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要看的是《鲁滨逊漂流记》…】(6-7)作者:折戟沉尘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1-25 5:48 已读5365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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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要看的是《鲁滨逊漂流记》,你给我一本《鲁滨逊嫖妓》干嘛呀】(6-7)(万字更新,长篇连载,绝对不鸽,求支持)

作者:折戟沉尘
2025年11月2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5,398

          第六章:泡沫下的「学术研讨」

  得到林云思的默许,我没急着动手,而是把沾满白色泡沫的手指在她肉色蕾
丝内裤的边缘打着转。布料湿得不像话,手指按上去,甚至能挤出水来。

  「师母,要处理里面的杂草,这最后一道防线得撤了吧?」

  林云思咬着下唇,眼神里全是挣扎。她没说话,只是把踩在我肩膀上的脚稍
微用了点力。然后双手撑在身后的贵妃椅上,腰肢一挺,硕大的屁股便稍微抬离
了椅面。

  我顺势勾住湿漉漉的内裤,慢慢地往下拉。

  这画面太色情了。

  随着内裤的褪去,一团黑得发亮的浓密毛发首先映入眼帘。不同于蓝天瑶处
理得干干净净的白虎,林云思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黑色的草丛茂盛、卷
曲,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浓烈荷尔蒙气息,遮掩着两瓣肥厚的深褐色阴唇。

  肉丝挂在脚踝,内裤褪到膝盖。

  黑森林因为刚才的动情,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熟透了的水蜜桃才会散发
出的甜腻腥味。

  「老张……老张不喜欢我弄……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林云思看着我
盯着她下面看,有些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我强硬地架在肩膀上。

  「老古董懂什么?这叫园艺修剪,是为了让花开得更艳。」

  我把手里冰凉的剃须泡沫,直接抹在了滚烫的黑森林上。

  「嘶!……凉……」

  林云思身子猛地一缩,一瞬间的温差刺激得她脚趾都在我肩膀上扣紧了。

  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黑色的毛发,我用手指把它们揉开,深入到每一根毛发的
根部,也深入到两瓣紧闭的肉唇之间。

  手指滑过肥厚的阴唇,触感软绵得不可思议。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才有的松软
和熟媚,不像少女那么紧绷,但包容感和肉感却是独一份的。

  「师母,您这花心……藏得挺深啊。」

  我手指在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探索,很快就摸到了那个硬挺的小肉核。它躲在
包皮和泡沫下面,因为充血而胀大。我稍微用指甲刮了一下。

  「啊!……别……别碰那里……」林云思仰起头,一头烫得精致的大波浪卷
发散落在椅背上。酒红色的真丝衬衫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撑到了极限,胸前两颗扣
子几乎快要崩裂了。

  「不是说要修剪吗?这里才是关键部位。」

  我低下头,直接凑到了那片满是泡沫的地界。

  「小江!你……脏……全是沫子……」林云思惊慌地想要推开我的头,但双
手却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最后反而像是抱着我的脑袋往她怀里按。

  「我不嫌弃。」

  张嘴,舌头卷出,直接舔上了那颗被泡沫覆盖的阴蒂。

  带着薄荷味的清凉泡沫,混合着她原本咸湿的爱液,味道奇妙无比。

  「唔!!——」

  林云思的身子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我的舌头灵活地拨开泡沫,像泥鳅一样,在她两瓣小阴唇间扫荡。舌苔粗糙
的质感刮过娇嫩的黏膜,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阵水声。

  「滋滋……咕叽……」

  「别……别舔了……要死了……老张……老张还在隔壁……啊……」林云思
压抑着声音,原本想要推拒的手,此刻死死地抓着我的头发,指甲都要嵌进我的
头皮里。

  她的头偏向一侧,盯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那扇门板太薄了,薄得甚至能听
见隔壁张教授把茶杯磕在桌子上的声音。

  「别抖,师母。」

  她怕隔壁的丈夫听见,却又控制不住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快感。这种背德的
刺激感,让她的身体反应比平时剧烈了好几倍。

  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在椅子上不停地扭动,两瓣大肉团在真皮椅面上摩擦出咯
吱咯吱的声音。

  「师母,放松点,把腿张大。」

  我抬起头,满嘴都是白色的泡沫和透明的拉丝淫液,看着她那张潮红的脸。

  「你说,要是张教授这时候出来倒水,看见他端庄贤淑的妻子,正光着屁股,
腿架在学生的肩膀上,让人舔屄,他会不会当场心脏病发作?」

  「别说……求你别说……我是坏女人……我是不要脸的坏女人……」林云思
眼神迷离,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却真的听话地
把腿张得更大了,原本只是微微敞开的穴口,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面前。

  一个成熟妇人经历了岁月洗礼的产道。

  洞口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暗红色,周围的肉褶子丰富而柔软。此刻,那个小
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清亮的液体,像是张没吃饱的小嘴。

