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旧梦(民国文 1v1 高H)】(105-112 完)作者:芸初-------------------------------------
105 双生欲海H【孕期高H|帝王×孕妃角色扮演】 夜风轻抚帘帐,烛火摇曳如豆。 昭宁静静侧躺于榻上,双手覆着腹部,那里已微微隆起,形状柔圆,像藏了一轮小月。 怀胎已过六月,这是她与傅怀瑾共同守护的生命,也是他们此生第一次如此靠近「家」这个字。 白日请来太夫诊视,对方长眉轻捻脉象,语气温和道:「胎位安稳、气血平和,夫妻情笃者,适可行房,无碍。」 话音甫落,怀瑾坐在一旁,虽面色如常,指尖却悄然收紧了片刻。 他已禁欲半年。 自她孕初反应剧烈起,他便不敢碰她一指。夜里独自回房,晨起冷水洗面,甚至搬过几日外榻,只为不让自己哪怕多闻一点她身上的香。 如今得了太夫首肯,他却仍未动手。 倒是她……这些日子开始变得异样。 胸乳早早胀大,乳尖绷紧,动辄酸痒,一点摩擦就湿湿热热;阴缝也比从前敏感,一沾水就肿,一触碰便痒得发麻。 白天还勉强能忍,可一入夜、四下静下,便觉得整个人像被细火慢煮,骨缝都涨热,连梦里都会被湿醒。 例如今日— 她原只是在屋里坐着绣东西,穿着一袭素雅便衣、未束胸里,布料不经意摩过乳尖,竟让她浑身一颤,像有电流划过脊背。 那种酥麻感,自从怀孕后,越发频繁出现。 她没对他说,只是隐隐期待,有那么一夜,他会主动问起。 也许就是今晚。 她躺在被里,指尖不自觉落在腹下与胸前,眼神有些迷蒙、有些热,像是知道:再压着不说,她会先自己点火。 她不敢对着旁人启齿,只能在这样的深夜里,独自感受这股彷佛「快感被放大数倍」的变化。 「……他会觉得我变得下流吗?」她喃喃低语,手却已悄悄伸入胸襟,轻轻揉了揉那颗早已胀得发疼的乳尖。 指尖刚触上,便是一阵快得几乎颤抖的战栗。她低低喘了一声,咬唇转头,朝一旁伏案批文的男人望去。 傅怀瑾察觉她目光,转过脸来,眼神温沉:「怎么了?还难受吗?」 她摇头,又摇得有些迟疑。 「……哪里不舒服?」 「不是……」她声音很轻,眼里却有一点细碎的光,「是有点……热。」 怀瑾眉心微动,走来蹲坐在榻沿,伸手覆上她额头:「没发烧……是哪儿不舒服?心悸,还是胸闷?」 她低头,小声说出几个字:「胸部……胀得很。」 他一怔,目光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视线本是温和,却因她的表情,慢慢沉了几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早上就开始了,可白日人多……我不敢动。」 她声音细细的,黏软得像含着热气,像是忍了一整天,这一刻终于撑不住似的,悄悄泄出委屈与渴望。 傅怀瑾没立刻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眼底有些灼,像压着火。 他伸手,自她腰侧将人轻扶起来,让她靠进自己怀里。 「躺着不舒服,就换种方式。」他低声道。 昭宁被他扶坐起时,胸口一动,便是一阵胀麻的闷疼,她蹙眉低哼一声,整个人蜷缩进他胸前。 「……真的很胀,很涨……」她声音里带着哽热,「好像……一碰就会流出来似的……」 这句话,让他身体猛地紧了一下。 「想试试看么?」他的声音也变低了些,似笑非笑,「是不是想我替你吸一口?」 她没说话,只是将脸埋进他颈侧,悄悄点了点头。 傅怀瑾轻笑一声,嗓音含着情欲与温柔并济的撩弄。 「小孕妃要朕吸乳了,嗯?」 昭宁羞得不敢抬头,却不愿后退,只是咬唇不语。 「行啊,那你可得乖乖坐好,让朕看看——你到底涨得有多厉害……」 他说着,缓缓将她的衣襟打开—— 昭宁呼吸急促,任他指尖沿着衣襟一点一点拨开。 胸前的肚兜松落时,那双圆润的乳已微微泛红,乳尖挺立,隐隐渗出淡淡的乳白,像是被涨疼催出的露珠,沾在粉瓣般的乳晕边缘。 她羞得满面通红,耳根都在发烫,声音低得像要埋进他胸口:「……我试过擦冷水,但越擦越肿……」 「那是你没找到正确的法子。」他眸光沉下,捧起那团柔软的雪肤,用拇指轻轻一按。 一滴乳汁,果然自乳尖逸出,在灯下细细地滚下来。 「像这样,」他低语,俯身含住那颗红嫩的乳头,吮了一口,温热湿润的舌头绕着吮弄一圈。 她浑身一抖,身子差点缩回去,却被他一手揽紧。 「别躲,」他低笑,「不是你自己凑过来,求朕吸的吗?」 他竟刻意将角色扮演的戏语说得认真,口气含笑又坏:「小孕妃既是来求宠,怎可半途缩回?」 她咬唇,终于在他膝上坐直身子,胸前被乳珠濡湿一片,娇喘着伏在他怀中。 「那……陛下今晚,可愿临幸臣妾?」 她学戏台词软声说着,眼尾湿媚一抬,像浸了春酒的小狐狸,凑过去就是一身甜香。 「你都这样开口了……朕若还坐怀不乱,可真要被你笑成阉人了。」 说完,他取出藏于抽屉中的一只小盒,打开后,是一对柔韧丝绒环与乳圈。 「这是什么……」她还未问完,他已取出乳圈,轻轻套上她已微微渗乳的乳尖,调紧,将乳头轻微拉起。 「胀得这么厉害,就让它们好好被照顾。」他语气低哑,慢条斯理地说。 乳圈一经套上,那被拉起的敏感便更觉酸麻,昭宁喉间逸出一声细软呻吟,腰不自觉地往他腿间靠了靠。 她分明感觉到他也已涨硬,那根热烫的阳具隔着衣物抵住她的臀缝,隐隐在颤。 「你也……很硬吗?」她忽然低声问。 「你说呢?」他嗓音压得低沉,「你坐上来问这话,是有心撩火吧?」 她不语,只是微侧过身,将身后的衣裳轻轻解开。 动作不急,反倒极缓极慢,一层层解着绑带,像是舞姬缓解襦裙。每退一层,肩头便多露出一寸,直到背脊一线裸出,滑进灯光中。 傅怀瑾眼神暗了,喉咙上下滚动。 她转身正对他,左手撑膝,右手慢慢往下滑,滑到自己腿间,隔着底裤轻轻一揉。 「你不是……说我是朕的孕妃吗?」 她唇角弯起一个微媚的弧度:「那今夜,就让臣妾服侍君王……好不好?」 这声「服侍」,说得既纯又媚,让人浑身发烫。 傅怀瑾只觉腹中热气翻涌,却不急于扑倒她,而是反将自己靠坐回榻背,沉声说:「那,就让朕看看,你怎么服侍朕。」 她眨眨眼,像认了命似地伏跪下去,膝头轻轻点地,姿势恭顺得如同宫中最乖巧的婢子。她低垂着脸,一手伸向他腰间,慢慢扯开他的裤襟,那根早已涨硬的阳具随之弹出,带着骄傲的脉动与热意。 她没有立刻含入,而是低头轻舔棒身,唇尖一触便离,湿热的舌头绕着顶端慢慢打转。傅怀瑾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握住榻边。 「……再这样下去,朕可就要反客为主了。」 「不行,今晚是臣妃索爱。」她抬眸,眼中潮湿,「你要忍耐。」 傅怀瑾整个人被她撩得心火上涌,双手早已紧握榻侧,连呼吸都绷得急促。 而昭宁仍似一心撩火般,舌尖轻绕着他那根硬挺的阳具,一寸一寸地舔到根部,带着刻意的缓慢与羞耻。 接着,她像是赏赐一般,终于张口含住顶端,将整根慢慢纳入口中,唇瓣一吮一滑,将那灼烫在嘴中反复挑逗。 傅怀瑾低低闷哼一声,喉音沙哑:「……你这妖精。」 他抬手按住她后脑,嗓音里带着半分笑意、半分压抑的隐忍:「饿成这样,连朕的都想吞下去了?」 昭宁舔他时,胸前乳圈轻颤,胀痛的乳尖竟渗出几滴乳水。那一点乳白顺着粉嫩乳头蜿蜒滑落,沿着她雪肤曲线一路滴至膝弯,最终落在腿间湿热处,悄悄浸透了那层薄裤。 乳珠在乳尖上颤巍巍地悬着,如露如蜜,轻颤欲坠。 傅怀瑾眼见如此,终于再也压不住那股烧灼的渴望。 