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95-97)作者:脑器官GC

送交者: 丫丫不正 [★★★声望勋衔14★★★] 于 2025-11-28 7:48 已读9630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95-97)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2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完成了郭芙的人设塑造,应该可以看出和黄蓉肉戏的不同了。

  后面的侠女会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特点。

  性格不一样,带来肉戏也不一样。

  力求让每个侠女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实际上郭芙我写完后还挺喜欢的。希望也有喜欢郭芙这种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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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挠痒痒、炒鲍鱼

  郭芙本来还想追问娘亲干什么去了,被刘真这淫贼摩擦几下,就又开始痒的
不行。

  奇淫合欢撒的药效,显然还没有过去。

  郭芙红着脸不言语,下体却痒的不行,身体已经诚实地扭动起来,迎合着刘
真的抚摸。

  刘真那根软软的肉棒在她蜜穴口摩擦了一会儿,便在她的湿润和自己的欲望
中,迅速地膨胀、坚硬起来。

  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刚才本来趴在自己小腹上休息。被郭芙一屁股坐了上来。
压的紧紧实实。

  此刻又蹭了半天郭芙的股沟和阴缝,在屄口反复摩擦着阴唇,很快就硬了起
来。

  郭芙坐在他腰胯间,感觉被他躺在地上像个巨大蚯蚓一般,窜来窜去,扭来
扭去,一条大肉棒横在两人胯腹之间,屁股缝之下,弄的瘙痒和刺激同时爆发。

  她急需一根大肉棍插进来止痒。

  「痒……又开始痒了……张弘范这乌龟!害死我了!……痒死了……」

  刘真哈哈一笑:「芙儿,我来帮你止痒!哪里痒告诉我就行!」

  他淫笑一声,双手猛地将郭芙的臀部抬高,她弹力十足的阴阜立刻像一个鼓
鼓的小馒头弹了下来,两片肥肉鲍更加突出。

  那根肉棍早就被摩擦的生硬,压在两人骚肉之间颇为难受,猛地一下就从小
腹上弹了起来,直挺挺地指向那湿漉漉的肉屄。

  刘真不再犹豫,狠狠一挺身子,同时用手把郭芙的臀部往下一砸,只听「噗
嗤」一声,滚烫的棍子便再度长驱直入,狠狠地捅进了郭芙的肉屄深处。

  「啊——!」郭芙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那股被粗大肉棒瞬间填满的饱
胀感,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她的双腿滑下,膝盖触地,顺势缠上刘真的腰,脚尖绷得笔直,指甲深深地
抠进他的小腹坚硬马甲片肌。

  刘真的肉棍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

  那股难耐的瘙痒感,在被这根火热的肉棒反复摩擦、顶弄之下,顿时少了很
多,瞬间化作了极致的酥麻与快感,让她几乎要再次高潮。

  「芙儿,哪里痒啊?」刘真粗喘着,一边猛烈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他的肉屌在她湿淋淋的花径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着令人心颤的摩擦声。

  「嗯……啊……这里……这里好痒……」郭芙被肏得到处瘙痒,她扭动着腰
肢,试图让刘真的肉棍触碰到她最痒的那个点。

  她的嫩屄被刘真的肉屌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让汁水「噗嗤噗嗤」地
往外冒,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更加湿滑。

  刘真感受到她身体的微调,立刻心领神会。他调整了一下插入的角度,将肉
屌稍微偏向郭芙指示的方向,狠狠地往里一顶。

  「啊!——就是那里!……啊……好爽……」郭芙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
那股被肉棍精准摩擦到的瘙痒感,瞬间化作了极致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再次高潮。

  她的阴户被刘真的肉屌反复摩擦着,汁水越来越多,湿淋淋的,让刘真的插
入也越来越顺畅,插得越来越无障碍。屄口被搅的越来越大。

  刘真插的都有点错觉了,似乎耶律齐的肉棍一起来插他娘子,都可以两棍齐
飞。

  「噗嗤!噗嗤!噗嗤!」肉屌在湿滑的阴户里进出,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
声。

  郭芙也彻底忍耐不住了,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感加上被肏的快感,让她几乎
发狂,她的玉胯开始狂扭,大屁股甩来甩去,配合着刘真的动作,甚至引导着他
的肉棍去摩擦她最痒的部位。

  「刘真……往这边……啊……再深点……」她一边浪叫,一边将大屁股往前
一挺,让刘真的肉屌更深地捅进她的阴道。

  刘真心领神会,狠狠一顶,将龟头在她最敏感的肉壁上碾压。

  「嗯……啊……左边……左边好痒……」郭芙又将屁股往右一扭,让她的嫩
屄紧紧夹住刘真的肉屌,引导他摩擦左侧的肉壁。

  刘真立刻调整角度,肉屌在她体内狠狠地往左侧一磨,带起一阵令人酥麻的
快感。

  「啊啊啊!……右边……右边也痒……」郭芙又将屁股往左一扭,身体像一
条扭动的蛇,将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在刘真的肉屌之下,任由他肆意玩弄。

  刘真淫笑着玩的兴致勃勃,这小野猫在身上腰肢乱晃、玉胯狂挺,屁股摇的
欢快淋漓,时左时右、忽快忽慢、左上右下、横七竖八、七上八下。

  两片肉弹弹的屁股瓣都不协调了,左屁股瓣和右边屁股瓣像是打起架来,左
屁股瓣要往下,右屁股瓣要往上,左屁股瓣儿要前后乱颤,右屁股瓣要左右瞎抖。

  如果有人从后面看郭芙的大屁股,绝对要疯了:这两个屁股瓣上下对着干,
摇的激烈无比,如两个大白半球战场争霸。臀峰下方斜谷凸起处插了一个巨无霸
粗屌,像一把巨大肉伞张开:

  肉伞的伞盖,就是两片屁股瓣,顺着一道伞缝分开左右阵营;

  伞中的骨架支撑,就是肉屄到大腿和菊穴间的辐射线条,连同那微微凸起的
阴阜,牢牢撑住大伞;

  伞的手柄,是一根巨大的紫红棍子,棍子又粗又长,拿着棍子就可以举起肉
伞。

  任两个屁股瓣如何摇摆,肉棍都不偏向任何一个屁股瓣,就老老实实在中间
顺着屁股缝缝,一下一下顶着屁股缝下弧线处的某种神秘物事。

  两个屁股瓣一不协调,就造成了蜜穴内部的极度不协调。穴肉上下左右翻滚,
被屁股瓣拉扯得变形,紧紧地绞缠着刘真那根粗壮的肉屌。

  刘真只觉得自己的肉屌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乱七八糟」彻底包裹,那感觉简
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蜜穴内部的肉壁不再是简单的收缩,而是像波浪般翻滚,时而紧紧夹住他的
肉屌,时而又被拉扯得松弛,形成一种奇特的吸吮感。

  他的龟头被这股不协调的穴肉反复摩擦、挤压,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被刺激
到极致。

  时而感到龟头被紧紧地含住,穴肉像小嘴般吮吸着,时而又被拉扯着滑过一
片湿滑的肉壁,那种摩擦感带着撕裂般的酥麻。

  刘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他感到自己的肉屌在郭芙体内被这股混乱
的绞动弄得几乎要爆炸。

  龟头上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猛地加快
了速度,肉屌在郭芙骚屄中横冲直撞,胡乱抽插。

  一会就插了飞出,两人「啊」一嗓子浪叫,随即又是一声「噗哧!」梅开二
度,再次插入肏干。

  插个几十下又「滋啦」一声龟头离着阴唇飞出,随即又是「噗哧!」帽子戏
法,三度捅进去肏干。又进一球!

  郭芙两片大弹肉鲍片都有些懵圈,一会功夫,就被射入三球,这才刚刚开肏
.

  穴口有些郁闷,今晚估计要被射个底儿掉,大比分落败。

  果然不一会再次连丢三球。一会功夫刘真就进了六个球,郭芙蜜穴肉兜都要
被射爆。

  两人试图驾驭这股失控的快感,却又被这股混乱的绞动弄得更加兴奋,更加
欲罢不能。

  刘真和郭芙同时爽得要炸!

