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欲烙】(1-15) 作者:moku酱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1-20 8:05 已读4630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月牙欲烙】(1-15)

作者:moku酱

标签:#SM #暗黑 #适合女生 #1v1
 
  第1章 暗室的祭礼
  阴暗的角落总是孕育那些与终结纠缠的颤栗——掠夺的喘息、撕裂的低吟,仿佛死神的指尖在肌肤上轻叩。
  房间里光线稀薄,仅剩一盏壁灯投下橘黄的残影,空气中浮动着陈旧的烟草味与金属般的冷冽。
  她站在那里,赤足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脊背微弓,露出那片宽阔的月牙胎记,如一弯苍白的月光烙印在瓷器般的肌肤。
  他推门而入,反手锁上,动作干脆得像在封存一件猎物。
  厚重的窗帘被他一把拽紧,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如低语的警告,瞬间吞噬了外界的最后一丝喧嚣。
  等待她的,不会是柔软的晨辉,而是狂风暴雨的洗礼。
  她心知肚明,却只是微微阖眼,唇角甚至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那种隐忍的从容,仿佛已将即将倾泻的一切视为宿命的馈赠。
  他走向她,步履略显踉跄,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
  身形高挑而纤细,五官粗粝得像未经打磨的岩石:颧骨高耸,鼻梁笔直,厚实的嘴唇干裂渗血,却透出一种原始的、吞噬一切的肉感。
  他的眼睛深陷,无光却锐利,仿佛穿透她的躯壳,直刺向某个隐秘的虚空。
  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眉宇间没有一丝波澜,只有那种冷静到骨髓的专注。
  她与他形成鲜明对照:脸庞精致却乏善可陈,眉眼端庄得像一幅褪色的水墨,只那胎记如唯一的叛逆,蜿蜒在肩胛间,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印记。
  她没有退缩,没有恳求,只是静静伫立,双手自然垂落,指尖微微颤动,却迅速被她压抑。
  那平静不是麻木,而是深埋的接纳——痛苦即将如潮水般涌来,她已准备好浸没其中,品尝那苦涩中隐匿的甘甜。
  他停在她身前,目光落在那张镇定的脸庞,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
  疑惑如闪电划过,却未让他停顿。
  下一瞬,他抬腿,靴底带着狠劲直踹她的腹部。
  力道之猛,如铁锤砸击,空气中响起闷响。
  她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弓起,腹腔内脏仿佛被搅碎,剧痛如烈焰从内而外焚烧。
  “咳……”声音从喉间挤出,低沉而克制,并无惊恐,只有对这撕裂般痛楚的短暂错愕。
  她倒退几步,后背撞上墙壁,却没有倒下,而是用脊梁硬生生承住他后续的践踏——他的脚掌缓慢下压,竭尽全力碾磨,像要将她的内脏踩成碎屑。
  靴跟嵌入柔软的腹肉,旋转着加力,每一次扭动都带起皮肤的灼烧与肌肉的痉挛。
  钻心的痛。
  但她咬紧牙关,呼吸均匀得近乎诡异。
  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肯滑落;身体的每寸纤维都在尖叫,却在痛楚的深渊中绽开奇异的花朵——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悸动,从腹底升腾,混杂着热浪,悄然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享受这痛,不是施虐的狂欢,而是被征服的解脱;隐忍的平静如面纱,掩盖着内里那股羞耻的渴望。
  他看着她,呼吸渐促,瞳孔微微扩张。
  那暴虐的兴奋如电流在血管中奔涌,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纤细的身躯下隐藏着野兽般的爆发力。
  但他的神情依旧冷静,动作精准得像在执行一场仪式。
  没有多余的咆哮,没有失控的颤抖——只是纯粹的、计算好的摧毁。
  他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甩向地面。
  木地板震颤,她的脸颊擦过粗糙的纹理,火辣的摩擦感如鞭笞。
  尚未回神,他已跨坐而上,膝盖死死压住她的双臂,体重如山岳般碾压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他的手掌粗暴撕开她的衣衫,布料碎裂的声音尖锐而短暂。
  暴露的肌肤在冷空气中战栗,他低头,厚唇碾压上她的颈侧,牙齿嵌入肉中,撕咬得鲜血渗出。
  力道大得惊人,每一次啃噬都像要撕下一块活肉;他的手指钳住她的腰肢,指节发白,嵌入皮肉,留下紫红的淤痕。
  然后,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动作蛮横得像在撕裂一道门户。
  入侵来得迅猛而无情——他挺身而入,粗鲁的撞击如桩机般一下下砸落,每一次都深入骨髓,带起血肉相撞的湿润闷响。
  节奏不乱,冷静得像在丈量她的极限:深、狠、缓,再深、狠、缓。
  兴奋让他下身胀得发烫,脉动如战鼓,但他的眼神始终清明,偶尔闪过一丝爱怜——如在一次猛烈顶撞后,他的手掌忽然松开力道,轻柔拂过她的
  发丝,拇指抹去她唇角的血迹,那动作温柔得与周身的暴虐格格不入。
  她喘息着,身体在他的重压下扭曲,却没有反抗。
  痛楚如风暴席卷,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视界模糊,内壁被撑裂的灼烧感混杂着满溢的饱胀。
  她隐忍着,喉间偶尔逸出低吟,不是哀求,而是压抑的回应。
  享受在痛的间隙悄然滋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窒息,如濒死般的极乐,让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扣紧他的臂膀,回应着他的节奏。
  平静的脸庞下,热潮涌动,湿意在交合处泛滥,润滑了那粗暴的进出。
  他加速了,冷静的兴致达至顶峰,双手移到她的喉颈,拇指按压气管,力道渐增,像在扼住一只鸟儿的咽喉。
  空气稀薄,窒息的边缘游走,她的视野渐黑,肺部燃烧,却在那一瞬,高潮如死神般降临——身体痉挛,内里紧缩,裹住他的侵袭。
  他低吼一声,释放的热流如洪水倾泻,兴奋的颤栗终于打破冷静的外壳。
  世界碎裂。
  她猛地睁眼,坐在自家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窗外阳光洒入,一切如常。
  手腕隐隐作痛,腹部残留幻影般的钝疼。
  她摸索着床单,喃喃:“梦……又是梦。”但那胎记处的热意,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指痕。

  第2章 残响的回音
  自从踏入大学校园的那一刻起,我就再没被那个梦纠缠过。
  四年光阴如白驹过隙,我以为它终于被尘封在童年的幽暗角落,化作一缕不愿触碰的尘埃。
  可即便如此,我仍能完完整整地勾勒出梦中的每一丝细节——那间旧公寓的昏黄光影,墙角凌乱的旧家具,空气中陈腐的霉味与金属般的冷意,甚至那个男人的脸庞:粗粝的五官,深陷的无光眼窝,厚唇干裂渗血的肉欲。
  更深刻的,是我自己在他的蛮力下发出的那些声音——温吞的呻吟如闷在胸腔的低鸣,咳嗽时喉间的血腥震颤,仿佛只要阖眼,就能让它们在耳畔重新回荡,湿润而黏稠。
  是的,我确信梦里的那个女人就是我。
  谁会生来就背负那样一块月牙形的胎记呢?
  它宽阔而苍白,蜿蜒在肩胛间,像一弯被诅咒的残月,丝毫不差地对应着梦中他手指掠过的痕迹。
  这些年,我开始能感受到疼痛了——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钝痛,从骨髓深处渗出,醒来后久久不散。
  可镜子前,我的肌肤总是光洁无瑕,没有淤青,没有血痕,只有那胎记在灯光下微微发烫,仿佛在低语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
  那块胎记,在孤儿院的新教义中被视为“恶魔的印记”。
  它让我从小就被隔离在收养的边缘,从未被任何家庭选中。
  老师们听我描述梦时,只是敷衍地点头,归结为幼时目睹父母争执的创伤残渣——他们的见识浅薄,关怀更少,我便暂且安下心来。
  我第一次偷偷溜进浴室,对着镜子扭转身子,看到后背的那片印记,才猛地醒悟:也许,梦里的人就是未来的我。
  面容一模一样,五官精致却平凡,眼神里藏着同样的隐忍与空洞。
  而现在,我二十岁。
  梦境虽远去,我的生活却如一幅精致的油画般展开。
  十九岁入读H大,主修心理,成绩稳居院里前列。
  教授们常赞叹我的见解独到——剖析他人潜意识时,我总能精准捕捉那些扭曲的欲望,仿佛天生就懂人心幽微。
  与此同时,我有个大我两岁的男友,Jason。
  他刚从机械专业毕业,在大三时就进A社实习,被内定为正式员工,今年即将步入职场。
  是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优雅的人。
  从小浸润在开明家庭的恰当爱意中,他笑起来眼角如诗行般弯曲,拥抱时总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言语间满是温柔的哲思。
  我们常在湖畔的长椅上闲聊,他会引用尼采或萨特,讨论存在的荒谬,却以一个轻吻结束,喃喃:“有你在,一切都那么明朗,如星辰指引的航程。”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都认定我们会携手到老。
  他的家境殷实,他们不介意我的孤儿出身,甚至已开始规划我们的婚礼细节,仿佛我的未来已被镀上柔和的金辉:典雅、安宁、光辉。
  我也是这么坚信的。
  这两年,他对我温柔得如春雨润物,从不粗声大气,从不失控。
  我们的人生如一曲舒缓的弦乐,没有波澜,没有暗涌。
  我对这样一眼望到底的明天没有一丝迟疑,哪怕……哪怕在校园的林荫道上,亲眼与他重逢。
  那天午后,阳光如碎金般洒落叶间,我刚从心理统计课出来,手里捧着Jason发来的午餐邀约短信——“亲爱的,来湖边吧,我带了你爱的蓝莓塔,配上你的笑容,便是完美的午后。”拐角处,他出现了。
  高挑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浮现,粗犷的五官如梦中般锋利,脚步略踉却带着宿命般的坚定。
  那一刻,仿佛命运的铁锤砸中我的胸膛,心跳如擂鼓般狂乱,血液在耳畔轰鸣。
  强烈的情感如潮水涌来——恐惧如冰针刺骨,渴望如热浪焚身,还有一种莫名的愧疚,仿佛我已背叛了Jason的温柔世界。
  他的眼睛扫过人群,无光却锐利,直刺我的灵魂深处。
  我僵在原地,咖啡从指间滑落,溅起热浪,泪水不由自主地模糊视线。
  空气中仿佛回荡着他的气息,那股野蛮的、金属般的冷冽,与Jason的薰衣草香形成刺目的对比。
  这不是巧合,这是重逢,如预言般击中我,让我喘不过气,膝盖发软,几乎跪倒。
  情感的漩涡吞噬着我: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现在?
  为什么这份悸动如此强烈,像爱恨交织的枷锁,撕扯着我典雅的生活?
  可他没有注意到我,只是擦肩而过,背影渐远,我却瘫坐在长椅上,胸口如被撕裂,双手颤抖着按住心口,泪水无声滑落。
  晚上,我早早蜷进被窝,Jason的晚安吻还温热在唇角,带着薰衣草的余香。
  睡眠来得迅猛,却将我拖入那熟悉的深渊。
  这次,因为白天的重逢,梦境终于与我重合——不再是旁观,而是第一视角,我就是那个女人,赤足站在昏黄的房间,胎记发烫如烙铁。
  他关门,拉帘,动作如仪式般精准。
  我站在原地,心知肚明却无法动弹。
  他走向我,眉头微皱,对我的平静闪过一丝困惑。
  然后,踹击来得更猛——靴底直坠我的腹部,力道如炮弹炸裂,内脏翻绞的痛楚让我弓身倒地,咳嗽声闷在胸腔,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我蜷缩着,用后背硬扛他的踩踏,他竭力下压,靴跟旋转碾磨,肌肉撕裂的灼烧感如火舌舔舐。
  可痛中,那奇异的饱胀感又悄然升腾——一种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腹底窜起,直冲脊柱。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甩向墙壁。
  撞击的闷响震颤颅骨,视界模糊。
  他跨坐而上,膝盖碾压双臂,骨骼咯吱作响。
  衣衫被撕碎,暴露的肌肤战栗,他的手掌钳住腰肢,指节嵌入,留下深紫淤痕。
  然后,入侵来得蛮横而深重——他的鸡巴硬如铁棒,胀得青筋暴起,粗鲁砸入我的屄里,一下子顶到最底,操得我内壁撕裂般灼痛,血肉相撞的湿响啪啪回荡在房间。
  节奏冷静得吓人,却野蛮无比:他先是缓退半寸,让屄口空虚得发痒,然后狠操而入,鸡巴头砸击子宫口,每一下都带起汁水四溅,润滑了那粗暴的进出。
  痛楚如风暴席卷,每一下都让我视界模糊,屄壁被撑裂的灼烧混杂着满溢的热浪——可这次,不止痛,一种陌生的性快感如潮涌而来,湿意泛滥成河,屄内层层褶皱不由自主地紧缩,裹住他的鸡巴,像在贪婪吮吸。
  他加速了,双手移到我的臀部,力大得惊人,指甲嵌入肉里,将我抬高几分,鸡巴从下而上猛捅,操得我身体弹跳,乳房晃荡出淫靡的弧度。
  汗水从他纤细却结实的躯体滴落,混着我的汁水,空气中满是腥臊的性味与血腥。
  他的呼吸急促,兴奋让鸡巴胀得更粗,脉动如战鼓砸击我的内壁,却眼神清明,偶尔在猛烈操干后,手掌松开力道,轻柔拂过我的脸颊,拇指抹去泪痕,那爱怜如昙花一现,温柔得刺痛人心——与此同时,他又狠抽几下,鸡巴拔出大半再全根没入,操得我屄口红肿,汁水顺着股沟流淌。
  我隐忍着,喉间逸出低吟,不是哀求,而是压抑的回应。
  陌生快感越来越烈,像火山酝酿,屄内热潮涌动,我的身子背叛理智,臀部微抬,迎合他的砸击——第一次主动!
  这让我内心惊恐,却止不住那股浪潮。
  扼喉来得突然,双手按压气管,空气骤断,窒息的边缘让我视野黑沉。
  高潮在濒死中爆发——陌生的、激烈的快感如爆炸般席卷,屄内痉挛如绞紧,汁水喷涌而出,裹紧他的鸡巴。
  他低吼一声,鸡巴深埋到底,热精喷射如洪水,灌满我的子宫,一股股烫得我颤抖。
  高潮并未戛然而止,而是如余震般绵延不绝。
  他没有立刻抽离那根仍硬挺的鸡巴,而是缓慢研磨起来,鸡巴头在屄内搅动,挤压出残余的精液与我的汁水混合的黏稠物,顺着屄口溢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湿响。
  窒息的边缘仍旧紧绷,他的拇指微微松开气管,让我勉强吸入一丝空气,却又迅速加力,按得我喉间火烧般痛。
  身体的余波如海浪一波波袭来:屄壁抽搐不止,每一次痉挛都裹挤着他的鸡巴,带起阵阵酸胀的快感残响;腹部钝痛与子宫的饱胀交织,热精倒灌的烫意从内而外扩散,让我四肢无力地颤栗。
  汗水浸湿了我们交合处,腥臊味更浓,他的体温如烙铁般灼烧我的肌肤。
  他低头,厚唇贴上我的耳廓,热息喷洒,却不发一言,只是偶尔用指尖轻抚我的胎记,那爱怜的触碰与研磨的粗鲁形成诡异的和谐——兴奋的余韵让他鸡巴微微跳动,又挤出一缕精液,灌得我屄内满溢,溢出的白浊顺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淫靡的轨迹。
  我喘息着,视野渐清,却在痛快的余波中迷失:为什么这粗野的灌注如此满足?
  屄内的抽搐如回音般回荡,每一次都提醒着我那陌生的极乐。
  愧疚在高潮后悄然涌起,如冰水浇灭余热——
  的温柔脸庞闪现,他从未这样野蛮地占有我,从未让我在痛中绽放。可这里,我却像被征服的贱畜,享受着这暴虐的余韵。
  梦境终于碎裂。
  醒来时,我猛喘着坐起,宿舍灯光刺眼。
  腹部钝痛如旧,骨骼酸胀,屄间残留湿热的余韵与黏腻的幻觉——手指探去,内裤湿了一片,却无精无血,只有我自己的汁水。
  余波未散:屄壁隐隐抽搐,子宫的饱胀感如热精残留,腿间酸软得站立不稳,每走一步都带起细微的摩擦快感,让我脸红心跳。
  害怕如潮水淹没——这快感太陌生、太粗野,为什么高潮后还这样绵长,像上瘾的毒?
  愧疚更烈,我蜷缩在床角,自责如鞭笞:Jason的诗意呢喃回荡,“如星辰指引的航程”,却被梦中那鸡巴的研磨碾碎。
  我的手不由自主滑向腿间,按压屄口,试图驱散余热,却只让抽搐加剧,一丝汁水渗出,指尖颤抖。
  我咬唇,泪水滑落。

