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改造计划】(1-5)作者:好尸 标签:#SM #骨科 #扶她 第1章 地下室的考核
地下室火把的光被潮湿的空气压得昏黄,铁门“咔啦”一声推开,菱可一手按剑,一手拽着铁链,把雨果押了进来。
菱可,二十六岁,正值女人最盛的年纪。
她一米七的身高,配上那身贴身暗银轻甲,线条利落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肩宽不显粗犷,腰却细得惊人。
胸甲之下那对饱满的乳房被钢片勒得高高隆起,腰甲收束处深陷成一道诱人的沟壑,再往下是紧实修长的大腿,甲裙下露出小腿的肌肉线条,冷硬又充满力量。
她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皮肤是常年操练晒出的小麦色,灰蓝眼眸冷得像北境的冰湖,高鼻薄唇。
这张脸,曾让卫队里的年轻士兵夜不能寐,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她把雨果按到铁椅上,链子哗啦锁死,声音低沉清冷:
“大人,人带来了。”
皮亚尔缓步走进,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妻子——岚祁·瑟琳。
皮亚尔三十七岁,华服墨蓝,腰束玉带,气度沉稳中透着一股久居人上的压迫感。
而他身后的女人,才是这地下室里最刺眼的光。
瑟琳,三十五岁,美得像一幅被精心保存的禁画。
她身高一米六八,鹅蛋脸,肤色冷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到能看见淡青的血管。
眼是标准的杏眼,带着一股天生的媚意,瞳色深紫,像夜里盛开的曼陀罗花。
鼻梁挺直小巧,鼻尖微翘,嘴唇饱满却色泽极淡,涂了最薄的一层玫瑰膏,轻轻一抿就泛出水光。
她穿一袭深紫长裙,裙摆曳地,高领却在胸口处用银链交叉,勒出深邃的乳沟——那对乳房丰盈得几乎要撑裂衣料,腰肢却细得盈盈一握,臀线圆润挺翘,走路时裙摆轻晃,像一朵在暗处盛开的罂粟。
她站在皮亚尔身后半步,双手交叠在腹前,指尖涂着淡紫蔻丹,目光竟没有朝雨果瞥一下。
菱可站在旁边,长剑铿然入鞘,灰蓝眼眸低垂,不再言语。
皮亚尔绕着雨果踱了两步,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魅魔,算你命大,我本该把你扔进烈阳火里烧成灰的。”
“那大人为何留我?”
“闭嘴!有你问话的份嘛!”菱可一拳打在了雨果的下巴上。
皮亚尔抬手示意菱可停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雨果抬眼,金裂瞳平静:“你是皮亚尔大人。”
“没错,你很聪明。魅魔,告诉我你的名字。”
“雨果。”
“哼,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贱种,真是便宜你了。我要给你一个你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美差。”
皮亚尔顿了顿,“我有个侄女,让·索埃尔·丽娜,二十五岁,性子很烈。但她…她令我们全家都很头疼。她…她在那方面兴致很旺盛,而且是怎么压都压不住的那种旺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雨果点了点头。
皮亚尔有点惊喜,“果然聪明,这样说话就方便多了。丽娜是个好孩子,她的妈妈是圣女赫菲,她从小跟着耳濡目染,我们都看在眼里,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只不过她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跟下人做出点不检点的事情。但是我们都知道,她也不想这样,她每天都在虔诚地祈祷,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了。”
菱可打断皮亚尔,“大人,需要我回避吗?”
“不,不需要,菱可,你们夫妻俩对让家的忠心天地可鉴。而且我需要你也知道这件事情。”
菱可点点头,皮亚尔接着说:
“三年前她跟下人私通染上了脏病,而她当时可是跟阿尔冯斯亲王有婚约在身。后来王室退婚,这令我们让家和亲王都蒙上了奇耻大辱。丽娜那孩子也觉得羞愧难当,当年差点绝食而死。可当她的脏病被治好后,她又开始跟人私通,这回她是变得聪明了点,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不过她还不够聪明,前不久还是被她的妈妈发现了。圣女大人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但对她却束手无策,于是她妈妈就把她扔给了我,想让我代为管教。但她毕竟是我大哥的女儿,所以我还是写信跟我大哥商量了一下。最终我们兄弟俩意见达成一致,就是给她弄个性玩具,让她从此能安分起来,别再外面胡搞,别再让家丑传出去就行。我说这些,你能听懂吗?如果你听懂了,你就应该明白你为什么现在还活着了。”
雨果开口道:“我就是您和您的大哥送给大小姐的性玩具。”
“哎呀,魅魔,呃…雨果,我已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你比那些满脑子只想着龌龊之事的魅魔聪明太多了。”
皮亚尔目光扫过雨果赤裸的上身,那道旧疤让他眯了眯眼:
“没错,我要你满足她。但是我同时又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家豢养了一只魅魔,所以你白天得待在这儿,不许见光,不许出声,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到了晚上,你去伺候好丽娜,灭掉她身上的那股子邪火。怎么样,对你来说这是不是个天大的美差?”
雨果面无表情地轻轻点了点头。
“但是你最好别告诉她是我派你去的,这会让她更加羞愧。试想一下,爸爸和叔叔送她了一个野男人当性玩具,这会让她怎么想?她很有可能会对你产生抗拒。如果她对你不感兴趣,那我们留着你也就没什么用了。你可以让她把你当成一个帅气的采花贼,卸下她的心理负担。”
雨果又点了点头。
一旁的瑟琳夫人突然开口道:
“总之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博得她的欢心,她最近正在绝食,再这么下去会出大事。你要让她的心情好转起来。”
瑟琳看上去似乎很关心丽娜。
皮亚尔沉吟片刻,对菱可和妻子说:
“对了,你们说这么聪明的魅魔…那方面会不会不行啊?菱可,扒掉他的裤子。”
“是。”
菱可单膝蹲下,剑鞘“咚”地杵地,另一只手抓住雨果裤腰猛地往下一扯,粗麻布直接被撕裂,巨茎弹出来,“啪”地拍在她甲胄上,震得她耳根瞬间通红。
瑟琳连忙转头回避。
“哈哈哈,你们看到了嘛,这玩意儿软着都这么吓人,它硬起来得多大呀?”皮亚尔非常兴奋,“瑟琳,亲爱的不要害羞嘛,一个贱种而已,转过头来,好好看看,这尺寸可不常见。”
皮亚尔又转头对菱可说,“你能帮帮忙吗?”
菱可满脸疑惑,不明白皮亚尔的用意。
“帮他…勃起…”
菱可大惊,“大人,可我有丈夫。”
“难道我不知道你有丈夫吗?你的丈夫提姆就是我们家的卫队长。”
皮亚尔走到菱可旁边,轻声道:“表面上的忠诚对于让家来说远远不够,只有通过考核的人才能真正成为我们的身边人。”
菱可面露难色,皮亚尔见状便将目光朝瑟琳看去,“亲爱的老婆大人,菱可副队长不愿意帮忙,可这个房间就只有两个女人,要不然你去让雨果硬起来吧。”
瑟琳指尖掐进掌心,深紫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但她不敢违逆丈夫的命令,缓步走到雨果跟前。
菱可慌慌张张地说:“这种事怎么能脏了夫人的手呢?我来,夫人请退后。”
皮亚尔冷冷地说:“怎么会脏了手呢?菱可,我要你把手背起来,不许用手去碰。”
菱可又呆住了,“不用手?那…”
“哎呦,我们家的副卫队长不会还没一只魅魔聪明吧。你还需要夫人给你做一下示范吗?”
“不…不必了。”
菱可俯下身,将脑袋靠近雨果的裆部,开始用舌头不情不愿的拨弄起来。
菱可的舌尖刚卷上龟头,动作僵硬得像在执行最恶心的军令。
她跪得笔直,背脊绷得像弓弦,灰蓝眼眸里全是屈辱,却又不敢停。
口水混着男性腥味在她舌根炸开,她喉头滚动,差点呕出来。
皮亚尔看着不过瘾,声音冷得像刀背划过铁甲,“菱可,你这样是没办法让雨果兴奋的,你把衣服脱了吧,然后…跪下给他口。”
菱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命令居然会是平常看起来那么正襟危坐的家主大人发出来的。
菱可握紧了拳头,(我只是为了证明我的忠诚。)
她这样想着,身体一抖,铁甲肩带“咔啦”一声落地。
暗银胸甲被她自己解开,扔在地上当啷响。
接着是贴身的白麻内衬,她双手抓住下摆,犹豫半秒,还是猛地往上一掀,布料从头顶褪下,带着汗湿的热气。
她双手颤抖着解开腰带,粗麻长裤顺着大腿滑落,堆到膝盖。
最后那条棉质亵裤也被她急切地褪到脚踝,一股混着汗味和蜜液的腥甜热气扑面而来,裆部深色湿痕在火光下亮得刺眼。
她踢掉裤子,耻丘完全暴露,浓密却被汁水浸得湿亮的阴毛紧贴皮肤。
她彻底赤裸了。
饱满的乳房因为跪姿而高高隆起,像两团被月光浇了蜜的羊脂玉,乳尖暗红。
腰肢收得极细,腹部平坦,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她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只能挺胸跪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火把与皮亚尔的目光之下。
没有手,她只能用嘴一点点往里吞。
她喉咙被顶得鼓起,呜咽声从鼻腔漏出,泪水顺着小麦色的脸颊滑到嘴角,和口水混在一起,滴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上。
皮亚尔呼吸粗了,裤子前端已经鼓起。
他侧头看了一眼娇妻,只轻轻点了点手指。
瑟琳身体僵了僵,深紫裙摆扫地,她跪到皮亚尔脚边,动作优雅却带着隐忍的颤抖。
她知道丈夫那手势的用意。
她拉开丈夫的腰带,含住那根早已硬挺的阳物时,她眼角余光瞥见菱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人,现在却全身赤裸,双手反剪,跪在地上给一只魅魔深喉,乳房随着吞吐的动作晃荡。
皮亚尔舒服得低哼,一手按着妻子的头,一手却伸向菱可的后颈,把她按得更深:“菱可,再深点……对,让这贱种兴奋点。”
菱可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呜咽,眼泪混着口水滴到雨果的茎根,巨茎在她嘴里胀到极限,龟头直接顶进喉咙深处。
她浑身发抖,却不敢停。
忠诚、羞耻、恐惧、还有那股被强迫点燃的暗火,把她烧得理智全无。
皮亚尔看着这一幕,呼吸越来越粗,终于一把拽起菱可的头发:
“够了。菱可,坐上去。让我看看,你这副卫队长的身子,能不能吞下他那只大屌。”
菱可摇头,灰蓝眼眸里满是惊恐,“大人……不……我有丈夫……我不能……”
她声音发颤,乳房剧烈起伏。
皮亚尔冷笑,转向瑟琳:
“老婆…那就只好请你去了。”
瑟琳脸色煞白,她被丈夫捏住下巴,深紫眼眸里闪过绝望。
她知道反抗的下场,只好起身。
菱可突然扑过来,跪在皮亚尔脚边,声音嘶哑:
“大人……我来……别脏了夫人的身子……”
皮亚尔满意地笑,拍拍她脸:
“这才像话。”
菱可颤抖着跨坐到雨果身上,背对着雨果,双手仍反剪在背后,只能用腿支撑。
她对准那根巨茎,圆润结实的臀部缓缓下沉,那根30厘米的巨茎从后方一点点没入她的阴道,撑得她雪白臀肉向两边分开,入口被拉成薄薄的一圈,紧紧裹住茎身。
她每往下坐一寸,都发出破碎的呜咽,子宫被顶得变形,淫水顺着结合处往下淌,滴在雨果的大腿上。
皮亚尔坐在椅上,让瑟琳跪在胯间继续口交,自己则悠然看着菱可被操得泪流满面,灰蓝眼眸彻底失焦,口水从嘴角滴落,乳房上下甩动出淫靡的波浪。
“菱可,”皮亚尔声音带着笑意,“想真正成为让家的人,就得这样听话才行,否则就永远是外人。”
他低头又对正在忙着舔舐他阴茎的妻子说:
“瑟琳,坐上来宝贝儿,就像菱可那样。”
瑟琳深紫眼眸里全是屈辱与抗拒,却不敢出声。
她起身将深紫长裙堆到腰际,露出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雪白下体。
她的阴唇肥厚却色泽极淡,阴毛修剪得齐整,像一片黑绒毯铺在耻丘上。
皮亚尔掐着她腰,把早已硬挺的阳物对准入口,往下一压。
那根滚烫的肉刃挤开两片湿润的阴唇,龟头冠沟刮过入口的嫩肉,撑得她阴道口微微发紧。
皮亚尔再往下一送,粗硬的茎身顺畅没入,青筋摩擦着湿滑的肉壁,每推进一分都带着夫妻多年默契的节奏,龟头顶到深处时,瑟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深紫眼眸里闪过一丝隐忍的羞耻。
她低声道:
“夫君……轻些……菱可还在看……”
声音里带着点嗔怪,却又带着被丈夫掌控的习惯性顺从。
皮亚尔抓住瑟琳的双臂也反剪到背后,“你看清楚菱可的动作,人家双手是放在哪的?你要靠腿上了力量。”
两个女人就这么面对面地上下起伏,菱可坐在雨果身上,瑟琳坐在皮亚尔身上。
忽然皮亚尔猛地一顶,瑟琳尖叫一声,乳房甩到菱可胸前,两对乳房互蹭了一下,乳尖擦过,带出电流般的快感。
两个女人的大腿渐渐失去力量,身体自然渐渐前倾,直至乳房碰撞挤压在一起。
两个女人从一上一下交错上下起伏,到节奏渐渐同步,就像一对被命运捆绑的玩偶。
皮亚尔低吼一声,精液一股股射进瑟琳体内。
瑟琳只觉一股熟悉的温热在深处绽开,快感像一朵柔软的浪花,轻轻拍过身体,然后退去。
她瘫软在丈夫怀里,深紫眼眸里只剩被羞辱后的空洞与隐忍的疲惫。
几乎同时,雨果闷哼,巨茎在菱可体内猛地一胀,180毫升白浊如高压洪流般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满她的子宫,又瞬间溢出,顺着茎身滑下,淌过两人交叠的大腿,滴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菱可却像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从里到外炸开。
那快感不是浪花,是一颗星球在她体内爆炸。
因为雨果的精液并非普通精液。
雨果体内寄生着一只超级人工智能纳米机器人——影核。
影核大小只有7纳米,但是却可以随意读取宿主的生物信息、随意修改宿主的基因序列、随意重构宿主的器官功能。
它让雨果的唾液腺无时无刻在分泌一种短链的神经肽——魅欲肽。
它能让人的性欲提升8-12倍。
它能让女性的阴蒂、阴唇敏感度和爱液量翻3倍,稍微摩擦即可高潮。
它能让男性完全勃起,龟头敏感度翻两倍,前列腺液狂流不止。
不过魅欲肽还不是雨果的必杀技。
影核还把雨果的睾丸改造成了两座超级微型化工厂,使之持续合成一种复合蛋白——蚀脑素。
蚀脑素通过子宫内膜吸收能给女性带来超过自然高潮25-35倍的超强快感。
这是在不造成大脑死亡的情况下,大脑所能承受的最高峰值快感,再高会致人猝死。
蚀脑素会改写人体大脑的奖励机制,把雨果的精液设为多巴胺唯一来源。
它,只需一次体验即可成瘾。
它,无法被戒断。
蚀脑素通过阴道粘膜吸收,效力能达到65%-75%,通过口腔黏膜吸收,效力能达到40%-50%,通过肠道黏膜吸收,效力低于10%。
不过,除子宫内膜和阴道粘膜吸收外,其余途径几乎无法成瘾,只能单纯令人觉得很爽。
也就是说蚀脑素无法令男性上瘾。
成瘾女性在戒断蚀脑素24小时后就会逐步出现焦虑、性饥渴、口腔灼痛、丧失味觉、骨头发冷、皮肤烧灼等让人非常痛苦的情况。
严重情况下会出现幻觉、重度抑郁、空虚到想死、全身痉挛性剧痛。
再看此刻的菱可。
超过自然高潮三十倍的强度像无数把刀又化作无数根羽毛,同时撕开她的每一根神经。
子宫被滚烫的白浊撑得鼓胀,每一次喷射都像有人在她灵魂深处敲了一记巨钟,震得她眼前发白、耳鸣、心跳停滞又骤然狂飙。
她的灰蓝眼眸瞬间失焦,瞳孔扩散成两片空白,嘴角不受控制地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喉咙里被堵死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近乎抽搐的颤抖。
阴道壁疯狂痉挛,一波又一波汁水喷涌,却完全盖不住那股从子宫直冲脑门的毁灭性狂喜。
她整个人像被钉在极乐的十字架上,爽到灵魂出窍,又爽到连灵魂都碎成光屑。
三十倍——不是很爽,而是爽到想死。
那一刻,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她后仰倒在雨果胸前,灰蓝眼眸彻底空洞,嘴角挂着失神的傻笑,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抽搐,腿间白浊混着她的汁水,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往下淌。
皮亚尔和瑟琳只是觉得菱可很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她爽得已经死了三十次,又活了三十次。
瑟琳穿好衣服时,菱可还躺在雨果身上。
皮亚尔俯身拍了拍菱可的肩:
“菱可,够了,起来。”
菱可毫无反应。
她的瞳孔扩散,像两汪死水,胸口剧烈起伏,却连一声喘息都挤不出来。
嘴角的傻笑僵在脸上,嘴角甚至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水。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震里机械地抖动。
手指抽搐、脚趾蜷紧、阴道口一张一合,像坏掉的玩具。
瑟琳皱眉,伸手推她:“菱可?菱可!”