  这本来就是林云思下面的小嘴啊。

  我手里捏着那把老式吉列剃须刀,刀片泛着寒光。我用沾满泡沫的手指,在
那片被遮盖的软肉上打着圈,把那些白色的细腻泡沫揉进每一根卷曲的毛发根部。

  「老张常教导我们要『去伪存真』。您这上面的掩饰太多了,学生今天帮您
把这层『伪』给去了,露出里面的『真』来。」

  「你……你这是歪理……」林云思的声音在发颤,她的脚趾蜷缩着,死死扣
住我的肩膀。那双平日里踩着红底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脚,此刻因为羞
耻和紧张,绷起了一道道青色的血管。

  「是不是歪理,得看怎么论证。」

  我低下头,刀片贴上了她温热的皮肤。

  「滋——」

  一声轻响。一缕混着白色泡沫的黑色毛发被刮了下来,露出下面青白色的毛
囊和粉嫩的皮肤。

  林云思浑身猛地一抽,大腿内侧的软肉像是波浪一样荡漾开来。

  「老张……老张还在隔壁……」她带着哭腔,眼角泛红,「要是让他听见
……」

  「听见什么?」我吹掉刀片上的残渣,「听见他在学术界德高望重的夫人,
正光着屁股,让他的学生给下面剃毛?」

  我又是一刀下去。这次更深,直接刮过了阴唇边缘。

  「还是听见……」我凑近那片已经裸露出的一小块粉肉,温热的鼻息喷在上
面,「听见这儿正在流水的声音?」

  林云思死死咬住下唇,酒红色的真丝衬衫被她胸前剧烈起伏的两团软肉撑得
变了形。扣子虽然还没崩开,但那道被撑开的缝隙里,黑色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那是她作为熟女最后的防线。

  随着我的动作,原始森林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光洁、粉嫩、甚至显
得有些稚嫩的白虎馒头。

  我扔掉剃须刀,满手都是滑腻的泡沫和毛发。我并没有急着擦手,而是用这
只脏手直接覆盖上了那两瓣肥厚的阴唇。

  「唔!」

  林云思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

  「师母,您这儿水太多了,泡沫都挂不住。」

  我用拇指再次按压了一下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它躲在包皮下,像是一
颗熟透的红豆,敏感得要命。

  「既然修剪完了,就该浇水施肥了。」我站起身,解开皮带。

  早就怒发冲冠的鸡巴直接弹了出来,打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

  林云思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她看着紫黑粗壮、青筋盘绕的巨物,喉咙不自
觉地滚动了一下。相比于张教授那个年纪的老头子软趴趴的蚯蚓,我这根鸡巴对
她来说,充满了年轻人的荷尔蒙。

  「想要吗?」我扶着鸡巴,用硕大的龟头在她满是泡沫的脸上蹭了蹭。

  「想……」林云思的声音带着哭腔,「给我……小江……快给我……」

  「这衣服太碍事了。」

  我伸手抓住她酒红色的真丝衬衫领口,扯开,几颗扣子直接崩飞出去,落在
地毯上。

  昂贵的衬衫向两边敞开,里面竟然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聚拢胸罩。

  这可是好东西。

  两团巨大无比的白肉被黑色的蕾丝强行聚拢在一起,上半部分露出完美的半
圆弧度,白得刺眼。乳沟深深深几许,黑色的蕾丝边紧紧勒着软肉,勒出一道道
诱人的肉痕。

  「这么大的奶子,平时藏在衣服里真是委屈了。」

  我直接把胸罩推上去,没有解开,而是直接让它卡在锁骨下面。

  两团原本被束缚的巨乳,脱离了钢圈的支撑,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啪嗒。」

  甚至能听到一身肥肉回弹在胸壁上的声音。

  这才是熟女的奶子。

  不像蓝天瑶那种年轻女孩的挺翘,林云思的胸部有着成熟的重量感和垂坠感。
它们大得惊人,皮肤白得发腻,因为常年不见光,上面甚至能看到几根青色的血
管。乳晕是熟透了的深褐色,只有大拇指盖大小,但两颗乳头却因为刚才的刺激
和现在的暴露,硬得像是两颗紫葡萄干,倔强地挺立在那片白肉的顶端。

  「老张平时就放着这一对宝贝不玩,去看那些破书?」

  我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上去。

  满手都是肉。

  根本抓不过来。手指深深陷入绵软的脂肪里,像是握住了一团正在发酵的面
团。手感实在太好了,软烂、温热、滑腻。

  我把两团肉往中间挤,两只奶子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肉沟。

  「师母,要不要我和面啊?」

  「啊……疼……小江……轻点掐……」林云思被我掐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
想要往后缩,却被我按在贵妃椅上。

  「疼?我看你爽得很嘛。」

  我低下头,整张脸埋进对硕大的乳房中间。

  浓郁的奶香味混合着她身上成熟妇人的幽香,直冲鼻腔。是比任何催情香水
都要命的味道。

  我张开嘴,含住右边深褐色的乳头,舌头用力卷住,开始用力吸吮。

  「滋滋……滋滋……」

  「唔!……别吸了……要被吸坏了……」林云思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嘴上
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挺起胸膛,把那只大奶子往我嘴里送。

