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41)作者:万幸万幸 2025/11/20 发布于 uaa 字数:4546 第一卷 第41章 故伎重演 “哎哎哎!你个小兔崽子!都说了那个药不能放到这里,你是不是皮痒了!” 坐在客厅内研究怎么降本的李萱诗听到郝江化气急败坏的声音,连忙转过头,便见郝江化眉毛倒竖,大巴掌举得老高,就要落在郝小天头上,连忙喝道:“老郝!” 这一声厉喝,嗓音不高,却带着属于她的教师的气场。 郝江化手腕顿时僵在半空,气势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一半。 李萱诗快步过去,把吓得缩脖子的郝小天揽到身后,抬眼瞪他:“小天还小,哪里分得清哪个是哪个!” 郝江化讪讪收回手,挠挠头:“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 “少拿你小时候说事……” 李萱诗凤眼一挑,嗓音陡然拔高,像一只为了护崽而炸羽的母鸡:“在我这,你敢动他一根指头试试看!” 说完,她伸手一捞,带着躲在身后的郝小天往客厅走去:“走,陪干妈看电视去,让你混蛋老爸自己弄!” 郝小天得了免死金牌,回头朝郝江化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随着李萱诗走了,留下郝江化一人坐在餐桌前。 都说慈母多败儿,但郝江化并不这么认为,相反李萱诗越是在意郝小天,越是把郝小天当自己儿子看待,他越高兴,拿下李萱诗的机会也就越大。 他心知目前自己在李萱诗心里的地位比不过郝小天,但他不在意。 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要和自己的儿子一起攻略李萱诗,由他的大鸡巴征服李萱诗饥渴的肉体,由儿子的天真占据李萱诗寂寞的心灵,一点点地把左家父子挤兑出局。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郝江化回过头,继续完成属于他的工作。 而坐在客厅地毯上的李萱诗却犯了难,只见她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张A4纸,密密麻麻写满药材名和单价,近三十味药材的价格她已经统计好了,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把汤药的效果降低,总不能直截了当把药材对半砍吧。 她想要做到最好!不只是为了帮郝江化买这【滋阴养身汤】,也是为了她自己。 刚刚郝江化说的一句话,让她平静的心起了一丝波澜。 ‘如果你来卖养身汤的话,肯定能赚大钱!’ 教了十几年的书,平静的心竟被这句话撩得发痒,仿佛黑白教案里突然泼进一罐彩色颜料,晃得人移不开眼。 再加上身体几乎全天处在发情状态,私处就没有一天不流出水来,这让她生怕哪天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到时候她辛苦经营十几年的清誉就会毁于一旦。 李萱思来想去也没有头绪,气恼地把笔扔到一边,直接把正看电视的郝小天使唤过来给自己捏肩膀,随后拿起手机给某人发了条微信。 …… “咔哒!” 门锁弹开的脆响在空荡的走廊里晃了一圈,像给沉寂一周的屋子敲了记晨钟。 下一秒,门被“砰”地撞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短裙的俏丽女人裹着室外的秋风闯了进来,裙摆像被风撑开的帆,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了小半截光滑白皙的大腿。 白颖抬手将头上的遮阳帽摘下,随手抛在鞋架上,努起鼻子轻轻一嗅,空气里浮着一层无人居住的陌生味道,像久闭的抽屉被突然拉开,带着木屑与尘埃的干涩。 “啪嗒”两声,脚下的低跟凉鞋被她甩得东倒西歪,赤足踏在微凉的地板上,像猫一样无声而迅捷,几步冲到客厅,膝盖一屈,整个人高高跃起! “噗——” 鹅绒沙发瞬间把她整个人吞了进去,短裙随着动作被掀起,露出了其下大好的春光,只可惜无人能够欣赏这副美景,除了紧随着她进入屋子里的人。 “呼!终于回来了!还是家里的感觉好啊!” 左京将白颖乱甩的凉鞋以及帽子收好,推着行李箱来到客厅,一眼便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打滚,短裙的裙摆几乎卷到屁股上,将光洁修长的双腿和那条淡粉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外。 真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左京无奈地摇头,道:“你就不能好好坐嘛!内裤都露出来了!” 白颖翻了个身,脸埋进沙发垫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露就露了呗!家里又没有别人,那还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嘿嘿!是啊,家里又没人!” 左京轻笑一声,也不管两人的行李,三两步走到沙发边,大手一探,掌心覆在她圆翘的屁股上,轻轻抓捏起两片肥腴的臀肉。 “啊!臭老公!大色狼!” 白颖连忙拍掉左京的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坐了起来,俏脸红扑扑的,羞得像熟透的桃子。 抬脚轻轻踢了左京一下,声音软得像撒娇:“大白天的就动手动脚,也不怕被人看见!” 左京低笑,俯身凑了过去,鼻尖几乎贴上白颖的鼻尖:“刚刚不是你说家里又没人,怎么舒服怎么来嘛!老公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左京大手从白颖的膝盖上渐渐下滑,掌心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顺着她光滑的腿肚落入大腿根部的肌肤上,拇指精准地覆在那片柔软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蕾丝轻轻打圈。 “老公……” 白颖“嘤咛”一声,带着一丝羞意,脸颊烧得通红,伸手推他胸口,指尖却软得像棉花:“别这样……等晚上……” 左京知晓白颖观念传统,接受不了白日宣淫,更别提在客厅做那事,尽管他很想要试一试在客厅里的感觉,也相信若是自己坚持白颖多半不会拒绝,但事后肯定会闹脾气,到时自己可没好果子吃。 “那亲老公一下!” “哼,大色狼!” 白颖娇媚地白了左京一眼,螓首微抬,红唇吻上左京的嘴唇。那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浓厚的爱意,软软地贴上去。 左京喉结猛地一滚,掌心覆在她后脑,微微用力,白颖呜咽一声,双手环住他脖子,指尖插进他发间,指甲刮过头皮,激起一阵战栗。 客厅里,窗帘随风摆动,秋阳透过缝隙洒进一缕金线,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良久,唇分! 白颖软软地贴在左京怀中,明眸半阖,水光潋滟,睫毛轻轻地颤着,带着刚被吻过的迷离与餍足。 胸口起伏得像风后的湖面,雪白肌肤泛着细密的薄汗,像撒了层蜜。 左京环抱着白颖,鼻尖蹭过她乌黑的发丝,轻嗅着着佳人的清淡芳香。 “咕噜~咕噜~” 不合时宜的腹鸣划破暧昧。 左京低头,正对上白颖倏然睁大的眼,见她尴尬得耳尖泛红。掌心贴上她小腹,低声笑道:“饿了?” 两人一大早就坐飞机从杭州回来,路上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下了飞机回到家又花了不少时间,早就饥肠辘辘。 白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左京,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家里也没东西吃,要不我们叫外卖吧,先随便吃点,晚上我们再去市场买菜!” 左京刚拿起手机,准备打开外卖软件,白颖就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吃炸酱面!还有奶茶,还有……” “吃这么多?昨天你不是说又重了,要减……哦哦吼……我错了……我错了,别掐!!!” 说着说着,左京发出了变调的惨叫,只见白颖目带寒芒,指尖掐在他腰侧,用力一扭,声音软却带刀:“你说谁重了?” 腰间那块软肉还火辣辣地疼,左京“嘶”地倒抽冷气,差点给跪了:“秤坏了!肯定是秤坏了!它嫉妒你瘦,恶意报数!” “哼!” 白颖娇哼一声,重新躺回沙发上,白嫩的小脚踢了正揉腰的左京一下,“本公主现在要睡一下消气,罚你把衣服挂好,行李整理干净,家里的卫生也要打扫一遍!” “是是是!我的公主大人!” 左京立正敬礼,一手揉腰,一手拖箱子,脚底抹油往卧室窜去。 白颖抿着笑,刚把抱枕蒙到脸上准备昏睡,手机“叮”地一声滑进一条微信。抓起手机一看,发现是李萱诗的消息。 李萱诗:颖颖,你们回来没有? 白颖:我跟左京刚回到家,怎么了,妈? 李萱诗:图片 李萱诗:这是最近小天的爸爸弄来的张汤方,妈喝了以后感觉还不错,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中医朋友或者老师,帮妈把这个汤方的药材降低一下,打算给老郝分几个档次来卖。 白颖:哦!妈你打算和郝叔一起做生意? 李萱诗: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兴许等哪天教书累了,和他一起弄也说不定。 李萱诗:颖颖,这个汤方你也试一试,效果很好的,益气补血,美容养颜不说,还能调理身体,妈喝了以后每天都很有精神,很适合你的,而且还能丰胸哦~ “丰胸”二字一跳出来,白颖差点被口水呛到,下意识低头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自己C罩杯的胸部虽然已经击败了很多女人,可跟李萱诗那“天赋异禀”的夸张巨乳一比,顿时成了小丘陵遇珠峰,一山更比一山高。 白颖:真有这么神奇? 李萱诗:丰胸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好说,但其他的妈没骗你,你经常上夜班的,每天喝一次有好处。 白颖:行!妈,等我好消息吧! 点开李萱诗发来的图片,入目是一张泛旧的棕黄纸,边缘毛茸茸的,像被岁月啃过。顶头五个行书字,墨迹犹浓:滋阴养身汤。 “不是说要睡觉嘛,怎么又看起手机了,还看得这么入神?” 左京的声音从阳台飘进来。 白颖抬头,才见他正把两人的衬衫并排挂到衣杆上,摇了摇手机,道:“刚刚妈给我发了微信,说小天爸爸弄了个汤方,准备做生意,让我找个中医帮帮忙!” “郝叔?做生意?” “对啊,而且妈说如果不教书了,可能会和他一起做这个!” 左京将手里最后一件衣服挂起来,笑着坐回沙发,胳膊自然而然环住白颖:“什么汤方啊,连我妈都动心了!” 白颖把身体往他那边一歪,柔软的奶子紧紧的贴上他的手臂:“滋阴养身汤——补气益血、美容养颜!” “听妈说还能……丰胸哦。” 最后一句话,白颖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在讲一个秘密,故意勾起左京的兴趣。 “真的假的?” 臂膀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左京的呼吸顿时乱了起来,只觉得心口被蹭得发痒,喉结都不自觉地滚了滚。 “妈也不确定,但她说我经常上夜班,喝这个可以调理身体,建议我试一下!你觉得呢?” “你高兴就好!” “那行!本公主要睡觉了,这些药材就劳烦亲爱的你去帮我买回来啦!” …… “哗啦——哗啦——” 水声突兀,像有人把寂静撕了一道口子。 李萱诗卧室内卫生间的门大开着,郝江化站在洗手池前,水龙头被拧到极限,水柱咆哮,撞碎在瓷壁上,溅起无数细小的银针,又被黑洞洞的排水口吞没。 时间在捡药中飞快流逝,很快就到了下午四点,李萱诗已经带着郝小天出去买菜,郝江化这才抓住机会闯入她的卧室。 手里上下晃动着倒悬的沐浴露瓶子,黏稠的白色乳液拖着长丝垂落,扭动着钻进漩涡,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瓶身在他手里轻颤,发出细微的“咕噜”回声,仿佛胃被掏空后的呜咽。 用清水反反复复冲了几遍,直到瓶内再倒不出一丝泡沫,他才满意地伸手捞过洗手台边缘那瓶粉红色包装的沐浴露。 为了尽快征服李萱诗的肉体,他不顾自己被李萱诗被榨干的身体,在唐小蝶身上射了十次才凑够点数换来【催情沐浴露】。 两只瓶口对接,淡粉乳液缓缓垂落,像静脉里换血,黏稠而安静,一滴不剩地注入空瓶。 水流停止,卫生间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郝江化用干抹布仔细拭去台面上的水渍,连瓶身螺纹处的湿痕也没放过,只是他没注意到,镜面里的他无比狰狞。 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现场无懈可击后,郝江化才踮着脚走出李萱诗的香闺,重新回到餐厅,继续完成他未做完的工作。 第42章 谁来救救我 夜色如墨,卧室内只余一盏昏黄床头灯,像被时间遗忘的琥珀。 李萱半倚在宽大的床上,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水润面膜,凉意与柔光交织,映得肌肤愈发瓷白。 指间摩挲着一本许久未曾翻阅过的书,纸页沙沙,像久别重逢的呼吸。 床头柜上,摆着一壶【滋阴养身汤】,缕暖雾袅袅升起,萦绕在她眼前,悄悄把时光烘得柔软而悠长。 白颖的办事效率很快,可能是她也对这个【滋阴养身汤】感兴趣的原因,几乎是李萱诗发过去没几个小时,她就把中医朋友优化过的几份汤方给发了过来。 