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5-6)作者:clean
20251204发表于sis001
字数:18534 第五章:臀部推拿 那天在体育场被抓住了「把柄」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天。 那个手机里的秘密文件夹,成了黄有田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链。我不敢反抗,
甚至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早上出门碰见黄有田,我都要在他的眼神逼视下,强
忍着屈辱,当着妈妈的面喊一声:「黄叔早。」 妈妈对此感到无比欣慰。她摸着我的头,感叹道:「飞宇终于懂事了,知道
尊重人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些小傲气了。」 她哪里知道,她引以为傲的「懂事儿子」,其实是被人捏着喉咙的奴隶。而
她对黄有田的称呼,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透着亲昵和依赖的「老黄」。 这种畸形的关系,在一个周五的傍晚达到了顶峰。 那天晚上,厨房的水龙头突然爆裂,水柱像喷泉一样滋出来,瞬间把厨房淹
了一地。 「哎呀!这可怎么办!」妈妈被淋了一身水,慌乱地试图用手去堵,但根本
无济于事。 「妈,我给物业打电话……」我拿出手机刚要拨号。 「打什么物业呀,他们来了都要明天了!」妈妈一边抹脸上的水,一边几乎
是下意识地喊道,「飞宇,快!快下楼去喊你黄叔!老黄应该会修这个!」 那一刻,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什么时候起,家里出了事,妈妈的第一反应
不再是找专业人员,而是找那个住地下室的民工? 但我不敢怠慢,只能飞奔下楼。 两分钟后,黄有田来了。 他显然是刚准备睡觉,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迷彩大裤衩,腰带松松
垮垮地系着,手里提着一个满是油污的工具箱。 「让开让开!这都是小毛病!」 他大步走进厨房,那一身肥肉随着步伐颤动。他根本不在意水柱喷在他身上,
直接蹲下身子,钻到了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去修管道。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因为蹲得太低,加上裤腰本来就松,黄有田那条大裤衩顺势滑下去一大截。 半个黑乎乎、长满浓密黑毛的屁股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甚至还能清
晰地看到那条深不见底、夹着几根杂毛的屁股沟。 那是极其不雅、极其粗俗的画面。 我下意识地看向妈妈,以为她会厌恶地转过头。 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妈妈红着脸,眼神有些闪躲,却又忍不住往那个毛茸茸
的屁股上瞄了两眼。她没有斥责,没有回避,反而咬着嘴唇,站在那里显得有些
局促,又有些……兴奋?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妈妈竟然对着一个民工露出的半个脏屁股发情了?那种充满原始野性的雄性
特征,对她这种长期独守空房的熟女来说,难道真的比优雅的举止更有吸引力吗? 「小宇!递个管钳给我!」 柜子底下传来黄有田闷声闷气的吼声。 我不想动,但想到他兜里的手机,只能像个听话的小工一样,赶紧从工具箱
里翻出管钳递过去。 「快点呀。」黄有田不耐烦,一把夺过钳子。 二十分钟后,水止住了。 黄有田从柜子底下钻出来,浑身湿透,脸上还沾着黑色的机油印,汗水混合
着自来水顺着他胸口的黑毛往下流。 「呼——修好了!这老管子就是脆,得换个芯。」他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喘
着粗气。 「哎呀,太辛苦你了老黄!」 妈妈赶紧凑上去,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纸巾。她没有把纸巾递给黄有田,
而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亲自在他那满是油汗的额头和脖子上擦拭起来。 那温柔的动作,就像是在伺候刚下班回家的丈夫。 黄有田享受地眯着眼,任由妈妈那双白嫩的手在他粗糙的皮肤上划过,嘴里
还说着:「不累不累,为大妹子服务,那都是应该的。」 修完东西,已经到了饭点。 妈妈看了看桌上刚做好的饭菜,又看了看一身汗的黄有田,眼神里流露出一
丝挽留,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飞宇……你看,老黄忙活半天,也没吃饭……」 我看着黄有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正玩味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你看你
敢不敢说个不字?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最后却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黄叔留下吃吧,多亏了他。」 黄有田大笑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那是以前爸爸坐的位
置,也是这个家象征着权威的位置。 那天晚上的饭局,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憋屈的一顿饭。 黄有田毫不客气,拿着筷子在盘子里乱翻,吃得满嘴流油,吧唧嘴的声音响
彻整个餐厅。他一边喝着我家的好酒,一边高谈阔论。 「大妹子,不是俺吹,你这手艺,比俺们那村里的最好的厨子还好!特别是
这道『水煮鱼』,那叫一个嫩!滑溜溜的,入口即化,跟你的皮肤似的!」 我以为妈妈会生气,会觉得冒犯。 可妈妈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竟只是说:「老黄,你又喝
多了瞎说八道!吃你的鱼吧!」 「哈哈哈哈!俺是粗人,不会说话,但这鱼是真的好吃嘛!」黄有田放肆地
大笑,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妈妈的胸口。 餐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除了我。 「这男人啊,就得大口吃肉才有劲儿!」黄有田一边啃骨头,一边用那种长
辈的口吻教训我,「小李啊,你也得多吃点,看你瘦得跟个猴儿似的,以后咋保
护你妈?」 我埋头扒着白饭,如同嚼蜡。 曾几何时,我坐在宽敞明亮的餐厅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充满了身
为「城里人」的优越感,鄙视着像黄有田这样的底层生物。 可现在,这个「底层生物」正坐在我家舒适的椅子上,享受着空调,吃着我
妈亲手做的饭,占据着我爸的位置,教训着我。而我妈,这个优雅的英语老师,