他一手拿起榻旁备好的湿棉巾,却没有立刻动作,只盯着那颗被撩得通红的乳头凝视了片刻,目光暗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接着,他终于俯身,动作却异常温柔,像是在亲手拆开她藏不住的渴望。 他先替她拭去脸上的唾液,又低头轻吻她那对盈满的乳,边擦边舔。 舔乳尖,也含乳圈,甚至故意按住几分,将乳水慢慢挤出,再低头一口吮吸。 「……都流出来了。」他低声笑道,「你这身子太敏感,孕气逼得你不泄都难,是不是?」 昭宁喘着气,脸颊泛红,却忽然主动伸手抓起他手上的丝绒环,将下襬解开,双膝分开跪稳后,直接坐上他腿间,自己将丝绒圈套到他阳具根部。 「这样……能让你撑久一点,不会那么快泄吧?」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坏笑,媚眼轻挑,像只满腹坏心思的小狐媚。 傅怀瑾低咒一声,理智几乎被她这举动点燃得片甲不留。 「你今晚……真是造孽。」 她早已褪去底裤,蜜穴水意泛滥,当她双手按住他胸膛、双膝一弹地骑坐而下时,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儿毫无阻滞地一口吞下他整根炙热。 「啊……!」 那一声闷吟撞进夜色深处,乳水随着身躯震动无声地滑落,娇喘与肉响在帐内萦绕不止,连房梁都彷佛被撩得微微发颤。 他一吋寸被吞入时,只觉那处蜜肉早已湿润得汹涌非常。当阳具抵至根部、被她整个套紧那一瞬,花心竟猛然一缩,紧得像要将他整根勾出来泄在她体内。 「……里面这么紧,还敢这样骑?」他咬牙撑住自己。 「因为……想要啊……想让你塞满……」她几乎带哭地说出这句,声音哽在喉头,却仍不肯停下。 她开始骑乘,一下下提臀又落下,动作明快而狠,每一下都夹得极紧,每一下都从最深处将快感刮出,交缠得又黏又烈。 乳圈仍套在乳头上,随着骑动微颤,奶水一点点滴下,沿着胸膛流到腹前,又顺着傅怀瑾结实的腹肌滑落。 他终于也忍不住了,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开始与她节奏呼应般地向上挺动。 啪、啪、啪—— 撞击声一声紧过一声,在静夜里响得又响又湿。 昭宁被撞得娇喘不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胸前双乳随节奏剧烈起伏,乳圈紧勒着胀痛的乳尖,挤出点点乳水。那些乳白滑过肌肤,在两人交叠处汇成一层暧昧湿痕,濡濡黏黏,将他们连得更紧。 「不行了……要去了……怀瑾、我……我真的要泄了……」 「去吧,」他气息急促,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去给朕看——你的小孕穴,是怎么夹着朕泄出来的。」 她整个人抽了两下,身体猛地一紧,乳头同时喷出一股奶珠,阴道深处在阳具带动下猛烈抽搐,将他整根紧紧箍住。 她叫着泄了,水声如潮,一地湿痕。 胸前乳水如泉涌,阳具根部也被夹得泄满精液,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湿滑。 **** 昭宁浑身酥麻,高潮馀韵未散,乳圈里的乳水仍不断缓缓渗出,一滴滴落在傅怀瑾胸口,被他手指轻轻抹开,再次送入口中。 她还没缓过气来,他却忽然一把将她抱起,反转将她压倒在榻上,唇舌吻住她还喘着气的小嘴。 「不行……刚刚才泄过……里面还在一抽一抽的……」她刚喘出口,便被他再度堵住。 傅怀瑾膝盖一顶,再次撑开她双腿,手却没有急着再入体,而是按住她胸前两颗被乳圈勒出的红肿乳头,低头吸吮。 「这里更肿了……」他喃声道,像帝王巡幸般,温柔又霸道地含住一侧乳尖,用舌头在圈边缓缓碾转。 那个动作像是试探,也像惩罚。 昭宁的乳头早就敏感到极致,被他这样轻舔硬吮,不消片刻,又开始流乳。 「你……你怎么还能舔……好痒……不行……会再湿的……」她腿一抖,整个人像要被吸空。 傅怀瑾故意再吸一口,含住乳尖深深一嘬,直到乳水从他唇边逸出,滴回她胸口。 他语气低哑:「谁准你这么快就泄?今晚你要服侍朕,自然要撑到最后。」 说罢,便将还套着丝绒环的阳具重新对准她湿透的蜜缝,一寸寸、再度入体。 他这次不再让她骑坐,而是将她压回榻上,双腿一把拉起至肩侧,身体完全摊开在他身下。傅怀瑾高跪挺身,直接嵌入那处湿热,贯得极深。 「啊……!」她娇吟脱口,腿被高高举起,花心被顶到发颤,整个人像被贯穿似的战栗着。 「你这副孕态……真是骚得要命。」他一边撞入、一边低哑开口,眼里泛着潮红,「全身都湿透了,这穴还在吸朕——是想再给朕添个孩子吗?」 她羞得发颤,哭声里带着嗔:「不要……我现在就有了……还要被你这样……操到最深……」 「那你给朕记好了,」他喘着贴近她耳边,一字一字压低声音,「你是朕的孕妃,就是给朕操的,操成又骚又香的孕奴知道吗?」 他的话越说越狠,越操越深,丝绒环仍在根部收束,让他每一次插入都带着紧勒与胀痛,反而更刺激快感。 她胸上的乳圈早已滑落,乳水随撞击不断滴落于他手臂与榻面,形成一片湿痕;蜜穴与丝绒环间更是黏稠一片,肉体交合的声音几乎覆盖了整座屋。 「我……要去了、怀瑾、又要、泄了……」 「忍着,让我先来。」他压着她膝盖往肩头一架,重重一挺,那根紧套丝绒环的阳具猛地往深处撞去,停在最深的花心。 他猛地拔环,整根绷紧泄出。 热泄一股股地灌入她体内,她被他顶到连呻吟都变成呜咽,身体一抖又抖,随着乳水与蜜汁一并泄得一塌糊涂。 他整个人伏在她胸前,唇尖仍含着那颤颤滴乳的乳尖,一边深深挺入,一边轻舔吮吸,一边压着声音在她耳畔低喘: 「还想要吗……嗯?你的小孕穴,还想不想再让朕操一回?」 她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双腿还在发颤,却仍喘着点头,声音细得几不可闻,像混着残馀的哭腔与浓浓依恋: 「你……不吸我乳……我会睡不着……」 傅怀瑾轻笑一声,将她从榻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背贴着他胸膛,双腿自然分开,仍紧紧含着他未退的阳具。 「那朕今晚……就吸着你,直到你哭着求饶为止。」 他低头含住她仍在滴乳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细细舔绕,再轻咬吮吸,乳水被他一口口吞下,暖意顺喉滑入,也湿进了她的心口。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胸前湿得发烫,花心仍一缩一缩地吸着他,蜜缝里的濡滑未曾止歇,像是全身都还在泄,还在渴。 **** 空气中只剩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与肌肤交融的湿热,那点乳白正一滴滴顺着她胸口描出灼烫的痕。 昭宁整个人瘫软在榻中,双腿早已无力并拢,蜜穴里仍隐约感觉到那根尚未退出的阳具在体内缓缓抽动,像是怕她空虚,故意不让她空下。 胸口两侧红肿,乳圈早已脱落,被舔弄与吸吮过的痕迹清晰可见。乳水仍缓缓自乳尖溢出,顺着那隆起的孕肚蜿蜒滑落,滴在她微颤的小腹侧。 傅怀瑾细心地用温湿棉巾替她拭净腿间泄出的混浊,又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尖,含着笑问:「还在流……嗯?」 她喘得细碎,声音湿濡柔软,带着一丝不敢直说的羞怯与委屈:「我也不知道……这几日只要一碰就湿,像是撑不住似的……胸口也老是自己流……是不是我……真的太骚了?」 