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黄毛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10/12/25
“念姐好像……喝多了。” 电话那头,刘强的声音发虚,却掩不住一股藏在喉咙里的兴奋,贱兮兮的气息顺着话筒直往外飘。泽欢眯了眯眼,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声音拖得长长的,像猫挠人似的吊着调子,带着一股玩味儿的戏谑: “是吗……她的酒量你不是最清楚?十有八九又在装醉,哄那帮老色胚高兴呢。” “是是是……”
刘强连连点头似的应着,声音却顿了顿,接着往下压了一截,低得几乎像在贴着人耳朵说悄悄话: “可这回……她真像喝多了。脸红得跟煮虾一样,眼神飘得厉害,走路也东倒西歪的。” 泽欢没立刻回,手指慢条斯理地掐灭烟头,语气却忽然收紧几分,带着股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就算她真醉了,你想说什么?” 话锋一转,绕圈子的耐性彻底收起。 刘强那头安静了一秒,像在斟酌词句,随即压着嗓子,一字一顿地慢慢开口: “是这样的,欢哥……刚才念姐说,等把客户送走,让我陪她回一趟公司。说方案还得改,今晚必须搞定。” 话一出口,泽欢的眼神明显沉了几分。 电话那头响起细细的喘息,还有一声刻意压着的咽口水的动静,他听得出来,那不是紧张,是一种被欲望撑得发痒的急切。刘强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还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藏也藏不住的贪婪和邪念: “我就想说……等回到公司,我能不能碰碰运气……在念姐身上捞点油水。哪怕就……摸一把、蹭两下也行……当然啦,先跟您说一声,毕竟没您点头,我哪敢乱来……” 说到最后,声音几乎低得快要吞进嘴里,但字字句句,却都腻得发烫,骚得发光。 泽欢没吭声。 他靠在椅子里,指尖轻敲着桌面,绿帽剧情的经典桥段,一幕幕从脑中缓缓走过: 妻子醉酒,深夜返岗,身边是个随时准备扑上去的色胚男下属…… 比起论坛里的“实录”更真、也更刺激。 “你这小子——” 泽欢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儿轻蔑的味道,但那一丝被撩起的兴奋,藏都藏不住: “这就忍不住了?她今天酒喝得够吗?” 刘强连忙回话,讨好里带着压也压不下去的色: “也没上次聚餐喝那么猛……但量真不小了,脸通红,走路飘得不行。欢哥您放心,我懂规矩的,我真不乱来……就是看看有没有机会……真要是有,她要是……没说不行,我就……摸一把。她要真不乐意,我哪敢硬来?那女人一翻脸,我还不得死得不能再死?” 泽欢听着他这一套“嘴上规矩,心里下流”的骚话,脑中几乎已经浮现出刘强那副狗腿贱笑、眼珠子都要黏到女人身上的模样。 他冷冷一笑,笑里却已经染上点隐秘的兴奋。泽欢没急着回话,只是往后靠进椅背,一边抽出根烟,一边“啪”地弹了下打火机。火苗一闪,冷光映在他眼底,他的脑子却早已开了小差—— 一幕幕戏码自动排演:醉酒的老婆,夜深办公室,身边坐着个早就看她不只一眼的男同事,她可能会抗拒,可能会含糊不清,也可能会一脸迷茫地任人摆弄。刘强要是还有点脑子,知道怎么拿捏分寸,不硬来,只“轻轻试探”,那种“没清醒却又没反抗”的状态,反而最容易撩得人骨头发酥。 女人嘛,表面上矜持冷淡,骨子里多半藏着点她自己都不敢碰的暗门。
而他,泽欢正是那个坐在暗门之外,冷眼旁观的“操盘手”。他吐出一口烟,眼神幽深得像杯喝不完的老酒,语气低沉,像夜风里最后一根绷紧的弦: “行,可以。但你记住,别急着上。她要是真没反应,你就忍着;真要出事了,你别指望我护着你。我第一个把你送进去,再亲手收拾你一顿。” “明白!明白!”