  第3章 余烬的焚烧
  宿舍的灯光如冷白的刀刃,切割着我凌乱的呼吸。
  我猛地坐起,被单缠绕在腰间,汗水浸透了睡衣,贴紧肌肤像一层湿热的牢笼,每一丝纤维都摩擦着敏感的乳尖,激起细微的刺痒。
  腹部的钝痛还在隐隐作响,骨骼酸胀得像被巨锤砸过,肌肉纤维一根根拉扯着,发出无声的抗议。
  可最折磨的,是腿间那股不肯消退的热潮——内里还在痉挛,一阵阵收缩,湿热的褶皱互相挤压,发出细微的咕叽声,仿佛梦中那根粗硬的鸡巴仍旧卡在里面,搅得我空虚得发狂。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味,那种层层叠加的雄性麝香:先是浓烈的汗臭,如咸涩的潮水扑鼻;接着是烟草的焦苦,混着金属般的冷冽;最深处,一丝血腥的铁锈味,钻进鼻腔,让我喉间发干,舌尖不由自主地回味那股野蛮的余韵。
  我试图深呼吸,平复这该死的余韵。
  肺部扩张时,胸腔的震颤带起乳房的轻晃,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凉意与热浪交织。
  手机亮着,Jason的短信停在屏幕上:“宝贝,睡得香吗?梦里有没有我?”他的话如诗般温柔,带着昨晚湖畔散步时的薰衣草余香,淡淡的、花瓣般的芬芳。
  可我盯着那些字,眼眶发热,泪水咸涩地滑入唇角,却迟迟敲不出回复。
  愧疚如毒蛇般啃噬:我怎能这样?
  Jason那么纯净,像一缕晨光,照进我灰暗的孤儿院过去;他规划的未来那么典雅,婚礼的烛光、旅行的海风、孩子的笑声,一切如油画般精致。
  而我,却在梦里被那个野蛮的家伙操得汁水横流,醒来还……还想着他,身体像着了火的贱货。
  手指不由自主地滑下,触到大腿内侧的湿滑。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黏腻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淌,温度烫得像刚沸腾的蜜浆,凉风一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皮肤紧绷得发疼。
  我咬唇,试图停手——“别这样,Evelyn,你是心理系的尖子生,怎么能沉沦在这种龌龊里?”可自责的话语刚在脑中响起,内里的空洞就更烈了,像在嘲笑我的伪装,湿热的洞口一张一合,渴求着填满。
  幻想不由分说地涌来:他的大手,粗糙得像砂纸磨过,掌心布满硬茧和裂纹,一把钳住我的腰肢,指节嵌入肉里,留下紫红的印痕,热得像烙铁;他的体味,浓烈得呛人,汗水混着烟草和血的铁锈,喷洒在我的颈窝,每一次呼吸都像被烙印,鼻腔充斥着那股原始的、吞噬一切的雄性味。
  我败了。
  手指颤抖着探入那湿热的屄口,先是浅浅一戳,模拟他靴底碾压后的余痛——指尖感受到内壁的肿胀,褶皱一层一层包裹上来,热得发烫。
  然后猛地捅进去两根,搅动着敏感的肉壁,粗鲁的摩擦带起血肉相磨的灼烧感,汁水立刻涌出,裹住指节,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像雨点砸在泥泞的地面。
  我喘息着加速,拇指按上那肿胀的阴蒂,揉捏得又狠又准,每一下都像他的牙齿在啃咬锁骨,珠核在指下跳动,热浪从腹底升腾,脊背弓起,后背的胎记发烫如火烙,仿佛他的唇正贴在那里,吮吸着那弯残月,舌尖的湿热与粗糙让我全身颤栗。
  “啊……”低吟从喉间逸出,声音沙哑而黏腻,我赶紧咬住枕头,棉布的纤维刮着牙齿,泪水滑落,咸涩的味道在口中绽开。
  快感来得迅猛,第一波高潮如爆炸般席卷,内里紧缩得像铁箍,喷出一股热汁,溅在手掌上,黏热得像他的释放——滚烫的精液,在梦中倾泻时那股灼人的满溢感,脉动着一股股灌入子宫,温度高得烫伤内壁,黏稠得拉丝,留下一股咸腥的余味在幻想中回荡。
  可这不够,远不够。
  愧疚在高潮余波中炸开:“Jason会怎么想?如果他知道我这样下贱,幻想被一个陌生野蛮人操烂……”自责如鞭子抽打灵魂,痛楚在胸口扩散,却奇异地浇油于火——兴奋更烈了,内里又开始抽搐,湿热的肉壁蠕动着,渴求第二轮,床垫在我的扭动下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我翻身跪起,膝盖陷进床垫,柔软的填充物下沉,带来一种被吞没的压迫感。
  一手撑墙,掌心感受到墙纸的粗糙纹理,像他的手背;一手继续狠捅入那贪婪的屄里,这次加了第三根手指,撑得更开,内壁被拉扯的痛混着饱胀的热,模拟他跨坐时的重压。
  幻想中,他的体味更浓,汗珠滴落我的胸口,咸涩的液体顺着乳沟滑下,凉意划过皮肤;他的大手移到喉颈,轻按却不真正扼紧,那冷静的爱怜如闪电——拇指抹去我的泪,眼神清明得吓人,却在下一瞬狠操到底。
  手指飞速进出,带起水声大作,啪啪的撞击回荡在房间,像梦中血肉相砸的闷响,汁水飞溅到大腿内侧,凉热交织,让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颤栗。
  热感积累,第二波高潮来得更猛,身体痉挛,屄内浆汁喷涌,热流顺着手指淌下,温度如熔岩般灼人。
  停不下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次自责涌上—“我配不上Jason的优雅,我是污秽的贱货”——就转化成燃料,点燃更深的渴望,内里的痉挛如浪潮一层高过一层。
  手指酸胀得发麻,却不肯停;屄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却还在收缩,渴求那粗糙的填满。
  他的精液幻影最折磨:热流喷射时的脉动,一股股撞击子宫壁,黏稠得像胶水,咸腥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温度久久不散。
  汗水浸湿发丝,体味混杂着我的麝香和汁水的甜腥,房间如战场般凌乱,空气厚重得能挤出水来。
  终于,在第六波余颤中,我瘫软下来,手指抽离时带出一缕银丝,凉风吹过湿露的屄口,激起最后的抽搐。
  手机又震:Jason追问,“Evelyn,一切还好吗?”愧疚如山崩,我抹去泪痕和汗水,敲下:“嗯,睡得很好,爱你。”发送后,内里又一抽——循环未止,兴奋的余烬还在焚烧,鼻腔中他的体味仿佛永不消散。

