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女友沦陷,人渣律师的复仇】(23-24) 作者:提左司 第23章 醉酒后的玉手侍奉
夜色下,许逸快步走进小店,心跳如擂鼓。
他迅速从冰柜里拿了一打罐装百威啤酒,想了想,又拿了一包纸巾和一瓶矿泉水。
结完账后,许逸提着袋子快步走回来。
姜靖璇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侧影在昏暗的湖畔灯光下,显得单薄又美丽,像一尊古典的女神玉雕。
“姜老师,酒买来了。”
许逸在她身边站定,将袋子放在长椅上,拿出那瓶矿泉水拧开,递过去,声音放得很柔,“先喝点水吧?喝太多酒伤身,也…容易难受。”
姜靖璇这才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他脸上,又扫过他手中的矿泉水,忽然,她极轻地、带着一种近乎妩媚的嘲弄,嗤笑了一声。
这一笑,眼尾微微上挑,被酒意浸润的眸子水光潋滟,红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却足以勾魂摄魄的弧度。
夜风吹动她颊边的发丝,拂过她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许逸,”
她声音不高,带着酒后的微哑,字字清晰,像羽毛搔刮在人心最痒处,“你现在心里……恐怕正盼着我喝醉吧?”
她微微歪着头,眼神迷离却又锐利地看着他。
那目光不再是老师的审视,而是一种属于成熟女人的、混合着自嘲、放纵和一丝挑逗的复杂神情。
“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没意思。”
许逸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不是害羞,而是被戳中心事的狼狈和随之涌起的、更强烈的兴奋与躁动。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但在她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下,所有虚伪的言辞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尴尬地低下头,放下矿泉水,沉默地从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啪”地一声拉开拉环。
金色的泡沫瞬间涌出少许,带着麦芽的香气。
他将这罐递到她面前,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快速错开目光。
然后,他自己也拿了一罐,打开,在她身旁隔着一小段距离的位置坐了下来。
许逸没有靠得太近,这是一种刻意的克制,也是对之前承诺的遵守,但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亲近她。
姜靖璇接过啤酒,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颤。
她仰头,喝下一大口,冰冷的液体滑过食道,带来一阵战栗,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更加暗沉。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带着淡淡的酒香。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开口,声音飘忽,像在讲述一个旁人的遥远故事。
“我和他……很小就认识了。”
她目光没有焦距地,像是陷入了回忆,嘴角带着一丝恍惚的笑意,那笑容很美,却浸满了回忆的怅惘。
“我家就住他家对门。他比我大一岁,小时候就特别厉害,像个……小大人。我那时候总跟在他后面跑,像个小尾巴。”
她顿了顿,又喝了一口酒,侧脸的线条在光影中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数学很烂,他每次都一边嫌弃我笨,一边耐着性子给我讲题。讲一遍我不会,讲两遍还不会他就板着脸,用笔敲我的头。”说到这里,她轻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有怀念,也有一丝难苦涩。
“可我知道,他不会真的生气。他以前,对我真的很有耐心的……无时无刻都宠着我,满足我各种任性的小要求。”
夜风撩起她的长发,有几缕黏在微湿的红唇边,她无意识地用手指勾开,那动作缓慢而慵懒,带着一种不自知的性感。
“后来他读了法律,我读了师范。我们好像。…自然而然地就在一起了。他的父亲对我很满意,我母亲也对他很放心。”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有些晦暗,“订婚的时候,他送了我一枚很漂亮的戒指,他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许逸安静地听着,握紧了手中的啤酒罐,指节泛白。
他嫉妒得发狂,嫉妒那个男人拥有她那么长久的过去,嫉妒那个男人曾让她露出如此怀念的笑容。
但此刻,他更痛恨那个男人,竟然让她如此伤心。
姜靖璇又喝了一大口酒,似乎想用酒精压下喉咙的哽塞。
她的脸颊更红了,眼神也更加迷离,身体微微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连衣裙的领口因这个姿势微微敞开一线,在昏暗光线下,露出一抹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隐约的乳沟轮廓。
“可是……我小他一届,他先我一步踏出了校园,一年的空窗期,在他步入社会后,好像一切就变了。”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却强撑着没有哭出来,反而露出一个更加妩媚的笑容,转头看向许逸,眼波如水。
“你说…是不是所有的’顺理成章‘,最后都会变成\'理所当然\'?所有的爱意,最后都会变成敷衍?”