刘强那边的声音都快飘上天了,乐得像个刚抽到稀有卡牌的死宅,一通点头如捣蒜: “欢哥您放心!我啥人您还不清楚?我这人,色心有,色胆真不大,最懂得看人眼色了。这种事啊,得慢慢来、细水长流,今天不成,改天再约,我才不会砸了自己这条稳赚不赔的好康!” 泽欢听着他那副贱兮兮的语气,心里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从来不是为了“一次爽完拉倒”的快感。他要的,是一次次轻微的、暧昧的、故意模糊的试探。是妻子一步步地从抗拒,到挣扎,到不明所以,再到……
习惯、沉沦、乃至期待。 他要的,不是刘强“干一炮”的快意,而是任念“自己张腿”的堕落。 “操!” 泽欢低低骂了一句,像是在甩掉心里那点说不清的烦躁,但声音里却透出一股躁得发痒的兴奋劲儿。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自己‘没胆’?都肏了我老婆一次了还装纯呢?行了,少废话。” 他说着站起身,抖了抖衣角,语气一沉,像在下命令: “听好了,我现在就过去,说不定我还比你先到。我会找地方躲着,看你怎么动手。要是我觉得你太贪,就会给你信号,你立刻停手,听清楚了没?” “好嘞好嘞,欢哥您说的我都记下啦!” 刘强那头激动得嗓子都发颤,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摸个三圈。 “我这边一会儿就走,到了楼下我发您短信。” “嗯。” 泽欢淡淡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起身换衣。拉开衣柜时,他对着镜子里那张表情复杂的脸愣了一下。 他知道—— 这局,他已经收不住了。 说实话,泽欢原本没料到,这么快就能迎来“第二次机会”。淫妻,这词说出口挺轻巧,听起来也够刺激,论坛上一个个老司机说得花好月圆、香艳得像春药灌顶。可真轮到自己头上哪有那么容易咽得下。 不只是小念还在“适应”,连他自己,其实也一样。那些绿帽贴、人妻调教文,他白天看得血脉贲张、晚上撸得手软,一度以为自己早就练就“心如止水,棒如钢铁”的心志。可现实这玩意儿,它不光硬,还真他妈沉。 幻想,是发热的,是轻盈的,是可以一边笑一边打飞机的;现实,是燥的,是腻的,是像块湿热抹布,糊你一脸后还甩不掉的那种烦。 那种“我正在看着别人可能碰我老婆”的刺激,不是纯色情,而是带着一股道德错乱的恶意快感,像在喝一杯加了毒药的酒,越喝越兴奋,但心里始终揣着个窟窿。 可现在,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骑虎难下,不如策马狂奔。 他得亲眼看看,那个他曾幻想着被别的男人一点一点调教的妻子,会在真实的碰触下,被撩到什么模样、会不会呻吟、会不会张腿,甚至……
会不会主动迎合。 泽欢拉开门,下楼,夜风直往脸上扑,可他心里的那把火却烧得更旺了。 今晚,是一场赌。 赌小念的矜持,赌刘强的色胆,赌他自己能不能挺住不冲进去掐人脖子。 他不是没做准备。从心理暗示,到行为引导,连和刘强联系用的都是匿名预付费手机,不留痕不可溯。干得像个情报人员,却只是为了看一场“老婆或许被干”的真人秀。 他以为自己是个合格的操控者。 但此刻站在夜里,他忽然发现: 真正难的,不是控制。 而是怎么开始。 调教不是霸王硬上弓,不是拍黄片。他在论坛上看过的无数“老鸟语录”都说,真正的绿妻之道,是一种艺术:一点点敲开她的羞耻门缝,一寸寸把她从“端庄太太”拉到“骚妻荡妇”。要慢,要甜,要让她自己亲手撕掉“我是你老婆”的伪装,咬唇带泪地说:
“我好想被操。” 那,才叫堕落。才叫成就。 不是强迫。不是猥亵。 那些都不算淫妻,只能算犯罪。 可说到底,道理谁不会背? 怎么下手? 小念不是网上那种“屁股一拍就哼哼”的人妻。 她有正经学历,有一板一眼的生活节奏,从小被教育得干干净净,三观正得像直尺。她认认真真结婚、规规矩矩做事,把“忠诚”两个字写进骨头里。 泽欢脑袋靠着车窗,望着夜色发怔。 他知道,这不是一场色情游戏。 这是把一个女人从“我是一个好妻子”的身份里,剥光、揉碎、捏烂、再重塑成“我也想做个坏女人”的样子。 这一步,他还没找到真正的门槛。泽欢叹了口气,点燃一支烟,火光照亮他沉下去的眼神。 算了,不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 这是场游戏,一场危险到脚底发麻、又上头到戒不掉的游戏。真要哪天玩崩了,露馅了,彻底失控了,他也不是没准备,他留有后手。
