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
【假如只有在发情状态下才能学习和工作】(上)作者:a982267
2025年12月8日发表于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19342——————————————————————————————————————— 不好意思兄弟们,这个故事没写完,因为世界构建得太真实,后面越写反而
越伤感了起来————在这种世界里,仍然存在着严重的压迫、不公、苦难与奋
斗,这和我的创作初衷(手枪文)完全背道而驰了。但毕竟是自己创造的世界,
不写完总会惦念。所以如果大家觉得还能看,我就抽空再完成它。也请大家提点
建议,看内容应该怎么平衡一下。——————————————————————————————————————— 世界规则简述 在这一平行地球上,约四万年前一次未知的基因突变彻底改写了人类的性二
态。突变导致大脑边缘系统的杏仁核与性激素回路深度耦合:只有当血清催产素、
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同时达到「发情阈值」时,前额叶皮质才完全激活,逻辑、
语言、长期记忆、专注力等高级认知功能才会正常运行。一旦激素水平回落至阈
值以下,人就会陷入类似重度ADHD合并嗜睡的状态,无法阅读复杂文字、无法进
行抽象推理,甚至连基本的算术都会出错。 女性因子宫- 阴道- 脑轴的正反馈回路,可以在性刺激下连续高潮、长时间
维持高浓度催产素,几乎没有不应期;男性则保留了经典的不应期,射精后15-40
分钟内激素水平骤降,无法进入高效认知状态。 于是社会在不到五百年的时间里完成了剧烈分化:女性占据了全部需要持续
专注、决策、创造的岗位(科学家、工程师、金融家、程序员、医生、律师、教
师、管理者……); 男性则负责所有重体力、短时爆发、或者直接为女性提供「激素支持」的工
作。法律规定任何单位必须配备足够比例的「辅助男性」(官方称「协作者」,
民间叫「伴勤男」),以保证女性的持续发情状态。性行为不再是私密事务,而
是像喝咖啡、打胰岛素一样,成为公开、日常、受劳动法严格规范的生产必需品。 以下是这个世界某普通工作日的一个真实片段。 ———————————————— 上午八点四十五分,A 市国家基因组中心57楼,开放式办公区。 林若汐把工牌挂在脖子上,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走进自己所在的「高通量
测序与表观调控联合实验室」。她今天穿一套月灰色修身西装裙,裙摆在膝上五
公分,露出丝袜最顶端一圈极浅的蕾丝(这是实验室明文规定的「便于协作着装
标准」)。她二十九岁,副研究员,三级课题负责人,去年刚拿到独立PI资格,
算得上中心最年轻的女领导之一。 她一出现,办公室里已经就位的二十七名女性同事几乎同时抬头,眼神里带
着一点点羡慕,又带着一点点理所当然的优越。林若汐的私人伴勤男今天还没到,
这在她们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一个三级PI居然能容忍自己八点四十五还没进入状
态? 林若汐自己也皱了眉。 她低头看手表,八点四十六。 她的下腹已经开始隐隐作痛,那不是痛经,而是激素水平下降到阈值以下的
警报信号。她的瞳孔有一点点散大,视线在电脑屏幕上飘,28英寸4K屏上密密麻
麻的peak calling结果在她眼里变成了一片灰色的海。 「若汐姐,你家那位不会又迟到吧?」旁边工位的博士后周芷柔笑着凑过来,
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幸灾乐祸。她自己腰后正贴着一个年轻伴勤男的胯骨,那男生
半跪在她的工学椅后面,双手撑着扶手,正在缓慢而有节奏地顶撞。周芷柔说话
时声音微微发颤,但逻辑清晰,手指还在键盘上飞快敲着R 代码,显然状态极佳。 林若汐没回答,只是抬手把长发撩到耳后,露出颈侧一个浅浅的牙印。那是
昨天晚上她老公留下的。她结婚四年,老公顾泽川是她依法定程序在伴勤男资源
库里选中的A 级协作者,身高一米八七,骨骼肌比例极高,血清睾酮稳定,射精
后不应期仅十六分钟,在男性里属于顶尖配置。可今天早上他却说单位临时加班,
让她先来实验室,晚到二十分钟也没关系。 二十分钟。 对正常女性来说,二十分钟低激素状态只会轻度分心; 对林若汐这种长期高强度科研工作者来说,二十分钟足够让她的前额叶完全
「掉线」。她现在连自己昨天写的分析流程都记不清了。 八点五十,电梯「叮」一声。 顾泽川终于出现了。 他穿一套深灰色工装裤和白色短袖衬衫,衬衫下摆扎在裤腰里,露出安全带
一样的皮质腰带(这是伴勤男制式装备,上面有磁吸式体位固定扣,方便随时进
入工作状态)。他手里提着林若汐最喜欢的冰美式,另一只手拎着她的私人器具
包:里面有三根不同型号的硅胶阴道支撑棒、两瓶润滑液、一条遥控跳蛋,以及
中心统一配发的医用级避孕凝胶。 「对不起,若汐。」他快步走到她工位前,单膝跪下,低头认错的姿势标准
得像教科书,「昨晚加班到四点,早上睡过头了。」 林若汐没说话,只是抬手解开自己西装外套的扣子。 外套下面是同色系的真丝衬衫,领口开到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
雪白的乳沟。她的手指有点抖,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激素饥渴。她的乳头已经
硬得发疼,内裤底端湿得能拧出水来。 顾泽川立刻明白了。 他把咖啡和器具包放在桌上,双手撑在她座椅扶手上,低头吻她。不是那种
情人之间的吻,而是工作流程里标准的「催产素快速提升吻」:舌尖直接顶开她
的齿列,扫过上腭,刺激三叉神经,逼出更多内源性催产素。林若汐在他舌尖入
侵的瞬间就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三十秒后,她推开他,声音发颤却带着命令:「后面,直接进来。今天没时
间前戏。」 顾泽川「嗯」了一声,拉开裤链。 他的阴茎早已勃起,龟头泛着湿亮的光。他没脱裤子,只把裤腰往下褪到大
腿根,露出那根粗长、血管盘虬的性器。林若汐同时掀起自己的窄裙,裙下没有
安全裤,只有黑色蕾丝丁字裤,裤绳早被她自己扯到一边,阴唇肿胀 outer翻开,
阴蒂挺立,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她坐在人体工学椅上,双腿搭在扶手上,臀部向前挪了十五厘米,露出完全
湿润的穴口。顾泽川单膝跪在她椅子前,双手托住她臀下,腰部一沉,整根没入。 「啊……」林若汐长长地叹息一声,声音里带着终于解脱的哭腔。 她的子宫颈被龟头狠狠顶开,宫口被撞得一阵痉挛,阴道壁立刻开始剧烈收
缩,像无数张小嘴吸吮入侵者。顾泽川的尺寸对她来说刚刚好,龟头棱边刮擦G
点时带来强烈的酸麻感,电流一样窜上脊椎,直冲大脑。 同一秒,她眼前那片灰色的海突然变清晰了。 所有peak的坐标、p 值、motif 富集结果,像被拨云见日一样跳出来。她的
手指落在键盘上,飞快敲下一行命令行: ```bash macs2 callpeak -t ChIP.bam -c Input.bam ——broad -q 0.01 ——outdir
