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隐为朝】(1-9)作者:蜜桃香草 标签:#历史 #骨科 #适合女生 #破处 第1章 龙袍下的囚徒,被迫女扮男装登上皇位
连绵的细雨伴随着女人沙哑而无力的惨叫,顺着风飘入这座巍峨的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八角宫灯在风中飘摇,摇曳的烛火投下暗淡的光,来来往往是焦虑的宫娥太监,他们手中端出一盆盆热气腾腾的猩红血水,里头的太医在一旁候着,生怕这个正在生产的女人会连同她的孩子一起遭到不幸。
很快众人眼里,出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头发花白衣着华贵的女人。
女人受伤拿着一串褐色佛珠,带在手上,嘴里不停的祈祷神佛保佑。
女人还未来得及张口,太医见了皇帝和太后,赶紧跪下请罪:“臣等无能,请陛下赎罪。”
“皇后怎么样了?孩子呢,朕的孩子要生了吗?”
太医沉默不语,皇帝怒喝:“齐太医,朕要这个孩子好好的活着,你必须得有这个能力。”
太医抖如筛糠,太后紧紧握着佛珠,眯着眼,长叹口气:“上天必定会赐给大齐一个健康的孩子。”
这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他已年过四十,却没有一儿半女,而他的兄弟们早已蠢蠢欲动,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明里暗里逼迫他退位传贤,他身体不好,似乎不消多时就要驾鹤西去,官员们早已站好队,私底下支持他的兄弟们,外头的叛贼逆党也早已借着这个由头造反,这个时候,他比谁都需要一个继承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辛苦夺来的皇位落入他人手中。
然而皇后已经难产了一天,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手心全是汗,闻着漂浮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这让他隐隐作呕。
在焦急的等待半个时辰后,伴随着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和孩子的微弱的哭声,这个折磨众人已久的孩子终于出生了。
太后的一颗心松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嘴角抿起:“感谢上苍赐予大齐一个皇子。”
皇帝也微笑起来,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后继有人了,他要看看这个孩子。
然而当孩子抱出来的时候,抱着她的宫女却是浑身发抖。
听着微弱的哭声,太后觉得不对劲:“皇子怎么了?”
宫女吓坏了,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却硬着头皮道:“回太后娘娘,公主殿下身体虚弱,哭声似猫,恐怕……”
“公主”二字如同一个焦雷猛然劈在二人头上。
太后怒喝道:“你说什么?”
宫女紧紧抱着女婴,颤抖着把孩子交于二人:“恭喜陛下,贺喜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生了个公主。”
太后掀开襁褓,性别的特征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她泪眼朦胧,她的神佛终究没有赐予她一个皇孙,苦心孤诣数十载,让她从一个低贱卑微的小宫女好不容易熬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后,最后竟然在皇嗣问题上跌了个大跟头。
起初,她的头脑雾蒙蒙的,只是一个念头,然而太后盯着孩子皱巴巴发红的小脸蛋以及微弱的哭声,迷雾逐渐散去,一个清晰大胆而可怕的想法涌入她的心头。
她对着皇帝耳语几句。
皇帝摇摇头,大惊失色的说:“母后,你疯魔了?”
然而太后的眼神比任何时候丢要尖锐,她将佛珠恶狠狠的丢在地上:“她是你唯一的孩子。”
“可是……这怎么瞒得过别人?”
“瞒得过,我说瞒得过就瞒得过。”
“若是你的妃嫔另外诞下皇子,这孩子就是弃子,可若是没有,她会是这天下唯一的王,你难道要看这天下落入你的敌人手中吗?”
皇帝的心动摇了。
太后紧接着又道:“你忘记你为了夺取这个皇位耗费多少心血,难不成到了最后都是为他人做嫁衣?那当初又何必苦苦执着于这个皇位?”
皇帝垂下眼眸回想起登基之前他不过是个宫女的孩子,因为母亲原先身份低微,自己做小伏低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又为了出人头地,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他不知吃了多少苦,每日过着在刀尖胆战心惊的日子,一入宫门深似海,他在这宫里处处如履薄冰,等他煞费苦心好不容易将太子拉下马再踩着诸位兄弟上位,如今要让他将皇位拱手让出他做不到。
可是为什么偏偏他没有孩子,这得之不易的滔天富贵难道要就此拱手让人,那当初他何必做局陷害先太子,又何必手上染上鲜血!
他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像是看着死人一般长叹了口气,今夜之事不会再有第四人知晓了。
风雨飘摇的夜晚的血腥味,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重……
然而那个婴孩福薄,费劲千辛万苦养了两年,只是小小的一场风寒就夺去了他的性命。
从那以后,先皇就一病不起了,认为自己是遭了报应,他为了以绝后患,将先太子那一脉尽数杀光,为了斩草除根,就连襁褓里的婴孩也没放过,如今轮到自己断子绝孙了,一直到八年前终于撒手离去,临死前他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今生今世唯一的血脉,他的徽幼啊,他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他也管不了自己的身后事了,他只是希望上天只惩罚自己饶过他唯一的孩子。
而李徽幼自幼身体不好,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待少主登基,身边自然少不了辅政大臣,先皇遗旨让他的十四弟端王爷当辅政大臣,又封了他为摄政王,端王爷是他唯一可信之人。
李徽幼的女子身份藏得极好,谁也没有发现她是个女孩,当年知道身份的人都死了,就连端王也不曾知晓。
李徽幼那年,宫里的老太监给她找了一个名叫顾泽瑛的伴读,比她大两岁,伴读兼顾侍卫,贴身保护着她的安危。
顾泽瑛英俊的的脸上永远冰冷,他跟在李徽幼的身后,像是一件安静的物品,旁人很容易忽略他的气息。
李徽幼身为一国之主,没有傲视天下的身高,李徽幼自幼身体不好,这些年喝了不知多少补药,吃了多少补品,这才小心翼翼的长到十八岁,她生的娇娇小小,白白净净,皮肤雪白,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她眼若莲瓣,脸颊又圆圆的,脸蛋带着鲜嫩的蔷薇色,眉眼弯弯,嘴角弯弯,像一尊很漂亮的易碎瓷娃娃。
天正热,她却穿着一身正红色的龙袍,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她看着不苟言笑的顾泽瑛,她起了坏心眼,顾泽瑛的脖子连同胸口,有一小片伤疤,她轻轻的勾起脚尖,娇嫩冰凉的脚尖无聊的摩挲着伤疤,她懒洋洋的神态像是吃饱喝足的幼猫,犹如莲瓣一般的眼眸在阳光下显得愈发清透,纤长的睫毛在雪白的脸蛋上投下淡紫色的阴影,她轻声道:“这里怎么会有伤疤。”
其实她知道,这个问题她已问了好几回。
顾泽瑛垂下眼帘:“小时候调皮,被蜡烛烫的。”
“就这里有?其他地方还有没有?”
顾泽瑛摇摇头:“没有了,我娘有,她全身的皮肉都被烫坏了。”
“那你娘呢?”
“死了。”
听到这个答案,李徽幼沉下脸,觉得没意思透了。
李徽幼拿了块手帕擦了擦手,帕子轻飘飘的丢在地上,这才继续说道:“朕的北梁国要有皇后了,是宰相家的千金,过几天,朕还得再挑几个漂亮的姑娘充入后宫。”
顾泽瑛下跪淡淡的说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他的嘴角第一次露出稍纵即逝的微笑。
李徽幼皱着眉,只觉得对方的言语之中带着一些讽刺,娇小的瓷娃娃喜怒无常,她踹了他一脚:“你恭喜什么,你给朕滚,今天别让朕再看见你。”
顾泽瑛假装被喜怒无常的李徽幼踹倒在地,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力气,也根本不疼,在他眼里她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他很快的爬起来静静的退下。
李徽幼的确是挺苦恼的,来了初潮才知道原来她并非是男人,她亲自扒了顾泽瑛的衣服才诧异的发现原来对方的身体和她的并不一样,她的胯下只有一道紧致粉嫩的肉缝,而顾泽瑛的胯下却有着一根如棒槌般粗大的东西,棒槌又大又粗,她疑惑的捏住那根东西竟然还握不住,再细看这根东西好丑,赤红色的柱体上布满青筋,被她一摸还硬邦邦的。
“你这根东西好丑啊。”李徽幼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又粗又丑我不喜欢。”
她当时只是奇怪自己怎么没有这根丑东西,是顾泽瑛生病了吗,可不像啊,这家伙孔武有力,面色红润不像生了怪病的样子。 第2章 女帝被迫娶妻,对皇后一见钟情
李徽幼将这事告诉了她的母后,太后却惆怅的叹口气告诉她当年的的内情,又告诉她必须死死瞒住这件事,又将不然母女二人性命不保,最后又告诉她以后不准再扒人家的裤子。
李徽幼那时才知道自己是女人,有那根丑棒槌的才是男人,自己却女扮男装坐上了天下之主之位,倘若真情泄露,她不但将性命不保,这天下的诸多英豪为了抢夺她的皇位更是要将这天下折腾的四分五裂,届时她到了黄泉碧落也对不住列祖列宗。