到那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刘强这条狗扔出去,任他去死、去背锅、去撕扯。一个色胆包天的舔狗而已,再贱再顺,也不过是个“用过即弃”的零件。 他唯一在乎的,始终只有小念。那个他辛辛苦苦哄到手、养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老婆,他要的不是毁掉她,不是把她变成别人的女人。而是要她,在欲望里绽放、在刺激里脱壳变得更美、更野、更动人,变成一只只属于他的堕落天使。
一想到这儿,他指尖一颤,烟灰掉落,烫在手背上也没感觉。
很快车子驶进她公司楼下,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刚过十点。整栋写字楼已经沉进夜色,几盏灯零星挂在高处,像海上的浮标。大堂昏黄的灯光懒洋洋地亮着,映出一层冷清的寂静。 小念所在的公司不小,占了26楼半层,是圈里数得上名号的公司。保安看了他一眼,见他刷卡动作熟稔,懒得多问,继续埋头刷手机。 电梯内只有他一人,缓缓上升。 空气里是写字楼标配的空调味,混着一点消毒水残留的冷意。他站在镜面电梯壁前,盯着自己那张看起来镇定,其实快要把心揪成结的脸。 今晚……会看到什么? 心跳微微加速,像是心脏也预感到什么即将突破边界。 “叮——” 电梯在26层停下,这一声在整层寂静里像一记耳光,打得他心头猛跳。泽欢迈步走出电梯,脚下声音不大,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轻,却发虚。 走廊的灯全灭了,只有前台那盏藏起来的小灯还亮着,刚好打在“任氏创意”几个字上,冷静得像手术刀的光。泽欢小心翼翼地靠近前台玻璃门,探头看进去。 整间办公室黑得像口井。没有人声,没有动静,连呼吸都像凝固住了。唯一的光,是远处城市的霓虹灯从玻璃幕墙外倒映进来,还有一点淡月色,柔柔地洒在地板和桌面上,把整间公司勾勒出一层梦境般的朦胧轮廓。 像一座刚刚落幕的舞台,演员未归而观众却已经屏息。 泽欢站在门外,忽然觉得手心有点湿。明明风不大,温度也不高,可他这心跳……
怎么像是要去捉奸,而不是看好戏? “嘀——” 门卡刷过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炸得清脆。泽欢立刻侧身闪入,动作干脆利落,手掌在玻璃门上轻轻一带,连个余音都没留下。他站在门口没急着走,先在黑暗中适应了几秒,让眼睛慢慢把夜色揉进瞳孔。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小念加班那阵子,他三天两头拎着宵夜上楼,一来二去,公司上下都混了个脸熟,连她那位传说中“不苟言笑”的老板老杨也对他点头带笑、话不寒暄。说来也怪,他跟老杨,虽然隔行如隔山,却意外地合拍。 碰上了,老杨总会从办公室里探头出来,笑着喊他:
“哎,妹夫来了?进来坐坐!” 那间办公室,就在前台背后的第一间。地方不大,甚至可以说挺寒酸的:不临窗,采光差,地方还没小主管的舒服。 但这恰恰是老杨的风格。那种表面上“没架子”的老板,往往才最懂怎么玩人。白手起家的老杨,不爱摆谱,却绝对精明得像条老狐狸。嘴上说“喜欢看员工来来去去,觉得亲切”,泽欢心里却冷笑:
(亲个屁,纯粹是想坐镇十字路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员工几点进、几点出,是不是磨洋工,是不是拎着包“假出去真摸鱼”,他全看得一清二楚。关键是,你根本不知道他在不在办公室,玻璃门一关,灯光调低,一个背影都足够让人心里发毛。不用发火,不用动嘴就靠那个“可能在看你”的位置感,就能压住一整层人。 这才叫高段位。 泽欢私底下对老杨的评价一直只有七个字: 老辣,低调,有手腕。 当然,“低调”归低调,老杨的特权也不少。 别看办公室面积不大,顶多十五平米,但那却是整层楼唯一一个带“全景落地窗”的独立间。别的主管,包括小念在内,全都窝在核心筒内圈的小房间里,灯是白的,墙是死的,连个天都看不见,活得跟仓鼠一样。只有老杨,安安静静躲在最边上,一杯茶,一张椅,一盏灯,整面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他说:
“喜欢看夜景。” 泽欢听着,却只觉得这老狐狸根本不是在看风景,他是在看人间,数人头,算人性。 只是今晚他不是来喝茶聊天的。 他每走一步,心跳都在加速。再往前两步,就是走廊尽头那间靠窗的小办公室,小念的地盘。泽欢收了收心,脚步放慢,眼神却冷静了几分。嘴角,却不争气地翘起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今晚他不是个老公。他是偷窥者,是导演,是那种坐在暗影里看人一步步滑入道德悬崖的魔鬼。是那个等着她在“不是她意愿”的边缘微微动情的人。 他绕着整层公司小心踩了一圈。如他所料,死静。没有打字声,没有电话声,连打印机都跟着打了卡下班,空气里甚至没有多余的灰尘在动。 他拐进小念办公室。屋里一切照旧,桌子干净得像样板间,文件分门别类,角落里香薰静静飘着。桌面立着张合照,是公司年会的合影。 小念站在最前排,笑得清丽又淡定。她身边那个人正是老杨。笑容夸张,身子还不动声色地往小念那边偏了几分,整个一个“热情又自然”的老板式姿态。泽欢目光在那照片上停了两秒,然后轻轻别开。老杨“提拔年轻女员工”的说法他不是没听过,对他老婆那副“老板式的友善”他也不是没感觉。 不过嘛…
那男人四十出头,打理得也还行,家里那位太太保养得当,和小念年龄也差不到哪去,看上去就是多点“熟女感”。
换句话说,没代沟,也不怎么“老”。
此时泽欢没打算细想,因为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活儿。他又转身回到靠前台的那间办公室,老杨的地盘。轻轻一拉门,屋里没开灯,静得像一个黑匣子。他站在门口一秒没动,呼吸缓下来后,才慢慢走了进去。 这儿,是今晚最稳妥的藏身点。 老杨这人讲究隐忍,但藏得深;他的办公室一样选在门口第一间,看着像是“好打招呼”,其实整个楼层动静,他能第一时间掌控。也正因为这点,这地方平时除了他秘书,谁也不敢随便进。 安全,隐蔽,视野广。 泽欢走进屋,四下打量一圈。空间不大,布置也极简。一整面朝向办公区的玻璃隔断,干脆得像一层水,只在正中贴了条印有公司LOGO的磨砂贴意思意思,挡不住视线。坐在桌前,只要一抬头,外面谁来谁走,一清二楚。而他背后,则是整面落地玻璃,城市夜景尽收眼底,高楼霓虹一盏盏洒下来,像调好的色灯,透得人心痒。 办公室里东西不多。两侧是玻璃门文件柜,墙角摆着俩盆绿萝,窗边孤零零一架衣帽架。 (这老杨,嘴上说“简约”,其实是会装的。你以为他朴素,其实他把“位置”玩成了权力。) 泽欢暗暗评估着这个地方当“狙击点”的合理性。他刚准备再往外探一探,看看刘强那张狗窝似的工位能不能提供更清晰的视角。
“叮——” 一声电梯提示音突如其来,在这一整层死寂中,响得像子弹划破空气。泽欢身体一紧,反应比脑子快,第一时间就是:保安夜巡! 刘强还没发短信,不太可能是他。但保险起见,泽欢立刻撤回老杨办公室,手快脚轻,咔哒一声关好门,靠在里面静听动静。他知道保安那套流程,基本上就是走到门口,隔着玻璃照一圈手电筒,意思意思,走个过场。他悄悄坐到老杨那张椅子上,身子一沉进柔软的真皮靠背,跷起腿,看似随意地望着窗外夜景,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走廊。 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放在桌上,屏幕黑着,他却盯着它不放。
短信,还没来。 心跳,已经不太平了。 几分钟后,又是一声“叮”。紧跟着“哒……哒……哒——”一串高跟鞋声从电梯厅传来,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节奏分明,像一根细长的针,在整层死寂中一下一下扎进人耳膜。 泽欢眼皮骤跳,整个人顿时坐直。 (来了?可刘强怎么没发消息?) 他心头一紧,腿立刻从桌上收回,整个人下沉身体,压低重心,缩进椅背深处,连呼吸都收了半截,耳朵贴着寂静,试图分辨每一分动静。 “哔——” 前台门锁响了,有人刷卡进来。那串高跟声顿时沉闷了,变成了地毯上“咚咚咚”的钝响。可没走两步,又一串脚步声也跟了上来,跟在高跟鞋后头的,是一双男人皮鞋。 比她走得稳,走得重,走得带劲儿。
一前一后,一轻一重。 泽欢心头“咯噔”一下,眼神霎时一紧。 果然是他们。 他像只陷进树洞的猎豹,压低身体,紧盯那扇玻璃隔断。
这层楼的结构他再熟悉不过,不管他们走进哪一个办公室,都必须从这条走廊经过,也必须经过他的眼前。他一动不动,心跳却开始漏拍,每一声都像打在喉咙里。 他今晚本该是导演。但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像个赌徒,手里的筹码,似乎已经不全在他掌心里了。 “念姐——” 果然,刘强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股藏不住的兴奋。 可泽欢的眉头却在听到这一声后,猛地拧紧了。 (他怎么不发消息?) (知道我在里面,竟然直接带人上来?) (是忘了?是故意?还是根本——不把我的安排当回事?) 一股叫不上来的不安,像虫子一样,在他胸口慢慢蠕动。 不是惊慌,是那种你以为线收得很稳,却忽然有人在你背后多拉了一下。危险、微妙、甚至……
