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辛奈为了变强勾引鸣人直至怀孕】(1-2)
作者:我没有星星了0
标签:火影忍者、Naruto、漩涡玖辛奈、NTL、足交、肛交、同人、母子第一章 保护鸣人主动调教自己肛门的玖辛奈时间转瞬即逝,此时距离九尾之乱已经过去整整八年,在四代火影水门战死后,他的妻子玖辛奈带着遗孀鸣人一同在木叶村生活,过着还算幸福的日子夕阳的余晖如同融化的黄金,将整个木叶村染上了一层温暖而宁静的橙色。袅袅的炊烟从各家各户的屋顶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与泥土的芬芳。对于大多数村民而言,这又是一个和平而安详的黄昏。然而,在村子边缘的一处带有宽阔庭院的宅邸里,安详的气氛被一阵阵急促的破空声和金属撞击声打破。“咻!咻!咻!”三枚手里剑拖着凌厉的轨迹,精准地钉在了院子中央那根饱经沧桑的木桩上,呈品字形排列,每一枚都深深嵌入木头,只留下末端的圆环在夕阳下微微颤动。一个满头耀眼金发的男孩正站在不远处,他穿着一件橙色的短袖上衣,脸上画着六道可爱的胡须状纹路,湛蓝色的眼眸里满是不服输的倔强。他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金发黏在前额,看起来有些狼狈。他叫漩涡鸣人,今年八岁。与另一个时空里孤苦伶仃的命运不同,在这个世界,他的母亲,漩涡玖辛奈,活了下来。“哈……哈……怎么样,妈妈!这次全都命中了靶心!”鸣人叉着腰,得意洋洋地朝着屋檐下那个倚着门框的身影喊道。那是一个拥有着同样耀眼的、如同火焰般赤红色长发的女人。她身穿一件素色的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几缕发丝垂在脸颊旁。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除了眼角眉梢间增添了几分作为母亲的温柔与沉稳,丝毫没有减损她年轻时的美貌。她双手环抱在胸前,饱满的胸脯将衣料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正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听到鸣人的炫耀,玖辛奈迈开修长的双腿,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质回廊上,缓缓走了过来。她的步伐很轻,像一只优雅的猫。“我说你啊,小笨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只是命中静止不动的靶子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呐?”她走到鸣人身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痛!我才不是笨蛋!” 鸣人捂着额头,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我以后可是要成为超越爸爸的火影的男人!这点小事当然不在话下!”“哦?口气倒是不小。” 玖辛奈轻笑一声,那双紫罗兰色的美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蹲下身,视线与鸣人齐平,一股成熟女性混合着淡淡馨香的气息瞬间将鸣人包裹。 “光说不练可不行哦,鸣人。忍者的世界,可比这根木桩要危险一万倍。”说着,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帮鸣人擦去额角的汗水,指腹的温热与细腻触感让鸣人脸颊微微一红。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但自己的妈妈,无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我……我知道啦!” 鸣人有些别扭地别过头,“所以才要努力修行啊!妈妈,再教我一些更厉害的忍术吧!比如……比如像爸爸那样的金色闪光!”提到那个男人,玖辛奈的眼神瞬间温柔了下来,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她站起身,揉了揉鸣人那头蓬松的金发,手感一如既往的好。“飞雷神之术可不是现在的你能学的,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明白吗?” 她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基础才是最重要的。你的手里剑投掷,力量和准头都够了,但速度和隐蔽性还差得远。来,看着。”话音刚落,玖辛奈手腕一翻,不知从何处变出三枚手里剑。她并没有像鸣人那样摆出标准的投掷架势,只是随意地向前一甩。“噌噌噌!”三道寒光几乎不分先后,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鸣人之前投出的那三枚手里剑的尾环,被精准地从中切断,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地。而玖辛奈投出的手里剑,则完美地取代了它们原来的位置,仿佛从一开始就长在那里。鸣人看得目瞪口呆,他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同样是投掷手里剑,在妈妈的手里,却像是艺术一样。“看清楚了吗?” 玖辛奈回过头,嘴角重新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关键在于手腕的瞬间爆发力,以及查克拉的附着。查克拉不仅能增加威力,还能微调飞行的轨迹。像这样……”她走到鸣人身后,温热的身体几乎贴上了他的后背。她抓住鸣人握着苦无的右手,用自己的手掌将其完全包裹住。鸣人瞬间感觉自己被一股温暖而柔软的怀抱笼罩,鼻尖萦绕着妈妈身上独有的、让人安心的体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柔软挤压感,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放松肩膀,身体重心下沉,手腕不要僵硬……” 玖辛奈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在鸣人耳边低语。她引导着鸣人的手臂,完成了一次标准的投掷动作。“咻——!”那枚苦无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之势,深深地钉入了木桩的顶端。“感觉到了吗?这就是诀窍。” 玖辛奈松开手,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脑袋,“今天就到这里吧,晚饭差不多该好了。有你最喜欢的味噌叉烧拉面哦。”“哦!太棒了!” 一听到拉面,鸣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之前的旖旎心思瞬间烟消云散,欢呼着朝屋里跑去。玖辛奈看着儿子活泼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当她的目光扫过村子的方向时,那份笑意又缓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外人无法察觉的冰冷与坚毅。她知道,那些村民在背后是如何议论她和鸣人的。他们敬畏她,因为她是四代火影的遗孀,是曾经的九尾人柱力;但他们也恐惧着鸣人,恐惧着他体内那股不属于他的庞大力量。“水门……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鸣人,让他健康、快乐地长大,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玖辛奈在心中默念着,眼神无比坚定。夜幕降临,一顿丰盛的晚餐过后,疲惫的鸣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着今天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母亲的怀抱,母亲的体香,母亲温柔而强大的身影,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月光如水,透过窗户的缝隙,在鸣人房间的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冰冷的银辉。夜已经很深了,整个木叶村都沉浸在宁静的睡梦中,只有偶尔的几声犬吠或虫鸣,反衬得夜晚更加寂寥。鸣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疲惫早已被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所取代。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光影,小小的胸膛里,孤独像野草一样疯长。这间屋子太大了,也太空了。他想起了更小的时候,大概四五岁吧,那时候他还怕黑,总是哭闹着要和妈妈一起睡。他记得妈妈的床又大又软,陷在里面,就像掉进了一团温暖的云朵里。妈妈会把他搂在怀里,用她那头火红色的、带着好闻香味的长发包裹住他,轻轻地哼着他听不懂的摇篮曲。在她平稳的心跳声和温暖的怀抱里,再可怕的噩梦都会烟消云散。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说他长大了,是男子汉了,应该学会一个人睡觉。于是,他就有了自己的房间。“男子汉……”鸣人小声地嘀咕着,蓝色的眼睛里泛起一丝委屈。男子汉就不会感到孤单吗?男子汉就不想念妈妈的怀抱吗?他攥了攥拳头,白天修行时手心磨出的薄茧还在隐隐作痛。脑海里回想起母亲贴在他身后,手把手教他投掷手里剑时的触感——那柔软的胸脯,那温热的身体,那萦绕在鼻尖的、让人安心的香气……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想见妈妈。现在,立刻,马上。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抑制。鸣人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甚至没来得及穿鞋,光着脚丫就踩在了冰凉的木地板上。一阵凉意从脚底板窜上来,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也让他更加清醒。他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动作轻得像一只小猫。长长的走廊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墙上挂着的画框在黑暗中扭曲成奇怪的影子。鸣人咽了口唾沫,给自己壮了壮胆,朝着走廊尽头那间透着微弱光亮的房间走去。“吱呀——”脚下的地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鸣人吓得立刻停下脚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动静。万一……万一妈妈已经睡了,被自己吵醒了怎么办?她会不会生气?等了几秒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才松了口气,继续向前。终于,他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前。那是一扇厚实的木门,门缝下透出昏黄而温暖的光,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敲门,而是将小小的手掌贴在门上,轻轻一推。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道缝。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妈妈的房间比他的要大得多,也布置得更加温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他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花香与女性体香的气味。一张宽大的床上,被褥凌乱地堆着,而他的母亲——漩涡玖辛奈,正侧身躺在床上。她并没有睡着。她身穿着一件丝质的淡紫色吊带睡裙,柔顺的布料紧贴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一头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如火焰般铺散在枕头上、床上,甚至垂落到了地板上,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正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月亮,眼神里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思念与忧伤。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门口的小小闯入者。鸣人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月光下的母亲,美得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带着一种不真切的朦胧感。“妈妈……”他终于鼓起勇气,用蚊子般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玖辛奈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从梦中惊醒。她迅速转过头,当看到门口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正怯生生望着自己的鸣人时,她眼中的忧伤瞬间被惊讶所取代,随即便化为了浓浓的温柔。“鸣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呐?” 