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修行·美人篇】(80-82)作者:yehou123

送交者: 神隐之月 [★★声望品衔9★★] 于 2025-11-19 21:33 已读17843次 5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80)
作者:yehou123

(八十)牛叔与和尚

PS:这一段有点长,原本想着写完一起传上来,但怕有些老爷们等的心急,就先把前半部分传上来吧,后半部分正在加急赶工中。

东域,望海城。 望海望海,顾名思义,就是一座能看到海的城市,而之所以取名望海,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与东域所有近海城市一样,比如什么临海镇啊,云汐港啊等等,都只是因为靠海而已,当初建城的时候,因为站在城墙上就能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于是建造者们为了图方便就取了这么个通俗的名字。 在天元大世界中,除了人族以外,其他各种稀奇古怪的种族多到不胜枚举,其中广阔无垠的海洋中,因为有着丰富的资源,更是藴养了大大小小,各色奇形怪状的物种,但因为生活在海中,所以世人给他们取了个统一的称呼——统称他们为海族。 或许是因种族之间生存区域的差异性,比起陆地上来海中的环境多少是要恶劣一些,也更遵循强者唯尊的丛林准则,因此在陆地上的种族看来,海族们普遍都凶残暴虐,有些体型庞大者更是因为强劲的实力而变得极其残忍嗜杀,经常以残杀其他种族为乐,故而有些地方也把海族称为海妖,这些海族或者海妖们遍布了整个天元七大海域。 但人有贪婪之心,何况凶残的海妖们,有些凶残之族就常年骚扰人类城池,一开始或许只是贪婪人族的居住环境,后面时间久了,逐渐的进化出以人类为食的怪癖,由此引发的人类与海族之间的战争持续了不知道多少个岁月,故而在每个沿海的城市中,或多或少都有些防备海妖的措施。 与西方等大陆不一样的是,望海城隶属东域,算是庞大东方的其中一员,而东方等几个大陆不知道是因为地域还是天道法则的缘故,所藴养的人族资质普遍要高一些,这也导致东方修行者数量众多,修行基数一大,实力卓绝者也就多了,而也正是因为东方修行者实力强盛,从一开始的海族侵扰到后面被东方修行者大力打击,时日一久,在与东方的修行者们的争斗中,海妖一族的损失愈发的惨重,逐渐的,所有海族中都流传开了,都知道东方的修行者们不好惹了。 而柿子向来是捡软的捏,这话放在哪一个物种上面都无比的适用,趋利避害的习性下,凶残的海妖便开始了向实力稍弱一点的西方迁移,久而久之,在庞大的东方海域之中,那些凶残嗜杀的海妖逐渐失去了踪迹,留下来的,大多是一些心性温良的海族,他们秉持着和谐发展的原理,与陆地上的种族们毗邻而居,有些头脑活泛的更是与陆地居民们做起了商贸往来,以物易物,相互交换资源,由此住在沿海城市的民众,倒也不用像西方大陆那般的随时随地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了,东方海域的沿海城市也逐渐变的越来越兴旺起来。 望海城也正是因为这样,从一个小小的城镇,逐渐的发展成了在人族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中大型城池。

一大清早,迎着初生的朝阳,尚未开启的城门外头就排起了长长的进城队伍,他们大多都是些附近小渔村的村民,祖祖辈辈都靠着打鱼为生,为了趁着渔获新鲜时能卖个好价钱,在城门还未开启的时间就挑着昨日连夜打来的渔获聚集在了城门口,自发的排好了队伍。 老冯头就是其中的一个,虽说年纪大了,但因为靠近海岸,资源还算丰富,一家子到也是吃喝不愁,故而身体也算得上健朗,昨日里运气更是好到爆棚,误打误撞下竟让他碰到了一处鱼群,与两个儿子一晚上的辛苦劳作,换来了满满一大车的渔获,与往常一样,由他进城卖鱼,两个儿子回去休息好了准备继续去捕捞一番。 拉着满满的一车渔获,老冯头排在进城的队伍里面,大家都是十里八村的邻居,相互的聊着天儿拉着家长里短,时不时的还打趣几声,顺势偷看一下队伍里的哪家闺秀,哪家的老婶子们,容貌如何如何,身材怎样怎样,暗地里在床上又是怎样怎样! 而就在众人排队等着进城时...... 浩瀚无际的东域里海之上的万里高空处, 一艘闪烁着各种符文光华的华丽云舟破开云雾,仿佛惊鸿一现的蛟龙,只见的空间似乎微微一荡,如同进行了一次跨越时空的跳跃般,下一刻云舟就出现在了一处僻静的海崖边上,随着云舟的下落,一女一男相继的走了出来。 神女宫在东域也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庞然大物,大宫主沈融月更是名满整个天下的天才骄楚,在东域那可算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了,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动乱,两人特意避开了喧闹的码头和主要官道,选了这么一处偏僻的地方落下,离主城门到也不算太远,约莫着一两里地的路程,以二人的脚程到也花不了多长的时间。 下了云舟,略带冷意的海风透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不约而同的齐齐松了一口气。 与云舟上那种无所依凭的虚空感截然不同,混合着岸边泥土和草木的清新,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人顿感亲切。 收了云舟,沈融月轻轻理了理因海风吹拂而略显褶皱的素白宫装,动作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优雅从容,站立着的身形看上去修长有致,有着呈倒葫芦形的熟媚身材,胸挺臀翘,偏偏又身高腿长,体态妖娆,再配上一脸的清冷肃然、隐隐透出点强势而不可侵犯的神色,在修身的素白宫装映衬下,迎着清晨透过薄雾的阳光,在海风的吹拂下,衣袂猎猎的如同即将羽化的仙子,一时间让牛叔看的都有点呆了。 在无尽大海的上空飘忽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云舟的空间终究有限,两人在狭小的空间中朝夕相处,大宫主身上的所有变化,牛叔皆是一丝一毫的看在眼里,也正是因为这些变化,牛叔的心情亦如此刻初生的朝阳般,暖绒,和煦,美好的不像话儿。 迎着牛叔欣喜而痴迷的目光,沈融月光洁的下巴微抬,只是拿眼角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便率先朝前走去。 “牛叔,今日先进城歇息一晚,明日再加急赶路,争取早一天回到宫里!” “闺女,俺省得.....!” 牛叔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偷偷的不时瞄上一眼。

大宫主最近的变化,牛叔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穿着依旧是一贯喜爱的素雅宫装,款式简约,用料却极为考究,穿在身上流云般的广袖和差点曳地的裙摆随风轻动,衬着那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有点下意识摇摆的纤细柳腰,袅袅婷婷,再配合上那种冷艳孤绝到不可侵犯的凌然气质,活生生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的男人。 牛叔当然也是被迷死的那一个,只不过最让他着迷的,还是那宫装长裙之下,悄悄然产生的某种不可言喻的隐秘变化! 美人儿迎着朝阳踽踽前行,牛叔看的是满眼迷醉,只见在淡金色的光芒照射下,原本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柳腰上,紧系着的腰封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放松了几许,并非是那种刻意的松散,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预留般,使得腰腹间的布料变得有些褶痕,不再紧贴,若是从正面看的话,不仔细是发现不了那被掩藏起来的一道柔和而隐秘的弧度的。 只有当侧身而立时,弧度在流畅的衣裙线条下才会有那么几分的明显,纤细的腰肢往下不再是之前的那种绝对的平坦与紧实,而是一种如成熟且生育过的普通妇人那般——小腹因为丰腴的脂肪堆集会变的有些恰到好处的微微鼓伏,整体看上去更显饱满与圆润,尤其是在穿那种紧身的劲装时,这种变化便会特别的明显,堪称完美的纤细腰身似乎也失去了往日那种极致的纤细般,多了一丝隐秘的不协调感,和以往如青松似的坚韧挺直相比起来,隐约的有了一种莫名的柔和与慵懒。 这种细微的变化虽然被精妙的剪裁和层层叠叠的衣料巧妙地遮掩了大半,不会在稍显宽松的宫装下变的引人注目,但在牛叔的眼中,以及偶尔的侧身以及海风拂过时,衣料贴身的一刹那间,便能清晰地勾勒出一道初具规模、小有弧度的柔美曲线,与美人略带攻击性的冷艳气质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韵味感。 虽说大宫主已经生育过沈秋这么个儿子了,但高绝的修为带来的强大修复力会将她的身体修复的如同少女一般完美无缺,是断不会出现如普通妇人生育过后那种小腹脂肪堆集,虽然有种别样的风情,但依旧算是缺陷的情形存在的,而如今之所以如此,盖是因为大宫主的体内.......正在产生着某种令人体酥心麻的美妙变化。

至少对牛叔来说是如此的!

算算日子已经三个月多了,当初播下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如今也该到了抽枝长杆的时候了,而事实也是如此,在牛叔大胆而细心的观察下,他发觉闺女本就丰硕的美乳变得越加的饱满丰盈,将宫裙的前襟撑起一个更加傲人的弧度,隐隐有朝着巨乳方向进化的趋势,本就丰腴圆润的臀部似乎变的更翘更挺了,而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也如同浸了水的海绵般,逐渐的多了一丝丰腴微隆,虽还不算显眼,被宽大的衣裙巧妙遮掩,但对于熟悉她身体每一丝部位的牛叔而言,不亚于是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前凸后翘,整体形成了一道流畅而极其曼妙的双S型曲线。 而在一贯冷艳威凌的神情之中,似乎也在不经意间的透露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柔和光晕——

脸色比往日看上去变的更红润些,少了几分冰雪般的锐利,多了几分暖玉的温莹!

迎着朝阳,美妇人的心情似乎不错,迈动的脚步都变的轻快起来,牛叔亦步亦邹的跟在后面,如同一个忠实拥护的影子般,只是那双带着喜意的目光时不时的流连在大宫主的身上,好似一根最轻柔的羽毛,一遍又一遍的,小心翼翼地拂过那道目前看上去依旧纤细而挺直的背影,在越过那因为走路的姿势,以及海风吹拂导致衣物紧贴,而变的清晰腴美的腰腹时,一股滚烫的、几乎要让他大吼出声的狂喜和得意,便从胸腔深处汹涌而上,直冲头顶。 因为在那具动人的身体里面,有着他刻意种下的烙印,而此刻的这道烙印,已然转变成了他的血脉! 一想起这个,牛叔的眼睛就变地亮亮的,他恨不得指着这具动人的娇躯对所有人说.......

嘿,闺女的肚子里,正揣着俺老牛的崽子哩! 牛叔厚实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带着一丝喜悦的表情,眼神恍惚的他似乎想起了在无名小岛上的那段日子里,那美妙到如同梦境一般的不真实感,就如同昨日般的历历在目。

借着双修的契机,他一次又一次地在闺女的体内灌注着生命的种子,更是在她封闭五感修炼疗伤时,趁着闺女虚弱毫无防备的当儿,让自己的种子彻底的扎根在了那丰腴肥沃的土壤里,生根发芽,从而结出了充满禁忌的甜美果实。 那一次次的血脉交融,抵死缠绵的极致欢愉,让他现在想来都还心酥发麻,呼吸急促。

想到这里,牛叔匆忙的低下了脑袋,不敢让自己脸上的神情表露出分毫,只能极力的压抑着,澎湃汹涌的情感在他宽阔的胸腔里左冲右突,最终化作了嘴角那压抑不住的弯勾弧度。

嘿,这种会掉脑袋的事情,可不敢让闺女知道哩,就让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个意外罢了! 排在队伍中的老冯头一边听着旁边的人在说着哪家的娘们如何如何,一边情不自禁的回味起前些天与自家婆娘在床上的那点子浪事儿。 自家婆娘年轻的时候在十里八乡也算是个美人儿,成婚后给他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如今虽然年纪大了点,到也算是风韵犹存,尤其是在床上的那股子浪劲儿,竟是比一些大姑娘小媳妇还要来的狂野些,这也是当年他为何会娶了这婆娘的原因。 要知道凭着一手打鱼的好手艺,老冯头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各家想要结亲的对象,年轻时相貌也算俊朗,妥妥的抢手货,当年可没少干些风流韵事.........想到这里,年纪一大把的糟老头子也不由地得意一笑,咧着参差不齐的牙齿回忆起了当年的英勇战绩来。 只是一边回忆着,莫名的感觉身边其他人的声音似乎都逐渐的小了下去,到了后面更是变的鸦雀无声,只有时不时的偶尔响起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抽冷气声,这种异状让老冯头从往昔的回忆中清醒过来,诧异之下不由顺着其他人的目光一看,恍惚间如同受到感染般的猛抽一口冷气,那对尚未昏花的老眼霎时瞪的溜圆。