  刘真从未肏屄肏得如此潇洒自如,他感到自己的肉屌有如神助,怎么插怎么
有,怎么射怎么进,怎么肏都舒服。

  什么九浅一深、一浅两深、直捣黄龙、蜻蜓点水、老汉推车……那些刻意的
技巧此刻都显得多余,都不如现在随意抽插来得自在。

  反正那湿滑的肉屄就在下面,随便插!他的龟头被这股不协调的穴肉反复摩
擦、挤压,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被刺激到极致。

  插不进去不要紧,郭芙给了他无限点球机会,射不进去继续射,插进去了,
肉屌和肉屄就拥抱着庆祝,肉屄抱着肉屌吸允几下。

  刘真时而感到龟头被紧紧地含住,穴肉像小嘴般吮吸着,时而又被拉扯着滑
过一片湿滑的肉壁,那种摩擦感带着撕裂般的酥麻。

  郭芙也从未被肏得如此没有章法,她只觉得自己的嫩屄被刘真那根粗大的肉
棍玩弄得天翻地覆。

  耶律齐抽插她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一丝不苟。他的动作有如寺庙里老僧
敲木鱼,一下一下,节奏分明,有章有法。

  每一次深入都规规矩矩,每一次抽出都恰到好处,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而庄
严的仪式。

  然而,这种敲木鱼节奏,却让郭芙感到昏昏欲睡。

  而刘真抽插的时候,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像极了一位狂放不羁的山水画
师,挥毫落纸,随心所欲。

  他的肉屌在她体内,时而像随手一瞥,看着顺眼就狠狠一点,直捣花心,留
下一个深邃而饱满的「大墨痕」,让郭芙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满足的呻吟。

  又看着某个角度顺眼,便「噗噗噗」连点几下,肉棍在她体内炸开,像一朵
朵盛开的鲜花,将快感层层叠叠地推向高潮。

  而有时,看着某个地方不顺眼,他便「呲啦」一下,肉屌带着一股狠劲划过,
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却又带着酥麻余韵的痕迹,让郭芙感到一阵空虚又渴望的煎
熬。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没有章法,却又处处是惊喜。

  这种肏屄法让郭芙的身体在狂野与刺激中彻底沉沦,哪里还想睡觉!只想被
肏个一天一夜!

  一会刘真的龟头插到自己阴唇上,那股粗暴的摩擦感,让她感觉阴唇都要被
掀飞了,又痛又麻,却又带着极致的刺激。

  一会又直奔花心,狠狠地顶在最深处,让她全身酥麻,几乎要软倒。

  一会又精准地捅在G 点上,那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口中
发出尖锐的浪叫。

  有时,肉棍会擦过她的小穴口,只在边缘打转,让她痒得发疯;有时又会猛
地一沉,几乎要捅破她的子宫;有时甚至会擦过她的屁眼,那股异样的刺激让她
浑身一颤,差点以为他要插入那里。

  她的穴肉被刘真那根肉棍搅得上下翻滚,左右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同
的角度和力道,让她体内的瘙痒感被彻底引爆,化作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将
她完全淹没。

  她只能在他身上扭动着,屁股往前挺,往左一扭,往右一扭,试图用自己的
身体去迎合那股混乱却又极致的快感,只为了那份深入骨髓的止痒与沉沦。

  两人在草地上胡乱交合,肉屌在蜜穴里横冲直撞,虽然快感如潮,却总有一
些地方漏掉,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感,在某些角落依然顽固地存在着,让郭芙时
不时地发出不满的娇嗔。

  「小贼……这里……这里还没挠到……」郭芙扭动着腰肢,指着自己蜜穴深
处某个隐秘的角落。

  刘真也感到有些地方不够尽兴,他猛地将肉屌抽出,两人喘息着,开始变换
姿势。

  「来,试试这个!」刘真一个翻身,将郭芙压在身下,让她双腿高高抬起,
架在他的肩膀上,摆出了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她的蜜穴完全敞开,如一朵
盛放的粉莲,穴口泥泞不堪,月光下泛着水光。

  刘真双手掐住她圆润的臀肉,用力往前一推,肉屌如铁杵般狠狠捅进,直捣
花心。这个角度让他的肉屌进出更加自如潇洒,可以探的更深更狠。

  大蘑菇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狠狠碾压过G 点,每一次抽插都让郭芙的玉尻
高高翘起,身体剧烈颤抖,乳房甩出诱人的弧线。带起层层嫩肉翻卷,琼浆玉液
如泉涌出,一边也不嫌浪费。

  她尖叫道:「啊……对,这里,就是这里……好痒,刚刚这里再来两下…
…用点力……」

  两人凶猛交媾了几十下,郭芙还觉得有些地方没有挠到,痒的厉害,老汉推
车虽猛,但是也颇需要一些犄角旮旯需要搔搔。

  「换我来!痒死了!」郭芙一个灵巧的翻身,跨坐在刘真腰间,大屁股对着
刘真,两个屁股瓣一弹一弹,看的刘真眼球一弹一弹。

  她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她那湿淋淋的肉屄,狠狠一坐,将刘真那根粗
壮的肉屌完全吞没。

  她开始主动上下套弄,每一次下沉都让肉棍深深地埋入,每一次抬起都带出
令人心颤的「噗嗤」声。

  又开始前后扭动,每一次前摇都让蘑菇头扫过肉屄下端肉壁,让上方的瘙痒
被扫平,每一次后摇都让冠状沟拉起瘙痒相连的小褶,上下方的瘙痒被安抚。

  她可以自由地调整角度,让蜜穴的每一寸肉壁都能与刘真的龟头亲密接触,
试图彻底止住那股顽固的瘙痒。

  接着,两人又尝试了「侧卧缠绵」,两人侧躺在草地上,刘真从后面将肉屌
插入郭芙的蜜穴,两人身体紧密贴合,肉棍在她体内缓缓抽插,享受着亲密无间
的摩擦。

  郭芙想要她挠得狠些,就狠狠夹住大白腿,让蜜穴紧紧闭合,玉径中狭窄无
比,每一下都挠起一大片正在瘙痒的嫩肉。

  想要他精准挠,就微微分开大白腿,让他进出更加迅捷,以快打慢,多抽插
个四五次,总有一次能挠到痒的地方。

  刘真从后摸着奶子,玩的不亦乐乎,双手将她奶子玩成各种形状。大头埋在
郭芙汉白玉一般的背上,伸出舌头像大狗一样舔着,偶尔还跑到她脖颈儿来舔舐
两下。

  甚至,刘真还尝试了「金鸡独立」,他将郭芙抱起,让她单腿缠住自己的腰,
蜜穴充分暴露,肉棍在骚屄中拍打两下,从下狠狠一插,那早就湿润的骚屄「噗
嗤」一下就把粗长肉屌吞进了七八分,随即就看肉屌在肉屄中上上下下,噗嗤噗
嗤插的有声有色。

  郭芙被肏的两眼翻白,多个姿势下,肉屌不同角度、不同深度、不同劲道、
不同速度的抽插,终于把她体内的瘙痒弄的快要溃不成军,自己也快溃不成军。

  哪里还记得什么耶律齐,杨过?她现在才知道被肏也是一件很止痒、止渴、
止骚的快事。

  她开始被肏的双唇张开浪叫:

  「刘真……太厉害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
……」

  「太舒服了……怎么这么舒服……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了!芙儿要化
了!……」

  刘真肏了半天,也累的像个大狗,呼哧呼哧喘着气:「芙儿……,怎么样,
是不是……比你齐哥操的……你舒服啊?」

  「坏死了!……你怎么老提他,你果然猥琐!……芙儿这么美……你还想着
其他人?……」郭芙甩了甩披肩长发,直接把刘真给看的懵了:芙儿长发也这般
好看!

  他又浮现起了黄蓉的屁股,想象着自己正对母女花的两个绝美的屁股。

  他一手牵着一个缰绳,那缰绳就是两人的长发,只要谁不听话,就狠狠拉一
下缰绳,将两个仙子般的脸庞拉的一挺一挺。屁股一翘一翘。

  黄蓉和郭芙像是被缰绳拴住了狗链的母狗,随便让他操屁股。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成了超级英雄「狗狗侠」,没事就溜溜狗,肏肏屄。不由
得豪情四起。

  于是狠狠一顶,顶的郭芙头在一甩,长发「哗啦」一声从正常垂态又从前方
甩向后方。画出一个水墨山水弧。

  「啊!……坏!坏死了!那里不痒!」

  「那这里……痒不痒?」又是一下狠狠挺胯,郭芙被顶的再度浪叫。长发
「哗啦」从后方又甩到前方。

  「坏蛋!不痒!……就那里痒了……」

  她还哪里痒呢?只有一处还在瘙痒——

  幽宫深处,赋予生命的地方!

  显然,这里还需要一次滚烫阳精的冲刷,才能将宫壁的瘙痒冲刷下去。

  「哪里?」刘真没听懂,还以为自己姿势不对。

  郭芙脸羞的和红苹果一样,咬着他的耳朵:

  「最里面的里面,最最里面……」

  卧槽!芙儿又想要老子阳精了?必须射进去!

