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旧梦(民国文 1v1 高H)】(100-104)作者:芸初--------------------------------------100 落日流云H《郊外露天交合》角色扮演:庶婢× 日落斜晖,风过草坡,枝影摇曳如流云。 山脚下,一处被竹林包围的小冢,铺着草垫与薄毯,果篮、茶罐与丝巾都已备好。这是昭宁第一次走出南城喧嚣,与傅怀瑾一同前来郊野。 他说这是给她的「春日赏野」。 但她没想到,那赏赐的,不是花草,而是她自己。 **** 「将这果蜜喂我。」 他斜倚草垫,气定神间地命令,语气却懒得像是在唤她「小婢」。 昭宁红着脸,捏起一片蜜浸的桃瓣,送到他唇边。 「用手心喂。」他补了一句。 她一愣,只好将桃瓣放在自己掌心,细白的手指微微颤着伸过去。 傅怀瑾低头一舔,舌尖先扫过她掌心,才卷走果蜜。 她的手心一阵酥麻。 他似笑非笑:「小小庶婢,也敢藏香藏蜜不从实呈上?」 她耳根发烫,刚想说话,却见他翻身扑近,一手将她按倒在草垫上。 「不如,让我亲自查查吧——你这小婢身上,可还藏了几许香甜?」 **** 他取来那条手肘丝巾,缓缓将她双腕绑住,系于草垫边枝上。 昭宁浑身一僵,羞红:「不……这里是野外……」 「这野地里无人敢近,只有鸟雀知晓你多浪。他们要是有掌,早已为你拍得满枝皆响。」 他低笑,一边解她外裳,一边将蜜桃汁淋在她胸前,那湿甜滑过肌肤,将她嫣白的乳尖濡得发亮。 他低头含住那颗蜜乳,吮得她喘息连连: 「果真甜在这里。」 她被舔得浑身乱颤,双手被绑,无处可逃,只能娇喘呻吟: 「怀、瑾……饶过我……」 「还没罚你偷香。」 他又捻起桃瓣,这次不是喂她嘴,而是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轻轻贴上花唇。 果蜜染湿了那处柔肉,她的蜜穴一阵抽搐,自己张开了缝,湿得发亮,像在求他填满。 她羞得泪都快掉出来了:「这样……不行,真的太……太羞了……」 「那你叫我什么?」他舔了舔指尖上的蜜水。 她几乎是哭着:「主……主子……」 他一笑,手指插入她已湿润不堪的花缝,轻揉花心: 「好庶婢,等会儿可要乖乖把花口献出,让庄主好好取乐。」 **** 草坡无人,四野寂静,只馀山风翻动枯叶与心跳的声音。 昭宁双手被绑在头顶,袄衣落于肩外,胸前与腹间还沾着果蜜与草屑,乳尖湿红挺立,身下草垫微乱,空气里混着香气与暖湿。 她喘得细长,声音染哭意。 傅怀瑾半跪在她身后,一手托她的下颚,将一片桃瓣含进自己口中,又俯身吻她。 那蜜甜与他唇舌交叠,混着他身上微汗气味,让她几乎溺水在这场吻里。 「伺候主子,还需我亲口喂你?」 她咬唇摇头,却仍被迫张口迎上那果蜜。他不松开,只是慢慢舔过她唇瓣,将那蜜连着她呼吸一起吮走,舌头挑进她齿间,像喂,也像夺。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双腿发颤,膝下已湿透。 「转身,坐上来。」 他的声音像在耳后缀一抹命令,低,却无从抗拒。 她僵住:「……不……让我正面……」 「你现在是庶婢,哪里有资格面对庄主的脸?」 她闻言微颤,满脸飞红,却仍照做,跪伏在他腿前,双手束缚之下,只能靠着他大腿撑稳自己,全身的羞愤与炽热交缠蔓延。 他已解开袄带,阳具在她身后挺立,微湿且热。 她小心地抬起自己,回头望他一眼,泪花闪着,却仍红着耳根,缓缓坐下。
当他滑入她体内的那一刻—— 她咬唇低泣,全身都像被撑开,被填满,被推进无处可逃的狂潮。 「──不行……怀瑾……这样我……」 「主子。」他低声纠正,双手揽住她的腰,一点点助她沉下。 她颤着坐下,穴口一点点吞没他,全根直抵最深处,牵动着腔内的敏感点阵阵收缩,蜜穴紧得像要榨干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 「哭什么?你的身子,比嘴巴还诚实。」 她羞得哭音碎断,却仍缓缓起落—— 一次、两次、叁次……反坐骑乘的角度让他每一下都撞到她体内最深处,她的腿抖得快撑不住,手又无法扶,只能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颤着泄。 他用手掌在她胸前揉弄,将蜜水与乳香揉成一片黏湿,又在她花蒂上勾转,让她整个人乱到不成形。 她哭着喘着气:「这样不行……我会、会泄得太羞耻……」 「那便泄给我看。」 他含着她耳垂,语气低哑,「在这草地、在我怀里,让我看你为主子沦成小淫奴。」 她最后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全身一阵紧绷、猛地一泄。 