迎着尚不算太刺眼的日光,只见在排地长长的队伍对面,一道素白色的身影背对着清晨的阳光自远处款款而来,淡金色的光芒打在素白的衣裙上面,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流动的光晕,衣袂在晨风中轻扬,随着轻盈不失优雅的步履,光斑跳跃,明明灭灭。 身影如同行走在金色光晕中的精灵般渐行渐近,轮廓在逆光中愈发的清晰起来,稍显宽松的素白宫装也遮掩不住那纤瘦高挑的身材,一条同款色泽的腰封将那芊芊细腰箍住,从视觉上看那不堪一握的小腰像是要被折断般,衬的在修身宫裙下的饱满丰臀更是丰腴肥美,吸人精魄。 只是老冯头却是眨了眨眼睛,以他的阅历,总觉的被那条腰封箍住的纤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似的,只是偏偏又说不上来,当然了,这种情况只是让他稍稍砸了砸嘴,随后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 素白宫装的长长下摆延伸到了足踝以下,看不到纤细颀长的小腿儿,但脚后跟露出的尖细泛着金属光泽的鞋跟告诉他们,这么个美人儿踩着的是当下最为时兴的,所谓“高跟鞋”的鞋子。 这种鞋子价格不菲,但因其造型精美,踩在脚下尽显高挺的身姿与优美的曲线,到成了时下有钱人家的姑娘与贵女们追捧的对象,自然也让男人们是大饱眼福了。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偶尔会有细腻的如同白瓷般的腿肌隐约的从裙摆中漏露出来,在光晕的浸染下仿佛是被渡了釉彩的上好瓷器,闪着玉白的光泽,众人的眉头也随着那一闪一闪的玉色变的一上一下起来,脚下的细高跟鞋配合着高挑的身材,美人儿走起路来更是摇曳生姿,美不胜收。 这女子把一头绸子般的顺滑乌发盘在脑后结了个发髻,一串樱桃大小的银白珍珠发带束在发髻上,看起来精练又不失柔美,额头光泽饱满,在薄薄的一层空气刘海加持下,清丽无匹的五官上天生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感,特别是她那斜斜上挑的修长黛眉下方,那对妩媚的凤目中精光内敛、清澈见人,好似可以轻易看透人的本质一般,只不过虽然肌肤娇嫩滑腻白得几近透明,但仍然可以看出这女子的年龄已经不小了。 颀长优美的雪白脖颈上什么装饰品都没有,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泛着一层细瓷一般的冷光,两只白玉般的手腕随着走路,似乎是有点下意识的拢在前面,仿佛是在护着些什么,走起路来腰杆挺得异常笔直,宫装裙摆下偶然展露的长腿步履简洁利落,却又不失优雅贵气,脚下蹬着的细高跟鞋踩在城门前青石铺就的道路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叩叩声。 声音似乎踩在了人的心坎儿上,漫长的队伍中原本还有些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随着那越来越近的清脆脚步声,逐渐的也不知不觉地低伏了下去,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那人影与光影的交织处,迸着呼吸,看着那素洁与辉煌在美人身上奇妙地融合,仿佛一个从晨曦深处走出来的幻影,安静地,便要走到人的心里来一般。 与所有人一样,老冯头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个气质冷冽的美妇人从远而近,眼见着美人儿在看见城门口长长的队伍时,下意识的蹙眉苦恼的样子,老冯头的心尖忽然一颤,几乎所有的人都一样,看着美人柳眉轻蹙的样子,竟生出了一丝心疼的错觉。 仿佛这样的美人儿,不管走到哪里,都应该有着最好的待遇,而让美人皱眉,沉默的众人赫然有了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罪恶感,这种感觉来的又快又强烈,一时间,仿佛商量好的一般,排队的众人不约而同的纷纷散开,在中间让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 冷冽的美妇人在看到这一切时,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后那仿佛生人勿近的清冽脸上蓦然绽开了一幕浅浅的笑意,众人只觉的眼前一晃,似乎看到了无数的花海齐放,下一刻一道如同仙音般的清棱语音缓缓响起。 “多谢各位.......” 声音略带磁性,清泠中透着一丝让人心尖发颤的暖意,还带着一种百转千回,让人说不出来的韵味儿,声线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轻轻的搔着最敏感的心尖儿,队伍中定力低下者更是因为一句话而就此瘫软在地。 只是没有人去嘲笑瘫软在地的人,或者是没空去理会般。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狂热,所有人都像被抽走了神魂,个个眼睛发直,眼神随着美人的身形转动而转动,虔诚的仿佛在朝圣一般。 蓦然间美妇人螓首转后,众人这才发现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个体高型壮的高大汉子,而此刻那汉子一双铜铃大眼正异常凶狠的瞪着他们这群深陷美人风情的人身上,脸上的凶恶之意似乎在下一瞬就要冲上来将他们暴打一顿似的。 只不过随着美妇人的低语,汉子不甘的低下了头去,敛去了眼中的凶狠之意。 众人被那凶恶的眼神看的齐齐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让的更开,随后美妇人朝他们点头示意,带着那壮实的汉子飞快的朝众人散开形成的通道走了过去,一路卷起的香风让许多人脸上都露出了痴迷的神色,老冯头更是激动的身形发抖,眼看着美妇人即将从自己身边经过,一时间老脸都胀的通红起来。 虽然身处海边,按理说别的什么仙子仙姑的也都见过不少,但老冯头敢用生命起誓,面前的这一位,绝对是他此生见过最漂亮的一位。 为此他眼睛瞪的大大的,鼻孔更是急促的呼吸着,仿佛要将美人卷起的香风彻底吸进肺腑一般,期待的看着远处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 近了,更近了...... 鼻翼间已经闻到了那清冽如同幽兰一般的素雅淡香,老冯头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溢满口鼻的清冽冷香让他露出了陶醉的神情,然而在某一个低头的瞬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般,心下一跳,整个人几乎都僵住了,瞪大的眼珠子更是死死的黏在了那越来越近的美人身上,视线的聚焦点赫然是那被腰封紧紧箍住的纤细腰身再往下的一点....... 美人走动带起的风声,有时难免将素白的宫裙吹的紧贴肌肤,于是那微带弧线的小腹偶然间就被勾勒了出来,老冯头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风流的人物,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兼之身处海边,见过不少出海探险的仙子仙姑们,但无一例外都是小腹紧实,身材完美毫无瑕疵。 面前这般绝色的美人,通身的气派一看就和那些仙子仙姑们同属一类,而他记得街头那位说书先生说过,仙子仙姑们都是身俱大法力大神通者,所谓的飞天遁地,重塑肉身都不在话下,而既然是大神通者,又怎会在身材上留下这等的瑕疵??? 就连他家那浪婆娘都还在天天囔着哪里又长肉了,又胖了,叫嚣着要减肥,做什么身材管理等等等........ 大概是受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老冯头那颗苍老的脑袋突兀地变的灵光起来,回想着刚刚看到的某种不对劲感,脑子里如同闪电般的泛起了一个念头........

这位看起来高冷矜贵的美妇人,莫不是肚子里还揣着娃儿不成? 可这般绝色冷傲的人儿,又是谁能让她大了肚子呢?? 一想到如此高冷矜贵的美人被人压在身下肆意冲撞,内射灌精,并且还被射大了肚皮儿,老冯头霎时就双眼冒光,激动的呼吸急促不已,心中某个阴暗的想法仿佛得到了满足,脑子里全是变态般的兴奋感。 而为了确认心中的猜想,他目光直直的瞪在美人素白宫裙遮掩下的小腹,期待着再看到一次那验证心中猜想的弧度,丝毫不知道自己这炙热露骨的视线已经引起了他人的愤怒。 牛叔早已在人头攒动中发现了这道恶心而又露骨的视线,当下眼睛直直的盯了过去,瞳孔里有着莫名的红光丝丝闪现。 就在老冯头沉浸在阴暗的自我意识中时,隐约的身旁有人疑惑的声音传来。 “咦......这.....怎么看上去好像是神女宫的那位?” “神女宫???” 一言出,霎时人头涌动,有不泛眼界开阔者,经人一点醒,拿眼盯着那已然进了城门,只留下一个背影的纤细身形与心中浮现而出的影像一 一对比,蓦然间一拍大腿,懊然长叹。 “还真是那一位啊.......!” 老冯头则是心头剧震,若真是神女宫的那位大宫主的话.......

世间传闻,神女宫大宫主的夫君叶问天早已不在人世,而也没听到她有什么再成婚的消息,倒是传闻她因为儿子受伤而远赴海外寻找灵药,那刚刚........

这位名震天下,传闻性子暴烈强势的大宫主,在去给亲生儿子寻药的时日里,不止是与男人厮混,甚至还被人搞大了肚皮儿.....!?

嘶......!!! 老冯头猛的打了个冷战,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臆想到这点的时候抬头再看去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对极其凶狠的血红瞳孔,从中他似乎看到了扑面而来的尸山血海,以及各种无边的大恐怖...... “啊.......” 毫无预兆的,老冯头抱着头就这么直直的栽倒在地,翻滚着惨叫起来。 是他......是那位跟在她后面的汉子....... 他发现......了!?

失去意识之前,这是老冯头心中最后的想法。 施施然的进了城,以沈融月的修为,身后发生的事情自是瞒不过她,自带威严感的凤眸淡淡掠过牛叔看似憨厚的脸孔,眼神清冷如秋,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弧度,略带磁性的声音带着一种轻飘飘的韵味传入了牛叔的耳中。 “莫要......胡乱惹事....只是一群普通人而已!” 对于各种露骨的,赤裸裸的火热目光,大宫主早已练就了波澜不惊的心态。 “嘿嘿,闺女,俺老牛省得!” 牛叔微微躬了躬宽厚的肩背,看似憨厚的声音里的带着几分小心讨好。 “只是让他做几日的噩梦而已......”

糟老头子的眼神太过露骨,让牛叔心中甚是不喜,不免就起了小小教训一下的心思。 一段小小的插曲并未能阻碍两人的脚步,大宫主与牛叔一前一后的进了城里。 望海城内,虽然只是一座中大型的城池,但因为靠海,商贸业十分发达,因此人流如织,烟火气倒也十足,牛叔寻了处看上去规格最大,也最为清雅的客栈作为临时的落脚点,本想着就是住这么一晚而已,只是当他跟着闺女走进客栈大堂时,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心情又跌落在了谷底。 “阿弥陀佛!大宫主?当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一道极其惊喜,在牛叔耳中听来却是万分油腻的声音传来。 莫名的警惕感让他瞬间就绷紧了身上的肌肉,仿佛面对生死大敌一般,硕圆的铜铃大眼带着难以掩饰的敌意朝前看去。 客栈大堂的中央,一道头顶戒疤,肥头大耳,足有他两个人加在一起还要大的肥胖身影快步走来,一身半新不旧的僧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制,被满身的赘肉撑的让人怀疑下一刻就要爆开似的,却又奇迹般的把人裹的严严实实,随着身形的移动,扭出了一道道的五花三层。 脚步声如同地动,每一脚都让牛叔的眉头跟着狠狠地跳动一下。 望着如同肉球一般滚过来的身影,再看着对方眼中那骤然迸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垂涎,沈融月挑了挑黛眉。 “大和尚?” 语气冷淡,仿佛仅仅只是因为对方的出现而一闪即逝的淡淡讶异感。 “阿弥陀佛!贫僧今日真是走了大运,竟在此处得见大宫主仙驾!” 拖着庞大的身躯,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要颤三颤的黎无花脸上堆满了热情过度的笑容,一双眼睛却如同黏在了沈融月身上般,从上到下贪婪地扫视着,尤其是在她似乎比往日更显丰腴曼妙的曲线上流连忘返。 被如此赤裸的目光毫无顾忌的看着,大宫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向古井无波的情绪终于是有了丝丝起伏。 “大和尚,你这对眼珠子,若是不想要的话,本宫不介意帮你拿掉它。” 闻言,黎无花肿胖圆脸上的热情笑容一滞,转瞬间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是打了个佛号。 “阿弥陀佛!大宫主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赤诚坦荡啊!” 继而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双手合十,胖圆的脸上重新堆起了笑意,只是这回眼底多了几分谨慎,声音也放缓了些。 “贫僧这双眼珠子虽不值钱,却还要留着瞻仰大宫主日后统率群伦的风采,方才失礼,实是因见宫主修为又见精进,周身气韵与天地隐隐共鸣,一时看得痴了——还望宫主念在贫僧这颗求道之心的份上,莫要见怪!” “求道之心?呵......” 沈融月不置可否的轻哼一声,也懒的去理睬这花和尚了。

虽说以往与这花和尚有过一些亲密的举动,但那也只是抱着试探和利用的心态,何况也没让他真正的得手过! 只是她这么想,不代表花和尚就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了。

眼见着沈融月转身欲走,黎无花赶忙向前,连打佛号。 “阿弥陀佛!相请不如偶遇,大宫主,和尚凭借着往昔情分,与您一叙可否?” 此言一出,牛叔心中的警铃立即拉至最高,他看了看前面美丽的倩影,欲言又止。 出乎意料的,沈融月只是微一沉吟,竟开口答应了他。 “可....!” “闺女....!” 牛叔心中一急,忍不住出言提醒。 “无妨,本宫心中有数。” 沈融月看了他一眼,率先朝着前方走去。 “可....闺女......” 牛叔伸手欲拉,可不知怎地竟扯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宫主带着那胖到过分的花和尚朝客栈内院走去。 联想起一些不堪的传言,一股无名火夹杂着强烈的危机感猛地窜上心头,牛叔咬了咬牙,遂也跟了上去。 “能得大宫主赏光,和尚我真是荣胜至极,贫僧最近得了些上好的云雾灵茶,正可与公主评鉴一番。” 三人前后脚的进了客栈后院。

不得不说这客栈的规模也是甚大,后院竟还有好几栋的独立小楼,牛叔与沈融月各订了一栋,黎无花也订了一栋,巧合的是,三人小楼恰好呈一个品字形围在一起,沈融月的在最中间,其余二人一左一右。 眼看着闺女随着那胖和尚去了左边的小楼,看着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尤其是黎无花那肥胖的身子几乎要贴到闺女的身边,牛叔只觉得一股酸涩灼热的气息堵在胸口,拳头蓦然用力地捏得咯咯作响。

这秃驴,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可闺女她......唉!!!

