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43-46)作者:万幸万幸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1-26 11:46 已读11063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系统 #NTL #同人

【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43-46)

作者:万幸万幸

第一卷
  第43章 给我一个机会
  周六清晨,秋阳刚从地平线爬上来,空气里还带着一点夜里残留的凉意。
  李萱诗站在街口,望着那块写着成人用品的粉色招牌,耳根瞬间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为什么非要选这家?”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羞意:“你之前发我的照片里,不是还有几家更便宜的吗?”
  由于国庆假期收假在星期二,李萱诗这周只上了三天的班。今天一大早,便被郝江化叫出来一起看店铺。
  郝江化站在她身旁,手里晃着那串刚拿到不久的钥匙。
  “便宜的店铺是有……”
  他故意拉长音,往前一步,把她半挡在阴影里,声音压得只剩两人听得见:“但……这里离你家更近一些……”
  李萱诗愣了半秒,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离我家……近!”
  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这条街离她住的小区只有两站公交,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郝江化像是没察觉她的迟疑,钥匙在他粗糙的指节间转得叮当作响:“你一个人在长沙,左京又不在身边……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我可以马上赶到!”
  他语气轻飘飘的,尾音却像钩子,把“我可以马上赶到”几个字咬得又重又软。
  李萱诗耳尖的红晕一路烧到脖颈,像被晨光染透的薄纱。
  “我能有……什么事!”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点掩不住的暖意:“这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把日子过下来了。”
  郝江化没急着反驳,只把钥匙在掌心攥了攥,声音放得更低、更沉:“你带的学生明年就要高考了,工作压力很大,下班后又要照顾小天,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说到这,郝江化顿了顿,声音忽然哑了:“还有你的身体……”
  李萱诗睫毛颤了颤,指尖无意识地揪住挎包的系带,这一周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夜里情不止禁的发情好几个小时,疯狂地自慰却始终得不到高潮,身心俱疲的她若非有【滋阴养身汤】吊着一口气,估计早就崩溃了。
  郝江化抬眼望向那块碍眼的粉色招牌,又转过头看着她,语气轻得像在哄:“反正以后你要是上晚自习或者加班开会的时候,我来照顾小天。你没时间买菜做饭,我来准备,这样你能有更多的休息时间!”
  秋风掠过,吹得李萱诗眼尾有点发酸。她垂着头,半晌没吭声。
  郝江化也不催,就那么站着,像一堵墙,挡住了所有风。
  过了好一会儿,李萱诗才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闷在风里,小得几乎听不见:“进去看看吧……”
  面对郝江化的柔情,她既没拒绝却也没有接受,只是岔开话题,或许她还需要时间,还需要郝江化用加倍的‘真心’来打动她,哪怕她的肉体已经被郝江化数次征讨,她也还无法接受。
  李萱诗没看郝江化,低着头,先一步迈进店内,晨光从她身后追进来,落在她微微发颤的肩线上,像给她披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18!】
  郝江化站在原地愣了半秒,嘴角扬得老高,淫液的目光却像钩子似的,从李萱诗乌黑的发梢一路滑到她纤细的腰窝,再滑到那被米色针织裙裹得紧绷的臀线。
  葫芦似的诱人的曲线,在晨光里晃得郝江化眼底发烫,下意识舔了舔唇,喉结滚了滚,脑子里飞快闪过第一次操她时那个晚上,她跪在床上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她,那雪白夸张的奶子晃得晃眼,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成河……
  要不是想要彻底征服李萱诗的身心,不然郝江化早就不计后果地把她压在身下,从后面狠狠干进去。
  见李萱诗准备进店里,郝江化连忙抢到她前面,挡住那扇门,有些尴尬地对着她说道:“宣诗!等等!”
  “那个……我不清楚老板有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收走,让我先进去检查一下……免得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你的眼睛!”
  说完郝江化几乎是用肩膀撞开了门,整个人先一步蹿进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狗,动作慌乱又急切。
  李萱诗站在门外,晨风吹得她耳边的碎发微痒,白皙的俏脸染尽了红霞,一路烧到玉颈。
  郝江化的话语令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丰富的画面:各种五花八门的服装、形状夸张的玩具……
  但她终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甚至还偷偷在网上买过一根假鸡巴,虽然后面商家发错货,将自己买得假阳具变成了一根的二十五厘米长的巨物。
  她至今仍以为商家发错货,却不知道,那根假鸡巴早被郝江化偷偷换成了【同感假阳具】。
  每一次她深夜发情、忍不住把那根冰冷的棒子塞进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里时,离她不远的郝江化都能同步感受到她肉屄内的温度、湿滑和痉挛,享受着鸡巴与屄肉的摩擦快感。
  此刻,门内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乒乒乓乓”,
  十来分钟后,门被猛地拉开一条更大的缝,郝江化探出半张通红的脸,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像刚抢完银行的样子。
  “好了好了!全部捡完了,就是还有些灰尘,宣诗你不要介意哈!”
  看着郝江化黢黑的脸上大汗淋漓,李萱诗心头一软,从挎包里取出一包纸递了过去,道:“我又不是没见过,没必要这样!”
  郝江化接过那包纸,却没急着擦汗,只是攥在手里,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又哑又轻:“你可是天山上圣洁的雪莲花,怎么能被这种凡间的秽物污了眼睛!”
  李萱诗被他这一本正经的黑脸逗得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老郝,你可以啊!几天不见,居然还学会了说这种话!”
  “嘿嘿,抖音上看到的,就记了下来!”
  郝江化笑着挠了挠头,侧过身,把门完全让开,阳光从他背后涌进来,把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来,雪莲花小姐,进店看看吧!”
  李萱诗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压不住地翘着,迈步跨过门槛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贫嘴!”
