光很礼貌,博士也很谨慎,从没有像莫斯提马小姐这样直截了当地侵犯我的身体。
  是嘛,可我感觉……你的骑坐功力不像是第一次。
  莫斯提马呼出一口浊气,表情不太自然。
  夜莺的腰肢起先是吃力而生疏的,她感到了腰的酸痛,表情有点为难,眼眸也挂上了点滴泪花,随着下肢缓慢适应血液的流淌后,才渐渐舒展泛红,抱着莫斯提马不断痉挛的大腿,忍不住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频率越来越快了,那只柔软的手还会按住莫斯提马凸起的豆子轻轻揉搓,同时用手指刺激她的后庭,莫斯提马感觉到自己的肉唇随着摩擦一阵阵外翻,张开了饥渴已久的嘴巴,琼浆飞溅,黏滑不堪,挤出一丝丝泛着微细泡沫的白浆。
  被夜莺骑在身上前后扭动着,莫斯提马的腰止不住地颤抖,刺激的爽感数次让她险些失神。
  她开始心底暗自计算自己的时间,可第二次感觉来得又凶又猛,更甚之前,粗略估算下来中间只坚持了五分钟不到,不禁汗颜。
  夜莺居高临下地直视着莫斯提马,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眼神似怨非怨,嘴巴紧闭着,没有再发出令人酥麻的连绵哀吟。
  她只是努力做着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
  迷人的幽香萦绕不绝,这股香气随着汗水的蒸腾发酵,逐渐变成了药性强烈的催情之物,莫斯提马张着嘴,她大口大口吐息着,甚至吐出了舌头。
  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她紧紧包裹在皮裤里的臀部剧烈抽搐起来,夜莺看见她去了,便低下身子,将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玉津丝液互相缠绕,发出滋润至极的声音。
  连绵的刺激让沉迷色欲的堕天使彻底受不了,她双腿抽搐不止,强烈的泄洪感涌上脑海,喉咙深处发出急切而压抑的声音:要丢了,好像有点不妙……
  夜莺想了想,冰雪聪明地弯下腰下去,用唇舌诱出她的极乐。
  不行,快吐出来,嘶,快点——
  她依然深深地含住豆蔻,动情吮吸,任由莫斯提马喊叫着猛烈喷泄,溅地满脸满床都是,一直到两分钟之后,下肢彻底停下颤抖才满足地吐出来,发出一声声咳嗽。
  大量浆沫从她嘴角流出,就连呼吸也被温热的黏浊所牵扯,极为难受。
  莫斯提马理智渐渐恢复清醒,她已经什么都说不出口,只留下一脸呆滞和恐惧。
  她全身的敏感阈值第一次被陌生女人打破,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今后的主导地位会不会因这次偶遇而动摇。
  过了几分钟,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抱起丽兹,试着回应这份恩情,温柔的白恶魔则很安静地依顺了她,两人很有默契保持着安静,谁也没有先开口。
  抛却了激情,取而代之的是平澹如水的温馨。
  莫斯提马闻着她的头发,像是在怀念无人知晓的往事。
  而夜莺的鼻息轻哼着,像哼着一支陌生的摇篮曲。
  罪恶的堕天使,纯洁的白恶魔。
  羞涩的萨卡兹,魅惑的萨科塔。
  所有定义的边界正在逐渐模糊。
  她们的身体仍抱在一起,嘴唇仍吻在一起,只是动作轻了慢了无数倍,于无声中又浅浅地丢了几次,却欲罢不能。
  不过是这样简单又漫长的一日。
  却无法避免地,变成了一个无法忘却的珍贵回忆。
  最终,夜莺打破了沉默。
  她们,在等你回去吧。
  谁?
  企鹅物流。能天使,菲亚梅塔……
  我想使徒组的其它人肯定也在等你。
  把裤子穿上吧。她柔声劝道,眼眶边有醉人的酡红,其实……
  你是个很好的1。
  可能我是个0。5。莫斯提马没羞没臊地承认道,也许还是个双。
  已经没有办法了。夜莺被逗笑了,她的指尖触摸着莫斯提马的光环。
  以后再看到你,我肯定会变得很湿很想要……
  莫斯提马闻言,浑身一震鸡皮疙瘩。
  但身为肇事者的尊严,又迫使她强行憋住恐惧。
  其实,下次你可以换个口味,博士很好勾引的。
  你怕了。
  夜莺笑着,她顶住莫的额头,叫她缓缓合上眼睛。
  还有一点时间可以浪费,莫斯提马这样想着,舒了口气,闭上眼睛,她可以继续感受一刻夜莺那温滑肌肤带来的的美好触感。
  下一次,如果还愿意让我的身体温暖你,就把另一位坐轮椅的小姐一起带来吧。
  诶?!