她坐起身,丝滑的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她朝鸣人招了招手,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看到妈妈没有生气,鸣人胆子大了起来。他推开门,哒哒哒地跑到床边,仰着小脸,蓝色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充满了渴望。“妈妈……我……我一个人睡不着。” 他小声地辩解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我想和妈妈一起睡。”玖辛奈闻言一怔,随即失笑出声。她伸出那只保养得极好的、白皙的手,宠溺地揉了揉鸣人那头乱糟糟的金发。“真是个傻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爱撒娇。” 她的笑容里满是母性的光辉,“多大的人了,还怕黑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掀开了身旁的被子,拍了拍空出来的柔软床铺。“上来吧,外面凉。”得到了允许,鸣人立刻欢呼一声,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张对他而言如同操场般宽阔的大床。他飞快地钻进被窝,一股温暖的、夹杂着母亲独有体香的气息瞬间将他整个包裹。他贪婪地吸了一口,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他毫不客气地挤到玖辛奈的身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将脑袋埋在了母亲柔软的怀里。玖辛奈顺势将他搂住,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鸣人的脸颊紧紧贴着她胸前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温香软玉,隔着薄薄的睡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安眠曲。昨夜的温存与馨香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黑暗,现实便以最残酷的方式将梦境撕得粉碎。漩涡玖辛奈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早餐。热气腾腾的味增汤在锅里翻滚,煎蛋在油锅里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今天心情很好,儿子昨晚的依赖让她心中充满了为人母的甜蜜与满足。“鸣人,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最爱的拉面要凉了哦!” 她朝着楼上喊道,清脆的声音里满是笑意。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这小懒虫……” 玖辛奈无奈地摇了摇头,解下围裙,准备亲自上楼去“逮捕”他。她踏上木质的楼梯,脚步轻快。可越是靠近鸣人的房间,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腥味就越是清晰。作为身经百战的精英忍者,玖辛奈的神经瞬间绷紧。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霜般的凝重。她放轻了脚步,像一只警惕的雌豹,悄无声息地来到鸣人房门前。门虚掩着,一股更加浓郁的血腥味从门缝里飘散出来,混杂着泥土和夜露的冰冷气息。玖辛奈的心脏骤然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她猛地推开门。“哐当!”房间内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窗户大开着,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清晨的冷风倒灌进来,吹动着被鲜血染红的窗帘。而在那张小小的床上,她生命中最宝贵的存在——她的儿子,漩涡鸣人,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凌乱的被褥之中。他身上那件橙色的睡衣已经被大片的暗红色浸透,一头耀眼的金发被凝固的血块黏合成一缕一缕,了无生气地贴在苍白的小脸上。在他的后心处,赫然插着一把通体漆黑、样式诡异的苦无,只有柄部露在外面,仿佛一朵开在绝望之地的死亡之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玖辛奈怔怔地站在门口,紫罗兰色的眼眸因为极致的震惊而收缩成了针尖。世界的声音在远去,她只能听到自己耳中疯狂的轰鸣。“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深处挤出。下一秒,她化作一道红色的残影,瞬间冲到床边。她颤抖着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那具小小的、冰冷的身体,生怕一碰之下,他就会像幻影一样彻底破碎。“鸣人……鸣人!!” 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她终于将儿子轻轻地翻了过来,抱在怀里。那熟悉的、小小的身体,此刻却冰冷得吓人,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狂怒,如同火山喷发般从玖辛奈的心底轰然炸开!“轰——!!!”一股无形而恐怖的查克拉风暴以她为中心骤然爆发!整个房间的家具、杂物瞬间被这股力量掀飞,狠狠撞在墙壁上,化为齑粉。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狂乱地舞动起来,九条由纯粹查克拉构成的赤红色锁链从她背后猛然射出,“砰砰砰”地将墙壁、天花板、地板尽数洞穿,发出愤怒的咆哮!“血红辣椒”……在这一刻,彻底苏醒!她怀抱着气息奄奄的儿子,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只有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杀意。她小心翼翼地绕开那把致命的苦无,将自己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地输入鸣人体内,用最精妙的医疗忍术吊住他最后一口气。她抱着鸣人,化作一道无法用肉眼捕捉的红色闪电,冲出了早已支离破碎的家。木叶医院在瞬间陷入了最高级别的紧急状态。当浑身散发着实质性杀气、宛如地狱修罗的玖辛奈抱着血人一样的鸣人冲进来时,所有人都被那股恐怖的气场所震慑,动弹不得。“救他!!” 玖辛奈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如果他有事,我就让整个木叶为他陪葬!”手术室的红灯亮起,将走廊映照成一片不祥的血色。玖辛奈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她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褐色,但那股令人窒息的杀意却不减反增。闻讯赶来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看着她此刻的样子,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沉痛与凝重。“玖辛奈……”“闭嘴。” 玖辛奈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声音冷得像冰,“猿飞老师,我把他交给你,我信任木叶……结果呢?这就是你们给我的答案?”“每天!每天都有人想杀他!村民的憎恨,敌人的报复!现在,他们成功了!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在这个号称最安全的村子里!!”她的声音并不高,却字字诛心,让这位被誉为“忍雄”的火影无言以对,只能深深地叹息。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一名资深的医疗上忍满头大汗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庆幸和后怕。“玖辛奈大人,三代大人……鸣人他……暂时保住性命了。”玖辛奈身体一晃,那股紧绷到极致的气势终于松懈了一丝。“但是,”医疗上忍话锋一转,“刺客用的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神经毒素,混合了抑制查克拉的成分。毒素已经侵入他的大脑……他……他陷入了深度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九尾的查克拉正在帮他抵抗毒素,但也仅仅是维持住了生命的平衡。”昏迷不醒……这四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尖刀,再次狠狠刺入了玖辛奈的心脏。她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白色病床上,身上插满管子,脸色苍白如纸的儿子。那个昨天还在她怀里撒娇,说要成为火影的男孩,此刻却像一个破碎的玩偶,毫无生气。玖辛奈缓缓走到床边,轻轻握住鸣人那只没有扎针的小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悲痛、狂怒,最终化为了一片深不见底的、燃烧着复仇火焰的黑暗深渊。她会找到凶手。
无论是谁,无论他们躲在哪里。
她会让他们……品尝到比死亡痛苦一万倍的……地狱。木叶医院,特护病房外的独立会客室。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那刺鼻而冰冷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墙壁另一侧,那维持着鸣人生命的仪器发出的、有规律的“滴……滴……”声,如同死亡的秒表,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漩涡玖辛奈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被悲伤和愤怒冻结的血色雕像。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隔音玻璃另一侧的儿子,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刻进灵魂里。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垂落在肩上,像一团凝固的、不再燃烧的火焰。猿飞日斩坐在她对面,嘴里叼着烟斗,却一口都没有抽。烟斗里早已没了火星,只剩下冰冷的烟灰。他苍老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里满是疲惫与自责。他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但任何语言在如此沉重的现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就在这时,会客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一个拄着拐杖、半边脸缠着绷带的老者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名戴着面具、气息森然的忍者。老者的出现,让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又下降了几分。志村团藏。木叶“根”的领导者,行走在黑暗中的忍者。他的拐杖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紧张的神经上。他无视了猿飞日斩皱起的眉头,浑浊的独眼径直看向了病房里的鸣人,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孩子,而是在审视一件冰冷的武器。“日斩,” 团藏的声音干涩而沙哑,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这次的遇刺事件,证明了我们的安保形同虚设。九尾人柱力是村子最重要的战略威慑,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猿飞日斩的脸色沉了下来:“团藏,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鸣人他……”“我正是为此而来。” 团藏打断了他,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顿,“为了确保‘容器’的绝对安全,以及未来能更好地发挥其作用,我提议,将九尾人柱力即刻起移交给我‘根’部进行监管与‘教育’。只有在我的‘根’里,才能杜绝一切外来威胁,并将他打造成对村子最忠诚的利刃。”“容器”、“武器”、“利刃”……这些冰冷的词汇,像一把把淬毒的钢针,狠狠地刺入玖辛奈的耳中。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那双原本充满悲伤的紫色眼眸,此刻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空洞的黑暗。她的目光落在团藏的身上,没有杀气,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死人般的平静。猿飞日斩猛地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团藏!你给我住口!鸣人是水门的遗孤,是木叶的英雄,他不是你用来实现野心的工具!”“妇人之仁只会毁了村子。” 团藏冷哼一声,毫不退让,“正是因为他是四代火影的儿子,才更应该为村子奉献一切。日斩,你太软弱了,这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把他交给我,是目前最合理的选择。”两人激烈的争吵声在玖辛奈听来,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她看着这两个决定着木叶命运的男人,像讨论一件货物一样,商讨着她儿子的归属。