“你说…是不是所有的’顺理成章‘,最后都会变成'理所当然'?所有的爱意,最后都会变成敷衍?”
她的问题像一根针,刺向许逸,也刺向她自己。晚风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酒气和她自身温软的体香吹送到许逸鼻尖。
她此刻的样子,脆弱、美丽、带着醉意的风情和深入骨髓的悲伤,形成一种极其致命而危险的吸引力。
许逸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看着她湿润的睫毛,微肿却更显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眼中摇曳的、仿佛一碰即碎的水光,呼吸变得无比急促。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想要将她狠狠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灼热的胸腔里挤出来:“不是的…姜老师。至少……我不是。”
他的目光像着了火,牢牢锁住她,仿佛想用这眼神,将她从那个男人的阴影里,彻底抢夺过来,烙上自己的印记。
姜靖璇与他对视着,酒精让她的防线变得稀薄,许逸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滚烫到几乎要将她焚毁的痴迷和占有欲。
在此刻她极度空虚冰冷的心房里,竟奇异地带来了一丝扭曲的、罪恶的暖意和存在感。
她忽然又笑了,这次笑容更深,眼尾弯起,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近乎妖娆的艳色。
“亲我。”
当他温婉知性,心地善良的姜老师,用妩媚的语调,对他说出这句话时。
许逸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脑嗡鸣作响,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长久以来的克制,隐忍,都在瞬间被这两个字炸得粉碎。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凑了过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凶狠的力道,重重吻上了那片他觊觎已久的红唇。
好软…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千百倍。
带着残留的啤酒麦芽香,还有她口红那若有似无的甜味。她的唇瓣微凉,却在他的触碰下迅速升温。
许逸的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胸膛。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急切地想要撬开她的齿关,品尝更多、更深处的滋味。
然而,姜靖璇的牙齿紧紧闭着,像一道脆弱却顽固的防线。许逸的舌头徒劳地在她的唇齿间打转,焦躁和渴望如同火舌舔舐着他的神经。
他一只手颤抖着捧上她滚烫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她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带着无限渴求,轻轻环上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柔软,这触感让他胯下瞬间硬得发疼。
就在他的指尖试图在那诱人的腰侧曲线流连,甚至想要向上探索时。
“唔……!”
姜靖璇猛地用力,将他推开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迷醉的眼神瞬间清明了少许,带着警告和冰冷的羞恼:“我没点头之前,管好你的手脚!”
许逸被推得向后一仰,满腔的欲火被浇了一盆冷水,懊悔和后怕瞬间涌上心头。
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对不起!姜老师,对不起!是我昏了头…我、我保证,不会了!我发誓!你别生气…”
他眼神慌乱地看着她,生怕这来之不易的亲近机会就此破碎。
姜靖璇胸膛起伏,望着他小心翼翼讨好,而又卑微祈求的模样,她的面色不禁潮红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扭曲的…愉悦?
她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手中的啤酒罐,仰头灌了一大口。
然后,在许逸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将红唇再次印了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抗拒。
她的唇瓣主动开启,将口中冰凉的、带着她气息的啤酒,渡了过来。
许逸浑身剧震,几乎是贪婪地吞咽着这混合着她津液的琼浆玉液,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毒药。
就在她渡完酒、唇齿微微分离的瞬间,他再也按捺不住,舌头如同灵活的蛇,猛地钻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
“嗯……!”姜靖璇的身体骤然僵硬,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吟。
她的舌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许逸急切而霸道的舌紧紧缠住。
姜靖璇没有推拒,也没有主动回应,只是像一株被暴风雨侵袭的娇花,无力地承受着。
唇舌被他粗暴地蹂躏,唇瓣都被他吸吮得发麻、发痛,却又隐隐生出一种酥麻的快感。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头,指尖抠紧了他衬衫的布料,像是在寻求支撑,又像是在挣扎。
许逸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液,舔舐过她每一颗贝齿,吮吸着她的舌尖,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这个吻深入而漫长,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姜靖璇起初还有些僵硬抵抗,但在酒精和这前所未有的、炙热到令人窒息的亲吻下,她的身体渐渐发软,眼神再次变得迷离涣散,鼻腔里溢出细微的呜咽声。
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开始轻微地推拒他的胸膛,许逸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唇。
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在昏暗光线下闪烁。
姜靖璇微微张着嘴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眼眸里水光潋滟,脸颊酡红,已然是情动不堪的模样。
许逸看着她这副微醺迷离的诱人姿态,只觉得下腹那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不再犹豫,手臂用力,一个公主抱将她轻盈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长椅上,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正面面对着他。
“姜老师。…”
他声音饱含情欲,一只手环住她的脖颈,再次吻了上去。这次姜靖璇没有任何抵抗,甚至在他舌头侵入时,生涩地、迟疑地回应了一下。
这细微的回应,如同最强的催情剂,让许逸几乎发狂。
他的大手再次抚上她的腰肢,这次,她没有再推开。
那纤细而柔软的腰肉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地抚摸揉捏了好一阵。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轻颤和默许,许逸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的手从她的腰肢一路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抚过她柔软的侧腰,再缓缓滑至她胸侧。
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脯随着每一次喘息剧烈起伏,连衣裙领口敞开的缝隙也变得更大,隐约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肌肤。
姜靖璇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抖动,胸脯的起伏更加明显。
但她依然……没有阻止。
许逸的心跳快得几乎爆炸!他不再犹豫,手掌带着激动到颤抖的力度,猛地包裹住了那团他幻想了无数次,柔软丰盈的乳峰!