当夜她的母后又告诉她当年的内情,原来当年李徽幼的皇祖母只是一个小小的洒扫庭院的宫女,却偶然间被先皇宠幸,只是一夜就怀上了她的父皇,一个低贱的小宫女借此直上青天母凭子贵成了先帝嫔妃,又为了往上爬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多少白眼,手上沾了不知多少鲜血,耗费多少心力才将儿子扶持上了皇位,先帝死后她也成了太后,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易于他手,那些女人和她们的儿子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当年争不过先帝的宠爱,她们的孩子也不如自己的儿子优秀,如今竟然在子嗣上栽了跟头。
太后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倘若她有第二个儿子她也想不出这样疯狂的计划,然而她还是先帝妃嫔的时候就被暗害导致失去生育能力,她竭尽一切才保住了这唯一的幼子。
这些先皇都晓得,先皇生前虽然早已后悔,不该答应太后那个疯狂的请求,然而却骑虎难下,李徽幼必须是他的儿子,不能是女儿,一旦女儿身暴露,谁也保不住李徽幼的性命。
李徽幼糊里糊涂的从公主变成将来继承天下的君主,并且牢记暴露身份她会死。
后知后觉的李徽幼后来才明白为什么从小她就养在太后身边,为什么她不得接触生人,为何别的人都是奴仆成群,只有她身边寥寥无几的人伺候,只有一个顾泽瑛陪伴她长大。
李徽幼不明白长了那根东西有什么好的,可自己却因为那根东西每日犹如在刀尖上行走,就连皇位也是,她是父皇的独生女,有着皇室血脉却得为此欺瞒才得以坐上皇位。
年幼的李徽幼不明白这些,只是看顾泽瑛不满,她当晚又狠狠地扒了顾泽瑛的裤子,她骑在顾泽瑛的身上狠狠地对那根丑东西又捏又掐,丑东西竟然变得硬邦邦的,然后紧接着丑东西突然喷出了几股白色粘稠的液体在她的脸上,液体黏糊糊的臭臭的,她气得大哭一场,她觉得自己被顾泽瑛欺负了,然而裤子是自己扒的,丑东西也是自己又捏又掐的,顾泽瑛也丝毫没有反抗,像个忠实的奴仆一样任自己为所欲为,而自己也只有顾泽瑛这么一个心腹,因此李徽幼只是狠狠地踹了顾泽瑛一脚出气也就罢了。
过了三个月,正在桃红柳绿四月天,宫中张灯结彩,锣鼓喧天,迎接着母仪天下的中宫皇后入宫。
十六个宫人抬着凤撵依次穿过十二道宫门,从月见门一直到朱雀门,一直抬到举行婚礼的宫殿前停下。
这日的风很大,大齐满城的桃花纷纷洒洒,在举行庆典的宫门口停下轿子,李徽幼看见从红色的轿子中娉娉婷婷走下一个身着火红嫁衣,身材高大的女人。
她心中清楚,那是她的皇后。
她走上前,想要牵着皇后的手,然而此刻一阵风吹过,皇后的盖头吹下,银红色的龙凤祥纹盖头吹在地下,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带着娇媚笑容的脸。
李徽幼看的痴痴地,宰相家的千金模样甚美,单薄的瓜子脸,眉毛弯弯,睫毛又密又长,细密的睫毛中掩映着一对妩媚又明亮的双眸,她涂着淡色的胭脂,唇下有一颗细细一点的黑痣,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画着莲花模样的花黄,乌黑浓密的秀发上带着华丽而臣沉重的凤冠,凤口衔着水滴状的莹润珍珠,高挺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带着一串圆润晶莹的珍珠项链,皇后模样生的极为貌美,简直比画上的还要还看,只是皇后身材未免太过高大,自己身为她的夫婿却在她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小。
新后眨巴着眼睛,看着未来的夫君羞涩的勾起唇角。
李徽幼第一次接触到真正的妙龄少女,一时间怦然心动,觉得自己这算是一见钟情,她忍不住勾住嘴角垂下头对这桩婚事极为满意,随后她想起自己并非男儿身,只怕是耽误了皇后。
一旁的宫人慌慌张张的急忙捡起盖头重新罩在她的头上。
李徽幼走过去牵着她的手,皇后的手又冰又凉,她是闺阁少女,手掌上却不知为何布满着粗糙的茧子,她低头看,对方手腕上带着一对碧莹莹的翡翠手镯,她忍不住摩挲着皇后的手掌,对方似乎是害羞,想要将手抽出,然而李徽幼紧紧的牵住对方的手不肯让他抽出。
皇后的美貌她真是满意极了,她见的人虽少,可她敢肯定这样的好相貌绝对是出类拔萃的,更何况她先前拍顾泽瑛打听过,顾泽瑛还说皇后是京城第一美人,可见这个传闻没有丝毫水分,对方果真生的倾国倾城。
她活到十八岁,扛不住群臣的压力,总算有了皇后。
虽是不情愿的婚姻,可皇后容貌美丽,出身高贵,是个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得此贤妻管理后宫,她也该心满意足了。
她看着披着红盖头的娇媚小姐,心里只有一处不满,这位小姐实在生的太过高大,貌似比她要高出一头有余,窄腰宽肩,生的比男人还要高大。
可随后她想到自己并非真正的男子,今晚怕是要露馅,顿时泄了气,惴惴不安的成了亲。
看着皇后被送入寝宫,李徽幼心中惴惴不安,“死”字沉重的压在她的心头,她此刻也体会到了父皇的心情,她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了。
夜凉如水,李徽幼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合欢酒,心里慌张的躲在别处,竭力想要躲过入洞房这一环节,一旦脱了衣服,辛苦隐瞒十八年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
顾泽瑛依旧跟在李徽幼的身后,他早已发现李徽幼的秘密,只是瞒着众人,装作不知情。
他也知晓她现在的苦恼,他只是沉默不语,并不说话。
“朕该怎么办?”
顾泽瑛因为觉得好笑,黑夜之中看不见他的嘴角弯起,他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陛下,皇后娘娘在等你。”
李徽幼垂头丧气的说:“你说,要是朕宣布退位,当个太上皇,他们会放过朕吗?”
顾泽瑛心想这是个小废物,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那么陛下要传位于谁?”
李徽幼认真的想了想:“传位给十四皇叔吧,他做摄政王的这几年将天下打理的海宴河清,天下太平,更何况这宫里谁又真的把我当皇帝呢?”
“那端王爷登基后你觉得他会杀了你吗,玉章太子被废后,先皇以谋反罪名处死了他和他的亲属家眷,”随后顾泽瑛讽刺一笑:“不过先皇临死前倒是追封了玉章太子。”
“那我该怎么办?”
春风沉醉的夜晚,几片花瓣吹在她的肩膀上,顾泽瑛将身上的花瓣拿走,他嗅到了李徽幼身上散发着暖暖的醉人的梅香和酒气,这股复杂的香气熏得他有些飘飘欲仙的陶醉,花瓣紧紧的捏在他手心里,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陛下,不要怕,若是端王爷要害你,我替你杀了他。”
李徽幼讪讪的说:“十四皇叔对我很好,我不会读书识字也是他一点点教我的,我得了风寒染病在床,也是十四皇叔彻夜不眠的照顾我,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不想十四皇叔死。”
顾泽瑛冷笑,这点小恩小惠就打动了她,若是真的对她好,就应该将权力还给她,而不是霸着不肯放手,她已经十八岁了,可以处理政务了,然而奏折一封封的皆送入摄政王府,半点没有让她沾染的意思。
顾泽瑛又道:“你厌烦了皇后娘娘,我也可以替你杀了她。”
李徽幼诧异的望着他,她从想过杀人,更何况皇后……她觉得自己还算喜欢皇后,皇后多美呀,又很无辜,他怎么动不动就想着杀人呢?
可顾泽瑛这么一说,她觉得杀人的确是个好主意,这个妻子,她不想要,是群臣做主强塞的给她的,再者比起美貌的皇后,那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顾泽瑛勾起嘴角,低沉的嗓音诱惑道:“我的命是属于您的,只要您一声令下,不管是端王爷还是皇后娘娘绝不会成为您的阻碍。”
李徽幼欲言又止,随后摇摇头:“不,朕不想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那你现在在害怕什么?”
李徽幼老老实实的说:“皇后长的好看,朕喜欢皇后,所以朕不想杀了皇后,皇叔也对我很好,父皇曾经说过天底下只有十四叔可以信任。”
“陛下对皇后娘娘这是见色起意了?”
李徽幼恼羞成怒,踹了顾泽瑛一脚:“大胆,谁准许你这么和朕说话。”
李徽幼摆起了皇帝的谱,随后李徽幼又后悔了,她一直把顾泽瑛当自己人看,她身边只有顾泽瑛这么一个心腹,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对顾泽瑛的打骂。
在顾泽瑛面前自己放肆惯了,总是恣无忌惮的打骂他。
李徽幼斜了顾泽瑛一眼,她想:顾泽瑛敢替她杀了皇后?那朕说什么也该去见见皇后,就算被发现了,只要朕一声令下……
李徽幼不愿细想,随后她又想到:或许皇后是嘴里把门的,发现了也当做不知道。
想到这,李徽幼起身走向皇后的椒房殿,她要见见这位宰相的女儿——她的皇后汪瑟荷。 第3章 新婚之夜皇后发现秘密,迷奸爆炒小皇帝破处
“汪瑟荷”坐在椒房殿,嘴里含笑等着他的丈夫掀开他的红盖头。
今天风吹掉了他的盖头,他虽然感到吃惊,却用余光瞥到了他的新婚丈夫,那是个小个子的漂亮男人。
“汪瑟荷”不由得暗自发笑,他原先设想李徽幼会是高大英俊的男人,可是他明明是个男人,却比自己的妹妹还要生的矮小,长的也像个姑娘似的漂亮,皮肤柔嫩,肌肤雪白,眼眸又黑又亮,水汪汪的就像一汪波光粼粼的湖泊,鼻子小小的,嘴唇弯弯的,脸颊上漂亮的蔷薇色红晕,他穿着漂亮的喜服勾勒出的却是比杨柳还要纤细的腰肢,小皇帝和他走一块的时候身上还散发出诱人的梅香,清新淡雅却极为好闻,他就像一尊精心制作的瓷娃娃,他握住自己的手的时候,掌心柔嫩的像豆腐,鲜少有男人生的这样充满稚气的漂亮,他生的又小又漂亮,可爱精致的不得了。
这就是君临天下的王?
这就是他的丈夫了?