  第4章 月影的裂痕
  午后的阳光如金粉般洒进美术馆的长廊,空气中浮动着油画颜料的淡淡松节油味、抛光木地板的蜡香,以及远处咖啡角的焦糖余韵。
  Jason牵着我的手,步伐优雅得像一曲缓慢的华尔兹,我们停在梵高的《星夜》前。
  他低声剖析着画作的涡旋笔触,声音如丝绸般柔滑:“看这些蓝调的漩涡,Evelyn,仿佛宇宙在低语存在的狂乱,却又那么诗意——那些星辰的旋转,是梵高对内心的风暴的投射,你觉得呢?”他的眼神澄澈如湖水,带着期待的温柔。
  我努力挤出笑容,强迫自己钻研进去——平时,我爱这些,心理系的我总能从中剖析艺术家的潜意识创伤。
  可今天,心思如散落的画屑,飘忽不定。
  腿间的肿胀如隐秘的烈焰,每走一步,内裤的蕾丝边都狠刮过那红肿的珠核,刺痛如细针扎入神经末梢,紧接着热痒如蚁群爬行,从内里扩散到大腿根,饥渴得让我腹底空洞发紧。
  “是的,Jason,”我积极回应,声音略带颤意,却装作兴奋,“那些漩涡……像潜意识的漩涡,不是吗?梵高在阿尔的夜晚,肯定感受到那种孤独的拉扯——星辰不是静止的,它们在挣扎,寻求释放。”我紧握他的手,试图用话语锚定自己,迎合他的诗意。
  可每说一句,瘙痒就加剧一层:丝质内裤湿滑地贴合,布料纹理如砂纸轻磨,痛感与刺激交织成网,汁水悄然渗出,凉热交织让我大腿肌肉不由自主地夹紧。
  脑海闪过对比——梦中他的靴底碾压腹部时,那股撕裂的饱胀,远比这蕾丝的轻挠来得真实、来得解渴。
  内疚如鞭影:“停下,Evelyn,你在亵渎他的优雅。”
  他点头,眼中闪光:“正是!你的见解总是那么独到,亲爱的。看那黄色的月亮,它在蓝涡中挣扎,却照亮一切——像我们的未来。”我用力附和:“对,像月亮……永恒却孤独。”但饥渴已如潮水,肿胀的阴蒂在摩擦中跳动,热浪从腹底涌上脊柱,后背胎记发烫。
  我努力迎合更多,剖析下一幅《向日葵》:“这些花瓣的层层叠加,是对生命的渴望,对阳光的饥渴……”话语出口时,瘙痒达巅峰,内里收缩,渴求粗鲁的填满——他的鸡巴砸入时的狠劲,能操灭这痒吗?
  残忍的对比如刀:Jason的诗意如羽毛,梦中野蛮如铁锤;我怎配得上他的纯净,却在迎合中更渴那蛮横?
  约会结束时,天色已暮。
  Jason开车带我回他的宅邸,那座古典的维多利亚式建筑,藤蔓爬满拱门,庭院里玫瑰的芬芳在夜风中飘散,混着泥土的湿润。
  他绅士地开门,邀请我共进夜晚:“Evelyn,今晚留下来吧?我想为你做一顿简单的法式晚餐,配上那瓶你爱的波尔多。”他的笑容温暖如烛光,我点头同意,心底愧疚如山崩。
  餐桌上的烛台摇曳,红酒的橡木香与烤羊排的迷迭香、蒜蓉的微辣交织,他轻声聊着未来的旅行计划:“想象我们在普罗旺斯,薰衣草田如梵高的蓝涡……”我努力迎合,举杯:“是的,诗意而永恒。”
  卧室里,灯光调成柔和的琥珀,空气中他的薰衣草体香淡淡萦绕。
  他温柔地吻我,从唇角开始:唇瓣轻触,湿热而克制,舌尖缓慢探入,绕着我的齿关打圈,温度如温水,不带一丝侵略。
  梦中对比残忍闪现——他的厚唇碾压时,牙齿撕咬的血腥,粗鲁得像野兽标记。
  Jason的手指轻柔解开我的衣扣,掌心滑过肩头,触感如丝缎拂过,颤动着轻抚乳沟;梦中大手钳腰,指节嵌入的紫痕,痛得饱胀。
  内疚绞心。
  我感到对不起Jason,因为他的温柔是那么完美……他含住乳尖,舌尖湿润地舔舐,缓慢画圈,吸吮得乳晕发烫却不痛;对比如刀:梦中牙齿啃咬,鲜血渗出,那痛快的灼烧远胜这痒酥。
  手掌探入腿间,轻揉肿胀的珠核,指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弹奏钢琴曲:先是羽毛般轻点,激起刺痛的电流;然后缓圈按压,热意扩散却攀不上峰。
  瘙痒饥渴更烈,内裤滑落时,凉风吹过红肿处,如冰火交加,汁水渗出黏腻。
  他的阴茎进入时,温热而缓,节奏稳如诗行:浅进半寸,停顿询问眼神,“舒服吗,宝贝?”再缓推到底,壁肉被填却无撕裂感;持久不足——几分钟内,他喘息着加速,轻柔顶撞,热流温和洒入,如春雨润物。
  我不由回忆起梦里的男人。
  他的鸡巴如铁桩狠砸,操得屄壁痉挛,精液烫伤子宫的脉动,持久得让我濒死高潮。
  我积极配合Jason,弓身迎合,双手环他的颈,发出低吟,指尖嵌入他的发丝,试图挤出快感。
  可一切空虚如壳:内壁褶皱被抚平,却无饱胀的征服;肿胀阴蒂在缓摩擦中痛痒,却无爆炸的解脱。
  兴致缺缺如干涸,我闭眼吻他掩饰,内疚如洪水。
  我背叛了你的纯净,却只能在野蛮中渴求……我是个怪物。
  结束后,他拥我入怀,汗水淡淡的柑橘味混着薰衣草,温柔得让人心碎。
  “去庭院看月吧,”他喃喃,披上袍子领我出门。
  夜空如墨,月亮圆润而苍白,银辉洒在石径上,玫瑰的露珠折射出碎光,空气凉湿带着泥土和花瓣的甜腥。
  他停下,目光落在我露出的后背——袍子滑落,胎记在月光下如一弯活了的残月。
  “Evelyn,你的印记……它与月亮遥相呼应,像一首永恒的诗,神秘而美丽,照亮我的世界。”他的手指轻溯那片肌肤,触碰凉凉的、崇拜的,温度如月光。
  可那一瞬,先是鼻腔捕捉——那股熟悉的雄性麝香随风飘来,层层叠加:汗臭的咸涩、烟草的焦苦、血腥的铁锈,钻入肺部如热浪焚烧。
  腹底一紧,肿胀处又抽痛刺激。
  接着,热意从胎记升腾,仿佛他的目光已烙上。
  然后,庭院尽头的阴影蠕动,他从月影中缓缓浮现——高挑纤细的身影如鬼魅现身,粗犷的五官在银辉中锋利得如刀刻,脚步无声却带着宿命的重量。
  他抬头望着同一轮月,无光的眼睛反射冷光,厚唇干裂渗血。
  戏剧般的撞击如雷霆炸响:他转头,目光直刺我魂魄,空气凝固,月光下我们的影子交叠,仿佛预言的枷锁终于扣紧。
  Jason未察,只低语:“看,多美……”可我的心如坠渊,他已在这里,现实的暴力如月潮般涌来。

  第5章 尸月的低语
  月光如一层薄霜,铺在庭院的石径上,玫瑰的露珠在银辉中颤动,散发着夜露的凉甜与泥土的湿腥,仿佛一首未完的夜曲,在风中低吟。
  Jason的手掌还轻抚着我的后背,胎记处残留他指尖的温热,崇拜的低语犹在耳畔:“……神秘而美丽,照亮我的世界。”可我的心已如脱缰的野马,胸口悸动得像战鼓擂响,每一次心跳都撞击肋骨,热浪从腹底直冲脑门,轰鸣声在耳畔回荡如远雷,预示着一场月蚀的狂澜。
  空气中,那股雄性麝香越来越浓:汗臭的咸涩如潮水扑鼻,先层薄薄的盐渍味,似海妖的眼泪;接着烟草的焦苦缠绕,灼热得呛喉,如焚烧的古卷;最深处,血腥的铁锈钻入肺叶,金属般的冷冽混着热意,让我呼吸急促,喉间发干,舌尖不由回味那股野蛮的咸腥余韵,仿佛品尝禁忌的月酒。
  肿胀的珠核在袍子下隐隐作痛,昨夜余波与白天瘙痒交织,内裤已湿得黏腻,每一丝布料摩擦都如火燎,刺激得内里悄然收缩,褶皱一层一层蠕动,空虚得发狂,如一弯残月在暗潮中渴求圆满。
  他——那身影从月影中完全显露,高大得如一尊阴森的雕像,比Jason高出半头,纤细却结实的躯干在夜风中投下长长的影,粗犷的五官在月光下如刀刻:深陷的无光眼窝,厚唇干裂渗出细微血丝,仿佛尸月下的亡灵。
  Jason终于察觉,微微僵硬,礼貌地开口,声音带着绅士的克制:“晚上好,你是……园丁先生的儿子吧?最近父亲腿伤,辛苦你临时接替了。庭院维护得很好。”他的手从我背上滑下,试图拉近距离,尴尬的微笑在唇角扯动。
  那男人从佣人房的灯光下走来时,暴虐的笑容如闪电般裂开唇角:牙齿在月光下白森森,眼神锐利得像要撕裂猎物,带着一种原始的、吞噬的兴致,瞳孔扩张的兴奋如黑洞吞星。
  但那笑转瞬即逝,化为冷漠的淡然。
  他没有鞠躬,没有敬语,只是粗俗地吐出一句:“月亮挺圆的,操,亮得刺眼。”话语如砂纸刮过优雅的夜空,驴唇不对马嘴得荒谬,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喷出,热息混着汗臭直扑Jason的脸,温度烫得空气扭曲,如冥火的预兆。
  Jason不自在得明显,喉结滚动,脸颊微红,试图挽回:“是啊,难得的满月……你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们可以聊聊之后在花园里种什么花,我觉得玫瑰就很好……”他的声音渐弱,绅士的教养让他坚持,却在Cade高大的阴影下显得渺小。
  那粗俗的言语如无形的鞭子,吓得Jason的手指微微颤动,握紧我的掌心寻求锚定。
  Cade嗤笑一声,无礼得像在嘲弄空气:“名字?Cade。玫瑰?操,那些玩意儿娇气得要死,一剪就蔫。”回复又一次风马牛不相及,眼神扫过Jason时带着轻蔑的冷静,兴奋的暴虐在瞳孔深处闪动,却不失控。
  他高大的身躯前倾半步,压迫感如山岳,Jason本能后退,我的心悸更烈——Cade,这名字如尸体的低语(cadaver),唤起死亡的悸动,梦中扼喉的窒息、濒死的高潮如潮水涌回,胸口热得发烫,乳尖在袍子下硬起摩擦布料,刺痒如电,似荆棘缠绕的诗行。
  无法抑制,眼神荡漾得像春水泛滥,偷偷抬眼窥他:粗糙的唇,干裂的血丝,体味层层侵袭,让内里抽搐,汁水悄然渗出,温度渐升,如月潮的暗涌。
  可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盯住石径的裂缝,泪水在眼眶打转,咸涩滑入唇角。
  Jason尴尬得咳嗽,试图结束:“嗯,那……晚安,Cade。继续辛苦了。”但Cade已决定终结对话,转身步伐沉稳,靴底碾过石径发出闷响,震颤传到脚心。
  路过我时,他忽然附身,热息喷在耳廓,温度如熔月般灼人,先是干热的汗风裹挟烟草焦苦,然后血腥铁锈直钻耳道,体味全层爆炸:“骚货。”声音低沉而粗鲁,仅两个字,如冥河的咒语,震颤从耳膜直冲脊柱,嗡鸣回荡在颅内,如星辰崩坠的序曲。
  仅此而已。
  没有触碰,没有更多。
  可那词如火种点燃炸药,瞬间引爆一首启示录的狂诗:耳廓热浪如火舌舔舐,皮肤起层鸡皮疙瘩,电流顺颈窝窜下,似藤蔓缠魂的荆棘;胸口悸动升级为宇宙的崩裂,心跳轰鸣如巨鼓砸击胸腔,热意从腹底猛然炸开,肿胀珠核一跳如触电的星辰,内壁痉挛得像铁箍层层紧缩,褶皱互相挤压发出细微湿响,似月影在暗潮中碎裂;汁水喷涌而出,先是热烫的洪流灌满内裤,温度高得烫伤大腿内侧肌肤,如熔银倾泻的诗行,黏稠得拉丝淌下股沟,凉风一吹激起余层颤栗,化作月光的碎屑;视界瞬间模糊,白光闪爆如银河决堤,膝盖软得差点跪地,身体微颤如筛糠,筛落一地星尘;鼻腔充斥他的麝香血腥,味觉回荡咸腥的幻影精液,肺部灼烧如吸入烈焰的凤凰;高潮巅峰时,内里脉动一波波撞击子宫壁,如永恒的月蚀循环,热汁溅出袍底,滴落石径发出细不可闻的啪嗒,余波腿软抽搐,泪水混汗滑落,咸涩入唇,似一首禁忌的挽歌。