  两个天使对抗两个恶魔,听上去会是很美好的故事。
  大概吧,会很美好,或者很惨烈。
  这样的生日,应该称得上是满足了吧,莫斯提马提起裤子时,释然地望向窗外。
  雨还在继续下着,她拿起法杖,走向属于自己的生日。
  我不笑的时候,还挺帅气的。
  耳畔回响起雨水般的呢喃,她忍不住自满地捂住嘴。
  嗯,见到她们之前,一定不能随便这样笑了。

  第3章 春日宴
  这个驻扎地的人们开春种下第一茬秧苗后,我们就可以回罗德岛了。
  当时黍是这样对博士说的。
  时候已近春日,日光照够了时辰,屋檐上能再次闻见稻草的干香,挂杆上晒着的腌制鳞肉也变得油光闪亮,箩筐里的玉米粒纷纷发出轻微的剥裂声,她就知道是春日要来了。
  驻扎地里的人们听说,那位疏水造田的恩人要走了,便决定举办一场饯别宴。
  人们烧水的烧水,蒸馍的蒸馍,有的掏出了几年不涂松香油的二胡,有的走了十几里地特意买来了鞭炮,大有把这些年没过好的年一口气过到三月份的架势。
  博士本来在梯田的梁道上,给孩子们讲着这片大地发生过的千奇百怪的故事,远远望见黍从村口走来,孩子们就一哄而散,去围着那位锦绣紫衫、轻纱白裙的漂亮姐姐转了起来。
  黍踏着缓慢却扎实的纤细脚步,笑语盈盈,抬起头远远望了博士一眼,就领着孩子们回村去了。
  这天,村里破天荒地杀了一只上了年纪的瘤兽,给每户人家都盛一碗肉汤。
  家家户户的孩子排队端碗,碗里装着切好的白菜和萝卜,等孩子们盛完了,再轮到老人,最后到各户的成年人……虽说顺序有先后,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雾气腾腾的膻香弥漫开来,整个驻扎地热气腾腾,飘香十里。
  孩子们啃骨头,嘬髓汁,全部伸着小舌头风卷残云舔干吸尽,一滴汤也舍不得剩下,也有孩子冲进人群,帮黍端了一碗汤飞奔过来。
  黍看了一眼乡亲们说,我就不喝了,留给孩子们吧。
  端碗的孩子再三坚持,黍就说,行,我和博士两个人喝一碗吧。
  孩子还想坚持,但她的母亲在远处笑眯眯地招手,示意他快点回去,那孩子只能悻悻然离开。
  怎么样?黍和博士并肩坐在石凳上,得意地说。
  什么怎么样?
  这么说,可以让大家认为我们需要一点单独相处的空间。
  我们的确需要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啊。
  瞧给你美的。
  博士端起碗,左顾右盼,无奈地笑道,没有汤匙啊。
  没有汤匙就不能喝了吗?
  也是……娘子请。
  呵。黍没有生气,可也没有接。
  娘子再请!
  好了,不许开玩笑了。
  娘子再再请!博士深深鞠躬,高高捧着碗。
  哈哈哈哈,我喝便是,千万别在取笑我了。
  味道怎么样?
  嗯。她擦了擦嘴角。稍稍思考了一会儿。
  正当博士以为她要点评一下面对这场春日宴的成就感,她却低下微微颤抖的睫毛,轻声说。
  ……相公请。
  细腻如丝的日光在长发间流转。黍的目光温柔而湿润,仿佛房檐上滴滴答答落下的春雨。
  博士看得痴了,半饷说不出话来,只得落下眼光,望着黍的衣裳和装点彩色发辫的花朵。
  这是往日里我与兄弟姐妹们举办宴会时的装扮。黍说。
  什么宴会?博士回过神来,问道。
  分别有宴会,重逢亦有宴会。
  有五谷与春秋做时序,我记不清多少聚散离合,只是做姐姐的,总要为一个家操许多心,聚散长如此,相见且欢娱吧。
  那你今天开心吗?
  了却一桩事,总是开心的。
  大概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她轻轻摇了一下罗裙的下摆。
  博士这才注意到裙摆那几乎透明的薄纱,像极了罗德岛干员设计衣物时常用的透明无菌膜,但绣上了几朵白色祥云一般的花,飘逸淡然。
  他也曾无数次看见那双白皙的小腿上沾满泥点的样子,非但不显得污秽,反而更衬托地那肌肤明净动人。
  由于常踩在田地里,有时回到房内,黍才察觉到混迹在泥点中的旱蚂蟥,得到提醒之后,她就若无其事地将蚂蟥摘下,捏橡皮泥一般将其卷成一个圈,掷入炉火中,发出噼啪噼啪的焦糊声音,然后望向博士,默契一笑,任他用酒精为自己擦拭清洗。
  她知道他不在意蚂蟥,只是喜欢看自己的腿。
  如今驻扎地的农事收拾完毕,若是换上往日的常服,便再也看不着了,多少有些生分和无趣。
  一年四季,农家少闲,她很少在意展露自身的美丽。
  作为一名农业天师,当展现出的是良好的教养和权威的素养,唯有在博士面前,才想起作为一名女性,应当对自己魅力有几分自知之明。
  在这一点上,她虽不及夕那般敏感,可也不似令那般迟钝。
  春日间的心痒似乎总是如此,日光从柳条窗里倾泻而下,分明是个凉爽的午后,博士偏偏听见有蚊子的振翅声,黍拍了一下小腿,那蚊子就带着血迹沾染在她白皙的脚踝上,博士的心仿佛也被蚊子叮了一口,望着黍的小腿就转不开眼了。
  黍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就用温柔又略带嗔怪的口气说。
  去井里面喝一瓢凉水吧,别上火了。
  博士咽了口口水,察觉到了喉咙的干渴,就去往院子里,一股凉气顺着喉咙穿过肠胃,最终落在小腹上,将烧红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也只有黍是这样了。
  如果是夕的话,博士心想,我会霸道一点直接把她压倒在怀里欺负;如果是令的话,博士心想,大概会直接带着扑鼻的酒气骑上来。
  也就是黍了,真不知道自己该进还是该退。
  他坐在院子里的大石臼上,不合时宜地听见邻居吱吱呀呀的床板声。
  原来从初冬到开春,是难得的农闲季节,农家人在这个季节生娃儿,可以让娃娃生产在秋天里,绕过酷热,躲过严寒,本是再好不过了。
  加上刚办完春日宴,人们脸上幸福的热气还未散去,借着这份热乎劲,夫妻在床上恩恩爱爱折腾个够,发出压抑已久的幸福喊叫,将一个个小生命在清亮亮的煦风中播种下去,似乎才是人之常情。
  只是这叫声仿佛无孔不入的柳絮和杨花,随风散在着春日的午后,叫人避之不及。
  黍从屋里走出来,望着僵坐在石臼上的博士,两人不约而同的有些尴尬。
  大约过了几分钟。他们听见男人的声音说,不行了,杵不动了,比老子耕地还累哩。
  女人说,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当家的,我不笑话你,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说着说着,就听见了滋滋作响的余韵声,情意绵绵,藕断丝连。
  再到后面,是男人如雷的鼾声,还有女人带着满足入睡的喘气声。
  博士的表情是饥饿的,他忍住不去看黍,而黍的侧颜流露出的矛盾与挣扎更甚。
  最后,她率先打破沉默,说,博士,你和我家夕妹妹、令姐姐都有情分,可不许你胡思乱想。你喜欢我,就拉拉我的手,陪我去田里坐会儿吧。
  说罢,她踏着日光,走在前头。
  如今,即便不走向田野,也能听见春天从村外靠近的脚步声,闻到风中秧苗的青湿气息。
  他们离开之后,这片的老百姓就要过上好日子啦。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司空见惯的情景,却在今日变得恋恋多情起来,从天上飞禽,到田间走兽,无不成双成对,依依相偎,博士和黍本来只是淡淡地牵着的手,也不知何时带着几分湿润的汗渍,变成了十指相扣。
  他们一直走到了梯田的最上方,从这里,可以将整个驻扎地的木屋和田地都一览无余。
  黍盘腿坐在高高的山坡上面,见博士没有松开手,就顺势靠在了他的肩头。
  空气中的麦苗味、绿肥味、泥土味、畜圈味、干草味全部随着冰凉凉的风头拂过,在那数十种味道中,博士能分辨出最浅最淡,却最无法忽视的,黍身上的香甜气息。
  他忍不住微微倾下鼻子,在黍的鬓间轻轻闻着,贪恋变得愈发情真意切,仿佛整个世界一下子就融化在黍温馨静谧的发香中了。
  黍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带着一抹任性的笑容问道。
  怎么了?
