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升职记】（10）作者：邦迪桑

【莫凡升职记】（10）
作者：邦迪桑 
2025/11/09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4,559 字
　　　　　　　　　　　　　第十章：第一次直播
　　曹庆的羞辱并未持续太久，在张莫凡的身上肆意摸索了几把后，他便心满意
足地收手，脸上挂着得意的余韵，粗声粗气道：「行了，宝贝，别耽搁时间了。
去我房间，开始直播吧。」
　　张莫凡的心如死灰般沉重，她低着头，跟在曹庆身后，步履拖沓地走向他的
房间。那走廊昏暗而狭窄，每一步都像踩在泥沼中，裙摆的轻荡让她感到一丝凉
风渗入开衩，带来阵阵刺骨的暴露感。
　　推开门，一股更浓烈的烟酒味混杂着霉烂的腐臭扑面而来，房间狭小而凌乱，
床上堆满皱巴巴的脏衣服，地板上散落着空啤酒罐和游戏手柄，空气中弥漫着久
未通风的闷热与尘埃，仿佛这空间本身就是一团污秽的漩涡。
　　张莫凡下意识地拉扯短裙的裙边，那薄透的布料在动作间微微扬起，开衩处
露出大片白皙大腿，让她感到一阵凉意直透肌肤，伴随而来的耻辱如潮水般涌上
心头。
　　她像个被剥光了尊严的玩偶，任人摆布。
　　「来，莫凡，坐这儿。」
　　曹庆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音，他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那张旧木桌子上摆着
一个高清摄像头，正对着座位，镜头黑洞洞的，像一只冷酷无情的眼睛，随时准
备吞噬她的隐私。
　　电脑屏幕已开机，直播软件的界面闪烁着绿灯，等待启动。他拉开椅子，动
作粗鲁却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殷勤，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那红白Cosplay装
扮下的曲线让他喉结滚动，呼吸隐隐急促。
　　「你……你不要这么叫我……」
　　「怎么？没给邵鹏戴过绿帽子，就不能亲切点叫你？那让我给……」
　　「你……你住嘴……」
　　张莫凡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缓缓坐下，椅子冰冷的木面触到臀部时，那丁字
裤的窄带卡在臀缝，摩擦着敏感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仿佛每寸肌肤都
在抗议这屈辱的贴合。
　　短裙勉强盖住臀部上沿，臀尖隐约暴露，她赶紧夹紧双腿，试图遮挡那光滑
的无毛私处，但动作间开衩更高，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完全可见。
　　张莫凡的心跳加速，她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扫过桌
子。桌子上那个摄像头正直视着她，但她的目光下移时，突然僵住了。
　　桌子底下，隐约可见另一个小巧的摄像头，藏在桌腿的阴影中，镜头微微向
上倾斜，正对着她的下身。那角度……她瞬间反应过来，它能捕捉到短裙下的一
切：开衩的大腿、丁字裤的窄带，甚至那光滑的私处。她脸色煞白，身体猛地一
缩，双腿死死夹紧，下意识地用手拉住裙边。「曹庆……这、这是什么？桌子底
下怎么还有一个摄像头？」
　　曹庆不怀好意地笑道：「莫凡，你不会以为看直播的男人们会只满足于看你
打游戏的画面吧？再说了，你穿得这么性感诱人，不拍出来，不就跟锦衣夜行一
样，白白浪费了吗？」
　　「……不……曹庆，你不能这样……」
　　张莫凡的声音细弱颤抖，她抱紧双臂，胸前的三角布片在动作间微微滑动，
V字开口下的曲线更显暴露。她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心跳如擂鼓般乱撞，脑海中闪
过邵鹏的脸庞、公司同事的眼神，甚至远在老家的亲戚，那一幕幕想象中的轻蔑
眼神如利刃般切割着她的心。
　　「求求你……把那个摄像头关掉……我、我不能让别人看到……看到我的下
面……」
　　曹庆的笑意更浓了，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目光如饥似渴地扫过她的身
体：「关掉？为什么？粉丝们可等着看呢。你的胸，你的腿，还有……那条丁字
裤，都得让观众看得清清楚楚才行啊。」他的话语如毒蛇般缠绕，带着赤裸裸的
贪婪，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她的心窝。
　　「不……我不能这样直播……万一有人认出我……我的脸……我的声音……
还有，我的视频会在网上流传……一辈子都删不掉……」
　　张莫凡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死死按住裙摆，泪水终于
滑落脸颊，滴在键盘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乞求，声音颤抖得更厉害：「曹庆，求求你了……我已
经穿成这样了……别让我直播这个……我、我会疯的……你说过只是直播游戏的……
求你关掉下面的摄像头……我什么都答应你……」
　　「关掉摄像头？」
　　「嗯……求你了……」
　　张莫凡的肩膀颤抖着，她咬紧下唇，鲜血隐约渗出，声音已近乎呜咽：「曹
庆……我求你……我真的不能……我的工作、我的男朋友……如果被认出来，一
切都毁了……求求你，想想办法……我可以……可以多陪你直播几次……但别让
我……那样暴露……」
　　她的哀求越来越急促，泪水模糊了视线，双手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那红白