正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鸠占鹊巢。 我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 从那天起,这扇门彻底为黄有田打开了。 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我家,借口五花八门:送老家的土特产、帮忙换灯泡、五
花八门。 而妈妈也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每次家里做了好吃的,或者是买了水果,她
总会打包一份,然后吩咐我: 「飞宇,去,给你黄叔送下去。他一个人住地下室怪可怜的。」 于是,我沦为了一个可笑的「外卖员」。 我不得不端着妈妈亲手做的红烧肉、饺子、炖汤,一次次走进那个阴暗潮湿、
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看着黄有田像个大爷一样躺在床上,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然后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笑: 「嘿嘿,小秀才,替俺谢谢你妈,告诉她,俺晚上就爱吃她……这一口。」 我知道,他想吃的,绝不仅仅是妈妈做的菜。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直到那个雨夜…… 外面的雨下得像是要把这座城市淹没一样,雷声滚滚,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
兆。 我想要不要拿把伞去接母亲下高三晚自习,随即又想学校应该有伞。就算没
伞……想起母亲这段时间对黄有田的暧昧态度,我就来气,就让她被浇一顿灭灭
火气吧。 防盗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正戴着耳机在做那永远做不完的模拟卷,试图用复
杂的数学公式来麻痹自己,忘记楼下住着的那头色狼。 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潮湿霉味混杂着廉价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霸
道地钻进我的鼻孔,直接盖过了家里原本淡淡的茉莉花香氛。 「哎哟,慢点,慢点……」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平时在我面前装老实的黄有田,此刻正像扛
一袋水泥一样,把我妈背在背上。 妈妈平日里那件端庄的白色真丝衬衫被暴雨淋得透湿,紧紧贴在身上,变成
了半透明的薄膜,清晰地勾勒出里面肉色内衣的轮廓。而她那著名的、常被邻居
议论的丰满胸部,此刻正沉甸甸地压在老黄宽厚油腻的背上,随着他的喘息上下
挤压变形。因为疼痛,她的双臂不得不紧紧搂着老黄黑乎乎的脖子,脸贴在他满
是汗水的肩膀上。 「小宇啊,快!你妈在楼门口踩空摔了一跤咧!」 黄有田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口音,脸上的雨水混着汗水往下淌,顺着他下巴
滴在地板上。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哪里有一点焦急?分明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的亢奋和贪婪。 我手忙脚乱地想去扶,却被他的大嗓门喝住了:「别动!动了骨头就麻烦咧!
俺懂这个,让开让开!」 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放在眼里,径直把穿着湿透黑丝袜和西装
裙的妈妈「卸」在了客厅那张米色沙发上。 「哎呀……疼……」妈妈发出一声平日里我从未听过的娇喘,眉头紧锁,脸
颊因为疼痛和羞耻泛起红晕,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妹子,这是扭着大筋了,搞不好要伤着坐骨神经。」 老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玻璃瓶。一拧
开,一股刺鼻辛辣的中药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 「这是俺老家带来的神油,专治跌打损伤,还能『活血化瘀』,就是劲儿大,
你得忍着点。」 那股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我不由得心头一跳。那绝不是普通的红花油,在
一股辛辣的底色下,竟藏着一种说不出的腥甜味。闻着那味道,我竟然感到一阵
莫名的燥热和心悸——那分明带着某种催情的成分! 「那……麻烦你了老黄。」妈妈甚至忘了让我回避,或者说,剧痛和那股怪
异的药味让她失去了判断力。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茶几旁边,看着老黄那双被烟草熏黄的指甲、像树皮一
样粗糙的大手,直接一把抓住了妈妈那只穿着半透明黑丝的右脚。 「呲啦——」 那是粗糙的老茧摩擦过细腻丝袜的声音,听得人牙酸,却又带着一种撕裂美
好的快感。 老黄并没有脱掉妈妈的丝袜,而是倒了一大滩暗红色的药油在掌心,搓热后,
直接覆盖在了妈妈精致的脚踝上。 「唔!」妈妈猛地挺起了腰,双手死死抓住了沙发垫子,脚趾蜷缩起来,
「好热!老黄……这太热了……」 「热才管用!热就是药劲儿进去了!」老黄憨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
也越来越过界。 我在旁边看得口干舌燥。那双平时在讲台上优雅踱步、让我不敢直视的腿,
此刻正在一个粗鄙民工的手里被随意揉捏。黑色的丝袜被药油浸透,变得黏糊糊
的,紧贴在肌肤上,反而透出一种更加淫靡的肉色。 药油似乎真的有问题。妈妈的挣扎从一开始的剧烈,慢慢变得无力,原本紧
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筋脉是不通的,得往上推,推到屁股那块才行。」 老黄嘴里念叨着,那只沾满油的大手顺着脚踝,毫无阻碍地滑向了妈妈的小
腿肚,然后是膝盖窝。 黑丝在高摩擦下被扯得变形,那只黑手像是一把挫刀,在妈妈完美的小腿曲
线上肆虐。 「呃……嗯……」妈妈咬着嘴唇,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蒙了一层水雾。她没有
推开他,反而因为那股怪异的燥热,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某种无声的迎合。 「小宇,去给俺倒杯水。」老黄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里的光。那根本不是看邻居的眼神,那是看着一头待
宰母猪的贪婪。他在支开我。 但我没动。我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腿软得迈不开步子,更不想让他和妈妈
独处。 见我不动,老黄并没有生气。他那只沾满油光的手依然按在妈妈的大腿上,
另一只手却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那条迷彩裤的口袋——那是装过我手机、存着我