他低笑,声音落在她耳边,像风又像火:「你这身子,是要做娘的人了,本就比从前还敏感……不是骚,是养着命的香。」 他说完,忽然俯身,像先前一样含住她一侧乳头,温柔地吮着。 她又是一颤,双手反握住他手臂,忍不住低喊:「你还吸……这样我又会……」 「又湿了?」他从乳尖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细乳,眼神烫得几乎能将她吞没。 她羞得说不出话,只将脸藏进他肩头,整张脸红透,像熟透的果肉在他耳边发热。 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额头贴在她的发间,声音忽然柔得像一片落叶,轻得几乎要被呼吸拂散。 「宁宁……我曾以为,这辈子不会拥有一个家,更不会有孩子,更不会有你。」 「我以为我命里注定孤着,注定只有冷硬与沉默过活——但你……你全都给了我。」 他轻轻吻了吻她额角,眼里泛着一层隐忍的热光:「你让我学会什么叫活着,什么叫--臣服。」 「为你低头,从来不是屈辱,是我甘愿。」 她抬眸望着他,眼中泛起薄雾,声音像风里的一滴水:「我也是。」 「你还记得吗?」他忽然低声问,「当年在佛寺外,我跪着饿了叁日,你递来一盅莲子羹--」 「我当时只觉得温热。可后来我才知道,那碗羹,养活的不只是我,而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追的念想。」 他抬手覆上她腹部,那轮隆起早已不再隐密,稳稳地搁在他掌下,像某种神圣的回应。 「而现在,你就在我怀里。」她也轻轻覆上他掌心,声音发颤,「还有……我们的孩子。」 傅怀瑾指尖轻颤,一手仍握着她微凉的手,另一手不自觉地轻抚她那仍溢着乳水的乳尖,喃声道:「你以后别再说什么『自己忍忍就好』。」 「你有我。」 「你若想要,就说。想被抱、被舔、被吸、被操——都说。你一说,我就给。」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瞬间红透,只得把脸埋进被褥中,乱挥着手拍他:
「你……你说什么胡话……」 他笑了,低低地,却拥得更紧,语气里透着宠与占有的甜蜜狠意。 「你不说,朕怎知小孕妃何时又起了火?」 「要是哪天你又涨又湿,在榻上扭来扭去一整夜都不吭声——那就是朕的过错了。」 她边哭边笑,额头抵在他锁骨上,像是再也无法藏住那份柔软与情潮,轻咬了他一口:「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是你教的啊,宁宁。」 他埋首在她颈侧,声音轻得像吻,热得像火: 「是你,让我从冰冷的命里,学会什么是『疼人』—— 现在,我只想把你疼到骨里,疼到这世再没人敢碰你。 」 他将她拥得更紧,紧到乳水从指缝间慢慢溢出,紧到她体内还残留着他的浓浊与馀温,紧到这一室春潮未尽、夜风都无法穿入。 灯火渐暗,银烛如豆。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角,她反握住他的手,掌心贴着他的命脉,也贴着这段命定。 腹中那尚未出世的小生命,似乎也悄悄翻了个身,像在他们交合过的馀温里,迎来自己的第一场梦。 这一夜,谁也没睡。 只知怀中所拥之人,是命中所归。 是此生唯一。--------------------------------------106 风和胎息——「是女儿,像你一样,柔软又坚 春雨初歇,静宅的天光透进屋檐,微亮未明。 产房内火盆正旺,浓重药香夹着汗意与血腥,空气沉得像要压碎呼吸。 昭宁躺在榻上,整个人蜷曲着,苍白脸色被痛意撕碎,额上的汗珠一滴滴从鬓角滑落。 门外傅怀瑾来回踱步,眼眶布满红血丝,几次想推门,又几次被产婆挡下。 直到一声几近崩溃的尖叫从屋内传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失控般冲进产房。
「傅少!不可进内──」 「她疼成这样,我怎能不在她身边!」 屋内太夫皱眉看他一眼,旋即点头示意:「罢了,你去握着她的手,别影响产程就行。」 他奔至榻前,昭宁正咬着下唇,指节发白,眼泪混着汗水滑过双颊。 她一见到他,整个人仿佛抓住浮木,手抖着握紧他衣襟:「怀瑾……我好痛……我真的、怕撑不住……」 他低头俯在她耳边,声音颤得近乎无声:「我在,我一直都在,你痛就握紧我,别怕……我们的孩子在等你……」 太夫沉声道:「头已露,夫人,用力!下一口气顶住!」 昭宁全身一震,傅怀瑾紧握着她的手,陪她一声声喘着,喉咙里压着哭:「你撑得过去的,一直以来,你都是最坚强的。」 撕裂的剧痛犹如灼火贯穿腹腔,她痛得整个人颤抖,牙齿几乎咬碎。 产婆在侧引导:「很好,这力道对了!再来一下,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随着最后一记声嘶力竭的长嘶—— ──哇——! 一声清亮啼哭在屋内炸开。 产婆眼眸一亮,高声道:「是女儿!哭声响亮,头型圆润,是个福娃儿!」 傅怀瑾眼泪顿时滑落,整个人跪在榻侧,握着昭宁的手不住颤抖:「是女儿……我们的女儿……你做到了……」 昭宁几近虚脱,睁开眼的那一刻,还不敢信:「她……她还在哭吗?」 「她很健康。」产婆一边剪脐带一边笑道:「小嘴巴能喊得这么响,可见底气足。」 婴儿被清理干净,小心地包裹于襁褓中,慢慢放到昭宁胸前。 那一瞬间,昭宁的指尖轻轻抖着碰触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眼眶泛红,一声哽咽落下:「孩子……你终于来了……」 女婴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啼哭渐缓,小嘴微微张合,朝着她胸前靠了靠,在她胸口边蹭了几下,像是在寻找温热的气息。 傅怀瑾也凑近看,那小小的脸蛋尚未舒展,小手却不安分地动着,拳头握紧又放松。 「她在找你。」他声音微颤,眼底泛着潮意。 她低头轻触那张柔软的脸,眼泪悄悄落下:「你来了……娘在这儿……」 产婆见状笑道:「这娃儿认气味快,回得娘怀里就不哭,这等贴心,是福是缘,命里带的。」 傅怀瑾伸手抹去昭宁脸上的汗与泪,轻声喃语:「我曾为那一碗莲子羹而活,如今,它活成了你怀中的孩子。」 「她便叫傅莲,如何?」 昭宁听了,整张脸都是泪与笑,点头轻语:「傅莲……嗯,好名字。」 她将婴儿拥入怀中,额头轻触那张小脸,像拥着全世界最温柔的重量。 **** 夜里雨霁天晴,傅怀瑾抱着昭宁回房,榻上早铺好干净软被。 昭宁全身疲软,胸口还隐隐胀疼,小莲则沉沉睡着,脸颊一动一动地吐着奶泡。 「还疼吗?」他坐在榻边,轻声问。 她摇摇头,却开口问了句更轻的:「你还会要我吗?」 傅怀瑾一怔,转头望向她。 「身上有伤,胸也变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好看了?」 他沉默一瞬,接着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嗓音像夜雨后的第一缕风:「你给我一个家,给我一个孩子。你这副身子,怎么会不好看?」 他一手轻轻覆在她的胸前,避开胀痛之处,只是温柔地贴着。 「这里抚养了我的女儿,也曾给我无数温柔……我怎会不爱、不疼?」 昭宁鼻尖一酸,刚想说什么,怀中的小婴儿却发出一声小小的哼音,嘴巴张开,开始乱蹭,像是饿了。 她低声一笑:「看来,她比你还急。」 她掀开衣襟,将小莲抱好贴近,乳头一触婴儿唇边,便被本能地含住。那一口含得真切,小嘴啜得用力,小莲满足地发出咕哝声。 那一刻,昭宁忽然静了下来。 她望着怀中吸乳的小女儿,眼神深深柔下去。 这不是单纯的爱,是一种带着本能与使命的认领。 她的身体,从此不只是她一人的身体。
