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和最近——两个孤独灵魂的爱恨情仇】（43-46）作者：陌辞寒

作者：陌辞寒
 
 
 
 
 
　　第四十三章 阴差阳错
　　A 面
　　早晨一起吃饭时，她没有主动和我说话。我和她说了几句，她的回应都非常简短。而且她很少看我的眼睛了，之前我们说话时经常看着对方的眼睛。
　　在教室里她和我的交流也明显变少了，而且基本都是学习相关的。
　　她肯定生我的气了。
　　按照我昨天的猜测，如果我找机会把话说清楚，真诚地道歉，她应该会原谅我吧，毕竟我们之前那么亲近。
　　但是，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是我最担心的情况。她知道我喜欢她，但并不喜欢我。她之前认为可以和我继续做朋友，但昨天的事情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她要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也就是说，朋友都做不成了！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解释和道歉都没有用了……就像有一盆冷水突然泼到了我的头上。
　　明明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开心地玩，她轻轻地给我戴上纱巾，温柔地在我的手心写字，痒痒的很舒服。我还想着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们高中三年也可以一直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只过了一天……
　　晚自习时我又重新梳理了一下，也许她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们继续像之前那样相处下去，并不能维持稳定的朋友关系，很可能会互相伤害，越陷越深。我们毕竟只认识一个多月，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一刀两断的话，也许用不了几天就可以适应了。
　　而且我在认识她之前已经一个人习惯了，她也不依赖朋友。所以适应了之后，我们只是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既然这样，我也要主动和她保持距离，这样双方可以更快地调整。
　　B 面
　　今天我依然对他很冷漠，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安静地陪着我。有时他有意或无意地和我闲聊一句，我差点和往常一样继续和他聊下去，但还是控制住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好难受。明明昨天我们还是好朋友，在一起那么开心……
　　就算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也没必要这样吧？我们只要不再有身体接触就好了吧？等他和那个女生有了进展，我们再疏远就可以了吧？
　　明天我们还是回到之前那样吧，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A 面
　　她今天没有昨天那么冷淡了，是看我太可怜不忍心了吗？但如果我就这样享受她的温暖，她会一直委屈自己……她之前对我那么好，我不能这么自私。
　　如果我对她冷淡些，证明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她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B 面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和他聊天，但他随便敷衍几个字就不理我了！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昨天的冷漠生气了吗？
　　看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不可能了……
　　我说昨天我因为心情不好比较低落才不想聊天，今天心情又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但他肯定会问我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我还要编个理由骗他。错全在我，我却用一件莫须有的事情让他担心，那也太过分了吧……
　　要不我就实话实说？但如果让他知道我喜欢他，朋友还是没办法做吧……而且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下午我又仔细想了想。他虽然不怎么理我了，但我问他几次题他都很耐心地给我讲了，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看来他是故意疏远我了，只在学习等必要的场景才有交集。