./ATAC_result ``` 顾泽川开始抽插。 节奏是她去年亲自给他训练出来的:先浅九深一,龟头每次退出到只剩一小
半在穴口,再狠狠全根捣入,撞击子宫口。每次深顶都伴随一次骨盆碾磨,让她
的阴蒂贴在他耻骨上摩擦。二十秒后,林若汐第一次高潮了。她的阴道剧烈痉挛,
喷出一股透明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她的瞳孔扩散又迅速
聚焦,嘴角扬起近乎残酷的笑。 「继续。」她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今天要跑完十组ATAC-seq
的差异分析,下午三点前给我motif 报告。」 顾泽川点头,额头渗出汗珠。 他知道自己还有十四分钟有效时间。十四分钟后他会射精,然后进入不应期,
那时必须换人,或者用器具支撑。但林若汐不喜欢器具,她说冰冷的硅胶缺少心
跳和体温,会让她分心。 周围的工位没有人抬头看他们。 这一切再正常不过。左边工位的周芷柔已经被她的伴勤男抱到桌上,男生坐
在椅子上,她跨坐在他腿上,背对背疯狂套弄,乳房从衬衫里弹出来,在空气中
晃出乳浪,她却还在跟远在美国的合作者开Zoom,声音甜美、逻辑严密:「Yes ,
the H3K27ac signal in promoter region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in KO group,
p equals 2.3 times ten to the minus twelve……」 九点十二分,顾泽川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射精。 滚烫的精液直冲林若汐子宫壁,烫得她再次高潮,阴精喷涌,混着精液溢出,
顺着股沟滴到椅垫上。她咬住自己手背才没叫出声,眼睛却亮得吓人。 顾泽川迅速退出,跪到一旁开始不应期喘息。 林若汐没等他完全软下去,就抬手打了个响指。实验室公共区域的「轮值伴
勤男」立刻小跑过来。那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实习生,脸还带着青涩,阴茎却已经
硬得发紫。林若汐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微微张开腿:「进来,保持深度,别动,
让顾泽川休息。」 实习生红着脸把阴茎插进去,整根没入后就不敢动了。 林若汐的阴道还在高潮余韵中一阵一阵收缩,像温热的肉套把他的性器裹得
死紧。男生咬着牙才没当场射出来。 顾泽川跪在一旁,抬头看她。 林若汐垂眼看他,指尖穿过他汗湿的额发,声音轻得像情人私语:「老公,
辛苦你了。等我下午把这个story 跑通,今晚回家让你射里面,好不好?」 顾泽川低声说:「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也带着满足。 在这个世界,男性最高的成就感,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性高潮的浪潮里,
征服一个又一个科学高峰。 十点整,林若汐已经连着高潮七次。 她的西装外套早被脱掉,衬衫纽扣解到肚脐,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
被顾泽川(已经恢复第二轮)含在嘴里吮吸。实习生已经被换下去,第三个轮值
男生从后面抱着她,双手托着她臀部,让她整个人悬空,双腿缠在顾泽川腰上,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同时插入。 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像三明治一样被反复顶撞,子宫被撞得移位,膀胱
被挤压得尿意阵阵,却强忍着不失禁。她的手指还在敲最后一行代码: ```r write.csv (final_motif_table , "2025-12-07_NR3C1_coregulatory_network.csv") ``` 回车。 程序开始运行,进度条跳到100%. 她终于允许自己崩溃般地尖叫一声,整个
人瘫软在顾泽川怀里,阴道疯狂痉挛,潮吹的液体喷得满地都是。 顾泽川抱着她,亲吻她汗湿的鬓角,低声说:「老婆,跑完了。」 林若汐闭着眼,嘴角扬起一个极浅的笑。 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却带着这个世界所有高知女性共有的、骄傲到骨子里
的满足: 「嗯……老公,奖励你,今晚让你射十次。」 周围响起善意的掌声和口哨声。 这是她们对胜利者的致敬。 在这个世界,女人的大脑,只在精液与爱液交织的浪潮里,才能开到最盛。 ### 场景:A 市一中高三(2 )班,距离全国统一学测还有47天 清晨6 :45,教学楼顶楼的年级办公室。 灯已经亮了整整一夜。 空气里混杂着冷掉的咖啡、女生残留的体香、男生不应期后的汗味,以及大
量被揉成团的草稿纸散发出的木浆味。 唐瑾瑜把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试图让大脑重新转动。 她十九岁,高三(2 )班副班长,年级第7 ,目标是清北医学院八年前缀专
业(那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脑神经- 性激素联合医学方向)。她现在最致命的问
题是:她的私人伴勤男唐栩昨天晚上发烧39.8℃,被校医强行隔离观察了。 没有唐栩,她从凌晨四点到现在,整整两个半小时处于「低激素状态」。 她现在连一道立体几何题的题干都读不顺。 「已知空间中四面体ABCD……」 她盯着这行字看了三分钟,只觉得字母像一堆蚂蚁在纸上乱爬。她的手指笨
拙得连笔都握不稳,刚才试图削铅笔,结果把美工刀划破了指腹,血滴在草稿纸
上,像一朵猩红的小花。 更可怕的是,她连「痛」这个感觉都变得迟钝,伤口流血了快五分钟她才后
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办公室里另外七个女生也差不多。 年级第一的沈曼青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地干呕(那是催产素水平
过低导致的恶心)。年级第三的许鸢把计算器按得劈啪作响,却怎么也对不上昨
天已经做对三次的导数答案,急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生们的情况更惨。 昨晚为了帮各自的女主人们熬夜刷题,六个伴勤男全部超负荷射精,最多的
那个射了七次,现在全躺在办公室角落的折叠床上,脸色苍白,眼神涣散,智商
直线跌到70以下。有人试图爬起来给女生倒水,结果连保温壶盖都拧不开,烫得
满地乱跳。 这就是没有发情状态的真实写照: 女生变成重度ADHD+轻度智力障碍; 男生变成连生活自理都困难的「植物人」。 6 :58,门被推开。 班主任李蔚然老师走了进来。 她四十二岁,这个世界罕见的「双A 级女性」,既是高级教师,又持有国家
