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強與心茹1-1~1-5章

送交者: BG1120 [☆品衔R3☆] 于 2025-12-02 23:54 已读3753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女频 #NTR #红杏 #纯爱 #合欢

【人物簡述】
一、 高橋家
高橋天強 (強哥)
年齡: 18-19歲,大學二年級。
體型: 178公分,78公斤,體格健碩、小鮮肉。。
性格: 表面陽光,內心潛藏強烈的控制慾與侵略性,善於利用權力與親密關係進行身心支配,具有扭曲的支配者心理。
背景: 父親為高橋光成。生母在其幼年時因不堪父親的性癖而離家。大一時,父親再娶花井美沙。在目睹繼母的M屬性後,其血脈中的控制慾徹底覺醒,並將目標擴展至表妹月島心茹及其周邊女性。
與主角關係: 月島心茹的家教表哥、主要支配者與操控者。

高橋光成 (天強之父)
年齡: 45-46歲。
體型: 172公分,78公斤。
背景: 高中數學教師,月島心茹的老師。原配因不堪其性癖而離家。因多次與花井美沙有私下交易,後發現其M屬性,便娶其為妻,並將她調教成專屬M奴。是天強扭曲性癖的啟蒙者與「導師」。

花井美沙 (天強之繼母)
年齡: 35-36歲。
體型: 162公分,49公斤,E罩杯,身材豐腴誘人。
背景: 曾為KTV客服經理,與小川玉子曾是同事。後嫁給高橋光成,卻逐步身心淪陷,成為高橋家順從的性M奴。是觸發天強支配慾覺醒的關鍵人物。

二、 月島家
月島心茹 (小茹/小奴) - 核心女主角
年齡: 14-15歲,國中二年級。
體型: 155公分,B罩杯,嬌小玲瓏,身體尚在發育中。
背景: 富家獨生女。於暑期家教期間,逐步陷入高橋天強的身心操控與支配,從抗拒到被迫順從,身體與意志不斷被瓦解。
與主角關係: 因母親玉子與美沙曾為同事,故稱美沙為阿姨,並與天強互稱表兄妹。
月島倉權 (心茹之父)
年齡: 50-51歲。
體型: 172公分,90公斤。
背景: 企業CEO,風流成性,業務繁忙經常出差,對家庭關係疏遠。其風流韻事是家庭不安的根源之一。

小川玉子 (心茹之母)
年齡: 33-34歲。
體型: 163公分,46公斤,E罩杯,身材豐滿。
背景: 嫁入豪門的富家人妻,生活優渥但內心空虛。對丈夫風流成性無力阻止,難耐寂寞時曾對伊藤悠人出手,此把柄被天強掌握,成為被脅迫的對象之一。

月島倉權(倉權CEO)
年齡:50-51歲。
體型:172公分,90公斤。
背景:早年有有名的風流世家公子哥,被玩過的女人被大家戲稱為"月島女孩",被稱為,繼承家族企業的CEO,為汽車零件重要供應商,業務繁忙經常出差,對家庭關係疏於關注,風流行為漸漸隱於暗處,小玉也是"月島女孩"之一

三、 伊藤家(月島家管家)
伊藤悠人
年齡: 12-13歲,國中一年級。
體型: 162公分,51公斤,發育中的少年、超級小鮮肉。。
背景: 心茹的同校學弟。因愛慕心茹而偷其內衣自慰,被天強偷拍不雅照。在天強引導下,慾望扭曲,從受害者逐步轉變為共犯。

伊藤曉琳 (小琳、小琳姐)
年齡: 28-29歲。
體型: 160公分,52公斤,D罩杯。
背景: 伊藤悠人之母,月島家的女管家。16歲被人強姦後便生下悠人。天強以其子的不雅照脅迫,她為保護兒子,被迫成為天強操控的對象之一。

櫻井中學

佐藤博啟 (高校的化學老師)
年齡: 42-43
體型: 173公分,85公斤
背景: 心茹高校的化學老師,多年單身,漸漸被引出扭曲性癖。

瀧川正治(校長)
年齡: 58歲
•體型: 168公分,95公斤,腹部圓潤,頭頂微禿,戴著金絲眼鏡,手指短粗且總是不自覺地相互摩挲。
•背景: 擔任櫻井高校校長已逾十五年,表面上是重視升學率與校譽的傳統教育者,實則深諳權力運作之道,與地方仕紳、家長會長們維持著緊密而虛偽的關係。
•性格與潛在設定:
o表層: 笑容可掬,言談穩重,處事圓滑,總將「學生的未來」與「學校的聲譽」掛在嘴邊,是師生眼中德高望重的長者。
o深層: 實則為精於計算的機會主義者,對校內潛藏的扭曲慾望(如佐藤博啟的行徑)有所察覺卻不點破,甚至暗中縱容,以此作為掌控教師的把柄。他自身對年輕女體有著隱密的收藏癖好,偏愛蒐集女學生的私人照片與物品,在安全的距離外享受掌控的愉悅。天強在偶然間掌握了他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使其成為高橋家潛在的脅迫對象與共犯結構中的一環,可能在未來劇情中,在學校這個「神聖空間」內上演更極端的褻瀆戲碼。
心茹的交友圈

姓名 : 佐藤 陽菜 (活潑開朗的班級中心人物)
年齡 :14 歲 (國中二年級)
體型 :身高約 160 cm,體態健康勻稱,運動神經發達,總是充滿活力。俏麗短髮。
背景: 父母經營一間小型家庭餐廳,家裡氣氛溫馨熱鬧。她是家中的大姐,從小習慣照顧弟妹,很受街坊鄰居喜愛。
性格:開朗外向,笑容極具感染力,是天生的領導者和開心果。充滿好奇心,行動派,非常重視朋友,具有很強的凝聚力。

姓名:伊藤 結衣 (文靜內向的觀察者)
年齡:15 歲 (國中三年級)
體型:身高約 155 cm,體型偏纖細嬌小,動作輕柔緩慢,有著一頭柔順的長直髮。
背景:雙親都是公務員,家庭環境嚴謹安靜。她是獨生女,家裡有豐富的藏書,從小在書堆中長大。放學後通常直接回家,或去圖書館看書。
性格:內向、安靜,話不多,但心思極其細膩敏感。她喜歡觀察周圍的人事物,擁有豐富的想像力,寫作能力佳。雖然被動,但在關鍵時刻能給出深刻見解。

姓名:高橋 凛 (有個性的時尚達人/獨行俠)
年齡:15 歲 (國中三年級)
體型:身高約 163 cm,身形修長,有著一頭時尚的短髮,對穿搭很有個人主張。
背景:父親是設計師,母親是雜誌編輯,父母工作繁忙,家庭關係比較開放自由。從小接觸時尚資訊,審美觀獨特。
性格:外表看起來有些冷酷難以親近,有著獨行俠的氣質。對感興趣的事物充滿熱情,對無聊的校規則顯得意興闌珊。她不輕易敞開心扉,但一旦認定是朋友,就會展現出義氣。

姓名:山本 杏 (天真爛漫的小學妹)
年齡:13 歲 (國中一年級)
體型:身高約 150 cm,個子嬌小玲瓏,外表可愛,臉頰有點肉肉的。綁著雙馬尾或俏皮的髮型。
背景:家中經營傳統日式點心店,是備受寵愛的小女兒。個性有點迷糊,經常忘東忘西,但很會做點心。因為崇拜學姐(例如佐藤陽菜),加入了同一個社團。
性格:天真爛漫,容易相信別人,有點冒失。對所有事物都充滿好奇心,總是睜著大大的眼睛。雖然年紀最小,但有著強大的親和力,能很快融入不同團體。

姓名:中村 美月 (嚴肅認真的風紀委員)
年齡:14 歲 (國中二年級)
體型:身高約 158 cm,體態標準,總是一絲不苟地穿著制服,頭髮整齊地綁著。
背景:父母都是學校老師,家庭教育非常嚴格。她從小被灌輸遵守規則、紀律第一的觀念,目標是考上縣內最好的高中。
性格:嚴肅、認真、責任感極強的完美主義者。說話一板一眼,經常糾正同學的違規行為(特別是高橋凛)。看似冷漠,其實內心渴望友誼,只是不擅長表達,偶爾會展現出反差萌。
高橋家周邊

吉原 雪繪(天強家隔壁的年輕失婚女性)
• 年齡: 26-27歲
• 體型: 165公分,48公斤,D罩杯,身形纖細柔軟,帶有幾分慵懶的倦態美,眉眼間總縈繞著一抹淡淡的憂鬱。
• 背景: 一年前因丈夫家暴而離婚,獨自居住在緊鄰高橋家的公寓。目前在家從事插畫工作,生活單純,內心渴望溫暖與保護,卻又對男性心存恐懼。
• 性格與潛在設定:
o 敏感、脆弱,像一隻容易受驚的小動物。離婚的創傷使她對粗暴的行為極度恐懼,但潛意識中又殘留著對強勢引導的複雜依賴。
o 她是天強觀察到的「新獵物」。她的孤立無援、對暴力的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以及潛在的依賴性,對天強而言是完美的操控標的。天強可能會先以溫和、無害的鄰居形象接近,提供她所渴望的「安全感」,再逐步將其引導至精心設計的支配關係中,過程將充滿對「信任」與「保護」概念的扭曲,極具心理描寫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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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血脈覺醒-美沙
夏夜,空氣潮濕而凝滯,像一塊浸滿汗水的厚重絨布,沉沉壓在高橋家宅邸的每一個角落。十八歲的高橋天強躺在自己床上,年輕健碩的軀體僅著一件黑色純棉四角褲。178公分、78公斤的精實體格在昏暗夜燈下勾勒出充滿原始力量的線條——胸膛寬厚,腹肌塊壘分明,大腿肌肉結實如雕刻。薄汗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鍍了一層濕潤的光澤,但他毫無睡意。

白晝那驚鴻一瞥,如同烙鐵般灼燒著他的視神經:繼母花井美沙彎腰拾起散落文件時,那件米白色絲質襯衫的領口隨重力下垂,盪出一片驚心動魄的雪白乳溝。E罩杯的豐碩巨乳被蕾絲內衣勉強托住,沉甸甸的乳肉幾乎要從布料邊緣滿溢而出,隨著她的動作輕顫,劃出令人窒息的乳波輪廓。那瞬間的視覺衝擊,像一顆投入汽油庫的火星,在他年輕的軀體內引爆了陌生而暴烈的火焰。

一股原始而兇猛的衝動野蠻竄動。下腹緊繃,慾望在薄布下抬頭,撐起明顯的隆起。天強悄無聲息地起身,肌肉線條流暢的臂膀與長腿在黑暗中蓄滿力量,如同被本能驅使的掠食者。目標明確——父親高橋光成的主臥室。他知道,父親今晚在校值夜。

主臥室的門虛掩著,洩出一道曖昧的昏黃光線。天強屏住呼吸,將眼睛貼近門縫。眼前的景象,瞬間抽空了他肺部的空氣。

花井美沙背對著門,跪坐在鋪著黑色絲絨床單的大床中央。她身上僅著一件酒紅色蕾絲吊帶襯裙,那單薄如蟬翼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她那熟透了的豐腴胴體。吊帶細得彷彿一扯即斷,鬆垮地掛在她圓潤的肩頭。從側面看去,E罩杯的巨乳沉甸甸地垂墜,深色乳尖透過細緻的蕾絲布料,清晰地凸起、硬挺成兩顆明顯的點。襯裙裙襬短得只堪堪遮住腿根,將她渾圓飽滿如成熟蜜桃般的豐臀曲線完全暴露——那兩瓣雪白臀肉在黑色床單的映襯下,白得晃眼,中間一道深邃的臀縫沒入陰影,引人無限遐想。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跪折著,小腿線條優美,玉足纖巧,腳趾染著鮮紅蔻丹,在黑暗中像十顆熟透的櫻桃。

她手中緊握著一個細長的黑色遙控器,身體正不自然地微微顫抖。細密的汗珠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閃爍,沿著脊椎的凹陷緩緩下滑,沒入臀縫上方的腰窩。那對巨乳隨著她壓抑的喘息而劇烈起伏,沉甸甸的乳肉晃動著,乳尖摩擦蕾絲布料,發出細微的窸窣聲。

「嗯…啊…哈啊…」壓抑的、帶著痛苦哭腔的呻吟從她唇邊斷續溢出。她空著的那隻手,正用力揉捏自己一側豐滿的乳肉,五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軟肉中,指尖隔著蕾絲,狠狠地掐弄、拉扯早已硬挺如石子的乳尖。另一隻手則顫抖地伸向腿心,在那早已濕透、變得半透明的襯裙布料上徘徊、摩擦——想去撫慰空虛瘙癢的「玉門」,卻又像在畏懼什麼般,指尖懸在布料上方顫抖,不敢真正觸碰。

「賤貨…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高潮…不能…」她喃喃自語,聲音充滿痛苦掙扎。姣好嫵媚的臉龐潮紅一片,額前碎髮被汗水黏在皮膚上,眼神迷離而空虛,交織著屈辱和無法抑制的洶湧情慾。

門外的天強,呼吸陡然粗重如牛。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瘋狂地往下腹湧去,褲襠瞬間被勃起到發痛的慾望撐起驚人的帳篷,輪廓分明地頂起黑色布料。美沙阿姨這副既淫靡又痛苦、既渴望又壓抑的模樣——尤其是那對晃動的巨乳、那蜜桃般的豐臀、那雙白玉長腿,以及她臉上那屈從於慾望的扭曲表情——像一把淬火的鑰匙,猛地捅開了他心底那扇禁忌的門。

一種從未如此清晰、強烈的慾望,如同瘋狂生長的毒藤,瞬間纏繞了他的心臟與理智:想要徹底掌控、支配、玩弄、佔有眼前這具成熟女體。想要看她更痛苦,更羞恥,更徹底地屈服。

就在此時,美沙似乎因為極度的空虛與煎熬,手指終於忍不住隔著那早已濕透透明、黏在肌膚上的底褲,用力按上了自己泥濘不堪的陰戶,開始快速而絕望地摩擦、按壓起來。

「啊!不…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她猛地仰起頭,脖頸拉出優美而脆弱的弧線,喉嚨裡溢出瀕臨崩潰的呻吟,身體劇烈顫抖,眼看就要被推上情慾的頂點。

「誰准妳自己高潮的?賤奴!」

一聲冰冷的、充滿威壓的低喝,如同鞭子般抽碎了室內淫靡的氛圍。天強推門而入,臉上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與父親如出一轍的冷酷與掌控感。他並非想阻止,而是被一股更原始的衝動驅使——他想要取代父親的位置,成為那個發號施令、享受這具肉體的支配者。

他年輕而充滿力量的身體挺立在門口,僅著四角褲的模樣充滿侵略性。結實的胸肌與塊壘分明的腹肌在昏黃光線下起伏,汗水晶瑩。那明顯的勃起輪廓將布料頂出猙獰的形狀,幾乎要突破束縛。他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像一頭闖入禁地的年輕雄獸。

美沙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高潮被硬生生打斷,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血色盡失。當她看清來人竟是天強,且他幾乎半裸、展現出遠超同齡人的健碩體魄與驚人本錢時,一股複雜的情緒瞬間攫住了她——極致的羞恥、被撞破的恐懼,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置信的、被這年輕鮮活肉體所勾起的、更深的原始悸動。

「天、天強?!你…你怎麼進來了…出去!快給我出去!」她慌亂地抓過一旁的薄被,想要遮蓋自己幾乎全裸的、情動未褪的豐腴身體。但被子只來得及拖到腰際,那對沉甸甸的巨乳依然暴露在空氣中,乳尖硬挺顫抖。她的聲音因恐懼、羞恥和那絲詭異的興奮而尖銳變調,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掃過他結實的胸膛和下身那驚人的隆起。

天強卻不為所動。他反手輕輕關上房門,甚至細心地落了鎖,發出「咔噠」一聲輕響。這聲音讓美沙的心臟驟然緊縮,像被冰冷的鐵鉗夾住。他一步步走向床邊,腳步沉穩,目光像帶著實質的溫度,貪婪地掃過她因驚嚇而劇烈起伏的豐碩雪乳,掃過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掃過她緊併卻依然透出濕意的雙腿之間那神秘地帶。