想到这,“汪瑟荷”漂亮的眼眸里流露一丝精光,他并非汪瑟荷,而是汪瑟荷的双胞胎哥哥王瑟怜,半年前妹妹被选为皇后,一家子正在紧张的筹备婚礼,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天大的喜事,妹妹嫁入皇家,汪家就是皇亲国戚,将来若是生下一儿半女,再继续和汪家结亲,那汪家就能永保富贵,然而半个月前汪瑟荷和家里的下人跑了,全家人顿时陷入惶恐不安中,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若是如实和盘托出,那全家脑袋不保,谁家谁也没想到天大的喜事变成了灭九族的死罪。
有人提出狸猫换太子,拿别的女儿来冒充汪瑟荷,汪泉觉得不妥,女儿的画像已经被皇帝看过,倘若被发现异常那照样是欺君的死罪。
又有人说干脆宣布汪瑟荷已死,皇家不会要一具尸体,然而汪泉不能接受到手的破天富贵就这样灰飞烟灭。
最后汪泉脑袋一拍咬牙切齿的决定女儿继续嫁,只不过是嫁汪瑟荷的同胞哥哥,两人是双胞胎,光看模样不看身材两人生的一模一样,他只能祈祷儿子能够蒙混过关,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女儿然后送入宫内。
汪瑟怜一开始得知汪泉的决定第一反应是觉得他的父亲为了权势已经疯了,他是个男人怎么能嫁给皇帝,更何况新婚之夜一定会露馅,汪泉却一口保证说绝不会露馅,并且再三保证一定会找到妹妹然后送入宫中,随后又拿全家的性命做道德绑架,最后汪瑟怜终于妥协了,无论是哪个选择都是死,还不如赌一把。
汪瑟怜听说李徽幼的宫里没有别的女人,他不近女色,又没有别的爱好,朝政也被大臣把持,整日无所事事,慵懒度日。
他暗自发笑,一入宫门深似海,可暂且没人和他勾心斗角,这皇帝除了漂亮,简直一无是处,像是个吉祥物。
李徽幼惴惴不安的走进椒房殿,“汪瑟荷”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边上,等着他挑了红盖头。
床上撒着喜庆吉利的桂圆、红枣、花生之类的,又粗又壮的红烛插在青铜烛台上,整个房间是一片浓稠的红,绸子是红的,被子是红的,她呼吸急促颤抖着手,挑下红盖头,“汪瑟荷”这张脸,也被映成娇艳的桃红。
李徽幼静静地望着“汪瑟荷”,“汪瑟荷”的眼睛是水汪汪的,睫毛纤长,掩映着跳跃着烛光,他生得貌若观音,一双眼眸是含情上挑的丹凤眼,鼻梁高而秀美,嘴唇则单薄的仿佛柔软的嫣红花瓣,周身的珍珠玉石珠宝翡翠层层叠叠的将这位帝国的皇后装饰的珠光宝气,她仿佛浩瀚的夜,周遭皆是闪烁的繁星,唯有一轮月静谧地流淌着银光,让人忍不住移不开目光。
李徽幼不知不觉的凝视着对方许久,发自内心的想:她真漂亮。
随后她垂下一对鹿一般的乌亮眼眸自卑的想自己不是男人。
宫娥殷勤的倒了两杯酒,“汪瑟荷”接住酒杯,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快速将手指甲浸入酒杯中,指甲中有迷药,足够小皇帝今晚一觉不醒。
两人在宫娥的引导下喝了交杯酒,李徽幼呼吸有些急促,她的皇后被摘下凤冠,露出一头乌鸦鸦的黑亮长发,李徽幼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的一束乌发握在手心,她轻嗅着这束头发,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像是夏日晚风吹拂的淡淡荷香,对这桩婚事她不容置喙,皇权在大臣们手里的犹如一个玩具,她像是傀儡不得不娶了这位世家小姐。
李徽幼讪讪的松开手,宫人殷勤的摘掉李徽幼的金冠,摘下金冠,她显得愈发娇小,宫人抿着嘴小心的走出屋子,李徽幼素着的一张嫩脸茫然的张着嘴吗,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位皇后。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话,半晌,“汪瑟荷”主动说:“陛下,春宵苦短,就让我为你宽衣解带吧。”
美人柔情款款,想要为李徽幼宽衣解带,李徽幼大吃一惊,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人脱。
“不要,不要碰朕!”
美人垂眸露出受伤的楚楚可怜之态:“陛下,这是为何?”
李徽幼摇摇头,只觉得心中焦虑,比起美人,她更担忧自己的项上人头,她垂下眼帘,咬了咬唇,忽然说道:“皇后,朕还有折子没批,朕要去南书房。”
这是李徽幼和汪瑟怜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又轻又软,透着绝望的意味。
汪瑟怜笑了,整个帝国谁不知道李徽幼并不能独自掌握朝政,帝国的权力掌握在摄政王李靖昭的手上,就连奏折也是摄政王先批好再拿到他的宫中盖上印章,他能批什么奏折?
想到这,汪瑟怜暗自发笑,小皇帝若是独自去南书房睡那自然可以糊弄过去,可是传出去汪家必然沦为京城的笑柄,一个妻子新婚之夜竟然连夫君都留不住,这可不行!
于是他拿起自己一缕头发静静地注视着小皇帝。
李徽幼不解的望着“汪瑟荷”。
“陛下,请恕臣妾无礼。”
他又抓着李徽幼的另外一缕头发,将两缕头发打成了结。
汪瑟怜浅浅的微笑,声音又娇又柔,带着绵绵的情意道:“陛下,我们今日结发为夫妻,自当欢娱今夕,又何必害羞。”
李徽幼不为美色所动,想到自己的秘密,只是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肯放手,自己没有长棒槌的事一定会被发现的!
然而汪瑟怜只是起身拿起了那块盖头,在李徽幼疑惑地注视下,他走过去,轻轻的用它蒙住了李徽幼的眼睛,这才敢像蜻蜓点水一般,略过李徽幼的柔软的像花瓣的嘴唇,他的丈夫身上气味真的很好闻,像是冬日的梅花一样散发着清冽的气息,听说他自幼身体不好,于是被养在开满梅花的白马寺中长大,难不成和梅花待久了,他身上熏染的梅香就再也无法退了吗?
他的皮肤也很白,像是新雪一样,红色的盖头遮住他的双眸,淡粉色的唇舌微张,这实在太过诱人,怎么没有人告诉他一个皇帝生的这样漂亮,简直就像个精心娇养的姑娘,若是皇帝是女子,那么今晚的确可以成为他的洞房花烛夜。
难不成皇帝真是个女人?
王瑟怜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可皇帝的确不似一个成熟的男人。
“唔……皇后你这是……”
汪瑟怜将对方揽在怀中,他用充满蛊惑的口吻道:“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说完唇舌粗暴却又灵活的探入对方的口腔,两根舌头犹如交媾的蛇一般交缠在一起,李徽幼鲜少与人接吻,更何况是这样绵密而汹涌的亲吻。
李徽幼被吻的气喘吁吁几乎要窒息。
紧接着汪瑟怜将伸手探入对方的衣襟,顿时李徽幼吓得挣脱对方的束缚。
汪瑟怜不由轻笑,这天下之主为何举止做派扭捏的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随后汪瑟怜自嘲的轻笑,皇帝是女子简直太过可笑了,然而对方紧紧地抓住衣服不放,生怕自己脱下的衣服实在太过有趣了,简直就像担心被强暴的女人,又或者皇帝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于是汪瑟怜沙哑着声音道:“陛下,我们歇息吧。”
李徽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也想有个洞房花烛夜,然而她实在有心无力。
汪瑟怜哑然失笑,他明明是皇帝,却如此纯情,简直纯良的就像只会咩咩叫的绵羊。
汪瑟怜觉得新鲜,他见惯了趾高气扬的贵人,也看够了拜高踩低的小人,如今他面对的是大齐至高无上的王,然而王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不高大,也毫无傲慢,甚至……
他想了想,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懦弱、柔弱、娇美、诱人之类的词汇,简而言之,对一个君主来说,绝非溢美之词。 第4章 新婚之夜破处女帝,狠狠doi
汪瑟怜小心翼翼的搂住李徽幼的纤细的腰肢,鼻尖嗅到了对方清雅冷冽的香气,心中觉得有些飘飘然,今晚他必须扒了皇帝的衣服,看看这个纯情的小皇帝究竟有什么秘密?
“不……不要……不要抱朕……”李徽幼感到害怕,她挣脱对方的搂抱,扯下蒙在眼上的红盖头,随后迫不及待的吹灭了蜡烛紧紧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她不肯让任何人碰到她的身体,紧接着她很快又想到自己这算不算欺骗了她,谁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个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能够洞房花烛?
李徽幼有些惆怅,担忧着被揭穿的她心跳如鼓,然而暗夜之中睡意逐渐上头,她眼皮渐渐沉重的睁不开,药效上来,她困得合上眼,甜甜的沉睡,拽着衣服的手慢慢松开,汪瑟怜浅浅的笑了,他重新点燃蜡烛,火红的烛光下映衬着少帝一张恬静漂亮的精致脸蛋,李徽幼闭上眼的时候睫毛又密又长又卷翘,无论怎么看,对方都更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姑娘而非权握天下的帝王。
想到这汪瑟怜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快速拽开皇帝身上繁琐的衣服,果不其然,随着布料的一件件脱落,君主的一寸寸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对方露出了一具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的身体——天下臣民跪拜的皇帝竟然真是个女人!
