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来淫行】(8-10)作者:看看看(llllllll)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2-08 0:48 已读10871次 大字阅读 繁体

#纯爱 #同人

【剑来淫行】(8-10)

作者:看看看(llllllll)

  第8章 二女同度夜
  泥瓶巷的夜比往常都要黑。
  没有月亮,远处镇东边的牌坊楼灯火早早熄灭,只剩几点残星挂在天幕,像被谁用指甲掐灭的烛芯。
  陈平安抱着陶紫,一步一步踩进自己长大的小院。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昏死过去,雪白的身子被他那件破棉衣胡乱裹着,衣摆下露出的两条细腿还在轻轻发抖,像风里最后的两片槐叶。
  她的小腹鼓得吓人,圆滚滚地顶着布料,仿佛四五个月的身孕。
  那是被他射进去的精液撑出来的形状,滚烫、黏稠、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腥甜,一路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拖出两道湿痕。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屋里竟亮着灯。
  一盏最便宜的桐油灯,灯芯挑得极长,火苗晃得厉害,把两道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
  宁姚盘腿坐在床沿,黑衣被血渍和泥水染得看不出原样,却难掩那股英气逼人的锋锐。
  她手里握着那柄绿鞘狭刀,刀尖轻轻点地,像随时会跳起来杀人。
  可她一抬头,鼻尖先动了动,皱起眉,眼神却在下一瞬软了。
  灯火把她的瞳孔映得极亮,像两汪被春水浸过的黑曜石。
  蔡金简坐在唯一那条长凳上,衣裙已经换过,月白色的薄绸襦裙,领口开得极低,锁骨下方一道深沟被灯火照得发亮。
  她手里捧着一只青瓷小碗,碗里是温热的茶水。
  听见动静,她抬眼,冲陈平安嫣然一笑。
  那笑意像钩子,一下子勾进人骨髓里。
  “回来了?”她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蜜,“我们把屋子收拾过了。你看,地上都拖干净了,就等着你。”
  陈平安僵在门口。
  怀里的陶紫忽然轻轻抽噎了一声,细若蚊鸣,却像一记闷雷砸在他心口。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血腥味、精液味、泥土味,混在一起,腥膻得几乎要熏死人。
  宁姚把狭刀往地上一横,站起身,声音低哑:“先把人放下。”
  陈平安把陶紫放到床上。
  小姑娘侧躺着,腿根处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合不拢,仍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白浊。
  蔡金简凑过去,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可怜的嫩肉,啧啧两声,像在欣赏什么稀罕物事。
  “啧,这么小就全吃进去了……陈公子,你可真狠心。”
  她回头冲陈平安勾了勾手指:“过来。”
  陈平安喉结滚动,走了两步。
  蔡金简忽然伸手,一把扯开他的裤带。
  那根刚刚肆虐完陶紫的巨物立刻弹了出来,半软未硬,表面还沾着血丝和精液,在灯火下泛着骇人的暗红。
  蔡金简像是早有预谋,跪下去,张嘴就含住了龟头。
  “唔……”
  陈平安倒抽一口冷气。
  蔡金简的舌尖灵巧得像蛇,顺着马眼来回打转,把残留的精液和血渍一点点卷进口中。
  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像在喝什么无上琼浆。
  宁姚在一旁看着,耳根慢慢红了,手指攥紧了刀柄,却终究没动。
  蔡金简含了半晌才吐出来,舌尖在唇角舔了一圈,声音黏得能滴出水来:“味道真好……比我在云霞山吃过的所有灵丹都要醇厚百倍。”
  她抬手,指尖在陈平安那根巨物的冠状沟轻轻一刮,沾了一点混着血的浊白,送到自己唇边,细细地舔:“你知道吗?我修行两百余年,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精液……可以这么香。”
  陈平安的肉棒在她掌心里迅速充血、抬头,青筋一根根暴起,龟头涨得紫红发亮。
  蔡金简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忽然转身,把陶紫翻了个身,让那小小的屁股对着陈平安,双手掰开臀瓣,露出仍在抽搐的红肿后庭,持续向外流淌着精液。
  “这一路过来,她后面漏了不少,”蔡金简轻声说,“给她再补满吧?”
