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不回来-我的教师美母】(13)作者:江风夜话 2025/11/16 发布于 pixiv 字数:4604 第十三章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体恤衫的大胖子从我眼前冲了过去,我一看,正是卢志朋?! 一道白光闪过,卢志朋已经奔到了柜台旁,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手里拎着镐把子(铁镐头下面插的那根粗木棍)和铁链一起冲着高磊飞奔过去。 这高磊见势反应奇快,也不多问,扭头就绕着扇形柜台跑起圈来,边跑还边笑嘻嘻地用表情和言语讥讽卢志朋。 大厅里顿时乱上加乱,尖叫声、喝骂声此起彼伏;刚刚还在看热闹的人这会全都躲到了墙边,几个服务员也不嬉笑了,跑去叫人的叫人,随手抄家伙的抄家伙,拎着大厅墙角的垃圾桶和凳子,跟卢志朋一行乱打起来。 一个男服务员大步冲进厮打的女人堆里,把坐在地上的苏婷拽了出来。苏婷腋下被那男服务员架着,半托半提的向后拉,上身的白色套装被扯崩了扣子,胸口大开。也不知那男服务员是太急了还是故意的,两只大手竟直接抓在苏婷的胸上,又抓又捏的,几步路的功夫被揉了个饱。等苏婷反应过来时,身后那男服务员早已混进战斗的人群里,分不清到底是谁了,只留苏婷一人狼狈地坐在地上,面脸通红地整理头发和身上的套装。 老孙老婆带来的那几个中年女人一见这架势,也不敢再闹了,两手一甩,互相搀扶着连撞带爬地跑出了大转门。 我妈被她们冲得晕头转向,高跟凉鞋踩在自己的裙角上,一屁股向后坐去,臀肉摔在地上,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她顾不得痛,忙侧身把裙子提起来,遮住自己雪白的大屁股。身上那件红石榴色的裹身T恤早已被扯的不成样子,领口弯弯曲曲的比之前阔了一大圈,成了露肩低胸款,胸前一条乳沟又深又细,两只奶子肉颤颤地露了大半。又偏赶上她今天穿的是那条黑丝纱的胸罩,根本遮不住什么,远远瞧过去,只见我妈胸前的黑丝纱罩里凸着两抹杯口大的黑晕。 我妈慌得抬起一只胳膊横挡胸前,将将遮住那两抹晕。她扶了下额前凌乱的发丝,脸红到了耳朵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焦急地在地上寻起她那条挡胸的白色披肩来。 大厅里乱糟糟一片,橘衣姑娘和黑裙姑娘这会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卢志朋绕着柜台,连打带骂地追了十几圈,楞是追不上高磊,突然不知谁大喊了一句:“两头堵!” 卢志朋闻言,一张猪头脸上猛然好似解开了千古谜团一样,不由得大叫一声!转身回头就堵。那高磊还正嬉皮笑脸地绕圈跑,没想到突然跟卢志朋撞了个满怀,脸上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换,卢志朋的一只拳头已经飞到他的面门了。 高磊本能地向后一缩脑袋,倒着步子连闪带躲地往大厅中央退。 “完了!今天惹大事了!”王星宇突然在我耳边嘟囔着说。 我转头见王星宇两眼发直,也不清楚他说的大事究竟是啥,但大概率指的是卢志朋。可这会我已经没闲心管他卢志朋是死是活了,我只想跟我妈赶紧回家,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刚才见我妈受了委屈,一直想过去她那帮她,可我又怕,怕让她知道我偷偷来了这种地方,还跟人喝了酒。 自从我爸走后,我妈一个人撑着我俩这个家,我知道她累,我心疼她。但我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她分担,能做的只有努力学习,不惹麻烦,不犯错,或者侥幸一点说,是犯了错不能被我妈知道。 我舍不得惹她生气,不想让她为了我伤心难过。 不久前,她才刚花了大半个月的工资给我买了新手机,自己却一直都舍不得换。如果被她知道我今晚来了这种地方,不知道她会有多生气,对我有多失望。 那时的我还太小,什么都不懂,脑子里的世界只有这么大,以为背着我妈来了KTV、喝了几口啤酒就是天大的事。 直到后来,我才慢慢明白,其实我那晚怕的不是被我妈知道我去了KTV,而是怕她知道,我那晚就站在曼哈顿魅影的大厅里,亲眼目睹了她卷入的那出“抓奸丑剧”。 那晚,我妈和老孙在厕所里的谈话,我虽然小,但心里其实已经隐隐地猜到了些什么。 我知道,那晚我妈来曼哈顿魅影的原因和我不一样。 我妈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两个的家。 而我心里真正怕的,是怕伤了一个母亲的自尊。 但就是那一晚,那一刻,我没能不顾一切地跑过去紧紧抱着我妈,跟她说一句:“妈,咱们回家吧。” 却是我这短短十几年人生中,犯下的,最大的错。 大厅里,高磊先是被卢志朋猛冲猛打了一阵,而后很快便找回了节奏。他在大厅中央站稳了步子,抡拳踢腿地和卢志鹏对打起来。 高磊的个子本就比卢志朋要高,手长脚长,渐渐占了上风。 我呆站在绿植旁,心里默默盘算着,老孙和那群疯婆子已经跑了,我妈估计也马上就要回家了,我必须赶在她出门之前,先抢出去打辆出租车,让司机师傅快点把我送回家。 到了家,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泡上水,自己再洗个澡,干干净净地等我妈回来,就当今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等晚上我妈回了家,洗漱完,仍是到我屋里的床上坐坐,晾晾头发。我们娘俩聊聊天,一起闻闻茉莉花的香。 我妈从地上捡起披肩,遮在胸前。她抬起头,满脸疑惑地发现大厅里这会又换了一拨人在打架,就只看了这么一眼,就见她那双迷蒙泛红的眼睛猛地睁大,一只鹅蛋脸上又惊又惧,大叫一声:“卢志朋!” 我妈话音未落,卢志朋脸上就被高磊连砸几拳,鼻血眼泪横流。 我妈起身冲上去死死拉住高磊抡起的胳膊,高磊被她这么一拉,拳头登时慢了,就这眨眼的功夫,卢志朋那口气已经缓了回来,抬手连挥几拳狠狠砸在高磊的面门上。 高磊闷哼一声,捂着脸歪在地上,卢志朋趁势冲过去,抬脚就往高磊的脑袋上跺。 我妈见状,忙又去拦卢志朋,大喊道:“卢志朋!你干什么?!你家长呢?!” 突然,大厅里四面八方地赶来一群男服务员,也不知是从哪跑出来的,瞬间就把卢志朋几个和我妈团团围住。这些服务员的手上全都拎着长棒铁棍,有个身形魁梧的居然还扛了把关刀。 我远远看见我妈那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心里是又气又怕,急得几乎就要原地乱蹦起来,心里大叫:“哎呀!你管那卢志朋干什么啊?!”。 卢志朋这会已经打红了眼,见了这么一大群人不但不怕,反而像条疯狗一样指着对方大吼大骂。