仍旧没反应。
足足又过了五分钟,菱可才像从深海里被拽回人间,猛地倒抽一口气,灰蓝眼眸重新聚焦。
她试图撑起身子,却腿软得又倒回去,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大……大人……我……”
皮亚尔冷笑,弯腰把钥匙塞进她汗湿的手心,那是丽娜闺房的备用钥匙。
“钥匙给你。白天把他看好,晚上带去丽娜那儿。”
菱可点头,灰蓝眼眸里混着恐惧、臣服,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疯狂渴求。
皮亚尔揽住瑟琳的腰,带她离开。
铁门阖上时,瑟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深紫眼眸像结了一层霜,声音轻得像冰针扎进耳膜:
“你刚才的戏……演过头了。”
皮亚尔嘿嘿陪笑,腰却弯得更低:
“老婆大人,我不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吗?”
瑟琳自顾往前走,长裙扫过石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把丈夫甩在身后半步:
“我可没让你当着菱可的面那样操我。你自己加的戏,倒是挺会享受。”
皮亚尔快走两步追上,声音带着讨好的软:
“当时……氛围都到那儿了,我总得在外人面前维持住威严吧?再说了,您不也……”
“闭嘴。”
瑟琳停步,冷冷回头,深紫眼眸里闪着寒光,“我现在还夹着你那些脏东西呢,每走一步都觉得恶心。”
皮亚尔立刻噤声,额头冒汗,却又忍不住笑:
“老婆大人息怒,回去我给您舔干净,一滴不剩,行不行?”
原来,让家真正的掌舵人从来不是表面风光的皮亚尔,而是这位温婉贤良的岚祁·瑟琳。
她出身不高,靠着一副绝世容颜和一副玲珑身段嫁进让家,却凭心机与手腕,把家业打理得滴水不漏。
不过她明白她的权利都来源于丈夫,所以她要在人前维护好丈夫说一不二的威严。
在常人看来,岚祁·瑟琳是斯奇亚最完美的贤妻良母:温良恭俭让,说话永远轻声细语,对家人温柔如水,对下人宽厚仁慈。
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心机深沉、小肚鸡肠的蛇蝎美人。
今天菱可之所以被一只魅魔当众操得哭喊连连,全是她一手安排。
只因菱可之前得罪了瑟琳。
那点冒犯根本不值一提,菱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夫人。
可瑟琳记仇。
她让丈夫命菱可被一只魅魔操就是为了羞辱菱可。
如果菱可不从丈夫就命自己上。
如此,以菱可的忠诚必然会挡在自己前面,乖乖就范。
瑟琳边走边想,(丽娜这婊子…害得我们家花了3000枚金币,只为给她搞到一个性玩具……哼…为什么就不能早点死掉呢?)
地下室重归寂静,只剩菱可靠墙而坐,灰蓝眼眸凝视着雨果的巨茎,喉头滚动。
她本想在皮亚尔和夫人走后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带给自己屈辱的魅魔,但现在…她对对方却产生了些许畏惧。
雨果体内,影核轻轻脉动。
它带着不可告人的使命降临在这颗魔法与血脉交织的星球。
它在编织一张大网,一张能够彻底颠覆这个世界的大网。
如今,它织下了第一缕丝…… 第2章 缚欲的献祭
让家老宅一楼主卧。
皮亚尔夫妻俩回到卧房,门一关,瑟琳便扯下腰带,长裙滑落堆到脚边,亵裤被她一把拽下,随手扔到皮亚尔脸上。
她直挺挺地坐到床尾,翘起二郎腿,雪白大腿交叠,抱着臂膀,冷眼看着丈夫,深紫眼眸里全是冰碴。
皮亚尔噗通跪倒,膝盖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他爬到她脚边,低头捧起那只悬空的玉足,赤足踩在他掌心,足弓高翘,趾甲涂着淡紫蔻丹。
他舌尖卷住大趾,轻轻吮吸,像在品尝最珍贵的果实,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夫人……我错了……”
瑟琳没理他,只把脚往下压了压,足尖踩在他舌尖上,碾得他呜咽出声。
她看着丈夫跪在自己脚边,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厌恶里又慢慢浮起一丝熟悉的快意。
这个男人,永远是她掌心里的玩物。
皮亚尔舔得越来越卖力,舌尖从足弓滑到脚背,再探进趾缝,把那股混着地下室尘土和自己精液残味的污秽卷进口腔。
皮亚尔含着她的脚趾,呜咽着点头,阳物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顶着裤子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瑟琳瞥了一眼,冷笑:“硬了?舔我的脚就硬成这样?”
她忽然抬起另一只还没脱掉鞋子的脚,精准踩到他裤裆,轻轻一碾。
皮亚尔闷哼一声,身体猛颤,前液瞬间渗出湿痕: “夫人……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瑟琳没有理会,鞋跟继续加力,碾得他阳物发紫。
“你当着外人的面操我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射进去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下体夹着那些污浊液体吗?”
她忽然起身,推倒丈夫,裙子一掀,深紫长裙堆在腰际,跨坐到他脸上,雪白大腿夹住他的头,腿间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幽谷直接压在丈夫的嘴上。
“舔,把你今天射进去的脏东西全给我舔干净。”
皮亚尔呜咽着伸出舌头,卷住瑟琳的阴唇,把那股混着自己精液残味和妻子蜜汁的腥甜一滴滴舔进喉咙。
瑟琳掐住他头发,腰肢慢慢扭动,阴蒂在他鼻尖上磨蹭,每一次都让他喘不过气:
“深点……舌头伸进去……对,就这样……你不是喜欢操我吗?现在被我操嘴的感觉怎么样?”
皮亚尔将舌头探入洞内,那内壁的褶皱里藏的全是腥腻的汁水。
瑟琳舒服得低吟,杏眼半阖,腰肢越扭越快,像要把丈夫整张脸都吞进去。
她忽然起身,鞋跟踩在他阳物上,稍稍用力一碾。
“今天就到这儿。”
皮亚尔哭着点头,阳物硬得发紫,却只能夹紧腿,泪水混着口水滴落,声音颤抖却带着狂热的臣服:
“是……夫人……”
瑟琳整理裙摆,眼眸中闪过一丝餍足的冷意。
她瞥了眼窗外漆黑的院落,脑海中浮现丽娜闺房的铁栅。
(哼…贱丫头,搞个男人居然还要花那么多钱。不过……那魅魔的鸡巴…确实还挺大的……)
……
是夜,让家老宅三楼东翼的闺阁,二十平米的方寸间内。
二十五岁的丽娜蜷在四柱大床上,绝食三日,脸颊凹陷,瓷白皮肤下青筋毕现,像一张绷到极限的羊皮纸。
黑发微卷散在枕上,深褐的眼睛半睁半闭,藏着饥渴的雾气。
亚麻睡袍滑到肩头,半个乳房暴露在外,乳头在冷空气里硬得发疼。袍摆只到大腿中段,腿根的阴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她本是斯奇亚首相和圣女的女儿,如今却被禁足于此。
门外长廊寂静无声。
皮亚尔下了命令,今夜无人打扰。
突然,门锁转动。
雨果推门而入。
这位19岁的男性魅魔,身高一米九二,宽肩窄腰,肌肉饱满却不夸张,像一尊被月光镀金的雕像。
上身赤裸,胸口一道旧疤在光影中发白。
那是影核——一个寄生在他体内的超级人工智能纳米机器人帮他缝合的痕迹。
粗麻裤子松松系着,裤裆的轮廓已隐隐鼓起,那接近30厘米长的巨物,随时能勃起到铁硬。
雨果跪在床尾,双手捧起丽娜的右脚,掌心热烫:
“丽娜小姐……暗夜的恩赐来了。”
丽娜迷糊睁眼,以为是幻觉。
禁闭的第三天,饥饿让她神志模糊。
她想缩腿,却被那双手稳稳按住,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滑,停在膝窝,轻揉那里敏感的软肉。
丽娜身子一颤,呼吸急促,睡袍下的乳头硬起,顶出布料。
她低喃:“你…是谁?”
雨果没答,俯身靠近,嘴唇刷过她的脚背,吐息如热风:
“我是您的解脱,小姐,尝尝这个。”
丽娜心跳如鼓,半推半就间,他已爬上床沿,脸贴近她的脸。 她没躲,嘴唇相碰,轻柔如羽。
那一吻不深,双方稍微交换了口水便结束了。
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一股陌生的狂潮彻底吞没。
她的脸颊、耳根、胸口、大腿内侧同时烧起滚烫的红晕。
她心跳加速,将大量血液泵入下体。
她阴蒂迅速充血膨胀、阴唇发热发痒,内裤瞬间湿透,汁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她本能夹紧腿,却令那股空虚更加猛烈。
她呼吸乱了,理智像被人粗暴拔掉的插头。
但对于丽娜来说,这一切还是太突然了,她大脑中的性抑制回路并没有被完全关闭,她还残留一些理性。
丽娜猛地推开雨果,脸红如火:
“不……这有罪。我是……圣女的女儿,不能……再堕落下去了。”
她声音颤抖,带着这些年来她和家丁偷情留下的愧疚,却也夹杂一丝不舍。
影核模拟出声音信号,直接在雨果脑中说:
“今晚就到这里,现在立即走。”
“可…神使大人,她已经有反应了,我应该今晚就能得手。”
影核在初次跟雨果沟通时,自称是暗夜女神的使者以博取他的信任。
他们俩可以在脑内直接进行对话。
“我刚才看了她的身体状态,她绝食太久,身体太虚弱了,你若现在给她,她可能会直接爽死。”
“明白。”
影核可以在双方交换体液时更换宿主,以及读取对方的生物信号。
雨果退后,跪直身子,巨茎在裤中隐隐顶起,低笑道:
“如您所愿,小姐。”
他起身离开,门合上时,房间重归寂静。
丽娜瘫在床上,手指不由自主滑进腿间,轻揉那已湿透的入口。
魅欲肽让她空虚难耐,脑中回荡着他的吻味。
她咬唇,泪水滑落:
(为什么走?为什么不逼我?)
