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炼欲】(19-21)作者:karqi1987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R16★★★☆] 于 2025-12-06 22:13 已读10554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人妻炼欲】(19)

作者: karqi1987 2025-12-7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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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内心独白·转变

动车在凌晨两点五十八分停靠县城站。

张哲拖着疲惫却兴奋的身体,一路打车回到那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小区。 铁门还是那道生锈的铁门,门轴吱呀一声,像在欢迎他回家。

楼道里的声控灯一盏接一盏亮起,照出他眼底浓重的青黑,也照出他嘴角压不住的笑。

他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主卧的门缝里漏出一丝极淡的暖黄。

爸妈睡在次卧,客厅的钟滴答滴答,像小时候一样。

他把行李箱立在玄关,连鞋都没换,只脱了外套,就赤着脚往汤妮的卧室走。

卧室门虚掩着。

他推开一条缝,先看见那张熟悉的一米八大床。

床头亮着一盏小小的月亮夜灯,橘黄的光晕里,汤妮侧卧着,背对着门。

汤妮今晚穿的是最普通的纯棉睡裙,浅豆沙色,吊带细得像两根线,领口低,锁骨和胸口大片雪白都露在外面。 裙摆只到大腿根,侧睡时被子滑下去一半,露出一整条白得晃眼的长腿,腿根处隐约能看见一条极淡的粉色内裤边缘。 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黑得像墨,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脆弱。 呼吸很轻,睫毛偶尔颤一下,像在梦里哭过。

张哲站在床边看了足足两分钟,才轻手轻脚去洗澡。

热水冲过身体,他把过去一个月所有的疲惫、委屈、想念,全都冲进了下水道。

他围着浴巾出来,水珠顺着胸肌滑到腹肌,再滑进浴巾边缘。

他关了浴室灯,借着夜灯的光爬上床,从后面轻轻抱住汤妮。

他的胸膛贴上她单薄的背脊,皮肤相贴的瞬间,汤妮在梦中轻轻“嗯”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往后靠了靠。

张哲低头吻她的后颈,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老婆……我爱你。”

汤妮被这一声“老婆”彻底唤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先是僵了一下,随即认出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下来。

她侧过头,带着睡意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却先扬起一个笑。

“老公……”她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撒娇又像哭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哲没说话,直接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牙膏的薄荷味,也带着他一路奔来的急切。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卷住她的舌头,缓慢却强势地吮吸。

汤妮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手臂,指尖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孩子在旁边睡得沉,张哲的动作很轻,却又带着压抑不住的占有欲。

他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掌心整个覆在汤妮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揉住那团饱满的软肉。 拇指精准地找到凸起的乳尖,隔着布料轻轻碾压。

汤妮立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极细的呜咽,被他用吻堵了回去。

“轻一点……孩子在旁边……”她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张哲却坏心眼地咬她耳垂,声音低哑:“那你小声点,别吵醒他。”

他的手顺大腿滑下去,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探进她双腿之间。

指尖触到那片薄薄的纯棉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他低笑一声,嗓音滚烫:“老婆,想我了?”

汤妮咬着唇点头,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张哲不再逗她,两根手指直接拨开内裤边缘,探进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

中指顺着湿滑的缝隙上下滑动,指腹每次擦过那颗肿胀的小核,汤妮就忍不住轻轻抽气。 她怕吵醒孩子,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眼泪都急得出来了。

张哲的动作却越来越慢,像故意折磨她。

他把她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腿上,让她完全敞开。

两根手指缓缓插进去,里面热得像火,湿得像水。

他缓慢地抽插,指腹每次都勾住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轻轻碾压。

汤妮的腰一下子绷直,脚趾蜷缩,喉咙里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

“老公……求你……快一点……”她哭着哀求,声音细得像蚊子。

张哲却偏不如她意,反而抽出手指,把那两根沾满她水光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先舔干净。”

汤妮含着他的手指,舌尖卷住指腹,乖乖地把自己的味道全部舔干净。

张哲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 他抽出手指,低头吻她,吻得又深又狠。

同时另一只手解开自己浴巾,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

他从后面顶进去,一寸一寸,缓慢却坚定。

汤妮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长长的呜咽。

张哲停下来,等她适应,低头吻她的后颈、肩胛、脊背,一下一下,像安抚又像点火。

等她逐渐放松,他才开始缓慢地律动。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水声。

汤妮死死咬着枕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床单上。

张哲的手从前面绕过去,捂住她的嘴,声音低哑:“乖,别出声。”

他加快速度,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汤妮的腰被他掐得死紧,身体像被钉在床上,只能被动承受。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脚趾蜷缩成一团。

高潮来临时,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压抑的哭声被张哲的手掌死死堵住,只漏出细细的呜咽。

张哲在她体内释放,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灌进去,汤妮被烫得又抖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

事后,他抱着她,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他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温柔得像水:“老婆,我爱你,比任何时候都爱。”

汤妮没说话,只是反手抱住他的手臂,把脸埋进他掌心。 她哭得无声,泪水浸湿了他的手腕。

张哲以为她是感动,却不知道她哭的,是彻底的告别。

窗外,天色微亮。

孩子在旁边睡得香甜,呼吸均匀。

汤妮闭上眼,听着张哲平稳的心跳,闻着他熟悉的味道。

汤妮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她知道,自己需要无条件的支持自己火箭家电沙发的

天刚蒙蒙亮。

张哲的父母已经轻手轻脚出了门,去小区公园打太极。老两口临走时还特意把主卧的门带上,生怕吵醒儿子儿媳。

汤妮却早已醒了。

她睁着眼在黑暗里躺了很久,听着张哲均匀的呼吸,听着孩子偶尔吧嗒嘴的梦呓声。

凌晨那场性事留下的痕迹还在身上:腰酸得像散架,腿间隐隐作痛,肩膀上那枚牙印火辣辣地疼。 可她却觉得无比清醒。

她知道,这些天,是她留给“张哲老婆”这个身份的最单纯的存在。

她要把它过得像把刀,锋利、滚烫、刻骨。

她轻轻起身,先去孩子的小床边蹲下。

孩子侧着身,小手攥着被角,睫毛在晨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

汤妮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轻得像怕惊碎梦:

“妈妈对不起你……今天开始,妈妈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你,好不好?”