  店铺不大,只有六十多个平方,阳光从落地窗涌进来,照得瓷砖泛着暖黄的光。
  墙壁被贴上了淡粉色的墙纸,墙边靠着几个空空的货架,许是茶台过于沉重,又或者老板不想要了,便留在原地。
  李萱诗伸手,碰了碰边上空空的货架,随后站在店铺中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不错,收拾干净后,先用来屯放药材,等各种证都办好以后,可以像养生馆那样运作……”
  李萱诗本来打算让郝江化随便租个房间,可以用来屯放药材就行了,但她后来也升起了想和他一起经营的念头,既然要合伙就不能小打小闹,便改口让他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
  郝江化走到店铺尽头,指着卫生间对面的地方说道:“我打算在这里隔个小间出来,摆张床,以后就搬来这里住,方便照顾你们!”
  这话一出,李萱诗整个人先是愣住,随即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她转头看向卫生间对面那块不足八平米的小角落,脑子里却“嗡”地一声炸开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
  “老郝……”
  她声音低了下去,像是第一次正视这个话题:“你,这段时间……到底住在哪儿?”
  空气突然变得很静,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虽然对李萱诗这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郝江化怎么可能说自己住酒店里,还时不时把唐小蝶喊来操上一晚。
  “我?我在以前认识的一个工友家住,等店里头弄好了就搬过来!”
  郝江化想也不想的,便随口撒了个谎,神态语气自然得连李萱诗都没察觉到破绽。
  “没几个月就要入冬了,你在这里住也不是办法……”
  目光扫过那个还没来得及隔出来的小角落,半晌,李萱诗像是下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要不……你重新搬回来吧!”
  究竟是不忍郝江化住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是想有根可以让她尽情高潮的鸡巴,除了李萱诗自己,没人知道。
  “客房……一直给你留着,小天……也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李萱诗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却砸得郝江化心口“咚”地一声巨响。
  他愣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裤缝,喉结滚了又滚,半天没敢接话,生怕自己听错了。
  郝江化很想答应,可心里警铃大响!
  李萱诗难道不知道她这句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只要自己住进她家里,那她夜里再发情时,面对的可能不再是那根冰冷的假鸡巴。
  这是考验?
  对,这是考验!
  凭借各种道具和手段,郝江化想要征服她那熟透了的肉体并不难,可想要征服她的心,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胯下却一步也不能出差错。
  想通了的郝江化深吸了一口气,像把胸腔里那团快要炸开的火硬生生压下去。
  后退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近得能听见心跳的距离,哑着嗓子沉声道:“不用了……”
  李萱诗愣住,睫毛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郝江化抬眼看她,目光烫得吓人:“你就不担心我在知道你生了那种病之后,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是啊,明知道他喜欢自己,他爱自己,自己让他重新回来住,不亚于引狼入室,可自己又为什么会说出要他重新回来住的话?
  是因为自己怕他住这里冷?
  是因为想找个人聊聊天排解寂寞?
  还是因为夜里太难熬了,每次哭着把那根假鸡巴捅进自己身体里时,脑子里全是郝江化那根滚烫的、能让她高潮到失神的真家伙。
  她已经受够了高潮永远卡在那一线,就是过不去的空虚和痛苦,她想郝江化的鸡巴想得要疯了,想得连骨头缝里都烧着火。
  李萱诗嘴巴抿得死死的,低着头,不敢看郝江化,玉指几乎要把衣角揉碎。
  看着李萱诗手足无措的样子,郝江化心里升起可以试着将两人的关系拉进一步的念头,立马走上前去,几乎贴到她面前,声音低哑却笃定的说道:
  “宣诗,我知道你让我搬回去,不过是一时心软。可我今天把话说清楚:我郝江化是个男人,如今终于能挺直腰杆挣钱,就该把自己的尊严捡回来,让自己有昂首挺胸站在你面前的资格!站在你所有追求者面前的资格!”
  他顿了顿,像把多年积压的石头一块块吐出:
  “我也知道我年纪大,长得又普通,字也不认识几个,根本配不上你这高岭之花,可我还是喜欢你!死心塌地爱你!”
  说着,郝江化握住她正揉皱衣角的手,掌心粗粝,带着常年劳作的厚茧,却小心翼翼,像捧着一碰就碎的薄胎瓷。
  “宣诗,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却烫得惊人,“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给我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行吗?”
  李萱诗指尖一僵,下意识想抽离,却被那灼热的温度烙得动弹不得。
  她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听到郝江化的告白了,可却只有这一次,像火星溅进冰湖,轰然炸开,激起滚烫的浪。
  这一刻,她很想不管不顾的同意郝江化,给他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但话到嘴边她迟疑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亡夫左宇轩,在天上的他,是否会允许她重新追寻自己的幸福。
  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左京,在北京的他,是否会同意她给自己的后半生找个依靠。
  她想到了自己的亲朋好友,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们会在背后怎样咀嚼这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八卦,她该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胸腔里,滚热的浪头一点点退潮,只剩湿冷的苦涩。
  她垂下眼,想把手指一点点从郝江化掌心里抽回,却没成想,她才刚一动,那只覆满厚茧的手却骤然收紧,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第44章 允许你追求我!
  “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好吗?”
  “给我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好吗?”
  郝江化的三连问,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哑,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全喷在她最敏感的耳后。
  李萱诗整个人像被定住,睫毛颤得厉害,眼泪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李萱诗抬起头,却毫无防备地跌进郝江化的眸底,那目光像一口深井,只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滚烫、澄澈,没有算计,带着低到尘埃里的恳求。
  铺天盖地的赤诚与爱意扑面而来,几乎要把她当场融化。
  电光石火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考虑了亡夫、儿子、亲友、流言,却独独漏掉了自己。
  她李萱诗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必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不要顾虑太多,只要勇敢一次,她就能享受到他给自己带来的性福,享受到那根夜夜思想的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给予的无上高潮。
  那一瞬间,所有枷锁像纸糊的一样,“哗啦”一声碎了。
  李萱诗轻轻吐了口气,像把所有的枷锁、顾虑、羞耻、害怕,一口气全吐出去。
  像终于把压在心底最重的那块石头挪开。
  然后,轻轻地、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一下,小得几乎看不见,却让郝江化整个人都僵住,眼眶瞬间通红,像个刚被主人认领的大狗,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抱得死紧。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10,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28!】
  【当前心意值已达成触发支线任务节点,支线任务生成中……】
  【挑战任务:支线一:爱的宣言!】
  【任务完成条件:需李萱诗亲口说一句,饱含爱意的:我爱你!】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10张幸运抽奖券!】
  郝江化也没想到自己临时升起的念头居然收获满满,他都已经做好了李萱诗拒绝的打算,却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同意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把她永远压在胯下的机会。
  “……你干嘛!”