我妈在两手拉着卢志朋的胳膊,嘴里也不知在喊些什么,身上那条白色披肩早又被甩到地上,领口里两只奶子连摇带撞,也顾不得被没被人看光了。 高磊本来捂着脸躺在地上跟死了似的,这会见来了帮手,突然又像根弹簧一样蹦了起来,指着卢志朋和我妈大骂:“操他妈的!郝瘸子叫人带着骚婊子来砸店了!” 卢志朋本以为大仇得报,没想到这高磊突然又活了!不但脑袋上没开瓢,就连脸上都没有半个血点子。他气的哇哇大叫,从身边人手里夺过一根镐把子,冲着高磊的脑袋就抡砸过去。 高磊自然不会跟他玩什么空手夺白刃,转身就往后身的服务员堆里跑,卢志朋轮着镐把子猛追上去。那群服务员一下也没反应过来,竟让卢志朋乱抡乱打地在人堆里开出条路来,高磊见状头也不回地从大转门跑出去了! 我妈见卢志朋发了狂似的去追高磊,也不顾其他,踩着高跟鞋就追了出去。几个反应过来的服务员也赶紧提着棍子跟了出去。 我和王星宇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迈步往大转门外冲。那几个跟着卢志朋一起来的人也想往外冲,可却被反应过来的服务员们团团围住。我钻出大红布帘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大厅里棍棒乱飞,那几个人淹没其中,看不见了。 我和王星宇站在曼哈顿魅影的大转门外,夜色中小雨淅沥,已经看不见我妈和卢志朋他们的踪影。 我又急又慌没了主意,见王星宇正举着手机打电话。突然右边传来男人的叫骂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喊叫声。我一听,拔腿就向右边猛跑,可跑了二三十步,仍是不见前面有人打架。忽然身子被人猛地一拉,转头见右边楼侧有条两三米宽的小巷,王星宇已经跑进去了,我赶忙追了上去。 小巷子里没灯,很黑,只在前方深处亮着一盏昏暗的黄灯。我看不清脚下的路,天还下着小雨,跑起来一脚深一脚浅,特别湿滑。 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跑到那盏黄灯下,周围却又没了声响。 黄灯下是这条巷子的岔路口,既可以继续向前,也可以走左右两边的窄巷。我和王星宇大口喘着气,他播出去的电话好似仍没有人接,他挂了电话匆忙发了条短信,随即拉着我往右侧的窄巷里跑。 这是曼哈顿魅影的后巷,一楼的外墙没有窗户,只在二楼开了一排小窗。隔着墙,仍能似有似无地听见里面的唱歌声。 我俩顺着巷子跑了几十米,发现一道半掩着的铁门。王星宇探头进去瞧了瞧,见里面似乎没人,拉着我走了进去。 里面很大,冷森森的没什么装修,几个大冰柜并排立在墙边,地上堆着一箱箱的水果和酒,看起来像是个储货间。 我跟在王星宇身后,悄声问他:“咱上这来干嘛?”王星宇回:“我刚才给卢志朋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我怕他是给人抓回来了,这边估计是曼哈顿魅影的后门,咱进去看一眼,要是没有的话,咱就回去。” 我心里担心我妈,想那卢志朋要是真被人给抓了,我妈肯定不会放任他不管,毕竟那是她自己班级里的学生。我只好在心里默默盼着卢志朋跑快点,我妈穿着高跟鞋肯定追不上他们,到时他们爱去哪打死打活,都跟我妈没关系,别再连累我妈了。想到这,我忙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发现没有我妈的未接来电,暂时松了口气。时间已经快九点二十了。 过了储货间进了楼道,里面黑漆漆一片,隐约见右手边有条向上的楼梯。我和王星予用手机打着光轻声轻脚地上了二楼,拉开一道铁门,眼前一片光亮的橘黄色。 那是条长廊,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包厢一列排开,跟曼哈顿一楼的长廊几乎一模一样。 我和王星宇扒着门,探头向长廊两侧一望,静悄悄的一个都没有,只隐约能听见些唱歌声。 我拉了拉王星宇的衣服,小声说:“没人咱走吧,估计卢志朋早跑了,我差不多也该回家了。” 王星宇仰着头又朝长廊两侧望了望,点点头。 我借着长廊里的光,见王星宇的脸色不太好,煞白煞白的,额头上湿乎乎一片,也不知是淋的雨还是留的汗。 我问说:“星宇,你没事吧?” 王星宇:“没事,就是从刚才开始,我这小肚子拧着劲儿地疼,这会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我忙问:“啊?是吃坏肚子的那种疼吗?” 王星宇点点头 “草!”我一下想起来今天下午吃的那顿烧烤来。我说:“我他妈刚才也窜了,估计是咱俩下午吃的那顿烧烤不新鲜。” 王星宇咬着牙,盯着长廊尽头,说:“阿昊,你先回家吧,我得去趟厕所再走!”他话没说完,就已经猫着腰进了长廊。 我心里想赶紧回家,但跟王星宇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觉着这会要是扔下他一个人在这,自己先回去,实在太没义气。我心一横,跟着他进了长廊。 王星宇见我还跟在后面,压着嗓子问说:“你咋也进来了?”我说:“我陪你!” 说话间,我俩已经溜进了厕所。王星宇随便进了个单间,顾不及锁门,只听见里面“砰”“啪”“噗”地就窜起来了。我守在厕所大门口,摸出手机,见还没有我妈打来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既盼着我妈早点回家,又祈祷她能在我回家后晚一点再回来。 我怔怔地看着安静的长廊,浑身说不出的疲倦。回想今晚这几个小时里的巨变,真是像坐过山车一样,后悔跟王星宇来这破地方,又后悔今天早上,我妈出门前没和她说一句:“晚上早点回来。” 就在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时,忽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呻吟声。 这一声把我听得猛一个激灵,我忙挺了挺身子凝神再听。 “啊~!啊啊!啊~!啊~!” 确实是女人的叫床声。 第十四章 这一声把我听得猛一个激灵,我忙挺了挺身子凝神再听。 「啊~!啊啊!啊~!啊~!」 确实是女人的叫床声。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里听见女人的叫床声,登时脸上发烧,心口突突乱跳。 一阵冲水声冲散了那隐隐绰绰的呻吟声,王星宇匆匆洗了手,一歪一扭地提 着裤子跑过来说:「爽了!走吧!」 我点点头,俩人猫着腰贴着长廊右侧,一起快步往刚才的楼道门走。 我回头和王星宇小声说:「我刚才好像听见有女人叫床。」 王星宇听了,扫了眼长廊左右的包厢,朝我努了努嘴,眉飞色舞地说:「这 二楼估计曼哈顿里操三陪小姐的地方。」我问:「啥是三陪小姐?」 王星宇回:「就是陪酒,陪聊,陪睡。你看曼哈顿里那些有点姿色的、穿的 骚的基本都是。今天咱俩在柜台遇见的那个,估计就是这的头牌。」 我一听,胸口里又呼地一下烧起来。