  怎么射进去呢?刘真脑中那遛狗的画面再次而过。

  母女俩雪白的臀儿高高撅起,长发如缰绳般甩动,浪叫声此起彼伏,他顿时
血脉贲张,阳具在郭芙体内又胀大一圈。

  「嘿嘿,芙儿,换个姿势,这个姿势挠你最里面的痒最合适!」

  刘真淫笑着低吼一声,腰眼一沉,猛地抽出那根沾满蜜汁的巨物,只听「啵」
的一声脆响,龟头弹出蜜穴,凉风一吹,顿时蒸腾起一丝白雾。

  郭芙正处于高潮边缘,那股空虚如潮水般涌来,她娇躯一颤,肉屄本能地一
张一合,要挽留那根离去的肉棍。

  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气,刘真双手扣住她纤腰,将她整个身子翻转过来,按趴
在草地上。

  郭芙膝盖跪地,上身贴着柔软的草叶,脸颊被凉风拂过,带着泥土的清香,
她本能地想挣扎,却被他一掌拍在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那雪白丰盈的臀
肉顿时荡起层层肉浪,红印如花朵般绽开。

  「小贼!你……干嘛!打我屁股?……」

  刘真坏笑着:「芙儿,刚才你打了几个耳光,还记得吗?」

  郭芙又羞又怒:「你都插到……最里面的……里面了,还记得这点小事情?」

  刘真嘿嘿一笑,身子趴伏在她身上,咬着她耳朵:「芙儿……你打我耳光,
我就还你几个屁股,你赚了呢!」

  郭芙耳垂传来一阵阵酥麻,像放电一般过瘾,却还是有点怒:「不准打!芙
儿这么美,怎能……怎能……」

  刘真咬着她耳朵:「芙儿,你这屁股……销魂呀,打一下,很爽的!试试?
……」

  说罢又是一下「啪!」这一下却打的颇有技巧,拍在里蜜穴很近的地方,臀
肉一跳,挤压了穴口酥肉,郭芙顿时有了快感。

  「啊呀……你!……」

  「啪!」又是一下,打在菊穴附近,蜜穴和菊穴被两种不同方向的屁股弹肉
冲击波冲出两个不同的方向,郭芙爽的一叫:

  「哦……哦哦哦……疼!……」

  刘真嘿嘿一笑:「还清了!来,芙儿,撅高点,让我射进最最里面!……」

  「撅什么撅啊!这么趴着……羞死人了!」

  郭芙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委屈和羞恼。她是郭靖黄蓉的掌
上明珠,何曾以这等母狗般的姿势任人摆布?还被人打了屁股!

  身后那双眼睛如火炬般灼热,似乎已经开始噗嗤噗嗤插入了,顿时琼浆玉液
混杂着骚气涌出。

  她心头如小鹿乱撞,既恨这小贼的粗鲁,又隐隐生出一丝禁忌的悸动——这
姿势太贱了,和这小贼一样贱兮兮的,像窑子里的婊子在迎客,可是不是真的可
以深一些……再深一些?……

  刚才被打屁股的皮肤痛感消散,带来一种肿胀的快感,似乎很舒服……还想
他多来几下……

  呼吸乱想之间,嘴上不承认,屁股倒是撅的更高了。

  刘真蹲在她身后,双手抚上那两瓣颤巍巍的臀肉,拇指轻轻掰开臀缝,露出
中间那道粉红的幽谷。那屄唇肿胀如熟桃,屄毛已经完全贴合到嫩肉中,挑都挑
不起来,菊蕾紧缩成一朵小花,周围细小柔软肛毫在风中轻颤。

  他咽了口唾沫,指尖缓缓落在菊穴上,绕着那紧致的褶皱打圈,轻柔得像羽
毛拂过,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

  「哎呦!……那里……那里不行!刘真,你这混蛋!」

  郭芙娇躯猛地一抖,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菊蕾如触电般收缩,指尖的凉意混着
热痒,直窜入脊髓,让她腰肢一软,几乎趴伏下去。羞耻如潮水涌上心头。

  她咬牙诘问:「你……你想干嘛?快点干正事,别……别碰那儿!」

  可话音未落,那指尖已如蜻蜓点水般在菊蕾和阴缝间游走,时而轻触穴口,
带起一丝黏腻的蜜汁,时而绕着菊花边缘浅浅刮过,轻柔似微风拂面,只撩拨得
她下体如万蚁噬咬,瘙痒复燃,比先前更烈。

  远处的树影婆娑,风声如低吟,草叶摩擦着她的乳尖,凉意与热痒交织成一
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撅着大屁股似乎动弹不得。

  刘真看着她臀肉的细微颤动,那雪白的肌肤在日光散射下泛着珠光,不由得
心头大乐。

  这小野猫平日里骄纵惯了,如今撅着屁股求饶,才是真味儿。

  他故意放缓动作,指尖在阴唇上画圈,沾满汁水后,又移到菊蕾上轻轻按压,
力道若有若无,撩得郭芙呼吸急促,臀部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似在追逐那指尖
的温度。

  「嗯……啊……刘真……你……你坏死了……」郭芙呻吟连连,声音如泣如
诉,带着一丝哭腔。

  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只让蜜穴更紧地收缩,汁水「咕叽」一声溢出,顺着指
尖滑落。

  原本被肏得酥麻的快感,本已将瘙痒压下,可这小贼偏要撩拨禁地,那股异
样的刺激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又爱又恨:「坏蛋!坏蛋!快……快来!本来
都不痒了……被你又弄痒了!坏!坏死了!……痒死了……快点……插进来…
…」

  刘真听着她这半推半就的浪语,心头乐开了花,哈哈大笑一声:「芙儿,这
么快就求饶了?哥这就来挠挠你的痒!」

  他腰身一沉,指尖忽然用力一抹,从菊蕾滑到阴缝,带起一股热浪般的汁水,
那粗糙的指腹重重刮过肿胀的阴蒂。郭芙脑中嗡的一声,娇躯猛地前倾,浪叫如
决堤般爆发:「啊——!就是那儿……痒……要死了!」

  她玉胯本能地后挺,蜜穴如饥渴的兽口般张开,正好迎上刘真那早已硬如铁
棍的粗屌。

  「噗嗤!」一声闷响,龟头如利箭般直捣黄龙,狠狠插入那泥泞的幽径,层
层嫩肉顿时裹紧,吮吸着入侵者。

  刘真双手扣住她纤腰,腰杆如打桩机般狂顶,每一下都撞得臀肉「啪啪」作
响,肉浪层层叠加,如雪丘般起伏。

  肉菇在穴口进出,能清晰的看到红紫蘑菇柄棍被一个粉嫩肉环吸允住,棍身
插入抽出都带出白沫般的汁水,将那几片嫩肉来回翻炒,像炒肉片一般炒的流汁
冒油。

  热棍反复搅动,像厨子掌勺般来回摇、挑、拍、抽插、搅拌、翻动、晃悠、
旋转,搅动郭芙的内鲍。鲍鱼两片嫩嫩的肥厚肉片,边缘已泛起淡淡的红晕,汁
水如热油般冒泡,滋滋作响。

  每一次撞击都溅起晶莹的肉汁油星,润得棍身油光水滑,空气中弥漫着鲍汁
的腥甜与汗香。

  蘑菇头每一次深入都如捣蒜,狠狠碾压着鲍内软核,搅得内里热浪翻腾,嫩
肉层层叠叠地卷起又散开,像一盘鲍鱼在热油锅中翻炒。

  鲍片时而卷曲时而舒展,边缘像被高热烫得微微焦脆,却又在汁水的滋润下
保持着弹牙的鲜嫩。

  棍身抽出时,带出的白沫如沸腾的油花,溅在臀缝间,凉风一吹顿时蒸腾起
淡淡的白汽;

  插入时,又如泼油入锅,发出「噗嗤噗嗤」的爆响,鲍汁喷涌而出,顺着大
腿内侧蜿蜒而下。

  那鲍口已被炒得红润欲滴,内壁的褶皱如鲍鱼的筋络般颤动,每一寸都熟透
了七分,散发着熟鲍的诱人香气,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大快朵颐。

  刘真食指大动,肏的越来越快。想要把她那肥美的鲍鱼和蚌肉炒熟了大快朵
颐。

  「爽不爽?芙儿,这姿势,是不是肏得你飞起?」刘真喘着粗气,低头咬住
她耳垂,舌尖舔舐着那敏感的软肉,一手探前揉捏乳房,指尖捻着硬挺的乳尖,
另一手则在臀缝间游走,时而轻拍菊蕾,时而按压阴蒂,加倍撩拨。

  郭芙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她只觉蚌肉被肉棍撑得满满当当,鲍身被棍子搅动
的疯狂喷着鲍汁,鲍片和蚌口都被热浪炒的快要熟了。

  边缘已微微卷曲,泛着熟鲍的粉红光泽,内里热浪翻滚,每一次翻炒都让嫩
肉收缩吮吸,似在锅中求饶却又贪恋那股高温的煎熬。

  即便杨过在此,都不能让她如此快乐。

  这不仅仅是交媾,还是厨艺。杨过那独臂侠,想必无法炒得一手好鲍!

  至于耶律齐,她早就不想了,甚至希望耶律齐跪着好好观摩一下刘真如何肏
她。不要再敲木鱼了。学习一下刘真,偶尔率性而为,交媾才快乐!

  她再次体会到了出轨的快乐,如果没有耶律齐,她不会如此刺激。

  如果她没有暗恋着杨过,她也不会如此放浪形骸,出轨刘真让她感觉出轨给
了杨过,或者说出轨了杨过。

  出轨耶律齐给杨过,和出轨杨过给刘真,出轨耶律齐和杨过给刘真。三重出
轨夹杂起来,让她感觉自己出了好多次轨。

  两个男人变成了刘真肏她的助推器,她喜欢上了出轨的感觉!