孩子没醒,只往她怀里拱了拱。

汤妮眼眶发热,把他抱起来换了尿不湿,换上干净的小衣服,再把他放回小床继续睡。 做完这一切,她才去厨房。

冰箱里还有昨晚爸妈买的最新鲜的食材:乡下散养的土鸡蛋、刚摘的油麦菜、小米粥已经在电饭煲里温着。

她把鸡蛋打进碗里,加一点点盐和葱花,蒸了满满一碗蛋羹;又煎了两片全麦吐司,抹上孩子最爱的草莓酱;最后把牛奶热到刚好入口不烫的温度,倒进他最喜欢的带小鲤鱼图案的吸管杯。 做张哲的那份,她多煎了一根乡下腊肠,切成薄片摆成心形,再淋上一点蚝油。 她知道他小时候最馋这个味道。

七点三十五分,早餐摆上桌,热气腾腾。

汤妮解下围裙,回到卧室,看见张哲还睡得沉,侧着身,一只手臂搭在被子上,手腕上戴着她送的那块欧米伽,表盘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她蹲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两分钟,忽然觉得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

她俯身,轻轻吻他的眉心、鼻尖、嘴唇。

张哲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追过来,舌尖舔了舔她的唇角,像只大狗。

汤妮笑出声,眼泪却掉在枕头上。

“老公,起床啦。”

她声音软得像糖。

张哲迷迷糊糊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穿着豆沙色吊带睡裙蹲在床边,胸口那道深沟被压得呼之欲出,锁骨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他瞬间清醒,嗓子发干:“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美?”

汤妮没回答,只是伸手把他拉起来,牵着他去洗漱。

吃早餐时,孩子已经醒了,坐在儿童餐椅上,小手抓着勺子往嘴里塞蛋羹,嘴角沾得全是黄。 张哲看着这一幕,眼眶红得厉害。 他放下筷子,一把把汤妮拉进怀里,当着爸妈和孩子的面,狠狠亲了一口:“老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安排这一切。”

爸妈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直说“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 汤妮窝在张哲怀里,笑着应声,眼底却是一片潮湿。

她知道,这一天,她要用尽全力,把“妻子”这个角色演到极致。

演到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白天过得像慢镜头。

他们带着孩子去小区的人工湖喂鱼,去超市买了孩子最爱的小汽车模型,回家后张哲陪孩子在客厅铺了整整一层的轨道。 汤妮就坐在旁边看,偶尔递个螺丝刀,偶尔帮孩子擦口水。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像一层柔软的纱。

张哲好几次抬头看她,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幸福。

他不知道,汤妮每一次对上他的视线,都要用尽全力才不让眼泪掉下来。

午饭后,孩子午睡。

爸妈也去隔壁老姐妹家打牌了。

家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空调的嗡嗡声。 张哲从后面抱住汤妮,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低低的:“老婆,我想你。”

汤妮没说话,只是反手扣住他的后颈,把人拉进卧室。

门一关,她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

那件豆沙色睡裙早就被她换成了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裙,扣子只扣到第三颗,胸口大开,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她俯身吻他,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再到喉结,一路往下。 张哲呼吸瞬间粗重,手不自觉地抓住她腰。

汤妮却按住他的手,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今天听我的,好不好?”

她把他的T恤掀到胸口,舌尖沿着他腹肌的沟壑一路舔下去,停在他裤腰的位置。 牙齿咬住裤腰的松紧带,慢慢往下拉。 张哲倒吸一口冷气,声音发颤:“老婆……你疯了……孩子在隔壁……”

“孩子睡着了。”汤妮抬头冲他笑,眼尾艳得像狐狸,“而且……我现在很会了哦。”

她低头含住他,舌尖灵活地打着圈,喉咙放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张哲差点当场缴械。

他死死抓住床单,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汤妮却坏心眼地停下来,抬头看他,声音又软又哑:“老公,舒服吗?”

张哲红着眼把她拉上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得又凶又狠。 那场午后的性事几乎失控。 汤妮被他折腾得哭到嗓子沙哑,却一次又一次主动迎合。 她知道,这是她作为“张哲老婆”最后一次毫无保留地给他。 她要让他记住,记住她曾经有多爱他。

傍晚,爸妈回来做了一大桌子菜。

孩子坐在汤妮腿上,吃得满脸都是饭粒。

张哲看着这一幕,几次想说话,最后只是伸手握住汤妮的手,十指相扣。

饭后,汤妮哄孩子睡在爷爷奶奶屋,老人乐得合不拢嘴,说“好难得你们小两口能单独过一晚”。 孩子抱着小熊玩偶,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晚安”,汤妮亲了他十七下才肯离开。

回到卧室时,已经快十点。

灯被她调到最暗,只剩床头一盏暖黄的小壁灯。

张哲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围着浴巾出来,就看见汤妮站在床边。 她换了一身黑色。 极薄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长度只到大腿根,胸口是深V,几乎遮不住什么;下身是一条开档黑色丝袜,丝袜顶端是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大腿根,勒出两圈软肉;最要命的是裆部完全开着,腿根处那片雪白和中间粉嫩的颜色一览无余。

她脚上没穿鞋,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趾涂了酒红色的甲油,在暗光里像十颗小樱桃。

张哲愣在原地,喉结滚动,声音发干:“老婆……你……”

汤妮慢慢走过来,伸手勾住他脖子,声音又媚又软:“老公,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她踮脚吻住他,舌尖直接撬开他的牙关,卷住他的舌头,吮得啧啧有声。 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肌往下,隔着浴巾握住那处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轻轻撸动。 张哲倒吸一口冷气,浴巾瞬间掉在地上。 汤妮却退开半步,笑得像只小妖精:“不许动。今晚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

她把他推到床边坐下,自己跪在他腿间。

黑色蕾丝吊带因为跪姿整个滑到腰际,两团雪白晃得人眼晕。 她低头,先用舌尖轻轻舔过顶端那道小口,再整根含进去,喉咙放松到极致,一次到底。 张哲闷哼一声,手指插进她头发里,却被她轻轻拍开:“说了不许动。”

她含得又慢又深,舌尖在茎身打着圈,时而轻吮,时而深喉,偶尔还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 张哲被折磨得满头是汗,青筋暴起,却只能死死抓住床单。 汤妮抬起眼看他,眼尾全是水光,嘴角却噙着笑:“老公,舒服吗?”

