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地下室回锅
回到港岛后,她被他像拖一只死狗一样,拖进了别墅的地下室。 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合上。 特别黑。 伸手不见五指,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特别冷。 阴冷潮湿的空气,像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抚摸着她赤裸的皮肤。 路夏夏好害怕。 她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门开了。 一束光照了进来,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傅沉就站在那光里,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神祇。 他手上拖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整齐的是各种道具。 就是在那里,在那间又黑又冷的地下室里,傅沉对她进行了惩罚。 为了让她痛,为了让她怕。 他让她光屁股趴在一张冰冷的长条木凳上,像影视剧里惩罚犯人一样扇她的屁股。 路夏夏从一开始的哭喊求饶,到后来的呜咽,再到最后,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以为,打完了,就结束了。 她又错了。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他会再次打开那扇门。 傅沉会让她褪下裤子,露出昨天留下的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然后用戒尺把昨天的伤痕重新打一遍。 他管这叫“回锅”。像一道菜,要反复烹煮,才能入味。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反复调教才会认识到错误。 路夏夏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待了几天。 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 她只知道,每天的这个时候,那扇门都会准时打开。 然后,昨天的痛,会变成今天的,更深的痛。 她甚至开始害怕那扇门打开。因为那意味着,新一轮的酷刑又要开始了。 等她被从地下室里放出来的时候,她老实了许多。 再也不敢提“跑”这个字了。 别墅里所有的佣人,在那几天里,连呼吸都仿佛是错的。 他们第一次见到那个永远温文尔雅、待人谦和的傅先生,露出那样可怖的一面。 容姐看着路夏夏陡然失了血色的脸,知道她想起来了。她心疼地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太太,我知道您委屈。 “可男人嘛,尤其……尤其是先生那样的男人。 “您顺着他一点,哄他两句,比什么都强。 “您这又是何苦呢?” 路夏夏沉默着。 她怀里的豆豆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不安地动了动,拿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她的下巴。 良久,容姐正欲开口再劝。 路夏夏从冰冷的地砖上缓缓地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麻木,她晃了一下,扶住了身后的橱柜才勉强站稳。 “我的手机在哪?”她问。 容姐愣了一下,连忙将手电筒的光照向客厅的方向:“应该……应该还在沙发上。” 路夏夏抱着豆豆,循着那束微弱走回了客厅。 她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点开那个置顶的对话框。 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四天前。是他发来的,一个冷冰冰的“嗯”字。 路夏夏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服软吗? 为了电,为了不再待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就要像一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去乞求主人的原谅吗? 可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她不懂。 她真的不懂。 最终,那种被黑暗吞噬的恐惧和对过往酷刑的战栗,还是压倒了那点可怜的自尊。 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指尖在屏幕上,缓慢地敲下几个字。 【我错了。】
27、傅二的小金丝雀
那个小小的绿色气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一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 他没有回。 路夏夏明知道结果,可心依旧像被扎了一样。 她咬了咬下唇,打给了他的首席助理,周助理。 “喂,太太。” “周助理。”路夏夏的声音有些发紧,“傅沉……傅总呢?” “他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细微的纸张翻动声。 “抱歉太太,傅总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跨国会议。”周助理的语气滴水不漏,“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会议?”路夏夏攥紧了手机,“开到这么晚?”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周助理顿了一下,声音依旧平稳:“是的,有时差。”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却也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外。 路夏夏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那他……这几天都在公司吗?” “傅总最近的行程很满,”周助理含糊其辞,“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港岛。” 不在港岛。那他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路夏夏很想问。 可她知道,她没有资格问。 主人去了哪里,是不需要向自己的物品报备的。 “我知道了,打扰了。”