手套下的指尖苍白无力。她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力感，像溺水般挣扎，却越陷越深。
　　曹庆终于满意地笑了笑，从抽屉里随意抽出一个口罩，递到她面前，嘴角勾
起一抹冷笑：「啧啧，看你哭成这样，真可怜。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吧？戴上
它，不露脸的话，就没有人可以认得出你了吧？」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算计，仿佛已将她推入更深的陷阱，那阴险的弧
度如蛛网般悄然织就，等待着猎物的进一步挣扎。
　　「……嗯……」
　　张莫凡听到曹庆的话，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一根浮木，那绝望的深渊中终于
透出一丝微弱的曙光。她的眼泪似乎在那一瞬停滞了，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她
颤抖着接过口罩，手指冰冷而无力。那薄薄的布料触感粗糙，却成了她最后的遮
掩。
　　至少，脸不会暴露，至少，不会有人一眼认出她。
　　张莫凡的心跳稍稍平缓，她深吸一口气，将口罩戴上，耳后的带子拉紧时，
那闷热的覆盖让她呼吸有些不顺，但比起完全赤裸的耻辱，这已是唯一的救赎。
　　「不过，不露脸的话，尺度就得大一点了。得让你的身体多露点，才对得起
观众啊。」
　　曹庆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低沉，他靠在椅背上，眼睛眯起，欣赏着张莫凡
戴口罩的模样，那红白Cosplay装扮下的曲线在灯光下更显妖娆，仿佛她已彻底化
身为他手中的玩物。
　　在张莫凡调整口罩的同时，曹庆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屏幕上悄然弹
出一个简陋的程序界。
　　一个他自己设计的定时脚本，界面上显示着倒计时，距离晚上12点还有几个
小时。
　　他告诉张莫凡，如果不手动终止，这个程序就会自动将那段偷录的视频发送
给邵鹏的邮箱。曹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瞥了眼张莫凡，确保她注意到这个
窗口，然后最小化了到桌面最下面，转而切换回直播软件。
　　「莫凡宝贝，今晚咱们得玩大的。礼物累计要达到五千，订阅破500，我才会
终止那个程序。否则，12点一到，你男朋友就会收到一份『惊喜』。明白吗？」
　　张莫凡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转头看向屏幕，那倒计时的数字如催命符般闪烁
着，让她心如刀绞。口罩下的脸庞瞬间煞白，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
信的确认：「你……你说什么？礼物两千？订阅五百？这……这怎么可能？曹庆，
你是说……如果达不到，那个视频就会自动发给邵鹏？」
　　曹庆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狞笑，他倾身向前，热息喷在她耳边：
「没错，就是这样。程序已经设置好了，定时发送。除非我手动停掉，否则12点
准时出发。视频里那些小秘密……全都会原封不动地到他邮箱。想想邵鹏看到后
的表情吧，啧啧，那可比任何直播都刺激。」
　　「不……不！曹庆，求求你……别这样……」张莫凡的肩膀剧烈颤抖，她的
声音已近乎呜咽：「两千礼物？五百订阅？这太难了……我、我从来没有直播过……
我不知道怎么做……求你关掉那个程序……我可以答应更多的事情……只要别让
视频发出去……邵鹏如果知道，我的一切都完了……求求你，曹庆……我求你了……
」
　　曹庆的笑意更浓了，他伸出手指，轻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那双眼睛直视她的泪眼：「求我？嘿嘿，莫凡，你这哀求的样子还真让人心动。
不过，程序已经启动了，我是不会关的。礼物和订阅达标，我自然会停掉它。否
则，你就等着邵鹏的电话吧……」
　　张莫凡的身体如筛糠般抖动，她咬紧下唇，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我……
我明白了……可是……两千礼物……五百订阅……我怎么才能达到？曹庆，求你
告诉我……我、我会努力的……」
　　曹庆终于满意地收回手，靠回椅背，目光如饥似渴地扫过她的身体：「帮你？
简单。只有你讨好观众，才能避免视频被发送。戴着口罩，不露脸，就得靠身体。
你越乖、越听话、越放得开，他们就越舍得花钱。记住，莫凡，这是你唯一的出
路。讨好他们，如果达不到目标，嘿嘿……来，开始吧，时间不等人。」
　　曹庆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他敲击键盘，直播间正式开启。屏幕上弹
出一行醒目的标题：「曹哥的深夜福利秀，神秘美女助手小茉莉登场！」
　　观众人数开始缓慢攀升，从零星几个到几十人，弹幕如雨点般刷起：「哇，
新来的妹子？」「快露点！」「曹哥，这次玩真的？」他调整了摄像头，确保桌
面上的高清镜头捕捉到张莫凡的全身，那红白Cosplay装扮下的曲线在灯光下更显
诱人，桌子底下的隐秘摄像头则悄然运转，瞄准她的下身。
　　张莫凡坐在椅子上，口罩遮住了大半脸庞，只露出一双惊恐而湿润的眼睛，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腿死死夹紧，裙摆下的丁字裤窄带摩擦着光滑的肌肤，每