颁发的A 级伴勤男资质证书(意味着她能合法在校园内直接为学生提供激素支持)。
她今天穿一套黑色职业套裙,裙摆短到大腿根,丝袜是极薄的黑色网眼(校方特
批,便于工作)。 她身后跟着两个校级公共轮值伴勤男:一个是体育系大三的学长,身高一米
九二,肌肉线条像雕塑;另一个是刚成年的高一新生,十八岁,脸还带着婴儿肥,
但下体尺寸惊人。 李老师环视一圈,叹了口气。 「唐瑾瑜,过来。」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唐瑾瑜像被牵线的木偶一样站起来,走了两步就绊到自己的脚,差点摔倒。 她现在连空间感都丢了。 李老师把她拉到办公桌前,让她双手撑着桌子,弯腰撅起屁股。 唐瑾瑜今天穿的是校服百褶裙,裙摆自动滑到腰上,露出白色纯棉内裤,内
裤中央已经湿了一大片(不是发情,是低激素状态下括约肌失控导致的少量尿失
禁)。 李老师没说话,直接把内裤扯到膝弯。 体育系学长已经解开了裤链,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李老师抬手抹了一
大坨医用润滑液,亲自帮他涂满,然后扶着唐瑾瑜的腰,对学长说:「慢一点,
她已经两个半小时没状态了,阴道干涩,先浅后深。」 学长点头,龟头抵住那条湿润的缝隙,缓慢推进。 唐瑾瑜在进入的瞬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她的瞳孔迅速聚焦,原本散乱的视线像被聚光灯照亮。 学长的阴茎粗得惊人,撑得她穴口发白,但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的饱胀感,
像一针肾上腺素直接打进大脑。 「啊……老师……我……我好了……」 她声音发抖,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重新上线,所有立体几何的公式、导数的链式法则、氨基
酸缩写,像被按下了恢复键,哗啦啦全回来了。 李老师拍拍她屁股:「站好,自己动。学长今天只能给你八分钟,他还要去
给沈曼青和许鸢轮值。」 唐瑾瑜立刻开始前后摇晃臀部。 她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笨拙,像刚学会走路的幼儿,但十秒后就找到了熟悉的
节奏。 她一边套弄,一边伸手去抓桌上的几何题,声音带着哭腔却飞快:「原题是
四面体ABCD,AB=AC=AD=5 ,BC=BD=CD=6 ,对吗?那我先求重心坐标…
…」 学长被她夹得倒吸冷气,却不敢乱动,只能任她像用跳蛋一样用阴道套弄自
己。 八分钟后,他低吼一声射精,精液烫得唐瑾瑜尖叫一声又潮吹了。 她大脑里的多巴胺和催产素瞬间爆表,直接原地软倒,被李老师一把捞住。 学长退出去,马上被沈曼青扑过去接力。 唐瑾瑜却已经顾不上形象,她爬回自己的座位,裙子还卷在腰上,腿间精液
混着阴精往下滴,她却像疯了一样抓起笔在草稿纸上狂写: 「重心G = (A B C D )/4 =(0 ,0 ,0 )……体积V = (1/6 )·|scalar
triple product| ……」 她写得满手都是墨水,嘴角却扬起一个近乎残忍的笑。 四分钟后,她把整道大题做完,抬头时眼睛亮得吓人。 7 :20,早自习铃响。 教室里,三十八个女生已经全部进入状态。 讲台上,李老师被两个轮值男生一前一后夹着,正在给全班讲今天要背的古
诗词《离骚》。 她声音平稳而甜美:「屈原《离骚》,全文305 句,今日背诵1-100 句,明
天默写。注意,『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这里『制』读zhì,不是
zhì……」 她说话时,身后高一新生正抱着她臀部猛顶,撞得她身体一晃一晃,却连一
个字都没讲错。 前面体育系学长跪着给她口交,舌头卷着阴蒂打圈,李老师偶尔低头拍拍他
头发,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大型犬。 后排,唐瑾瑜坐在唐栩空出来的位置上。 唐栩今天还在医务室,但学校已经紧急从隔壁班调来一个替补伴勤男——高
二(6 )班的学弟,叫陆星然,十七岁,第一次被调去高三,紧张得手都在抖。 唐瑾瑜没空安抚他。 她现在正骑在陆星然腿上,背对着他,双手撑着课桌,疯狂上下套弄。 陆星然那根东西细长,但龟头特别大,像一把伞,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能把她
子宫口撑开一点点。 她已经高潮三次,课本上全是潮吹溅到的水渍,但她还在背《离骚》: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啊……学弟,再深一点……对,就这样顶住…… 飏凯风而往来兮,骋正步而涂阻……」 她背到「涂阻」两个字时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倒,阴精喷了陆星然
一裤子。 全班没人回头看。 前排的沈曼青正被自己的伴勤男按在课桌上后入,手里却在飞快写英语作文,
笔尖几乎没停。 7 :45,唐栩终于被允许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嘴唇发干,退烧后第一句话却是对唐瑾瑜说:「对不起,让你
迟钝了那么久。」 唐瑾瑜没说话,只是扑过去抱住他,哭得像个孩子。 她哭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终于找回了那个熟悉的、心跳频率和她完全同步
的男人。 她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哽咽:「你再敢发烧,我就……我就申请学校把你
锁在宿舍不许出门……」 唐栩低头吻她,声音沙哑却温柔:「好,我申请转成你的专属伴勤男,终身
制。」 8 :00,早自习结束铃响。 教室里,三十八个女生全部进入巅峰学习状态。 她们的瞳孔明亮,逻辑如刀,记忆力恐怖。 而三十八个男生,要么瘫在座位上喘气,要么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智商
短暂归零。 这就是这个世界最残酷也最真实的一幕:没有发情,没有高潮, 女生连课本都认不全; 男生连自己名字都要想半天才想起来。 可一旦激素回路被点亮,女生能用三十分钟背完《离骚》前一百句,男生能
在不应期里心甘情愿地跪着,给她们递水、擦汗、擦眼泪。 唐瑾瑜坐在唐栩腿上,最后一次高潮后,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她把脸贴在他汗湿的胸口,听着他因为不应期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音轻得
像梦呓: 「唐栩……谢谢你让我聪明。」 唐栩低头亲吻她汗湿的发顶,声音虚弱却坚定: 「不,是你让我活着。」 窗外,十二月的晨光照进来,落在满地狼藉的草稿纸和干涸的体液上。 高三(2 )班的倒计时牌,无声地跳到「距离全国统一学测还有46天23小时
