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温婉的故事出租车在雨幕中缓缓穿行,车窗上滑落的雨痕将城市霓虹折射成一片朦胧的光海。我低头核对手机上的酒店地址时,一个轻柔似雨滴落湖面的女声突然打破了车厢的寂静。
"师傅,麻烦去明珠酒店。"
抬眼的瞬间,米白色职业套装勾勒出的优雅曲线映入眼帘。她弯腰入座时,栀子花香伴着雨水的清新气息在狭小空间里弥漫开来。我注意到她发梢挂着细碎的水珠,像缀在绸缎上的碎钻。
"真巧,"我扬起笑容,"我也正要去明珠酒店。"
她略显惊讶地侧首,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公文包皮质背带。"是吗?看来我们同路。"她的声音里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腔调,在雨声敲打车窗的伴奏下格外动人。
通过后视镜,我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流转着微光。"你丈夫放心你一个人出差?"我状似随意地问道,指尖轻敲方向盘。
她摩挲婚戒的动作微微一顿,唇角牵起苦涩的弧度。"他比较忙,常年在外地做项目。"话语末尾的那声轻叹,几乎被雨声淹没。
抵达酒店时暴雨如注,我撑开黑伞绕到车门旁。她犹豫片刻才躬身钻入伞下,香水味混着雨水的气息格外撩人。走进大堂时她耳尖泛红,道谢的语气带着些许慌乱:"谢谢您,那我先..."
"明天见。"我意味深长地微笑,目送她踩着高跟鞋匆匆走向电梯间,裙摆荡起优雅的涟漪。
次日晚霞漫天时,我在酒店餐厅的落地窗边再次遇见她。夕阳余晖为她镀上金边,面前的餐盘几乎未动,红酒却在杯中少了小半。
"不介意我坐下吧?"我端着勃艮第杯走近,阴影投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涟漪般的慌乱:"请坐。"手指却不自觉地将婚戒转了个方向。
交谈中得知她的商务会谈因客户急事取消,突然多出三天闲暇。我提议充当导游时,她修剪精致的指甲轻叩杯壁:"这不太合适..."
"就当报答昨天一起搭车的恩情?"我举杯轻碰她的杯沿,水晶玻璃发出清脆鸣响。
她终于抿唇轻笑:"那就明天十点?"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穿梭在老城区的青石板巷弄里。她逐渐放松的姿态像缓缓绽放的花苞——尝到桂花糕时会惊喜地睁大眼睛,看见百年骑楼时主动举起手机拍照。当卖茉莉花的老奶奶将花串塞到我们手中说"郎才女貌"时,她没有否认,只是低头轻嗅花香,耳尖染上晚霞的颜色。那天傍晚回到酒店,我送她到房门口却没进去。她扶着门框,微微歪头露出困惑的神情:"不进来坐坐吗?要去哪里?"
"想去酒吧喝两杯。"我整理着袖口,"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她眸光一闪,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带我?有什么不方便让我见的人吗?"
我故意拖长语调:"那可不行,女人喝醉了,男人可就有机可乘了。"
她噗嗤笑出声,纤指轻扯我的袖口摇晃:"带我去嘛,我保证不喝多。"昏黄廊灯下,她仰起的脸庞镀着暖光,眼底漾着细碎星光。
到底还是带她去了那家藏在巷弄深处的清吧。原木酒柜映着暖黄壁灯,威士忌的醇香在空气里流淌。她才啜饮两小杯酒,脸颊就泛起桃花般的红晕。
"别喝了。"我按住她要去拿酒杯的手,"再喝我可真要乘人之危了。" 她醉眼朦胧地睨我,眼尾勾起一抹娇媚:"给你机会又能怎样?"
