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3-4)作者:clean

送交者: 丫丫不正 [★★★声望勋衔14★★★] 于 2025-12-03 1:47 已读13719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3-4)

作者:clean

  第三章:引狼入室

  周末的午后,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蝉鸣声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此时此刻,我和妈妈正站在小区楼下,对着一个硕大无比的纸箱子发愁。妈
妈在网上贪便宜,在拼购群里抢购了一台德国进口烘干机,结果只顾着看折扣,
没注意配送条款写的是「只送到楼下」。等我们哼哧哼哧赶下到小区收发室时,
物流车早就没影了。

  「这可怎么办呀……」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淡蓝色居家吊带长裙,因为刚才一路小跑,额头上
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没事妈,咱俩把它抬上去。」

  我看着妈妈那副焦急的样子,想表现一下男子汉的气概。毕竟我是一米七多
的大小伙子了,怎么能连个箱子都搞不定?

  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耳光。

  那箱子死沉死沉的,我和妈妈一人抬一边,还没走出二十米,我的胳膊就开
始发酸打颤。

  「一、二、三,起!」

  我们试图把箱子抬上单元楼门口的台阶。妈妈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胸前
那两团丰满的肉随着用力的动作剧烈起伏,裙子的领口因为弯腰而大开,露出一
大片雪白晃眼的乳肉。

  但我根本没心思看。

  就在箱子刚刚离地的一瞬间,我手里一滑,纸箱锋利的边缘瞬间划破了我的
手指。

  「啊!」我痛呼一声,手一松,箱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飞宇!没事吧?」妈妈吓得赶紧松手,抓过我的手查看。指尖被划了一道
口子,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没事……就是划了一下。」我疼得龇牙咧嘴,心里更是充满了挫败感。我
看着自己细得像麻杆一样的手腕,再看看那个纹丝不动的箱子,一种深深的无力
感涌上心头。

  就在我们母子俩对着箱子束手无策,在这个蒸笼一样的天气里汗流浃背、狼
狈不堪时,一个粗粝的大嗓门突然在身后炸响:

  「哟!大妹子,这是弄啥嘞?咋不叫俺帮忙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头一看。

  黄有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他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那条标志性
的褪色毛巾,下身穿粘着灰尘的迷彩裤。那一身肥肉在阳光下油光发亮,但当他
走过来时,我才发现那不仅仅是肥肉——随着他走路的姿势,那些肥膘下面鼓动
着的是一种常年干重活练出来的肌肉块。

  一股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汗臭味瞬间冲淡了妈妈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哎呀,是黄大哥!」妈妈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下子亮了,「买了个烘
干机,实在搬不动了。」

  「嗨!多大点事儿!俺这就来!」

  黄有田把手里的安全帽戴在头上,大步走过来。他没有直接搬,而是像个工
头指挥小工一样,居然直接对我发号施令:

  「哎,那小宇,你别站那儿发愣啊!你去后面托着点底儿就行,这大家伙俺
来扛大头!」

  那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居高临下。

  我很想怼回去说「不用你管」,但看着妈妈那期盼的眼神,还有我自己还在
滴血的手指,我只能像个吞了苍蝇的哑巴,乖乖走到后面。

  「起!」

  黄有田低吼一声,双臂抱住箱子的主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一身油腻的
肥肉和肌肉瞬间绷紧。

  真的很有劲。

  刚才我和妈妈拼了老命都抬不动的箱子,他竟然轻轻松松就抱了起来。

  因为用力,汗水顺着他那宽厚、黝黑的脊背疯狂往下流。

  那是油腻的、混合著灰尘的汗水,在他那随着走动而剧烈起伏的背部肌肉沟
壑间流淌,在阳光下泛着一层野蛮的油光。

  在这个近距离下,那股浓烈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混合著腋下
那股常年不洗澡的陈年汗馊味,像热浪一样熏得我头晕脑胀。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只是托着一点箱底的重量,却依然觉得吃力。看着前面
那座移动的肉山,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或者说是只被剥了毛的白
斩鸡——软弱、苍白、毫无用处。

  「腰挺直喽!别把腰压坏了,将来还要考状元嘞!」

  黄有田一边稳健地迈着步子,一边回头冲我喊。虽然话是好话,但我分明从
他那戏谑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嘲讽:百无一用是书生,连个箱子都搬不动,算个
球的男人。

  我不服气地咬着牙,下意识地回头想看一眼妈妈,想从她那里寻求一点安慰
,或者哪怕是看到她捂着鼻子嫌弃这股汗味也好。

  然而,这一眼,却让我更不自在。

  妈妈跟在我们侧后方。她并没有捂鼻子,也没有嫌弃。

  她的目光,正黏在黄有田的后背上。

  她看着那个矮男人背上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肌肉块,看着那些顺着脊梁沟滑
落的肮脏汗珠,看着那油光发亮的肌肤……