「出去?」天強嗤笑,聲音裡帶著少年變聲期後特有的低沉與毫不掩飾的嘲弄。他刻意挺了挺腰,讓那裡的隆起更加明顯,幾乎要頂到她的膝蓋。「在我面前擺出這副發情母狗的模樣,現在才想起來要裝貞潔烈女?美沙阿姨,或者我該稱呼妳——父親專屬的、慾求不滿的M奴母狗?」

他的話語如同刀子,割開她最後的遮羞布。每一個字都像沾鹽的鞭子,抽打在她早已敏感脆弱的神經上。

「不…不是的…你誤會了…求求你…別說了…」美沙蜷縮起身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渾身因羞恥和恐懼而發冷顫抖。但身體深處卻因他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與年輕肉體的靠近,泛起一陣不該有的熱流。她害怕驚動可能存在的鄰居,更害怕此事傳出去,她努力維持的繼母形象將徹底崩塌,甚至會引來丈夫光成更可怕的懲罰。然而,眼前這個散發著強烈費洛蒙的「繼子」,卻帶給她不同於丈夫的、一種新鮮而危險的刺激——那青春的肉體,蓬勃的生命力,都像毒藥般誘人。

「誤會?」天強猛地俯身,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腳踝。那力道大得讓她痛呼出聲,腳踝瞬間浮現紅痕。他強硬地將她拖向床邊,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讓她以一種極度羞恥的姿勢大開腿仰躺著,成熟女性最隱秘的地帶一覽無遺。「那我現在看得夠清楚了嗎?看看這濕透的底褲——」

他伸手,指尖隔著那層早已透明、黏在肌膚上的布料,狠狠按上她敏感勃起的陰蒂。布料被愛液浸得深色一片,緊貼著花瓣的形狀,甚至能看到陰唇微微翕張的輪廓。

「看看這張發情到流水、翕張不停的騷穴!」他的手指用力揉按、摳弄,隔著濕透的布料折磨那顆腫脹的小豆豆。布料摩擦嬌嫩肌膚的聲音細微而淫靡。

「啊!不要!求求你…天強…我是你繼母啊…你不能這樣…」美沙痛苦地扭動身體,心理的抗拒與肉體被粗暴對待帶來的痛楚讓她幾近崩潰。她徒勞地想要併攏雙腿,卻被他的膝蓋死死頂住,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被迫貼著他堅硬的大腿肌肉。近距離面對他年輕健壯、只隔著一層薄布的身體,那蓬勃的生命力與侵略性,讓她心慌意亂,呼吸急促。

「繼母?呵!」天強言語極盡羞辱,手指的動作卻更加殘酷。他摳挖、按壓,甚至帶著懲罰意味地彈擊她那顆暴露在布料外、腫脹不堪的小豆豆。「一隻對著繼子都能流水、發情到渾身顫抖的母狗,也配當我繼母?說!妳是不是沒有男人操就活不下去?是不是骨子裡就是天生欠幹的賤貨?」

他另一隻手粗暴地扯開她的蕾絲吊帶肩帶。細帶崩斷,發出輕微的撕裂聲。襯裙前襟敞開,一對沉甸甸、雪白肥碩、乳型完美的巨乳徹底彈跳出來,在空中劃出誘人的乳浪。乳暈是深沉的褐色,乳頭硬挺如小指節,在空氣中顫抖。

天強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揉捏、抓握那對軟肉,五指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幾乎要掐出指痕。指尖狠狠地掐擰、拉扯那早已硬如石子的深色乳頭,將它們拉長、扭曲。

「啊…哈啊…停…痛…」美沙在雙重的刺激下,理智的防線徹底潰堤。肉體的痛苦與強烈的、被這具年輕強健肉體強制激發的快感瘋狂交織,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貪戀這粗暴的對待。空虛的後穴甚至不自覺地收縮,渴望著被更粗暴地填滿。她的目光無法從他賁張的胸肌和結實腹肌上移開——那青春的肉體對她而言,是致命的毒藥,也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她聞到他身上年輕男性的汗味,混合著沐浴乳的清香,形成一種令人暈眩的費洛蒙。

「對!就是這樣!扭起來!叫出來!讓我知道妳這母狗到底有多賤!多欠調教!」天強的情緒被她這淫蕩的反應徹底點燃。他低吼著,手指從她底褲邊緣強勢侵入,扯開那早已濕透的布料,將兩根手指直接插進她泥濘不堪的玉門。

「噗嗤——」

手指進入的瞬間,發出濕漉漉的水聲。她的內壁火熱緊緻,卻又濕滑無比,像有生命般緊緊吸附著他的手指。

天強加快手指在她濕滑玉門中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指節彎曲,摳挖著她敏感的G點。噗嗤作響的水聲淫靡地迴盪在房間裡,混合著她越來越放蕩的呻吟。他俯身,讓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下身那火熱堅硬的觸感——那勃起的輪廓就頂在她敞開的大腿根處,隔著兩層薄布,熱度幾乎要燙傷她的肌膚。

美沙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越來越放蕩。她忘乎所以地擺動腰肢,迎合著天強的手指,玉戶不斷收縮,擠出更多愛液。目光迷離地望著他年輕而充滿掌控慾的臉龐,以及那具讓她口乾舌燥的男性軀體,彷彿在乞求更多、更深的侵犯。

「要…要去了…求求你…讓我去…主人…讓我去吧…」在意亂情迷與極度的感官衝擊中,她甚至用上了對支配者的敬稱,徹底將眼前的少年視為了新的主宰。這聲「主人」不僅是屈服,更夾雜著對這具年輕鮮活肉體的原始渴望——她想要他,想要這青春的慾望填滿她空虛的身體。

這一聲「主人」如同最強烈的催情劑,讓天強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頂點。他低吼一聲,雙目赤紅地看著身下這具成熟豐腴的女體在他手中達到極致的高潮——

美沙的身體猛地繃緊如弓,脖頸後仰,喉嚨裡迸發出長長的、扭曲的哀鳴。那對巨乳劇烈顫動,乳尖挺立顫抖。雙腿劇烈地顫抖蹬動,腳趾蜷縮。花心深處如同失禁般噴湧出大量的愛液,溫熱的液體噴濺在他的手指和小腹上。玉門內壁傳來一陣陣瘋狂的、失控般的收縮與悸動,緊緊絞著他的手指。那成熟誘人的胴體,在高潮的痙攣中,展現出一種被徹底征服後絕望而淫靡的美感——渾身潮紅,汗水淋漓,眼神渙散,像一朵被暴雨摧殘後盛放到極致的糜豔之花。

天強喘著粗重的氣息,抽回濕漉漉、沾滿她愛液的手指。那手指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黏滑的光澤,指尖還掛著一絲濁白的分泌物。他看著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神空洞卻又帶著一絲詭異滿足感的美沙,體內某種沉睡的、源自血脈的黑暗東西,在今晚,被這具成熟女體的屈服與他自身蓬勃的性衝動,徹底喚醒並牢固地確立了下來。

他俯下身,在美沙通紅的耳邊,用充滿佔有慾和絕對支配慾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地烙下印記:

「從今天起,妳有兩個主人了,母狗。好好記住今晚,是誰讓妳高潮,是誰……用妳這具淫亂的身體,真正開啟了我的血脈。」

說完,他像征服者巡視自己的戰利品般,最後用目光貪婪地舔舐了一遍這具被他徹底征服的、擁有傲人胸脯、蜜桃豐臀與白玉長腿的成熟女體。視線掃過她高潮後仍微微顫抖的乳尖,掃過腿心那一片狼藉的濕潤,掃過她失神癱軟的姿態。

然後他轉身,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房間。褲襠處的隆起依然明顯,腳步卻穩健從容。