11分」。 他们还有很多题要做,还有很多次高潮要追。 ### 场景:A 市第三人民医院(三级甲等)神经内科住院部,深夜值班 凌晨2 :17,神经内科32楼住院部走廊。 灯管发出惨白的嗡嗡声,像一群困在玻璃里的苍蝇。 苏瑶把额头抵在护士站的冰凉台面上,试图让自己别睡过去。 她三十一岁,神经内科主治医师,博士毕业于协和医学院八年制,29岁破格
升主治,是全院最年轻的「双板」医生(同时持有神经内科和性激素医学双资质)。
按理说,她应该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喝咖啡、写论文、带研究生。 但今晚,她连一份完整的病历都写不完。 原因写在护士站白板最醒目的红色记号笔上: 【今日在岗伴勤男:2 人(1 人重症监护室固定,1 人普外科借调)】【实
际需要最低配比:20人】【缺口:18人】 第三人民医院是老牌三甲,床位1200张,女医生女护士总数187 人,理论上
至少要配备47名伴勤男(1 :4 法定最低比例),实际在编只有19人,流失率常
年高居全市第一。原因很简单:工资低、强度高、被借调太多。年轻的伴勤男宁
愿去私立妇产医院或互联网大厂(那里的女领导给的奖金是这里的2.5 倍)。 于是,今晚整个神经内科,只有2 个男人。 苏瑶现在的大脑像被泡在冷水里。 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份头颅MRI ,报告写到第7 行就卡住了:「双侧基底
节区……双侧基底节区……」 她重复了八遍,还是想不起后面该写「腔隙性梗死灶」还是「对称性脱髓鞘
改变」。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发抖,敲出来的全是乱码。 更远处,值班室的折叠床上,唯一剩下的那个伴勤男(24岁,姓冯)已经被
5 个护士轮流骑了三个多小时,现在整个人瘫成一滩泥,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
水,射精后的不应期叠加脱水,让他连「水」这个字都不会说了。 女性医护人员不得不自救。 这是所有资源匮乏医院里公开的秘密:当男性不足时,女性之间可以用「女
同互助模式」维持最低激素阈值。 国家卫健委2019年出台过指导意见:允许在极端情况下,女性医护之间通过
口交、磨豆腐、双头龙、指交等方式互相刺激,达到并维持催产素≥180pg/mL、
PGE2≥12ng/L即可视同「合法发情状态」,继续从事医疗行为。 但那只是最低标准。 女同行为无法提供精液中的前列腺素和睾酮代谢产物,维持时间短(平均17
分钟就会回落),而且无法达到男性提供的「深度子宫刺激」,所以只能当止痛
片,不能当营养液。 可今晚,连止痛片都不够分。 2 :25,重症监护室里突然报警声大作。 17床,63岁男性,脑干出血术后第3 天,突然心率飙到178 ,血压60/40.监
护护士李雪按铃,手抖得几乎按不准。 苏瑶踉跄着冲过去,一脑子浆糊。 她现在连「去甲肾上腺素」该从哪里抽都想不起来。 李雪三十三岁,护师,已婚,丈夫三年前车祸去世,她至今没再申请伴勤男
(申请表排队要等两年)。她今晚已经三个小时没状态了,瞳孔散大,走路像踩
在棉花上。 两个女人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再拖三十秒,病人就没
了。 李雪直接把苏瑶推到旁边的治疗车上,掀起她的白大褂和毛衣,露出里面没
穿内衣的胸部(今晚太赶,谁还穿内衣)。 她低头含住苏瑶左边的乳头,用尽全力吮吸,同时右手伸进苏瑶裤腰,直接
摸到阴蒂,飞快打圈。 苏瑶在0.8 秒内就尖叫着高潮了。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湿了李雪整只手。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像被闪电劈开,所有抢救流程哗啦啦回来了。 「去甲 0.1μg/kg·min !多巴胺备好!气管插管!快!」 她声音发抖,却精准得像手术刀。 李雪没停,继续用手指插她,另一只手去抽药。 苏瑶被顶得在治疗车上弹跳,乳头被咬得充血发紫,却一边高潮一边指挥:
「插管!喉镜!7.5 号管!李雪,你舌吻我!快!我快掉了!」 李雪直接扑上去,舌头伸进她嘴里,带着咖啡和薄荷牙膏的味道。 两个女人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疯狂接吻,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苏瑶再次高潮,瞳孔聚焦,飞快签下抢救医嘱。 病人终于被拉回来了。 心率降到110 ,血压回升到90/60. 但她们的状态只维持了14分钟。 2 :47,苏瑶又开始掉线。 她坐在走廊地上,抱着膝盖发呆,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 这时候,妇产科的主任医师温若兰走了过来。 她四十六岁,医院里传奇般的存在,A 级性激素医学专家,唯一一个被允许
「跨科临时支援」的女医生。 她今晚刚接生完一例凶险性前置胎盘,浑身血腥味,但眼神亮得吓人,因为
她科室有8 个伴勤男,轮值到现在的还有3 个没射过。 温主任看了一眼神经内科的惨状,叹了口气。 「跟我来。」 她把苏瑶和李雪拉进空病房,反锁门,拉上窗帘。 然后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根双头龙(医院统一配发,医用硅胶,可高温消
毒),又拿出一瓶润滑液。 「脱。」 她命令得干脆。 苏瑶和李雪像机器人一样脱光。 温主任自己也脱了,只剩黑色蕾丝内裤。 她的身体保持得极好,乳房坚挺,小腹平坦,阴毛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 她先让苏瑶和李雪并排趴在病床上,屁股撅高。 然后自己跪在后面,一手一个,分别插进她们阴道里搅动。 苏瑶和李雪同时尖叫着高潮,阴精喷了温主任一手。 「转过来,69. 」 温主任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苏瑶躺下,李雪跨坐在她脸上。 苏瑶的舌头熟练地卷住李雪肿胀的阴蒂,牙齿轻刮阴唇内侧。 李雪则低头含住苏瑶的乳头,手指插进她还在痉挛的阴道,找到G 点疯狂按
压。 温主任跪在一旁,一手握着双头龙,一头插进自己,另一头轮流插进她们交
合处的缝隙。 三个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混杂着液体碰撞的咕叽声。 状态回来了。 苏瑶的瞳孔重新聚焦,大脑像被重新开机。 她一边舔李雪,一边哭:「温主任……谢谢……我刚才差点害死人……」 温主任拍拍她屁股:「谢什么,这是医生救医生。你们科室再不申请专项编
制,明年我直接把你们并到妇产科。」 3 :30,状态第三次回落。 这次连温主任也撑不住了。 她科室的三个伴勤男被院长临时调去给市领导家属陪护了。 三个女人瘫在病床上,互相抱着,像三只被雨淋湿的猫。 苏瑶把脸埋在温主任乳沟里,声音发抖:「主任……我们这样……是不是很
丢人?」 温主任苦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傻丫头,在这个世界,女人没男人不