  在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妈妈那双总是透着知性的眼睛里,竟然有些发直,
就像是被某种最原始、最粗暴的雄性力量给震慑住了一样,甚至透着一丝……渴
望。

  那是一个雌性动物,在面对一个比自己身边雄性更加强壮、更能提供生存保
障的雄性时,本能流露出的目光。

  「到了到了!进电梯!」

  黄有田的大嗓门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惊醒了妈妈。她慌乱地收回目光,表情
有些不自然,赶紧上前去按电梯按钮。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那股酸涩感比刚才搬不动箱子时还要强烈百倍。

  「叮」电梯门打开,妈妈率先出去,黄有田和我一前一后抬着箱子也跟着出
了电梯。

  黄有田和我放下箱子,同时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

  妈妈此刻也是香汗淋漓,几缕头发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看起来别有一番韵
味。她看着黄有田,满眼感激:

  「黄大哥,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俩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黄有田直起腰,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只见那油腻的汗水顺着他肥壮的胸
膛往下流,滑过胸口浓密的黑毛,最终汇聚在他那个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大肚腩
上。

  肚子上那一层层厚实的脂肪被汗水浸透,上面覆盖的体毛湿漉漉地贴在肚皮
上,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此时的黄有田,眼神放肆地在妈妈因为出汗而有些半透的裙身上扫了一圈,
目光在那个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两秒,然后立刻换上一副憨厚的笑脸:

  「大妹子太客气了!远亲不如近邻嘛,俺也就是有把子力气,不像你家娃,
那是拿笔杆子的手,金贵着呢,哪能干这种粗活。」

  这句话听着是在夸我,实际上却像针一样扎我的心——他在强调我的无能。

  看着这一幕,我在心里迅速开启了「精神胜利法」:这外地民工虽然干重活
有点肌肉,但一看饮食习惯就很差,肯定顿顿离不开大碗面食,晚上估计还爱喝
那种几块钱一瓶的啤酒和工友撸串。这种典型的碳水和酒精堆积出来的「将军肚
」,看着就让人反胃。

  我下意识地收了收自己的小腹,那里虽然没有腹肌,但也算平坦。

  「妈妈可是有审美要求的,她肯定讨厌这种大腹便便、油腻腻的身材了。跟
这头肥猪比,我这种清瘦的身材才是符合妈妈审美的。」

  然而,我这点可怜的优越感还没维持三秒,就被眼前一幕击得粉碎。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闷热,又或许是因为刚才搬运时身体的剧烈摩擦,亦或是
……看到了妈妈起伏的胸部。

  就在黄有田叉着腰喘气的时候,他那条宽松迷彩裤的裆部,拉链处原本平整
的布料,仿佛被一只关在里面的怪兽慢慢顶起,支棱起了一个大帐篷。

  那形状太过具体,太有压迫感了。

  即使隔着厚实的迷彩布料,我也能清晰地分辨出那个顶端的形状——那是一
个足足有鸡蛋大小的、圆滚滚的龟头轮廓!那硬物死死顶着裤子门襟,仿佛下一
秒就要把拉链强行崩开,咆哮着冲出来。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天在学校体育场,无意间看到他撒尿时露出的那根巨物。

  太大了。

  哪怕是被布料束缚着,那种呼之欲出的体积感也让我这个「白斩鸡」感到绝
望。

  我下意识地看向妈妈,希望她没看到这一幕,或者露出厌恶的表情。

  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妈妈愣在那里的样子。

  她的眼神,像被钩子钩住了一样,盯着黄有田裤裆上那一处突兀的暴起。

  她没有皱眉,没有转头,甚至连那原本正在擦汗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她的
目光在那颗「鸡蛋」上停留了足足三秒,瞳孔微微放大,那是被某种超出认知的
雄性器官所震惊的本能反应。

  此时的黄有田,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们母子俩的视线。

  「嘿嘿……那个……天儿太热,裤子有点磨。」

  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羞耻,反而只是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口黄牙
,尴尬地笑了笑。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粗俗的动作。

  他竟然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我们,把一只大手伸进了裤裆里。

  「悉悉索索……」

  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掏弄声传来。他就像是在整理工具箱一样,肆无忌惮地
当着我妈的面,在那里面把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拨来拨去,试图把它按下去。

  过了几秒,他转过身来。

  那个高耸的「小帐篷」确实不见了,显然是被他按到了某一侧的裤腿里。

  但是!

  因为那根东西实在是太长、太粗了,哪怕是软了一些被收纳起来,依然无法
完全隐藏。

  只见他左侧大腿根部的裤管,明显比右侧鼓起来一大块。隔着迷彩裤,依然
能隐约看到一个长长的、粗壮的圆柱体轮廓,沉甸甸地卡坠在那里。

  这根本不是「隐藏」,这简直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展示」!