一丝凉风渗入开衩都让她感到一阵暴露的刺痒。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乱撞，脑海中反复回荡着那个倒计时的程序，她咽了口唾
沫，掌心渗出冷汗，强忍着不适，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各位水友们，晚上好啊！我是你们的曹哥，今晚给大家带来惊喜！」曹庆
的声音洪亮而油腻，他凑近麦克风，脸上绽开夸张的笑容，眼睛却不时瞥向张莫
凡的身体。
　　「记得我之前说过吗？有个超级性感的朋友要来助阵。今天，她终于来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小茉莉，我的好朋友！小茉莉，戴着口罩神秘亮相，
但身材一级棒，你们看这腿、这胸，绝对是极品！小茉莉，来，跟大家打个招呼
吧。」
　　张莫凡的身体一僵，她低着头，口罩下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细弱得几乎被
直播间的背景音乐盖过：「大……大家好……我是小茉莉……」
　　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耻辱……小茉莉？张莫凡下意识地拉扯手套，露出
的指尖。
　　弹幕瞬间爆炸：「小茉莉好可爱！」「声音软软的，脱口罩啊！」「身材火
辣，转圈看看！」
　　张莫凡感到一股热浪涌上脸庞，口罩下的脸烧得滚烫。
　　曹庆嘿嘿一笑，凑近屏幕，读着弹幕：「水友们好像对今天的直播模式很感
兴趣啊，别出心裁的双摄像头……毕竟小茉莉这么漂亮，又乐意给大家送福利……」
　　他的目光如饥似渴地扫过她的胸前，那V字开口下的丰盈曲线在呼吸间微微起
伏，带着一丝不情愿的颤动。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沉，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却
努力装出「可爱」的语气，以讨好那些匿名的观众——因为礼物和订阅是她的救
命稻草，是唯一能阻止那该死程序发送视频的希望。她深吸一口气，口罩下的嘴
唇微微蠕动，试图挤出一点娇嗔的腔调，却只让声音听起来更脆弱而勉强。
　　「……第一次直播，有点紧张，希望大家支持哦～」
　　曹庆大笑一声，声音洪亮而猥琐，他凑近麦克风，眼睛眯成一条缝，读着弹
幕：「哈哈，水友们的问题真踊跃！来，我们选择一部分来回答吧。ID：XXX的
朋友问，小茉莉的胸有多大？小茉莉，别害羞啊，回答一下，让大家开心开心。
礼物刷起来，订阅点起来，我们才能玩得尽兴！」
　　胸有多大？这种问题是张莫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回答的。
　　但她知道，不能拒绝。礼物计数器还停在寥寥几个，订阅也远未达标。
　　如果不讨好他们，那视频就会在12点准时飞向邵鹏。张莫凡咽了口唾沫，声
音细弱却带着一丝强颜欢笑的娇媚：「胸……胸有C罩杯……」
　　曹庆的眼睛亮起，他拍了拍她的肩，粗鲁的触碰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哈哈，小茉莉真乖！水友们听到了吗？C杯，绝对正品！来，我们来展示一下，
让大家评评身材！」
　　在曹庆的低声催促下，张莫凡的心如刀割般纠结，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挺
起胸膛。那丰盈的乳房在薄薄的三角布片下微微颤动，V字开口处的曲线随之晃荡，
在高清镜头的捕捉下，形状完美而饱满的轮廓清晰可见，仿佛在灯光下活了过来，
轻柔却诱人的抖动如波浪般荡漾，乳尖隐隐透过薄料凸起，增添一丝不情愿的敏
感。
　　就在那一瞬，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个闪烁的礼物图标，一个奇异的彩色火箭，
带着炫目的特效和数字「 50」，张莫凡不明所以，只觉得那图标古怪而刺眼，她
不知道这代表了多少价值，却隐约明白，这是观众的「奖励」，是她用耻辱换来
的零星救赎。
　　礼物计数器微微跳动了一下，那数字如一根细线，牵扯着她脆弱的希望，让
她既厌恶又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至少，它在向目标靠近。
　　曹庆大笑一声，声音洪亮而刺耳，他拍了拍张莫凡的肩膀，那粗鲁的触碰让
她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口罩下的脸庞更显苍白。「好样的，小茉莉！水友们的
问题问得真带劲，继续保持啊！不过，先别光聊天了，咱们来玩游戏热热场。曹
哥的直播间主打游戏福利，这次玩个简单的——《影界传说》，小茉莉你来当助
手，帮我操作角色，边玩边互动。来，坐近点，让摄像头拍清楚你的身材。」
　　张莫凡勉强点点头，身体僵硬地调整坐姿，那丁字裤的窄带在动作间摩擦着
光滑的私处，带来一丝异样的刺痒，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玩游戏？她平时很少碰这些，更别说在直播中操作了。
　　屏幕上，曹庆快速登录游戏，角色选择界面弹开，观众人数已开始缓慢攀升，
礼物计数器缓慢爬升到一百多，但订阅还远未达标。那倒计时的程序如幽灵般悬
在脑海，她知道，必须让观众开心，否则一切都完了。
　　「我……我不太会玩……」
　　她低声喃喃，声音细弱得像蚊鸣，带着一丝恳求的颤音。
　　「不会玩？没事，就随便操作就行！」
　　曹庆不以为意地挥手，游戏开始，他将键盘推给她，自己靠在椅背上解说：
「水友们看，小茉莉上场了！曹哥教她玩，来，小茉莉，控制角色往前冲，攻击
敌人！」
　　张莫凡的心跳加速，她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犹豫，指尖冰冷无力。她勉