带点挑衅。 他刚要起身查探,两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他视线里。小念走在前,步子有点虚,包斜挎着,肩膀微微下垂。刘强走在她身后,眼神像狗见了肉,越走越快,忽地一伸手,抓住了小念提包那只手臂—— 动作急,力道也大。 “刘强你干嘛!” 小念显然吓了一跳,脚下一歪,几乎踩空。她稳住身体,扭头,声音陡然拔高了些:
“你放手!干嘛突然抓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她脸上还有酒后的红晕,呼吸乱了几下,但眼神还算清醒,那种“上司模式”还没完全退出。泽欢坐在老杨的椅子上,拳头在无声中一点点握紧。 这画面他幻想过无数次。 可当它真的一帧帧出现在眼前,他才意识到现实,比幻想更野蛮,也更窒息。 刘强没松手,反而靠得更近了。人几乎贴上去了,一边压低声音,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了几下,把屏幕怼到小念眼前: “妳看了就知道了。” 小念脸色一变,猛地抢过手机:
“你到底搞什么鬼?什么东西……你说清楚点——” 话没说完,她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人像被冻结住了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她眼睛盯着屏幕,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瞳孔一收,像是被谁一拳捶在了心窝上。 空气,在那一秒彻底静了。 “这……这是……你哪来的?!”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已经变调了,带着震惊、羞耻,还有明显的慌乱。 她的手僵着,眼神还死死黏在手机屏幕上。 泽欢不用猜也知道,刘强那狗东西多半是把那晚车里的视频翻出来了。那段她醉得不省人事,被压在车座上,裙子撩开、大腿发软、呻吟不止的画面—— 此刻,正清清楚楚地倒映进她自己的眼睛里。她的血色在瞬间褪尽,偏偏脸颊又潮红不已。像全身的羞耻与惊惶全被浓缩在面皮底下,一点一点渗出来。 她不是不明白那是什么。 而是太明白了。 她知道,那一晚她喝断了片。只记得自己在KTV里醉得东倒西歪,最后昏过去,醒来就躺在了家里沙发上,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手机也在包里,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可她心里一直知道哪里不对劲。梦里总有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凌乱、湿热、模糊。可她从不敢认真去想,怕自己真想出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可现在那一段“不敢想”的空白,正被现实冷冰冰地补全,而且还是带着画面的版本。她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魂魄被人拽了一把,后退一步,却又像定住了一样,眼睛死死黏在手机上动不了。 玻璃隔断后,泽欢一动不动地盯着,像被钉在椅子上的雕像。妻子的羞耻,正在另一个男人手里被一页页翻开,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甚至说不上那是愤怒,还是某种近乎变态的窒息快感。 这一刻,他不是丈夫。是个站在地狱边缘,看着“洁白”被撕成碎布的猎奇者,是偷窥欲与操控欲混杂下的恶魔神明。 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了。 (刘强这是在干嘛?) (早就准备好这些了?) (他是想逼小念做什么?威胁?勒索?还是……) 他设想过无数次剧本,可这个版本他从没写过。剧本彻底撕烂了,演到这一步,演员都不听导演的了。 