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催情药
和许盛阳结婚以后,他对她更加体贴入微,唯独……一直没有碰过她。 起初,她以为他是照顾她的情绪,不想她刚失去亲人就缠着她耳鬓厮磨。 所以他对她越好,她便越愧疚。 纠结了好一段时日,终于,她下定决心,打算把自己交付给他。 在这样做之前,她先去了墓地,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和许盛阳的事,最后心情明快地告诉他们,她即将要开启一段新的生活,让他们不必挂念。 告别完之后,她满怀期冀带着羞涩回到家中,想要给她的丈夫一个惊喜。 ……推开门,她看到一副令她毕生难忘的画面。 至此才明白为什么他从来不同她亲近。 她当即提出了和他离婚,他跪下求她,她心软,却依旧没改变主意,直到他说,梨梨,我是你的家人啊,我不能没有你。 是啊,他是她的家人,而她,已经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家人的代价。 泪水顺着面颊滑下,她答应他,替他隐瞒。 从始至终,那个男人只是冷漠地旁观着这一切。 她远远地避着他们,却还是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不可自拔。 她喜欢上了做爱,终日用快感来麻痹自己。 她彻底成为了不堪的女人。 所以,不要靠近她,不要给她一丝一毫的温暖。 她只配活在黑暗中。 —— 墓地前。 “他们怎么没的?” 问出这句话后,高夺才觉得非常不妥,但已经开口了,他也不可能低下头,一通道歉。 自然,也没想过她会有回应。 “车祸。”微风拂动,树影婆娑,她轻轻地回道。 眉头轻拧。 她这样回答,高夺能想到的也就是,一家人一起出去,路上不幸遇难,只存活下她一个人。 他目光幽深盯着她,没再细问。 “昨天的事是个误会,我没想过寻死,只是太想他们了,才会大半夜跑到楼顶喝酒,对不起啊,麻烦你白跑一趟,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她再度开口,像是在向他解释。 只是,解释什么呢? 以为他对她还念念不忘吗? 怕他会缠上她,所以避之不及地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沉默着,没有回她的话。 无需说,她该明白的。 他很同情她的遭遇,可这不代表她就能欺骗他。 即便她后悔对他的所作所为,他也还要掂量掂量,她是不是值得原谅。 听到她有危险的消息,他会来,是出于人道主义,仅限于此,而且,只有这一次。 如果她误会,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谢谢你啊。”她又开口,客气疏离。 他更加沉默,气氛凝结如冰。 她终是没再多说,朝他礼貌一笑,起身走了。 这次,他没跟上去。 —— 回到从前和许盛阳一起住的地方,明明半年不到,钟梨却觉得,恍如隔世。 或许,她该换一个新的环境,去走一走,看一看,大概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许盛阳回来后,她提出离婚。 毫无意外的,他可怜兮兮地跪下求她,“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梨梨,除了你,我也没有倚靠了,我们是彼此的温暖啊……” “梨梨,我不能没有你……” 听着他的声声哀求,她早已修炼得表情麻木,没有情绪。 实际,还是不能狠下心来。 他对她的那么点好,她总在反反复复掰开揉碎了用。 闭上双眼,缓缓睁开,她颤声道,“我答应你,不离婚,但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梨梨……”他真挚地望着她,看起来满是深情,让人不忍拒绝。 钟梨看着他,却头一回目光如此决绝,“许盛阳,你不能连这也拦我。” 看着她的眼神,许盛阳不敢再相逼,他语气温柔的道,“那我陪着你。” 她轻蔑地笑了笑,“我可能要散心一个月,两个月,或者半年,你如果一直陪着我,那位不会有意见?” 他嘴唇蠕动,想要坚定地回答她,终归没能说出口。 …… 白色药片投入水杯,弥散开来,很快,化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许盛阳警惕地问道。 温述川交叉着双腿,眸光寒冽闪动,“放心,催情药而已,我还不舍得让她沾毒。” “去让她喝了。”他道。 许盛阳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他从来不会违背他的意图。 钟梨正在楼上收拾,见到许盛阳进来,她态度不冷不热。 许盛阳热络的道,“梨梨,喝杯水吧,你歇会,我来帮你收拾。” “不用。”她拒绝。 他眼神瞬间变得失落,可怜,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一样。 钟梨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了下,很烦看他这副样子,只想尽快应对。 