  妈妈的脸瞬间红透了,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显然也看清了那个轮廓,知道刚才那个顶起帐篷的「罪魁祸首」现在正蛰
伏在这个男人的大腿内侧。

  那种充满了原始野性和侵略性的暗示,让她这个平时端庄的女老师有些手足
无措,甚至不敢再看黄有田的眼睛。

  为了化解这令空气都变得黏稠的尴尬,妈妈慌乱地撩了一下头发,声音比平
时高了八度:

  「哎呀!你看你这一身汗……快!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屋吹吹空调!正好
家里有冰镇的西瓜和饮料,快进来歇会儿降降温!」

  不要!

  我在心里大喊。那是我的家,是我们母子俩干净的避风港,怎么能让这个满
身臭汗的脏男人进去?

  我想开口阻拦,可黄有田却抢先一步,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

  「使不得使不得,俺身上脏,全是灰和汗,别把你家那好地板给踩脏了。俺
就在楼道里歇会儿就行。」

  这一招以退为进简直高明至极。

  果然,妈妈一听更过意不去了,直接伸手拉住了黄有田那只脏兮兮的胳膊。

  「说什么呢黄大哥!你是帮我们忙才累成这样的,怎么能让你在外面待着?
快进来,不用换鞋了,没事儿!」

  妈妈的热情让我无语。

  黄有田「推辞」不过,嘿嘿一笑,露出那口黄牙:

  「那……那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打扰了啊,大妹子。」

  黄有田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他先借用我家的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和他在里面擤鼻涕、咳
痰的动静。

  不一会儿,他出来了。脸和脖子倒是洗了一把,那一头稀疏的湿发贴在秃脑
门上,显得更滑稽。但他并没有把那件脏兮兮的迷彩服脱下来,而是直接套回了
刚洗过、还带着水珠的上身。

  湿衣服贴着肉,印出下面那一圈圈肥油和肌肉混合的轮廓,看着就黏糊糊的
难受。

  他一屁股坐在我家那米色沙发上,坐在爸爸生前常坐的位置。

  妈妈端来一杯加了冰块的可乐,他也不客气,接过来仰起脖子,「咕咚咕咚
」几口就灌下去大半杯,打了个响亮的脏嗝。

  「真舒坦!谢了大妹子!」

  我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我想盯着他,让他感到不自
在,然后赶紧滚蛋。

  但这招对他完全没用。

  「黄大哥,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妈妈也在沙发上坐下,和他隔了一个空
位,「你是长期在这里打工………工作么?」

  「大妹子,你看你这就见外了。俺是刚投靠老乡,在这里找了份活儿,之前
俺也走了大半个中国嘞!」黄有田晃着手里的冰可乐,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
早些年俺在东北林子里伐木,那雪厚得能埋人!俺还跟黑瞎子(黑熊)照过面呢
!那时候俺手里就一把斧头,那黑瞎子站起来比俺高俩头……」

  他开始讲他在全国各地打工的经历。

  原本我以为他嘴里吐不出象牙,肯定都是些粗俗无聊的抱怨。可没想到,这
个没文化的农民工,讲起故事来竟然绘声绘色。他讲东北的熊、广东台风天里被
吹上树的鱼、还有西北大漠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风俗。

  虽然他的用词依然粗糙,夹杂着不少脏话和方言,但那种充满了都市传说和
江湖气息的见闻,对于一直生活在校园和家庭两点一线、生活单调乏味的妈妈来
说,似乎很有吸引力。

  「真的吗?熊真的会舔人脸?」妈妈听得入了神,眼睛亮晶晶的,手里捧着
果盘都忘了放下。

  「那可不!那时候吓得俺腿都在抖,但也得撑着……」黄有田一边比划一边
学熊叫,滑稽的动作配上他那张生动的丑脸,逗得妈妈忍俊不禁。

  「哈哈哈!黄大哥你太逗了!后来呢?」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她今天穿的吊带裙本来就宽松,这一笑,胸
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更是随着笑声剧烈颤抖,仿佛随时要跳出来一样。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笑得满脸通红的妈妈,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酸涩
得要命。

  在我的记忆里,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虽然对我总是温柔体贴,但那种笑容
是含蓄的、知性的,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在一个男人
面前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笑得像个听故事的小女孩。

  凭什么?

  我在心里无声地咆哮。

  凭什么我费尽心思考第一名、努力做一个乖儿子,都只能换来她欣慰的微笑
?而这个脏兮兮、满嘴跑火车的农民工,只是讲了几个破故事,就能让她开心成
这样?