“嗯。……!”
姜靖璇终于发出了一声清晰,而又带着羞耻和难耐的呻吟,娇躯在他怀里狠狠颤栗了一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滚烫的手掌隔着布料,用力地抓揉、挤压着她的乳肉,指尖不时擦过顶端已然挺立的乳头。
那陌生的酥麻和快感,再次袭来,混杂着巨大的羞耻感,从被他玩弄的乳房窜遍全身。
她咬着下唇,想要压抑住呻吟,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微微弓起,仿佛在迎合他的抚弄。
她的默许和情动的反应,彻底点燃了许逸。
他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死死地顶在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紧贴着她柔软的臀胯。
那灼热的硬度和形状,烫得姜靖璇浑身一哆嗦。
她不安地、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臀股,试图避开那骇人的硬物。
然而这细微的摩擦,却让许逸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肉棒跳动得更加厉害,几乎要破裤而出。
“姜老师。…靖璇~”
许逸粗重地喘息着,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因欲望显得十分低沉,“它好难受…它想要你……它在渴望着你。…”
他挺动腰胯,用那粗硬的肉棒,隔着衣物,一下下顶弄着她柔软的臀部和腿心。
姜靖璇面红如血,眼神迷乱,被他顶弄得呼吸更加急促。
她羞恼地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茫然:“你…别乱顶呀……我、我有什么办法。……”
“帮帮我……求你…”
许逸抓住她的话头,立刻用最卑微,最渴望的语气哀求道,他深知她的心软,“帮我弄出来就好…我保证,就这一次……我太难受了…靖璇,求你了…”
他一边哀求,一边沿着她的唇线,一路向下,湿热的吻落在她白皙的下巴,再到她修长、诱人的脖颈。
他的舌尖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轻柔地舔舐、吮吸,所过之处,迅速浮起一片片红痕,像羞怯的潮水,从颈项蔓延开来。
“姜老师……帮帮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低哑而缠绵,带着浓烈的欲念。
他贪婪地吸嗅着,她颈窝间散发出的的迷人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姜靖璇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意识在酒精和情欲中浮沉。
拒绝的话在嘴边,却被他不断的哀求、亲吻和抚摸搅得说不出口。
内心深处,或许也有一丝挣脱牢笼的放纵,和对他如此“渴望”着自己的的慰藉。
“怎么做…我该怎么帮你?”
最终,她听到自己用细如蚊呐、颤抖不已的声音,做出了妥协。
许逸瞬间狂喜,几乎要呐喊出来!