她弓起身子,睡袍彻底滑落,露出瓷白胴体,乳房起伏,粉红乳头硬挺如樱桃。
食指中指触到湿滑阴唇,凉腻汁水沾指,她低呜一声,指尖又滑到阴蒂,触到那肿胀的如火炭般灼热的小豆。
快感的电流窜上脊背,直冲脑门。
她加速揉动,圈圈画弧,指腹压扁肿豆又弹起,汁水涌出,黏腻拉丝挂指。
她翻身呈跪姿,在床沿翘起臀部,一手撑床,一手探入幽谷。
中指食指并入,刮过层层褶皱。
指节顶到深处,弯曲勾G点,那软肉凸起如海绵,每勾一下热汁喷涌,溅湿手心。
她抽插加速,拇指压阴蒂圈揉,双重快感如浪叠加,阴唇红肿,唇肉外翻,汁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床单上。
她又翻身仰躺,腿大开呈M形,幽谷朝前敞开,月光照入湿亮唇肉,红肿褶皱张开如花瓣。
她伸手下探,这次三指并用,撑开紧窄的通道,咕啾水声回荡闺阁。
她另一只手捏住乳头,拉长扭转,痛爽交织如火浇油。
忽然,高潮如雷般炸开,阴道骤然收缩,肉壁死死夹住手指。
汁水像喷泉般溅出,在空中划出弧线飞溅在床头。
她身体痉挛如弓断,四肢抽搐,潮红从脖颈蔓延到胸口,汗珠顺脊沟滑入臀缝。
(烈阳神啊……这欲火到底怎么消退……如果这是罪孽……为什么这么舒服……)
这一夜,她失眠了,一直自渎到天明,高潮了三次,却远不及那吻的十分之一。
雨果从丽娜闺房出来后,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三楼楼梯口。
这里火把的光只照亮一半,菱可靠在黑暗面的墙上,甲胄还没换下,胸口却起伏得厉害。
她刚才把雨果带到大小姐的房门前,便退回到这里等雨果。
在等待时,她脑子里全是那根滚烫的巨茎如何把她撑开、灌满、毁掉的画面。
想着想着,腿心已经湿了,内裤黏黏地贴着皮肤,她夹紧膝盖,却越夹越痒,像有火在烧。
她忍不住想把手伸进去。
突然,雨果嘴角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出现在了她面前。
菱可被吓了一跳,连忙正了正身形。
“怎么这么快?你…被撵出来了?”
雨果淡淡地“嗯”了一声。
菱可皱眉,压低声音:
“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雨果停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金裂瞳在火光里像两粒烧红的炭。
他忽然抬手,指尖轻轻落在菱可的锁骨上,顺着甲胄边缘往下滑,掠过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
菱可猛地一震,灰蓝眼眸瞪大:
“你……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雨果已经俯身,嘴唇贴上她的。
不是粗暴的掠夺,只是轻轻一碰,舌尖却带着侵略性地扫过她下唇,留下一丝湿热。
魅欲肽瞬间渗入口腔黏膜,像点燃了引线。
菱可脑子“嗡”地炸开,膝盖发软,差点站不住。
他后退半步低低地笑,声音像夜里最危险的蛊:
“我对小姐做了这些。”
他又凑近一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很讨厌吗?”
菱可的理智在尖叫,可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
她腿心像被火舌舔过,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她咬牙,抓住雨果的手腕,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走,回地下室。”
她几乎是拖着他往回跑,脚步虚浮,每一步都让腿间的空虚更难熬。
到了地下室,她把雨果胡乱往门里一塞,转身就想往外跑。 她要去找她丈夫提姆,只有提姆能灭了这把火。
可雨果却拉住了她手腕,声音无辜又带着笑意:
“菱可队长,别急着走。我被小姐拒绝了,你帮帮我,演练演练,好吗?”
菱可呼吸一滞:“练……练什么?”
雨果把她按倒在走廊的一座稻草堆上,自己半跪下来,用裤裆里的巨茎贴着她甲裙下的腿根,来回缓缓蹭动。
粗硬的茎身隔着布料磨过她湿透的入口,每一次擦过都像火舌舔过最敏感的那点。
“如果下次我这样做……小姐会不会讨厌?”
菱可浑身战栗,灰蓝眼眸彻底迷离,双手本能抓住他肩膀,却又不敢推开。
她声音发颤,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更多:
“别……别在这儿……有人……随时会来……”
雨果笑得更低,巨茎往前一顶,龟头隔着湿透的布料顶进她腿心凹陷的地方,缓慢画圈:
“有人来怎么了?我只是想请教请教你,我怎样做,小姐才不会赶我走。”
菱可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她只知道,再不被填满,她就要疯了。
“进房间,把门关上。”菱可喘着粗气,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说出的还有带有一些理智的话了。
“可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了多不好听啊。我就想在走廊里请教你几个问题而已。”
菱可眼泪都出来,“求求你…进房间…好吗…”
“那进房间…万一你欺负我怎么办?”
“不会的…”
“除非你保证什么都听我的。”
“我…保证…求求你…快点…”
“别这么猴急嘛,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至少先表现出点诚意吧。我不喜欢我的房间里出现穿着衣服的女人,一秒都不行,你必须在这里脱光衣服,我才同意你跟我进房间。”
“在这里…脱衣服…”
“你可以慢慢考虑,”雨果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身体,“最好考虑到……待会儿真有人过来的时候。”
菱可的理智彻底被欲火烧成灰。
她解去甲胄,动作像是在撕自己的皮。
她手指发抖地解开腰带,粗麻长裤滑落膝弯,最后那条被淫水浸得透湿的棉质亵裤也被她急切地褪到脚踝。
一股混着汗味和蜜液的腥甜热气扑面而来,亵裤裆部深色湿痕在火光下亮得刺眼,像一张写满屈辱的罪证。
饱满的乳房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腹肌线条在火光下泛着汗光。
雨果轻哼一声,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抱好你的衣服,来吧。”
菱可紧跟在他身后,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只求这个时候千万别有人出现。
好在路程只有几米。
进入屋内,菱可关上门,反手锁死,呼吸粗重得像刚打完一场死战。
她转身扑向雨果,双手直抓他裤腰,像头饿疯的母兽。
雨果纹丝不动,只冷冷说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听我的?”
菱可手指僵在半空,声音发颤:
“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下面像着火一样……”
雨果金裂瞳眯起:“那你说清楚啊,想让我干什么?”
菱咬着牙挤出来:“我想……让你……操我。”
雨果轻笑一声:“现在?抱歉,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菱可几乎吼出来。
“今天你捆过我,我不得不承认你捆得很好。不过现在我要你把你自己捆起来,我知道这很困难,我可以在你不方便打结的地方帮帮你。”
菱可愣了半秒,灰蓝眼眸里闪过屈辱的怒火,又瞬间被欲火吞没。
她转身抓起角落那堆今天捆过雨果的绳子和铁链,声音哑得发抖:“……只要我捆好,你就操我?”
“至少,”雨果欣赏着她发抖的手,“我会比现在硬。”
菱可咬牙,绳子在手腕上绕第一圈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捆结实,绳子不勒进肉里不算。”
她背对着雨果,跪下来,把粗麻绳死死勒进自己手腕,再反剪到背后,绳结一扣,接着是脚踝、膝盖,绳子勒进皮肉,留下深红的印子。
向上绑到胸口时,她把绳子绕过乳根,狠狠一拉,饱满的乳房被勒得高高鼓起。
她喘得像要断气,灰蓝眼眸里全是泪。
雨果上前调整绳索,同时把菱可无法动手的地方一一系紧,最后将一条铁链锁在她脖子上,自己握着链尾,像握住一条母犬的命运。
轻拽一下,她便被迫仰起头,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呜咽,泪珠顺着脸颊滑到被勒得鼓胀的乳房上,滴落成一串晶亮的耻辱。
“捆……捆好了……求你……操我……”
雨果又用力一拽,菱可整个人往前扑倒,脸贴着冰冷的石板,臀部高高翘起,湿透的入口在火光下亮得晃眼。
“我没听清楚,你说求谁?”
“求你…不…求雨果主人…”
雨果从裤裆掏出巨茎,在菱可湿滑的洞口上摩擦了几下,便用力地一捅到底。
菱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像被撕裂的绸缎,在地下室里回荡又瞬间被石壁吞没。
(提姆……对不起……但我下面真的又痒又热……就让我放纵一次解解痒……我保证……就这一次……)
她的膝盖和脸颊死死抵着冰冷的石地,双手反绑在背后,腰却被迫塌下去,雪白的臀高高撅起,形成一个羞耻至极的三角。
她的入口被巨茎彻底撑开,粉嫩的唇肉紧紧箍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
雨果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往外抽出五分之四,腰部又是猛地一挺,整根三十厘米的巨茎“噗滋”一声再次尽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她小腹都鼓起了一个轮廓。
“太……太深了……要死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却又带着那种被彻底填满后无法抗拒的颤栗。
菱可的惨叫变成破碎的呜咽,灰蓝眼眸翻白,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和腿间喷出的淫水混成一片。
雨果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沫和她的汁水;每一次顶进,都让她膝盖在石地上磨得发红,乳尖擦过粗糙地面,像被砂纸刮过。
雨果俯身,一手揪住她的马尾辫往后拽,让她被迫仰起头;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狂顶——“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地下室里回荡,菱可的惨叫渐渐变成失神的浪吟:“啊……主人……操死我了……好深……好爽……”
雨果掐住菱可的腰,把她整个人翻过来仰面按在冰冷的石板上,双腿被他强行折到胸前,膝盖几乎压到乳房两侧,小腿外翻,脚踝搭在他肩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完全离地,阴部朝天敞开,像一朵被暴雨打得彻底绽放的淫花,入口红肿张开,汁水顺着股沟往腰窝淌。
雨果扎着马步,用腿部的力量带动着巨茎上下晃动,像一根烧红的铁桩一下一下地捅进最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让菱可的子宫被顶得移位,往外拔的时候,龟头又刚好刮过前壁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带出大股的淫水弄湿了她的小腹。
菱可乳房被自己的膝盖挤得变形,乳尖在腿肉上蹭得又痛又爽。
她哭喊:“主人……要……要被捅穿了……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
然而这样的求饶根本不会让雨果降低抽插的幅度,反而只会起到反效果……
菱可的后颈和背部像被钉在了地上,腰部悬空,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挪动哪怕一丝一毫,主动性完全掌握在雨果手中。
雨果的猛烈撞击带来的痛爽交织,令她的淫水溅得像是一场小型暴雨。
终于,雨果开始低吼着加速,巨茎在她体内胀到极限。
雨果用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口,接着,240毫升滚烫的精液分七股喷射而出,灌得她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
菱可尖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灰蓝眼眸彻底失焦,口水、泪水、淫水一起涌出,身体剧烈抽搐,像被爽到灵魂出窍。
“主人……好爽……好爽!!”
雨果猛地拔出巨茎,一股残留的白浊带着蒂蒂尔的汁水甩了出去,像滚烫的鞭子抽在菱可的大腿内侧和乳房上,溅开一片黏腻的痕迹。
菱可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般瘫软成一滩烂泥,直接昏死过去,腿间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淫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往下淌,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那一夜,菱可始终被紧紧捆着,双手反剪在背后,像一尊献祭的淫像。
绳子勒进皮肉,铁链的重量压得她肩胛发麻,乳房被勒得鼓胀发紫,乳尖因为长时间摩擦地面而红肿得像要滴血。
她昏睡时偶尔抽搐,腿间残留的白浊早已干涸成硬壳,却又因为梦中余韵而重新渗出新的汁水,把石板染得一片狼藉。
寒意从地面渗进骨头,饥饿和口渴像两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内脏,可她却依然睡得像个孩子,嘴角还残留着那副痴傻的笑,这是大脑爽到极致的表现。
她在梦中都在高潮… 第3章 家族的枷锁
第二天清晨,菱可才从昏死中醒来。
绳子早已勒得她手腕发紫,膝盖磨破了皮,血丝混着干涸的精液黏在石板上。
她试着动了一下,剧痛瞬间窜遍全身,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雨果……快给我松开!”
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带着哭腔,却仍旧透着残存的倔强。
雨果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你确定要这样叫我?”
菱可一滞,灰蓝眼眸里闪过屈辱,却又被昨夜的记忆烫得发抖:
“你……快松开……我疼……”
雨果声音冷得像冰碴,“昨天是谁跪着哭着求我操的?衣服是谁自己脱的?绳子是谁自己绑的?要不要我把皮亚尔叫来,让他看看他最得力的副卫队长,现在是什么德行?”
