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尘沙】(3完)作者:梦中梦789
2025/11/27发表于: 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8,117 字 第三章 1628年*1037年春夏 为克里特增援舰队的编组与津贴申请,我携着阿尔及尔帕夏的授权书信与舰
队预算表,奉命前往伊斯坦布尔海军部,在预算中,我照例预留了一些意外和特
殊情况项目,方便津贴批复下来后,让海军部的老爷们的私下留用一些。船上还
携带了几箱蔗糖,十几箱烟草,健壮的男性基督徒奴隶10人,这些是帕夏献给高
门的礼物,也是阿尔及尔的常规贡品,按照规定阿尔及尔每过3年要向至高帝国纳
贡一次,用以显示对帝国的臣服,但数额往往不会太多,因为帕夏要首先扣除掉
本地军政开支的费用,这样一算下来,因为财政亏空而断缴贡品的情况也是常有
的,帝国收税在这里就更加不稳定,后来干脆实际取消了。 船行至海峡的白海一侧时,正逢海雾浓密,能见度降低,桅杆上传来急促的
瞭望哨喊声:「敌帆!,十字旗!」 马耳他海盗的快船自雾中穿出,我早就听说他们很熟悉这片海域,专门在这
一带截杀帝国船只,但阿尔及尔的船员也都是久经海上厮杀的水手,这种一对一
的较量未必落于下风,船长冷静下令准备迎战,两艘船在互相试探炮击同时进行
机动,各自寻找有利时机,随着海雾逐渐散去,帝国的海岸炮台已经近在眼前,
炮台守军也立即开炮驱散了异教徒海盗船。 炮台守军还派人乘小艇登船,特意来提醒我们:「白海一侧向来异教徒海盗
猖獗,专劫朝圣者的客船与税款运输船。帝国已下令,对为敌船提供补给的敌占
岛屿实施报复。」 在伊斯坦布尔办事期间,一位加拉塔造船厂的木工工程师找到我,他自称是
被帝国招募的法国技术人员,才改宗不过数年,家属还不太适应,他有个年长寡
居的女儿,因为不戴面纱就和船厂里的男性工匠交谈,且言辞轻浮,被同僚状告
他家不守闺训,家族因此蒙羞,在朋友建议下向伊斯兰法庭申请家内软禁,法庭
批复同意家内软禁,并要尽快嫁给有公职的穆斯林男性,他遇到我后觉得正好合
适,如果同意供养他这个不肖女儿的话,嫁妆自然好说,而且只要他女儿还活着,
他会每年继续寄来一些生活费,问我意下如何,我稍作考虑,觉得不管他女儿长
得如何,反正又不影响我正常生活,不过是多了一桩有名无实,又刚好门当户对
的婚姻罢了,于是简单举行婚礼的3天后,向伊斯兰法庭报备,我的妻子已经自愿
足不出户。差事办完后,我就带着这个我连名字也懒得记的妻子回到阿尔及尔。 我把妻子安置在我现在的住处,她自有带来的家里原用的女仆照顾,只要法
庭确认我一直在供养她生活,一切都不用我操心,她的生活自然花的都是她家的
钱,经过我手时,我还能正常扣下一部分。我自己另寻了一个住处,只等收拾妥
当便可入住,这段时间我的女奴暂时住在哈伊莎嬷嬷那。 夏末穆拉德海盗头领回来时,给我带来了我对他海盗船队的投资分红,其中
大部分是用1个白人女奴折价抵扣的,剩下的是一些抢来的财物。这是一个从苏格
兰海岸抓来的10岁小女孩苏珊,穆拉德说,抓她时,她表现得颇为英勇,手持一
把屠户刀,一把斧头,叫喊着:别惹我。试图进行顽抗,但还是被海盗用渔网轻
松抓住,在船上她也总是叫嚷着要和海盗们拼命,海盗们纷纷嘲笑她不自量力,
只当她是孩子脾气没人当真。 苏珊遇到我后,也是一直对我说,很快她就会被赎回去,让我也别惹她,不
然有我好看,我只是冷冷的对她说:「你的国家很可能已经把你忘了。」然后找