不等周助理再说什么,她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她是他的妻子,甚至连他的人都见不到。 小狗不安地呜咽着,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她的脸。 她没有哭。眼泪好像已经在刚刚那场漫长的等待里流干了。 就这样吧。 她想。 就这样一直黑下去,也挺好。 路夏夏抱起豆豆,在黑暗中摸索,像个蹒跚的盲人朝楼梯的方向挪去。 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卧室,她将豆豆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 床的另一半,属于傅沉的那一半,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枕头也摆放得一丝不苟。 豆豆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在柔软的被褥上嗅了嗅,然后蜷缩起身体,乖巧地趴在了床尾。 傅沉有严重的洁癖。如果他知道豆豆上了他的床,他一定会生气。 先用冰冷到极致的眼神看着她,再狠狠惩罚她。 可他不是不在吗?他反正……也不回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泛起一点报复般的扭曲快感。 她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将豆豆小小的身体搂进怀里。 闭上眼,准备睡去。手机突然收到新消息,是傅沉发来的,一个会所的房间号。 他回来了? 他没有去国外开会?周助理在骗她? 他让她现在过去,是……是原谅她了吗? 路夏夏很快换好衣服,匆匆坐上司机的车到达目的地,下楼的时候太急还把胳膊磕了一下。 她刚推门,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交谈声和玻璃杯碰撞的轻响。 房间里不止傅沉一个。一群衣着光鲜的男人,簇拥着他,众星捧月。 她一个也不认识。结婚两年,他从未带她见过他的任何朋友。 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最先发现了她,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哟,这不是傅二的小金丝雀吗?” “阿宇,还是你有办法。” “发个消息,人就巴巴地跑来了。”
28、别人说什么,你倒是信得快
另一个男人也笑起来:“长这么漂亮怪不得一直藏着掖着,傅二,你可真会玩。” 路夏夏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而她,像个傻子一样,就这么一头撞了进来。 她的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固执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傅沉就坐在黑色沙发里,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指间轻轻晃荡。 他微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落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懒散的、颓靡的醉意。 他一定听见了朋友们的调侃,也看见了她。 但他什么都没说。 房间中央,几个身材火辣,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正在跳着热舞。 丰满的胸脯随着音乐的节拍,晃出惹眼的波浪。 其中一个甚至直接跨坐在了一个男人的腿上,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路夏夏尴尬地立在门口。 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又开口:“阿沉,我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 “你这只金丝雀,养得也太素了点。” 他嗤笑一声:“瞧瞧这穿的,跟个女高中生似的。” “带出来多没面子。” 路夏夏身上还穿着出门时匆匆换上的米色羊绒衫和牛仔裤。 在这片声色犬马里,确实格格不入。 她有自知之明,傅沉喊她过来就是为了羞辱她,维护自然是没有的。 估计恨极了她占着傅太太的位置,才对外不承认她。路夏夏也说不出什么感受,一直低头一言不发。 她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了。怕自己会看到他搂着别的女人,做他们曾做过的事。 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熟悉的冷冽木质香。 傅沉就站在她面前,咫尺之遥。 他好像真的醉了,眼神不复从前清明,一只手撑在了她身侧的门板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了他和门之间。 “这么晚,”音色是醉后的颗粒感,“怎么还没睡?” 明明是他叫她来的。可他问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她深夜出现在这里,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路夏夏抿紧了唇不语。 傅沉看她不说话,眼底的嘲弄更深:“我的话,你从来不听。” “别人说什么,你倒是信得快。” 路夏夏以为他在说周助理说他没在港岛。 他估计失了耐心,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只是恰好就按在了她磕到的那片淤青上。 路夏夏下意识抽回手,傅沉的动作停住了。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了自己空了的手心,又缓缓看向她那只下意识藏到身后的手臂。 他冷笑一声,嫌弃般让她赶紧回去。 路夏夏自然不敢违抗,可走了两步,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小声地问:“那……电会来吗?” 傅沉没听见,走回了那片纸醉金迷的光影里。 * 回去的车上,路夏夏一言不发。 车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 路夏夏无意识地转过头,被街对面一栋大楼上巨幅的LED广告牌吸引。 “XX国际整形医院——给你维密天使般的自信。” 广告牌上,一个金发碧眼的超模,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挺着饱满得几乎要溢出屏幕的胸脯,笑得自信又张扬。 她忽然想起包厢里的女人们,胸都很大,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的朋友都做了,他会不做吗?