是丢人,是要死人的。」 4 :00,终于等到第一个伴勤男从重症监护室轮换出来。 他叫周然,26岁,脸色苍白,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但他一看到三个裸体女人,立刻硬了。 苏瑶扑过去,哭着抱住他:「周然……求你……射里面……我快疯了……」 周然直接把她按在病床上,从后面插入。 苏瑶在进入的瞬间崩溃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却一边哭一边背医嘱:「胺碘
酮150mg 静推!接着300mg 维持!心律失常的药理机制是……啊……再深一点
……」 李雪和温主任轮流骑在他背上,亲他脖子,舔他耳朵,帮他延长射精时间。 周然射了四次,终于昏过去。 但神经内科终于熬过了这个夜晚。 天亮前,苏瑶坐在护士站,写完了最后一篇病历。 她的白大褂皱得像破布,脖子上全是牙印和吻痕,腿间还在往外流精液。 但她的眼睛亮得吓人,逻辑如刀。 她抬头看着白板上那行红色数字,突然冷笑一声,拿起记号笔,在后面重重
地加了一行字: 【申请紧急追加伴勤男编制30人,否则全科医护集体辞职】 落款:神经内科全体女医护时间:2025年12月8 日凌晨5 :47 她相信,这次院长不敢不批。 因为在这个世界,没有高潮的医院,连一个病人都会死。 ###国家图书馆·古籍特藏部地下三层恒温恒湿特藏库 (国家重点工程「华夏记忆计划」核心区) 2025年12月14日,周日,14:00-23 :00 这里是全国伴勤男配给比例最高的地方:常驻女研究人员47人,伴勤男141
人,精确3 :1.因为古籍数字化与破译属于「国家级持续高脑力劳动」,财政直
接专项拨款,伴勤男不仅全额事业编、年薪45万起,还有五险三金、人才公寓、
子女入学指标。 于是全国最优秀的男性都挤破头往这儿考。 可越是资源充沛的地方,越能看见这个社会最尖锐的裂缝。 14:07,恒温库主阅览区。 江晚晚把下巴搁在堆得比人还高的《永乐大典》高清扫描件上,眼神却直勾
勾地盯着十米外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正背对背坐在同一张长桌的两端,像两座沉默的雕像。 左边那个叫沈砚,29岁,古籍文献学博士,去年刚破格升任「破译组」副组
长。他今天穿一件极简的深灰高领毛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青筋分明的手腕,
手里拿着一支狼毫,正一笔一画地在宣纸上勾摹残缺的西夏文。 他的腿间,两个赤裸的女生正跪着,一左一右含着他早已勃起却始终不射的
性器,像伺候神像一样虔诚地舔舐、吮吸、深喉。 沈砚面无表情,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右边那个叫陆星河,27岁,哈佛- 北大联合培养的计算语言学博士后,去年
主动放弃美国终身教职回国,也是破译组核心成员。 他面前摆着一台三联屏电脑,正在跑一个西夏文- 汉文双语神经网络对齐模
型。 他胯下同样跪着两个女生,但陆星河的处理方式更极端:他用一根医用硅胶
尿道塞把自己完全堵死,龟头胀得紫红,马眼被撑得几乎透明,却一滴精液都射
不出来。 他整个人像一台冰冷的机器,连呼吸频率都精确到秒。 这两人是国家图书馆里最出名的「守贞派」。 他们属于一个地下组织,叫「平权火种」。 宗旨只有一句话:「证明男性在持续勃起但绝不射精的状态下,也能保持顶
级认知能力,从而打破『男性只配当精液供应机』的生物宿命论。」 他们每天24小时保持高度勃起,靠药物、尿道塞、PC肌训练、冥想,把射精
反射压制到极限。 代价是:睾丸肿胀到常人两倍大,慢性前列腺炎、血精、夜间盗汗、情绪暴
躁。 但回报是:他们的大脑真的变了。 fMRI显示,他们的前额叶- 边缘系统回路被重塑,在持续高睾酮却不释放的
状态下,专注力、逻辑推理、长期记忆全面碾压普通男性,甚至逼近女性发情高
峰期。 所以他们成了所有女性的眼中钉、肉中刺。 14:25,江晚晚终于忍不住了。 她是破译组最年轻的女副研究员,25岁,天才少女,19岁直博,22岁发Science
子刊封面,今年刚被《自然》提名为「年度十大科学人物」。 她今天穿一件奶白色高腰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里面是真空。 她走过去时,整整141 个伴勤男里有超过三十人同时抬头,眼神像饿狼。 她直接站到沈砚面前,俯身,双手撑在他桌面上,胸前的丰满几乎要从领口
掉出来。 「沈老师,」她声音甜得发腻,「您已经72小时没射了吧?睾丸都肿成紫葡
萄了,还要硬撑到什么时候?」 沈砚的笔尖没停,声音冷得像冰:「江博士,劳动法第17条,伴勤男在工作
时间有权拒绝非必要射精。」 江晚晚笑出声,伸手直接隔着裤子握住他那根被两个女生舔得湿亮的性器,
轻轻撸动:「可您知道吗?昨天晚上我查了您的激素报告,睾酮已经到38.7nmol/L,
再高0.5 就可能睾丸坏死了哦。」 她故意把「坏死」两个字咬得极重。 沈砚的笔尖终于顿了一下,墨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黑。 另一边,陆星河的呼吸也明显乱了。 他胯下的女生已经换了第三轮,其中一个直接把尿道塞拔了出来,滚烫的龟
头瞬间弹出来,马眼张开又合上,像一张濒死的小嘴。 女生立刻含上去,深喉到根部,喉咙疯狂收缩。 陆星河猛地抓住桌沿,指节发白,太阳穴青筋暴起。 他整个人都在抖,却硬是没射。 江晚晚看准时机,突然转身,掀起裙子,直接坐在沈砚面前的桌沿,把腿张
成M 型。 她下面没穿内裤,阴唇早已湿得发亮,阴蒂挺立得像一颗小珍珠。 「沈老师,」她声音低得像魔鬼耳语,「您不是要证明男人也能不射精吗?
那就进来啊,插进来,但不许射。射了就算你输。」 她说完,自己掰开阴唇,对准沈砚那根紫红到发亮的龟头,狠狠往下坐。 「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沈砚的瞳孔骤然放大,狼毫「啪」地掉在宣纸上,墨汁溅了一脸。 江晚晚的阴道热得像熔岩,层层叠叠的肉褶疯狂吸吮,像无数张小嘴要把他
吸干。 她开始上下套弄,每一次都坐到最深,子宫口狠狠撞击龟头。 「沈老师,」她喘息着笑,「感觉怎么样?我的小穴热不热?紧不紧?想不
想射?」 沈砚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扣住椅子的扶手,指甲抠进木头里。 他整个人都在抖,却硬是咬着牙,一句话都没说。 而另一边,陆星河终于撑不住了。 那个把尿道塞拔掉的女生猛地一深喉,喉咙收缩的瞬间,陆星河发出一声撕
心裂肺的吼叫,整个人往前扑倒,精液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狂喷进女生喉咙深处。 第一股、第二股……足足喷了二十七秒,女生被呛得满脸通红,精液从鼻孔
里喷出来。 陆星河射完的瞬间,整个人像被抽干了骨头,瘫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
角流着口水。 他的模型训练界面跳出一行红字:【Error : Loss exploded. Training failed.