蜜液从体内涌出,润湿他腿根,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甚至溅到草叶上。 她整个人失了魂一样软倒,伏在他胸前,还在细细抽动。 他吻着她额际,低声哄她:「还能再一次吗?」 她全身湿软如水,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鼻音,却默默迎合。 ***** 她整个人还伏在他胸前,气息细碎,双腿柔得像被抽干了骨头。 傅怀瑾伸手,从一旁摘起一条草纱眼巾--那是竹林女工编来遮阳避尘的,薄得能透光,却看不真切。 他用它覆住她的眼。 光被打碎成柔雾,世界只剩下听觉与触觉。 「不要……我会看不见……」她声音颤得可怜。 「蒙着眼,就变乖了。」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草气、风气、还有男人特有的炽热温度。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坐上他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入,只是让阳具贴着她湿得发亮的缝口,沿着细缝缓慢向内推。 只是这样,她就发抖了。 「主子……会、会太……」 「小婢,不准说『会』。」 他低声纠正,掌心沿着她小腹向下,指腹落在花核上,轻轻一揉。 她整个人像被触发了开关,腰自己往下沉。 阳具整根滑入她体内。 「──啊……!」 她几乎是哭着坐了下去,像整个人都被他填满。 视线模糊、耳鸣、体内深处被直接点中,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深。 他不动,只让她自己感受被占有的饱满。 「说。」他贴着她耳畔,「你现在是什么?」 「她咬着唇,肩头细颤,声音沙哑得几近崩溃,像是从身体深处被逼出来的残音,不成形、不成人语。」 「……主子的……小婢……」 「谁的?」 「你的……只有你的……」 这一句话一出口,他才开始动。 不是抽插。 是抱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腿上「磨」 —— 让花核不断被腹肌磨擦、内里最深处被同一个点一再撞上。 这比抽插更羞耻、更狠、更让她失控。 她整个人被逼得哭出声, 但身体却卷着他、收着他、像生来就为他这样用。 「主子……我不行了……要、要、又要──」 「泄。」 他低声命令。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 在他腿上颤着泄了又泄, 蜜液沿着大腿内侧落在草上,打湿了他掌心。 她瘫在他怀里,喘得肺都发疼。 他没有再索取,只抱住她,替她松开手腕上的竹编细带,吻过那淡红的勒痕,一下一下,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压哭的人。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嗓音细如微风穿林—— 「我从来,都不曾真的走远。」 他抱紧了她,像要将她嵌进骨血里,低声说: 「那这辈子,就让我抱紧,不许你走。」 草坡无人,暮色将落。 两人相拥,无声,却比任何誓言都深。 **** 草坡的风已渐暖,夕阳沉在竹林后,天色半金半紫。 昭宁伏在胸前,气息还未全平,耳后与锁骨仍带着被亲吻过的红痕。 傅怀瑾替她拂去脸侧散发,语气低沉温软: 「累了?」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 只是──慢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清晰的意图。 她抬眼看他,眼尾湿红,被草纱遮眼后留下的水光,像一朵刚被雨打过的花。 「方才……你说我是小婢。」 她声音轻,但尾音颤着。 他微怔,似在笑,又似在哄:「嗯?」 她忽然坐起。 纤腰一收,她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 那动作俐落而决绝,像是被欲念逼到绝境的反扑,带着一股惊人的狠劲。 傅怀瑾被她推倒在草垫上,背脊贴地,手臂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俯身吻上去。 不是被动、不是被夺,是--主动吞噬。 她吻得凌乱,唇间带着哭音与喘息,像是刚被情欲狠狠欺负过后,还烫着馀热。 他被她咬上唇角,低低笑了一声: 「想夺回身分?」 「嗯。」她咬着他的唇,几乎是恼羞一般地呼气,「这次……轮到你仰着。」 话落,她自己扶着他的阳具,缓缓坐下。 