在处理完自己的事物及做了晚餐之后,李萱诗也过来帮郝江化分装药包,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全部弄好,而之后,李萱诗也是毫不犹豫就把郝江化赶出家门。 有一根一样大小的假鸡巴,她并不是非郝江化不可,或许在她和他有明确的关系进展后,李萱诗才能从心里上接受他把自己压在身下。 十来页翻过,倦意像潮水漫上来。 李萱诗轻轻揭下面膜,折好放在一旁,又将书合上,放回原位。 随后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小口啜饮,将那壶温热的【滋阴养身汤】缓缓饮尽。 汤液温润,仿佛也带走了最后一丝清醒。 伸手按下台灯,灯光熄灭,卧室沉入一片温柔的黑暗。可没过几分钟,灯光又忽然打开。 只见李萱诗端坐起身,面色潮红,平稳地呼吸不知何时乱了起来。 每一次吸气,胸腔都剧烈起伏,丰硕的巨乳随着呼吸沉重地晃动,如少女般粉嫩的乳尖早已硬得挺立,在薄薄的真丝睡裙上顶出两粒清晰而淫靡的凸起,像两颗熟透要炸开的樱桃。 “怎么又……来了……” 李萱诗咬着唇,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那股熟悉的空虚又开始啃噬她,像无数只小虫从子宫深处爬出来,沿着神经一路啃到乳尖、到指尖、到脚心。 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瘙痒,肉屄里迅速涌出一股热流,瞬间浸湿了底裤。 “不行!……不能这样……” 李萱诗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样在床上自慰,以她充沛的水量,第二天整张床都是湿漉漉的。 踮着脚,几乎是跌撞着下了床,肉屄深处那股要命的痒正一波波往外翻,逼得她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内裤已经兜不住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温温的、黏黏的,像一条条小蛇提醒她动作快些,它快要忍不住了! 跌到衣柜前,胡乱扯出三四条浴巾,抖着手铺到床铺上,厚厚一层, 梳妆台最下层的抽屉被李萱诗一把拉开,里面静静躺着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假鸡巴,白玉色的棒身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根根青筋盘绕其上,顶部的龟头大得吓人。 指尖颤抖着把它抓出来,冰凉的触感熄去了她肉体上少量的燥,却又在她心里燃起了更猛烈的火。 重新翻身回到床上,钻进她用浴巾构筑折好的港湾里。 真丝睡裙早在行动间从身上滑落,明明丝滑无比的布料,却如同粗糙的舌头般,将敏感的乳头狠狠地刮过,激得她浑身一颤,肉屄里立刻又涌出一股热流。 湿漉漉的内裤被她一把扯下,晶莹的淫液黏上了她修长的双腿,拉出长长的银丝,又断,啪嗒一声落在浴巾上,瞬间被吸得一干二净。 李萱诗背靠着床头,屁股坐在厚厚的浴巾上,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张开,膝盖弯曲,脚跟抵着床垫,水光潋滟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那两片肥嫩的阴唇早已悄然翻开,湿得发亮,粉隙一张一合,像缺氧的小嘴,淫水汩汩往外流,顺着会阴淌到臀缝,把白色的浴巾染出一朵又一朵深色的花。 没等李萱诗将手中抓着的巨型假鸡巴吞入体内,她另一只空着的手却先忍不住伸到自己胸前,狠狠攥住一只奶子,青葱般的玉指深陷进雪白的乳肉里,乳头被掌心搓得又肿又红,像一颗熟透的草莓。 李萱诗似被其鲜红的颜色吸引,托起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低头将乳尖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地撵磨,触电似的快感激得她下身猛地一抽,肉屄里又涌出一大股温热黏滑的淫液。 只可惜李萱诗这熟透了的肉体被郝江化用【高潮阈值提升剂】上了锁,没有郝江化的精液,任何刺激也只会让她被源源不绝的快感折磨,永远得不到高潮的解脱。 握着假鸡巴的手终于抬起,颤颤巍巍地朝胯下移去,用不着对准,硕大的龟头便轻车熟路的迫开饱满的阴唇,抵在那饥渴得不断流出淫液的粉隙上。 龟头刚碰到穴口,李萱诗整个人就像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手中的假阳具仿若一万三千五百斤重的金箍棒般,再也握持不住,不受控制地往早已大开的粉隙内猛地沉入。 “噗滋——!” 二十五厘米长的鸡巴瞬间没入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迫开层层屄肉,狠狠撞在肉屄深处的宫口上,粗得吓人的棒身把嫩粉穴口撑得薄如蝉翼,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啊……好……好深……好舒服……啊……” 那股被彻底填满的快感令李萱诗忍不住尖叫着撑起屁股,玉指捏着假鸡巴的根部,一次次飞快地抽送进自己酸痒难耐的肉屄内,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捅进去,淫水被挤得四溅,滴滴答答落拍在浴巾上。 胸前的巨乳疯狂晃荡,像两团雪白软弹的奶冻。 李萱诗低头一口含住自己刚刚吐出来的乳头,用力吮咬,牙齿在乳晕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空着的玉手疯狂抓捏着另一只被冷落的巨乳,乳肉从指缝溢出,像要爆开一样。 “快一点……再快一点……要去了……”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粗长的假鸡巴在肉屄里进出得飞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得淫靡至极,将子宫口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像海啸一样堆积、堆积、堆到顶点,堆到她几乎要窒息,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高潮被死死卡住,像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外面,怎么也撞不开。 可任李萱诗如何抽送,却依旧沉沦在欲海中,原地徘徊,像许多个夜晚一样,那极乐的彼岸始终不见踪影,什么都不肯给她,只留更汹涌的空虚和欲火。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到……” 李萱诗崩溃地尖叫着,玉手更加粗暴地蹂躏自己的巨乳,牙齿几乎往乳头咬得出血,可下身却更空虚、更瘙痒,痒得她几乎要疯掉。 “……让我高潮……谁来救救我……” 李萱诗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碎成一截一截的呜咽,身下的浴巾已经湿得能拧出水,空气里全是她浓烈到发腥的雌性味道。 求而不得的高潮令她想到了郝江化,想到前两天自己坐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肉屄一次次地套弄他那根粗长火热的鸡巴,在他的鸡巴上享受到的数不胜数的绝顶高潮。 李萱诗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自慰太多而越发难以高潮,而郝江化却能轻易地赐予她可望而不可得的无尽极乐, “郝江化……老郝……操我!操我!啊……” 这是李萱诗第一次在自慰时叫出了郝江化的名字,带着哭腔,带着羞愧,带着强烈的渴求。 她跪在床上,屁股撅得更高,雪白的膝盖陷进湿透的浴巾里。 一边幻想着郝江化那比这根假阳具还要烫,还要硬的鸡巴,一次次顶进子宫深处,都像要把她整个人钉穿的画面。 一边从后面握着那根冰冷的假鸡巴,疯狂地往自己红肿不堪的肉屄里捅,每一次都捅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宫口,撞得她眼前发白。 可越捅,越痒,越空虚,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锯着她的神经,锯得她浑身发抖,锯得她屄里痉挛,锯得她奶子胀痛,锯得她整个人像被活活剥了皮,暴露在永不熄灭的欲火里。 …… “国庆已经结束了,但距离月考还剩不到三周,距离期末考更是不到三个月,我希望同学们把松懈下来的心提起来,认真对待……” 教导主任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回荡,字字掷地有声,偏偏底下像落进了一锅沸水,嗡嗡的议论声盖过了所有叮嘱。 没学生抬头,显然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假期里 树荫里,李萱诗抱着胳膊,微微偏头,目光掠过那一排排东倒西歪的脑袋,像看一片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芦苇丛。 这个晨会只开了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学生们乌泱泱得朝着各种的教学楼走去,将喧闹的声音传遍了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李萱诗准备回年级办公室的时候,同办公室的周老师蹭了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胳膊,笑得跟朵花似的:“宣诗姐,一个国庆不见,你又漂亮了好多!” “嗯~” 周老师的搂抱顿时让李萱诗身体一僵,在【梦绕香水】影响下,处于轻微发情状态的敏感肉体竟因肌肤的摩擦,升起了丝丝触电似的快感,股间淫液本就源源不绝的流出,在此刺激下又充沛了一分。 李萱诗不动声色的想将手从周老师怀里抽出,奈何她抱的紧紧的,而周围同行的女老师也被她的话勾起兴趣,也纷纷围到自己身边。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宣诗你这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是用了什么护肤品吗?” “什么护肤品有这种效果,我看李老师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吧!” “宣诗,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说出来让姐妹们种草一下!” 不敢说是全校,但也相差无几的女老师都围在李萱诗身边,莺莺燕燕的,引得一众学生和男老师们驻足观望。 李萱诗被围在中间,秋阳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落在她脸上,像给她镀了一层薄薄的蜜,强忍着体内的燥意,笑着朝周围的同事说道:“灵丹没有,就是最近喝了一点汤,调理了一下身体!” “养身汤?” “什么汤这么厉害?” “萱诗你别藏着掖着,快说说!” 周老师搂着她胳膊晃啊晃,跟个撒娇的小姑娘似的:“对啊对啊,老实交代!” 李萱诗被晃得无奈,只好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行行行,我交代,不过也快到上课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这个汤叫【滋阴养身汤】,补气益血,美容养颜,是小天爸爸根据淘到的汤方做出来的,他打算拿来做生意,我喝了几天感觉还不错,也带了几份过来,等会回办公室分给你们,让大家尝尝鲜!” “后续大家尝过之后感觉还可以的,还想要的话,可以加微信群,找他购买就行!” “还有就是价格!” 李萱诗伸出三根手指,一根一根掰着,语气干脆得像在讲台上公布月考成绩:“这个汤按药效分三个价位,基础版的定价是66一包,升级版的是130一包,完整版的是230一包。” “这么贵啊!” 化学组的陈老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带着点惊讶,也带着点迟疑。 “完整版两百三……一天一包,一个月岂不是要六千多,这也太贵了吧?” 陈老师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了。一瞬间,原本热烈的气氛像被泼了盆凉水,几个刚要举着手机准备扫码的女老师动作都顿住了。 李萱诗没急着反驳,只侧头看了陈老师一眼,笑得温和又笃定:“就是因为太贵我才建议小天爸爸按药效分三个价位来卖,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家里富裕的可以试试完整版,手头紧张的可以试试基础版。” “这样吧,等会大课间的时候大家来高三的年级办公室,我给大家送几包试试!” …… “不是老哥,我都来你这谈了几次了,你这店铺的价格能不能再低一点,这屁大点的地方,五万的转让费实在是太贵了!” 郝江化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坐在茶台对面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说道。 “老弟啊,你也知道周遍的情况,又是小区又是学校的,随便开个什么店都能赚钱,我开口要五万已经很低了!” “能赚钱你为什么还要转让?” 老板脸色一僵,尴尬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长叹一口气道:“唉呀老弟,你是不知道哥哥我这家店以前有多赚钱,大半夜的想休息都没办法,就是现在大家都喜欢在网上买东西,我这卖不出去了,所以才转让的!” “要不这样,你再加一万,我把店里的东西全部转让给你!” 