  我忽然有一种幻觉。
  嗯,说来听听。
  是你把春天带到这个村落的。
  我纵是能呼风唤雨,征云召雾,可也不能左右这寒来暑往,四季变化。倒是博士,你这么爱夸我神通大能,都不肯夸我一句穿得好看么。
  话音落下,她直直地向后仰躺下去,倒在了群山和溪流之间。
  她当然知道博士喜欢这身绛紫衣衫,纯白披肩,乃至纯白色的绣鞋。
  像这春日的美景一般,无一不端庄,无一不圣洁。
  唯有襟口露出的雪腻酥白的半截雪肩,和目光中流淌着的温婉动人的神情,好似宠溺般的邀请,又似予取予求任君采撷的哀愁。
  好像无论眼前人做出什么荒唐大胆的行径,这绝色的丽人都会宽容大度地纳入胸怀。
  好看。像女神一样。
  博士颤抖着,亲吻那薄薄嫩嫩的唇瓣。
  嗯,好……这就是了。
  你我的生命有长短之分,但也仅仅是长短之分。
  长兄长姐和我的两个妹妹都在你这里,就像是回了家一样。
  现如今你陪我一村一落,走过了这许多居无定所的聚落,却不敢大胆许我一个家,像什么样子。
  原来如此飘逸淡然的女子,接吻时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如此香湿,如此灼热。
  我只是觉得,只要能陪你一起,走多久都可以。博士说。
  是么,我们来这里多少天了?她轻声问。
  不到两个月,大概五十多天吧。
  也就是说,我那如狼似虎的博士郎,已经饿了整整五十多天呢。
  一直在帮忙劳动,倒也没感觉积攒许多……
  再繁忙的时节,该播下去的种子,终归是要播下去的,既然明天要回罗德岛了,就让这段时间的存粮流淌到一个好去处吧。
  博士有些意外地盯着黍的脸,从这看似宠溺的语言中辨出了一丝别扭与期待来,才知晓她心里是渴望被喜欢着的。
  迟迟没有大胆动手的他,却率先感觉到了黍不安的探入。
  或许是做姐姐的余裕吧,纤纤细手意外地灵活熟练,指尖沾上口中唾液,就向下抹匀那稀薄的粘稠,均匀地环绕在膨胀的肉菇下缘,让前端愈发膨胀起来。
  明明动作说不出的淫冶诱人,但近在咫尺的目光却又是温婉娴静,宛如神女。
  他也从未想过,像黍这样性格刚直的女子,抱起来竟如此柔软,丝毫没有骨感的突兀。
  还未宽衣解带,裙底便已经濡成湿融融的一团,隔着布料也能感觉丰沛的肉丘隆起。
  博士埋下头去,捧握住黍的腰,只觉得臀窄股圆,仿佛肌肤下流淌着浓浓的浸花奶蜜,无法控制地舔舐着,吸吮着,柔而残酷地折磨着她的敏感。
  那弥漫幽香的花径也就像下过细雨的胡同,湿涩幽滑,晶莹湿润的小肉芽儿触手般挺立起来,仿佛春日万物竞发所糅炼的菁华。
  黍幽怨地叹息一声,与博士相互交错着身体,俯身舔舐着浓烈至极的雄根,呼吸急促,满面绯红。
  她固然知晓落英入土,滋养根系,因果循环,生生不息的天道,对阴阳交合之事,从未刻意避讳,甚至在令姐酒后,也曾听她聊过对大哥壮硕身体的不伦妄想……唯独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青天白日的田地间与心上人野合,一时间,竟也产生了不知廉耻的羞怯感。
  已经,可以了。
  在一阵微不可闻的颤抖后,黍略带埋怨地说。
  她慵懒而优雅地起身,深吸了一口气,面对着面坐在了博士腰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这一坐,整个下半身就像变成了一只温热的粥锅,臀下满满浸裹着稠浓温暖的汁液,伴随着情动不断冒起酥酥麻麻的滋味来。
  博士沿着锁骨亲吻触碰着,在细润的乳间轻拢慢捻着,仿佛地里的反复犁刨,让紧致变得松软,让僵硬变得绵柔,叫她不断地失去主动权,矜于做姐姐的身份,她不愿在上上下下的耸动间发出娇吟,只咬着牙,任由口中发出一阵阵母亲哄孩睡般的嗯嗯啊啊,细润入微,却别有一种销魂的醍醐味。
  为了转移着无法控制的呢喃,黍将侧脸紧紧贴在博士耳畔,耳鬓厮磨地责怪着。
  博士,你把我肚子弄大了,以后就没有空陪你的夕妹妹磨砚作画了。
  那我就把你的肚子弄大。博士粗喘着气,卖力地耕耘着。
  你把我肚子弄大了,我也不让你去陪令姐喝酒写对子啦。
  那我也要把你的肚子弄大。
  你这人,真是什么大话都敢说呢。
  黍姐呢,不对我说点什么吗?