】 而沈砚,在江晚晚疯狂套弄到第47下时,突然伸手,死死按住她的腰,阻止
她继续动。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江博士,够了。」 然后他猛地起身,把江晚晚从桌上抱下来,放在地上,抽出自己那根沾满淫
液却一滴未射的性器,重新坐回椅子上,捡起笔,继续写他的西夏文。 江晚晚愣在原地,腿软得站不住,阴道还在一阵一阵痉挛,空虚得想哭。 她咬着唇,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下来:「沈砚,你赢了……这次你赢了。」 她转身,赤着脚,踩着满地淫水和精液,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座位。 路过陆星河时,她停下来,低头看着那个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男人,轻声说:
「陆博士,欢迎回到普通男人行列。」 陆星河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混着精液,滴在键盘上。 22:58,闭馆前两分钟。 沈砚终于放下笔,站起身。 他的睾丸已经肿得像两个紫黑色的大橙子,走路时摩擦着裤管,生疼。 但他的眼睛亮得吓人,亮得像两把刀。 他走到江晚晚面前,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江博
士,告诉你们那些想把我拉下水的女人,再过三年,我会让全国所有男性都知道,
不射精的男人,也能站在金字塔顶端。」 说完,他转身,走向电梯。 背影挺得像一杆枪。 江晚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腿间又湿了。 这次不是欲望,是恐惧。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一旦成功,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真的要变天了。 而此刻,地下三层特藏库的监控画面里,141 个伴勤男,有139 个同时抬头,
望向同一个方向。 他们看见了希望。 也看见了,未来的风暴。 ### 城南「铁锤」汽修厂 A市最大的重型货车维修基地 2025年12月20日,周六,08:00-22 :00 这里是整个城市最「男女平等」的地方。 注册在册女技师42人,男技师118 人,比例1 :2.8.虽然男性还是更多,但
和外面「3 :1 甚至5 :1 」的极端世界相比,这里几乎算得上乌托邦。 原因很简单:汽修是真刀真枪的体力活。 搬一台6 吨重的柴油发动机,女性再怎么发情也扛不动; 而拆一台烧毁的变速箱,男性再射精十次也不会突然变聪明。 于是这里自然形成了最原始、最公平的分工:谁力气大谁干重活,谁脑子好
谁排故障。 性别,只是第二性征。 08:10,早班交接。 顾青橙把工牌往脖子上一挂,踩着沾满机油的马丁靴走进厂房。 她28岁,厂里最年轻的大工段长,负责整个重卡底盘与传动组。 一米七二的身高,短发染成银灰色,左臂一条机械风格的纹身(从肩膀一路
蜿蜒到手腕,纹的是一台康明斯ISZ13 发动机剖面图)。 她今天穿一件黑色背心,下面是工装短裤,露出常年干活练出的腹肌和马甲
线。 她一进门,十几个男技师同时抬头喊:「橙姐早!」 声音整齐得像军训。 顾青橙抬手打了声招呼,直接走到昨天那台起火烧毁的陕汽X6000 前面。 车已经支在四柱举升机上,底盘全露出来,变速箱焦黑一片,像被雷劈过。 「昨晚谁值班?这车怎么烧成这样?」 她皱着眉问。 旁边立刻站出来一个高个子男人,叫周野,30岁,厂里最能扛的「蛮牛」,
一米九三,臂围48,能单手把350 公斤的轮胎抱起来扔上轮胎架。 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橙姐,昨晚我跟小李抬发动机来着,抬到一半
我突然……不应期,腿软了一下,发动机掉下去砸到油底壳,油溅到排气管就着
了。」 顾青橙翻了个白眼,却没骂人。 她知道这不是周野的错,男性不应期本来就躲不过。 她只是抬手拍了拍周野的胸肌(硬得跟铁板一样):「下次记得提前喊人,
咱又不是缺人。」 周野憨憨地笑了,露出两颗虎牙:「明白!橙姐今天状态咋样?要不要我先
给你顶十分钟?」 顾青橙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硬得顶起背心两团明显的乳头,裤裆也湿了。 她早上出门急,忘了让老公给她来一发。 「行,十分钟,速战速决。」 她直接走到旁边工具车上,双手撑着车沿,撅起屁股。 周野三两下褪下工装裤,掏出那根粗得吓人的家伙,龟头一顶就进去了。 顾青橙「嘶」了一声,咬牙骂:「你他妈轻点,老娘又不是铁做的!」 可她骂归骂,屁股却主动往后撞。 周野开始猛干,腰撞得啪啪响,十米外都能听见水声。 八分四十秒后,顾青橙尖叫一声高潮,阴精顺着大腿往下流。 周野也低吼着射了,精液烫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完事后,顾青橙喘着气拍拍他肩膀:「谢了,兄弟。状态回来了。」 周野提上裤子,咧嘴笑:「橙姐客气,咱这叫工伤互助。」 09:30,修车正式开始。 这台X6000 要换整套传动系统:变速箱、离合器、传动轴、后桥主减。 总重超过1.8 吨,女技师根本抬不动,所以全是男技师干。 但故障诊断、线路排查、参数匹配,全是女技师在做。 顾青橙趴在车底,用故障仪读数据,嘴里喊:「后桥速比不对,原车是3.7 ,
换了采埃孚以后变成3.08,谁他妈给匹配的?!」 旁边一个小女生,21岁,刚来三个月,叫林小橘,脸红着举手:「橙姐…
…是我……我以为速比越小越省油……」 顾青橙没骂她,只是招手:「过来,姐教你。」 她让林小橘躺到自己身边,手把手带着她重写ECU 参数。 一边写,一边说:「记住,牵引车不是家用轿车,速比小了爬坡就费劲,司
机骂娘的还是咱们。」 林小橘听得认真,眼睛亮晶晶的。 她状态不够,刚才已经让旁边男技师给她口了十分钟,现在脑子才转起来。 12:00,吃午饭。 厂里食堂专门有一间「补充室」。 吃饭前,所有状态不够的女技师排队进去补激素。 男技师轮流上,谁状态好谁上,没状态的就坐旁边休息。 没人觉得尴尬,这就是日常。 顾青橙吃着饭,跟对面周野聊:「你家那位怀孕了吧?还干不干这行了?」 周野嘿嘿笑:「干啊!孕妇也能发情,我老婆说了,等生完二胎还回来,咱
这工资高。」 18:30,最后一台车修完。 今天一共修了17台重卡,创了单日纪录。 所有人累得跟狗一样,但眼睛都亮得吓人。 厂长,一位50岁的老娘们儿,叫王铁锤(真名),拍响了铁皮桌子:「今晚
全厂放假!老规矩,放松室集合!谁不去谁扣奖金!」 20:00,放松室(其实就是厂里最大的空跨间,铺了地暖和软垫,墙上挂着
隔音棉)。 灯一关,只剩一圈暧昧的红色顶灯。 160 多号人,全脱光。 没有上下级,没有性别,只有最原始的肉体与欲望。 顾青橙被三个男技师围在中间,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面,还有一个含着她
乳头。 她整个人被顶得离地,尖叫声混着男人们的喘息,像一场狂野的交响乐。 旁边,周野把林小橘按在地上,像打桩机一样狂干,小丫头被干得眼泪直流,