不是被按着沉下,而是她自己选择下沉。 阳具再次没入她体内时,她全身战栗一下——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也没有退。 她扶住他的胸,自己抬起,再落下。 一次。 两次。 叁次。 草地微响,大腿拍击在他腰侧的声音轻而急促。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却不肯停: 「你刚才……让我哭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她,眼眸深得像暮色要将人吞进去。 「那现在呢?」 昭宁眼尾红得像要滴血,她一边骑、一边颤、一边咬字: 「现在……我要……让你看我怎么自己……要你。」 她动得更深。 那个角度让她整个下腹都贴在他腹上,花核正对着他腹肌的线。 每一下都不是被操,而是她自己撞上快感。 他抬手按她腰,像要帮她,也像要夺回主导。 但她拍开了他的手。 「不准碰,我自己来。」 这一句 让他呼吸一下沉下去。 他从来知道她会慢慢长出牙,可不是想得这么要命。 她越骑越颤,越颤越湿,腿间泄得满满,磨得他腿根都像被她的热意熨亮了。 她终于撑不住,整个人往前伏在他肩上,哭着喘—— 「我……要……了……快……」 傅怀瑾这才抬腰,突然往上狠狠一顶。 「——啊!!!」 他一记狠顶直抵深处,她身子猛地一震,像被抽掉力气般整个崩溃,颤得毫无招架。 她整个人像被卷进潮里,
花穴又一次失控泄出。 湿热一片,溅在他腹上、腿上、草地上。 她仍伏着,喘得喉间都是甜意。 他抱紧她,吻住她耳后: 「这次,是你赢了。」 她笑得气息不稳,声音软得几乎化开,与方才那般狠绝模样形成惊人的反差。 「嗯……下次……也要我来赢。」 「好。」 他含着她肩头,声音沙哑低沉, 像一场被压着的火。 「我等你反扑。」------------------------------------- 101 镜灯余香——那年一盅莲子羹,如今万盏人间 入夜后,南城街头灯火如织,馀灯未散,巷弄中仍是人潮与笑语交错的热闹景象。 马车经过文昌巷时,昭宁掀帘望去,只见一串串走马灯与彩纱绕屋攀墙,灯影如画。 傅怀瑾问她:「想走走吗?」 她轻轻点头。这些年来,庙会与花灯她不知逛过多少回,却从未有哪一次,像此刻这般——在人声鼎沸中,身旁是那个曾将她的命运小心捧在掌心的人。 **** 她低声道:「人多些。」 他握得更稳,淡淡一笑:「名正言顺,任他们看。」 **** 两人一路穿过灯棚与小摊,糖人、布偶、花灯逐一映入眼帘。走到文昌巷尾时,傅怀瑾忽然停下脚步,在一家老糖铺前买了一包蜜莲子。 他没多言,只将那包热气尚存的蜜莲子塞进她掌心。 昭宁怔了一下,指尖碰触那微烫的纸袋时,一瞬之间,某段画面像被点燃般重现眼前。 她的喉咙像卡了什么,久久未能出声。 **** 她记得。怎会不记得? 那年佛寺香会,她悄悄溜出门,只想喝碗热羹,偷点春日的气息。谁知银耳莲子羹才刚吹凉,匙还未舀起,目光便落在墙角那个蜷缩着的男孩身上,动作也跟着停了。 她将羹递给他。 他沉默地接过羹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动作轻得像在捧着一份从神明那儿借来的恩赐。 那时她只是觉得,他可怜。 她甚至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只记得他眼神里有一点——被人抚摸过却依旧发冷的光。 **** 眼前这个男人,眉目如铁、呼吸沉定,南城闻之色变; 可他仍记得那碗羹的热与甜。 不,只怕是,他一生的执着,都从那碗羹开始。 她垂眼望着手中的蜜莲子,半晌才问: 「你……为什么记那么久?」 傅怀瑾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望着她,眼底沉着情绪,那是她无法看穿的坚定。 「你其实早认出我了,对不对?那个在寺前递你一盅羹的女孩。」她声音低低的,语气不再是怀疑,而是一种轻轻的确认。 他点头:「从你进我宅那日,我便知道。」 「我那时不信。」她咬着唇,嗓音发颤,「怎么会有人,为了一碗羹,记十二年?」 「我也不信。」他淡声答,「可我就是记住了。忘不了你当时递给我那碗羹时说:『我才动过一口,还热着。』」 「你那语气……像在怕我饿。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世上有人会在乎我活不活得下去。」 **** 她没说话,只觉喉间更紧了。 「你说,一碗羹不值我挂念那么久。可对当时的我来说,那就是全世界。」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那天我决定活下来,是因为你。」 