傅怀瑾看着这一幕,整个人彷佛静止。 她不过是低着头,让怀里的孩子安心吮乳,神情恬静柔和,却美得让他一时间不敢眨眼。 但在他眼里,那画面柔得像梦,像这世上最不敢奢求的温柔,静静落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靠坐着,静静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将两人一并拥入怀中。 昭宁轻声哼唱起摇篮曲,是她母亲小时候唱过的那一首,歌词早已模糊,旋律却藏在骨血里。 「摇啊摇……摇到花开早……摇到你长高,娘就不老……」 她唱着,声音很轻,小莲在她怀里睡去。 傅怀瑾手覆在她背上,轻拍着她的节奏。 「这一夜,他们没点灯,没说话,只听着女儿细细的呼吸声,和她低低哼着的摇篮曲。」 这个家,终于不再空了。 有了灯未点时的光,有了话未说出的声音,有了名字、血脉与归属── 有了他们,一起守着的天长地久。--------------------------------------107 灯下初解 夜凉如水,摇篮里的女婴蜷缩着手指熟睡。昭宁坐在床侧,轻轻拍着她的背,没唱歌,也没说话,只用指尖描着那双极小的眉眼。 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伴着轻轻的扣门。 她没应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沉夫人站在门边,手里提着一盏灯,眼神落在摇篮里那张熟睡的小脸上。那一刻,她像是用尽力气才开口: 「她睡得真沉。像你小时候一样。」 昭宁没有回头,只淡声道:「我小时候哭起来很凶,您忘了?」 沉夫人怔了一下,低低笑了:「是啊,哭得嗓子都哑过好几回。那时我常抱着你,哄上一夜。」 她走进来,把灯放下,又从怀里取出一件刚缝的小肚兜,轻声道:「这是我今早赶着绣的,用的还是你婴儿时留下的布样……我想,总得亲手给她做一件。」 昭宁终于转过头来,望着她,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你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些?」 沉夫人垂眼不语。 那灯光落在她掌心上,将针线缝过的粗细与颤抖一一照出来。 她终于说:「我不是不爱你,昭宁。只是……我没学会怎么公平地爱,怎么在两个孩子之间,把错的拉住,把对的护下。」 「所以就干脆让错的人横着走,把对的人推远?」 昭宁的声音没有恨,只有太久没说出口的疲惫。 沉太太缓缓摇头,像是要把心里那团旧雾理出头绪: 「我从没觉得你不该被爱……只是那时的我太懦弱,总以为昭璃可怜,你坚强,所以就……一步步错下去了。」 昭宁低头看着女儿,轻声问:「那我呢?我不该被偏爱,就该被当作理所当然?」 屋内静了一瞬。 沉太太眼眶红了,声音轻微:「你该。只是我太迟钝,让你一忍就忍到今日。」 昭宁没有再说话,只轻轻拉过被角,盖住女儿半边肩膀。 那动作无声,却像是时间翻过一页。 **** 沉夫人坐在摇篮旁的矮凳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衣角,像在折一段从未说出口的话。 「她……从小就不是个安分的孩子,我知道。」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迟来的清醒,「可我总心软。她身世毕竟特殊,我怕她一点不满就走偏,便什么都让着……让到后来,自己也看不清该收哪一步了。」 昭宁没有接口,只是静静听着,目光仍停在女儿安稳的睡颜上。 「我不是没看出她对你的嫉妒。」沉夫人声音有些发抖,「也不是不知道,她在绣局里做了什么。只是……有些事,你没开口,我也就……装作没看到。」 「你以为我没开口,是因为我不疼?」 昭宁转头望着她,眼里无恨,只有淡淡疲倦:「我不是不想说,只是……从来没把握,你会信我,而不是她。」 沉夫人整个人怔住。 那句话像是落在心口最软、最痛的一处,让她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没给过我爱,」昭宁语调微缓,却更锐利,「只是每次出事时,那份爱都输给了你对她的怜惜。你护着她的苦、她的难,却从没护过我受的委屈。」
屋内沉默了很久,连摇篮的轻响都像断了线。 沉夫人垂着眼,像是终于听进去了,哽着声说:「我错了。错在没有早点明白,错在以为你不会怪我……却不知道,你忍得越久,伤得越深。」 昭宁轻声道:「不是伤得越深,而是……已经不敢再去期待。」 **** 摇篮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啼哭。 昭宁立刻俯身查看,伸手去抱,却被另一双手轻轻拦下。 是沉夫人。 她手指微颤,却还是熟练地托住那孩子的后颈。那动作太久没做,却像一旦做起来,便把许多沉默的爱都带回了手心。 「让我来抱一会儿,好吗?」她低声问。 昭宁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点头。 沉夫人将婴儿抱在怀中,那孩子像是闻到熟悉的气味,很快就安静下来,小手挥了挥,抓住她衣襟的一角。 灯火映着那张皱皱小小的脸,也照出她眼角未干的泪痕与泛红的眼眶。 沉夫人低头望着怀里的孙女,喃喃道:「像你……眉骨高些,鼻尖小巧。这孩子才刚出生就不爱哭,心里定是比谁都懂事。」 那语气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却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更真切。 昭宁看着她,心口像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 她没说「我原谅你」,也没说「我们就此揭过」,只是走近一步,轻声道:「她饿了。那边有热水,你先替我暖暖手布。」 沉夫人一愣,旋即点头。 她动作轻柔地将孙女放回摇篮,手指掀起细薄的被角,像是怕惊着她,又像是终于学会了怎么去疼爱。 那一刻,她抱着孙女的姿势,像是将那些年错过的温柔,全数藏进这个小小的怀抱里。 不是补救,是终于敢面对。 夜色仍静,屋中却不再冷。窗外月光落在檐角,摇篮缓缓摇晃着,小小的呼吸声,像替这个家,缓缓缝合了什么。--------------------------------------108 红帐再立 是非曲直,旁人看得清。今日这场婚,无需多言,众人自会明白她该得的从来不是补,而是正名。 当那张鎏金红帖由傅府贴出的那日,几乎倾城皆惊—— 帖上字迹铁钩银划:「傅怀瑾迎娶沉家嫡女沉昭宁,吉日良辰,重办婚仪,凤帐再立。」 一句「沉家嫡女」,胜过百语万言。 一句「再立红帐」,分明是为补前缘。 巷口婆子嘴碎:「罗府那事闹得这么大,她还能再办一场婚礼,这面子……是谁给的?」 隔壁老张抽了口旱烟,悠悠一句:「还能是谁?这南城里,撑得起这场局面的人,也就只有傅怀瑾了。」 他将所有的澎湃与炽热,藏在一句:「我要让她嫁得风风光光。」 于是那日,一顶全南城最华贵的喜轿从傅府起,浩浩荡荡回迎云锦坊。