个了邻居家寄养,我不定期去看看这个小丫头还活着就行了,她在自己被囚禁的
屋里用指甲刻下一条条划痕,每每自言自语,她还有多长时间就能自由,她以为
再过几天就有人来赎回她。我只是冷笑她的愚昧,从以往记录来看,来自大陆北
部岛屿上的异教徒奴隶,男女被赎回的都很少,且大多是贵族,平民往往被遗忘,
或无法凑齐赎金。 我的新住处不久也收拾好了,这是一套很符合我现在身份的院落,低调,内
敛却也够用,四面都是高大的石砌围墙,围墙上还有带尖刺的栅栏,前后两个小
院也被石墙完全隔开,后院是完全封闭的空间,只通过一段楼梯和前院一个房间
相连,这是后院唯一和外界相通的出口,后院的四面墙壁都很光滑,院里院外也
没有树木,平整的石板地面中间有一栋很小的二层的坚固砖木建筑,旁边有1口水
井,1楼阴冷几乎不见阳光,设有储物间和一个小浴室,2楼能见阳光但所有窗户
上都有牢固的铁栅栏,外人完全无法看到院里,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前院的
小楼一侧充当了前后院的院墙,地势比后院稍高,其中二楼一个房间有楼梯通向
后院,这里自然就是我的卧室,整个后院都可以看做卧室的延伸,卧室前后门都
各有额外一道铁栅栏,小楼外的院里还带有一个小花园,花园中有一个低矮的小
喷泉和简单石雕水池、几棵小橄榄树和一个木凉亭。家门口的大门有两个老海盗
看守,虽然年纪较大看起来精力不济,但战斗经验足以弥补体力的不足,他们带
着家人住在前院的一楼。 海伦娜修女和布林娅、玛利亚两个女奴,是我后院的首批住户,海伦娜站在
后院里向四面望了望,就对我说:「你打算在这里关我们一辈子吗?」 我略带挑衅地回答:「不只是你,我觉得这里能住5个。」 海伦娜一脸羞愤地诅咒我:「你这恶魔以后必遭上帝的审判而下地狱。」 玛利亚被我在卧室里单独留了一会儿,我对她说:「姐姐,你要是不习惯,
就和我住一起吧,这里够大的。」 姐姐轻轻搂住我,声音颤抖,低声道:「弟弟,我不配再和你同住。我背弃
了真主,背弃了家族……让我留在这后院,慢慢赎罪吧。别让人知道我们的事,
你该有更好的生活,找个年轻的姑娘,忘了从前的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小腿上的伤疤,仿佛在追忆萨洛尼卡的阳光。 从此以后3个女奴就被我完全囚禁在这个后院里,她们的身体终日赤裸,我随
时都可以观看和抚摸,但她们依然要带着脚镣,因为她们要是决心一起反抗的话,
阿伊莎嬷嬷肯定打不过。每天我都可以随时把她们中的任意一个按在院墙上发泄
我的浴火,而她们只能眼睛含泪的任我摆布,到了晚上休息时,阿伊莎会叫出一
个去给我侍寝,另两个被她继续看管。 到了夏末秋初克里特岛的巡航舰队陆续返回,这次出战虽未大获全胜,却也
掠夺回了许多值钱的东西。参加的船长之一,法赫德找到我,希望我协助处理他
抓来的一对威尼斯贵族夫妇,等待赎金谈判。这对威尼斯人男的是个叫卢卡·莫雷
尼的贵族,女的是他妻子贝娅特丽丝,据说家族在威尼斯颇有名望。 我早已习惯处理此类事务。阿尔及尔的惯例清晰明了:基督徒俘虏上岸后,
须先验明正身。贵族与富商出身的,待遇优厚,免于奸污与体力劳动,但需尽快
联系家人支付赎金,否则便沦为普通奴隶,送往市场。工匠与老兵则被军政部门
优先买下留用,至于平民男女,多半流入奴隶市场,被卖到各处做苦役,等待教
会或中间人的赎回,期间他们的婚姻与家庭关系无人承认,夫妻分离,子女和父
母被拆散都是常有的。 按惯例,贵族俘虏男女需隔离,以防串通或逃跑。卢卡被带到我的新居前院,