門外,夏夜的蟬鳴依舊聒噪。

而高橋天強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

他知道,這慾望的覺醒,僅僅是他支配之路的開始。體內那頭名為控制的野獸已被釋放,再也無法關回牢籠。

下一個更嬌嫩、更純潔的獵物——他的表妹月島心茹,正等待著他的「教導」與開發。那具尚未完全綻放的少女身體,那雙純真怯懦的眼睛,都將成為他下一個征服的目標。

他舔了舔嘴角,彷彿還能嚐到空氣中殘留的、屬於成熟女體的情慾氣息。

遊戲,才剛剛開始。


第1-2章:夏日家教-心茹
夏日的午後,蟬鳴聒噪刺耳,陽光穿透月島家別墅那幅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銳利而明暗交錯的光斑。空氣悶熱凝滯,彷彿每一口呼吸都帶著黏膩的重量,無聲預告著某種即將降臨的風暴。
月島心茹侷促地坐在寬大的書桌前,纖細的背脊繃得筆直。她身上那襲純白色的棉質連衣裙,布料輕薄柔軟,貼合著十四歲少女初初發育的青澀曲線。B罩杯的胸脯雖未完全豐盈,卻已倔強地挺翹出兩道小巧而飽滿的弧線,將柔軟的裙衫前襟撐起微妙的起伏。隨著她略顯緊張的呼吸,那弧線輕輕顫動,宛如晨露中顫巍巍初綻的幼嫩花苞,透著不自知的、純真卻致命的誘惑。裙襬短及大腿中段,其下,一雙纖細勻稱的腿緊緊併攏著,肌膚瑩白如玉,線條流暢得像是藝術家精心雕琢的傑作,陽光灑落,為那細膩的肌膚鍍上一層淺金,更顯出少女獨有的、未經世事的緊繃與無瑕。她烏黑的長直髮如瀑般披散在肩頭,幾縷髮絲黏在因緊張而微汗的頸側,襯得那張尚帶嬰兒肥的小臉更加蒼白。那雙澄澈的大眼此刻卻像受驚的小鹿,不安地閃爍游移,長睫如蝶翼般不住輕顫,洩漏了心底深處對某種未知危險的恐懼。
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甚至沒有發出半點吱呀聲響。高橋天強高大的身影瞬間填滿了門框,也遮蔽了門口大片的光線。他穿著一件貼身的黑色無袖背心,下身是同樣緊束的深灰色運動長褲。178公分、78公斤的健碩體格將衣物撐出充滿爆發力的線條,背心清晰地勾勒出他飽滿賁張的胸肌輪廓,塊壘分明的腹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肩臂的肌肉線條流暢而結實,汗濕的皮膚在昏暗光線下泛著一層油亮的光澤,散發出濃烈得幾乎令人窒息的雄性荷爾蒙。運動長褲的布料在胯下顯得格外緊繃,隱約透出底下蟄伏的、驚人的隆起輪廓,沉甸甸的,充滿威脅性。
他臉上掛著一貫的、鄰家大哥哥般溫和無害的笑容,嘴角弧度恰到好處,但那雙深邃的眼眸卻平靜無波,像兩口不見底的寒潭,不動聲色地、緩慢地掃過心茹全身——從她微微顫動的長睫,到緊張抿起的粉唇,再到那起伏的胸前,掠過纖細的腰肢,最終定格在她因侷促而微微蜷縮的、珍珠般圓潤的腳趾上。那雙玉足纖巧白皙,足踝精緻,腳背弓起的弧度優美,十顆腳趾如貝殼般整齊排列,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誘人把玩的光澤,無意間撩動著最原始而黑暗的慾念。
「等很久了?小茹表妹。」天強的聲音帶著少年變聲期後特有的低沉,語調平穩,那份過於沉穩的掌控感與他年輕的外表形成詭異反差。他自然地走到心茹身邊,拉過椅子坐下。木椅腿與地板摩擦發出輕響,在過分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他坐下時,結實的手臂肌肉「不經意」地擦過她裸露的、細膩光滑的上臂肌膚,那灼熱得近乎滾燙的體溫與堅實如鐵的觸感,像一道微弱的電流猝然竄過她的神經末梢。
心茹身體幾不可察地猛地一顫,像是被細針扎到,指尖倏地收緊,捏住了裙襬。她小聲囁嚅,聲音細弱得幾乎聽不見:「沒、沒有,強哥。」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天強近在咫尺的肉體所吸引、所震懾。他背心下賁張的胸肌隨著細微動作微微鼓動,汗水的氣息混合著某種清爽卻充滿侵略性的沐浴乳香味,形成一種複雜而危險的費洛蒙,霸道地侵入她的鼻腔。她的視線慌亂地游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卻又無法控制地瞥向他臂膀上賁起的肱二頭肌,以及那運動長褲襠部越發明顯的、充滿暗示性的隆起。一股陌生的、令人心慌意亂的熱流悄然在她小腹深處竄動,腿心隱秘之處竟傳來一陣微弱的、可恥的痠麻感。她為自己身體這莫名的反應感到恐懼與羞恥,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薄紅。
「那就開始吧。」天強將厚重的數學課本攤開在桌面,紙頁摩擦發出沙沙聲響。他的嘴角依舊噙著那抹看似溫和的笑意,眼神卻帶著審視獵物般的銳利。「聽說妳數學基礎不太穩?沒關係,」他頓了頓,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她微微隆起的胸口,那眼神帶著秤斤論兩般的估量與隱晦的佔有慾,「我會『由淺入深』、『循序漸進』地,好好『教導』妳。」他刻意加重了那幾個詞的讀音,每個字都像帶著小鉤子,刮搔著心茹緊繃的神經。
最初的半小時,天強講解題目的語氣堪稱專業平穩,邏輯清晰。然而,他講題時的身體,卻在不知不覺中越靠越近。灼熱的、帶著年輕男性濃烈氣息的呼吸,持續地、有節奏地噴灑在心茹敏感的耳廓、纖細的頸側,以及鎖骨那片裸露的肌膚上,激起一陣細密而難耐的雞皮疙瘩。他的手臂時常「不小心」地壓在她稚嫩的胸側,雖然隔著一層棉質裙衫和裡頭的少女胸衣,那若有似無的、帶著灼人體溫和堅硬肌肉線條的壓迫感,仍讓心茹渾身僵硬如石,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得輕淺,生怕更進一步的接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結實的大腿外側,偶爾會蹭過她併攏的膝蓋內側,帶來一陣令人心驚肉跳的、粗糙布料的摩擦感,每一次輕微的碰觸都像是在她緊繃的神經上撥弄。
「這題理解了嗎?」天強突然低聲發問,他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越過椅背,虛虛地環在她的身後,形成一個充滿佔有慾和禁錮感的半包圍圈,彷彿無聲宣告著她的無處可逃。他上身微微前傾,背心寬大的領口因動作而敞開更多,從心茹被迫低垂的視角,她能清晰地瞥見他鎖骨下緊實的肌理、微微起伏的胸膛,以及那片肌膚上細密的汗珠與淺淡的體毛痕跡,充滿了原始的、肉慾的衝擊力。
「…懂了。」心茹縮著肩膀,像隻想要將自己蜷縮進殼裡的小蝸牛,試圖拉開那令人窒息的、過近的距離。然而鼻腔裡縈繞的全是他身上那股強勢的、帶著汗味與某種難以言喻的侵略性氣息的混合體,讓她頭腦陣陣發暈,思考能力似乎在迅速流失。
「真的懂了?」天強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笑,帶著毫不掩飾的質疑。他右手拿著筆在紙上流暢地劃過一道輔助線,左手卻突然從椅背上滑落,沒有半分遲疑,精準地、牢牢地按在了她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隔著那層薄薄的棉質連衣裙布料,掌心滾燙的熱度瞬間穿透而來。「這裡,關鍵的切入點要這樣找,計算路徑才清晰。」他的語氣平靜如常,彷彿只是在指導課業,但那隻手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指腹甚至微微陷入她腰側柔軟的嫩肉,帶著一種宣告主權般的揉捏意味。粗糙的指尖隔著布料摩挲,帶來一陣陣酥麻而異樣的觸感,與他話語的冷靜形成強烈反差。
「強哥!」心茹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猛地一顫,本能地想要從那隻灼熱而充滿力量的手下逃開。那過於親暱、越界的觸碰,以及他手臂上賁張的肌肉線條所傳遞出的絕對力量感,讓她恐慌得心臟狂跳,幾乎要衝出胸腔。
「別動。」天強的語氣瞬間降溫,帶上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冷冽威壓,按住她腰肢的手驟然加重力道,指節更深地陷入她柔軟的腰肉,帶著明確的警告與懲罰意味,疼得她輕呼一聲。「我在教妳解題,專心聽講。還是說…」他倏地俯身,嘴唇幾乎貼上她已然透出粉紅的、細薄敏感的耳殼,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低沉而磁性的氣音說道,灼熱的呼吸燙得她耳根瞬間紅透,彷彿要燒起來:「…妳腦子裡在想什麼不該想的、骯髒的東西?所以身體才這麼敏感,碰一下腰就抖成這副德性?」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緩慢地掃過她因急促呼吸而明顯起伏的胸口,那視線如同實質,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被剝光了檢視。
「我沒有!」心茹臉頰瞬間爆紅,羞憤、屈辱和巨大的恐懼讓她眼眶迅速蓄滿了水光,聲音帶著哽咽的顫抖。然而,身體深處卻因他過近的距離、灼熱噴灑的呼吸,以及那充滿絕對力量感的男性肉體所帶來的壓迫,泛起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更無法控制的、陌生的悸動與空虛。腿心深處那隱秘的玉門,甚至傳出一陣陣細微卻清晰的、渴望被填滿的痠麻與濕潤感。這可怕的生理反應讓她更加絕望。
「沒有?」天強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極其可笑的話語。那隻原本虛環在她身後的手,突然如同蟄伏的毒蛇般迅捷繞到前面,沒有任何預兆,隔著那單薄的白色棉裙,猛地覆上她一邊微微隆起的、柔軟的胸脯!五指收攏,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了一下!那力道絕非無意觸碰,而是帶著明確的侵犯意圖與掌控慾,隔著薄薄的布料和內衣,將她稚嫩乳肉的形狀、彈性,以及頂端那迅速變得硬挺的小小凸起,清晰地烙印在他寬厚的掌心。
「啊——!」從未被異性如此粗暴對待的敏感處遭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心茹驚叫出聲,聲音因極度的驚嚇而尖銳變調。身體瞬間癱軟了一半,一股混合著劇烈羞恥、恐懼和某種奇異酸麻的快感從被侵犯的胸口炸開,如同電流般直衝頭頂,攪得她腦海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頂端那顆嬌嫩的蓓蕾,在他灼熱掌心的壓迫與揉捏下,迅速充血硬挺,可恥地抵著粗糙的布料,帶來更鮮明、更羞恥的刺激。
「噓…小聲點,我親愛的表妹。」天強的聲音貼近她耳邊,帶著惡意的、近乎愉悅的安撫,卻更像是一種威脅。他非但沒有鬆手,反而變本加厲,手指隔著裙衫布料,精準地找到並掐住她頂端那顆已然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尖,時而用指腹邪惡地揉按旋轉,時而用指甲邊緣輕扯刮搔,惡意地折磨著那脆弱敏感的尖端。「想把妳媽媽,或者正在樓下忙碌的曉琳姐引過來嗎?讓她們親眼看看,她們眼中純潔無瑕的月島家小公主,是怎麼在被家教表哥揉著奶子、玩弄乳頭,還發出這種…嗯…淫蕩又享受的呻吟聲的?」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漲紅的、因羞恥和被迫產生的快感而扭曲的小臉,欣賞著她淚水漣漣、眼神迷濛中透著絕望的模樣,彷彿在欣賞一件由他親手塗鴉玷污的藝術品。
「不…不要…求求你…放開我…強哥…拜託…」心茹哭泣著哀求,聲音破碎不堪,身體卻因為這從未經歷過的、強制性的侵犯與刺激而微微顫抖,一股陌生的、溫熱黏滑的濕意完全不受控制地從雙腿之間隱秘的玉門深處洶湧湧出,迅速浸濕了薄薄的棉質內褲,甚至透過布料,在裙衫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羞恥的痕跡。她為自己身體這背叛意志的、淫蕩的反應感到無比的羞恥、恐慌與自我厭棄。視線在絕望中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因彎腰靠近而更顯突出的、賁張的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上,那年輕、強健、充滿蓬勃生命力與侵略性的男性肉體,像黑暗中的磁石般吸引著她恐懼的目光,同時也帶給她更深的、沉入谷底的絕望。
「放開?」天強看著她淚眼婆娑、臉泛情動潮紅、眼神在迷濛與清醒間掙扎的模樣,眼神更加幽暗深邃,像兩簇在深潭底部跳動的黑色火焰。他非但沒有退開,反而低下頭,隔著那層白色的棉裙,張口含住了她另一邊同樣挺立的蓓蕾所在的位置!濕熱的吐息瞬間浸透布料,溫熱的舌尖隔著衣物舔舐頂端,牙齒不輕不重地廝磨、啃咬那脆弱的凸起。濕熱的觸感與布料摩擦的雙重刺激,帶來比手揉更強烈、更直擊靈魂的衝擊。
「唔嗯…!」心茹倒抽一口涼氣,強烈的、混合著痛楚與難以言喻的陌生快感的衝擊讓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喉間逸出壓抑的悶哼。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腦子裡一片混亂的轟鳴,只能被動地、無力地承受著這一切,像狂風暴雨中一片無力掙扎的落葉,隨時可能被撕碎。身體深處那股空虛的騷動與渴望越來越明顯,玉門內壁不自覺地收縮,彷彿在渴求著什麼粗硬的事物來填滿那羞恥的空虛。這認知讓她幾乎崩潰。
天強似乎極度享受她這種無助的、任他擺佈的、逐漸沉淪的反應。他鬆開牙齒,抬起頭,看著她迷濛失神的雙眼和微微張開的、如同離水魚兒般急促喘息著的粉嫩小嘴,唇角那抹殘酷而滿足的笑意加深。他的目光帶著掠奪性的審視與滿足,如同君王巡視新獲的領土,掃過她發育中、因他的侵犯而更顯誘人犯罪的青澀身體曲線——那被揉捏後更顯飽滿挺翹的胸脯,那不盈一握、被他手掌烙下指痕的纖腰,那雙併攏卻止不住顫抖的、線條完美的白玉長腿,以及其下那隱秘的、已然濕潤透褲的方寸之地。
「看看妳現在的樣子,月島心茹。」天強用極盡羞辱的言語低語,聲音冰冷而殘酷,每一個字都像冰錐扎進她搖搖欲墜的自尊心,「才十四歲,奶子就被男人又揉又咬,變得這麼硬,這麼敏感。下面…是不是也早就濕得一塌糊塗、泥濘不堪了?嗯?」他一邊說著,那隻罪惡的手終於從她飽受蹂躪的胸部滑落,卻沒有離開,而是毫無預兆地、強勢地撩起她的裙擺,探入了她併攏的雙腿之間那溫暖而私密的三角地帶!指尖輕易觸及那早已被愛液浸濕、變得溫熱黏膩甚至半透明的內褲襠部,濕滑的觸感讓他眼神一暗。
「不…那裡不行…拜託…不要碰那裡…求求你…強哥…表哥…」心茹發出絕望的、如同小動物般的哀鳴,徒勞地試圖夾緊雙腿,做著最後的、無力的抵抗。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滾落她通紅的臉頰,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她能清晰感覺到他那帶著薄繭的、灼熱的指尖,正隔著濕透的布料,緊貼在她最嬌嫩敏感的肌膚上,那熱度幾乎要燙傷她,帶來滅頂的羞恥與恐懼。
「由得了妳嗎?我親愛的小母狗。」天強輕蔑地冷笑,笑容裡沒有絲毫溫度。他的手指強硬地突破她大腿內側那微弱無力的防線,隔著那層濕透的、幾乎變成透明的純白棉質底褲,粗糙的指腹直接、重重地按壓在從未被造訪過的少女私密處的隆起上,感受著那驚人的濕熱、柔軟與微微的、如同心跳般的搏動。「呵…果然,濕得可以養魚了。連底褲都濕透了,黏糊糊的…小騷貨,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誠實得很,饑渴得很嘛!」他的指尖準確地找到那微微凸起、因強烈刺激而變得腫脹硬挺的敏感花核(陰蒂),開始快速地、帶著折磨與懲罰意味地撥弄、按壓、甚至惡劣地彈擊那脆弱的小豆豆。
「啊…!停…停下…那裡…不行…拜託…」心茹的身體在他指尖的邪惡玩弄下劇烈地顫抖起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毀滅性的、如同海嘯般洶湧而來的快感從下體瘋狂爆發,迅速吞噬了她殘存的理智和微弱的抗拒。她的身體在生理本能的強烈衝擊下徹底背叛了意志,原本緊繃的腰肢甚至開始不自覺地、羞恥地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而微微擺動、向上挺送,彷彿在無聲地祈求更多、更深的侵犯。目光迷離渙散地望著天強那張近在咫尺的、充滿絕對掌控慾的英俊臉龐,以及他背心下那副讓她口乾舌燥、心跳失序的年輕健壯肉體,一股原始的、被征服的、黑暗的渴望,如同毒藤般在她心底詭異地滋生、蔓延。
「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扭得這麼歡?這麼貪婪地迎合我的手指?誠實得很嘛,我親愛的小淫娃,我專屬的小母狗!」天強看著她逐漸沉淪、意識模糊、完全被肉慾支配的模樣,臉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充滿掠奪性與成就感的滿足笑容。他的手指動作更加激烈、更加深入,隔著濕透的布料,用指腹模仿著抽插的動作,摩擦按壓她濕滑的玉門縫隙,言語也更加不堪入耳,極盡羞辱之能事:「對!就是這樣!扭啊!用妳這副發情小母狗的淫亂模樣取悅我!被表哥隔著褲子玩下面就這麼爽嗎?是不是比做那些枯燥的數學題爽一千倍、一萬倍?說!妳這天生欠操、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小爛貨!」
快感如同不斷上漲的、即將衝破堤壩的洶湧潮水,在她體內瘋狂累積、衝撞,瀕臨爆發的邊緣。心茹緊咬的、已然滲出血絲的下唇終於無力地鬆開,發出一聲再也壓抑不住的、帶著濃重哭腔卻又婉轉嬌媚得令人臉紅心跳的長長呻吟,身體猛地向上反弓,繃緊如拉滿到極致的弓弦,達到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卻是在如此屈辱、被迫、被侵犯情境下的高潮。玉門深處傳來一陣陣失控般的、劇烈的收縮與悸動,一股溫熱的、大量的愛液如同失禁般洶湧噴濺,徹底浸濕了內褲與他的手指,甚至透過布料,沾濕了椅面和她的腿根。她全身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空,眼神徹底失焦,瞳孔渙散,只剩下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受控制地微微痙攣、顫慄。
天強這才緩緩抽出手指,看著指尖與手掌上沾染的晶瑩黏滑、牽絲的透明愛液,冷笑一聲,將它粗暴地、帶著懲罰意味地抹在心茹失神、潮紅、佈滿淚痕與汗水的嘴唇上,甚至強硬地撬開她的齒關,將那沾滿她自身羞恥證據的手指塞進她口中。
「嚐嚐看,這就是妳淫蕩的證明,小母狗。記住這個味道,鹹的、腥的、屬於妳自己的味道——這是妳墮落的開始,是妳身體背叛妳的烙印。」他的聲音冰冷,如同最終的判決。
心茹如同被玩壞後丟棄的破爛娃娃般癱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無物,只有身體在高潮的餘韻與極致的羞恥感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慄。巨大的羞恥、無邊的恐懼、深入骨髓的自我厭棄,以及一絲被強行喚醒的、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控制的陌生肉體慾望,交織在她年輕而原本純潔的心靈中,將其撕裂出一道深可見骨、或許永不癒合的黑暗傷口。而高橋天強那副充滿絕對力量與侵略性的年輕肉體影像,如同燒紅的烙鐵,深深地、帶著焦臭氣味地刻入了她的腦海、她的夢魘,與這份初次的、被迫的、充滿罪惡的性覺醒緊緊相連,永世難忘。
天強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滿意地、如同欣賞一件由自己親手完成並玷污的完美藝術品般,俯視著自己的「傑作」。他體內那扭曲的、日益膨脹的控制慾和支配慾,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與滋養,如同饑渴的野獸嘗到了鮮血的甘美。他知道,這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開始,一個完美的、摧毀性的開端。這隻稚嫩的、屬於月島家溫室的小羔羊,已經被他親手扯開了那層純潔無害的外衣,露出了內裡隱藏的、可以被肆意玩弄、支配、扭曲,並最終徹底摧毀的淫靡本質。她的意志,正在他手中瓦解。
他俯身,冰涼的嘴唇幾乎貼上她滾燙的耳廓,留下如同惡魔低語般的最後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冰針,精準地扎進她瀕臨崩潰的意識深處,生根發芽:
「今天,只是最基礎的『預習』,我親愛的表妹。從現在起,妳的身體、妳的意志、妳的羞恥心、妳的一切,都將由我來重新『教導』、重新定義、重新塑造。好好期待吧,我們下一次…更深入、更『特別』的『課程』。我會教會妳,什麼才是妳身體真正渴望的。」
說完,他像沒事人一樣,神情自若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皺的背心和長褲,那緊繃的布料下,男性雄風的輪廓依舊清晰猙獰,彰顯著他未獲滿足的慾望與絕對的控制力。他轉身,步履從容不迫,如同剛剛結束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家教課,離開了房間,並輕輕帶上了門,將無邊的黑暗與死寂留給了破碎的少女。
房間內,只剩下心茹一個人,癱在那張仍殘留著他體溫與她自身羞恥氣味的椅子上,在寂靜得可怕的、只剩蟬鳴的午後陽光中,獨自品味著剛剛降臨的、無邊無際的、冰冷刺骨的黑暗絕望。而那被粗暴抹在唇上、舌尖的、屬於自己的淫蕩愛液的味道,混合著他指尖的氣息,以及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屬於他那強健而殘酷的肉體影像,如同雙重乃至三重的詛咒烙印,深深地、永久地刻入了她顫抖的靈魂深處。

第1-3章:偷窺者的慾火-悠人
午後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為月島家奢華的客廳鍍上一層慵懶的金輝。空氣中飄散著昂貴香氛的淡雅氣息,卻掩不住某種潛伏的、躁動不安的氛圍,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壓得人喘不過氣。

伊藤悠人懷著一顆青春期特有的、混雜著自卑與渴望的心,奉命前來送交母親曉琳準備的文件。他穿著熨燙整齊的校服,白襯衫的領口扣到最上一顆,黑色長褲略顯寬鬆,包裹著他正在發育的、略顯單薄的少年身軀。十三歲的年紀,身高已達一百六十二公分的他,體型卻仍帶著少年的纖細,五十一公斤的體重讓他的手腕與腳踝看起來格外骨感。那張清秀的臉龐上,一雙總是低垂的眼眸此刻卻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然而,他的視線一踏入客廳,便像被磁石吸住般,牢牢黏在了蜷縮在沙發角落的那抹嬌小身影上——月島心茹。

她穿著一襲米白色的絲質細肩帶連身短裙,柔軟的布料像是第二層肌膚,緊貼著她十四歲初具規模的少女身段。肩帶細得彷彿一扯即斷,露出大片光滑雪白的肩頸與鎖骨,那裡的肌膚細膩得幾乎透明,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脈絡。裙子的領口設計略低,隱約可見B罩杯胸脯起點的飽滿弧線,那青澀卻誘人的隆起,隨著她輕淺的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布料下勾勒出兩道小巧卻飽滿的曲線,無聲地勾動著最原始的慾念。

裙襬短得只堪堪遮住腿根,一雙纖細勻稱、肌膚瑩潤如玉的長腿侷促地併攏側放,線條優美得令人心顫。從大腿到小腿的弧度完美無瑕,膝蓋處透著淡淡的粉紅,小腿肚的曲線柔和而緊緻。足踝精緻如藝術品,腳背的肌膚薄得能看見骨骼的形狀,腳趾如珍珠般圓潤飽滿,塗著透明的指甲油,此刻正微微蜷縮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中,像是受驚的小動物。

那雙帶著淡淡憂鬱與不安的大眼睛低垂著,長而密的睫毛如同受傷的蝶翼般輕顫,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她烏黑的長直髮披散在肩頭,幾縷髮絲貼著她細膩的臉頰,更襯得那張帶著嬰兒肥的小臉純真而易碎。她整個人縮在沙發角落,雙手環抱著一個鵝黃色的抱枕,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渾身散發著一種等待審判般的、脆弱而純淨的氣息,卻又矛盾地激發著摧毀與佔有的黑暗衝動。