凤冠霞帔、十二钗步摇、金线绣衣,从头至脚,皆为她一人所定。 新绣局门前,红毯铺展,从街口一路铺进门阶,如一条燃起的光带,引领着她走向命定的新生。人群自远处望来,只见那一袭朱红嫁衣,如火般从楼上一寸寸燃下,簇拥在侧的,不是沉家的老仆,也不是傅府的家丁——而是她亲手扶起的绣局女工们。 她们身着浅青绣衣,步伐齐整,神情庄严,宛如一道温柔却坚定的仪仗,送这位曾与她们一同熬过深夜针灯的女子,步入属于自己的红帐。 昭宁步履稳定,眼神沉静。凤冠霞帔之下,那双眼彷佛洗过一场长夜风雨,既清明,又带着千帆过尽的沉淀与清醒。不是谁搀着她上轿,而是她自己走下这一路阶梯,走过风波,也走过命运。 「——迎新娘,起轿!」 随着仪礼的高喊,整座街道都沸腾起来,花炮声响、红纱飞扬,整座南城彷佛为她点灯开路。 那一刻,昭宁没有落泪,却紧握着手中的合欢香囊──那是他从前留给她的信物,里面的莲芯香气依旧未散。 她静静想着:这一次,不为家族,不为责任。 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他。 **** 一炷香后,花轿抵达傅府门前。傅怀瑾一身绣云黑纱长袍,腰束玄玉,双眼深邃如夜。他亲自站在门前,手中持着红绣球,目光不离花轿一瞬。 轿帘掀起时,红盖头下的昭宁只见一双掌心,温热地迎住了她。 他不让旁人扶她,只亲自牵着她的手,走下那叁级台阶,跨过火盆,一步步引她入堂。 「新娘入门——吉时已到,准备拜堂!」 红帐之下,灯火摇曳。怀瑾执着于她的手,眸色温润得几乎化开。 「昭宁。」他低声开口,在百人侧目的婚堂上,柔声道:「从今以后,你是傅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我唯一的妻。」 他声音不高,却稳得像誓言落地。 堂中红帐高悬,灯火四照,百客皆寂。 主婚礼官一声唱礼:「一拜天地--」 傅怀瑾与沉昭宁携手伏身,拜向满堂朱红;那一拜,不止是礼天地,更是答谢命运让他们仍得携手走到这日。 「二拜高堂—」 昭宁的目光,略略一颤。 红帐后方,沉母穿一袭石青暗花绣袍,立于高座下,双手微颤,却始终没有移开视线。 昭宁转身,面向母亲,在百人眼下,拜下这一拜。 这一拜,迟来多年,却比当年任何一次,都来得更重。 沉母眼眶泛红,微微点头,轻轻应了一声:「起来吧。」 主礼官再唱:「夫妻对拜──」 两人转身相望。 傅怀瑾望着她,神情沉稳,眼底彷佛锁着一生的情意。 他一手执她手,一手轻托她肘,带着她,缓缓拜下。 这一拜,许的是一生不负,往后路再长,也都并肩走过。 「礼成——!」 堂下传来一片贺喜之声,花轿外烟花炸响,红绸飞舞。 此时,大厅外传来一声低喝:「主审大人驾到--」 众人一怔,只见那位主审官正步入堂中,身着正服,声音铿锵有力: 「本府为此婚作证──昭宁,沉家嫡女,今由傅府迎娶为正室,名义已立,昭告南城。」 堂下一时静默,片刻后,士绅们齐声拱手:「贺傅家!贺沉家!」 人群随即沸腾,满堂红烛映照的,不只是大婚的荣光,更是一场迟来的清白与圆满。 这时,沉夫人亲自上前,手中托着一方红木匣,与一只绣球香囊,步伐稳定,神情却泛着不易察觉的湿意。 「这对镯子,是你祖母留下的。原应由嫡长女承继,如今还给你。」 她语气平和,却藏不住眼底的歉与爱。 「这绣球,是我年少时亲手绣的。当年没机会送你,如今补上。」 昭宁伸手接过,深深一躬,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沉夫人眼神微顿,终是伸手扶住她的手腕,掌心温热地覆上,低声说道: 「愿你一生被好好爱,无需再一针一线,去补命运的裂缝。」 那一句话,像是落针于心。说给女儿,也说给年少无力守护的自己。 傅怀瑾站在一旁,闻言忽然上前,当着满堂宾客,双膝跪地,向着堂前重重一叩首。 「怀瑾在此立誓──今生所娶,唯有沉昭宁;此生所守,唯有此人。」 全场霎时无声,彷佛连风也不敢扰乱这一刻的庄严与深情。 唯有庭中红烛摇晃,映得红帐之内,一抹泪光自盖头后悄然泛起,润湿了那张终于被正名的脸庞。 **** 夜深,庭院红烛未灭,喜灯映着窗棂,影影绰绰,将两人的身影斜映在帐幔之上。 婚宴早已散去,满室的笑语与祝酒声渐渐远去,只剩下静谧与喜帐内交错的心跳。 昭宁坐在榻前,手指微微颤着,揭开那层朱红盖头。凤钗微晃,发丝垂落肩侧。霞帔依旧华丽,而她眼里的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孤身进门、心口发紧的女孩,而是一位走过风雨、终得圆满的女人,带着笃定,也带着释怀。 傅怀瑾静静望着她,眸色深沉,眼里却藏着一层从未让旁人见过的柔光。 「这一日,来得太晚了。」他声音哑然,眼神沉静,「那年你应该是抬着红轿,被万人祝贺地迎进门来,而不是在众人不明真相中,被当成谁也说不清的'错嫁'之人……」 他走近,指腹轻抹过她脸颊,像抚平藏在这些年的委屈与沉默:「如今总算补回来了。这一次,我不要任何误会,也不留任何遗憾,是我,亲手迎你,名正言顺地成亲。」 昭宁望着他,眼底微红,却只是轻笑,声音像风过灯影般轻柔:「可你从没错过一步,错的,是命,是人言……我怎会怪你。」 「我不愿你再为旁人隐忍半步,也不许你再走回那些被迫的路。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为谁出嫁,而是为自己,为我,为这场真正属于你的婚事。」 她靠上他肩膀,低声问:「你……真的愿意娶我?不是出于补偿,也不是因为那些年里的种种牵绊?」 「我愿意。」 他搂紧她,语气沉稳如誓:「不是为了补偿过去,而是想陪你走完以后。昭宁,这场婚礼,是我这辈子最笃定、最心甘情愿的选择。」 帐内灯火微动,帘影交叠。 红帐慢慢落下,映出两人紧拥的身影,彷佛天地间只馀这一席榻与一心人。 那是历经风浪后的静止,是命运与爱,终于不再错过的模样。------------------------------------- 109 番外一《乳香哄梦H》**喂乳与情欲交缠的夜* 夜色浓稠,屋檐边滴水声缓缓,摇篮里的小婴孩忽地哼哭出声,清脆尖细,惊破夜的沉静。 昭宁揉了揉眼角,披着睡衣坐起,身旁的傅怀瑾也醒了,手还落在她腰窝。他低声问:「我去?」 她轻摇头,轻声笑着吻了他下颔一口:「你一去,他只会哭得更凶。」 床边的夜灯尚亮着一豆暖光,照着她走向摇篮。乳房因喂奶间隔略长,早已胀痛不堪。昭宁抱起孩子时,胸前那对柔软早渗出一层乳液,布襟已微微湿斑。 她坐回榻上,侧身让婴儿含住乳尖,一边轻拍背,一边低声哼着安抚的调子。 傅怀瑾侧卧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含着乳尖的小嘴吮得卖力,吮得乳晕颤颤,柔白的乳波一涨一缩,连她喉间都溢出压抑的喘息声。 「疼么?」他轻声问。 「不是疼……」昭宁脸颊泛红,低声呢喃:「只是……被吸久了,那地方会……变得很敏感……」 傅怀瑾没再说话,只起身坐到她身后,手臂自她腋下穿过,轻柔托住未被吸的那边乳房。 「你……啊……」她刚想说话,却被他突然的舔吻堵住了尾音。 他以舌尖轻舔乳尖,舌面缓缓绕圈,一边舔一边低声笑:「这边好胀,像在哭着让我吸。」 她咬唇摇头:「别闹……孩子还在……」 「我又没碰他那边。」他含住乳尖吮了一口,瞬间那尖端便硬挺了起来,一滴乳液沿着唇边滑落,被他舌尖舔进口中。 乳香微甜,伴着她因羞怯而微颤的喘息,彷佛滴入骨子里的春药。 她的手无力地抵着他手臂,小声颤道:「不要这样……我会、会……」 他挑眉:「你会怎么?」 