  我一只手还在揉捏着左边的奶子,把那团软肉搓圆捏扁,甚至用手掌在雪白
的皮肤上用力拍打。

  「啪!啪!」

  红印瞬间浮现。

  白肉乱颤。

  这对奶子太大了,随着我的动作,它们在敞开的真丝衬衫里用力甩动,乳波
四溢,看得人眼晕。

  玩够了奶子,我抬起头,看着身下已经眼神涣散的师母。

  包臀裙早就被推到了腰际,堆叠在一起。只脱了一半的肉色丝袜挂在脚踝上,
随着她难耐的扭动而晃荡。而中间满是白色泡沫和透明淫液的黑森林,正张着大
嘴等待喂食。

  「师母,咱们开始上课吧。」

  我扶着还在滴着前列腺液的鸡巴,对准湿滑的肉洞。没有任何前戏——刚才
的刮毛就是最好的前戏。她早就湿透了。

  就在这时,隔壁书房突然传来张教授高亢的朗读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
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老头子读得抑扬顿挫,充满了圣贤气象。

  我笑了。

  「听听,老张给咱们配乐呢。」

  龟头在光洁溜溜的穴口蹭了蹭,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爱液和残留的剃须泡沫。

  「师母,学生这根『朋』,自远方来,想进您的洞府坐坐,您乐不乐乎?」

  林云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羞耻感几乎要让她晕厥过去。一边是丈夫朗读
《论语》的声音,一边是学生那根抵在门口的巨根。

  「别……别说了……求你……快点……」

  她崩溃了。她松开了抓着椅背的手,反而主动抬起腰,两瓣硕大的屁股肉把
那个饥渴的小嘴送到了我的龟头前。

  「这就对了。」

  腰部发力,挺进。

  「扑哧——」

  进入感极其顺滑。

  泡沫、淫水、软肉。

  温暖、湿热、宽容的阴道瞬间包裹住了我。不同于少女的紧致,林云思的里
面充满了吸附力的松软。层层叠叠的熟肉争先恐后地亲吻着我那根入侵的巨物。

  「啊啊啊——!!」

  林云思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压抑的高亢呻吟。

  「进来了……全进来了……太大了……」

  她的双腿被迫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耻骨完全暴露,粗大的鸡巴
每一次都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的耻骨联合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图书室里回荡,伴随着隔壁张教授偶尔传来的几句
模糊的说话声,显得格外荒诞。

  「听听,隔壁老张还在讲什么《论语》呢。」我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抓着她
两只乱晃的大奶子,「咱们这叫什么?这叫身体力行地研究生命起源。」

  「坏……坏学生……」林云思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她的眼神迷离,双手
无助地抓着身下的真皮坐垫,「你是坏学生……欺负师母……」

  「欺负?师母这水流得都能把地毯淹了,我看您是乐在其中吧?」

  我故意放慢速度,在宽敞温热的阴道里九浅一深地捣弄。龟头每一次刮过敏
感的G点,都能感觉到内壁一阵剧烈的痉挛。

  「说,老张的鸡巴有这么大吗?」

  这是每个男人在床上都喜欢问的问题,尤其是在这种NTR的场景下。

  林云思咬着嘴唇,摇着头不说话。

  「不说?我就去隔壁问问老张。」作势就要拔出来。

  「别!……别走……」林云思慌乱地用两条肉光致致的大腿夹紧我的腰,全
然已是被填满后的食髓知味,「没有……他没有……小江的大……」

  「我多大?」我顶了一下。

  「很大……顶得我很满……要把肚子撑破了……」

  「老张平时能满足你吗?」我又是一个深顶。

  「不……不行……他……他软……还没进去就……啊!……就射了……」

  林云思终于吐露了这对看似模范夫妻背后的秘密。原来德高望重的张教授,
在床上是个连三分钟都坚持不到的快枪手。

  难怪这块肥美的地,荒成这样。

  「今天学生就替老师好好交交公粮。」

  我抓着她的脚踝,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然后开始了狂风暴
雨般的打桩。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

  两只硕大的奶子在空气中画着圈地乱甩,白花花的肉浪一波接一波。那张保
养得宜的脸被干得变形、扭曲,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昂贵的真丝衬衫上。

  泡沫混合着淫水,被挤压成白色的浆液,顺着我们要害的结合处流下来,滴
在地毯上。

  「啪!啪!啪!」

  我抓着她那两团随着撞击而疯狂乱颤的巨乳,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

  「老张读一句,我干一下,怎么样?」

  隔壁:「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我狠狠一顶,直接撞开她的宫颈口:「君子?师母,您看我像君子吗?」

  林云思已经被干得翻白眼了,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她听着丈夫的声
音,身体却在我的胯下因为快感而剧烈痉挛。

  「不……不是君子……是……是流氓……是好学生……」

  我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做成了更深的单腿一字马。

  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师母,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啊……啊……要死了……太快了……小江……慢点……要泄了……师母要
泄了……」

  林云思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阴道突然开始剧烈收缩,巨大的吸力像是要把
我的龟头咬下来。

  「想泄?学生可没允许哦!」

  我突然停下动作,把鸡巴抽出来,只留一个头在里面堵着。

  「啊!——」

  这种即将到达顶峰却突然被悬空的感觉,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林云思难耐
地扭动着腰肢,屁股主动往上迎,想要吞下救命的鸡巴。