  第6章 月花园的春梦
  卧室的空气还残留着Jason的薰衣草余香与烛光的蜡甜,我们并肩躺在丝绸床单上,手指轻触如羽毛的偶然:他的掌心温热而克制,脉搏均匀得像一首缓行的摇篮曲。
  窗外月光渗入,银辉洒在被衾上,勾勒出我们身影的轮廓——一对优雅的恋人,注定携手到老。
  可睡眠如潮水般涌来,将我们拖入同床异梦的深渊。
  Jason的呼吸渐沉,均匀而安宁;我的眼帘阖上,却坠入那熟悉的漩涡,这次不同——轻飘飘的,如羽毛在月风中飘浮,取代了以往梦境的沉重铁链与撕裂痛楚。
  我的想象如魔幻的藤蔓悄然绽开,花园重现,夜色如墨绸裹身,玫瑰的露珠在银辉中闪烁,泥土的湿腥混着花瓣的甜腻,空气轻得像梦的丝线,将我托起。
  Jason如烟雾般消散,从未存在,只剩我与这魔幻的渴望。
  Cade就在那里,高大的身影从月影中浮现,粗犷的五官在冷光下如诗的雕琢:深陷眼窝的无光如黑洞吞月,厚唇干裂却勾起色气的笑容——暴虐中透着致命的帅气,牙齿白森森的闪光如狼的邀约,兴奋的瞳孔扩张得像风暴前的海面。
  那笑不再是纯粹的摧毁,而是带着磁性的拉扯,让我的渴望如月潮决堤,从腹底汹涌而出,屄里空虚得发狂,褶皱蠕动着渴求填满。
  以往的逆来顺受化作灰烬,我主动扑上,双手环住他的颈,激烈亲吻——唇瓣撞击如星辰相砸,粗鲁却诗意,他的厚唇碾压而来,干裂的血丝渗出铁锈味,舌尖蛮横撬开我的齿关,侵入领地搅动风云。
  不知不觉,袍子如雾气般消融,化作银辉的碎片散落泥土,暴露的肌肤在月光下如瓷器泛光,乳房丰盈而颤动,乳尖硬起如珠玉在夜风中摇曳。
  玫瑰突然绽放,花瓣血红如我的红肿,刺肤的棘茎缠上大腿,细微血珠渗出混着淫水,甜腥的芬芳充斥鼻腔,如魔幻的香氛催情。
  舌与舌交缠如藤蔓缠魂,湿热而狂野:他的舌粗糙得像砂纸刮过我的软肉,卷裹着我的,吮吸得口水相容,咸腥的津液在月光下拉出淫靡的银丝,长长一线颤巍巍连接我们,凉风一吹断裂,溅落胸口如碎星。
  月光如活物流动,银蛇般缠绕我们的躯体,烫得皮肤起层颤栗,化作热浪直冲腹底。
  渴望如烈焰焚身,我怎么都满足不了——屄里的饥渴如无底渊,淫水已泛滥成灾,黏腻得顺大腿淌下,温度烫得皮肤起层颤栗。
  我淫叫着,声音沙哑而原始:“更多……Cade,操我……”呻吟从喉间逸出,如夜莺的狂歌,回荡在花园的拱门间,混着玫瑰的甜腥。
  他低沉命令:“跪下,给我舔。”粗俗的话如鞭子抽在魂魄,却点燃更深的火焰。
  他的大手钳住我的腰肢,指节嵌入肉里,留下紫红的印痕如玫瑰绽放的诗行,将我推下。
  我顺从跪地,泥土凉湿贴膝,月光洒脸如银纱,玫瑰棘刺轻刮小腿,血丝渗出如梦的纹身。
  鸡巴硬挺如铁棒,脉动着热浪,龟头胀得发紫,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顶端渗出黏液在银辉中闪光。
  我张口含入,唇瓣包裹那粗硬,舌尖舔舐冠沟的咸腥,口水裹住茎身,湿响咕叽如雨砸泥泞。
  Cade抓住我的发丝,狠拽前推,鸡巴直捅喉底,顶得我干呕却兴奋,喉肉紧缩裹住他,铁锈味混着麝香充斥口腔。
  我忘我吮吸,头前后律动,舌面刮过青筋的凸起,吸得茎身跳动,口水拉丝滴落胸口凉热交织。
  高潮第一波从屄里炸开,无触却如银瀑倾泻,淫水喷涌溅泥,烫得大腿内侧如熔银,玫瑰花瓣突绽血红,裹住溅汁如魔幻的网。
  “转过去。”他拽起我,命令粗鲁如诗的鞭策。
  我翻身趴泥,臀高翘如月下的拱桥,胎记在银辉中发烫如残月。
  他从后贯入,鸡巴砸进屄里时角度狠深,撞击子宫如星锤坠地,湿响大作如暴雨倾盆。
  一手勒住颈后,指节嵌入肌肤,力道狠得空气断绝,窒息如黑洞吞噬,却化作热浪的燃料;另一手大力高频揉弄前方的阴蒂,掌心粗糙如砂轮磨转,珠核肿胀跳动,每一下按压都如电击诗行,痛痒交织成火。
  我忘我后仰,臀部撞击他的胯,律动如狂风中的浪,乳房垂吊摇摆如钟摆在月下。
  高潮第二波如宇宙爆炸,屄里痉挛裹紧他的脉动,淫水喷涌后溅,烫得泥土冒起细雾,月光银蛇缠上臀,烫得红肿如火烙。
  “坐上来,自己动。”他坐地,将我拉入腿上,面对面跨坐。
  奶子丰盈颤动,乳尖硬起如珠玉摇曳。
  我主动下沉,屄吞没鸡巴,那饱胀如银河决堤的瞬间,热浪从交合处爆炸,淫水裹住脉动,湿响如雨砸泥泞。
  我在上方律动,腰肢扭转如藤蔓攀爬,臀部起落撞击他的胯,闷响回荡如鼓点诗篇,每一次下压都深入骨髓,屄壁褶皱被撑开又紧缩,摩擦的灼烧如星火燎原。
  美丽的奶子在动作中摇摆,如月潮的波澜,银辉洒落其上,勾勒出曲线如诗的弧光。
  Cade一把抓住,掌心粗糙得像砂岩磨过,狠狠揉捏——力道大得奶肉从指缝溢出,皮肤瞬间红肿如朝霞绽放,痛楚如电火花迸溅,却点燃更深的渴望。
  高潮第三波如银瀑倾泻,屄里铁箍紧缩,热汁喷涌裹住他的鸡巴,溅落大腿内侧凉热交织,玫瑰突绽环绕我们,花瓣如血雨洒落奶子,甜腥混血珠如魔幻的露。
  他张口啃咬奶头,牙齿嵌入软肉,力道狠得渗出细微血珠,铁锈味在舌尖绽开如禁忌的月酒。
  痛如利刃刺入,却点燃更烈的渴望,我弓身迎合,奶头在口中被吮吸拉扯,湿热与粗糙交织,血印如诗的烙痕在银辉中闪烁。
  高潮第四波如星辰崩坠,屄内脉动撞击子宫,淫水喷溅如碎银散落,腿间湿意泛滥成河。
  我淫叫不止:“Cade……操深些……”声音如夜风的叹息,忘却一切,只剩这原始的律动,轻飘飘的梦中我如羽毛在风暴中翱翔,渴求永无止境,月光银蛇爬上奶子,烫得血印如活物蠕动。
  他翻身将我压泥,泥土凉湿贴上后背,胎记如残月在银辉中发烫,花园的露珠溅起,混着泥腥的甜腻。
  我躺在柔软的土床上,月光洒满躯体,如一层银纱披覆,肌肤泛起冷热的光泽,双腿大开如月下的门户。
  Cade俯身,鸡巴再次贯入,冲刺如狂澜拍岸:每一下都深顶到底,血肉相撞的闷响如雷鸣诗行,屄壁被搅得翻江倒海,淫水四溅如雨雾弥漫。
  他的手掌掐住颈侧,指节发白按压,空气稀薄如月蚀的黑暗,窒息的边缘游走让我视野碎裂白光,肺部灼烧如凤凰涅盘。
  可那力道如爱怜的枷锁,缠得我更紧,高潮第五波如银河决堤,屄里痉挛紧缩,热流喷涌烫得泥土滋滋,玫瑰棘茎魔幻缠腿,刺入血痕如梦的刺青。
  同时,他的舌肆意伸入我口,与我纠缠如双蛇共舞:粗糙的舌面刮过我的,卷裹吮吸,口水相融拉出长丝,咸腥的津液在月光下如银桥连接,断裂时溅落唇角凉意。
  我忘我回应,舌尖追逐他的,咬住拉扯,铁锈与甜腥混杂成诗的琼浆。
  渴望如无尽的渊,我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抬高迎合冲刺,泥土嵌入指甲,露珠溅起湿润肌肤,轻飘飘的飘浮感让我如云中仙子,沉浸这暴虐的狂欢。
  高潮第六波、第七波连绵如月潮叠加,屄内浆汁喷溅,烫得大腿如熔岩流淌,黏稠拉丝在银辉中闪耀成网,月光银蛇钻入交合处,烫得淫水如沸腾的月酒。
  “舔干净。”他拔出鸡巴,拽我跪起,茎身湿亮裹满我的淫水,脉动着热浪。
  我张口含住,舌尖卷裹龟头,吮吸残汁的咸腥,口水混淫水咕叽作响,喉底深顶时干呕却兴奋,屄里空虚抽搐喷出余波。
  高潮第八波从无触炸开,淫水溅泥如雨,玫瑰花瓣魔幻飞旋,裹住鸡巴如血红的冠。
  他低吼:“翻过来,翘屁股。”我趴地,臀高翘,屄口张开如饥渴的月洞。
  他从后砸入,鸡巴贯串到底,一手勒颈狠拽后仰,窒息如黑洞;一手高频揉阴蒂,粗指碾压珠核如砂轮。
  律动狠猛,撞击啪啪如鞭笞诗行。
  高潮第九波、第十波连锁,屄壁翻搅,淫水喷后溅成河,月光银蛇缠颈,如活锁烫肤。
  “骑我,贱货。”他躺泥,我跨坐而上,反向面对,屄吞鸡巴下沉到底,腰扭如狂蛇。
  奶子后摇,他伸手狠抓揉捏血印,拍打臀肉红肿如火。
  高潮第十一波如星河倾覆,汁水喷胸,玫瑰棘刺魔幻爬臀,血痕绽如花。
  姿势再变,他侧压我,一腿架肩,鸡巴侧角狠捅,掐颈揉奶啃咬血珠。
  高潮第十二波、第十三波……数不清的浪潮叠加,我淫叫呻吟如夜空的回音,体液银丝、热汁泥浆、血印红肿交织成一幅月下的狂画。
  Cade的笑容色气帅气,暴虐中兴致不减。
  我回应以更烈的律动,忘我沉浸,屄永渴鸡巴的填满,轻飘飘的春梦中我如月影的荡妇,渴求这尸月的永恒操干,Jason如烟消散,只剩原始的狂欢,玫瑰魔幻绽放成床,月光银蛇如精流缠身。
  他拽我低头,囊袋塞入唇,舌舔皱皮的咸腥,吮吸得他低吼。高潮第十四波从屄喷出,无触却如火山,露珠魔幻化雨,溅身如银珠滚落。
  他拉起我面对面坐怀,鸡巴再入,狠顶揉阴蒂勒颈。
  高潮第十五波、第十六波……永无止境,魔幻的花园如活物,花瓣缠肢,月光烫汁,血痕如诗纹,我忘我淫叫,沉浸梦魔的欲渊。