「我不是为了报恩,也不是想求你回报。只是……我活着,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你站在我身边——不再畏惧,也不再孤单。」 **** 昭宁垂下眼,指尖攥紧那纸袋。 她不是没听懂,只是当年她也曾天真,也以为世人皆可被善待。但她错了,命运不是那么宽容的东西。 而他—— 竟真的用十二年时光,替她把那碗莲子羹的温度留了下来。 **** 戏棚远处响起《惊梦》一段,唱到:「梦回庄周,春水初生,惊见丽人。」 她望着那一盏高挂的灯,忽然问: 「你若那年没遇见我,还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不会。」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你会活下来吗?」 「不会。」他看着她,像是将这两个字刻进了风里。 **** 回到宅中,灯火微明。 她坐在书案边,将那包蜜莲子倒进碗中,取一匙送入口。 味道与记忆交错,她闭了闭眼。 傅怀瑾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她望着他,眼中浮起淡淡笑意:「那时候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觉得,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那碗热羹。」 他一怔,目光微动。 她笑了,眼底一层泪光:「如今,我也想替你暖一暖。」 **** 这夜灯火千盏,不及当年她回头望他一眼。 也不及如今,她终于伸出手,真心回应他十二年来从未冷却的等待。 **** 那碗莲子羹没让他吃饱,却让他有力气活下去。 而她如今给的,是那碗羹的延续──是她的心,她的馀生。--------------------------------------102 灯下莲潮H──他曾为那碗羹而活,如今在她手 傅怀瑾半卧在长榻上,袍襟散至腰际,灯火斜斜映着他微汗的胸膛,肌肤泛红、气息灼热,彷佛真发起了烧。 「胸口闷,还是下腹热?」昭宁坐在榻侧,语气淡淡,却一字一句都拿捏得极稳。 「……下腹。」他嗓音低哑,一双长腿被她自膝处轻轻按住,姿态乖顺得像真成了病榻上的人。 「可有胀痛?持续多久了?」 他咳了声,声线带笑却又沙哑:「自你靠近的那一刻起,就烧了起来。」 昭宁没笑,只低头从木盒中取出一枚镜面银针,细细擦净。手未停、眼未移,却在转身时,指尖已悄悄探入他腰下—— 隔着薄裤,按上那处滚烫鼓胀的热源。 那一按既稳又柔,却让他整个人紧了一下,连指尖都微微颤了。 「此处肿胀明显,脉动急促。」她语调沉静,手指却仍按在原处,「若不及时疏导,恐有淤积之虞。」 他喉头滚了滚,额角已有薄汗。 那膏色如脂,清甜药香中带着一缕温热湿润的气息,像她唇间刚吐出的热气,与指腹一同贴近他的欲根,缓缓抹匀。」 傅怀瑾倒抽一口气,指节紧抓榻边。 「娘子……这疗法……」他声音一颤,「是谁教你的?」 「你当年不说话,我也不问,只将羹递给你。」她唇沿着他胸膛滑下,「现在也一样,我不等你开口──就让我,把热一寸寸送进你身体里。」 她俯身含住他的乳尖,舌尖挑逗着那点惊人的颤意,双指仍在下方绕揉、涂抹拭子、试探。他喘息开始紊乱,那处肿胀得明显而紧,形状饱实,像莲芯熟后脉胀。她托住、按缓、抹润,一寸寸将那股积热导散。 「这里早就湿得发烫了。」 她捧起他欲望的重量,掌心贴上去的瞬间彷佛能听见它跳动,「得治得深些,让它在我身体里……慢慢退热。」 她伸手解开他裤头,拉出一条长绸巾,将他双腕一圈圈绑于榻边,绑得既紧又巧,让他无法挣脱,却又因姿态过于羞耻,而难以开口。 「今日你是病人,要乖些,嗯?」她唇贴在他耳后低语,语气温柔得几乎像在哄孩子,却让他整个人被她压在绸缚与热气中,一寸寸燃得更烈。 她举起银针盒盖面,将他下身的模样照给他看——根挺如柱,膏润欲滴,连最前端的小口都在缓缓渗出晶亮的湿光。 「…不许转头,自己看。」她将盒面稳稳搁在他胸前,「看你这肿胀的样子,像什么都压不住了。」 他呼吸猛地一紧。 那些曾压住她的气场与力道,此刻全数翻转——他被她压在身下、手腕绑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欲望在她手中被揉开、被膏润涂抹、被她一口一口地含进口里。 她每下一寸,他便更深一层坠落,所有自持与克制,在她舌尖下,一点点溃败。 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 她从来不只是那年佛寺边,低头递羹的小姑娘, 她是烧进他骨子里的那场春火,是将他困在情潮里、寸步难逃的命。 **** 她低下头,舌尖缓缓舔过那截微热的根身,唇舌卷动间,每一吮、每一滑,都裹着一层黏腻甜润的莲子膏。 那股香气浓得几乎腻人,甜意黏在她唇角,也一丝丝沾上他紧绷发烫的肌肤,将他从头到尾都熨得发颤。 傅怀瑾咬紧牙关,双手被绸巾死死绑在头上,动弹不得,只能强撑着身体,任她一吋吋地吞吐、挑弄。 他整个人绷得像弓弦,甚至微微发颤。 昭宁却偏偏放慢动作,唇舌紧贴,将那根湿热怒胀的阳物含到喉头最深处,再一点一点抽出,末了还故意发出一声黏润轻响——「啵。」 她抬头,眼中氤氲湿意,语气却轻得像哄小孩般温柔:「这样呢?是不是轻些……你才不会痛?」 说着,她掌心未曾停下,依旧缓慢揉搓着那根被莲膏与口水混合得湿腻发亮的欲望。指节一动,根身便一跳,热得像在她手心燃起火来。 他喘得低沉,她眼尾泛红,指尖与舌尖都在发颤——可她没停。 这是诊疗。也是复仇。 她要让他在她唇下、掌中,一点点泄下高傲与自持,只剩滚烫与颤抖,只剩被治得服服贴贴的欲望。 他低喘着,终于哑声道:「宁儿……放过我……」 她抬眼望着他,眼中那抹温柔竟比掌心更炽热,声音轻得几乎像在安抚:「叫我放,却又这么硬……这病,怕是拖不得了。」 一手仍握着那根湿热欲张的阳物,另一手则拿起镜面银针盒的盖面,斜斜放在他腰侧,角度精准——恰好映出他此刻被她含弄的模样: 根身湿亮,前端渗润,还在微微颤抖;而她,唇角沾着膏光,舌尖刚离开,喘息尚未断,却还不肯停手。 「看清楚──你这病,得治得狠一点,才压得下来。」 她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一口口含住他、怎么用掌心与唇舌配合着上下揉舔——甚至看到他自己的前端因过度刺激而透明液不断滴出,像在向她求饶似的颤着跳动。 「别闭眼,看着我怎么弄你。」 她语气一转,手指收紧,「你曾看着我脱光发抖……现在,该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羞。」 他猛地一震,喉头闷哼,整根脉动剧烈,精关几乎撑不住地崩溃边缘。 昭宁似是察觉了,却立刻停下动作,气息微乱,唇角红得发亮。她低头嗔笑,声音却甜得几近残忍:「不行,还没退热,不许泄。」 说着,她指尖沾了更多莲子膏,再次抹上他已肿胀发烫的根部。这一次,她不再将他含入口,而是双掌交叠,紧握着那根湿热怒张的阳物缓揉慢套,膏香黏腻,掌心的热度像要将他一层层烘软、揉碎。 每一下都湿得发响,连她的指节都因摩擦而发出微黏的声音。 傅怀瑾眼底已浮上一层红,喘息越来越重,整个人被逼得撑到极限,绸巾下的手指猛然握紧,筋脉绷出,像是下一刻就会炸裂。 「你……你这是报复……」 他哑着嗓子说,声音低哑、几乎带着颤音。 她眼神微动,笑得更深:「不是报复,是治疗──你这病,不狠治,不会好。」 她骑跪在他腰间,双膝夹着他的臀侧,眼神直直望进他眼底,然后── 轻轻地,将自己温热的蜜缝对准他那根早已湿滑如玉的怒柱,一寸寸坐了下去。 他再也说不出话,喉头只剩一声闷吼。 她手扶着他胸口,动作极慢,像是要将整根吞进身体最深处,再一寸寸将他烧透。 **** 她一寸寸坐到底,蜜肉紧紧吞住那根怒胀欲望,像是将他从身体外一点点揉进骨血里。那种被撑满、被看见的羞耻感,让傅怀瑾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咬牙强撑,将一波波汹涌而来的高潮死死压在体内,不敢泄、不敢动。 昭宁抬头瞥了他一眼,银针盒盖斜靠在榻旁,镜面中清清楚楚照着两人交缠的模样—— 他被绸巾绑住双腕,仰卧于榻,喘息粗重;她则骑坐其上,腰臀起伏如潮,每一下都将湿响带到极致,蜜穴里黏腻难耐,叫人羞得发颤。 「这里……是不是最热?」她一掌覆上他小腹,柔肉更深地夹紧他,声音甜媚得近乎调戏,「这根……是不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哭了呀?」 他终于崩溃。 喉间低吼,身体一震,他猛然顶入她最深处,狠冲数下,再压也压不住的热潮像断堤般泄了出来。 一波、又一波。 滚烫欲液灌进她体内,泄得毫无保留,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热与欲,全数释放进她的子宫里。 她身体也随之一震,几近失声,紧紧扣着他不放,像怕那股泄出的热意从体内滑走。 银针盒旁的镜面仍映着交合不止的画面,湿光闪烁,喘声不绝,情潮未歇。 她身体微微颤着,眉心紧皱,蜜缝一缩再缩,馀韵未尽,整个人瘫倒在他胸口上。 他的双手仍被绸巾束缚,无法回抱,只能任由她伏着,听着她细喘,感受她湿润未收的热。 良久,她才缓缓伸手,替他松开绸结。