反正他经常有这样贴心的举动,何况她的确口渴了,没有多想,她接过那杯水,喝了下去。 他嘴角露出轻轻笑意,单纯,真挚,给人一种对她很在乎的错觉。 好在钟梨早就不会再自欺欺人了。 钟梨提着行李箱下楼时,温述川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她直接无视,冷冷从他身旁经过。 温述川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让你讨好他,结果你什么都没和我说。” 这话,俨然是在质问。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做事?”钟梨抬起头来,语气带着寒芒的刺。 说实话,她有点儿迁怒于他。 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和高夺扯上关系,不和高夺扯上关系,她就不会伤害到高夺,让她怎么弥补都弥补不了,只能落荒而逃。 她如此差的态度,温述川倒也不生气,好声问道,“他为什么不要你了?” 在他看来,一定是高夺不要她的,而绝不可能是钟梨抛弃了他。 不能说是在他看来,应该是在事实看来。 钟梨某根神经被刺得生疼,她冷声讽刺他道,“你还真是关心他啊,我什么都不会和你说的,不过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就算你整容成女人,也不会有任何机会。” 温述川死死的攥紧拳,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许盛阳紧张得要死。 钟梨则毫不在意,径直离去。
(八十三)渴望被……操弄
钟梨拉着行李箱回到她的小屋,在这住一晚明天早上她就要出发了。 用钥匙开门的时候,猛然记起一件事。 备用钥匙还在高夺那……… 随之更重要的一件事接踵而至,砸在脑海:她的身份证也在他那…… 那天,她从他家出来时没想过会发生后面的事情,除了拿个包,她什么也没拿走,事后她也没底气去搬她的东西,想着索性都不要了,就没再多想。 现在一想,其他的就算可惜也能不要,但身份证和钥匙…… 退一万步,钥匙可以不要,他大概率不会闲着没事来骚扰她,但身份证是真的不能不要啊。 不然,她明天怎么出门?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她东西的,从来没有勇气问过,眼下也只有硬着头皮去要了。 踟蹰良久,最终,她打了他家里的座机过去。 是郑阿姨接的,钟梨松了口气。 “阿姨,您好,我是钟梨。” “哦,夫……”叫惯了的称呼卡在半空中,郑阿姨看了看一个方向,终于记得改口道,“钟小姐啊。” 话音落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按了免提键。 “他不在家吧?”钟梨出声,小心翼翼地确认。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提,真是……好极了。 周遭一片寒凉的气息。 郑阿姨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位雇主本来就不好伺候,要求很高,但只要能力足够又尽职尽责,在他手下做事倒也风平浪静,是个美差。 后来家里有了女主人,气氛变得轻松活跃起来,如同锦上生花,大家当然都挺喜欢的。 再后来,不知道两人闹了什么矛盾,女主人不再回来,这位雇主就处处透着古怪,阴晴不定。 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待在家里,有时候又莫名待在家里一整天。 这不,今天该上班了,他不去,就坐在沙发上,面部紧绷着,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干活的时候都轻手轻脚,以免发出声音,触到他的雷区。 刚才座机响的时候,明明他离得比较近,他却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任由它响个不停,她只能本着义务,暂时放下手头的活去接电话。 出人意料,居然是那位女主人。 要是这位男雇主不在,她当然能毫无负担地回答,关键他跟个守门神一样坐在旁边,她压根摸不准他的意思,哪敢随便回答呢。 没有回应,钟梨默以为高夺不在,毕竟往常这个点儿没特殊事情,他都在上班,她放下心来。 “我的钥匙还有身份证您可以帮我看下还在吗?如果在的话,麻烦您能不能找人帮我送过来?” 听到钟梨的请求,郑阿姨迟疑着,不是不愿意帮忙,是得看雇主脸色。 好半晌,终于看到守门神轻点了下头,她立即眉开眼笑的道,“哎,好的,好的。” “谢谢啊。”能听出来钟梨那彻底如释重负的心情。 挂断电话后,郑阿姨正要殷勤地去找,一双长腿比她率先跨上楼梯。 高夺冷冷的道,“我去拿。” 二楼卧室,高夺搜寻一圈,凭着记忆,找到了她口中的身份证和钥匙。 她的东西,他一直保持着原样,没动过。 …… 钟梨才挂电话,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速度这么快吗? 她起身,一开门,一张标准的男模脸出现在眼前。 