  我想插嘴,想打断他,想用我学过的知识来嘲笑他故事里的逻辑漏洞。

  「那个……熊其实一般不主动攻击人……」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但我的声音太小了,瞬间就被黄有田的大嗓门盖了过去,或者说,妈妈的注
意力根本就不在我身上。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黄有田,眼神里充满了对外面那个
粗粝世界的好奇。

  空气中,那股属于黄有田的浓烈汗臭味,在空调的冷风下发酵,混合著妈妈
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孔。

  这是一种极度怪异的味道。

  臭与香,野蛮与文明,粗俗与高雅。

  它们本该势不两立,此刻却在我家的客厅里诡异地纠缠在一起,就像沙发上
那两个聊得火热的人。

  我看着黄有田那双浑浊的眼睛,在讲故事的间隙,总是有意无意地瞄向妈妈
领口深处的雪白。而妈妈沉浸在快乐中,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因为笑得太开心,
身体不自觉地往沙发那头倾斜,离那个浑身散发著热气和臭味的男人越来越近。

  我手里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要掐进肉里。

  我明明就坐在这里,坐在我自己的家里,却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隐形人。在
这个见多识广、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成年男人面前,我这个只会读书的高中生,显
得是那么苍白、幼稚、无力。

  除了像个傻子一样陪坐,闻着这股让我作呕却又无可奈何的混合气味,我竟
然什么都做不了。

  讲到兴奋处,黄有田整个人都手舞足蹈起来。

  「那时候俺手里抓着那条大鱼,那鱼劲儿大啊,一甩尾巴……」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在客厅里炸响。

  伴随着黄有田那个夸张的大动作,他那只蒲扇般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竟
然重重地拍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妈妈穿着的是那种轻薄的居家吊带裙,裙摆只遮到膝盖。那一巴掌,实打实
地拍在了她雪白细腻的大腿肉上,甚至因为力道不小,那一块软肉都在剧烈颤动
,瞬间泛起了一片红印。

  我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

  机会来了!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妈妈的脸,期待着她下一秒就会柳眉倒竖,愤怒地斥
责这个不知分寸的流氓,然后把他轰出去。

  妈妈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
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本能的抗拒。

  然而,我期待的爆发并没有发生。

  还没等妈妈发作,黄有田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他那张满是横
肉的脸上瞬间堆满了惶恐和局促,甚至还要站起来鞠躬:

  「哎哟!该死该死!大妹子,真是对不住!俺这人是个大老粗,一讲起以前
的事儿就忘形,手也没个轻重……真是冒犯您了!您可千万别跟俺一般见识!」

  他低着头,那副做错事的小学生模样,配上他那身脏兮兮的工装和卑微的语
气,瞬间就把那点刚刚升起的「侵犯感」转化成了「无心之失」。

  看着他这副可怜样,妈妈紧绷的肩膀松弛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标志性的、包容的微笑,甚至还伸手
揉了揉被拍红的大腿,轻声说道:

  「没事儿黄大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讲得正高兴嘛,难免激动,快坐下
,别这么客气。」

  「妈!」我忍不住喊出了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个男人刚刚用脏手摸了
你的大腿啊!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妈妈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示意我闭嘴。

  黄有田见状,更加顺杆爬,赶紧拿起帽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那啥,
故事也讲完了,水也喝了,俺就不打扰大妹子休息了。俺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他点头哈腰地退出了房门。

  随着防盗门「咔哒」一声关上,我憋在胸口的那口恶气终于爆发了。

  「妈!你怎么能让他摸你?」我指着门口,气急败坏地喊道,「这人就是个
流氓!你看他刚才那个样,又脏又臭,坐在咱家沙发上我都嫌脏!那满身的汗味
儿都要把家熏臭了!以后千万别让他进来了!」

  我以为妈妈会站在我这边,毕竟她是个爱干净的人。

  可没想到,妈妈一边收拾桌上黄有田留下的空水杯,一边不以为然地摇了摇
头:

  「飞宇,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流氓?人家那是劳动人民!」

  她转过身,表情严肃地看着我:「黄大哥也是好心帮咱们搬东西才累成那样
的。人家身上那不是臭,是汗水!咱们这个城市的高楼大厦,哪一个不是他们流
着汗盖起来的?咱们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和办公室里吹空调,那是享受了人家的
劳动成果。你不仅不感激,还嫌弃人家脏?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妈妈打断了我,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对他人的维护和怜
悯,「人家一个人背井离乡不容易,刚才那个动作也是无心的。你以后对人要客
气点,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明明是被占了便宜,妈妈却反过来用这种「
大道理」来美化那个脏男人,甚至为了维护他而教训我。

  就在我气得想回房间摔门的时候——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妈妈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又是黄有田。

  他脸上挂着那种憨厚得近乎谄媚的笑,手里捧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
白花花、硕大无比的东西。