看着店内琳琅满目的性感内衣,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郝江化摇了摇头,道:“这些破玩意你都卖不出去,我要了岂不是砸手里?” “四万!同意咱们当场签合同,然后我给你打一半的钱,不同意我就去别的地方看!” 老板摇了摇头,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价格,郝江化也不废话,直接告辞走人。 李萱诗跟他说过,店铺的选址不能太偏,有个五六十平,店内干净整洁,最好有卫生间,并且交通方便。 所以郝江化按照她的建议在周边逛了几圈,这家卖成人用品的店铺是他众多目标之一,只是价格太高,他有些不能接受。 “嗡嗡——” “嗡嗡——”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一副快要成精的样子,郝江化连忙把手机掏出来,却见屏幕上一串串某老师加入群聊的消息。 第43章 给我一个机会 周六清晨,秋阳刚从地平线爬上来,空气里还带着一点夜里残留的凉意。 李萱诗站在街口,望着那块写着成人用品的粉色招牌,耳根瞬间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为什么非要选这家?”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羞意:“你之前发我的照片里,不是还有几家更便宜的吗?” 由于国庆假期收假在星期二,李萱诗这周只上了三天的班。今天一大早,便被郝江化叫出来一起看店铺。 郝江化站在她身旁,手里晃着那串刚拿到不久的钥匙。 “便宜的店铺是有……” 他故意拉长音,往前一步,把她半挡在阴影里,声音压得只剩两人听得见:“但……这里离你家更近一些……” 李萱诗愣了半秒,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离我家……近!” 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这条街离她住的小区只有两站公交,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郝江化像是没察觉她的迟疑,钥匙在他粗糙的指节间转得叮当作响:“你一个人在长沙,左京又不在身边……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我可以马上赶到!” 他语气轻飘飘的,尾音却像钩子,把“我可以马上赶到”几个字咬得又重又软。 李萱诗耳尖的红晕一路烧到脖颈,像被晨光染透的薄纱。 “我能有……什么事!”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点掩不住的暖意:“这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把日子过下来了。” 郝江化没急着反驳,只把钥匙在掌心攥了攥,声音放得更低、更沉:“你带的学生明年就要高考了,工作压力很大,下班后又要照顾小天,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说到这,郝江化顿了顿,声音忽然哑了:“还有你的身体……” 李萱诗睫毛颤了颤,指尖无意识地揪住挎包的系带,这一周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夜里情不止禁的发情好几个小时,疯狂地自慰却始终得不到高潮,身心俱疲的她若非有【滋阴养身汤】吊着一口气,估计早就崩溃了。 郝江化抬眼望向那块碍眼的粉色招牌,又转过头看着她,语气轻得像在哄:“反正以后你要是上晚自习或者加班开会的时候,我来照顾小天。你没时间买菜做饭,我来准备,这样你能有更多的休息时间!” 秋风掠过,吹得李萱诗眼尾有点发酸。她垂着头,半晌没吭声。 郝江化也不催,就那么站着,像一堵墙,挡住了所有风。 过了好一会儿,李萱诗才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闷在风里,小得几乎听不见:“进去看看吧……” 面对郝江化的柔情,她既没拒绝却也没有接受,只是岔开话题,或许她还需要时间,还需要郝江化用加倍的‘真心’来打动她,哪怕她的肉体已经被郝江化数次征讨,她也还无法接受。 李萱诗没看郝江化,低着头,先一步迈进店内,晨光从她身后追进来,落在她微微发颤的肩线上,像给她披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8!】 郝江化站在原地愣了半秒,嘴角扬得老高,淫液的目光却像钩子似的,从李萱诗乌黑的发梢一路滑到她纤细的腰窝,再滑到那被米色针织裙裹得紧绷的臀线。 葫芦似的诱人的曲线,在晨光里晃得郝江化眼底发烫,下意识舔了舔唇,喉结滚了滚,脑子里飞快闪过第一次操她时那个晚上,她跪在床上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她,那雪白夸张的奶子晃得晃眼,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成河…… 要不是想要彻底征服李萱诗的身心,不然郝江化早就不计后果地把她压在身下,从后面狠狠干进去。 见李萱诗准备进店里,郝江化连忙抢到她前面,挡住那扇门,有些尴尬地对着她说道:“宣诗!等等!” “那个……我不清楚老板有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收走,让我先进去检查一下……免得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你的眼睛!” 说完郝江化几乎是用肩膀撞开了门,整个人先一步蹿进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狗,动作慌乱又急切。 李萱诗站在门外,晨风吹得她耳边的碎发微痒,白皙的俏脸染尽了红霞,一路烧到玉颈。 郝江化的话语令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丰富的画面:各种五花八门的服装、形状夸张的玩具…… 但她终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甚至还偷偷在网上买过一根假鸡巴,虽然后面商家发错货,将自己买得假阳具变成了一根的二十五厘米长的巨物。 她至今仍以为商家发错货,却不知道,那根假鸡巴早被郝江化偷偷换成了【同感假阳具】。 每一次她深夜发情、忍不住把那根冰冷的棒子塞进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里时,离她不远的郝江化都能同步感受到她肉屄内的温度、湿滑和痉挛,享受着鸡巴与屄肉的摩擦快感。 此刻,门内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乒乒乓乓”, 十来分钟后,门被猛地拉开一条更大的缝,郝江化探出半张通红的脸,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像刚抢完银行的样子。 “好了好了!全部捡完了,就是还有些灰尘,宣诗你不要介意哈!” 看着郝江化黢黑的脸上大汗淋漓,李萱诗心头一软,从挎包里取出一包纸递了过去,道:“我又不是没见过,没必要这样!” 郝江化接过那包纸,却没急着擦汗,只是攥在手里,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又哑又轻:“你可是天山上圣洁的雪莲花,怎么能被这种凡间的秽物污了眼睛!” 李萱诗被他这一本正经的黑脸逗得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老郝,你可以啊!几天不见,居然还学会了说这种话!” “嘿嘿,抖音上看到的,就记了下来!” 郝江化笑着挠了挠头,侧过身,把门完全让开,阳光从他背后涌进来,把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来,雪莲花小姐,进店看看吧!” 李萱诗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压不住地翘着,迈步跨过门槛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贫嘴!” 店铺不大,只有六十多个平方,阳光从落地窗涌进来,照得瓷砖泛着暖黄的光。 墙壁被贴上了淡粉色的墙纸,墙边靠着几个空空的货架,许是茶台过于沉重,又或者老板不想要了,便留在原地。 李萱诗伸手,碰了碰边上空空的货架,随后站在店铺中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不错,收拾干净后,先用来屯放药材,等各种证都办好以后,可以像养生馆那样运作……” 李萱诗本来打算让郝江化随便租个房间,可以用来屯放药材就行了,但她后来也升起了想和他一起经营的念头,既然要合伙就不能小打小闹,便改口让他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 郝江化走到店铺尽头,指着卫生间对面的地方说道:“我打算在这里隔个小间出来,摆张床,以后就搬来这里住,方便照顾你们!” 这话一出,李萱诗整个人先是愣住,随即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她转头看向卫生间对面那块不足八平米的小角落,脑子里却“嗡”地一声炸开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 “老郝……” 她声音低了下去,像是第一次正视这个话题:“你,这段时间……到底住在哪儿?” 空气突然变得很静,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虽然对李萱诗这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郝江化怎么可能说自己住酒店里,还时不时把唐小蝶喊来操上一晚。 “我?我在以前认识的一个工友家住,等店里头弄好了就搬过来!” 郝江化想也不想的,便随口撒了个谎,神态语气自然得连李萱诗都没察觉到破绽。 “没几个月就要入冬了,你在这里住也不是办法……” 目光扫过那个还没来得及隔出来的小角落,半晌,李萱诗像是下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要不……你重新搬回来吧!” 究竟是不忍郝江化住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是想有根可以让她尽情高潮的鸡巴,除了李萱诗自己,没人知道。 “客房……一直给你留着,小天……也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李萱诗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却砸得郝江化心口“咚”地一声巨响。 他愣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裤缝,喉结滚了又滚,半天没敢接话,生怕自己听错了。 郝江化很想答应,可心里警铃大响! 李萱诗难道不知道她这句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只要自己住进她家里,那她夜里再发情时,面对的可能不再是那根冰冷的假鸡巴。 这是考验? 对,这是考验! 凭借各种道具和手段,郝江化想要征服她那熟透了的肉体并不难,可想要征服她的心,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胯下却一步也不能出差错。 想通了的郝江化深吸了一口气,像把胸腔里那团快要炸开的火硬生生压下去。 后退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近得能听见心跳的距离,哑着嗓子沉声道:“不用了……” 李萱诗愣住,睫毛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郝江化抬眼看她,目光烫得吓人:“你就不担心我在知道你生了那种病之后,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是啊,明知道他喜欢自己,他爱自己,自己让他重新回来住,不亚于引狼入室,可自己又为什么会说出要他重新回来住的话? 是因为自己怕他住这里冷? 是因为想找个人聊聊天排解寂寞? 还是因为夜里太难熬了,每次哭着把那根假鸡巴捅进自己身体里时,脑子里全是郝江化那根滚烫的、能让她高潮到失神的真家伙。 她已经受够了高潮永远卡在那一线,就是过不去的空虚和痛苦,她想郝江化的鸡巴想得要疯了,想得连骨头缝里都烧着火。 李萱诗嘴巴抿得死死的,低着头,不敢看郝江化,玉指几乎要把衣角揉碎。 看着李萱诗手足无措的样子,郝江化心里升起可以试着将两人的关系拉进一步的念头,立马走上前去,几乎贴到她面前,声音低哑却笃定的说道: “宣诗,我知道你让我搬回去,不过是一时心软。可我今天把话说清楚:我郝江化是个男人,如今终于能挺直腰杆挣钱,就该把自己的尊严捡回来,让自己有昂首挺胸站在你面前的资格!站在你所有追求者面前的资格!” 他顿了顿,像把多年积压的石头一块块吐出: “我也知道我年纪大,长得又普通,字也不认识几个,根本配不上你这高岭之花,可我还是喜欢你!死心塌地爱你!” 说着,郝江化握住她正揉皱衣角的手,掌心粗粝,带着常年劳作的厚茧,却小心翼翼,像捧着一碰就碎的薄胎瓷。 “宣诗,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却烫得惊人,“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给我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行吗?” 李萱诗指尖一僵,下意识想抽离,却被那灼热的温度烙得动弹不得。 她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听到郝江化的告白了,可却只有这一次,像火星溅进冰湖,轰然炸开,激起滚烫的浪。 这一刻,她很想不管不顾的同意郝江化,给他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但话到嘴边她迟疑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亡夫左宇轩,在天上的他,是否会允许她重新追寻自己的幸福。 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左京,在北京的他,是否会同意她给自己的后半生找个依靠。 她想到了自己的亲朋好友,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们会在背后怎样咀嚼这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八卦,她该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胸腔里,滚热的浪头一点点退潮,只剩湿冷的苦涩。 她垂下眼,想把手指一点点从郝江化掌心里抽回,却没成想,她才刚一动,那只覆满厚茧的手却骤然收紧,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第44章 允许你追求我! “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好吗?” “给我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好吗?” 郝江化的三连问,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哑,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全喷在她最敏感的耳后。 李萱诗整个人像被定住,睫毛颤得厉害,眼泪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李萱诗抬起头,却毫无防备地跌进郝江化的眸底,那目光像一口深井,只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滚烫、澄澈,没有算计,带着低到尘埃里的恳求。 铺天盖地的赤诚与爱意扑面而来,几乎要把她当场融化。 电光石火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考虑了亡夫、儿子、亲友、流言,却独独漏掉了自己。 她李萱诗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必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不要顾虑太多,只要勇敢一次,她就能享受到他给自己带来的性福,享受到那根夜夜思想的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给予的无上高潮。 那一瞬间,所有枷锁像纸糊的一样,“哗啦”一声碎了。 李萱诗轻轻吐了口气,像把所有的枷锁、顾虑、羞耻、害怕,一口气全吐出去。 像终于把压在心底最重的那块石头挪开。 然后,轻轻地、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一下,小得几乎看不见,却让郝江化整个人都僵住,眼眶瞬间通红,像个刚被主人认领的大狗,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抱得死紧。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0,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28!】 【当前心意值已达成触发支线任务节点,支线任务生成中……】 【挑战任务:支线一:爱的宣言!】 【任务完成条件:需李萱诗亲口说一句,饱含爱意的:我爱你!】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10张幸运抽奖券!】 郝江化也没想到自己临时升起的念头居然收获满满,他都已经做好了李萱诗拒绝的打算,却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同意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把她永远压在胯下的机会。 “……你干嘛!” 李萱诗的声音哑得不像她自己的,带着一点颤,却没推开他,任由郝江化将自己紧紧的搂进怀里。 她都快忘了,原来一个拥抱可以这么烫。 郝江化的胸膛宽阔滚烫,带着烟味和汗水的味道,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李萱诗耳边,震得她耳膜发麻。 他的手臂像铁铸的一样箍着她的腰,却又在发抖,像怕用力太大弄疼她,又怕用力不够她就跑了。 除了她和郝江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在左宇轩走后,她已经很多年没被一个男人这样抱过了。 郝江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得她脸颊发痒,声音闷在她发顶:“宣诗,我爱你!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用自己的真心来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李萱诗眼眶发热,鼻尖酸得厉害,整个人被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手指悬在半空,几次想抬起来回抱住他,却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 时间像被拉长成黏稠的糖丝,六十平的小店里只剩两颗心跳。 “咚咚!”,“咚咚!”地撞得彼此胸腔都疼,可谁也没有在意,享受着彼此的怀抱。 直到……一根坚硬如铁般的东西,抵在李萱诗的小腹上,让她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劈中,呼吸瞬间乱了起来。 那根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滚烫、粗硬、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一跳一跳,像在宣告主权。 她脸“腾”地烧得通红,连耳根都红得滴血,指尖蜷得死紧,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个深夜,她哭着把假鸡巴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幻想的那根真正的、火热的东西。 “你……还不放开!” 李萱诗咬着唇,睫毛抖得厉害,眼底水光晃得晃眼,娇羞似的在郝江化背上垂了一拳。 “嘿嘿!” 郝江化讪讪地松开了手,弓着腰往后退了一步,尴尬的笑了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李萱诗被他这副憨样逗得“噗嗤”一声,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嘴角却悄悄翘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虽然我答应给你一个机会……但你最好给我表现得老实一点!” 说完,李萱诗的目光“不经意”地往他胯下瞟了一眼,那一眼像蜻蜓点水,却烫得她自己心尖一颤,她知道那下面藏着什么。 那根滚烫、粗硬、带着青筋的家伙,曾经在她最崩溃的夜晚,把她钉在床上操得哭到失声,高潮到眼前发白。 只是两人刚刚捅破那层窗户纸,哪怕自己曾因为“犯病”在郝江化身上纵横了半天一夜,可她依旧不想让郝江化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郝江化站得笔直,还给李萱诗敬了个滑稽的手礼,声音又大又憨:“是,我一定老老实实!好好表现!争取换来转正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关系已经确定,李萱诗终于卸下心防,不再刻意与郝江化保持距离,也不再端着那副矜持的架子,抬手在他胸口轻拍一下,嗔道:“行了,少贫嘴!” “趁现在有空,我们打扫一下!” 李萱诗环视这不大不小的店铺一眼,低头从那只焦糖色软皮包里掏出一把钥匙。钥匙环上挂着半片贝壳,却是郝江化之前上交的那把。 将钥匙递给郝江化,道:“这个点小天应该起床了,你先买点早餐回去给他,然后回来买几副扫把、垃圾铲、水桶和拖把!” “好嘞……” 郝江化伸手接过钥匙,便大步流星往外冲,走到门口又回头,朝着李萱诗问道:“宣诗,刚刚你路上只吃了两个包,要不我也给你带点回来吧!” “不用了,我不习惯早上吃太饱!” “那……好吧!我马上回来!” 看着郝江化消失在视线外,李萱诗呆站在原地,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又抬头环视这间六十多平的小店。 阳光从玻璃窗漏进来,将淡粉色的墙纸照得发亮,墙面上那些细小的纤维像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李萱诗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把鬓发别到耳后,才发现自己嘴角一直是翘着的。 六十平的店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真要收拾起来,还是累得够呛。 光是拆掉上一任老板留下的货架,他跟李萱诗就折腾了整整一个上午。 后来还要撕掉墙上的粉色墙纸,一撕就是一大片墙皮,碎屑像下雪一样往下掉,等把地面扫拖干净,时间已经溜到下午六点多。 两人这才灰头土脸、满身汗味地冲到农贸市场买菜,然后拎着大袋小袋往回赶,到李萱诗家门口时,已经快七点了,而外面的天空也早就暗了下来。 一进门,就听见电视机里传来动画片的声音,而郝小天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捂着小肚子,一见到两人进来便扑了上来,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老爸!宣诗妈妈!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好啦!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李萱诗一边笑着一边从塑料袋里掏出个还冒着热气的烤鸡腿,金黄油亮,香味瞬间就霸占了整个客厅。 “来,先垫一口,刚出炉的,趁热吃!” 郝小天眼睛“唰”地亮了,刚才还蔫了吧唧的小身板一下坐得笔直,两只小爪子飞快接过鸡腿,张嘴就狠狠咬下去,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含糊不清地嚷:“呜呜呜……宣诗妈妈最好了……我原谅你们了!” 郝江化把袋子往厨房大理石台一放,回过头,暗戳戳的一缕淫光从李萱诗被汗水浸透的T恤领口一路滑到她那截盈盈一握的腰窝,又顺着紧绷的牛仔裤往臀缝里钻,火辣辣地扫了一圈,才慢悠悠收回。 嘴角挂着那副真挚的笑容,别有用心地朝着李萱诗说道:“宣诗,你先去洗澡吧!忙了一天了,身上都是灰!” 现在七点,等她洗完澡再过一个小时,他就能又一次借着“治疗”的理由,重新享用她那阔别了几天的成熟的肉体,而且他今晚打算用给李萱诗用上【一念春风起】,计划着更进一步。 李萱诗压根没察觉他眼底的邪意,低头抬臂,在袖口轻轻嗅了嗅,确实有点酸汗味。可想到时间也有些晚了,便摇了摇头。 “你先洗吧,我把菜择了,你洗完澡出来正好接手,然后我再去洗澡,这样能快些!” 说完就弯腰去解台上的袋子,T恤下摆因为动作微微上滑,露出一小截汗湿的腰,线条柔软又紧实,在灯下亮得晃眼。 郝江化喉结滚了滚,差点没忍住直接上手,硬生生把那股邪火咽回去,嘴角扯出个笑:“行,听你的。” 郝江化冲完澡出来时,李萱诗正弯腰把择好的青菜放进盆里,水珠顺着她指尖滴落,砸在不锈钢台面上。 余光捕捉到郝江化走进来的身影,动作一滞,呼吸悄悄乱了。 只见郝江化身上套着她刚才随手递过去的左宇轩以前穿的衣服,宽松的衣服到了他身上却被强行撑开,布料死死勒在胸肌和腹肌上,每一道起伏的线条都无比的清晰。 李萱诗耳根“腾”地烧起来,心跳快得像擂鼓。 郝江化像是没察觉她的视线,随意抬手又抹了把头发,水珠溅落,落在地板上,朝着李萱诗说道:“接下来交给我,你快去洗澡吧。” 声音明明十分平静,可在那件紧绷到不讲道理的T恤衬托下,却莫名染上几分危险的性感。 李萱诗几乎是逃进自己卧室的浴室,“咔哒”一声反锁。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脑海里却全是方才郝江化那被撑出来的健硕肌肉。 粉嫩的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被柔软的内衣细细地磨蹭,像有无数细小的牙齿在轻轻啃咬。 