  我还能说什么好,你把姐姐的腿都弄得软到不行了。
  那我以后天天都把你的腿弄得软到不行。
  以前的老人们说,千粒米一滴血,十滴血一滴精,你这样怕是要一辈子吃我做的大米饭啦。
  嗯,那我就吃一辈子黍姐的大米饭。
  ……
  伴随着孩子气的念叨,愈发强烈的是耸动抽送带来的疼痛,以及疼痛中夹杂着的,一股让人害怕和战栗的快感。
  黍双手抱紧博士的脖子,依顺地闭上了双眼,却感觉嗅觉变得灵敏了。
  她闻见了香椿和皂角的浓郁,她闻见了紫地丁和点地梅的淡香,闻见了人类腥甜酸腐的动情气息,一切都显得格外浓烈扑鼻。
  仿佛博士的根茎也如新抽的枝条一般茁壮挺拔,把她当成怒放的浅粉花骨朵一般高高顶起,散发出情难自禁的媚香,又复注入暖如冬日温泉般的乳白精种。
  她知道自己渴望绽放,用酥痒难挨的双腿,向天空展露自己的绽放。
  啊,果真是,到了品尝爱情的时候了么。
  明明还尚未准备去知晓。
  当身下的男人终于洪水泄坝一般垮下来时,她也像上了岸的虾米一样,白里透红的颈脖难以自禁地向后仰去,腰肢剧烈地痉挛起来,微微隆起的雪白奶脯,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烁烁地发着光。
  奶白色的黏稠从蜜缝间扑簌簌溢流而出,她仰躺在天地之间,高潮欲死。
  快乐流成了人间的山河,仿佛大地的母亲正在将春天分娩出来。
  醍醐灌顶般的两分钟悠悠的过去了,博士用拇指轻轻撬开她的下巴,将侵犯她的罪魁祸首深深顶入喉咙,残留的精浆和体内的一样温暖粘稠,叫她久久吞咽着,亲吻着,不舍离去。
  那是她的恋人吗?亦或是她的图腾?
  黍微笑着,泪光在她的眼角滑落。仿佛自己作为凡尘的生命,也因为被爱人插得如此欢喜舒畅而变得充盈。
  你知道的吧,我也曾把自己寄寓在一颗种子里,感受生命是如何生长的。
  那是什么感觉?
  不,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这次的事儿被大哥知道,应该会说我,多少更像是凡人一点了吧。
  黍望向四周远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草垛,炊烟,池塘,篱笆,老井,孩子。
  那是如清泉般明澈的幸福,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染成了甜丝丝的味道。
  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以致于虽然依旧渴求着彼此,却只是平淡地拥抱着,不舍破坏这份超然的感受。
  博士,事先跟你讲好:从今往后,若是我心情好了,可是会真的叫你相公的。
  那心情不好呢?他愣住了。
  那就得看心情到底有多不好了。
  她神神秘秘地保留着,眉目间流淌着胜利的喜悦。
  博士愣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亲吻黍的彩发。
  我爱你。他说。

  第4章 泥岩,你坐啊
  合约危机18级难度完成,史尔特尔擦了擦杖剑上的血迹,回头望着荒芜的据点,往日傲气逼人的眉宇神情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深沉的疑虑。
  “博士制定的战术,是不是有点奇怪……居然只让我击倒大鲍勃?”
  辅助和医疗们也面面相觑,他们多多少少也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刚才,那两尊恐怖的巨人,确实是往据点的方向走过去了吧?
  安洁莉娜握着法杖的手有些冒出冷汗。
  疑惑,紧张,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接踵而至,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通讯设备,还好,博士的消息一如既往地送达到了战场:辛苦了,大家撤退。
  战场再次安静了下来,昏暗狭窄的地下指挥室里,重伤的鲍勃和泥岩站在门边,谁也没有先向那只潜伏在黑暗中的恶灵打招呼。
  “见笑了,博士的单核打法,以前很少用吧。”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博士坐在上面,左右手各一只石头人的脑袋,其中一只被啃掉了半边,粉屑不断从面罩里飘出,好像烧开了水的壶嘴一样,发出锯木头一样粗糙的声音,那不耐烦的口吻似乎在抱怨着比源石的味道差了不少。
  “啊,泥岩,你坐啊。”
  泥岩浑身一震,大锤就落在了地上。
  她看了鲍勃一眼,迟疑着迈出脚步,小心翼翼地摘下头盔,放在地上,坐在了博士对面。
  “泥岩,你还穿着衣服做什么?”博士歪了歪头,好像很困惑似的,“你不热吗?”
  “啊啊,是,有点热……”
  “你看,都热出汗了。”博士站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一路往下划去,半只手钻进了宽大的作战制服中,不知在摩挲着什么,再次掏出来时,满是汗浆浆的滑腻液体。
  “大鲍勃,不好意思啊,只有一把椅子,你就在那里站着看吧。”
  “我可以回避。”他的口吻微微颤抖,拳头也攥地很紧。
  “没事,都是老朋友了,就站那看吧,也陪我和泥岩聊聊天,虽然说泥岩已经是我的干员了,偶尔出走一次也不会伤感情,我知道罗德岛的伙食不太好,要不然不能跑出去……唔,是因为伙食对吧,有什么其他原因吗?”