29、我留着你,到底有什么用
虽说男人偷腥在他们圈子里已经数见不鲜,琳琳也总给她讲一些豪门八卦,例如谁谁谁又包了二奶,谁谁谁太太闹得沸沸扬扬。 但傅沉从没把这些事闹到她面前。 毕竟商人最注重名声,一出现负面新闻就很可能影响股价,她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太太。 路夏夏缓缓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平坦的胸口。 体重秤都长五斤了,怎么还没大多少…… 她又想起傅沉的话。 是在一次激烈的情事后,他餍足地捏着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眸一寸寸地打量她。 “路夏夏,”他当时的声音很懒,唇角勾起,似讽似嘲,“你真该照照镜子。” “长得也就那样,身材也不行。” “脾气又倔,脑子还笨。” “你说,我留着你,到底有什么用?”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她忘了。 她只记得,他说完那句话后,又压着她,从背后狠狠地要了她一次。 第二天卧室天花板就多了一面大镜子。 车子重新启动,那块刺眼的广告牌被甩在了身后。 可那句话,却像一道魔咒在她脑子里盘旋,挥之不去。 * 回到别墅,依旧是一片黑暗。 轰隆——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 下雨了。 路夏夏累极了,连澡都懒得洗,躺倒在床上。 豆豆察觉到她回来了,从床尾蹭过来,小小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像一个温热的小火炉。 路夏夏把它搂进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 她是被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吵醒的。 路夏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但窗外阴雨绵绵,房间里依旧昏暗。 她循声望去,只见豆豆正兴奋地撕扯着一卷卫生纸,雪白的纸屑已经铺满了半个地毯。 “豆豆。”嗓子又干又疼,声音哑得厉害。 头好重。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的骨头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 一股冷风从窗户的方向吹了进来,卷起窗帘的一角。 她这才发现,昨晚回来忘了关窗。雨水打湿了窗台和下面的一小片地板,空气里满是潮湿的霉味。 她发烧了。 路夏夏重新倒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她摸索着拿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百分之一的电量。 张医生是傅沉的朋友,之前她的药一直是他开的。她有他的微信。 路夏夏的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视线也开始模糊。 手指不听使唤,胡乱地点进了那个被她置顶的对话框,艰难地敲打:【我发烧了……很难受……你能不能……过来……】 刚按了发送键屏幕就卡了,接着闪了一下,自动关机。 “豆豆……”路夏夏放下手机,虚弱地喊了一声。 小狗咬着卷纸筒,以为主人在跟它玩,撒欢地往后退。 不能让它再闹了,路夏夏撑着床沿,想去抓它。 刚直起身,眼前天旋地转。重心失衡,整个人重重地往下一栽。 “砰”的一声闷响。额角狠狠磕在了红木床头柜锐利的边角上。 剧痛像锥子一样凿进脑仁。 “啊……”路夏夏疼得缩成一团,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她好委屈,甚至没心情爬回床上,狠狠拽了半截被子下来盖在身上,暗暗骂了两句坏柜子,就这么蜷缩在满是纸屑的地毯上闭上了眼。 意识像沉入深海,昏昏沉沉。 她做了个梦,梦里一片漆黑,鼻尖还弥漫消毒水的味道。 像是医院。 耳边有个男声温柔哄她吃药:“我们夏夏最乖了是不是?张嘴。” 她听见自己撒娇,那种小女生黏糊糊的腔调:“可是阿尘,药好苦呀,我可不可以不喝。” 她这时候好天真,可男人也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眼睛:“宝贝不是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吗?乖乖喝药,你很快就能见到了。” 路夏夏装作苦恼的样子,不情不愿同意:“唔……那好吧,不过还要阿尘喂我,嘻嘻。” ……
30、张医生,不要脱裤子