强按下按键，角色笨拙地在虚幻的影界地图上移动，却很快被敌人围攻，血条瞬
间清零。
　　「你已被击败！」屏幕上弹出死亡提示。她慌忙复活，又一次冲上前，却操
作失误，角色再次被杀，连续三次、四次……
　　张莫凡玩得极菜，反应迟钝，技能放错，角色像无头苍蝇般乱撞，每一次死
亡都伴随游戏的惨叫声和曹庆的尴尬笑声。
　　观众人数开始下滑，从两百多降到一百五，弹幕冷清起来：「妹子太菜了，
笑死。」「这操作，退了退了。」礼物几乎停滞，订阅更是一动不动。
　　张莫凡的胃部一阵翻腾，她瞥了眼礼物计数器，那数字如冰冷的枷锁，提醒
着她失败的代价：视频会发给邵鹏，一切都会崩塌。
　　就在这时，一条弹幕跳了出来：「小茉莉，如果把腿张开点，让我们看看下
面，我就刷个大礼包！」
　　那字眼如刀子般扎进她的眼睛，张莫凡的身体猛地一僵，口罩下的脸瞬间烧
红。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桌子底下的摄像头，那隐秘的镜头正对着她的下身，
短裙开衩处的大腿肌肤已隐约可见。
　　如果张开腿……丁字裤的窄带会完全暴露，那光滑的无毛私处会若隐若现，
甚至在高清下无所遁形。
　　耻辱如潮水般涌来，张莫凡咬紧下唇，心底纠结成一团麻。如果不赌一把的
话，礼物和订阅根本没有希望，但是如果照做了，她就彻底成了那种自甘成为男
人的玩物的女人。
　　邵鹏的脸庞在张莫凡的脑海闪过，同时杜姗姗的话也在她的脑海中想起：
「用身体征服男人。」
　　她颤抖着犹豫了片刻，泪水在眼眶打转，终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缓缓张
开双腿。
　　那动作缓慢而痛苦，像是伪装成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完
全暴露，开衩直达腰际，丁字裤的细带卡在臀缝，前端的三角布片勉强遮住阴唇，
却在灯光下透出粉嫩的轮廓，那剔毛后的光滑私处隐隐发热，每一丝空气流动都
像轻抚般撩人。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赤裸和污秽充斥着她的脑海。
　　就在她张开双腿过后的几秒钟，屏幕上爆出一个炫目的礼物特效。一个巨大
的「超级火箭」，带着烟花般的动画，价值五百！礼物计数器猛地跳升，那数字
如救赎般闪耀。
　　弹幕沸腾了：「哇，下面好光溜！」「再张开点！」「刷了刷了，继续！」
　　张莫凡的心如过山车般起伏，她赶紧夹紧双腿，脸庞烧得滚烫，泪水终于忍
不住滑落口罩，但那礼物如一根细线，拉着她继续前行。
　　目标还远，张莫凡她必须坚持。
　　这一切都看在曹庆的眼里，他色眯眯的眼睛亮起，嘿嘿笑道：「水友们真给
力！」
　　张莫凡盯着屏幕上的礼物计数器，那数字如心跳般猛地跳跃，从之前的停滞
中苏醒过来。她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意味着距离目标又近了一步，那
该死的程序或许不会启动。
　　但与此同时，一股诡异的热意从下腹悄然蔓延开来，连带着阴道深处涌起一
种湿润而黏腻的感觉。极端的羞耻如火般灼烧着她的灵魂，却诡异地转化成一种
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湿了。
　　那种感觉像一股隐秘的电流，从耻骨处扩散开来，阴唇微微肿胀，爱液缓缓
渗出，浸润了那本就窄小的丁字裤布带。原本细薄的料子渐渐被湿意浸透，变得
更柔软、更贴合，像一条滑腻的丝线，慢慢嵌入粉嫩的阴唇之间，每一次细微的
摩擦都带来一丝刺痒的颤栗，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只让那嵌陷更深。
　　张莫凡的脸庞在口罩下烧得滚烫，那股热意如火焰般从颈部蔓延开来，她咬
紧牙关，强忍着不让一丝呻吟逸出唇缝，内心涌起一股混合着厌恶和绝望的浪潮。
为什么身体会背叛她？在这冰冷的摄像头之下，在无数陌生目光的注视中，她竟
有了这种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下腹的湿热如潮水般悄然泛滥，让她既震惊又自
厌，仿佛灵魂与肉体彻底分裂。
　　游戏还在继续，张莫凡输得一败涂地，她的操作笨拙而慌乱，角色一次次倒
在敌人的攻击下，屏幕上死亡的红字如嘲笑般闪烁。弹幕纷纷刷起不满：「太菜
了，没意思。」「没有福利就退了，拜拜。」「妹子，玩游戏不行，就来点真的
啊！」观众人数开始下滑，礼物计数器几乎停滞，而直播的时间离期限越来越近
了。
　　张莫凡的心纠结成一团，她低头瞥了眼副屏幕，那桌子底下的摄像头正无情
地捕捉着她的下身，短裙开衩处的白皙大腿已隐约可见。
　　继续输下去，直播间会空无一人，但要挽留他们，就得……
　　她颤抖着犹豫了片刻，终于深吸一口气，再一次「不经意」地张开双腿。那
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丝强迫的生硬，双腿分开约莫一个拳头的距离，在高清
镜头下，丁字裤的窄带完全暴露，那光滑的无毛肌肤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
　　张莫凡在副屏幕上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她清晰的看着自己的阴唇的形状
竟如此鲜明地呈现在眼前，那种暴露的耻辱如电流般直达深处，让她再一次不由
自主地分泌爱液，下腹的湿热更盛。她下意识地开合了大腿两下，那细薄的布料
在摩擦间彻底滑入阴唇之间，像一条湿润的丝线嵌陷其中，将粉嫩的唇瓣微微分
开，甚至在镜头下微微绽开，录得一清二楚。
　　网友的弹幕瞬间沸腾起来：「哇，能看到阴唇了！太刺激了！」「下面好粉
嫩啊！」「阴毛剃得真干净，一点都不剩，赞！」