  「大妹子,俺刚才回去想了想,还是觉得过意不去。」黄有田把袋子往前一
递,一股面食的香气飘了出来,「这是俺从老家带来的,正宗的河南老面大馒头
,也就是俺们那说的」呛面馒头「。这玩意儿有嚼劲,是个稀罕物,特意拿来给
您和孩子尝尝!」

  妈妈一听,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作了惊喜:「哎呀,黄大哥你太客气了!帮了
忙还送东西,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拿着!不值钱,就是个心意!」黄有田硬把袋子塞进妈妈手里,临走
前,那双贼眼有意无意地越过妈妈的肩膀,看了我一眼。

  关上门,妈妈高兴地拎着袋子走到餐桌前打开。

  「飞宇,快来看看,这么大的馒头还没见过呢。」

  袋子里,是两个圆滚滚、白生生的大馒头。它们做得极其扎实,表皮光滑细
腻,个头比普通馒头大了整整两圈,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看着这两个并排摆在桌上的大白馒头,我的脑海里「轰」的一声。

  「那屁股……乖乖,比俺老家过年蒸的那个大个儿呛面馒头还要大!」

  「圆滚滚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黄有田白天在体育场那猥琐的声音,此刻如同魔咒一般在我耳边回荡。

  我抬起头,看着正在那里好奇地戳了戳馒头表皮的妈妈。她弯着腰,居家裙
下的臀部正好对着我,那两瓣被裙子包裹的丰满肉丘,圆润、饱满、白皙……竟
然和桌上这两个硕大的呛面馒头神似。

  第四章:反抗不成反被擒

  昨晚那顿晚饭吃得我如鲠在喉。妈妈把那两个硕大的呛面馒头切片裹上蛋液
煎熟,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停夸赞黄有田实在。

  我看着她把那白生生的面食送进嘴里,脑子里全是黄有田那句「屁股比馒头
大」的下流话,恶心得不行。

  为了躲避心里的憋闷,第二天学校午饭后我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体育场后面
的那个死角。

  我靠在阴影里的水泥柱上,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熟练地打开了一个加密相册

  屏幕上跳出的画面,瞬间抚平了我心里的憋屈——那是一张妈妈在阳台晾衣
服时被我偷拍的背影,阳光下,她那件薄得透光的睡裙里,腰臀曲线毕露。

  我又划了一张。这是前几天晚上我偷出来的、沾满了我精液的那条内裤和黑
丝袜的特写。

  看着这些照片,我那被黄有田践踏得粉碎的自尊心似乎又回来了一些。

  「哼,黄有田,你也就只能过过嘴瘾。真正能接触到她贴身衣物、能闻到她
私处味道的人,是我。我是她儿子,我拥有你永远得不到的特权。」

  忽然,那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劣质烟味就顺着热风飘了过来。

  又是那两个熟悉的身影。黄有田和老李走过来站在一堆钢管旁边,一边抽烟
一边在那吞云吐雾。

  我眉头一皱,心里一阵厌烦。

  「真晦气,又碰上这俩货。」

  我手一抖,本能地想收起手机,但听到接下来的话,我又僵住了。

  「哎,老李,前天晚上俺去那洗脚城找那个8号技师泄火了。」

  「那个广西妹子?听说活儿挺好。」

  「好个屁!」黄有田吐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地说道,「那娘们儿也就是看
着纯,底下松得像个烂口袋,叫得还假,听着就没劲。跟俺昨晚去的那家……啧
啧,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哪家?你昨晚不是回去了吗?」

  我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

  「别听,飞宇,别听。脏耳朵。」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可黄有田的声音却提高了八度:「嘿嘿,俺说的是那女老师家!」黄有田的
声音突然压低,变得极其猥琐淫荡,「你是没见着,那娘们儿在家里穿个没袖的
薄裙子,那个浪劲儿啊……俺故意借着讲故事拍了她大腿一下,那肉浪颤的,俺
当时就在想,要是把这腿架在俺脖子上……」

  我的脚步彻底停住了。

  那股火气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但我还是死死咬着牙,拳头捏得发白。「冷静
,冷静,他是个流氓,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我是文明人……」

  我想快步逃离这个声音的范围,可黄有田接下来的话,却更加肆无忌惮,更
加不堪入耳:

  「真的假的?人家没急眼?」

  「急啥眼?」黄有田得意洋洋地吹嘘道,「俺装得可怜点,说是激动了,她
不但没骂俺,还冲俺笑呢!这城里的正经女人啊,其实比洗脚城那帮卖逼的更欠
操!那洗脚妹是为了钱,这女老师我看就是那是」闷骚「!表面上端庄,骨子里
指不定多想让男人狠狠干她呢!」

  「老李,你说这读书人是不是都闷骚?俺那天路过教学楼,碰到她在教室里
讲课,看她那张嘴,给学生讲英语一本正经的,要是含着俺这根又黑又粗的大鸡
巴,被俺顶到喉咙眼儿里,看她还能不能讲出英语来!」

  「哈哈哈哈!你这老东西太损了!」老李的哄笑声像针一样扎我的耳膜。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还有啊,」黄有田意犹未尽,语气变得阴森而贪婪,「这种极品骚货,就
得把她绑起来,扔到俺们工地的工棚里。让俺们几个兄弟轮流上,把她那股子正
经劲儿彻底给操没了!让她除了求饶喊」好哥哥「,啥也不会说!到时候,她那
个读书瘦巴巴的儿子要是看见了,估计还得在旁边给俺们递纸擦鸡巴呢!哈哈哈
!」

  轰!