  「给我……求求你……给我……」

  「叫老公。」

  「老……老公……」

  「谁是老公?」

  「小江……小江是老公……大鸡巴老公……」

  「隔壁那个呢?」

  「那个是……是绿毛龟……是臭太监……」

  这话一出,林云思自己都愣了一下。这种极度羞辱自己丈夫的话,竟然是从
她这个贤妻良母嘴里说出来的。

  看着她堕落又兴奋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腰身一沉,继续狠狠地捣了进去。

  「啊啊啊啊!!——」

  随着这一记深顶,林云思彻底崩溃了。

  滚烫的淫水像是喷泉一样直接浇在我的龟头上。她的身体在贵妃椅上抽搐。
一双白眼翻得只剩下眼白,脚趾死死扣紧,嘴里发出「呵、呵」的呻吟。

  我也被这股紧致的收缩绞得头皮发麻,但我神游天外,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忍着没射。

  看着身下这个被干得翻白眼的女人,我突然想起旁边书架上那本《人妻的弱
点》。

  我伸手把书拿过来。

  「师母,高潮了是吧?咱们还得复习功课呢。」

  我把那本厚厚的书垫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下面,把她的臀部垫得更高。

  「这下角度更好了。」

  红肿不堪、还在往外吐着白沫的肉洞,就这样被一本书托举着,呈现在我面
前。

  书的封面上,那个被按在桌上的人妻,正和眼前的林云思重叠在一起。

  「接着干吧师母,学生今天让你爽翻天!」

  我再次挺枪而入,这次是为了我自己。

  垫高了屁股,那条湿润的阴道变得更加笔直。我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冲刺,
龟头都能直接撞开子宫口。

  「唔……唔……」林云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劲来,被我这第二轮的攻
势顶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被动地摆动。

  几百下的极速冲刺后。

  「接好了!这是学生孝敬您的!」

  我低吼一声,把胀大到极限的鸡巴死死顶在她的花心里。

  浓稠的精液像是岩浆一样爆发出来。

  一股、两股、三股……

  足足射了十几秒。

  全部灌进了那个曾经只属于张教授的私人领地里。

  「唔……」

  射完之后,我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就这样压在她身上,感受着两人心跳
的共鸣。

  那对被我玩弄得全是指印的大奶子,软软地贴在我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
伏。

  过了许久。

  射完之后,我并没有急着拔出来。

  鸡巴依然保持着半硬不软的充血状态,严丝合缝地堵住了林云思刚刚被灌满
的骚逼。

  我就这样压在她身上,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汗水混在一起,甚至分不清是谁
出的汗。我感受着两人心跳的共鸣。

  高潮之后,林云思已经彻底脱力了。她软烂地摊在贵妃椅上。原本总是踩着
红底高跟鞋的腿搭在我的肩膀上,脚趾头蜷缩着,久久没有松开。

  我低下头看着我们紧密贴合的胸口。

  那对被我玩弄得全是指印的大奶子,被压成了两张扁平的肉饼,软软地贴在
我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每一次起伏,两颗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乳头,就
会在我的胸肌上划过。

  「唔……」

  林云思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她的眼角还挂着生
理性的泪水,精致的眼妆晕染开来,在眼尾拖出黑色的痕迹。

  「堵住了……」她似乎才找回一点理智,「别拔……堵住……会流出来的
……」

  她的阴道内壁还在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依依不舍地吸吮着我不愿离去的龟
头。

  我感受着里面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小腹皮肉,轻轻按了
按。

  「嗯哼!」林云思浑身一颤,她那种饱胀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感觉到了吗?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您学生的种。」我在她耳边低语,
「它们正在您的子宫里游泳,在您的阴道里安家。给学生生个小学生吧。」

  林云思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她想反驳,想骂我是畜生,但身体
的诚实反应却让她羞愤欲死。

  「休……休想!我上过环的,不给你生小孩!」

  过了许久,久到空气中那股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开始沉淀,隔壁书房的门,突
然「吱呀」一声响了。

  「婉婉?你在哪呢?我好像听到什么动静?」

  伴随着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张教授的声音猛然传来。

  林云思的身子瞬间僵硬,原本还在因为余韵而微微抽搐的阴道猛地收缩了一
下,死死咬住了我还埋在她体内的半软鸡巴。

  这一下,夹得太紧,太深,差点又把我给夹硬了。

          第七章:满腹经纶与满腹精斑

  「踏、踏、踏。」

  老式布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云
思那根快要崩断的神经上。

  近了。

  就在门外。

  林云思还带着高潮余韵的潮红脸庞瞬间褪去了血色。她死死咬着嘴唇,眼神
哀求地看着我,双手推拒着我的胸膛,示意我赶紧拔出来。刚才那种沉浸在高潮
余韵中的慵懒荡妇神态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张教授妻子」的本能
恐慌。