「罪证」的地方。 他冲我挑了挑眉,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看懂了那口型:「照片。」 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骨髓。如果我现在敢阻拦,下一秒,妈妈的手机就会收
到那些我不堪入目的照片。 我只能僵硬地低下头,像个听话的奴才一样,转身走向厨房去倒水。 老黄见我认怂,胆子更大了。 「这块肉硬,得揉散。」 他的手越过了膝盖,直接按在了妈妈丰腴的大腿上。那条湿透的西装包臀裙
本来就紧,此刻被他粗暴地往上一推,直接推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被丝袜勒出
的那一圈肉感十足的勒痕。 那只脏手,就这样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湿透黑丝,在那团我都觉得神圣不可侵
犯的软肉上狠狠抓了一把,甚至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啊!~」 妈妈昂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不是痛呼,那分明是某种积压已久的
欲望被点燃的声音。 那一刻,我端着水杯的手在颤抖。 我看到妈妈的眼神变了。她不再看着天花板,而是微微侧头,看着正趴在她
双腿间卖力耸动肩膀的老黄。那个眼神里,没有了平日作为人民教师的清高,只
剩下一个雌性动物对强壮雄性的臣服,以及被那股「神油」唤醒的本能渴望。 而我,只能站在一米之外,听着那粗重的呼吸声和药油滑腻的水声,眼睁睁
看着我高贵的母亲,在这个暴雨夜,在这个肮脏民工的手掌心里,一点点融化。 空气里的味道彻底变了。 如果说刚才只有刺鼻的中药味和黄有田身上的汗馊味,那么现在,在这个封
闭的客厅里,多了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而甜腥的气息。那是大量药油混合
着母亲身上受热后散发出的熟女体香,像是一颗熟透烂掉的水果,在高温下炸裂
开来,糜烂得让人窒息。 「嗯……哈啊……」 妈妈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变了。随着黄有田那只涂满药油的大黑手在她大腿根
部不停地画圈,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往下塌,反而把那个饱满硕大的臀部高高
撅了起来,像是在向身后的男人献祭。 那条湿透的西装裙已经被粗暴地推到了腰际,毫无遮挡地展示着那两条被黑
丝紧紧包裹的大腿,以及那两瓣在灯光下泛着淫靡油光的圆润臀肉。 「妹子,俺这神油劲儿大,得多倒点,把它那股热气『封』在肉里才行。」 黄有田一边说着,一边又拧开瓶盖。 「哗啦——」 暗红色的粘稠液体直接倒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药油顺着丝袜的纹理流淌,瞬间浸透了那层黑色的尼龙,将原本半透明的丝
袜变成了一种黏糊糊、黑得发亮的「皮膜」,死死地吸附在妈妈雪白的肌肤上。 「咕叽……咕叽……」 黄有田那只布满老茧和黑泥的大手按了上去。 这是让我最崩溃的声音。 那是油脂、汗水和丝袜在重压下发出的黏腻水声。每一次揉搓,那只黑手都
会陷进妈妈丰满的臀肉里,把那两团软肉挤压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看,这肉多吃劲儿。」 黄有田突然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并没有看手下的肉,而是直勾勾地盯着
站在一米之外的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避讳,反而充满了戏谑和挑衅。他嘴角挂着那一
抹得意的狞笑,仿佛在对我说:小秀才,看清楚了,你那高贵的妈,现在就是老
子手里的一块肉。 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动作。那只沾满油污和黑泥的手指,
极其色情地在妈妈两瓣屁股中间的缝隙里上下滑动。 「滋滋……」 黏稠的药油被挤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我死死攥着手里的水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想冲上去砍断那只脏手,
想把水泼在他脸上让他滚。 但是,黄有田那只闲着的手,又一次有意无意地拍了拍他的裤兜。 那里装着我的秘密。 我像个不会动的废人,双腿灌了铅一样钉在原地,除了听着那让人发疯的
「咕叽」声,看着他当面猥亵我的母亲,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还要强迫自己
调整呼吸,生怕哪一点表现得让他不满意,他就把照片发出去。 「热……好热……」 趴在沙发里的妈妈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眼神交锋。她的脸埋在抱枕里,声
音在发颤,像是含着一口浓痰。 「老黄……怎么这么热……而且……这油好像……有点痒……」 我看到妈妈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沙发坐垫里,把布料抓得皱成一团。那所谓
的「神油」绝对含有强烈的催情成分!妈妈平日里那张端庄白皙的脸,此刻侧着
露出来一半,眼神迷离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水。 她那原本因为羞耻而紧闭的双腿,竟然在黄有田那黏腻的揉捏下,不由自主
地、一点点地张开了。 「痒就对咧!痒是毒气往外排呢!」 黄有田嘿嘿一笑,那笑容在雷雨夜的闪电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不再满足于在表面打转。那只黏糊糊的大手顺着大腿根部,猛地向上一滑,
五指成抓,直接像抓篮球一样,狠狠扣住了妈妈那一整瓣丰满的屁股。 「啪!」 一声脆响。 那是带油的手掌狠狠拍打在紧绷黑丝臀肉上的声音。那一瓣屁股肉眼可见地
颤动起伏,泛起了一层羞耻的红晕,上面的黑丝被这股怪力扯得有些变形,勾勒
出深陷的肉坑。 我心头猛地一颤,本以为妈妈会暴怒坐起。 可是,没有。 妈妈只是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小猫呜咽般的低吟:
「呜……别……那里不是……那里是肉……」 「这里连着大筋呢,你看,这肉多厚,寒气都堆在这儿。」 黄有田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更加放肆地揉捏。 视觉冲击力太强了——那一双原本象征着知性、优雅的黑丝美腿,此刻被药
油弄得脏兮兮、黏糊糊,像是在泥潭里滚过一样。那只粗鄙的脏手毫无顾忌地在
上面肆虐,把那些黑色的尼龙揉进白嫩的肉里,每一次提起手掌,都能看到丝袜
和手掌之间拉出的晶亮的油丝。 「唔……嗯!!」 妈妈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勾破了丝袜的前端,露出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
趾,在空气中无助地痉挛。 「是不是舒服咧?」黄有田凑近了妈妈的耳朵,那一嘴的大黄牙几乎要碰到