　　礼物计数器猛地跳动，几枚大额礼物接连爆出，那炫目的特效如烟花般绽放。
　　张莫凡盯着屏幕，那数字如奇迹般攀升，就差一点点的订阅就能达到今天的
目标了。
　　她保持着大腿张开的姿势，那开衩短裙下的丁字裤窄带嵌在阴唇之间，粉嫩
的轮廓在桌子底下的摄像头下清晰可见，每一丝空气流动都带来异样的刺痒，让
她下腹的湿热更盛。
　　耻辱和生理反应交织成一团，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呻吟逸出，口罩下的
脸烧得滚烫，但她知道，不能合上腿，不能停下。
　　五分钟后，订阅终于破五百，礼物也累计超过五千。
　　曹庆大笑一声：「水友们，谢谢支持！小茉莉今晚表现棒棒的，我们下次见！」
　　他快速关闭直播间，程序界面弹出，他手动终止了定时发送，视频安全地留
在了本地。
　　张莫凡的身体如释重负般瘫软，她赶紧夹紧双腿，拉下裙边，那湿润的丁字
裤黏腻地贴着肌肤，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疲惫。
　　她低头擦拭泪水，声音颤抖：「曹……曹庆，结束了……视频……不会发了
吧？」
　　曹庆嘿嘿一笑，从手机上操作了几下，转账记录弹到她的微信：「放心，曹
哥说话算话。直播收入你拿六成，这是你的三千块，先拿着。」
　　张莫凡盯着那转账通知，眼睛微微睁大。
　　三千块？她原本不知道那些礼物的价值，只觉得是些虚拟的图标，却没想到
短短的耻辱，就能换来这么多钱。那数字如一剂麻醉，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屈辱，
心底涌起一丝复杂的震动：「这……这么多？那些礼物……值这么多钱？」
　　「嘿嘿，当然！今晚的礼物总值五千多，你六成就是三千。下次要是咱玩点
新花样，收入翻倍不是梦。想想看，莫凡，你打工一个月才多少工资？直播一晚
就顶你半个月的了吧？」
　　「新……新花样？」
　　张莫凡的声音细弱而迟疑，她低头盯着手机上的转账通知，那三千块的数字
如一根刺眼的钩子，勾起她内心的纠结。她默默收下钱，却不愿多言，只是下意
识地拉紧裙边，试图遮掩那湿润的痕迹。
　　曹庆的眼睛眯起，笑意更浓，他倾身向前，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诱导的兴奋：
「对啊，新花样！今晚这双摄像头模式就很受欢迎，下次咱们升级点。比如主题
直播——穿护士装或学生制服，粉丝爱看角色扮演。你可以当我的『小护士』，
帮我『检查身体』，边玩游戏边互动，露点胸、翘翘臀啥的，保证礼物刷爆！或
者加道具，用个跳蛋啥的，边直播边震动，粉丝们一看到你那反应，订阅蹭蹭涨……
」
　　「跳……跳蛋……」
　　张莫凡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模糊的想象，跳蛋那种东西……是什么？她隐约知
道些性玩具的存在，但从未想过会和直播扯上关系，那种画面让她脸庞烧得更烫，
心跳不由得加速。
　　曹庆嘿嘿一笑，热息喷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而带着一丝猥琐的详尽：「对，
跳蛋！就是那种小玩意儿，蛋形的振动器，遥控的。你塞进下面，直播时我拿着
遥控器，按一下它就开始震动。你想想啊，粉丝们刷礼物，我就调高震动强度，
你在那儿玩游戏，脸红红的，身体扭来扭去，忍不住哼哼几声……那种反应，男
人们最爱看了！订阅蹭蹭涨，礼物像雨点一样砸下来……或者，你也可以不塞进
去，把它绑在乳头上震动，效果也一样刺激……想想你胸那么大，震起来多带感？」
　　「你……你说什么……塞到……」
　　「别担心，不会疼，就是……让你舒服得控制不住。很多人做这个，收入翻
倍不是梦，下次加跳蛋，保证粉丝疯了似的刷钱。」
　　张莫凡猛地摇头，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一丝坚决的抗拒：「不！曹庆，我……
我不能做这种事！今晚已经够了，太过了……跳蛋什么的，我绝对不干！这不是
直播……这是……这是卖身……」
　　曹庆嘿嘿一笑，不为所动，反而凑得更近了些：「卖身？莫凡，你想多了。
这就是直播啊，现代人谁不玩点刺激的？你看看直播平台上的女主播，哪个不出
卖色相，再说我们这个平台是海外的，不会有人认出你的，而且你还带着口罩不
是么？」
　　张莫凡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口罩下的嘴唇微微张开，却
发不出声音。那描述如一股热浪，直击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让下腹的湿意更盛。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细如蚊鸣：「我……我不要……这太……太过了……」
　　曹庆见她动摇，满意地笑了笑，靠回椅背，挥挥手：「行行行，别急着决定。
今晚你累了，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可不要老是让我用视频来威胁你哦。」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绞紧裙边，内心涌起一股混合着恐惧和莫名悸动的浪潮……
性玩具？在直播中用？那种可能性让她既抗拒又不由自主地想象，那三千块的诱
惑如魔鬼的低语，缠绕着她在屈辱与现实间的摇摆。她咬紧唇，不置可否，只是
微微摇头，起身离开房间。
　　张莫凡终于逃离了曹庆的房间，她的身体如行尸走肉般踉跄着回到自己的卧
室，那扇门在身后「咔嗒」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外界的污秽，却无法阻挡心底