  李萱诗的声音哑得不像她自己的,带着一点颤,却没推开他,任由郝江化将自己紧紧的搂进怀里。
  她都快忘了,原来一个拥抱可以这么烫。
  郝江化的胸膛宽阔滚烫,带着烟味和汗水的味道,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李萱诗耳边,震得她耳膜发麻。
  他的手臂像铁铸的一样箍着她的腰,却又在发抖,像怕用力太大弄疼她,又怕用力不够她就跑了。
  除了她和郝江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在左宇轩走后,她已经很多年没被一个男人这样抱过了。
  郝江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得她脸颊发痒,声音闷在她发顶:“宣诗,我爱你!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用自己的真心来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李萱诗眼眶发热,鼻尖酸得厉害,整个人被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手指悬在半空,几次想抬起来回抱住他,却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
  时间像被拉长成黏稠的糖丝,六十平的小店里只剩两颗心跳。
  “咚咚!”,“咚咚!”地撞得彼此胸腔都疼,可谁也没有在意,享受着彼此的怀抱。
  直到……一根坚硬如铁般的东西,抵在李萱诗的小腹上,让她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劈中,呼吸瞬间乱了起来。
  那根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滚烫、粗硬、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一跳一跳,像在宣告主权。
  她脸“腾”地烧得通红,连耳根都红得滴血,指尖蜷得死紧,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个深夜,她哭着把假鸡巴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幻想的那根真正的、火热的东西。
  “你……还不放开!”
  李萱诗咬着唇,睫毛抖得厉害,眼底水光晃得晃眼,娇羞似的在郝江化背上垂了一拳。
  “嘿嘿!”
  郝江化讪讪地松开了手,弓着腰往后退了一步,尴尬的笑了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李萱诗被他这副憨样逗得“噗嗤”一声,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嘴角却悄悄翘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虽然我答应给你一个机会……但你最好给我表现得老实一点!”
  说完,李萱诗的目光“不经意”地往他胯下瞟了一眼,那一眼像蜻蜓点水,却烫得她自己心尖一颤,她知道那下面藏着什么。
  那根滚烫、粗硬、带着青筋的家伙,曾经在她最崩溃的夜晚,把她钉在床上操得哭到失声,高潮到眼前发白。
  只是两人刚刚捅破那层窗户纸,哪怕自己曾因为“犯病”在郝江化身上纵横了半天一夜,可她依旧不想让郝江化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郝江化站得笔直,还给李萱诗敬了个滑稽的手礼,声音又大又憨:“是,我一定老老实实!好好表现!争取换来转正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关系已经确定,李萱诗终于卸下心防,不再刻意与郝江化保持距离,也不再端着那副矜持的架子,抬手在他胸口轻拍一下,嗔道:“行了,少贫嘴!”
  “趁现在有空,我们打扫一下!”
  李萱诗环视这不大不小的店铺一眼,低头从那只焦糖色软皮包里掏出一把钥匙。钥匙环上挂着半片贝壳,却是郝江化之前上交的那把。
  将钥匙递给郝江化,道:“这个点小天应该起床了,你先买点早餐回去给他,然后回来买几副扫把、垃圾铲、水桶和拖把!”
  “好嘞……”
  郝江化伸手接过钥匙,便大步流星往外冲,走到门口又回头,朝着李萱诗问道:“宣诗,刚刚你路上只吃了两个包,要不我也给你带点回来吧!”
  “不用了,我不习惯早上吃太饱!”
  “那……好吧!我马上回来!”
  看着郝江化消失在视线外,李萱诗呆站在原地,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又抬头环视这间六十多平的小店。
  阳光从玻璃窗漏进来,将淡粉色的墙纸照得发亮,墙面上那些细小的纤维像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李萱诗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把鬓发别到耳后,才发现自己嘴角一直是翘着的。
  六十平的店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真要收拾起来,还是累得够呛。
  光是拆掉上一任老板留下的货架,他跟李萱诗就折腾了整整一个上午。
  后来还要撕掉墙上的粉色墙纸,一撕就是一大片墙皮,碎屑像下雪一样往下掉,等把地面扫拖干净,时间已经溜到下午六点多。
  两人这才灰头土脸、满身汗味地冲到农贸市场买菜,然后拎着大袋小袋往回赶,到李萱诗家门口时,已经快七点了,而外面的天空也早就暗了下来。
  一进门,就听见电视机里传来动画片的声音,而郝小天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捂着小肚子,一见到两人进来便扑了上来,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老爸!宣诗妈妈!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好啦!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李萱诗一边笑着一边从塑料袋里掏出个还冒着热气的烤鸡腿,金黄油亮,香味瞬间就霸占了整个客厅。
  “来,先垫一口,刚出炉的,趁热吃!”
  郝小天眼睛“唰”地亮了,刚才还蔫了吧唧的小身板一下坐得笔直,两只小爪子飞快接过鸡腿,张嘴就狠狠咬下去,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含糊不清地嚷:“呜呜呜……宣诗妈妈最好了……我原谅你们了!”
  郝江化把袋子往厨房大理石台一放,回过头,暗戳戳的一缕淫光从李萱诗被汗水浸透的T恤领口一路滑到她那截盈盈一握的腰窝,又顺着紧绷的牛仔裤往臀缝里钻,火辣辣地扫了一圈,才慢悠悠收回。
  嘴角挂着那副真挚的笑容,别有用心地朝着李萱诗说道:“宣诗,你先去洗澡吧!忙了一天了,身上都是灰!”