汪瑟怜觉得有些可笑,他低头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胴体,李徽幼肌肤如新雪般洁白,她的胸脯被束带牢牢的捆绑,而娇嫩的下体不生一根毛发,像是一个粉嫩饱满的嫩馒头,屄口中间有一道紧致的像是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嫩缝,少帝容貌出色,就连身体也是一等一的赏心悦目,且从她这样生涩的模样来看,她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男女交合天经地义,今晚又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之夜,既然如此,他这个当“妻子”的自然要好好服侍他的丈夫,她又是他的君,自己身为臣子自然要好好的为对方开苞。
汪瑟怜迫不及待的扯开了那些束带,很快就露出一对少女娇嫩的大奶,她每日花费许久捆绑才能将这么一对大奶藏起来不让人瞧出端倪,奶子的形状十分漂亮,娇嫩的肌肤被捆绑出了红印,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一番,看起来软腻诱人,少女的奶尖是淡淡的樱色,映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惹眼,瞬间汪瑟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忍不住低头含住“丈夫”的嫩乳,在他舌尖无情的玩弄下,从未有过经验的嫩色乳尖竟然在他的舌头上发硬。
下一刻男人的唇舌更是肆无忌惮的吮吸啃咬舔弄交缠,李徽幼隐藏多年的秘密一朝被泄露,汪瑟怜心里有种怪异的满足,就仿佛自己睡得不是女人,而是权力,他将这对嫩乳不停的玩弄在唇舌和掌心之间,这对大奶在男人的掌心里被反复的用力的揉捏,李徽幼隐隐约约觉得异样,眼皮却又睁不开,她无助的呜咽想要竭力摆脱这种困境,然而汪瑟怜越发兴奋,他肆意的品尝着帝王的美味,对方因为玩弄而发出呜咽呻吟的唇舌被他的嘴唇堵住,从未有过经验的少女呜呜咽咽的却始终摆脱不了因为药物导致的沉睡中的玩弄。
汪瑟怜鸡巴硬的跟铁杵似的,男人擅长舞刀弄枪的双手覆盖在未经人事的嫩穴上,粗糙的老茧磨砺在嫩生生的阴蒂上顿时李徽幼忍不住呻吟两声,细碎的呻吟让汪瑟怜鸡巴硬的发疼,他恨不得现在就摁倒在李徽幼身上,他挺着腰肢,支棱着硕大如鸡卵般的龟头顶弄了一下嫩屄的屄口,然而屄实在太嫩,他肉棒又粗,一时间鸡巴还顶不进去,若是强行插入,恐怕少帝当场就要苏醒……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不想让对方没有一丝快感,他更想将少帝调教成嫩穴被摸一会就流出蜜液等待他的奸弄,一刻也离不开他的肉棒的骚货。
汪瑟怜的手掌贴在对方嫩生生的小穴上,不满的狠狠地揉捏了一番,粉嫩的小穴被大力的牵扯的变形,老茧依旧粗暴的刺激在花蒂,不消多时,小穴忽然吐出一股粘稠的清澈黏液,李徽幼觉得睡梦中十分难受,就好像就豺狼虎豹压着自己那样要将自己吞吃入腹,她吓得想要苏醒却醒不了,不知不觉间她闭上的双眼流过两滴晶莹的泪。
汪瑟怜炙热的掌心为对方轻柔抹去额角的汗水和可怜的泪水,鸡巴却硬得发疼。
雪白的奶子一刻不停的被男人无情的玩弄,然而对方手指也没有停下玩弄娇嫩的隐私处,汪瑟怜将李徽幼的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腰上,窄小的蜜穴愈发的可爱柔嫩,饱满而娇嫩的阴阜紧紧的包裹着中间这朵未经人事的肉花,尽管汪瑟怜已经竭力分开对方的双腿,然而肉缝依旧犹如花骨朵般不肯绽放,更不肯让人窥探她的穴内风光,男人看的眼珠子直了,嫩红色的小花蒂在他粗重的玩弄下微微染了一丝熟红,像是初绽的牡丹充满诱人的风情这才勉强使得小穴流出一丝交合用的蜜液。
“陛下的小穴真是可爱。”明知李徽幼听不见,汪瑟怜还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夸赞对方完美的躯体,随后粗暴的挺动着腰肢,他想要尽快占有对方。
先帝在先天体弱,身子骨虚,李徽幼的的母亲为了巩固皇后这个位置,也为了帝国将来能够有一个继承人,为此不知喝了多少汤药,满天神佛前苦苦祷告多年,用尽一切办法这才生养出一个体弱多病的李徽幼,不但发育迟缓,身体也比一般人更为幼小,肌肤更是苍白,就连她的嫩屄也实在太过窄小,她实在吃不下男人的鸡巴。
汪瑟怜多番玩弄之下,蜜穴连个龟头也没吃下,更不说更为粗长的肉棒,他不满的退出玉茎,肉缝只略略开了一道肉缝,看起来就连根手指也吃不下似的,他不满的伸出手指奸弄着蜜穴,嫩屄的花道是第一次被塞入异物,肉道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的指节,试图抵挡整根手指的侵入,小穴头一次被开苞引得李徽幼的不满,她尽管陷入沉睡却能敏感的感受到来自异物的侵犯,不知不觉间她哭着哽咽了起来,她感到害怕,然而随着男人不依不饶的侵犯,漂亮的脸蛋逐渐腾上红云,哭腔也变得娇嫩了些许。
汪瑟怜喘着粗气勾弄着指腹在肉道上摩挲,蜜道从干涩渐渐变得滑腻起来,见此机会,汪瑟怜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换成肉棒再一次往对方的嫩屄中捅入其中。
这一次进入的很顺利,龟头和三分之一的柱身顺利插入,可也仅局限于此,再往后他又捅入了两寸,柱身没入其间,可怜的李徽幼终于被破了处子之身,鲜红的血液顺着肉屄落在床单上,犹如绽放的红梅不断地刺激着男人的眼球,汪瑟怜再也忍不下去,原先的怜香惜玉之心早就抛之脑后,他狠狠地不管不顾的将炙热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又抽出做起了活塞运动。
嫩屄要被这根柄尘撞成诱人的熟红,可怜的嫩穴第一次尝到男人的鸡巴就被迫操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鸡巴第一次品味到女人的滋味,柱身被嫩屄紧紧的包裹吸住,阴茎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肉穴热情的讨好,里面又软又热,还是第一次被侵犯,蜜汁还不够汹涌泛滥,却偏偏沦为男人的鸡巴套子,挺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的肆意的顶撞着娇嫩的子宫。
忽然汪瑟怜一个狠顶,鸡巴又没入大半,还剩一点没有插入,然而李徽幼的花穴已经承欢到了极致,可怜的腹腔已经清晰的显露出肉棒的轮廓,男人看了眼热,伸手抚摸了一下肚皮上鸡巴的轮廓,小小的花穴被阴茎顶撞成欲望的容器,李徽幼却在在沉睡中可怜的哭出声,她发出破碎不堪的哭腔,却无法动弹,嫩屄明明已经很难受了,第一次被侵犯的小穴已经折磨到一片红肿,汪瑟怜犹嫌不够,他愈发用力的撞击着对方敏感的小穴,一个劲的用阳具鞭挞着蜜穴深处,恨不得将整个肉柱全部没入。
少得可怜的快感和酥麻感以及痛感交织在在一起,耳边是胯骨相撞的啪啪声,以及肉棒和蜜穴抽插时候摩擦发出的淫靡水声,李徽幼梦中只看见一只大灰狼狠狠地叼着自己的肉体不放,梦境实在太过真实,她哭着喊着求早已逝去的父皇母后救救她。
“呜呜……父皇……母后……我疼……呜呜……救救我……我要被大灰狼吃掉了……好难受……呜呜呜……”
汪瑟怜听罢又是一个狠狠地挺腰狠操,肉棒捣弄了一夜此刻终于彻底插入,他清晰地感受到嫩屄深处,蜜穴的颤抖和紧紧地包裹,他红着眼粗喘了气,没有急着拔出,而是将身子重重的压制在对方幼小的身体上,李徽幼更是凄惨的挣扎,快感和痛感刺激得她想要苏醒,却还是拜倒在药效之下,只能无助的哀哀的哭泣,汪瑟怜身体汗津津的,本就美丽的脸蛋此刻也复上一层潮红,眼眸蒙上一层朦胧的水光,像是雨后承露的鲜花,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他轻啄了几下李徽幼的嘴角笑道:“哭什么哭,羞羞脸,不是要被大灰狼吃掉了,是小嫩屄吃掉了大鸡巴。” 第5章 小皇帝被吃干抹净狠狠内射,小穴被草肿,腰好酸
床上色情的荤话自然无第二人听见,李徽幼却被男人换了个姿势抱起,汪瑟怜嫌就这么个姿势不够深,李徽幼被抱入男人怀中,两条嫩藕般的双腿无力的大张,她就这么跨坐在男人身上,本就承欢到极致的小嫩屄因为体重的缘故,龟头一下子重重的戳入娇嫩的子宫中,顿时李徽幼疼得大哭,梦中大灰狼狠狠地咬了她的那里,她的大腿绷直,肚子火辣辣的疼,腰也酸麻,奶尖还被大灰狼含在舌尖上重重的吮吸啃咬。
她要被大灰狼吃光抹尽了。
李徽幼无助的哽咽,眼泪早已哭湿了她的脸颊:“呜呜……啊啊……不要……不要吃我……好难受……父皇……母后……”
男人充耳不闻,他的耸腰抽插还在持续,卵蛋重重的撞击着娇嫩雪白的屁股,将荔枝一般诱人晶莹的臀尖撞击成诱人的桃红,鸡巴摩擦着蜜穴穴口,穴里穴外早已成了一片被操熟的烂红,可怜的小子宫被一次次的有力撞击,今夜她沦为了男人胯下的欲望肉奴,而非高高在上的帝王。
夜凉如水,春雨顺着风润入充满麝香的殿内,却丝毫吹不散男人的欲望,耻骨相撞的啧啧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等汪瑟怜的白浊灌满了对方的蜜穴,李徽幼早已哭都哭不出来,她的嗓子都沙哑了,紧致的馒头嫩屄蜜穴被黏黏糊糊的精液糊住了穴口,满身皆是男人的吻痕,一双大奶软腻肿胀,奶尖被含得破了皮,可怜兮兮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漂亮的面孔被操得满脸潮红,可怜兮兮的满是泪痕,偶尔喉咙里还会哽咽几声“不要吃她”的玩笑话,汪瑟怜亲昵的搂住李徽幼,他才不会将自己漂亮的小“夫君”吃掉呢,他还要搞大小“夫君”的肚皮,让她多生几个皇子公主,为皇室开枝散叶呢。
他紧紧的搂着李徽幼心里一片得意,他感慨自己真是命好,嫁给了普天天下最有权势的“丈夫”,他要是汪瑟怜也就娶个名门闺秀过着按部就班的日子,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得意,更何况……
汪瑟怜静静的凝视着李徽幼,对方生的精致淘气,眉目似画,眼若莲瓣,面如春晓之花,像是精致易碎的瓷娃娃,他对自己的新婚“丈夫”一片爱怜,他只觉得自己命好,能有这么好看又在床事上如此羞涩可爱的“丈夫”。
顾泽瑛在窗外看见这一幕幕,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感觉心中堵着一口气,屋内的动静让他觉得有些荒唐。
汪瑟怜这样大胆就这么以下犯上?!
汪家也大胆,下旨娶得明明是汪家小姐,怎么送来了汪家的少爷,汪家少爷还爬了陛下的龙床,可事已至此,他只能权当不知,走一步看一步。
随后他跑到皇宫一处废弃的了宫殿,到处都是漆黑的烧灼的痕迹,宫里说这里闹鬼,白天就行人无几,到了夜里更是无人敢接近这里,琉璃瓦上皆是尘土和杂草。
顾泽瑛坐在屋顶上,拿出一个乌黑的陶埙,闭着眼慢慢吹奏,音色古朴悠扬,月光之下,他感受到了举世无双的孤独,被烧灼的皮肤又开始隐隐发痛。
吹奏了一会,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他的肩头,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了鸽子传递的信件,微笑起来,随后将信件撕成碎片……
竖日下午,李徽幼才慢慢苏醒,她先是想到自己已经成亲,昨日是和皇后睡在一起的,随后震惊的坐起,一看自己衣服完好,这才松了口气,皇后没发现,她的性命保住了,随后后知后觉的才觉得自己腰好酸,她蜷缩成虾米,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晓得自己昨夜被占了便宜,她只是在床上难受不舒服的哼唧打滚,她一会觉得自己腰酸,一会又觉得自己腿疼,一会又觉得自己没有长棒槌的地方好酸好软好麻。
她很奇怪,难道和女人睡觉都会这样吗,皇后坐在梳妆镜前打扮,见她醒了急忙走过来坐在床沿边上在一脸娇羞的看着她,对方想照顾她,李徽幼却十分胆怯,甚至不敢发火,她没有看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不再是一道紧致的似乎连根手指也塞不进去的肉缝,反而花蒂红肿,两瓣白虎嫩屄被操得肥肥的,白白的,愈发像刚蒸熟的白馒头一般露出染上熟红的花唇,如果观察的更加仔细一点,就能发现阴蒂破了皮,隐隐约约有吻的痕迹。
终于她忍不住隔着布料去摸,只觉得小穴肿胀,摸起来滚烫炙热,她只好穿着最柔软的丝绸,上面不着一丝绣花,以免细密的针脚摩挲着她缎子般的好肌肤,柔软的绸缎能够清晰的显露出嫩屄的模样,她像是待人享用的鲜嫩美蚌,微微扇张着蜜穴等待着肉棒的采撷。
李徽幼难受的吸了吸鼻子,她好难受,那里好酸啊,难道皇后一点也不酸吗?