悠人感到喉嚨發緊,一股熟悉的、罪惡的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向下腹。他想起自己藏在床底下、那個上了鎖的小鐵盒——裡面有一條屬於心茹學姐的、純白色的棉質內褲,邊緣綴著細小的蕾絲,是他兩個月前趁月島家舉辦宴會、傭人們忙亂時,偷偷從洗衣房順走的。那條內褲上還殘留著淡雅的、屬於少女的清香,與一絲若有若無的、讓他心臟狂跳的體味。無數個夜晚,他緊握著那條布料,在想像中對學姐做出各種褻瀆的事情。

此刻,看到真人以如此毫無防備的姿態出現在眼前,悠人的呼吸頓時變得粗重濁亂。他能感覺到自己褲襠處開始發脹,那處敏感的布料漸漸被頂起一個羞恥的弧度。他慌忙調整站姿,試圖用手中的文件夾遮掩,臉頰因罪惡感而燒得通紅。

就在此時,高橋天強高大的身影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客廳通往書房的廊道入口。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V領針織衫和卡其色長褲,簡單的衣著卻被他一百七十八公分、七十八公斤的健碩體格撐出充滿力量的線條。針織衫貼合著他寬闊的肩膀和飽滿的胸肌,領口隱約露出鎖骨的線條。長褲包裹著他結實修長的雙腿,在某些部位顯得格外緊繃。

他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幾乎是瞬間就捕捉到了悠人眼中那混合著驚豔、渴望、羞怯與罪惡的火焰。天強的嘴角幾不可察地揚起一絲弧度,內心冷笑一聲。多一個旁觀的、充滿慾望的視線,只會讓他的獵物更加羞恥,也讓他的支配感更加完整。他需要一個共犯,一個見證者,一個同樣被慾望吞噬、可以被他操控的棋子。而這個青澀、自卑、容易被罪惡感壓垮的悠人,正是最完美的選擇。

天強調整臉上的表情,露出溫和無害的笑容,走向兩人。

「悠人?來送文件?」他的聲音平靜,目光卻有意無意地在心茹裸露的肩膀和長腿上掃過,像是在確認自己所有物的狀態。

悠人像是做壞事被抓個正著般猛地一顫,文件夾差點從手中滑落。「是、是的,天強哥。母親讓我送來的……」他不敢直視天強的眼睛,視線飄忽不定,最終又落回心茹身上,貪婪地吞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心茹感受到兩道男性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身體更加僵硬。她將抱枕抱得更緊,指甲幾乎要掐進布料裡。天強的目光她早已熟悉——那是一種帶著實質溫度的、彷彿能穿透衣物的審視。而悠人的視線雖然躲閃,卻同樣讓她感到不安,那裡面有某種她無法理解卻本能畏懼的東西。

「辛苦了。」天強接過文件,隨手翻閱了幾頁,然後看向心茹,「小茹,下午的輔導時間到了。下週的考試很重要,我們得抓緊時間。」

他的語氣聽起來就像任何一位盡責的家教表哥,但心茹卻從他眼中讀出了別的東西——那是狩獵前的平靜,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偽裝。她的心臟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恐懼從腳底竄上脊椎。

「強哥……今天……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她小聲說,聲音細若游絲,帶著最後一絲微弱的掙扎。

天強臉上的笑容不變,眼神卻瞬間冷了下來。「就是因為不舒服,才更要複習。走吧,別耽誤時間。」他伸出手,看似要拉她起來,手指卻精準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痛得吸氣。

悠人站在一旁,看著天強強勢地將心茹從沙發上拉起。那個過程中,心茹的裙襬因為動作而上揚,露出更多大腿的肌膚——那截瑩白如玉的腿肉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大腿內側的肌理細膩緊緻,幾乎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悠人感覺自己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褲襠處的脹痛更加明顯。

他看著心茹被天強半拉半拽地帶向書房,那雙修長的腿邁著不情願的步子,腳踝處的骨骼隨著步伐若隱若現。她的背影顯得如此纖細脆弱,細肩帶下的背脊線條優美,脊柱的凹陷一路向下,沒入裙腰處。臀部的曲線雖未完全成熟,卻已有了少女特有的圓潤弧度,隨著走動在薄薄的絲質布料下輕輕搖晃。

悠人感覺口乾舌燥。他應該離開的,母親交代送完文件就回去。但他的腳像生了根,眼睛像被釘在了那個逐漸遠去的背影上。

就在書房門即將關上的瞬間,天強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不是偶然的一瞥——那是刻意的、帶著邀請與誘惑的眼神。天強的嘴角勾起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弧度,然後門被輕輕帶上,但並未完全關緊,留下了一道約兩指寬的縫隙。

那道縫隙,像潘朵拉的盒子,像伊甸園的禁果,像所有罪惡的開端。

悠人的心臟狂跳起來。他聽見書房裡傳來模糊的對話聲,聽不清內容,但能分辨出天強低沉平穩的語調,和心茹帶著哭腔的、破碎的回應。他的腳步不自覺地向前移動,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引的木偶,一步步靠近那道門縫。

每走一步,罪惡感就像藤蔓般纏繞他的心臟。他知道這是不對的,知道偷窺是可恥的,知道如果被發現,他在月島家的工作、母親的職位、他本就卑微的尊嚴,一切都將毀於一旦。

但慾望是更強大的野獸。

他終於來到門邊,屏住呼吸,將眼睛貼近那道縫隙。

書房內的景象,瞬間抽空了他肺部的空氣。

書房內,厚重的實木門在身後「咔噠」一聲關上的瞬間,心茹感覺心臟也隨之猛地一沉。空氣彷彿瞬間凝固,充滿了無形的壓力,擠壓著她的胸腔,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午後的陽光被深色的窗簾過濾成昏暗的光線,書架上密密麻麻的精裝書像沉默的見證者,冷眼旁觀著即將上演的戲碼。

天強反手將門推至幾乎關閉,卻刻意留了一道縫隙——一道精確計算過的、足以讓門外有心之人窺見部分「風景」的縫隙。他轉過身,臉上的溫和笑容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充滿掌控慾的神情。他從褲袋中掏出那枚她早已「熟悉」的、黑色的、形狀猙獰的遠程跳蛋。拇指輕推開關,低沉的、充滿威脅意味的嗡嗡聲立刻在過分寂靜的書房中響起,像毒蜂振翅,像惡魔低語,鑽入心茹的耳膜,直抵她脆弱的神經。

「不……求求你……今天不要……」心茹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嬌小的身軀下意識地向後退縮,直到脊背死死抵住冰冷堅硬的紅木書桌邊緣,退無可退。她的雙手緊張地護在胸前,手指緊緊抓住裙子的領口,指甲幾乎要掐進自己胸口的肌膚裡。「悠人……悠人還在客廳……他可能還沒走……」

「就是因為他可能還沒走,遊戲才更有趣,我親愛的小母狗。」天強的聲音帶著一種殘酷的、近乎愉悅的平靜,他一步上前,巨大的陰影完全籠罩了她。他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痛呼出聲,粗暴地將她按坐在書桌前的寬大皮質扶手椅上。椅子因為衝力而向後滑動,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椅背正對著門口的方向,那個角度——心茹突然意識到——那個角度,如果門外有人,如果那道縫隙……

「不……不要這樣……」她的聲音因極致的恐懼而顫抖,淚水迅速在眼眶中匯聚,「我們是表兄妹……這是亂倫……你不能總是這樣……這是錯的……」她絕望地做著最後的、蒼白的掙扎,倫理的枷鎖、血緣的禁忌與被第三人發現的極致羞恥感,像無數條冰冷的毒蛇纏繞著她的心臟,幾乎令她窒息。

「亂倫?錯誤?」天強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他彎下腰,臉湊近她的,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混合著汗液、沐浴乳和某種獨特侵略性氣息的雄性味道,那味道讓她頭暈目眩,身體深處卻可恥地泛起一絲悸動。

「哪對表兄妹會像我們這樣?嗯?」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每個字都像冰錐扎進她的耳朵,「哪對表兄妹會讓妳前面那張小騷穴一看到我就流水,後面那朵小雛菊一被碰到就縮個不停?」他空著的那隻手猛地探出,隔著那單薄的、米白色的絲質裙襬與底下薄薄的棉質底褲,精準而用力地按上她腿心那微微凹陷、已然開始發熱的敏感核心。五根手指張開,幾乎覆蓋了她整個恥骨區域,掌心的熱度穿透布料,灼燒著她最嬌嫩的肌膚。

「啊!」心茹驚叫出聲,身體像蝦子般弓起,試圖逃離那可怕的觸碰。但天強的手像鐵鉗,牢牢將她固定在椅子上。

「錯誤?」他繼續說著,指尖隔著布料找到她玉門的縫隙,用力按壓下去,感受著布料下迅速升起的溫熱與濕意。「妳這具從裡到外、從前面的小騷穴到後面的小雛菊,都被我玩遍、玩透的身體,也配跟我談倫理和對錯?妳這身淫肉,每一寸、每一個洞,從妳第一次在我手裡高潮噴水的那一刻起,生來就是為了取悅我!生來就是屬於我的奴隸!裝他媽什麼清純聖女!」

他的言語極盡羞辱,每一個字都像沾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她早已傷痕累累的自尊上。心茹的淚水終於決堤,順著臉頰滾滾落下。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每一次掙扎只會換來更殘酷的對待。但她無法不感到羞恥,無法不為自己身體那背叛意志的反應感到噁心——因為在天強的手按上來的瞬間,她的腿心深處確實傳來一陣痠麻,一股溫熱的液體正不受控制地滲出,浸濕了底褲。

天強直起身,將那枚持續震動、發出令人心慌嗡嗡聲的跳蛋,強行塞進她冰冷、汗濕、不斷顫抖的小手中。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腕,那隻手如此之大,幾乎完全覆蓋了她的小臂。他的掌心粗糙,指節分明,充滿力量——那是屬於男性的、充滿侵略性的手,與她纖細柔軟的手形成殘酷的對比。

「拿著這個,看妳的書。」他將一本攤開的厚重習題冊,近乎侮辱性地塞進她另一隻手中。然後,他引導著她握著跳蛋的手,撩起她米白色的裙襬。

布料向上滑過大腿肌膚的過程,在寂靜的房間裡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心茹閉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模樣——裙襬被撩至腰際,整件裙子堆積在腰間,像一團雜亂的布料。現在,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來:那雙筆直修長、肌膚瑩白如玉的腿,以及腿根處那條純白色的棉質內褲。

內褲是保守的三角款式,布料上印著細小的粉色碎花,邊緣綴著一圈蕾絲。因為坐姿,布料緊緊貼合著她恥骨的形狀,前方的三角區域勾勒出少女私密處微微隆起的弧度,後方的布料則深陷於臀縫之中,將兩瓣尚未完全成熟卻已圓潤挺翹的臀肉勒出誘人的形狀。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見內褲襠部已經有一小片深色的濕痕,那是她方才因恐懼與刺激而滲出的愛液。

「放上去。」天強命令道,大手強制引導著她的手,將那震動不休的跳蛋,隔著那層早已形同虛設的底褲襠部,死死地、緊緊地壓在她最嬌嫩敏感的玉門花瓣與那顆因為恐懼和屈辱而已然硬挺的脆弱花核之上!

「唔嗯——!」強烈至極的高頻震動如同失控的電流般,瞬間竄遍她的四肢百骸!心茹猛地繃緊了身體,像一張拉滿的弓,脊椎向後反弓,脖頸極力後仰,拉出優美而脆弱的弧線。她的另一隻手死死抓住書頁邊緣,纖細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幾乎要將紙張撕破。她拚命咬住已經失去血色的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強忍著不讓任何一絲呻吟逸出。

心理上是全然的抗拒、恐懼與噁心。這種被迫的、帶有表演性質的自瀆,比直接的侵犯更讓她感到屈辱萬分。她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寸寸地剝光,不僅是衣服,連最後一點作為人的尊嚴都在被剝離。而最可怕的是,她知道門外可能有人——悠人可能還沒走,可能正透過那道縫隙看著這一切。這個想像像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灼著她的靈魂。

天強站在她身後,雙手撐在書桌兩側,將她困在自己與書桌之間。他的背影恰好擋住了大部分來自門口的直接視線,但他刻意調整了站姿,身體微微側傾,留下了一道充滿惡意的、狹窄的縫隙……一道足以讓門外有心之人,窺見她撩起裙襬後裸露的大腿、那條純白內褲包裹的臀部、以及她被迫按在自己腿心的手的縫隙。

他的嘴唇貼近她的耳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皮膚上,聲音壓得極低,卻每個字都清晰無比:「感覺到了嗎?這震動……是不是直接鑽到妳子宮裡了?妳這貪吃的小騷穴,咬得這麼緊,是想把這跳蛋整個吞進去嗎?嗯?」

心茹無法回答,只能拼命搖頭,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滴落在攤開的習題冊上,將印刷的字體暈染開來。她的身體在跳蛋的震動下不受控制地顫抖,大腿內側的肌肉緊繃,腳趾在鞋子裡緊緊蜷縮。她能感覺到自己玉門深處正瘋狂地分泌愛液,那些溫熱黏滑的液體不斷湧出,浸濕了內褲,甚至透過布料,沾濕了她按在上面的手。

「隔著褲子我都能感覺到你流了多少騷水……」天強繼續用污穢不堪的言語羞辱她,「整個褲襠都濕透了吧?黏糊糊的,真是個饑渴難耐的小母狗……」

就在這時,天強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門外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壓抑的喘息。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殘酷而滿意的笑容。他知道,悠人還在。那個青澀的少年,此刻正貼在門縫上,貪婪地窺視著這一切。

他刻意又調整了一下站姿,讓悠人的視野變得更「良好」些,同時俯下身,將滾燙的唇幾乎貼在心茹早已通紅的耳廓上,用更加露骨、污穢不堪的言語持續羞辱她,每一句話都像沾毒的鞭子,抽打在她的神經上:

「聽……仔細聽……門外是不是有聲音?」他低語,聲音如同魔鬼的誘惑,「好像是……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布料摩擦的聲音?猜猜看,悠人現在在幹什麼?他是不是正對著妳這副隔著褲子自慰的淫樣……瘋狂地打手槍呢?」

心茹的身體劇烈一震,眼睛猛地睜大,瞳孔因極致的恐懼而收縮。不……不會的……悠人不可能還在……他應該已經走了……他不可能看到……這個想法如同最恐怖的夢魘,瞬間擊潰了她殘存的心理防線。

「不……不可能……求你……不要說了……」她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破碎的哀求,聲音因恐懼而變調。

「不可能?」天強輕笑,手指突然探入她敞開的裙擺下,隔著那早已濕透的內褲布料,精準地找到她玉門的入口,用指尖按壓揉弄,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那妳解釋一下,為什麼一提到可能被悠人看到,妳這裡就收縮得這麼厲害?愛液流得像小河一樣?嗯?說啊!是不是骨子裡就很享受被這樣看著?享受被一個偷妳內褲的小鬼意淫?」

「我沒有……沒有……」心茹的聲音已經破碎不堪,意識在極致的羞恥與恐懼中逐漸模糊。然而,肉體的反應卻誠實得殘酷——在天強言語的刺激下,在跳蛋持續不斷的震動下,在「可能被窺見」的危險感催化下,她的身體正產生一種扭曲的、令人絕望的快感。那快感從腿心深處蔓延開來,如同溫熱的毒藥,麻痹她的神經,瓦解她的意志。

她感覺自己玉門深處的空虛感與酥麻感越來越強烈,一股股熱流不斷湧出,浸濕了底褲,甚至順著腿根滑下,在她坐著的皮質椅面上積聚起一小攤濕痕。那隻按壓在腿心的、被天強強制操控的手,甚至開始不受她大腦指揮地、極其輕微地、羞恥地隨著震動的節奏,畫著圈揉按起來,彷彿在主動尋求更多的快感。

「啊……哈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停……停下……」她壓抑的、帶著濃重哭腔與情動顫音的呻吟終於無法控制地從齒縫間漏出。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劇烈,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每一次震顫都讓椅子發出細微的嘎吱聲。快感如同不斷上漲的、即將衝破堤壩的洶湧潮水,在她體內瘋狂累積、衝撞。她的臉頰泛起病態的潮紅,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幾縷濕髮貼在臉頰上,嘴唇因為緊咬而滲出血絲,與蒼白的臉色形成觸目驚心的對比。