  她低头,舌尖直接抵上那红肿菊蕾,灵活地钻入,刮去了残余的精液。
  陶紫在昏迷中呜咽一声,细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
  蔡金简的舌头在里面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很快就把那处润得晶亮。
  “来吧,”她侧过脸,唇角牵着银丝,“让一切恩怨就此圆满。”
  陈平安眼前一阵发红,腰一挺,龟头“噗”地挤进那处所在,陈平安不管不顾,一下比一下深,龟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她整个人捅穿。
  蔡金简跪在一旁,双手捧着陈平安沉甸甸的囊袋,轻轻揉捏,舌尖时不时舔过他抽插时露出的棒身。
  宁姚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抓住陈平安的肩膀,声音发颤:“够了!她会死的!”
  陈平安回头,眼里全是血丝,像是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
  宁姚被他那眼神吓得一抖,手指松了力道。
  蔡金简却在此时轻笑一声,指尖在宁姚腰间轻轻一点。
  宁姚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窜而上,双腿瞬间软了,跌坐在床边。
  她低头,发现自己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胸前两团雪白跳了出来,乳尖已经硬得发疼。
  “你……”她刚想怒斥,蔡金简已经俯身,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嘘……别吵,”蔡金简含糊地说,“尝尝看,他的味道。”
  她另一只手探到宁姚腿间,隔着布料一按。
  宁姚浑身一颤,才发现自己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蔡金简手指灵巧地撩开她的亵裤,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轻轻一勾。
  “啊……”
  宁姚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刀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叮当作响。
  陈平安看着这一幕,动作越发凶狠。
  陶紫的小腹又鼓起一圈,显而易见是被再次灌入大量精液。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只剩细微的抽搐。
  蔡金简吐出宁姚的乳尖,唇上沾着晶亮的唾液,回头冲陈平安一笑:“轮到她了。”
  她一把扯下宁姚的外衫,把人按到陶紫身边。宁姚还想挣扎,却被蔡金简从后面抱住,双手直接复上她的胸脯,狠狠揉捏。
  “别动,”蔡金简在她耳边吹气,“你不是想报恩吗?那就好好伺候他。”
  陈平安喘着粗气,拔出仍硬邦邦的肉棒,上面沾满了陶紫的血丝和精液。他走到宁姚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
  “含着。”
  宁姚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那根巨物一下子塞进来,几乎顶到她喉咙深处。
  她被呛得直咳,眼泪哗哗往下掉,却不敢吐出来。
  蔡金简在后面掰开她的臀瓣,手指沾了自己的唾液,轻轻按在她后庭。
  “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宁姚呜咽着,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陈平安却等不及了,掐着她的腰,直接顶了进去。
  “唔——!”
  宁姚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前倾,额头撞在陈平安小腹上。
  她的后庭比陶紫还要紧,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绞住入侵者,像是要把那根东西绞断。
  陈平安却越插越深,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在最深处,撞得宁姚眼前发黑。
  蔡金简看得兴起,干脆脱了自己的裙子,赤条条地跨坐在宁姚背上,双手捧着陈平安的脸,狠狠吻上去。
  她的舌头在陈平安嘴里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屋里渐渐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声音,湿漉漉的、黏腻的、一下比一下重。
  不知过了多久,陈平安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灌进宁姚体内。
  宁姚被烫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白,后庭剧烈收缩,竟也被逼出了高潮。
  她整个人软下来,趴在床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神失焦。
  蔡金简舔了舔唇,翻身躺到陈平安身下,主动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
  “轮到我了,”她喘息着说,“这次……射到子宫里,好不好?”