　　我之前三番五次地主动接触他，还让他触摸我的胸……他肯定知道我喜欢他了……为了让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他决定和我保持距离。
　　这样好像就无解了吧？我总不能和他承诺以后再也不接触他的身体了，那也太奇怪了……
　　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也要振作起来，一个人又不是不能活。
　　A 面
　　晚些时候她又和昨天一样了，果然上午只是可怜我……我在期待什么呢？
　　无论如何，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
　　接下来以学习为主吧，而且我们之前说好了要在学习上互相帮助，这个应该不会越界吧。
　　第四十四章 噩梦
　　B 面
　　现在我们依然一起吃饭，但很少聊学习之外的事情了，甚至经常一言不发。
　　我想过要不要分开吃饭，但我们约定过要一起分菜，对双方都更好，没必要改吧……
　　今天又到周五了，之前说好了周五下午一起去外边吃饭，这个也是不能改的，不然他肯定不好意思继续分我的菜了……
　　真是没办法，虽然得保持距离，但很多时候依然需要在一起。
　　A 面
　　虽然我们变得很生疏，但还在一起吃饭，她和往常一样细心地把每份菜分割成两部分。有时我甚至感觉我们的关系没有变化，但终究只是我的幻觉吧。
　　还有几分钟就到自由时间了，往常我们会一起出去吃饭……
　　“晚上还是你找吃饭的地方吧。”
　　她的语气依然很冷淡，但是！我们依然可以一起行动吗？
　　“好。”
　　她没再说什么。我平时多吃了她的菜，自然需要补偿回来，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我们安静地吃完了饭，距离晚自习还早。她应该还和往常一样明天早晨回家，我呢？我之前说周五留在学校，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宿舍太尴尬了，我很可能还会冒犯到她，回家吧。
　　“我晚上回家，想回宿舍收拾一下东西。”
　　“我在附近走走。”
　　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B 面
　　他依然同意和我一起去外边吃饭，虽然我们全程没怎么说话。接下来去哪呢？我正想着，他说晚上回家，要回宿舍收拾东西。他之前说过周五不回家的，以后依然回家吗……
　　不过我们的关系已经变成了这样，他确实没必要继续留在宿舍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好落寞。以后的周末，又是我一个人的时间了……
　　A 面
　　宿舍里其实没多少需要收拾的东西，我只是不知道去哪儿才回来的。她说在附近走走，会去哪呢？不过和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收拾完东西后，我有些累了，先躺一会儿吧，之后还要上晚自习。
　　晚自习开始了，她没有来……咦？她桌上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莫可茗换到其他座位了吗？”
　　“她转学了，刚走了不久。”
　　“她转学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挺突然的，大概半个小时前才收拾完东西，我一问才知道是转学了。”
　　半个小时前……那她现在可能还在宿舍！
　　我疯了一样冲出了教室，向宿舍楼跑去。宿舍门是锁着的……我迅速打开门锁，推门进去。我的下铺空空如也……
　　我站在床前，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我好像从来没有喊得这么大声，可是她已经走了。
　　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
　　“我在这，我不会走。”
　　她不是已经搬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是说我在做梦？
　　“你不是转学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在这。”
　　我看了眼下铺，居然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熟悉的淡黄色床帘……
　　刚才我明明看到是空的……难道是我的幻觉？
　　她依然握着我的手，触感很熟悉很真实，应该不是假的。
　　我的头突然变得晕晕的，眼睛也沉重得睁不开，意识好像越来越模糊。
　　但我死死抓着她的手，这样她就不会消失了吧……
　　B 面