妈妈精致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脸上。 妈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黏在脸上。她看都没看站
在旁边的我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那只作恶的手上。 药效彻底发作了。羞耻心正在被原始的欲望吞噬。 「老黄……你……你按得……」妈妈咬着下唇,眼神涣散,断断续续地说,
「你按得太浅了……再……再用力一点……里面……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 听到这句话,黄有田脸上的笑容彻底绽放,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终于落网
的狂喜。 他转过头,再次看向我。 这一次,他没有掩饰,而是直接冲我挑了挑眉,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一句:
「看好你妈。」 随后,他不再是单手,而是整个人跪在了沙发边上,身体前倾,几乎是趴在
了妈妈的背上。那个姿势,像极了动物世界里雄性压制雌性的交配动作。 「咕叽……咕叽……」 黄有田的中指借着那黏腻的润滑,不再在表面停留,而是顺着那条深陷的股
沟,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黑丝,狠狠地往里一顶,仿佛要抠进那个最隐
秘的入口。 那层被药油浸透的丝袜,此刻就像是一层助兴的薄膜,被粗糙的手指顶着,
深深地陷进了妈妈两瓣屁股之间。 「啊!!!」 妈妈猛地仰起头,脖颈后仰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但这
尖叫里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决堤般的快感。 她没有躲开,反而——在我的注视下,主动把屁股向后迎合,像是要把那个
肮脏的手指吞进去一样。 「儿子……小宇……」 妈妈迷乱的眼神终于扫到了我。我以为她清醒了,我以为她在求救。 但她说的不是「救我」,也不是「让他滚」。 她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带着一种近乎哭腔的哀求,当着那个正在猥亵她的
男人的面,对我说道: 「妈妈……妈妈腿好麻……动不了了……你……你别管……让老黄叔……治
完……」 说完,她再次把脸埋进了抱枕里,只留下那个随着黄有田手指抽插按压而疯
狂摆动的大屁股,在满屋子黏腻的药油味和淫靡的水声中,彻底沦为了一只发情
的母兽。 而我,站在那里,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却是一
片冰冷的死灰。 老黄那只在屁股上游走的大手突然停了下来。 他皱着眉头,似乎对这一层湿漉漉的阻隔感到很不满。 「啧,这玩意儿虽然湿了,但还是挡着事儿。」老黄嘟囔着,语气里透着一
股不耐烦,「药油渗不进去,这寒气就拔不出来。妹子,这破袜子咱不要了啊,
治病要紧。」 妈妈此时已经迷迷糊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哼唧了
一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老黄那两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分别抓住了妈妈
大腿根部丝袜的两侧。 「嘶啦——!!!」 一声尖锐、刺耳的裂帛声,在只有雨声和喘息声的客厅里炸响。 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条平日里象征着妈妈高雅气质、包裹着她完美双腿的超薄黑丝,在老黄的
暴力拉扯下,瞬间从裆部断裂。卷曲的黑色尼龙边缘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向两
边退去,直接把那个最私密的三角区毫无保留地暴露。 「这下才亮堂嘛!跟剥玉米似的,得把皮扒了才能见着肉!」 随着黑丝的崩裂,里面那条肉色的棉质内裤显露了出来。 看到那条内裤的瞬间,我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太熟悉了。 就是那天深夜,我像个变态一样躲在被窝里,贪婪地嗅闻、甚至套在自己下
体上的那一条。那是我只能在黑暗中偷偷亵渎的圣物。 可现在,它就这样展现在农民工老黄的手下。 「哟,妹子还挺传统,穿这种棉布的。」 老黄一边品头论足,一边伸出那根刚刚抠过屁股沟、沾满药油和污垢的中指,
直接穿过了丝袜的破洞,按在了那层薄薄的棉布上。 「咕叽。」 那是脏手指按压在湿润布料上的声音。 那条内裤显然已经被药油和妈妈分泌的爱液浸透了,紧紧贴在肉上,勾勒出
下面两瓣阴唇饱满的形状。老黄的手指在那上面肆无忌惮地打转、摩擦,把那原
本干净的肉色布料弄得污浊不堪。 「这里头热得很呐……」 老黄眯着眼,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炫耀。 紧接着,当着我的面,他那根带着黑泥的粗手指钩住了内裤边缘的松紧带,
粗鲁地往旁边一拨。 「崩——」 弹力十足的棉内裤被拨开,妈妈那最隐私、最神圣的幽谷,就这样毫无遮掩
地出来,暴露在这个肮脏民工的视线里。 那绝不是少女般经过精心修剪的光洁,而是一片原始、浓密、黑得发亮的茂
盛草丛。 那杂乱而卷曲的黑色阴毛,像是一团野蛮生长的灌木,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
的狂野气息,不仅覆盖了耻骨,甚至连大腿根部都蔓延着黑色的痕迹。这种未经
修饰的原始母性特征,此刻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淫靡感。 而在那片黑森林的深处,两瓣肉嘟嘟肥硕、饱满、软乎乎的肉唇,正因为刚
才的药物刺激和推拿,处于一种微微充血的亢奋状态。它们从黑毛中挤了出来,
肿如同两只初熟的李子,泛着诱人的桃红色泽。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里并不是干燥的。 暗红色的药油已经渗了进去,与妈妈体内受刺激后分泌的晶莹爱液混合在一
起,形成了一种黏稠、拉丝的胶状液体。 那两瓣肥厚的肉唇被这层油腻的液体包裹着,滑腻不堪,在那黏液的润滑下
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 透过那条湿漉漉的缝隙,我隐约看到了里面那粉嫩、湿热的媚肉。 那个幽深的小孔,此时正像是一张贪吃且饥渴的小嘴,在药效的催动下,正
一张一合、微微抽搐着。每一次蠕动,都会挤出一股透明的泡沫,仿佛在无声地
呼吸,又像是一张渴望被填满的小嘴,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芬芳。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地方。 这就是昨晚我躲在黑暗的被窝里,把脸埋在那条内裤裆部,拼命嗅闻、幻想
了无数次的神秘桃源。 仅仅是闻到那里残留的一点点气味,都能让我兴奋得射精。而现在,这块活
生生的、冒着热气的、湿漉漉的极品软肉,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距
离我不到两米。 我甚至能看到那缝隙间拉出的晶亮丝线,能闻到空气中骤然变浓的那股属于