天強看準時機,如同最精準冷酷的操偶師,在她耳邊發出最後的、如同魔鬼詛咒般的低聲命令:「就是現在,騷貨!高潮!給我高潮!讓門外那個小雜種看清楚,月島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是怎麼被一個小小的跳蛋,就玩到潮吹噴水的!讓他永遠記住妳這副淫亂的模樣!」

「唔嗯——啊啊啊——!」在天強話音落下的瞬間,心茹的身體猛地向上反弓而起,脖頸極力後仰,拉出優美而極度脆弱的弧線,喉嚨裡發出一聲被強行壓抑、卻依舊無法完全阻擋的、長長的、混合著極致痛苦與滅頂極樂的婉轉媚吟。

她的右手死死地按在腿心,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全身劇烈地顫抖、痙攣,像是正在經歷一場電擊。玉門內壁傳來一陣陣瘋狂的、失控般的收縮與悸動,大量的愛液如同失禁般洶湧噴濺,瞬間將純白的底褲浸透成半透明,深色的水漬迅速擴散,甚至透過布料,在皮質椅面上浸濕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跡。她的雙腿無法控制地蹬直,腳踝繃緊,腳趾在鞋子裡蜷縮到極致,小腿肚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

高潮的餘波如同海嘯過後的餘震,一陣陣沖刷著她瀕臨崩潰的身體與意識。她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般,虛脫地軟倒在椅背上,頭無力地向後仰靠,眼神徹底失焦,瞳孔渙散,只剩下胸口劇烈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她的嘴唇微張,唾液混雜著血絲從嘴角溢出,沿著下巴滑落,滴在已經被淚水浸濕的衣領上。

就在她高潮的瞬間,門外的悠人清晰地透過縫隙看到——心茹學姐那純白底褲的襠部,已然完全濕透,深色的水痕在昏暗光線下泛著淫靡的反光,甚至蔓延到了她臀瓣下的昂貴皮椅上,形成一大片深色的濕漬。她的雙腿無法控制地微微張開,大腿內側的肌膚閃爍著汗濕的光澤,那隻按在腿心的手仍在輕微顫抖,指尖深深陷入柔軟的恥骨區域。

更衝擊的是她的臉——那張總是純真羞怯的臉龐,此刻卻染滿情慾的潮紅,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混合著汗水,將臉頰弄得一片狼藉。嘴唇被咬破,滲出的血珠在蒼白的皮膚上格外刺眼。她的胸口劇烈起伏,那對B罩杯的胸脯在單薄的絲質裙子下劇烈搖晃,頂端的凸起清晰可見。

這極度淫靡、衝擊力十足的一幕,成了壓垮悠人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感覺自己的慾望如同火山般噴發,褲襠處的脹痛達到極致。他的手早已不受控制地伸進了褲子裡,握住了自己滾燙堅硬的慾望,快速而粗暴地套弄著。當他看到心茹高潮的瞬間,那副被徹底玩壞的模樣,那股混合著征服感、罪惡感與扭曲興奮的情緒終於衝破臨界點。

「呃啊——」他悶哼一聲,拚命咬住自己的手背,防止發出太大的聲音。一股濃稠、滾燙、積蓄已久的少年精華,如同火山爆發般猛烈地噴射而出,強勁地衝擊著內褲的布料,帶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夾雜著罪惡感的強烈快感。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膝蓋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幾秒鐘後,快感褪去,留下的是排山倒海而來的羞恥與自我厭惡。他慌忙後退,低頭看見自己褲襠處深色的濕痕,以及地上不小心滴落的幾滴濁白液體。恐懼瞬間攫住了他——如果被發現,如果被天強哥知道,如果被母親知道……

他手忙腳亂地整理褲子,用袖子擦拭地上的痕跡,然後像是逃離犯罪現場般,轉身衝向客廳大門,甚至不敢回頭再看一眼那道門縫。

書房內,天強臉上露出了勝利者般的、殘酷而滿足的笑容。他聽到了門外倉皇逃離的腳步聲,知道自己的計畫完美實現。他伸手關閉了跳蛋的開關。那令人心煩意亂的嗡嗡聲戛然而止,房間內只剩下心茹破碎的喘息聲,以及她自己愛液滴落的細微聲響。

他半拉半扶地,將渾身癱軟如泥、眼神迷離空洞、彷彿失去靈魂的心茹從那張沾滿她愛液的椅子上拽起。她的雙腿無力支撐,幾乎是掛在他的手臂上,每一步都踉蹌不穩。絲質裙子因為汗水與體液而緊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每一處曲線。裙襬仍然撩在腰際,那條濕透的純白內褲完全暴露著,襠部深色的水漬觸目驚心,甚至能看見布料下微微張合的玉門輪廓。

天強架著她,一步步拖向門口。她的腳軟綿綿地拖在地上,白色的襪子因為汗水而濕透,在地板上留下淺淺的痕跡。

走到門邊,天強做了一個極盡羞辱的、堪稱殘忍的動作——他抓起心茹那隻剛剛進行自瀆、此刻仍沾滿她自己溫熱愛液、濕漉漉黏糊糊的右手,強行拉開房門,將她的掌心,狠狠地按在了門板外側下方、一個略顯濕黏冰涼的區域。

那是方才悠人倉皇逃離時,不慎滴落的、帶著濃烈青春腥羶氣味的精液痕跡。那液體尚未完全乾涸,在木質門板上形成一小片濁白的污漬。

「摸摸看,好好感受一下,我親愛的小母狗,」天強在她耳邊,用如同魔鬼般低沉而充滿戲謔的嗓音,一字一頓地說道,每個字都像冰錐扎進她的心臟:「這黏黏的、熱乎乎、腥膻的東西……感覺到了嗎?剛剛,門外一直有人呢。看來,妳那精彩的、自導自演的淫亂表演,讓妳忠實的小觀眾……也忍不住,徹底爆發了呢。」

心茹的指尖清晰地觸碰到那陌生又熟悉的、帶著餘溫的黏膩冰涼液體。那觸感——黏稠、滑膩、微微發熱,帶著一種她從未接觸過卻本能明白的氣味。她的鼻子聞到了那股濃烈的、屬於男性的、青春而原始的腥羶味。

瞬間,她明白了那是什麼。

巨大的驚恐、前所未有的羞恥、深入骨髓的屈辱與翻江倒海的噁心感,如同毀滅性的海嘯般將她徹底淹沒。她的胃部劇烈翻攪,喉嚨裡發出乾嘔的聲音,卻因為剛才的高潮而虛弱得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淚水瘋狂湧出,混合著汗水與唾液,在她臉上肆意橫流。

「不……不——!怎麼可以……嗚啊啊——!」她發出一聲絕望的、如同心臟被生生撕裂般的淒厲哀鳴,整個人徹底癱軟下去,若非天強牢牢架住,她早已跌倒在地。她的身體因極致的打擊而不斷痙攣,像是正在經歷一場無聲的癲癇。

天強滿意地、近乎陶醉地欣賞著她臉上那混合著極度震驚、無邊恐懼、滔天羞恥與徹底絕望的表情。這種徹底摧毀一個人尊嚴的掌控感,這種將純潔之物染上污穢的成就感,讓他體內的黑暗慾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輕輕拍打她滾燙卻失去血色的臉頰,語氣冰冷而殘酷,如同最終的判決:

「這下,妳最後一點可笑的乾淨和尊嚴,也沒了。給我記到骨頭裡!妳永遠是我最下賤、最聽話的奴隸。好好記住這份骯髒吧,這才是妳真正的模樣——一個連國中學弟都能對著自慰的、人盡可夫的爛貨。」

說完,他如同凱旋的將軍,架著幾乎失去所有意識、只剩下生理性顫抖和無聲流淚的心茹,打開了書房的門。

門外,走廊早已空無一人,只有空氣中,似乎還頑固地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青春的、罪惡的腥羶氣息,如同一個無法抹去的污點,深深地烙印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也烙印在月島心茹已然死去的、純潔的靈魂之上。

而高橋天強的支配版圖,隨著伊藤悠人這個共犯的初步成型,以及月島心茹精神的進一步崩潰,正穩步地、殘酷地擴張著。他知道,從今天起,悠人將永遠活在罪惡感的恐懼中,成為他可以隨時脅迫利用的棋子。而心茹……她將永遠記得這個下午,記得自己的羞恥被第三人見證,記得自己的身體如何背叛意志,記得那抹在門板上的、屬於另一個少年的慾望證明。

這僅僅是開始。更深的墮落,更黑暗的調教,還在後頭等待著這隻已然折翼的、純白的小鳥。

天強架著心茹走向浴室,準備清洗她滿身的狼藉。而心茹的眼神,始終空洞地望著虛空,彷彿她的靈魂,已經隨著那聲絕望的哀鳴,徹底碎裂成了千萬片,再也拼湊不回原本的模樣。

門板上那抹濁白的痕跡,在午後的陽光下漸漸乾涸,成為一個沉默的、骯髒的見證,見證著一個少女如何被一步步拖入慾望與支配的深淵,再也無法回頭。

第1-4章:一場臨時雨-曉琳
午後的天空,方才還是一片澄澈的蔚藍,轉眼間已被層層疊疊的鉛灰色雲朵吞噬。悶雷在遠處滾動,空氣黏稠得彷彿能擰出水來,壓抑得令人心慌。這是暴雨將至的信號,也像是某種更渾沌、更黏膩的慾望,正悄然醞釀,蓄勢待發。

月島家寬敞的後院曬衣場上,伊藤曉琳正手忙腳亂地收取著懸掛的衣物。風毫無預兆地轉強,呼嘯著穿過晾衣架的縫隙,將幾件輕薄的內衣褲吹得纏繞在尼龍繩上,難分難解。她踮起腳尖,伸長手臂,匆忙的動作讓她身上那套淺米色的棉質短袖家居服不斷擺動。上衣是略顯貼身的圓領款式,清晰地勾勒出她D罩杯胸脯的豐滿輪廓,隨著她的動作,那沉甸甸的乳肉在布料下微微晃蕩,頂端兩點細微的凸起若隱若現。同色系的及膝裙緊貼著她圓潤的臀部曲線,腰間一條細帶繫出纖細的腰肢,與飽滿的臀胯形成成熟誘人的對比。風更大了,猛地掀起她的裙襬,不僅露出她穿著肉色短絲襪的纖細小腿,更讓裙下那條保守的淺灰色棉質內褲邊緣一閃而逝,布料緊緊包裹著她飽滿的陰阜,勒出一道羞恥而性感的弧度。

就在她焦急地試圖解開糾纏的衣物,上身因用力而微微前傾,上衣下襬向上拉起,露出一截白皙柔軟、細膩如脂的腰肢時,一道高大而充滿存在感的陰影,無聲無息地籠罩了她。

「曉琳姐,需要幫忙嗎?」

高橋天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溫和得近乎無害,像一陣夏日的微風。然而這陣風吹在曉琳裸露的腰際肌膚上,卻激起了她一陣細密的戰慄。她像受驚的小鹿般猛地轉身,懷中抱著的部份衣物散落在地。她看見天強站在不遠處,身上僅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貼身棉質背心與深灰色的運動短褲。午後悶熱,背心已被汗水微微濡濕,緊貼在他年輕而健碩的上半身,清晰地勾勒出飽滿賁張的胸肌、塊壘分明如雕刻般的腹肌,以及那雙充滿原始力量感的臂膀線條。運動短褲的布料輕薄,包裹著他結實修長的雙腿,而褲襠處……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那蟄伏的、充滿生命力的驚人隆起輪廓,依舊清晰可見,沉甸甸地宣示著某種不容忽視的威脅與誘惑。

「天、天強少爺……」曉琳下意識地後退半步,雙手不自覺地護在胸前,彷彿這樣就能隔絕那過於強勢的視覺衝擊與無形壓迫。她的臉頰因方才的勞動與突如其來的緊張而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心臟在胸腔裡失序地狂跳。「不、不用麻煩了,我快收好了……」她的聲音細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面對這個年輕的「繼少爺」,她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尤其是經過書房門外那次不堪的窺見後,那種混合著恐懼、羞恥與一絲詭異悸動的情緒,更是時常縈繞心頭。

「暴雨馬上就要來了,兩個人快一些。」天強彷彿完全沒察覺到她的抗拒與不安,語氣自然得像是在陳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他邁開長腿,沉穩地走上前。隨著他的靠近,一股強勢而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混合著年輕男性運動後微鹹的汗液、清爽沐浴乳,以及某種獨特、充滿侵略性費洛蒙的複雜味道,像一張無形的網,瞬間將曉琳籠罩其中,讓她感到一陣輕微的頭暈目眩。

他伸手去解那些被風頑固纏繞的衣物,動作看似尋常,但臂膀肌肉隨著伸展而微微鼓脹的線條,背心寬大領口下若隱若現的鎖骨與胸肌陰影,都充滿了濃烈的雄性氣息。他的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曉琳試圖幫忙的手背,那灼熱的、帶著薄繭的觸感,如同微弱的電流,讓她觸電般猛地縮回手,指尖瞬間變得冰涼。

天強側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幾乎難以察覺的弧度,眼神深邃如不見底的寒潭,平靜無波,卻又彷彿能洞悉一切。他沒有說話,只是那一眼,便讓曉琳覺得自己彷彿被剝光了檢視,無所遁形。

「這些我來吧,曉琳姐先去收那邊的床單,比較重。」他的語氣依舊平穩自然,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毋須反駁的權威感,像是一道溫和卻堅決的命令。

曉琳喉嚨發緊,低低應了一聲「是」,幾乎是逃也似地轉身,走向另一側晾曬著厚重床單的架子。她的背脊僵硬,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道如有實質的目光正烙在她的背上,尤其是她因走動而輕輕搖擺的臀部曲線。這認知讓她渾身不自在,卻又無可奈何。

她走到床單前,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試圖將那沉甸甸的、吸飽了陽光的厚重布料從高高的晾衣架上取下。床單邊緣掛得有些高,她努力伸長手臂,身體不可避免地向上拉伸,裙襬隨著動作又向上滑了幾寸,露出更多大腿後側瑩白的肌膚。就在她指尖勉強勾到床單邊緣,用力向下拉扯的瞬間——

一具滾燙、堅實、充滿年輕力量的男性軀體,毫無預兆地從後方緊貼了上來!天強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來到她身後,幾乎是胸貼著她的背脊,雙手從她腋下穿過,覆蓋在她正努力拉扯床單的手上,形成一個徹底的、充滿禁錮感的包圍圈。

「啊!」曉琳驚呼出聲,渾身瞬間僵硬如石,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凍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結實寬厚的胸肌緊密地壓貼著自己單薄背脊的觸感,那灼熱的體溫穿透兩層衣物,幾乎要燙傷她的皮膚。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頸側與裸露的肩胛骨上,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戰慄。而最讓她魂飛魄散的是——他運動短褲襠部那明顯的、堅硬如鐵的驚人隆起,此刻正無比曖昧而充滿威脅地,死死抵在她渾圓臀瓣之間的柔軟縫隙處!即使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他的運動短褲,那驚人的熱度、尺寸與硬度,依然清晰地傳遞過來,讓她頭皮發麻,雙腿發軟。

「別動,」天強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絲運動後的微喘與某種難以言喻的沙啞磁性,緊貼著她的耳畔響起,灼熱的氣息燙得她耳根瞬間紅透,「床單要掉了。」他的話語像是解釋,但語氣中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充滿了掌控的從容。

他的雙手,並沒有如他所說般去幫忙拉下床單,反而就著覆蓋她手背的姿勢,強勢地向兩側滑開,然後緊緊環住了她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掌心滾燙,緊貼她柔軟的小腹,指尖甚至若有似無地陷入她腰側敏感的軟肉,帶著一種宣告主權般的揉捏意味。這個姿勢,讓她整個人如同被他從背後完全擁抱、掌控,動彈不得。

「天強少爺……請、請放開我……」曉琳的聲音因極度的恐懼、羞恥與慌亂而顫抖得不成樣子。她試圖掙扎,扭動身體,想要從這令人窒息的懷抱中逃脫。然而,他的手臂如同精鋼鑄就的鐵箍,年輕男性絕對的力量優勢在這一刻顯露無遺,根本不是她所能抗衡。更讓她絕望的是,在他如此緊密、充滿侵略性的貼近下,在他灼熱體溫與濃烈費洛蒙的包裹中,她竟可恥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產生了背叛意志的反應——腿心深處那最隱秘的玉門,傳來一陣陌生而溫熱的酥麻空虛感,甚至有一絲濕意不受控制地悄然泌出。這認知讓她羞憤欲死,淚水瞬間湧上眼眶。

「曉琳姐身上好香……」天強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將高挺的鼻樑埋入她纖細的頸側,深深地、近乎貪婪地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品味某種珍饈。他滾燙的唇瓣幾乎貼上她頸側細膩敏感的肌膚,若有似無地摩挲著,聲音低沉如惡魔的誘惑:「是陽光曬過衣物的味道,是洗衣液的清香,還是……曉琳姐自己身上的味道?」他的言語開始明顯地越界,充滿了曖昧的挑逗與侵犯性。

同時,那隻環在她腰間的大手,開始緩緩地、不容抗拒地上移,隔著那層單薄柔軟的棉質上衣,精準地覆上了她一邊豐滿乳丘的邊緣。掌心灼熱的溫度瞬間穿透布料,熨貼著她細嫩的肌膚。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天強少爺……我是悠人的母親……你不能……」曉琳帶著濃重哭腔哀求,身體因極致的羞恥和恐懼而劇烈顫抖,如同秋風中枝頭最後一片枯葉。她的雙手徒勞地抓著他環在自己腰腹間的手臂,指尖深深陷入他堅實如鐵的臂肌,卻無法撼動分毫,反而更像是某種無助的依附。她想起兒子悠人那張純真無邪的臉龐,巨大的罪惡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幾乎窒息。

「正因為是悠人的母親,」天強低笑出聲,那笑聲裡沒有絲毫溫度,反而充滿了一種惡劣的、發現新奇玩具般的愉悅與興味,「才更讓人興奮,不是嗎,曉琳姐?」他不再有任何掩飾,覆在她胸側的手掌猛然收攏,徹底包裹住她一邊飽滿沉甸的乳肉,隔著上衣與裡面的棉質胸罩,用力地、帶著明顯蹂躪意味地揉捏起來!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乳肉,擠壓變形,指尖更是精準地找到了頂端那顆早已因緊張、恐懼與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而硬挺凸起的乳尖,隔著兩層布料,重重地掐弄、捻按!