  但我偏不。

  这种在道德悬崖边跳舞的刺激感,让我原本已经半软的鸡巴竟然又有了抬头
的趋势。我不仅没动,反而往下压了压腰,让龟头再次在敏感的宫颈口上磕了一
下。

  「唔!……」

  一声闷哼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撞出来,随即被她自己死死捂住。那双漂亮的
眼睛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婉婉?在里面吗?门怎么关着?」

  把手被拧动了一下。

  「咔哒。」

  没锁。

  林云思绝望地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滑落。阴道内壁因为过度的惊吓而疯狂痉
挛,那一圈嫩肉把我的鸡巴绞得生疼。

  如果这时候张教授推门进来,就会看到一副足以让他脑血管爆裂的世界名画
——他平日里端庄高贵、连裙摆都要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妻子,正衣衫不整地横陈
在书房的贵妃椅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大张,屁股下垫着《人妻的弱点》,而他
的得意门生,正把一根沾满了精液和爱液的大鸡巴,深深埋在他妻子的身体里。

  就在门缝即将被推开的一刹。

  「老……老张!别进来!」

  林云思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声,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我在……我
在换丝袜!」

  门把手的转动停住了。

  「换丝袜?」门外传来张教授苍老且疑惑的声音,「怎么跑图书室换丝袜?
刚才不是换好了吗?」

  「刚……刚才不小心勾丝了……」林云思一边撒谎,一边用脚跟踢我的小腿,
示意我滚下去,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小江……小江也在呢,他在帮我找资
料……我不方便……」

  「哦,小江也在啊。」张教授的声音缓和了一些,「那行,你们快点,时间
不早了。」

  听着脚步声稍稍远去,我看着身下这个惊魂未定、胸口剧烈起伏的女人,忍
不住笑出了声。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抽。

  故意的。

  粗糙的冠状沟缓慢刮擦着那一圈充血肿胀的媚肉,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因为里面早已被我灌满了浓稠的精浆,拔出来的过程伴随着液体被搅动、挤压的
声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淫靡。

  「啵。」

  一声轻响,肉棒彻底脱离了那个温热紧致的肉洞。

  失去了唯一的堵塞物,那满满当当的「经纶」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哗啦……」

  白浊腥膻的精液,混合着透明拉丝的淫水,顺着红肿不堪的穴口涌了出来。
它们流过她那处刚被我刮得光秃秃、只剩下青色毛茬的耻丘,流过大腿根内侧细
腻的软肉,滴滴答答地落在贵妃椅昂贵的真皮坐垫上,也浸湿了那本垫在下面的
书。

  林云思羞耻得浑身发抖。她根本顾不上自己那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手忙脚乱
地去拉扯那条被推到腰间的黑色包臀裙,想要遮住这满地狼藉。

  我看了一眼还在往外吐着白沫的肉穴,随手扯过挂在她脚踝上那条已经撕破
的肉色丝袜,在她两腿之间胡乱擦了擦,算是简单的清理。

  丝袜吸饱了水,变得沉甸甸、湿漉漉的。

  我迅速整理衣服,拉好拉链,扣好皮带,深吸一口气,调整出一个最完美的
微笑。

  大步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半个身子挡住里面的春光。

  「老师。」

  我恭谦有礼地看着门外穿着中山装、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哎,小江啊。」张教授推了推厚重的老花镜,手里还端着个保温杯,「资
料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扬了扬手里那本刚从林云思屁股底下抽出来的《人妻的弱点》。
封面已经被我合上了,虽然封底可能还沾着点师母的体液,「刚才师母不小心把
书弄掉了,我正帮她捡呢。师母捡的时候……好像闪到了腰,正整理呢。」

  「闪到了腰?」张教授皱眉,往屋里探头,「婉婉?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
心?」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林云思正背对着门口,坐在贵妃椅上。

  她已经极快地把那条黑色的裙子拉了下来,遮住了还在微微发抖的大腿。扣
子崩飞了两颗的真丝衬衫被她紧紧拢在胸前,双手环抱,以此来掩盖里面真空的
事实。

  听到丈夫的声音,她的背影明显颤抖了一下。

  「没……没事……」

  她的声音沙哑和虚弱,听起来就像是真的身体不适,「就是……就是有点岔
气了。你们先聊,我……我换双鞋就出来。」

  颤抖的肩膀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师母确实挺……辛苦的。」我意有所指,「刚才为了找这本书,流了不少
汗。」

  「是吗?」张教授有些疑惑地吸了吸鼻子,「这屋里什么味儿?怎么有点
……腥?」

  那是石楠花的味道,浓烈得几乎化不开。

  我面不改色:「哦,刚才找书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翻了那瓶墨水。」我指了
指书桌角落,「可能是墨水的味道吧。」

  「墨水?那是进口的墨水,味道是有点怪。」张教授摇了摇头,「你们啊,
真是笨手笨脚的。行了,既然找到了,小江你也别急着走,帮婉婉收拾一下。晚
上还有个宴会,我得去换身衣服。」

  「好的,老师您忙。」

  目送着张教授慢悠悠地走回主卧,我重新关上了门,反锁。

  转身。

  林云思已经瘫软在椅子上。

  昂贵的酒红色真丝衬衫勉强拢在一起,遮住那对还在剧烈起伏的硕大乳肉。
裙子虽然拉下来了,但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湿透的布料很快就贴在了大腿根部,
勾勒出一道深邃的凹痕。