妈妈的、独特的麝香般的骚味。 更让我感到窒息的是,这里不仅仅是我性幻想里常去的地方,更是我生命的
起点。 十几年前,我就是从这个狭窄、温暖、湿润的甬道里,艰难地爬向这个世界。
这是我曾经居住过的宫殿,是我与母亲血脉相连的最直接证明,是世界上最神圣、
最不可亵渎的禁地。 可现在,这个曾孕育我、神圣无比的「生命通道」,却像是一道等待品尝的
菜肴,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满身汗臭、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河南民工眼皮底下。 「乖乖……这可是块肥地啊……」 黄有田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吞咽口水的巨响。他那双浑浊的眼
睛死死盯着那两瓣肥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舌头,已经
在妈妈那湿润的私处上狠狠舔了一遍。 「妹子,你这儿……水真多啊,都快泛滥灾了。」 第六章:阳气灌注「治疗」 「乖乖……妹子,你这病灶太深咧。」 老黄盯着那个毫无遮掩、水光潋滟的粉嫩洞口,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变得如
同砂纸打磨过一般沙哑。 他并没有急着把那根脏手指伸进去,反而像是有些嫌弃似的,把手在裤腿上
蹭了蹭,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沙发上、正处于极度空虚中的妈妈。 「手指头不够长,够不着底儿。而且你这身子骨太寒,全是阴气。要想彻底
把这淤血冲开,得用点至阳至刚的东西,给你好好往里『烫一烫』,补补『阳气』
才行!」 「阳气……?」妈妈迷离地呢喃着,显然已经无法思考这个词背后的下流含
义。 「对!阳气!」 老黄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即将得逞的狂妄。 当着我和妈妈的面,他伸手解开了那条松松垮垮的迷彩裤腰带。 「呼——!」 随着裤子滑落,一团黑影仿佛被压抑许久的猛兽,猛地弹了出来。 那是一根让我终生难忘的黑色巨物。 之前在体育场远远一瞥,我已经觉得它大得离谱。而此刻,在这个近在咫尺
的客厅灯光下,它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是毁灭性的。 它通体呈黑紫色,粗壮得像是一截原本就长在黑土地里的树根,上面暴起的
一根根青筋如同盘绕的蚯蚓,狰狞可怖。那个硕大的蘑菇头因为充血而涨得发亮,
马眼处还挂着一滴兴奋的浊液。 伴随着它的出现,一股浓烈的腥臊味瞬间在客厅里炸开。 那是混合了尿骚味、陈年包皮垢味、汗臭味以及刚才那股刺鼻药油味的复杂
气息。这股属于底层男人的、最原始最野蛮的味道,霸道地中和了妈妈身上的茉
莉花香,宣示着雄性的主权。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里早已吓得缩成了一团。跟眼前这根凶
器比起来,我那点东西简直就是个笑话。 「来,妹子,给大夫看看这根『药棒』中不中!」 老黄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手里握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像拿着一根发热的
按摩棒一样,直接贴上了妈妈那涂满油的屁股。 「啪!啪!」 他甩动腰胯,控制着那根沉甸甸的巨物,狠狠地抽打在妈妈那两瓣肥硕的臀
肉上。 每一次抽打,那黑紫色的肉柱都会在白皙油亮的屁股上弹出清脆而淫靡的声
响。 「呜……烫……好烫……」 妈妈被烫得浑身一颤,但她没有躲,反而在这种粗暴的拍打下,屁股撅得更
高了。 「烫就对了!这就是阳气!」 老黄狞笑着,手中的巨物顺着屁股沟往下滑,直接滑到了大腿根部,然后—
—那个硕大滚烫的蘑菇头,重重地顶在了妈妈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上。 但他没有进去,而是就在那个湿滑的门口,像磨盘一样狠狠地研磨、摩擦。 粗糙的龟头碾过娇嫩的阴唇,把那两片软肉挤压变形,把里面流出的爱液和
外面的药油搅拌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好硬……是什么……」 妈妈被那根火热的东西顶得难受,腰肢疯狂扭动,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
空虚感让她几乎发疯。 「想知道是啥?」 老黄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头发,强迫她把头扭过来。 「来,回头看看!看看这是个啥宝贝!」 妈妈被迫扭过头,那张平时充满书卷气的脸,此刻布满了红晕和汗水,眼神
迷离地看向了身后。 她的视线,正正对上了那根距离她脸不到十厘米、正在她屁股后面耀武扬威
的黑色巨炮。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妈妈瞳孔的放大。 那不是恐惧,那是一种生物本能的震撼和……崇拜。 「妹子,你给评评理。」老黄晃了晃那根东西,甚至故意把它往妈妈脸上凑
了凑,那股腥臊味直冲她的鼻腔,「你说,是俺刚才那手指头劲儿大,还是这根
带着『阳气』的大宝贝劲儿大?」 妈妈的目光死死粘在那根东西上,仿佛被催眠了一样。药效和本能让她丧失
了所有的矜持,她微张着嘴,嘴角甚至流出了一丝晶莹的口水,像是看到了什么
美味佳肴。 「大……好大……」 妈妈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死寂的客厅里,却像惊雷一样炸碎了我的心。 她吞了一口口水,眼神迷离地喃喃自语,像是在赞美一个神迹: 「比手指……大太多了……像……像是驴的……」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句夸赞,黄有田爆发出一阵狂妄至极的大笑。 他转过头,用那种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早已面如死灰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恶毒
的快意: 「哈哈哈哈哈!听听,听听!你妈都夸俺这是『驴的』!」 老黄狂笑了一阵,突然收起笑容,眉头一皱,装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看着趴
在沙发上的妈妈。 「不过啊,妹子这屁股蛋子实在是太肥了。这两大坨肉挤在一起,把中间那
个『要害穴位』都给挡严实了。俺这一只手得扶着『药棒』,腾不开手去扒开它
啊。」 说着,他那双阴鸷的眼睛猛地扫向了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小秀才,别在那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干看着!过来!」 我浑身一抖,惊恐地看着他。 「过……过去干什么?」 「干啥?给你妈治病啊!」老黄理直气壮地吼道,手里的那根巨物随着他的
动作上下晃动,甩出一滴腥臭的液体,「俺找不准地儿,万一捅歪了伤着你妈咋
办?你过来,给你妈把屁股掰开点!把那个洞露出来,让俺看清楚点!」 「不……我不……」 我本能地往后退。让我去掰开亲妈的屁股?让那个男人操进去?这绝对不行!