「嗯啊……!」從未被丈夫以外的異性如此直接、粗暴對待過的敏感處遭到襲擊,曉琳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驚喘與呻吟,身體瞬間軟了一半,全靠身後天強堅實的軀體支撐才沒有滑倒。強烈的羞恥感如同冰水混合物,從頭頂澆灌而下,讓她渾身發冷,但被侵犯的乳尖傳來的混合著刺痛與陌生快感的刺激,卻又詭異地讓她的肉體泛起不該有的熱潮。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他掌心的蹂躪下迅速腫脹發硬,堅硬如石子,摩擦著粗糙的布料,帶來一陣陣更鮮明、更令人羞恥的刺激。

天強敏銳地感受到了掌下嬌軀的顫抖、緊繃,以及那細微卻真實的、乳尖硬挺的變化。他的眼神變得愈發幽暗深邃,彷彿有黑色的火焰在其中跳動。他另一隻手鬆開她的腰腹,轉而探向她身前,強勢地撩起了她及膝裙的裙襬!

粗糙的、帶著薄繭的男性手掌,直接貼上了她穿著肉色短絲襪的大腿肌膚。絲襪的絲滑觸感與她肌膚的溫熱細膩交織,透過掌心傳來,讓天強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不要……下面不行……天強少爺……求求你……」曉琳夾緊雙腿,做著最後的、無謂的抵抗,聲音裡充滿了絕望的哭腔。然而,她的防線在他絕對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他的手強硬地突破她大腿內側微弱的合攏,毫無阻礙地向上探去,指尖輕易便觸及了她腿心那條棉質內褲的襠部——

一片驚人的溫熱濕滑。

即使隔著內褲布料,那濡濕的觸感與明顯擴散的濕痕,也清晰地訴說著這具成熟女體剛剛經歷了怎樣劇烈的生理反應。

「呵……」天強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充滿譏諷與興奮的嗤笑。他的指尖就停留在那濕透的布料上,帶著玩弄的意味,輕輕按壓著她柔軟飽滿的陰阜,感受那驚人的隆起與中間微微凹陷的濕熱縫隙。「曉琳姐……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蕩婦呢。」他的聲音壓得更低,貼著她的耳廓,每一個字都像沾了鹽的鞭子,抽打在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上,「丈夫去世後,一個人……寂寞了很久吧?所以,連我這樣晚輩的手指隨便碰碰,都能讓妳興奮成這樣?濕得這麼快,這麼多?」

「不是的……我沒有……求求你……別說了……別再羞辱我了……」曉琳淚流滿面,心理的防線在極致的羞辱、被赤裸揭穿的恐懼,以及對自身慾望的厭棄中,瀕臨徹底崩潰的邊緣。她想起死去的丈夫溫柔的臉龐,想起兒子悠人純真依賴的眼神,罪惡感與自我唾棄幾乎要將她撕裂。然而,身體深處那股被這年輕、強健、充滿侵略性的肉體強制喚醒的空虛與渴望,卻如同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是當天強如此緊密地貼著她,那蓬勃的生命力與濃烈的費洛蒙無時無刻不在侵蝕、挑動著她沉寂已久的感官,讓她既恐懼又……不由自主地沉淪。

天強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的褻玩。他猛地將曉琳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面對自己。她的後背抵在了冰涼堅硬的晾衣架鐵桿上,無處可退。暴雨前的狂風更加猛烈,吹亂了她額前的髮絲,也將她的裙襬徹底掀起,翻捲到腰際以上!

頓時,她包裹在肉色短絲襪中的整雙修長美腿完全暴露在陰沉的天光下,肌膚在絲襪的朦朧包裹中顯得愈發瑩潤誘人。而最羞恥的是,腿根處那條已然濕透、呈現深灰色的棉質內褲,再無遮掩。內褲緊貼著她飽滿如丘的陰阜,清晰地勾勒出恥骨的形狀,前端甚至能看見微微凸起的陰蒂輪廓,後方則深陷入臀縫,勒出兩瓣渾圓臀肉的飽滿曲線。布料因濕透而顏色變深,緊黏在肌膚上,濕潤的水光隱約可見。

曉琳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下意識地想要用手去遮擋,雙手卻被天強輕易地抓住,反剪到身後,用一隻大手牢牢鉗制住。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目光如同帶著實質的溫度,貪婪而殘酷地剝掠著她暴露在風中、微微顫抖的每一寸肌膚——從她驚惶含淚的眼眸,到劇烈起伏的、被汗水濡濕上衣緊貼而曲線畢露的豐碩雪乳,再到那不盈一握的纖腰,最後定格在她雙腿之間那片濕漉漉的、散發著情動氣息的私密地帶。

「自己把上衣和胸罩脫了。」天強命令道,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情緒,卻帶著不容抗拒的絕對威嚴。他鬆開鉗制她雙手的那隻手,但眼神中的壓迫感絲毫未減。「還是要我親自動手?」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補充道:「我不介意把它們撕碎——如果妳想讓悠人放學回來,看見他母親的破衣服碎片散落滿地,讓所有人都知道月島家端莊溫婉的女管家,下午在曬衣場做了些什麼的話。」

「曝光」的恐懼,尤其是可能被兒子撞見的想像,如同最有效、最冰冷的催化劑,瞬間擊垮了曉琳最後一絲微弱的抵抗。兒子的形象,兒子的未來,她作為母親最後的體面與尊嚴……這一切,壓倒了她個人的羞恥與痛苦。

她顫抖著,淚眼朦朧地抬起如同灌了鉛般沉重的雙手,緩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上衣的鈕扣。每解開一顆,都像是在親手剝離自己作為人、作為母親的最後一層遮羞布與尊嚴。當上衣向兩側滑落,搭在臂彎,露出裡面那件米白色、款式樸素保守的棉質胸罩時,她羞恥地閉上了眼睛,長睫顫動如垂死的蝶翼。

胸罩勉強包裹著她D罩杯的豐滿乳球,但此刻,布料已然被頂端兩顆完全硬挺、腫脹的乳尖撐起明顯的、羞恥的凸點。天強的手繞到她的背後,熟練地找到鉤扣,輕輕一撥——

「不……」曉琳最後一聲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抗議,被胸罩鉤扣鬆脫、布料滑落的瞬間徹底淹沒。

「噗嚕」一聲輕響,一對雪白肥碩、沉甸甸如同成熟蜜瓜般的巨乳,猛地掙脫束縛,彈跳而出!在陰沉天光的映襯下,那對乳球飽滿圓潤,乳型完美,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與身體的顫抖,在空中劃出驚心動魄的乳浪。頂端兩顆乳暈是深嫩的薔薇色,範圍不小,此刻中心的乳尖早已硬挺如紅豆,甚至微微上翹,在微涼的空氣與羞恥感的刺激下,瑟瑟顫抖,充血腫脹。

徹底裸露上身的羞恥感讓曉琳渾身泛起細小的雞皮疙瘩,皮膚變得異常敏感。她下意識地想要用手臂遮掩胸前,卻被天強早有預料地、粗暴地一把拉開,將她的雙手重新反剪到身後,用剛才解下的上衣迅速纏繞了幾圈,打了個簡單的結,暫時固定住。

「手扶著鐵桿,不準遮。」他冷冷地命令,欣賞著她被迫完全展露的上半身。然後,他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她一邊的乳肉。五指張開,深深陷入那柔軟如凝脂的雪白之中,用力地揉捏、抓握,彷彿在把玩一團上好的麵團,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與沉甸甸的重量。乳肉不斷從他強硬的指縫間溢出,被擠壓變形。他的拇指和食指更是精準地找到那顆硬挺的乳尖,用力地掐弄、拉扯,帶來混合著尖銳痛楚與強烈刺激的陌生快感。

「啊……痛……主人……輕一點……」曉琳忍不住痛呼出聲,身體因疼痛而繃緊,但乳尖傳來的感覺卻複雜難言,那痛楚之中,竟然詭異地摻雜著一絲讓她渾身酥麻的電流。

接著,天強的視線如同冰冷的探照燈,落在她毫無遮掩的下半身。他蹲下身,視線與她濕漉漉的腿心齊平。這個角度,曉琳能清晰地看見他背心下賁張的胸肌輪廓,以及運動短褲襠部那團驚人的、幾乎要將布料撐破的猙獰隆起,那形狀與規模,讓她心驚肉跳。他伸出手,指尖勾住了她內褲的腰際邊緣。

「自己脫,」他抬頭看她,眼神裡的慾望火焰毫不掩飾地熊熊燃燒,語氣卻冰冷如鐵,「還是要我撕?我不介意讓悠人看看,他母親的內褲是怎麼變成碎布的。」

曉琳絕望地搖頭,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滾落她通紅的臉頰和裸露的胸脯。在天強那彷彿能將人凍結的逼視下,她顫巍巍地、極其緩慢地將手伸向自己腰側,捏住那早已濕透的內褲邊緣,閉上眼睛,用力向下一扯——

布料摩擦過她滾燙的肌膚,掠過濕漉漉、微微鼓起飽滿的陰阜,最終脫離腳踝,無力地落在泥土地上,像一面被徹底玷污、棄置的純白旗幟,沾上了塵土。

現在,她下半身僅餘一雙肉色短絲襪。絲襪頂端緊束在她大腿根部,勾勒出圓潤的腿型。而在絲襪之上,則是完全赤裸的、女性最私密的風景:稀疏柔軟的深色恥毛被打濕,黏在粉嫩肥厚的大陰唇上。兩片飽滿的花瓣因極度的緊張、羞恥與被強制激發的情動而微微張合,露出裡面濕潤晶瑩、泛著水光的嫩紅肉壁,以及那顆早已腫脹硬挺、如同飽滿紅寶石般的陰蒂,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挺立。後方,緊緻小巧的淡褐色菊穴,在臀縫深處若隱若現,隨著她的顫抖而微微收縮。

天強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如牛,眼中的慾火幾乎要噴薄而出。他不再有任何遲疑,伸出手,直接撫上她毫無遮擋的陰戶。粗糙的拇指精準地按上那顆硬挺顫抖的陰蒂,開始快速而用力地畫圈揉按,力道毫不憐惜。

「啊……!停……那裡……太、太敏感了……主人……求您……」曉琳腿一軟,身體向後倒去,全靠身後冰涼的鐵桿與天強另一隻及時扶在她腰間的手支撐,才沒有滑倒在地。從未被如此直接、粗暴、沒有任何緩衝地刺激最脆弱核心的強烈快感,如同失控的高壓電流般,瞬間從腿心炸開,竄遍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覺自己的玉戶劇烈地收縮、痙攣,大量溫熱黏滑的愛液完全不受控制地洶湧湧出,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汩汩滑落,迅速浸濕了絲襪的頂端,留下深色的濕痕。

「敏感?那就好好感受!記住這種感覺,妳這具淫蕩的身體最真實的反應!」天強的聲音帶著殘忍的興奮。他將食指和中指並攏,沾滿了她泉湧而出的愛液,然後毫無預兆地、強勢地刺入她早已濕滑泥濘、緊窒火熱的玉戶深處!

「呃啊——!」異物侵入的飽脹感與被強行撐開的刺激,讓曉琳仰起頭,脖頸拉出優美而極度脆弱的弧線,發出一聲長長的、混合著痛苦與快感的哀鳴。

天強的手指開始在她體內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來,彎曲的指節不斷摳挖、按壓著她內壁敏感的皺褶與傳說中的G點區域。「噗嗤、噗嗤……」濕漉漉的水聲淫靡地響起,混合著呼嘯的風聲,在這空曠的後院顯得格外清晰刺耳。他的拇指依舊沒有離開她的陰蒂,持續地施加刺激。

「看看妳這張貪吃的小嘴,吸得多緊……這麼饑渴嗎?這麼想要被更粗、更硬的東西填滿?嗯?」他一邊動作,一邊用極盡羞辱的言語鞭撻她早已破碎的尊嚴。

曉琳的心理是全然的抗拒、恐懼與對自身慾望的強烈厭惡。她痛恨自己竟然在這個「晚輩」的侵犯下產生快感,痛恨身體如此輕易地背叛意志,在兒子可能隨時歸來的恐懼中,在光天化日之下,流露出如此淫蕩的模樣。但肉體卻在他手指粗暴而熟練的蹂躪、陰蒂被持續不斷的強烈刺激下,瘋狂地累積著快感,如同不斷上漲的潮水,衝擊著她理智的堤防。她的腰肢開始不自覺地、羞恥地微微扭動,臀部無意識地向後挺送,彷彿在迎合他手指的進出,試圖尋求更深、更充實的填滿。喉間逸出的呻吟,也逐漸從痛苦的哀鳴,轉變為夾雜著難耐與渴求的、甜膩婉轉的嬌吟。

天強看著她迷離失神、泛著情動潮紅的臉龐,看著她微張的紅唇中不斷溢出壓抑不住的呻吟,看著那對隨著身體晃動而波濤洶湧、晃出誘人乳浪的雪白巨乳,體內的慾火燃燒得愈發熾烈狂猛。他抽出手指,上面沾滿了晶瑩黏滑、牽絲的透明愛液,在昏暗的天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

他將那兩根濕漉漉的手指舉到曉琳唇邊,聲音沙啞地命令道:「舔乾淨。嚐嚐看,妳自己有多麼淫蕩,多麼下賤。」

曉琳屈辱地閉上眼,順從地張開嘴,將他沾滿她自身愛液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怯懦地舔舐著那鹹澀中帶著一絲甜腥的液體,這動作本身,比任何直接的侵犯都更加深了她的墮落感與自我厭棄。她感覺自己正在一步步滑向深淵,而身後已無退路。

就在這時,遠處隱約傳來了少年清亮的呼喊聲:「媽——!我回來了——!」

是悠人!他放學回來了!