他强压下几乎冲昏头脑的亢奋,迅速调整了一下她的坐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裤裆里那可怕硬物的轮廓和热度。
在姜靖璇还未来得及反应时,许逸已经迫不及待地单手解开了自己的休闲裤拉链,将早已憋得发紫、青筋暴起、硕大狰狞的肉棒释放了出来,直挺挺地竖立在她眼前。
“啊!”姜靖璇吓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许逸紧紧箍住了腰。
姜靖璇看到性器那一瞬,心头猛地一跳。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一个男人勃起的肉棒,那东西比她想象中更加粗壮、挺拔,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
顶端饱满的龟头呈现出健康的紫红色,脉络清晰可见。
“别怕…它只是太想你了…”许逸喘息着,抓住她一只冰凉颤抖的小手,强行按在了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上。
那触感让姜靖璇浑身一激灵,又烫、又硬、又粗,上面布满突起的血管,顶端湿润的龟头还在她手心跳动了一下。
许逸舒服得长叹一声,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对就是这样……握紧一点……上下撸动…”
他声音嘶哑地指导着,享受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着自己最敏感部位的极致快感。
姜靖璇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小就是家长眼中的乖乖女,从未做过这种事,只能被动地被他牵引着动作。
她的手心很快变得黏腻,全是他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那根可怕的性器在她手中涨得更大更硬,烫得她手心发麻。
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姜靖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中性器,脸颊和脖颈红得像要滴血,呼吸紊乱不堪。
许逸看着她为自己手淫的诱人的模样,这比任何春梦都要刺激千万倍!
他一边带着她的手快速套弄,一边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唇,疯狂地吮吸她口中的甘甜,另一只手则继续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指尖不时故意捻弄顶端的乳尖。
“唔。……嗯……”姜靖璇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娇喘连连,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完全靠在他怀里。
手上机械的动作渐渐有了些许自己的节奏,虽然生疏,但那紧致的包裹和偶尔无意识收紧的力道,都让许逸快感飙升。
“好舒服……靖璇……你的手好软。”他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吐露着淫语,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再快点……对、用力一点……”
窄小的湖畔长椅上,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影在夜色中微微晃动。晚风带来远处模糊的车声,却吹不散此间灼热旖旎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情欲的腥膻和姜靖璇身上淡淡的馨香。
许逸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手的套弄。快感如同海浪,一波波冲击着他的尾椎,积累向顶峰。
梦中渴求已久的女神,坐在他的腿上给他手淫,这给许逸带来了无法承受的刺激感,肉棒在她仅仅坚持了几分钟,就再也难以压制精关。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靖璇!”就在某个瞬间,许逸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低吼,握着她的手骤然收紧,撸动的速度快到极致。
姜靖璇感受着手中肉棒不断抖动,看到他濒临爆发的可怕表情,她不知所措,慌乱中想抽手去找纸巾,却已经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猛地抵在了他怒张的龟头上方,试图阻挡。
“呃啊—-!”
下一秒,许逸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剧烈痉挛,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猛烈激射而出!
“嗯!”大量灼热的精液冲击在姜靖璇柔软的手心,甚至从她指缝间进溅出来,有些溅到了她的裙摆和许逸自己的裤子上。
那强劲的喷射感和滚烫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惊愕地瞪大了迷离的双眼。
许逸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颤抖、喘息,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尽情地喷射在她白皙柔嫩的手掌之中。
黏腻的精液很快沾满了她的整个手心,顺着她纤细的手腕缓缓流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姜靖璇鼻翼耸动,呆呆地看着自己沾满白色浊液的手,掌心那湿滑黏腻,温热到甚至有些烫手的触感,以及那浓烈的男性气息,都让她不禁产生了些许好奇…… 第24章 勇气的赞歌
一切归于沉寂。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息,和未散的酒意。
许逸瘫靠在长椅上,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脸上是极致释放后的疲惫与满足。
姜靖璇脸上带着迷醉的殷红,她怔怔地看着自己沾满黏腻白浊的手掌,那滑腻温热的触感陌生而清晰。
这就是男性的精液吗?
味道似乎不太好闻……
她从许逸的大腿上缓缓起身,斜睨了一眼目光涣散的许逸,轻声开口。
“把纸巾递给我……”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魅惑。
许逸闻言,稍稍回过神来,他连忙从袋子里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自己也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裤子,拉上拉链,但那深色的休闲裤上,仍留下了几处显眼的湿痕。
姜靖璇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掌心、指缝、手背上的精液被她一一擦去,末了她还低下头凑近闻了闻,随后眉头轻皱,似乎有些嫌弃。
许逸目光死死地追随着她的动作,待看到她低头去嗅掌心,随后升起的那抹嫌弃时,被他刚塞进裤中的肉棒,再次可耻的抬起了头。
姜靖璇感受到他痴迷的目光,她微微垂眸,视线落在他再次隆起的胯间,语气诱惑中又透着一丝轻蔑。
“满足了吗?”