  「小江……你好大胆……」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既有恨意,又夹杂着某种未散的情欲。

  「大胆?」

  我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双红底高跟鞋,把玩着尖锐的细跟,「师母,刚才您
夹得那么紧,求着我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

  「抬脚。」

  林云思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抬起了那只光裸的玉足。

  我握住她的脚踝。入手一片湿滑黏腻,是刚才流下来的精液。我没急着给她
穿鞋,而是用大拇指指腹在那层滑腻的液体上抹匀,让它们像护肤乳液一样包裹
住她的脚背。

  「这鞋不错。」我拍了拍她的脚背,「红底的,跟你现在的脸色很配。」

  林云思脸一红,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

  「别动。」我按住她的膝盖,强行把鞋给她套了上去,「还有一只。」

  等两只鞋都穿好,我站起身。

  「师母,距离晚宴还有两个小时。这期间,您最好不要去洗澡。」

  「为……为什么?」林云思瞪大了眼,「里面……里面全是东西……脏死了
……」

  「那可是满腹『经纶』,怎么能说是脏呢?」我凑到她耳边,手指隔着裙子,
按在她微鼓的小腹上,「而且,屄毛刚才被我剃得光秃秃的,现在肯定很敏感吧?
要是被水一冲,啧啧,肯定疼。」

  「你……」林云思气结。

  「更重要的是,」我手上的力道加重,在那处鼓胀的子宫位置按揉,「我想
让您带着这一肚子的精液去参加晚宴。想象一下,您穿着华丽的晚礼服,挽着张
教授的手臂,在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面前谈笑风生,但您的子宫里,却装着
您学生射进去的一大泡浓精……」

  「随着您的走动,那些东西会慢慢回温,变得稀薄,也许还会顺着大腿流下
来一点点……那种滑腻的感觉会时刻提醒着您,您是个背着丈夫偷情的淫乱母狗。
这种感觉,难道不刺激吗?」

  林云思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涣散。

  「变态……」她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是在撒娇。

  「我是变态,那配合变态喷了一地水的师母是什么?」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把那条被我拿来擦精液的丝袜藏好,别让老张看见
了。」

  ……

  晚上七点,喜来登酒店宴会厅。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推杯换盏。

  我作为张教授的得意门生兼临时司机,穿着一身廉价的西装,跟在他们身后。

  林云思换了一身黑色的露背晚礼服。这件礼服剪裁极好,完美地勾勒出她沙
漏般的魔鬼身材。两团硕大的乳肉被紧紧包裹在黑色的布料里,挤出一道深邃的
事业线,随着她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

  她挽着张教授的胳膊,脸上挂着得体优雅的微笑,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哎呀,张太太真是越来越年轻了,这皮肤好得,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富商夸赞道。

  「哪里哪里,王总过奖了。」林云思笑着回应,声音温柔得体。

  ……

  只有我知道,她此刻并不好受。

  宴会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这并没有缓解林云思腿间的燥热。

  那双红底高跟鞋每走一步,她的大腿根部就会不可避免地相互摩擦。没有了
内裤和丝袜的保护,嫩肉直接摩擦着粗糙的礼服内衬,更别提那里还糊着一层渐
渐干涸、又不断有新涌出的粘液。

  落座。

  林云思坐在主桌的次席,那是属于「张教授夫人」的专属位置。

  我就坐在她斜对面,隔着一道转盘和几束插得并不高明的鲜花。这个位置很
微妙,只要我稍稍低头,就能透过桌布垂下的缝隙,捕捉到某些只有我能看见的
风景。而林云思只要一抬眼,视线就不得不穿过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和我撞个
正着。

  「张教授,您最近关于那个……明代礼教的研究,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说话的是满脸横肉的王总,手里晃着半杯红酒,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林
云思露在礼服外的雪白肩膀上瞟。

  「哪里哪里,不过是些故纸堆里的微末功夫。」张教授虽然嘴上谦虚,但脸
上那股子被吹捧后的红光是掩不住的。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妻子,充满爱意地拍了
拍她的手背,「这还得感谢我的内人,云思。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操持,让
我能心无旁骛。」

  「那是,那是。张太太真是贤内助啊。」王总举杯示意,「来,我敬张太太
一杯。」

  林云思不得不端起面前的高脚杯。

  她起身,眉头蹙了一下,平日里总是含着水的媚眼闪过一丝惊慌。

  两个小时前,我灌进去的那满满一肚子浓精,经过体温的温存,此刻早已化
开。她这一站起来,重力作用下,那些原本待在子宫和阴道深处的液体,开始不
可避免地往下坠。

  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袋子,突然被提起了口。

  「王总客气了。」

  林云思抿了一口酒,喉咙滑动,修长的天鹅颈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重新坐下时,她并没有优雅地并拢双腿侧放,而是有些僵硬地将臀部挪回椅
子上。她甚至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搭着椅子的边缘,上半身挺得笔直,极力忍
耐着。