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的心脏。不够……还不够……她的力量,还远远不够。身为精英上忍又如何?是前九尾人柱力又如何?在这个以力量为尊的世界里,在这些手握大权的阴谋家面前,她连保护自己唯一的儿子都做不到!愤怒、悲伤、不甘、绝望……所有情绪在她的胸腔中疯狂地搅动、发酵,最终汇聚成一个无比清晰、无比炙热的念头。——力量!她需要力量!不是精英上忍的力量,不是血红辣椒的力量!而是超越一切,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绝对的力量!要强到足以让火影闭嘴!要强到足以让团藏这种阴暗的蛆虫在她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要强到足以扭转生死,改写命运!要强到……能让她的鸣人,再也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股渴求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纯粹,仿佛跨越了时空的壁障,触动了某个冥冥中存在的伟大意志。最终,玖辛奈没有在医院与那两个男人做任何纠缠。在团藏和猿飞日斩的争执达到顶峰时,她只是用一种冰冷到极致的眼神扫过他们,然后径直走进病房,拔掉了鸣人身上所有非必要的监控设备,无视所有医护人员的惊呼和阻拦,抱着她那尚存一丝气息的儿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进入了南贺川神社地下,那片属于宇智波的禁地之下,更深层的,只有历代火影和漩涡族长才有资格知晓的——漩涡一族秘密书库。在猿飞日斩复杂的默许和暗部的远程戒备下,她将鸣人安置在一处用封印术维持着绝对洁净和恒温的石台上。医院的医疗忍术已经无能为力,那诡异的毒素像跗骨之蛆,不断蚕食着鸣人体内由九尾提供的生命力,维持着一种可怕的平衡。一旦九尾的查克拉耗尽,鸣人就会立刻死亡。这种衰竭的速度,肉眼可见。鸣人原本还算有点肉感的小脸,在短短一天内就凹陷了下去,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监视生命体征的封印符文闪烁的光芒,也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缓慢。时间,已经不多了。玖辛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早已焦急如焚。她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困兽,在这座堆满了无数卷轴的书库中疯狂地翻找着。一本又一本,一卷又一卷。关于灵魂,关于生命,关于查克拉本源……她的手指被粗糙的卷轴磨破,渗出了血,她却毫不在意。终于,在一个布满了灰尘、由人皮制成的卷轴封套中,她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卷轴的标题是用一种古老的、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的漩涡文字写成的——【血魂共生之契】。这是一门被漩涡一族列为最高禁术的封印术。它不是战斗忍术,也不是治疗忍术,而是一种……颠覆生命法则的契约。这个禁术,可以让施术者将自己转化为一个“生命力源泉”,与受术者签订一份不对等的、类似通灵兽的契约。但与通灵兽不同的是,这份契约的代价,不是查克拉,而是施术者自身的生命力、灵魂、乃至存在的一切。一旦契约成立,受术者便可以随时随地,无视距离与空间,从施术者身上汲取生命能量来补充自身。受伤、中毒、甚至濒死……只要施术者还活着,受术者就不会真正死亡。施术者,将成为受术者的“契约兽”,一个活着的、拥有自我意识的“血瓶”。卷轴的末尾,用鲜红的朱砂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警告:“此术有违天和,逆转生死,施术者将永坠轮回,不得超生,为天地所弃。非血脉相连、心甘情愿者,必遭反噬,魂飞魄散。”玖辛奈看着那行字,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永坠轮回?天地所弃?她嗤笑一声,笑声在这空旷的地下书库中显得无比凄凉。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成佛成仙,又有何意义?如果能让鸣人活下去,别说永坠轮回,就算是化身厉鬼,永镇地狱,她也甘之如饴。她的眼中,只剩下疯狂的母爱与钢铁般的决绝。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准备仪式。她咬破指尖,用自己那蕴含着庞大生命力的鲜血,在冰冷的石台和地面上,开始绘制无比繁复、无比精密的封印术式。每一个符文,每一条线路,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当最后一个符文落下,整个巨大的术式瞬间亮起了不祥的、妖异的血色光芒。玖辛奈脱下上衣,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背心,露出了平坦紧致的小腹和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她走到石台前,俯下身,用那双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却依旧温柔的紫色眼眸,深深地凝望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儿子。“鸣人……” 她的声音沙哑而轻柔,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别怕……妈妈在这里。从今以后,妈妈会成为你的力量,你的生命……再也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把你夺走。”她说完,躺在了鸣人的身边,将他小小的、冰冷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让他感受着自己最后的、属于“人类”的体温。她双手结印,口中开始吟诵起古老而晦涩的咒文。随着咒文的响起,地面和石台上的血色术式仿佛活了过来。无数血红色的查克拉细线从术式中升腾而起,像有生命的藤蔓,将玖辛奈和鸣人紧紧地缠绕包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光茧。“唔……”玖辛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疯狂地抽取!那是一种比任何酷刑都要痛苦的感觉,仿佛灵魂正在被一片片地剥离身体。她的皮肤在迅速失去光泽,一头引以为傲的、火焰般鲜亮的赤红色长发,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发梢甚至出现了一丝灰白。但与此同时,一股股精纯而庞大的生命能量,正通过那血色的查克拉细线,源源不断地涌入鸣人那早已油尽灯枯的身体里!他那灰白的脸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
他那微弱到几乎停止的心跳,开始重新变得有力。
他那干裂的嘴唇,重新恢复了血色。那侵蚀他身体的毒素,在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冲刷下,发出了无声的悲鸣,被一点点地压制、包裹、封存。血色的光茧中,一个崭新的、带着漩涡一族古老图腾的契约印记,同时烙印在了玖辛奈的后心,和鸣人的手背上。契约,成立。不知过了多久,血色的光芒缓缓散去。玖辛奈虚弱地趴在石台上,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感觉自己至少被抽走了一半的寿命。但当她抬起头,看到怀里的鸣人虽然依旧昏迷,但呼吸已经平稳有力,脸色也恢复了健康的红润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苍白而满足的笑容。玖辛奈缓缓坐起身,感受着体内新生的力量,又看了看怀中安睡的儿子。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的深邃与冰冷。第一步,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复仇的时间了。在完成【血魂共生之契】后的数日里,漩涡玖辛奈没有离开过地下的秘密书库半步。这里成为了她与世隔绝的巢穴,一个只属于她和她沉睡儿子的世界。【初级仙人体】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它不仅让她因施展禁术而亏空的生命本源得到了极大的补充,更让她对查克ラ的感知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她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丝流淌在空气中的自然能量,能“听”到卷轴中封印术式沉睡的低语。在这种奇异的状态下,她一边维持着与鸣人的生命链接,用自己仙人体磅礴的生命力持续冲刷着他体内的余毒,一边继续深入探索这座尘封了千年的知识宝库。一日,当她用手抚过一面看似普通的石壁时,指尖的仙人查克拉竟与石壁深处某种古老的封印产生了微弱的共鸣。“这是……”玖辛奈的眼神一凝。她立刻集中精神,将仙人查克拉小心翼翼地注入石壁。随着查克拉的注入,石壁上浮现出繁复而神圣的金色纹路,它们交织、流转,最终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她从未见过的漩涡图腾。“轰隆隆……”石壁缓缓向两侧开启,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深不见底的密道。一股比书库本身更加古老、更加神圣的气息从中扑面而来。玖辛奈没有丝毫犹豫。她用金刚锁链将鸣人妥善地包裹、固定在自己背上,如同最珍贵的宝物,然后毅然踏入了那片未知的黑暗。密道的尽头,是一间小小的石室。石室中央,只有一个朴素的石台,上面静静地躺着几个用特殊材质制成、历经千年而不朽的卷轴。当玖辛奈的目光触及那些卷轴时,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卷轴上没有文字,而是用一种她无法理解、却能在灵魂层面产生共鸣的象形符号,描绘着世界的起源、查克拉的诞生、阴与阳、森罗万象……以及,一个漂浮在空中、手持锡杖、背后有九颗勾玉的伟岸身影。六道仙人!这不仅仅是漩涡一族的秘史,这分明是直指忍者世界本源的、属于大筒木一族的传承!其中甚至记载了如何提炼自然能量的法门,以及一些早已失传的、足以移山填海的古老忍术。玖辛奈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漩涡一族会被诸国联手毁灭。他们所守护的,根本不是什么强大的封印术,而是足以颠覆整个忍者世界格局的、神的力量!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卷轴全部收起,用封印术卷成最小的体积,藏在了贴身之处。这些东西,绝对不能让村里任何人知道,即便是猿飞老师也不行。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背上的鸣人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嗯……”这声梦呓般的轻响,对玖辛奈而言,却不啻于天籁!她猛地回过身,将鸣人从背上解下,紧紧抱在怀里,紧张地看着他。只见鸣人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然后,那双紧闭了数日的、湛蓝色的眼眸,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妈……妈?”他的声音微弱、沙哑,像一只刚出壳的雏鸟。但这两个字,却像一道贯穿天地的惊雷,瞬间击溃了玖辛-奈多日来用冰冷和仇恨构筑起的所有坚硬外壳。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将儿子的小脑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仿佛要将他重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温热的泪水打湿了鸣人金色的头发,也融化了她心中所有的坚冰。他还活着。
他醒过来了。