  陈平安的眼睛彻底红了。
  那一夜,泥瓶巷的小屋里灯火通明,桐油灯的火苗晃了又晃,直到天边泛出鱼肚白。
  地上、床上、墙角,到处都是白浊的痕迹。三个女人横七竖八地躺着,小腹或鼓或平,却无一例外地眼神迷离,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陈平安坐在门槛上,喘着粗气,肉棒终于疲软下来,垂在腿间,沾满了各种女人的体液。他抬头看天,发现东方已经泛起一丝晨光。
  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而这,只是开始,因为某个急不可耐的小婢女,刚溜进小院,她正期待着一场大战,一顿美餐。

  第9章 淫窟
  几日之后,一个平淡的黄昏,泥瓶巷比往常更静,连狗都不叫一声。
  陈平安坐在门槛上,脊背靠着门框,手里攥着齐静春送的那根白玉簪子。
  簪身温润,像一块被体温捂热了的羊脂玉,可他心里却冷得发慌。
  他知道自己变了,变得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那根东西(他现在只能用“东西”来称呼它)只要一硬起来,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插进去,射进去,把眼前所有能喘气的洞都灌满。
  屋里,宁姚蜷在床上睡着,雪白的背脊上全是昨夜留下的指痕和齿印;蔡金简赤着脚,踩着地上的精液水洼,正用一块湿布擦拭陶紫的小腹。
  那小姑娘被灌得太狠,肚子到现在还鼓得像个小西瓜,偶尔抽搐一下,就从红肿的穴口挤出一股浓精,顺着股沟淌到床单上,积出一滩乳白的镜面。
  蔡金简擦着擦着,忽然回头,冲陈平安嫣然一笑。
  “陈公子,今晚我约了人来,你不介意吧?”
  陈平安没吭声,只把玉簪子攥得更紧。
  亥时三刻,院门被轻轻叩响。
  先来的是柳氏。
  女经堂那位端庄温婉的先生,如今却穿了一身藕荷色的齐胸襦裙,领口开得极低,雪白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几乎要从衣襟里跳出来。
  她手里提着一盏琉璃灯,灯火把她的脸映得红扑扑的,像喝醉了酒。
  进门以后,她先对着陈平安盈盈一福,那一弯腰,胸前风光毕露。
  “陈郎,奴家来迟了。”
  她声音软得像新融的蜜,把“陈郎”两字咬得又绵又长。
  紧接着,门又被推开。
  桃叶巷那位丰腴美妇扭着腰肢进来,手里捧着一只鎏金暖炉,炉里炭火正旺,映得她脸颊艳若桃李。
  她一进门就娇嗔:“哎哟,柳先生怎么先到了?也不等等妹妹。”
  再往后,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都是镇上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新寡的、守活寡的、甚至还有刚过门没几天的年轻媳妇。
  她们平日里一个个端庄贤淑,此刻却像约好了似的,衣裙一个比一个薄,脂粉一个比一个浓,进门后先福身,再跪,把带来的东西(胭脂、香露、软枕、合欢被)一样样摆在陈平安面前,像在进贡。
  蔡金简笑吟吟地站起身,拍了拍手。
  “各位姐姐妹妹,今晚起,咱们就是同心同命的亲姊妹了。规矩只有一条:陈公子的精液,一滴都不许浪费。”
  她指了指屋角那十几排崭新的青花瓷瓶,每瓶都用红纸封口,纸上写着日期。
  “从今日起,每人轮流侍奉,榨出来的阳精,全装瓶里,记好名字。莫要偷喝私藏,这些都有大用。”众女眼光扫过那瓷瓶后,齐齐往向陈平安,媚眼绵绵。
  陈平安坐在门槛上,看着她们,忽然觉得荒唐,又觉得理所当然。他站起身,声音沙哑:“那就开始吧。”
  第一个跪到他面前的是柳氏。
  她解开腰带,襦裙滑落,露出里面一件大红肚兜,肚兜薄得几乎透明,两粒乳尖顶着纱布,硬得像小石子。
  她跪下去,双手捧起陈平安的肉棒,像是捧着什么无上至宝,先用脸颊贴了贴棒身,轻轻蹭,像猫蹭主人。
  “陈郎……奴家想死你了。”
  她张嘴含住龟头,舌尖在冠状沟里来回打转,发出啧啭啧啭的水声。
  陈平安低头,看见她雪白的后颈上有一道极淡的红痕,是他去年在女经堂暗室里留下的。
  那时她还端着架子,只肯用嘴,如今却主动把喉咙送上来。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柳氏已经深喉到底,鼻尖抵在陈平安小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被逼出来,却舍不得吐出来。
  陈平安抓住她的发髻,狠狠往前一按。
  “咽下去。”
  滚烫的精液直射食道。
  柳氏被呛得直翻白眼,却死死含住,一滴不漏地吞咽。
  拔出来时,她嘴角还牵着银丝,喘息着把第一瓶瓷瓶捧到唇边,把残留的精液吐进去,封口,写上自己的名字:柳氏·首瓶。
  接下来是桃叶巷的美妇。
  她比柳氏更放得开,直接把陈平安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自己掰开穴口,对准那根紫红狰狞的巨物,狠狠往下一坐。
  “啊——!”