苏婷确实很有姿色,而且身材也好,前 凸后翘的,我光是想着她那两条圆润修长的丝袜腿,裤裆就发起紧来。难道苏婷 也会陪酒吗?也会被人带到二楼来? 我正要开口再问,忽听前面传来「叮」地一声响。这一响突如其来,把我惊 得浑身一哆嗦。我忙寻声望去,才发现在身前四五米远的地方有一部电梯,电梯 灯正亮着,门马上就要开了! 我和王星宇这会正处在长廊中间的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会是冲也 冲不过去,掉头回厕所也来不及。正不知如何是好,王星宇发现我俩斜后方有间 包厢的门正巧没关,来不及多想,我俩闷头便冲了进去。 好在长廊里铺着地毯,跑起来没什么声音。我俩连滚带爬地躲进包厢,想关 门却又不敢,怕被看见。 听外面的声音,电梯里出来的是个男人。他正不知跟谁在打电话,一出来就 停在电梯口那点了支烟,说话时口齿有些发糊,像是喝了不少酒。 我借着长廊投进来的光扫了眼包厢。这里整体看起来跟一楼的包厢大致相同 ,只是中间的黑色皮沙发明显大了不少,又宽又深,看起来倒更像是张大床,相 比之下茶几反而小了,摆在沙发的侧边,像个装饰。 包厢里侧的墙上挂着条暗色的落地窗帘,窗帘中间开了条一人来宽的缝,露 出墙上的一扇小窗。 我和王星宇压着喘气声,竖起耳朵听着长廊里的动静。只听那男人的说话声 慢慢向我们这边靠过来,越来越近。 王星宇用胳膊肘怼了我一下,蹑着步子往窗户那跑过去。 我跟着他钻过窗帘,见那窗户一米来宽,左半扇正向外开着。王星宇伸头朝 窗外一望,随即便翻身上窗,侧身反手扒着窗沿,身子一跃挂在窗外,松一手, 跳下去了。 我大惊,忙伸头去看,见王星宇正在下面仰脸看我,双手连挥让我也赶紧下 去。原来这窗户下面是一楼的雨搭。雨搭是水泥砌的,两米来长,半米多宽,王 星宇正落在上面。 包厢外,那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慌手笨脚地爬上窗台,心一横,直接跳 了下去。 我本以为这雨搭离窗户没多高,可一跳下去,脚下瞬间踩了空,一股强烈的 失重感猛地袭来,紧接着脚下一痛,胸口撞在膝盖上。我一口气被顶在肚子里, 身子不受控地往前翻。突然身后一股大力将我死死拉住,我滞在两股力之间顿了 一下,缓缓身子后仰,摔靠在水泥楼墙上。 原来这雨搭离窗户有一人多高,我之前从没在这么高跳下来过。而且我刚刚 跳的太急,重心靠前,落到雨搭上身子一挫,弹起来就往前栽。幸亏王星宇手疾 眼快,在后面死死地拉住我,用自己的体重坠着才把我扯了回来。我要是就那么 大头朝下地栽下去,非把脑浆摔出来不可。 我惊魂稳定,靠坐在水泥墙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呼吸间,见对面不到三米远 的楼墙上映起一片光晕,王星宇弓着身子站起来,借着头顶那扇半开窗玻璃上的 倒影,偷瞄包厢里的情况。 过了一会,王星宇俯身对我小声说:「还好咱俩跳出来了,刚才外面那男的 进咱这包厢里来了。」我抬头看着王星宇,见他头发已经被雨淋湿了,一条条的 打着缕。 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和王星宇藏在水泥雨搭上,一时无话。我握着右脚 腕,感觉里面又热又麻,发起痛来。 王星宇裤子里突然「嗡嗡」两响,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边回信息边和我说 :「卢志朋那边暂时没事了,那几个人没抓到他,他这会躲到三街那边的北极星 网吧去了,他有几个认的」哥「在那边。」 我一听,忙问:「我妈呢?」话音刚落,王星宇的手机便又「嗡嗡」两响, 看了眼说:「卢志朋说他没注意。」 我暗骂一声,也忙摸出手机,发现还没有我妈打来的电话,这会已经快晚上 十点了。 王星宇靠坐在我身边,自顾自地小声嘟囔:「这事估计还没完呢,曼哈顿老 板在这片黑的白的都好使。那傻逼这是回真惹祸了,你说他跟高磊那点事去哪解 决不好,非上这来闹,这不是来砸人家店吗?」 我心里想着卢志朋说他没注意到我妈,那估摸着就是我妈出门后没追上他们 了。这么一想,心里倒是安稳了不少,我靠着水泥墙,轻轻揉着右脚腕,可却觉 着越揉越痛。 王星宇见我握着脚腕,问说:「咋了阿昊,崴脚脖子了?没事吧?」 我说:「刚跳下来时蹲了一下,好像有点挫到了,没事。」 王星宇:「还能跳吗?我看这雨搭离地不高,最多也就三米多?」我试着站 起身,只觉脚腕里像被锥子扎一样,疼得厉害,带着半截小腿都发了麻。 我侧身望了望雨搭下面,黑漆漆一片,明显比刚才跳的高度还要高出不少, 我朝王星宇摇摇头,说:「我感觉够呛。」 王星宇靠在墙上一言不发,皱眉想了一会,说:「要不这样,我先下去,看 看附近能不能找个梯子或是纸壳箱子啥的,然后过来接你。」 我点点头。 王星宇故技重施,手扒着雨搭沿,先是把身子慢慢吊下去,最后双手一松, 只听「扑通」一声响。我忙俯身去看,见王星宇坐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他弯 腰揉着屁股,仰头朝我不知比划着什么,随后便往巷子一侧跑了。 我独自一人坐靠在水泥雨搭上,感觉身上越来越湿,渐渐发起冷来。 忽然包厢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喊道:「二哥!就在这屋还是去20 3?」 包厢里的男人回到:「就这屋吧,203有人了。」说着,便往窗口这边走 来。 我吓得忙缩起脖子,后背贴着水泥墙,尽量把腿往身上靠,怕被「二哥」看 见。 见对面楼墙上的光晕里隐隐晃出个人影,我仰起脸,见二哥手里掐着烟,半 只胳膊支在我头顶的窗外,白衬衫的袖口上,一枚金色袖扣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细雨带着烟味飘散下来,我缩靠在墙边,心里祈祷着二哥别探头往下看。 「喂,雄哥,下火车了吗?」二哥和电话那边的人说到。 「比赛打的咋样啊?」 「草,一会下车直接过来啊?今天大老板也在,文哥他们都去陪了,运气好 没准你也能混上一面。」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听的二哥发出一阵苦笑。 「哎呀,就那些事呗!别说了,今天差点又他妈给我捅个篓子。晚上那会, 文哥前脚刚陪着大老板去了饭店,外面就不知道从哪来了几个小屁崽子来砸店了 我草!」 「没有,我当时正送车呢,回来的时候都打完了。这一闹跑了不少单,我还 不知道咋往上填呢,等文哥回来再说吧。」 「你说这郝瘸子现在是真鸡巴不行了啊,整那几个小逼崽子看着也就十六七 ,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说着,二哥把烟头猛地弹在对面的楼墙上,火星四溅。 「有个带头的跑了,剩下那几个一人砸了只手。」 听到这,我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我知道他嘴里说的小逼崽子肯定就是卢 志朋他们。