  「小江啊。」张教授突然点我的名。

  我立刻放下筷子:「老师。」

  「你最近不是在看《流体力学》方面的书吗?虽然跨了专业,但有些道理是
通的。」张教授显然是喝高了,开始借题发挥,「所谓水无常形,做学问也是一
样,要懂得变通。」

  「老师教训的是。」我语气诚恳,「其实学生最近确实对流体很感兴趣。特
别是……高粘度液体在封闭容器内,受到压力和温度影响后的流动状态。」

  林云思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暗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晃出一圈涟漪。

  「哦?那你有什么心得?」张教授来了兴致。

  「心得谈不上。」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视线顺着林云思的脖颈一路向下
滑,滑过她起伏剧烈的胸口,滑过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桌布遮挡下的小穴深
处。

  「我发现,越是密封看起来严实的容器,一旦出现细微的缝隙,液体的渗透
力就越强。」我声音放轻,带着戏谑,「尤其是在需要保持静止和平衡的状态下,
内部的激荡反而会更剧烈。哪怕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里面其实早就……泛滥成
灾了。」

  「咣当。」

  林云思手里的叉子掉在了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全桌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怎么了云思?」张教授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林云思硬生生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脸颊腾地红了,
「手滑了一下。刚才……刚才听小江说的理论,觉得很有意思,听入神了。」

  「师母若是感兴趣,待会儿宴会结束,学生可以单独跟您探讨一下。」我笑
着说。

  林云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羞愤,然后低下了头。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微信。发信人就在我对面。

  林云思:「别说了。求你。真的要流出来了。」

  我抬眼看她。她正低着头切着盘子里那块并不怎么熟的牛排,动作紧张且机
械。

  我没回消息,而是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宴会桌很大,铺着厚重的绒布桌布,
一直垂到地面。

  我脱掉了鞋,伸出脚,慢慢地向前探去。

  触感先是一片柔软的地毯,然后碰到了那双红底高跟鞋的鞋跟。细细的,尖
尖的。

  脚尖顺着鞋跟向上,触碰到了她纤细的脚踝。细腻的皮肤触感,带着体温,
还有一丝令人心跳加速的粘腻。

  真的流出来了。

  林云思上半身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脚,但餐桌下的空间有限,她的
腿被限制在椅子和桌腿之间,无处可逃。

  我的脚趾灵活地勾住了她的脚踝,然后慢慢向上蹭。

  上面,是张教授正在高谈阔论,是周围宾客的推杯换盏。

  下面,是在黑暗中肆意妄为的侵犯。

  我的脚掌滑过她紧致的小腿肚,感受着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线条。

  「唔……」

  林云思咬着嘴唇,发出闷哼。

  「张太太不舒服吗?」旁边的王总关切地问道。

  「有点……有点热。」林云思拿起餐巾按了按额角,那里确实渗出了一层细
密的汗珠,「这里的空调好像不太足。」

  「是吗?我怎么觉得挺凉快的。」王总有些疑惑。

  他当然觉得凉快。只有林云思,此刻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的脚已经越过了她的膝盖,来到了大腿。

  黑色的露背晚礼服是高开叉的设计,简直就是为了方便我的行凶。我的大脚
趾轻而易举地撩开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那块肉。

  滚烫、湿润。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被我的脚背接了个
正着。

  那是我两个小时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身体里分泌的爱液,在重力和体
温的作用下,变成了极佳的润滑剂。

  「师母,」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刚好能穿过餐桌的嘈杂传到她耳朵里,
「这道『白汁烩海鲜』,味道似乎不错,您尝尝?」

  林云思猛地抬头看我,眼里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的脚趾在她大腿根部的那片湿泞中搅动了一下,把粘稠的液体涂抹得更加
均匀,甚至试图往那个不断收缩的穴口里探。

  「小江推荐的,肯定没错。」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叉起一块海鲜
送进嘴里,却根本没嚼,直接囫囵吞了下去。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一束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司仪激情澎湃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是今晚的
舞会环节!请各位嘉宾携伴步入舞池!」

  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响起。

  「云思,来吧。」张教授虽然年纪大了,但在这种场合还是很讲究风度的。
他站起身,绅士地向妻子伸出手。

  林云思如蒙大赦,赶紧想要站起来摆脱桌底下的骚扰。

  但她忘了一件事。

  她的那双红底高跟鞋,有一只正被我的脚踩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刚站起一半,身子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么了?」张教授赶紧扶住她。

  「鞋……鞋跟好像卡住了。」林云思低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当然知道是被什么卡住了。

  我坐在对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脚下稍微用了点力,踩着那只价值不
菲的高跟鞋。

  「我来帮师母看看。」

  我放下酒杯,这回是光明正大地蹲下身,钻进了桌布底下。

  黑暗中,林云思的两条腿在发抖。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我也能看到她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的水光。那只被我踩
住的脚,正赤裸着,脚背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我伸手握住了那只脚。湿的。

  全是我的味道。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腿上的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带着麝
香味的腥甜。

  「师母,」我在黑暗中抬头,虽然她看不见,但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视线,
「这双鞋太贵重了,弄脏了可不好洗。」