的耻辱浪潮。她靠在门上，喘息着，口罩早已摘下，脸庞仍烧得滚烫，泪痕干涸
后留下的咸涩感如针刺般残留。
　　房间里的空气清冷而熟悉，却让她感到一种陌生的疏离。镜中的自己，红白
Cosplay装扮下的曲线依旧妖娆，却像一个被玷污的圣女。
　　她颤抖着双手开始脱下那套耻辱的服装，先是解开上身的细绳，三角布片滑
落时，丰盈的乳房弹跳而出，那薄料下的肌肤已微微泛红，乳尖硬挺着，像在诉
说刚才的身体的背叛。
　　张莫凡赶紧拉开短裙，布料顺着大腿滑下，开衩处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凉意袭来，让她打了个寒战。丁字裤是最后一件，那窄窄的带子已完全湿透，黏
腻的爱液浸润了布料，使它如一条滑溜的丝线般嵌在阴唇之间。张莫凡手指触到
阴唇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一颤，那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直达深处。
　　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些陌生目光的注视下，在那冰冷的摄像头前，她的肉体
竟会如此反应？耻辱与生理的背叛交织成一股灼热的激流，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双腿发软得像要融化。
　　她匆忙脱下丁字裤，那湿透的布料「啪」的一声甩到地上，爱液拉出一丝晶
莹的细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仿佛嘲笑着她的失控。
　　张莫凡的脸红到耳根，她赶紧抓起睡衣套上，那柔软的布料贴合肌肤，却无
法熄灭体内熊熊的欲火。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邵鹏发消息，问他何时归来。
想着今晚能和自己的男友邵鹏做爱。
　　平日里，她不愿在曹庆在家时与邵鹏亲热，生怕那喘息声会穿过薄薄的墙壁，
被隔壁那双阴险的耳朵捕捉。可今晚，她有些按捺不住了，那股从耻辱中滋生的
欲焰如烈火般焚烧着她的理智，只盼邵鹏早点归来，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道，猛烈
撞击那湿润的深处，释放这因极致羞辱而点燃的汹涌渴望，让她暂忘一切屈辱。
　　她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给邵鹏发去消息，屏幕的冷光映照着她潮红的脸庞。
几分钟后，回复跳了出来：「……对不起，我今天晚上要加班，就在办公室睡了……
」
　　看到邵鹏的信息，张莫凡的心如坠冰窟，一股深深的失落如潮水般涌来，将
她吞没。她扔下手机，瘫软在床上，本以为邵鹏的归来能熄灭这诡异的火焰，却
只换来更深的空虚与饥渴。
　　躺在床上的她，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下腹的热意如野火般蔓延开来。张莫
凡试图平复呼吸，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却只觉得乳房在睡衣下胀痛不已，那敏
感的乳尖硬挺着顶起薄薄的布料。
　　张莫凡回想起今天在会所的经历，那场景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小袁那只似乎有魔力的手，从自己身上游移而过，指尖精准地撩拨着阴蒂和
G点，带来一次次高潮的痉挛。她突然幻想起他的手指再次入侵，那温热的触感直
达深处，揉按着湿滑的内壁，让爱液如泉涌般溢出。
　　张莫凡下意识地伸手向下，隔着睡裤按上小腹，那热意瞬间放大，指尖滑入
腿间，轻轻揉弄那已肿胀的阴唇。喘息声在房间回荡，她咬紧唇瓣，幻想着小袁
的手更深地探入，搅动着她的渴望，直到高潮如浪潮般席卷而来。
　　却不知，这一切又一次落入曹庆的针孔摄像头中，那隐秘的眼睛悄然记录着
她的自慰。
　　曹庆靠在椅背上，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那从张莫凡房间针孔摄像头传来
的画面如一出私密的戏剧，让他呼吸渐趋急促。
　　屏幕上，张莫凡躺在床上，睡衣凌乱地掀起一角，双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游移，
先是轻轻按压乳房，那丰盈的曲线在掌心变形，乳尖硬挺着顶起布料，发出细微
的摩擦声。张莫凡低吟着，声音细弱却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身体微微弓起，像
在与内心的恶魔搏斗。
　　曹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调整了耳机音量，那喘息声如蜜糖般传入耳中，
让他下身不由自主地胀痛。
　　「小骚货，继续啊……」
　　他喃喃自语，手已伸向裤裆，跟着她的节奏缓缓动作。
　　大约五分钟过去，张莫凡的手指已滑向下腹，隔着睡裤揉按那湿润的私处，
那剔毛后的光滑肌肤在布料下敏感异常，每一次按压都让她大腿微微颤动。她的
呼吸越来越急促，脑海中幻想着小袁的手指，那魔力般的触感撩拨着阴蒂，深入
G点，带来阵阵痉挛。
　　张莫凡手指加快了节奏，睡裤已被爱液浸湿，一片暗色的痕迹扩散开来，阴
唇隔着布料微微分开，那嵌陷的湿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轻声呻吟：「啊……
」
　　曹庆的眼睛亮起，享受着这偷窥的快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是五分钟，
张莫凡的身体已弓成弓形，手已经深入了睡裤，直接触碰那肿胀的阴唇，爱液如