  第7章 欲渊的回响
  晨光如淡金的薄纱渗入卧室,Jason的呼吸仍均匀如昨夜的摇篮曲,他的臂膀轻搭我的腰,温热却遥远得像一幅褪色的油画。
  我猛地坐起,丝绸床单滑落,肌肤上残留春梦的余烬——内里湿热抽搐,汁液黏腻淌腿,身上却毫无痛感。
  我努力找寻着,期待空气中能够残留一丝花瓣的血甜与泥土的腥湿,但却终究是徒劳。
  这次的梦不一样。
  以往的梦是宿命的铁链,预知的痛楚如现实的影子;今夜的,是纯粹的春梦,我的潜意识自掘的欲渊——袍子雾散的剥离,花瓣突绽的血欲,Cade粗硬贯入内壁翻搅的狂澜,全是我的想象,永不餍足的饥渴颂歌。
  羞耻如荆棘冠冕绞心:我怎能遗忘Jason,沉浸那尸月的荡妇狂欢?
  心理系的我剖析潜意识,却反噬自身——童年空洞的补偿,蛮横的解脱,下贱的本性如月蚀循环。
  看着身边熟睡的他,脸庞安宁如诗的王子,我没有吵醒,只是默默下床,赤足踩在凉地板上,袍子裹紧却掩不住腿间的湿意。
  花园在呼唤,不是梦的魔幻,而是白天的现实,我不得不面对那欲渊的回响,驱散这荒唐的余韵。
  推开玻璃门,晨风带着泥土的清新与草屑的微涩扑面,白天的花园与春梦天差地别:没有血红绽放的花丛,只有修剪整齐的灌木与零星的野花,阳光洒落金辉,泥土干爽无腥,空气清冽得像Jason的薰衣草。
  Cade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弯腰修枝,粗犷的五官在日光下锋利如刀,无光的眼窝深陷,厚唇紧抿干裂。
  他专心于手里的剪刀,咔嚓声回荡如冷漠的节拍,对我的出现视若无睹,没有春梦中色气的笑容,也没有蛮横的兴致——只是个园丁,纤细却结实的躯干在汗水中闪光,体味层层却淡:汗臭的咸涩,烟草的焦苦,铁锈的金属如远影。
  我走近几步,试图以体面的方式开启对话,声音平稳如课堂的剖析:“早上好,Cade。花园看起来维护得不错,阳光下这些灌木生机勃勃。”腿间余湿摩擦内裤,灼痒如梦的银蛇余韵,我强迫自己忽略,保持优雅的姿态,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他汗湿的颈窝多停一瞬。
  他没有抬头,剪刀继续咔嚓,爱答不理如空气中无形的墙,身体微侧,似在回避却又像在观察。
  我咽下尴尬,继续找话题,声音略高:“昨晚的月光一定让这里更宁静,你平时工作到很晚吗?”眼神又一次扫过他的臂膀,肌肉在动作中紧绷,春梦的幻影闪现,让我脸颊微热。
  Cade仍无回应,面容因专注而紧绷,剪枝的力道加重,枝叶碎裂声更响,但他的目光偶尔一瞥,瞳孔微扩如捕捉猎物,却迅速转开。
  体面的坚持让我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或者,你对这些植物有什么特别的照顾方式?Jason提到过你父亲的手艺……”我的目光停在他干裂的唇上,春梦中那啃咬的血珠如鬼魅重现,眼神荡漾得我自己都察觉,赶紧移开却又偷瞥。
  终于,他直起腰,眼神扫过我如看尘埃,冷笑裂唇,面容因瞧不起而扭曲:眉骨高耸拉紧,鼻翼翕动,厚唇撇成嘲讽的弧,深陷眼窝的阴影更黑如黑渊。
  但在那扭曲中,一丝奇异的闪动——瞳孔扩张的兴致,混着鄙夷的火焰,仿佛既想撕裂又想吞噬。
  “操,看够了?你这条发情的母狗。下贱。”他往前倾身半步,热息喷脸,烟草味烫得空气扭曲,身体的压迫感如春梦的蛮横,却迅速后退,像在克制某种冲动。
  被说破的窘迫如热浪焚脸,我脸颊烧红,声音结巴:“我……我没有!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解释如泥沼,越陷越深,体面崩裂成尴尬的碎片,心跳如鼓,春梦的影像叠加现实,让腿间热意更甚。
  他嗤笑,面容扭曲得更厉:颧骨凸起如刀刃,唇角下拉成厌恶的沟壑,眼窝阴影如黑洞吞光,却在那一瞬,目光下移扫过我的胸口,兴致如火苗一闪,迅速掩饰成冷漠。
  “误会?老子看得出,你那眼神——以为我没注意到?攀上个公子哥就觉得自己也是个娇小姐了?还不是贱货一个,管不住腿,像破车任骑。”他的手指微颤,像想伸出却克制,鼻息加重,汗臭混烟草更浓,身体前倾又退,如拉锯的欲火与鄙视。
  窘迫如刀绞,我急于辩白,声音颤抖:“不是那样的!我对Jason是真心的,我的过去……我不是你想的……”话越说越乱,羞耻如渊吞噬,每一句解释都像自掘坟墓,脸烧得如火,眼神不由避开却又被他的扭曲面容吸引,那混杂的闪动让我喘息加急。
  Cade扔下剪刀,转身面对我,面容狞恶如掩面:眉毛拧成结,厚唇卷起露牙如兽,鼻息粗重喷出热浪,却在喷息时,身体靠近一寸,热意如触电般传导,瞳孔扩张的兴致更显,却被鄙夷的扭曲盖过。
  “真心?笑死人了。你那眼神出卖你了——幻想老子操你?好啊,不过是操一条母狗罢了,来,现在,就在这儿,你跪下给我舔啊?承认吧,你就是条饥渴的沟,从底层爬上来,披着知识分子的假皮,骨子里还不是想被骑。”他的手掌在空中停顿,像想抓却收回,面容扭曲中兴致与厌恶拉锯,汗珠滑落颈窝,体味浓烈得让我腿软。
  无地自容的窘迫如洪水淹没,我的声音碎裂:“你……你胡说!我没有!”泪水滑落,解释成空洞的回音,越辩越显下贱,体面如碎玻璃刺心,春梦的余热与他的热息交织,让悸动如潮涌,却被厌恶压抑。
  他低喃:“滚。”仅一字,如最终的鞭笞,却在转身时,目光最后一扫我的唇,兴致如狼光一闪。
  争吵如风暴升级,我冲上前,掌心扬起想扇他耳光,体面彻底崩塌,羞耻与怒混成一团。
  Cade更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狠得骨头咯吱,灼热的刺痛如熔铁烙肤,从腕脉直窜心窝,热浪混着痛楚让内里一抽,悸动如春梦勒颈的余波,汁液悄渗内裤。
  厌恶如毒汁灌喉涌上:这粗鄙的怪物,面容扭曲的畜生,却让身体背叛,渴求那梦中的贯入。
  随即厌恶加深,如渊吞噬,我用力挣脱,泪水终于滑落咸涩入唇:“放开!你这……垃圾!”
  他松手,冷漠转身捡起剪刀,继续工作,面容恢复淡然却余扭。
  我后退几步,胸口起伏,厌恶如火焚身,却混着那该死的悸动。花园的阳光刺眼,白天的现实如冰水浇灭春梦的余烬,可欲渊的回响更深。

  第8章 克制的荆棘
  我开始用尽一切办法逃避那片花园。
  每次去Jason家,我都走正门,绕开侧廊,甚至不肯多看一眼落地窗外的绿意。
  Jason邀请我去庭院散步,我也只拒绝他说最近花粉过敏。
  他信了,体贴地吻我的额头,继续筹划我们的普罗梵斯之旅。
  我点头,握紧他的手,却在指缝间渗出冷汗。
  可夜晚从不仁慈。
  意识一沉,就被拖进潜意识的泥沼,那里场景如活物般扭曲,每一夜都换一张面孔,像在嘲笑我: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逃?
  梦里,我拼命往钟楼的楼梯下冲。
  木阶在脚下腐烂、重组,延长成无尽的螺旋,钟摆在头顶荡出低沉的嗡鸣,如心跳般催命。
  尘埃和金属锈味呛得我咳嗽,我以为冲出去就能醒来。
  可钟摆突然停住,Cade从阴影里踏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拖,头皮像被撕裂。
  我尖叫,他把我甩在生锈的钟轮上,膝盖先着地,骨头撞得发麻。
  拳头砸在小腹,力道沉得像钟锤坠落,胃里翻江倒海。
  我蜷缩成虾,他却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按在钟盘上。
  钟针如魔幻的触手缠住我的手腕,冰冷金属勒进皮肉,每摆动一次就割得更深。
  睡裙被撕成碎片,两个生锈的晾衣夹咬住乳首,金属齿冰冷刺骨,一扯就渗出血珠。
  他挂上钟摆的链条,重量让乳首被拉长变形,痛得我浑身发抖,冷汗顺着脊背滑到股沟。
  他掐着我的脖子插入我,干燥的摩擦像钟齿刮过嫩肉,我疼得弓身,却被钟针拉得更直。
  他手指同时收紧气管,缺氧让视野边缘变黑,快感却像钟鸣炸开。
  钟针魔幻地伸长,缠住我的喉咙,助他窒息我到昏厥边缘。
  醒来时,床单湿得能拧出水,乳首刺痛,子宫深处酸胀得像被撞碎,可皮肤光洁,没有一丝痕迹。
  我松了一口气,又感到可怕的空虚——宿舍静悄悄的。
  Jason道晚安的短信后面跟着可爱的贴图,像一个我再也配不上的甜美童话。
  我爱他,可我无法再让他碰我,因为我知道,只要他温柔地吻我,我就会想起Cade的拳头和钟针的勒痕。
  下一个夜晚空,场景骤然变成扭曲的图书馆。
  书架无限延伸,书卷如活物般蠕动,书页翻飞发出沙沙低语,仿佛在嘲笑我的躲藏。
  我缩在书架后,双手抱膝,祈祷那些书墙能挡住他。
  可书架突然倒塌,书卷化作藤蔓缠住我的腿,我尖叫着后退,他拳头落在肋骨,咔啦一声脆响,痛得我眼前发黑。
  接着是更狠的拳头,落在小腹、大腿内侧、后腰,每一击都精准地避开致命处,却让我疼到蜷缩成一团。
  他把我拖到阅读台上,双手用书带反绑在台腿,双腿强行拉开绑在两侧。
  他用晾衣夹夹住阴唇,铁链垂下挂满书卷,每一次撞击都扯动阴唇,痛得我冷汗直流。
  书页如魔幻的触手爬上我的胸,纸边刮过乳首,留下幻影般的红痕。
  他掐着脖子操我,节奏快而狠,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子宫口被顶得发麻。
  缺氧与快感叠加,我眼前发黑,身体却背叛地高潮,淫水混着血丝喷溅在台面,书卷魔幻地吸收汁水,膨胀成湿润的触须缠住我的喉,助他窒息我到死亡边缘。
  醒来时,下体湿得狼藉,阴唇红肿刺痛,可掀开被子,什么痕迹都没有。
  我蜷在被窝里,想到Jason熟睡的脸,愧疚像潮水淹没我——他值得一个干净的女孩,而不是每晚在潜意识里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失神的我。
  再下一夜,场景又变了,湖畔的月光如碎银洒在水面,水草魔幻地伸出湖面,如绿丝缠绕脚踝。
  我不再逃了,直接跪在湖边,双手反剪,仰起头等他。
  湖水如镜子般荡漾,映出扭曲的月影,空气中浮动着水藻的腥甜和泥泞的湿意。
  他笑了,那种暴虐又满意的笑。
  拳头砸在更柔软的地方,乳房、小腹、大腿根,每一击都留下火烧火燎的钝痛。
  晾衣夹夹住舌头,迫使我张嘴含住他的性器,整根没入,囊袋拍打下巴,节奏凶狠得像要捅穿食道。
  他掐住我的鼻子,彻底封死空气,到我意识模糊的瞬间才松开,让我刚吸到一口气,又毫不留情地堵回去。
  水草魔幻地爬上我的腿,缠紧大腿根,助他拉扯我的舌,深喉到喉咙痉挛。
  我喉肉痉挛着裹紧他,缺氧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淫水顺着大腿淌到湖中,湖水魔幻地沸腾,气泡如银蛇缠住我的颈,助他窒息我到昏厥边缘。
  醒来时,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下体湿得狼藉,可皮肤依旧光洁。
  我望着天花板,突然意识到:我开始享受这种疼痛了。
  享受被他打到哭,掐到断气,操到失神。
  享受他在最残忍的时候,低头舔掉我眼泪,又在下一秒继续把我往死里操。
  可Jason呢?他还在计划我们的婚礼,而我却在潜意识里彻底背叛了他。
  剧院、森林、镜子迷宫……场景魔幻地变换,每一夜都像潜意识在嘲笑我:你逃不掉的。
  皮带抽打乳首留下鞭痕,铁夹夹住舌头迫我深喉,塑料袋套头窒息到昏厥边缘才撕开,用电线捆绑成龟甲缚勒进肉里……场景的魔幻元素助纣为虐:剧院的幕布,森林的藤蔓,镜子反射的幻影拳击我的镜像。
  我彻底放弃抵抗。
  梦里我甚至主动分开腿,主动把乳首送到晾衣夹下,主动张嘴吞下他的性器。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比上一次更猛烈,每一次醒来都更加空虚。