至于他说的郝瘸子,倒是想起今晚在曼哈顿厕所里拉肚子时,听高磊 说的那些事来。 但卢志朋这次来,应该只是为了之前他被高磊开瓢的事,至于郝瘸子云云, 大概率只是凑巧撞在一块了。 二哥又点了支烟,对电话里笑说:「唉?对,我刚跟小孙说了,让他叫几个 你那边的小孩过来,我这又抓了个撬客的,正好给他们泄泄火。」 「还不就是郝瘸子从县城弄来的野鸡,以为咱这是她老家巷子口呢。但今天 这个挺带劲儿,咋样?来一起尝尝?」 不知电话那头回了什么,引得二哥一阵笑,说:「那怕啥的?带嫂子一块来 呗,嫂子不最爱收拾这些野鸡了吗?」 「那行!我回头跟文哥说,嗯,完了咱回头一起喝酒。」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包厢门外传来,那脚步声又重又碎,时进时退, 就像有好几个人在那摔跤一样。一个女人的声音混在其中,断断续续,忽高忽低 ,听起来像是正发著狠地跟人角力撕扯,又像是被人捂了嘴。 二哥一听,甩了烟头,转身往包厢里去了。 烟头带着一点星火坠进黑暗的小巷,我摸出手机,见仍是没有我妈打来的电 话,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十六分了。 第十五章 烟头带着一点星火坠进黑暗的小巷,我摸出手机,见仍是没有我妈打来的电 话,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十六分了。 包厢里,一时人影乱晃,但却没人说话。只听见纷乱的脚步声、撕扯声、撞 击声、高跟鞋踏地的「哒哒」声、男人们粗重又戏谑的喘息声,女人奋力撕扯时 的闷哼声。 所有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既激烈,又安静。 我仰起头,想借着窗玻璃上的倒影,看看屋里的情况,可从我这的角度看过 去,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哗啦」一声响,像是有水撒在地上。 「你抱住她腿,别让她……对!」 「我来!」 「来!抬起来!抬起来!」 「你捏住她嘴!」 「捏什么嘴!捏鼻子!」 「对对!捏住!」 男人话音一落,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留下男人们那戏谑的轻笑声。过了 好一阵,猛地传来一阵女人剧烈的咳嗽声,还伴一连串水洒地的声音。 顿时,屋里又是撕扯声、脚步声、撞击声乱成一片。那女人连咳带呕地刚要 喊出什么,嘴就又不知被谁给死死捂住了。 一个男人喘着粗气说: 「这骚逼还挺他妈有劲,刚才在楼下就差点没整住她,奶罩子都扯断了。」 「哈哈!这大奶子你抓爽了吧!」 「把她裤衩扒了,塞她的嘴!」 女人一听,似乎挣扎的更激烈了,高跟鞋在地上「呲呀」摩擦、「哒哒」踏 地。 「来,用毛巾,毛巾塞的紧实!」 我大著胆子,慢慢将身子向窗户那蹭了蹭,鼻子里似乎闻到一股浓烈的白酒 味。只见窗玻璃上影影绰绰地映出几个男人,看衣服似乎都是曼哈顿魅影的男服 务员。他们围在黑皮沙发和电视之间的空地上,将一个女人牢牢按在中间。 那女人背对着窗户,被几个男人挡着。两个男服务员把她连腰带手地环一起 ,压在腋下。只能隐约瞧见女人腰上垂着条白色长裙,在挣扎中不住地乱摆。裙 尾下露出两条纤直的小腿,正被另一个坐在地上的男人一手一只地紧紧抱住,浑 身动弹不得。那姿势就像是犯了错,正等着被家长打屁股的孩子一样。 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个小方盒,看衣服应该就是 「二哥」。 二哥从小方盒里拿出个什么,缓缓起身走到女人身后,二话不说,一把就将 女人那条白裙扯了下来。 只见一只丰腴逼人的大屁股白花花、乱颤颤地裸在包厢里。还不等女人反应 ,二哥已抬手一巴掌抽在女人那只惹火的肥臀上,「啪!」得一声又脆又响,细 肉乱飞,雪嫩的大肉瓣上登时印出只红手印来。 几个男服务员似乎就在等这一刻,他们起着哄,齐伸出一只手,在女人的大 白屁股上乱摸乱拍起来,包厢里一阵啪啪乱响。女人的嘴被塞着,屈辱的闷叫声 淹没在男人们猥琐的乱哄中。她奋力地扭摆着屁股,可不论怎么挣扎,都甩不掉 那些在自己屁股上肆意乱摸的手。 这一幕把我看的心口砰砰乱跳,想起王星宇说,这曼哈顿魅影的二楼是专门 操三陪小姐的地方,又想起高磊和刚才二哥说的那些「翘客野鸡」的事情,我便 隐隐猜到了包厢里正在发生什么。 我忍着脚腕的痛,又把身子向窗户玻璃那凑了凑。 那女人扭着屁股,在男人们的猥亵中死命地挣扎。二哥伸手从她腰间抓起一 根黑色细带,猛地向下一扯。那细带狠狠刮过女人肥白的臀肉,红了一片。 我楞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原来勒在女人腰间的那根黑色细带竟是条裤衩。只 是那裤衩仅有两根细布条一横一竖地连着,刚才穿在女人的屁股上,竖着那根勒 进了她腚沟缝里,乍一看,我还以为这女人是光着屁股。 「翘客野鸡」,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是好是坏。只是这会见了 她这条「细绳裤衩」,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个字:「真骚。」 二哥抬脚将那根「细绳裤衩」踩到女人的大腿下,男服务员们见状,都默契 地扒着女人肉臀,将她两瓣肥白的屁股蛋向两边豁开。 女人被他们牢牢箍着,几番死命的挣扎似乎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可她仍然 奋力地挣扎着,闷叫着,或许是期望能有路过的人听见,去帮帮她。 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王星宇的话:「曼哈顿老板在这片黑的白的都好使。」 对于那个年代的北方五线小城,即便是当时只有十三四岁的我,也明白这话背后 的含义。 细雨仍在下着,窗玻璃上漫着一层细密的水珠。朦胧的倒影中,只见那女人 朝窗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腚沟就那样被人扒开着。男人们的目光好似一道道炙热 的强光,将女人平日里那处最私密的湿地密林照得清清楚楚,一寸一寸,再没有 秘密可言。 一个男服务员戏谑的笑说:「这娘们身上干净,没想到腚沟里的毛这么浓。 」 「这种的最他妈骚了。」 「其实这娘们条件真不错,感觉比婷姐都带劲儿。」 「你傻逼吧,不怕让文哥听见,把舌头给你剪了。」 「但这女的酒量不行,刚灌了几口白酒,这会脸上通红通红的。」 「多练练就好了。」 「有的客人就喜欢这种,你不懂。」说着,几个男服务员发出一阵猥琐又淫 邪的笑声。 二哥一直没搭话,自己点了支烟,将抽红的烟头送到女人的敞开的腚沟间, 笑着说:「骚逼,你是要烟头插还是鸡巴插?」 