  在出轨背叛夫君和暗恋对象的双重羞愧和刺激下,她整个下体,耻丘上的鲍
片,粉嫩屄口,静雅幽宫、狭长幽径都开始热力沸腾,穴口吞吐之际,被深秋的
航风一卷,冒着蒸汽。

  肉棍每一次撞击都顶到花心,酸麻如电,幽宫宫口似要被凿开,那幽宫深处
的瘙痒终于被龟头的碾压引爆,她浪叫着后挺玉胯,屁股狂要,迎合着节奏:

  「爽……爽死了……刘真……用力……用力!……插深点……啊……要来了
……哦哦哦啊……」

  「是不是比你那齐哥肏的爽!?」刘真肏的如征战沙场的将军,大吼着宣示
战场主权。

  「哦哦哦哦……好爽……要死了!你比他深百倍!……他远不如你!……快
快……用力……插深点……啊!」

  「芙儿第一次被插的如此深!……快让芙儿死了吧……」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刘真!……再深……再深……再深点!……要
最深最深……」

  刘真被她的臀浪和骚浪加上浪叫,三浪合一,越肏越猛,肉棒在紧致的嫩屄
弹肉中跳动,龟头胀大,预感高潮将至。

  他低吼道:「芙儿,哥哥快要射了……,这管阳精,可是你齐哥射不到的地
方,最深的地方!专治你的深痒!」

  郭芙彻底被征服,浪叫着欢迎他、邀请他再次射入那齐哥哥不曾射入的地方。

  「刘真,射进来!……快射进来!射到最深的地方来,齐哥……未曾射进来
的地方!」

  她背德的快感如烈火焚身,她恨不能好好当着齐哥和刘真疯狂交媾,让他亲
眼看着被刘真射入精液。

  她恨不能让杨过好好的后悔一下,为何不选择她选了小龙女。小龙女一看就
是个寡淡玩意儿,怎能比的上自己又美又飒!

  如今,在刘真的开发下,在春药的加持下,她还多了一个浪字,又美又飒又
浪!

  她,郭黄双侠的掌上明珠,天之骄子,飒爽英姿,一生下来就被富养长大,
全身皮肤吹弹若破,美艳无双,从来都是她说一,别人不敢说二。

  她如此美艳绝伦,夫君耶律齐虽为丐帮帮主,但每次对着她都有些自惭形秽,
世间上同龄男子她只看的起杨过这般顶级人物。

  如今,这般天之骄子,像母狗般撅尻被肏,像母狗一般出轨公狗!背叛了她
的夫君,背叛着她的暗恋情郎!

  被刘真毫无保留的抽插、射精入体让她禁忌和愧疚感,混杂着无上的交媾之
乐,直接在她脑海如天雷滚滚炸响。

  她娇躯猛颤,全身开始弹抖起来,双乳疯狂抖动弹着,乳头疯狂抖动弹着,
下体疯狂抖动弹着,她要弹疯了。

  她的曼妙玉尻如奶昔果冻般苏醒,发动了最后的、决绝的攻势。

  那两瓣丰盈的臀肉先是微微一颤,随即如惊涛骇浪般层层叠叠地涌起臀浪,
一浪高过一浪,卷起千堆雪白的肉浪。

  肉浪中包含着三种浪:

  股浪,由大腿和大腿根部、股沟产生;

  尻浪,由她的两片屁股瓣弹肉产生。

  屄浪,由她的嫩屄和屄口阴唇、会阴处产生。

  三浪叠加,形成了高频震颤,空气中回荡着「嗡嗡啪啪」的共振声。

  她的那粉嫩肿胀的阴唇,已如饥渴的贝壳般高频震颤,咬合力虽大减,却以
疯狂的频率提升,一口接着一口地啃噬着刘真的肉棍。

  整个阴道内壁都陷入了癫狂的震颤,仿佛一管活过来的玉箫,在刘真的粗壮
肉棍上疯狂奏响。

  内里的嫩肉不再是单纯的绞紧,而是如波涛般层层叠叠地起伏,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每一寸壁肉都弹力十足地反弹,挤压着龟头的棱边,刮过冠状沟的敏感
神经。

  高潮如山崩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的全身弹力在这一瞬彻底爆发——先是纤细
的腰肢如弓弦般绷紧,脊背高高拱起,汗湿的肌肤在月光下泛起一层细碎的珠光,
似镀了层银霜;

  继而那对丰满的乳房猛地一甩,乳尖猛地一挺,娇躯从头到脚都如过电般剧
颤,肩头、臂弯、玉腿、大腿根……每一处肌肉都弹跳不止。

  幽宫深处,那耶律齐未曾踏足的地方,那赋予生命的禁地,率先响应了这股
震颤,每一次痉挛都涌出大堆淫液,如热泉喷薄,冲击着龟头的马眼,烫得刘真
腰眼一麻,阳精如决堤的洪水般狂射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数十股浓稠的白浊直捣子宫壁,撞击得郭芙的幽宫如火山般翻腾,她尖叫着
后仰螓首,长发如黑瀑甩开,月光从发丝间漏下,洒在她潮红的俏脸上,映出一
种迷醉的痴态:「啊——!刘真……好多!射……射给我……最里面……最最里
面!芙儿要化了……要死了……」

  刘真被这高频震颤彻底折服,那阴道内壁的弹力如无数玉环层层箍紧他的肉
棍,每一波颤动都挤压着卵袋,龟头在热液的包裹中跳动不止,似被榨汁机般无
情绞取。

  「芙儿……我还有……都给你……!今天哥一点都想保留了!喂满了你!」

  他本已夹紧了屁眼,却觉腰杆狂软,屁眼再也夹不起来,屁眼一放,剩余阳
精不受控制地狂喷,卵袋中本来还有点余量,却都被激发了出来,又足足数十股,
每一股都伴着郭芙幽宫的痉挛反弹,热浪在两人体内反复冲刷,发出隐隐的「滋
滋」声响。

  高潮的余波如潮水般绵延,郭芙的娇躯渐渐软化,她趴伏在草地上,臀儿犹
自轻颤,蜜穴一张一合,吐出残余的白浊,似不舍那根渐软的肉棍。

  刘真伏在她背上,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脊背,两人心跳如鼓,许久说不出话来,
只剩下粗喘不止。

          第九十六章 娘亲果然是真理

  郭芙瘫软在刘真的怀中,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总算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前所未有的慵懒与空虚。

  她像一只被抽去了骨头的猫,连抬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

  良久,她才缓过一口气,轻轻问道:「我娘呢?……你还没告诉我,她去做
什么大事了?」

  在她心里,再大的事,也比不上母亲的安危。尤其是得知张弘范的为人后,
更是多了一份担忧。

  刘真正享受着怀中温香软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故意卖了个关
子,用下巴蹭了蹭郭芙的鬓角:「你娘啊?她这会儿,恐怕已经得手了!」

  「得什么手?」郭芙有些不解。

  「两万斤上好的铁锭、铁器、矿石!」

  郭芙目瞪口呆:「这么多东西?!从哪儿弄啊?怎么得手?!」

  「嘿嘿,」刘真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自然是去从你那位好上司,老鼠乌
龟张弘范那儿『借』的。」

  郭芙蹙起秀眉,「军营里的后勤物资,是能随便借的吗?何况这么多!」

  「当然不能随便借,」刘真捏了捏她柔润的脸蛋,语气中满是「你太天真」
的戏谑,「可你娘是谁?去借东西的,又是谁?这可就不是随便借了。」

  于是刘真将黄蓉的计策说了一遍给郭芙。

  郭芙听的眼角直跳,娘亲如此诡计多端,大胆包天!

  她有些疑虑,接茬问到:「虽然有贾似道的印信,那两万斤也不是个小数目,
张弘范能说给就给?」

  刘真看着她那副疑虑重重的模样,心道:「芙儿果然是个傻白甜。这么一看,
她以往到不一定是娇蛮无理,只是性格使然罢了。」

  「要换了我,我估计和芙儿一样!这不就是个白富美嘛,有点脾气不是很正
常?」

  对郭芙这傻白甜的性格又有新的认识,开始扔掉了对她的负面印象,反而升
起了丝丝爱意。

  「金庸老先生把芙儿写的如此不堪!这不就是个娇生惯养的白富美而已嘛!」
今日他肏的舒爽,肏了才是自己人嘛!

  他轻笑一声,手指在她光洁的肩头轻轻一点。「芙儿啊,你还是太实在。你
以为这计策的关键,是那封假信吗?」

  「难道不是?」郭芙下意识地反问。

  「假信只是个引子,一个名头。真正的杀招,是『人』。」

  刘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为什么叫他乌龟老鼠?这你得细品。『乌龟』,
是因为他自己把小妾送了人,像个缩头乌龟敢怒不敢言;『老鼠』,是因为他胆
小如鼠,躲在后勤肥缺,媚上欺下,本性就是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这种人,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是真才
实学吗?靠的是忠心耿耿吗?都不是!他靠的是谄媚,是钻营,是把自己的尊严
和女人的身体都当成往上爬的梯子!你想想,一个得官如此不正的人,他不心虚
吗?」

  郭芙听得心头一凛,似乎抓住了一点头绪。看着刘真指点江山,刨析人心,
不由得心头一跳:小贼好帅!