  第9章 生殖崇拜
  讲堂里空调开得太足,冷气像无数细小的手,从领口钻进来,抚过锁骨,掠过乳尖,却只带来麻木的凉意。
  教授的声音在头顶飘浮,像隔着一层厚玻璃:“……古希腊的赫耳墨斯柱、印度的林伽、凯尔特人的巨石阵……生殖崇拜的核心,从来不是单纯的性,而是对‘生命力’最原始、最暴烈的敬畏。”
  我低头,笔尖在笔记本上失控地滑动。
  一笔,又一笔。
  粗壮的茎身,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微张,像随时会喷出灼热的精液。
  我画得极细致,连冠状沟的阴影、囊袋的褶皱都一丝不苟。
  我几乎能闻到那股咸腥的雄性气息,混着烟草、汗水和铁锈,像暴雨后潮湿的工地。
  茎身粗得我一只手握不住,青筋暴突,像扭曲的树根盘绕在滚烫的岩浆表面。
  那形状早已刻在视网膜里:比Jason的大得多,热得多,持久得多。
  Jason的性器干净、匀称,像一件精致的瓷器;Cade的是凶器,带着汗臭与血腥的铁锈味,一插进来就能把人钉死在极乐与剧痛的十字架上。
  教授的PPT翻到下一页:一尊印度林伽,黑曜石雕成,粗硕、挺立,基座环绕着湿润的优昙花瓣。
  我喉咙发紧,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一阵空虚的抽搐。
  昨晚梦里,他把我按在那张课桌上,课桌的边缘硌进腰窝,疼痛像钉子把我固定。
  他掐着我的脖子,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撞,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亮的汁水,甩在讲义上,洇开一滩淫靡的墨迹。
  醒来时,床单湿透,子宫深处还残留着被撑裂的钝痛,可皮肤光洁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velyn,”教授突然点名,他似乎看出了我在走神,声音在讲堂里清晰得像一记耳光,“你来分享一下你的看法。”
  全班的目光刷地聚过来。
  我合上笔记本,那页画满的鸡巴被压在掌心。
  我站起身,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陌生。
  “生殖崇拜的本质,是对‘不可驯服’的恐惧与渴望。” 我顿了顿,牙齿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内颊,舌尖尝到一丝血腥, “古人把男性生殖器放大、夸张、供奉,不是因为它带来温柔的繁衍,而是因为它象征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生命力。它插入、撕裂、灌注、摧毁,再让生命从废墟里重新爬出来。这种力量让人跪下,让人颤抖,让人……彻底臣服。”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 教授推了推眼镜,难得露出赞许:“非常深刻。Evelyn,你的表述几乎带有一种……宗教般的狂热。”
  我微笑,坐下。
  掌心被笔记本边缘硌得生疼,那页纸上的鸡巴像活了一样,在黑暗里脉动,烫得我几乎要低吟出声。
  我脑海里浮现Jason和Cade并排站立的画面。
  Jason修长、匀称,像一株温室里的白玫瑰,肌肉线条优雅,却在Cade高大的阴影里显得瘦小单薄。
  那天在花园,Cade只用一句粗鄙的话,就让Jason的脸红到耳根,手指无措地攥紧我的掌心。
  我竟觉得他有点……可笑。
  我心底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
  下课铃响。
  我走出教室,双腿发软,内裤早已湿得黏腻,像被无形的舌头舔过。
  我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映出自己的影子:端庄、优雅、成绩优异、即将嫁给完美未婚夫的心理学系女神。
  可只有我知道, 在那一层光鲜的皮囊底下, 我的子宫正在疯狂地叫嚣着同一个名字。
  Cade。
  Cade。
  Cade。

  第10章 裂缝
  晚餐的烛光早已熄灭,只剩餐桌上那瓶波尔多剩下一指深的暗红,在水晶杯壁映出我模糊的倒影。
  Jason的吻带着黑椒牛排的余香与橡木的微涩,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我跪下去时,丝质裙摆堆叠在膝盖,像一朵被夜风吹散的罂粟。
  拉链声轻得像叹息,却在我耳膜里炸成雷。
  那根东西弹出来,带着Jason一贯的干净:温度温润,尺寸得体,颜色粉嫩,冠沟处甚至残留一点薰衣草沐浴露的香气。
  可我闭眼,鼻腔里瞬间被另一种气味占领:烟草、机油、汗臭、铁锈,还有男人下体最原始的腥膻,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
  我张嘴含住它,舌尖先沿着茎身下侧那条细细的筋络重重舔过,像舔一柄尚未出鞘的刀。
  然后整根吞入。
  喉咙被训练得太好,软腭自动放松,龟头直接顶进咽喉,堵死气管。
  我故意收缩喉肉,像梦里被Cade操嘴时那样,一缩一放,发出湿腻的“咕啾”声。
  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丝质裙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像尿渍一样醒目。
  我舔得越来越急,舌尖在马眼处打转,牙齿故意刮过冠沟,发出危险的咯吱声。
  我甚至发出声音,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像在求他更狠一点。
  我想象那是Cade。
  想象那根粗得骇人的凶器正顶穿我的食道,带着血腥与烟味,囊袋拍打我的下巴,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想象他会揪住我的头发,像拽缰绳一样把我往前按,毫不怜惜地操到我干呕、流泪、缺氧到眼前发黑。
  我越舔越下贱,鼻尖埋进他小腹时,甚至故意用鼻翼蹭他耻骨,发出饥渴的喘息。
  Jason的手指插进我发间,却不是抓紧,而是僵硬、颤抖,像触到一条蛇。
  我听见他倒抽气的声音,带着震惊,也带着……被冒犯的尴尬。
  他射了。
  量少,温度温和,味道干净得像清水。
  我咽下去,一滴不剩,舌尖还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像在回味更腥更苦的精液。
  然后我抬头,撞进他的眼睛。
  那一刻,羞耻像滚烫的蜡油,从头顶浇到脚尖。
  他看见了。
  那个把我捧在手心的Jason,看见了藏在我骨髓里最下贱、最贪婔的部分。
  他眼底的震惊像一把钝刀,慢慢地、慢慢地割开我精心缝补的体面。
  我甚至看见他睫毛上那层细微的颤动,像被玷污的圣洁。
  “Evelyn……”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陌生的疏离,“你……刚才那是……”
  他停住,找不到词。
  几秒后,他弯腰拉我起来,手指轻轻擦过我嘴角残留的白浊,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一件被弄脏的古董。
  “谢谢你,宝贝。” 他声音更轻了,像在安抚,又像在逃避, “下次……真的不需要这样,好吗?”
  不需要这样。
  这五个字像五根钉子,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低头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嗯,我知道。”
  转身去浴室时,双腿发软,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弯,凉得我打了个哆嗦。
  镜子里的人,嘴唇红肿,眼尾湿润,嘴角还残留着精液的光泽。
  像个刚被嫖完的婊子。
  我迫不及待地想睡。
  迫不及待地想坠进那个深渊。
  至少在那里,当我跪着、哭着、被操到失神时,他会把我抱紧,用最粗暴的方式告诉我: 你就是这样,你生来就属于这里。
  你的下贱,是我最珍贵的祭品。
  我爬上床,Jason从背后抱住我,手臂环着我的腰,呼吸均匀而安宁。
  我闭上眼,黑暗像潮水漫上来。
  来吧。
  今晚,让我彻底腐烂,烂得连骨头都化成汁。

  第11章 献祭
  黑暗坠落得如此温柔,像一匹浸了蜜的绸缎,从头顶滑下,缠住我的喉咙、乳房、腰肢,最终把整个身体拖进那间熟悉的房间。
  空气先一步侵入鼻腔:机油的苦涩、铁锈的腥甜、男人汗水的咸、皮革与烟草混成的雄性麝香,一层层叠上来,浓得几乎能咀嚼。
  我的舌尖尝到自己唾液里残留的血味,那是刚才咬破内颊留下的,铁锈与欲望的味道。
  Cade站在那儿,月光从铁条窗缝切进来,像几把冷白的刀,钉在他赤裸的上身。
  汗珠沿着他胸肌的沟壑滚落,滑过腹肌的凹凸,在耻骨处汇成晶亮的一线,最终滴在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那东西粗得骇人,青筋盘绕如老树根,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微张,渗出透明的黏液,在冷光里闪着湿亮的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
  我双膝发软,跪下去时膝盖砸在冰冷水泥地上,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却只让腿间涌出更多热液。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凉热交织,在膝弯处汇成细细的溪流。
  我爬过去,像一条被发情折磨到疯狂的母兽,鼻尖先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浓烈得让我头皮发麻:烟草、汗水、机油,还有男人下体最原始的腥膻,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处,勾得子宫猛地收缩,空虚得几乎抽痛。
  “给我……”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舌尖舔过干裂的嘴唇,尝到自己血与唾液的混合味,“让我舔……求你……”
  他没动,只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我等不及了,自己凑过去,张嘴含住龟头,舌尖先在马眼处打转,尝到那股咸腥的预液,苦涩却让我全身发抖,像毒品一样瞬间点燃血管。
  龟头表面光滑却滚烫,带着细微的脉动,我舌尖压着冠沟重重舔过,感受那道凹陷里跳动的青筋。
  喉咙自动放松,我猛地往前一送,整根没入,龟头顶到软腭,堵死气管。
  他终于动了,大手揪住我的头发,像拽缰绳一样把我往前按。
  喉肉痉挛着裹紧他,鼻尖埋进他小腹,闻到最浓烈的雄性味。
  囊袋拍打我的下巴,发出湿腻的“啪啪”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乳房上,凉热交织,在乳沟汇成黏腻的溪流。
  我主动前后律动,舌面压平,贴着茎身下侧那条最粗的青筋重重舔过,每一次退出都用牙齿轻刮冠沟,再猛地吞回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
  喉咙深处被顶得发麻,干呕感一波波袭来,却让我更兴奋,淫水从腿间涌出,滴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他低吼一声,胯部开始猛撞,像操屄一样操我的嘴。
  每一次顶到最深,龟头都撞进咽喉,堵死空气,缺氧让视野边缘变黑,快感却像电流窜过脊椎。
  我伸手揉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淫水,湿得能拉出长丝。
  乳首硬得发痛,我自己掐住它们,狠狠拧转,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让我哭着浪叫,声音从被堵满的喉咙里挤出,模糊而淫荡。
  他射了,精液滚烫得像熔岩,直接灌进食道,烫得我浑身发抖。
  量多得溢出来,顺着嘴角淌下,滴到乳房上,黏腻滚烫。
  我咽下去,一滴不剩,舌尖还舔过唇角,抬头看他,嘴角挂着白浊,声音低得像耳语:“还要……!操我……求你……把你的鸡巴塞进我屄里……操烂我……!”
  他把我拽起来,甩在工作台上,后腰撞在铁边,疼得我眼前发白。
  睡裙被撕成碎片,乳房弹出来,乳首硬得像两颗石子。
  他抓住晾衣夹,一左一右咬住,金属齿冰冷刺骨,一扯就渗出血珠。
  我弓起背,把胸挺得更高,哭着求:“拉……拉它们……让我疼……”
  他挂上扳手,重量让乳首被拉得变形,血珠顺着腹部往下淌,滴到阴唇上,和淫水混在一起,黏腻滚烫。
  我双腿大开,淫水顺着股沟淌到台面,汇成一滩湿镜。阴蒂肿胀,轻轻一碰就让我浑身发抖。
  他从正面进入,一插到底,龟头顶开子宫口,像要把我钉穿。
  我尖叫着缠住他的腰,主动往上送,声音破碎:“深一点……再深一点……操到我子宫里……!”
  他掐住我的脖子,双手收紧,冲刺得像野兽交配。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血肉相撞声,淫水被挤得四溅,喷到他小腹上,又顺着他的囊袋滴下来。
  子宫口被顶得发麻,内壁被撑到极限,血丝混着淫水被带出,滴在台面,发出淫靡的“嗒嗒”声。
  缺氧让视野彻底变黑,快感却像海啸,我尖叫着高潮,屄肉疯狂收缩,裹紧他的凶器,像要把他绞断。
  他把我翻过来,按在台面上,从后面进入,角度更深,更狠。
  龟头每一次都撞到子宫壁,撞得我眼前发白,淫水喷得像失禁,溅到大腿内侧,凉热交织。
  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拽,迫使我脊背弯成痛苦的弓。
  乳首被台面摩擦得鲜血淋漓,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让我哭着浪叫:“再狠一点……操死我……求你……!”
  他低吼着加速,囊袋拍打我的阴唇,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我伸手揉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淫水和血丝,湿得能拉出长丝。
  高潮一波接一波,我尖叫着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溅出来,溅到他小腹上,又顺着他的腿往下淌。
  他射了,精液滚烫得像熔岩,直接灌进子宫,烫得我浑身发抖。量多得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淌下,黏腻滚烫。
  我在他怀里抽搐、尖叫、失禁,泪水、淫水、血水混成一团。 在彻底昏厥前,我抱紧他,声音低得像叹息:
  “谢谢你…… ”
  醒来时,天已微亮。
  床单湿得能拧出水,身体每一处都残留着剧痛,可皮肤依旧光洁。
  Jason还在熟睡。 我侧过身,把脸埋进枕头, 无声地哭了。