作为家仆,他本无权置喙闺女的决定,可心底的不甘与某种男人的独占心理却像野火般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重重的叹了口气,眼见着房门轻轻的合上,牛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小楼外的回廊里焦躁地踱步,几次欲抬步又止。 闺女的心性他再了解不过了,贸然的闯将进去,只会徒惹的她不快而已。 一门之隔里传来隐约的交谈声,黎无花那谄媚的笑声尤其刺耳,而一听到这笑声,花和尚猥琐的笑容就如同梦魇般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不担心花和尚敢对大宫主做些什么,他真正担心的是大宫主本人......... 从小看到大,牛叔自然明白姐妹俩的性格中其实都存在着一抹隐秘的疯狂因子,有时候做出来的事情毫无理智可言,而作为自己守候了这么多年的人儿,更何况闺女的肚子里如今还怀着自己的娃儿哩.....! 他焦急的走来走去,将回廊下铺就的石板踏的啪嗒作响,最终,胸中翻腾的灼热与着急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目光急速扫过回廊,恰好瞥见一名客栈伙计端着果盘正要从附近经过,不由的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箭步上前,几乎是从那措手不及的伙计手中“夺”过了果盘,沉声道:“我来。” “哎.....你.....” 不顾伙计在后面的大声呼喊,牛叔端着那盘水灵灵的时令鲜果,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也为自己即将到来的莽撞行为找到了一块遮羞布。 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牛叔大步的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一边用粗壮的臂弯托着果盘,一边用空出的那只手屈指,重重的叩响了房门。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门内黎无花那令人不快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不等里面回应,牛叔竟已用肩膀抵着门,稍一用力—— “吱呀”一声,房门被他强行推开了一道缝隙,下一刻高大健壮的身躯顺势挤了进去。

强行镇定的端着果盘进门,牛叔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室内,黎无花正坐在客位上,笑容可掬,大宫主端坐主位,神色如常,因为他的到来,两人目光齐齐的注视过来。 硬着头皮,牛叔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对着沈融月微微欠身。 “大宫主,用些水果吧,都是一些时令的好东西。” 沈融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着他退下,牛叔咬了咬牙,纵使是不甘心,可也不敢违背闺女的意愿,只得磨磨蹭蹭地出门。 门里,刚刚停止的交谈声又响了起来....... 只不过没谈了一会,门再一次“吱呀”的开了,这一次连敲门的步骤都没了。 牛叔提着一壶刚烧开的水,面无表情。 “添水......” 第三次,牛叔甚至找不到像样的借口,直接推门而入,瓮声瓮气的道:“大宫主,需要老奴帮你铺好床榻吗?” 这蹩脚的话语看的黎无花那双胖圆的小眼睛都有点直了.......

而从第一次过后的每一次,沈融月都只是抬起那双清冷剔透的眸子,淡淡地看他一眼,那目光似乎能穿透他所有笨拙的伪装,看得牛叔心头发虚,却又倔强地不肯退让。 黎无花则每次都被打断,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但碍于沈融月在,却又不好发作。 最终,在牛叔第四次试图闯入时,沈融月终于缓缓起身,对着黎无花淡然出声道:“大和尚,抱歉,今日暂且到此吧,本宫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改日再叙吧!” 黎无花纵然不满,也不敢在沈融月面前造次,只得悻悻然地送两人离开,临了还意味深长地瞥了牛叔一眼。 满身忐忑的牛叔跟在大宫主身后,意外的发现闺女竟往自己所在的小楼走去,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他遂也只能咬咬牙跟了上去。 一进入牛叔那间陈设相对简单的小楼,“哐”的一声巨响,房门无风自关。 “闺女.....俺.....唔.....” 牛叔正试图开口解释,只见眼前素影一闪,下一刻,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瞬间压来,刹那间天旋地转,魁梧雄壮的躯体竟被沈融月看似纤细的玉手一把按住肩膀,硬生生地、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掼倒在了房间内那张坚硬的床榻之上! “唔!” 庞大的力道让男人闷哼一声,后背撞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惊愕地抬眼,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在对上那双近在咫尺、清冷中带着一丝莫测笑意的凤眸时,浑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般,整个人蓦地瘫了下去。 沈融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按在健壮厚实的胸膛上,却如同山岳般让牛叔整个人都动弹不了分毫,带着清冷贵气的美丽容颜在逼近牛叔那张因惊愕和窘迫而涨红的黑脸时,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牛叔心跳停滞的弧度。 “牛叔.......” 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似笑非笑,眸光流转间,仿佛能穿透他所有的心思。 “本宫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牛叔喉咙发干,本能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沈融月只是这么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诡异莫测,只是看着看着,陡然间,如同百花齐放,冰雪骤融,诡异莫测的神情突兀化作一抹浅浅的笑意,看的牛叔瞳孔剧震。

闺女这是.....对我笑了???

就在牛叔差点溺死在这从未见过的浅浅笑容中时,看似温软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陡地响起。 “牛叔,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面,本宫提醒你一句……” 温软的语气顿了顿,下一刻如同寒风骤降,温热的呼吸拂过牛叔的耳廓,却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本宫给你的,才是你的......” “本宫没给你的,呵......!!!” 话音落下的瞬间,不等牛叔消化这话语中的含义,沈融月那只按在他肩头的玉手骤然下滑,手指猛地抓住他胸前的粗布衣襟...... “刺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牛叔那件看似结实的粗布上衣,实则脆弱不堪的竟被硬生生的撕成了碎片,露出其下古铜色、肌肉虬结、如同精铁浇筑般的雄壮胸膛。 “啊.....闺....闺女.....!?” “莫要......乱动.....!!!” 警告般的话语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味,让牛叔结巴的声音嘎然而止。 刺啦刺啦的布帛破裂声中,是牛叔彻底懵逼的表情,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闺女那一双如玉雕琢的纤细小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将他彻底撕了个赤裸精光。 “闺女.....这.....” “闭嘴......” 一道劲风刮起,墙上的窗户陡然自行关落,封闭了室内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两道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无声弥漫的、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息。 同时,在品字形另一端的小楼里,一道庞大到近乎两个人加在一起的身影却如同轻飘飘的落叶般出现在了房顶,细细圆圆的双目中透着炙热与诡异的色彩,死死的盯着那对面骤然关闭的门窗,瞳框里闪烁着奇异的金色光芒。

(八十一)牛叔与大宫主 房间里,沈融月将牛叔按在床榻上撕了个精光,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樱红的嘴唇,望着那根怒蛟一般的硬杵,眼底泛过一丝惊讶的同时,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弧度,脸上的神色除了淡然外似乎还掺杂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当然了,这些牛叔都是看不到的,此刻的他正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一脸激动的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呵呵,牛叔,你这本钱到还有点份量嘛!” 轻声的笑着,眼前儿臂粗的肉杵让沈融月脸上的异色愈发变的浓郁起来,之前双修时,由于情况特殊,一门心思只顾着疗伤了,如今仔细的一看,倒是让大宫主小小的吃惊了一把。 硬杵勃胀挺拔,略带着一丝向上的弧度宛如一柄朝天弯镰,褚红色的棒身上青筋怒凸,血管环绕,肉眼可见的血液在棒身上鼓动,连带着整根粗棒都跟着轻轻的颤动,将近二十多公分的长度,鸡蛋般大的龟头配上婴儿手臂粗的棒身,马眼张歙着狰狞无比,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股炙热的雄性气息。 似麝似膻的气息直扑面门,沈融月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眼中闪过一道异芒,恍惚间的......竟觉得有种特别的......好闻??? 一双平日里总以生冷威严示人的凤眸,在此刻竟也多了几分柔和的意味,瞳珠里波光流转,如同漾开了一池潋滟的星光,隐隐闪烁出一种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悸的奇特光芒,光芒如同实质般的,让牛叔这么个大块头的人都忍不住紧握双拳,手心微微出汗,浑身都起了一层触电般的酥麻感。 带着令人莫名费解的神色,大宫主纤白的素手蓦然伸出,五根纤纤玉指毫无征兆地握上了那根硬翘怒胀的肉杵,指节微微用力,触感火热坚硬,单手竟无法完全掌握。 “哦~~~” 大宫主突如其来的一握让牛叔心中一跳,满身的腱子肉都差点痉挛起来,张嘴呻吟出声。 嘴角噙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沈融月仔细的体味着手中肉杵带来的别样触感,如同一个好奇宝宝般,点漆似的黑瞳略带着几分专注,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杵棒。 粗挺,火热,坚硬,却又带着一丝跳跃般的震颤感,尤其是棒身皮下蜿蜒的血管中,那泊泊鼓动着的血液,赋予了整根杵棒一种及其鲜明的生命气息,让沈融月心中蓦然生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渴望感。

作为以育的成熟美妇,可如此直观的感受男人的肉杵,却还是真正的第一次!