  「没错!他就是心虚!」

  刘真一拍大腿,仿佛找到了知音:「所以,蓉姐的计策,就是专门为他这种
人量身定做的!蓉姐才是最牛逼的那个!」

  「张弘范这种媚上者,第一反应不是怀疑,而是恐惧!他怕的是得罪了相爷,
断了自己青云直上的路!」

  「可……那终究是两万斤的铁器,他总要有个由头……」

  「由头?」刘真嘿嘿一笑,「所以啊,蓉姐还有她的杀手锏。」

  「你想啊,芙儿,如果你是张弘范,犹犹豫豫之际,被人道破自己献妾得宠
这种隐秘事情……」

  话音落下,树林里一片寂静。

  郭芙的眼睛猛地睁大了。思维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所有线索串联了
起来!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那封假信,是摆在明面上的「阳谋」,是给了张弘范一个不得不遵从的理由。

  而关于云娘的威胁,则是藏在暗处的「致命一击」,是瞬间击溃他所有心理
防法的毒药!

  张弘范不是蠢,他是只能闷头跳进黄蓉给他量身打造的这个陷阱!

  郭芙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但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炽热与兴奋涌遍
全身。

  她想象着母亲那精妙绝伦的计策,那洞察人心的毒辣,出神入化的表演,那
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从容……

  腹前一热,酥麻感再次袭来,她已无暇顾及。

  她只觉得眼前的刘真,在此刻的形象也高大了起来。刘真是娘亲看重的人—

  娘亲就是真理!

  郭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无比的包
袱。

  娘亲认可的人!我失贞,又能怎样?我失身,又能怎样?

  齐哥都没刘真这么被娘亲看重!我失贞失身,那也是出给娘亲看重的人!娘
亲不会看走眼!

  娘亲就是真理!

  她将脸重新埋进刘真的胸膛,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崇拜与
依赖:

  「我娘……她真是……真是个神人……」

  她彻底放心了。有这样的母亲在,别说区区两万斤铁器,就算是更大的风浪,
她相信母亲也能安然度过。

  她心中第一次对母亲那条「鬼鬼祟祟」的路,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敬畏与认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郭芙将脸埋在刘真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刚才那种豁然开朗的崇拜
感缓缓沉淀,化作了一片空茫。

  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事后的疲惫与茫然。

  离开张弘范的军营,她前方的路仿佛断了。回去吗?不可能!

  一想到张弘范那副嘴脸,她就恶心得反胃。

  「和我一起回山寨呗,蓉姐天天想着你回去呢!」

  刘真低头,看着怀中女人鸦羽般的长发,闻着她发间混合着汗水与幽香的独
特气息,心中也是一片旖旎。

  回山寨,见黄蓉。

  两人同时一惊,差点同时喊了出来:

  「糟糕!」

  郭芙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猛地抬起头,眼神慌乱,推开了一些距离。

  自己……竟然失身于这个小贼了!

  完了!完了!若是让娘亲知道了……娘亲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不自爱?

  会不会觉得她和那个为了升官献妻的乌龟老鼠张弘范,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娘亲还和这小贼……似乎有些……暧昧?

  羞耻、懊悔、恐惧……万千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将她的脸颊烧得滚烫。

  她看着刘真,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眼前这个刚刚还让她觉得「挺帅」的男人,
此刻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毁她清白的淫贼、登徒子。

  刘真比郭芙更心虚!

  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具玲珑丰满、成熟风骚的娇躯——黄蓉!

  那个在帐榻之间,时而如烈火般主动,时而如娇猫般慵懒的女人。

  这厮早就和娘亲打得火热,肏的上天入地,如今,又鬼使神差地和闺女交合
了几轮。

  这对母女!一个精明如妖,一个火爆如刺。这要是被她们知道了真相……自
己会不会被她们一人一剑,刷成肉酱?!

  「左边的蛋蛋,是我的!小混蛋,骗了老娘的身子,还要骗我闺女的身子!」

  「右边的蛋蛋,是我的!芙儿恨死这小贼了!肏了我娘亲,又来厚着脸皮肏
我!」

  刘真不由得两个卵蛋一齐收缩。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

  一个满脸羞愤懊悔,想着如何向母亲交代。

  一个心怀鬼胎,冷汗直流,想着如何脚踩两只船而不翻。

  温馨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尴尬和无语。

  良久,郭芙咬了咬下唇,率先打破了沉默:「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
不许说出去,我一个字也不想听!」

  刘真心里一松,随即又是一紧。

  他连忙点头,脸上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试图缓和气氛:「我当是什么事呢!
芙儿你放心,我刘真嘴里要是能漏出一个字,就叫天打雷劈!这可是咱俩的秘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想伸手去搂她。

  「还来?!」郭芙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推开他,急切地爬起来,身子一
滚,从草地上抓起衣衫,飞快穿戴起来,还用手狂整理整理衣衫。

  穿戴完毕,又觉得浑身瘫软,索性就地一躺,躺在地上不知道想什么。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刘真一乐,反而觉得这小野猫炸毛的模样别有一番
风味。

  他也穿戴好了衣裤,清了清嗓子,装着逼道:「芙儿,你别怕啊,有我呢!
你娘不是让我……引你出来吗?还有不少时间呢,不着急,不着急。」

  「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两人折腾了一天,又是武斗又是肉搏,最后连屄和屌都亲自上阵厮杀了,一
番肉战下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中的光线变得昏黄而暧昧。

  晚风带着凉意,吹在两人还带着潮热的肌肤上,激起了细微的战栗。

  郭芙被刘真一番话说得心烦意乱,又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只得默默地垂着
头,拢了拢衣襟。

  刘真见她不肯说话,便提议道:「天都快黑了,这林子里晚上蛇虫多,不安
全。咱们先找个地方歇一晚,明天一早再说。」

  郭芙此刻又累又乏,脑子一团乱麻,实不想再奔波,便轻轻「嗯」了一声,
算是同意了。

  她撑着地想站起来,可刚一发力,腿间蜜穴便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感,
双腿打了个颤,整个人顿时又跌坐回草地上。

  「嘶……」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片红霞。

  刘真在一旁看得真切,那股刚刚压下去的得意又冒了出来,他促狭地笑道:
「怎么了芙儿?腿软了?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滚!」郭芙又羞又气,狠狠剜了他一眼,咬着牙再次尝试站起来。

  这回总算是站稳了,可迈开步子时,那股酸软的感觉却如影随形,让她走起
路来一瘸一拐,别提多别扭了。

  她那高傲的性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娇嗔地
低骂道:「都怪你这个小贼!搞的这么猛!搞得我腿都使不上力了!」

  刘真见她那副气鼓鼓的模样,走路时摇摇欲坠的样子,像只刚刚学飞的雏鸟,
逗得他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是你要我用力些啊!不用力怎么止痒啊!怎么,
刚才被插的爽不爽?」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神勾魂地看着郭芙,那股子猥琐劲儿,又和平时一模一
样了。

  郭芙见他这副得意忘形的嘴脸,一下从「有点帅」变成「有点丑」,再想起
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么被他占了便宜,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蹿上了天
灵盖。

  「你还敢笑!」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走到刘真面前,伸出手指戳着他的
胸膛,「都是你害的!现在站都站不稳了!你说怎么办!」

  刘真一边躲闪,一边继续乐呵呵道:「那怎么办?要不你再坐我腰上歇会儿?
再插一插?保管你马上又生龙活虎!」

  「我毙了你个淫贼!」郭芙气得伸手就要去拧他的耳朵。

  刘真笑着后跳一步,躲开了攻击,嘴上却不饶风:「哎哟,凶什么啊!我这
身子也软着呢!刚才你那么……那么生龙活虎,我这腰都快被你弄断了!」

  郭芙被他这番歪理气得七窍生烟,把所有的愤怒都转到张弘范那无耻下药之
人身上了,恨不得马上去剁了他的鸡鸡。

  她怒视着他,像怒视着张弘范那乌龟,胸口剧烈起伏。

  刘真看着她目中似要喷火,有点心虚,终于收起了大笑,叹了口气,故意装
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吧你!走了!」

  说罢,他转过身,半蹲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没好气地吼道:「上来!
我背你!占了你的便宜,还你便是!」

  郭芙一愣,没想到这小贼主动承认占了她便宜,提出背她。

  她看着刘真宽阔的背,颇有些男子汉的帅气,虽然满心不愿,但自己这双腿
确实不争气。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心一横,理所当然地趴了上去。