可更崩溃的,还在后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刘强已经凑了上去,像条等不及的狗,一边笑着一边贴上来。 “往下翻,还有更劲爆的。” 他声音低哑、喘得发热,像把一嘴色气都含在了舌根底下,那语气不是提醒,是挑衅,是调戏,是得意忘形的下克上。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泽欢如果真躲在某个角落此刻一定快气疯了。 可他就是不怕,因为现在主动权在他手上。 小念却像没听见。 她眼睛死死黏在手机荧幕上,脸色惨白,连嘴唇都褪了色,只有眼底那团红,不知是羞耻、愤怒还是惊恐。她手指僵硬地往下滑着,一张、一张、一张,每一张图像,都像一把刀,精准地切割她的自尊。 她看到了自己。 裙子掀起,趴在车座上,被人从后挺弄的姿势;口含肉棒,泪眼婆娑,喉咙鼓动的画面;酥胸晃动、喘息失控、双腿被人撬开的特写。 那些,都是她自己。那个她从未承认过、甚至不敢相信存在的“自己”。刘强看准了她的崩溃,在她背后悄悄绕过,手不动声色地从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游走。 那动作,说不上急色,却带着一种“太熟了”的从容。像是早已在心里练过无数遍,终于盼到今天“复刻”的时刻。他手掌顺着衣料贴上她胸口,缓缓捧住那对高耸的软肉,熟稔地揉了下。动作温柔得近乎体贴,可每一下揉捏,都像在说:
我早就干过妳了,现在只不过是再来一遍。 “你干嘛!” 小念猛地回神,像是从催眠梦境中惊醒,眼神陡然一变,羞耻、惊慌、愤怒混杂成一股炸开的力,声音也不再平稳,带着尖利的颤: “你疯了?!放开我!你碰我干什么?!” 她拼命去抓胸前那双恶心的咸猪手,动作凌乱、呼吸急促,理智已然烧红了脸。可刘强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狼,越挣扎他越兴奋,笑声低得发颤,凑在她耳边: “干妳啊,念姐。妳穿得这么骚,是想勾谁?我这叫成全妳。” 他的语气不再伪装、不再压抑,就像从一只蹲在角落的狗,彻底变成了一头张牙舞爪的狼。他死死抱住小念,像铁箍一样将她困在怀里,脸贴着她颤抖的脖子,呼吸喷在她耳后,热得像火。 “你知道吗?自从那晚操了妳,我脑子里全是妳浪叫的声音……妳那身职业装、妳摇屁股的样子,我鸡巴都快从裤子里炸出来了……今天,终于不用忍了。” 他咬着字,像是宣告,也像是报复。 小念咬牙挣扎,拼尽力气推他,像是最后一丝理智还撑着她。但刘强哪里还给她机会? 他猛地一扭,把她整个推到办公桌前。 “砰”的一声,她大腿撞上桌角,疼得闷哼出声,整个人被迫趴伏在桌面上,胸口狠狠压在桌面,软肉乱颤。她的裙摆翻起,身子因为冲撞而微微弓起,那副姿势……
就像是早就为被干准备好的。 泽欢坐在老杨的椅子上,看着眼前那一幕,整个人像被扔进了一个滚烫却又冰冷的漩涡里。他本以为是自己在布局,现在才明白他只是个坐在观众席的傻子。 刘强早就不是那个嘴上喊“欢哥”的舔狗了。他是导演、是演员、是猎人,是正在一寸一寸剥光他老婆的“新主人”。 刘强已经熟练地伸手,开始解小念衬衫的扣子。 一颗。 两颗。 每一颗都像是在解剖一个女人的尊严。当最后一颗被解开,衬衫彻底垮下去,衣料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小念的香肩、锁骨、甚至那副让男人看了就走神的胸线,全部暴露在灯光下。 而最要命的,是她里面穿的那件黑色蕾丝、边缘钩花、半透明、深陷乳沟的情趣内衣。 那不是日常穿的,是为特别场合而准备的。那种贴身、薄得几乎遮不住颜色的布料,反而将她的肉感与风情无限放大,连乳头因紧张而鼓起的形状,都能若隐若现地透出来。 泽欢的呼吸在此刻卡住。
那不是他见过的内衣,不是他们之间曾用过的款式。是陌生的,是新的,是像某种“变了”的象征。 刘强低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脖子,一边嗅,一边露出恶意满满的笑:
“妳看看妳自己……穿成这样,谁能忍得住?” 他伸出舌头,在空气里舔了一下,动作恶心,却精准得像在宣判: (老婆?妻子?不还就是女人一个…) 玻璃隔断后,泽欢依旧没动。但他的指尖,已经狠狠地扣在椅子扶手上,骨节发白。他是个失败的导演,一个看着自己老婆被人扯掉外衣、摸遍乳房、压在桌上的失败丈夫。 但最可怕的是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喘着,说: (还不够……)
这已经不是调教,是赤裸裸的强奸。