菱可脸色瞬间煞白,灰蓝眼眸里全是惊恐,声音发颤:“不……别告诉大人……求你……我错了……”
雨果站起身,“菱可女士,我非常不喜欢你今天唤醒我的方式,所以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走到刑桌前拿起一个黑皮口器,然后把口器扣在菱可的嘴上,皮带勒紧后脑,菱可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呜咽,口水顺着口器边缘往下淌,滴在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菱可急得想爬,却被绳子死死限制,只能跪在地上,像条被拴住的狗。
雨果把一只空杯子放在菱可旁边的地上,菱可呜呜叫着,灰蓝眼眸里全是困惑和恐惧。
紧接着,她感到下体在被什么东西蹭。
那滚烫的龟头在入口处来回磨蹭,刮过肿胀的阴唇,顶到阴蒂上轻轻一压,又滑开。
她心痒难耐,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阴道壁疯狂收缩,却空虚得要命,只能发出被口器堵住的呜呜声,口水流了一地,湿了胸前的石板。
然后那东西缓缓插进了她的身体,又硬又粗,而且似乎长到没有尽头。
她明白,这是雨果又在操她了。
但其实她想告诉雨果,现在没有必要这样对她,因为她已经喜欢上雨果操她了,她很期待雨果的精液。
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征服的感觉,让她甘愿做狗。
雨果来回抽插了许久,动作不快,却极深,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
她的脸颊和膝盖在地板上磨得生疼,灰蓝眼眸里全是泪,却又带着一种被折磨到极致的渴望。
(就快了……就快射进来了……)
就在她等待着最美妙的时刻来临的时候,雨果突然拔了出来。
菱可呜咽着扭腰,空虚感像刀子一样割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雨果拿起旁边的杯子,对准龟头,一股股白浊喷射而出,灌满了杯子,一滴都没赏给她。
雨果取下菱可的口器,用食指沾了一下杯中的液体,先在她面前晃了晃,那股熟悉的腥甜味直冲鼻腔,让她腿间又涌出一股汁水。
然后他伸到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那,指尖带着白浊,插进了她的肉穴。
只是浅浅一搅,蚀脑素通过阴道黏膜渗入,她瞬间爽得身体的所有不适感全消,像被一股暖流从里到外洗刷,膝盖和脸颊的疼痛、绳子的勒痕、饥渴的空虚,全都烟消云散。
“现在想必你已经知道这玩意儿是多么的神奇了吧,”
雨果声音低沉,带着笑意,“你要是以后乖乖听话,就还能得到。如果你要是敢忤逆我,你将再也得不到哪怕一滴。”
“是……主人……”菱可声音嘶哑,却带着狂热的臣服。
雨果给她解绑,但松绑后菱可依然动弹不得,稍微一动就浑身疼痛不止。
绳子勒了太久,血脉不通,肌肉僵硬。
刚才的那一点蚀脑素不足以让她彻底恢复。
“疼……”菱可声音嘶哑,灰蓝眼眸里全是泪。
雨果抱起她,给她灌了一大口精液。
白浊液体滑进喉咙,蚀脑素瞬间扩散,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手脚骤然恢复力量,肌肉像被注入了新的生命,人一下子从半死不活的状态彻底复苏了过来,灰蓝眼眸里闪着狂热的崇拜。
她伸手去扶住杯子继续往自己嘴里灌,“咕咚咕咚”,每吞一口,那股热流就往脑子里钻一分,爽得她腰肢乱扭。
她从僵硬得像木偶的状态直接苏醒。
手指灵活地蜷起又伸展,膝盖一蹬,竟自己从雨果怀里坐直,腿间汁水还淌着,却已能自由活动,像一具被重新启动的玩偶。
“主人,您的精液太神奇了。不…不能叫精液,应该叫圣精。”
“圣精?这名字不错。穿上衣服,去吃点东西,也给我带点吃的回来。”
“是……主人……”
菱可爬起来穿衣服时,腿间还残留着湿意,她却甘之如饴。
半小时后,菱可端着木盘回来,上面放着两块黑面包、一小壶牛奶,还有几片风干的羊肉干。
她跪在雨果脚边,把盘子举过头顶,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主人,请用。”
雨果接过面包,撕下一角,目光落在她身上:
“给我讲讲让家。”
菱可把盘子放在一旁,跪坐下来,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上,开始缓缓道来。
斯奇亚人将姓冠在名前,这一点和里里克人刚好相反。
让家三兄弟:
大哥让·艾里诺·缪凯,四十七岁,当今首相,和切梅斯耶·凡托国王是连襟。
国王和首相联手治国,还一起娶了圣女姐妹花:
姐姐赫菲,四十三岁,嫁给了缪凯;
妹妹蒂拉,跟姐姐同龄,嫁给了切梅斯耶·凡托,如今是王后。
二哥让·艾里诺·吉托斯,四十三岁,在宫中做军务长官,位子不高,主要管理军队武器装备。
他夫人赫岑·薇若妮,四十一岁,北境伯爵次女,心机很深。
老三让·艾里诺·皮亚尔,三十八岁,是三兄弟中唯一一个没有官职的人,他的工作就是料理好这个大家庭的事务。
让家有很多家眷、家丁、奴仆,也有很多产业和田地,这都需要有人来统一管理。
他夫人岚祁·瑟琳,三十五岁,出身寒门。
三兄弟的父亲,让·崔克·德里奇大元帅,六十五岁。
二十年前,他带领让家和切梅斯耶家联手一起造反,推翻了上一任国王。斯奇亚几乎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在军中威望很高。
缪凯首相一儿一女:
女儿让·索埃尔·丽娜,二十五岁,还没嫁人。
儿子让·索埃尔·明尼克,二十二岁,是奥兰王子的伴读。
吉托斯大人只有一个女儿,让·索埃尔·莉娅,二十一岁,两个月前刚出嫁。
皮亚尔也只有一个儿子,让·索埃尔·帕斯奇。
老元帅、缪凯首相、吉托斯大人、明尼克少爷常年在王城,平均一年回老宅一次。
吉托斯的夫人原本在家,但女儿出嫁后她就搬去王城陪丈夫了。
如今老宅里常住的贵人,就剩圣女赫菲、皮亚尔夫妇、帕斯奇少爷,还有丽娜大小姐。
菱可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像叹息:“主人……您以后会知道,让家水很深,比如在昨天之前我完全看不出原来皮亚尔大人是那种人。让家权势滔天,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您在让家一定要多加小心谨慎。”
雨果咬了一口面包,嘴角勾起一点笑。
……
三楼东翼闺阁。
女仆蒂蒂尔按照惯例送来水和食物。
丽娜心情好转,昨夜那个男人似乎又让她感受到了一丝生命的乐趣。
她决定不再绝食了,抓起面包便啃了起来。
蒂蒂尔欣喜若狂,想将这个好消息去告诉家主皮亚尔,但临出门之际却被丽娜叫住。
“蒂蒂尔,你知道最近咱们家来了什么新人吗?”
蒂蒂尔摇了摇头,“新人?没听说呀,怎么了小姐?”
“没事…”
蒂蒂尔哦了一声,又问丽娜有没有别的吩咐,便离开了。
丽娜又继续吃了一些食物,身体稍复元气,但她没有吃很多。
昨晚那吻的余热如瘟疫,在她体内游走。
白天祈祷时,她夹腿摩擦袍摆,脑中全是雨果的金瞳。
(他不是家里人……难道…是个采花贼吗?应该不会……他长得挺帅的…不知今夜…他还会不会来。)
夜晚,雨果提着盏小油灯,再入这间房,昏黄光晕照亮帷幔的荆棘纹。
他坐在床沿,没碰她,只低语:“小姐,在等我吗?”
丽娜裹紧睡袍,领口拉高遮住颈,但眼神出卖了她。
深褐瞳孔水润,嘴唇被她自己咬出齿印。
“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的…秘密。”
“你……昨晚为什么走?”
她声音细如蚊鸣,带着贵族的傲气,却夹杂委屈。
雨果笑着脱掉上衣,露出饱满胸肌和腹沟,肌肉线条在油灯下镀金,隐隐散热如野兽。他倾身靠近,热息拂她耳廓:
“因为您拒绝了。但女神告诉我,您其实需要更多,所以我又来了,想看看女神说的对不对。”
丽娜心跳如鼓,正在想要不要拒绝,却被对方拉住手,按上裤裆。
那热量如烙铁,隔布传来的脉动让她手指颤抖,她本能揉捏,巨物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粗长硬热,青筋隐隐跳动,像活物苏醒。
她咽了口口水,“怪物……太大了,会毁了我。”
但她的手没抽回去。
她指尖描摹轮廓,那热硬的触感让她腿间一热。
雨果的手复上她揉捏的手,引导加力,裤布摩擦龟头渗出湿痕,咸腥味扑鼻。
她喘息,这雄性味道令她乳头挺立,顶起睡袍两个凸起。
雨果另一手滑上她的大腿,隔袍轻抚膝窝软肉,指尖如羽撩拨敏感区域。
她颤栗了,袍下阴蒂充血肿胀,爱液如泉涌。
她又本能地想要提出拒绝,按照惯例男人在这种状态是不会停的,可昨晚的经历令她失去了开口的底气。
“小姐,您湿了。”雨果低语,声音如蛊,手指上移。
“不……别碰那里……有罪……”
雨果真的不碰了。
他解裤,三十厘米巨茎从裆里弹出,直挺挺指向她的脸。
龟头紫红胀大,马眼上渗着晶亮的前液,青筋盘绕如怒龙勃发。
丽娜眼睛瞪大:
(这比家丁们粗上一倍都不止。)
她喉头滚动,这巨茎引诱着她本能趴下、张嘴、含住。
她用舌头缠绕,去描那青筋脉络,口水混前列腺液回流,黏腻汁水顺喉滑下。
雨果按她后脑,缓缓推进:
“用喉咙,小姐……对,就这样。”
她的嘴小,勉强含住一半,呜呜抗议,但睾丸囊袋的雄性气息却令她吸得更紧。
雨果的巨茎在丽娜嘴里缓慢抽插,龟头每一次顶到喉咙深处,从外面都能看到那鼓起的包。
她发出被堵住的呜咽,胀痛感非但没令她抗拒,竟让她如饥渴的野兽继续吸吮。
五分钟后,雨果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洪水决堤,二百毫升白浊一股股直冲她的喉咙。
第一股滑进胃里,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热浪从腹中扩散。
第二股被舌根卷住,口腔黏膜吸收的瞬间,脑内像炸开一朵白热的花。
第三股、第四股……她已数不清,只觉得伏隔核被强行灌满多巴胺,奖赏中枢如高压电流劈开,每根神经都开始颤栗。
这一刻,她在没触碰下体的情况下,高潮了,而且强度是普通自然高潮的12倍,舒服得让她眼前发黑,浑身抽搐,像被丢进沸腾的蜜罐又被无数根羽毛同时挠最敏感的地方。
阴道在完全空虚的状态下疯狂收缩,一股股透明的汁水喷溅而出,溅湿了床单,也溅到她自己的小腿内侧,凉腻液体顺皮肤淌到脚踝,空气腥甜汁味弥漫。
她脑中一片空白,跪在床上,嘴角挂着白浊,舌头无力地伸在外面,眼神彻底涣散,像被抽走灵魂的玩偶。
这一刻,斯奇亚首相缪凯和斯奇亚圣女赫菲之女的身份,被这12倍快感直接碾成齑粉。
片刻后,丽娜瘫软在床,舔唇回味那咸涩:
“这……是恩赐?还是神罚?”
雨果抚她发说:“是您的解脱。”
离开时,丽娜拉住雨果的袖子:“你…这就走了吗?”
雨果笑了笑,“我不能在这里呆太长时间,你懂的小姐。”
她喃喃:“明天……再来,好吗?”
雨果没有回答,自顾离去。
那一夜,她又自渎,脑中全是他的味道:
(就算他是个采花贼……又怎样。)
雨果从丽娜的闺房悄然退出,廊灯的昏黄光晕拉长了他的身影。
菱可如影随形地守在楼梯口,她灰蓝眼眸里藏着股隐秘的饥渴,像蛰伏的野火,随时能燎原。
她本想立刻把雨果带回地下室,但雨果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菱可,咱们先别急着回去。让家这宅子大得像迷宫,你肯定知道哪些房间是空着的吧?”
菱可声音压得极低:
“主人,菱可是知道……但如果被皮亚尔大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雨果的声音如丝绸般滑过她的耳廓,“我肯定还是会回地下室睡的,不过,地下室似乎不是个亲热的好地方。来,帮我想想,怎么让今晚更舒适些?”
他一步上前,将她壁咚在廊柱上,裤裆里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巨物隔着粗麻布顶在她小腹上,热意如烙铁般渗入甲裙。
菱可的呼吸乱了,腿肚子转筋般发软。那熟悉的轮廓、脉动直戳她的记忆,腿间湿意悄然涌出。
“主人……我今晚得回去……”她声音发颤,“昨晚我没回去,已经有点说不清了……提姆他……他会起疑的。”
雨果的金裂瞳眯起,带着审视的冷光,手指轻叩她的锁骨:“那你就需要做个取舍了,菱可。到底是要主人……还是要你那丈夫?”
“主人……必须要二选一吗?”菱可的喉头滚动,脸颊烧起潮红,“我们可以……瞒着提姆。他信任我,不会深究的。只要我们小心点……”
“你想瞒当然可以瞒,”雨果气息喷在她颈侧,“但我没必要替你瞒。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想办法收拾。别拿这种琐事来烦我,懂吗?现在,你是要回你丈夫身边装贤妻,还是跟我去寻点乐子?”
菱可面露难色,灰蓝眼眸里风云变幻。
但那股从腿心蔓延开来的空虚,将她的理智蚕食无几。
思来想去,她咬牙低语:
“好……好吧。薇若妮夫人的房间是空着的,她去王城后就没人住了。我们……可以去那儿。”
“请带路。”雨果退开一步,声音里透着满意的餍足。
四楼东侧,三十平米的闺房如一座尘封的宫殿,门推开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余香。
那是赫岑·薇若妮留下的痕迹,奢华的帷幔和雕花矮凳在月光下投下斑驳影。
佣人们每隔几日便来打扫,房间一尘不染,空气清新得像从未被触碰过。
两人没有点灯,唯恐窗外巡夜的卫兵瞥见那不应亮起的烛火。
雨果关上门,环视一周,嘴角的笑意加深:“嗯,环境不错。柔软的地毯,宽大的床榻……介于你今天表现得不错,菱可,你的主人打算好好奖励你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
“主人赏赐,菱可求之不得。”
雨果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刮胡刀,刀刃在暗中寒芒一闪:“我的赏赐就是,这回由我亲自动手,把你的阴毛刮干净。一丝不留,光滑如玉。”
“什么?主人……为什么?”菱可的脸色煞白,双手本能护住下腹,“这……这太羞人了……”
“因为我不喜欢阴毛,那里总是藏污纳垢,湿热黏腻。以后,你若想再跟我亲热,就必须把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干净。腋窝、臂下、腿间,都不能有毛。”
“可我……怎么跟丈夫说呢?”菱可的声音发抖,脑海中闪过提姆的注视,那双信任的眼睛会怎么看她这光秃秃的耻丘?