那女人敏感的私密地被烟头一烤,臀肉猛地一缩!身子又激烈地挣扎起来。 可她浑身上下被几个男服务员牢牢钳住,任她一通挣扎下来,只有肥白的臀肉和 腚沟私处在不停地抽搐收缩。 二哥夹着烟头,在女人的腚沟里上下试探,女人闷叫着,大白屁股打着颤地 往起夹。 二哥俯身凑头到女人臀间深吸了一口烟,烟头顿时燃的更红了,烤的那女人 嘴里呜呜闷叫,连大腿上的肉都打起颤来。 就在这时,二哥突然将一口烟猛地全喷在女人的腚沟里。只听那女人发出一 声凄厉惊惧的闷叫!身子好似痉挛般一阵猛颤。在男人们戏谑猥琐的哄笑声中, 女人的叫声变成了一阵呜咽哭声。 尿,顺着女人大腿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渐渐连成了线。 一直坐在地上抱着女人小腿的男服务员,见状忙站起身来,嘴上骂着:「草 你妈的,每次轮到我抱腿,就要被喷尿。」 男人们戏笑着松开女人的屁股,两只肥白的屁股蛋啪地一合,颤巍巍地弹了 几下。 这似乎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玩了。 二哥拿出手里的小东西,半蹲在女人臀前。他抓起女人丰腴的肉臀瓣,反复 掰开合拢,像是再量度什么。那女人此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呜呜咽 咽地闷声哭着,不再挣扎,任由二哥反复掰弄着她的屁股。 二哥弄了片刻,最后拿着手里的小东西,在女人平时夹起来的臀肉内侧上, 狠狠压了上去。女人只是呜咽着闷叫一声,几乎没什么反抗。就这么压了好一会 ,二哥才松开手,把小东西放回茶几上的小方盒里去了。 我眯着眼睛,想看清楚他究竟在女人的屁股上按了什么,可玻璃上的雨滴越 积越多,倒影也越来越花,只能模糊地瞧见几个男服务员抱着女人,去了黑皮沙 发那边。 我忙扭头调整角度,可那边刚巧被包厢里的落地窗帘挡住,玻璃上只映出那 女人腰部以下。 女人跪趴在黑皮沙发的边缘,双腿紧并,两只脚被白裙牢牢绑着,一只丰臀 被迫向后高高撅起。瞧姿势,她上身似乎正被人压着。 二哥叉腿站在女人撅起的屁股后面。他解开腰带,裤子一翻,一根鸡巴直挺 挺地弹了出来。二哥伸手在兜里掏出什么,低头套在鸡巴上,一手扒着女人屁股 ,一手扶着鸡巴,便往女人的腚沟里送。 那女人私处被二哥的鸡巴头一碰,屁股倏地一缩,可还没来得及她再反应, 就被二哥抱着腰紧紧顶在胯下。鸡巴在腚沟里一压,便整根没了进去。 女人原本紧绷的丰臀,在被二哥鸡巴插入的一瞬间,似乎一下松了来。她撅 着屁股塌着腰,雪嫩的小腹上微微垂着一丝赘肉。呜咽的哭泣声带着身子不停地 颤抖。 二哥随手整理了一下白衬衫的下摆,便抱着女人的屁股,挺送起来。 鸡巴飞快地穿梭在女人的腚沟里,进进出出。女人那只雪白的肥臀登时被操 的肉浪翻滚,连着大腿和小腹上的嫩肉都被撞的花花乱颤。 啪啪的打肉声回荡在包厢里,连成了片。 不知不觉,我居然看的硬起了鸡巴,脑中忽然浮现出我人生第一次看的那部 A片。片里那女人就是在一张黑色的皮沙发上,被几个男人按着操,又是哭又是 叫的。 但那哭叫不是痛苦,是舒服,而且是舒服到了极点。 因为女人的屄穴肉每被操一下,那感觉就像是男人射精时一样爽,又酥又麻 ,舒服的停不下来。而切高潮时的快感,更是男人的二十倍。 尤其是到了三四十岁的女人,这个年纪的女人已经彻底让男人操开了,屄不 紧不松,被操时的快感最强,也最想被鸡巴操。 这些王星宇告诉我的东西,那时的我,深信不疑。 细雨越下越大,玻璃上的雨滴渐渐汇成细细的水线,一道道缓流下来。包厢 里不觉间响起有了节奏的舞曲,灯光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暗了下来。 我盯着玻璃上朦胧晃动的肉色,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调出摄像模式,边紧贴 着墙站起身,边颤抖着将手机缓缓举了起来。 第十六章 我盯着玻璃上朦胧晃动的肉色,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调出摄像模式,边紧贴 着墙站起身,边颤抖着将手机缓缓举了起来。 包厢里,舞曲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我举着手机,心怕屏幕的亮光被包厢里 的人看见,便用另一手紧紧盖住了屏幕,眼睛仍是瞄着玻璃上朦胧的倒影。 和舞曲激烈的节奏不同,二哥在女人肥臀上挺送的节奏渐渐缓了下来,只是 慢慢地抽插。有时只将鸡巴头浅浅地送进去便即拔了出来,有时则将一整根鸡巴 深深地顶到底。那动作虽是极缓极缓的,可每次小腹压在女人肥臀上时,都把那 女人顶的腰肢一颤,臀肉也跟着不住地收缩。 渐渐的,二哥又提起节奏来。舞曲强烈的节奏盖住了打肉声,鸡巴飞无声地 穿梭在女人的腚沟里,快的几乎看不清轨迹。只能在水色朦胧的倒影中,见那女 人的肥臀被操成了一大片肉色的花白。 我收回手机,来不及确认,匆匆将刚才拍摄的画面存到相册里,忙又录起了 第二段。 二哥抱着女人屁股连续猛操了三五分钟,突然狠命地向那女人屁股上一撞! 只见那女人猛地弓起腰,一声凄厉的闷叫撕破舞曲,肥臀甩出鸡巴,整个人直摔 在沙发上,弹了几弹。 二哥顺势解开绑在女人小腿上的白裙,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到沙发边缘。 他翻过女人身子,抱起一条圆滚雪亮的大腿,将自己那根硬挺的东西再次插入女 人张开的胯间,大幅挺送起来。 女人抬着一条腿被二哥压在身下,看着就像是在压腿的芭蕾舞演员。一只纤 足翘着高跟鞋举在空中,泛着淡淡的金光。 突然,一道霹雳划破漆黑的夜空,惊雷炸响。我两腿一软,摔坐下来。右脚 腕毫无防备地搓在雨搭上,浑身登时好似过电一般,痛得我汗毛炸立,喊声淹没 在响雷之中。 绿豆般的雨点倾斜而下,突如其来的惊雷大雨将我从刚才的淫梦中打醒。我 握着剧痛的脚腕,缩在雨搭上,眼前全是刚刚那一抹淡淡的金光。 我这才又想起什么,忙将手机退出摄像模式,翻开通话记录,发现仍是没有 我妈打来的电话。 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四十七分了。 难道我妈出门后没追上卢志朋他们,这会还在到处找他?或是她见了卢志朋 在KTV里拿着镐把子跟人打群架,直接找他家长去了?又或是她又去找老孙他 们了?可是不论她去哪,总该会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吧? 大雨瓢泼,我慌着手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水,直接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听筒里,「嘟嘟」声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我越听越焦,一时竟不知心里是急 是气,浑身不住地发起抖来。