  「对啊,小贼占了大大的便宜,一辈子做我的牛马都还不清!」

  一双玉臂环住刘真的脖子,弹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背部。

  刘真腿腹一用力,将郭芙背了起来,嘴里嘟囔着:「真沉!跟小母猪似的
……」

  「你说什么?!」郭芙在他耳边娇喝道,一口银牙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

  「我说你身轻如燕,跟仙女下凡一样!」

  刘真立刻改口,双腿虽然也有些发软,但背上这温香软玉的触感,让他心里
那点不爽顿时烟消云散,脚步反而轻快了几分。

  芙儿这身子真的好弹啊……爽……爽死了!这对大奶子,这双大白腿儿…
…啧啧……

  郭芙上得他背上,被他顺手又摸了两下大腿。

  虽然她身子早就被刘真摸了个遍,但此刻穿着衣服,反而别有一番刺激,不
由的打了个冷战,下体又有点痒。

  她想起自己被张弘范下药,瘙痒难耐,被这小贼狂插,还射入了阳精,一个
贞洁少妇沦落到这般地步,不由得怒气勃发:

  「我要杀了张弘范那乌龟!」

  「杀……杀!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息,就你现在这腿软的,跑过去不是挨操吗?」

  「啊呀!小贼!我弄死你!」郭芙狠狠一咬他的肩膀。

  「啊呀!我操!芙儿,你恨那乌龟,不能咬我啊!你也是属乌龟的吗?」

  「放屁!我属龙的!我是大龙女!比小龙女大的大龙女!」

  「啊呀?大龙女?来来,让我看看你的龙穴!」

  「滚蛋!哎呀!痒……小贼!走个路都不平整……颠死了!」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个少妇一脸不情愿地趴在青年男子
背上,嘴上不停骂骂咧咧,男子则一边顶着骂声,一边稳稳地向前走,时不时还
故意颠簸两下,引来背上之人更气恼的娇叱。

  这林间小道上,一对冤家,就这么吵吵闹闹地,朝着未知的夜色走去。

          第九十七章都在干什么

  天色越来越暗,云层慢慢堆积起来,偶尔透出的一丝月光也都被浓密的树冠
吞噬殆尽。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借着风声和触觉前行。

  郭芙趴在刘真背上,起初还因为别扭而扭动几下,今天两人交媾过于凶猛,
又连交媾几次,她实在累了,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刘真也累得够呛,这小子刚才肏的时候恨不得把郭芙插爆,双腿本来就是软
的,再负重走这么久,更是跟灌了铅一样。

  他怕惊醒背上的人,只能竭力放缓脚步,没过多久,前方果然出现了一个模
糊的黑影。

  走近一看,竟是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掩在林边,已经很破败了,屋角甚至
还结着蜘蛛网,看样子是猎户们临时歇脚的地方。

  「嘿!运气不错!」刘真心中大喜,总算是找到个能落脚的地方。上前「吱
呀」一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屋内颇为简陋,但总算能遮风挡雨。他将郭芙抱了进去,让她靠在墙角,自
己则疲惫地坐倒在她身旁。

  一天的折腾,加上方才的剧烈肉搏,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刘真弄了些树枝,
用火石打出了火,火光升起,屋内总算有了点人气。

  此刻,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咕噜噜……」

  声音不大,在这空旷的木屋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郭芙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又是羞又是恼,猛地转
过头,怒视着刘真,仿佛在说:「你敢笑一声试试!」

  刘真本来正强忍着,被她这眼神一瞪,更是忍不住,最后「噗嗤」一声,爆
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哈哈哈哈!芙儿!你……你这是饿了啊?!」

  「笑什么笑!闭嘴!」郭芙又气又窘,捡起地上一颗小石头就朝他扔了过去。

  「我没笑,我没笑!」刘真一边躲闪,一边笑得直抽搐,「我这是……这是
为你高兴!终于知道饿了!我以为你这大龙女,不食人间烟火!」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郭芙追着他,在小小的木屋里打闹起
来,却因为腿软,跑了几步就踉跄一下,气得只能原地跺脚。

  刘真笑了一会儿,见她真有些恼了,便停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也道:
「好吧,不笑了。其实……我也饿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软的筋骨,道:「你在这儿老实待着,别乱跑,我
去去就回。」

  说完,他便闪身出了屋子,很快就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郭芙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心里有些发毛。可一想到自己刚刚的窘态,
又对这小贼狠的咬牙,心想最好被老虎叼了去才好。

  半个时辰后,当刘真提着两只还在扑腾的山鸡,抱着一捧干柴回来。

  刘真熟练地在屋角生起一堆篝火,火光瞬间驱散了黑暗与寒意,也映红了郭
芙的脸。

  这小子在KTV 的时候,经常凌晨带着姑娘们吃宵夜烧烤,久而久之,和烧烤
摊的老板混的熟了,经常自己充当厨子上手烤肉。倒是烧的一把好烤。

  他没有急着处理山鸡,而是先找了些干净的石头垒起一个简易的烤架,又将
树枝削成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签子。

  他处理山鸡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庖丁解牛的精细,却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
熟练。随后,他从随身不起眼的小布袋里,掏出了些许粉末和盐粒,这是行走江
湖常备的东西。

  最让郭芙称奇的是他烧烤的方式。他没有直接将整只鸡架在火上乱烤,而是
用火堆里的热炭,在旁边铺了一层。

  他将调好味的鸡块用树枝串好,精准地控制着与炭火的距离,不时地转动、
撒上香料。动作骚气十足。

  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焦香伴随着肉香,便在小小的木屋里弥漫开来。油脂
被火焰逼出,「滋滋」作响,滴落在滚烫的炭火上,激起一阵轻烟,那香味…
…霸道得不讲道理,直往人鼻子里钻。

  「咕噜噜……」郭芙的肚子再次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
泌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逐渐变得金黄油亮的烤鸡,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
下。

  她扭过头,假装看着墙壁,一副「我很好、我不饿、我没注意到」的清高模
样。

  刘真看着她那副想吃又死要面子的娇憨模样,心头没来由地一软。这个小野
猫,明明馋得快流口水了,还装得一手好逼。

  他取下烤得最完美的一只鸡腿,外皮焦香酥脆,内里的肉汁饱满,吹了吹热
气,递到郭芙面前:「喂,张嘴。」

  郭芙身子一僵,扭过头瞪着他:「我没那么饿……你先吃!」

  刘真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将鸡腿凑到她嘴边,用鸡腿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行了,别装了。再装,这只鸡腿可就归我了。饿着肚子可没力气明天骂我。」

  郭芙闻着那几乎要将自己魂儿都勾走的香味,再也坚持不住。她张开小嘴,
象征性地咬了一小口,脸上还带着「我只是勉强尝尝」的表情。

  可那鸡皮一入口,酥脆得「咔嚓」一声,紧接着内里鲜嫩的鸡汁就在舌尖爆
开,混合着盐粒和奇特香料的味道,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

  郭芙的眼睛瞬间亮了,但她依旧板着脸,待在嘴里细细品味了半天,才从鼻
子里轻轻哼出一声:

  「……还行。」

  刘真闻言,脸上的得意瞬间扩大,简直快要咧到耳朵根去了:

  「还行?芙儿,你这嘴巴可比你那心眼儿老实多了!吃得这么香,就给个
『还行』的评价?也太打击我这位『野外烧烤宗师』的积极性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剩下的大半个鸡腿又凑到自己嘴边,作势要下口。

  郭芙见他这副得寸进尺的骚包模样,那点被美味暂时收买的好感顿时烟消云
散,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火气。

  她一把夺过那半只鸡腿,护在怀里,杏眼圆瞪道:「给我就不吃了?我就是
觉得一般!论做菜,你连给我娘亲提鞋都不配!」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便搬出了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母
亲作为标杆。

  「你娘?」刘真一怔。

  是啊!蓉姐!

  他怎么忘了!黄蓉不仅智计无双,厨艺更是名满江湖的「女易牙」!郭靖的
降龙十八掌都是靠黄蓉给洪七公做菜求来的。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什么
「好逑汤」,「叫花鸡」……

  想着想着流出口水来,这一次倒是真的流口水。

  自己和蓉姐在一起,光忙着操屄了,却从未尝过蓉姐亲手做的饭菜。

  心里开始琢磨:蓉姐可是大厨,改天必须得让她露一手,尝尝她的水平如何!

  两人一个是为了反驳刘真,一个是为了馋她身子又顺带馋她手艺,竟在同一
时刻,清晰地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的身影——黄蓉。

  木屋里的气氛,瞬间又从打情骂俏的热烈,跌回了之前那种古怪的尴尬之中。

  「咳咳……咱吃咱的,先别想你娘了。」

  「嗯嗯……今晚吃鸡……吃鸡……」

  两人开始鬼鬼祟祟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吃鸡。

  篝火「噼啪」作响,郭芙心烦意乱,今天莫名其妙失了身子,不知道该如何
面对娘亲黄蓉、夫君耶律齐,甚至暗恋对象杨过。

  不知道娘亲此刻在干什么?还在运输那些铁器吗?

  杨大哥……杨大哥此刻又在干什么?和小龙女在一起交……交合?

  齐哥……齐哥此刻又在干什么?还在鞑子后方搞破坏?

  ……

  黄蓉此刻在干什么呢?