  她尖叫一声,腰肢却像蛇一样扭动,臀肉撞在陈平安大腿上,啪啪作响。
  她的穴肉肥厚,裹得极紧,水多得像开了闸,每一次坐下都带出一股白沫。
  “陈郎……你的大鸡巴……要顶死妹妹了……”
  她越叫越浪,乳波荡漾,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淌。
  陈平安掐着她腰窝,猛地往上一顶,龟头直接撞进子宫口。
  美妇尖叫一声,潮喷了,淫水顺着交合处喷得满床都是。
  射精时,她死死把子宫口抵在马眼上,像要把灵魂都吸进去。拔出来时,穴口合不拢,汩汩往外冒精。
  一夜之间,十余个女人,三十多个穴,被陈平安轮流灌满。瓷瓶排了整整三层,屋里精液味浓得呛鼻,连呼吸都带着腥甜。
  第二日…第六日……
  轮值表被蔡金简用朱笔写得密密麻麻,贴在墙上。
  白日里,泥瓶巷安静得像座死镇;夜里却成了淫窟。
  有时是卢氏那位守了三年寡的少妇,穿着孝衣跪在院子里,用巨乳服侍;有时是新过门的赵家媳妇,红盖头还没摘,就被陈平安按在槐树下后入,哭着喊“相公”,却被精液灌得高潮迭起。
  宁姚起初还抗拒,到第七日晚上,也彻底沉沦。
  她最喜欢的方式,是让陈平安坐在门槛上,自己跪在青石板上,双手捧着他的囊袋,仰头含住整根,一吞一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每次陈平安要射了,她就死死把龟头抵在喉咙最深处,让精液直接灌进胃里,然后满足地打个嗝,嘴角淌着白浊,眼神却亮得吓人。
  蔡金简始终是最冷静的那个。
  她每日寅时起身,把所有瓷瓶收好,贴签,收入法器。
  她还发明了新的玩法:把女人排成一排,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陈平安从左到右,一个个插过去,每插十下拔出来,换下一个;最后一轮时,所有女人同时回头,张嘴接他射出的精液,像一群等待喂食的雏鸟。
  到第八日晚上,瓷瓶已近六百。
  蔡金简抱着账簿,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够了。”
  她抬头,望向小镇东北方,那座横跨小溪的古老廊桥。
  桥下,一柄锈迹斑斑的老剑条,被铁链缠了数千圈,倒吊在桥底,日夜映照溪水。那是骊珠洞天的真正核心:镇水之剑,亦是镇洞天之剑。
  蔡金简舔了舔唇,声音低得像耳语:
  “明日卯时,我们去请那位……剑灵娘娘,出世。”
  她转身,冲陈平安勾了勾手指。
  “今晚最后一次,把你这八日攒下的阳精,全射到我子宫里。明日的祭品,得是最浓、最热的那一份。”
  陈平安看着她,眼里血丝密布,却点了点头。
  那一夜,泥瓶巷的小屋里,烛火被吹灭,只剩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

  第10章 淫剑妈
  第九日的卯时刚到,廊桥下的夜风带着湿冷的溪水味,一下一下拍打桥柱。
  蔡金简赤足走在最前头,月白长裙被风掀起,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
  她怀里抱着一只青花大瓝,瓝口用红绸封着,绸下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浓精,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淌,在桥板上滴出“嗒嗒”的轻响。
  那是整整一百瓶“淫阳圣露”混在一处,再以陈平安最新的一股浓稠阳精为引,炼成了至纯至浓的“剑灵开窍醍醐”。
  身后,柳氏、宁姚、稚圭、桃叶巷美妇、卢氏寡妇……十余名女子皆赤着上身,只系一条薄薄的红绸遮乳,腰间悬着小铜铃,随着步伐叮当作响,像一支最淫靡的迎神队伍。
  陈平安走在最后,胯间那根巨物被宁姚用白绫缚着,绫上全是干涸的精斑,此刻却又硬得把绫绳绷得吱吱作响。
  廊桥中央,蔡金简停步,抬手一挥。
  “起阵。”
  众女立即散开,围成一圈,将带来的六百余瓶淫阳圣露摆成一座北斗七星大阵。
  瓷瓶口同时被揭开,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腥甜气息瞬间冲天而起,桥下溪水都仿佛被熏得翻了个身。
  蔡金简深吸一口气,仰头,将怀里那大瓝的红绸扯落。
  “哗——”
  滚烫的精液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顺着粗大的锁链,一股脑浇在倒悬的锈剑之上。
  那柄老剑条被铁链缠了数千圈,剑身布满铜绿,此刻却被乳白的精液冲得“嗤嗤”作响,锈迹寸寸剥落,露出底下暗金色的剑骨。
  第一滴精液落在剑脊的瞬间,整座廊桥猛地一震。
  溪水倒流,桥柱发出哀鸣。
  一道极高贵、极温柔、又带着凛冽剑意的女声,带着漫长沉睡后的沙哑,从剑身深处缓缓响起:
  “……何人如此大胆,敢以秽物污我清身?”