禁足在一间带铁栅栏的房间,由那两名老海盗一起看守。贝娅特丽丝则被送往我
妻子的住处,与她同住,由我妻子的女仆监管。 不久莫雷尼家族的人筹集够了钱,找了几个犹太中间人来联系交换,海盗们
一般只为求财,并不会无故伤害人质,况且这些赎金可是阿尔及尔一大重要收入,
在拿到钱后,两人先后健康的离开了我这里回国。 过了几天一个穿破旧黑袍的基督徒老修士找到我,他声称是来赎回那个叫玛
利亚的女人,一小袋金币摆在了我的桌面上,我虽然没数,但看分量应该不少于
50枚杜卡特金币,这个老修士说,玛利亚的丈夫现在生意并不顺利,但又十分思
念妻子,于是托他在布道时向附近居民募捐,自己又去找朋友们借了些钱,才觉
得凑得差不多了,希望他能来把妻子带回去,他还带来了两人孩子的信件,让我
能够转交给玛利亚。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犹豫了几天后,决定还在尊重我姐姐的意思吧,于是我
把信件交给了姐姐,姐姐看了看,昼夜不停的哭了一整天,阿伊莎阿姨告诉我,
她怎么鞭打玛利亚,这个女人都不肯收声,虽然手上的线头一刻不停,可就是哭
哭啼啼的,不时嘴里念叨着:「我的孩子们啊。」 我现在不问也能猜到她为什么哭,算了,既然这样我的心里也有些软化了,
于是我找来那个老修士同意他把玛利亚带回去,我临走时,往姐姐手里塞了10个
杜卡特,在她的耳边轻语:「就当是,我给你的找零吧,回去了,一定要找个安
全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好好抚养你的孩子,下次可未必还能遇到我。」 看着姐姐终于被摘下脚镣,脸上一副难得笑容满面的样子准备回家了,我心
想,我本来可以一个金币也不收就让她走的,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是规矩,
我要是敢这么做,那我就是全城人的公敌,阿尔及尔这座城市现在的繁荣,很大
一部分就是靠这些异教徒交付的赎金,虽然很多平民家庭可能无力负担赎金,但
欧洲各地的教会组织和拯救骑士团依然会设法赎回俘虏。因此那些被迫纳贡的异
教徒,也称呼这里是以基督徒血肉为食物的怪兽。 但是这里比起葡萄牙和西班牙往美洲新大陆贩卖黑奴,用于甘蔗种植园的苦
役劳动又不一样,那些黑奴都是绝无被赎回的可能,不管贩卖途中,还是种植园
艰苦劳动,死亡率都很高,我甚至听一个西班牙种植园主得意的跟我说,落在他
手里的黑人,没有能活过5年的,而买他的成本,第一年就要通过皮鞭让他加倍劳
作赚回来。 我们才是真正的文明人,我们绑架和抓捕异教徒主要是为了获取赎金,很多
异教徒男女,只要有人愿意为他们支付金币,我们就会放人,只有少数倒霉的才
会被苦役到死。大部分即便没有被赎回,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手艺和头脑,以及姣
好的容貌,过上不错的生活,只要肯改宗甚至能获得一个受尊重的职位。后宫的
女奴只要为主人生育,马上就会被接纳为家庭成员,获得良好的对待。 我们惩罚奴隶,只为了让他们守规矩和感受到上帝信仰的苍白,从而认识到
真正应该信仰的是伟大的真主,而非刻意虐待。我们收取赎金,也是为了让异教
徒出钱,为我们的圣战事业而服务。 姐姐走后,两个骑士打扮的人在半夜上门拜访,他们自称是教廷的人,送上
30杜卡特金币,想要赎回海伦娜,要是平时,我可能会讨价还价一番,我起码得