她想问皇后却不敢张嘴,她生怕皇后又要脱自己衣服,于是只好装聋作哑当无事发生。
自从发生那种事以来,李徽幼时常被弄得下不了床,又过了一个多月,私处酸麻的事屡屡发生,她请了道士驱邪,和尚诵经,符水洒下,木鱼敲响,却丝毫没有效果,隔三差五的她依旧能够梦到灰狼将她吞吃入腹,梦醒她捂着肚子哭哭啼啼的不能上早朝,仿佛肚皮被人用棒子捅穿,现在就连奶子都好疼,好像被人又捏又掐,奶晕丝毫变得软腻红肿了些许,她亦不敢再用束带捆住自己的一对雪乳。
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病了对朝堂官员来说不是一件什么大事,朝堂上的大小事,宫里宫外的奏折皆由摄政王过目批阅,摄政王牢牢把控官场十年,党羽星罗密布,门生遍天下,相比一个时常卧病在床的柔弱皇帝,谁强谁弱不必多说,早些年太后还活着的时候偶尔会提出归政于皇帝,然而太后死了这个议题就此尘封,无人敢去触摄政王眉头,甚至有人私底下说皇帝这样体弱多病,先皇又子嗣单薄,这皇位恐怕要落入摄政王手中。
李徽幼听到这种传闻置之一笑,她不信皇叔会和她抢皇位,父皇告诉过她,十四皇叔是他深思熟虑后挑选的辅政大臣,他必定一生一世效忠于她,然而摄政王李靖昭听后命人查找出是谁带头嚼舌根,他杀鸡儆猴,狠狠地处罚了那些人,这才抑制了一些流言蜚语。
李徽幼从小就无法光明正大的沾染权势,因此对权势并不可渴望,她又依赖她的十四皇叔,对皇叔霸占权利不肯归还之举并不恼怒,反而理解,权势是天底下最诱人的毒药,皇叔不想归还也在情理之中。
这日,天阴沉沉的刚下起过雨,桃花已谢,郁郁葱葱的桃枝生满了清脆可爱的小桃,李徽幼又一次“卧病在床”,顾泽瑛折了桃柳枝插在粉定瓶上送给李徽幼观赏,又亲自熬煮了一锅粘稠的菘菜虾仁粥,煮粥的米是头一天晚上泡上的,上好的菘菜也只选菜芯,然后和新鲜的虾子一块切的碎碎的,等出锅之前再倒入一扫冬菜和青葱,咸鲜味的热粥色香味俱全,顾泽瑛饶有耐心的一口口喂在李徽幼嘴里,李徽幼不喜欢这样,这会让她想到自己不是个君主,而是收人辖制的傀儡,喂了两口以后,李徽幼扭头赌气不吃了。
“陛下,怎么不吃了?”
“不喜欢。”
“我记得陛下你最喜欢吃我做的菘菜虾仁粥。”
李徽幼理直气壮的继续赌气道:“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顾泽瑛笑了笑,并不把这话当真,他温声细语的诱哄道:“那陛下现在喜欢什么?微臣给你去做”
李徽幼哼了一声:“皇后做的各种甜羹,你只会做菘菜虾仁粥,而皇后什么羹都会做。”
“陛下可是心悦皇后?”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得心悦她。”
“可陛下从来不召见皇后。”
李徽幼微微蹙眉,她扁扁嘴不再说话,她口是心非,她其实也没有那喜欢皇后煮的那些羹,也没有那么喜欢皇后,和皇后睡觉腰疼,可是她也不喜欢被人喂。
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又发了脾气:“反正朕不吃了,拿走,朕要出去走走。”
说吧,李徽幼懒懒散散的披着衣服要去御花园走走,自从发生那种事以后,她许久没有出去了。
顾泽瑛静静的凝视着对方,因为身体酸软难受,所以并不打扮,她并不挽发,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青丝,素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一对漂亮的眼眸微微红肿,她束着胸,松垮的衣服遮掩着一对大奶,尽管她想要竭力遮掩,可胸脯微微隆起,她似乎婚前并没有这么大,应该是被皇后夜夜揉捏摸大的吧。
“陛下,刚才端王爷派人说待会要进宫探望陛下。”
李徽幼气愤道:“有什么好看的,那些奏折还不够皇叔看的吗?难道你变心了,你要皇叔不帮朕了?” 第6章 小皇帝被草的腰疼,还被皇叔打屁股
她的十四皇叔虽然好,可实在不把她当皇帝看,课业完成的不好,他动辄对她进行处罚,还时常口口声声的说为她好,然后居高临下的对她训斥,她真是烦透了。
她是天子,十四皇叔即便权势滔天,也不该对她冷脸倨傲。
这些天她病了,十四皇叔非但没有表示慰问,反而时常劝诫她在病中也不要松懈学问上的事,于是又给她留了不少课业,这一次来一定是来检查她背书背得怎么样,要是背不好一定免不了一顿训斥。
她是君,十四皇叔是臣,可如今像是君臣颠倒,她反而成了避猫鼠了。
顾泽瑛被这样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他急忙下跪道:“陛下,这从何谈起?”
李徽幼瞥了一眼顾泽瑛,她现在浑身难受,又想到待会要面对皇叔,她心烦意乱,实在听不得任何忤逆之言:“你滚,你给朕滚,朕今日非要出去走走,皇叔既然要来那就等着吧。”
顾泽瑛叹口气,晓得李徽幼在这些事上十分执拗,于是轻声道:“微臣领命。”
等顾泽瑛退下,李徽幼独自一人去后花园,她面对空荡荡的后花园无暇欣赏那些景色,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对顾泽瑛发脾气,她已经成亲了,已经是个大人了,怎么还像婚前那样动不动就对顾泽瑛发脾气,顾泽瑛是她硕果仅存的自己人,她要拉拢他,不然顾泽瑛也不理她,那她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她失落的坐在后花园里的凉亭里,风一吹,夹杂着朦胧细雨,李徽幼感到刺骨的寒冷,她裹紧大衣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幼猫一般蜷缩在凉亭里,她不想回去,回去会被妖魔梦魇,皇叔也不会饶她,她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体还没好,依旧腰酸背痛,肚子也好饿,她刚才不应该任性不吃顾泽瑛煮的粥,顾泽瑛煮的粥很好吃,不知道回去还能不能再吃到……
李徽幼一个人孤独的坐在亭子里,鞋袜被飘入的雨水渐渐浸润,她的脚掌逐渐变得冰冷,顾泽瑛站在暗处看她一个人吹风淋雨很是可怜,他微微蹙眉,他不懂对方这是做什么,她身体不好,又淋雨又吹风的她少不得要感染风寒,他想带她回去,然而李徽幼在他跟前一向任性惯了,要是贸然上前少不得挨一顿窝心脚,他十三岁就跟了李徽幼,李徽幼性子不好,动辄对他又打又骂,在外受了气就朝他发火,这宫里头金枝玉叶的贵人不少,像她这样气性大的也却也少见。
顾泽瑛看了一会心里暗暗地叹气,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没有上前,只是回宫里吩咐宫人准备驱寒的姜汤和热乎乎的手炉。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李靖昭果然在宫门外求见李徽幼,帝国的摄政王穿的一身气派,一身暗红色的朝服外头罩着一袭黑色的丝绒大氅,他生的周正,高鼻阔目,剑眉朗目,双眸似点漆,他板着脸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眉间却有一抹胭脂痣,摄政王的沉默而内敛,却偏是天生的仰月口,嘴角带着一丝弧度,中和了他一丝不苟的严肃,摄政王这些年不近女色,此前为了讨好他,太后不知赏赐了他多少美人,他皆干脆利落的拒绝,实在无法拒绝便收下美人,转头就让对方离去,同僚不信他不懂风月,于是带他去烟花柳巷谈论国事,他愤然拂袖而去,次日带他去那种场所的官员贬得贬,关得关,更有人以为他好男风,于是在江南搜寻一些娇艳小倌,他勃然大怒,将对方赶出府,这才终于无人再敢试探他,大家也终于信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认为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无趣男人。
李靖昭在宫门口等了半刻时辰,却始终等不到李徽幼的命令,他微微皱眉觉得有些怪异,让他等这么久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他皱起眉,尽管没有等到君王的传令却依旧走入殿内,看守殿内的侍卫不敢阻拦这位帝国真正的掌管者,任由他进入。
李靖昭走入李徽幼的寝宫,他听说对方病了于是特意前来探望,可寝殿空空如也,他瞥了一眼门外伺候着的宫人低声问道:“陛下呢,陛下在哪里?”
宫人道:“回王爷,陛下在后花园赏花呢。”
李靖昭气笑了,这就是对方说的病了,先帝临终之前托付自己照顾陛下,这些年他也竭力管教对方,却没想到今日他竟然敢装病不去上朝而跑去赏花。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后花园,果然就见对方正坐在凉亭上发呆,李靖昭怒气冲冲的上前一把拽住对方的手,将他拽起来,李徽幼吓了一跳,她刚要发火一抬眼没想到竟然是李靖昭,她吓坏了,她见了李靖昭结结巴巴的喊道:“皇……皇叔……”
李靖昭冷笑道:“陛下不是卧病在床重病不起了嘛,竟然舍得下国家大事在这欣赏花草。”
“不是,朕没有,”李徽幼垂下眼眸道:“朕真的病了,自从娶了皇后以后我腰疼,朕真的没有撒谎。”
李靖昭气笑了,他对男女情事并非一窍不通,男人在床事上过于沉迷自然会腰疼,他身为君主竟然还有脸说?
“陛下这是在怪我?”