泉涌般溢出，湿滑的指尖在阴道口打转，推入浅浅的深处，那抽搐的内壁紧紧包
裹，让她全身颤栗，高潮的边缘已近在咫尺。
　　就在张莫凡的身体紧绷到极致，呻吟声渐趋高亢，快要攀上巅峰时，曹庆的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恶意。他起身走向她的房间门，故意用拳头重重敲击门板：
「咚咚咚！莫凡，开门！咱们商量下下次直播的事儿！」
　　那声音如惊雷般响起，打断了房间内发生的一切。
　　张莫凡的身体猛地一僵，高潮的浪潮戛然而止，那种被生生截断的空虚如潮
水般涌来，让她几乎崩溃。
　　她喘息着坐起，手指从睡裤中抽回，爱液黏腻地拉出一丝细丝，她赶紧拉下
睡衣，脸庞烧得更红，内心涌起一股混合着愤怒和绝望的浪潮。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她知道不能让曹庆看出端倪，无奈地整理好衣服，擦拭掉脸上的泪痕和汗水，
深吸一口气，勉强站起走向门边。
　　开门时，她的双腿还微微发软，那未释放的热意如火种般在体内燃烧，却只
能强颜欢笑：「曹……曹庆，什么事？」
　　曹庆站在门口，脸上挂着那抹恶作剧般的狞笑，他瞥了眼张莫凡那潮红的脸
庞和略显凌乱的睡衣，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满足。
　　「嘿嘿，莫凡宝贝，下次直播的事儿……之后再商量吧。你看起来挺累的，
好好休息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调侃，带着一丝故意的拖长尾音，像在故意撩拨她的神经，
随即转过身，懒洋洋地晃回自己的房间，留下她一人呆立在门边。
　　张莫凡的心如乱麻般崩溃，她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身体还残留着那未释放
的热意，下腹的抽搐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几乎站不稳。
　　继续自慰？那股欲望如野火般焚烧着她，却又夹杂着深深的自厌和恐惧。曹
庆的敲门如一盆冷水，浇灭了高潮的边缘，却让她更觉空虚和污秽。
　　去洗个澡？她摇了摇头，曹庆在家，她不敢冒险，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像上次
那样偷窥？那个男人的存在让她对这个出租屋的抱有最低的安全感。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衣柜里抓出一身简单的连衣裙换上。
　　她照了照镜子，裙摆及膝，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消退，虽然算不上什么很漂
亮的衣服，但至少看起来像个正经女孩。张莫凡抓起手机和钥匙，推开门，悄无
声息地溜出出租屋，走向夜色中的街道。
　　京海的夜风带着一丝凉爽的潮湿，拂过她的脸庞，让她微微清醒，却也卷起
裙摆，带来阵阵凉意，直达那敏感的下身。
　　张莫凡漫无目的地走在人行道上，霓虹灯的闪烁映照着她的身影，心底的混
乱如风暴般肆虐。今天天发生的一切，直播的暴露、身体的背叛、曹庆的威胁……
让她该如何面对明天？
　　风中，她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试图寻找一丝慰藉，却只觉得这座城市越来
越冷酷而陌生。
　　突然，张莫凡的手机骤然响起，来电显示是李君超的名字。自从她在李君超
的公寓明确告知自己已有男友，并像逃跑般仓皇离去后，李君超再也没有联系过
她。
　　她甚至有些隐隐担忧，两人关系的恶化会波及烟草局与她们公司的业务。可
张莫凡根本无暇去弥合这份裂痕，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乱，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这个时候的电话，她该接还是不接呢？
　　　　　　　　　　　＊＊＊　　＊＊＊　　＊＊＊
　　每次写色文就感觉特别的孤独，希望能看到读者对剧情的讨论，这样就满足
了。
　　下面放出下一章的预览，希望大家可以多多评论。
　　　　　　　　　　　＊＊＊　　＊＊＊　　＊＊＊
第十一章又见李君超
　　张莫凡漫无目的地走在京海的夜街上，霓虹灯的闪烁映照着她的身影，连衣
裙的裙摆在凉风中轻轻摇曳。她试图让夜风吹散心中的混乱。直播的耻辱、曹庆
的诱导、身体的背叛，一切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喘不过气。
　　那三千块转账如一根刺眼的钩子，勾起她对金钱的渴望，却也让她觉得自己
越来越像一个出卖身体的女人。她停下脚步，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望着远处江面
的波光粼粼，脑海中不由浮现邵鹏的脸庞。生活为什么总是这样，推着她一步步
走向未知的深渊？
　　突然，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打破了夜的宁静。她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闪
烁着「李君超」的名字，心头一紧。自从那天在李君超公寓仓皇逃离后，他再也
没有联系过她。她甚至担心那件事会影响烟草局和公司的合作，但最近的工作太
乱，她根本无暇去修复关系。
　　现在，这个电话来得如此突兀，是巧合，还是……她犹豫片刻，按下接听键，
声音带着一丝警惕：「喂？李君超？」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背景是嘈杂的酒吧音乐和喧闹的笑声，带着