她看着他,莫名其妙。 男模眼睛勾人,讨好道,“我是温先生吩咐来伺候您的。” 温先生?滞了几秒,她明白过来。 “不需要!”她语带厌恶,狠狠关上了门。 气愤地拨过去一个电话,刚接通,她立刻表明她的态度,“我不会再和你的人包括你,发生任何关系!” 温述川不以为然,冷声刺道,“你天生就是个荡妇,别说我给你下药了,就算没给你下药,没有男人,你能忍得了?” 他给她下药了? 脑海里浮现过许盛阳给她喝过的那杯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第一次也是他给她下的药,事后他保证永远不会再对她下药,而他果然一直都没做过,所以她就没对他防范过。 原来不是因为他信守承诺,只是他心爱的人对他没有要求,如果有,她毫无疑问是被放在末位的。 压下心中那股悲凉,她冷淡地回击温述川道,“我忍不忍得住轮不到你来操心,你这么喜欢用药,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哪天阳痿了,连被男人操的份都没有。” 温述川被她激得浮现出愤怒之色,“我看你有多能忍,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特效催情药,连传闻中的性冷淡大佬都败在其下,更何况你这么淫荡的荡妇呢,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记住,忍不住了随时可以找我,我一定找人好好的满足你。” 说到最后,那音格外的重,而他终于也有几分可以掌控般的心满意足。 钟梨直接掐断了电话。 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到现在她也没什么异常。 像是为了打脸,紧接着,难耐的燥热在身体里开始流窜。 药效上来了。 她清晰地感知到温述川口中特效催情药的药力。 她艰难地呼吸着,身体里如同无数条虫子在细细密密的噬咬,每一处都渴望被人抚摸,被人狠狠的……操弄。 她意识到单是忍,根本不可能缓解,用工具,她想过这个办法,得到的结论是,效果微乎其微,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踉踉跄跄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放满水。 踏进浴缸,将身体浸在刺骨的冰水中,本能反应立即想要爬出去,但一想到一旦爬出去就会前功尽弃,钟梨咬着牙不准自己动。 天色渐渐黑下来,凉意加重。 男人身穿黑色风衣,眉眼凌冽,气质冷峻,笔直地站在门前。 伫立良久,他伸手敲门,差零点零几厘米要碰到时,他停下了。 他有钥匙,为什么不能自己开? 念头一出现,他理直气壮起来,她的东西,她没好好保管,落在他手里,他当然有支配的权利。 就这样,没敲门,他自己用钥匙打开了门。
(八十四)不正当关系
进门后,客厅一览无余,没有人。 他把身份证和钥匙放在茶几上,走进主卧,门没锁,他顺利推开。 视线昏暗,他打开灯,一眼看过去,主卧也没人。 眉眼泛起冷芒,她不在这,在哪里? 刚准备关上主卧的门,细微的水声落入耳中。 犹豫片刻,他朝浴室走去。 推开浴室的门时没有多想,只是想确定她人在不在这,当推开看到她在洗澡时,他呼吸一重,急忙背过身。 身后的女人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几秒后,高夺才觉得不太对劲,脑海中重构画面……刚才匆匆一瞥,她似乎是穿着衣服的。 纠结了一会儿,他又转过身来,走了几步,到钟梨身旁停下。 她紧闭着双眼,脸色透出不正常的潮红,眉头蜷缩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表情淡漠得厉害,没什么温度地开口,“醒醒。” 没有反应,水也看不出有热气飘浮。 他忍不住伸手放入浴缸中,登时怒不可遏。 这水是凉的。 她想干什么? 他将她从水中一把捞起,抱在怀里,翻看她的手腕,仔细检查后,确定没有异样,可是心头那股火并没有缓解,反倒因为她全身的冰凉,恼意更甚。 她跟他住在一起时,可是爱护自己的很,有一点点的不舒服都得怪到他头上来,怎么不跟他住了,就如此不爱惜自己了? 他脸色阴沉,抱着她往卧室走。 钟梨在冰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身体的躁意慢慢被压下去,只是泡得时间太久,脑袋缺氧,意识迷离意。 突然的热度传来,让她忍不住靠近。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俊毅的容颜,心想,这幻觉怎么变得这么真实了? 药效在身体里流窜时,她就不断地想起高夺,想起他们交缠的画面,每次都要花极大力气克服,好不容易没了苗头,怎么一下子席卷重来,甚至带着铺天盖地之势? 不行,她跟他已经分开了,她不能再肖想他了。 用力甩了甩脑袋,再次睁大眼睛,他仍旧没有从她脑海里驱赶掉。 还引得潜伏在身体里的虫子再度蠢蠢欲动。 她真的好想他,好贪恋他啊。 ……既然是幻觉,那为什么不能如她的意? 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就一次,一次就好。 