这种新奇的渴望感让她忍不住再次用舌尖舔了舔樱红的唇瓣。 “都硬成这般模样了,牛叔,还不承认对本宫怀有肮脏的心思?” 尽管心潮暗涌,可身为大宫主的威仪却不容半分有失,手指握着粗胀的棒身来回轻轻地捋动,沈融月嘴角噙着的笑意蓦然变大,如同温煦的月华,悄然绽放出幽深无底的漩涡,看似波光潋滟,内里却潜藏着引人沉沦的致命诱惑。 只不过,这其中的种种,牛叔全然未能察觉,毕竟一向以不拘言笑示人的冷美人乍现笑颜,早已令他魂牵梦萦,目眩神迷,又怎会顾及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深意? 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种别样的诱惑中时,突然...... “牛叔,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断喝,似乎刚才的言笑晏晏只是牛叔的一个幻觉般,转瞬间大宫主又变成了那副冷艳清冽的冰霜模样,纤白的手指更是用力一握,力道大的近乎要将怒舂的肉杵生生挤碎一般。 “身为家仆,你竟感对本宫怀有其他的心思!?” “啊.....闺女....俺.....” 看似憨厚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大宫主如三月天般说变就变的脸色以及下体几乎碎裂般的痛楚让牛叔浑身充血紧绷,一双大手更是抠进了身下的锦被里。 “呵......” 伴随着一声意义不明轻呵,手指上的力道轻轻松了松,让牛叔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吁气声,沈融月看着因为充血几乎胀成紫色的肉茄子,凌冽的表情如风飞散,转眼间又变成了那副嘴角含笑的从容模样,凤眸中碎光流动,似乎藴藏了无限星海,自带冷艳清冽的脸庞搭配着似笑非笑的诱人神情,让牛叔又忍不住的沉醉其中。 “牛叔,本宫......好看么?” 看着男人痴迷的表情,大宫主一手轻捋鬓侧发丝,一手握着棒身,嫩唇兰息轻吐,眉眼刹那间变的柔媚万分。 “好.....好看.....!” 床上的男人瞬间被迷的手足无措,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呵呵........!” 带着一丝愉悦的语气,沈融月转身侧坐在床榻,宫装长裙下的丰满蜜臀被撑出一个极其完美的圆弧,一只小手伸出轻捋着粗胀的肉杵,另一只也拢了过来,手指刮着棒身往下徐徐游走,继而用指尖轻轻地捏住硕大的卵囊,缓慢地来回搓揉,将皱褶在一起的囊皮小心而细致的慢慢磨开,一手上下缓缓捋弄棒身,把个牛叔爽的接连叹息又吸气。 男人爽到失神的表情似乎让逗弄他的女人有了莫大的成就感。 “喜欢吗.....?” 带着柔媚之意的淡然语气,却挑逗的牛叔几经语无伦次。 “喜....喜欢....唔.....闺女.....俺....俺......呃!!!” “呵~~!” 轻轻的冷呵一声,搓揉卵囊的手指蓦地用力一捏...... “啊......闺.....闺女......呜啊.....痛痛痛.....” 牛叔整个身子都被捏的弓了起来,张嘴呼呼喊痛。 “哼~~~” 沈融月鼻翼间哼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吐气声,捏着囊皮的手指将一整颗牛卵连带着囊皮掐在指尖,仿佛只是掐着一颗微不足道的玩物般,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 “牛叔,你该不会以为本宫是在奖赏你吧!嗯....?” “不....唔....闺女.....俺.....” 牛叔一脸痛苦的扭曲着,尝试着解释。 沈融月也不看他,只是微低着螓首,专心致志的看着指尖掐捏着的硕大卵囊,一点一滴的,仔仔细细的搓捏着,仿佛是在把玩着什么稀奇之物似的。 “该说不说,牛叔你这玩意倒是挺有份量的.......” 将一整颗牛卵连带着囊皮一起握在手心,指尖再次将褶皱的囊皮一丝一丝的轻轻磨平,如同将牛叔的整个命脉彻底的握在了手心。 “牛叔,你今天的行为.......让本宫很是不喜。”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带着火热体温的硕大牛卵,嘴上说着不喜,可表情里全然没有一丝的不悦之色。 “你说,本宫......该拿你如何是问呢?” “闺女.....俺......” 牛叔艰难的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今日的他,仿佛被鬼上身一般,委实过于冲动了! “所以,本宫今天给你的不是奖赏,而是.....惩罚.......” 一手将卵皮连带着内里的蛋蛋用力握紧挤压,一手轻轻的往上笼罩住了仿佛在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在紫胀泛亮的龟面来回搓揉数回,随后轻轻的俯下身去,动作优雅而从容。 然而牛叔却是瞪大了牛眼,鼻孔扩张,嘴巴张大,却是一口气也不敢喘出。 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迅速充斥满了整个脑袋,导致他嘴巴越张越大,肌肉越绷越紧,而就在牛叔这种越来越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蓦然,一种温温热热,掺杂着点点湿意,柔软到了极点.......不可思议的感觉袭击了他,整个脑门都是一嗡,如同遭受雷击一般。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又在干什么???

恍恍惚惚的如同身在云端,牛叔艰难的转动着眼珠子,眼角的余光看见....... 大宫主微微翻噘着的红唇中间,丁香小舌犹如一尾红鱼般缓缓吐出,先是轻轻的在自己长满弯曲腿毛的粗壮大腿上舔了一下,接着红唇一嘬,再用力的在上面吻了一下。 “哈啊~~!?” 反应过来的牛叔整个人都惊颤起来,依旧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下意识的就要起身,下一刻大宫主看似言笑却带着某种威胁意味的话语直直传来。 “躺好,敢乱动本宫就将它直接捏爆.......” “啊~~~!” 怀揣着又痛又爽,还有点不敢置信的激动心情,牛叔霎时挺的和一根木头般笔直无比。 看男人听话的躺平下来,沈融月满意一笑,随手将鬓间漏垂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随后薄嫩的舌尖柔刮着牛叔粗壮的大腿一路往上,轻柔的舔吻到大腿根附近的股沟边上,带起的酥酥麻麻地感觉令得牛叔如同打摆子般接连哆嗦。 似乎犹嫌不过瘾似的,大宫主随后缓缓起身,继而在牛叔期待又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提着宫装裙摆款款的迈上了床榻。 伴随着木质床榻不堪重负般的吱嘎声,沈融月半跪在榻上,一手拢着硕大卵囊,一手轻捋着粗壮棒身,微微的伏趴下去,娇红樱唇呼出的兰息轻吐在粗状的大腿根部,温息轻扑的感觉格外销魂。 牛叔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大宫主那精妙绝伦的美躯,犹如鬼斧神工般雕琢而成的曼妙曲线令他心头火热无比,尤其是那包裹在宫装长裙下,挂在胸口呈悬滴状的吊钟美乳,更是让他呼吸急促不已。 而大宫主的美自是毋庸置疑的,不说那整体的气质,冷艳卓绝中掺杂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单单只论外表,此刻从背后看去,宫装长裙包裹下的翘臀滚圆饱满,往上一点的腰肢线条纤细流畅,既润直又极其的富有肉感,腰心凝着的一抹腰窝弧线,哪怕是刻意做了松散处理的衣裙都无法掩饰。 尤其是现在还怀着身孕,更是于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中,无形的增添了几分独属于成熟风韵的珠圆玉润,腰肢虽不似少女时期那般极致的纤细,却更显出一种丰腴柔软的韧性,仿佛饱含汁液的成熟麦穗,沉甸甸地弯出诱人的弧度。 腰窝因此便显得愈发的深邃起来,如同在雪原上悄然陷落的温柔漩涡般,引人探寻,而宫装长裙的布料也随着伏趴的姿势与她轻微的呼吸声,在那愈发饱满挺翘的弧线上流淌着,时而紧贴,就会勾勒出惊鸿一瞥的丰隆轮廓,时而松散,便会让人更期待那引人遐思的衣裙之下,隐藏着的是何等的凝脂软玉? 而露在外面的洁白鹅颈之上的螓首,满头青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散了开来,垂落着千丝万缕的秀发,乌黑如瀑,泛着如缎的柔亮光泽,发丝搭在牛叔的两腿之上,带来一丝丝酥麻的痒感。 此刻正凝目注视着牛叔两股间的梆硬怒杵,凤眸眼波流转,悬垂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偶尔间还轻咬红唇,恍惚间竟给了人一种似乎被面前火热粗硕的肉杵给迷住了一般的错觉。 一只雪白的素手轻拢在了马眼张歙的龟头上面,温柔而又细心的环住包皮往下捋去,在捋至根部时还用力的紧了紧,仿佛要将更多的血气箍留在勃挺的棒身之中,导致整根大肉杵变地愈发的狰狞骇人起来。 牛叔重重的喘了口气,有了之前的体验,这一刻他屏气凝声,似乎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却又仿佛在期待着些什么,双拳下意识的握紧,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过度的紧绷而微微颤抖着。 而似乎上天也听到了他的呼唤般,大宫主先是拿眼轻瞥了他一眼,随即轻捋长发,微眯着眼眸,点漆似的瞳孔晶莹闪硕,柔媚若星,蓦然俯首下去....... 先是深深的嗅了一口,似乎痴迷于男人的雄性气息般,紧接着一条细小尖莹的粉嫩舌尖从嫩菱似的樱唇间颤颤吐出,带着濡腻的水光,仿佛一尾晶莹湿润的红鱼,轻轻的滑点在肉棒之上,沿着龟头肿胀翻冠的缘棱舔到绷长的系带、龟菇之下的冠沟…… 最终,张口吞入。 “嗯~” 还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轻的鼻哼声,大宫主雪颈扬动,娇嫩的樱唇趴贴在粗大的棒身上,微微翻噘着的嫩唇含住整颗硕大的龟头,濡着湿潋的水光,前后吞吐。 在滋滋的如同打胶一般的滋啾吮吸中,牛叔浓浓地喘息着,神情猛然变得扭曲挣扎起来,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嘶哈.....哈啊......闺......闺女啊........” “怎么,牛叔这是对本宫的惩罚感到不满意吗?” 沈融月抬起头,吐出含的濡湿如同被抹了一层油似的龟菇,一向给人疏离感的面庞展颜一笑,让牛叔呼吸一滞,下意识的疯狂摇头。 展颜一笑的面庞蓦然间神色一收,狠狠道:“就算不满意,那也得给本宫受着........!” 说着亮出银白的牙齿,突然在肿湿的龟菇上咬了一口。 “哈啊.....!!!” 银牙咬着龟菇不放,眼角的余光仿佛示威般的斜睨着男人,突如其来的细碎痛楚让牛叔心中一凛,连绵快速的点头。 美人方才满意一笑,松开贝齿间看向布满香津涎涶的湿亮杵茎,经过刚刚的一咬,泛亮的龟面上清晰的印着一排牙印,遂轻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宛如出水芙蓉般的俏靥上蓦然起了一层晕红,眼神也逐渐变的迷离起来。 “啾~~!” 先是用力的在上面亲了一口,接着对紫红色还印着牙印的湿腻龟头轻轻哈了口气,在成功看到男人因为过剩的刺激而颤抖时,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接下来轻启红唇,肉菱般毫无一丝唇纹的唇瓣缓缓的包住了龟头顶端,薄嫩的小舌头贴着龟头轻轻划动,舌尖点着龟面一搓一搓的缓缓揉动,随后慢慢的往下轻刮,湿润柔腻带着细微颗粒感的舌面舔拭着龟冠与棒身交接处的系带,带来更多如细微电流掠过的酥麻刺激,使的牛叔一整个人都紧绷的手心冒汗,粗壮大腿上的黑色腿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哦.....闺女啊....!” 酥麻的快感让人止不住的昂头叹息,在娇嫩红唇暖融融的裹吮下,湿热口腔里的小舌头仿佛会跳舞一般,隔着樱口与肉杵间撩拨挑逗,又像是个极其活泼的、因为清晨雨露打湿的小精灵般,总是能撩拨到男人最敏感容易产生快感之处,令人魂销魄融,彻底的忘记了身在何处,姓甚名谁,脑海中唯有一片绚烂的空白与灭顶的欢愉。 更要命的是小嘴不轻不重,恍若鱆腹般的吮吸,细细密密的,一口又一口,由浅到深,由深到浅,仿佛毫不停歇般的,几乎将人的脑髓以及血肉,连带着神魂一起吸了出来,只留下一副空荡荡的轻壳。 在大宫主如同敲骨吸髓般的裹吸下,牛叔整个人都硬了,唯一能动的,只有那紧闭的眼睑下,眼珠子飞快的滚来滚去,不时的张开大口,喘出真正如牛一般的低哞。 盖因肉杵虽然将湿腻口腔撑得满满当当的,但内里的小舌头依旧在口中滑腻腾挪,或勾、或舐、或绕,雪颈一下下地俯仰吮动,一口接一口的长吞深吐,带来如浪涌般的黏糯纠缠感,爽得令人浑身酥麻。 而就在牛叔紧绷牛哞的当儿,随着一声腻腻的轻哼,包裹着肉龟的上下唇瓣蓦然变的紧密无比,庞大的吸力仿佛化身为紧贴肌肤的蛞蝓腹肉般吸附着,可哪怕如此,那吸的双颊瘪隙,脸皮儿微窄紧绷的里面,隐隐的似乎有什么还在蠕动般。 显然大宫主不止是在专心致志的吸牛叔的龟菇,甚至还在用舌尖刮马眼口那两片如同雀舌一般的小小嫩肉。 “吼~哞~!” 极致的快感刺激让牛叔浑身肌肉紧绷,腰腹轻颤,张嘴发出一声真正的牛哞,就连那青筋暴跳的身体上都闪过了一道虚幻的青牛虚影,浑身肌肉暴鼓,头顶蓦然突现出两根弯曲黝黑的牛角,隐约的竟似要显出青牛本体一般。 就在这时,沈融月虽口含牛茎,纤纤玉指却蓦地一点牛叔脐下三寸的位置,只见的即将显露本体的牛叔浑身一震,一对牛眼霎时瞪鼓的几欲凸出眼眶,张大的嘴巴里更是发出咯吱咯吱的乱响,身上的青牛虚影“啪”的一声如同泡沫崩散般消失不见,唯有那根粗胀的杵茎猛猛地一抖,刹那间勃挺的如同真正的牛茎一般,几乎将大宫主的嘴唇撑到极限,勃跳着,震颤着,在男人激奋欲死的低吼声中,霎那间浓浆激迸,一波又一波的浓精如同泵注,汹涌爆发在了大宫主湿腻火热的口腔之中。 “哈啊啊啊......!” 过于强烈的快感甚至让牛叔发出了一种宛如啜泣般的哭吼声! 而如此激烈的口爆程度,浓精仿佛火山一样在大宫主喉中爆发,稠黏呛人,温灼烫人,裹挟着无数的颗粒感,如同一道火线般涌向喉管深处。 “唔~~” 口中炙热的岩流让沈融月感同身受般的打了个激灵,美目微瞠,将口腔撑至极限的牛茎已然让她没了躲避的空间,倏忽间干脆一吞到底,鼻息间还发出几道如同猫吟般的腻哼声,恍惚的竟给人一种颇为享受的错觉。 激烈的射精持续了十多息的时间,然而伴随着大宫主的喉咙蠕咽,竟是一滴都没有溢出来,吞咽带来的吸力几乎要将牛叔整个人都吸为一空。