却死死抱着他的腰喊:「野哥……再深点……我还要……」 王铁锤厂长被四个最能干的小伙子抬起来,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摇晃,老太太
笑得满脸褶子:「他妈的,这才是老娘想要的生活!」 有人高潮了,有人射精了,有人瘫在地上起不来。 体液、汗水、呻吟、笑骂,混成一片。 22:00,最后一波高潮结束。 所有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躺在地上,喘气、抽烟、喝酒、吃宵夜。 顾青橙靠在周野胸口,手指在他胸肌上画圈:「野子,你说咱们这日子,算
不算共产主义?」 周野哈哈大笑,胸腔震得她耳朵嗡嗡响:「算!男女都一样累,一样爽,一
样拿钱,谁也不欠谁!」 远处,王铁锤厂长举着啤酒瓶,大声喊:「都他妈听着!明天谁敢迟到,老
娘把他蛋拧下来!」 全场哄笑。 灯亮了。 所有人爬起来,互相拍肩膀、击掌、抱一下,像一家人。 顾青橙最后一个走出放松室。 她抬头看天,12月的夜风带着机油味,刺得鼻子发酸。 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虽然疯,但在这片三亩地的厂房里,男人和女人,是
真的平等的。 她笑了,骂了一句脏话,把工装外套往肩上一甩,大步往宿舍走。 明天还有27台车等着他们。 还有更多的高潮、汗水、骂娘、和并肩作战。 这才是「铁锤」汽修厂的日常。 这才是,这个世界最公平的角落。 ### A 市北郊·城中村「铁皮巷」 2025年12月25日,圣诞夜,19:00- 次日07:00 这里没有圣诞树,只有挂满晾衣绳的破灯泡。 铁皮巷是整个A 市最底层的漏斗口:所有考不上大学、评不上天赋等级、排
不到伴勤男资源的女性,最终都会滑到这里。 巷子口的小广场上,挂着一块生锈的铁牌: 【A市第117女性再就业指导站】 实际功能是:每月发一次最低生活保障金(860 元),顺便登记谁又怀孕、
谁又病死。 19:12,姜梨蹲在指导站门口的台阶上抽烟。 她27岁,曾经是职高汽修专业第一名,18岁那年自信满满地去考伴勤男分配
中心的「女性认知天赋测试」。 结果:D-级(倒数第二档)。 结论:无法在发情状态下进行复杂逻辑运算,属于「社会冗余人口」。 从那天起,她的名字就从所有伴勤男分配名单上被永久删除。 她现在靠给人修电动车、换三轮车电瓶为生,一天能赚80-160块。 烟是五块钱一包的「红山茶」,呛得她直咳,可她还是狠狠吸了一口,把烟
雾吐向夜空。 「梨姐!」 一个瘦小的身影跑过来,是住在同屋的19岁女孩小鱼。 小鱼是今年新来的,成绩更惨,E 级,连D-都算不上。 她白天在洗脚城做「前台」(实际上是给客人端茶递水),晚上回来睡姜梨
的上铺。 小鱼气喘吁吁:「隔壁巷的『黑市』今晚有A 级伴勤男开放,100 块一次,
随便射里面!咱们去不去?」 姜梨掐了烟,苦笑:「100 块?我修一整天电动车才挣97,拿什么去?」 小鱼眼睛立刻暗了。 她咬着嘴唇,突然跪在姜梨面前,掀起自己的羽绒服,露出里面单薄的毛衣
和已经冻得发紫的肚子:「梨姐……你今天状态不好,我知道你下午修车的时候
把螺丝拧反了三次……要不……我帮你?」 她说完,颤抖着去解姜梨的工装裤拉链。 姜梨一把按住她手,声音哑得厉害:「别他妈这样。」 她把小鱼拉起来,抱进怀里,像抱一个妹妹。 「我说过,只要我还有一口饭吃,你就饿不着。别把自己当垃圾。」 20:30,巷子深处,一间用彩钢板搭的违章小屋。 屋里住着铁皮巷最「成功」的女人——徐倩倩。 她29岁,C 级,勉强够到分配门槛,但因为长得漂亮,被国家图书馆破译组
副组长沈砚挑中,成为他身边两名「专属侍奉女」之一。 今晚她回家探亲,带了超市里最贵的牛肉和一瓶红酒。 她一进巷子,所有人都自动让路。 她穿的是优衣库羽绒服,可在铁皮巷这就是奢侈品。 徐倩倩在姜梨门口停下,居高临下地笑:「梨姐,听说你又拒绝去黑市?我
那儿还缺一个打扫卫生的,月薪6000,包吃住,沈老师偶尔心情好,也会赏你一
口。怎么样?」 姜梨没抬头,只顾低头修一辆破电动车的电机。 「谢谢,不去。我宁愿饿死,也不给人舔脚。」 徐倩倩笑得更开心了,蹲下来,声音压低:「梨姐,别硬撑了。你知道沈老
师那根东西有多大吗?上周他终于开恩,射了我一次,我现在走路还打颤呢。那
种感觉……你一辈子都尝不到。」 她说完,站起身,扭着腰走了。 留下姜梨一个人,在寒风里攥紧了扳手,指节发白。 23:45,巷子另一头,传来哭声。 是住在3 号屋的林婉,33岁,曾经是超市收银员,生了两个孩子后被丈夫
(一个C 级伴勤男)抛弃,带着孩子回到铁皮巷。 她今天被房东赶出来了,因为交不起300 块房租。 姜梨过去时,林婉正抱着两个孩子蹲在雪地里,5 岁的女儿冻得小脸通红,
还在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姜梨把自己的工装外套脱下来裹住她们,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今晚睡我
那儿,挤一挤。」 她背起林婉的大儿子,一手牵着小女儿,往自己那间8 平米的出租屋走。 路上,小鱼默默跟在后面,帮她拿工具包。 00:30,四个人挤在一张1.2 米的床上。 姜梨把唯一的被子给了林婉母女,自己只披了一件破棉袄。 她靠着墙坐了一夜,没合眼。 她想了很多。 想19岁那年自己拿着职高毕业证,信誓旦旦要成为全A 市最牛的重卡女技师; 想22岁那年为了省钱买工具,把肾都卖了(黑市价,8 万); 想25岁那年,亲眼看着同宿舍的闺蜜因为买不起黑市激素药,活活抑郁到自
杀。 她突然很想哭,但硬是没哭出来。 她怕一哭,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05:20,天快亮时,姜梨悄悄起身。 她在墙角翻出一个铁盒,里面是她这些年攒下的所有钱——一共1 万8 千块,
全是十块二十块的零钱。 她把钱塞进林婉枕头底下,又留下了一张纸条: 【婉姐,钱你拿着,带孩子走。去南方,听说那边私营汽修厂不看天赋等级,
只看手艺。 别回头,这鬼地方不值得。【 她没签名字,只画了一个小小的扳手图案。 06:40,姜梨推着自己那辆修好的电动车,准备去早市接活。 小鱼追出来,眼睛红得像兔子:「梨姐,你把钱给林婉姐了,那你怎么办?」 姜梨笑了笑,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 「我啊?我有手有脚,饿不死。」 她跨上电动车,突然回头,对小鱼说:「小鱼,记住,咱虽然分不到男人,
但咱有脑子有手。 总有一天,老娘要开一家自己的汽修厂,招的全是像咱们这样的女人。 到时候,咱不伺候任何人,咱自己当老板。」 她说完,一拧电门,电动车突突突地冲进晨雾里。 背影瘦削,却挺得笔直。 铁皮巷的天慢慢亮了。 有人沉沦,有人逃离,有人还在挣扎。 姜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但她知道,只要还活着,就不能跪。 而远在国家图书馆地下三层的沈砚,如果这一刻看见姜梨的背影,或许会明
白:真正的反抗,从来不是坐在恒温库里苦修不射,而是在最肮脏的泥潭里,把