那一刻,他却没动,只虚软地望着她,像真的病了一场,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 昭宁轻轻俯身,替他拭汗,那动作极轻极柔,像当年佛寺前,她端起那碗莲子羹时一样——什么也不求,只希望他能热一点、活下去。 她轻声道:「你还记得那碗羹吗?」 他眼神微颤,低声道:「我这一生……最记得的,就是你当年那双手,把热递给我。」 她俯身在他额角落下一吻,像是把那些年的回忆一寸寸吻回来,再一点一点地熨平。 「这次也一样。」她贴着他胸口低语,「我不只要你活着,更要你知道--活着,是什么滋味。」 窗外起风,灯影摇曳,地上的银针盒轻轻晃动,镜面映出两人仍紧拥交叠的身影。 这一场交合,早已不只情欲。 是那碗羹的回甘,是命运的回暖,更是他与她,在错过多年之后的——再一次相认,再一次拥抱。--------------------------------------103 月下新雨H──雨声淅沥,是夜,也像心。 窗外细雨未歇,隔着雕花窗棂斜斜洒入,点点湿影落在帐中,湿了夜色,也染湿了帐内的气息与馀温。 室中暖光半掩,帐幔轻摇,床榻上肌肤交缠,喘息若有若无,如雨后荷叶的水珠一颤,便顺着瓣边滑落。 昭宁躺在榻上,双膝微弯,一腿被他扣在腰际,另一腿横跨在他膝侧,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像风雨夜里的一团软泥,只能随他揉弄、推移。 傅怀瑾的唇沿着她锁骨一路吻下,肤色交叠间,只有他掌心滑过她背脊时的热,和她被吻到发颤的细喘。 「还冷吗?」他问,声音低哑,喉头贴着她的耳。 她微抖着说不出话,只咬唇轻轻摇头。 他低笑一声,气息还带着些微颤意,唇缓缓往下探,轻咬住她乳尖。温热的舌尖一点点吮弄,每一下都像在试探她的极限。与此同时,他抬腿撑入她膝弯,慢慢将她的腿往外推开,让她在他怀里越开越软,身体毫无防备地绽放开来。 「那这里呢……」他指尖往下,探到她腿间,指腹轻抚,沾上了明明白白的湿。 「……这里很热。」 她几乎羞得喘不过气,手指紧抓着枕角,唇边红得发烫,却没有推开。 傅怀瑾将她整个人抱坐到自己腿上,让她正身跨坐而下。 他的手贴着她的腰,引导她往下沉,一寸、两寸────直到她整根吞入,那根怒胀的阳物被她蜜缝紧紧含住,像一场漫长梦里终于落地的实感。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喘。 「不痛吧?」 她摇头,但眼尾却红了。 他捧着她的腰,让她自己动。 她咬着唇,缓缓起伏,那细细的动作让他眉头一皱,喉头低低溢出一声闷哼。 她虽早已习惯这般主动,却仍在他灼热目光下泛起薄红,侧过脸去,不敢直视他的眼。 灯影斜照下来,她满身是汗,发丝贴在额角,却偏偏咬着唇,像要忍着什么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反手抽过一条薄被盖住两人交缠的下身,让她更无所遁形地贴在他身上,在那看不见的角落里被一寸寸填满。 「这样会不会……更深一点?」 他故意顶了她一下。 她身体一颤,几乎整个人都软进他怀里,喘息未平,连声音都带着细碎的颤。 「怀瑾……别说话了……」 他轻笑,没再调戏,只温柔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起伏。她咬着唇喘着气,双腿早已发软,全靠他托着。 他吻她的肩、吻她的颈、吻她被湿汗包裹的背。 那样的吻,并非占有,而像是在她身上一寸寸地种下什么——落在每一片肌肤、每一道神经,温柔而执拗地,将他烙进她的骨血里。 「你……好像瘦了。」他低声说,嗓音贴着她肌肤,有些沙哑。 她动作微顿,没说话,只是低头,将他更深地纳入体内,像用力地想把他嵌进身体里。 那一刻,她眉心一蹙,神情忽然变了。 像是痛。 他立刻察觉,抬头看她:「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摇头,声音带着点闷:「……刚才有点抽痛,不是你的问题。」 他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扣住她腰际,轻轻将她抱下,让她平躺下来,自己俯身而上,动作也跟着放缓。 她没有推开他,眼神却微乱。 他轻声说:「我们慢一点。」 她点头。 她感觉到他进得很深,却异常缓慢。那种节奏像不是为了快意,而是为了她──像要用他的存在,把她心里那些摇晃不安的角落,慢慢填满、安定下来。 他轻轻吻过她的眼角,又落在她唇上,随即深深与她融合为一。 而她终于不再逞强,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背,声音微颤: 「怀瑾……我有点怕。」 