“啵~~” 清脆的啵盖声响起,沈融月吐出牛叔喷射过却依旧庞大的杵茎,慢条斯理的用纤指轻轻揩去嘴角的残留。 “怎么,牛叔莫不是还想在本宫面前现出本相不成?” 声音微微的嘶哑带着一抹夹杂着情欲的磁音,如同魅魔的低语般,牛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膛急促起伏,紧绷的身躯蓦然放松,竟如同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似的,瞬间汗出如浆。 “闺女......呼....呼......对....对不住....俺......俺.....差点....没....没忍住.....!” “那你最好忍住了,若胆敢在本宫身上用出本相,本宫可不介意好好的收拾你一顿........” 想起刚刚嘴唇差点被撑裂的膨胀感,绕是心志坚定如大宫主,也不由的起了一丝心悸之感。 “呼....呼......俺....俺会忍住......唔......闺女哦~!” 耳听着牛叔如同破风箱一般的大喘气声,沈融月继续掰扯着硬挺的杵棒,低俯着螓首,满头青丝垂散,红唇自上而下的凑到了刚刚射过,还沾满湿腻水光的杵茎下端,一边轻柔地用手搓揉两团硕大的牛卵,一边吐出香舌在杵茎之上滋滋吮舔,仿佛在给予牛叔激情之后的安慰一般。 爆射过后依旧雄壮挺立的杵茎,在大宫主的香舌裹吮之下,很快地就再次变的坚硬无比,硕圆泛光的紫红色龟头朝天挺立,随着舌头的刮吮甚至又开始微微地跳跃翘动起来。 直至将整根肉杵舔的充血坚挺,杀气腾腾的如同没射之前一般,大宫主才满意的点点头。 “牛叔,你这根东西,本宫甚是满意......” 说着不等牛叔回话,便施施然的起身,也不见她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曲线曼妙的娇躯极为轻盈地一拧,身上的素白宫裙连带着贴身小衣竟如烟尘消散一般,无声地化作万千晶莹的星屑,缥缈地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原本被遮掩住的冰肌玉肤瞬间显露,在牛叔激动的视线下,瓷白的肌肤仿佛由上好的羊脂白玉细细雕琢而成,流转着一种温润而细腻的光泽。 整体流畅而精致的肩颈线条蜿蜒向下,是弧度极为优美的精巧锁骨,而再往下,则是愈发丰盈傲人的胸脯轮廓,饱满挺翘,丰腴硕美,随着美人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那一点嫣红犹如雪中红梅,悄然绽放出惊心动魄的艳色。 原本紧致平坦的小腹已然变的腴美绵软,隐约中透露出来的诱人弧度,勾勒出了道道惊心动魄般的起伏线条,大概是因为有孕在身,比之以往纤细紧致的腰身,很明显的多了几分饱满柔韧,于无声处透出一种孕育着生命的、圣洁而又极致诱惑的风韵。 这种风韵与大宫主本身自带的冷艳疏离感掺杂在了一起,非但不显得矛盾,反倒在她周身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独特气场,如同带着尖刺的玫瑰般,让人欲罢不能。 浑身的衣物都消散一空后,赤裸着冰肌玉肤的大宫主微微垂首,自带清冷感的目光落在牛叔因极度震撼而呆滞的脸上,目光里没有如同寻常女子般的羞怯感,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与掌控,仿佛在欣赏着身下男人为自己神魂颠倒的窘迫模样。 随后在牛叔痴迷而惊喜的目光下,缓缓跨开双腿,屈膝在牛叔身上蹲了下来,大腿根部的筋儿由于姿势拉伸开来,牵动着蜜穴嫩唇自然的微微绽开,只见在那毛发修剪的整齐耻丘下面,两瓣如同柳叶芽儿似的肉唇中间,早以是黏丝如露,垂坠如汁了,甚至清亮的黏丝随着双腿的跨开,竟如银丝般的滴垂下来。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或许是女子有孕之后的情欲本就异于寻常,一向冷心冷情的大宫主竟早已是欲火烧身了。 “牛叔,本宫......美么?” 略带磁性的声音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慵懒沙哑感,仿佛带着细小的钩子,轻轻的刮过心尖,在刻意放缓的语调中,每一个字儿都裹着难以言喻的诱惑与威仪。 成熟的美妇人就这么赤裸的跨坐在男人健壮火热的身体上,体温的交融让空气似乎都火热了起来。 任由着牛叔炙热的目光描摹着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曲线,大宫主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亦或许是在享受着牛叔为自己神魂颠倒的窘迫感。 “美......” 下意识的绷出一个字眼,牛叔用力的抿了抿唇,一时只觉得喉咙发紧,嘴唇发干。 那声音钻入耳中,竟比最醇的烈酒更让他晕眩,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咯咯咯........” 大宫主突然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中,大概是牛叔的表情与反应取悦了她,只见翘挺宛如满月般的丰臀突然抬了起来,随后在一声仿佛熟透果实坠入锦缎的沉闷而柔软的啪响声中,清幽凌冽的淡香翩然欺近。 “牛叔,本宫来了……” 一片阴影袭来,带着温热香气的吐息,若有似无地吹拂过牛叔的耳廓。 紧窄的蜜穴洞口无比准确地套向坚硬挺胀的肉杵,仿佛两人早已磨合熟练过无数次一般,微绽的肉唇倏然纳入硕大的龟头,随后在沉闷的啪叽声中,杵尖霎地穿过重重的凝脂软褶,一插到底。 “呃啊~!” 两人齐齐仰头闷哼。 被欲火烧地异常敏感的膣肉在纳入大龟头的一刻,触电似的快感让半蹲的小腿止不住地一软........ 结果就是水多路滑,泥泞至极的膣道止不住下落的势头,硕大的雪臀在体重的加持下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 “嘶~~~” 闷哼吸气声中,牛叔只觉得龟头仿佛撑开了一丛极为火热、湿腻、又黏密的肉芽,无数的腻肉自四面八方而来,霎时间整根肉杵都被包的严严实实,龟尖更是重重的怼在花心嫩眼儿上,将怀孕后变的更肥腻酥软的嫩芯撞的酥麻、痛楚、挤胀纷至沓来,一时之间蜜穴骤缩,杵茎猛胀,酸的两人屁眼子齐齐紧缩起来。 “哦哈.......” “停......停.....先别动....哈!” 可哪怕是不动,大宫主有孕后变的愈发膏腴嫩美,柔软多汁的小穴所带来的更紧,更丰腴的吸腻感也让牛叔爽的昂头直抽冷气,而沈融月也是僵挺着腰肢,高昂着头颅,腴美的身子仿佛凝成了一尊雕塑般,雪颈上青筋浮现,线条紧绷,雪肌香肤上汗落滚滚,大张着红唇直喘粗气。 两人俱是紧凝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相互适应着彼此的性器! 而若是从两人的交合处看去,便能清晰地看到,牛叔那根长度惊人的大牛茎竟近乎于全根而入,只剩下不到一寸左右的长度还留在外面,嫩穴自然被撑得格外浑圆箕张,大龟头将花心顶的扁歪变形,一注注清亮黏密的液丝从被撑挤的近乎透明的贴肉间隙里鼓溢而出,瞬间就将牛叔耻骨上的黑毛打湿了一片。 “滋~” 良久的紧绷过后,伴随随着闷闷的低吼声以及一声急于一声的喘息,沈融月紧咬银牙,小腿止不住的打着颤儿,仿佛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般,雪白的娇躯试探般的往上一抬....... “啊~!” 一声细细的尖叫声响起,随即抬起的娇躯仿佛脱力一般又坠了下去,啪叽的声响中,两人又是猛的一僵....... “哦.....哦.......闺女啊.......” “牛叔.....再来.......” 歇息了半响,不服输的大宫主再次咬牙,双手撑着牛叔多毛的胸膛,开始缓慢而有力的起伏起来,一开始只是一点点的距离,逐渐的,在慢慢的适应过后,性器之间的距离开始变的加大起来,咕唧咕唧的水声也开始变的连贯起来。 而就在两人在房间里彼此适应着各自的性器时,站在另一处屋顶上,正施展着佛宗秘法“转轮眼”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花和尚黎无花,胖胖的小脸突兀地变得震惊无比,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般,心情震荡之下让他差点坠落屋顶,百忙之中连连提气稳固身形,可绕是如此,身下的横梁还是被他那庞大的身躯踩断了两根。 “我滴个乖乖........” 一脸的震撼莫名让黎无花喃喃的自语出声。 “这位大宫主还真是........性子狂野啊!!!” 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一般。 “居然和她的家仆也能玩出如此多的花样.......” 双眼泛着淡淡的金芒,黎无花脸上的肥肉都在簌簌的颤抖。 “就是不知道她这肚子里的娃儿到底是谁的???” 凭借着佛宗秘法,就在刚刚大宫主将所有衣物化去的刹那,黎无花一眼就看出了那副绝美娇躯上的异样,再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所得出来的结论让他差点惊掉了下巴。 “莫非,是这家仆的不成???” 想到这一点,胖脸陡地连抖三抖,怀着难以置信的心态,黎无花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可在下一刻,心中陡然升起的变态般兴奋感让他连连直吞口水。 “居然....这么的......嘎嘎嘎......” 发出一阵嘎嘎的怪笑声,胖胖的手指摩挲着三层肥肉的下巴,黎无花泛着金芒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陡然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嘿,若是让周潜龙那老小子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和一个家仆搞到了一块,甚至还被那家仆种下了孽胎.......啧啧,想必到时候,老小子脸上的表情定是极为精彩的.....!

想着,黎无花那肿胖的圆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淫笑,摩挲着下巴的手变的更用力了。 就这么办,说不得和尚我跟在后面还能分一杯羹哩!!!