  现在七点,等她洗完澡再过一个小时,他就能又一次借着“治疗”的理由,重新享用她那阔别了几天的成熟的肉体,而且他今晚打算用给李萱诗用上【一念春风起】,计划着更进一步。
  李萱诗压根没察觉他眼底的邪意,低头抬臂,在袖口轻轻嗅了嗅,确实有点酸汗味。可想到时间也有些晚了,便摇了摇头。
  “你先洗吧,我把菜择了,你洗完澡出来正好接手,然后我再去洗澡,这样能快些!”
  说完就弯腰去解台上的袋子,T恤下摆因为动作微微上滑,露出一小截汗湿的腰,线条柔软又紧实,在灯下亮得晃眼。
  郝江化喉结滚了滚,差点没忍住直接上手,硬生生把那股邪火咽回去,嘴角扯出个笑:“行,听你的。”
  郝江化冲完澡出来时,李萱诗正弯腰把择好的青菜放进盆里,水珠顺着她指尖滴落,砸在不锈钢台面上。
  余光捕捉到郝江化走进来的身影,动作一滞,呼吸悄悄乱了。
  只见郝江化身上套着她刚才随手递过去的左宇轩以前穿的衣服,宽松的衣服到了他身上却被强行撑开,布料死死勒在胸肌和腹肌上,每一道起伏的线条都无比的清晰。
  李萱诗耳根“腾”地烧起来,心跳快得像擂鼓。
  郝江化像是没察觉她的视线,随意抬手又抹了把头发,水珠溅落,落在地板上,朝着李萱诗说道:“接下来交给我,你快去洗澡吧。”
  声音明明十分平静,可在那件紧绷到不讲道理的T恤衬托下,却莫名染上几分危险的性感。
  李萱诗几乎是逃进自己卧室的浴室,“咔哒”一声反锁。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脑海里却全是方才郝江化那被撑出来的健硕肌肉。
  粉嫩的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被柔软的内衣细细地磨蹭,像有无数细小的牙齿在轻轻啃咬。
  小腹一阵阵抽搐,空虚得发疼,那处湿软的穴口仿佛在无声哭泣,急切地渴求着被粗硬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撑开、占有。
  李萱诗死死抓住门框,指节泛白,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看了郝江化性感健硕的身体一眼,怎么就……
  李萱诗洗澡的时间比郝江化想得要久,在他把最后一碗紫菜蛋花汤从厨房里端出来时,她才裹着甜腻花香的气息来到客厅。
  整个人像是被滚烫的蜜糖水整个泡过又捞出来一般,皮肤蒸得透粉,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黏在红透的脸颊和耳后。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白色棉质吊带睡裙,略湿的裙摆贴在大腿上,吊带细得像两条线,胸前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锁骨、颈侧、肩头挂着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顺着皮肤滑进衣襟深处。
  看得郝江化喉结猛地滚了一下,手里的汤碗差点没端稳,连忙稳了稳心神,笑着对她说道:“快吃饭吧!”
  “宣诗妈妈!快吃饭!”
  郝小天早就饿得不行,小短腿在儿童餐椅上蹬得咚咚响,一手抓着烧鸭腿,一手用勺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嗯!”
  由于去农贸市场的时候太晚,市场里都没什么新鲜的食材,所以两人也只是买了点青菜,熟菜和水果就回来了,所以今晚的晚餐并不丰盛,但郝江化还是贴心的给每个人准备了一碗紫菜蛋花汤。
  李萱诗坐在郝小天身旁的凳子上,端起装着汤的碗,轻轻抿了一口,紫菜的腥香混着鸡蛋的柔软,一下子就撞进她早已空荡荡的胃里。
  郝小天吃饱后已经去客厅看动画片了,留给他们难得的二人世界。
  晚餐虽不丰盛,但郝江化不时的夹起菜往李萱诗碗里放,让李萱诗心里甜甜的,原来不止拥抱,就连这个她也好多年没有享受过了。
  终于,郝小天在客厅打了个大哈欠:“宣诗妈妈,我困了……”
  “你去哄他睡觉吧,这碗我来洗!”
  郝江化贴心地将桌上的残羹剩饭收起,留给李萱诗一个宽大的背影。
  等李萱诗轻手轻脚地从郝小天房间出来,走廊里只剩厨房那盏暖黄的小灯。
  郝江化已经把灶台擦得一尘不染,正把一壶刚熬好的【滋阴养身汤】端到桌上,热气带着淡淡的药香,氤氲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郝江化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醒郝小天,“汤给你煮好了,趁热喝!”
  将郝江化送到门口,李萱诗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指节泛白。
  她想说:别走,留下来,用那根滚烫的鸡巴,抚慰自己夜夜发情的肉体。
  可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矜持像一道锁链,勒得她喉咙发疼。
  她只能看着他换鞋,弯腰,那条运动裤被臀部绷得紧紧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她几乎能回忆起那具身体压上来时的重量、温度,还有把自己钉在床上疯狂抽插时的凶狠。
  郝江化直起身,回头冲她笑了一下,那笑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眼底却烧着一簇谁也看不见的火。
  “萱诗,早点休息!”
  “嗯~你……路上小心!”
  李萱诗握着门把手,不舍似的将其缓缓往回拉,就在即将阖上的前一秒……

  第45章 与李萱诗的第三次
  李萱诗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猛按下了一个开关似的,小腹深处,一股比以往还要滚烫的热意轰然炸裂,顺着脊椎一路狂飙,烧得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光滑的肌肤瞬间绷紧,连毛孔都似被火舌舔过,酥麻发颤。
  “嗯嗬~”
  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将还未完全合起的防盗门重新撞开,如燕归巢般落入门外正一脸淫笑的郝江化怀中。
  鼻尖撞上郝江化锁骨的一瞬,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猛地灌进鼻腔,熏得她脑子“嗡”地一声空白。
  郝江化只觉得那对沉甸甸的奶子狠狠砸在他胸口,像两团熟透的果实,隔着内衣却能感受但它们的弹性,让他下身瞬间硬得发疼。
  “宣诗,你……”
  郝江化低哑的嗓音带着李萱诗察觉不到的戏谑,粗糙的大手顺势揽住李萱诗的细腰,五指深陷进腰窝的软肉里,用力一捏。
  “你……这是又发病了?”