可一直到最后的提示音,我妈也没接电话。 雨水顺着额头不停地流下来,我抹了一把脸,又拨了过去。 「嘟嘟」声响,直到最后,我妈仍是没接。 我匆匆给王星宇发了条短信,问他到哪了,啥时候回来。又仰脸望那窗户, 玻璃被大雨砸的劈里啪啦直抖,水流如瀑,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浑身湿透止不住地发抖,哗哗雨声中,却听见包厢里似乎又嘈杂起来。 我心慌意乱地把手机往裤子兜里一塞,抬起身子,想顺着窗沿向包厢里看一 看,看看里面究竟在干什么。这会雨搭上积满了水,鞋子也已经被彻底浸透了, 我一只脚仿佛冰在冷水里,反而不如先前那么痛了。我心里一发狠,双手扣着窗 沿,两脚蹬地,一阵剧痛激得我双臂涌力,硬是把自己给提了上去。 我眼睛越过窗沿,穿过窗帘的缝隙。劲爆的音乐中,只见包厢里灯光昏暗, 电视前黑压压地站着四五个男人,却不是刚才那几个男服务员。这几个新来的看 起来都很年轻,十七八岁模样,他们穿着黑色的体恤衫,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小瓶 啤酒,正和一个男服务员不知在说些什么,扯着嗓子,又是笑又是骂的。 他们身后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欧美的A片。画面里肉色堆叠,一个丰乳 肥臀的金发女人正撅着腚,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屄穴屁眼上下地操。 浓烈的烟酒味搅着A片里狂野的淫叫和劲爆的舞曲,从窗口中不停地喷射出 来,好似粘稠的热浪,让人透不过气。此刻的包厢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世界,一 个我从没接触过,甚至连想都想不出的世界。 一片混乱中,却听黑皮沙发那边传来女人的呜咽声。那声音似在呻吟,又似 在抽泣,时而又飙出一声撩人的轻叫。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正双腿大开、两脚朝天地被二哥压在黑皮沙发上 。她一只大屁股向上翻着,被迫敞开的阴户不停承受着二哥猛烈地砸击,被操的 连屁眼都合不拢了。 鸡巴抽插的幅度很大,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又整根落下,不停地在女人 那片油亮的黑森林中,榨出白色的汁来。一片湿光淋漓中,嫣红的屄肉翻进翻出 ,白浆顺着腚沟缓缓流下。 女人的呻吟声变得愈发不堪,渐渐与电视里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一时竟分 不清是那边更狂野了。 突然,二哥发著低吼狂下猛劲,连操了二三十下后,狠命地一挺腰,紧紧顶 在女人充血鼓胀的阴户上。那女人跟着「啊!」地一声大叫,荡人心魄,肥臀夹 着二哥鸡巴连颤带抖地缩了好一阵,随即,肥臀一松,失声痛哭起来。 我心口狂跳,舞曲声震的我脑子里嗡嗡直响。 二哥垂着鸡巴,坐在皮沙发上,扯着领带呼了口气。他伸手点了支烟,朝电 视机前的几个小年轻喊说:「从现在开始啊,老规矩,操喷一次,二百!」 那女人张着大腿,仰面摊在沙发上,不停地哭泣颤抖。她听见二哥的话,这 才反应过来什么,忙把两条腿合在一起,挣扎着要起身。却早又被围过来的几个 小年轻按在沙发上。 其中一个边脱裤子,边抢着上前说:「这次屁眼还算不?」话毕,一屋子男 人又笑又骂地把他扯到外圈。 二哥坐在沙发上,开了瓶啤酒,灌在嘴里。又从外套里掏出钱包,捏出一沓 红色的钞票拍在茶几上,说:「能拿多少看自己能耐了啊!时间有限,雄哥不让 我留你们过夜。」 女人淹没在人堆里,只留一对纤脚在空中打开,前后摆动。高跟凉鞋的系带 绑在女人白皙骨感的脚踝上,在脚跟腕处挤出几条清瘦的褶皱。 我盯着那双高跟鞋,可脑子竟似无法运转一般,分辨不出眼前究竟是什么颜 色。只能认出那几个小年轻的衣服背上,印着的两个白色书法字:「雄风」 我手上一阵剧痛,整个人从窗沿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坐在雨搭上,震得我浑 身喀拉直响。好一会儿,才觉出自己的半只屁股已经坐了空。我忙上身前压,手 脚乱爬地回到雨搭墙边。 漆黑的小巷里回荡着滚滚雷声,我缩靠在墙角,被雨砸的抬不起头。大雨仿 佛掠走了空气,憋的我头昏眼花,手脚发麻。我不停地大口吸气,却仍是觉得喘 不上气来。 我想再站起来,可身子就像是被吸住一样,展不开了。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到时候眼睛一闭的事,该咋样咋样呗,也不是去坐老 虎凳,最后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谁舒服着了,那还不一定呢!」 「孙文杰!你对得起我吗?!」「你怎么不直接把那婊子带回家来操呢!啊 ?!」 「我操你妈的高磊!我今天要你的命!!」 「操他妈的!郝瘸子叫人带着骚婊子来砸店了!」 「你说他跟高磊那点事去哪解决不好,非上这来闹,这不是来砸人家店吗? 」 「还不就是郝瘸子从县城弄来的野鸡,以为咱这是她老家巷子口呢。」「让 他叫几个你那边的小孩过来,我这又抓了个撬客的,正好给他们泄泄火。」 今晚在曼哈顿魅影里见到的一幕幕,在我脑子里连番涌现出来。 我妈不是「骚婊子」,更不是「翘客的野鸡」。 我知道,我妈这会肯定很着急,急的都忘了我现在已经有手机了,忘了给我 打一个电话。我得赶紧回去,我不能让妈担心,更舍不得让妈生气难过。 我佝偻着身子,慢慢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我要给她打一个电话,把我今天做 的一切都告诉她,以后再也不瞒她骗她。我手抖的太厉害,怕一不小心把我妈买 给我的手机摔出去了,又这会怕雨太大,淋坏了它。 我紧了紧身子,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护在怀里。却在屏幕上,见到我妈正坐在 我的床上。她轻轻侧着头,湿发披肩,柳眉舒展,一双妩媚的眼睛里,一半好奇 ,一半欣喜。微微上翘的嘴角边挂着两只淡淡的梨涡,说不尽的温柔。 「诶呀太难看了,穿着睡衣,不好看!不好看!」 那是我妈给我买手机的那个晚上,我用这支手机拍的第一张照片。看着屏幕 上的壁纸,我仿佛闻到了我妈身上那股温热的茉莉花香。 雨打在手机屏幕上,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起来。 忽然,一滴雨擦着我的鼻尖落在我的怀里。我低头瞧着那滴雨,见它就躺在 我的怀中,竟没有散掉。我伸手去摸,只觉指尖一股湿滑,竟是久违的温热。 我认出它,王星宇曾从他家里偷出过一个给我。