“我说了,那是你的事,别再拿这种琐事来烦我。现在,请脱掉你的裤子。”
菱可的指尖颤抖,解腰带时发出细碎的金属声。她扭扭捏捏地褪下粗麻长裤,内衬随之滑落,露出那片浓密的耻毛。
她坐在雕花矮凳上,双腿分开,膝盖外展,耻丘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空气凉意拂过,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她害羞地别开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瞄那把刀刃。
雨果跪在她身前,动作细致得像艺术家雕琢玉石。
刀刃贴上皮肤,先是轻轻刮去耻丘顶端的粗硬毛发,发出“沙沙”的细响。
接着是两侧的褶皱,他用指尖轻轻拉开阴唇,露出隐藏的细毛,刀刃精准游走,不伤分毫。
菱可咬唇,“主人……好痒……”
刮毕,雨果吹去残屑,那片耻丘光洁如婴儿肌肤,阴唇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粉嫩入口微微张合,像在喘息。
他满意地低哼:“完美,你自己也看看吧。”
菱可害羞地低头一瞥,那光秃秃的模样陌生而淫靡,她的脸颊烧红,又赶紧扭开头,不忍直视。
却在这一瞬,雨果突然出手,将她按倒在地毯上。
厚实的羊毛地毯柔软如云,却无法缓冲她心跳的狂乱。
他强行抬起她的双腿,膝弯压到胸侧,臀部高高抬起,整个下体朝向天花板敞开。
光洁的耻丘、肿胀的阴唇、渗汁的入口,全无遮掩,像一朵被暴风雨剥光的花蕊。
“主人……您……”菱可的话语碎成呜咽,双手本能想遮,却被他一手按住。
雨果俯身,鼻尖几乎贴上那热源,热息喷洒在敏感的嫩肉上,激起她一阵颤栗。
他探出舌头,轻轻一舔。舌尖卷过入口,浅尝那咸甜的汁水,魅欲肽瞬间通过阴道黏膜渗入,生效速度比口腔快得多,如烈火点燃干柴。
菱可的身体如遭雷击,当即洪水泛滥。
阴蒂充血肿胀如火炭,阴唇发热发痒,爱液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股沟淌到地毯,浸湿一片暗痕。
她尖叫一声,灰蓝眼眸彻底迷离,腰肢本能弓起,追逐那热源:“啊……主人……好热……下面要烧起来了……”
雨果低笑,舌尖故意避开入口,只在阴蒂上画圈,轻刮那肿胀的小豆,每一下都如电流直窜脊背。
汁水喷溅,溅到他的下巴,他舔舐干净,继续撩拨:“这才刚开始,你就高潮了?”
魅欲肽不仅能急剧拔高性欲,同时也会让人很容易高潮。
不过魅欲肽在没有被代谢之前,性欲几乎不会衰退,就算高潮了,依然还会不停想要。
他起身,解开裤腰,巨茎弹出。
菱可的视线被它俘获,魅欲肽的效力让她口干舌燥,口腔本能分泌唾液。
她爬起,跪在地毯上,双手捧住茎根,指尖勉强合拢,灰蓝眼眸里满是狂热的渴求:
“主人……让我……让我尝尝……”
她张开薄唇,先是用舌尖轻点马眼,卷走那咸涩的前液,味道如毒药般上瘾。
接着,嘴唇包裹龟头,缓缓吞入,呜咽声从鼻腔漏出。
雨果按住她的后脑,腰部微顶,巨茎推进一半,冠沟刮过她的舌根,带出黏腻的口水丝。
菱可的乳房随着吞吐晃荡,乳尖硬得发疼,在地毯上蹭来蹭去。
随着吞吐幅度加大,她腿间的空虚也更烈,汁水淌成小溪,她本能夹紧大腿摩擦,却只换来更深的饥渴。
雨果猛地抽出,巨茎上裹满她的口水,亮晶晶如涂了油。
他一把将她翻转,按成跪姿,脸贴地毯,臀高高翘起,光洁的耻丘在月光下泛光,入口一张一合,乞求般蠕动。
“菱可女士,你这里……已经在哭着要我了。”
他扶住茎身,对准那湿滑的入口,一挺而入。
三十厘米尽根没入,龟头撞开子宫口,撑得她内壁变形,粉嫩唇肉紧紧箍住茎身。
菱可发出一声凄厉的浪吟:“啊……主人……太满了……要裂开了……”
痛爽交织,她的身体本能前倾,却被他掐住腰窝,死死钉回。
雨果没有怜惜,肉体撞击声回荡在闺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击令阴蒂颤动,龟头刮过G点,带出大股白沫汁水,喷溅在地毯上。
雨果没有拉着她的胳膊借力,而是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借力,这种带有羞辱的强势,却让她兴奋至极。
“……主人……操我……用力操我……求主人赏赐我圣精……”
菱可哭喊,理智早已碎成光屑,只剩本能的臣服。
她的阴道疯狂痉挛,层层褶皱死死绞紧茎身,像无数小嘴在吮吸着肉棒。
雨果低吼加速,最后猛顶子宫口,270毫升白浊如洪流喷射,一股股灌满她的深处,又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光洁耻丘淌下,滴成黏腻的水洼。
蚀脑素瞬间扩散,三十多倍的高潮快感令菱可尖叫着后仰,身体剧烈抽搐,眼前白光炸开,灵魂仿佛出窍,又碎成无数羽毛。
她瘫软在地毯上喘息,腿间白浊混汁水淅沥不止,灰蓝眼眸空洞如死水,却透着餍足的余韵。
那一夜,薇若妮的闺房成了他们的秘密祭坛。
事毕,雨果揽起虚软的她,悄然溜回地下室。
身后闺房重归寂静,只剩地毯上的湿痕,诉说着这场隐秘的狂欢。 第4章 吞浊的盟约
第三天清晨,地下室里阴冷依旧,灰光从高窗漏进来。
雨果被下体一阵湿热胀醒,睁眼便看见菱可在忘我地吸允他的肉棒。
她昨晚又没回去……
雨果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菱可女士,你又打搅了我的美梦。”
菱可立刻停下,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
“主人您醒了……昨晚我们欢愉之后…我看您的肉棒还没有清理,上面还有些残留,我想帮主人清理干净……嘻嘻。”
阳光般的笑容在小麦色脸蛋上绽开,这是雨果第一次见到她发自内心的笑。
“哦?那我还要谢谢你的好意了。”雨果语气冷了下来,“你到底是好心帮我清理,还是想吃我的残精让自己爽,你觉得我会蠢到连这都区分不了吗?”
菱可笑容僵在脸上,灰蓝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立刻跪直,额头抵着床沿,声音发颤:
“主人……菱可知错了……求您原谅……”
“就算是我的残精,以后我不给,你也不能自取。”
“是……”菱可声音低得像蚊鸣,她咬唇,“主人……菱可……多久才能得到一次赏赐呢?”
“如果你指的是想被我操的话,只有完成我交代的事情,或者我哪天心情不错想主动操你才行。”
菱可听罢,眼光彻底暗淡了下来,原来想要得到那样的快感,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
“你去给我找几只干净的玻璃瓶,还有妇人洁器。”
菱可领命,乖乖出门寻找。
一刻钟后,她抱着东西回来,跪在雨果脚边,“主人……找来了……”
雨果接过,检查瓶口干净,又掂了掂洁器的鸭嘴喷管,满意地点头。
“菱可女士,请继续你今天早晨对我做的事情,让我射出来。但是,当我告诉你我要射的时候,你必须立即挪开,并且用玻璃瓶接住我的精液——它将是你接下来一周的精神食粮。所以请尽可能地让我兴奋,只有我射得越多,你在接下来的一周才能享用得越多。”
菱可喜出望外,本以为再想得到主人的圣精会遥遥无期,原来主人已有这么好的主意。
她立即脱掉衣服,跪在地上开始认认真真给雨果服务。
她用手指轻轻按摩阴囊,掌心滚烫,指尖偶尔探到会阴处打圈。
舌尖轻轻扫动龟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当雨果硬挺后,她用两只柔软的乳房轻轻夹住,上下摩擦,那触感软得像棉花糖,乳尖擦过茎身,带出电流般的快感。
同时她低头继续用舌尖挑逗马眼,舌尖抵住细缝,给它轻柔地按摩。
最后她用嘴巴深深地将巨茎含入口内,将口腔变成一个小小的真空舱。
她前后晃动吸吮,逐步加快加深,喉咙被顶得鼓起,但为了得到更多圣精,她甘之如饴。
这真空的吸力给雨果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当这份畅快达到顶点时,他提醒菱可用瓶子接住。
菱可连忙松开嘴巴将瓶口对准龟头,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持续撸动茎身,随即雨果射出了近220毫升的精液。
“你做得很好菱可女士,现在,表面上和管道里的残精也是你的了,请好好享用吧。”
菱可再一次含住龟头,先将管道内的牛奶吸出,然后仔仔细细地清扫表面,舌尖扫过这巨茎上的每一道青筋,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雨果交代她说:“我的精液前三天的功效是100%,往后每天功效都会递减,到了第十天就会功效全无。不过你拿这些撑一周应该是没问题的。你用妇人洁器每次抽取一点,然后注射到阴道里,不要太贪心,每次注射量不要太多。”
菱可开心地谢恩。她把尚有余热的玻璃瓶盖好盖子,抱在怀中,就像是得到了传世珍宝。
这时突然有卫兵敲门,“副队长,您在里面吗?”
菱可立即换了一副威严的嗓音朝外喊:“什么事?”
“皮亚尔大人叫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我马上去。”此时菱可还跪在地上,她仰头小声对雨果说:“那主人…我先去了。”
“去吧。”
五分钟后,皮亚尔的书房。
菱可叩了叩半掩的门,声音刻意压得又冷又稳:“大人,您找我?”
皮亚尔背对门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转着一枚金币,阳光在金币上闪出一道刺眼的光。
他没回头,只轻轻“嗯”了一声,像在逗弄一只闯进陷阱的野猫。
菱可反手带上门,锁舌却还没落位,一股带着雪松与雄性麝香的热息已贴上她的后颈。
皮亚尔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后,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侧过头,拇指慢条斯理地碾过她下唇的轮廓,声音低得像蛇信子舔过耳廓:“菱副队长……那魅魔操得你舒服吗?”
菱可的呼吸瞬间乱了,灰蓝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却死死咬住牙关:“大人……属下……那都是听从您的命令。”
皮亚尔笑得更深,手指顺着她锁骨滑到胸口,隔着甲胄都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呵呵,看来我们家的副卫队长很喜欢把别人都当傻子呀。没错,前天白天我们在地下室的时候,我是让那魅魔操了你,因为我想验验货。可是前天晚上为什么我还能从魅魔的房间里听到你的淫叫声呢?那难道也是我下的命令?”
菱可瞬间脸色大白,眼眸里全是惊恐,声音发颤:“大人…您…”
皮亚尔发出嘿嘿的笑声,“别担心我亲爱的菱可女士,我那天都说了,你已经是我的自己人了,我们自己人之间当然要维护好对方的形象。现在请回答我开头的那个问题,那魅魔真的把你操得很爽吗?竟然能让我们家的副卫队长流连忘返,忍不住跟丽娜抢食吃。”
“他…确实很大…”
皮亚尔撒开手,“我知道,我见过,但我觉得一味的大其实不如合适的尺寸更舒服,你说呢?”
皮亚尔想给自己的阳具找补,他对自己的性能力和尺寸方面还从来没自卑过。
“你应该知道,平常我对下人们的工作方式不喜欢过多干涉,”皮亚尔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腰带、脱裤子,“你在你的工作中能找到点乐子也没什么不好,这会增加你工作的积极性。不过我比较担心的是,如果你跟那魅魔走得太近,会不会跟我渐渐走远。”
菱可满脸慌乱,“不会的大人…您才是我的主人…”
“我觉得我们主仆之间是不是更需要时常套近一下关系,才能保证我们俩的关系永远比你跟那魅魔的关系近呢?”
菱可当然知道皮亚尔是什么意思,她之前也许还能拿丈夫当挡箭牌,但现在这个挡箭牌已破碎瓦解。
菱可流着泪做出了无奈的决定,“大人,请您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因为我比你更不想被别人知道。”
菱可颤抖着把裤子褪到膝弯,粗麻布摩擦过皮肤的声音大得让她想死。她双手撑在门板上,指节发白,臀部高翘,像献祭的羔羊。
她闭着眼睛等待皮亚尔的侵入。
“菱可,你这是干嘛?把我当牲畜吗?”
“大人…大人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这种事情需要…需要美感,你懂吗?而不是像牲口似的交配。”皮亚尔轻笑,声音温柔得像情人:“你瞧,我的阴茎已经暴漏在外面很久了,我感觉有点凉,我想让它温热起来。”
菱可咬了咬牙,缓缓跪下身,张口含住了皮亚尔的阳具,舌尖触碰到那股雄性的腥味,差点令她呕出来。
“没错,是这样,你的悟性很高,菱可女士。接下来,我会缓慢地移动,而我不希望它掉出来。”
说罢,皮亚尔开始向后慢慢挪步,菱可在地上爬行,她紧紧地吸住肉棒,不敢让它脱离自己的嘴巴,但又不敢上牙咬。
这很考验腮帮的肌肉,不消片刻,就能让腮帮酸痛难忍。
皮亚尔来屋里溜达了一圈,然后挪到椅子前坐下。
“哎呀呀,你居然一次都没让它掉出来,我亲爱的菱可女士,你真的太棒了。现在请你脱掉裤子坐上来,别忘了双手要放在背后,还像上次那样的姿势,我很喜欢那个姿势。”
菱可将皮亚尔的阳物对准入口,慢慢下坐。龟头顶开唇肉,茎身接踵而至。这根阴茎的尺寸虽然没有雨果的粗大,但坚硬程度却是毫不逊色。
菱可轻哼了一下,灰蓝眼眸里全是泪水。
她上下起伏,乳房也在胸甲内晃荡,乳尖擦过甲胄内衬,磨得她生疼。
皮亚尔双手掐住她的腰,稍稍用力以便让她知道该是什么样的节奏。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皮亚尔的妻子岚祁·瑟琳。
菱可大叫一声:“夫人!”