这是乱伦!这是畜生才干的事! 见我拒绝,老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没有废话,只是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那条迷彩裤的口袋。 「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如同两声枪响,瞬间击碎了我仅存的骨气。 照片。 那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如果我不听话,下一秒,全校师生都会
看到我对母亲内裤做的事。 我的脚像是灌了铅,又像是被鬼推着,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挪到了沙发
边。 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药油味、还有妈妈身上散发出的熟女肉香,混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浪,直冲我的脑门。 我就站在离妈妈屁股不到半米的地方。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妈妈屁股上细小的毛孔,看清那层油腻黑
丝下的勒痕,也能看清老黄那根东西上青紫色的血管。 「快点!磨磨蹭蹭的,耽误了药效你负责啊?」老黄不耐烦地催促道,那根
火热的巨物已经急不可耐地在妈妈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 我的手在发抖,抖得像个帕金森病人。 终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妈妈的大腿。 「滋……」 好滑。好热。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妈妈的皮肤滚烫,上面涂满了黏腻的药油和汗水,
摸上去就像是一块刚刚出锅的、淋满酱汁的极品红烧肉。 我咬着牙,闭上眼,双手分别抓住了妈妈那两瓣肥硕的屁股肉。 「对喽!使劲!往两边掰!」老黄兴奋地指挥着。 我被迫用力。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 指尖触碰到妈妈大腿的那一刻,我浑身一激灵。 「滋……」 好滑。好热。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妈妈的皮肤滚烫,上面涂满了黏腻的药油和汗水,
摸上去就像是一块刚刚出锅、淋满了浓郁酱汁的极品软玉。 我咬着牙,闭上眼,双手分别抓住了妈妈那两瓣肥硕惊人的屁股肉。手掌瞬
间陷进了那团软绵绵的脂肪里,那种丰满的手感,让我这双儿子的手都忍不住颤
抖。 「对喽!给俺掰开!慢慢掰!」老黄的声音里透着亢奋。 我被迫用力,手指扣紧了妈妈的肉,缓缓向两边拉扯。 第一层被扒开的,是那两瓣紧紧挤在一起的硕大臀肉。 随着我的用力,那两团原本亲密无间的白肉被迫分离。 「啵。」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黏腻的拉丝声,那两瓣屁股蛋子像是被切开的满月,向
两边分开。那条一直深埋在肥肉深处、从未见天日的深邃股沟,第一次完整地暴
露在了空气中。 那里的皮肤比外面的更白、更嫩,泛着淡淡的粉色,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
汗珠和药油。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如雷。但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层被扒拉开的,是那条肉缝。 老黄不满意,还在吼:「劲儿太小!再掰大点!把那里面给俺露出来!」 我只能咬着嘴唇,忍着内心的滴血,双手继续加大力度。 随着臀肉被拉扯到极致,大腿根部的空间被彻底打开。那条原本紧闭的一线
天,在拉力的作用下,缓缓张开了一张粉嫩的小嘴。 刚才被老黄拨开的内裤早就没了遮挡作用。那两片肥厚、饱满、呈现出熟透
了的肉粉色的阴唇,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颤巍巍地从黑色的阴毛丛中探
出了头。 它们是那么的诱人,充血肿胀,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糊糊的透明爱液,在灯光
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我看着这一幕,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沙子。我正在亲手把妈妈最隐私的部位,
展示给一个外人看。 第三层,是那个令我窒息的「生命通道」。 「看见咧!看见咧!再掰!把洞给俺撑开!」老黄像是个贪婪的暴君,指挥
着我这个卑微的奴隶。 我闭上眼,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睁开眼,死死盯着那里。 我的手在发抖,但还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将那两瓣阴唇向两边彻底拉开。 「滋溜……」 随着最后一道防线的失守,那个湿润、温热、红艳艳的肉穴口,终于毫无保
留地被我拉开了。 因为我的拉扯,那个原本紧致的小孔被迫变成了圆形。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里面的世界。 那是一团鲜红欲滴的嫩肉。 我清晰地看到了肉壁上那层层叠叠的粉红色褶皱,它们正像是有生命一样,
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一张一合地微微蠕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填塞。 一股清亮的液体,正顺着那些褶皱缓缓流出来,汇聚在洞口,拉出一条晶莹
的丝线,滴落在沙发上。 那是妈妈的爱液。 热气腾腾,腥香扑鼻。 我甚至能感觉到从那个洞口里喷薄而出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脸上,烫伤了我
的灵魂。 这是我出生的地方。这是我曾经钻出来的甬道。 而现在,它就像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顶级大餐,被我这个不孝子亲手揭开了
盖子,掰开了包装,热气腾腾地端到了一个脏兮兮的民工嘴边。 「咕咚。」 老黄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那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响亮。 「乖乖……真他娘的嫩,水真多……」 他伸出那根粗糙的手指,指着那个被我撑开的粉红肉洞,转头对我露出了一
个狰狞的笑: 「小秀才,你看,你妈这洞里头的肉都在动弹呢。这是饿了,张着嘴跟俺要
食儿吃呢。」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和眩晕,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卑微地哀求着,双手却依然不敢松开,依然像个尽职尽责的「开门人」一
样,把妈妈的私处撑到最大,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老黄不再理我。 他握住那根黑紫色、青筋暴起的巨物,慢慢地凑了过来。 那硕大的龟头,比起那个娇嫩的粉红洞口,简直庞大得像个怪物。 当那黑色的蘑菇头抵在那个被我亲手掰开的、层层叠叠的肉褶子上时,那种
黑与粉、粗糙与娇嫩、入侵与被动的极致视觉反差,让我感到绝望。 「咕叽。」 龟头蹭过了那一层湿滑的媚肉。 「不要……不要进去……求求你……」 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黄并没有直接插进去。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我的过程。他握着那根东西,用那个沾满前列腺液的