  声音落下,一道雪白身影自剑身缓缓浮出。
  她一袭白衣,胜雪,衣摆无风自扬,像月光织成。
  长发如瀑,眉眼温润,五官精致得近乎不似人间所有。
  她的眼瞳本是两道冷冽的剑光,映得半座廊桥如寒霜覆盖。
  可此刻,那剑光里却泛起一丝极淡极淡的桃花色,像冰湖里突然浮起的一瓣落樱。
  她低头,看见自己雪白的衣裙上沾着点点精浊,眉心顿时蹙起,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污秽不堪。速速退去,我尚可饶尔等一命。”
  蔡金简却笑得妩媚,抬手一指。
  “锁魂阵,起!”
  大阵中的六百瓷瓶同时炸裂,精液化作乳白雾气,瞬间将剑灵笼罩。
  剑妈周身剑气纵横,斩碎了数百道雾丝,却发现那些雾气一沾到她灵体,便如附骨之疽,顺着衣裙、肌肤、发丝往里钻。
  她想退回剑身,却惊觉剑脊已被精液封住,再也回不去。
  “你们……!”她声音第一次出现慌乱。
  蔡金简赤足踏前一步,双手结印,娇喝:
  “至阳为引,具现!”
  她托着大瓝中最后一股至纯阳精,浓得几乎成浆,猛地泼向剑脊。
  “轰!”
  剑妈的灵体骤然一颤,雪白衣裙寸寸碎裂,化作漫天光雨。
  下一瞬,光雨重新凝聚,剑妈的灵体在精液的强行塑形下,终于彻底凝实,落于廊桥的青石板上,赤足轻点,站定了身形。
  那是一具令人血脉偾张的成熟女体。
  她身量极高,比寻常男子还要高上半头,肩背薄却有力,腰肢却细得惊心动魄,仿佛一掐便断。
  可那腰肢之下,却陡然暴涨出一段夸张到失真的弧度:臀部丰隆饱满,圆润得像是两轮满月被强行塞进雪白绸缎之下,臀缝深邃,轻轻一晃,便能荡出层层臀浪,连空气都仿佛被那肉感挤压得发出轻哼。
  那对乳房沉甸甸地挺在胸前,尺寸大得几乎违背常理,却又偏偏挺翘得毫无下垂之相,乳肉白得晃眼,乳晕是极淡的樱粉,乳尖却硬挺得像两粒熟透的杨梅,在冷风里微微颤动,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甜腻香气。
  乳沟深得能埋进整只手掌,轻轻一挤,便溢出大片雪肉,仿佛随时要将残存的白衣彻底撑裂。
  她的皮肤像是被剑气淬炼千年的玉脂,温润、细腻,带着淡淡的珠光,可此刻却因精液的侵染而泛起潮红,从锁骨到乳尖,再到小腹,处处晕开桃色,像一朵朵盛开的淫花。
  她长发如瀑,银白发丝如剑,细细垂下,直到腰窝,正好盖住那道最深的臀沟,又在臀肉轻晃时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最勾魂的是那股气质。
  她眉眼间本该是高远冷冽的剑灵威严,可此刻却被精液一冲,硬生生掺进了人妻般的妩媚与熟艳。
  眼角微微上挑,含着一汪被欺辱后的泪水,眼尾却又飞出一抹说不清的媚意;唇瓣丰润,色泽嫣红,被咬得泛出齿痕,却像在无声邀请更深的侵犯;她站姿本是挺拔如剑,此刻却因双腿发软而微微内扣,膝弯处轻轻颤抖,偏又把那对巨乳与丰臀衬得更加惊心动魄。
  她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耳根瞬间红透,双手想遮,却遮不住那满身的精斑。
  “无耻……!”