张哲咬牙:“老婆……你什么时候学的……”

汤妮没回答,只是吐出来,用舌尖沿着茎身从下往上舔了一圈,最后停在顶端,轻轻一咬。 张哲差点原地爆炸。

她却在这时站起来,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吻得又深又缠绵。 下身精准地对准,一寸寸坐下去。

开档丝袜的设计让她毫无阻碍地把他整个吞进去。 湿、热、紧。

张哲闷哼一声,腰身猛地往上顶。 汤妮却按住他的肩,声音又软又狠:“别动。今晚我来。”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又慢又狠,每一次坐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离开。 黑色蕾丝吊带随着动作晃动,两团雪白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度。 她低头咬他的喉结,声音断断续续:“老公……你好硬……好烫……”

张哲被她撩得眼尾发红,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撞进去。 汤妮却笑着抱住他后颈,在他耳边喘息:“老公……再深一点……我要你……射进来……全给我……”

那场性事几乎失控。 汤妮被他折腾得哭到失声,却一次又一次主动抬腰迎合。 她知道,这是她作为“妻子”最后一次毫无保留地给他。 她要让他记住,记住她曾经有多骚、多浪、多爱他。 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抱住他,声音破碎:“老公……我爱你……”

张哲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灌进来。 他抱着她,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哽咽:“老婆……我爱你……这辈子都爱你……”

汤妮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她知道,自己需要无条件的支持自己家庭和事业,既然自己选择走这条路,为什么不去帮助张哲变得更加的有钱和有势力呢?)

第二天清晨汤妮站在阳台上,风有点大,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 孩子在客厅里追着张哲跑,笑声像一串铃铛,清脆得让我心口发软。 张哲回头冲我笑,眼角的细纹都是这几年熬夜熬出来的,可他笑起来还是像大学那会儿,干净得晃眼。

我看着他们,忽然就懂了。 我不是要跟他们告别。 我只是,终于不再骗自己了。

过去这三天,我陪孩子堆积木,给他做草莓酱吐司; 我给张哲煎腊肠,晚上把他操得嗓子沙哑;我甚至给爸妈炖了排骨汤,像从前一样贤惠、温柔、体贴。

可每做一件,我就更清楚地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这不够。远远不够。

我爱他们,一点没变。 可我爱自己的方式,早就变了。

第一次被汉三余按在落地窗前操到昏过去的时候,我哭得像要死掉。 第二次、第三次……我还是哭,可眼泪里掺了别的味道。 到后来,我发现自己会在半夜醒来,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全是他的声音:“汤妮,张腿,让主人看看你有多想要。”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身体里一直藏着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那个自己不满足于温水煮青蛙的婚姻,不满足于“贤妻良母”四个字,不满足于一年几次例行公事的做爱。

她想要更烈的火,更深的夜,更狠的占有。

她想被彻底撕开,彻底填满,彻底重塑。

我不是背叛张哲。 我只是终于承认,我需要的不止是张哲能给的那一种爱。

张哲给我的,是春风,是暖阳,是细水长流。 汉三余给我的,是暴雨,是刀锋,是窒息般的狂欢。 我两个都要。 我贪心到想把两种截然不同的活法都过到极致。

白天,我可以是张哲的老婆,孩子的妈妈,爸妈的骄傲,公司的汤总监。 晚上,我可以跪在汉三余脚边,脖子上拴着链子,哭着喊主人,被他操到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我可以在会议室里谈笑风生,回家给孩子讲睡前故事,然后夹着跳蛋去见他,被他当众牵着链子走。 (注明:这是后话。我可以在张哲升职宴上举杯敬酒,笑得端庄得体,裙子底下却纹着只属于汉三余的标记。 )

我可以把两种人生切换得滴水不漏。 因为我终于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我比我想象的,更狠,更韧,更会演,也更会享受。

这不是堕落。 这是进化。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为了“家庭幸福”牺牲自己的小女人了。 我变成了一个更大胆、更诚实、更贪婪的女人。 我既要家庭的安稳,也要欲望的极致。 我要用我这具身体、这颗脑子、这副皮囊,把两个世界都玩得风生水起。 我要让张哲在最好的医院做最牛的手术,让孩子上最好的学校,让爸妈过最体面的晚年,同时,我也要让自己被操到灵魂出窍,被调教到极致,被爱到窒息。

我配得上。 我值得。 我就是要这么疯,这么贪,这么恣意。

所以,我不是逃离这个家。 我只是去拿属于我的另一半人生。 等我把那半边活够了、玩透了、吃饱了,我会带着更锋利的光,更从容的笑,更游刃有余的温柔,再回到这里,继续做最好的老婆,最好的妈妈。

张哲永远不会知道,他老婆在京谷的夜里,曾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哭到失声,曾跪在地上舔他的大鸡吧。

曾被射满一肚子精液,他只会知道,他老婆越来越能干,越来越漂亮,越来越会疼他,越来越会给他惊喜。

而我,会一边抱着他睡,一边在心里对另一个男人说:“主人,您的奴想您了。”

这就是我,汤妮。

全新的、完整的、无所畏惧的汤妮。

风停了。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六点五十五。 行李箱早就收拾好,藏在门后。 里面是他给我准备的第一套衣服,黑色皮革、金属链、15厘米高跟。

还有黑色开档丝袜和丁字裤!

汤妮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大大方方地坐进那辆车,大大方方地去京谷,去成为他最顶级的奴。

不是因为被逼,不是因为逃避,不是因为牺牲。

只是因为,我想。 我想得到不一样的生活和性快感。

想得灵魂都在烧。

我最后看了一眼客厅里追逐的父子俩,嘴角扬起一个温柔又张扬的笑。

(张哲,孩子,等我。 等我把另一半的人生活成传奇,我依然爱你们,用更汹涌、更赤裸、更彻底的方式。)

我拖着行李箱,踩着高跟鞋,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夜色。

这一次,我不是走向深渊。

我是走向高潮。

走向我真正想要的人生。

(后半部分其实是汤妮的内心独白戏份,只有汤妮对自己欲望最诚实、最坚定、最骄傲的告白。)

第二十章 京谷•夜•归属

京谷的夜比蓉城更喧嚣,也更冷。

晚上六点十七分,奔驰S级稳稳停在京谷四季酒店侧门。

汤妮下了车,夜风卷着细雨扑在她脸上,像无数细小的吻。

她低头给张哲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老公,我刚到京谷,可能今晚很晚,别担心,我办完事就回来睡觉。爱你,亲孩子。】