这就够了。数小时后,漩涡宅邸。家里被破坏的一切都已经被玖辛奈用最快的速度修复。温暖的阳光重新洒进窗明几净的房间,空气中飘散着鸣人最喜欢的味噌叉烧拉面的香气,一切都好像回到了那场噩梦发生之前。鸣人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吃着面。他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对于遇刺和昏迷的事情,他记得很模糊,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冰冷的梦,梦里只有妈妈温暖的怀抱,是唯一的光。玖辛奈坐在他对面,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静静地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她的心,从未有过的宁静与满足。但在这份宁静之下,是更加坚定、更加不容动摇的决心。这次鸣人能醒过来,有运气的成分。但她绝不允许这样的“运气”再出现第二次。她要将命运,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而力量,就是攥住命运的手。夜深了。将鸣人哄睡,确认他呼吸平稳,甚至还在说着梦话之后,玖辛奈才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走到窗边,推开窗,让清冷的月光洒在自己身上。晚风吹拂着她那头因为生命力亏损而略显黯淡的红发,也吹起了她无尽的思念。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已经有些陈旧的相框。相框里,是一个金发蓝眼、笑容阳光得如同太阳般的男人,正温柔地搂着年轻时的她。波风水门。“水门……” 玖辛奈伸出手指,轻轻地、眷恋地抚摸着相框上男人英俊的脸庞,声音轻得如同叹息,“你看到了吗?我们的鸣人,长得越来越像你了。”“他……他差点就去见你了。对不起……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他。”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相框上,摔得粉碎。“不过你放心,再也不会了。我发誓,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她的眼神,在月光下逐渐变得锐利而坚定,仿佛淬火的钢铁。“我找到了……能让我们母子俩真正站在这片大地上的力量。我会学会它,掌握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会变得比你更强,比任何人都要强。”“我会代替你,守护好我们的儿子,守护好我们的一切。”她将相框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一丝丈夫残留的温暖与力量。良久,她才将相框放回原处,然后盘膝坐在地上,从怀中取出了那些从密室中带出的、记载着神之传承的古老卷轴。今夜,无人入眠。一个母亲为了守护唯一的至宝,将踏上一条通往神之领域的、孤独而荆棘丛生的道路。白天,漩涡宅邸总是充满了温暖的阳光和欢声笑语。玖辛奈将自己所有的温柔与耐心都倾注给了劫后余生的儿子。她会陪着鸣人在后院里练习最基础的投掷术,当鸣人成功命中靶心时,她会毫不吝啬地送上最热烈的拥抱和夸奖;她会变着花样给鸣人做好吃的,看着他鼓着腮帮子,吃得满嘴是油的样子,眼中满是宠溺;她会耐心地教他识字,给他讲水门年轻时的英雄事迹,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忍者。在鸣人面前,她是完美的母亲,是温柔的港湾,是无所不能的依靠。没有人能从她那灿烂的笑容里,看到一丝一毫的阴霾。然而,当夜幕降临,当鸣人带着满足的微笑沉入梦乡,整个世界都陷入寂静时,玖辛奈便会褪去白日的伪装,化作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存在。南贺川地下的秘密书库,成为了她真正的领域。冰冷的石室,摇曳的烛火,将她那道孤寂而决绝的红色身影投射在布满古老符文的墙壁上,像一团永不熄灭的鬼火。六道仙人留下的传承浩如烟海,即便有【初级仙人体】对查克拉的超凡感知力加成,解析起来也异常困难。这些知识与其说是“忍术”,不如说是“法则”的具象化。连续数个夜晚,玖辛奈废寝忘食,几乎榨干了自己每一丝精神力,终于从一个描绘着“自然能量”与“生命形态共鸣”的卷轴中,找到了一个被重重封印的暗格。打开暗格,里面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秘籍,而是一个静静躺在天鹅绒衬垫上的、由不知名白色玉石打造的奇特忍具。它约有小臂长短,通体温润,顶端圆滑,整体呈棍状,上面雕刻着玄奥的、如同蝌蚪般的妙木山符文。在忍具的末端,还有一个小小的、可以按动的凸起。卷轴上对这个忍具的记载,只有寥寥数语,却让玖辛奈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精英上忍,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仙法·共鸣之杵】【六道仙人早年为探究自然能量与仙人体结合之法门所制。以阳遁查克拉激活后,置于‘阴’之极穴(后庭),可引动天地间至纯的自然能量,经由杵身符文转化,强行灌入体内,使忍者在极短时间内进入完美的仙人模式。然此法霸道,对身体与精神均有极大负荷,非仙人体质者慎用。】“阴……阴之极穴……后、后庭……”玖辛奈看着卷轴上那毫不避讳的图解和文字,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一张成熟美艳的俏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这……这是什么东西?!六道仙人……传说中的忍者之祖,竟然会制作这种……这种……如此不知羞耻的东西?!她拿起那根光滑冰凉的玉杵,入手温润,沉甸甸的,仿佛握着一块烙铁,烫得她差点失手扔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磅礴而纯净的阳遁查克拉。毫无疑问,这东西是真的。可是,使用的方法……让她把这样一个东西,塞进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玖辛奈就感觉浑身发软,双腿都不自觉地并紧了。她是一个母亲,是四代火影的妻子,木叶的“血红辣椒”,她怎么能做出如此……如此淫靡下贱的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她像是触电一样将那【共鸣之杵】扔回暗格,仿佛那是什么不洁之物。可是……
“完美的仙人模式”。
这六个字,又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她比谁都清楚仙人模式的强大。自来也老师的仙人模式尚不完美,就已经拥有了影级的强大实力。而水门,更是凭借着飞雷神之术,没有时间去修炼这门复杂的术。如果……如果自己能够掌握完美的仙人模式,那她的实力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飞跃!届时,别说找到凶手,就算是面对团藏,面对整个木叶高层,她都将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一边是难以逾越的羞耻心和身为女性的矜持。
另一边,是能保护儿子、能为丈夫复仇的、触手可及的强大力量。天平的两端,剧烈地摇摆着。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鸣人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奄奄一息的模样;浮现出团藏那张阴鸷的老脸,说着要将鸣人当成“容器”和“利刃”的冰冷话语。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浇熄了她心中所有的燥热与羞耻。羞耻算什么?矜持又算什么?
跟鸣人的生命比起来,跟她那份沉甸甸的母爱比起来,这一切,都无足轻重!
如果出卖尊严可以换来力量,那就卖!
如果沦为淫娃荡妇可以保护儿子,那就做!玖辛奈的眼神,在一瞬间的挣扎之后,重新变得无比坚定,甚至带着一丝疯狂。那是一种可以为孩子舍弃一切的、属于母亲的疯狂。她缓缓地、郑重地,再次将那根【仙法·共鸣之杵】拿了出来。这一次,她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剧烈的心跳。然后,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褪下了忍者裤和里面的内裤,露出了那被遮挡的、挺翘丰满的雪白臀丘,以及那隐藏在幽谷深处的、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禁忌之地。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背对着烛火,在一片昏暗的阴影中,羞耻地分开了自己浑圆的臀瓣,将那冰凉的、圆润的玉杵顶端,对准了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穴口。“唔……”当玉杵的顶端刚刚触碰到那敏感的穴口时,一股陌生的、冰凉的异物感让她浑身一僵,身体本能地产生了抗拒。太羞耻了……这种感觉,比让她去面对上百个敌人还要紧张。但她没有退缩。她咬着下唇,殷红的嘴唇被她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白痕。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只想着鸣人的笑脸。“为了鸣人……”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她扶着墙壁,缓缓地将重心下沉。那圆滑的玉杵顶端,在穴口处微微受阻后,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地、缓慢而坚定地,撑开了那紧闭的褶皱,滑入了温热紧致的甬道。“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与痛楚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从未有过的撕裂感与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她的身体一阵颤栗。太……太大了……那东西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从内部撑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异物在自己身体里缓缓推进的轨迹,每一寸都充满了屈辱的印记。终于,当整根玉杵完全没入体内,只剩下末端留在外面时,她已经浑身是汗,双腿发软地靠在了墙上,大口地喘息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和异物感,从后庭深处传来,让她坐立难安。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到那根玉杵末端的那个凸起。就是这个了……她闭上眼睛,心一横,用力按了下去!“嗡嗡嗡——!!!!”一股远比她想象中要强烈无数倍的、高频率的震动,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然爆发!“呀啊啊啊啊——!!!!”玖辛奈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尖锐而高亢的惊叫!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极致酸麻、酥痒与快感的奇异冲击!强烈的震动通过玉杵,直接刺激着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肠壁与神经!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大脑,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冰冷的石地上。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蜷曲,脚趾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绷紧。意识一片空白,世界天旋地转,只有那来自后庭深处的、越来越强烈的、让她几乎要失禁的震动,是唯一的真实。就在她即将被这陌生的、羞耻的快感彻底吞噬时,玉杵上雕刻的妙木山符文骤然亮起了耀眼的绿光!“轰——!”一股磅礴无匹的自然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共鸣之杵】,疯狂地涌入了她的身体!玖辛奈的身体猛地一弓,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介于呻吟与嘶吼之间的声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细胞正在被这股庞大的能量撕裂、然后重组!眼眶周围,迅速浮现出了橘红色的仙人眼影!她成功了。
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方式,踏入了神之领域。
母爱,最终战胜了一切。屈辱的浪潮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没。那根名为【共鸣之杵】的忍具在她体内最私密、最禁忌的地方,化作了一场永不停歇的、高频的嗡鸣风暴。每一丝震动,都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激起一阵又一阵让她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战栗。酥麻与酸胀感从后庭深处蔓延至整个小腹,再窜上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痉挛、绷紧。她赤裸着下半身,狼狈地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汗水早已浸透了她贴身的背心,勾勒出那成熟饱满的胸脯轮廓。羞耻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眼角滑落,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留下两道湿痕。不行……要……要坏掉了……再这样下去,她的意志会被这淫靡的快感彻底摧毁,沦为一个只知摇尾乞怜的欲望奴隶。“不……”一声破碎的、如同野兽悲鸣般的低吼,从她死死咬住的牙缝中挤出。“我……是漩涡玖辛奈……是……鸣人的妈妈……”痛苦是暂时的!
羞耻是虚假的!
只有力量……才是永恒的!鸣人那张苍白的小脸,那双重新睁开的、清澈的蓝色眼眸,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骤然闪现,如同一道劈开黑暗的闪电!那张脸,是她不惜一切也要守护的珍宝!
那双眼睛,是她在这地狱般的世界里,唯一的救赎!“呃啊啊啊啊啊——!!!”玖辛奈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屈的意志。她猛地将头撞向地面,“咚”的一声闷响,剧烈的疼痛让她混乱的思绪为之一清。她用指甲深深地抠进手掌,刺骨的痛楚让她暂时压下了那股几乎要让她失禁的快感。她要掌控这股力量,而不是被它掌控!她的双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撑在冰冷的地面上,颤抖着,一点一点地,试图将自己那发软的身体撑起来。每一次用力,后庭的异物就会因为肌肉的挤压而研磨得更深、更剧烈,带起新一轮的、足以让常人崩溃的刺激。“嗯……啊……哈啊……”粗重而色情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石室中回荡,她却充耳不闻。她的眼中,只剩下疯狂的执念。起来!