咕噜…许逸喉结滚动,浑身犹如着火一般,他的身体微微颤栗,恨不得现在就扑倒这犹如妖精般的姜老师。
“不满足也没了,仅此一次!”
姜靖璇笑意盈盈,刚才的问话,似乎只是为了逗弄他,又似乎是在警告他。
许逸视线追逐着她的一举一动,像是想要将她这勾人的模样印刻进入灵魂深处,这一刻,哪怕让他为姜老师赴死,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魂丢了吗?”
姜靖璇见他这呆傻的样子,伸出手掌在他眼前轻轻挥动,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刚才沾满精液的掌心,捂在他的嘴唇。
“唔……”
许逸闷哼一声,有些不明所以,随后便任她施为?
“你自己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她微微俯身,嘴角擒起一丝俏皮的笑意,让人无法分清,她到底是醉是醒。
许逸并没有闻见什么异味,只觉得她的掌心十分香软,让人忍不住想要舔弄。
“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回去吧。”
姜靖璇及时抽回手,让他那古怪的想法没能彻底实施。
“我……我叫个车。”许逸声音还有些沙哑,他拿出手机,动作慌乱,“我们都喝了酒,不能骑车。”
姜靖璇没有反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网约车很快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后座,肩贴着肩,好似一对亲密的姐弟,又像是甜蜜的情侣。
车子平稳行驶在夜色中,酒精的后劲涌上头,姜靖璇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困意,脑袋不由自主地,轻轻歪向了一侧,最终,精准靠在了许逸的肩膀上。
许逸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狂喜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温柔席卷了他。
他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了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他侧过头,贪婪而怜爱地注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睫毛纤长,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嘴唇微肿,锁骨处遍布吻痕。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师傅,麻烦开慢一点,稳一点。”他低声对司机说,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一眼,了然地笑了笑,放缓了车速。
这段路,许逸希望它永远没有尽头。
他感受着肩膀上那令人心醉的重量和温度,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和淡淡的酒气,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贪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他,即便是酒后的刻意放纵,却也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然而,路终有尽头。
半个小时后,车子缓缓停在了姜靖璇家小区附近的一个路口,这是她上车时随口报的地址。
“到了。”司机提醒。
许逸不舍地轻轻摇了摇姜靖璇:“靖璇,到了。”
姜靖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她今晚一共喝了三罐半的啤酒,如今酒意正浓。她推开车门,脚下虚浮,差点摔倒。
许逸连忙扶住她,将她半搀半抱地带下车。
晚风一吹,姜靖璇稍微清醒了些,但脚步依然踉跄。她指着前方昏暗的小路:“往……往这边走…”
许逸一手揽着她的腰,支撑着她大部分重量,一手提着她的包包,依言扶着她朝里走去。
路灯稀疏,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不堪、漆面斑驳的皮卡车,悄无声息地,缓缓停在了他们身旁。
车窗摇下,一个戴着压得很低的鸭舌帽、面容隐在阴影中的男人探出头。
他看起来有些年纪,穿着灰旧的夹克,眼神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浑浊而锐利,死死地盯住了姜靖璇。
许逸和姜靖璇都是一愣,停下了脚步。
刘国明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身材不算高大,但此刻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阴郁、偏执、甚至带着血腥气的危险气息,让许逸瞬间寒毛倒竖,下意识地将姜靖璇往身后挡了挡。
刘国明的目光在许逸脸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轻视,声音嘶哑干涩:“小子,没你的事。把这女的留下,然后滚。”
许逸的怒火“腾”地一下窜起。
他本就因为今晚与姜靖璇关系的“突破”而有些血气上涌,此刻被一个陌生老男人如此呵斥,保护欲和雄性本能瞬间压倒了对危险的直觉。
“你他妈谁啊?嘴巴放干净点!”许逸松开姜靖璇,上前一步,握紧了拳头,年轻气盛的脸上满是挑衅。
刘国明咧了咧嘴,那笑容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瘆人。
他没有废话,手猛地往腰间一探,再抽出时,一道冰冷的寒光在路灯下反射出刺目的光,那是一把刃口锋利的匕首!
“不想身上多个窟窿,就给我滚远点。”
刘国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亡命之徒般的冰冷和凶戾,匕首尖端稳稳地指向许逸。
许逸所有的怒气瞬间被这冰冷的刀锋冻结了。
他瞳孔骤缩,心脏狂跳,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只是一个被宠坏、有些偏执的少年,何曾真正面对过这种赤裸裸的、关乎生死的暴力威胁?