楼下的大门似乎被猛地撞开了。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卧室门口。 路夏夏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那个怀抱很宽阔,带着一身未散的风雨寒气,却又莫名地令人安心。 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一只微凉的大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怎么烧成这样。”那人的声音很低,藏着几分关切。 路夏夏费力地掀开眼皮缝隙。视线模糊,只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轮廓。 是张医生吗?肯定是张医生。 只有医生才会这么耐心地试探她的体温。 只有医生才会这么温柔地用热毛巾擦拭她满是冷汗的脸。 “难受……”她无意识地呢喃,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 “哪里难受?”那声音问。 “头疼……屁股也疼……”路夏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烧会屁股痛,跟被打了三十大板一样。 那只手顿了一下。 接着,开始解她的扣子。 微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路夏夏瑟缩了一下。 “别动。”语气虽然严肃,动作却很轻。 可下一秒睡裤连带内裤被剥离,双腿被那双手有力地分开。 路夏夏本能地感到羞耻。她想并拢双腿,却被对方强势地按住膝盖,推向两侧。 “张医生……”她抽噎,“不要脱裤子……”如果傅沉知道了,她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的手微微收紧,却没说话。 紧接着,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抵住了她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是栓剂。退烧用的。 冰凉的触感刚一碰到紧缩的肛门,路夏夏就剧烈地抖了一下。 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瞬间唤醒了身体里最深处的记忆。 “不要!”她惊恐地尖叫,腰肢疯狂扭动,想要逃离。 “出去……别进来……求求你……”她以为又是那些羞辱人的道具。 “路夏夏,松开。”那人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我不……好疼……不要插进来……”她哭喊着,手脚并用地挣扎,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肩膀上。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 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光裸的半边臀肉上。 臀浪翻涌,痛感瞬间炸开。 “老实点!”这声音太熟悉了。 冷酷,暴虐,以及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压。 路夏夏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所有的挣扎在瞬间僵住。 她颤巍巍地睁开眼,借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天光,看清了床边那个男人的脸。 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要吃人的怒火,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狼狈。 手里正拿着一枚还未塞进去的退烧栓。 不是温柔耐心的张医生。 是傅沉。 路夏夏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傅沉的视线从她挂着泪痕的小脸上移开,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狼藉的卧室。 满地被撕碎的卫生纸屑,被抓破的真丝被,还有门上不明的抓痕。 那只始作俑者——比格犬豆豆,正缩在床尾的阴影里,呜呜地发着抖。 傅沉的眉头狠狠地折了起来:“这种脏东西,也只有你会当个宝。”没指名道姓,却把一人一狗都骂了进去。 路夏夏不敢回嘴,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出一段脆弱雪白的后颈。
31、屁股塞药
傅沉重新捏住那枚已经有些融化的退烧栓,冷白指尖沾染深色药剂的滑腻。 “忍着。”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那枚冰凉的异物,就这么硬生生地挤开了紧闭的穴口。 “唔……”路夏夏闷哼一声,手指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肠壁,骤然包裹住那一点冰凉。 那种怪异的、被填满的酸胀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排斥。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缩,想要将那东西挤出去。 “别动。” 傅沉的大手却像是铁钳一般,掰开她两片娇嫩雪白屁股蛋往里怼。他的指腹甚至恶劣地抵在那处私密的出口,用力往里按了按。 直到确认那枚栓剂彻底融化在她的身体深处,再也吐不出来。 路夏夏羞耻得浑身都在细细地打颤,浑身热得不行,口干舌燥。她总觉得他们没熟到这种地步,可以毫无顾忌地盯着人家屁股看。 他也好变态,明明有口服药,给她用这种东西,不过她不敢说。 傅沉慢条斯理地抽出手,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湿巾,一根一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路夏夏以为这就结束了,刚想把裤子提起来。 “怎么?”傅沉把脏了的湿巾随手丢进垃圾桶,“不穿衣服还要给谁看?” 