小腹一阵阵抽搐,空虚得发疼,那处湿软的穴口仿佛在无声哭泣,急切地渴求着被粗硬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撑开、占有。 李萱诗死死抓住门框,指节泛白,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看了郝江化性感健硕的身体一眼,怎么就…… 李萱诗洗澡的时间比郝江化想得要久,在他把最后一碗紫菜蛋花汤从厨房里端出来时,她才裹着甜腻花香的气息来到客厅。 整个人像是被滚烫的蜜糖水整个泡过又捞出来一般,皮肤蒸得透粉,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黏在红透的脸颊和耳后。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白色棉质吊带睡裙,略湿的裙摆贴在大腿上,吊带细得像两条线,胸前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锁骨、颈侧、肩头挂着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顺着皮肤滑进衣襟深处。 看得郝江化喉结猛地滚了一下,手里的汤碗差点没端稳,连忙稳了稳心神,笑着对她说道:“快吃饭吧!” “宣诗妈妈!快吃饭!” 郝小天早就饿得不行,小短腿在儿童餐椅上蹬得咚咚响,一手抓着烧鸭腿,一手用勺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嗯!” 由于去农贸市场的时候太晚,市场里都没什么新鲜的食材,所以两人也只是买了点青菜,熟菜和水果就回来了,所以今晚的晚餐并不丰盛,但郝江化还是贴心的给每个人准备了一碗紫菜蛋花汤。 李萱诗坐在郝小天身旁的凳子上,端起装着汤的碗,轻轻抿了一口,紫菜的腥香混着鸡蛋的柔软,一下子就撞进她早已空荡荡的胃里。 郝小天吃饱后已经去客厅看动画片了,留给他们难得的二人世界。 晚餐虽不丰盛,但郝江化不时的夹起菜往李萱诗碗里放,让李萱诗心里甜甜的,原来不止拥抱,就连这个她也好多年没有享受过了。 终于,郝小天在客厅打了个大哈欠:“宣诗妈妈,我困了……” “你去哄他睡觉吧,这碗我来洗!” 郝江化贴心地将桌上的残羹剩饭收起,留给李萱诗一个宽大的背影。 等李萱诗轻手轻脚地从郝小天房间出来,走廊里只剩厨房那盏暖黄的小灯。 郝江化已经把灶台擦得一尘不染,正把一壶刚熬好的【滋阴养身汤】端到桌上,热气带着淡淡的药香,氤氲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郝江化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醒郝小天,“汤给你煮好了,趁热喝!” 将郝江化送到门口,李萱诗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指节泛白。 她想说:别走,留下来,用那根滚烫的鸡巴,抚慰自己夜夜发情的肉体。 可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矜持像一道锁链,勒得她喉咙发疼。 她只能看着他换鞋,弯腰,那条运动裤被臀部绷得紧紧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她几乎能回忆起那具身体压上来时的重量、温度,还有把自己钉在床上疯狂抽插时的凶狠。 郝江化直起身,回头冲她笑了一下,那笑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眼底却烧着一簇谁也看不见的火。 “萱诗,早点休息!” “嗯~你……路上小心!” 李萱诗握着门把手,不舍似的将其缓缓往回拉,就在即将阖上的前一秒…… 第45章 与李萱诗的第三次 李萱诗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猛按下了一个开关似的,小腹深处,一股比以往还要滚烫的热意轰然炸裂,顺着脊椎一路狂飙,烧得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光滑的肌肤瞬间绷紧,连毛孔都似被火舌舔过,酥麻发颤。 “嗯嗬~” 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将还未完全合起的防盗门重新撞开,如燕归巢般落入门外正一脸淫笑的郝江化怀中。 鼻尖撞上郝江化锁骨的一瞬,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猛地灌进鼻腔,熏得她脑子“嗡”地一声空白。 郝江化只觉得那对沉甸甸的奶子狠狠砸在他胸口,像两团熟透的果实,隔着内衣却能感受但它们的弹性,让他下身瞬间硬得发疼。 “宣诗,你……” 郝江化低哑的嗓音带着李萱诗察觉不到的戏谑,粗糙的大手顺势揽住李萱诗的细腰,五指深陷进腰窝的软肉里,用力一捏。 “你……这是又发病了?” 这一捏,令李萱诗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猛地一缩,一大股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黏腻、炙热,像刚刚熔化的滴在身上的蜡液,烫得她几乎哭出声。 “老郝……不、不是……我……” 李萱诗的声音碎成一片,带着哭腔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 郝江化的大手扣住她腰时,五指像五根烧红的烙铁,陷进软肉里,热意便像电流窜进骨缝,腰窝被掐得发麻,子宫深处猛地抽搐,又一股热流涌出。 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还在嘶吼着“推开他”,可李萱诗的手却像被另一股意志霸占了。 掌心贴上郝江化滚烫的胸膛,指尖颤了一下,随即像被磁石吸住,死死扣进去。 指腹感受着肌肉的硬度,棱角分明,烫得惊人,像烧红的铁板,把她的掌心烤得发疼。 好硬……好烫…… 这个念头像火星落进干柴,轰地一声点燃了所有燥火,化成无数只滚烫的手,精准地掐住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纯度最高的春药,郝江化鼻尖呼出的热浪扑在她脸上,沐浴后的香味、烟草味、雄性气息混在一起,直冲脑门,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碾得粉碎。 “……不,这里……老郝……带我回去……这里……快……” 李萱诗咬着牙,迷离的眸子好不容易聚起一点光,黑漆漆的楼道像张开的大嘴要把她吞掉。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儿,可膝盖早已软得站不住,身体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磨蹭,小腹隔着睡裙和运动裤,蹭过他硬得吓人的鸡巴,惹得两人同时闷哼。 “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 郝江化低笑一声,打横抱起她,两步跨进屋,反手“砰”地甩上门。 结实的手臂像铁箍,把她牢牢锁在怀里。下一秒,她便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安全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闪过,李萱诗最后的理智便被【一念春风起】与【催情沐浴露】的双重刺激彻底冲垮。 她再也顾不上床边那道灼热的目光,颤抖的玉手迫不及待地掀开睡裙下摆,指尖直接按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中央。 那块白色的布料早已湿透,几乎透明,能清晰看见下面两片因充血而越发肥厚的肉唇轮廓,指腹轻轻一点,便被那片软肉贪婪地吸住。 “啊……要死了……里面……在吸……” 李萱诗尖叫着撇开内裤,两根纤细的手指猛地捅进去,滚烫湿滑的肉壁立刻裹上来,褶皱一层层蠕动、吮咬,像无数张小嘴在吞咽。 玉指在湿漉漉的肉屄内疯狂地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液,每一次顶进去,都蹭得腔道褶肉一阵痉挛,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惊心动魄。 另一只手从吊带里伸进去,狠狠掐住自己胀得发疼的巨乳,五指深陷乳肉,揪住硬挺的乳头用力拉扯、碾转。 “呜呜……要……好痒……” 李萱诗彻底失神,媚声又软又浪,耻部无意识地高高翘起,腰肢弓成一道淫靡的弧线,十只脚趾蜷得发白,脚背青筋暴起。 “唰!唰!唰!” 这是什么声音…… 奇怪的声音把李萱诗的半分神智从欲望的深渊里拽回,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却撞到了一具完全赤裸、黑得发亮的雄性肉体上。 被情欲侵染而变得浑浊的双眸,死死盯着郝江化那健硕的胸肌、刀刻般的腹肌、还有他胯下那根青筋暴突的粗长鸡巴。 “咕嘟!” 望着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巨物,李萱诗喉间忍不住发出黏腻的吞咽声,像一条饥渴到极点的小兽,连吞口水的声音都透着浓重到极点的媚浪淫意。 水光潋滟的眸子随着郝江化的动作缓缓移动,随着郝江化粗长鸡巴的上下跃动而漂浮,一时间忘了抓揉自己肿胀的奶子,甚至也忘了扣弄自己饥渴酸痒到极点的湿滑肉屄。 螓首微转! 目视着郝江化踩在大床上,压出个深坑! 目视着郝江化缓缓坐下,背靠在床头! 目前着郝江化抓起枕头巾,覆盖在脸上! 李萱诗知道郝江化这是什么意思,与国庆节期间那次一样,做一个给自己发泄情欲的人形器具。 浑身上下,除了那根因充血而不断勃动的鸡巴外,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仿若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玩具人偶。 不!不一样! 李萱诗注意到郝江化并没有像那天一样躺在床上,而是背靠在床头。 枕头巾也只是随意的搭在脸上,只要自己动作稍微强烈一点,就有可能向下滑落,把自己最淫贱、最骚浪的一面暴露在他眼里。 “老郝……” 李萱诗淫喃一声,姿势的改变意味着只要自己骑上去,就不再是坐在他的身上的一叶孤舟,而是肉与肉,胸对胸的紧密贴合。 这一刻,她犹豫了起来! 两人刚刚确定追求关系,她不希望他再一次看到自己主动坐在他身上的淫乱骚浪的一面,期盼郝江化发现姿势摆错了,重新躺回床上。 可郝江化默不作声的背靠在床头,仿佛没听见她的哀求,只剩那根二十五厘米长的狰狞鸡巴高高翘起,龟头胀得紫红,马眼处已渗出晶莹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它一跳一跳的,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青筋盘绕的棒身粗得骇人,简直要将空气都撑裂。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萱诗的理智在清醒了三四分钟后,再度迷失。 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翻跪在床上,爬到郝江化的身边。 湿透的睡裙早被她自己撕扯得歪斜,半边雪白的奶子弹出来,在空气中晃出淫乱的乳光。 双手颤抖着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指尖刚碰到,就被那惊人的温度烫得一颤,掌心却像被吸住,再也挪不开。 “好大……好烫……” 李萱诗失了魂似的呢喃,嗓音又软又黏,十指沿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抚摸,从根部一路滑到龟头,指腹在马眼处轻轻按抬,浓稠的前列腺液便被她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那颗紫红色的龟头在她眼里胀得发亮,表面绷得光滑,像一颗熟透了的山竹,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亮光,是那么的诱人。 好想吃…… 好想把整颗龟头吃进嘴里……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烫得她浑身一抖,腿心的肉缝猛地收缩,“咕啾”一声,又一股热流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可几十年的矜持、人妻的体面、母亲的端庄,像一道道冰冷的铁链,瞬间缠住她的四肢。 不行……怎么能……怎么能吃男人的…… 李萱诗咬紧下唇,淫浊的目光却死死黏在那颗紫红龟头上,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喉咙滚动得越来越频繁,黏腻饥渴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矜持的链锁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发出细微的“咔啦”声。 可最终,李萱诗还是不舍地移开了目光,将诱人的龟头吃进嘴里的念头甩飞。 两腿大张,玉体颤颤巍巍地跨跪在那根狰狞鸡巴上方,腿根内侧的淫水早已汇成细流,在肥腴外翻的阴唇最高处汇成晶莹的水珠,滴滴哒哒地,砸在那颗紫红发亮的龟头上。 龟头被温热的淫液一激,“嗖”地一声,狠狠地碾过充血凸起的阴蒂,刮开那两片湿得发亮的肉唇,又一路划过早已张开的粉隙,带出一串急促的“滋啦滋啦”水响。 “呜……!” 李萱诗被这一下蹭得浑身触电似的,腰肢猛地一软,差点整个人栽下去。双手不得不撑在郝江化宽厚的肩膀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还是出乎意外地,软绵绵地砸在郝江化蒙着枕巾的脸上,将他的脑袋连带着睡衣给死死夹在自己丰乳之间。 “别动……要死了……” 可那根鸡巴偏偏不听李萱诗的话,被她的淫水浇得更硬、更烫,又是一下凶狠的弹跳,龟头直直擦过她穴口,像烧红的钝刀割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蹭得她眼前发白。 子宫深处猛地一抽,一大股淫液“噗嗤”一声,从粉隙内喷了出来,浇了那颗火热硕大的龟头满满一身,随后顺着棒身往下淌,把郝江化胯间浓密的毛丛全打湿,黑毛黏成一绺一绺,亮得发光。 卧室里的芳香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里全是腥骚的淫靡之息,像最烈的催情香,熏得两人情迷意乱。 李萱诗玉体颤抖,丰满圆翘的臀部忍不住地向下沉了一寸,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把龟头吃了进去。 “啵啾……” 冠状沟彻底卡进粉隙的瞬间,李萱诗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脊背猛地向后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疼到极点的痛呼。 “啊……怎么……要裂了……啊……” 李萱诗尖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顺着脸颊滚进嘴角,浑身发抖,十指死死掐进郝江化肩头的肌肉,指甲几乎要抠出血痕。 明明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甚至在与郝江化鸡巴一模一样的【同感假阳具】的夜夜开发下,李萱诗紧窄湿滑的肉屄早已适应了郝江化的鸡巴。 可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好像吞进了一颗既熟悉又陌生的龟头,它变得比前几次大了一圈,硬生生把她穴口撑成一个薄得透明的肉圈,绷得又酸又疼,像要撕裂。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就连她身下的郝江化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硕大的龟头被紧窄的肉屄勒得生疼。 在【回龙养身汤】连续三周的滋养下,郝江化整个人像被重新锻造了一遍,浑身的肌肉更硬,轮廓更深,整个人都壮了一圈,连带着胯下那根本就骇人的鸡巴也迎来了二次发育。 整体长度悄无声息地突破二十六厘米,棒身直径来到了五点一公分,青筋暴突,如虬龙盘柱,龟头变得比以往更圆、更大、更狰狞。 迎来二次发育的鸡巴无非是更大更长了一点,细微的变化本不会令李萱诗如此痛苦,可偏偏她也连着喝了两周的【滋阴养身汤】,哪怕不是在系统商城内购买的完整版,只有四成药效,也让她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滋阴养身汤】除了有调理身体、补气益血、美容养颜、丰胸塑臀的功效外,还有最重要的缩阴功效,那处本就被少经开发的敏感肉屄,在养身汤的滋润下变得紧窄了一些。 鸡巴变大,而肉屄变小,硕大的龟头硬是把那圈粉嫩的穴口撑得薄得透明,泛着一层可怜的惨白,像随时会撕裂的薄膜。 “呜……真的……要裂开了……!” 李萱诗嘴上是这么说,可在肉屄适应这细微的变化后,颤抖的臀部还是缓缓的往下沉,将那久违的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滋啦……滋啦……” 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屄口被撑得发出细微的、近乎撕裂的“嘶啦”声,像是最嫩的丝绸被蛮力撕开般。 整条肉腔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到极限,娇嫩的褶肉被一寸寸碾平,却又不甘心地层层叠叠缠上,化作无数条湿滑的小舌头在棒身上疯狂舔舐、吮吸。 “嗬啊……到头了……好涨……呀……” 二十六厘米的滚烫鸡巴势如破竹,一路碾入,狠狠抵在肉屄深处那团最柔软的嫩肉上时,李萱诗猛地直起身子,像被电流贯穿的虾,脊背瞬间绷成一道夸张的弓。 尖叫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只剩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 这一挺身的动作,让压在郝江化脸上的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猛地向上弹开,同时夹出那条被刻意盖在脸上的枕头巾。 而郝江化也终于从那片几乎要把他闷死的乳沟里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脸庞沾满了她细腻的香汗,亮晶晶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操他奶奶的!差点被这对奶子给闷死!’ 汗珠顺着郝江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他一边喘气,一边眯着眼,目光像烧红的铁钩,肆无忌惮地刮过她此刻彻底崩坏的模样,嘴角勾出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第46章 母兽 此刻的李萱诗,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端庄矜持的人妻人母的影子,在道具的刺激下,彻底沦为一头只知道发泄自己欲望的母兽。 大半条鸡巴刚被吃进屄里,龟头刚与宫口打了个招呼,她便迫不及待的舞着自己圆翘的屁股,吞吐起那粗长的鸡巴。 肉臀每一次抬起,都将那火热的巨物几乎完全吐出,只剩龟头被屄口紧紧勒住。 随后又猛地沉下腰,将大半根粗长鸡巴吞没,直抵腔内最深处的软肉上。 宫口被撞得酸麻发软,李萱诗却像上瘾一般,越发疯狂地重复这个动作。 湿透的长发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红唇大张,喘息间露出潮湿的舌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丝,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细腻的香汗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在臀沟间积成晶莹的水珠,随着剧烈的晃动四散飞溅。 “好深……啊……要死了……还要,还要……啊……好舒服……” 那双往日清澈温婉的眼睛,此刻半阖着,满是迷离与渴求,喉间轻吟,吐出的不再是温柔的话语,而是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呻吟。 她已完全不顾羞耻,只剩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在一次次凶猛的撞击中彻底失控。 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以滑落至腰间,那对平日被内衣包裹的巨乳,在此刻得到解放,像两只脱缰的白兔疯狂弹跳,粉嫩的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偶尔相撞,发出软绵绵的“啪叽”声。 那副平日里高雅淡然的绝美面孔,此刻只剩下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媚态,像一朵被暴雨肆虐后彻底绽放的牡丹,又艳又乱,美得让人血脉贲张。 “啪……啪……啪……” 卧室里回荡着激烈的撞击声,但却不是肉臀与耻部相撞发出来的,而是李萱诗自己那对被【滋阴养身汤】滋养得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疯狂的起伏,在胸前互相狠狠拍击的闷响。 乳肉太软、奶子太重! 每一次她抬起臀部,奶子就被惯性高高抛起。每一次她落下去,又重重砸在自己胸口,撞得乳尖乱颤,乳晕艳红得像要滴血。 抽送的节奏完全由李萱诗自己掌控,郝江化的龟头也只是撞到宫口后又被抽离,剩下那小半截粗壮的鸡巴,暴露在滚烫的空气里,沾满她的淫水,被凉风一吹,青筋鼓胀得发疼。 郝江化就这样靠在床头,欣赏着人妻人母在自己身上沉沦的淫态,也不急着给她破宫,将整条鸡巴彻底捅进她紧窄的腔道内。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为此他甚至偷偷服下了一粒蓝色小药丸,好让自己本就善于久战的粗硬鸡巴更持久。 李萱诗骑在郝江化身上,雪白的膝盖深深陷进床垫,臀部一下下狠狠砸落又一次次不舍得抬起,那根被淫水裹得乌黑发亮的巨物就像在火狱里反复横跳。 “嘶啦!” 青筋暴突的棒身被拽得生疼,每一条青筋都鼓成蚯蚓般粗硬,被她湿滑的屄肉疯狂吮吸、撕咬、绞杀。 “呜呜……好深……啊……还要……好难受……好想去……呜呜……到不了啊……” 李萱诗忘情地在郝江化身上起伏,一次次将那如烧红的铁杵似的粗长鸡巴吞进肉腔深处,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噗嗤——噗嗤——!” 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交合处狂涌而下,把两人腿根染得亮得晃眼。 肉壁被撑到极限,褶皱被碾平又疯狂回弹,死死绞住那根青筋暴突的巨棒,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吞咽,发出“啵啾啵啾”的黏腻水声。 “还要……呜呜……好想去啊……老郝……救救我……让我高潮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啊……” 李萱诗哭喊着,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滚落,滴在郝江化汗湿的胸膛上,可无论她娇躯怎么疯狂起伏,吞吐套弄那能给予她绝顶快感的鸡巴,被限制的高潮却始终是遥不可及。 让她急得哭得更凶,腰肢扭得更狠,臀部几乎抡成一道淫靡的圆弧,乳浪翻飞,乳尖在空气中划出颤抖的弧线。 郝江化充耳不闻,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李萱诗更骚些,更浪些…… 吃下了蓝色小药丸后,药力顺着血管一路窜进下腹,像一道冷火把郝江化的精关焊得死死的,滚烫的精液在阴囊内翻腾,却连半点要喷薄而出的欲望都没有。 粗长的鸡巴被李萱诗绞得青筋暴突,马眼被阴精烫得一阵发麻,可他依旧硬得像铁,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没乱半分。 欲火还在熊熊燃烧,像要把她整个人烧成灰,督促刺激着李萱诗尽快撬开高潮的大门,可她就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在郝江化身上肆意放纵了一个小时后,娇弱的玉体终是无尽的快感带走了力气。 雪白的胴体布满细密的汗水,湿发黏在脸颊,乳尖被掐得紫红发肿,腿根抖得像筛糠,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条晶亮的小溪,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满月似的雪臀再一次重重压下,便再无一丝力气抬起。 那根滚烫的巨棒直直贯穿到底,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腔道最深处的娇嫩软肉上,将其撑得薄如蝉翼,却又不得不承受她全身的重量。 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小嘴,颤抖着含住龟头,一跳一跳地吮吸。 “啪嗒……” 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往前栽倒在郝江化身上,两团沉甸甸的奶子狠狠砸在他脸上,乳浪翻滚,瞬间把他整张脸埋进那片湿热香腻的深沟里。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郝……快给我……给我……啊……求你了……” 李萱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清亮,像被砂纸反复磨过,既娇弱又糙媚。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只知道子宫深处被那颗滚烫的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酥麻的快感如修筑高楼般,越筑越高,可却始终触不到云端,急得她哭喊连连。 腔道里的嫩肉像炸开的无数张小嘴,带着恐怖的吸力和热度,一层层死死地缠住棒身,绞得郝江化太阳穴青筋狂跳,埋在最深处的龟头胀得发痛,几乎要爆裂。 十指插进郝江化汗湿的发间,指甲几乎掐进他的头皮,死死把他那张老脸往自己胸口按,似要把他彻底融入自己胸口般。 缭绕在卧室内的淫靡之声戛然而止。 乳肉撞击的巨响、淫水四溅的黏腻、哭喊与浪叫交织的声音,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只剩下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一粗一细,一急一缓,在昏黄的灯光下交错纠缠。 