  我用手掌包裹住她的脚心,大拇指狠狠按压了一下涌泉穴。

  「啊!」

  桌子上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

  「怎么了小江?还没好吗?」张教授在上面催促。

  「快好了,老师。」我高声回答,「地毯有点勾丝,缠住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手帕——其实就是一张普
通的湿巾,我随身带着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状况。

  我慢条斯理地帮她擦拭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液体。动作轻柔。

  「好了。」

  我帮她把脚塞回高跟鞋里,还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捏了一下。

  「师母,小心地滑。」

  我从桌底钻出来,手里攥着那张温热湿润的湿巾,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

  林云思终于站稳了。

  她的脸红得像是一块红布,挽着张教授的手臂,走向舞池。

  我看着她的背影。

  那件黑色的露背礼服下,她的脊背挺得笔直,两片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但我知道,只要她一开始跳舞,只要她的舞步稍微大一点,那个刚刚被我擦干净
的地方,很快又会变得一塌糊涂。

  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舞池里,张教授的舞步很是老派,甚至有些笨拙,带着一种上世纪八十年代
交谊舞厅的陈旧感。林云思配合着他,每一个转身都显得小心翼翼。

  我没有去跳舞,而是端着酒杯,靠在角落的柱子上,看着他们。

  我想,她现在的感觉一定很奇妙。

  一方面是公众场合的紧张感,一方面是体内异物带来的充实感和坠胀感。随
着舞曲的节奏,我的精子会在她体内晃荡、冲刷,刺激着她刚刚平复下去的敏感
神经。

  林云思跳得很僵硬。她的步幅迈得很小,每一次旋转都显得迟滞,生怕动作
稍微大一点,屄里的浓精就会因为离心力而漏出来。

  张教授显然并没有察觉到怀中妻子的异样,他沉浸在刚才被吹捧的余韵和酒
精的微醺中,脚步虚浮,带着林云思转圈。

  每一次旋转,林云思的眉心都会蹙一下。

  物理学是不会骗人的。离心力作用下,那些原本在我脚下被暂时擦拭干净、
此刻又重新汇聚的液体,会在她温暖紧致的阴道里激荡,甚至一点点向下滑落。

  她一定在拼命收缩括约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维持着端庄微笑,一边独
自对抗体内异物的感觉,这比直接把她按在桌子底下肏还要让她崩溃。

  一曲终了。

  林云思几乎是立刻松开了张教授的手,额角全是细密的冷汗,精致的粉底都
快盖不住脸色的苍白,胸口因为憋气而剧烈起伏。

  「老张……我有点累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想回家。」

  张教授意犹未尽,但看着妻子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也好,我
也有些乏了。小江呢?」

  我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领带。

  「老师,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味。

  那是豪车真皮座椅的味道,车载香薰的柑橘味,混合着张教授身上的酒气,
林云思身上的晚香玉香水味,以及……隐藏在所有气味底色里的石楠花气息。

  张教授坐在副驾驶,酒精上头,加上年纪大了,车子刚开出两个街区,他就
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林云思坐在后座的阴影里。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靠着椅背休息,而是坐得笔直。她
双手死死抓着那个鳄鱼皮手包,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在通过后视镜看我。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
绪。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车轮碾过柏油路面的胎噪,和张教授规律的呼吸声。

  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我抬起眼,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她交汇。

  我静静地看着她,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那个被手包挡住的小腹位置。

  林云思猛地别过头看向窗外。

  但我看到了。

  她放在手包底下的那手,正在透过黑色的礼服裙摆,悄悄地按压着大腿根部。
那个位置,大概是红底高跟鞋上方十几公分的地方,也是液体最容易流淌到的
「警戒线」。

  绿灯亮起。

  我踩下油门,车子平稳起步,但在过减速带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减速。

  「颠……」

  后座传来一声极短促的惊呼,随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张教授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梦话,又睡了过去。

  将二位送回那栋老洋房时,夜已经深了。

  张教授迷迷糊糊地醒来,被林云思搀扶着下车。

  「小江啊,今天辛苦你了。」老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满嘴酒气,「早点回
去休息吧,路上慢点。」

  「老师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微笑着目送他们。

  林云思扶着丈夫,走上台阶。即将进门的那一刻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背对着我,露背礼服下光洁的脊背在门廊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我看到她的那双腿,原本并得很紧,此刻却微微分开了一点站立。接着,她
迈过门槛。

  门关上了。

  这栋充满了书香气息的房子重新归于寂静。

  我知道,今晚对于林云思来说,才刚刚开始。

  她需要面对如何在丈夫熟睡的鼾声旁,把自己从那种淫靡的状态中清洗干净。
她得把那一肚子属于我的精液抠出来,冲进下水道,然后再在那张婚床上,假装
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没空去想她的纠结。

  因为我的手机亮了。

  一条微信,来自备注为「国家一级图书管理员」的人。

  「你死了吗?」

  简单,粗暴,充满了怨气。

  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

  距离我从半岛咖啡厅开车把她送回家,已经过去了快十个小时。

  我笑了笑,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向着城市的另一端驶去。

  好姐姐的藏书阁,今晚应该还没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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