  这一捏,令李萱诗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猛地一缩,一大股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黏腻、炙热,像刚刚熔化的滴在身上的蜡液,烫得她几乎哭出声。
  “老郝……不、不是……我……”
  李萱诗的声音碎成一片,带着哭腔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
  郝江化的大手扣住她腰时,五指像五根烧红的烙铁,陷进软肉里,热意便像电流窜进骨缝,腰窝被掐得发麻,子宫深处猛地抽搐,又一股热流涌出。
  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还在嘶吼着“推开他”,可李萱诗的手却像被另一股意志霸占了。
  掌心贴上郝江化滚烫的胸膛,指尖颤了一下,随即像被磁石吸住,死死扣进去。
  指腹感受着肌肉的硬度,棱角分明,烫得惊人,像烧红的铁板,把她的掌心烤得发疼。
  好硬……好烫……
  这个念头像火星落进干柴,轰地一声点燃了所有燥火,化成无数只滚烫的手,精准地掐住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纯度最高的春药,郝江化鼻尖呼出的热浪扑在她脸上,沐浴后的香味、烟草味、雄性气息混在一起,直冲脑门,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碾得粉碎。
  “……不,这里……老郝……带我回去……这里……快……”
  李萱诗咬着牙,迷离的眸子好不容易聚起一点光,黑漆漆的楼道像张开的大嘴要把她吞掉。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儿,可膝盖早已软得站不住,身体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磨蹭,小腹隔着睡裙和运动裤,蹭过他硬得吓人的鸡巴,惹得两人同时闷哼。
  “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
  郝江化低笑一声,打横抱起她,两步跨进屋,反手“砰”地甩上门。
  结实的手臂像铁箍,把她牢牢锁在怀里。下一秒,她便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安全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闪过,李萱诗最后的理智便被【一念春风起】与【催情沐浴露】的双重刺激彻底冲垮。
  她再也顾不上床边那道灼热的目光,颤抖的玉手迫不及待地掀开睡裙下摆,指尖直接按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中央。
  那块白色的布料早已湿透,几乎透明,能清晰看见下面两片因充血而越发肥厚的肉唇轮廓,指腹轻轻一点,便被那片软肉贪婪地吸住。
  “啊……要死了……里面……在吸……”
  李萱诗尖叫着撇开内裤,两根纤细的手指猛地捅进去,滚烫湿滑的肉壁立刻裹上来,褶皱一层层蠕动、吮咬,像无数张小嘴在吞咽。
  玉指在湿漉漉的肉屄内疯狂地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液,每一次顶进去,都蹭得腔道褶肉一阵痉挛,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惊心动魄。
  另一只手从吊带里伸进去,狠狠掐住自己胀得发疼的巨乳,五指深陷乳肉,揪住硬挺的乳头用力拉扯、碾转。
  “呜呜……要……好痒……”
  李萱诗彻底失神,媚声又软又浪,耻部无意识地高高翘起,腰肢弓成一道淫靡的弧线,十只脚趾蜷得发白,脚背青筋暴起。
  “唰!唰!唰!”
  这是什么声音……
  奇怪的声音把李萱诗的半分神智从欲望的深渊里拽回,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却撞到了一具完全赤裸、黑得发亮的雄性肉体上。
  被情欲侵染而变得浑浊的双眸,死死盯着郝江化那健硕的胸肌、刀刻般的腹肌、还有他胯下那根青筋暴突的粗长鸡巴。
  “咕嘟!”
  望着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巨物,李萱诗喉间忍不住发出黏腻的吞咽声,像一条饥渴到极点的小兽,连吞口水的声音都透着浓重到极点的媚浪淫意。
  水光潋滟的眸子随着郝江化的动作缓缓移动,随着郝江化粗长鸡巴的上下跃动而漂浮,一时间忘了抓揉自己肿胀的奶子,甚至也忘了扣弄自己饥渴酸痒到极点的湿滑肉屄。
  螓首微转!
  目视着郝江化踩在大床上,压出个深坑!
  目视着郝江化缓缓坐下,背靠在床头!
  目前着郝江化抓起枕头巾,覆盖在脸上!
  李萱诗知道郝江化这是什么意思,与国庆节期间那次一样,做一个给自己发泄情欲的人形器具。
  浑身上下,除了那根因充血而不断勃动的鸡巴外,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仿若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玩具人偶。
  不!不一样!
  李萱诗注意到郝江化并没有像那天一样躺在床上,而是背靠在床头。
  枕头巾也只是随意的搭在脸上,只要自己动作稍微强烈一点,就有可能向下滑落,把自己最淫贱、最骚浪的一面暴露在他眼里。
  “老郝……”
  李萱诗淫喃一声,姿势的改变意味着只要自己骑上去,就不再是坐在他的身上的一叶孤舟,而是肉与肉,胸对胸的紧密贴合。
  这一刻,她犹豫了起来!