  不仅仅是侮辱母亲,他甚至还要当着我的面羞辱我!

  无边的愤怒压倒了恐惧,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红着眼睛从拐角处冲了出
去,冲着那个蹲在地上的背影嘶吼道:

  「黄有田!你个外地来的臭民工!闭上你的臭嘴!」

  这一嗓子把蹲着的两人吓了一跳。黄有田手里刚点着的烟都吓掉了,他回过
头,看见是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惊慌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
笑话般的戏谑。

  「哟,这不是小秀才吗?咋嘞?大中午的火气这么大?」

  「你刚才说什么呢?!」我冲到他面前,虽然心里在发抖,但还是握紧了拳
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刚才在说谁?你凭什么侮辱我妈?你还是人吗?!

  「侮辱你妈?」

  黄有田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随着他的站起,一片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

  刚才蹲着还不觉得,现在面对面站着,我才绝望地发现,这个矮胖的农民工
虽然身高只到我眉毛,但他的横向维度几乎是我的两倍。他光着膀子,满身油汗
,那胳膊上的肌肉块像石头一样大,胸口浓密的黑毛随着呼吸起伏,散发著一股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小秀才,话可不能乱讲啊。」黄有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往前逼近了一
步,「俺啥时候说你妈了?俺刚才跟老李聊电影里的明星呢,你哪只耳朵听见俺
提你娘了?」

  「你胡说!我明明听见你说」女老师「,还说拍大腿的事!」我气得浑身发
抖,伸手想去推他。

  「啪!」

  我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胸口,手腕就像是被一把铁钳死死夹住了。

  那只手粗糙、滚烫、硬得像剪刀,稍微一用力,我就感觉自己的手腕骨头都
要碎了。

  「啊!」我痛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还想跟俺动手?」黄有田脸上的憨厚彻底消失了,露
出了一股子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狠劲儿。

  他并没有打我,只是单手抓着我的手腕往身后一别,然后用那个满是肥油的
大肚腩狠狠地顶了我一下。

  砰!

  我根本站立不稳,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顶得连连后退,最后重重地撞在后
面的水泥墙上。

  我惨叫一声,手里的手机也脱手而出,「啪嗒」一声滑出去好远,屏幕朝上

  「小兔崽子,还敢跟俺动……」

  剧痛从后背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喘气,黄有田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已经凑到了
我鼻子跟前。

  那股浓烈的烟臭味和口臭味直接喷在了我脸上。

  「小秀才,俺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吧?」黄有田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把
我彻底圈在他那肮脏的势力范围内,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虽然动作不重
,但那种侮辱性极强。

  「俺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俺刚才聊的是电影里的事儿,是你自己思想龌
龊,非要把脏水往你妈身上泼。咋的?你想去告状?你有录音吗?你有证据吗?

  我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反驳,想骂他无耻。

  但此刻我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刚才那一下交锋让我清醒地认识到:在这个
野蛮人面前,我那点可怜的力气连个屁都不是。如果真把他惹急了,他这身蛮肉
能把我这副小身板活活拆了。

  「行了,老黄,跟个孩子计较啥。」旁边的老李假惺惺地过来拉架,嘴里却
带着嘲讽,「现在的学生啊,就是作业太少,闲得没事干,爱瞎琢磨。」

  黄有田松开了手,最后用那根粗手指狠狠戳了戳我的胸口:

  「以后见着长辈客气点。也就是俺脾气好,不跟你一般见识。赶紧滚回去上
课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安全帽,若无其事地拍了拍灰,目光却突然被脚边亮着
的手机屏幕吸引了。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完了。

  手机没锁屏。

  屏幕上,正显示着那张高清大图——那条被浑浊液体浸透的肉色内裤,还有
旁边作为背景的、妈妈那双平时穿的高跟鞋。

  「这啥玩意儿?」

  黄有田弯下腰,捡起了我的手机。

  「还给我!那是我的!」我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想爬过去抢。

  但黄有田一手压在我喉咙,把我死死钉住,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眯着眼仔细
看了看。

  「嚯!这是大妹子的内裤吧?」黄有田的眼睛瞪大了,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
极为精彩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最后变成了极度的猥琐和嘲弄。