  夜色下的另一条山间小道上,马鸣萧萧,车轮滚滚,碾过碎石,发出单调而
沉闷的「辘辘」声,正是黄蓉所带领的那支运输队。

  她依旧扮演着那位贾似道的亲卫侍将,一身绛红劲装,骑在高头大马上,手
中马鞭不时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如同鞭策着那缓缓前行的五大车物资,也敲打
在每个押运军卒紧绷的神经上。

  这二十个军卒,都是从张弘范部下抽调的精干之士,平日里也算得上是吃苦
耐劳。可这趟差事,实在是太邪门了。

  这位「将军」不眠不休,似乎不知疲倦,一路催促,除了必要的喂马喝水,
几乎不停歇。

  沉重的铁车在崎岖的小路上颠簸,拉车的几匹马都有点吃不住了,别提人了,
每个军卒的双腿都如同灌了铅,肩膀也被车辕磨得火辣辣地疼。

  天色彻底黑透后,队伍的速度越来越慢。

  终于,一个看起来像是小队头目的军士鼓起勇气,趋步上前,朝着马上的黄
蓉躬身道:「将……将军,天已大黑,小路难行,车马劳顿,弟兄们实在是…
…实在是顶不住了。

  恳请将军大发慈悲,让大伙儿歇息片刻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后面几个士兵也都用期盼的眼神望过来,哪怕只是原
地不动歇口气也好。

  黄蓉勒住缰绳,马儿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她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扫过
众人,那双在阴影里显得格外阴冷的眼睛,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众人耳朵里。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摇摇欲坠的样子,她那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冷
冰冰的字:

  「好。」

  众人如蒙大赦,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

  「就近扎营休息,明早继续赶路!谁敢误了时辰,休怪我军法从事!」

  「是!谢将军!」

  士兵们立刻迫不及待地卸下车辕,牵好军马,取出干粮和水囊,三三两两地
找了避风处躺下,连篝火都懒得生一支,几乎是沾着地就传来了沉重的鼾声。片
刻之间,除了风声,整个营地便死一般寂静。

  黄蓉却没有和他们一起休息。

  她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手系在车辕上,独自一人走到一处高岗上,迎着夜风
而立。

  山风猎猎,吹动着她劲装的衣角,看着天边那轮残月,她那双总是闪烁着智
慧光芒的眸子里,此刻流露出的,却是母亲特有的牵挂与担忧。

  芙儿……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真儿……没有吃亏吧……别真的被芙儿伤了……

  他们二人,此刻又在何处?可曾找到了安全的歇脚之地?

  黄蓉的心,三分在这里的军资上,那是未来抗敌的利刃;另三分,却早已飞
到那个让她又疼又气的女儿;最后三分,却飞到那个视她为天命真女的小情郎、
小混蛋刘真身边。

  夜风渐寒,她拢了拢衣襟,久久不语。身为「女诸葛」,她算计天下,却也
算不清自己与女儿之间,自己与情郎之间,那根紧紧牵挂着的线。

  ……

  杨过此刻在干什么呢?

  襄阳城外数十里,一个由于战火废弃的村落中,杀气森然。

  断壁残垣之上,杨过与小龙女并肩而立。一人背负巨剑,独臂空袖,狂放不
羁;一人白衣胜雪,神色清冷,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人。而在他们脚下,
已是伏尸数名。

  「龙儿,你看左边那胖和尚,」杨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指点江山般道,
「那是密宗的金刚杵法,看着刚猛,但他下盘虚浮,比起当年的金轮秃驴,差了
不止十万八千里。」

  话音未落,他右手并未拔剑,仅是玄铁重剑连带剑鞘横扫而出。虽无剑锋,
但一股如怒涛排壑般的浑厚劲风凭空炸开,那是他在海潮之中练就的刚猛内力。

  三名试图偷袭的西域番僧只觉胸口如遭巨锤轰击,鲜血狂喷,踉跄倒退。

  小龙女淡然一笑,双手却已分使不同招式。左手这面,一根金铃银索如灵蛇
出洞,专攻敌人手腕兵刃;右手那厢,却并指如剑,使的是全真教的精妙剑招。
这正是周伯通传授,她早已臻至化境的「左右互搏」之术,一人成阵,滴水不漏。

  这几日,这对神仙侠侣确实杀得痛快。自刺杀忽必烈未果,蒙古大军布下天
罗地网,更有慕容杰率领一众江湖高手、奇人异士死咬不放。然而这些高手在二
人面前,不过是磨砺剑锋的试金石罢了。

  今夜,包围圈终究还是合拢了。

  「杨过!小龙女!看你们还能逃到几时!」

  主阵中,慕容杰手持玉箫,面沉如水。

  他身侧,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牵着九条吐着舌头、目露凶光的恶
犬,却是外号叫做「哮天九犬」的江湖异人,名唤郎真。

  其后,六名筋肉虬结的西域番僧,一名提着双环鬼头刀的红脸豪客「厉刀」
石敢当,一个手持长鞭、眼神狠戾的绿衣女子,还有六七个江湖打扮的人士,以
及四十余名金帐武士,杀气腾腾,结成战阵,步步紧逼。

  「逃?」杨过仰天长啸,声若龙吟,「龙儿,这群人比起当年的全真教牛鼻
子和绝情谷的无耻之徒,倒是多了几分血性。既如此,便陪他们玩玩!」

  「嗯。」小龙女轻应一声,眼中毫无惧色。

  慕容杰眼中寒芒一闪,郎真会意,一声呼哨,九条恶犬如同黑色闪电,带着
腥风从四面八方扑向墙头!

  「畜生找死!」

  杨过身形未动,玄铁重剑骤然出鞘!但他并未用剑锋去斩,而是将那柄重达
八八六十四斤的黑剑当空一拍!

  「嗡——!」

  空气中竟响起一声沉闷的爆鸣。玄铁剑法讲究「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这
一拍之下,激荡的气流化作一道无形气墙。

  那九条恶犬还在半空,便被这股排山倒海的劲力震得脏腑剧裂,哀鸣着翻滚
坠地,再也爬不起来。

  郎真大骇,未及反应,那「厉刀」史敢当已咆哮冲上,双刀卷起漫天雪亮刀
光,直取杨过中门。与此同时,六名番僧弯刀齐出,封死了所有退路。

  「来得好!」

  杨过不退反进,玄铁重剑不避不让,径直迎着漫天刀光一记「横扫千军」。

  这一剑,没有任何花俏,唯有一个「重」字!

  「当!」

  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震彻夜空。石敢当只觉一股足以摧山裂石的巨力顺着双
刀涌入,虎口瞬间崩裂,两柄鬼头刀竟被硬生生砸弯!

  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被震飞数丈,双腿陷入泥土尺许,张口便是一道血
箭。

  与此同时,慕容杰终于动了。

  他身形飘忽如鬼魅,玉箫点向小龙女周身大穴。箫声呜咽,竟隐隐带着内力
震荡,招式诡异莫测,竟是将各派点穴手法融会贯通,意图以巧破快。

  小龙女却不与他缠斗。她心分二用,左手金铃索化作一团白影,将慕容杰的
玉箫尽数挡在三尺之外;右手却在虚空中划出无数圆圈,每一圈都蕴含着太极圆
转之意,却是将全真剑法中的精髓化入掌中,那些试图围攻的金帐武士只要靠近,
便被这股柔劲带得东倒西歪。

  就在此时,绿衣女子如毒蛇般潜伏在侧,趁着小龙女与慕容杰拆招的瞬间,
手中长鞭悄无声息地毒钻而出,直取小龙女后心!

  这一鞭阴毒至极,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

  「龙儿!」杨过重剑横扫逼退番僧,回身欲救,却终究隔了数丈。

  千钧一发之际,小龙女却似背后长了眼睛。

  她右手依旧在与慕容杰拆解,左手的金铃索却在这一瞬间仿佛活了过来。面
对那致命一鞭,她不避不闪,手腕极其精妙地一抖、一缠!

  玉女素心剑法之「浪迹天涯」!

  虽然手中无剑,但这金铃索便如软剑一般。那绿衣女子只觉手腕一紧,一股
奇异的螺旋劲力顺着长鞭反冲而来。她苦练多年的阴柔内力竟似泥牛入海,瞬间
失控。

  「啪!」

  长鞭竟不受控制地在空中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鞭梢如毒蛇反噬,狠狠抽向
了女子自己的咽喉!