给我起来!终于,在不知失败了多少次后,她像是从泥潭中挣扎而出的困兽,摇摇晃晃地、双腿打颤地……站了起来。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地起伏。橘红色的仙人眼影,在她那张因情欲和痛苦而扭曲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异。她能感觉到,无穷无盡的自然能量正通过体内的那根“元凶”,源源不断地涌入四肢百骸,她的感知被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她能“听”到數百米外,地面上守夜暗部的心跳声;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每一颗尘埃的轨迹;能“闻”到石头深处,那沉睡了千年的、古老的气息。这就是……完美仙人模式的世界!“还……不够……”玖辛奈眼神一凝,强迫自己松开扶着墙壁的手。她要适应它,驾驭它!她开始尝试着结印。那双曾无数次在战场上瞬息间完成复杂结印的、灵巧的手,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每一次结印,都牵动着全身的肌肉,从而引发后庭更剧烈的震动,让她差点再次瘫软下去。子、丑、寅、卯……每一个印,都结得无比艰难,无比屈辱。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地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终于,当最后一个印完成时,她将体内那股狂暴的、混合了自然能量的仙术查克拉,猛地调动了起来!“金刚……封锁!!!”“锵——!!!”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之音,数条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锁链,从她背后猛然爆射而出!这些锁链不再是单纯的赤红色查克拉,而是呈现出一种灿烂的、仿佛由纯金打造的色泽!锁链的表面,流动着肉眼可见的、强大的自然能量,发出“滋滋”的轻响。它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壮、都要坚实,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狂乱地舞动、抽打,发泄着那无处安放的狂暴力量!“砰!砰!砰!”金色的锁链每一次随意的抽击,都在坚硬的石壁上留下深达数寸的恐怖沟壑,碎石四溅!其威力,比她普通状态下全力施展,还要强上十倍不止!“……给我……过来!”玖辛奈双目圆睁,眼中布满了血丝。她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去驾驭这些几乎要脱缰的金色野马。狂舞的锁链在空中一滞,然后仿佛感受到了主人那不容置疑的意志,它们发出一阵不甘的嗡鸣,最终缓缓地、顺从地,悬停在了玖辛奈的身后,如同最忠诚的、等待着王一声令下的金色巨蟒。“呼……呼……呼……”玖辛奈浑身脱力,再次靠在了墙上。她成功了。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的手,又感受了一下体内那依旧在疯狂肆虐的震动,和那奔腾不息的仙术查克拉。羞耻与强大。
屈辱与力量。
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感觉,此刻在她的身体里,达到了一种诡异的、令人战栗的平衡。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为了鸣人,她心甘情愿地,踏入了这条通往修罗的、永不回头的道路。石室之内,时间仿佛已经失去了意义。唯一的纪年,是那根在她体内永不停歇地震动着的【共鸣之杵】。每一秒,都是一场对意志的凌迟。每一分钟,都是一次在地狱与天堂边缘的徘徊。玖辛奈背靠着冰冷的石壁,赤裸的下半身早已麻木,只剩下那被异物强行侵占、不断被高频震动所折磨的后庭,还在忠实地向她的大脑传递着一波又一波足以让任何正常女性崩溃的、羞耻而强烈的信号。但她的眼神,却已经从最初的挣扎与痛苦,沉淀为一种可怕的、近乎燃烧的平静。橘红色的仙人眼影,让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美眸显得愈发深邃。她不再去抗拒那股淫靡的快感,也不再去压抑那份刺骨的屈辱。相反,她开始……品味它,解析它,然后,利用它。“不够……还不够……”她沙哑地低语着,声音因长时间的压抑而带着一丝破碎的性感。仅仅是让金刚锁链变得更强,还远远不够。她需要的是绝对的、入微的掌控力。她的意念一动,那几条悬停在她身后的金色巨蟒般的锁链,瞬间发生了变化。它们不再是狂暴的武器,而是如同最灵巧的画笔,开始在空中飞速地舞动,编织出无比复杂的漩`涡图案。这个过程,比单纯地释放力量要艰难百倍。每一次精细的操控,都需要她将精神力高度集中。而精神越是集中,她就越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深处那令人疯狂的震动。好几次,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窜上大脑,让她眼前一黑,精神险些溃散,那正在编织的金色图案也随之“哗啦”一声散开。“唔……啊……”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手臂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渗着血丝的牙印。“这点程度……就想让我屈服吗?!”她的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凶光。她将这股屈辱感,这股被异物侵犯的羞耻,全部转化为了燃料!失败了,就再来!
精神溃散了,就用疼痛唤醒!她开始尝试更加复杂的操作。她驱使着一条金色的锁链,将其顶端变化成一根细如牛毛的尖针,然后用它在坚硬的石壁上,开始雕刻鸣人的名字——“なると”。她的动作很慢,很稳。每一次“下笔”,都需要耗费巨量的精神力。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的额角、脖颈、脊背滑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她的身体因为那持续的震动而微微颤抖,但那根雕刻的金色尖针,却稳如磐石。“嗡嗡嗡……”体内的震动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频率陡然提升了一个档次!“呀!”玖辛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跪倒。那被侵犯的后庭因为姿势的变换而受到了更深、更猛烈的刺激。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浑身泛起了一层羞人的粉红色。但,也就在这精神防线即将崩溃的瞬间,她凭借着那股被逼到极限的意志力,完成了最后一笔。石壁上,两个清晰而深刻的平假名,宣告了她的胜利。“哈……哈……哈……”她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剧烈地喘息着。她成功了。她已经初步适应了在这种极端状态下进行精细操作。接下来,是忍术!她艰难地盘膝坐起,这个姿势让她体内的异物感更加强烈,但她毫不在意。她开始结印,尝试将仙术查克拉与她并不算擅长的风遁忍术相结合。这是水门最擅长的属性。“水门……看着吧……我会变得比你更强……”“仙法·风遁·真空玉!”她猛地张开嘴,数颗被压缩到极致的、闪烁着淡金色光芒的空气弹,如同炮弹般呼啸而出!“轰!轰!轰!”每一颗真空玉都在对面的石壁上炸开了一个深达半米的巨大坑洞,其威力,已经远远超越了团藏施展的同等级忍术!成功了!玖辛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笑容。她站起身,再次看向那些从她背后延伸而出的金色锁链。此刻,这些锁链在她的眼中,不再仅仅是武器。它们是她意志的延伸,是她力量的化身!她闭上眼睛,将自己全部的感知沉浸在这片仙人模式的世界里。然后,她发动了那个由系统奖励、早已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禁术。“仙法·金刚封锁·天罗!”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一切都发生得无声无息。数以千计的、比发丝还要纤细的金色查克拉线,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爆射而出!它们没有狂暴地抽打,而是以一种超越视觉极限的速度,在整个巨大的地下石室中,瞬间交织成了一张覆盖了上下左右前后所有空间、无一处遗漏的、巨大而精密的三维蛛网!每一根金色的丝线,都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蕴含着足以切断钢铁的锋锐,和封印一切的强大力量。这张网是如此的安静,如此的致命。
它不是陷阱,而是“领域”。
任何踏入这个领域的敌人,都将在被察觉的瞬间,被这天罗地网切割、分解、封印,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玖辛奈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创造出的这片“绝对死亡领域”,感受着每一根金线上反馈回来的、细微的空气流动。她知道,从今夜起,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血红辣椒”。
她是一个为了守护儿子,甘愿拥抱屈辱,并将屈辱化为力量的……复仇女神。东方的天际,泛起了一丝鱼肚白。黎明,将至。那张由无数纤细金线编织成的【仙法·金刚封锁·天罗】,在玖辛奈的意志下悄然敛去,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重新化为纯粹的仙术查克拉,潜回她的体内。领域型的封锁固然强大,但对于真正的强者,或许还欠缺一击必杀的、凝聚到极致的破坏力。而且,这种大范围的维持,对精神的消耗是恐怖的。她需要更强的……更无法抵抗的,足以贯穿一切的“矛”。夜色还很深,距离鸣人醒来还有几个小时。这段被羞耻与痛苦填满的时间,不能白白浪费。“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她强迫自己忽略身体深处那持续不断的、淫靡的震动,将全部心神沉入了那些烙印在脑海中的、来自六道仙人的古老卷轴知识中。漩涡一族的强大,根植于其生命力与封印术。而仙人模式,则是将自然能量融入己身,让自身化为“自然”的一部分。那么,当“漩涡”与“自然”结合,会诞生出怎样的怪物?她决定从最根本的东西开始——五行遁术。作为精英上忍,玖辛奈自然精通数种属性的忍术,但最擅长的,依然是她与生俱来的水遁,以及为了配合水门而修行的风遁。她跪坐在狼藉一片的石室中央,这个姿势让那根【共鸣之杵】的存在感愈发鲜明,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启齿的摩擦与震颤。但她的脸上一片漠然,仿佛被侵犯的,只是一具与她无关的皮囊。她双手结印——亥-戌-酉-申-未。是“水龙弹之术”的印。但这一次,她调动的并非自己体内的查克拉,而是通过仙人模式,直接向外界的自然下达了“命令”!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石室中、岩石缝隙里,每一颗微小的水分子,都在她的意志下欢呼、雀跃、汇集!“仙法·水遁·大涡重压!”没有出现传统的水龙形态,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悬浮在她面前、直径约有一米、高速旋转的、由超高密度液态自然能量构成的漆黑水球!水球的表面,甚至因为极致的压力而产生了空间扭曲的波纹,并闪烁着不祥的金色电弧!这已经不是“水”了,这是“力量”的液态化显现!“去。”她声音沙哑地吐出一个字。那颗漆黑的水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幽灵般飘向一面墙壁。在接触墙壁的瞬间,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噗嗤”声。仿佛一颗烧红的铁球烙进了黄油。那面厚达数米的、由坚硬岩石构成的墙壁,被那颗漆黑的水球悄无声息地“吞噬”掉了一个巨大的球形空洞。空洞的内壁光滑如镜,甚至因为高温高压而呈现出琉璃化的质感。这哪里是水遁,这分明是小规模的“求道玉”!看到这恐怖的威力,玖辛奈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撼,但随即被更深的渴望所取代。水,代表着至柔与包容,在仙术查克拉的加持下,却能化为吞噬一切的“重压”。那么,代表着“锋锐”与“切割”的风呢?她再次结印。“仙法·风遁·神风绞杀!”狂风在她掌心汇聚,但并非四散的气流,而是被仙术查克拉强行约束、压缩成了一柄长约两米、不断高速旋转的、近乎透明的查克拉长枪!长枪的周围,环绕着无数道细如发丝的真空刃,发出“嗡嗡”的、切割空气的尖啸,令人头皮发麻。“嗡——!”体内的【共鸣之杵】仿佛感应到了她力量的提升,震动的频率再次拔高,一股强烈的、让她几乎要缴械投降的酥麻快感猛地从后庭炸开,直冲脑髓!“呜……啊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又仿佛带着极乐的尖叫。身体一软,手中那柄即将成型的风枪也瞬间溃散。她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试图缓解那股让她羞愤欲死的冲动。不行……意志……快要……“鸣人……”在意识即将被快感彻底淹没的前一刻,这个名字,如同最后的船锚,死死地拽住了她即将沉没的理智。“为了鸣人……这点屈辱……算什么!!”她猛地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了自己的小臂上!尖锐的犬齿瞬间刺破皮肤,鲜血流出,剧烈的疼痛如同冰水,将她从欲望的深渊中强行唤醒!她重新跪坐起来,嘴角还残留着自己的血迹,眼神却已经变得比深渊还要冰冷。“再来!”她重新结印,这一次,她的意志坚定如铁,再也没有丝毫的动摇。那柄由神风构成的绞杀之枪再次成型,比刚才更加凝实,更加致命!但这还不够!