  两人刚刚确定追求关系,她不希望他再一次看到自己主动坐在他身上的淫乱骚浪的一面,期盼郝江化发现姿势摆错了,重新躺回床上。
  可郝江化默不作声的背靠在床头,仿佛没听见她的哀求,只剩那根二十五厘米长的狰狞鸡巴高高翘起,龟头胀得紫红,马眼处已渗出晶莹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它一跳一跳的,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青筋盘绕的棒身粗得骇人,简直要将空气都撑裂。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萱诗的理智在清醒了三四分钟后,再度迷失。
  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翻跪在床上,爬到郝江化的身边。
  湿透的睡裙早被她自己撕扯得歪斜,半边雪白的奶子弹出来,在空气中晃出淫乱的乳光。
  双手颤抖着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指尖刚碰到,就被那惊人的温度烫得一颤,掌心却像被吸住,再也挪不开。
  “好大……好烫……”
  李萱诗失了魂似的呢喃,嗓音又软又黏,十指沿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抚摸,从根部一路滑到龟头,指腹在马眼处轻轻按抬,浓稠的前列腺液便被她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那颗紫红色的龟头在她眼里胀得发亮,表面绷得光滑,像一颗熟透了的山竹,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亮光,是那么的诱人。
  好想吃……
  好想把整颗龟头吃进嘴里……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烫得她浑身一抖,腿心的肉缝猛地收缩,“咕啾”一声,又一股热流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可几十年的矜持、人妻的体面、母亲的端庄,像一道道冰冷的铁链,瞬间缠住她的四肢。
  不行……怎么能……怎么能吃男人的……
  李萱诗咬紧下唇,淫浊的目光却死死黏在那颗紫红龟头上,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喉咙滚动得越来越频繁,黏腻饥渴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矜持的链锁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发出细微的“咔啦”声。
  可最终,李萱诗还是不舍地移开了目光,将诱人的龟头吃进嘴里的念头甩飞。
  两腿大张,玉体颤颤巍巍地跨跪在那根狰狞鸡巴上方,腿根内侧的淫水早已汇成细流,在肥腴外翻的阴唇最高处汇成晶莹的水珠,滴滴哒哒地,砸在那颗紫红发亮的龟头上。
  龟头被温热的淫液一激,“嗖”地一声,狠狠地碾过充血凸起的阴蒂,刮开那两片湿得发亮的肉唇,又一路划过早已张开的粉隙,带出一串急促的“滋啦滋啦”水响。
  “呜……!”
  李萱诗被这一下蹭得浑身触电似的,腰肢猛地一软,差点整个人栽下去。双手不得不撑在郝江化宽厚的肩膀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还是出乎意外地,软绵绵地砸在郝江化蒙着枕巾的脸上,将他的脑袋连带着睡衣给死死夹在自己丰乳之间。
  “别动……要死了……”
  可那根鸡巴偏偏不听李萱诗的话,被她的淫水浇得更硬、更烫,又是一下凶狠的弹跳,龟头直直擦过她穴口,像烧红的钝刀割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蹭得她眼前发白。
  子宫深处猛地一抽,一大股淫液“噗嗤”一声,从粉隙内喷了出来,浇了那颗火热硕大的龟头满满一身,随后顺着棒身往下淌,把郝江化胯间浓密的毛丛全打湿,黑毛黏成一绺一绺,亮得发光。
  卧室里的芳香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里全是腥骚的淫靡之息,像最烈的催情香,熏得两人情迷意乱。
  李萱诗玉体颤抖,丰满圆翘的臀部忍不住地向下沉了一寸,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把龟头吃了进去。
  “啵啾……”
  冠状沟彻底卡进粉隙的瞬间,李萱诗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脊背猛地向后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疼到极点的痛呼。
  “啊……怎么……要裂了……啊……”
  李萱诗尖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顺着脸颊滚进嘴角,浑身发抖,十指死死掐进郝江化肩头的肌肉,指甲几乎要抠出血痕。
  明明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甚至在与郝江化鸡巴一模一样的【同感假阳具】的夜夜开发下,李萱诗紧窄湿滑的肉屄早已适应了郝江化的鸡巴。
  可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好像吞进了一颗既熟悉又陌生的龟头,它变得比前几次大了一圈,硬生生把她穴口撑成一个薄得透明的肉圈,绷得又酸又疼,像要撕裂。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就连她身下的郝江化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硕大的龟头被紧窄的肉屄勒得生疼。
  在【回龙养身汤】连续三周的滋养下,郝江化整个人像被重新锻造了一遍,浑身的肌肉更硬,轮廓更深,整个人都壮了一圈,连带着胯下那根本就骇人的鸡巴也迎来了二次发育。
  整体长度悄无声息地突破二十六厘米,棒身直径来到了五点一公分,青筋暴突,如虬龙盘柱,龟头变得比以往更圆、更大、更狰狞。
  迎来二次发育的鸡巴无非是更大更长了一点,细微的变化本不会令李萱诗如此痛苦,可偏偏她也连着喝了两周的【滋阴养身汤】,哪怕不是在系统商城内购买的完整版,只有四成药效,也让她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滋阴养身汤】除了有调理身体、补气益血、美容养颜、丰胸塑臀的功效外,还有最重要的缩阴功效,那处本就被少经开发的敏感肉屄,在养身汤的滋润下变得紧窄了一些。
  鸡巴变大,而肉屄变小,硕大的龟头硬是把那圈粉嫩的穴口撑得薄得透明,泛着一层可怜的惨白,像随时会撕裂的薄膜。
  “呜……真的……要裂开了……!”
  李萱诗嘴上是这么说,可在肉屄适应这细微的变化后,颤抖的臀部还是缓缓的往下沉,将那久违的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滋啦……滋啦……”
  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屄口被撑得发出细微的、近乎撕裂的“嘶啦”声,像是最嫩的丝绸被蛮力撕开般。
  整条肉腔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到极限,娇嫩的褶肉被一寸寸碾平,却又不甘心地层层叠叠缠上,化作无数条湿滑的小舌头在棒身上疯狂舔舐、吮吸。
  “嗬啊……到头了……好涨……呀……”
  二十六厘米的滚烫鸡巴势如破竹,一路碾入,狠狠抵在肉屄深处那团最柔软的嫩肉上时,李萱诗猛地直起身子,像被电流贯穿的虾,脊背瞬间绷成一道夸张的弓。
  尖叫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只剩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
  这一挺身的动作,让压在郝江化脸上的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猛地向上弹开,同时夹出那条被刻意盖在脸上的枕头巾。
  而郝江化也终于从那片几乎要把他闷死的乳沟里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脸庞沾满了她细腻的香汗,亮晶晶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操他奶奶的!差点被这对奶子给闷死!’