脊梁骨挺直。 ### A市·锦绣苑小区17栋404室 2025年12月31日,跨年夜,19:00- 次日08:00 这是一套89平的两居室,朝南,月供6800,首付是两人一起攒了七年。 墙上贴着他们去云南丽江拍的婚纱照,照片里妻子穿着白色婚纱,丈夫从后
面抱住她,两人笑得像傻子。 照片下面,用红纸剪了四个字:「只此一人」。 女主人叫叶知晚,32岁,市三院神经内科主治医师,B 级天赋,科室里最年
轻的主刀之一。 男主人叫宋则,33岁,市交警支队事故科警员,A 级伴勤男资质,理论上随
便进哪家三甲医院都能排得上号。 他们结婚第十年,至今只有彼此。 19:12,叶知晚下班回家。 她穿着藏蓝色毛呢大衣,围巾遮到下巴,鼻尖冻得通红。 一进门,玄关的暖黄灯光亮起,宋则正在厨房煮姜茶。 他穿着围裙,身材依旧像十年前当新兵时那样挺拔,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老婆,回来啦。」 他回头冲她笑,露出左边脸颊浅浅的酒窝。 那一刻,叶知晚突然鼻子发酸。 她太累了,今天连台8 小时的开颅,她在台上被副院长借走了两次伴勤男,
硬生生在低激素状态下撑了三个小时才收工。 现在她脑子像灌了铅,连脱鞋都费劲。 宋则立刻放下勺子,快步过来。 他先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后腰,低头吻她发顶:「辛苦了,我在呢。」 叶知晚把脸埋进他肩窝,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 「老公……我今天差点把脑棉片落在病人颅内……我怕我迟早会害死人…
…」 宋则没说话,只是把她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 他把她放在床上,动作很轻地脱掉她的大衣、外套、毛衣,最后是丝袜。 叶知晚的腿上全是青紫的淤痕,那是白天被伴勤男抓的。 宋则的眼神暗了暗,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一一吻过那些痕迹,像在安抚,
又像在赎罪。 「老婆,我今天只射了两次。」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一次是早上给你,另一次是中午给一
个车祸昏迷的女司机……我保证,晚上全留给你。」 叶知晚心疼得要命。 她知道宋则的单位有多变态。 事故科每天都有重伤女司机、女乘客需要紧急激素支持,他一个A 级伴勤男,
常常被领导点名「救人」。 有一次他一天被借调了九次,晚上回家直接虚脱到晕倒。 那晚她抱着他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就去民政局把「一妻多夫」申请表撕了。 她伸手摸他的脸,声音发抖:「我知道你尽力了……可我怕……我怕哪天你
真的被掏空了,晚上连硬都硬不起来……到时候我怎么办?」 宋则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不会的。我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
就只给你一个人。」 20:45,晚饭后。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跨年晚会,其实谁都没看进去。 叶知晚靠在宋则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腹肌上画圈。 她今天状态一直没完全回来,脑子像隔着一层雾。 她突然说:「则哥,院长又找我谈了,说我如果再不加配一个伴勤男,就不
让我上台……」 宋则的手僵住了。 他沉默了很久,才哑声说:「那你……想加吗?」 叶知晚猛地坐直,眼睛红得吓人:「我不想!可我怕拖累你……你白天本来
就累得要死,晚上还要伺候我……我怕你哪天真的撑不住了……」 宋则一把把她拉回来,抱得死紧:「叶知晚,你听好了。我宁愿累死,也不
要你跟别人上床。你是我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他声音发颤,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22:30,卧室。 灯关了,只剩床头一盏暖黄小夜灯。 宋则把叶知晚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地吻她,从额头到锁骨,再到乳尖。 他今天格外温柔,像在膜拜,又像在补偿。 叶知晚的腿缠在他腰上,声音带着哭腔:「老公……慢一点……我今天太干
了……疼……」 宋则立刻停下,低头给她口交,舌尖耐心卷着她的阴蒂,直到她哭着高潮,
喷了他一脸。 他才重新进入,一下一下,深而缓。 叶知晚终于找回状态,脑子像被拨云见日,所有疲惫、恐惧、委屈都在这一
刻被填满。 「则哥……我爱你……」 她哭着吻他,眼泪混着汗水滴在他胸口。 宋则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哽咽:「知晚,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谁都抢
不走。」 23:59,跨年夜倒计时。 电视里传来倒计时声,窗外开始放烟花。 宋则抱着叶知晚,狠狠撞进最深处,射了今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滚烫的精液冲进子宫的瞬间,叶知晚尖叫着高潮,整个人像溺水的人终于抓
住救命稻草。 烟花在窗外炸开,照亮两人汗湿的脸。 宋则吻着她的眼泪,低声说:「新年快乐,我的老婆。」 叶知晚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新年快乐,我的老公……我们一定要撑下
去……」 02:14,叶知晚睡着了。 宋则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他悄悄起身,去阳台抽了根烟。 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他摇摇欲坠的坚持。 他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 白天的工作强度越来越高,领导已经暗示过几次,让他「别太独」,不然就
把他调去市妇幼当专职伴勤男。 他也知道,叶知晚的科室迟早会逼她加配。 可他还是想赌一把。 赌他们能靠爱,赢过这个操蛋的世界。 他掐灭烟头,回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叶知晚。 她睡得很沉,嘴角还带着笑。 宋则把脸贴在她后颈,声音轻得像梦呓:「老婆,我会拼到最后一口气…… 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不放。」 窗外,最后一朵烟花熄灭了。 2026年来了。 他们还在一起。 至少今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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