那是男女草屄时用的避孕套 ,里面正兜着一大泡浓稠的精液。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温热起来,雨,停了。 突然嗡的一震,手机亮了起来。 第十七章 突然嗡的一震,怀里的手机亮了起来。 却是王星宇的短信:「下来!」 他不知从哪抱来一只木梯子,歪歪斜斜地搭在雨搭边的墙上,我记不清我是 怎么下来的。 夜里十一点的大路上空空荡荡,路灯将一切都照得焦黄。 王星宇:「我跟我爸妈说今晚去朋友家住,明天回去。你脚咋样了?还行吗 ?」 我点点头,不回话。 王星宇贴过来,看着我的脸说:「咋了阿昊?汪老师骂你了?」 我摇摇头:「没有,没事。估计这会没找到我,有点着急。」 王星宇帮我叫了辆出租车,跟司机师傅说我的脚扭了,请他到了地方时帮我 扶一下。 温热的晚风灌进车里,吹的人昏昏欲睡。我仿佛置身于一条橘色的时光隧道 ,正飞速地被送回原来那个世界。 司机跟着车里的午夜电台,低声哼唱着: ~ 你不知道世界上谁对你好 为了你她可以什么都不要 不管你混的好不好 是否给她荣耀 她都愿意为你操劳 陪你到老~~ 有个爱你的人不容易 你怎能如此伤她的心 她惦记的深爱的唯一的你 还不趁现在好好努力~ 有个爱你的人不容易 你为何不去好好珍惜~~ 当错过了失去了忏悔的你 是否还能换回那颗善良的心…… ~ 我敲了敲门,静静地站在家门口,直到楼道里的声控灯熄了。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关上门。家里,一片黑。 我没开灯,换了鞋,借着月光,轻步走到我妈的屋门口。 「妈......」 门开着,屋里没人。 我站在屋门口,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我打开家里所有的灯,从客厅走到厨房,从阳台走到厕所,从我那屋走到我 妈那屋。 我边走边抖,边抖边哭。 「妈!!」 我冲到楼下,绕着老家属楼这一片跑着,找着。然后又奔回家里,再冲到楼 下。直到拖鞋断在地上。 我拿着断掉的拖鞋,坐在楼道口的阶梯上,等着我妈将我从这场无法醒来的 梦魇中叫醒。 ...... 不知过了过久,手机的铃声将我从昏梦中惊醒,我猛地翻开电话,脱口而出 地叫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听了好一会,才辨认出是赵光明:「诶 !喂?小昊啊,睡了吧。那啥,你妈她们今天学校教职工聚会,喝了点酒。你妈 这酒量浅,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结果有点酒精过敏了。唉啊,没事,啊,你不 用担心,我正送你妈回来呢,先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精神精神,一会到了好下 楼来接你妈,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啊,嗯。」 我挂了电话,「噢!」地一声,高兴地直接跳起身来。突然右脚腕猛地一痛 ,这才想起我今晚扭伤了脚。可我这会却不觉得这痛有什么了不起了,因为我找 到我妈了。 我大踏步地跑上楼,边痛边笑,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我回了家,跑进厕所,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泡了,然后匆匆冲了个半热不 冷的澡,换了身新衣服,又把刚才踩脏的地拖了一遍。 三点二十出头,楼下一辆黑色的CRV开进院来。我跑下楼,见赵光明扶着 车门,我妈正从副驾驶那下来。她穿着件黄褐色的薄夹克,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动作软绵绵的,我忙上前扶住她。 我妈见了我,淡淡一笑,眼里泛出柔光。她一手扶住我的肩头,整个人靠在 我身上,搂的紧紧地。我见她夹克里仍是穿着那件石榴色的裹身T恤,只是领口 叠着,被一只黑色的小发卡夹住了。 赵光明关了车门跟在我和我妈后面,边上楼边和我说:「你妈酒精过敏啦, 诶呀!以后可不能再多喝了,酒这玩意不是啥的好东西。」 我扶着我妈上楼,见她白色的裙摆下,一双纤足踩着淡金色的绑带细高跟凉 鞋,微微有些发颤。 进了屋,赵光明停在门外。我妈好像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回头跟赵光明说: 「光明,进来坐一下吧。」赵光明连连摆手,把手上的一个小塑料袋递在我手里 ,说:「记着睡觉前把药给你妈吃了,一片就行,别吃多了。完了这小瓶里是蜂 蜜,解酒的,挖两勺用热水化开了给你妈喝。行了,赶紧休息吧,我回去了,有 事打电话。」 「谢谢赵叔。」 还不等我的话说完,赵光明已经把门给带上,自己走了。 我俯身帮我妈脱了高跟凉鞋,掺着她回屋里。我让她上床躺下,她却非要去 洗个澡,说在外面一天了,身上脏,一股烟酒的臭味。我拗不过她,只好帮她把 热水器里的水烧上。 我妈坐在客厅沙发上吃了药,慢慢虚溜着碗里的热蜂蜜水。我蹲跪在她膝前 ,扶着她的腿,抬脸望她。见我妈两只眼睛红红的似乎有些肿,一张娇美的鹅蛋 脸上仍带着妆,虽然神色看起来很疲惫,但脸颊上却微微泛晕,白里透红的,看 起来气色好像还不错。只是嘴唇上的口红被擦抹了,显得有些清寡。 客厅里静悄悄的。我妈慢慢喝了几口蜂蜜水后,将碗捧在腿上,伸手轻抚着 我的头发。一下,两下,渐渐地,她眼里泛光,抿起嘴唇,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忽听「咕噜噜」一声响,是我妈的肚子叫了。她「噗嗤」一笑,扭脸理了理 额前的头发,又借势抹了抹眼睛。她抽了下鼻子,又呼出口气,身子跟着慵懒地 堆下来。我妈温柔地看着我,梨涡浅浅。就这么静了一会,只听我妈声音小小地 说:「妈饿了,馋我儿子那碗炝锅面了。」 「那还不快!」我倏地站起身,右脚腕跟着一阵钻心地痛。我强忍住,不想 让我妈瞧出来,若无其事地走到厨房,在菜篮子里捡出葱姜蒜来。我妈扶着腰站 起身,慢慢跟过来。 我从冰箱里拿出虾米、鸡蛋还有腌好的小酱菜,回头跟她说:「水烧的差不 多了,你先去冲澡吧。洗了澡出来正好吃面。」 我妈轻抚了下我的后背,把碗里的蜂蜜水喝了,转身洗澡去了。 我备好了炝锅面的材料,站在厨房门口望着厕所。磨砂玻璃上人影晃动,我 细细听着,听着我妈一会洗好了澡,关了水,我便去把炝锅面下上。这样,等我 妈擦干身子,吹了头发,一出来,就可以吃上刚出锅的挂面了。 水哗哗地响着,我妈这次洗的时间比以往长了很多。茉莉花的香味从厕所里 漫出来,伴着水声,越来越浓。我靠在厨房拉门上,脑子里一阵阵地发呆,几次 在摔倒中惊醒过来。 我太困了。 过了好久,厕所里的水声终于停了。我忙转身回到灶台,打火起油,把葱姜 蒜爆了香,接着加水下面,撒上虾米、调料,最后又卧上一个鸡蛋。 