  她声音已带了哭腔,却仍倔强地挺直脊背,剑光在瞳孔里疯狂跳动。
  蔡金简打了个响指。
  “陈公子,该你了。”
  陈平安的绫绳“啪”地崩断,那根巨物青筋暴起,龟头涨得紫红,像一柄出鞘的凶剑。
  他一步踏前,抓住剑妈纤细的脚踝,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剑妈惊慌失措,想并拢腿,却敌不过少年蛮力。
  “住手!你……你不能……”
  陈平安低头,龟头抵住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粉嫩缝隙,腰一沉。
  “噗滋!”
  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两片紧闭的嫩肉,撕裂般地顶了进去。
  剑妈的灵体本没有痛觉,可此刻却像被万剑穿心,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极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
  她的声音温柔又破碎,像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缝。
  陈平安不管不顾,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按,整根巨物“噗嗤”一声尽根没入,直顶到阴道最深处。
  剑妈的眼瞳骤然失焦,剑光碎成千万片。
  “太……太大了……会坏掉的……”
  她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双手无意识地抓住陈平安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陈平安却像是疯了,掐着她腰窝,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雪白的乳肉剧烈晃动,乳尖划出两道粉红的弧线。
  众女围在四周,呼吸粗重,眼神狂热。
  宁姚咬着唇,腿间已湿透;稚圭的竖瞳变成纯金色,龙尾在裙下悄悄探出;柳氏更是直接跪在地上,手指在自己腿间快速抽插,发出啧啧水声。
  剑妈起初还试图劝导:
  “孩子……停下……你这样……是在毁了自己……”
  可声音很快变成嗔怒:
  “混账!放开我……你这坏种……也敢……啊!”
  当龟头第一次顶穿子宫口时,她终于发出第一声娇喘。
  那声音又软又媚,像雪里突然绽开的一朵桃花,带着羞耻的颤音。
  她的灵体开始泛起粉红,神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
  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瞳孔里的剑光便碎裂一分;每一次被拔出,子宫便空虚地收缩,像在乞求下一次填充。
  陈平安越插越狠,汗水顺着下颌滴到她胸口,与精斑混在一起。
  “叫出来。”他低吼。
  剑妈咬着唇,死死摇头,泪水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陈平安猛地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不要……!”
  她终于崩溃,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灵体猛地绷紧,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咬住龟头,汹涌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陈平安龟头上。
  神性在这一刻黯淡了三成,瞳孔里的剑光彻底化作桃花春水,温柔得能滴出蜜来。
  陈平安低吼一声,龟头狠顶子宫深处,精门大开。
  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股股灌进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
  “不要……太多了……会……坏掉的……”
  剑妈哭喊着,可声音却软得像撒娇。
  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先是微微隆起,像三月怀胎,再是五月、七月……到最后,像个熟透的蜜瓜,圆滚滚地挺在两人之间,皮肤被撑得晶莹透亮,能看见里面乳白色的精液在晃荡。
  射精足足持续了一盏茶时间。
  当陈平安拔出时,剑妈的穴口合不拢,“咕咚咕咚”往外冒精,腿根处全是白浊。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悬在半空,眼角含泪,唇瓣微张,喘息声细若游丝。
  众女齐声欢呼。
  蔡金简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伸手在剑妈鼓胀的小腹上轻轻一按。
  “噗——!”
  一股浓精从穴口喷出老高,溅了陈平安一身。
  剑妈羞耻得几乎魂飞魄散,想遁回剑身封印自己,却发现灵体与陈平安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锁链,死死相连。
  只要离他超过百丈,魂魄便剧痛如裂。
  她抱着鼓胀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声音温柔又绝望:
  “你……你毁了我……”
  陈平安喘着粗气,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剑妈想摇头,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
  廊桥下的溪水,第一次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那一夜,老剑条的锈迹尽褪,剑身泛起妖异的桃红。
  而那传说中的至高佩剑,从此多了一个名字,只在最隐秘的夜晚,被众女笑着叫出口:
  “剑奴娘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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