曉琳渾身劇烈一震,如遭雷擊,迷離的眼神瞬間被無邊的驚恐取代。她想要掙扎,想要逃離,想要遮掩自己這不堪入目的一切!但天強的反應比她更快。

他眼神一凜,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像是被這「危險」的刺激激發了更強的慾望與掌控慾。他猛地拉下了自己運動短褲的繫繩,釋放出那根早已勃起到極致、青筋虯結如怒龍、紫紅色龜頭飽滿碩大、分泌著透明腺液的猙獰男根!粗長的柱身泛著情動的光澤,尺寸驚人,充滿了絕對的侵略性與毀滅感。

「不……那個……太大了……進不去的……會壞掉的……求求你……悠人回來了……不要……」曉琳魂飛魄散地哀求,瞳孔因極致的恐懼而縮小,身體拚命向後縮,想要逃離那近在咫尺的、散發著可怕熱度的兇器。

然而,她的雙手被縛,身體被天強牢牢控制,無處可逃。

「由得了妳嗎?我親愛的、發情的曉琳阿姨。」天強冷笑,聲音裡充滿了殘酷的愉悅與不容置疑的強硬。他一手強硬地分開她一條腿的絲襪頂端,讓那濕漉漉、不斷翕張、流淌著蜜液的玉門入口更加暴露無遺。另一手握住自己滾燙堅硬的男根,將那碩大猙獰的龜頭,對準了她最嬌嫩脆弱的核心,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啊啊——!!!」

撕裂般的、彷彿要將身體硬生生劈成兩半的劇烈痛楚,與被異物強行撐開到極致的恐怖飽脹感,讓曉琳發出了一聲淒厲到極點、幾乎不似人聲的慘叫!那粗壯灼熱的兇器,蠻橫無比地闖入她緊窒濕滑的甬道,擠開層層疊疊柔軟嬌嫩的肉壁,以一種毀滅般的姿態,直抵最深處那脆弱的花心!她感覺自己的子宮頸口都被狠狠撞擊,內臟彷彿都移位了,劇痛讓她眼前發黑,幾乎瞬間暈厥過去。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身後鐵桿粗糙的表面,留下了帶血的痕跡。

天強也被那極致的緊緻、濕熱與火熱的包裹感刺激得悶哼一聲,額頭青筋跳動。但他沒有絲毫停頓,彷彿要將這「危險時刻」的刺激與掌控感發揮到極致,開始了強勁而迅猛的、如同打樁機般的抽送!每一次進出都又深又重,龜頭狠狠撞擊著她敏感脆弱的子宮頸口,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悶響與更加響亮淫靡的「噗嗤」水聲。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手鬆開她的腿,轉而抓住她胸前那對因撞擊而劇烈晃動的巨乳,更加粗暴地揉捏抓握,指尖狠狠掐擰、拉扯那早已紅腫不堪的乳尖;另一隻手則繞到前方,再次按上她飽受蹂躪的陰蒂,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殘忍地折磨那顆脆弱的小豆豆。

「賤貨!被晚輩用雞巴插入就這麼爽嗎?夾得這麼緊……是想把我整個吞下去嗎?」他一邊如同野獸般在她體內衝撞,一邊貼著她汗濕的、淚水漣漣的臉頰,用極盡污穢、不堪入耳的言語持續地辱罵、刺激她,摧毀她最後的精神防線,「看看妳這對奶子,晃得像什麼?嗯?像兩團發了情、離不開公狗的母狗奶!是不是很久沒被男人這樣狠狠地幹過了?所以才這麼饑渴?這麼欠操?連兒子的朋友、家教的表哥都不放過?嗯?說啊!妳這人盡可夫、天生欠幹的爛貨母狗!」

「不……不是的……啊啊……慢一點……求你……停下……悠人……悠人他……」曉琳哭喊著,意識在劇烈的痛楚、被強制激發的詭異快感、以及對兒子即將到來的極致恐懼間浮沉掙扎,如同溺水之人,瀕臨滅頂。最初的劇痛,在持續的、粗暴的摩擦與多重敏感點的刺激下,竟然逐漸轉變成一種詭異的、被徹底填滿的充實感,混合著他強勁動作帶來的摩擦快感,胸前敏感點被虐待的痛楚與刺激,竟交織成一張巨大而複雜的快感之網,將她的身體逐漸籠罩、捕獲。她的身體開始可恥地背叛最後的意志,玉戶內壁不自覺地收縮、絞緊,試圖吞嚥、吸吮那根侵犯她的兇器,愛液如同泉湧,隨著他猛烈的抽插不斷被帶出、飛濺,混合著汗水,弄濕了兩人的下腹與大腿。

「嘴上說不要,下面卻咬得這麼緊,水多得像是要發洪水……曉琳阿姨,妳的身體可比妳的嘴誠實多了。」天強感受到她內壁的變化與那越來越洶湧的愛液,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殘酷至極的弧度。他將她的一條腿抬得更高,架在自己的臂彎,讓進入的角度變得更深、更刁鑽,每一次衝擊都更加猛烈,直搗黃龍。同時,他低下頭,張口含住了她一邊劇烈晃動的乳尖,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用溫熱的舌尖邪惡地彈弄、舔舐。

「唔啊……那裡……不要咬……痛……」多重強烈的、混合痛楚與快感的刺激,讓曉琳的理智防線如同被洪水衝垮的堤壩,徹底崩潰。她開始發出連自己都感到陌生、感到無比羞恥的、放蕩而高亢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著他有力的撞擊,試圖追逐那滅頂般的感官刺激。她的雙手雖然被縛,卻無意識地試圖掙扎、蜷縮,身體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完全被他掌控著節奏。

就在這時——

「咔噠。」

一聲極其輕微的、彷彿是門軸轉動的聲音,從通往宅邸後院的側門方向傳來。聲音很輕,但在曉琳此刻極度緊繃、恐懼的神經中,卻不啻於一道驚雷!

有人來了!很可能是悠人從側門進來找她!

這個念頭如同最冰冷的尖刀,狠狠刺入曉琳混亂的意識。她渾身猛地一僵,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連身體的迎合都瞬間停頓,只剩下劇烈的心跳和恐懼到極致的顫抖。她驚恐地睜大眼睛,越過天強的肩膀,死死地盯著側門的方向。

天強的動作也因為她的突然僵硬而頓了一頓。他順著她驚恐的目光,用眼角餘光瞥向側門——

側門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

縫隙後,一片陰影中,似乎有一雙睜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驚恐、混亂與某種更深邃黑暗情緒的眼睛,正透過那道縫隙,死死地盯著曬衣場上這幅背德而淫靡的、衝擊力十足的畫面!

是悠人!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母親全身近乎赤裸、被一個男人從背後侵犯、巨乳晃動、滿臉情動潮紅與淚水交織的模樣!

曉琳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無邊的黑暗與冰冷將她徹底吞噬。她想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想遮掩,卻雙手被縛,動彈不得。只剩下無盡的羞恥、恐懼、絕望與毀滅感,如同海嘯般將她淹沒。她的身體,在天強依舊火熱堅硬的貫穿下,竟然因為這極致的「被兒子窺見」的羞恥與刺激,而產生了一陣劇烈的、不受控制的痙攣與收縮!

天強也看到了那雙眼睛。然而,他的反應與曉琳截然不同。那雙眼睛的出現,非但沒有讓他停下,反而像是給他的暴行注入了一針最強效的興奮劑!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近乎瘋狂的、殘忍而滿足的光芒,嘴角咧開一個猙獰的笑容。

他不僅沒有放緩或停止,反而將曉琳的身體壓得更低,讓兩人交合的姿勢更加清晰、更加不堪入目地暴露在那道門縫之前!同時,他開始了最後的、最為瘋狂猛烈的衝刺!每一次撞擊都用盡全力,彷彿要將曉琳釘死在身後的鐵桿上,肉體撞擊的聲音與水聲響亮到幾乎刺耳!

「看啊!好好看著!這隻母狗是怎麼在我身下發騷、發浪的!」他甚至在衝撞的間隙,用壓低的、卻充滿惡意與炫耀的聲音,朝著門縫的方向嘶吼道,儘管他不確定門後的悠人是否能聽清,「看看這對奶子!看看這副淫蕩的樣子!這就一隻離不開男人雞巴的母狗!」

悠人!?曉琳如同心臟被生生撕裂般的哀鳴,淚水決堤般洶湧。但在天強如此狂暴的侵犯與「可被兒子窺見」的極致羞恥刺激下,她的身體卻背叛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邊緣!快感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在她體內瘋狂積蓄、衝撞。


第1-5章:背德的調教-曉琳與悠人
午後的光線透過厚重的絲絨窗簾縫隙,在月島家客房的地板上切出一道細長而蒼白的印痕,宛如一道無法癒合的傷口。家教課程結束後,高橋天強臉上那副慣用的溫和偽裝便如潮水般迅速退去,顯露出底下冰冷、算計的本質。伊藤悠人那雙在窺見母親醜態後交織著驚恐、憤怒與某種不該有的悸動的眼睛,如同燒紅的烙印般灼燒著他的記憶——那顆因撞破禁忌而動搖的少年心靈,必須被及時「處理」,不是壓制,而是引導,引導向更黑暗、更扭曲的共犯深淵,成為他支配版圖中一枚穩固的棋子。

他沒有走向大門,而是腳步一轉,如同夜色中的掠食者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伊藤曉琳的房門前。指節輕叩,門內傳來曉琳略顯遲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顫抖的應答。他推門而入,反手便將門鎖輕輕落下,「咔噠」一聲輕響在寂靜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突兀,彷彿命運齒輪咬合的聲響。

曉琳正坐在床沿,低頭整理著一疊洗淨熨平的衣物。見到是他,那張溫婉秀麗的臉龐上瞬間閃過一絲複雜至極的情緒——有昨日在浴室中被徹底「淨化」後殘留的生理記憶與隱密悸動,有深植骨髓的恐懼,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羞於承認的、對粗暴支配的扭曲渴望。她穿著一套樸素的淺灰色棉質家居服,上衣是圓領短袖款式,布料柔軟貼身,清晰地勾勒出她D罩杯胸脯的豐滿輪廓,兩顆乳尖因緊張與布料摩擦而微微硬挺,在胸前頂出兩點羞恥的凸起;下身是同色系的及膝裙,緊貼著她圓潤的臀部曲線,腰間繫著一條細帶,更顯出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與飽滿臀部的成熟對比。

「天強少爺?」她慌忙站起身,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雙手不自覺地交疊在胸前,試圖遮掩那過於顯眼的生理反應。她的指尖冰涼,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天強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用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靜靜地、從頭到腳地凝視著她,目光如同帶有實質的觸感,緩慢地掃過她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掠過纖細的腰肢,最終定格在她併攏的雙腿之間。那視線彷彿能穿透布料,直視她最隱秘的羞恥。他一步步靠近,高大的身影帶著濃重的陰影與壓迫感,混合著年輕男性特有的、充滿侵略性的費洛蒙氣息,讓曉琳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腿心深處竟可恥地傳來一絲熟悉的酥麻。

「悠人似乎對我們之間的事,產生了一些……有趣的『誤解』。」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平緩,語調聽似平靜,卻每個字都像淬了冰的針,精準地刺入曉琳最脆弱的心臟。

曉琳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血色從臉上迅速褪去。「他……他知道了?不……怎麼會……他看見了什麼?」她想起兒子那日在曬衣場外可能的窺見,想起他近日來躲閃的眼神與莫名的沉默,巨大的罪惡感與母性保護本能交織的恐慌如同冰水混合物,從頭頂澆灌而下,讓她雙腿一陣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她下意識地後退,脊背抵上了冰冷的衣櫃門板。

「別擔心,我親愛的曉琳姐。」天強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溫柔、卻令人從骨髓裡感到寒冷的弧度,他伸出手,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睛。「我們可以讓他『理解』,甚至可以讓他……『參與』。現在,跟我來,我需要妳配合演一場戲,一場能讓他徹底『懂事』的戲。」他的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不容拒絕的絕對權威。話音剛落,他便伸手攬住她微微顫抖的腰肢,那手掌滾燙而有力,五指深深陷入她柔軟的腰側軟肉,半強制地將她帶離了房間。

「不……天強少爺,我們不能……悠人他還是孩子……」曉琳徒勞地掙扎著,聲音帶著哭腔,但她的反抗在天強絕對的力量面前顯得如此微弱。她的身體被他半摟半拖地帶著穿過走廊,腳步踉蹌,家居裙的裙擺隨著動作不斷揚起,露出她穿著肉色短絲襪的纖細小腿與精緻的腳踝。

天強將她帶到了宅邸西翼一間較少使用的客房。這裡平時堆放著一些雜物,光線昏暗,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塵埃與舊木傢俱的氣息。然而此刻,房間中央卻清理出了一片空地,一個特意準備的、表面打磨得光滑卻形狀猙獰的木製三角木馬靜靜矗立在那裡,其尖銳的頂端在從高處小窗透入的昏黃光線下,泛著冷硬而危險的光澤。木馬的高度經過精心計算,恰好能讓跨坐者雙腳勉強點地,卻又無法真正施力。更引人注目的是牆上——那裡並非空無一物,而是整齊地掛著各式各樣的道具:粗糙的麻繩盤成圈狀,黑色的皮銬閃著冷光,帶有金屬鉤的束縛帶,甚至還有幾條不同材質與寬度的皮鞭。整個空間瀰漫著一種精心佈置的、充滿儀式感的邪惡氛圍。

門在身後被關上,落鎖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宣判。曉琳看到房間中央那具刑具般的木馬與牆上的道具,瞳孔因恐懼而急遽收縮,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不……不要……天強少爺……求求你……我們不能這樣……悠人他……」她的哀求破碎不堪。

天強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他從牆上取下一頂黑色的、只露出呼吸孔洞與嘴巴的皮革頭套,走向她。「不……不要戴那個……求求你……讓我看著……」曉琳驚恐地搖頭後退,直到脊背抵上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聽話。」天強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令人顫慄的寒意。他一手固定住她的後腦,不顧她微弱的扭動與嗚咽,直接將那頂冰冷的皮革頭套套上了她的頭。視覺被瞬間剝奪,世界陷入一片令人心慌的黑暗,只有呼吸聲在自己耳邊放大,以及透過細小孔洞吸入的、帶著塵埃與他體味的空氣。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加劇了她的恐懼,她像溺水者般徒勞地伸手在空中抓撓。

緊接著,天強取下一捆粗糙的、未經細磨的麻繩。他手法極其熟練、甚至帶著某種藝術般精準地開始捆綁。繩索先是纏繞上她纖細的手腕,繞了數圈後用力收緊,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手腕交疊,牢牢固定,粗糙的纖維立刻在她細嫩的皮膚上勒出鮮明的紅痕。隨即,繩索向上穿梭,繞過她的肩胛骨,在她豐滿的胸前交叉、勒緊,形成一道緊迫而充滿情色意味的龜甲束縛。繩索深深陷入她D罩杯乳肉的根部與上緣,無情地將那對沉甸甸的乳球向上托高、擠壓,乳肉從繩索的間隙中飽滿地溢出,形成一種被強制展示的、淫靡的形狀。即使隔著棉質家居服,頂端兩顆乳尖也因擠壓與摩擦而更加硬挺凸出,清晰地頂在布料上。繩索繼續向下,在她腰間纏繞數圈,強調出那不盈一握的纖細,最後在背後與手腕的繩結相連,完成整個束縛。

「嗚……嗚嗚……」頭套下的曉琳發出悶悶的、絕望的哀鳴。失去視覺讓她對身體的感受更加敏銳,粗糙繩索摩擦肌膚的觸感、胸部被強烈擠壓托高的異樣感、以及隨之而來的輕微窒息感,都讓她極度不安。她能感覺到自己渾身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皮膚變得異常敏感。

天強輕易地將被捆綁著的她橫抱起來——她的重量在他健壯的臂膀中輕若無物——走到三角木馬旁,強迫她跨坐上去。當她那最柔軟脆弱的腿心私密處,隔著裙襬與內褲,猛地接觸到那尖銳冰冷的木棱頂端時,她渾身劇烈一震,發出一聲被頭套壓抑的、極其痛苦的悶哼:「呃啊……!」

那木棱的形狀與角度經過精心設計,恰好頂在她恥骨下方、兩片陰唇之間最敏感的區域,即使有布料阻隔,那堅硬、尖銳的觸感與強烈的壓迫感依然清晰無比,帶來一種混合著疼痛、羞恥與未知恐懼的強烈刺激。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逃離,但天強迅速將她的腳踝分別用繩索捆綁在木馬兩側的支腳上,迫使她以一個雙腿被迫大大張開、門戶洞開的姿勢,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與他的目光之下。繩索深陷入她腳踝細嫩的肌膚,帶來刺痛,也徹底剝奪了她藉由併攏雙腿來獲取一絲安全感的可能。