夫人站在门口,深紫长裙曳地,像一朵被暴风雨打湿的曼陀罗。
她的目光落在菱可红肿的入口,那里正咬着她丈夫的阳物。
但是她强压怒火反而向丈夫轻轻弯腰,致以歉意,“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你们…没锁门…”
皮亚尔内心也如翻江倒海一般,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却强装镇定。
夫人转身要走,皮亚尔却喊住了她:“瑟琳,亲爱的老婆别走嘛,把门锁上,过来。”
瑟琳身体僵住,深紫眼眸里全是厌恶,却在有人在场时不敢违逆,她锁上门,缓步走到丈夫身边。
“菱可女士,没事的,都不是外人,请继续你刚才的动作。”皮亚尔又转头对瑟琳说,“亲爱的,我的蛋蛋好痒,我想请你舔舔它们,我和菱可的这个姿势应该刚好不会打扰到你。”
瑟琳跪下给皮亚尔舔蛋,舌尖卷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愤怒地泪水无声滑落。
上面菱可继续上下晃动,阴道被填的快感让她神志稍稍有些迷离。
瑟琳舔着舔着,舌尖不小心扫到两人结合处,却只能硬着头皮把菱可的淫水和丈夫的汁液一起卷进嘴里。
她又舔到菱可的阴蒂,那粒肿胀的小东西被舌尖一碰,菱可尖叫一声,汁水喷了瑟琳一脸。
“啊!夫人!属下…属下不是故意的。”
瑟琳没有擦拭,仍然保持那个姿势,但怒火已令她青筋暴起。
皮亚尔在这双重刺激下,很快就高潮了,精液如柱射进菱可体内。
瑟琳站起身,擦了擦口水,起身告辞离开。
菱可慌乱地提上裤子,根本顾不上两腿间的浊物,追着夫人跑了出去。
“夫人,您听我解释。”
她追上夫人,用手拉住夫人的手腕,没想到夫人直接转身一头扎进菱可怀里哭了起来。
菱可抚摸着夫人的后脑,满心怜悯。她不明白家主为何这样对待一位如此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哭声传到书房皮亚尔的耳朵里,就如同在他脑中响起了丧钟。
实际上瑟琳内心此时早已阴冷下来,她的哭泣全是伪装。一个如何报复丈夫的主意已涌上心头,而且她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完美。
这对夫妻常年保持着畸形关系,丈夫白天是主人,晚上是奴隶。
这样的默契保持到了现在,两个人都没让对方好过,但两个人又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三楼东翼大小姐闺阁。
“化妆品?小姐,您要那些东西干什么?你现在还在被禁足,化妆给谁看啊。”蒂蒂尔一脸疑惑地问。
“就算没有人看我也要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你待会儿别忘了给我送过来。”丽娜双手交替捋着自己的一缕长发。
“小姐…您怎么突然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前几天我都担心死了,以为您……会……”
丽娜从梳妆台前起身坐到了床沿,“有些事情…想通了…也就好了…”
“对,您现在给人感觉就好像整个人一下子都舒畅了起来。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去告诉皮亚尔大人。”
“别…不要告诉他,他只需要知道我又开始进食就行了。至于其它的情况,你任何人都不要讲。”
“可…为什么?”
丽娜陷入沉思:
(我一个被关禁闭的人,心情突然好转必然会引起怀疑。如果叔叔加强对我的监视,那他…可能就来不了了…就让我和他…秘密地保持这样的关系就挺好。)
“你就别打听那么多了蒂蒂尔。对了,你跟凡汀斯特的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了?”丽娜赶紧转移了话题。
“哎呀小姐,我们下人结个婚哪还用筹备什么婚礼呀。凡…最近正在为帕斯奇少爷打一柄细剑,他说等打好了,他就能给我买一枚银戒。”蒂蒂尔说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挂起了幸福的笑容。
“那我先提前恭喜你,如果到时候我解除禁足的话,我会去现场祝福你们的。”
“嗯,谢谢小姐,要是没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夜晚,风暴来袭。窗外雨打铁栅,房间湿冷,地毯吸水后更软。
丽娜等了一整夜,然而这一夜,雨果没来。
她在失落中抚慰了自己四次,才沉沉睡去。
当晚,一楼西侧的主卧。
皮亚尔推开雕花橡木门时,脚步沉得像踩在自己心口。
他知道今晚肯定躲不过瑟琳的滔天怒火,他已做好了受惩的准备。
烛火被夜风压得低伏,昏黄的光晕里,他看见了此生最刺眼的一幕,眼前的景象远远超出了他的心里预期范围。
雨果赤裸着被反绑在高背椅上,手腕与脚踝勒出深红的绳痕。
那根三十厘米长的巨茎已硬得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像一柄随时会出鞘的凶器。
而他的妻子,岚祁·瑟琳,此刻却换了一身他从未见过的装束,黑丝吊带勒得乳肉高高隆起,腰间只围一条极窄的皮裙,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臀缝,雪白大腿根部隐约可见湿痕。
她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马鞭,鞭梢在地板上拖出轻佻的“沙沙”声,像毒蛇吐信。
“皮亚尔,我亲爱的丈夫,”瑟琳转过身,深紫眼眸里盛满冰与火的笑,“快进来,把门锁上。”
咔哒,锁舌落定的声音像给皮亚尔的心脏上了枷锁,他已经看出妻子打算怎么惩罚他了。
瑟琳背脊紧贴雨果滚烫的胸膛,臀部微微后翘,强行把那根三十厘米的巨茎压进自己腿根最柔软的缝隙。
她双腿并拢,大腿内侧的嫩肉与裆部那块薄薄的蕾丝布料一起死死夹住了粗硬的茎身。
巨茎穿过瑟琳的臀下幽谷,穿过两条雪白大腿。
龟头带着十几厘米青筋暴起的棒身,从瑟琳腿间昂然探出,就像是从瑟琳那里长出来的一柄狰狞阳具。
皮亚尔扑通跪下,膝盖砸在地毯发出闷响,声音带着哭腔:“瑟琳……老婆……你可以干任何事,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我只求…只求别让他操你。”
瑟琳用鞭梢挑起他的下巴,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却字字带刺:“你是说……不要让他……这样吗?”
她用手扒开内裤,纤腰一弯,玉手扶住雨果那根骇人的巨茎,对准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
“嘶……”她咬住下唇,龟头挤开肥厚的阴唇,一点点缓缓没入。
“啊!!——不!!”皮亚尔两只手在自己脑袋上拼命抓来抓去,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却死死盯着妻子被撑到极致的秘处,那两片平日里连他都难得一见的阴唇,此刻被拉得薄如蝉翼,紧紧裹住青筋盘绕的茎身,晶亮的汁水顺着结合处淌到雨果的囊袋上。
瑟琳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喉间滚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啊……”深紫眼尾瞬间染上潮红。
皮亚尔像被抽掉脊梁的狗,额头死死抵住冰冷的地毯,喉咙里挤出破碎而黏腻的呜咽,在耻辱与快感交织的泥沼里徒劳挣扎,却连抬眼的勇气都没有。
“抬头。”瑟琳喘息着命令,声音里带着报复的快意,“看看你的妻子是怎么被别人操的。我没让你过来服务我们,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想想你白天是怎么对我的。”
皮亚尔哑着嗓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咱们夫妻之间的惩罚游戏……说好的只在两人之间……不能牵扯第三个人……这事若是传出去……”
瑟琳轻笑,打断他:“传不出去,一会儿完事之后,你亲手宰了他,一了百了。”
她转身对雨果抛了个媚眼,腰肢却开始前后摇摆,让那根巨茎在体内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的红唇贴着雨果耳廓,“抱歉啊,魅魔先生,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的死期…这会不会吓软你呀?”
雨果的巨茎却在她体内又胀大几分,像在无声回应。
皮亚尔崩溃了,他跪着爬近两步,额头抵着地毯:“好吧……好吧……我允许你被他操了,只求让我出去……别让我看……总可以吧。”
瑟琳猛地一沉臀,巨茎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她尖叫一声,声音碎成甜腻的浪吟。
她缓了缓才开口道:“不行,我亲爱的丈夫,你难道看不出我是为了羞辱你吗?你不在一旁看着怎么能行。”
瑟琳节奏陡然加快,发出阵阵浪叫。
雨果的胯部配合着向上顶撞,每一次都撞得瑟琳雪白乳肉乱颤,淫水四溅。
她的呻吟从压抑的呜咽变成彻底失控的尖叫:“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啊……”
忽然,她全身僵硬,小腹剧烈抽搐,一股透明的潮水从结合处喷涌而出,溅在了皮亚尔的手背上。
那不是普通的淫水,而是带着体温的、失禁般的喷射,热得皮亚尔一个激灵,下身竟不受控制地硬了。
“射……射外面……不内射总行吧,你最讨厌……最讨厌内射了。”皮亚尔喘着粗气,做出最后的妥协。
瑟琳喘息着笑,深紫眼眸里全是报复后的快意:“好呀。”
她拔出巨茎时发出“啵”的一声,阴道口还张着合不上。
她优雅地跪下,雪白膝盖陷入地毯,红唇靠近龟头,“但,你得同意他可以口爆我。二选一,亲爱的,是让他射我嘴里,还是射我洞里?”
皮亚尔面露难色,看来就连这最后的底线也要守不住了。
“洞……洞里……他已经玷污那里了,就别……别再脏了你的嘴……”
瑟琳轻笑一声,像听见最动听的投降宣言。
“明智的选择。”
她优雅地起身,雪臀再次高翘,纤指分开那片早已红肿外翻的阴唇,另一只手扶住那根还沾满她汁水的巨茎,对准仍在翕张的入口,腰肢猛地往下一沉,“咕啾”一声,整根凶器瞬间没根而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像一柄烧红的铁杵直捅进最柔软的宫室。
她的小腹立刻鼓起一道清晰的棒形轮廓,随着巨茎的胀大而微微颤动。
瑟琳仰起头,深紫眼眸里水光潋滟,喉间滚出一声长长的、甜到骨子里的浪吟:“啊……好满……”
新一轮更凶狠的抽送开始上演。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乳白与晶亮的混合汁水。
每一次顶进,都撞得她雪臀乱颤,发出湿腻而响亮的“啪啪啪”,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钉穿。
她雪白的脊背弓成一道淫靡的弧,乳尖在空气中划出颤抖的圆,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晶亮的溪流,滴滴答答砸在地毯上。
雨果闷哼一声,巨茎猛地一胀,滚烫的白浊如火山喷发般一股股灌进宫腔,量多到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像被瞬间注满的蜜壶,溢出的液体顺着瑟琳雪白大腿内侧坠向地面,如同一条瀑布。
瑟琳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失神的抽搐。她深紫眼眸彻底翻白,向着前方的丈夫倒了下去。
肉棒与肉壶分离后,雨果从她后面能清晰地看见她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的抽搐,从里面不断喷出残余的精液和潮水,打湿了他的小腿。
瑟琳爽到昏厥。
皮亚尔接住妻子,抄起她的双腿抱上了床,他以为惩罚终于结束了。
刹那间杀意像火一样燃烧起来,皮亚尔手忙脚乱地翻找橱柜里的匕首。
翻了一会儿,终于他找到了匕首。
瑟琳却在这时猛地醒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皮亚尔声音阴沉,“说好了……干完就杀……”
“可我还没爽完……我还要继续。”瑟琳声音软得像软得像棉。
“不……”皮亚尔带着不容拒绝的神色。
“哎呀老公,今晚你让我为所欲为吧,明晚,换我让你为所欲为好不好?你可以把你最邪恶的念头……全部用出来……”
皮亚尔又犹豫了,对于瑟琳来讲,丈夫只要犹豫就代表同意。
这时雨果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笑意:“如果给我松绑让我主动的话,我保证…夫人会更爽。”
皮亚尔猛地抬头:“不行!”
瑟琳却已抢过匕首,刀光一闪,绳子断裂。
雨果站起身,双手从后面抱起瑟琳的两条腿。
她的背紧贴他的胸,双腿和私密的门户同时向前方大开。
巨茎在她洞口上磨来磨去,令她兴奋得发抖。
“快…快插进来。”
“抱歉夫人,我两只手都占着了,需要有人帮我把它扶进去。”
瑟琳看了一眼皮亚尔,“老公,你能帮我们一把吗?”
“什么?你让我把他的鸡巴扶进你那里?别做梦了!”皮亚尔暴跳如雷。
“哎呀老公,别这么小气嘛,想想白天的时候我是怎么服务你的。”
皮亚尔犹豫良久,迟迟不肯动手。
“快点!”瑟琳的声音突然阴冷下来,“我命令你,把他的肉棒给我塞进来。”
皮亚尔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含着泪把那根巨茎扶进了老婆的阴道。
龟头进洞后,雨果胳膊猛地一沉。
巨茎狠狠刺入,撞得她尖叫一声,淫水骤然飞溅。
雨果腰胯和手臂同时协调发力,把抽插的幅度拉到最长,使每一下撞击的力度都给到了最大。
“啊…好爽…好深啊…老公…我想让你跪下来…脸贴近…仔细看我的肉穴…被这根大鸡巴…操…”
皮亚尔两腿一软,不自觉地跪了下去。
他看着妻子最私密的部位,此刻竟如此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而同时它还正在被一根低贱的肉棒捅得汁水四溅。
然而他居然硬了……很硬很硬。
瑟琳忽然全身绷紧,脚趾蜷曲,一股滚烫的潮水再次从深处喷薄而出,直接溅了皮亚尔满脸。
皮亚尔心脏骤停了一下,不是愤怒,而是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强烈的欲火上头,他忍不住用手指握住了铁硬的阴茎,但却被瑟琳严厉喝止:“不许碰!”
“让我…让我撸吧老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我是在惩罚你,你还打算享受一下呀?”
雨果笑着开口:“夫人,我也觉得我们不能这么残忍对待皮亚尔先生,我有一个提议两位不妨听听看。夫人允许皮亚尔先生自己撸,但皮亚尔先生也要允许我口爆夫人。”
皮亚尔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答应!”