  “没,没有,绝对不是因为其它原因……!”泥岩解释道,呼吸声短促而焦急。
  “那就好。”博士笑了,熟练地解下她上衣的盔甲,搂住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还以为你还忘不掉大鲍勃,被他花言巧语哄骗走,要去私奔呢。”
  听闻此言,泥岩紧张地与鲍勃对视,又各自回避目光。
  鲍勃低下头,讪笑道。
  “博士开玩笑了,我不太会哄女人。”
  “哦,说起来,大鲍勃,上次小刻吃多了毒蘑菇,到处乱跑,害得我不小心带人砸了你的农场,对不住啊。农场还好吗?”
  “没事,没事。多少还是酿了一点酒。”
  “酒还有吗?”
  “啊?”
  “你酿的酒。”博士伸出手。
  “有。”大鲍勃从肥大的衣服里侧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水壶,博士接了过来,打开盖子,闻了又闻,把水壶送到泥岩的面前。
  “泥岩,你闻一闻,是不是很香,鲍勃的手艺如何?”
  “香,是好手艺。”
  “来,喝一口。”
  “我不会喝酒。”白静的少女脸庞中,透露出一丝哀伤。
  “喝一口,仗都打完了,回到岛上,我保证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来,放心喝。”
  泥岩只得张嘴,闭上眼睛,顺从地接受了博士的浇灌。
  只是这一口灌得有点多,引得她咳嗽起来。火烧火撩的酒精沿着喉咙一路燃到胃部,她感到小肚子一阵阵抽搐,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博士讶异地看了看泥岩。
  “整合运动不会喝酒吗?真奇怪啊……还打算让你嘴对嘴喂我呢,看来是不行了。”
  “行的。”泥岩连忙抹去眼泪,强颜欢笑道,“我可以喂。”
  她接过酒壶,像是接过自己的命运一般坦然。
  火辣辣的刺激中,她主动将嘴凑上前去,喂饮兜帽下看不清面孔的家伙,她的心跳很快,像是被某种未知的生物钳制住一般,身体僵硬,汗水发冷。
  “鲍勃,你觉得泥岩哪里最好看?”
  “啊?”鲍勃靠在墙角,“我不知道,这不好说。”
  “没事,你没看过的话,现在看啊,泥岩小姐的身材这么棒,哪里最喜欢?”
  “背……”
  “大声点,听不见。”
  “泥岩的背部很好看。”
  “眼光不错……”博士沉思片刻,点点头,伸出手捏了一下泥岩的屁股,“转身趴下吧,让鲍勃看看你的背。”
  身材高挑的少女,就这样背对着博士趴在了地上,纤细到有些不可思议的腰背像雪山般在眼下延展开来,暴露出大片圣洁的肌肤和起伏延绵的温柔曲线。
  “趴低一点。”博士道。
  泥岩屈辱地闭上眼,把脸贴在接近地面的位置,此时,她的臀部已经更像是主动翘起的姿态了。
  “这就对了。”博士满意地点点头,对鲍勃说,“你到正面来看,别站的那么远。都是老熟人了,客气什么,要是跟我回岛,格拉尼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你不高兴吗?”
  “不,我……”大鲍勃握紧拳头,“啪”地一声,博士的手重重拍打在泥岩的臀部,少女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猛地颤抖了起来。
  “鲍勃不高兴,泥岩你呢,跟我回去高兴吗?”
  “高……高兴。”她屈辱地闭上眼,睫畔却仍见泪花,“博士欢迎我,我十分地高兴。”
  “唔,说起来,出发前华法琳给我配置了一点药水,注射进去的话可以让你更加高兴哦?”
  “不,博士,请听我解释,我以后不会擅自离开罗德岛了……!”
  “泥岩,冷静,我并没有怪你,我只是想让你更加……高兴一点。”
  博士抚摸着那美丽的长发,似惊讶似赞叹地将其放至嘴边轻吻着,呼吸着。
  他慢条斯理地从背包里将试管打开,取出注射器,发现操作多有不便,便对鲍勃说:“来帮我拿一下。”
  “博士……”
  “愣着干什么,你不希望泥岩高兴吗?”
  “希望。”鲍勃极力克制着,沉声道。
  “那就来帮忙吧。”
  在鲍勃的配合下,注射器成功吸取了一管粉红色的药水,微弱的光照下,流溢着暧昧而妖艳的色彩。
  博士捏住泥岩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淡粉色的舌头躲避着,却无处可逃地面对着逐渐逼进的针尖,她的口水沿着齿缝渗出,整个口腔难以抑制地汇成一洼浅池,那股又疼又胀的感觉顺着舌根蔓延开来,神经开始发麻,面部肌肉也急剧松软下来,整个天空也突如其来地变得多姿多彩了,她只感觉到想笑,于是她笑了,笑得如同马戏团的小丑,浪漫,她在想,像是进入了万华镜一般绚烂,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了,直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甜美从大脑皮层中满溢而出,她才发觉自己正在被博士放肆地吸吮着,搅拌着,饱满的胸部也在被满满地捧握着,拿捏着。
  唇齿交缠,滋滋有声,那不是期骗,她真的感到了快乐。
  “嗯……嗯嗯……”
  抗拒变成了享受,而享受变成了贪念。
  泥岩的心跳加剧了,她张开双臂迎合着将自己从盔甲中一点点剥出的掌控者,湿漉漉的肌肤表面滑不可言,只要被抚过,就会一阵阵涌起令人麻痹的快乐,身体像一只被抛上岸的鱼一样依顺着本能扭动着,汗水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她从未如此敏感,从未如此投入。
  要来了,想要快点到来。
  泥岩这样想着,张开了引以为傲的修长双腿,让自己的湿润被清楚地看见。
  “大鲍勃,你觉得泥岩现在幸福吗?”
  博士的一句话,如同冷水一般泼在她头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离开现实,万华镜中的美好只是药物带来的幻觉。
  “博士,我不知道。”
  “鲍勃不知道的话,会让我很苦恼的,因为泥岩不幸福的事情,是没有做下去的必要的。”
  “那种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唔,泥岩你觉得呢,和鲍勃有关系吗?”