水遁的“重压”,风遁的“切割”,漩涡一族的“封印”。
这三者,必须结合在一起!玖辛奈的眼中,闪烁着创造与毁灭的光芒。她缓缓伸出右手,一条灿烂的金色锁链从她背后蜿蜒而出,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盘绕在她的手臂上。“以我漩涡之名……”她左手维持着风遁的印,右手则将那条金色的锁链,对准了掌心的风枪!“融合!”金色的锁链顶端,瞬间展开一个复杂到极致的、不断旋转的漩涡封印术式。它就像一个贪婪的黑洞,将那柄由神风构成的绞杀之枪,强行吸扯、压缩、融入到了锁链的顶端!同时,她调动仙术查克拉,将“大涡重压”的原理,也附加了上去!“锵!嗡——!!!”一声刺耳到极致的、仿佛空间本身都在哀鸣的声音响起!只见那条金色锁链的顶端,已经彻底变了模样。它不再是锁链,而是一个长达一米、由无数高速旋转的金色风刃与黑色水流构成的、如同钻头般的恐怖螺旋尖刺!尖刺的核心,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闪烁着封印符文的微型漩涡!切割、重压、封印!
三种极致的力量,在她手中,被完美地揉捏成了一记绝杀之招!“仙法·漩涡流·天之琼矛!”她将这由屈辱、仇恨和母爱共同锻造出的杀招,对准了石室最深处、也是最厚实的承重结构。“死!”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将手臂猛地向前一挥!那根被命名为【天之琼矛】的螺旋尖刺,瞬间脱离了锁链,化作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流光,射了出去!没有爆炸。
没有轰鸣。
甚至没有一丝震动。那道流光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厚达数十米的、由整块花岗岩构成的承重墙。然后,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下一刻,从“触碰点”开始,一道道细密的裂纹如同蛛网般瞬间蔓延了整个墙面。紧接着,整面墙壁,连同它后面不知道多深的岩层,都化作了最细微的、连沙砾都算不上的……金色粉尘,悄无声息地,簌簌滑落。一个通往未知黑暗的、直径一米的、绝对光滑的圆形隧道,出现在了那里。隧道的内壁上,还残留着因为能量湮灭而产生的、如同星辰般闪烁的金色光点。一击之下,万物归于虚无。这,就是她创造出的力量。完成这惊世骇俗的一击后,玖辛奈再也支撑不住。仙人模式如同潮水般退去,橘红色的眼影消失不见。而那根【共鸣之杵】,也因为失去了仙术查克拉的激活,在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般的震动后,彻底归于沉寂。“啊……!”这最后的、仿佛带着惩罚意味的余韵,让她彻底崩溃。她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彻底失去了意识。第二章 为了维持仙人模式一直把震动棒插着的母亲昏迷,如同沉入冰冷的海底,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下坠。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冰凉的触感,如同细针般刺入玖辛奈的意识。她呻吟了一声,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艰难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地下石室那布满古老符文的穹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如同雷雨过后青草混合着焦糊岩石的味道。一道微弱的、带着清晨湿气的曦光,从远处那个被她亲手打穿的、通往外界的圆形隧道中投射进来,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带,光带中,无数尘埃正在安静地飞舞。“嗯……”她试图撑起身体,一股仿佛被卡车碾过般的剧痛与酸软瞬间席卷了全身。她的查克拉和精神力都已经被榨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抗议的悲鸣。但更让她无法忽视的,是来自身体深处的、那冰冷而死寂的异物感。【仙法·共鸣之杵】已经停止了工作,不再震动,不再输送自然能量,只是像一个冰冷的、坚硬的塞子,粗暴地堵塞在她那被蹂躏了一夜的后庭里。那里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强制扩张和高频刺激,已经变得红肿而麻木,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楚和被异物填满的、屈辱的胀感。“必须……把它拿出来……”她咬着牙,脸色苍白。鸣人就快醒了,她要回去给他做早饭,要像往常一样,给他一个充满阳光的早安吻。她不能以这副狼狈不堪、甚至可以说是淫荡下贱的姿态,出现在儿子面前。她侧过身,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她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她羞耻地分开了自己那沾满汗水与尘土的双腿,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到那根忍具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末端。入手冰凉。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外一抽!“噗嗤……”一声黏腻而湿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那根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的元凶,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啊……哈啊……”玖辛奈浑身一软,如同虚脱般趴在地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伴随着解脱感传来,被强行撑开了一夜的穴口无法立刻闭合,甚至还在微微抽搐着。她低头看去,只见那根原本温润如玉的白色忍具上,此刻已经沾满了不堪入目的、混合着血丝的黏湿液体。然而,就在【共鸣之杵】脱离她身体的瞬间,一件更让她惊骇的事情发生了。那种能够洞悉万物、掌控一切的、属于“神”的感觉……消失了。仿佛从一个高清绚烂的彩色世界,瞬间被拉回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黑白世界。空气中暗部的心跳声听不见了,岩石深处古老的气息闻不到了,就连远处那道曦光,似乎也变得黯淡了许多。仙人模式,随着忍具的取出,彻底消失了。玖辛奈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立刻尝试着像自来也老师那样,静止下来,双手合十,去感知和吸收外界的自然能量。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些曾经触手可及、甚至主动向她涌来的自然能量,此刻却如同最顽皮的鱼儿,根本无法被她捕捉,更别提吸收融合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愣住了,一股冰冷的寒意,比石室的低温更甚,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明白了。六道仙人制造这个忍具,走的本就是一条捷径,一条霸道无比的、强制人机合一的邪道。她的身体,并没有真正学会如何独立吸收自然能量。她所谓的“仙人模式”,完全是依赖这根【共鸣之杵】作为“端口”和“转化器”,强行实现的。没有它,就没有仙人模式。
没有它,就没有【天之琼矛】。
没有它,她就还是那个只能依靠九尾查克拉和金刚锁链的漩涡玖辛奈。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中。如果……如果鸣人再次遭遇袭击……
敌人不会给她时间,让她从容地跑到这个地下室。
敌人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羞耻地褪下裤子,将这根忍具重新塞进自己的身体。
战斗,往往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已决定生死!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延迟,她就可能再次眼睁睁地看着鸣人倒在自己面前!不——!!!这个可能性,仅仅是想象一下,就让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玖辛奈死死地盯着手中那根还带着她体温和体液的玉杵,眼神剧烈地变幻着。羞耻、愤怒、恐惧、决绝……无数种情绪在她眼中交织。尊严?
女性的矜持?