李萱诗玉臂环搂着郝江化的脑袋,温热的气息不住地呼在他的头发上,整个人软泥般瘫在他身上,全身无力,唯剩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带着体内那根粗硬的鸡巴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蹭,淫液被磨得“滋啦”作响。 汗湿的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泪痕纵横,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那对沉甸甸的乳肉便软软地合拢,把郝江化整张脸都死死夹在湿热的乳沟深处。 每一次呼气,乳肉又微微分开,却依旧把他埋得严严实实。 那根粗长坚硬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硕大的龟头死死顶着宫口,把她平坦的小腹硬生生顶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随着郝江化的呼吸一跳一跳,牵动着她敏感的宫口,酸得她浑身发抖,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 被埋在李萱诗双乳间的郝江化同样喘得粗重,汗水与乳香夹揉起来的气息,被他猛地吸进肺里,再重重喷出来,像两道滚烫的火柱,灼得包裹着自己的乳肉微微颤栗,泛起潮红,红艳的乳尖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 尽管被闷得几乎喘不过气,但郝江化却极为享受这种整个脑袋被巨乳夹着的滋味,嘴角勾着一抹餍足的弧度。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与汗味,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皮肤上冰凉又滚烫。 像小动物受伤后的余音。 “为什么……明明……还有过的……” 过了许久,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呜咽,带着哭腔和浓浓的茫然,像一头被玩坏的小兽。 明明上周,她还能在郝江化身上一次又一次攀上绝顶,每一次高潮都像灵魂被抽离又狠狠塞回,爽得她眼前发黑、浑身抽搐,连哭都哭不出来。 可今晚,她拼尽了全力,却只是无桨行舟,靠快感的浪潮漂浮,却依然在原地徘徊,与那能把她彻底撕碎的极乐始终隔着一片汪洋,永远见不到彼岸。 身体……彻底坏掉了吗? 绝望像冰水一样从眼底漫上来,迷离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泪珠无声地滚落,砸在郝江化乌黑的头发里,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萱诗不知道,她敏感的身体早已被郝江化无耻的改造,在她身上下了一个邪恶的诅咒:没有郝江化的精液就永远无法高潮。 经过一个小时的折磨,也是时候收菜了…… 郝江化将自己的脑袋从那对巨乳中拔了出来,抬起眼,迎上李萱诗那迷离妩媚,又绝望暗淡的双眸,故作‘关切’地问道:“宣诗!你……好些了没?身体……还难受吗?” 李萱诗怔了半秒,随即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猛地窜上来。 【怎么可能不难受……你根本不知道我这一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我痛苦了一个小时……反倒是你……舒服了吧!】 羞恼、委屈、欲求不满在此刻一齐涌上心头,李萱诗眼尾通红,猛地张口,狠狠一口咬在郝江化颈侧! “嘶!” 郝江化吃痛,颈动脉处瞬间被咬出一排清晰的牙印,渗出细小的血珠。但他没躲,任由李萱诗在自己身上宣泄她心中的痛苦。 腥咸的血味在口腔里炸开,像一记重锤把李萱诗从失控的边缘猛地拽回。 怔怔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郝江化脖颈上那排深深的牙印,殷红的血珠正一颗颗滚出来,顺着他结实的颈线滑下,在昏黄灯光下红得刺目,像一串被扯断的珊瑚链。 我在做什么…… 李萱诗脑子里轰然一声。 明明不关他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 可她却…… 像个蛮不讲理的孩子似的,把所有的委屈、痛苦、羞愤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混着略涩的唾液,咸得发苦。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红唇颤抖着,指尖慌乱地想去碰那伤口,却又不敢真碰,只能在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发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萱诗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像做错事的小孩,愧疚得要死。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很难受……对不起……老郝……我……”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只剩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砸在郝江化的锁骨上,砸在那抹刺目的红上,瞬间被冲得模糊。 郝江化仰着头看着她,眼底的戏谑一闪而过,最后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暗色。 抬起手,拇指带着粗粝的茧,却动作轻柔得过分,慢慢拭过她眼下滚烫的泪痕。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受得起。” 说完,对着李萱诗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有点笨拙、却又莫名让她心口发酸的笑容。 手掌落在她汗湿的后脑,一下一下,顺着她乌黑的青丝往下抚,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兽。 :“尽管咬……只要你能好受些……想咬多少次都可以……” 这体贴入微的举动,让李萱诗再也绷不住,愧疚、委屈、心疼、依赖……所有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把她最后一丝防线冲得粉碎。 整个人扑进郝江化怀里,未褪去绯色的俏脸死死埋进他染血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混着血腥味一起往下淌,洇湿了他大片胸膛。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5,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33!】 待怀中颤抖的娇躯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呼吸从急促变成绵长,郝江化侧过头,贴着李萱诗泛着潮红的耳廓,道:“宣诗,我们聊聊?” 李萱诗整个人软绵绵地依贴在他胸膛上,腰肢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轻抬、轻落,未曾得到满足的饥渴的肉屄一寸寸吞吐着那根还深埋体内的粗长巨棒,激得她娇喘吁吁。 “嗯……聊什么……啊……” 抬起头,才注意到郝江化脸上的枕巾早已脱落,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失控淫贱的模样全被他看在眼里,羞愤欲死地把脑袋重新埋进郝江化胸膛里。 “你这个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萱诗脑子里“嗡”地一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就是在郝江化出院前一天,自己在厕所里不小心看到他的鸡巴的时候吧。那天晚上,她躲在被子里,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从那以后,每个晚上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发软、发热、发痒,让她忍不住一次次…… 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俏脸瞬间烧得通红,刚刚找回的那点神智又差点碎掉,只能结结巴巴地糊弄过去:“我……不记得了……” 郝江化嘴角上扬,故作不知情的继续问道:“那你是每天都会这样,还是时不时地……会这样发情?” 第47章 射给我! “发情”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李萱诗耳膜,令她浑身一颤,羞耻感瞬间冲上头顶,俏脸红得几乎滴血,玉手下意识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却又在下一秒无力地松开。 她哪有资格反驳? 每天晚上,只要一躺下,身体就烧得厉害,腿心空得发慌,肉屄像着了火似的又酸又痒,恨不得把什么东西都塞进去填满才好。 手指、枕头、甚至假鸡巴……全都试过,却越弄越空,越弄越痒,弄到筋疲力尽才能勉强睡去。 白天上班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 开会时,走路时,甚至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时,肉屄都会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一天下来,内裤总是湿得能拧出水来。 这不是发情……还能是什么? 李萱诗咬着唇,指尖在郝江化胸口无意识地抠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睫毛抖得厉害,像两把小刷子在眼下扫。 “每天……晚上……都会……” 声音细若蚊鸣,说到最后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气音。 说完,她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把脸埋进他颈窝,滚烫的额头死死抵着他锁骨,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藏起来。 她怕。 今天才刚刚和他确认关系,如果把这些羞耻到极点的“病情”全抖出来,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下贱的女人? 可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发作得更厉害,他迟早会打退堂鼓。 与其到那时被嫌弃,不如现在让他看清。看清他所喜欢的人,所爱的人,就是这样,病得这么重、骚得这么彻底。 想到这里,她眼眶瞬间就红了,鼻尖发酸,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白天……也会这样……但是能忍住……就是晚上……晚上……真的忍不住……” 郝江化抬手把李萱诗额前汗湿的碎发拨开,眼底那一点几乎察觉不到的暗色飞快掠过,像夜色里一闪而逝的流星。 “每天都这样……一定很难受吧?” 低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心疼,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泪痕,动作温柔得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那些【高潮阈值提升剂】、【梦绕香水】、【一念春风起】、【催情沐浴露】每一滴、每一瓶,都是他亲手施加在李萱诗身上的。 将她一步步从端庄克制的人妻,造就成现在这副每天都痒得发疯、湿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他比李萱诗还清楚她有多难受,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李萱诗哪里察觉得到这些? 她只听见他温柔的嗓音,只看见他眼里那点让人安心的疼惜,所有的委屈、羞耻、恐惧一下子全化成了眼泪,拼命点头:“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每天晚上像被火烧,痒得想哭,却怎么都填不满。 白天内裤湿得贴在腿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要装得端庄得体,像个没事人一样上课、开会、照顾孩子…… 她一个人扛了那么久,连哭都不敢大声。 可现在被他这一句轻飘飘的话问出口,所有委屈像被捅破的水囊,瞬间决堤。 郝江化垂眸,唇角勾出一抹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把她抱得更紧,掌心顺着她汗湿的青丝往下抚。 “以后,就别再一个人苦熬了,就交给我吧,我会陪你一起去医院检查,直到查出问题为止。