  意乱情迷中,泥岩大口大口喘息着,她知道这份屈辱和促逼会像撕掉衣物一样,撕掉他们的最后一丝尊严。
  必须要救他,必须撇清一切。
  要一刀两断,要老死不相往来。
  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就很渴望,渴望地想要死掉。
  所以她顺从了那份渴望,满怀欢喜地亲吻着博士,抱紧博士,对着他的耳边说。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泥岩的幸福,只和博士一个人有关系……”
  “啊,这样啊。”博士略感无趣地叹息道,“既然如此的话,大鲍勃,你可以先回去了,真可惜,我原本以为你们两个关系很好的,泥岩的肚子被幸福灌满到流出来的样子,再怎么说也要亲眼看见才行。但你们都觉得无关,也就不留你了……泥岩临产那天,我会让信使提前带满月酒给你的,就当是捣毁你农场的赔礼了。”
  “我走了。”
  大鲍勃没有过多言语,他转身走出破旧的地下指挥室。
  安静的废墟不时有风沙吹过,没走出几步,那惊心动魄的喘息和求饶声就再度于耳后响起,似乎比近在眼前更加清晰,越来越急促,激烈,如同天空上的阴云,挥之不去……

  第5章 蝴蝶,轮椅,暴风雨(博士x夜莺)
  便利店的冷光灯在夜莺的金色长发上晕开柔和的光晕,白色裙摆随着轮椅转动轻轻飘动着,偶尔露出脚踝处金色的饰环。
  作为罗德岛最特殊的医疗干员,她总是轻轻地摇着轮椅,用搭在扶手上的指尖悄悄默数着货架编号,只购买最小限度的必要物资,以减轻负担。
  这是在漫长的腿疾生活里养成的习惯——即便此刻,购物车里已经被博士堆满了塞进来的采购物资。
  “这个月镇静剂配额还够吗?”
  说话间,博士弯腰往车里放了两盒绷带,消毒水气味混着他袖口的暖意拂过夜莺耳畔。
  她苍白的指尖蜷缩在毛毯褶皱里,轻轻摇了摇头:“上周刚从医疗部补充过……”
  话音未落,一盒镭射彩盒的包装物擦着她的发梢划过。
  夜莺的瞳孔微微收缩,喉咙里像是卡了块温热的蜂蜜,她盯着那盒安全套,轮椅扶手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博士若无其事地继续往车里扔食品,仿佛在掩饰自己刚才的行为,但不一会儿,他修长的手指又取下了两盒安全套,明张目胆地塞进夜莺面前的购物车。
  她感觉自己的耳尖开始发烫,她抓紧膝头的毛毯,试图维持医疗干员的专业素养,努力分析现状——
  或许,最近有特定种族的干员到了发情的季节?
  或许……这是博士和凯尔希私下准备的,并不打算让自己带走?
  想起凯尔希总是沉默着专注工作的模样,想象着表情总是清冷淡漠的她,用细腻手指为博士戴上橡胶制品的画面,夜莺的呼吸不自觉地紊乱起来。
  当第四个盒子落进购物车时,夜莺的轮椅轻轻抵住了博士的小腿。
  “博士,过量使用……”她提醒道,声音像羽毛落在水面,“会加重心脏负荷的。”
  “哦?才这么几盒而已,我心情好的时候,可是一口气要买几十盒拆个痛快呢!”他得意地炫耀。
  “博士,都是和谁一起拆的呢……”
  博士闻言,愣了一下,笑着转身,用温热的掌心复上她冰凉的手背,夜莺能闻到他衣领间若有若无的理智顶液气息。
  “那么好奇的话,要跟我回房间里试试吗?”
  夜莺感觉胸腔里的器官突然变得笨拙了。
  她垂下眼帘,治疗法术的微光在指尖若隐若现。
  “好。”她听见自己细若游丝却带着赌气的口吻,“但需要准备心肺复苏设备,我不想博士因为……”
  后半句医嘱还未说出口,就被博士突然推动轮椅的动作打断了。
  夜莺抓紧扶手,走廊顶灯在视网膜上拖曳出光带,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计算着博士脚步的频率——
  他的脚步毫无疑问是很快的,仿佛对自己的肯定答复感到欢欣雀跃。
  这样孩子气的博士,平时注定也是很少见到的。
  房门闭合的刹那,带起的风掀开窗帘,夜莺膝头的毛毯也滑落在地。
  她看着对方从纸袋里摸出第一个盒子,塑料纸壳包装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医疗干员抬起颤抖的指尖,治疗法术的光晕在两人之间织成华丽的鸟笼:“请躺下……我想先为你做基本的身体检查。”
  “快看呀丽兹!”博士突然对着手中的盒子兴奋地喊,“是临光耶!”
  光网应声碎裂,夜莺看到博士手里举着的亚克力卡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烫金的罗德岛标志下方,“通行认证”的字样正在盒子边缘闪烁。
  “是临光的专属通行证哦。”
  博士晃了晃整袋盒子,每个都反射着宛如霓虹般暧昧的镭射光晕,“最近有便利店联动活动,集齐所有的不同款式还能兑换斯卡蒂限量等身抱枕,来,还有好多盒,陪我拆个痛快吧。”
  “原来博士,是故意要捉弄我的啊……”
  “啊?”
  他歪头看着脸红呆滞的医疗干员,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等等,你以为我买的是什么?”