她没说完,身体却已经老实地湿了。 怀瑾摸上她腿间时,手指沾的是整片黏滑的热蜜。他低笑一声:「原来一边喂奶,一边也能湿成这样?」 她羞红了整张脸:「是你……你吮我……」 「是你太敏感。」他嘴里还含着乳尖,吐字含糊不清,却像一缕火沿着耳垂烧下来。 她轻喘着,将喂奶中的孩子重新放回摇篮。小包子吃饱后便安稳睡去,小脸红红的,唇边还挂着奶水,像不愿醒的梦。 昭宁转身回榻,身后的傅怀瑾早已半跪于床上,将她拉进怀里。 她喘着气问:「还、还要?」 「嗯。」他将她压入被中,手抚上她胀痛未退的乳房,唇舌一点不放过那湿热的乳尖:「你奶这么香,我怎忍得住?」 昭宁被吻得腰软,乳汁顺着乳尖滑落,滴在他唇角,她却觉得,那一滴滴,也把她心里最深处的渴望一同勾了出来。 怀瑾一手将她扶至侧卧姿势,从后抱紧她,阳具缓缓探入。 她咬着唇哼出声:「慢点……孩子……孩子还在……」 「放心,他睡得沉。」他一边吻她后颈,一边从后缓缓挺入,那股饱胀感让她轻颤。 蜜穴因乳欲而湿滑紧致,一进一退间,那种湿热贴合的交融,几乎让她失声。 他的腰一下子抵住她臀根,动作慢而深,每一下都故意磨过最深处的敏感点。 她娇喘连连,脸红耳热,声音湿软:「不行了……好满……怀瑾……」 「你喜欢这样吗?」他伏在她耳侧低问,含住她肩头轻咬一口,声音压得极低:「一边让我在你身体里狠操,一边乳还在滴?」 她羞得哭了出来,嘴里却是:「喜欢……喜欢你……吸我、干我……」 「乖。」他加快速度,后腰一次比一次更沉稳,乳汁一滴滴落在床单上,她的呻吟与乳香交缠成潮声,荡得整个夜色也撩得发烫。 高潮如潮,她在他体内泄了一次又一次,乳尖因他吸吮喷出细流,蜜穴也因高潮痉挛而收紧,那湿热与热烫几乎将人吞没。 他将她拥进怀中,吻她耳垂:「再让我一次,好不好?」 她哭着点头:「好……你慢点进……我现在好像……一碰就高潮……」 当他从后再插入时,她含着眼泪轻咬被角,乳尖还因未退的快感被吻得发硬。 这一次,他整个身体都贴住她后背,动作极缓,每一下都深到极处,伴着她乳尖一下一下的溢乳,那白浊与蜜液交融成最浓的欢爱香。 高潮最深那一刻,她乳汁与爱液同时喷出,哭着埋在他怀里,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低声哄着她,声音落在耳畔像誓言:「我会一直这样爱你……无论你是孩子的娘,还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 她含着泪,握住他的手引向自己胸前,声音轻颤:「那你就吸着我……永远别放开,好不好?」 他没应声,却低头吻上她乳尖,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像在替承诺落印,像是将她的话刻入骨里。 乳头还湿润着,被他含入口中吮得发颤,她呻吟一声,手指不自觉抓紧他背脊,声音带着哭意:「你这样……我又、又想要了……」 「那就要。」他一手扣住她纤腰,另一手扶着热胀的阳具,缓缓挺入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缝——那里紧紧吸住他,像是早已等不及地渴望再次被填满。 她低叫一声,身体被他重新填满,双腿顺着他的腰盘收紧,把他整个人困在自己体内。 他动作极缓,像是在呵护,也像是在深深揉进她的软肉与心里。每一下抽插都不急不躁,却稳稳直抵花心,每一下都撞得她喘息连连。 「这样的你……让我怎么不爱……」她哭着说,声音轻得像风。 他一手揉着她乳房,唇舌还在乳尖间流连,另一手牢牢托着她臀,将她整个人贴进自己:「那就让我再爱你一次——让你再一次,在我怀里湿着、哭着,泄得不成样子。」 她伏在他肩头,身体一颤再颤,乳汁顺着乳尖再度喷出,与蜜液一同在两人交合处氤氲成最浓的香与热。 他终于深深一顶,将自己最后一滴热潮灌入她体内。 她低泣着,全身瘫软,却紧紧搂着他不放,像是仍想把这份热爱留在心底最深那个地方。--------------------------------------110 番外二《推车余韵H》推车震动×户外高潮×阴 夜色如墨,灯海如织。南城街头张灯结彩,走马灯、花鸟灯、流苏灯接连悬起,照得整条石板路闪着金光。 昭宁一身湖色披风,手中推着精致婴儿车,里面熟睡的小包子正发着梦,小手在棉被里握成拳,眉间舒展。 傅怀瑾与她并肩走着,眼神落在她腰际微摆的线条上,像是早就藏着什么秘密。 「怎么这么安静?」他忽然低声笑问。 她轻咬下唇,眼角带着微微泛红的潮意:「……别问。」 「真这么忍得住?」他语气坏极了,像是在撩,也像在等她求饶。 没人知道,在她贴身的小裤中,此刻绑着一只藏珠香囊。那是他亲手设计的小玩意儿──外层是看似普通的香囊袋,内里却藏着一颗颤动珠,随着每一步行走、每一次推车震动,便震动一下。 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缝紧咬着震珠,震得整个人又痒又热,花蒂像被火舔般酥麻。 她不敢在这花灯满街、人来人往的街市上呻吟,只能咬着唇、紧紧推着婴儿车,一路含泪忍耐着高潮未至的折磨。 脚下是崎岖的青石板路,每走一步,藏珠香囊就被震动拉扯一次,蜜穴一缩,花蒂一颤。 「怀瑾……」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发颤,「我……不行了……」 他侧头望她,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坏笑:「那你想怎么办?」 她红着眼,压低声音:「回去……快回去……我求你……」 **** 推车入宅时,天已黑透。 小包子睡得极沉,昭宁一把将他抱进内室放妥,方才一转身,便被傅怀瑾抵在门后。 他像猎豹般封住她退路,一手捏住她下巴,低头吻她。 「忍得很好。」 她喘着,双腿已夹不紧,香囊内的震珠仍在轻颤,连腿根都湿成一片。 「我……我想泄……让我泄好不好……」她难耐地颤着身,整个人像要从他怀里化开。 「想泄?」他低声,「不急-你先坐上推车把手,我再决定让不让你泄。」 她怔了一下,耳尖瞬间红透。但他已将她抱起,放坐在那把推车的横杆上。 那处椅垫刚好贴住她湿到极致的蜜缝,整条腿像是悬空挂着。她红着眼,看着他蹲下身,将藏珠香囊从她底裤中解下。 珠子已湿滑不堪,带着浓浓乳白蜜液,他抬起手指放入她口中:「舔干净。」 她羞得哭出声,却还是伸出舌尖,舔了那震珠一圈又一圈。 「好乖。」他低笑,便一边吻她胸口,一边将她整个身子从下衣撩起,抱入自己怀里。 她坐在推车把手上,他从后进入,阳具缓慢而深地探进那早已湿透的小穴里。 「啊──」她颤抖出声。 他一手扶住她腰,一手扶住婴儿车背,以稳定姿势缓缓抽插。 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深处;每一下,都带着香囊馀韵的快感延续。 她花蒂早已被震得红肿,阴道紧窄得像要将他挤出来。 「怀瑾……快点……我、我想要……」 他却偏不如她所愿,动作极缓,甚至在她快要泄时故意停下。 「再忍忍,你在外头忍这么久了,怎么一到家就这么急?」 她快哭了,声音湿得像雨打窗纸:「我刚刚推车的时候,已经湿了叁回……真的、真的不行了……」 「那就让你再湿一次。」他将她双腿拉开,跪在她身后,将她臀提起,用最深的角度再一次顶入。 这一次,他不再慢,而是一下又一下,撞得她整个人颤抖,乳尖也湿了,微溢着淡淡乳香。 他俯身过来,一口含住她乳头吸吮,她在双重刺激下高潮泄身。 