  他又用那根粗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

  下一张,是我偷拍的妈妈在卧室换衣服的背影,虽然只露出了穿着文胸的后
背和半个屁股,但只要是认识她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啧啧啧……」

  黄有田发出一连串怪声,他看看手机,又看看我,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
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老李!你快来看看!你快来看看咱们这小宇是个啥货色!」

  老李凑过来一看,也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卧槽?这……这内裤上全是精
……这小子对着他亲妈内裤撸管子?」

  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耻感像岩浆一样将我吞没。我恨不得地上有个
缝能让我钻进去,直接死掉。

  最隐秘、最肮脏、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了这两个我最看不起的
底层民工面前。

  黄有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哎哟喂,小宇,刚才不是还骂俺是流氓吗?不是还要报警抓俺吗?搞了半
天,你个小兔崽子比俺还变态啊!」

  「俺也就是过过嘴瘾,你小子是真干啊?偷拍你亲妈换衣服?还拿着你妈的
内裤打飞机?这白乎乎的,都是你射出来的吧?」

  「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我崩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刚才
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摇尾乞怜。

  「还给你?」

  黄有田脸色一变,瞬间收起了笑容,变得阴森可怕。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对
着我的手机屏幕「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把那些罪证全部存了下来。

  「小宇,现在咱们来聊聊报警的事儿。」

  黄有田把我的手机扔回我胸口,用那双像毒蛇一样的眼睛盯着我:

  「你去告啊?去跟你妈说,说俺黄有田意淫她。然后俺就把这几张照片发给
你妈,再发给你们学校的老师同学,发到你们小区的业主群里。」

  「让大家都看看,这个平时学习好、懂礼貌的乖儿子,背地里是个想睡自己
亲妈的乱伦畜生!」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如果妈妈看到了……如果学校知道了……

  我会身败名裂。妈妈会用那种失望、恶心、恐惧的眼神看我,她会崩溃,甚
至会自杀。我的一生就全完了。

  「不……不要……」我浑身颤抖,抓着黄有田的裤腿,声音哑得像破风箱,
「黄叔……求求你……别发……别告诉我妈……」

  「这就对喽。」

  黄有田得意地拍了拍我的头,就像在拍一条听话的狗。

  「只要你乖乖听话,这点破事儿,就是咱们爷俩之间的秘密。俺不说,你不
说,你还是那个乖儿子。」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对的掌控:

  「但是记住了,从今往后,老子想干啥就干啥。你要是敢多一句嘴,或者敢
给老子甩脸色……哼哼,所有人就能在手机上看到这些好东西了。」

  「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我低着头,眼泪滴落在水泥地上。

  「真乖。」黄有田哈哈大笑,转身对老李说,「走!老李,今儿高兴,俺请
客!」

  「那小子真怂,吓得脸都白了。」「嘿嘿,城里的小弱鸡,连只家巧儿都抓
不住,还想跟俺比划比划……」

  风中传来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我靠在滚烫的水泥墙上,滑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刚才被他抓过的手腕,上面
已经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指印。

  第五章:如火如荼

  那天在体育场被抓住了「把柄」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天。

  那个手机里的秘密文件夹,成了黄有田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链。我不敢反抗,
甚至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早上出门碰见黄有田,我都要在他的眼神逼视下,强
忍着屈辱,当着妈妈的面喊一声:「黄叔早。」

  妈妈对此感到无比欣慰。她摸着我的头,感叹道:「飞宇终于懂事了,知道
尊重人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些小傲气了。」

  她哪里知道,她引以为傲的「懂事儿子」,其实是被人捏着喉咙的奴隶。而
她对黄有田的称呼,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透着亲昵和依赖的「老黄」。

  这种畸形的关系,在一个周五的傍晚达到了顶峰。

  那天晚上,厨房的水龙头突然爆裂,水柱像喷泉一样滋出来,瞬间把厨房淹
了一地。

  「哎呀!这可怎么办!」妈妈被淋了一身水,慌乱地试图用手去堵,但根本
无济于事。

  「妈,我给物业打电话……」我拿出手机刚要拨号。

  「打什么物业呀,他们来了都要明天了!」妈妈一边抹脸上的水,一边几乎
是下意识地喊道,「飞宇,快!快下楼去喊你黄叔!老黄应该会修这个!」

  那一刻,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什么时候起,家里出了事,妈妈的第一反应
不再是找专业人员,而是找那个住地下室的民工?