发完,她直接关机。 手机塞进包底,像扔掉最后一块浮木。

她今天穿得极传统,却又极犯规。 上身是白色真丝V领衬衫,面料薄得几乎透明,灯光一打就能看见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轮廓; V领开到胸口下方,37G的乳沟深得像一道沟壑,呼吸间两团雪白轻轻颤动;下身是高腰紧身牛仔裤,把23寸的腰和蜜桃臀勒得犯规,臀缝处布料绷得发亮;脚上是12厘米的Valentino红色铆钉高跟鞋,细带缠到脚踝,像一圈锁链;波浪长发散在肩后,口红是Dior 999正红,衬得那张脸又纯又艳。

她走进酒店大堂,瓷砖映出她倒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识回头。 前台小哥直接看呆,手里的房卡掉在地上。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声音轻得像羽毛:“汉三余,汉总定的房间,谢谢。”

“顶、顶楼总统套房……” 她接过备用房卡,踩着高跟鞋上了电梯。

镜面电梯壁映出她自己,奶沟深得能夹死人,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臀线翘得像在求操。 她忽然笑了。笑得又媚又狠。

门虚掩着。 走廊只亮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得像地狱入口。 汤妮推门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咔哒一声,像锁上了她的命。

屋里黑得只剩一盏极小的落地灯,光圈只照到沙发一角。 她刚迈出两步,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从后面死死抱住她。 熟悉的雪松与烟草味瞬间把她淹没。 汉三余的唇直接贴上她后颈,牙齿狠狠咬住那块最敏感的皮肤。

“来了?” 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耳膜。

汤妮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却已经软得像水。 汉三余的手从后面绕过去,一把扯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第二颗,第三颗…… 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脆。 衬衫直接被扯开,黑色蕾丝胸衣暴露在空气里,两团雪白被勒得呼之欲出。

他另一只手往下,精准地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链一拉,裤子连同那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一起被褪到膝盖。

汤妮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冷空气里,腿根已经湿得发亮。 她喘息着想回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面向前。 “别动。” 声音带着命令的沙哑。

下一秒,他直接把她按在玄关的墙上。 汤妮双手撑墙,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牛仔裤卡在膝弯动不了。 汉三余从后面顶上来,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隔着西裤布料狠狠蹭过她湿透的入口。 汤妮忍不住哭出声:“主人……”

他低笑一声,咬住她耳垂:“这才几个小时没操你,就湿成这样?”

话没说完,他猛地挺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一插到底。 汤妮被顶得整个人往前撞,胸口狠狠压在冰凉的墙面,乳尖隔着蕾丝被磨得发疼。 她尖叫一声,声音又软又碎:“啊……太深了……”

汉三余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腰就开始疯狂抽插。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一点,再狠狠撞进去,撞得她脚尖离地,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汤妮哭得嗓子都哑了,腿软得站不住,只能靠他掐着腰才没滑下去。 “主人……慢一点……要死了……”

他反而更狠,俯身咬住她肩膀,声音滚烫:“叫大声点,让整层楼都听见你是谁的奴。”

汤妮彻底崩溃,哭着喊他的名字:“汉三余……主人……操我……操死我……”

他抽出来,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直接抱起来。 汤妮双腿缠住他腰,牛仔裤还挂在脚踝,高跟鞋晃来晃去。 汉三余托着她臀,三步走到客厅落地窗前,把她狠狠压在玻璃上。 京谷的夜景在脚下璀璨,汤妮赤裸的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胸口被他扯开胸衣,两团雪白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他低头含住一边乳尖,牙齿狠狠咬下去。 汤妮尖叫着仰头,腿间被他再次顶入,玻璃被撞得嗡嗡响。

“看外面。”他咬着她乳尖命令,“让全京谷看你怎么被我操。”

汤妮哭着摇头,却忍不住去看。 落地窗外是对面写字楼的万家灯火,不知道有没有人正拿着望远镜看她被操得泪流满面。 这种暴露的羞耻感让她瞬间高潮,腿间猛地绞紧。 汉三余闷哼一声,直接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跪着,臀高高翘起。 他从后面再次进入,这次更深更狠。 汤妮的呻吟已经破碎成哭腔:“主人……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掐着她脖子往后拉,迫使她仰头,声音低哑:“再叫一声主人听听。”

“主人……主人……射给我……求你……”

汉三余低吼一声,猛地加速。 最后一下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灌进去。 汤妮被烫得又一次高潮,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腿间全是白浊和她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高跟鞋早就掉了一只,牛仔裤还挂在另一只脚踝,衬衫敞开,胸衣被扯到一边,乳尖红肿得发亮。

汉三余把她抱起来,吻掉她脸上的泪,声音低得像情人:“欢迎回家。”

汤妮窝在他怀里,哭着笑,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主人………终于在你怀里。”

卧室里只剩呼吸声和心跳声,像潮水一样此起彼伏。 汤妮蜷在汉三余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圈,皮肤上还带着刚才高潮后的潮红。 她声音软得像刚融化的糖,却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慵懒和笃定: “汉哥……”

她故意把“主人”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像在试探,又像在撒娇。 汉三余低笑一声,手指捏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 “改口了?挺会顺杆爬。”

汤妮抬眼看他,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泪珠,却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不是爬,是我愿意。主人是跪着叫的,汉哥是……躺着叫的。” 她故意在他怀里蹭了蹭,胸前两团软肉隔着被子蹭过他胸膛。

汉三余眼底笑意更深,一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声音低哑却带着宠:“行,那就汉哥。起来,给你准备了衣服,换上再聊。”

上身是一件黑色皮质抹胸,皮质薄而硬挺,胸口只有两片三角形皮革,用三根极细的金链交叉连接,边缘勒得极狠,穿上后乳沟会被挤得夸张;下身是同材质黑色皮质到膝裙,后面是整片可调节皮绳镂空,腰部收得死紧,裙摆却刚好盖住臀尖;旁边是一双15厘米的Christian Louboutin黑漆皮细高跟,鞋跟是金属的,像一把匕首;最下面是一双开裆黑色丝袜,裆部完全镂空,丝袜顶端是精致的蕾丝花边;内搭只有两片黑色乳贴和一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细带完全陷进臀缝。

汤妮一件一件拿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又媚又亮的笑:“汉哥,你这是让我明天去见董事长,还是让我去走秀?”