蜜液汩汩溢出,湿了推车座椅,也湿了他整条腿。 她瘫在他怀里,还在细细喘口:「再一下就好了……真的就一下……」 他却抱她站起,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双膝搭在推车边缘,背对着他跪着。 他从后扶住她腰,再度挺入。这一次,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连续撞顶,撞得她呜咽连连,高潮层层叠叠涌来。 她抓着婴儿车边缘,喘着气哭:「会流出来……真的、怀瑾、我受不了……」 他俯身贴近,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像是夜里最轻的风:「那就让它流出来……流干净了,今晚,我才肯让你安睡。」 最后一记深顶,她整个人泄了,乳水与蜜液同时溅出,把地毯湿成一小摊。 他将她从推车边缘抱起,放回床上。小包子尚安睡如初,小小的呼吸声稳稳的,未曾醒过。 她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腿还止不住地颤,唇角沾着刚才舔珠时残留的湿气,喘息间还透着细细的馀香。 「下次……别在推车里塞那玩意儿……」她红着脸瞪他,声音却软得像刚泄完的蜜。 他轻笑,额头贴上她的,低声打趣:「那你下次,别一坐上去就湿得那么快。」--------------------------------------111 番外三《地毯春潮H》地毯含棒×站立抽插×乳 午后阳光安静地洒落,穿过细薄纱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驳光点。 屋内一片静谧,唯有摇篮里传来小包子规律均匀的呼吸声。傅莲方才喝饱奶,睡得沉稳,双颊粉嫩,嘴角还挂着些许湿痕,像是在梦里也还吮着乳尖。 昭宁跪坐在摇篮旁,身上还穿着那件没扣好的哺乳衣。前襟半敞,左乳自然垂出,乳尖微微泛红,尚有几滴乳液顺势滑下,湿了衣摆,染上一抹淡濡的香甜。 傅怀瑾刚将换洗的水盆放回,转身进屋,正撞见这一幕—— 阳光下,她伏身看着熟睡的孩子,一只手护着小被角,另一手自然垂放在膝上,长发微乱,胸前那滴乳珠落在乳晕边缘,缓缓滑至她肌肤最柔软之处。 他没说话,只一步步靠近。 昭宁感受到他的气息,回头轻声一笑:「他刚睡着,这会儿不会醒。」 她站起,慢慢踱向他,一手抚上他的胸膛,语气低得像呢喃:「你方才望着我……是不是也饿了?」 傅怀瑾眸光一闪:「宁儿……」 「我来喂你。」她主动解开他的裤绳,跪坐于地毯上,像喂婴儿那样温柔,却带着成人才有的渴欲。 阳具甫一释放出,尚未完全挺立,昭宁已俯身伸手捧住。指尖轻握之间,她低头,唇瓣柔软地贴上前端,像是在亲吻一样,带着几分敬畏,又几分挑逗。 她先以舌尖绕着顶端缓慢舔绕,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像是在认真品尝熟悉又渴望的滋味。然后才一点点地含入口中,唇舌细细吮吸,温热湿润的包覆让他呼吸一滞。 她伏在他腿间,嘴里含着那逐渐硬挺的性器,舌尖反复挑逗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一下舔舐都极尽柔媚。右手温柔地揉弄着睪丸,左手则沿着他小腹的肌理慢慢往上,指尖划过紧绷的腰线,像是轻抚着欲望将至的弓弦。 傅怀瑾紧咬牙关,喉中发出一声闷哼,手指紧握着她垂下的发尾:「你现在……是想把我逼疯?」 她笑着舔过那跳动的血管,眸光雾蒙:「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还是你喜欢的样子。」 「你不只是我喜欢的,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他声音哑到极点,「但你这副跪着含我的模样……还真是销魂到骨。」 昭宁喘得越来越重,喉头发紧,眼尾泛红,乳尖早已因姿势挤压而滴满乳液,整张地毯都被那细细的白痕湿了一片。 「怀瑾……」她松开唇,舌尖缓缓舔过唇角残留的湿意,眼里泛着雾,声音像哭又像撒娇:「你进来好不好……我已经……忍不住想被你填满了……」 她语尾颤颤,双腿紧夹着不自觉颤动,一股透明爱液自蜜缝悄悄滑落,打湿了腿根与地毯。 傅怀瑾望着她那副又乖又渴的模样,眼神一沉,一手将她整个人抱起,安放回自己腿上。她双膝自然分开,主动夹住他的腰,整个人蜷缩在他臂弯之中。 「就照你说的方式。」他低语,将火热的阳具顶在她穴口,薄唇贴上她仍微渗乳液的乳尖,舌尖一绕,声音喑哑:「像喂奶一样,一边让我含着你,一边操进最深处。」 昭宁浑身一颤,脸红如醉,几乎是颤着主动下沉腰身,将那根早已涨硬的热物一点点纳入体内。 蜜穴饱涨湿滑,当他整根没入的那一刻,她颤声低叫,整个人瘫入他怀中,喉中溢出一声凄艳的呻吟。 蜜穴紧得几乎将他整根箍住,像是久未被深爱过,一入便被塞得满满。昭宁全人伏在他肩头,指尖紧抓他背脊,哭音卡在喉中,唇间微颤:「啊啊……太满了……进得好深……」 傅怀瑾吻上她耳后的湿热肌肤,声音低哑:「再深一点,好不好?我想听你湿成什么样,泄给我听。」 她红着脸轻点头,却羞得不敢开口,腰身却已诚实地扭动起来,主动迎着他的撞击。蜜穴早已湿得不堪,抽送间水声啪啪作响,每一下都直撞花心,让她整张脸烧得几乎滴血。 「啊……太深了……会、会泄出来……呜……」 「那就泄,泄给我看。」他将她的腰紧扣下压,整根再送入一寸,几乎顶到最深处,「只许对着我湿,只许在我里面哭着泄。」 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大口吮吸,舌尖滚动间伴着一记狠顶,将她整个人撞得颤了一下。乳房被吸得发麻,蜜穴又磨得火热,在双重刺激下,她终于崩溃。 「啊──啊啊啊……!」她哭着泄出,一股爱液从腿间汩江涌出,乳尖也同时喷出浓湿的乳汁,溅得他胸膛湿滑,也浸透他大腿。 她瘫软在他怀里,全身发颤,像被情潮劈开的电线,汗湿的发丝贴在颈侧,嘴里还残留喘息:「你……还没泄……我还能,再来一次……让你在我最深的地方……泄出来……」 傅怀瑾喘息渐重,掌心扶住她的腰,下一秒,猛地一顶,整根再次狠插到底。 「啊──!」她尖叫,头仰得几乎后仰,声音颤抖:「进来了!好烫、好粗……像被你操进心里了……!」 「你就是我的心。」他咬住她锁骨,嗓音低哑如兽,「这里太紧、太湿……我现在就要泄在你子宫口,让你记得我,记得我还在爱你,还要你。」 她哭点头,双腿缠得更紧,蜜穴像舍不得他一样不断收缩,把他箍得紧紧的,像要把他永远锁进身体里。 就在下一秒,她全身一震,乳汁与蜜液再次一同泄出,潮湿得几乎湿透榻褥。她在他怀里失控地哭着泄,泪水与乳香交织,颤抖到无法说话,只能软在他怀里任由高潮席卷。 而他,也在她最深的地方泄了。 整根阳具深埋至子宫口,滚烫浓精一股股灌进她体内,浓稠地充满花心深处,像在她身体里刻下一句誓言── 此身此心,从此属你。 **** 她只剩下细碎无力的喘息,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湿蒙蒙的,像刚被抽干情潮的小娇娘,整个人都还在抖。 「好满……」她低声呢喃,声音像雾一样软,「你射好多……都在里头了……」 傅怀瑾抱着她,额角贴着她发边亲吻,一边缓慢退出,一边低声在她耳边道: 「你若愿意,我天天都操你──干到你乳汁跟爱液一起泄、一起喷,直到你哭着求我停不下来。」 