“没有,朕还要多谢皇叔给我寻了这样漂亮的皇后。”
李靖昭愈发气愤,这些年他事无巨细的为李徽幼打算,天下人都骂他贪权,不肯放权归政于李徽幼,像这样沉迷美色的皇帝他怎么敢还政?
今日他便要教训一番对方。
李靖昭粗暴地拽着对方回到寝宫,李徽幼气坏了,她是皇帝,皇叔竟然对她这样无礼。
她又气又羞,她被拽回寝宫的样子奴才们都看见了,一股股委屈化为泪水从眼里涌出,使得一双漂亮的眼眸又蒙上一层眼泪,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你敢对我无礼!朕……朕要……”
李徽幼也说不出她要对皇叔做什么,她只是一个劲的落泪,她怪皇叔欺负她。
李靖昭充耳不闻,李徽幼愈发生气,她不明白皇叔为什么生气了,不过是在后花园吹下风罢了,她真的病了,难不成非要一整天都在床上躺着才能证明她生病吗?
“你大胆,朕不会饶你的,你放开朕!”
李靖昭愈发生气,他径直将对方推入床榻之上,他呵斥宫人都退下随后将对方摁在自己身上,紧接着扬起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料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打在对方臀上,李徽幼又哭了,她身为帝王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大的屈辱,可偏偏又奈何不了对方,她因为羞耻而哭泣,她先是威胁,后又求饶,最后大声的哭着喊着说她错了。
“别打了……别打了……屁股打疼了……皇叔我错了……呜呜……屁股打肿了……”
李靖昭听了并不肯罢手,对方下手很重,接连打了十几下,宽大的手掌打的屁股的皮肉滚烫发热,可归根到底还算怜惜,陛下知错了,求饶了便也算了。
他板着脸道:“错在哪里?”
李徽幼哪里知道她错在哪里?
她眼泪汪汪的哭,泪珠子一颗颗的像草间上的露水坠在粉妆玉琢的脸蛋上,李靖昭盯着她这张嫩生生的漂亮脸蛋看,越看越着迷,自己的侄子带着一身的风流。
李靖昭无数次的觉得奇怪,他怎么被男人还是被自己侄子给迷住了。
他并非好男风,可李靖昭满心满眼都是李徽幼,他从小看着李徽幼长大,从小小的粉团子养成如今唇红齿白眉目秀美的出众美人,无数个日夜他都想着李徽幼,又想着先皇临终前的遗诏,自己又费尽心思为他寻了一门他认为最好的婚事给李徽幼,他想让李徽幼成为史官笔下的仁慈明君,擅权的骂名他担着没事,只要李徽幼不负众望。
只是他的侄子的确生的十分出众,他若是投胎成寻常人家的姑娘,让自己娶回家倒也未尝不可,他宠宠他,多疼疼他,他哭了自己就给他擦眼泪,他要是爱玩自己就带他下江南采莲,去大漠看黄沙漫漫,去北凉看大雪漫天,简而言之,他必然会极为疼爱对方。
只可惜他的侄子并不是姑娘,而是这天下之主,自己只能对他严格管教成一位合格的守成之君,李靖昭晓得自己的侄子生性懦弱,并非是一位可以开疆扩土一展雄威的天下霸主,让他守着祖宗基业已然不易。
想到这,李靖昭垂下眼眸,忍不住一直盯着侄子看,对方还在呜呜咽咽的哭,哭得很可怜,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嗓音带着一丝自己也无觉察到的心软道:“让我看看,刚才把你打疼了吧。”
李徽幼扁了扁嘴,立刻拒绝,她这么大的人了被皇叔打屁股,还让皇叔看被打肿的屁股那怎么能行。
“不行!”
“为什么不行,陛下不让我看,难不成要臣宣太医给陛下看。”
“都是你打我,你以下犯上朕绝不饶你!坏蛋皇叔!”
李靖昭听了笑眯眯的问:“那么陛下要如何才能原谅臣?” 第7章 皇叔脱了小皇帝衣服发现对方是女人
李徽幼被问愣住了,她还没想好,男人却不动声色的将对方搂在怀里,先前他气坏了还没觉得有异样,现在只觉得对方衣服都湿了,他刚身上要为对方褪去衣裳,李徽幼急得下意识的拽紧自己的衣料,然而她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无处可躲,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仿佛隐瞒了十几年的秘密就要在今日撕破,她胆怯的抓紧了衣服呵斥道:“不准碰朕的衣服,你出去。”
“陛下,臣也是为你好,让臣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真要伤了陛下龙体,臣万死难辞其咎。”
李靖昭着了魔一般盯着侄子哭得抽抽嗒嗒的脸看,他心里觉得他的小陛下哭的好看,手也忍不住往对方的臀部上反复揉捏,滚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覆盖在她柔软的蜜臀上,他的嗓音微微沙哑:“让臣看看,陛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不能看!”
李徽幼坚决不肯。
“为什么不能?”李靖昭紧紧的搂着李徽幼轻声的诱哄道:“我是你皇叔,从小抚养你长大,你我早已……我还不能看看吗?”
李靖昭并不肯将二人亲如父子这话吐出,这会让他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十分诡异,无数个夜晚,李靖昭无数次的幻想自己的侄子若是女子他必然要将对方娶回家,他的侄子样样好,不但身份高贵,模样着实出众,性子也极为合他心意,他又十分崇拜自己,甚至李靖昭有时候会庆幸李徽幼是皇子而非公主,若是公主,他指不定会成为犯下乱伦罪孽的恶徒。
旁人都说他不好风月,不喜女色,不近男风,其实不是的,李靖昭遇到旁人自荐枕席总会忍不住和李徽幼比,他总觉得众人都不及李徽幼,他看李徽幼哪里都好,他喜欢李徽幼无关男女。
李靖昭不动声色的褪下李徽幼的腰带,将手伸入对方的亵裤中,指尖轻车熟路的来到她的臀尖反复用力的揉捏,随后来到对方纤细的腰肢,反复摩挲着纤细的腰肢,他的漂亮侄子瘦瘦小小的,就连腰也这样纤细。
他的鼻尖缠绕着对方淡淡的梅香,李徽幼自幼身子不好,小时候身上总是一股淡淡的药的苦味,后来她去宫外的白龙寺修行,白龙寺种着漫山遍野的梅花,再回来,她身上就沾染了一股去不掉的梅香,这股香味淡淡的很好闻,仿佛从皮肉中渗出一般清香扑鼻,极为淡雅清新。
“皇叔别这样。”
李徽幼怯懦的想要推开男人,却不敢用力,因此竟显得半推半就,像是自己也愿意一般,实则她害怕李靖昭,也不敢得罪父皇留下的辅政大臣,男人炙热的体温从宽大的掌心和怀抱中源源不断的传来,李徽幼尽管被汪瑟怜占据了身子,可在情事上她实在是白纸一张。
等男人炙热的吻覆盖在她的脖颈处,她早已被推到床上整个身子被重重的压制住竟半分也动弹不得,从未有人在性事上教导她,更何况李靖昭对她如父如师,她本能的畏惧着她的十四皇叔。
“不要……不要亲了皇叔……你……你这是以下犯上……”
细密的吻从脖颈亲到嘴角,李徽幼受不了了,她不要和皇叔这样亲密,尽管她没有人教导过这种事,可她下意识的觉得这样子是不对的。
她用力的想要推开男人,然而男人下一秒却只是笑了笑:“陛下,以下犯上的事臣还做的少吗,难道还差这一回吗,乖乖听话,别惹我生气好不好?”
男人尽管在笑,可言语中尽是威胁,尽管心里不愿,李徽幼却还是缓缓的闭上眼睛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她怕皇叔惩罚她,皇叔的惩罚十分磨人,她害怕惹对方不快。
即使到了这一步,李靖昭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侄子不是皇子,而是公主,也对,他从未想过先皇会有这个胆子,将公主冒充为皇子,偷天换日多年,尽管有时候他也觉得李徽幼实在像个羞怯的公主,他没有褪下对方的衣服,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对方温顺中,李靖昭的吻霸道而绵密,亲的李徽幼喘不过气,他仗着上位者的身份对李徽幼肆意的为所欲为。
他想起自己的侄子已经成婚,这桩婚事还是他千挑万选的,对方又要有家世,长相又要出众,又要年龄合适,又要知书达礼,又要无外戚干政,至少现在他根基不稳,不可出现过于强大的外戚,而汪瑟荷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京城名门闺秀,汪夫人是河东裴氏出生的大家闺秀,可惜,汪夫人父母早亡,她由叔父叔母抚养长大,而他们汪家往上三代曾和皇家公主连过姻,只是到了她这一脉乃是落寞的旁支,汪丞相能力出众出众,十六岁就中举,二十三岁就是探花,三十四岁担任先皇的老师,他是京城出了名的神童。
这门婚姻他百般选择,终于挑了这位无可挑剔的汪家小姐,只是她进宫是当贤后的,怎么能日夜迷惑君主,折损君上龙体。
然而想到这,他却有些嫉妒汪瑟莲那个女人可以和李徽幼同床共枕,而自己只能做一个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又想到对方不停的喊腰疼,那必然是夜夜笙歌,想到这,男人的眼眸暗沉了些许,他不想李徽幼沉迷于皇后的美色,因此他板着脸教训对方。
李靖昭暗暗的生着气,表面却不显,他不想让李徽幼看出他的感情,手握权柄的上位者应该是喜怒不形于色,他英俊的面孔挂着一丝笑意,用温柔可亲的嗓音诱哄道:“皇后就这样好,好到让你忘乎所以,陛下醉生梦死,流连忘返温柔乡,你这是要当一个昏君了?”
“没有……我不是……”
“还敢狡辩!”李靖昭沉下脸,下一秒他脱下李徽幼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褪到膝盖处,他刚高高的举起手想要责打对方的嫩臀,然而很快他便瞳孔震惊。
李徽幼的胯下竟然没有雀雀,而是只有一口娇嫩的无毛馒头屄。
他的侄子并非是皇子,而是一直是公主!
难怪!
长久以来的困惑在这一刻得到解释!
难怪他明明喜欢女人,却不由自主的被李徽幼吸引,难怪李徽幼生的这样娇小玲珑,丝毫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他还以为事李徽幼身体向来不好,他发育也比旁人迟缓些许,又难怪自己总是莫名对李徽幼其反应,原来自己的身体早比自己的脑子认出对方根本是个女人。
李靖昭自嘲的笑了笑,他笑自己愚蠢,又笑自己是傻瓜,这样明显的骗局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可现在该怎么办?
是将错就错吗?
还是修正一切错误?