可泽欢竟然嫌不够。他坐在老杨的椅子上,呼吸乱了,喉咙像卡了块石头,发不出声音。心里一阵阵发麻,像被针扎,又像被火烧。 这不是他要的剧情。 他想象中的,是那种慢火炖肉式的堕落。小念从抵触到困惑,再到欲罢不能,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哼唧、脸红耳赤地高潮,最后自己扭着腰浪得像发情的小猫,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场面。 而不是现在这样……
撕裂、粗暴、凌辱、哭腔。 可偏偏,就是这混着羞耻、惊恐、压抑喘息的场景,像毒品一样一口一口灌进他脑子里,把他看得双腿发软、裤裆鼓胀。
此刻泽欢手心湿透,像抹了层油,他知道应该出去阻止。 现在。 立刻。 可脚却像灌了铅,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他能冲出去吗?他该怎么开口?他要怎么面对那个衣衫半褪、眼角含泪的妻子? “亲爱的,我其实不是来救妳,是来偷看的”? 不。 泽欢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刘强这个狗崽子早就看穿了他。他知道泽欢不会真的阻止,知道他嘴上说不行,身体却硬得快爆炸;知道他看着老婆被干的时候,眼睛根本移不开,裤子根本遮不住。 刘强,就是抓住了他那颗最龌龊、最见不得人的心。那颗想看自己老婆被操、被捅、被肏到哼哼唧唧、高潮失禁的变态心。 泽欢的脑子嗡嗡作响,满是找出口的念头。 他不是不能接受她再被刘强干一次…… 事实上,自从第一次他看到小念在车里被干到两眼翻白、呻吟断断续续、浪水把座椅都浸湿时,他就知道: 他完了。 他病了。 他沉迷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他设计的温水煮青蛙,而是火山爆发。 太快了,太猛了,太真了。 而他居然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期待。 他幻想过无数次,小念在别的男人胯下张腿扭腰,被操得红着眼泪汪汪地求饶。那种又羞又爽、又爱又怕、被操得像变了个人的表情,是他心中最深的色情瘾。 可现在那一幕真的发生了。 现实比想象更狠。 小念的奶罩已经被扯到歪斜,一团雪白的肉球几乎弹了出来,抖得厉害。刘强的手掌死死按着那团肉,揉得像在捏热馒头,嘴巴贴上去就是一口一口地咬,连啃带舔。而她嘴巴咬着牙,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哭、又像是在憋着什么。 不是不痛苦。 但那种声音里,竟然带着点点让人心悸的颤抖。是那种不甘、不认、不肯承认自己身体开始起反应的挣扎感。 泽欢喉结滚动,裤裆鼓得像帐篷。 他应该出去。 他知道他应该出去。 但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在欲望里腐烂的雕像。 (万一小念真受伤了怎么办?万一她报警,刘强被抓了,会不会把我也供出来?) 念头像脱缰的狗,在他脑子里乱撞,每一声都像警铃。 可他没动。 他只是看着,看着那个他最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扒开、按住、干到崩溃边缘。
不是温柔,不是调教。 是强暴,是失控,也是崩塌。 是他梦里没有写进剧本,却在现实中最让他硬的片段。 “啊!!救命!!”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像刀子一样冲破空气,狠狠扎进泽欢的脑子里,把他从发热的神游状态活生生拉回来。 “救命啊!强奸!!” 那声音,尖得发颤,哭腔夹着羞耻,像是把整个人的灵魂都撕裂了一半扔了出来。小念已经被扯得上身半裸,黑色蕾丝奶罩滑到手臂,一边挂着,一边彻底滑落,那对泽欢最熟悉、也最不该被别人碰的丰满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被刘强像揉面一样揉得变形,乳头僵硬地挺着,仿佛都在叫屈。 小念崩溃了。 终于意识到靠自己挣脱不了,拼了命地大声喊救命。她的喊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炸响,像雷劈人耳,像匕首捅心。 “呜呜唔唔……!!” 