　　在附近走了一会儿后，我感觉有些心慌，还是回宿舍吧。这几天状态不大好，也许睡一觉会舒服些。
　　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已经睡着了，他也不舒服吗？
　　以后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估计很少了……
　　床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他做噩梦了吗？
　　我快步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我在这，我不会走。”
　　他是不是哭了……
　　“你不是转学了吗？”
　　我没转学啊……可能他梦到某个同学转学了吧。
　　“没有啊，我一直在这。”
　　他没再说什么，但手的力气很大，握得我有些疼。不过依然是温暖的熟悉的感觉……这次不算我主动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才放松下来，我又继续握了一会儿才把手抽出来。应该没事了吧。
　　他梦到了什么，班里喜欢的女生突然转学了吗？那确实非常难受，我又想起了初中的事情……
　　他醒了，缓慢坐了起来。
　　“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确实做了一个……噩梦吗……”
　　他没再说什么，果然梦的内容是不适合告诉我的。
　　第四十五章 胸部检查
　　A 面
　　又到周一了，我们的关系依然没什么变化。
　　从那之后，我们不再形影不离了，午饭后她去哪我也不清楚了。她还去过秘密基地吗？不过现在那是只属于她的秘密基地了。
　　要不我去看看？如果看到她在里边我直接走就好了，应该不会被她发现。
　　我正想着已经到了秘密基地的窗外。她果然在里边！而且就坐在之前的座位。
　　如果我也进去，她会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当没看见？说“以后你别来这里了”？还是不要尝试了吧……
　　但她好像一直坐在那里发呆，没有表演什么情景剧，也可能声音比较小我没听到。我还是快走吧，如果被她看到就麻烦了……
　　B 面
　　吃完午饭我依然一个人来秘密基地了。估计他还是不会来，应该再也不会来了。
　　坐在熟悉的座位，身边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要不明天中午我再邀请他一起来？用个什么理由呢？他会直接拒绝吗？或者我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最近几天我一直没心情学习，总想着和他有关的事情。下周就期中考试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考砸，让他看笑话。不行，得想想办法。
　　秘密基地也是我们共同秘密的一部分，那时我们还不熟，现在也没必要比那时更生疏吧？而且我们在这里，别人也看不到，不会有什么影响。
　　A 面
　　我们又一起吃完了午饭。
　　“我们去秘密基地啊？”
　　她突然小声和我说。
　　我没听错吧？她居然主动邀请我去秘密基地！我尽量不显露出开心的样子。
　　“好。”
　　我们又一起走进了那件小教室，坐在熟悉的座位。我不知道也猜不出来为什么她依然邀请我来。
　　“这次，你扮演医生可以吗？”
　　“可以……但我不知道怎么扮演。”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先把窗帘拉上吧。”
　　拉上窗帘？她要做什么？难道……
　　我拉好窗帘后，她把座位调整成面对面了。我们坐下后，都有些不自然。
　　“医生，我胸部有些不舒服，想让您给我检查一下……”她低着头害羞地说道。
　　检查胸部！这也太刺激了吧！我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目光很坚定。
　　“医生，可以吗？”
　　既然这样，那就容不得我多想了。说起来检查胸部的剧本我之前也想过……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可以。但我一会儿需要用手检查，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检查得仔细些就好。”
　　“那你需要先脱掉衣服。”
　　“好的，稍等。”
　　她把外衣、绒衣、衬衣、内衣一件件脱掉了，整齐地叠好摆在了课桌上，期间时不时看向我……
　　她脱下内衣时，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我以为再也看不到她的身体了，没想到现在就近在眼前，这不是做梦吧？
　　“你冷不冷？检查需要一些时间。”
　　“我不怕冷，您正常检查就好。”
　　她之前说手被冻到快没知觉才意识到，应该确实不怕冷吧。
　　“那我就开始检查了啊。”
　　她点了点头。
　　“具体哪里不舒服，可以简单说一下吗？”