汉三余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眼神像狼:“都走。明天中午十二点,言周地产专属会所,董事长亲自在那儿等。你穿这套过去,就是最好的名片。”

汤妮没再说话,直接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乳贴贴上,皮质抹胸扣好,金链勒得乳肉高高隆起;丁字裤细带一拉,陷进臀缝,开裆丝袜缓缓卷上长腿;皮质裙子系好,后面的皮绳一拉,臀线立刻被勒得夸张; 最后踩上高跟鞋,15厘米的高度让她臀翘得像在求操。 她转了一圈,皮质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偏偏那张脸又艳得像玫瑰。

汉三余眯着眼看她,烟霭里声音低得撩人:“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

汤妮乖乖转身,后腰那道深得夸张的窝被皮绳勒得清晰可见,臀缝处丁字裤的细带若隐若现。 他伸手一拍,脆响在空气里炸开,汤妮“啊”地轻叫一声,回头瞪他,眼尾却全是水光。

“汉哥!”

她娇嗔地喊他,声音软得能滴水。

汉三余掐了烟,把她拉回床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扶着她腰:“说吧,刚才想求什么?”

汤妮双手环住他脖子,低头亲了他下巴一口,声音又软又正经:“张哲做地产监理十几年了,专业完全对口。我想让他进言周地产,监理部副总,或者总部工程管理中心主任都行。不是走后门,是让他来干实事儿。他那个人,轴,也拼,真给了岗位,他能把活儿干到董事长当面夸。汉哥,你一句话的事,对我来说……却是给他一个天大的台阶。”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却带着笃定:“我不是求你,我是跟你提个建议。你手里缺人,他正好是最好用的那一个。我只是顺便让他过得更好,顺便让孩子以后少奋斗十年。你赚不亏。”

汉三余听着,嘴角笑意越来越深,伸手捏了捏她臀肉:“小狐狸,算盘打得响。 行,明天中午我让董事长亲自跟他谈。岗位是言周地产总部工程管理中心副主任,年薪七位数起步,股权激励,京谷两套房指标。他会以为是董事长看中他的履历,半点不会怀疑你。满意了?”

汤妮眼睛一亮,直接低头吻住他,舌尖钻进去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声音软得像糖:“汉哥,你真好。”

汉三余被她亲得眼底发暗,手指顺着开裆丝袜的镂空处探进去,轻轻一勾: “好?那你怎么谢我?”

汤妮咬着唇笑,腰肢一软,整个人贴上去:“明天中午之前,随你怎么玩。”

汉三余低笑一声,手指在她腿间打着圈,声音却正经起来:“明天的事,再给你提个底。十二点,言周会所顶楼,董事长和秘书都在。你穿这身过去,坐下就别乱动,腿并着,腰挺直,笑就浅笑,不笑就冷着脸。他们问你什么答什么,不问你就当哑巴。董事长喜欢看漂亮女人听话,你听话到极致,他就什么都给签。 至于我,” 他手指猛地探进去一截,汤妮立刻轻叫一声,腰都软了,“我在旁边看着你装端庄,看着你夹着腿不敢出声,看着你被他们夸聪明能干……到时候你可别高潮得太明显。”

汤妮被他弄得喘不过气,声音断断续续:“汉哥……你坏……”

汉三余咬住她耳垂,继续说:“会后,董事长会单独留你五分钟。他会问你愿不愿意常驻京谷,或者董事长会让你们公司在京谷开设分公司来对接言周地产的合同项目,而你会是分公司董事长!你直接答应,再补一句‘汉总看上的人,我一定全力配合’。就这一句,他以后对你只会比对我还客气。”

汤妮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记住了。”

“至于入圈仪式,”汉三余声音低下去,带着笑,却不再是刚才那种危险的调子,更像在讲一个浪漫到极致的约定,“定在明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观众,没有十二个Dom,没有公开羞辱。就你和我。我会让你躺在特质的椅子上签正式契约,给你戴上我亲手挑的项圈,让专属的专业人士在你子宫上方纹我们专属的标志!然后抱着你做一整夜。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你想怎么哭怎么叫都行,我想怎么宠你怎么宠。仪式不是羞辱,是封印,把你完完全全封成我的。懂了吗?”

汤妮听得眼眶发红,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亮:“懂了,汉哥。我就知道你最懂我。”

她低头吻他,吻得缠绵又热烈,舌尖纠缠,呼吸交融。 皮质抹胸被他扯开金链,乳贴被撕掉,丝袜被他直接撕开更大的洞。

“汉哥……” 她一边哭一边笑,声音又媚又狠,“我要你……现在就要……”

对话结束,空气里还残留着皮革、烟草和情欲的味道。 汤妮跨坐在汉三余腿上,皮质抹胸早已被扯得歪斜,金链垂在乳沟里晃荡,腿根的开裆丝袜被撕开更大的洞,湿得发亮。 她俯身吻他,从唇到下巴到喉结,一路往下,声音软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汉哥,今晚剩下的时间,归我。躺着,别动,让我好好伺候你。”

汉三余挑眉,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兴趣和纵容。 他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后,肌肉线条在暗金灯光下像一头餍足又危险的豹子: “好,我躺着。你想怎么玩都行。”

汤妮笑了,笑得又媚又甜。 她先低头吻他的胸口,舌尖沿着胸肌的沟壑一路往下,舔过每一块腹肌时都故意发出细小的啧啧水声。 吻到人鱼线时,她抬头看他一眼,眼尾全是水光,像在确认他有没有乖乖听话。 确认他真的没动,她才满意地继续往下。

她跪在他腿间,双手捧起自己37G的胸,乳贴早就被撕掉,两团雪白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把胸压在他大腿根,慢慢往上滑。 柔软、滚烫、带着微微汗意的乳肉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碾过去,像两团温热的云。从大腿根到小腹,再到胸口,最后停在他喉结下方。 她故意用乳尖轻轻蹭过他凸起的喉结,发出细细的哼声,像猫在撒娇。

汉三余喉结滚动,明显硬得更厉害,却还是咬牙没动,只声音低哑:“小妖精,故意折磨我?”

汤妮没回答,只是低头含住他左边乳尖,牙齿轻轻咬,舌尖打着圈。同时双手把胸挤得更紧,夹住他早已挺立的欲望,上下缓慢地滑动。 乳交的触感湿热又柔软,皮质抹胸的金链偶尔擦过顶端,带来一阵冰火交织的刺激。 她动作极慢,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点,每一次上滑都用乳沟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他,每一次下滑都用乳尖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汉三余低喘一声,手指插进她头发里,却没有用力,只是任由她掌控节奏。 汤妮抬头,唇角带着一点水光,声音又软又坏:“汉哥,舒服吗?”