我凑近她耳畔低语:"那你可要后悔的。"
"正好想尝尝后悔的滋味呢。"她吐息间带着甜酒香气,手指无意识地在杯沿画圈。
烛光在彼此眼中摇曳,我们不知不觉从对坐变成并肩。凝望着我,眸中水光潋滟。
"该回去了。"我手指掠过她发烫的脸颊。 她幽幽叹息,唇角却绽开笑纹:"是有些困了。"
返程的出租车里,她靠着我肩膀假寐,发丝散着淡淡的栀子香。送至房间时,她在门缝里轻声说"晚安",那截雪白的脖颈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冲澡时水珠顺着背脊滑落,我盯着雾气氤氲的瓷砖出神。正要打开视频消磨长夜,手机突然震动。 电话那头传来含混的呓语,像裹着蜜糖的梦话。虽然听出弦外之音,却更担心她醉酒不适,终究还是叩响了那扇门。
门开时她倚着门框,真丝睡裙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深V领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胸前的沟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布料垂坠的质感更衬得肌肤如玉,在昏暗光线下仿佛会呼吸的月光。
我喉结微动,感受到血液在身体里奔涌的灼热。
进房间后,我轻轻关上门,低声问她:“是不是酒劲上来了,不舒服?”她只是抿着嘴笑,眼波流转。再三追问无果,我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凑近了沉声问:“在这儿傻乐什么?再不说话我真走了。”
她微微向后仰着,双手软软地撑在床单上,头全然放松地倚在我掌心,声音轻得几乎破碎:“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只是太想和人说说话了。”
我顺势用指尖抚过她的脸颊,低骂:“神经。”她却摇晃着上身靠近,眼底水光潋滟:“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我睡不着,好无聊……”
我贴近她身侧坐下,转头对上她的目光,语气放软:“行,聊吧,我在这儿。”
起初我们只是并肩坐在床沿,不知何时竟躺了下来。等到察觉这姿势过于暧昧时,我们已经侧身相对,聊了许久。
沉默突然降临,我目光扫过她起伏的胸口,低声说:“你真大。”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抬手要捶我,却被我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她颈侧。她一动不动,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我猛地攥住她的长发深吻下去,她嘤咛一声,手臂环上我的脖颈,用力回抱。
松开时我抵着她唇角低语:“你完了……你会被我玩儿死的。”
她眼中水光摇曳,又一次贴上来,呼吸滚烫。
我起身将她按倒在床上,跨坐上去,牵引她的手探进我的裤腰。她浑身轻颤,指尖先是迟疑地触碰,随即紧紧握住,生涩地动起来。
我哑声说要去拿酒店的避孕套,她却咬唇喃喃:“我…今天安全……”
我拉她起来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撩开她的睡衣。一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重重碾着她的臀。她仰头张嘴,眼睫半阖,气息混乱。
我勾开内裤边缘,指尖搓弄湿滑的阴唇,她大口吸气,腿软得沿洗漱台往下滑。就着这姿势,我猛地探入一根手指,她喉间挤出哽音,张嘴却无声,许久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转身贴着我耳畔呢喃:“要我……”
在浴室激烈纠缠过后,我搂着瘫软的她回到床边。刚在沙发坐下喘了口气,她就挨过来枕在我肩头,气音湿润:“好舒服……从来没那么舒服过……”
我揽她坐到我腿上,低声问:“敢不敢跟我回房间?”她垂首不答,手指绞着衣角,我径直拉起她推门而出。
一进我的房间,我们就重重撞在一起拥吻。我吮咬她的唇舌,她发出细碎如梦呓的呻吟。
我搂着她跌进沙发,在她耳边命令:“跪下。”
她眼神茫然,抬手理了理鬓发,最终捏着睡衣下摆缓缓跪倒。
我攥着她的发丝,解开裤子用鸡巴拍打她的脸颊。她眼底泛起饿狼般的亮光。我将自己抵到她唇边,问:“会不会?”她摇头;“想不想?”她点头。
她生涩地含入,不时抬眼投来试探的目光。我扶着她的后颈细细指引,直到她吐出来娇嗔:“嘴好酸……受不了了……”我命她起身脱衣。
一具白玉般的身体裸露在灯光下。我按着她的肩让她转身跪地,掰开臀瓣长驱直入。她猛地昂首嘶吟,浪叫声迭起。我狠狠掌掴她的臀,她战栗着缩紧阴道,直至我倾泻其中。
而后我再度扯着她的发让她仰头,命令她舔弄。她已无师自通地探出舌尖,挑逗我的囊袋,眼波如醉如痴。
事后她没有留下过夜,但随后的几个夜晚,她总会悄然出现在我的房间。有时她会屈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垂眸专注地侍奉;有时则会伫立于镜前,凝视着镜中那双迷离的眼睛与微微泛红的脸颊,任由我从身后占有她。
某个深夜,情至浓时我忽然停下,攥住她的手腕匆匆出门,踏着月色走入街角那家灯火朦胧的情趣用品店。我们挑选了毛茸茸的尾饰、丝绸束绳与蕾丝内衣,她耳尖泛红却始终紧握我的手。
回到酒店,我将尾巴轻轻推入她后穴,她伏在床沿轻声呜咽,却又主动递来手机让我拍照留影,屏保上是她穿着白裙在樱花树下微笑的模样。她在我身下颤抖着高潮,呻吟与泪水中交织着难以言喻的放纵与虔诚。
分别那日,从清晨起她便默默戴着肛塞。夜晚沐浴后,她浑身蒸腾着水汽跪在浴室门边,湿发贴着脸颊,仰头轻声说:“后面……还没有人碰过。你要了她,好不好?”
她的身体远比我想象中更加敏感,尤其是那隐秘的后庭,几乎稍一触碰便泛起涟漪。当我缓缓进入时,她纤细的腰肢骤然绷紧,一声呜咽从唇边溢出,化作断断续续的泣音。“轻一点……”她细声哀求,声音里带着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短短十余分钟里,她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着攀上极致的巅峰,每一次痉挛都让她更紧地依附着我。她的指甲深深陷进皱起的床单,指节泛白,仿佛在汹涌的浪潮中寻找唯一的依靠。迷离间,她反复呢喃着我的名字,每一次呼唤都像羽毛般轻挠过我的心口,既像祈求,又像沉沦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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