  夜莺的指尖突然攥紧轮椅扶手,治疗法术的光晕在她发梢流转。
  苍白的嘴唇轻轻咬紧,又开合。
  “一定要斯卡蒂抱枕吗?”她苍蓝色的眼眸默默注视着博士,唇齿微动:“丽兹的抱枕……不可以吗……”
  博士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蹲下身,整理了一下心情,平视轮椅上的恬静少女:“当然可以,丽兹的抱枕会比便利店里的温暖一百倍。”
  夜莺感觉耳尖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她盯着地板上蜷缩的毛毯,突然理解为什么维多利亚的小说家总会把心跳过速说成是蝴蝶在胸腔扑翅了。
  博士笑着,俯身拾起毛毯,月光为他镀上银边的轮廓,突然笼罩在夜莺的面前。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博士说着,却被夜莺的手指按在唇上打断了。
  夜莺的轮椅被卡在床沿与他之间,治疗法术的光点像受惊的萤火虫四处飘散。她抬起头,发现两人的鼻尖只剩一指距离。
  “在那之前,要采集必要的生理数据吗?”她问。
  “不,我想今天不用了。”
  第一个吻轻得像术后镇痛剂的生效过程。
  当博士的唇离开时,夜莺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揪住了对方的衣袖。
  她突然推动轮椅后退,散落的发丝遮住通红的脸颊。月光为她苍白的皮肤蒙上薄纱,却掩不住脖颈处闪烁的幽蓝光芒。
  “仿佛在发光呢。”博士笑着环住她颤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轻颤的睫毛,“我想知道,丽兹真的愿意做我的抱枕吗?”
  医疗干员的指尖在扶手上蜷缩,又舒展,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放倒轮椅,月光照亮她嘴角羞怯的弧度,仿佛初春融化的雪水,在月下泛起涟漪。
  “我也想知道,博士后不后悔,没有真的买几盒那个……?”
  月光正巧漫过窗沿,博士看见她的嘴角翘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治疗法术的幽蓝光丝从她指尖渗出,蓝色的小鸟落在博士的手腕上,在脉搏处啄下一个细小的红痕,仿佛在保护自己的主人,又仿佛在刺激犯罪者尽快开展行动。
  博士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能看见夜莺肩带滑落后露出的雪色肌肤,能感受到她发烫的膝盖正无意识蹭着自己的腰侧,法术蓝鸟正在他皮肤上灼出细密的刺痛,却比不过心脏近乎疼痛的鼓动。
  明明是那样优雅又端庄的女子。
  “如果我说后悔……”他俯身压在放平的轮椅上,贴住少女通红的耳朵,“丽兹会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吗?”
  夜莺突然弓起腰肢,医疗干员惯常的温顺表象在此刻碎裂,露出被囚禁岁月里磨砺出的坚毅棱角。
  “不,没有那个,也可以的……现在这样……”
  她颤抖着抓住博士的后背,在布料上捏出细碎的褶皱,常年握持法杖的手指意外有力,像是要把这些年让她压抑生理的药剂瓶统统捏碎。
  “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第二个吻落在她颤动的眼睑上,尝到微咸的湿润。
  博士将夜莺的洁白长裙卷到了腿根,光洁的脊背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像一尊被信徒抚摸的大理石雕像;
  她的战栗顺着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却仍固执地仰起脖颈,献上更多的脆弱;
  每当博士的指尖拂过她后背,那些幽蓝的光点就会在黑暗中画出蜿蜒的星河。
  治疗法术的光网开始不受控制地凝为实体,虚幻的鸟笼构筑成了夜莺的爱巢,半遮住两人交叠的剪影,那些情人间的美妙震颤沿着脊椎蔓延,在萨卡兹少女的尾椎处绽放成鸢尾花的形状。
  博士的指尖抚过那朵鸢尾花时,她发出不受控制的呜咽。
  “别怕。”博士的唇贴上她的颈间,惊觉那处皮肤烫得惊人,“丽兹现在的样子很美,像你给孩子们折纸星星时一样美哦。”
  察觉到了夜莺想要翻身的念头,便抱着她滚到了床上。
  此刻,常年禁锢在轮椅上的双腿正跨坐在博士腰间,苍白的膝盖内侧还留着固定绑带的压痕,月光流淌过她石膏般沉重的双腿,缺乏阳光照射和运动的肌肉在皮肤下微微抽搐。
  “想要的话,试着证明给我看吧。”博士说。
  夜莺咬着下唇,努力控制不平稳的重心,将身体不多的力量完全交付给腰肢,被拘束带勒出红痕的大腿颤抖着夹住博士的腰侧,像折翼的蝴蝶在暴雨中固执地扇动残翅。
  “别动……我,可以的……”
  她喘息着按住想要配合她的博士,将膨胀如鸡蛋般大小的顶端,一点一寸地坐入自己因为紧张而止不住收缩的蜜缝中,汗水顺着脊椎凹陷处滑落,夜莺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借着手腕的力量推动腰肢前后摆动。
  每一次起伏,都让长期坐在轮椅上而倍感无力的腿部肌肉发出灼烧一般的痛苦,她却固执地仰起脖颈,让月光灌满锁骨处的凹陷。
  博士的掌心抚上她战栗的膝弯,竟觉那里的皮肤竟比高能源石液还要滚烫。
  短暂的几分钟过去了,明明只是用最顶端研磨着蜜穴,夜莺却很快抵达了极限,她的腰部猛然脱力,俯身摔倒在博士胸前,心有不甘地咬住他的肩膀,腰窝随着这个动作深深凹陷,大片大片的湿润从两人紧紧贴合的部位渗出,打湿了那片浓密的幽丛。
  “看啊……”她带着哭腔笑着,腰肢划出颤抖的弧度,“就算这样的双腿……也能让你……”
  残留的尾音破碎在博士骤然收紧的腰腹力量里,她的双手手腕忽然被博士握紧,臀部收缩的节奏也被强迫加快了,那根粗大却能给腿心带来无尽酸爽的生殖器,终于在克制许久之后,整根没入萨卡兹少女的花径,发出了干脆利落的啪啪撞击。