他之前所有的“狠劲”,在真正的亡命之徒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我…我不想伤及无辜。”刘国明的目光越过许逸,再次锁定了后面摇摇晃晃、脸色苍白的姜靖璇,“只要她配合我一下。你,现在走,我就当没看见你。”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用眼神示意许逸:离开,或者尝尝刀子的滋味。
许逸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他额头上渗出冷汗,呼吸急促,内心极度挣扎。
他看向姜靖璇,她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酒醒了大半,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惊愕、恐惧和……一丝茫然的眼神看着他。
走?
把姜老师一个人丢给这个持刀的疯子?
不走?
那刀可不是闹着玩的…
巨大的恐惧和自私的本能,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许逸心中那点刚刚升腾起的、不真实的“保护欲”和“责任感”’。
他想起自己还有大把的青春,想起家里的钱,想起他还没真正得到姜老师…他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为了一个或许永远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冒险!
电光火石间,利弊权衡已有了答案。
他颓然而又耻辱地松开了姜靖璇,脚步向后退了半步,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复杂地看了姜靖璇一眼,那眼神里有恐惧,有愧疚,也有一种急于逃离危险的仓皇。
然后,他猛地转身,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朝着来时的方向,头也不回地飞快跑走了,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
姜靖璇站在原地,看着他迅速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拂过她冰冷的脸颊。
她无声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自嘲、了然和一种早就料到的空洞。
然后,她转回视线,平静地看向几步之外,手持利刃,眼神疯狂的刘国明。
“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沙哑,仿佛刚才被同伴抛下,独自面对持刀歹徒的人不是她。
刘国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朝她逼近了两步,匕首在手中灵活地转动了一下,寒光闪烁。
他上下打量着姜靖璇,目光像毒蛇一样黏腻冰冷:“你和林哲言,什么关系?”
姜靖璇轻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弄:“你都找到我了,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刘国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凶光毕露:“少跟我耍花样!告诉我!”
他又逼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姜靖璇身上残留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男性体液的味道?
这让他更加烦躁和厌恶。
姜靖璇随着他的逼近而后退,背脊渐渐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她仰着头,看着刘国明帽檐下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与仇恨的眼睛,心中忽然明了了几分。
“如果……”她缓缓开口,声音清晰,“你是想报复林哲言的话,那我确实…算不上什么无辜的人。”
刘国明呼吸一滞,紧紧盯着她。
姜靖璇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像火星掉进了滚油!
刘国明浑身猛地一震,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光芒,那是混合着狂喜、亢奋、仇恨和一种扭曲快意的复杂情绪!
他这段时间,像阴沟里的老鼠跟踪林哲言,却发现那个男人让他有些无从下手。
林哲言的生活毫无规律可言,每天东奔西跑,有时候甚至能一周不回一次家,家庭情况一片模糊,身边也时常有人。
“哈哈哈哈!”刘国明控制不住地低笑起来,笑声嘶哑癫狂,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好!好得很!未婚妻!真是太好了!”
终于让他逮到那个男人的软肋了。
他猛地止住笑声,眼神变得无比凶狠,用匕首虚指着姜靖璇:“上车!跟我去个地方!”
姜靖璇靠着墙,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如果我不答应呢?”
刘国明眼中最后一丝理智的伪装彻底撕碎,他猛地一步上前,左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了姜靖璇纤细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重重地掼在墙壁上!
“呃!”姜靖璇后脑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呼吸瞬间被扼住,眼前发黑。
与此同时,那冰凉的匕首刃口,稳稳地贴上了她颈侧跳动的动脉,微微用力,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割破了娇嫩的肌肤,一丝鲜红的血线,顺着她白皙的脖颈缓缓滑下,在昏暗光线下刺目惊心。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刘国明凑近她,呼出的气息带着烟臭和一种穷途未路的疯狂,“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姜靖璇被掐得呼吸困难,脸颊涨红。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麻木的淡然。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孔,艰难地开口:“如果……你想报复林哲言……那就杀了我好了。”
刘国明一愣。
姜靖璇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颈间的血痕显得格外凄艳:“杀了我然后,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你和他之间……两清。”
“两清?!”刘国明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掐着她脖子的手更加用力,目眦欲裂,“我女儿的命,谁他妈来还?!你凭什么替他去死?!你没资格!”