收50杜卡特,30太少了,当海伦娜只是个粗野的村姑,渔夫吗? 但他们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原来他们并不是受托来
接她回去那么简单,而是有谣传海伦娜在被俘虏期间,可能有渎圣行为,因此教
会要把她带回去接受质询和审判,如果情节严重可能还会被送上火刑架。 经过一番例行拉扯后,我成功抬价到了70杜卡特才肯放手,不够的部分,以
向犹太放贷商会借贷的形式支付,反正犹太放贷人不敢拖欠我的钱,马上照单支
付了,至于犹太人怎么找教会要钱那不关我的事。 海伦娜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给她打开枷锁,告诉她,她自由了,等她刚走到
我的院落门口,教廷的骑士就重新给她戴上手铐,脚镣和项圈,把她锁紧囚笼里
带走,看她想要喊叫,还贴心的用木球堵住她的嘴,木球上的绳子系在她脑后,
她自己够不到,海伦娜完全一脸愤怒的看着这些教廷派来抓她的教士和骑士。 海伦娜走后,一个我认识的海盗带了一个满脸青涩的法国人来,经过一番礼
貌性交谈,我得知这个法国人在阿尔及尔城里做买卖,有当地法国商会颁发,帕
夏也认可的合法经营执照。他听说我手里有基督徒女奴一直没有等到被赎回的机
会,希望我能允许他代为支付赎金,他打算放这个女奴自由后,迎娶她做自己的
妻子。 我听完了差点笑的把桌上的柠檬水壶碰洒了:「兄弟,你是读骑士小说,读
的昏了头吗?怎么能做这种傻事?你见过那个女人吗?你就不怕我用一个老太婆
替换后交给你?你就没想过最后只是感动了你自己,而那个女人根本看不上你吗?」 经过我一番好意劝说后,这个法国年轻人反而态度愈发真诚起来,于是我把
价码抬到了150杜卡特,这已经能在市场上买两个白人漂亮姑娘了,希望他知难而
退,没想到他真的掏出了这么多钱,我想想就当是帮他圆个骑士梦想吧,反正我
有得赚就行了。 当我叫出了布林娅以后,我能明显感觉到那个法国商人眼睛里的失望,但钱
都给我了,契约也签订了,他现在反悔是来不及了。我对布林娅还真有点不舍,
但一想到我买她才花了70杜卡特,就只想让她赶紧走,售出不退。 布林娅走后,我问那个海盗朋友,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海盗朋友耸耸肩:「一次酒后吹牛,我想起你对布林娅挺有感情的,在一众
客人的热捧下,就把一个村姑,吹嘘成了落难的瑞典公主。」 夏末,我目睹了阿尔及尔的一场几乎不流血的军事政变,让我对这座城市也
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城里的耶尼切里部队,宣称要向帕夏讨要被拖欠的军饷,发
兵包围了总督府,把帕夏从里面拖出来,一直带到当地的法院里,由大法官宣布
遵照真主的旨意,将这个不称职的人罢免,于是这个旧的帕夏被软禁起来,然后
迪万会议选出继任者,成为阿尔及尔新的合法统治者,这个新统治者让我在他写
给高门的信件里,做连带署名,然后他派人去伊斯坦布尔请求高门正式授予他帕
夏的头衔。 这个政变不到一个上午就结束了,很难不让人想到,事先必然是各方都默许
和认可的,少数被杀的抵抗者,只有帕夏私人的奴隶卫兵。 阿尔及尔城里总兵力只有1万稍多,却分为西帕西骑兵,耶尼切里步兵,城墙
防守兵,还有海盗船长们的海盗武装,4股自成体系,互不隶属的武装力量。其中
耶尼切里和西帕西部队,只是名称和部分礼仪习惯,军装和武器沿用帝国的,其