思索过后,他再次兴致勃勃的观看起来。 屋内,适应了彼此性器的两人可谓是干的热火朝天,只听见唧腻的水声中,大宫主欣长雪腻的双臂支撑在牛叔胸口,抬腰拧臀,起伏摇曳地下一下地吞吐着儿臂粗的杵棒。 “嗯,嗯……啊、啊~嗯!” 越来越合拍的性器带给两人连绵不绝的刺激快感,低低的,带着莫名性感的磁音如同仙乐,响彻在整个房间之中,浑圆丰腴的肥臀拍打在牛叔大腿之上,发出一下下地“啪啪”轻响,伴随着湿腻的浆响声,如同骑马一样的姿势让大宫主胸前一对丰硕如同饱瓜似的大奶子荡漾得起起伏伏,满目酥白,顶端的两颗粉嫩樱桃充血肿胀,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毫无规则的红痕,原本只有杯口大的乳晕也被情欲刺激的浮凸娇悚,足足变的有手掌般大。 而牛叔更是大口的喘息着,不时伸手抓揉着雪白大奶,一张平日略显憨厚的脸庞此刻胀的黑红泛紫,豆粒大的汗珠自皮肉间滚滚而出,将身下的床被染的如同浸水一般。 起伏在牛叔硕大的肉茎之上,每一次下沉都让沈融月忍不住的暗自咬唇,大概是怀孕带来的改变,让她的身子骨比往昔里敏感了无数倍,被牛叔的巨物撑满了的身体,进出间剐蹭着敏感的嫩膣蜜褶,每一次的起伏,都令她纤腰玉腿为之酸软颤粟,那被大龟头不时撞击的花心更是频繁歙动,大股大股的阴凉蜜液兜头浇下。 “呼、呼、呼……牛叔……嗯....牛叔.....本宫....本宫……” 低低的呻吟陡然变的大了起来,大宫主呼唤出来的声音更是变的激烈喘急起来。 感受着紧裹刮蹭的蜜肉突然变的黏密无比,大量的液体突兀地浇筑在了龟头之上,牛叔哪里还不明白,当下蒲扇似的大手一把将微显腴袄的柳腰箍住,手臂青筋爆露,接着用力一提,将大宫主箍的纤腰欲折,丰腴的大白屁股耸翘着,被固定在了空中,同时嘿然一声吐气开声,健壮的牛腰猛然高速上挺,一时间噼里啪啦的肉击声不绝入耳。 “啊、啊、啊……呜……好猛....好猛……呜.....牛叔......” “闺女啊啊啊....!!!!” 绵股在牛腰的频繁撞击下,如果冻般簌簌荡漾出雪白的臀浪,本就即将高潮的大宫主霎时间被激烈的奸干肏至差点失神,蜜穴中本就紧到极致的肉绒细褶更是进一步的收紧,如同软腻的城墙一般朝着大肉杵四面合拢。 “嘶……!” 牛叔仰头呼气,激狂无比的快感让他变的更加兴奋,一时间肉杵抽耸如飞,每一记都将重重阻碍,紧紧纠缠的娇嫩褶肉撑挤贯穿,撞上那肥美酥肿的花心。 在牛叔突如其来的狂暴冲击之下,大宫主仿佛无助的小妇人般弓板着腰背、缩肩收臀,止不住地颤粟着,发出如诉如泣地娇吟浪叫,甚至隐隐还带上了一抹哭腔。 一头如绢缎般的乌黑秀发随着抽插抖动如飞,娇躯上香汗被崩溅四散飞舞,衬的雪肌玉肤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床榻之上响彻着大宫主娇媚的呻吟声,男人的粗粝牛喘声,以及密集的啪啪声,犹如狂风骤雨,雨打芭蕉,淫汁浪水更是如同飞散的水珠一般四散飞溅,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啪击,在两人的下体周围不时的爆出一团浅浅的水雾。 “啪、啪啪啪啪啪......” 毫无停歇的激烈啪击声中,被架举在半空的大宫主陡然尖吟一声,整幅雪白的娇躯倏然一凝,紧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痉挛起来。 “牛叔......呜.....牛叔.......本宫......本宫........啊啊啊啊!” 近乎于尖叫的啼吟声中,沈融月猛的纤腰一挺,只听的“嗞”地一声,从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爆出一大团水花,水花如同雨雾一般,劈头盖脸地浇了牛叔一身。 “吼~~~” 受此一激的牛叔仰头长嘶一声,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一个顶腰将小嘴般吮吸的花蕊狠狠顶住,大龟头痉挛般的来回挤撑,甚至将中间的圆凹小孔都揉开了一道缝隙,整根棒身宛如有生命般激烈胀跳....... “咕嘟~~” 仿佛能听见闷闷的液体灌注声音,身体最娇弱的地方如同被火燎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连绵不绝的火烫贯入感,沈融月尖叫的声音嘎然而止,纤腰一挺美背绷直,瞳眸瞠圆剧烈荡漾,甚至牙关都咬出了支支吾吾的声响,紧接着浑身一软,随即“啪”的一声,在与牛叔的激情对射中整个人如同没了骨头般瘫软在男人的身上,抖的如同筛子一般。 “哈啊~哈啊~哈啊~!!!” 漫长的对射结束后,两人叠伏着剧烈喘息,肉杵还埋着蜜穴中微微跳动,压根舍不得拔出。 而沈融月也罕见地失神良久,趴在牛叔的身上,任由蒲扇般的大手抚边全身,一时间如同整个人漂浮在了空中,手指都懒的动弹一下。

(八十二)梦境和欲望 激情对射过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叠在一起,不知道从何时起,牛叔竟然已经翻身压在了大宫主的身上,而深陷高潮迷离中的女人也没有发觉这一点,直至情潮退去,理智回笼,大宫主始轻轻推了推牛叔的身体,没推动,大概是牛叔壮实的身躯压的她有点难受,于是下意识的扭了扭腰肢,蓦然发觉....... “牛叔,你这根东西......嗯???” 原来牛叔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杵棒在经过两轮的喷射后,居然还硬硬的撑在小腹之中,与射进来的阳精混杂着堵在一起,竟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充实之感,扭动之下,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杵茎撑挤着小腹,依旧的坚硬无比,完全没有其他男人射过后的软趴趴感,甚至给沈融月的感觉比没射之前,还要隐隐的大上那么几分,这让对于男女之事向来淡漠的她倒是真正的生了几分惊异的心思出来。 大宫主年轻的时候也是有过几段风流史的,可在有限的几份记忆中,那些男人与牛叔相比起来........ 不管是在质量上还是在力量上,都差了好几个档次不止! 以致于大宫主一直认为,与男人所谓的上床欢好,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而已,再加上性格使然,大宫主对于男女之事自然就变的性趣缺缺,尤其是生了沈秋之后,一门心思更是扑在了修炼上,愈发的热衷不起来了,而如今因为有孕的缘故,生理上的欲望比之以往难免大了不少,之前怀沈秋的时候也有过,只是当时的叶问天比之如今的牛叔,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也让大宫主的性子愈发地变得寡淡起来。 如今阴差阳错之下倒是在牛叔这个妖族的身上,隐约的体会到了一分新奇的欢愉感,让她在愉悦之余,陡然间有了那么一丝奇妙的感悟,而这丝感悟......

或许,这就是世人口中所说的....作为女人的感觉??? 沈融月沉默着,若有所思。 而也正是这份感悟,让她日后对牛叔多了几分忍耐与纵容起来。 脑海中稀奇古怪的思绪分至宕来,而被她惊醒的牛叔,则是伸手撑了撑了身子,带着夙愿的尝的靥足表情,嘿嘿憨笑起来。 “嘿嘿......闺.....闺女,俺....俺还能来.....!” 难得与闺女的一次激情相拥,心中的渴望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满足得了的,早已恢复过来的牛叔一对铜铃大眼变地亮晶晶的,看着大宫主云雨过后还残留着晕红的小脸,失去了往日的清冷肃然,多了一丝从未见过的妩媚婉约,一时间只觉地身下的闺女真正是好看极了,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没有女人能与闺女这独一份的美貌相提并论了。 这么想着,还深埋在闺女体内的杵棒愈发的硬胀起来,略显粗糙的大脸庞子上带着一抹期待与激奋感,以及一丝小心翼翼的神色。 “怎么,牛叔还真想征服本宫不成?” 淡淡的瞥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沈融月知道一般的男人在她身上能射两次就已经是极限了,毕竟以大宫主的容貌气质,加上那不俗的实力以及高高在上的身份,双重加持,激动之下男人通常一次就已经是射的骨酥筋麻,点滴不剩了,鲜有像牛叔这般的,第三次居然硬的比前两次还要夸张的存在。 在牛叔的期待与小心之中,沈融月状似不在意地抬眸斜睨了他一眼,随即缓缓地轻伏在男人宽阔多毛的胸膛上,粉晕的脸颊还来回摩挲了几下。 “牛叔,本宫有些乏了!” 略带磁性的声音里掺杂着激情过后的几分嘶哑感,显示着情欲被满足过后带来的微醺慵懒,这种仿佛默许的态度让牛叔霎时就激动了起来。 “嘿嘿,闺女你好好享受便成,俺老牛自己来!” 说着牛叔伸手将大宫主丰腴柔美的胴体抱了个满怀,随后一个翻滚,嘿然一声,仅靠着强悍的腰力就这么生生的坐了起来,继而手臂下探,将两条雪润润又修长无比的美腿卡在了臂弯之中,把丰腴娇娆的迷人胴体整个抄了起来。 “嘿.......” 牛叔张嘴提气出声,先是将娇娆的胴体用力微微举起,随后整个人没有借助任何的外力,单纯靠着腰力与腿部的力量站了起来,强悍的肌束由于发力臌胀膨起,流畅的肌肉线条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略呈黑色的肌肤泛着汗津津的油湿光泽,肌肉虬结,硬的如同铁块一般,却又藴涵了极佳的弹性手感,沈融月的俏脸轻贴在上面,感受着火热而充满爆发性力量的胸肌,呼吸间尽是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眼底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丝迷离。 平素里总是穿着粗布衣裳的牛叔,没想到脱了衣服,展现出来的躯体竟是如此的雄壮魁梧,与他往日里表现出来的恭敬憨厚,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抱举之下,粗硕的肉杵带着汁水淋漓的浆液自大宫主紧致的体内拔了出来,如同被抹了层浆糊一般,带出成串的残精白浆,淅沥而下,有些甚至流到了油亮带着古铜色光影的大腿上,沿着偾凸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 性器之间的摩擦让沈融月轻轻哼唧了一声,两条雪腻的藕臂还没等被彻底抱起来,便自发性的款在了牛叔的脖子上,感受着手臂之下的皮肉中所藴涵着的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娇声细喘之际,瞳眸里的迷离之色变得愈发浓郁起来。 抱着大宫主,仿佛是轻松的将其拖吊在空中一般,牛叔一步从床上跨了下来,行走间屁股上的肌坨犹如砖块般棱角分明,硕大的脑袋转动看到了旁边紧闭的房门,眼睛霎时就是一亮,吊抱着丰腴胴体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牛叔的躯体高大而又强健,身上挂着这样一具丰乳梨臀,玲珑浮凸的腴润白皙胴体,就像是挂了一个小女娃娃般,丝毫没有任何负担的感觉,行走之间连带着胸前的女体摇晃荡漾,可不管是怎么摇晃,怎么颠簸,那丰盈如同满月般的雪白大屁股之中,汁水淋漓的两股之间,依旧是正正的对着沾满白色浆膜的硬杵。 而被牛叔抱着,大宫主并没有出声,甚至雪白丰腴的胴体还变的更加娇柔软腻起来,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骼般,软腻绵柔的彻底化为了一滩春水,就这样乖乖地挂在牛叔的身上,雪腻圆润的下巴轻轻地搁在牛叔布满腱子肉的肩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绝美的俏脸酡晕犹然如醉,美眸似乎是半睁半闭,隐约间有动人的水光闪烁其中,说不出的酥媚娇慵。

显然,大宫主嘴上说着是对牛叔的惩罚,可事实上.......她的身体远比言语要来得诚实多了,看似盛气凌然,可这副予取予求的娇柔姿态,在某种程度上,恰恰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也正是这一种默许,促使着牛叔的胆子似乎变的越来越大,在他的心底最深处,逐渐的产生了一丝真正欲要征服面前美人的想法!!! 这种带着某种阴暗想法的思绪一冒出来,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蔓延,带来的激狂与兴奋,甚至让牛叔的眼底,都有着一丝猩红在微微闪烁。