他狂躁地嘶吼着,另一只拿着匕首的手却稳如磐石,紧紧抵着她的动脉。他不能现在杀她,她是诱饵,是让那个冷血律师痛不欲生的最好工具!
想到这里,刘国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但匕首依旧紧贴肌肤。
姜靖璇得以喘息,剧烈地咳嗽起来,颈间的伤口因咳嗽而渗出更多血珠。
“手机拿出来!”刘国明命令道,目光扫向她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轮廓。
姜靖璇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捂住口袋:“你想干什么?!”
“少废话!拿来!”刘国明没了耐心,直接动手去抢。
“不行!你走开!”姜靖璇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死死护住口袋,拼命挣扎起来。她不想让哲言来!这个人明显是疯子,他来了一定会有危险!
“贱人!”刘国明被她激烈的反抗激怒,眼中凶光一闪,毫不怜惜地抬起膝盖,朝着姜靖璇柔软的腹部,用尽全力狠狠一顶!
“啊—!!”—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姜靖璇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她痛得弯下腰,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瘫软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不住地抽搐、干呕,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精致的面容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
刘国明看都没看她痛苦的模样,仿佛眼前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只是一件有用的工具。
他冷着脸弯下腰,轻而易举地从她指间夺过手机。
然后,他粗暴地抓住姜靖璇的头发,迫使她抬起痛苦不堪的脸,将手机前置摄像头对准她满是泪眼模糊的脸。
面部解锁成功。
刘国明松开她,快速翻动通讯录,很快找到了备注为“哲言”的号码。
他眼中闪过狠厉和期待,按下了拨打键,并打开了免提。
嘟。嘟…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林哲言那一惯温和,又带着讶异的声音,从扬声器里清晰传来:“喂,靖璇?”
姜靖璇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着想要呼喊,想要警告他不要来,但腹部的剧痛和喉咙的哽塞,让她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刘国明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将手机凑到自己嘴边,对着话筒,用那种刻意压低的、冰冷而缓慢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林大律师,你未婚妻现在在我手上。”
电话那头,微微沉寂片刻,冷淡而又理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刘国明看向趴在地上的姜靖璇,松开了捂住她的手掌,将电话递到她的嘴边。
“来,给你未婚夫报个平安。”
他嘴角带着谑笑,享受着报复的快感,可是,明明刚才还挣扎个不停的女人,此刻却犹如鹌鹑一般,一言不发。
“给脸不要脸。”
刘国明的面色阴沉了下来,他攥紧拳头,正要继续收拾姜靖璇时,对面的男人再次开口。
“嗯,我知道她在你那了,说说你的条件吧。”
“哲言,不要听他的…他手上有刀,你快报警…不用管我。”听到他的话语,姜靖璇心中一急,连忙开口。
刘国明静静观望着,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好了,靖璇,冷静点。听他说!”
“让我听听他的条件。”
刘国明收回手机,看了眼地上的女人,随后低沉地开口:“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女儿很喜欢法律这一块,我听说你是杭城有名的律师,想请你过来教导一下我女儿,仅限你一个人。”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随后才传出林哲言的声音。
“哦,我明白了,刘国明是吧,我记得你,告诉我时间、地点。”
刘国明眼前森冷,面色难掩惊诧。
“现在,东湖区,攀云山水泥厂后边的废弃仓库,不要试图报警,也不要带任何通讯设备,我只等你半个小时,过时不候。”
说完,他挂断电话,将手机直接关机,随后将匕首插回刀鞘,准备把姜靖璇弄上车。
就在刘国明刚弯下腰,一道黑影裹挟着风声,从他侧后方猛地扑来!
“操你妈!放开她!”
是去而复返的许逸!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截空心钢管,双手紧握,趁着刘国明注意力全在姜靖璇身上,匕首收回鞘中的空当,用尽全力,朝着刘国明的后脑狠狠砸下!
“砰!”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刘国明猝不及防,被砸得向前一个趔趄,眼前金星乱冒,后脑传来剧烈的钝痛和晕眩。
在身体失衡的刹那,他凭借着本能,猛地抬起左臂,护住了头颈要害。许逸一击得手,热血上涌,想也不想,抡起钢管就要砸下第二记!