实组织形式完全不同,这里的耶尼切里不走基督徒血税征兵制度,这里的西帕西
也没有提马尔封地,兵员一半来自世袭,一半来自从当地部落和小亚细亚的招募,
军团内部也是各大连长说的算,大连长形成统一意见了,再告诉军团长执行,收
入全靠海盗劫掠分红和异教徒的贡金。城墙守军是城里的世袭权贵和各大商会,
行会掌握,他们在迪万会议里席位最多。每个海盗团都有自己的跳帮战团,自然
也可以上岸作战。 这4股武装,没有一股能压倒其他人,而又利益高度一致,因此常年斗而不怕,
面对欧洲基督教舰队打上门时,每每都能紧密团结,让异教徒讨伐军铩羽而归。 送走那3个女奴后,我又买了一个19岁的可爱的处女女奴,名叫珍妮,我一般
叫她小樱桃,她出身拉文那的乡下贵族,听说已经和皮埃蒙特的一个贵族家庭订
婚。因为家里迟迟不能送来赎金而被拍卖,我暂时也不想买更多女奴,这一个就
够了,这里大部分法律条文照搬帝国的,不是贵族的话,最多只能拥有5个奴隶,
而这里男性奴隶又是压倒性的多,我之前初来此地,就一口气拥有3个白人女奴,
阿伊莎嬷嬷好心的告诉我,这已经在当地人看来很扎眼了,我不想再惹来非议。 对珍妮,我只使用了她的后门,阴部的处女暂时保留,我打算等待机会,把
她用作社交礼物,这样出身高贵的小处女,还不能长期留在我手里,她实在没人
赎买,也应该有更好的去处。珍妮对肛门性交很恐惧,之前海盗们也是这样做,
每次都让她的下体疼上好几天。但我欲望上来了也不会多怜惜她,反正只要处女
摸还在,她就不会贬值,这对我就够了,等什么时候我不在乎这笔差价再说。 秋季,高门的指示到了,高门来信说,鉴于目前阿尔及尔局势可能尚不稳定
和明朗,所以暂缓帕夏的任命。这让迪万选举的新统治者很烦恼,没有帝国正式
任命,他就只是暂代而无法坐稳这个位置,那他半生拼搏岂不功亏一篑? 于是在迪万会议上近乎恳求的,请大家再帮他一把,凑些礼物给高门送去,
换取正式的帕夏任命,毕竟如果他坐不稳,那么在座诸位要想用帝国的威名去恐
吓异教徒,也欠缺说服力,于是迪万会议勉强通过了一项临时拨款决议,但具体
给多少就看大家自觉和与新代理帕夏的关系深浅了。我也拿出珍妮加入这份礼单
中,一个贵族出身的处女女奴,分量还是挺足的。 当晚,我的海盗门卫抓住一个擅闯我住宅后院的年轻人,他自称是珍妮的未
婚夫,出身著名的斯福尔扎家族的旁系,由于无法凑够赎金,冒险前来解救自己
的爱人。 我听说,而且自己也拜读过一些异教徒写的故事,他们自以为只要说自己是
为了真爱而来,那些愚蠢的贝依老爷和苏丹,就会把他们的爱人放出来,让他们
团聚。 经过短暂审问,并于次日提请新暂代帕夏批准后,我决定成全这个相貌俊美
的勇敢者,花钱雇手艺人把他阉了,然后把他也加入到给苏丹的礼单中。 初冬,趁着天气尚且不太恶劣,2艘船从阿尔及尔出发,一艘船满载给苏丹和
大维齐尔的礼物,20多个美貌的白人处女,100多个白人男性奴隶,其他的还有成
箱的金条,北非当地出产的珍珠和珊瑚,十几匹良马,为了保护这笔贡品不会便
宜了异教徒骑士团,又专门派了一艘战船护航,我作为帝国联络官,当然也要冒
险再跑一趟。 这次不同年初的送的是常规供赋,而是代理帕夏的私人礼物,因此船只不悬
挂军旗,上岸后也不游街展示,直接送到大维齐尔的府上,这位大人过目后,会
挑选其中最好的一部分送给苏丹陛下。 我在附近馆舍等了几天,终于求得了苏丹签署的正式帕夏委任书,大维齐尔
还告诉我,相应的颁赐仪仗等,会在明年夏天送去,请阿尔及尔方面暂且安心,
双方的主从关系依然稳定。 我也相应回礼,代表代理帕夏阁下,十分谦卑的表示:阿尔及尔永远是帝国