他咬牙:“再慢一点,我今晚就死在你胸上了。”

汤妮笑出声,直接低头,整根含进去。 喉咙放松到极致,一次到底,舌尖在茎身打着圈,喉咙收缩时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她含得又深又慢,时而整根吐出,只用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而突然深喉到底,鼻尖几乎贴到他小腹。 每一次深喉,她都会抬头看他一眼,眼睛湿漉漉的,像在无声地说:看,我有多乖。

汉三余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手指在她头发里收紧,却还是没强行按她,只是配合着她节奏轻轻挺腰。 汤妮吐出来,唇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沙哑却温柔:“汉哥,别动,我说让你躺着,就躺着。”

她爬上来,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撑在他胸口。皮质短裙被撩到腰际,开裆丝袜的镂空处完全暴露。 她自己扶住他,对准,一寸寸坐下去。 湿、热、紧。

她咬着唇慢慢吞进去,每吞一寸就停一下,让自己适应,也让他感受她身体一点点被撑开的颤抖。

到底的那一刻,她长长地叹息一声,像终于吃饱的猫。

然后她开始动。不是疯狂的上下,而是缓慢地、温柔地前后研磨。臀部像画圈一样,一圈一圈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腰肢柔软得像水,皮质裙子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俯身吻他,舌尖喂进他嘴里,吻得缠绵又深,每一次研磨都配合着舌尖的纠缠。

“汉哥……”她喘息着喊他,声音又软又黏,“你好硬……好烫……”

汉三余被她磨得额头青筋都爆出来,却还是配合地不动,只低声回应:“妮妮,你再磨下去,我真想一辈子不动让你操。”

汤妮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狐狸,忽然直起身,双手撑在他膝盖上,身体往后仰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几乎要从抹胸里炸出来,也让结合处暴露得一览无余。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从温柔变成狂野,每一次坐下都狠狠吞到底,每一次抬起都几乎完全离开,只留一点点在入口磨蹭。 皮质裙摆随着动作晃动,开裆丝袜的蕾丝边勒在大腿根,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

“汉哥……看我……”她哭着喊他,声音破碎又温柔,“看我怎么吃你……”

汉三余终于忍不住,双手扶住她腰,却没有接管节奏,只是配合着她每一个落下的力度往上顶。 两人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水声、喘息、皮革摩擦声混成一首最淫靡的交响乐。 汤妮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尖叫着绷直身体,腿间猛地绞紧,烫得汉三余低吼一声,也彻底释放。

她整个人软下来,趴在他胸口喘气,汗水把两人的皮肤黏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亲了亲他下巴,声音软得像羽毛:“汉哥,我还没结束呢……”

她翻身躺到他身边,侧过身,一条腿搭在他腰上,引导他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敞开,后穴贴着他小腹,胸被他从后面握住。

她回头吻他,舌尖舔过他唇角,声音温柔又霸道:“这次你动,我要你从后面抱着我,慢慢地、深深地操我……我要你一整夜都射在我里面……”

汉三余低笑一声,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又宠溺:“好,一整夜,都给你。”

他从后面进入,动作温柔却深到极致。 汤妮闭上眼,嘴角扬起一个满足又幸福的笑。 这一夜,她主动到极致,也被爱到极致。 皮革、丝袜、高跟鞋、汗水、精液、呻吟…… 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她献给他的、最温柔又最疯狂的盛宴。

窗外,京谷的霓虹已经暗了大半,只剩几盏孤灯还在顽强地亮着。 卧室里只剩一盏壁灯,光晕落在汤妮脸上,像给她镀了一层柔软的釉。 她睡得极沉,睫毛偶尔轻轻颤一下,嘴角带着一点餍足后的笑,呼吸均匀地喷在他胸口。 那张脸近在咫尺,艳得张扬,却又在睡梦里露出罕见的安静与依赖。

汉三余没睡。 注明:汉三余的内心独白…

他低头看她,目光从她微肿的唇,滑到脖子上他咬出的牙印,再滑到锁骨、胸口、腰窝,最后停在她子宫上方那块最柔软的皮肤。 那里,明天就会纹上他的名字缩写。 一辈子都洗不掉。

他忽然笑了,笑得无声,却带着一点近乎残忍的温柔。

汤妮,你以为你只是要了另一半人生?不,你要的,是我早就准备好给你的牢笼。 你以为你是主动跳进来的?不,你只是终于走到了我布好的终点。

董事长把她的照片拍在他桌上。 那张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最端庄的职业套装,笑得体面又疏离,眼睛却亮得像藏着火。 董事长只说了一句话:“这个女人,我要她为言周所用。手段不限,时间不限,代价不限。你去把她拿下。”

当时他只觉得好笑。 一个已婚的女人,一个自以为把生活经营得滴水不漏的女人,有什么难度?

可真正接触以后,他才知道,这不是猎物,这是棋逢对手。

她比他想象的更聪明、更狠、更难驯,也更值得驯。 她能在床上哭着喊他主人,也能在谈判桌上把对手逼到签字手抖;她能跪着给他含到深喉,也能站着把一个亿的项目谈成;她能在张哲面前演足贤妻良母,也能在落地窗前被他操到失禁还笑着说“再深一点”。

她是天生该被锁起来的女人。也是天生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所以他改了计划。 从一开始的“拿下”,变成了“留下”。 从“任务”,变成了“占有”。

他要她心甘情愿跪在他脚边,也要她心甘情愿站在他身边。他要她为他疯狂,也要她为他清醒。他要她这辈子都脱离不了他,却又死心塌地爱他。

董事长要的,是一个能被控制的棋子。 他给的,是一个永远不会背叛的皇后。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动作轻得像怕惊醒她。 烟雾缭绕里,他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汤妮,你以为明天去见董事长,是你给我铺路?不,是我给你加冕。从明天开始,言周地产的所有资源、所有人脉、所有灰色地带,都会向你敞开。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张哲会升职,孩子会读最好的学校…你想要的体面,我给你撑着;你想要的放纵,我给你开路。但你得记住,这些东西,不是言周给的,不是董事长给的,是我给的。你这辈子,只能欠我一个人的。你这辈子,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掐灭烟头,指尖轻轻擦过她子宫上方的皮肤,像在描摹即将刻上去的印记。