几分醉意和急促：「喂？是张莫凡吗？我是李君超的同事，他喝醉了，一直念叨
你的名字，说非要你来带他回家。我们劝不住他，你能过来一趟吗？」
　　张莫凡愣住了，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手机。那声音听起来三十多岁，带着京
海本地口音，背景里隐约传来李君超的喃喃声：「莫凡……莫凡……」
　　她的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李君超帮她解围的场景，还有那天公寓里的暧昧
吻。
　　张莫凡本该拒绝，她有邵鹏，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事缠身。但那念叨的声音如
一根线，牵扯着她的愧疚和那丝隐秘的好感。张莫凡深吸一口气，低声问：「他
在哪儿？醉得严重吗？」
　　陌生人赶紧报出地址，一个滨江附近的酒吧：「不严重，就是喝多了，一直
叫你的名字。我们是他的同事，怕他出事。你快来吧，我们等着。」
　　电话挂断，张莫凡站在原地，夜风吹得她裙摆飞扬，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
绪。
　　去？不去？邵鹏还没回家，要是回家后发现她没回家，她要如何解释。可李
君超帮过她，那次危机如果不是他，她的工作早就没了。她咬唇，拦下一辆出租
车，报出酒吧地址。
　　或许，只是她需要做的也许只是带他回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莫凡的心如乱麻般纠结，她站在出租车前，夜风吹散了她的发丝。
　　车窗外，京海的霓虹灯如流星般掠过，她闭眼深呼吸，试图理清思绪。这晚，
张莫凡又一次踏入李君超的世界，这次，是她主动。
　　酒吧门前霓虹闪烁，张莫凡推门而入，嘈杂的音乐和酒气扑面而来。
　　她环顾四周，看到角落的卡座里，李君超靠在沙发上，脸庞潮红，眼睛半眯，
身边几个男人围着他。其中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站起身，朝她挥手。那男人身材
修长，穿着一件剪裁合身的浅灰色衬衫和休闲裤，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干净的锁
骨，脚上是一双低调的皮鞋，看起来整洁而得体。
　　他的相貌斯文，五官端正，带着京海本地人常见的都市气质，皮肤白皙，眼
神温和，嘴角总是挂着浅浅的笑意，不像邵鹏那般总是眉头紧锁、疲惫的模样。
　　这个男人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仿佛出身优渥，从小在宽裕的环境中长
大，与邵鹏那种从小县城拼搏上来的底层奋斗者完全不是一个阶层。他礼貌地伸
出手，声音温和而有教养：「张小姐吧？我是李君超的同事，刘伟。谢谢你来接
他，他平时不这样，今晚项目庆功，多喝了点，一直念你的名字。我们劝不住，
就冒昧打了电话。」
　　张莫凡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那手掌温暖而干燥。
　　「谢谢你们照顾他。他……醉得严重吗？」
　　她走近李君超，他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盯着她，喃喃道：「莫凡……你来了……
」
　　刘伟笑了笑，帮她扶起李君超，动作优雅而不费力：「不严重，就是话多。
我们是他的组员，平时工作轻松，这次庆功就放开了。明天虽是工作日，但我们
国企嘛，上班不上班的，也没事儿。领导体谅，项目完了就休息一天，睡到中午
再去呗。」
　　张莫凡心头一紧，那句「上班不上班的，也没事儿」如一根刺，扎进她对邵
鹏的回忆。邵鹏毕业之后每天都在拼搏，一年到头放纵的日子屈指可数，混到现
在却连买房首付都凑不齐。
　　她勉强笑了笑：「刘先生，你们平时工作这么松弛？真羡慕。」
　　刘伟耸耸肩，开始扶着李君朝酒吧外面走去：「国企就这样，稳定为主。项
目做完，领导请客，吃喝玩乐一站式。君超哥平时稳重，今晚破例了。你们认识
多久了？他说起你，总是一脸笑。」
　　张莫凡扶着李君超走向出租车，几个同事跟在身后。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出
头、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笑着摇头，声音带着京海本地人的软糯口音：「怪不得
小李今晚喝成这样，一直念张小姐的名字。原来真人这么漂亮，难怪他藏着掖着
不介绍给我们认识。」
　　另一个年轻些的同事，穿着休闲夹克，笑着附和：「是啊，刚才一进门就亮
眼了。张小姐这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李哥眼光真好。要是我们国
企有这么漂亮的同事，工作都带劲了。」
　　他们的对话轻松随意，像平时下班后的闲聊，没什么恶意，却带着男人间常
见的调侃，让张莫凡脸庞微红。
　　出租车驶入夜色，张莫凡坐在后座，李君超的头沉沉靠在她肩上，那熟悉的
男性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酒味和古龙水的余香，让她脸庞微微发烫。
　　车窗外，京海的街灯如流星般掠过，映照着她纷乱的心绪——她本该回家面
对邵鹏那冷冰冰的出租屋，却又一次卷入李君超的世界。出租车内空间狭小，空
气中弥漫着夜风渗入的凉意和李君超的体温，她下意识地调整姿势，避免他的重
量压得太重，却只让他的手更自然地滑到她的腰间。那触碰如电流般，让她想起
公寓里的那些吻，那份温柔却又克制的深情。
　　「莫凡……别走……陪陪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