刘强也慌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捂她的嘴,把她整张脸摁在桌上,另一只手却依旧不肯停,像个正在拆封违禁玩具的变态,越看越兴奋,越失控越来劲。小念反手拍打他,指甲抓得他手臂一片红痕,疼得他吸气,却根本撼不动。 泽欢的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这不能再看了,真的不能再看了! 他猛地甩头,像是想把那些“乳头”、“舌头”、“桌面上的呻吟”甩出脑子,咬牙逼自己冷静下来。不是为了正义,不是为了夫妻情谊,而是因为这个场面真的要失控了。再不阻止,再不出手,他的“游戏”,就会变成一场彻底的灾难。 “妈的……” 他低骂一声,绕出老杨的桌子,脚步沉重得像千斤顶。 胸腔里烧着一团火,烧得他理智崩裂,手心在抖,裤裆却还撑得高高的,像是身体跟意志完全背道而驰。 他知道这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可就在他准备走出去的那一刻—— “叮~~” 电梯厅方向,忽然传来一声提示音。清脆、突兀,像一柄锤子,敲在全场的神经上。 有人来了。 泽欢整个人僵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身体瞬间定格。 保安?! 有人听见了?有人真的来救小念了? 他心口一紧,脚步刚踏出半步,立刻又收了回来。像一只刚想逃出洞穴的老鼠,瞬间又缩了回去。 (……不,不行。) 他心里轻声嘀咕着。 这时候理智终于像尸体一样从泥水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脏水,冷冷对他说: (你不能出现。) (你一出现,一切就穿帮了。) (你要怎么解释你出现在这里?偷窥?共谋?) (你跳出来,不是英雄,你是共犯。) 泽欢的脸色刷白,额角冒汗,眼珠转得飞快,脑子开始拼命找补: (说不定真的是保安,那最好了……他们正好能制止刘强,那我就不用动手了。) (他们要是救了小念,那场面就收住了;要是报警……刘强该倒霉就倒霉,我不沾边。) (我可以说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来过。) 一念至此,泽欢甚至在心底升起一丝诡异的安心感。终于,他有个不露面的理由,一个可以继续窝在角落、继续偷窥、继续发热发硬、继续纵容自己不作为的借口。 终于,他可以不负责地“看戏”了。他不需要扮演丈夫,也不需要扮演英雄,他只要继续当个沉默的旁观者。 这个身份,最安全,也最下流。 泽欢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一步,脚步轻得像踩在纸上,重新站回老杨那张老成持重的办公桌后,双眼却瞪得发直,像个上头的瘾君子,生怕错过哪怕一秒“黄金片段”。他轻轻地坐回椅子上,姿势小心得过分,像个溜门撬锁的老贼,身体靠在椅背,眼神却死死贴在那片玻璃上。 但他不是怕被发现,他是在享受! 他根本不是要“躲”,而是要坐得更舒服一点,看得更清楚一点,听得更入耳一点。那边他的老婆正半裸着被人压在桌上呻吟、挣扎、眼角挂泪。这边他硬得像块石头,裤裆早就鼓胀到发疼,神经却奇异地平静下来。 不是麻木,是“终于等到了”的安心。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 只要那电梯里真有人出来,只要保安、谁都行,插一手。
那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继续坐着、继续看、继续挺着那根见不得人的勃起,还不用背一点责任。 他可以说:
“我不知道。” 他可以说:
“我也是受害者。” 他甚至可以在事后抱着哭成一团的小念,说:
“我一定会替妳讨回公道。” 那时候,他是个丈夫,是个好男人。 可现在他只是个把老婆当毛片、把婚姻当剧本的导演,坐在办公室里,睁着眼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扒、被别人揉、被别人压着玩弄。 而且他还看得很投入。 那一刻,他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平静,也更清楚。只要有第三人来打断这场戏他就能洗得干干净净。 还能继续当那个“从未沦陷”的人。 那就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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