这种时候,这些东西还有意义吗?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石室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处从岩壁上渗出的、常年不干的地下水。她蹲下身,用冰冷的水流,仔细地将那根【共鸣之杵】和自己污秽的身体清洗干净。水很凉,刺得她那饱受摧残的私密之处一阵阵刺痛。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清洗完毕后,她直起身,重新拿起了那根忍具。这一次,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挣扎和犹豫,只剩下一种为了守护至爱而舍弃一切的、神圣而疯狂的决心。“战斗中,敌人是不会给我机会的……”
“为了能随时保护鸣人……”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低声对自己说着,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宣誓。然后,当着那穿透黑暗的曦光,她做出了一个足以颠覆她后半生的决定。她再次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墙壁,将自己丰满挺翘的臀部微微撅起。她将那根已经被清洗干净、但依旧冰凉的玉杵,再一次对准了自己那红肿紧致的后穴。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的撕裂感,只有被异物重新撑开的、酸胀的屈辱感。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和一夜的扩张,玉杵很顺利地、一寸寸地,重新滑入了那温热的甬道深处,直至完全没入,严丝合缝地,再次填满了她身体的内部。“唔……”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为那被完全充满的、强烈的存在感而微微打颤。就这样吧。
从今以后,它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是我的武器,我的力量之源,也是……我永恒的、不可告人的耻辱烙印。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尝试着向前走了几步。步伐有些僵硬和古怪,每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异物随着动作而产生的、令人羞耻的摩擦。但她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她,漩涡玖辛奈,从这一刻起,将永远处于“待机”状态。只要按下那个开关,她就能在瞬息之间,化身为拥有神之力的复仇女神。为了鸣人。清晨的阳光,总是能给漩涡宅邸带来一种安宁而温暖的错觉。当玖辛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时,鸣人依旧睡得香甜,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口水。看着儿子安详的睡颜,玖辛奈一夜的疲惫、屈辱和痛苦,仿佛都被瞬间抚平了。她悄无声息地走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打理干净。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无法洗去那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冰冷而坚硬的异物感。每当她弯腰或是抬腿,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共鸣之杵】在体内随着肌肉的牵动而产生的、令人羞愤欲死的轻微位移和摩擦。这,就是她从今往后必须习惯的日常。她换上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为鸣人准备早餐。煎蛋在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味噌汤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她依旧是那个温柔能干的母亲。没有人知道,在这副贤妻良母的表象之下,她的身体内部,正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整个忍界的、羞耻的开关。“妈妈!早上好!”鸣人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小恐龙睡衣跑进了厨房,给了玖辛奈一个大大的拥抱。“早上好,鸣人。” 玖辛奈转过身,微笑着回抱住他,动作因为身体深处的异物而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快去洗脸刷牙,早餐马上就好了哦。”“嗯!”看着鸣人欢快跑开的背影,玖辛奈脸上的笑容未变,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早餐过后,便是每日例行的基础训练时间。
地点就在漩涡宅邸宽敞的后院。“妈妈,看我的!手里剑之术!” 鸣人站在院子中央,学着大人的模样,有板有眼地结印,然后用力将手中的木质手里剑扔了出去。手里剑在空中划过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啪”的一声,插在了离靶心十万八千里的树干上。“啊……又失败了……” 鸣人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没关系,鸣人已经做得很棒了。” 玖辛奈温柔地鼓励着,她缓步走到鸣人身边,心里却做出了一个决定。她必须尽快适应这种“常驻武装”的状态。否则,在真正的战斗中,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和伴随而来的感官冲击,反而会成为她的破绽。她看着正在努力捡回手里剑的鸣人,深吸了一口气。‘……启动。’她用精神力,向体内的忍具下达了最基础的命令。“嗡……”一股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震动,从她后庭深处悄然响起。“唔!”玖辛奈的身体瞬间一僵,一股熟悉的、混杂着酸麻与羞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了上来。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红晕。太……太敏感了……
即便只是最低的功率,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儿子面前被异物侵犯的感觉,也让她的羞耻心达到了顶点。与此同时,仙人模式的超强感知力,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
风的声音,草的呼吸,远处街道行人的交谈,树上蚂蚁爬行的沙沙声……无数庞杂的信息在一瞬间涌来,让她的脑袋一阵发晕。“妈妈?你怎么了?脸好红啊。” 鸣人捡回手里剑,跑到她面前,好奇地仰头看着她。“没、没事!” 玖辛奈连忙蹲下身,掩饰性地帮鸣人整理了一下衣领,强笑道:“可能是天气有点热吧。来,鸣人,再试一次,这一次要集中精神,看准目标。”她的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着身体的异样,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在鸣人转身再次准备投掷时,玖辛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注意力从身体的羞耻感中剥离,集中在对仙术查克拉的微操上。这一次,鸣人的手里剑依旧偏得离谱,眼看就要飞出院墙,砸到邻居家的窗户。就是现在!玖辛奈眼神一凝,她没有结印,甚至没有动。只是对着手里剑的方向,轻轻地、用鼻子呼出了一口气。
一丝微不可见的、混合了仙术查克拉的气流,如同最精准的制导,后发先至,轻轻地“推”了一下那枚飞行中的手里剑。“咻——笃!”在鸣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那枚本该飞走的木质手里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在空中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最终正正地钉在了靶子的红心上!“哇啊啊啊!打中了!妈妈!我打中了!” 鸣人兴奋得又蹦又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吧,只要集中精神,鸣人就能做到。” 玖辛奈微笑着夸奖道,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浸湿。要同时压抑着体内那持续不断的、细微的震颤,同时还要分出心神,进行如此精细的查克拉操控,其难度远超她的想象。她决定,加大难度。‘功率……再提升一点。’“嗡嗡嗡……”体内的震动频率明显提升,那股酥麻感也随之增强,如同无数只小虫,在她的小腹内爬行、噬咬。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双腿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妈妈,我再来试试体术!” 鸣人兴致高昂,开始在院子里练习最基础的冲拳和踢腿。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下盘不稳,一个扫腿没踢好,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脸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玖辛奈站在原地,双眼中的世界早已不同。在仙人模式的感知下,鸣人摔倒的动作在她眼中被放慢了数十倍。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倾斜角度,计算出他即将落地的位置。她单手结印——未。“仙法·土遁·硬化术·解!”没有丝毫的查克拉波动外泄。就在鸣人的脸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前一毫秒,那块原本坚实的土地,被她用仙术查克拉瞬间改变了性质,变得如同沼泽般柔软。“噗!”鸣人一头栽了进去,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像掉进了一个装满烂泥的坑里,溅了一脸的泥。“呸呸呸!怎么回事?” 鸣人狼狈地爬起来,吐着嘴里的泥土,一脸的莫名其妙。玖辛奈强忍着笑意(以及另一股奇异的冲动),走上前去,拿出怀里的手帕,温柔地帮他擦脸。“训练的时候,也要注意脚下哦。看来我们家的院子,需要好好修整一下了。” 她用一句玩笑话,轻易地将这超自然的现象掩盖了过去。但就在她弯腰为鸣人擦脸时,身体的姿势让那根【共鸣之杵】顶到了一个更深、更敏感的点。
提升了功率的震动,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羞耻至极的呻吟,从她喉间溢了出来。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后院里,却显得格外清晰。糟了!玖辛奈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随即又涌上了一层滚烫的潮红。“妈妈?” 鸣人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着她,“你刚才发出好奇怪的声音哦。”“咳!咳咳!” 玖辛奈连忙直起身,转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心脏狂跳不止,“是……是嗓子……嗓子有点不舒服!没事的!”她不敢再看鸣人的眼睛,她怕被儿子那纯净的目光看穿自己此刻身体内正发生着何等淫靡下贱的事情。她猛地切断了【共鸣之杵】的能量供应。
那让她几乎失控的震动戛然而止,但余韵却如同涟漪,依旧在她体内扩散,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鸣人……”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今天……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妈妈……有点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好吗?”“哦……好!” 鸣人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玖辛奈快步走到屋檐下的台阶上坐下,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不敢让鸣人看到自己那张早已被情欲和羞耻染红的脸。阳光依旧温暖,鸣人的笑声依旧清脆。
但对玖辛奈而言,这条与羞耻和力量共舞的道路,才刚刚开始。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明媚。后院里,鸣人充满了活力的呼喝声,与清脆的苦无破空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再也平常不过的日常画卷。但对于玖辛奈而言,这里即将成为她的炼狱。昨天的失败,那一声险些暴露一切的、羞耻的呻吟,如同警钟般在她脑海中长鸣。她深刻地意识到,仅仅是适应还不够,她必须……征服。她要让自己的身体,彻底“习惯”这种被侵犯的感觉,甚至对其产生“厌倦”,直到它再也无法动摇自己分毫。用毒药来对抗毒药。用疯狂来治愈疯狂。她站在树荫下,看着不远处正在努力练习投掷的鸣人,那张洋溢着汗水与阳光的小脸,是她决心的一切源头。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青草的芬芳。‘……启动。’她对体内的【共鸣之杵】下达了命令。但这一次,不是微弱的试探,不是循序渐进的适应。‘功率……最大化!’“嗡嗡嗡嗡嗡嗡——!!!!”如果说之前的震动是溪流,那么此刻,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然爆发的,就是一场摧毁一切的、狂暴的海啸!“呃啊……!”玖辛奈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劈中,猛地一弓,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痛苦的抽气声!她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因极致的刺激而急剧收缩,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短暂的黑视!这不是酥麻,这是……暴力!那根忍具仿佛变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她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疯狂地、毫无怜悯地研磨、冲击、高频颤动!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点燃,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一股股狂乱的、足以将任何正常女性的理智瞬间冲垮的淫靡浪潮,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她的意志防线!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几乎要站立不稳。她只能用尽全力将指甲深深地抠进手掌,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冷汗,在瞬间就浸透了她的后背。“妈妈?你怎么了?” 鸣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下训练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玖辛奈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者般的粗重喘息。她的脸颊,早已因为强烈的生理反应而涨得通红,眼中甚至泛起了屈辱的泪光。不行……会暴露的……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鸣人伸出小手,抓住了她正在剧烈颤抖的大手。“妈妈,你的手好凉,还抖得好厉害……生病了吗?”儿子的体温,那份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关心,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刺破了那层将她吞噬的快感迷雾。‘我……在做什么……’她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剧痛,让她混乱的大脑为之一清。‘我是为了……保护他!’
‘这点程度的屈辱……这点程度的快感……怎么能……怎么能让我输掉!’“呼……呼……” 她剧烈地喘息着,缓缓地、艰难地蹲下身,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鸣人金色的头发。“妈妈……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我们来对打吧!这样妈妈就能活动开,不累了!” 鸣人天真地提议道,他拉开架势,一脸的认真。对打?