那里,会纹一个只有他看得懂的符号,像一枚暗藏的锁,锁住她的身体,也锁住她灵魂。

他俯身,把她往怀里又抱紧了一些。 汤妮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终于找到窝的小兽。 他低头吻她额头,声音轻得像誓言:“睡吧,小东西。从今往后,你的天是我的,你的地是我的,你的高潮是我的,你的眼泪也是我的。谁敢动你,我就让谁从京谷消失。谁敢让你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他全家陪葬。这是我汉三余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我欺负,只能我宠,只能我操,只能我爱。”

窗外,最后一盏霓虹灯也熄了。 黑暗里,他抱着她,像抱着此生此世,最锋利的刀,最珍贵的宝,最危险的瘾,也是最彻底的救赎。

任务?早就完成了。从她签下那张协议的那一刻起,他就赢了。赢了张哲,赢了整个世界,也赢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颗心。

而他,愿意用余生,去守护这份胜利。

第二十一章 会面.加冕

早上九点四十七分,京谷四季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阳光像一把极薄的刀,从窗帘缝隙切进来,落在汤妮赤裸的脚背上,映出她脚趾上酒红色甲油的冷光。 她站在落地镜前,一寸寸把自己套进昨晚那套黑色皮革的战争礼服,像给灵魂穿上最锋利的盔甲。

先是乳贴,两片黑色硅胶薄得几乎透明,贴上那一瞬,37G的胸被托得高耸饱满,乳尖在皮革边缘若隐若现,像随时会挣脱的囚徒;接着是黑色皮质抹胸,冰凉硬挺的皮革从下往上扣,三根极细的金链交叉勒进乳沟,每扣一颗,乳肉就被挤得更高,沟深得能埋进一支口红;最后一颗扣子合拢时,她轻轻吸气,胸口起伏,金链发出极轻的“叮”一声,像欲望被上了锁。

下身是那条黑色皮质到膝裙。 她先把开裆黑色丝袜卷到大腿根,蕾丝边狠狠勒进肉里,勒出两圈浅浅的红痕,裆部完全镂空,细黑丁字裤的带子陷进臀缝,从后面看几乎看不见布料;再把裙子提上去,皮质紧贴皮肤,腰部收得极狠,23寸的腰被勒到几乎要断,腰窝深得能盛酒;后面一排可调节皮绳,她一颗颗拉到最紧,臀线瞬间炸开,皮革边缘卡进臀缝,像一道无声却致命的邀请;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两厘米,坐下时会自然上滑,露出丝袜与皮革交界处最白的那一圈肉。

最细的黑色丁字裤最后穿上,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从后面看只剩一条若有若无的黑线。

她弯腰时,皮绳微微绷开,能隐约看见开裆处的镂空,性感得毫不掩饰,却又被皮革包裹得冷冽而禁欲。

最后一步,铂金腰链。 极细的链子绕过腰窝,锁坠是一枚小小的、只有她和汉三余知道含义的符号,正好落在子宫正上方。 “咔哒”一声扣上,像扣上了此生此世的归属。

她踩上15厘米的Louboutin黑漆红底细高跟,金属鞋跟踩在地板上,咔、咔、咔,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长发被她随意挽成一个低马尾,碎发垂在耳侧,口红是Tom Ford Black Orchid,深酒红,衬得肤色冷白如雪。

镜子里的人,胸挺得像要破革而出,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断,臀翘得像在求操,腿长得像从欲望里长出来,偏偏那张脸冷得疏离,眼神却艳得勾魂。 她轻轻转了一个身,金链晃动,皮绳绷紧,腰链锁坠轻碰,发出极细的金属碰撞声。

叮。

那一瞬,她笑了。 笑得又狠又媚,像一朵终于决定咬人的玫瑰。

汉三余从后面走过来,已换好深灰色三件套西装,剪裁锋利得像刀,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没扣,露出锁骨下一小片古铜色皮肤,领带是暗纹真丝,手表是百达翡丽5711白面,低调到极致。

他比她高一个头,站在她身后,影子把她整个罩住。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指腹顺着她耳廓滑到颈侧,声音低而稳:

“待会儿记住三句话: 一,不要抢话。

二,不要主动敬酒。

三,有我在,你就站我右后方半步,像个最漂亮的全职秘书。 其余的,听我的手势。 懂了吗?”

汤妮回头看他,红唇勾起一个又乖又坏的笑:“懂了,汉哥。我负责美得冒泡,你负责杀伐决断。”

汉三余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后落下一吻,手指顺势滑到她腰后,轻轻一拉皮绳,裙子立刻收得更紧,臀线翘得更夸张。 “乖。”

十点四十分,专属电梯直达负二层停车场。 银灰色迈巴赫S680停在电梯口,车牌京A•0007X。 司机赵师傅拉开车门,汤妮先上车,皮质裙贴着真皮座椅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她侧身坐进去,双腿并拢斜放,膝盖并得极紧,腰背挺直,双手叠放在膝上,标准的秘书坐姿,可胸口那道深得看不见底的沟和背后若隐若现的皮绳,又把“秘书”两个字扭曲成了最致命的挑衅。

汉三余随后上车,坐在她右侧,手自然地搭在她大腿上,指腹隔着丝袜轻轻摩挲。 车子启动,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晃动。 汤妮侧头看他,声音压得极低:“汉哥,我紧张。”

汉三余没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拇指在她虎口轻轻打圈。那一点温度像最好的镇定剂。 汤妮深吸一口气,嘴角重新扬起那个张扬又笃定的笑。

十一点三十七分,车子驶入京谷南三环外一座极隐蔽的私人会所。外表看只是普通园林式建筑,门口连招牌都没有。 车子直接开进地下车库,电梯直达顶楼。

电梯门打开,是一条铺满黑大理石的长廊,两侧墙面是整面落地窗,能俯瞰半个京谷。 汤妮踩着15厘米高跟,咔哒咔哒地跟在汉三余右后方半步。 每一步,皮质裙都紧紧绷在臀上,开裆丝袜的蕾丝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腰链上的小锁轻轻晃动,发出极细的金属碰撞声。