她双手环住高夺的脖子,凑上去亲他。 柔软冰凉的唇落在下巴上,高夺怔了下,很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她,拿出手机拨电话。 钟梨在他怀里不停地蹭,高夺完全没反应,淡定从容地继续等待电话接通。 钟梨很不满,在想象里他怎么这么不配合,她伸出手去抢他的手机,高夺没料到她的动作,电话那端刚响起声音,她就给抢了过去。 他正要发作,就见她把他的手机远远扔到一边,气鼓鼓的对他道,“你专心点!” 他被气笑了,“我专心什么?” 钟梨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娇羞的道,“你好讨厌,明知故问~” 高夺不想理这个女人。 他去捡手机,但她一直不停地在他怀里闹腾,他根本腾不出手打电话找人给她换衣服。 闭上眼睛,深深呼气。 罢了,换个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把她的湿衣服脱下来,找了条干净毛巾给她擦干身体,又从她衣柜里挑了件紫色的毛衣给她套上。 这个过程中,钟梨非常不配合,逮着机会就亲他,朝他吹气,扒他的衣服,毫无章法。 到要给她穿内裤时,她死活不肯穿了,还用娇软的调子请求他看她的小逼,甚至不要命地问他好不好看。 尽管他尽量避开不去看,但也还是看到了。 肉缝粉嫩,盈满水光,等待着鸡巴迫入。 身下发疼,看着裤裆支起的巨大反应,高夺眼底的阴霾重得能压下一座山。 他把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胡乱给她盖上,心烦意乱地打算离开了,她却紧紧抱住他不松手,他去掰她的手,又怕掰疼她,不敢太用力,结果让她缠着缠着,就把他给缠到了身下。 钟梨越是靠近高夺,身体的欲望攀升得越快,她迫不及待地脱他的衣服,他推拒着她,不让她得逞。 拉扯了半天,除了把他的衣服扒乱点,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他的衣服仍旧好端端穿在他身上,钟梨禁不住委屈巴巴的道,“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你明明都硬了。” “你说为什么?”高夺双目泛红,盯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我们现在发生关系是不正当关系。” 细细的听,能感觉到语气还颇有点儿酸怨之意。 她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总之暂时停下了扒他的动作。 过了会儿,她靠近他,认真的道,“可是……我就是想要你啊。” 一双眸子清亮水润望着他,媚而不自知。 “钟梨,”高夺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阴沉如水,“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 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要来招惹我。 钟梨完全没被吓到,反倒嗔怪他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汗水顺着英挺的鼻梁滑落,高夺深深地体会到欲火难焚的滋味。 再发展下去,他也不清楚是不是能控制得住自己。 他死死钳住她的手腕,“钟梨,别再闹了,你现在是别人的老婆,我是不可能和你发生关系的。” 说完,他用力气把钟梨甩开,刚坐直身体,她突然抽抽搭搭的哭泣起来。 “不要推开我,我真的好难受……” 高夺心里窝着一团难以发泄的火。 她难受,他就不难受了吗? 他忍得前列腺都要发炎了,还在忍着,她能有多难受,多忍不了,说得她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在他气愤的空当,她伸出手,握住他粗长狰狞的性器,对着她盈湿的穴口乱蹭,“嗯……好大,好想被大鸡巴插小逼。” 即便隔着布料,带来的刺激也不轻,再跟着她那掐出来水的媚调,高夺身体里的血液骤然湍急如流。 他抽下皮带,呼吸急促,绑住了她的手。 钟梨更不安分了。 “你好man,好想你用大鸡巴狠狠的操我。” “操我,操我啊,操死我……” 妈的。 理智终于全然崩碎,取而代之的是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疯狂地把她的小逼操烂,操透。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低头吻住她的唇。 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被唤醒,他舌头强势地占领她的每一寸领土,碾转反复,恶意啃咬,激起水泽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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