他放下手,看着李徽幼惊慌失措的缩在角落里竭力想要穿上裤子,然而他手忙脚乱的穿不好,李靖昭静静的注视着她,李徽幼到了最后眼含泪水的躲进被子里,眼看着李靖昭脸色阴沉不说话,又想到自己如今秘密暴露,皇叔随时可以杀了自己,她不敢再动。
李靖昭冷飕飕的笑了一声,李徽幼提心吊胆,这张俊美非凡的面孔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李徽幼越发心惊胆战,随后她鼓起勇气,像是幼小的野兽一般跪趴着慢慢靠近李靖昭。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那她只能乞求皇叔看在他们先前的感情份上隐瞒这个秘密。
她不是傻瓜,今日皇叔以下犯上之举无非是喜欢她,至少也是喜欢她的肉体,她什么都没有了,那么只好用身体为诱饵。
她心里七上八下,随后李徽幼下定决心闭上眼,冰冷的嘴唇贴在李靖昭的唇角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稍纵即逝,下一秒,她睁开眼,忐忑的望向李靖昭。
李靖昭伸手摸了摸他的嘴角,他微微张开嘴,一双琥珀色的双瞳静静地低头注视着怯生生的李徽幼,他心花怒放,然而上位者的习惯让他喜怒不形于色。
很好!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在阴雨连绵的傍晚时分,殿内光线昏暗,李靖昭的双眸却闪闪发光,李徽幼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是愿意隐瞒还是执意泄露,她胆怯的注视着皇叔这张严肃英俊脸庞,张嘴柔柔的喊了一声:“皇叔。”随后一把搂住了对方。
她的一举一动接带着目的,可她为了活命实在没办法了,她也不想被揭露真相而命丧黄泉,即便不暴露在世人眼中,她的权势滔天的皇叔也有办法让她英年早逝。
李靖昭心中得意,面上依旧不显,他身材比李徽幼高大许多,李徽幼在他怀中小的犹如一只毫无威慑力的幼猫,他对李徽幼的讨好来者不拒,或者他根本也不会想到对方会有反抗的本能,他从小抚养李徽幼长大,丝毫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在他心里自己才是这个帝国真正的掌管者。
李徽幼心中胆颤,却又羞耻,她第一次想如果自己是具有皇权的真正王者,皇叔怎么敢以下犯上,难道他也敢打父皇屁股不成! 第8章 小皇帝反客为主咬皇叔大胸肌,皇叔害羞
李徽幼咬着牙十分愤恨,她觉得自己被皇叔羞辱了,可这是她的皇叔。
她仍然抱着皇叔,她恨得咬牙切齿,可皇叔一直对她很好,她又觉得自己不该恨,也不可以恨。
她红着一张脸,委屈的眼泪瞬间蒙上一层泪花,李徽幼内心羞耻,李靖昭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似雪中梅花,带着暖烘烘的洁净的身体气息,清新的,淡雅的,好闻的,让人不由的陶醉沉迷。
随后他下意识的亲吻了一下李徽幼的唇角,随后将她搂在怀里,李靖昭看了一眼床榻,李徽幼心领神会,她皱着眉头牺牲一般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李靖昭脱了大氅和外衫,只穿着鹅黄色的亵衣,李徽幼下身已经赤条条的,上身还穿着遮羞的藕荷色小衣,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李靖昭则用侧身环抱着李徽幼纤细的腰肢,很快,他的手便不安分的伸入李徽幼的小衣内,炙热的手指先抚上对方娇嫩的肌肤,很快掌心慢慢摸索来到李徽幼的束胸前,他急切的想要褪去这烦人的束缚,却又不想要让自己显得十分色急。
李徽幼低下头不看他,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她心想:皇叔这是喜欢我?
她垂下眼眸,将脑袋缩在对方怀里,她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洁净的香气,很干净,又很温暖,像冬天午后暖阳的气息,味道暖烘烘的,她忽然伸手搂住李静昭的脖子,一只脚搭在男人大腿上,她忽然想起皇叔对她的种种好:“皇叔,抱抱我。”
李静昭停顿了一下,游走的双手竟也老老实实的退出,继而有力的将对方环抱住。
李徽幼抬起眼眸,双眸亮晶晶的,她嘴角勾着笑,带着一丝小狗般的讨好:“皇叔,你喜不喜欢我呀?”
李静昭一愣,他将下巴搭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闻着对方清新淡雅的梅香笑了笑:“很喜欢。”
“喜欢我哪里?”
李静昭亲了亲她的额角:“哪里都很喜欢,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随后又补充道:“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很喜欢?”
她在男人的怀中试探性的问:“最喜欢我?”
“只喜欢你。”
听到这李徽幼放心下来了,她不会死了,皇叔喜欢她,那当然舍不得杀她,更不会抢她的皇位,她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心里生出了一股得意,她长久以来的心理负担在此烟消云散,只要皇叔在,没有人能动摇她的位置。
李徽幼没忍住笑出声,一边笑一边蹭了蹭男人,皇叔对她这样好,那她是该报答皇叔。
李静昭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他先是茫然无措,随后反应过来,李徽幼这是得意洋洋,他不满的一把将对方压在身下亲了亲对方的嘴角:“小骗子,知道我喜欢你就这样得意!”
李徽幼还是笑,她伸手捧住对方的脑袋,抬起头亲吻了男人的嘴角。
“我笑是因为我也喜欢皇叔。”
李静昭最终还是没有占有李徽幼,对方赤裸裸的告白反倒让自己不太好意思,李徽幼却是一定要李静昭搂着自己睡觉。
“皇叔,你要侍寝,谁让你喜欢我的。”
初春的夜晚天还是很冷,夜凉如水,用过晚膳,李徽幼脱了束胸舒服的躺在李静昭的怀里,柔软的大奶蹭在男人的胸膛,李静昭如今冷静下来且知道李徽幼的秘密,如今又和对方心意相通彼此互相爱慕倒也显得正人君子了许多,他轻轻地将手搭在对方的腰肢上,哪曾想李徽幼恶意的咬了咬他结实的胸膛,随后嘻嘻的笑了笑。
不轻不重的啃咬像是调情,李静昭却是红了脸,他还是个处子,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又没个人替他泻火,哪里受过这种手段。
李徽幼越发得意,她觉得自己像是拿捏了皇叔,平心而论,她也知道和皇叔睡觉这件事传出去不大好听,可李徽幼急需知道对方的底线,她今日对皇叔动过杀心,如果皇叔非要戳破这件事,那她不介意毒死皇叔,可皇叔对她十分的好,他教自己读书习字,也教自己为人处世,虽大权在握,不肯撒手,可这天下皇叔治理的也的确非常好,这皇位要是皇叔的,他必然是人人赞颂的仁君明主,李徽幼也乐得轻松自在。
可若是皇叔对这皇位起了觊觎之心那就不一样。
幸而皇叔愚蠢,喜欢她,不喜欢皇位,只不过是几句示好罢了,自己就连身体的代价也不必付出。
想到这,李徽幼笑了笑,皇叔还是好好地活着吧,为这天下鞠躬尽瘁,为她死而后已。
更何况皇叔生的不错,李徽幼遗憾的叹口气,若是皇叔不是自己的亲叔叔就好了,那她一定会生个皇叔的孩子,皇叔的孩子必然聪慧英俊,和他一样一定能成为贤君圣主。
次日阴风阵阵,春寒地冻,李徽幼窝在李静昭的怀里,被窝里热乎乎的,她凑过去贴了贴李静昭的脸,李静昭还未醒,她像小狗一样拱了拱对方,一会亲亲对方的额头,一会亲亲对方的嘴角,最后恶劣的钻进被窝里咬了咬对方的胸膛,李静昭无奈的睁开眼,脸上难得的浮现出几丝笑意。
“陛下,别闹我。”
“我不,”李徽幼理直气壮的躺回到男人身边重新拱回到对方的身体里:“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我要亲亲你。”
闻言,李静昭笑了笑:“起来要上早朝了,上完朝再闹我好不好?”
“不要,就说我身体不适好了。”
以往李静昭自然不同意,然而他刚和李徽幼心意相通,对方又这样依恋他,他竟难得让步:“好吧,只限今日。”
他留恋的伸手摸了摸李徽幼的脸蛋:“我今日还要去会见食月国的二王子,晚点再来看你好不好。”
李徽幼想了想,同意了:“好吧,那你要保证早点来,我……你不在的时候我总是很想你的。”
“好,我保证。”
李静昭离去后,李徽幼心情大好,恰好昨日宫外的八必居送来了新鲜的酱菜,桌上摆了十来碟小菜,有酱黄瓜、酱茄子、甜酱黑菜、甜酱八宝菜、甜酱甘露、酸豇豆、甜白蒜、酱肉丝等,另一边是十来道膳食,白花花的燕窝粥,黄灿灿的小米粥,香喷喷的果子粥,金黄的烩豆腐,竹节卷小馒头、白煮肉,羊肉片,挂炉鸭子,水晶肥鸡等,满满当当摆了一整桌,就这李徽幼已经算是被称颂节俭的仁君,她有意的减少膳食规格,并且一件衣服浆洗穿了三次,又曾经为病重的太后和太皇太后亲自煎药喂药,不过作秀一般做了两次,就被史官记载是个仁慈节俭孝顺的明君。
李徽幼在白龙寺修行的时候,庙里的比丘尼们一件衣服何止穿三次,大冬天的河水都结冰了,小尼姑还要捧着一大盆衣服去河边洗衣,还要先用木棍将河面的冰砸碎再洗衣服,洗的双手通红肿胀长了冻疮,还要说这是修行。
顾泽瑛手里拿了一大束红梅进来的时候,李徽幼正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几个宫娥围着她沉默的替她梳洗,她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她在镜中看着顾泽瑛朝她走来,她扭过头笑了笑:“哪摘的梅花,这花长的真俊。”
顾泽瑛一边说一边将梅花插入一个白瓷瓶中:“我一大清早从白龙寺的师太那讨要的,我记得陛下每年都要去白龙寺赏梅,去年病了没去,我就要了这一束让陛下欣赏。”
“你倒有心了,愿意替朕要梅花。”
李徽幼想了想:“你对朕这样好,朕要想一想赏你什么才好。”
“陛下就赏我替你梳头吧。”
李徽幼笑了笑,她使了个眼色,宫娥们便静悄悄的退出,顾泽瑛走上前来拿起檀木梳柔和的为李徽幼梳头,李徽幼的头发又黑又亮又轻,像是蓬松的黑河一般茂密纤长,他看着镜中李徽幼这张出众的脸蛋,不自觉的笑了。
忽然,李徽幼说:“你年纪也大了,我要不要替你寻一门体面的亲事,让你早日成婚?”