最忠诚的仆人,愿意做苏丹的鹰犬为苏丹服务,做苏丹的弯刀去打击苏丹的敌人。 说完这些公事,大维齐尔问起了我的履历,然后说到:苏丹陛下,对你的忠
诚服务十分满意,赐予你持旗贝依的贵族等级,在埃及舰队的挂职,也会相应提
升为舰长,但帝国仍需要你在阿尔及尔做联络官,为帝国监视这个边远省份,如
有异动可以不经帕夏,直接上奏高门。 我此时心中一阵狂喜,虽然职位不变,这样就不会太过招摇,不惹人注意。
但身份确实是提高了,这是再好不过的,我爬上前去,亲吻大维齐尔的手和戒指,
对他表示无比感激和对帝国的绝对忠诚。大维齐尔挥挥手,结束了这次几分钟的
召见。 之后我在伊斯坦布尔住了几个月等待合适航行的天气,次年春季从伊斯坦布
尔的回程,我没有直接回阿尔及尔,而是绕道先去了一趟热那亚,这时按计划,
热那亚正在召开阿尔及尔海盗头目和几个基督教小国的媾和会议,我从伊斯坦布
尔来列席,刚好给海盗头子们壮壮声势,假装这背后有帝国的影子和苏丹的授权。 在热那亚我还遇到了两个以前的熟人,布林娅在码头做洗衣女工,她说,帮
她赎身的丈夫家本就不太富裕,现在因为投资赔了,更显得生活拮据,只好让她
也出门工作,补贴家用,但日子再怎么辛苦,也比以前跟我好,起码自己心情舒
坦。我很公式化的祝福了她,并在心里觉得还是有些不舍。 海伦娜流落街头做了妓女,她说自己被教会审理后,判处发配偏远修道院终
生忏悔,那是位于德意志的一处修道院,现在新教徒和天主教徒正在德意志混战
不休,那个流放她的修道院,被新教军队洗劫,修女被新教雇佣兵奸污,因此修
女们都各自逃亡,她一路乞讨到此,迫不得已做了这个行当,此时她仍然认为这
是主的考验,她肉体的苦难,只是为了更加磨炼她的精神。我随手掏出一把钱币,
自己也没数塞给她就走,不忍心再回头看她。 再回到阿尔及尔我面对熟悉的一切,有种什么东西变了,又好像没变的感觉,
总之我超额的完成了代理帕夏的托付,有些事,我暂且不必去过问结果,以后自
然会知道就好。 到了1629盛夏,帝国的御前使团到达阿尔及尔,受到了阿尔及尔各界有力人
士的隆重欢迎,城墙和军舰上都鸣响礼炮,当地驻军都整齐列队迎接,御前使者
向新的阿尔及尔帕夏恩赐了,苏丹签署的册封敕书,御旨,军旗,御剑,御马,
权杖,荣誉貂裘,乐队鼓吹一部。 御前使团走后,新任阿尔及尔帕夏告诉我,他给我准备了新的宅院,我随时
可以搬进去,我感谢了帕夏的恩情,也感到了这背后那不言自明的猜忌,这时推
辞反而不好,按照现在我应得的收入和等级,权力去享受生活,就好,不必假装
自己廉洁和清高。 我的新宅院是宽敞的,奢华的,拥有一座小型热水浴室,一个宽大的花园和
一个足以囚禁很多女奴的后院,我必须去雇佣更多护院,先购买5,6个黑人女奴
用于家务劳作和日常维护,2,3个黑人女侍卫女奴,用于维持后宫秩序和看管白
人女奴。 我依然雇佣阿伊莎做我的女监,在她的劝说下,我购买了一对白人女奴姐妹,
一对白人女奴母女,2个白人女奴孕妇,和其他几个白人女奴,她们不必带上沉重
的枷锁,这个后宫笼子已经足够结实,但她们依然被鞭子驱赶的跪在我的脚边,
接受我的挑选和玩弄,我也懒得叫她们原来的名字,而是以各种水果给她们取名。 此时我只感到一阵虚无,我得到了我年轻时梦想的一切,但这并非得自于,
我想要,而是得自于,我现在的身份需要我去过这样的生活。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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