  汗珠顺着郝江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他一边喘气,一边眯着眼,目光像烧红的铁钩,肆无忌惮地刮过她此刻彻底崩坏的模样,嘴角勾出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第46章 母兽
  此刻的李萱诗,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端庄矜持的人妻人母的影子,在道具的刺激下,彻底沦为一头只知道发泄自己欲望的母兽。
  大半条鸡巴刚被吃进屄里,龟头刚与宫口打了个招呼,她便迫不及待的舞着自己圆翘的屁股,吞吐起那粗长的鸡巴。
  肉臀每一次抬起,都将那火热的巨物几乎完全吐出,只剩龟头被屄口紧紧勒住。
  随后又猛地沉下腰,将大半根粗长鸡巴吞没,直抵腔内最深处的软肉上。
  宫口被撞得酸麻发软,李萱诗却像上瘾一般,越发疯狂地重复这个动作。
  湿透的长发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红唇大张,喘息间露出潮湿的舌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丝,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细腻的香汗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在臀沟间积成晶莹的水珠,随着剧烈的晃动四散飞溅。
  “好深……啊……要死了……还要,还要……啊……好舒服……”
  那双往日清澈温婉的眼睛,此刻半阖着,满是迷离与渴求,喉间轻吟,吐出的不再是温柔的话语,而是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呻吟。
  她已完全不顾羞耻,只剩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在一次次凶猛的撞击中彻底失控。
  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以滑落至腰间,那对平日被内衣包裹的巨乳,在此刻得到解放,像两只脱缰的白兔疯狂弹跳,粉嫩的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偶尔相撞,发出软绵绵的“啪叽”声。
  那副平日里高雅淡然的绝美面孔,此刻只剩下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媚态,像一朵被暴雨肆虐后彻底绽放的牡丹,又艳又乱,美得让人血脉贲张。
  “啪……啪……啪……”
  卧室里回荡着激烈的撞击声,但却不是肉臀与耻部相撞发出来的,而是李萱诗自己那对被【滋阴养身汤】滋养得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疯狂的起伏,在胸前互相狠狠拍击的闷响。
  乳肉太软、奶子太重!
  每一次她抬起臀部,奶子就被惯性高高抛起。每一次她落下去,又重重砸在自己胸口,撞得乳尖乱颤,乳晕艳红得像要滴血。
  抽送的节奏完全由李萱诗自己掌控,郝江化的龟头也只是撞到宫口后又被抽离,剩下那小半截粗壮的鸡巴,暴露在滚烫的空气里,沾满她的淫水,被凉风一吹,青筋鼓胀得发疼。
  郝江化就这样靠在床头,欣赏着人妻人母在自己身上沉沦的淫态,也不急着给她破宫,将整条鸡巴彻底捅进她紧窄的腔道内。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为此他甚至偷偷服下了一粒蓝色小药丸,好让自己本就善于久战的粗硬鸡巴更持久。
  李萱诗骑在郝江化身上,雪白的膝盖深深陷进床垫,臀部一下下狠狠砸落又一次次不舍得抬起,那根被淫水裹得乌黑发亮的巨物就像在火狱里反复横跳。
  “嘶啦!”
  青筋暴突的棒身被拽得生疼,每一条青筋都鼓成蚯蚓般粗硬,被她湿滑的屄肉疯狂吮吸、撕咬、绞杀。
  “呜呜……好深……啊……还要……好难受……好想去……呜呜……到不了啊……”
  李萱诗忘情地在郝江化身上起伏,一次次将那如烧红的铁杵似的粗长鸡巴吞进肉腔深处,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噗嗤——噗嗤——!”
  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交合处狂涌而下,把两人腿根染得亮得晃眼。
  肉壁被撑到极限,褶皱被碾平又疯狂回弹,死死绞住那根青筋暴突的巨棒,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吞咽,发出“啵啾啵啾”的黏腻水声。
  “还要……呜呜……好想去啊……老郝……救救我……让我高潮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啊……”
  李萱诗哭喊着,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滚落,滴在郝江化汗湿的胸膛上,可无论她娇躯怎么疯狂起伏,吞吐套弄那能给予她绝顶快感的鸡巴,被限制的高潮却始终是遥不可及。
  让她急得哭得更凶,腰肢扭得更狠,臀部几乎抡成一道淫靡的圆弧,乳浪翻飞,乳尖在空气中划出颤抖的弧线。
  郝江化充耳不闻,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李萱诗更骚些,更浪些……
  吃下了蓝色小药丸后,药力顺着血管一路窜进下腹,像一道冷火把郝江化的精关焊得死死的,滚烫的精液在阴囊内翻腾,却连半点要喷薄而出的欲望都没有。
  粗长的鸡巴被李萱诗绞得青筋暴突,马眼被阴精烫得一阵发麻,可他依旧硬得像铁,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没乱半分。
  欲火还在熊熊燃烧,像要把她整个人烧成灰,督促刺激着李萱诗尽快撬开高潮的大门,可她就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在郝江化身上肆意放纵了一个小时后,娇弱的玉体终是无尽的快感带走了力气。
  雪白的胴体布满细密的汗水,湿发黏在脸颊,乳尖被掐得紫红发肿,腿根抖得像筛糠,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条晶亮的小溪,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满月似的雪臀再一次重重压下,便再无一丝力气抬起。
  那根滚烫的巨棒直直贯穿到底,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腔道最深处的娇嫩软肉上,将其撑得薄如蝉翼,却又不得不承受她全身的重量。
  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小嘴,颤抖着含住龟头,一跳一跳地吮吸。
  “啪嗒……”
  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往前栽倒在郝江化身上,两团沉甸甸的奶子狠狠砸在他脸上,乳浪翻滚,瞬间把他整张脸埋进那片湿热香腻的深沟里。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郝……快给我……给我……啊……求你了……”
  李萱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清亮,像被砂纸反复磨过,既娇弱又糙媚。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只知道子宫深处被那颗滚烫的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酥麻的快感如修筑高楼般,越筑越高,可却始终触不到云端,急得她哭喊连连。
  腔道里的嫩肉像炸开的无数张小嘴,带着恐怖的吸力和热度,一层层死死地缠住棒身,绞得郝江化太阳穴青筋狂跳,埋在最深处的龟头胀得发痛,几乎要爆裂。
  十指插进郝江化汗湿的发间,指甲几乎掐进他的头皮,死死把他那张老脸往自己胸口按,似要把他彻底融入自己胸口般。
  缭绕在卧室内的淫靡之声戛然而止。
  乳肉撞击的巨响、淫水四溅的黏腻、哭喊与浪叫交织的声音,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只剩下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一粗一细,一急一缓,在昏黄的灯光下交错纠缠。
  李萱诗玉臂环搂着郝江化的脑袋,温热的气息不住地呼在他的头发上,整个人软泥般瘫在他身上,全身无力,唯剩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带着体内那根粗硬的鸡巴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蹭,淫液被磨得“滋啦”作响。