那对几乎向着巨乳方向发展的丰腴雪乳,在与男人长毛的胸膛挤压下,宛如两大团份量无比硕大的发酵雪白面团似的,与硬的几乎结块的胸肌堆挤在了一起,就像是铺洒在石头上的细密白沙,又像是某种难以掌握的流体一般,占据了胸膛与胸膛之间的所有位置。 弹嫩优美的乳廓挤迫着腋下、肋骨,勾勒出一条拥有夸张丰饶的极致饱满的弧度,即便是未曾触摸,也能够感觉得出那无与伦比的绵软腴沃,宛如一团温暖而极具份量的,有生命的云朵般。 却又一点儿都不软塌,而是一种蕴藏着深厚弹力的、具有绝对实感的绵软。 这绵软之中,却又蕴藏着更令人惊叹的弹软,即便压得宛如两团肥美又厚实的雪肉大圆饼,还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份倔强不屈服的弹力,与男人硬实的胸肌紧贴在一起的同时,又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宛如两颗被挤到了极限的大水球,随着走动挤压滚颤,上下按摩揉搓,触感之美妙,已经到了难以形容的程度。 尤其是两粒硬翘如同尾指般的樱红乳头,随着牛叔的走动,在胸膛间轻轻的来回刮痧着,绵密雪沃中掺杂出来的细密痒感让牛叔爽的接连吸气,同时沈融月自身亦是被摩擦的不时发出嗯嗯的轻哼声。 仅仅只是从床上走到门口这样的一点点距离,两人之间就因为贴肉的摩擦而渗出细密的汗珠,湿腻软滑,如同相互之间抹了一层精油似的,而美人丰腴雪白的两股之间,更是湿黏的一片,有些甚至如拉丝一般坠扯出了缕缕清亮黏稠的银线,将落未落之际,显得淫靡至极。 直至将雪腻的美背压制在了门板上,压的美背紧绷,纤腰弯折,强烈的挤压将雪乳挤成了两团如脂如绵的大肉团儿,紧紧的横扞在两人之间,原本丰腴肥美的雪臀也被弯曲紧绷的犹如一个玉色的磨盘般浑圆饱满,腿心夹着的两瓣膏腴肥嫩的蜜唇因为之前的高速摩擦而微微泛红泛肿,柳叶芽似的细褶嫩绒之间,还残留着丝丝白浆膏液,衬的四周水痕淋漓,道道银线也因为剧烈的动作坠落而下,一头垂落地面,另一头还连挂在两瓣雪股之间。 清秀的头颅被迫的高高昂起,一头原本扎在头顶的浓密秀发早在之前就被激烈的动作甩落下来,此刻黑发直垂臀际,发丝上面沾着的不知道是牛叔的汗液还是沈融月自己的,微微的湿润,泛着如同最上等绸缎般的光泽,无比的诱人。 将美躯抵在门板上,牛叔有点痴痴的看着大宫主微微气喘带着一丝残红的艳丽俏靥,脸上的神色霎时变的深情而又温柔。 “闺女......你....你可真好看.....!” “好看吗?” 大宫主斜斜地睨了他一眼,透露出来的万种风情让牛叔一颗小心脏不争气般的咚咚剧跳起来。 “好....好看.......” 结结巴巴的声音,如同初生牙牙学语的幼儿。 “既然好看,那牛叔.....还在等什么呢?” 酥媚微哑的声音听的牛叔微微一愣,醒悟过来后顿时变的激动万分起来。 “闺女.......” 饱含深情与激动的呼唤声中,牛叔健美而高大的躯体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覆盖了下去,肌坨成块的黑屁股下,两颗硕大的牛卵吊在胯下,囊皮黝黑泛亮,原本细密的褶皱似乎都被撑平开来,里面不知道存了多少的浓精浊种。 满是肌坨的大屁股微微一拱,前面青筋暴凸的硕杵昂扬朝上,紧接着向前一挺,像是顶住了什么紧窄入口似的,油亮汗湿的脸颊霎时变的肉紧万分。 “闺女.......啊!” 低沉暗哑的嘶吼中,圆扩的紫红色大龟头撑开了一圈紧嫩娇湿的蜜肉,缓缓挺进。 “滋~咕……” 漫长的进入过程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嗯、啊……~” 大宫主如墨的长发向后甩了一下,发出一声近乎在强行压抑着的闷哼喘息。 “唔.....轻.....轻点.......” 高潮后的躯体本就敏感异常,再被牛叔这么毫无前戏预兆的冲挺贯插,绕是强如大宫主,也难免有点招架不住。 而牛叔恍若未闻似的,只是一味地胀红着脸朝前突进........ “啊.....唔......慢.....慢.......” 娇腴的女体在肉杵坚定的侵入中如同失控的虾球一般蜷缩起来,纤白的手掌开始用力的推拒着如同城墙一般的结实胸肌,却又仿佛在挠痒痒一般似的,没几下指尖就像抽筋般的掐在黝黑色的皮肉上,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 保持着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直至两颗牛卵几乎贴近了酥肿微红的蜜唇,大宫主强行压抑的闷哼蓦然变成了淫靡的娇吟喘息,仿佛是从紧闭的牙缝里漏出来似的,听上去销魂催欲至极。 “闺女......” “俺....俺顶到你了......” 牛叔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起来,因为钝尖的龟头触到了一团肥美酥烂的肉团,微凸的马眼倏地陷进了一窝小小的孔隙洞眼儿里,怀中原本只是细密哆嗦的娇腴胴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失控一般的收缩颤抖起来,显然是被采到了最为要紧的地方。 采摄美人的花心都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何况还是大宫主这等高冷强势的人儿,虽然如今因为有孕的缘故不能再进一步,可戳中大宫主要害的爽美感觉亦令牛叔嘴角一咧,几乎有点忘乎所以起来....... 迟早有一天,他要在闺女清醒的状态下,彻底的将其占为己有!!! 牛叔暗暗的发着誓言,心中虽然浮想联翩,可脸上表露出来的依旧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大龟头轻轻一退,马眼退离孔隙小窝,随即再次一戳到底,马眼抵着膏腴小窝腻腻一旋,在美人眼眶大睁的失神状态中再次退开,紧接着大屁股再次朝前一顶.......

这一次冲顶的力道超乎寻常的大!

“砰~!!!” 是门板承受大力撞击的声音。 “呃~” 仿佛从紧咬的牙关中逼出来的闷哼声,大宫主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抓着牛叔健壮的臂膀,指节都隐隐发白。 “牛叔.....你.......” 要命似的冲击几乎将五脏六腑都撞成了一团,粗硕的大龟头不亚于一击重锤用力的轰击在花心宫口,尤其是马眼顶挤到的小窝处,酥麻酥胀痛的感觉混合在了一起,几乎让人魂飞魄散,沈融月只觉的眼前一白,瞪大的凤眸近乎失焦一般死死盯着牛叔的面庞,后者依然是一副神情温柔的样子。 可底下的动作却没有分毫的怜悯般,大屁股再次一退....... “砰~~” “呃~” “牛叔......轻.....呃.....” 锋利的指甲几乎掐进了牛叔略呈黑色的皮肉里,挤出来的话语如同即将断气一般断断续续起来,可牛叔似乎感受不到一般,提腰缓缓后退...... “闺女啊......俺......想要.....征服你.......” 头顶蓦然传来的带着粗喘的声音让大宫主一怔,如同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般抬头看去,却见的对方还是那副深情温柔的模样。 “放.....呃~!” 带着怒意的“肆”字都还没出口,又是一记深戳到底的重击让她被吊抱着的身子猛地向上一蹿,被架分在牛叔臂弯的两条纤长美腿陡然绷直,腿胫上柔美的肌束咋然臌胀偾起,掩藏在高跟鞋中的玉足顶端的足趾根根敛紧,趾尖紧扣着鞋底,后脑勺更是用力过猛般的叩在了门板上。 都来不及感受脑袋撞击门板的疼痛,牛叔下一击就紧随而来....... “砰.......” “!!!” 一瞬间仿佛被戳到麻根的雪蛙般,沈融月的四肢都僵直了一瞬,俏脸咋然扭曲,紧接着以更大的力道死死箍缠在了牛叔的身上。 “牛叔.....你......” “呼~慢.....慢.....嗯....轻点......” 吐出来的声音已然带了一丝摇摇欲坠的惊颤感。

若是以往,面对着牛叔的侵袭大宫主仗着高深的修为自是不惧,可现在因为肚子里那团肉的缘故,身体的敏感性几乎是成倍的增加,加上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躯体,再面对牛叔这种带着征服意味的狂热索取,也难免变的吃力起来!

因此,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轰在花宫底部的那团腴润嫩脂上时,牛叔是采的不亦乐乎,而硬捱了十数下的沈融月只觉的整个天空似乎都在冒着灿烂的星光,天旋地转之下,只觉的整个自己都不再是自己了,头重脚轻,晕晕掏掏,仿佛灵魂脱离了身体的束缚在空中肆意的飞翔,而这种飞翔又与平常修炼时的灵魂出壳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酸胀痛麻之间,仿佛有细碎的电流沿着全身的脉络纹理细细地游走,带着一丝动人的醺然滋味,倏忽间朝着小腹的某个位置汇聚而去。 “牛叔......呜~!” 低低的浓重喘息中,在牛叔存了某种心思的毫不手软地重击之下,难以承受的美妇人浑身剧颤着,呜咽着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男人布满汗湿肌肉的肩膀上,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关里蹦了出来,近乎于咬牙彻齿。 “轻....轻....轻啊~!” “本宫.....的...肚子里.......还有....着.....你....的.....崽子......哩...呃呃呃呃唔~~~!” 猛然间紧咬的牙齿一松,在牛叔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随即螓首大力的高昂,平素里尚来以冷艳威凌示人的凤眸中竟隐隐的翻出一抹眼白。 断断续续的话声内容让牛叔一怔,重击的力道虽然下意识的有所松懈,可依旧是下下到底的直夯花心,纵使轻了一些,但也没轻到哪儿去,大宫主被凿击的突然浑身剧抖起来。 “啊啊啊呃呃呃唔~~!!!” 美妇人失控般的抽搐颤抖,带来的蜜肉层层收缩,下体突然而至的紧夹裹吸刺激的牛叔差点失去理智,一个深深的吸气,大着胆子,牛叔寻摸到了大宫主高昂着头颅张开的樱红朱唇,随后仿佛豁出一切般的用力吻了下去。 “你......” 嘴唇骤然遭袭,美妇人杏眼圆瞪,透着一股不可思议的难以置信般的神色中,牛叔借着大宫主高潮失神的端儿,大力的吮吸着香甜柔糯的红唇,大舌头甚至趁着大宫主牙关松懈的时机伸了进去,紧紧的缠着那抹丁香小舌,用力的刮吮扭吸。 “唔~~” 被大力压制在门板上的腴美胴体颤抖更甚,大宫主两瓣柔红樱唇被牛叔吻得没有一丝缝隙,碾转缠磨之间,突然的“哗啦”一声,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蓦然爆出一团水花,同时本来怒盯着牛叔面庞的美眸陡然翻了起来,牛叔腰身用力向后一退,水花四溅之中粗壮的牛屌几乎全根抽出,只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微微停顿了一瞬...... “啪!!” 抵着唧喷的水汁,粗壮的牛屌毫不客气的尽根而入........ “啊.....唔.....” 失声的尖叫被深吻所吞没,健壮的大屁股继而快速的后撤、前挺,丝毫不顾女人丢的死去活来。 于是乎,一次啪响过后,紧接而来的就是一连串的爆裂啪叽声..... “啪!啪!啪!” 激烈沉闷带着浆腻湿意的肉击声如同狂风暴雨。 “呃呃呃唔唔……!” 被深吻着的红唇发出崩溃般的闷哼声,大宫主整具丰腴娇美的胴体几乎被彻底钉在了门上,两条秀润绝美的长腿蹬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高跟小脚随着大力的冲刺一抖一抖的上下摇晃,纤长白皙的玉指用力的掐进牛叔黝黑的皮肉里,带出蜿蜒的血迹。 “唔~~~!” “啪!啪!啪......!” 大着胆子,借着机会,牛叔将成熟美妇直接干到完全翻起了白眼,才在那仿佛要将人都吸死掉的紧密裹吸之中,狠狠用力的一戳到底,马眼戳着小窝儿汹涌喷精的同时,双腮蓦然一瘪,死死的缠住了大宫主娇嫩无比的香舌,嘴唇用力,咂吸住舌根一丝一丝的生生将其从嘴里吸了出来,一同被吸出来的,似乎还有沈融月那虚无缥缈的魂魄一般。 这种正对靶心的灌精法让美妇人的小腹陡地变的酸胀无比,瞬间有一种连灵魂似乎都要被灌满的错误感产生,再加上舌根都被嗦的发麻的大力咂吸,双管齐下让美妇人彻底的翻白失神。 “呃啊~!” 濒死般的闷哼声中...... “哗啦......” 小腹中的酸胀到了极致,陡地变成了让人难以承受的尿意,上面的嘴唇被吸的发麻酥痛,下面的尿眼儿倏地张歙开合,两人胯间的水花仿佛泄洪一般再次爆出一团,被压在门板上的胴体剧烈震动了一下,随后如同石块一般变得僵硬无比,被吸住舌头的俏靥上面,失神的表情蓦然变地旖旎至极,大大的凤眸睁开着,成片成片的眼白翻涌上来,视线变得涣散无比,如同打摆子般的,伴随着牛叔的咂吸与喷射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抽抖着,每抽抖一次,必然伴随着一股激烈的水花喷溅....... 嗞~嗞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激狂欲死的高潮喷射过后,被欲望把持住的理智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牛叔浑身一僵,刚刚火热无比的气氛陡然间变的冰冷起来,他低下头下意识的去看怀中的大宫主时,倏然间一声冷笑传来,紧接着一股大力直接将牛叔整个人掀飞。 “哼,今日你若是敢软下来,本宫就弄死你......” 咬牙彻齿的冷哼声中,被牛叔肏弄至连番失禁的大宫主大感面上无光,全身劲气勃发,牛叔庞大的身躯被大力的抛飞在床榻上,压的木质床榻差点直接崩塌,随后香风凌冽,赤裸光滑的白皙胴体如同无骨之蛇一般缠了上来。 “既然如此,那本宫到要好好的试上一回,哼,若是不能让本宫满意,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显然是对牛叔之前胆敢私自僭越的报复。 同一时间,站在屋顶的黎无花也是大呼过瘾,泛着金芒的胖豆眼更是看的一眨不眨,陡然间一声冷哼在耳边响起。 “胖和尚,你看够了没有.......” 伴随着话落,一线金光带着刺破天地的锋锐之势直射面门,其中的肃杀之意看的黎无花胖脸神色大变,顶着一颗锃亮的光头慌不择地之下怪叫连连,庞大的身躯被金光逼的在屋顶上腾挪闪避,最终避无可避之下,被金光击中后背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叫声,脚下踩空之下整个人都掉落进了屋内,发出一连串的噼啪碎裂之声。 而在另一边的屋子里,在牛叔发出一声仿佛不堪重负的闷哼声后,接着是急促的喘息声四散飘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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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轩辕皇朝,公主府。 夜幕降临,初夏的晚风还残留着一丝习习的凉意,公主府的琉璃瓦上倒映着清冷月辉的余光,下人们在服侍好主子后便纷纷的退了下去,一时间刚刚还喧闹的公主府霎时间就沉寂了下来,仅余廊下的铜灯在凉风里明明灭灭。 萧远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值后在两座院门口徘徊了一会,他揉了揉酸痛虚弱的腰子,决定了今晚就先去书房歇息一晚。 白日里刚被他那好丈母娘将身体榨取的一空,晚上他就不送羊入虎口了。 如此想着他调转步伐,径直往书房的方向而去。