路夏夏的手僵在半空。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只能怯怯地看着他。 细细的眉蹙着,如走势平缓的青峰,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纯澈又无辜,满脸不知所措。 傅沉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刚刚喊那么大声,是在叫谁?” 路夏夏迟钝地想,她刚刚……好像是在叫张医生,但她不敢回,幸好他没再问,让她把手机给他。 路夏夏不敢违抗,把那只已经关机的手机递了过去。 但傅沉没接。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黑下去的屏幕:“没电了?” 路夏夏点了点头。 “没电了还能想着发消息。”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傅太太真是身残志坚。” 路夏夏的头皮一阵发麻。她明明是给张医生发的信息,难道他是知道了? 他们两人一时无话。好像更多时候,他们沉默更多。 傅沉忽然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手,替她理了理散乱在额前的碎发。 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可路夏夏却觉得,像是一条毒蛇信子舔过了皮肤。 “张同克这个人,我了解。”他淡淡道。 路夏夏迷茫地瞪大黑漉漉的眼睛。 “宾大医学院的高材生,全额奖学金。”傅沉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停在她脆弱的下巴上。 “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家世清白,为人谦逊。” 他每说一句,路夏夏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长得也不错,温文尔雅那一款。” 傅沉微微俯身,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锁住她:“是你喜欢的类型?” 路夏夏拼命摇头。 “说话。”他的手指猛地收紧,捏得她下颌骨生疼。 “不……不是……”路夏夏的声音都在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傅沉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凌厉的眼神骤然发难:“不是你发着高烧,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我这个合法丈夫,而是他?” “不是你在我面前喊他的名字?”
32、别哭了
路夏夏百口莫辩,估计是在傅沉心里,她就是那种喜欢随便勾引人的女人,就算真有什么,他的朋友也都没问题,因为他的朋友是“内”,她是“外”。 “怎么不说话?”傅沉逼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却让她如坠冰窟。 “是不是觉得他比我温柔?” “比我会疼人?” “比我不像个疯子?” “没有……”路夏夏拼命地摇头,眼泪都甩出来,砸在傅沉的手背上。 滚烫的,像火星子。 “我只是……只是想让他给我开点退烧药。”她哭得直抽气,“我好难受,头好晕。” “我以为是你……不,我以为是他……”她语无伦次,越解释越乱,“因为刚才……刚才那个动作很温柔,只有医生才会那么做……” 傅沉手指僵了一下。 她把他认成了别人,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傅沉这个名字,代表的只有疼痛和恐惧,绝不可能是温柔的施予者。 这个认知让傅沉心头那股无名火,在一瞬间变成了某种更加沉闷、发堵的情绪。 路夏夏还在哭:“我没有喜欢他……从来没有……” “我真的没有……” 她哭得那样惨,整个人缩在床头,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连那点可怜的自尊都不要了,一张小脸都哭皱了,薄薄的双眼皮也肿了起来。 傅沉垂眸,看着手里那部已经黑屏的手机:“没发出去。”他忽然说。 路夏夏愣住了,挂着泪珠的长睫毛颤了颤,茫然地看着他。 “我说,信息没发给他。”傅沉把手机随手扔回床头柜,“发到我这了。” 他说是,那就是。 路夏夏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庆幸,或者去深究其中的逻辑。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不在意信息到底发给了谁,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在骗她。 她只是觉得委屈。 天大的委屈。 这几天积攒的恐惧、绝望、病痛,还有刚刚那羞耻的惩罚,在那一刻彻底决堤。 “呜……”路夏夏低下头,双手捂着脸,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 紧接着,哭声越来越大。 不像平时那样为了求饶而隐忍的啜泣,纤薄的肩膀剧烈地耸动,哭得浑身都在抖,仿佛气都要喘不上来。 她额角还肿着,青紫的一大块,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下身甚至还没穿好裤子,狼狈地敞露着。 傅沉沉默许久,他伸出手在她的发顶揉了一把:“别哭了。” 