　　她用中指按了一下左侧乳头稍微偏上的地方。
　　“就这里，如果按的劲大一些就会疼，右边就不会。”
　　说着她又按了下右边相同的位置。
　　“这里吗？”
　　我用右手食指轻轻碰了下她的左侧乳头，她的身体明显往后缩了一下。
　　“对，但是这样不疼，会有些痒。”
　　“我那用力一些，你感觉疼了就告诉我好吗？”
　　“好的。”
　　我稍微用了些力，乳头被按了进去，这个触感……她没有说话。我又更用力地按了两下，乳头变硬了，立了起来，样子更好看了……我抬头看了看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了，估计我也一样吧……
　　她的呼吸声也变沉重了，因为离得比较近，她的气息拂过我的脸，痒痒的。
　　我换中指又按得更深一些。
　　“有些疼了。”
　　我继续按着。
　　“可以简单描述下是怎样的疼法吗？”
　　“有些酸有些胀，不是很疼。”
　　我松开手，靠近仔细观察她的乳头和附近区域，表面没有任何异常。我又看了看右边，和左边没什么区别。
　　“你月经大概是几号？”
　　“大概 23 号，这次刚刚过去。”
　　“那你月经期间疼痛会更明显吗？”
　　“好像确实是，前几天更疼些，今天不怎么疼了。”
　　“那应该是月经前雌激素分泌增加导致的，如果月经结束后慢慢就不疼了，就是正常现象。在期间要穿柔软的内衣，同时尽量不去刺激乳头。”
　　“那我就放心了，谢谢医生！”
　　“不用谢。那你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好像不是不舒服，也可以问吗？”
　　“可以啊。”
　　“我用手这样拨动乳头时，身体会变得很紧张，甚至会时不时抽动，这是正常现象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演示。
　　我按照她的方法也用手指拨动她的乳头。
　　“像这样吗？”
　　“对……”
　　她的身体明显抽动了两下，呼吸也更急促了。
　　“而且这个时候身体会有一种很难描述的舒服感觉。”
　　“那我大概了解了，这个是正常现象。因为你的乳头比较敏感，像这样刺激会让肌肉因兴奋而紧张，从而导致身体抽动，这是一种性高潮的体现。”
　　“原来刺激乳头也可以到达性高潮。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那你还有其他疑问吗？”
　　“暂时没有了。”
　　“那检查就结束了，你穿好衣服吧。”
　　“好的。”
　　检查了这么久，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冻到……
　　“你冷吗？”她穿衣服时我小声地问她。
　　“有点冷，不过还好。”
　　“你的乳头真的疼吗？”
　　“不疼，骗你的！”
　　她突然笑了出来。我好像很久没听到她笑了……
　　“不过我之后说的是真的。”
　　之后说的……乳头敏感吗……
　　“你懂的真多。”她穿好衣服后和我说道。
　　“我之前专门了解过……”
　　还好她没问我为什么要去了解这个。
　　“我们以后还可以来这里吗？”临走时，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可以啊，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B 面
　　想来想去，我还是直接问吧，如果他拒绝了，我再想办法。
　　他同意了！
　　我们又坐在了熟悉的座位，但气氛有点尴尬。
　　今天用这个剧本，会不会不大好……但他既然已经来了，应该没问题吧。而且我平时都隐忍得那么辛苦了，偶尔放纵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他配合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很多！就像剧本是他写的……他是不是之前就仔细想过了？不过他之前就知道我喜欢演情景剧，想剧本也很正常吧……那么下一次，是不是可以用他的剧本？
　　他还愿意和我一起玩，是不是说明我们的关系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还是说只在秘密基地，他愿意配合我？
　　果然回到教室后，他又和之前一样了……
　　但我的心情好多了，果然人是不能压抑太久的。
　　A 面
　　她为什么依然愿意和我演情景剧？还是这么刺激的剧本……明明平时都那么冷淡。
　　她是看我太难受了，偶尔满足一下我吗？
　　不过演情景剧也是她的爱好，应该不只是为了我。
　　那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别人才让我配合吗？
　　而且她说以后依然可以一起去秘密基地，那是不是说在那里我就可以暂时不用担心越界的问题了？
　　第四十六章 体罚
　　A 面
　　早自习时，我想着吃早饭时她和我说的话。
　　“今天中午我们还去秘密基地呀？你来准备剧本。”
　　她今天还要去，而且让我来准备剧本……她昨天肯定看出来了我想过剧本，不然不会只给我半天时间。