而萧曦月所处的寒玉静室中,蓦然一阵带着悲鸣的低沉呜咽声响起。 “远哥哥……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寒玉榻上,略呈昏暗的灯光下,盘膝打坐,身披白色中衣的萧曦月猛地睁开眼睛,哪怕是宽松中衣也遮掩不住的玲珑娇躯踉跄了一下,双手撑着玉榻,流墨般的秀发散落而下,饱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带动着两团美乳如同山峦一般,额间霎时沁出细密的冷汗。 就在刚刚,静坐修炼中的她似乎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梦境之中,梦里,萧远那双总是含情的眼眸,彼此盛满了破碎的悲伤,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以及.......她身后那个苍老佝偻的身影。 那悲伤欲绝的一句“曦月妹妹”,轻得像叹息般,却将她的心刺穿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突如其来的梦境让她灵力翻涌,差点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 深深的呼吸,再以高绝的修为压下那股差点导致她走火入魔的梦境,思绪回笼,萧曦月轻咬着唇瓣,小脸依旧泛着心有余悸般的苍白,手指下意识地抚上小腹,涔涔冷汗早已将亵衣浸透,紧紧的贴着已然有着一丝弧度的腴软小腹—— 那里......是一个本不该与之有所交集的老男人留下的烙印......! 一个......不该存在与世的生命所处!!

纤细的手指蓦然收紧,指节都因为用力而隐隐泛白起来,微微的闭了闭眼,银白的齿尖陷入下唇,清丽绝尘的容颜,似乎也在昏暗中褪去了平日的清冷疏离,心中一时的彷徨,愧疚,惆怅等等情绪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瞬间将她整个人都掩没下去。 下意识的,萧曦月起身下榻,带着一丝踉跄的脚步匆匆出门。 这一刻,她无比迫切的想见到她的远哥哥,想......待在他的身边,感受着那温暖而熟悉的气息,将自己紧紧的包裹,用以驱散心底那一线惊悸般的冰冷感。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处华美宫室内,轩辕明珠也自噩梦中惊坐而起,满头发丝凌乱,冷汗涔涔,娇艳的脸上血色尽失。 梦中,她与杨七的事情不知道怎地被公诸于世了,愤怒之下的萧远一刀将杨七劈杀,梦境中是一刀两断的尸首,满地的猩红,以及如同疯魔一般的男人,恍惚中鲜血溅上她裙摆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却仿佛被那温热粘稠的恐惧感攫住了咽喉,只能发出一个嘶哑的哈气声。 杨七是母皇打小就送到她身边的死侍,与她之间算的上是自幼相伴,原本是正常的主仆关系,可不知道怎地,关系仿佛突然之间就变乱了起来,如今更是多了一种逾越规矩,充满了禁忌欲望的情愫.......白日里他是沉默在侧的护卫,夜色中却是与她肌肤相亲、颠鸾倒凤的狂野男人,粗犷的外表,沉默的性子,却偏偏能带给她一种,是与萧远截然不同的、近乎粗暴的鱼水之欢。 这种粗暴的,媲美于蹂躏般的狂欢,却最是令她痴迷难忘。 也因此,她与她的死侍之间,两人越走越近,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直至彻底的沦陷进去......! 然而,在此刻的梦醒时分,她突兀的想到,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如今的她早已有了心悦之人,更是嫁予其为妻子,而一边是心爱的丈夫,一边是充满欲望,让人欲罢不能的禁忌之欢! 难能取舍之下....... 用力的掐了掐手心,尖锐的刺痛来袭,一股突如其来的愧疚在深沉的夜色里无声地蔓延。 掀开锦被,轩辕明珠匆匆披衣起身,踏着清冷的月色走出房门。

她想去见见他,告诉他,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她......最爱的人!!!

匍一出房门,带着凉意的夜风让萧曦月心神一清,可心底相见到思念之人的思绪却更为火热,迫切之下她直接催动灵识,夜色中很快就捕捉到了那抹熟悉的气息停留在了书房之中,前进的脚步倏然一转,带起的清幽香风弥漫在整个回廊之中。 书房中,萧远正倚在榻上,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感,白日里皇宫中的疯狂嬉戏,显然已经将男儿“压榨”得筋疲力尽了。 轻轻的瞌着眼睑,仿佛是在闭目养神。 幽幽的灯光之下,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远哥哥……” 挟带着一抹凉意,萧曦月声音柔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之意,莲步看似轻缓,却又仿佛带着一种迫不及待般的靠近,身上清冷的幽然花香钻入萧远的鼻尖。 “曦月妹妹?” 萧远见她深夜前来,在深感意外的同时,心底亦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密的愧疚感。

作为丈夫,居然让娇妻独守空房,而自己却躲在书房之中,仅仅只是因为白日里的........

下意识的起身,强撑着疲惫展臂将心爱之人拥入怀中,露出一抹带着虚浮的暖笑。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安寝?” 说着还轻轻的用手指勾了勾她挺翘的琼鼻,眼中的亲昵之意溢于言表。 萧曦月伏在他的胸前,紊乱的思绪让她顾不得思索其他,只是听着那略显急促的心跳,心中的愧疚感变的更甚更猛,于是她主动的仰起脸,略带一丝冰凉的唇瓣贴上他微带胡茬的下颌,纤细的手指笨拙地探入男儿的寝衣之内,抚摸着那微微发热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柔嫩带湿的唇瓣贴着下颌上移,倏然间吻上了男儿温热厚实的嘴唇,温暖的热意通过嘴唇的传递,瞬间传遍了全身,也稍稍驱散了那丝隐藏在暗处的心悸冰冷。 亲吻着男儿厚实的嘴唇,指尖更是毫无章法地在男儿结实的胸膛上四处摩挲。 “远哥哥……曦月想你!” 一边主动的献吻,一边低低的呢喃,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变的愈发不稳起来。 闻言萧远稍稍一怔,旋即便被这份主动所取悦到,张嘴主动回应着这个带着凉意的湿吻。 “我.....也想你....” 近乎于呢喃般的低沉男音中,两人吻的难分难解。 “唔.....嗞~啾~!!” 温热的香舌如同游鱼般主动的纠缠着男儿的舌头,相互撬开各自的唇瓣,两条舌头亲密无间的濡搅、纠缠,每一次都是如此的认真,全情的投入,仿佛只有这样,双方间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心中,依旧是有你有我,依旧是难舍难分。

也唯有这样,那个掩藏在深处的苍老身影,才会被悄然的抹去,再也不复一丝痕迹的存在.....!?

随着激烈的湿吻,两人之间的衣衫也在翩散飞舞,而就在萧远衣衫半解,萧曦月罗带轻分,甚至美人都已经主动骑上了男儿的腰间之际—— “吱呀——” 房门竟又被推开了。 轩辕明珠穿着一身大红色绣金凤的寝衣,站在门口,云鬓微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伴随而来的是她身上贯常有的栀子花香,在看到榻上几乎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时,神色间先是一愣,随即嘴角的笑容如同湖中的波纹一般弥漫开来,眼底掠过一丝隐秘的亮光。 榻上的两人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打扰而停下了动作,都有些怔懵地看着推门而入的人儿。 迎着两人怔懵而羞赫的目光,轩辕明珠款步向前。 “哟,看来本公主来的正是时候啊!!!” 神色间是一贯的娇蛮,语气中却是满满的戏谑之意,眼神更是直勾勾地盯着榻上连在一起的两人。 “只是,长夜漫漫,明珠心中亦是不安,也想寻夫君慰藉慰藉呢。” 说着舔了舔灯光下看起来略呈猩红的嘴唇,一对点漆似的美瞳里蓦地注满火热。 看到她这幅样子,萧远的头皮瞬间就是一麻。 本来一个曦月妹妹,他还勉强应付得来,可再来一个精力旺盛、堪称索求无度的明珠公主……他只觉得那被女帝榨干的身子更空了几分,连带着眼前都有些发黑。 “明珠…你…” 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声音干涩。 轩辕明珠却已踢掉丝履,翻身挤上了宽大的床榻,毫不客气地挨着萧远另一侧坐下,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意,玉手径直探向他的腰腹之下。 坐在萧远身上的萧曦月身体蓦然一僵,下意识地想退开些许,却被轩辕明珠另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按住。 “曦月啊....咱们......一起......嘻嘻......!” 场面顿时变得诡异而香艳起来,两位绝色佳人,一清冷一娇艳,左右依偎着同一个男子,各怀鬼胎地施展着柔情蜜意,你来我往,你上我下,气息交缠,衣袂摩擦,呻吟细碎。 可逐渐的,萧远的反应却变的有些无力起来,如同隔靴搔痒,欲振乏力般,那胯下关键的所在,却迟迟未能展现往日里的雄风,汗水从男儿的额间滑落,不知是急还是因为某种心虚。 萧曦月的眼眸里渐渐蒙上了一层失落的水雾,体内的空虚感非但没有被填满,反而因为方才的撩拨而愈发显得清晰躁动,轩辕明珠更是急躁起来,动作越发的大胆,却依旧如同隔岸观火般,燃不起真正的烈焰。

一开始的理智在欲火的冲击之下逐渐变的摇摇欲坠起来,直至........

最终,一切都在一种微妙的尴尬与沉寂中草草收场。 萧曦月与轩辕明珠一前一后的在萧远嘴角印下一吻。 “夫君…怕是白日里太过劳累…” 轩辕明珠轻声的说着,并且下意识地看了面对着的萧曦月一眼,后者螓首微垂,周身气质清净冷然,仿佛再次恢复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曦月仙子。 而榻上平躺着的萧远,则早已是眉峰紧蹙,满脸倦色,闻言只是轻轻的嘟咙了一声,整个人已然是昏昏欲睡。 “那么,我的好夫君,就先好好的休息吧.......” 再次在萧远的额角留下一吻,轩辕明珠陡然轻轻叹息一声,转而望向一旁跪坐着的仙子。 “我......想去沐浴一番,曦月,你呢???” 萧曦月抬眸轻轻的看了她一眼,清亮的目光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奇特的光芒,欲言又止。

一前一后的,两女离开了仍带着暖昧气息的书房,独留下男儿发出疲惫中透着靥足的酣睡呓语声。

浴房位于公主府庭院的最深处,那里水汽氤氲,暖玉铺就的池壁泛着温润的光泽。 当轩辕明珠带着杨七出现在浴房门口时,她的对面,一道穿着修身白裙的窈窕身影与其身后跟着的一位身形佝偻,透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猥琐意味的老者赫然映入眼帘。 老者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视线仿佛胶黏一般死死的黏在了前面窈窕的身躯上,重点则落在了修身长裙下,那已然有了一丝丰腴弧线的腰腹之上。 两拨人在弥漫的水汽中相遇,霎时俱是一静,随即,轩辕明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萧曦月则垂下了眼睑,唯有她身后跟着的老杂役,一双老眼亮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几分。

一切都无需言语!!!

当华丽的宫装、修身的长裙,死侍的劲装、老杂役的破旧衣物,一件件的滑落在地时......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夹杂着逐渐失控的喘息与呻吟。 夜色渐渐变深,而浴房的动静,终究是惊动了夜晚中未眠的某些人。 先是轩辕明珠的四位美婢侍女,她们被主殿那边的动静和公主的离去引得心痒难耐,互相怂恿着,也摸到了浴房门外,听着里面越发激烈的动静,终究是按捺不住,咬着唇,羞怯又大胆地加入了进去。 接着是住在客院的李仙仙,早在师姐离开自己所处的静室时她就已经注意到了,随后更是看到了猥琐老杂役偷摸着也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于是她想了一下,也披衣起身,循着那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来到浴房门外,只是犹豫了一瞬,那双透着一股若有若无媚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彩,也轻轻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蒸腾着无边春色的门扉。 浴房之内,水汽滚烫,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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