他动作一顿,眼神掠过一丝惊疑与关切。 「怕什么?」 她轻轻摇头,像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能低声说: 「只是觉得,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开始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好像……从你进来那一刻起,我整个人,就不是原来的我了……像是,里面多了什么东西……自己都不认识的感觉。」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像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胸口深处。 「我在这里。」他低声说,嗓音沉稳而温热,「我在。不管你怕什么,都先交给我……你只要安心就好。」 她闭上眼,泪水终于静静滑落,无声无息,却湿透了他的肩。 她身下忽然收紧,像是用整个身体将他紧紧锁住,不放他走。 他闷哼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她体内深深泄出所有热潮。 他没有退,只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用这样的拥抱,把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情绪,一寸寸留在她体内,不让它们逃开、流散。 **** 过了许久。 她额间又流汗了,这次不止是情潮过后的虚热。 她轻皱着眉,嘴里喃喃说了句:「好像……真的不太舒服……」 傅怀瑾一惊,立刻伏身探她额温—— 竟是烫的。 她的唇色微微发白,眉心紧蹙,指尖下意识地按向小腹,像是那里传来了不易察觉的胀痛。傅怀瑾心头一震,没敢多问半句,他猛地拉响床侧铜铃,声音急得近乎发颤:「去,立刻去请沉大夫!」。 他旋即折回床侧,将她轻轻抱入怀中,动作极轻,却又近乎用尽力气将她紧紧搂住,一寸寸替她盖好被褥,连衣角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那张苍白的脸贴在他胸前,唇色几近透明,他眼底的焦灼却在一瞬间翻涌上来。 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不能有事。 这个念头如雷霆击顶,沉沉地砸进他心底,也在那场尚未停歇的雨夜里,无声地拉开了一段命运深渊的转折。--------------------------------------104 喜脉藏情 帐外雨声仍未歇,湿气一层层渗进来,连屋檐也滴得沉缓而不安。 傅怀瑾守在床侧,眼眸紧紧落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她流汗了,额际细密的汗珠并非馀热,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烫。他抚过她的额,心头一震,那体温高得不寻常,像是她体内正悄悄酝酿着什么异样变化。 他凑近,低声唤她:「宁儿……你听得见吗?」 她睫毛微微颤了颤,像是在浓雾里努力寻找方向的人,终于挣开一线意识。 「……还在下雨?」她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回来的。 「嗯,还在下雨。不过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他伸手替她拭汗,掌心却因她的发烫而发抖。 不多时,沉大夫便被急唤而来,满脸惊色地快步入内,在床前跪坐下,立刻为昭宁把脉。傅怀瑾沉默站在一侧,眉目绷紧,目光一刻不离地落在大夫脸上,连他微微一变的神色都不肯错过半分。 脉象把了一炷香时间,沉大夫才终于抬头。 「回大少爷……夫人并无风寒、亦无热症。只是这脉象……」他顿了顿,看向榻上的女子,再看向傅怀瑾,压低声音说道: 「这是……喜脉。」 傅怀瑾一愣,彷佛整个雨夜都在那一瞬间静止。 他缓缓开口,声音却极低:「你说什么?」 「夫人……应是有喜了,已有月馀。只是体质偏虚,房事稍重,又未及时调养,才会出现胀痛与发热。」 傅怀瑾怔着,眼神瞬间晃过无数情绪。那是一种比惊喜更复杂的感受,像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在胸口深处一寸寸裂开。 他转头看向榻上的人。 她还未醒,却在听到「有喜」这两个字时,手指微微一缩。 