湿滑龟头,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上来回摩擦、研磨。 「咕叽……咕叽……」 那根粗糙的龟头碾过娇嫩的肉芽,把妈妈流出的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 每一次摩擦,那根黑色的东西都会把洞口挤压得变形、凹陷,仿佛下一秒就
要破门而入,但又在最后一刻滑开。 「嗯……啊……好痒……这是什么……」 妈妈被这种隔靴搔痒的酷刑折磨得快疯了。她在我的手中扭动着屁股,那种
肉体的摩擦感顺着我的手掌传遍全身。 「妈……别动……」我带着哭腔小声哀求,我不知道是在求她别动,还是在
求老黄别动。 「小秀才,你看清楚了没?」 老黄突然低下头,凑到我耳边,那股恶臭的热气喷在我脸上: 「你妈这个生你养你的地方,现在正在流水呢。它在求俺进去,求俺这根大
鸡巴给它『止痒』呢。」 他说着,腰部再次用力一顶。 那硕大的龟头这一次没有滑开,而是准确地陷进了那个粉红色的肉洞口里,
挤开了一圈嫩肉,只进去了个头。 「啊!!」 妈妈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我看得到,那个洞口被撑得变成了半透明状,紧紧地箍着那一圈黑紫色的冠
状沟。 只要他再往前一寸。 哪怕只是一寸。 这根属于底层民工的肮脏东西,就会彻底入侵我母亲的身体,把我的尊严连
同妈妈的清白,捅个稀巴烂。 「别进去……别进去……别进去……」 「……求求你……别进去……」 我的内心在滴血,眼睁睁看着那根紫黑色的巨物顶开了妈妈粉嫩的肉壁。 然而,老黄并没有像我恐惧的那样一插到底。 他是个操弄欲望的大师。他握着那根滚烫的铁棒,只是把那个硕大的龟头卡
在妈妈湿润的洞口,然后像个磨盘一样,开始疯狂地画圈研磨。 「咕叽!滋滋……吧唧……」 那是粗糙的龟头碾压过敏感至极的阴蒂,摩擦过那一圈充血嫩肉的声音。更
是大量的药油、汗水和爱液,在那些残破布料之间被搅拌发酵的声响。 我看得很清楚—— 那条被暴力撕开的黑丝袜并没有脱落,残破的边缘依旧紧紧包裹着妈妈丰满
的大腿根和臀部外侧。黑色的尼龙已经被黏液浸透,变成了一种半透明的胶质状,
死死地吸附在白肉上。 而那条被粗鲁扒拉到一边的肉色棉内裤,此时正像一根勒紧的绳索,深深地
勒进了妈妈那两瓣肥硕屁股中间的深沟里。 随着老黄的抽插研磨,那层棉布在湿滑的股沟里来回摩擦,早已吸饱了浑浊
的液体,变得沉甸甸、黏糊糊的。每一次撞击,内裤边缘都会挤压出一圈细密的
白色泡沫,混合着暗红色的药油,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在沙发上画出一道道
淫靡的痕迹。 「唔!啊……啊!!」 妈妈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这种隔靴搔痒却又直击要害的摩擦,
伴随着湿漉漉的布料在私密处的剐蹭,比直接插入更让她发疯。 药效的催情作用加上生理的极度空虚,彻底摧毁了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理
智。 她趴在沙发上,双手死死抓住坐垫,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在这个肮脏民工的胯
下疯狂扭动,主动去迎合那根巨物的节拍。 「老黄……我不行了……太痒了……」 妈妈的呻吟不再是痛苦,而是变成了赤裸裸的求欢。 她转过头,披头散发,眼镜歪在一边,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冲着身后那个
一脸狞笑的男人,发出了让我灵魂崩塌的哀求: 「给我……老黄……把它给我……进来……快给我……」 轰!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灰飞烟灭。 她求他。 我那高贵的母亲,求着一个住在地下室的民工,求着那根沾满包皮垢的屌,
插进她的身体。 听到这句淫荡的恳求,老黄眼里的精光大盛。他挺动腰肢,那根巨物猛地往
里一顶,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停。」 就在妈妈尖叫着准备迎接那根东西填满空虚的一瞬间,老黄突然停下了动作。 那根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停在了湿滑的洞口,甚至往后撤了一寸。 「妹子,先别急。」 老黄喘着粗气,他眼里的欲火却被一种阴险的算计压了下去。他一只手按着
妈妈乱动的屁股,另一只手竟然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他那部破手机,打开
了摄像头。 「现在这世道人心不古啊。俺听说好多人把这种『深入治疗』当成是耍流氓、
操逼,病治好了提起裤子就要告大夫强奸。」 他把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了妈妈那张潮红迷乱的脸,嘿嘿一笑: 「俺可是老实人,怕惹官司。来,妹子,你对着镜头说一句:「我是林婉,
我自愿让黄有田的大肉棒插进逼里给我治疗』。只要你说了,录下来给俺留个底,
俺立马给你捅进去,保证让你爽上天!」 这一招太狠了。 原本已经被药效和欲望冲昏头脑的妈妈,在看到那个摄像头的瞬间,身体猛
地僵了一下。 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或者是作为人民教师的本能恐惧,让她在悬崖边上刹住
了车。被操是一回事,留下录像证据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一旦视频流传出去,
那是彻底的身败名裂。 「不……不行……」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她虽然身体还在渴望地扭动,屁股还在本能地去够那根
近在咫尺的肉棒,但嘴里却在抗拒: 「别录……老黄……求你别录……我不会告你的……我真的不会……你快进
来……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止止痒……」 她在煎熬。 一边是身体里那万蚁噬骨般的瘙痒和空虚,一边是社会性死亡的恐惧。她哀
求着,试图用承诺来换取那根东西的进入,却死守着最后一点底线不肯交出那个
「投名状」。 一旁的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我既害怕妈妈真的答应录像,从此万劫不复;
又看着她那副求而不得的痛苦模样,感到一种变态的揪心。 「不录?」 黄有田脸色一沉,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口说无凭。俺这根东西可是救命的药引子,金贵着呢,哪能随便给不知好
歹的人用?既然你不愿意留证据,那就是心里有鬼,这『药』俺可不敢下。」 说完,他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向后一缩。 「噗嗤。」 一声拔塞子般的轻响。 那根一直抵在洞口摩擦、甚至已经把龟头挤进去一半的巨物,就这样无情地
彻底拔了出来。连同那根还在里面抠弄的手指,也一并抽离。 带出一股透明拉丝的淫液,在空气中断裂。 妈妈的身体僵在半空,像是被人突然切断了电源。她茫然地张着嘴,那个已
经张开、湿漉漉、渴望被填满的粉红肉洞,因为失去了目标而在空气中无助地痉
挛、收缩,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唔……别走……空了……」妈妈绝望地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中咧!看来妹子还是不够难受,还有劲儿想东想西的。」 老黄嘿嘿一笑,一边当着妈妈的面把那根还硬着的鸡巴塞回裤裆,一边拉上
拉链,用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气说道: 「今儿个『排毒』就排到这儿吧。这神油药劲儿猛,一次通透了身体受不住,
得慢慢来。等哪天妹子你想通了,真心实意想治病了,咱们再接着来。」 老黄嘿嘿一笑,竟然若无其事地把那只满是淫水和药油的脏手,直接在妈妈