  但我不敢怠慢,只能飞奔下楼。

  两分钟后,黄有田来了。

  他显然是刚准备睡觉,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迷彩大裤衩,腰带松松
垮垮地系着,手里提着一个满是油污的工具箱。

  「让开让开!这都是小毛病!」

  他大步走进厨房,那一身肥肉随着步伐颤动。他根本不在意水柱喷在他身上
,直接蹲下身子,钻到了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去修管道。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因为蹲得太低,加上裤腰本来就松,黄有田那条大裤衩顺势滑下去一大截。

  半个黑乎乎、长满浓密黑毛的屁股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甚至还能清
晰地看到那条深不见底、夹着几根杂毛的屁股沟。

  那是极其不雅、极其粗俗的画面。

  我下意识地看向妈妈,以为她会厌恶地转过头。

  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妈妈红着脸,眼神有些闪躲,却又忍不住往那个毛茸茸
的屁股上瞄了两眼。她没有斥责,没有回避,反而咬着嘴唇,站在那里显得有些
局促,又有些……兴奋?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妈妈竟然对着一个民工露出的半个脏屁股发情了?那种充满原始野性的雄性
特征,对她这种长期独守空房的熟女来说,难道真的比优雅的举止更有吸引力吗

  「小宇!递个管钳给我!」

  柜子底下传来黄有田闷声闷气的吼声。

  我不想动,但想到他兜里的手机,只能像个听话的小工一样,赶紧从工具箱
里翻出管钳递过去。

  「快点呀。」黄有田不耐烦,一把夺过钳子。

  二十分钟后,水止住了。

  黄有田从柜子底下钻出来,浑身湿透,脸上还沾着黑色的机油印,汗水混合
着自来水顺着他胸口的黑毛往下流。

  「呼——修好了!这老管子就是脆,得换个芯。」他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喘
着粗气。

  「哎呀,太辛苦你了老黄!」

  妈妈赶紧凑上去,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纸巾。她没有把纸巾递给黄有田,
而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亲自在他那满是油汗的额头和脖子上擦拭起来。

  那温柔的动作,就像是在伺候刚下班回家的丈夫。

  黄有田享受地眯着眼,任由妈妈那双白嫩的手在他粗糙的皮肤上划过,嘴里
还说着:「不累不累,为大妹子服务,那都是应该的。」

  修完东西,已经到了饭点。

  妈妈看了看桌上刚做好的饭菜,又看了看一身汗的黄有田,眼神里流露出一
丝挽留,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飞宇……你看,老黄忙活半天,也没吃饭……」

  我看着黄有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正玩味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你看你
敢不敢说个不字?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最后却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黄叔留下吃吧,多亏了他。」

  黄有田大笑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那是以前爸爸坐的位
置,也是这个家象徵着权威的位置。

  那天晚上的饭局,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憋屈的一顿饭。

  黄有田毫不客气,拿着筷子在盘子里乱翻,吃得满嘴流油,吧唧嘴的声音响
彻整个餐厅。他一边喝着我家的好酒,一边高谈阔论。

  「大妹子,不是俺吹,你这手艺,比俺们那村里的最好的厨子还好!特别是
这道」水煮鱼「,那叫一个嫩!滑溜溜的,入口即化,跟你的皮肤似的!」

  我以为妈妈会生气,会觉得冒犯。

  可妈妈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竟只是说:「老黄,你又喝
多了瞎说八道!吃你的鱼吧!」

  「哈哈哈哈!俺是粗人,不会说话,但这鱼是真的好吃嘛!」黄有田放肆地
大笑,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妈妈的胸口。

  餐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除了我。

  「这男人啊,就得大口吃肉才有劲儿!」黄有田一边啃骨头,一边用那种长
辈的口吻教训我,「小李啊,你也得多吃点,看你瘦得跟个猴儿似的,以后咋保
护你妈?」

  我埋头扒着白饭,如同嚼蜡。

  曾几何时,我坐在宽敞明亮的餐厅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充满了身
为「城里人」的优越感,鄙视着像黄有田这样的底层生物。

  可现在,这个「底层生物」正坐在我家舒适的椅子上,享受着空调,吃着我
妈亲手做的饭,占据着我爸的位置,教训着我。而我妈,这个优雅的英语老师,
正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鸠占鹊巢。

  我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

  从那天起,这扇门彻底为黄有田打开了。

  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我家,借口五花八门:送老家的土特产、帮忙换灯泡、五
花八门。

  而妈妈也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每次家里做了好吃的,或者是买了水果,她
总会打包一份,然后吩咐我:

  「飞宇,去,给你黄叔送下去。他一个人住地下室怪可怜的。」

  于是,我沦为了一个可笑的「外卖员」。

  我不得不端着妈妈亲手做的红烧肉、饺子、炖汤,一次次走进那个阴暗潮湿
、散发著霉味的地下室,看着黄有田像个大爷一样躺在床上,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然后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笑:

  「嘿嘿,小秀才,替俺谢谢你妈,告诉她,俺晚上就爱吃她……这一口。」

  我知道,他想吃的,绝不仅仅是妈妈做的菜。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直到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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