他握住那只手,指尖轻轻扣紧,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藏的颤意:「宁儿……我们有孩子了。」 那句话一说出口,像是将整个夜的惊惶与不安,一一释放。 她缓缓睁眼,眼中还氤氲着未散的迷雾,却在看到他那双发红的眼时,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我……」她喃喃道,像是还不敢相信,「真的有了?」 他点头,将额头贴在她掌心,一字一句地低声道:「有了。是我们的孩子。」 她怔怔地望着他,泪水再度涌了上来,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悸动——像是心底某处忽然被轻轻触碰,一瞬间就溃堤了。 像是心底某处既柔软又顽固的角落,被他那句话轻轻一触,顷刻间就溃成了一片湖水。 她唇瓣微颤,像终于意识到什么般,怔怔地开口:「可是……我刚才……我们刚才还……」 话未说完,唇色已然发白,那语气不是慌乱,却像在惊喜与懊悔之间摇摇欲坠。 「没事。」他立刻低声安抚,语调柔和而坚定,像要替她按住那一丝慌乱,「大夫说孩子很稳,只是你身子虚了些,得好好养着,别怕。」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想过……」她声音发颤,指尖紧紧攥着被角,像是想抓住什么,也像是在逃避什么。 她脑中闪过方才交缠时的片段──自己如何主动靠近、如何迎合他的深吻与拥抱、如何在高潮边缘将他紧紧环住──全是出于渴望,却毫无预警。 那一点细微的不适,她当时也只是皱了眉,便硬生生忍了过去,哪曾想过,原来那已不是一个人的身体。 傅怀瑾看穿她眼底翻涌的愧意,毫不迟疑地将她拥得更紧,声音低沉而温柔:「你不知道,怎么会是你的错?又不是神仙,怎会一早就察觉?」 她咬着唇,仍止不住懊悔地轻声开口:「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我有几日没来月事……还以为是累了……没多想……」 语尾越说越轻,像是怕说得太清楚,什么东西就会从心底碎裂开来,化为再也补不回的裂痕。 他抬手抚上她的发,掌心贴着她额际湿热的鬓边,语气温柔得近乎低诉:「你什么都不用再想了,宁儿。」 「现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把身子养好,好好照顾你自己,也照顾这个孩子。其他的事,全交给我。」 她含着泪点了点头,像终于在这场风雨里找到一块能落脚的石,一口气微微吐出,眼神里不再是惊慌,而是一点被托住的依靠。 外面雨声还在下,却不再那么冷冽。窗棂之外,是南城最深的夜,屋檐下的水珠串成一线,像是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默默编织着什么。 傅怀瑾守在她身侧,一夜未眠。 他从没想过,会这么快成为父亲。他的生命里从未有过这样的角色,这样的期待,这样的责任。 但当那句「我们的孩子」出口时,他只觉得所有过往的风雪,都成为了此刻的光。 而她,也不再只是那个在绣局里执针为家奔走的姑娘──她是他命里的妻,是这个家真正的主心骨,是即将诞下他骨血的母亲。 她睡得不沉,眉间还偶尔蹙着,傅怀瑾便轻轻替她拭汗,轻声哄着,哪怕她听不见,也要说给她听: 「你现在不只是你自己了,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以后的每一步,我都会陪着你走。」 「这个家,是我们的。」 「这个孩子,也只属于我们。」 语落,他俯身,轻轻吻在她额际。 那不是承诺,而是一场静静的宣誓—— 用吻,落印她的命运,也落印他此生的坚持。 **** 天快亮时,雨势已渐歇。 榻上的她慢慢睁眼,睫毛还湿,声音细得像刚醒的气:「你……整夜没睡吗?」 他笑意极淡,指腹拂去她眼梢残湿:「不敢睡,怕你醒来找不到我。」 她抬手轻触小腹,指尖落在那仍旧平坦的肌肤上,动作极轻,彷佛怕惊动了什么。 「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吗?」 傅怀瑾捧起她的手,轻轻覆在她小腹之上,眼神温热而深情: 「是的。从今以后,我们就不只是两个人了。」 她凝望着他,眼神里翻涌着千言万语,却终究只化作一个极轻、几不可闻的字音: 「好。」 **** 那一夜的雨,终于停了。 而这场命运的转折,也在晨光初现时,悄悄揭开了新的序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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