背上那件干净的真丝衬衫上蹭了蹭,擦干了手。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把那根还硬着的巨物塞回裤裆,提上了那条松垮的迷彩
裤,一边系皮带,一边像是老中医嘱咐病人一样,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过妹子,俺得给你提个醒。俺这神油可是祖传的猛药,劲儿大着呢。刚
才给你这一通推拿,把你骨头缝里的『火毒』和『湿气』全给逼到逼口了,结果
因为你不敢『通透』,这火气现在就卡在那儿,排不出去。」 他顿了顿,眼神在妈妈那泥泞的胯间扫了一圈,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接下来这半个月,你这下边肯定会瘙痒难耐,浑身燥热,那都是火气在里
头乱窜。啥时候你实在受不了了,想通了,就赶紧找俺来复诊。这种病,只有俺
这根东西能去根儿,拖久了可不好。」 妈妈趴在沙发上,浑身颤抖。她显然听进去了,保持着那个撅屁股的姿势僵
硬了好几秒,才软软地瘫倒下去。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那是高潮未至的憋闷,
也是对于老黄警告的惊恐。 此时的她,狼狈不堪。撕烂的黑丝和勒进肉里的内裤依然挂在腿上,下体那
一块湿得一塌糊涂,还在往下滴着混合了药油和体液的污浊液体。 她侧着脸埋在抱枕里,我透过发丝看到了她的眼睛——那里不仅仅有羞耻,
竟然还有一丝本能的失落和空虚。 她在遗憾。 她在遗憾那根东西没有插进去。 「对了,看你也挺难受的,给你留个『药囊』。」 临走前,黄有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摸出一个粉红色、
椭圆形的各种光滑的小东西,随手扔在了妈妈脸旁边的沙发上。 「这是啥?」妈妈虚弱地抬起眼皮,看着那个小玩意儿,眼神里全是茫然和
无知。她这种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传统女性,根本没见过这种东西。 但在看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站在旁边的我,瞳孔猛地收缩了。 跳蛋。 而且是一个做工精致的无线跳蛋。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农民工兜里竟然随身带着这种情趣用品! 「这叫『定心药囊』。」 黄有田面不改色地撒着谎,满嘴跑火车,「这也是俺特制的,外头有一层涂
层,是用几十种中草药浸泡过的。你要是半夜底下痒得实在受不了,就把这东西
塞进你那个洞里去。」 「它能在里头嗡嗡动,那是药力在挥发。虽然治标不治本,去不了根儿,但
好歹平时上班时能帮你止止痒。」 「记住了,痒了就塞进去,别硬撑着。」 老黄整理好衣服,临走前,他特意走到像个石像一样僵立在旁边的我面前。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那个装着我手机的口袋。 「啪!啪!」 「小秀才,你看,俺把你妈治得多舒坦。刚才叫得那动静,跟唱俺老家的梆
子似的。」 他凑近我,用那种令人作呕的胜利者姿态,低声下达了命令: 「去,去卫生间打盆热水,给你妈拿条热毛巾好好擦擦那个洞。别让你妈那
金贵的逼着凉了。听见没?」 我死死咬着牙,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只能低着头,从喉咙里挤出
一个字: 「……是。」 「真乖。」 老黄大笑一声,像个刚巡视完领地的狮王,大摇大摆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砰。」 随着防盗门关上,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窗外的雷雨声,还有
妈妈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 我站在原地,看着沙发上那一团狼藉的肉体,感觉自己也烂掉了。 但我不敢不动。 我走进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热气蒸腾上来,熏得我眼睛发酸。 我端着毛巾走回客厅,走到沙发边。 妈妈正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我惊恐地发现,
她的双腿竟然还在不自觉地相互摩擦——那是身体极度饥渴、依然处于亢奋状态
的生理反应。 「妈……那个……擦擦吧……」 我声音沙哑,递过去热毛巾。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猛地抬起头。 她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和汗水,那一瞬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失措,像是
个被抓现行的偷情女人。她下意识地一把扯过旁边的毯子,慌乱地盖住自己裸露
的下半身和那个还在流水的部位。 「别看!转过去!」 她失态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尖锐而颤抖,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从容。 我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她。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擦拭声,还有整理衣服
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动静停了。 「飞宇……」 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努力压低了嗓音,试图找回那个「母亲」
的声线。 我慢慢转过身。 妈妈已经坐了起来,毯子盖在腿上,头发虽然还有些乱,但她正努力挺直腰
杆,试图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只是她那张依然潮红未退的脸,彻底出卖了她。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目光游离地盯着茶几上的水杯,强装镇定地说道: 「那个……刚才……刚才黄叔叔是在给妈妈做中医治疗。那个药劲儿太大了,
妈妈有点……有点失态。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像……就像膝跳反应一样,控
制不住的。」 她顿了顿,伸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用一种更加虚伪的温柔语气说道: 「你别多想,也别害怕。这就是治病,虽然过程有点……有点痛苦,但效果
是好的。你看,妈妈现在腰就不疼了。」 「……嗯,我知道。」 我看着她,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荒芜。 治病? 痛苦? 刚才那个撅着屁股、流着淫水、求着男人插进去的荡妇,难道不是你吗? 那个为了掩盖自己的淫荡,不惜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欺骗亲生儿子的女人,
真的还是我那个熟悉的母亲吗? 我曾以为家是我的避风港,妈妈是我的守护神。 可现在,我清楚地看到,这个避风港已经被那个我看不起的河南民工攻破了,
甚至变成了他的淫乐窟。而我的守护神,刚刚就在他的胯下,摇尾乞怜。 「那就好……那个,时间不早了。」妈妈似乎也不敢面对我那复杂的目光,
她慌乱地站起身,因为腿软还踉跄了一下,「快回屋写作业去吧,别耽误了学习。」 「好。」 我低下头,转过身,像个逃兵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屋前,我瞥到母亲拿起「药囊」在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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