「嗚……嗚嗚……」曉琳在頭套下瘋狂搖頭,淚水早已浸濕了頭套內裡。她試圖掙扎,但每一次輕微的扭動或試圖抬起臀部,都只會讓那尖銳的木棱更深、更精準地碾磨擠壓她最敏感嬌嫩的花核與陰唇縫隙,帶來一陣陣尖銳的、混合著痛楚與詭異電擊般快感的刺激。更令她絕望的是,在這強制的刺激與極致的羞恥感催逼下,她的身體竟然開始背叛——她能感覺到腿心深處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溫熱黏滑的愛液,迅速浸濕了內褲與裙襬的襠部,那濕潤甚至透過布料,讓木棱頂端的觸感變得更加清晰、更加羞恥。

就在這時,客房的門被從外面輕輕推開了一條縫隙。天強的嘴角勾起一抹計畫得逞的冷笑——他早已算準了伊藤悠人放學回家的時間,甚至刻意讓門鎖保持著某種「疏忽」的狀態。他好整以暇地退開兩步,站在木馬側前方,目光如同觀賞戲劇般,投向了僵在門口的少年。

「悠人,進來。」天強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彷彿源自血脈壓制的權威感,清晰地傳入怔愣的悠人耳中。

悠人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引的木偶,臉色蒼白,眼神充滿驚恐、困惑與某種更深層的、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悸動,一步步挪進了房間。他的目光死死盯在木馬上那個被黑色頭套完全罩住臉龐、被粗糙麻繩以一種極具視覺衝擊力的龜甲縛緊緊束縛、雙腿以極度羞恥的姿勢大張開、跨坐在猙獰三角木馬上的成熟女體。雖然看不見面容,但那熟悉的體型、那被繩索殘酷強調出的驚人胸圍曲線、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以及那圓潤的臀部……尤其是家居服褲底因被迫的坐姿與某種濕潤而緊貼在私處,清晰地勾勒出飽滿陰阜形狀的輪廓……他心中那個最不祥、最可怕的預感如同毒藤般瘋狂滋長,幾乎要撕裂他的胸膛。

「強、強哥……這……這是……」悠人的聲音乾澀嘶啞,視線如同被磁石吸住般無法從那具被迫展示極致屈辱與情色意味的身體上移開。他能看到那胸前被繩索勒得鼓脹變形的乳丘,能看到那因掙扎而微微晃動的臀瓣,能看到那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以及……褲襠處那片越來越深的濕痕。一股陌生而灼熱的衝動猛地從他下腹竄起,與巨大的噁心感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他渾身顫抖。

天強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又帶著幾分惡劣戲謔的笑容,他走上前,伸手當著悠人的面,用力捏住了曉琳一邊被繩索勒得高高鼓起的乳丘,隔著棉質衣物,粗暴地揉捏、抓握那團軟肉,指尖甚至精準地找到並掐弄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沒什麼,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小癖好。你知道的,悠人,男人到了一定年紀,總有些特別的、需要發洩的需求。」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彷彿在談論天氣或晚餐菜色,手下的動作卻充滿褻瀆與佔有。「這是我找來的M奴,專門滿足我這方面的慾望。很聽話,身體也……很不錯。」他刻意加重了「身體」二字的讀音,同時另一隻手拍了拍曉琳因恐懼而緊繃的、被裙子包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

曉琳在頭套下發出更加痛苦而模糊的「嗚嗚」聲,身體因天強當著兒子的面進行的猥褻言語與動作,以及那聲拍打而劇烈顫抖。她明白了天強那惡魔般的意圖——他不僅要侮辱她的身體,更要摧毀她作為母親的尊嚴,並將她的兒子也拖入這背德的深淵。極致的羞恥感讓她渾身冰冷,然而,可悲的是,在兒子目光的注視下(即使她看不見),在身體被如此公開展示與褻瀆的刺激下,她深藏的、被天強多次開發強化的受虐慾竟可恥地開始甦醒,腿心傳來更洶湧、更無法抑制的濕意與空虛的渴望。她能感覺到愛液正不斷湧出,浸濕範圍擴大,甚至可能已經在木馬的尖棱上留下了痕跡。

悠人徹底愣住了,大腦一片混亂。看著眼前被如此對待的、酷似母親的成熟女體,一股混合著強烈噁心、焚心般的憤怒與某種難以言喻的、黑暗的興奮感猛烈衝擊著他年輕而未曾設防的心靈。理智告訴他這不對,這極其邪惡,但天強那坦然甚至帶著引誘的態度,他對「強哥」長期以來的畏懼與某種扭曲的崇拜,以及眼前這充滿禁忌衝擊力的畫面所帶來的視覺與心理震撼,讓他血脈僨張,呼吸粗重,褲襠處不受控制地鼓起。

天強如同最耐心的獵人,仔細觀察著悠人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觀察著他身體的反應。他繼續用一種循循善誘、彷彿在分享秘密的語氣說道:「你看,悠人,人人都有需求,都有需要發洩的黑暗面,這很正常,沒什麼可恥的。就像你,這個年紀,血氣方剛,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吧?躲在房間裡,對著某些東西……幻想,然後自己解決。」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悠人微微鼓起的褲襠,聲音壓低,卻充滿誘惑力:「與其自己偷偷摸摸,壓抑著,不如……試試看真正的滋味?學習一下如何發洩,如何掌控?這個M奴,」他再次拍了拍曉琳的臀,「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技術還不錯,身體也很敏感,就當是……給你練練手,學個經驗。男人嘛,總要經歷這些。」

「不……我……我不能……這是……」悠人下意識地後退,臉上漲紅如血,眼神慌亂地四處游移,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回木馬上那具誘人而罪惡的身體。他的理智在尖叫,但身體的慾望與天強話語中暗示的「成人世界的秘密」、「被接納的誘惑」以及深藏的、對女性身體某種朦朧的渴望,正混合成一種致命的毒藥,侵蝕著他的防線。

天強眼神微微一冷,但語氣依舊維持著那種「溫和」的勸導,他走近悠人,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清的音量,低聲道:「悠人,我這是在幫你,在教你。還是說……你希望我『不小心』告訴別人,你之前是怎麼偷窺心茹,甚至……可能對某些不該有的、骯髒的念頭?想想看,如果妳母親知道她盡心盡力養育的兒子,腦子裡裝著這些齷齪東西,她會有多傷心?多絕望?」

潛在的曝光恐懼與指向自身的指控如同驚雷,在悠人腦海中炸開。他臉色煞白如紙,渾身冰涼,天強那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的威脅,與眼前這具被束縛、看似「無主」、任人宰割卻又充滿禁忌吸引力的女體的誘惑交織在一起,徹底擊潰了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他看著那雙被繩索勒出鮮紅痕跡的纖細腳踝,看著褲底那片明顯擴大的深色濕痕,想像著頭套下那女人此刻可能的表情……一股灼熱到幾乎疼痛的衝動猛地從他下腹爆炸般竄起,瞬間燒毀了所有遲疑與罪惡感。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而充滿血絲,呼吸急促如風箱。

在天強那充滿壓迫感與誘惑的注視下,在自身洶湧澎湃的罪惡慾望與對「真相曝光」的極致恐懼中,悠人如同徹底被操控的傀儡,顫抖地、腳步虛浮地、一步步走向那具三角木馬,走向那具被束縛的、酷似母親的成熟女體。

天強嘴角那抹勝利的弧度愈發明顯,眼中閃爍著殘酷而滿足的光芒。他如同最盡職的「導師」,上前「協助」——或者說,強制地——拉下悠人校服褲子的拉鏈,釋放出那根早已勃起到極致、青澀卻怒張的少年男根。他引導著渾渾噩噩的悠人,讓他從後面,就著曉琳跨坐木馬、雙腿大張的姿勢,生澀而顫抖地挺起腰,將那滾燙的、代表著純真喪失與倫理崩塌的慾望尖端,對準了那被裙子與濕透內褲包裹的、微微凹陷的入口,然後,猛地一挺腰——

「嗚嗯——!!!」當異物侵入的飽脹感、被撐開的刺痛感,伴隨著那青澀卻不容忽視的輪廓、溫度與節奏傳來時,頭套下的曉琳發出了一聲被布料過濾後依然能聽出極致痛苦、絕望、崩潰與某種背德快感交織的淒厲哀鳴。那一瞬間,她徹底明白了侵犯者是誰——那熟悉的、屬於她兒子的輪廓,那生澀卻莽撞的動作節奏,以及身為母親對兒子氣息的、刻入骨髓的直覺。世界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顏色與意義,只剩下無邊的黑暗與被血親撕裂的劇痛。然而,可悲至極的是,她那被天強多次開發、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體,在這極致的背德刺激、木馬尖棱持續的碾磨、以及兒子那生澀卻有力的侵犯三重夾擊下,竟產生了劇烈而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她的玉戶內壁不受控制地絞緊、痙攣,試圖吞嚥那根不該進入的異物,大量的愛液如同決堤般汩汩湧出,與少年的侵入混合,發出細微而淫靡的水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與木馬表面滑落……

悠人在進入那溫暖緊窒、濕滑泥濘的甬道的瞬間,也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悶哼。那感覺陌生而罪惡,卻又該死地契合了他某種最深層的黑暗幻想。他開始生澀而急促地抽動起來,動作充滿了少年的莽撞與被慾望驅使的瘋狂。

天強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悠人像隻初次狩獵的小獸般在本能驅使下動作,嗤笑一聲,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與優越感:「這麼急?節奏都亂了。看來你還真得多『練習』才行,小子。」他走上前,拍了拍悠人緊繃的臀部,感受到少年身體的顫抖與即將到來的釋放。「不過,第一次嘛,可以理解。」

沒過多久,在強烈的罪惡感與生理刺激的雙重衝擊下,悠人便悶哼一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將滾燙而濃稠的青澀精華,深深地、不容拒絕地傾瀉在身下這具成熟女體的最深處。隨後,他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般向後跌坐在地,臉上交織著極致的茫然、事後的虛脫、排山倒海而來的罪惡感與某種空洞的滿足,呆呆地、失神地望著木馬上那仍在微微顫抖、承受著他留下的罪證的身體。

天強則慢條斯理地、帶著一種君王般的從容,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釋放出那根遠比悠人粗壯碩大、青筋虯結、充滿成熟侵略性的猙獰男根。紫紅色的龜頭分泌著透明的腺液,在昏黃光線下閃爍著危險的慾望光澤。他沒有任何遲疑,如同接管戰利品般,取代了悠人的位置,就著曉琳被兒子剛剛內射過、依舊泥濘不堪、微微張合的姿勢,將自己滾燙堅硬的慾望頂端,對準那張濕漉漉、流淌著混合液體的玉門,狠狠地、沒有任何緩衝地、一插到底!

「呃啊——!!!」更粗壯、更深入、更充滿支配意味的異物充滿體內的感覺,讓曉琳發出了一聲沉悶而絕望到極致的哀鳴,身體猛地向上反弓,卻被繩索與木馬牢牢固定。天強開始了迅猛而有力、充滿節奏感的抽送,每一次進出都又深又重,龜頭狠狠撞擊著她敏感脆弱的子宮頸口,帶出混合著二人年輕男子精液與她自身愛液的濁白液體,發出響亮而淫靡的「噗嗤」水聲與肉體撞擊聲。他的動作充滿了征服、佔有與清掃「前任」痕跡的意味,一手粗暴地揉捏她被龜甲縛勒得變形溢出的乳球,隔著布料虐待那早已紅腫的乳尖;另一手則探到她腿心前方,精準地找到那顆因極度羞恥、背德快感與木馬碾磨而硬挺充血到極致的小豆豆,用力地掐捏、彈弄、旋轉。

「嗚嗚……嗚……!不……!」曉琳在頭套下瘋狂地搖頭,淚水早已氾濫成災。心理上是全然的崩潰、自我厭棄與對兒子的無盡愧疚,但她的身體卻在天強熟練而猛烈的攻勢、對敏感點的雙重虐待、以及「剛剛被兒子侵犯過」的背德認知刺激下,可恥地湧起一波強過一波、幾乎要將她理智淹沒的快感浪潮。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痙攣、收縮,喉嚨裡發出被頭套壓抑的、極致壓抑卻又無法控制地變得高亢的悶哼與呻吟,大量的愛液混合著兒子的精液被天強強勁的抽插不斷帶出,飛濺在木馬與她自己的大腿上,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性慾與罪惡的氣息。

「賤奴!被這小鬼幹過的小穴,夾起來果然更帶勁了是不是?」天強一邊狠狠衝撞,一邊俯身在她被頭套包裹的耳邊,用低沉而污穢的言語持續辱罵、刺激她,「看看妳現在的樣子,就是個離不開肉棒、連這種小鬼都能讓妳發情的爛貨母狗!水流得這麼多,是還在回味那小子的精液味道嗎?嗯?」

感受到她體內傳來劇烈的、瀕臨崩潰的收縮與那明顯的高潮前顫抖,天強也低吼一聲,將一股股濃稠滾燙、充滿佔有慾的精華,深深地、不容拒絕地灌注在她身體的最深處,與他兒子的混合在一起,完成最終的、徹底的玷污與標記。

高潮過後,室內只剩下三人粗重不一的喘息聲,以及液體滴落的細微聲響。空氣中的腥羶氣息濃得化不開。天強並未急著退出,而是維持著佔有的姿勢,如同勝利者宣示主權。他俯身,解開了曉琳頭套後面的扣帶,但並未立即取下,只是讓它鬆鬆地掛在她脖子上,露出她慘白如紙、佈滿淚痕與汗水、眼神徹底空洞失焦的臉龐——然而,她的臉龐因頭套的緊縛與長時間的黑暗而泛著不自然的紅痕與壓痕,且在悠人癱坐的角度與房間昏暗的光線下,面容並非清晰可辨。

他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清的、冰冷如刀刃般的音量,一字一頓地低語,每個字都像淬毒的冰針,精準地扎進她瀕臨死亡的心臟深處:「感覺到了嗎?曉琳。剛剛那小子,伊藤悠人,他的第一次,他作為男人的初次體驗,給了你,他的親生母親。多麼感人至深的『母子情深』啊。」他殘忍地停頓,欣賞著她眼中最後一點光芒熄滅的過程。「如果不想讓他在某個『意外』的時刻,突然清晰地『回憶』起這個真相,不想讓他徹底崩潰、變成廢人……從今以後,就給我乖乖地、徹底地當好我的奴隸。妳的身體,妳的意志,妳的羞恥心,妳作為母親的一切,都屬於我。妳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取悅我,以及……協助我,『教導』好你的兒子。明白了嗎?」

曉琳閉上雙眼,更多的淚水從緊閉的眼縫中洶湧而出。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最後一點作為人的尊嚴與作為母親的驕傲,都被這番話語徹底抽走、碾碎。她知道,自己已徹底墜入這情慾、背德與操控的無間地獄,萬劫不復。而將她牢牢釘死在深淵底部、永世不得超生的,不僅是天強那無孔不入的掌控,更是那血脈相連、卻已被徹底扭曲、玷污和利用的羈絆——她與兒子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天強這才緩緩退出她狼藉的身體,解開她身上那些粗糙的繩索。曉琳如同被抽去骨頭的人偶,虛軟無力地從木馬上滑落,癱倒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對身體的疼痛與不適毫無反應。天強彎腰,如同撿起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般,將她打橫抱起。

他看向地上依舊失魂落魄、眼神茫然的悠人,臉上露出了殘酷而滿足至極的微笑。他的收藏品與共犯,又增加了一個,而且是最牢固、最無法逃脫的那種。這張以慾望、羞恥與血緣編織的支配之網,正變得越來越堅固,越來越密不透風。

他抱著曉琳,從悠人身邊經過,走向客房門口,留下少年獨自一人在滿室淫靡的氣息與無邊的罪惡感中,慢慢消化這足以摧毀一生的「成人禮」。而曉琳在他懷中,一動不動,只有眼角不斷滑落的淚水,證明著這具美麗的軀殼內,曾經存在過一個擁有靈魂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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