然而,刘国明已经反应了过来。
他忍住剧痛和晕眩,手臂肌肉贲张,硬生生架住了许逸砸下来的钢管。金属交击,发出刺耳的“铛”一声。
巨大的反震力让许逸虎口发麻。
他毕竟是个少年,力量和经验与常年劳作,此刻又陷入疯狂的刘国明相差甚远。
刘国明眼中凶光暴涨,借着架开钢管的力道,猛地向后撤开一步,瞬间拉开了距离。
他晃了晃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右手已经闪电般再次摸向了腰间的刀鞘。
“你他妈……找死!”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被激怒的暴戾。
许逸见势不妙,知道不能再给他拔刀的机会。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再次挥舞钢管冲了上去,试图缠住刘国明。
“姜老师!快跑!!”他一边胡乱地挥舞钢管,不让刘国明轻易近身,一边朝着瘫坐在地上的姜靖璇嘶声大吼,“往人多的地方跑!快跑啊!!”
姜靖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她看着那个刚刚抛弃她,此刻却面目狰狞,拼命挥舞着钢管挡在她身前的少年,腹部剧烈的疼痛和颈间的伤口还在渗血,大脑一片混乱。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许逸又朝着刘国明厉声喊道,试图用言语震慑他,“你他妈还不快跑?!等着被抓吗?!”
“报警”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刘国明心中最恐惧、也最狂暴的阀门!
他跟踪、蹲守、计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向林哲言他们复仇,为了替女儿讨一个迟来的“公道”。
如果警察来了,一切都完了!他会被抓,会坐牢,女儿就白死了!那个冷血的律师,和废弃仓库里还没来得及处理的金允珠,依然会逍遥法外!
不!绝对不行!
所有的理智、算计,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毁灭欲望!
“我杀了你!!!”刘国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被血色淹没。
他不再顾忌那挥舞的钢管,像一头被激怒的蛮牛,不闪不避,直直地朝着许逸猛冲过去!
许逸被他这完全不要命的架势吓得一窒,动作慢了半拍。钢管砸在了刘国明的肩头,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已经冲到了许逸面前。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到呼吸可闻。
许逸甚至能看清刘国明眼中那扭曲到极致的恨意和疯狂。
下一秒,冰冷的触感,伴随着一阵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从他腹部猛地炸开!
许逸身体猛地一僵,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
他低下头,看到刘国明紧握刀柄的手,和那柄已经深深没入自己腹部的匕首。
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刀身,迅速浸透他的T恤。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神经,但更强烈的是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麻木,和一种奇异的清醒。
刘国明一击得手,眼中闪过快意,就想把刀抽出来。
然而,许逸却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刘国明握刀的手腕!指甲深深嵌入对方的皮肉里。
他抬起头,脸上因为剧痛而扭曲,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血沫,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远处站定,脸色惨白如纸的姜靖璇。
“跑啊……还在那…看你妈呢?!!”他用尽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嘶吼出来,声音已经变形。
姜靖璇被他这声怒骂的嘶吼惊醒。
她看着许逸腹间那迅速扩大的、刺目惊心的血红,她转过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巷子外有光亮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跑去。
“救命——!!杀人了!!!救命啊!!!”
她一边跑,一边用嘶哑的声音拼命呼喊,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凄厉的呼救声在夜空中回荡,远远传开。
刘国明听到呼救声,又感觉到许逸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正在迅速流失,知道不能再耽搁了。
远处似乎已经隐约传来了人声和脚步声。
“妈的!”他低声咒骂,猛地一脚踹在许逸的胸口,同时手腕用力一拧!
“噗嗤……”
匕首被强行拔出,带出一股温热的鲜血。
许逸闷哼一声,抓着刘国明的手终于无力地松开,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蜷缩着身体,双手徒劳地捂住腹部不断涌出血的伤口,意识开始迅速模糊,只有眼睛还执拗地望向姜靖璇逃跑的方向……
刘国明转身冲向那辆破旧的皮卡。
发动机发出一阵难听的轰鸣,车灯猛地亮起,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破旧的皮卡车猛地窜出小巷,一个急转弯,碾过路边的垃圾,歪歪扭扭地加速,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滩逐渐扩散的血迹。
巷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只有远处越来越近的喧哗人声,和地面上那个生命正随着鲜血快速流逝的少年。
我这么帅!姜老师……一定感动坏了吧?
许逸面色惨白,身体轻微地抽搐着,伴随着大大脑中最后一个念头后,彻底失去意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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