瑟琳也点了点头,“好吧。”
雨果拔出巨茎,将瑟琳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把龟头送到了她的嘴边。
瑟琳跪到雨果身前,深紫眼眸水光潋滟,红唇含住那根刚从自己体内拔出的巨茎,舔得忘我而陶醉。
舌尖绕着青筋打转,喉咙深吞到根,发出满足的呜咽。那是她从未给自己丈夫的待遇。
皮亚尔看着这一幕,手掌疯狂撸动,仅仅三秒,精液喷得满地都是。
但皮亚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从他这个角度看向妻子,那曼妙的躯体就像是一幅被欲望点燃的禁画。
雪白脊背弯成一道勾魂的弧线,那对丰盈的乳房沉甸甸地垂下,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前后晃荡,乳尖划出两道淫靡的圆弧。
黑丝吊带勒得大腿根处的软肉微微外溢,蕾丝边缘随着她膝盖的挪动轻轻摩擦床单。
皮亚尔受不了这副性感到极致的画面,把持不住又是一股白浊秽物喷出。
但这次的喷射力量已稍显不足,精液顺着他的手和茎身向下淌。
雨果抓着夫人的头发,开始快速顶胯,然后他整个人突然定住了,站在原地不住的发抖。
滚烫的白浊直冲瑟琳喉咙深处,她咕嘟咕嘟吞咽,嘴角溢出乳白的丝,深紫眼眸里全是幸福的迷离。
这还是瑟琳第一次吞精,以前她觉得这是最污秽肮脏不可接受的行为,但今天她却感觉如此美妙。
瑟琳瘫软在床上,大口呼吸,那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酣畅淋漓。
雨果转身面对皮亚尔,“小人的性命……大人可以来取了。”
皮亚尔握着匕首,却迟迟下不了手,因为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可以帮他驯服桀骜不驯的妻子。
如果善加利用,说不定以后可以只从妻子那得到好处,不再被妻子惩罚。
他也想像雨果这样爆操妻子、口爆妻子,妻子不但不反感而且妻子还很享受。
这时瑟琳气喘吁吁地开口说道:“老公…能不能…先别杀他。”
“可是夫人…我们说好了…”
瑟琳起身,“哎呀老公…留着他吧,多好玩呀,你要是同意的话,我也让你口爆我。”
皮亚尔一听这话,低垂的阴茎直接起立,“你…让我…口爆你?”
瑟琳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不仅如此,我还会吞掉你的精液。”
皮亚尔在心中暗笑,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能控制妻子的遥控器了。
至于雨果,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人,如果连人都不是,那妻子又何谈出轨呢?
雨果只是一件性玩具,没有人会跟一个假阳具争风吃醋。
皮亚尔故作镇定,“那好吧…雨果,我们夫妻之间的小秘密…”
“请大人放心,我只是一件只会执行主人命令的工具,什么话都不会对外人说。”
皮亚尔点点头,然后爬上床来到瑟琳旁边,“夫人,你今天的惩罚……也太狠了些。”
瑟琳轻笑,“得了吧,我看你也爽得射了两次,这根本不是惩罚,别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先生、夫人,小人请求先行退下,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
皮亚尔摆了摆手。
影核在雨果体内脉动,“将此事汇报给阿尔冯斯亲王。”
“是。” 第5章 禁忌的绽放
第四天中午,让家地下室。
菱可推开铁门,手中的木盘微微颤动。
两块热腾腾的黑面包、一壶清澈的山泉,还有几片风干的羊肉干。
她跪下,将盘子举过头顶,灰蓝眼眸低垂,声音轻柔如耳语:“主人,请用。”
雨果接过面包,撕下一角嚼得缓慢,金裂瞳扫过她小麦色的脸庞,“菱可,我想出去走走,看看让家的具体情况。”
菱可的脸色瞬间煞白,灰蓝眼眸里涌起慌乱,她本能地摇头:“主人,请别为难菱可……皮亚尔大人交代得清楚,您白天必须待这儿,不许见光,不许出声……若被发现,我……”
雨果低笑,声音如丝绸般滑过她的耳廓:“你慌什么?找件斗篷给我披上,再用铁链绑着我。这样,别人只会以为你押着一个受罚的奴隶,谁会多看一眼?”
菱可咬唇,思量片刻,她喉头滚动,低语:“……好吧,主人。”
她起身,从刑桌抽屉里取出灰斗篷和铁链,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颤抖。
斗篷罩上雨果宽阔的肩背,链子“哗啦”缠上手腕,伪装成惩戒的模样。
雨果低头,嘴角微勾,体内的影核已悄然激活,通过他的感官,贪婪地吞噬周遭数据:石壁的回音、空气的湿度、门外隐约的脚步声。
全被转化为冰冷的坐标图,存入纳米核心。
“神使大人,您还有哪里需要观察的吗?”
雨果脑内低语,伪装成祈祷。
影核的回应如电流般直击神经:“去演武场,观察卫队部署。”
“菱可,带我去你们平日训练的演武场。”雨果声音压低,链子轻晃,演得惟妙惟肖。
“是,主人。”菱可小声应道,拽紧链尾,领他出门。她心跳如战鼓,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
演武场在老宅西侧,一片开阔的砂石地,四周环以木栅栏,兵器架上剑戟林立。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铁锈的味儿,十余名护卫正挥剑操练,喊杀声阵阵。
菱可远远瞥见提姆。
她的丈夫,卫队长,高大结实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他一剑劈出,剑风呼啸,护卫们齐声喝彩。
昨夜,菱可终于回家了一次。
她编了个借口,说是执行皮亚尔大人的密令,提姆没多想,只搂着她睡了半宿。
那是她许久未感的温暖,可如今,那温暖如荆棘般刺心。
腿间的光洁耻丘,还残留着雨果刮刀的凉意。
忽然,瑟琳感到一股热源从身后贴上。
雨果不知何时欺近,裤裆里的巨物隔着布料压进她的臀缝,硬热如烙铁,精准顶住那隐秘的沟壑。
菱可一个激灵,全身僵硬如弓弦,灰蓝眼眸瞪大:“主……主人?”
他俯身,嘴唇刷过后颈,热息喷洒在耳垂,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吻如羽毛,轻柔却致命。
“别动,菱可。你的味道……真让人上瘾。”
“主人……请别欺负菱可……”她声音颤抖,腿心本能一紧,“我丈夫就在前面……求您……”
“哦?是吗。”雨果低笑,金裂瞳眯起,玩味加深,“我本来只想逗逗你,但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很想操你了。想想看,就在你丈夫眼皮底下,让他无知无觉地听着你的喘息……多刺激。”
远处,提姆挥剑收势,抬头望来,冲她挥手打招呼,脸上是那熟悉的憨笑:“老婆!来巡视?”
菱可勉强挤出个笑容,冲他尴尬点头,心跳却如擂鼓。
雨果的硬物已微微顶动,隔布摩擦臀肉,热意渗入甲裙。
“菱可,把裤子稍稍扒下来点,只需露出屁股,从前面看不出端倪。”
“主人……求求您……别这样……”她低泣,灰蓝眼眸泪光闪烁,双手死握栅栏,指节发白。提姆还在挥剑,护卫们的喊杀掩盖了她的呜咽。
“看来,你是想惹主人生气。”雨果的声音冷下,链子轻拽,她的后背被迫贴紧他的胸膛。
菱可颤抖着伸手,解开腰带一角,粗麻裤子滑下寸许,刚好露出圆润的臀瓣。而前面被甲裙掩盖,确实看不出她已褪下裤子。
菱可咬唇,羞耻如潮水涌来,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在丈夫百步之内暴露。
“双手撑着栅栏,身体前倾点。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你动作不自然了。”雨果低语,手扶她的腰,稳住那摇晃的身子。
菱可乖乖照做,腰塌下,臀翘起,像一尊隐秘的祭品。
栅栏的木刺硌入手心,她强忍泪意,灰蓝眼眸死盯前方提姆的背影。
雨果从裤裆掏出巨茎,它已铁硬到青筋暴起,马眼渗着晶亮前液。
他塞进她两腿间,茎身穿过幽谷,不入只蹭。
龟头冠沟刮过肿胀的阴唇,上沿精准顶住阴蒂,轻柔画圈。
她的下体如火燎,汁水涌出,润湿了那粗壮的棒身。
“啊……”菱可低呜,腿根颤栗,栅栏“吱呀”一响。
提姆闻言回头,剑尖低垂,关切喊来:“老婆,你杵那儿干吗?不舒服?”
“啊……我……我想多看你一会儿……”菱可的声音碎成喘息,勉强挤出甜腻,“提姆,你忙你的……不用……啊……不用管我。”
提姆脸颊一红,老婆何时这么黏人?他挠头傻笑:
“嘿嘿,好……你等着,我练完带你去吃蜜饯。”
他又比划两剑,信心倍增,护卫们哄笑附和。
雨果低笑,龟头加力碾压阴蒂,那肿胀小豆如火炭般灼热,每刮一下电流直窜脊背。
雨果嘴角挂上邪恶的弧度,“菱可,你求我别这样……可你的洞穴,却哭着想要我了。说实话,是不是?”
菱可轻声呜咽,“主人……我求求您……菱可没犯错……请别这样惩罚菱可,好吗?”
“你竟觉得主人操你是惩罚?”雨果的声音带刺,茎身往前一顶,龟头浅浅挤开入口,却不深进,只在褶皱口浅尝辄止。
“不不……这是莫大恩赐……”菱可泪涌,灰蓝眼眸迷离,“但现在……不是时候……丈夫在……”
“恩赐不分时候,我想何时赏,就何时赏。”
雨果冷哼,腰部猛挺,一杆捅到底。
三十厘米尽根没入,龟头撞开子宫口,茎身撑得内壁变形,粉嫩唇肉死死将冒然闯入的硬物箍紧。
汁水“噗滋”喷溅。
“啊——!”菱可尖叫脱口,声音如撕裂绸缎,回荡演武场。
提姆猛回头,“老婆?!”
菱可连忙强挤笑容,向丈夫伸出拇指:“太……太帅了,老公!你刚才那剑……挥得漂亮极了!”
提姆愣住,捡剑傻笑:“是吗?我自己都没觉得……”
他又猛劈两下,剑风呼啸,护卫们喝彩掩盖了她的喘息。
信心如火燎,他越练越猛,全然不知妻子正被身后的“奴隶”钉在栅栏上,腿间白沫翻涌。
雨果没给她喘息,腰部狂顶,可啪啪的肉撞声却被喊杀盖过。
“主人……太深了……轻……轻一点……”菱可低泣,她嘴上这样说着,可她的身子却前倾更多,臀翘得更高,只为更好地迎合那凶狠的节奏。
提姆一套剑法练毕,擦着汗向两人走近,他声音关切地问:“老婆,你脸怎么这么红?热着了?来,喝口水。”
“啊……不……不用……”菱可喘息。
雨果停下抽插,只用龟头在深处搅动,肉壁的褶皱被冠沟刮得酥麻。
她勉强笑:“我……我没事……你……你继续练……我爱看……”
提姆心花怒放,弯腰放下水囊:“那我再练一套给你瞧!”他退回场中,剑光如龙,护卫围观。
雨果俯身咬她耳垂,低吼:“看,你丈夫多开心。全赖你这浪叫,给他打了气。”
“主人…请快一点…再耗下去…他真的要发现了。”
“别催我,越催我越射不出来。”
他加速,茎身胀大,青筋摩擦肉壁,每进一分都如雷击。
汁水顺着腿淌下来,渐渐浸湿了裆部,空气中隐隐能闻到些许腥甜。
菱可脑中空白,理智碎屑:
(提姆……对不起……但主人……插得我……太爽了……)
她的G点被顶到移位,高潮如浪炸开,身体不断痉挛。
手抓着栅栏“咔咔”作响。
她咬唇闷哼,双目紧闭,潮水喷涌,溅在雨果的小腹上。
紧接着雨果在她耳边轻语,“我也要射了……准备好。”
就在菱可还在享受着高潮带来的节律收缩快感时,雨果的牛奶突然又一股股灌进她那正在收缩的宫腔。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蚀脑素将这高潮的快感放大到了极致,菱可只感到眼前白茫一闪,瞬间又变成全黑,她失去了视觉。
紧接着她全身的毛孔都在尖叫,汗毛竖立。
下体大股大股汁水源源不绝向外喷出,湿透了整条裤子,又踏湿了她的靴子。
整个高潮持续时间是20秒,可菱可只坚持到5秒就晕了过去,她的大脑实在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宕机进入保护模式。
若是这快感再强烈一些,她的大脑可能从此会彻底瘫痪。
菱可腿软如泥,倒下去的瞬间连忙被雨果扶住。
她站在原地昏厥了七分钟。
提姆剑舞收势,回头大笑:“老婆,怎么样?帅不帅?”
此时恰好菱可的灵魂回归了肉体,她迅速做出反应,“帅……老公……最帅……”
雨果已将肉棒悄悄拔出,残精甩上她臀肉,拉丝黏腻。她颤抖提裤,掩盖那淅沥的滴落。
影核在脑内低语:“卫队情况已掌握。”
雨果拽链,轻笑:“走吧,菱可,赶紧回去换条裤子吧。”
菱可腿软跟上,灰蓝眼眸空洞,嘴角余笑未褪。
丈夫的喊声渐远,她的心,却已彻底系在那双金裂瞳上。
……
当夜,让家老宅三楼东翼的闺阁笼罩在月华如霜的薄雾中。
丽娜换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袍,浅紫的料子在烛光下半透,勾勒出她瓷白的身段。
乳尖隐约挺立如樱桃,腿根的阴影若隐若现,像一朵含羞待放的曼珠沙华。
她蜷在四柱大床上,黑发散乱枕畔,深褐眼眸水雾蒙蒙。
她翘首以盼,那“采花贼”昨夜没来,留下的空虚如瘟疫般啃噬她的意志。
度秒如年,饥渴胜过三日绝食的折磨,腿心隐隐作痒,脑海中回荡着那巨物的咸甜。
(烈阳神啊……他为什么还不来?)