  “等一下……博士……里面好酸……好涨……”
  “对不起,我想不出别的办法。”
  博士目光中流露着无尽的怜爱,却坚定不移地逐渐加快着频率,变换着入她的深度,仿佛要把她这些年禁锢在轮椅上失去的欢乐,都熔化进此刻的肉体韵律里。
  并非没有思想准备,只是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强烈刺激,下身本就残缺乏力的夜莺 ,此刻被顶得盆满钵满,插得爱液横流,雪腻腿心如蚁啮电殛般痉挛着,膝盖也在剧烈颤抖中泛起青白,可她仍固执地绷紧脚背,婉转承欢,没有求饶喊停,让珍珠色的趾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破碎的弧线。
  下腹蒸腾着畅快的热度,博士望着夜莺在月光下晃动的剪影,突然意识到那些破碎的呻吟,都是她无声的呐喊——被囚禁在医疗室的日日夜夜,浸泡在消毒水里的苍白青春,此刻都化作她腰肢上倔强的弧度,化作腔内翻涌起沫的琼浆蜜液。
  博士伸手托住这位熟悉已久的医疗干员的髋骨,拇指在她婉约的腰间摩挲,手掌在刚好能够充盈指缝的乳房上把玩着,虽然不似闪灵那般尺寸惊人罪孽深重,却有着恰到好处的婀娜曲线,汗水在乳间堆积着,只需要上下揉搓,就能感觉到绵密如羊脂般的柔腻,吸吮着空谷幽兰般的花骨朵,更觉得香气扑鼻,流连忘返。
  “手……可以,往后三公分……”夜莺被揉得羞涩万分,发出动人的呢喃,常年配药的手指精准引导着博士的手掌,仿若声音也十分渴望,“抱我……这里……能省力一点……”
  博士的瞳孔微微收缩,望见夜莺的臀侧,有着在幽禁生涯中残留的伤痕,那里正是最适合发力的支点,但是他只耸顶了十几下,就放弃了那个无论是为了省力、还是为了频繁地侵犯G点都堪称完美的角度,转而用膝盖收拢起她绵软的双腿,抱在臂膀中,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虽然不似刚才的极致畅快,但这个角度只需轻轻摆动,同样能掀起惊涛骇浪。
  第三个吻落在晶莹的脚趾上,舌尖滑过敏感的趾缝,倾诉着他深重的怜意:“要减少伤员的腰部负荷,不是吗?”
  夜莺的瞳孔里泛起雾气,情不自禁地交错双腿,让博士更加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动情。
  “博士,很狡猾呢……明明这样,就要做更久才能结束了……”
  “嗯,那就让我们做得再久一些。”
  那的确是一场很温柔的犯罪。
  每当夜莺因腿部的痉挛皱起眉头,博士的唇便会及时衔住她咬破的下唇;
  每当她的臀部开始脱力打颤,他的吻就化作羽毛,拂过剧烈起伏的锁骨。
  这种矛盾的温柔让夜莺眼尾泛红,她在巨大的幸福和喜悦中发狠咬住博士的手指,又在血腥味弥漫的瞬间,将治疗法术注入他的伤口,法术将越来越多的生命力灌注在男人的血液中,让他的精力始终充沛,体力丝毫不减。
  时针一分一秒走过,在旷日持久的肉体刺激下,温文尔雅的博士逐渐像野兽一样被唤醒,像米诺斯的公牛一样一次次低吼着,冲撞着,在温柔多情的迷宫中迷失,发出压抑已久的咆哮。
  夜莺的喘息声被撞碎在喉间,身体翻涌成了暴风雨中的小船,呻吟声却始终轻柔,宛如晨露坠落。
  “就这样……给我吧,”她幸福地舔舐自己在博士肩膀上留下的齿痕,“让我被你刺伤吧……让我被填满吧……和其他健全的女人一样……和博士你……啊啊啊啊啊……一起,高潮……”
  “简直不可思议……”
  虽然只是临时起意,但博士知道,这是自己近两个月来,勃起最坚挺的一次。
  没想到,竟然是被清纯文静的夜莺,诱惑到这种程度么。
  仿佛感受到了男人奇好无比的状态,她伸手捧住博士的脸。
  “现在知道,被钉在轮椅和医疗器械上的蝴蝶……”强烈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倒抽喘息,“也能掀起暴风雨了吧?”
  宛如歌喉中的消散的尾音,在突然加深的抽插里,他舔去她睫毛上的汗珠,高高握住她的脚踝,将抖动不休的双腿分开,罪恶的巨根死死操进她的腿根深处,在夜莺冰肌玉骨一阵极度的抽搐和哆嗦中,滚热的精液朝着子宫口喷涌而出——常年禁锢在轮椅上的足弓紧紧绷直着,足尖紧紧蜷缩着,萨卡兹少女徒劳地张开口,像只终于找到归巢的雏鸟,朝着天空乞求喂食,任凭唾液从嘴角滑落拉丝,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窗棂时,博士的掌心还贴着她抽筋的小腿肚,按摩那双痉挛的小腿。
  她恬淡地微笑着,指尖的光晕抚平博士肩膀处残留的抓痕。
  “真不敢相信,做得这么激烈……”夜莺朦胧的目光拂过床单,那是大片大片的潮湿和污秽痕迹,“下一次,真的要买几盒,好好做避孕措施了……”
  晨光漫过她汗湿的脊背,博士笑着用指尖感受着自己的战果:冒着泡的白色黏浆还在“噗呲噗呲”顺着少女湿嫩丰腻的蛤口蠕动着,滑落着,明明已经流淌了很久,却仿佛永远不会流尽似的。
  “看这里……大概要买多少盒?十盒够不够?”
  夜莺的耳尖瞬间红透,抓起枕头砸过去,不慎牵动酸软的腰肢,疼得倒抽冷气。
  她抓起被角遮住脸,忧郁的声音闷在羽绒里,仿佛在抱怨时光的短暂。
  “医疗部……晨间查房……还有十分钟……凯尔希和闪灵……可能都在呢。”
  博士不以为然地掀开被角,笑眯眯地望着金发的少女,晨光里漂浮的尘埃在她的鼻尖起舞。
  他拾起夜莺散落的白色裙带,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仿佛那是某种至关重要的仪式。
  “那就让他们看看,优秀的医疗干员,是怎么为自己做双腿复健的~”
  那是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皎洁的后颈上,舌尖尝到宛如药膏的苦涩与情欲的咸涩。
  月光与晨光在情人身上流淌成河,意乱情迷中混乱的弧线,终于拼凑成完整的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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