  第12章 荆棘的味道
  我踏进花园的那一刻,阳光像一把钝刀,缓慢地、残忍地剖开我最后的伪装。
  石径上的露水浸湿鞋底,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在嘲笑我的可笑决定。
  空气里混着泥土、青草和玫瑰被剪断后的涩苦汁液味,那味道钻进鼻腔,和我腿间早已泛滥的黏腻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花香还是我的腥臊。
  Cade蹲在灌木丛前,剪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咔嚓、咔嚓,像在剪断什么比枝条更脆弱的东西。
  他没穿上衣,汗水沿着脊沟滑下,消失在裤腰深处,肌肉在晨光里泛着青铜般的冷硬。
  我停在他身后三步远,张了张嘴,声音却像被什么堵住,只挤出一句干涩的:“早。”
  他没回应。
  他甚至没抬头,只是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像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剪刀继续动作,断枝落地,汁液溅起,落在他的靴面上,像一滴一滴的血。
  我往前走了一步,鞋跟敲在石板上,声音脆得让我自己都心惊:“昨晚睡得如何?做了什么样的梦呢……?”
  那问题问得唐突得像一记耳光,我自己都觉得突兀,却带着一种笃定的疯狂——因为我太确信,我们是命中注定,每晚在梦中纠缠的不是巧合,而是宿命的丝线。
  我的语气里藏着旁敲侧击的暗示,藏着那些夜晚的喘息、疼痛和极乐。
  他终于停了。
  缓缓直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把我整个罩住,像一口井盖咔嗒合上。
  他转过脸,眼神从我的眼睛滑到喉咙,再滑到胸口,最后停在腿间,那目光带着赤裸裸的轻蔑,像在看一件被用旧了的破布。
  “睡得如何?”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带着恶意的玩味,“我可没时间讨论大小姐的白日梦。”
  他剪刀在指间转了一圈,冷光一闪, “我不做梦。”
  四个字,像四根钉子,把我钉死在原地。
  不做梦。
  他当然不做梦。
  做梦的人是我,是我每晚跪在他脚下,哭着求他抽我、掐我、操烂我;是我在梦里被他撕成碎片,又被他用最粗暴的方式拼回去。
  而他,连梦都不屑给我。
  “滚。” 一个字,像石头砸进水里,溅起的不是水花,是我心脏里那点最后残存的、自欺欺人的尊严。
  我像被烫到,却又像被点燃。
  血液轰地冲上耳膜,脸颊烧得发烫,羞耻、愤怒、恐惧、渴望,在胸腔里搅成一锅滚烫的浆糊。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抖,却偏偏往前又迈了一步:“你……你说什么?”
  他嗤笑一声,剪刀一甩,断枝飞过来,划过我小腿,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疼得我倒抽气,却又奇异地让下体猛地收缩,一股热流涌出来,内裤瞬间湿透。
  “听不懂?”他终于正眼看我,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湿的笑,“我说,滚。别在这儿发浪。装什么清高?一看就知道你是从泥里爬出来的,运气好爬上了这家的床,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他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剐着我,“非要像条母狗一样摇尾巴?知识分子的皮囊裹着个动物罢了,和那些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每一句话都像耳光,抽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抽得我眼泪瞬间涌上来。
  我气得发抖,抬手就想扇他。 手腕却被他一把扣住,力道大得像铁钳,骨头被捏得咯吱响。
  我挣扎,骂出声:“你放手!你算什么东西!”
  他不放,反而把我的手腕拽得更高,逼我踮起脚尖,身体几乎贴上他汗湿的胸口。
  热气混着烟草味喷在我脸上,他低头,声音低得像刀子刮过耳膜:“隔着十米都能闻到你发骚的味儿,还装?”
  另一只手忽然探下来,毫不客气地伸到我裙摆下,指尖隔着内裤重重按在那滩早已失控的湿意上。
  只是轻轻一压,我就浑身剧颤,像被电流击中,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淫水被他指尖碾开,发出细微的“咕叽”声,那声音在安静的花园里清晰得像一记耳光。
  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我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然后笑了,“装模做样的贱人。”
  我僵在原地。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挣脱开他,逃回主屋的。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为他说得对。
  一字一句,都像刀子捅进我最肮脏的秘密。
  愤怒像火,烧得我眼眶发红; 羞耻像冰,冻得我浑身发抖; 渴望却像毒,像藤蔓,从子宫深处爬出来,缠住我的喉咙,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爱Jason。
  我发誓我爱他。
  爱他的温柔、他的教养、他的未来计划。
  可就在这一刻,当Cade用最粗鄙的话把我剥得一丝不挂时,我对Jason的愧疚,竟然轻得像一片羽毛。
  被风一吹,就散了。

  第13章 残月
  我从花园回来的那天起,就成了一具会呼吸的空壳。
  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声音飘得像别人的回音。
  Jason吻我额头,问我怎么了,我笑着说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他信了,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
  我闭上眼,却闻不到他的薰衣草,只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着血腥与淫水的腥臊。
  我太蠢了。
  蠢到以为梦是双向的,蠢到以为他会在某个瞬间抬起头,用那种带着暴虐温柔的眼神看我,说一句“我也梦到了”。
  可他没有。
  他不做梦。
  那四个字,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锯着我最后的幻想。
  如果他没梦到,那我的梦又算什么?
  只是我一个人在深夜里,把自己剥得精光,跪在地上,求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幻影来凌辱我?
  心理学书里写得明明白白:梦是愿望的达成。
  我配不上Jason。
  我从泥里爬出来,带着一身洗不掉的贱骨头,靠着一张脸和一点小聪明,爬上了不属于我的床。
  所以潜意识给我安排了一个最下贱的剧本:让一个园丁的儿子,用最粗暴的方式,把我按在地上操烂,好让我记住,我本来就只配这个。
  而我竟然还对他的轻蔑感到受伤。 竟然还奢望,他会在鞭子抽下来时,偶尔低头吻我的眼泪。
  像梦里那样。
  可笑。
  太可笑了。
  背上的月牙胎记开始发烫,像有人把烧红的铁贴在皮肤上。 烫得我夜里睡不着,烫得我一闭眼就想起他的手指划过那里时,带着血的温度。
  我开始害怕入睡,又渴望入睡。
  果真如我所愿,我不再梦见他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东西:我自己。
  醒来时,天已微亮。
  我躺在凌乱的床单中央,像一具被丢弃的玩偶。
  右手腕内侧,赫然是几道月牙形的指甲印,深得渗出血丝,位置扭曲得像自己在睡梦中死死掐住自己;左手五指张开,指尖沾满干涸的血痂和黏液,掌心有一道被自己指甲划出的长痕,从无名指一直延伸到腕弯,像是抓挠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时留下的。
  大腿内侧青紫一片,指痕清晰,五指并拢的形状,深得像被铁钳夹过;阴唇肿得发紫,边缘破皮,血丝结痂,位置偏向一侧,是我用手指粗暴地掰开、揉捏、甚至掐住不放;乳房上布满指甲抓过的红痕,乳首周围一圈淤青,指印环绕得像被反复拧转。
  脖子上有一圈青紫,拇指与四指相对的位置,深得像被死死箍住,缺氧留下的痕迹。
  子宫深处酸胀得像被重锤砸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钝痛,腿间一片狼藉,血丝混着淫液结成痂,顺着股沟往下淌的痕迹已经发硬,床单中央湿得能拧出水,暗红里透着浑浊的亮,像被反复浸泡又晾干的罪证。
  我颤抖着坐起来,低头看自己。
  这些伤痕的位置,只有我自己能留下。
  右手掐左手腕,左手掐脖子,右手掐乳房,左手掐大腿内侧……
  所有痕迹都对称得可怕,像一面镜子,照出我在睡梦中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睡着了,可我的身体没有。
  它像着了魔,自己把自己撕碎,又把自己折磨到崩溃。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每一次醒来,残局都更触目惊心。
  右手掌心被自己的牙齿咬出半月形的血印;左手四指深深嵌入右乳,留下四道平行血痕;脖子上的掐痕越来越深,青紫得像一条项圈;阴唇被掐得破皮,血痂一层叠一层;大腿内侧的指印从青紫变成黑紫,深得像要嵌进骨头。
  子宫深处永远是那种被反复撞击后的酸胀,像被粗暴地贯穿过无数次,残留着幻影般的饱胀与撕裂。
  床单永远湿得能拧出水,血丝、淫液、汗水混在一起,干涸后结成硬壳,散发着浓烈的腥臊。
  我甚至在枕头下发现过自己咬破的唇屑,血迹斑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黑,唇色苍白,脖子上是我自己留下的淤青,乳房布满牙印和血痂,腿间红肿得合不拢。
  我摸着那些伤口,忽然笑出声。
  笑得眼泪往下掉。
  原来最狠的,从来不是他。
  我不再梦见Cade了,但他的暴力好像变成了现实。
  每晚,我都把自己操到血流成河。
  而他,连梦都不屑给我。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背上的胎记烫得像要烧穿皮肤。