  「呃……」

  一声闷响,绿衣女子捂着喉咙,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她至死也
想不通,世间怎会有如此神乎其技的借力打力之术。

  「翠玉!」史敢当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爬起。

  「走!」

  杨过趁此空隙,单臂揽住小龙女纤腰。两人内力相生,身形拔地而起,如同
一只巨大的神雕滑翔于夜空,瞬间掠过众人头顶,飘落在数十丈外的树梢之上。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慕容杰看着倒地的尸体和溃败的阵型,脸色铁青。他缓缓放下玉箫,拦住了
想要追击的郎真:「穷寇莫追。这二人……比情报中更强。」

  郎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对慕容杰道:「慕容兄!他们跑不了!这九
条宝贝狗儿,可是这世上最精的追踪猎犬!只要留下一点气味,我就能把他们从
老鼠洞里掏出来!」

  ……

  数里之外,月光清朗。

  确信身后无人追来,杨过放慢了脚步,将玄铁重剑重新负于背上,转头看向
身边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眼中的杀气瞬间化作了无限柔情。

  「龙儿,累了吗?」他轻声问道,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乱发。

  小龙女轻轻摇头:「过儿,咱们这次动静是不是有些大?本是为了寻那存世
名医,看看……看看我这身子为何这么多年也没个动静。可如今行踪暴露了,颇
为麻烦。」

  说到此处,她那苍白的脸颊飞起一抹极淡的红晕,神色间难得地流露出一丝
身为寻常妇人的幽怨与落寞:「是不是真的是《玉女心经》的缘故?因为我在寒
玉床上睡得太久,寒气入宫,这辈子都难为你……」

  「胡说!」

  杨过一把捂住她的嘴,佯怒道,「什么寒气入宫,咱们练得是神功!再说了,
有没有孩子又如何?只要咱们俩在一块儿,便是绝后了,我杨过也是快活的!」

  小龙女拉下他的手,幽幽叹道:「可你终究是杨家之后,我也想……给你生
个像你一样无法无天的孩子。」

  杨过听她这一说,心中一荡,随即哈哈大笑,笑声中透着一股久违的疏狂:
「若真生个像我这般的魔星,那江湖可就要遭殃了!」

  他停下脚步,回望远处火光点点的破败村落,眼中的笑意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那是在隐居中沉寂了数年的锋芒。

  「不过话说回来,龙儿,」杨过捏了捏拳头,指节咔咔作响,嘴角勾起一抹
邪魅的笑意,「咱们避世隐居,每日只有玉蜂相伴,日子虽清静,但这骨头缝里
……确实都快淡出鸟来了。」

  他深吸一口带着血腥气的夜风,眼神灼灼:「方才这一战,虽说凶险,可我
这心里竟觉得畅快淋漓!这一握住重剑,当年的热血便止不住地往上涌。」

  小龙女静静地看着他。她不喜争斗,但她看到了杨过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彩,
那是他在隐居时不曾有过的神采。

  于是,她浅浅一笑,眼底尽是温柔的顺从:「既是如此,那便依你。」

  「嗯?」杨过看向她。

  小龙女将头轻轻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柔声道:「寻医问药的事,咱们慢慢来。
既然过儿觉得手痒,想在这江湖上再闹上一闹,那我便陪着你。你想杀谁,我便
递剑;你想去哪,我便跟随。只要你在我身边,是杀人还是救人,是隐居还是入
世,于我而言,并无分别。」

  杨过闻言,心中大恸又大暖,独臂紧紧揽住爱妻,豪气干云地向着夜色深处
迈步而去。

  「好!那咱们夫妻二人,便一边游山玩水找大夫,一边拿这帮蒙古鞑子和武
林败类解解闷!这襄阳和鄂州之间大好天地,咱们和他们兜兜圈子,替我解一下
手痒难耐,顺手多宰几个败类,替郭伯伯报仇!」

  月影拉长,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惊起林间宿鸟无
数。

  ……

  耶律齐此刻在干什么呢?

  大都天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腐朽的气味。耶律齐被
铁链高高吊起,双手反剪,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鞭痕和青紫的淤血。他面色惨
白,嘴唇干裂,却依旧紧咬牙关,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两名狱卒手持皮鞭,正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身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每一下都带着撕裂皮肉的痛楚,但耶律齐只是闷哼一声,不肯发出惨叫。

  牢房中央,一名身着华服的审判官模样的男子端坐着,他面容阴鸷,眼神毒
辣,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耶律齐!你这冥顽不灵的狗东西!」审判官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
「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丐帮据点何在?重要长老名单速速招来!若再不从,休
怪本官不客气!」

  耶律齐艰难地抬起头,一口血沫吐在地上,声音沙哑却带着凛然正气:「呸!
鞑子走狗!我耶律齐便是死,也绝不会出卖兄弟!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迟
早会遭到报应!」

  「放肆!」审判官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人!给我上大刑!让他尝尝
什么叫生不如死!」

  两名狱卒闻言,立刻狞笑着走向刑具架,准备取出更残忍的工具。

  就在这时,一阵娇媚入骨的笑声突然从牢房外传来,那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
的妖娆与魅惑,瞬间压过了牢房里的所有声响。

  「咯咯咯……大人何必如此动怒?这般粗鲁的逼供,是逼不出什么东西的。」

  随着话音,一道曼妙的身影款款而入。她身着一袭大红色的薄纱长裙,曲线
玲珑,若隐若现。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波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的媚态。她的
发髻上插着一朵盛开的红莲,更添几分妖冶。

  审判官和狱卒们一见来人,立刻收敛了凶相,连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喊道:
「参见红莲尊女!」

  那红莲尊女轻摆玉手,示意他们退下。她莲步轻移,走到耶律齐面前,那双
狐媚的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耶律大帮主,久仰大名。小女子红莲,特来向您讨教一番。」她的声音柔
媚入骨,却让耶律齐感到一阵恶寒。

  她伸出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耶律齐的卵蛋。

  「啊——!」

  耶律齐一声惨呼,身体猛地弓起,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然而,红
莲尊女的手指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技巧,随即在他那被折磨得几乎麻木的下体上轻
轻揉捏。

  很快,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体升起,耶律齐的肉棒竟在不自觉中缓缓勃起。

  红莲尊女看着他那羞愤交加的模样,娇笑一声,那笑声在阴森的牢房里显得
格外刺耳。

  「咯咯咯……怎么,丐帮帮主也是男人吧?瞧这反应,是想要女人了?」她
凑近耶律齐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耶律大帮主,只要你听话,乖
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让你爽一下,让你尝尝这世间最销魂的滋味。若是
不听话……」

  她的话语顿了顿,眼神变得阴冷起来,「我可有更狠的手段,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耶律齐又羞又怒,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破口大骂道:「你这妖妇!休
想从我口中得到半点消息!我耶律齐便是死,也绝不屈服于你这等淫邪之辈!」

  红莲尊女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得更加花枝乱颤。

  「嘴硬是吧?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

  她转头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狱卒,媚眼如丝地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那狱卒被她看得心头一荡,连忙小跑上前。

  「把裤子脱了。」红莲尊女命令道。

  狱卒一愣,随即在审判官的眼神示意下,战战兢兢地解开裤带,褪下了裤子。
他的阳具软软地垂着,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有些可怜。

  红莲尊女却毫不在意,她再次伸出那双玉手,握住狱卒的肉棒,开始轻柔而
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

  狱卒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他舒服得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压抑的
呻吟,肉棒很快便硬挺起来,青筋暴起。

  红莲尊女淫笑着,指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凑到耶律齐的耳边,声音如同毒蛇
吐信:「耶律大帮主,瞧见了么?这可是个活生生的男人。你若是不招供,我就
把你脱光了,让这根棍子,好好插入你的菊花,怎么样啊,耶律大帮主?」

  耶律齐一听,浑身冷汗直冒,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他可
以忍受皮肉之苦,可以忍受死亡,但这种被侮辱、被玷污的威胁,却让他感到比
死更可怕。他再也骂不出一个字,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你要是听话,我就让你过得神仙一般,」她突然放低了声音,娇媚无比的
用耶律齐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说:「我这让人欲仙欲死的蜜穴儿,你都有
可能享受享受哦……」

  这句轻柔的耳语,如同最毒的蛇信,瞬间击溃了耶律齐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那被折磨得麻木的身体,在听到「蜜穴儿」三个字时,不由自主地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下腹升腾而起,与身体的疼痛、心头的羞愤交织在一
起,形成一种极致的矛盾与煎熬。

  他的肉棒,在红莲尊女那充满诱惑的低语中,竟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更加
硬挺,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在破烂的裤裆里顶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他感到羞耻,感到愤怒,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却像一头被唤醒的野兽,在脑
海中疯狂咆哮。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被欲望和恐惧双重夹击的绝望。他想反抗,想怒
吼,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声音突然又高亢起来:「如果不听话嘛……」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阴森而残忍,「我就把你脱光了,光着个大屁股,推到
大都闹市之中!让几十个男子,排着队操你的菊花!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看你的
屁股是怎么被操的!怎么样啊,耶律大帮主?」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浇灭了耶律齐心中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取
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恐惧。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他光着屁股,几十个男子排着队,
周围无数百姓围观……那不仅仅是身体的摧残,更是精神的凌辱,是人格的彻底
毁灭。

  「不!……不要!……」

  耶律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双眼翻白,浑身瘫软,再也支撑不住,头一
歪,彻底昏了过去。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那样的屈辱。

  红莲尊女看着他那失去意识的身体,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
回荡,充满了淫荡与阴森的气息,仿佛地狱的魔音。

  审判官和狱卒们看着这一幕,都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们知道,这位
红莲尊女的手段,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狠毒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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