电梯门在顶楼轻轻打开,黑大理石长廊尽头,那扇黑檀木门被服务员无声地推开。

包厢里只开着一盏落地铜灯,光线像被刻意压低,落在正中央的红木圆桌上,泛出暗红的血色光泽。 空气里有淡淡的沉香混着雪茄味,冷冽又沉闷。

第一眼,汤妮就看见了周严轼。54岁,却保养得极好。 他端坐在主位,墨蓝Kiton西装剪裁锋利,面料暗纹几乎看不见光泽,像夜色本身披在了身上。 领口扣得一丝不苟,领带结对称得近乎苛刻,领带夹是一枚低调的梵克雅宝古董钻石,冷光内敛。 头发虽已花白,却修剪得极短极利落,鬓角的银丝像刻意留下的纹路,衬得整张脸硬朗而沉稳。

双手交叠在桌沿,指节分明,腕上的Richard Mille RM 052骷髅陀飞轮黑红相间,低调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 他抬眼时,目光沉静而锋利,像一把磨了多年的刀,不急着出鞘,却已让人感到寒意。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的从容,带着岁月沉淀后的威严,又带着猎人看见好猎物时才会有的极淡欣赏。

而站在他身后半步的晓嫣,才是真正让汤妮心底轻轻一震的存在。

38岁,身高169,气质贵得像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上海名媛。 她穿一袭墨黑真丝缎面旗袍,苏州老师傅手工盘扣,从锁骨一路扣到膝盖上方三寸,开衩却极得体,只在大腿侧若隐若现。 立领高而不紧,恰好露出整片天鹅颈与锁骨,锁骨线条优雅得像一弯新月;腰段收得极狠,24寸腰被缎面勒得盈盈一握,再往下,臀线圆润饱满,旗袍布料被撑得微微发亮,却不过分张扬;胸前是38D的完美弧度,被旗袍包裹得挺拔却不过火,呼吸间真丝轻轻起伏,像一泓安静的湖水。 她头发挽成最古典的低发髻,一支乌木簪子横插,簪尾坠着极细的金链与一颗南洋金珠,随着她极轻的呼吸微微晃动,偶尔扫过她后颈最细腻的皮肤。 妆容极淡,眉形修得温润,眼线细而长,唇色是Chanelle Rouge Coco 99,豆沙带玫瑰的色调,衬得肤色如瓷。 她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指尖涂着裸色甲油,腕上那只极细的铂金手环上刻着小小的“W”,像一枚低调的印记。 整个人站得笔直,却不僵硬,肩背放松,腰胯微收,气场大方而贵气,像一株开到极盛的玉兰,端庄、优雅、却自带芬芳。

她目光落在汤妮身上时,先是礼貌地微微颔首,随即极自然地弯了弯眼角,那一点笑意温婉又得体,像长辈对后辈的欣赏,又像同类之间最无声的认可。 贵气、从容、游刃有余,却在骨子里透着一股“被彻底驯服后反而更从容”的力量感。

周严轼坐于主位,像一柄归鞘多年的名刀,锋芒内敛,杀气却仍在;晓嫣立于他身后半步,像一株被精心浇灌、修剪得恰到好处的玉兰,端庄大方,贵不可言。

两人站在一起,一刚一柔,一沉一静,却奇妙地形成了一种令人屏息的和谐威压, 仿佛在无声宣告:这就是京谷最顶级的规则与审美。

汤妮在那一瞬间,皮质抹胸下的心脏轻轻漏跳一拍。 她知道,今天这场局,真正的对手与标杆,已经端坐在对面。

门合上后,包厢里只剩四人。 周严轼放下茶杯,目光落在汤妮脸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自然放慢呼吸的沉稳:“小汤,今天把你叫来,只想当面确认一件事。汉三余跟我说了,你已经想得很清楚,愿意彻底跟他一起走这条路。我不是老古板,也不劝人回头。我只问你一句:你确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认他这个人,而不是认别的?”

汤妮抬眼,目光平静而坚定,声音不高,却每一个字都落在实处:“周董,我确定。我选的不是路,是人。我清楚这条路是什么样子,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反悔。”

周严轼轻轻点头,眼底的审视淡下去,换上一点真正的认可。 他转头看向汉三余,语气带着长辈式的随意:“听见了?人自己说的,比你汇报得还清楚。行,那就都按你之前提的办。张哲那边,我批了。下个月东南亚综合体项目启动,总投资四百亿,工期五年。让他以海外项目总监身份过去,负责全流程监理。年薪我给到税后两百万美金起步,海外补贴、住房、子女教育一条龙全包。股权的事先放一放,等他把第一期干漂亮了,再提也不迟。他会以为是自己履历被看中,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谁的手。”

汤妮垂眼,声音轻却诚恳:“谢谢周董。”

周严轼摆摆手,笑了一下,笑纹在眼角散开,显得整个人松快不少:“谢什么,你俩都是能干活的人,我图的就是这个。几个月前我让汉三余去蓉城拿下你,他不仅拿下了,还拿得漂漂亮亮。这事办得好,我高兴。”

汉三余笑了笑,语气不疾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轻松与尊重:“您交给的事,我不敢偷懒。她比我预想的还要厉害,我只是顺势把人留住了。以后有她在,蓉城那摊子您放心,京谷这边,我也一样踏实干活。”

周严轼“啧”了一声,像是被逗乐了:“行了,别把功劳都往自己脸上揽。她坐在那儿,我眼不瞎。以后你们俩好好搭档,别让我失望就行。”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纯黑烫金卡和一只薄薄的牛皮纸信封,推到汉三余面前: “卡是通行证,信封里是地址。

汉三余接过,双手递回般举起,语气温和却郑重:“谢周董。您给的机会,我记着。以后有需要我冲的地方,您一句话。”

周严轼站起身,晓嫣立刻上前半步,替他理了理西装下摆,动作自然又得体。 他最后看了汤妮一眼,语气里带着一点长辈对后辈的欣赏:“小汤,欢迎正式进京。以后在言周,你就是汉三余的搭档,也是我周严轼认的人。好好干,前途我给你兜着。”

汤妮起身,微微欠身,声音清亮而平静:“谢谢周董,我记住了。”

周严轼点点头,带着晓嫣转身离开。 旗袍下摆与西裤摩擦的极轻声响在门合拢时戛然而止。

包厢重归安静。 汉三余低头把黑色卡片在指间转了一圈,侧头看汤妮,嘴角带着一点终于放松的笑:“听见了吧?从今天起,你张哲的路,我铺好了;你汤妮的路,我也铺好了。接下来,就看我们俩怎么一起好好经营。”

汤妮看着他,眼底那点火光再也藏不住,声音低而柔,却带着掩不住的野心:

“汉哥,我从来没打算小打小闹。你敢给,我敢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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