她听得娇软羞笑,手指轻抚着他胸膛上湿濡的汗水,忽然鼻音一哽,声音轻颤: 「我以为……生了孩子后,你就不会再这么想要我了」 他闻言,心头一紧,当即抱住她,紧紧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语气一字一句,像誓言般凿进她心底: 「你这副身子,是我爱过、操过、养过孩子的地方——是这世上唯一能让我失控、让我发疯、让我一遍又一遍想占有到底的所在。」 他唇贴着她耳边,气息滚烫:「你要牢牢记着──现在的你,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让我想操进去,操到你哭、操到你知道你身子有多让我疯。」 她听着,眼眶再度泛红,却不是为了委屈,而是为了被深爱的幸福。 下一秒,她主动抬头,一口吻上他。 那是一个潮湿而真挚的吻,唇间残留着乳香、汗水与交合后的气味,也交融着爱与安心。 他们最后靠在地毯上,他取来温热的布巾,仔细地替她擦拭胸前与腿间尚未干透的混浊液迹。她的肌肤还热着,他一边吻她乳尖与小腹,一边轻声安抚她高潮后仍微微颤抖的腰腹。 窗外日光斜洒,染黄帘影,摇篮里的小包翻了个身,继续沉沉地睡着,脸颊红润、嘴角还带着奶香。 而他们,则在这场欲望与深情交织的馀韵里,再一次,把彼此填得更深、更满——也更离不开了。--------------------------------------112 《命定一人?十年寒灯》(完结) 《十年寒灯?南城命脉皆在他掌》 十岁那年,傅怀瑾被父亲逐出家门。 母亲刚死,无名、无碑,连一纸悼名也未留下。傅父只丢下一句:「一个庶妾,也想入宗祠?」 那夜他蹲在佛寺香案下,衣褴褛、身湿冷,饿了叁日,命悬一线。 命是她给的。 她将热羹递给他,没问来历,也没多话,只将那一盅暖羹稳稳地递过去,就像春风拂过沉泥,无声,却在他心底掀起一圈圈涟漪。 那一碗莲子羹的甜暖,穿过湿雨与饥寒,落进他心底最冷的一角。 他没说谢,也没还帕,却从此记住了那方绣着山茶的小帕——帕角内隐隐一个细细的字,宁。 **** 他从未奢望父亲回心转意,也不信命运怜人。 这世道从不怜惜无名的庶子,要活下去,便得咬牙忍骨、低头过泥,哪怕一路爬行,也要爬出光来。 十年间,他学帐、抄工、熬病、捱冬,在南城最脏乱的药铺当学徒,在商会最底层做搬运、守仓、记录。 十六岁那年,他凭一笔月帐错漏揭出内部贪弊,被举荐进入核心。 自此,他不再是底层浮尘,而是一把藏锋不露的利刃。 他学得快,算得准,眼里从不放过一处漏洞,也不轻信一张笑脸。 十年后再回南城,已无人敢再提他庶出的出身。 他话不多,却句句致命;行事不疾,却步步惊心。 一纸帐册落下,可断人资脉;一封书函送出,可惊动朝堂。 不需抬声,便可令整座商会鸦雀无声。 他不是冷,而是早就无需温情; 他不是狠,而是从未有人教过他什么叫仁慈。 但无人知晓—— 这样翻云覆雨的傅少主,曾只是个缩在佛寺石阶边的孩子,靠一碗热羹,撑过他最冷的一夜。 那个女孩,给了他这世上第一份温度,也给了他整个命运的起点。 《命骨藏心?傅怀瑾一生只为一人》 佛寺前,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民历二十年,南城春早却寒,细雨连日未歇,佛寺香案前潮气沉重,寒意缝入骨缝。 十岁的傅怀瑾蹲在石阶下,浑身湿透,衣衫贴肤如破布。他没哭,也没动,只静静缩着身子,像在等待一场无声的结束。 他母亲死了。 死在傅家偏院,病了两月,无人问诊。 她是傅父最不愿提起的妾,说她命薄带晦气,便任其病死冷屋,死得悄无声息。 傅父只淡声留下一句:「一个庶妾,也想入宗祠?」 那天,他也被一并赶出家门,像扫落的一抹尘灰。 那清晨,他饿了叁日,意识模糊,靠着香案闭上眼,只等气绝。 没人会来找他,也没人会记得他。 直到,一阵甜香伴着热气靠近。 **** 他睁开眼,看见一袭杏桃色纱裙,一只握着糖葱卷的小手,一双干净素白的布鞋正静静蹲在他面前。 她伸出另一只手,将一碗莲子羹轻轻递来,声音像早春枝头初开的嫩芽,温柔而轻清:「这碗我才动过一口,还热着。」 那声音透着暖意,像一线微光,拨开他心底积久的寒。 他抬头,看不清她的脸,只记得那件白色短袄,袖角绣着半朵山茶花。 还有那双眼,亮得像月牙。 ** 那是他这一生,第一次有人问他饿不饿。 他没回答,只小心地捧着羹碗,像捧着什么极贵重的东西。 怕洒,亦怕那一点温热冷了。 每一口都暖,每一口都像在他快死的心口点燃一缕火。 她静静看着他喝完,又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山茶的小帕,塞进他掌心:「你手脏了。」 那方帕子柔软,有香气,像她一样。 他接过,没还,也说不出谢字,只把帕子握得很紧。 她没再说什么,只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人群。 那一眼并不特别,却让他记了一辈子。 **** 那夜,他将那帕子攥在掌心整整一夜。 帕角上,绣着一个字──宁。 那字,成了他命里唯一的念。 撑过饥饿、辱骂与无数寒夜的,不是仇,是这个字。 十年后,他以命为刃夺回一切,却仍将这字藏在心口最深处。 因为那不是名字,是他的命骨。 他这一生,只愿将心赐给她一人。 **** 重逢那日,他想将她抢回来 十年寒暑,他从一无所有,到手握南城命脉。 但在他心中,始终藏着一样东西—— 一盅热羹,一方帕角,一个字。 宁。 他寻这个字,寻了整整十年。 从南城到北郊,从佛寺到绣坊,查过无数绣样、问过无数名册,只为找到那个曾递给他一方绣着山茶花手帕的女孩。 他原以为自己来得及改命,却不知她早已被许给旁人,那桩婚事,早在他现身前便落了笔。 那人是罗府嫡子。出身显赫,声望涨盛,却满手骯脏。 那日,他站在沉府花廊外,隔着绿竹远远望见她。 她站在春池边,衣襬随风起舞,杏纱轻摇,宛若十年前佛寺前的那道身影重现。 她仍是那样笑,不问来历、不问悲苦,却总能在最对的时候,把温热递给别人。 只是,这一次,她问的不是他。 那一刻,他眼底的所有雪,忽然都炸开。 **** 她不知道,他这些年从未娶、未纳,也未曾真正笑过。 所有的步步为营与沉默筑局,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她的名字,从命运手中夺回。 她曾救过他一命。 如今他要把她整个人,从罗家门前,亲手迎回。 她是他命中的光,不能给别人。 **** 那夜,风骤起,灯火微摇,南城传出一桩奇闻: 罗府花轿迎亲当日,新娘竟被当众迎出沉府。 红帖调换、聘礼作废,罗家震怒,新郎未至,新娘却安然踏入傅宅之门。 世人皆以为傅家横插,是罗府失策,是沉家图利。 但真正的真相,这世上,唯有他一人知晓—— 这场婚,不是夺,是归还。 他还她一个该属于她的名字,一段命中错置的姻缘,一份藏了十年的执念与深情。 那年佛寺香烟萦绕,她递来一碗莲子羹,不问来历、不问身份。 她不知,那一碗羹,竟能救他一命。 他没说谢,却记了一辈子──那个字,宁。 从此,他为那个字活,也为那个人活到今日。 这十年,他藏锋养局,攒权换帖,只为今日能亲手迎她回家。
她不知这场婚礼背后的真相,不知这一场迎亲,是他用馀生设下的「还」。 但他知道。 这一生,他为她而活,也只为她而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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