路夏夏根本听不见,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得昏天黑地。 傅沉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那个哭得浑身发烫的女孩捞进了怀里。 “好了。”他的手掌在她单薄的背脊上不轻不重地拍着,“是我错了。” 这四个字从傅沉嘴里说出来,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稀奇,往常每次吵架都是她低头求和。 “别哭了,嗯?” 路夏夏的哭声渐渐弱了。她僵在他怀里,连个哭嗝都硬生生地憋住了。 女人哭一哭,男人最初还有耐心哄哄,次数多了也就烦了。她怕自己再哭下去,会把他刚刚难得生出的那一点点耐心耗光。 路夏夏知道他不喜欢她哭,也怕他嫌烦。 他没再说什么,松开她,转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那里有常备的伤药,是给平时做完留下的伤痕用的。他挖了一点白色的膏体,指腹温热,涂抹在她额角那块骇人的淤青上。 “嘶……”路夏夏疼得缩了一下。 “忍着。”他低声命令,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些许,“不想留疤就别动。” 路夏夏不敢动了,乖乖地仰着脸,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涂抹。 傅沉涂好药,视线顺着她的脸颊往下移。 本意是想给她拉上被子,目光却忽然顿住了。 她去抓被角的手臂上,内侧那片雪白的肌肤,横亘着一大片青紫的淤痕。
33、揉屁股
傅沉抓过她的手腕,将那只胳膊举到眼前:“这怎么弄的?” 路夏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回缩:“没……没什么……” “说话。”傅沉声音冷沉,“谁弄的?” 路夏夏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不敢撒谎,小声嗫嚅:“是昨晚……” “昨晚去找你的时候,走路太急……在门框上撞的。” 傅沉黑色的眼瞳静静看着她的脸,看她躲闪的湿漉漉眼眸和小巧可爱的鼻尖,似乎在辨认她话的真假。 “嗯。”他松开手,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算是回应。 路夏夏小声问他生气了吗?虽然她觉得自己受伤却问别人生不生气是件荒谬的事,但对傅沉来说不是,毕竟他喜怒无常。 他嗯了一声。 路夏夏又说:“那你别生气了呗。” 他又嗯了一声。 她也哦了一声。 傅沉沉默了会,站起身,好像就要走了。 路夏夏心头一紧。 那种即将被抛弃在无边黑暗里的恐惧,在那一瞬间甚至盖过了对他本身的畏惧。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角:“你去哪?” 傅沉停下脚步,垂眸看她。 “怎么?”他挑眉,眼底没什么温度,“不是怕我?” 路夏夏咬着嘴唇,眼泪又要掉下来。 “还没来电……” “我怕黑。” “能不能……别走。” 他一开始没说话。就在路夏夏以为他会甩开她冷漠离开的时候,他重新坐回了床边。 傅沉的大手伸过来,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掐她,而是插进了她汗湿的发间。 路夏夏僵了一下,没敢动,乖顺地把脑袋凑到他掌心里。 男人微凉的指腹按上她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 意外很舒服,手法专业,她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结婚两年,她对傅沉依旧所知甚少。 发烧带来的酸胀痛感,在他的指尖下一点点缓解,像冰块遇到了温水。 路夏夏舒服地哼哼了两声,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猫。 傅沉眼底翻涌的墨色深了深,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去。 路过凹陷的腰窝,最后停在那处饱受摧残的、圆润的软肉上。 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他轻轻一揉。 “唔!”路夏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猛地往前一窜,差点撞进他怀里。 “疼……”她回头,眼泪汪汪地控诉,小脸皱成一团。 那地方本就酸痛,刚才又挨了一巴掌,现在火辣辣的,碰都碰不得。 傅沉不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团软肉上捏了一把。 手感极好,又软又弹,像是上好的布丁。 路夏夏身体有了点反应,呼吸急促几分。 “刚才不是说屁股痛?”他凑近她耳边,愉悦地低笑,“这会儿怎么不叫了?” 路夏夏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别揉了……”声音闷闷的,带着羞耻的求饶,软得一塌糊涂,“傅沉……求你……别揉那里……” 傅沉心情颇好地勾起唇角,似乎很享受她这副在他手底下瑟缩颤抖的样子。 “娇气。” 虽然这么说,他手上的动作却停了,只是单纯地在那处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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