她咬唇,纤指不由滑入袍下,轻揉那肿胀的入口,喘息着蜷紧双腿。
终于,门锁“咔嗒”轻转,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悄然推入。
雨果,兜帽半褪,金裂瞳在烛焰中闪烁如兽。
他关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小姐,在等我?”
丽娜如豹般扑上,双手直抓他的裤腰,“吻我……快吻我!”
纱袍滑落肩头,露出半个饱满的乳房,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
雨果抱起她,轻如羽毛的腰肢盈盈一握,他大步走到床边,将她压上床榻,嘴唇复上她的。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吻如掠夺。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卷缠她的丁香小舌,交换口水时,魅欲肽如隐形的毒素,直击黏膜。
丽娜的身体瞬间炸开:脸颊耳根烧红,心跳狂飙,血液如潮涌向下体。
阴蒂充血肿胀,阴唇发痒发热,爱液如泉决堤,浸透纱袍,顺大腿内侧淌下。
“想我了吗?”
她的腿本能缠上他的腰,幽谷磨蹭那裤中隐隐鼓起的巨物,隔布的热硬让她呜咽出声:“嗯……想……我好想你……”
雨果低笑,吻痕从唇移到颈窝,一路啃噬至锁骨:“小姐,你湿了……这么急?”
他的手滑入袍下,掌心复上那毛绒的耻丘,稀疏的阴毛已被汁水浸湿。
他的指尖轻拨阴蒂,那肿胀的小豆如火炭,每拨弄一下丽娜的娇躯就随之颤抖一下。
丽娜瞥见雨果解裤,三十厘米巨茎弹出。
她喉头滚动,本能畏惧,却又渴求得发抖。
“这么大……会弄坏我的。”
“不怕,我会慢慢来。”雨果的声音如蛊,扶住茎身,对准那湿滑入口。
龟头浅浅顶入,撑开紧窄的入口。
汁水已完全润滑了洞穴、润滑了龟头的前路,龟头几乎毫不费力就带着茎身探入深处。
丽娜尖叫:“啊……父亲……对不起……但好满!”
她的阴道如处子般紧致,那些下人从未触及的深处,如今被这缓慢入侵的火热铁杵,一寸寸占领。
她本能夹紧,试图抵抗那撕裂般的饱胀,却只换来更深的酥麻。
魅欲肽让敏感度翻倍,每摩擦一分都如羽毛挠心。
雨果停顿片刻,让她适应。
他俯身吻她乳尖,舌卷那粉红樱桃,轻吮带咬,激起她又一阵颤栗。
丽娜的指甲嵌入他的臂肉,划出红痕,喘息渐转呻吟:
“哦,神啊……动……动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迎合,臀部微抬,邀请他更进一分。
那从轻柔到渐快的过渡,像暴风雨前的细雨,悄然瓦解她的底线。
圣女的祈祷在脑中碎成光屑,只剩本能的追逐。
雨果双手轻轻翻她,她配合着转身,呈狗爬式跪伏。
雪白臀瓣高翘,幽谷朝后敞开,红肿唇肉翕张,乞求般蠕动。
他从后顶胯,尖端轻扎入臀缝,缝隙两岸再次被粗大的硬物推开。
他掌心抚她臀瓣,揉捏那柔软的弧线,让她放松警惕。
她扭头看向他的双眸,那目光如钩,勾住她的灵魂。
“可以……再深一点……”她低喃。
他顺势推进,巨茎没入,撞击的闷响渐起,令她的内壁如丝绒般收缩,包裹得他呼吸粗重。
节奏从缓到急,先是三浅一深,撩拨G点,然后转为稳健抽送,每次拔出都出晶莹的丝线,每次顶进都撞得臀肉颤浪。
丽娜的呻吟碎成喘息,瓷白皮肤泛起潮红,汗珠顺脊沟滑落,“快……再快……”
她的臀部后撞,迎合他的节奏。
“用力!用力!毁了我……”她喊道,深褐眼眸水光潋滟,指尖撕扯床单。
刚好这也是雨果所期。
他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借力,腰部如野兽般猛晃。
大棒撞击子宫口,睾丸拍打腿肉,“啪啪”回荡如急雨,肉体撞击声混着她的浪叫,充斥闺阁。
片刻后,她全身僵硬,小腹抽搐,一股透明潮水从深处喷薄,溅湿床铺成片湿斑,空气腥甜如蜜。
她尖叫着弓身,高潮如雷劈,腿根痉挛,汁水淅沥不止。
雨果没射,却缓缓拔出。茎身亮晶晶裹满她的蜜液,拉丝长长。
丽娜骤感空虚如刀割,哀求道:“别停……求你……填满我……”
她瘫软转头,深褐眼眸泪光闪烁,瓷白胴体颤栗。
雨果躺下,巨茎直立如旗杆:“小姐,您自己来。”
丽娜喘息爬起,跨腿跪坐,纤手扶住那热硬之物,对准那入已红肿外翻,翕张未合的入口。
她沉腰,“咕啾”一声,整根吞没,龟头直撞子宫。
她尖叫,乳房随之晃荡,粉红乳尖划出淫靡的圆弧。
他用腹肌发力,卷起上身,咬住那粉色樱桃。
牙齿轻啮,舌卷吮吸,带出湿腻水声。
丽娜加快摆动,臀部起落如浪,巨茎在体内搅动不绝。
她深褐眼眸半阖,“啊……神啊……要死了……太深了……”
雨果终于忍不住,低吼着顶胯迎合。他的阴茎如高压水枪,胀到极限,龟头顶住子宫口,将280毫升白浊分七股射出。
第一股如洪流灌入,热烫撑满宫腔。
后续一股股接踵,蚀脑素通过内膜渗入。
三十五倍快感令丽娜的尖叫戛然而止,后仰倒下,瓷白胴体不停抽搐,腿间白浊混着汁水淅沥喷涌,浸湿床单成洼。
丽娜嘴角挂着失神的傻笑,双眼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晕厥了过去。
数分钟后,丽娜缓缓醒转,喘息如溺水者:
“明天……再来……”
雨果抚着她散乱的黑发,低笑道:
“大小姐,能帮我清理干净吗?”
“你竟敢……指使我?”丽娜瞪他,深褐眼眸闪过贵族的傲气,却夹杂一丝餍足的软弱。
“小人不敢劳烦大小姐,但若不清理好‘犯罪现场’,小的怕是以后都不敢再来了。”
丽娜怔住,脸颊烧红。
她知他有要挟的意味,但那灭顶之乐如烙印,看在他给自己带来如此欢愉的份上,丽娜没再犟,起身去榻边取手帕。
纱袍半敞,乳房晃荡,身体一动,腿根的黏腻白浊再次淌出。
“这么贵重的手帕,小的怎好意思玷污?况且,大小姐怎么洗它?交给下人,岂不更说不清?”
“那……怎么办?”
“呵呵,大小姐跟家丁私通那么久,竟连怎么给男人清理都不知道?”雨果起身站在床前,巨茎低垂却仍粗长,表面裹满二人汁液,“也对,那些下人怎配得上。请用嘴巴……帮我舔干净。”
“你休想!滚出去!”丽娜脸红如火,贵族的矜持如最后一道堤坝。
“好吧,如您所愿。”雨果耸肩,慢条斯理套上上衣。
“等……等一下。”丽娜踌躇,声音细如蚊鸣。
她爬近,蹲下身,皱眉张开红唇,先是舌尖试探,卷过龟头冠沟,那咸涩混着自己蜜汁的味儿直冲喉头。
她皱眉含入半截,舌描青筋,吮吸残浊,腮帮凹陷发出“啧啧”水声。
“您得把包皮撸开,冠状沟里最易藏污垢,那儿要着重清理。”
“你闭嘴……我已在做了……别再羞辱我……”
丽娜呜咽,却没停,舌尖探入沟缝,卷净每一丝白浊,将之吞下。
“这怎么会是羞辱?善意提醒罢了。不舔干净,容易生病。大小姐也不希望小人病倒吧?”
丽娜没答,只仔仔细细舔舐。
茎身每道脉络、阴囊褶皱、腹股沟汗湿、甚至大腿根的残汁。全卷入口。
雨果满意提裤,茎身已洁如新:
“大小姐舔得真干净。想必您也喜欢被舔吧?在下的舌头……也相当灵活。”
丽娜微微怔,已开始浮想联翩。
“不过,我讨厌舔女人下体时吃一嘴毛。若大小姐肯把那里刮干净,下次…小人定让您爽翻。”
“刮掉阴毛?不行……太羞耻了!”丽娜深褐眼眸闪过抗拒,“若让别人看到……他们会怎么看我?”
“除了给你洗澡的女仆,谁会看见?”雨果低笑,“没事,不强求。您自己考虑,小的先告退。”
“啪嗒”一声,门合上,他离去。
丽娜瘫坐床沿,腿间白浊干涸成壳,指尖不由滑向耻丘,揉捏那卷曲细毛。
脑中回荡他的话:(刮掉……就……就能更爽?神啊,原谅我……)
月光洒床,丽娜的指尖在幽谷游走,高潮三次,却远不及那“恩赐”的万一。
她蜷紧纱袍,暗下决心:(明天……或许……可以试试。)
一个月前。
斯奇亚铁骑如黑潮般席卷里里克边境,战火焚尽荒原,空气中弥漫着焦土与血腥的余韵。
里里克的斥候队溃不成军,尸横遍野。
斯奇亚士兵已开始打扫战场,清点那些零碎的战利品:
弯折的佩剑、散落的银币,还有零星的奴隶笼。
“亲王殿下,这是皮亚尔大人要的东西,您可不能扣下呀。”一名运送货物的让家仆从说道,声音里夹杂着讨好的颤意。
阿尔冯斯亲王转过身,这是位三十出头的男人,高大英挺,深棕色的短发在战场的风中微微凌乱。
墨蓝披风下是镶金肩章,腰间佩剑的剑穗随风轻荡。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薄唇上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却藏不住眼底的阴鸷与疲惫。
丧偶五年,他那份贵族的优雅已染上孤狼般的冷厉。
三年前让家的未婚妻,如今成了他心头一根隐痛的刺。
丽娜的婚约,因那场丑闻而碎。
“谁说我要扣下了?我只是检查检查。来人啊,把他给我拉走,扔进壕沟里醒醒酒。”
仆从脸色煞白,护卫们上前拖他而去,留下一串低骂和蹭地的摩擦声。
阿尔冯斯没再看一眼,径直走向一辆孤零零的马车。
车厢上,一个黑布严严实实罩着一个铁笼,隐隐透出低沉的喘息。
他挥手,命人揭开布料。
笼中蜷着一个身影:赤裸上身,皮肤苍白中透着异域的灰调,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如雕琢的石像,却带着一丝野性的柔韧。
金裂瞳孔在幽暗中闪烁,胸前一缕旧疤拉长了沉默的弧度。
“一只男魅魔?”阿尔冯斯眯眼,声音里满是轻蔑,用“它”来指代,完全不把这东西当人看,“皮亚尔要它作甚?那老狐狸的口味何时变得这么……奇特了?”
魅魔是这片大陆的禁忌产物。
斯奇亚人与里里克人血脉相近却存在半生殖隔离。
他们交媾后就会生出这种畸形种:魅魔。
魅魔无法孕育后代,但奇怪的是他们天生性欲如野火。
男魅魔一次高潮可喷射40-80毫升精液,是普通男人的15倍。阴茎平均逾20厘米,硬如铁杵。
女性则无月事,自性成熟起至死皆在永不衰竭的发情期。
每日五十次高潮亦不伤身。
魅魔是绝佳的性奴,供贵族纾解兽欲,或黑市贩卖。
但斯奇亚人对性事保守如铁律,魅魔在此地几无立足之地。
只有里里克的灯红酒绿中,它们才有喘息空间。
那些贫民窟的绝望妇人,偷购敌方精液注入体内,孕育魅魔换取金钱。
如今,皮亚尔竟托关系,花重金从前线掳来一只男魅魔,这让阿尔冯斯百思不得其解。
那让家老三,平日里道貌岸然,怎会对这种低贱玩意儿感兴趣?
“喂,魅魔,你知道你要被送去哪了吗?”阿尔冯斯俯身,绿眸隔着铁栏审视笼中身影。
“殿下问你话呢,快说!”一旁护卫不耐,剑鞘“咚”地敲上笼壁,震得链条乱颤。
笼中人抬起头,金裂瞳平静如死水:“法嘉廷镇,让家。”
阿尔冯斯靠近栏杆,披风拂过铁锈,声音压低成耳语:
“我跟让家有些……渊源。他们本该送位贵族小姐给我做新娘,可中间出了些小插曲,婚约黄了。我们双方闹得不欢而散。你懂我的意思吗?”
雨果微微点头。
“嗯……还是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畜生,不错。”
阿尔冯斯直起身,绿眸闪过一丝玩味,“魅魔,想不想重返里里克?那片灯火通明的泥沼,总比待在斯奇亚的铁笼强。”
雨果又点头,瞳中无波,却藏着算计的幽光。
阿尔冯斯低笑,挥退护卫,独对笼中:
“我跟你做笔交易。让家砸这么多银子,从前线把你运进斯奇亚腹地,肯定藏着猫腻。一个男魅魔,又能干嘛?纾解兽欲?呵,我隐约嗅到些花边新闻、床笫秘辛。你到让家后,若发现有趣的秘密,告诉我的人。让家有我的眼线,届时自会联系你。若情报值钱,赏你金币。若大有助益,我就安排人偷偷送你回里里克。如何?这买卖,你做不做?”
雨果的目光与他交汇片刻,缓缓点头。
“聪明的畜生。”阿尔冯斯满意地勾唇,挥手,“把罩子给它罩上。”
黑布重落,笼中重归幽暗。马车辘辘远去,战场的硝烟渐散,只余阿尔冯斯立于荒原,绿眸望向法嘉廷的方向。
那里,有笔旧账,该慢慢清了。
【待续】
喜欢麻酥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User-generated content only. If you believe any content violates your rights, please contact us for review and removal.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