  第14章 裂口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完整睡过一觉是什么时候了。
  天亮前总会惊醒,床单冰凉而潮湿,像被反复浸透的罪证。
  镜子里的我眼底浮着淡青色,淤青在颈侧和胸口若隐若现,我用遮瑕膏一层层涂上去,像给一具腐烂的尸体化妆。
  粉底厚了,显得脸僵硬;薄了,又遮不住那些指甲留下的月牙形血痂。
  唇膏涂得过红,像刚被咬破的伤口。
  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直到嘴角的弧度看起来不再像抽搐,却掩不住眼底那层湿润的、随时会决堤的空洞。
  Jason问我怎么了,我说课业重,做助教的论文改到凌晨。
  他信了,抱我抱得更紧,手掌轻轻拍我的背,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我埋在他肩窝,闻到干净的薰衣草味,却只觉得讽刺,那味道曾经让我安心,现在却像一层薄薄的糖衣,包裹着底下早已溃烂的真相。
  聚餐那天,我提前两小时开始准备。
  粉底、遮瑕、腮红、高光、阴影、眼线,一层一层往脸上堆,像在筑一道墙。
  墙越高,越掩得住那些夜里自己留给自己的伤。
  高领羊绒衫紧贴颈动脉,领口摩擦着那些青紫的掐痕,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细微的疼,那疼像一根细线,牵扯到胸口,却再也牵扯不到下面。
  Jason的朋友们来的时候,我坐在餐桌主位,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冰凉。
  他们带来的红酒在杯壁上缓缓下滑,像血。
  聊股票、算法、硅谷的新一轮裁员时,我笑着点头,偶尔插一句,把声音控制在恰到好处的轻快。
  Jason握着我的手,掌心干燥而温暖,我却觉得那温度烫得我几乎要缩回去。
  对面坐着的Alex是投行新跳槽过来的合伙人,他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对劲。
  他的目光像带钩子的线,先从我的眼睛滑到嘴唇,再滑到高领毛衣下隐约的曲线,停留得过久,久到我胃里翻搅。
  那目光像在剥衣服,一层一层剥开羊绒衫、剥开内衣、剥开皮肤,最后停在那处早已干涸、冰冷的秘密上。
  我下意识并拢膝盖,羊绒裙下的腿根一片干燥,像被抽干了所有水分。
  吃完饭,男人们去书房打牌。
  Alex忽然站起身,笑容温文尔雅:“Evelyn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庭院透透气?我陪你走走,吹吹风清醒清醒。”
  我心脏猛地一沉,像有人往里面灌了铅。
  我转头看Jason,他正洗牌,头也没抬,笑着说:“去吧宝贝,Alex人特别好,你最近压力太大。他人很风趣,正好你也别总绷着神经。”
  我张了张嘴,想说不。
  可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成年人对小女孩无害的纵容。
  我拉不下面子,只能起身,声音轻得像飘在空气里:“好。”
  庭院的灯没开,只有远处客厅透出的光,落在石径上,像一层冷冷的霜。
  风一吹,高领毛衣的领口摩擦着颈侧的掐痕,疼得我眼眶发热,却没有一丝热流。
  Alex走得离我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浓得刺鼻。
  他忽然伸手,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声音低得像耳语:“最近化了妆啊,真好看。”
  我后退一步,后腰抵上冰凉的石栏杆,退无可退。
  他笑得更深,目光像蛇信子一样舔过来:“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你那点小把戏,对谁有用?一个孤儿,能攀上Jason已经烧高香了,还在这儿装清高?”
  他的手已经落到我腰上,隔着羊绒衫用力揉捏,像在掂量一件货物。
  我浑身发冷,声音发抖:“放开我。”
  “放开?”他笑出声,钳住我的双手,酒气喷在我脸上,带着恶心的甜腻,“你的妆难道不是画给我看的吗?别装了,平时不化妆聚会的时候化妆,不就是想攀个更有钱的吗?我比Jason有钱多了,保证让你——”
  他的手忽然往下,粗暴地探进裙底,隔着内裤直接按在那处早已干涸的地方,用力揉捏,像在确认什么。
  恶心像潮水涌上来,我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他的手指带着烟酒味,粗糙得像砂纸,刮过皮肤时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拼命挣扎,手肘撞在他胸口,膝盖顶向他裆部,尖叫着:“滚开!你恶心!”
  他吃痛,却笑得更猖狂,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石栏杆上,身体重压上来,肌肉硬得像铁,带着汗臭和古龙水的混合味,熏得我几乎窒息。
  他的手已经扯开我的内裤,指尖粗暴地往里探,声音低哑而冠冕堂皇:“你可真能装啊。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装得再正经,还不是——”
  恐惧、厌恶、恶心,像三把刀同时捅进胸口。
  我张嘴咬他的手腕,咬得他吃痛松手,我尖叫着:“Jason!救命!”
  就在那一刻,黑暗里响起一声极冷的嗤笑。
  “放手。”
  没有脚步声,没有预兆,只有剪刀在手里转动的“咔哒”一声,像死神的镰刀出鞘。
  Alex僵住。
  我转头,看见Cade从阴影里走出来,剪刀还握在手里,月光下闪着冷光。
  他没看我,只盯着Alex,声音低得像从地底冒出来的:“我说了,放手。”
  Alex松开我,后退一步,脸色瞬间白了,声音发虚:“你、你谁啊?”
  Cade没回答,只往前走了一步。
  剪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咔哒一声合上。
  咽了咽口水,转身就跑,脚步踉跄得像丧家之犬。
  风忽然大了,吹得我站不稳。
  Cade站在那儿,离我只有两步远,眼神冷得像刀。
  我张了张嘴,想说谢谢,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第15章 卡车的牢笼
  我站在原地,夜风卷着草屑扑到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却抽不散那股从骨缝里冒出来的热。
  Alex的脚步声早已远去,只剩远处客厅的笑声,像隔着一层厚玻璃,闷而虚假。
  Cade没走。
  他站在阴影里,剪刀垂在身侧,刃口偶尔被月光舔过,闪一下冷光,像毒蛇吐信。
  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汗湿的棉布贴在皮肤上蒸出的咸涩、烟草在指尖闷烧后的焦苦、泥土被靴底碾碎后的腥甜,还有一种更深、更野的雄性麝香,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处,勾得我子宫猛地收缩,内壁像被无形的舌尖反复舔舐,空虚得发疼。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那种惯常的嘲弄,像砂纸慢慢磨过耳膜:“怎么,那个男的不合你胃口?”
  一句话,像钝刀捅进肋骨。
  我气得发抖,羞耻、愤怒、恐惧、渴望,在胸腔里搅成滚烫的浆糊。
  我抬头瞪他,想骂他,想扇他,想告诉他他算什么东西。
  可目光撞进他的眼睛,那双深陷的无光眼窝,像两口古井,把我整个吸进去。
  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存在本身,像一根烧红的铁,直接捅进我最干涸的地方。
  我湿了。
  不是一点点,是决堤般地湿了。
  内裤瞬间被淫水浸透,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凉风一吹,激起一层羞耻的战栗,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惊异于自己的反应,惊异于只是他的眼神、声音和气味,就让我溃不成军。
  他嗤笑一声,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湿的弧度:“原来婊子也挑嫖客啊。”
  短短一句话,像钉子,把我钉死在原地。
  我气得眼泪瞬间涌上来,愤恨像火烧,恨他说话狠毒,恨他把我剥得一丝不挂,恨他把我最肮脏的秘密摊在阳光底下。
  更恨我自己没出息。
  恨我竟然为他的轻蔑而感到受伤,恨我竟然还奢望,他会在鞭子抽下来时,偶尔低头吻我的眼泪。
  像梦里那样。
  我抬头瞪着他,想回怼,想骂他畜生。
  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他似乎有一丝惊讶,眉尾微挑,刚“喂”了一声——
  我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啪”一声,在夜里炸开。
  我转身就跑,头也不回地跑出庄园,鞋跟在石径上敲得急促,像心跳失控。
  我跑出老远,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回宿舍。
  手机没带,钱包没带,连外套都没穿。
  我不想回到酒桌上,不想面对Jason关切的眼神,不想面对Alex那张虚伪的脸。
  我一个人往车站走,夜风像刀子刮过皮肤,冷得我发抖,却浇不灭腿间那股黏腻的热。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味,却停不下来。
  我恨我自己。
  恨我竟然为他的轻蔑而感到受伤,恨我竟然还对他存有奢望。
  身后传来引擎声,低沉而粗暴,像一头野兽的咆哮。
  卡车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Cade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那种惯常的嘲弄:“上车。”
  我没动,声音发抖:“我要回家。”
  他没再说话,直接下车,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像铁钳,骨头被捏得咯吱响。
  我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拽上副驾驶,车门“砰”地关上。
  狭小的车厢里,他的气味无处不在:汗水蒸腾后的咸涩、烟草在指间燃烧后的焦苦、机油与泥土的腥甜,还有那种更深、更野的雄性麝香,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处,勾得我子宫猛地收缩。
  我眩晕得几乎喘不过气,淫水流个不停,湿漉漉的难受,我一直摩擦着大腿,试图缓解那股空虚的痒。
  内裤早已湿透,黏在皮肤上,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细微的水声,像在提醒我自己的下贱。
  我打开车窗,冷冽的空气吹进来,带着夜露和泥土的味道,稍微让我舒服了一些。
  他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湿的弧度:“娇气。闻不惯工人的味儿?”
  “不是。”我声音颤抖,却不是因为冷。
  是因为他的一切: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存在本身,都让我兴奋得几乎发抖。
  我觉得自己的眼神在出卖我,那种荡漾的、饥渴的眼神,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看着主人摇尾巴。
  和他共处一室让我心情激动,之前遇到的不快似乎一扫而光了,但同时我又感到很沉重,我对他的渴望使我感到很痛苦。
  像一根烧红的铁,插进我最干涸的地方,却又让我疼得想哭。
  车厢里安静得只剩引擎声和我的心跳。
  快到宿舍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莫名的焦躁:“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在我身边就这么奇怪?”
  我愣住。
  然后所有情绪像潮水决堤,我大声吼:“我不知道!我也闹不明白自己了!让我下车!”
  我打开车门,就准备跳下去。
  他一把拽住我的衣服,声音低沉而危险:“很危险,车还没停稳!”
  衣服被拽下来,高领毛衣滑落,露出脖子上那圈青紫的掐痕。
  车厢里的空气忽然变得稠密,像被无形的火烤得发烫。
  Cade的余光先扫到那圈痕迹。
  动作停了一瞬,像被雷劈中的猎豹,肌肉在皮肤下绷紧成一条条铁索。
  然后他凑近,近得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带着烟草与汗水的粗粝,像砂纸刮过已经破皮的伤口。
  他的呼吸变了。
  原本平稳的节奏瞬间崩断,变成短促、灼热、几乎贴着我皮肤的喘息。
  他的眼里闪着近乎病态的亮光。
  那是兴奋。
  纯粹的、原始的、带着暴虐的兴奋。
  他的手指悬在我脖子上方一寸,没碰,却已经烫得我皮肤发颤。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砂砾:“这是……谁干的?”
  我低垂着双眼,沉默着,却瞥见他裤子前的那团隆起早已胀得更大、更硬,布料绷得几乎要裂开,轮廓清晰得像一柄随时会出鞘的凶器。
  他的手指终于落下来,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扣住那圈青紫最深的地方,轻轻一按。
  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子宫却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黏腻得像融化的蜜,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却发不出声音。
  只能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像一头终于找到猎物的野兽,鼻翼翕动,喉咙里滚出低沉的、近乎愉悦的笑。
  “原来……” 他声音哑得不像人声,拇指在那圈掐痕上慢慢摩挲,像在确认领地的边界,又像在丈量猎物的伤口,“你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
  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暴虐、兴奋、占有、毁灭,全都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沥青,黑得发亮,烫得能把人融化。
  我看见他舌尖舔过下唇,那动作缓慢而残忍,像在品尝即将到手的血肉。
  我几乎要晕过去。
  淫水多得溢出内裤边缘,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凉风一吹,激起一层羞耻的战栗,却又让我更空虚、更渴望被填满。
  他没再说话。
  只是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平静下涌动着毁灭一切的狂澜。
  我恐惧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挣脱开他的目光,逃也似的狂奔回宿舍。
【待续】

喜欢麻酥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