等我妈来厨房时,面刚好端上饭桌。我妈就着小酱菜,连汤带面都吃的干干 净净。 洗了碗筷,我们娘俩一起刷了牙。我妈的头发还没干透,让我先去睡,我不 肯,要陪她。我妈看我太困,便说去我屋陪着我睡。 我躺在床里侧,我妈靠着床头卧在外侧。我怕自己睡着了,留下我妈一人, 便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东拉西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紧紧地抱 着我妈的胳膊,怕她走了。抱了一会仍觉着不够,便伸手搂着她的腰。不一会, 又抬腿骑在她的腿上,像只树袋熊一样。 我紧紧搂着我妈,只觉着她身子又香又软,舒服极了。 恍惚间,一片暮色残阳。我一个人在楼下乱逛,不知在找些什么。忽然,一 个骑三轮车的拾荒老头迎面而来。 「高爷爷好!」我朝那老头打招呼,知道他就是高磊的爷爷。高磊爷爷摆摆 手,嘴里连连称「好」,笑着从我身边骑过。 三轮车的货斗里堆着慢慢几大捆废纸壳,我妈正坐在上面。她被捆绑着手脚 ,嘴上贴着胶带,浑身上下赤裸雪白,只勒着黑色的胸罩和裤衩,就好似内衣广 告上性感的模特。 「妈?」我傻傻地问:「你在这干啥呢?」 我妈嘴被贴着,可她的话我却听的清楚:「昊昊快走!这有坏人,妈妈打完 了坏人就去找你!」 我跟在三轮车后面,喊着高爷爷停下。可高磊的爷爷头也不回,越骑越快, 我越追越远。 「妈妈!妈妈!!」 立交桥上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我追下桥,跑进了一条橘色的长廊。长廊 里的房间很宽敞,金色的吊灯映着大红地毯,一片富丽堂皇。 我妈站在房间里的人丛中,正被一群人抽屁股。她叉腿扶在墙边,高跟鞋将 她圆滚修长的双腿绷地笔直,肥白的臀肉被那群人抽得「啪啪」直响,左摇右扭 。 「你们干什么?」我大叫着冲过去。却被王星宇拦住:「咋了阿昊?」 我:「有坏人欺负我妈!」 王星宇:「哪有坏人啊,不都是咱同学吗?」 我转头望去,见那些人都穿着校服。午后的阳光洒在教室里的黑板上,我妈 穿着黑色的内衣,赤身裸体的被男学生们围在中间。她捧着课本,时而弯腰跟这 个学生说说,时而探身跟那个学生聊聊,两只丰盈鼓胀的乳房在胸罩里挤出一条 深深的乳沟,随着动作摇摆垂荡。 「汪老师,你真性感!你是内衣模特吗?」 我妈扶了一下眼镜,笑靥如花:「对呀,老师就是内衣模特。」 「老师我好喜欢你!」 「汪老师你真美!」 晃神间,只见我妈上身那只黑色胸罩已被褪到肋间,丰盈的乳房胀鼓鼓地挺 在外面,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揽着。他们好似吃奶的孩子一样,叼着我妈的乳头 又吮又吸,连舐带咬。两颗乳头被他们玩的高高耸立,硬的发紫,连乳晕都膨凸 起来。 我见我妈表情痛苦,正想上前喝止,却又被王星宇拦住,他说:「你妈舒服 !她喂人吃奶的时候可舒服了~!」 高磊爷爷吸着我妈一只奶头,和另一个人说:「小磊多吃点,汪老师知道爷 爷困难,今天是特意给咱喂奶来的。」 高磊吸着我妈另一只的奶子,囫囵地答应着。 我妈挺着奶子,被高磊爷孙俩吸的脸蛋飞红,鼻子里哼出声来。 王星宇:「你看,他们吃的越多,你妈就越舒服!」 我妈被高磊爷孙俩抱着。抿着嘴唇,蹙着眉,高高挺着胸脯把奶子往高磊爷 孙俩的嘴里送,任由那他们吸吮她汁液盈盈的乳头。 高磊的一只手摸在我妈成熟性感的小腹上,高磊爷爷则摸去了我妈的阴部。 一丛阴毛弯弯曲曲乌黑油亮,被高磊爷爷搓弄得沙沙轻响。 我妈扭动着,躲避着。 王星宇拍拍我,说:「你以前就呆在那,弄那你妈最舒服了。他们不会弄, 我教你!」 说着,王星宇将我妈抱到床上。我站在床边,看着我妈仰面躺在床上,张开 双腿。 只见乌黑浓密的阴毛里,朦朦胧胧的。王星宇的鸡巴抵在我妈的阴户上,粉 嫩稚气的龟头挤开两片熟透的阴唇,缓缓插入了我妈的下体。 我看着他两人的私处紧紧顶在一起,随后,王星宇又慢慢地把鸡巴从我妈的 阴道里抽出来,湿光淋漓的。然后,又缓缓地插进去,反反复复。 我转头看向我妈,见她满脸潮红,轻咬下唇,不停地哼着。 王星宇伸手从两边拢起我妈的奶子,边抽送着插在我妈阴道里的鸡巴,边用 食指拨弄起她紫涨挺立的乳头。我妈被他弄的哼声连连,喘息声越来越大。 王星宇的鸡巴越挺越快,我妈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受。她放开了嘴唇,忍不 住地发声呻吟起来。 我忙去推王星宇,让他停下。可王星宇却仍是挺着鸡巴往我妈的屄里插:「 你妈现在可舒服了!我啥时候骗你过你,不信你问她。」 我一边推着王星宇,一边向我妈喊到:「妈!我不让他欺负你!」 可我妈似乎没听见我的话,只是不停地呻吟着、喘息着。 我跑到我妈身边,拉起她的手,哭着问:「妈!你怎么了?」 王星宇:「汪老师!阿昊不懂,你跟他说,你舒不舒服?」 我妈紧紧抓着我的手,用力张着雪白的大腿,挺着下身,陶醉地迎合著王星 宇的鸡巴。 「啊~...昊昊...啊~!...妈妈舒服......啊~...妈 妈舒服~啊~...啊~~!」 王星宇喘着粗气,边不停往我妈的屄里送着鸡巴,边笑着对我说:「你都不 会弄你妈!你看我把汪老师弄的多舒服。」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老孙站在门口,焦急地喊到:「快跑!他 们来了!」 王星宇一听,拉起我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往操场的外面奔。 我大喊着:「等等我妈!我妈还在里面呢!」 王兴宇不理,只是拉着我死命地跑:「不行!你妈要是跟咱一起,咱就都跑 不了了!」他边跑边把一张小纸条塞在我的手里:「咱拿着这个,坏人就看不到 咱了!」 我攥着纸条回头望去,只见房间里冲进好多黑影来。我妈拿着一根木棒抡向 它们,却被它们一拥而上按在床上。我妈挣扎反抗中乳浪翻滚,裤衩顺着雪白圆 滚的大腿缓缓褪下。她双腿大开,淹没在黑影中。 叫喊声远远传来:「昊昊快跑!妈妈帮你拦着他们!!」 王星宇找来一辆自行车,拉着我骑在上面。自行车飞快奔驰在河面上,我只 觉小腹胯间缓缓升起一阵温热酥麻,说不出地舒服。自行车越飞越快,我胯间的 快感也越来越强,很快,便跟着自行车一起飞到了天上。 ...... 我缓缓睁开眼,发觉自己正挎抱着一只枕头。阳光洒满了房间,而我妈这会 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迷迷糊糊地跳下床,跑到屋外。 「妈?!」 慌乱中,见厨房的饭桌上扣着一只大碗。我掀开碗,里面是一碗还温热的鸡 蛋羹,下面压着张纸条:「我去补课班上课了,晚上想吃啥给我发信息,妈晚上 回来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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