  汗湿的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泪痕纵横,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那对沉甸甸的乳肉便软软地合拢,把郝江化整张脸都死死夹在湿热的乳沟深处。
  每一次呼气,乳肉又微微分开,却依旧把他埋得严严实实。
  那根粗长坚硬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硕大的龟头死死顶着宫口,把她平坦的小腹硬生生顶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随着郝江化的呼吸一跳一跳,牵动着她敏感的宫口,酸得她浑身发抖,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
  被埋在李萱诗双乳间的郝江化同样喘得粗重,汗水与乳香夹揉起来的气息,被他猛地吸进肺里,再重重喷出来,像两道滚烫的火柱,灼得包裹着自己的乳肉微微颤栗,泛起潮红,红艳的乳尖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
  尽管被闷得几乎喘不过气,但郝江化却极为享受这种整个脑袋被巨乳夹着的滋味,嘴角勾着一抹餍足的弧度。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与汗味,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皮肤上冰凉又滚烫。
  像小动物受伤后的余音。
  “为什么……明明……还有过的……”
  过了许久,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呜咽,带着哭腔和浓浓的茫然,像一头被玩坏的小兽。
  明明上周,她还能在郝江化身上一次又一次攀上绝顶,每一次高潮都像灵魂被抽离又狠狠塞回,爽得她眼前发黑、浑身抽搐,连哭都哭不出来。
  可今晚,她拼尽了全力,却只是无桨行舟,靠快感的浪潮漂浮,却依然在原地徘徊,与那能把她彻底撕碎的极乐始终隔着一片汪洋,永远见不到彼岸。
  身体……彻底坏掉了吗?
  绝望像冰水一样从眼底漫上来,迷离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泪珠无声地滚落,砸在郝江化乌黑的头发里,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萱诗不知道,她敏感的身体早已被郝江化无耻的改造,在她身上下了一个邪恶的诅咒:没有郝江化的精液就永远无法高潮。
  经过一个小时的折磨,也是时候收菜了……
  郝江化将自己的脑袋从那对巨乳中拔了出来,抬起眼,迎上李萱诗那迷离妩媚,又绝望暗淡的双眸,故作‘关切’地问道:“宣诗!你……好些了没?身体……还难受吗?”
  李萱诗怔了半秒,随即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猛地窜上来。
  【怎么可能不难受……你根本不知道我这一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我痛苦了一个小时……反倒是你……舒服了吧!】
  羞恼、委屈、欲求不满在此刻一齐涌上心头,李萱诗眼尾通红,猛地张口,狠狠一口咬在郝江化颈侧!
  “嘶!”
  郝江化吃痛,颈动脉处瞬间被咬出一排清晰的牙印,渗出细小的血珠。但他没躲,任由李萱诗在自己身上宣泄她心中的痛苦。
  腥咸的血味在口腔里炸开,像一记重锤把李萱诗从失控的边缘猛地拽回。
  怔怔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郝江化脖颈上那排深深的牙印,殷红的血珠正一颗颗滚出来,顺着他结实的颈线滑下,在昏黄灯光下红得刺目,像一串被扯断的珊瑚链。
  我在做什么……
  李萱诗脑子里轰然一声。
  明明不关他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
  可她却……
  像个蛮不讲理的孩子似的,把所有的委屈、痛苦、羞愤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混着略涩的唾液,咸得发苦。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红唇颤抖着,指尖慌乱地想去碰那伤口,却又不敢真碰,只能在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发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萱诗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像做错事的小孩,愧疚得要死。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很难受……对不起……老郝……我……”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只剩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砸在郝江化的锁骨上,砸在那抹刺目的红上,瞬间被冲得模糊。
  郝江化仰着头看着她,眼底的戏谑一闪而过,最后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暗色。
  抬起手,拇指带着粗粝的茧,却动作轻柔得过分,慢慢拭过她眼下滚烫的泪痕。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受得起。”
  说完,对着李萱诗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有点笨拙、却又莫名让她心口发酸的笑容。
  手掌落在她汗湿的后脑,一下一下,顺着她乌黑的青丝往下抚,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兽。
  :“尽管咬……只要你能好受些……想咬多少次都可以……”
  这体贴入微的举动,让李萱诗再也绷不住,愧疚、委屈、心疼、依赖……所有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把她最后一丝防线冲得粉碎。
  整个人扑进郝江化怀里,未褪去绯色的俏脸死死埋进他染血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混着血腥味一起往下淌,洇湿了他大片胸膛。
  【叮!李萱诗对你的心意提升了5,请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达到100!】
  【当前进度:33!】
  待怀中颤抖的娇躯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呼吸从急促变成绵长,郝江化侧过头,贴着李萱诗泛着潮红的耳廓,道:“宣诗,我们聊聊?”
  李萱诗整个人软绵绵地依贴在他胸膛上,腰肢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轻抬、轻落,未曾得到满足的饥渴的肉屄一寸寸吞吐着那根还深埋体内的粗长巨棒,激得她娇喘吁吁。
  “嗯……聊什么……啊……”
  抬起头,才注意到郝江化脸上的枕巾早已脱落,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失控淫贱的模样全被他看在眼里,羞愤欲死地把脑袋重新埋进郝江化胸膛里。
  “你这个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萱诗脑子里“嗡”地一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就是在郝江化出院前一天,自己在厕所里不小心看到他的鸡巴的时候吧。那天晚上,她躲在被子里,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从那以后,每个晚上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发软、发热、发痒,让她忍不住一次次……
  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俏脸瞬间烧得通红,刚刚找回的那点神智又差点碎掉,只能结结巴巴地糊弄过去:“我……不记得了……”
  郝江化嘴角上扬,故作不知情的继续问道:“那你是每天都会这样,还是时不时地……会这样发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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