顾泽瑛手顿了一下,他立刻跪地:“陛下,是臣做错了什么?”
李徽幼困惑的望着他:“这是恩赐呀,怎么会是惩罚?”
顾泽瑛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难不成你要一辈子在宫里陪着我吗?”
“这有何不可?”
“可朕不能这么自私呀,泽瑛,你是朕的人,朕不能让你一辈子都孤单的在这宫里,民间常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乃是一件乐事,朕想让你快乐。”
顾泽瑛摇了摇头:“陛下,我十三岁就进宫陪伴你了,我是为陛下而生的,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陛下,陛下让我享受家庭和乐,可这对我是一种严厉的处罚。”
李徽幼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她觉得这话很天真,清香的气息洒在顾泽瑛的脸上,她用手捧住顾泽瑛的脸,她静静的注视着他:“我知道,你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好啊,真是太好了,这天底下不是什么都是皇叔的,至少这皇位和你属于我,你今日拒绝了我的恩赐,来日想改变主意我可不会放了你,将来我驾崩了,我定会下旨让你殉葬,不管生还是死,你永远只能属于我,从今往后,我要让这史书上记载着你和我的名字,作为我的鹰犬,为我排忧解难。”
顾泽瑛听了,他抬起眼,四目相对,竭力的忍耐抑制住亲吻对方的冲动,他嗅着对方淡淡的清香,心里觉得这再好不过。
真好啊!
真是太好了,自己是完完全全属于李徽幼的,这四四方方的宫墙是他的牢笼又是他永远的的归宿。 第9章 小皇帝被皇叔扇嫩批,嫩批扇肿,皇叔狠狠插入嫩批
君主一诺千金,第二日,李徽幼猝不及防的就将他提拔为五品中书舍人,顾泽瑛穿上浅绯红色的官服,挂着银鱼袋,头戴着沉重的进贤冠向李徽幼谢恩,这是李徽幼第一次亲自提拔官员,以往这事都由李靖昭负责,官员的选拔也皆由他一手说了算。
因此李靖昭并不同意,圣旨下来的第二天,李靖昭就进宫面圣,他要李徽幼收回成令,李徽幼怒了,她第一次对李靖昭发脾气。
“你要朕收回命令?”
“是。”
“为何?”
李靖昭正言道:“选贤选能,顾泽瑛既无家世,又无功名,只是靠着陛下的喜爱就官居五品,陛下靠什么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我又如何能安心还政于陛下?”
李徽幼冷笑:“皇叔真是一张巧言令色的嘴啊,朕连抬举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的权力都没有,皇叔倒是公正不阿,前年江南水患,洪水冲垮了徽县新修不过三年的大坝,最后就杀了两个县令堵一下群臣的嘴,朕甚至半年后才知道,这中间门门道道朕甚至都无法追究,谁不知道这朝廷上下都是皇叔的人,真是铁板一块。”
“陛下是怨我?我都是为了陛下,若不是先皇临终前嘱托我,我也不会日日夜夜战战兢兢,这天下的担子都在我肩上挑着,如今一场洪水让我往日的种种好竟全都冲走了,竟连天灾人祸陛下也要怪罪在我头上,既然如此臣也无话可说,臣只是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皇叔可真是为我好啊,我刚不过下了圣旨一天,这雪花般的奏折第一次摆在我的案牍前。”说完李徽幼发怒一般将桌上的奏折全数甩在地上。
“若陛下不肯收回成命,那臣就回自己封地去再也不回来了。”
李徽幼气笑了,就为了这么一个中书舍人皇叔竟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刚要说话,就有宫人传话,说好几位大臣要进宫面圣,不必多说也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紧接着又有宫人说顾泽瑛冲撞了中书令,中书令要他下跪磕头认错。
李徽幼听了此言顿时火冒三丈,中书令是先皇的肱骨重臣,他乃是三朝元老,从来做事稳重,如今让顾泽瑛下跪磕头无非是看不上顾泽瑛,要打她的脸。
李徽幼还未说话,李靖昭就吩咐道:“区区一个中书舍人竟然如此不懂规矩,打三十大板再跪在洪阳门前三个时辰。”
“你敢,没朕的命令谁敢打他。”
李靖昭呵斥道:“还不快去,陛下年幼不知轻重难道你也不知?”
小太监一脸为难的快步跑下去,他不过是草芥,宫里的贵人的争吵容易殃及池鱼。
李徽幼气到头昏,眼前一阵一阵黑,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自己不是实权皇帝,竟连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都无法提拔,她刚提拔顾泽瑛,顾泽瑛竟然挨打罚跪。
她气到眼泪流出,可她现在暂时无法得罪皇叔,更何况这宫里上下没有一个是她的人,她气得深吸一口气,不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她使了个眼色,宫人们识相的退出。
她挤出两滴眼泪转过身,李靖昭笑了笑,走过去和颜悦色的搂着她的腰说:“怎么生气了?”
“你说朕该不该生气?”
“怎么你要为了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东西和我生分了?”
“为了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东西,皇叔你不也驳我面子。”
李靖昭没有回应这话,反而是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耳垂,伸手探入对方的衣衽,隔着轻薄的里衣,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对方柔软的胸脯:“怎么今天没有穿束胸,奶子这么小,我给你按摩按摩揉大点。”
李徽幼轻轻侧过了头,她第一次反感皇叔,可她还能忍,皇叔对她实在很好,可皇叔太贪心了,她这也不被允许,那也不被允许,皇叔还动则都是为她好。
“乖乖的听我话,我都是为了你好。”
李徽幼没有说话,李靖昭不满的张嘴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陛下,你真的好香。”
李徽幼微微蹙着眉,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素净夹袍,然而很快这件衣服就被李靖昭褪去丢弃在地上,李徽幼嫌恶的看着地上的衣服,她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穿这件衣服了,很快她的衣服都被剥干净了,露出白花花的白色山茶花一般的雪白肉体。
李徽幼以为李靖昭会像昨天那般放过她,然而她失算了,今日李靖昭恼怒她反抗他,又恼怒她为了这么一个下流货色和他龇牙咧嘴,哪怕最后李徽幼最后示弱了,他也决计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李靖昭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条嫩藕一般的小腿分开露出中间粉润的馒头嫩屄,小嫩批没有一根毛,白净的像是仔仔细细的除过毛一般,然而和那种被除毛的不一样,她是天生的白虎穴,因此就连黑色的毛茬都没有,娇穴这几天没有被人侵占过已经慢慢合拢了,然而她毕竟被人结结实实的草了多次,两半单薄的花唇羞涩的微张嫩蚌一般的屄肉被操的鼓鼓的,像是刚出炉的小白馒头。
李靖昭这一刻莫名的轻蔑的笑了笑,他拿出两根红绳子结结实实的将李徽幼的腿捆绑在椅子上,手上的绳子倒是没有绑的太紧,红色的绳子将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格外娇嫩,李靖昭一瞬间裤裆硬的鼓鼓囊囊的,他破想就这么提棍而入。
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是为了疼她,而不是操她,她在她父亲死亡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入他的手掌心里了,因此也就不急这么一刻——假如他忍得住的话。
在李徽幼不解的目光中,李靖昭抬手恶狠狠扇了一下嫩屄,李徽幼惊呆了,惊大于疼,下一秒痛感席卷全身,她用力的挣扎想要合拢双腿,她的嫩屄一下子被扇成火辣辣的粉红色,上面清晰的盖着巴掌印。
“皇叔,你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要替先皇好好教训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坏孩子!”
“不要!我知错了!”
李靖昭冷笑出声,他摸了摸被扇红的嫩屄,一根手指“扑哧”一下插入窄小的蜜穴搅了搅:“和我说说陛下做错了什么?”
“我……我不该随意凭喜好提拔人……”
“还有呢?”
“不该反驳皇叔……啊……不要……皇叔不要打……”
李徽幼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狠狠的又扇在嫩穴上,她甚至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
“陛下错了,臣并非圣人自然可以反驳,再想想,说错了还要受罚。”
“不要打……皇叔不要打……”李徽幼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李靖昭摸了摸花唇,紧接着他手指灵活的拨开花唇中央,然后恶意的掐了一下上面敏感的一颗小籽,李徽幼挣扎的厉害,她一边哭,一边喘息:“皇叔不要,不要罚我……”
李靖昭吃这一套,他的手掌拢住了对方的嫩屄,轻轻的揉了揉,嘴里却是温声细语的威胁:“告诉我,陛下还做错了什么,再想不到我就再扇。”
“不要……皇叔不要……我……我真的不知道……皇叔疼疼我……”
李靖昭品尝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角——对方牙关紧闭显然不打算让对方深入,李靖昭忽然忽然回想起来对方昨天晚上也是这么哄他的,和孩子似的亲吻他的唇角,自己当时被她玩弄股掌了,竟然为了这么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就心动不已。
“张嘴。”
李徽幼皱着眉头,她脸蛋精致漂亮,虽然脸上满是不情不愿,但李靖昭兴致勃勃,今天他弄定了。
李靖昭褪下裤子,粗硕的鸡巴直直的顶在对方的嫩屄上,李徽幼被皇叔的大棒槌吓哭了,她微微张嘴,李靖昭做势深吻下去,不过吻的并不爽,他不喜欢李徽幼反抗他,他喜欢对方温顺乖觉。
鸡巴微微顶了个龟头,李徽幼便大声的哭起来,她要求饶,然而男人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所有的哭泣都淹没在男人窒息一般的亲吻中,她被亲的昏昏沉沉,喘不过气,不知不觉间鸡巴已经没入一半,男人的声音混合着雄性的气息在她耳畔犹如恶鬼般的响起:“真爽”
李徽幼知道这是在羞辱她,这一刻她不喜欢皇叔了,皇叔往日种种的好都死在这一场强暴侮辱上。
她是这天下的君主,却被臣子以下犯上侵犯了。
鸡巴只是顶到一半就插不下去了,李徽幼的屄太嫩了,强行插入会有撕裂的风险,可是李靖昭却无所谓,他喜欢对方,自然就干脆利落的占有,更何况在他眼里李徽幼是处子,处子被男人破瓜自然是要流血的,下半身传来钝到割肉一般的苦楚。
李徽幼不知道当初父皇为什么让她当这北梁的王,她不是,她只是皇叔的玩物,她连保护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两行清泪缓缓流淌,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羞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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