在这种状态下?玖辛奈的内心涌上一股绝望。但看着鸣人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正是她所期望的……地狱式训练。“好……啊……” 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缓缓站起身。每动一下,体内的那头发狂的野兽就仿佛受到了鼓励,肆虐得更加凶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羞耻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浸湿了她的内裤。‘习惯它……习惯它!把它当成……心跳的一部分!’她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几乎要让她发狂的感觉,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鸣人的动作上。“嘿啊!”鸣人迈着小短腿冲了过来,一记稚嫩的直拳打向她的腹部。在仙人模式的感知下,鸣人的动作被无限放慢。但在她此刻的身体状态下,就连侧身闪避这个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她移动的瞬间,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体内的忍具因为动作的牵引,狠狠地撞在了某处敏感的内壁上!“呀嗯……!”一声细若蚊呐的、甜腻的呻吟,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泄露了出来。幸运的是,鸣人正专注于自己的攻击,并没有听见。玖辛奈的脸上血色尽褪。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她必须动起来,用更剧烈的运动,去麻痹、去压制、去覆盖掉这种感觉!“鸣人,太慢了!”她低喝一声,声音因极度的压抑而显得冰冷。她开始主动进攻。她的动作不再是闪避,而是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围绕着鸣人高速移动、变向、急停!每一次脚步的蹬踏,每一次身体的扭转,都让那根忍具在她体内造成更加剧烈、更加深入的摩擦与撞击!这已经不是训练了,这是一场在她自己身体内部进行的、惨烈无比的战争!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但她脸上,却没有任何情欲的痕迹,只有一片如同冰霜般的决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一个小时……鸣人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玖辛奈,依旧在动。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在院子里不断地重复着各种高难度的体术动作。起初,她每动一下,身体都会因为那灭顶般的快感而产生一丝僵硬。但渐渐地,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自然。不是那股感觉消失了。
而是她的大脑,在长时间的、极限强度的信息轰炸下,为了保护自己,开始自发地……屏蔽它。那足以让常人瞬间失神的狂乱震动,此刻在她感知中,已经从一场毁灭性的海啸,逐渐变成了一阵虽然恼人、但已经可以忍受的、持续不断的暴风雨。她能感觉到它,但它……已经无法再轻易动摇她的心神了。“呼……呼……”她终于停了下来,扶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橘红色的仙人眼影不知何时已经浮现在她眼周。她成功了。她终于在这场意志与肉体的战争中,占据了上风。
“妈妈……你好厉害啊……” 鸣人坐在地上,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玖辛奈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这场训练开始以来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虽然疲惫却无比温柔的笑容。“因为……妈妈要保护鸣人啊。”她走到鸣人身边,将他拉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儿子的体温,是这场地狱试炼后,对她最好的奖赏。在院子里那场意志与肉体的惨烈战争之后,玖辛奈明白了。“适应”是远远不够的。只要这股力量还存在“开启”和“关闭”的概念,它就永远是一个开关,一个能被敌人利用、能让自己在关键时刻分神的弱点。她不能赌在战斗中有时间去“适应”那突如其来的感官冲击。她需要的,不是一个可以随时拔出的武器,而是一颗永远在跳动、永远在为她供给力量的、新的“心脏”。即使这颗心脏,会让她每分每秒都置身于炼狱。当晚,她为鸣人盖好被子,在他额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后,独自一人走进了浴室。水汽弥漫的镜子中,映出她那张写满疲惫与决绝的脸。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再无一丝一毫的动摇。“从现在开始,直到一切结束……”
“没有关闭的选项了。”她闭上眼睛,用意念,对身体深处那根冰冷的【共鸣之杵】下达了永恒的指令。——功率,最大。
——模式,永续。“嗡——!!!!!”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她的耳中只剩下一种震耳欲聋的、源自灵魂深处的轰鸣!极致的、狂暴的、不间断的震动,如同最残忍的钻头,在她体内最柔软、最隐秘的所在疯狂肆虐!“呃啊啊啊——!”她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凄厉而痛苦的惨叫。双手死死撑住冰冷的洗手台,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她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这不是快感,这是纯粹的、暴力的、足以将神经烧断的酷刑!她张大嘴巴,却无法呼吸,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发出“嗬嗬”的声音。视野在飞速地变黑、变白,无数光怪陆离的色块在眼前炸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它停下来!但,她用最后的理智,死死地扼住了这个念头。“不能……停……”她猛地将头埋进装满冷水的水池里,冰冷的刺激让她找回了一丝神智。她抬起头,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冷水还是冷汗。这,就是她未来每一天的开始,也是每一天的全部。【第一天·晚餐】餐桌上,鸣人正兴高采烈地讲述着今天在忍者学校听到的趣闻。
“……然后伊鲁卡老师说,初代火影大人会木遁,‘砰’的一下就能长出好大的森林!妈妈,你会木遁吗?”玖辛奈坐在他对面,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手里却死死地攥着筷子。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桌布的掩盖下剧烈地颤栗着。那股永不停歇的、狂暴的震动,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正坐在一台全速运转的攻城锤上。每一次震动,都带动着她的脏腑一起共鸣。她必须调动全身的肌肉,才能勉强维持住坐姿,不让自己从椅子上滑下去。“妈、妈妈不会哦……那是……初代大人独有的力量……”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随时会断掉的颤音。她夹起一块玉子烧,试图放进嘴里。但她的手抖得太厉害了,那块小小的煎蛋在筷子间颤动着,好几次都险些掉落。她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腕,强行托住拿筷子的手,才勉强完成了这个简单的动作。食物在口中,却尝不出任何味道。她的所有感官,都被体内那场永不落幕的风暴所占据。她甚至感觉不到饥饿,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烧红的沙砾。“嗡嗡嗡……”一阵突如其来的、频率更高的痉挛式震动袭来,玖辛奈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失神,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妈妈?” 鸣人停下了话语。“……抱歉,” 玖辛奈迅速回过神,她低下头,不敢让鸣人看到自己眼中泛起的、因极致刺激而蒙上的水光,“手……滑了一下。”她弯腰去捡筷子。在这个屈身的瞬间,体内的忍具因为腹部的挤压而顶得更深。一股让她头皮发麻的巨浪席卷了全身,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让自己在餐桌底下发出羞耻至极的悲鸣。那一顿饭,她吃得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第二天·睡眠】夜,深沉如墨。
鸣人早已在身旁熟睡,呼吸均匀而平稳。而玖辛奈,正经历着比任何一场战斗都更残酷的折磨。她躺在床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不敢动,因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身体与床单的摩擦,放大那股足以摧毁意志的刺激。最大功率的震动,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愈发清晰,愈发狂暴。它不仅仅是在折磨她的肉体,更是在凌迟她的精神。睡意,是绝对的奢望。
她的大脑就像一台被迫超频运转的机器,根本无法进入休眠状态。无数混乱的画面、声音、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呃……嗯……”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用牙齿死死地咬住布料,将一声声即将冲破喉咙的、夹杂着痛苦与屈辱的呻吟全部吞了回去。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持续不断的、暴力的刺激下,一阵阵痉挛般的浪潮,不受控制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这不是高潮,这是一种纯粹的、羞辱性的生理反应。她的身体在哭泣、在求饶,温热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正在被一股淫靡而残忍的力量,反复地、永无止境地献祭。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或许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她的大脑终于不堪重负,强制关机了。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睡着了,还是……痛晕了过去。【第三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玖辛奈脸上时,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体,依旧如同散架般酸痛。
精神,依旧如同被碾碎般疲惫。
而体内那狂暴的震动,依旧在永不停歇地咆哮着。但是……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坐起身,这个动作依旧让她蹙起了眉头,但……不再像之前那样,会让她瞬间失神,几乎崩溃。那股震动,依旧存在。
那股足以让任何女性陷入疯狂的刺激,依旧存在。但它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由疲惫和麻木构成的毛玻璃隔开了。她能清晰地“听”到它的轰鸣,却不再被它的每一个细节所“刺痛”。它从一个入侵她、试图摧毁她的“敌人”,变成了一个长在她身体里、虽然吵闹却已经成为她一部分的……“器官”。她的意志,在这场长达两天两夜的地狱酷刑中,没有被摧毁。
于是,她的身体,选择了屈服。玖辛奈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没有了那种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只有一丝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抖动。她站起身,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嘴唇上甚至还有自己咬破的血痕。看起来狼狈不堪,仿佛大病初愈。但是,她的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却平静得可怕。
而在那平静的深处,橘红色的仙人眼影,如同两道永不熄灭的火焰,淡淡地、恒久地燃烧着。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坐起身,这个动作依旧让她蹙起了眉头,但……不再像之前那样,会让她瞬间失神,几乎崩溃。那股震动,依旧存在。
那股足以让任何女性陷入疯狂的刺激,依旧存在。但它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由疲惫和麻木构成的毛玻璃隔开了。她能清晰地“听”到它的轰鸣,却不再被它的每一个细节所“刺痛”。它从一个入侵她、试图摧毁她的“敌人”,变成了一个长在她身体里、虽然吵闹却已经成为她一部分的……“器官”。她的意志,在这场长达两天两夜的地狱酷刑中,没有被摧毁。
于是,她的身体,选择了屈服。玖辛奈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没有了那种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只有一丝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抖动。她成功了。
她将地狱,变成了自己的日常。从这一刻起,漩涡玖辛奈,将永远处于仙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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