　　虽然我确实想过，但用哪一个呢？
　　她喜欢真实、符合常理、暴露或者接触身体的剧本……全满足也太难了吧。不过倒不是非要符合我们社会的常理……
　　B 面
　　他会准备什么剧本呢？不会像之前的体格检查那么放不开吧？不过我昨天已经那么大胆了，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很快我们就吃完了午饭，来到了秘密基地。
　　“如果你不喜欢，可以随时喊停啊。”
　　他这么说，让我的兴致更高了。他担心我可能不喜欢的部分是什么呢？
　　“好的。”
　　他照例拉上了窗帘，我感觉有些紧张了……
　　我依然坐在熟悉的座位，他则站在了讲台上。
　　“我们开始检查作业，请同学们把作业放在桌面上。”
　　老师检查作业吗？我肯定没带作业啊，那就被抓个正着了……
　　“莫可茗同学，你的作业呢？”
　　“我昨天忘写作业了……”
　　“我三令五申地强调大家要认真写作业，你还是忘了，请到讲台来。”
　　到讲台做什么，现场写作业吗？还是……体罚？
　　“就像我之前讲的，你可以选择在讲台完成作业，或者接受体罚。”
　　这里根本没办法写作业吧，还让我选择……
　　“那我接受体罚。”
　　“接受体罚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你确定吗？”
　　他要怎么体罚我？如果只是打手心之类不用这么夸张吧？我突然有些害怕，他不会趁机报复我吧……
　　“我确定。”
　　“我们体罚的核心是羞耻感，这样既安全又会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
　　羞耻感？羞耻感居然是惩罚而不是享受么……
　　“请莫可茗同学把下身的衣物脱到膝盖以下，只保留内裤。”
　　这什么学校啊，没写作业就要脱裤子！虽然我剧本里的学校也不大正常就是了。他还特意强调了“莫可茗同学”，确实有些羞耻……
　　“好的。”
　　我乖乖地把裤子脱好。今天我穿的是橙色的内裤，上边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就这样在全班同学面前展示……我好像听到了讲台下交头接耳的声音。
　　他要打我的屁股吗？那要轻一点啊，我有些怕疼……好像还从来没有人打过我，我爸妈对我很好，我上过的学校也都比较文明。
　　“请问你为什么穿这样的内裤呢？”
　　还要回答问题啊……
　　“我比较喜欢橙色，可能是因为我喜欢吃橙子。但如果穿橙色的外衣和裤子会比较显眼，我会不大好意思，而穿橙色的内衣和内裤就没有这样的问题。
　　另外我很喜欢猫，家里就养了一只，所以我的有些内衣和内裤上会有猫的图案。”
　　这样回答应该可以吧？
　　“那你穿这么可爱的内裤，平时会自己欣赏吗？”
　　这个问题好像有点羞耻……
　　“会的。有时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会只穿着内裤，在镜子面前欣赏……”
　　“那如果像现在这样大家一起欣赏，效果会不会更好一些？”
　　效果……
　　“对的。我认为美好的事物就要给更多人分享，这样我也会很开心。”
　　下边的水溢了出来，他是不是看到了……
　　“你的内裤是不是有点湿了，需要去卫生间吗？”
　　那不是尿啊！他不会以为我尿裤子了吧？
　　“不需要的。在大家面前展示内裤，我会感觉到身体的快感，然后里边就会流出水来。”
　　正说着里边又流出了一些……
　　“那你需要擦干净吗？”
　　擦干净！要脱掉内裤才可以擦吧？我还以为他不会让我脱呢……
　　“需要的，这种情况擦干净比较卫生。”
　　我慢慢脱下内裤，让它滑落到膝盖处，然后从兜中取出纸巾，轻轻擦拭起来。他就在旁边仔细观看……
　　一张纸巾好像不够，我又取出了一张。
　　“用过的纸巾递给我就好。”
　　说着他伸出了手。
　　纸巾上边都是……他不会有那种爱好吧？
　　“好的。”
　　我把纸巾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只是轻轻拿着，倒没有做什么。
　　“擦干净了吗？”
　　“已经擦干净了。”
　　“那你把裤子穿好吧。”
　　结束了吗？我有些意犹未尽……
　　“这回记得要写作业了吗？”
　　“记住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忘记写作业。”
　　如果是这样的体罚，我可能经常不写作业，完全适得其反啊……
　　不过这个剧本也太羞耻了吧，亏他想的出来！裤子已经穿好了，我还是感觉脸烫烫的。
　　A 面
　　她非常配合我，很认真地回答问题，全程都没有喊停。进行到一半时，我有些后悔了，这个剧本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再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她擦拭下边的时候，把腿分开了一些，还用手指分开了那里，我之前还从来没看过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