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做好你专属的……满足你的需求,让你以后不再难受!” 不仅不会难受, 还会让她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越来越想要他, 直到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边,臣服在自己的鸡巴下。 这才是郝江化真正想要的。 李萱诗闻言,心头一颤。 她原以为自己说出这些羞耻的“病情”后,等待她的只会是震惊、嫌弃,甚至退缩。 可郝江化非但没有半点退意,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声音低沉却笃定,像在许下某种郑重的承诺。 注视着郝江化坚定的双眸,刚才的恐惧、羞耻、担心被嫌弃,在这一刻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轻轻撕开,露出底下藏不住的、近乎渴求的渴望。 是啊!他有不退让的底气! 若是一般人,面对自己日日夜夜的发情,面对自己如狼似虎般的榨取,恐怕根本坚持不了几天,就被自己吸成人干了。 可他不同,他有一根得天独厚的鸡巴,是他坚持爱自己的资本,自己的需求根本难不倒他,甚至还能让自己一次次地登临极乐,尝到连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高潮。 不!我的身体,彻底坏了…… 就连他,就连这根,也给不了自己…… 绝望像潮水一样重新漫上来,她眼眶发红,刚刚断流的泪珠又无声地滚落,一滴滴地砸在郝江化胸口。 “怎么又哭了?” 指腹擦过她眼下滚烫的泪,故作忐忑的追问道:“难道是我这根……也满足不了你吗?” 话音刚落,李萱诗便能察觉到他嗓音里那一点掩不住的自我怀疑,连忙摇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不是的!真的不是……只是……只是……” 她咬着唇,声音发抖,却又急于解释:“我的身体坏了……之前你能满足我……可现在,对我来说……反而是折磨……” “身体坏了……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折磨?” “就是……” 李萱诗咬着唇,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柳枝,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硬是逼着自己把最羞耻的话挤出来:“我再也高潮不了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到不了!” 说到最后几乎崩溃,双手捂住脸,哭得一抽一抽:“下面酸得要死,痒得要命,可就是差那最后一口气……整个人像被吊在空中……越弄越难受……” 郝江化抚着李萱诗秀发的手一顿,装作震惊的模样,不解地问道:“怎么会?那两天,你不是还……” 李萱诗自嘲的悲笑起来,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情况一直都有,我试过自己……也试过用其他的方法……可是都不行……我真的坏掉了……” “至于那两天,也是做到你射进来,才……” “才……” 才什么李萱诗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重新睁开的双眸褪去了所有暗色,变得越发明亮、越发火热,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郝江化还没有射,也就是说,自己也许还没坏,还有享受到那灵魂颤栗的机会。 想到这,李萱诗灼灼的注视着郝江化,俏脸红得像要滴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肩膀,指尖发白,像怕他跑了一样。 “老郝……我要……射给我……射给我!” 欲火重新击溃理智,令她没心思去深思,为何郝江化射进来后自己就能高潮。 着了魔似的疯狂扭动腰肢,雪白的臀肉一次次抬起又重重落下,肉屄死死吞吐着那根二十六厘米的巨棒,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她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只想榨出那股能让她致孕,能让她升天的滚烫精浆。 郝江化喉结滚动,眼里闪过得逞的神色,在他不着痕迹的引导下,终于让李萱诗意识到,没有自己的精液,她就无法高潮的事实。 得意地重新靠在床头,欣赏着李萱诗哭喊着扭摆腰身的淫浪模样,享受着她紧窄肉屄死死绞住自己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 腔道深处的宫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吮吸龟头,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两人交合处染得晶亮黏腻。 “老郝……快……求你了……快射进来……我要高潮……快……快射给我……我要……” 李萱诗的娇吟声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那双原本总是带着端庄与克制的眼睛,此刻亮得像燃起了一把火,里面全是毫不掩饰的渴望与狂热。 端庄的人民教师、贤良的妻子、温柔的母亲,所有的身份在这一刻全被撕得粉碎,露出底下那具被欲望支配的、饥渴到极点的肉体。 雪白的臀肉疯狂起落,拼了命的坐在郝江化的鸡巴上,双乳随着她癫狂的动作,上下跃动,相互碰撞拍打,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淫靡至极的拍击声。 肉屄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把那根二十六厘米的巨棒吞得死死的,一缩一缩地绞弄,宫口更是直接含住龟头,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老郝……快给我……啊……好舒服……好麻……给我……我要……我要高潮……快……射进来……啊……” 她要他的精液。要他把那股能让她升天的、滚烫的精浆,一滴不剩地射进她最深处。 郝江化低低地喘着气,享受着鸡巴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双手克制的没有抓在李萱诗身上,甚至未曾使坏,趁李萱诗下落的时候故意向上顶,他在等待李萱诗求自己操她。 以往想要射出来都要近一个小时,除非有特别的刺激,比如用【同感假阳具】双插唐小蝶那次,不到十分钟他就被刺激得就一泄如注。 如今连着服用了三个星期的【回龙养身汤】,他的性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更别提他之前还服下了蓝色小药丸,让他的精关坚如磐石,固若金汤。 很快,李萱诗又一次把那根巨棒吞到最深处后,便再也没力气抬起来。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在郝江化身上起落了半个小时,又一次消耗殆尽。 整个人软软地趴伏在郝江化胸膛上,湿漉漉的长发黏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上,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刚被捞上岸的鱼。 “呜……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射……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要折磨我……” 俏脸贴在郝江化肩窝,一边落下温热的泪珠,一边发出又软又哑,带着委屈埋怨的声音。 肉屄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宫口贪婪地吮着龟头,偏偏体内的空虚和瘙痒还没彻底消退,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内里攀爬啃咬,提醒她还不够,还没得到满足。 让她难受得直掉眼泪,可她真的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无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撞进郝江化那双深邃又温柔的眼底。 那目光像一汪温热的泉水,带着满满的心疼和疼惜,一寸寸漫进她心口,几乎要将她淹没。 可体内的空虚却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酸痒得她几乎发疯。 “老郝……你……你动一动,好不好……” 李萱诗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得泛白,睫毛颤得厉害,泪珠挂在眼尾摇摇欲坠。 她声音又软又抖,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耻与哀求,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 “帮帮我……” 最后那句“帮帮我”细得像蚊鸣,却烫得惊人,像一把火直接烧进了郝江化耳里。 说完,她像被烫到似的把脸重新埋进他肩窝,滚烫的额头抵着他锁骨,整个人缩成一团,只剩急促的喘息和细碎的呜咽,一下一下撞在他胸膛上。 终于等到了! 郝江化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并未立马操这个令他夜不能寐的佳人,而是故作激动与迟疑,暗哑的问道:“可……可以吗?” 李萱诗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不敢抬头,只把脸埋得更死,鼻尖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发出细碎的呜咽:“……可以!” 下一秒,李萱诗只觉腰上一紧,一只滚烫粗粝的大手像铁钳般扣住她。 随后天旋地转,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柔软的床垫已然贴上自己汗湿的后背,整个人被郝江化结结实实压进被褥深处。 郝江化跪撑在她身上,宽阔的肩背挡住了屋顶照下来的灯光,投下一片灼热的阴影。 那双刚才还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此刻暗得像暴雨将至的夜空,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侵占与掠夺。 李萱诗被那双骤然幽深的眼睛盯得心尖发颤,像被猛兽锁定了猎物,连呼吸都忘了。 俯身压下,郝江化那滚烫的胸膛几乎贴上她起伏的乳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宣诗,你确定要让我来动,要我来操你吗?” 短短一句话,却像滚过烈火的铁钉,一下一下钉进她耳膜。 那带着危险的、近乎蛊惑的话语,令李萱诗的呼吸瞬间乱了起来,不由得想起自己被他强奸的那个晚上。 那晚,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猛兽,赤红的双眼里满是残忍之色。 自己的哀求、哭喊、挣扎,在他耳里仿佛成了最烈的催情药,只让他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棒更加狰狞、更加滚烫。 粗糙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力度大得指节几乎掐进皮肉里,粗暴地把她按在湿漉漉的大床上、冰冷的墙壁上。 然后用那粗长的鸡巴一次次插进自己娇嫩的阴道,一次次破开自己紧闭的宫门,一次次捅入自己生儿育女的宫腔,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彻底贯穿、彻底撕裂。 那晚,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混着汗水淌了一脸,十指无助地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指甲抠出一道道血痕,却换不来他半点怜惜。 她被操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子宫像要被捅穿,灵魂像要被撞碎。 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完整,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呻吟,整个人都不知道被他操得昏死过去多少次。 每一次醒来,都发现他那根鸡巴还插在她体内,硬得像铁,烫得像火,一次次把她重新钉回欲望的深渊。 直到天快亮时,他才低吼着把最后一发滚烫的精液狠狠射进她子宫最深处,把她射得像个六个月大的孕妇。 而现在,同样的巨棒深埋在她体内,面前的男人用着那晚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李萱诗怕得发抖,怕他如那晚一样不顾自己的死活,可饥渴酸痒到了极点的肉体,又渴望着那酣畅淋漓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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