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我把最爱的女人送给别人之后——一个绿帽丈夫的十年沉沦与重生实录】(4)
(又名:一个绿帽丈夫的十年沉沦与重生实录)作者:汝观婵
2025-12-10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第一卷:初心第4章:家庭的阻力恋爱的甜蜜,就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在夜空中绚烂绽放,美丽得让人忘记了地面的寒冷和世俗的重量。但烟火总有散尽之时,当激情褪去,我们不得不面对的,是脚下这片充满泥泞和现实压力的土地。随着我们关系的确立和深入,双方家庭的意见,犹如两座沉默的冰山,开始横亘在我们通往未来的航道上。我率先将苏媚的存在告诉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是典型的北方普通工人家庭出身,一辈子都在为生计奔波,信奉的是“踏实、本分、能过日子”的朴素哲学。他们对未来儿媳妇的期望,首先是能减轻儿子的负担,其次是要贤惠顾家,至于什么“诗和远方”,在他们的世界里,远不如一碗热腾腾的疙瘩汤来得实在。我给他们看了苏媚的照片,那是我们在公园里拍的一张合影。照片里苏媚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优雅得像一个画中人。母亲的第一反应是沉默。她带着老花镜,将照片看了又看,然后缓缓地推给了父亲。父亲瞥了一眼,眼神里掠过一丝我捕捉不到的复杂情绪,最终只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这丫头太漂亮了。”母亲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压抑的担忧。“妈,她不只是漂亮,她人也很好,很有才华,是设计师。”我急切地为苏媚辩解,我明白母亲话里那未说出口的潜台词——‘这样的女人,你林然能守得住吗?’“正是因为是设计师,才让人担心。”母亲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和对现实的畏惧,“林然,你是个程序员,天天加班,朝九晚五。她搞艺术设计的的,圈子复杂,心气高,你确定要和她在一起吗?北京的房子,咱们现在贷款还不够你喘气,她能跟你挤在小两居里,一辈子吃苦吗?”母亲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中了我内心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自卑。我爱苏媚的优雅,爱她的脱俗,爱她那份与众不同的艺术气质,但这份爱,也成了我最大的心病。我害怕我给不了她匹配她气质的生活,害怕她会有一天,厌倦我这种沉闷而毫无情趣的工科男生活。母亲的话,无疑是将我的恐惧具象化了。
“妈,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给她一个最好的家!”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被质疑的愤怒和被激发的斗志。“努力是肯定的,但有些事,不是嘴上说努力就有用的,林然。”父亲这时开口了,他的声音总是比母亲更具穿透力,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苍凉,“你看看她那身段,那眼神……儿子,你俩不太像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种女孩子,是用来欣赏的,不一定是用来过日子的。你心里要有数,别到时候人财两空,你受不了。”“我受得了!”我猛地站起身,将照片抢了回来,紧紧攥在手心,几乎要将纸张捏皱。“苏媚不是那样的人!她跟我在一起,是因为爱我,不是爱我到底有多少钱!况且我们还年轻,以后我们会一起把日子过好的。”那晚的争吵,最终以我的愤然离场而告终。父母的担忧,不是恶意,而是刻骨铭心的阶层差距在普通人心中投下的阴影。他们越是质疑苏媚的美丽和品味,越是激发了我对她的占有欲——我必须用我的行动,向全世界证明,这个最好的女人,只属于我林然。如果说我的父母只是“担忧”,那么苏媚的父母,就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阻碍”。苏媚的父母都是南方某省重点大学的教授,家庭环境是典型的书香门第,对子女的教育和婚恋对象的要求,有着根深蒂固的精英式傲慢。苏媚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告诉我她母亲性格强势,父亲温和但有主见,让我一定要表现得“体面、谦逊、有礼”。为了这次会面,我提前一周就开始准备。我买了最好的茶叶和补品,租了一套新的西装,甚至提前在网上学习了一整套关于艺术、历史和经济的“速成知识”,以便能和两位高知分子有共同话题。周末,我们来到了苏媚父母在北京的住处。那是一套市中心的老式教授楼,安静、典雅,与我家那套挤在北五环外的商品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媚的母亲,孟教授,是个穿着裁剪合体的旗袍、头发一丝不苟的女士。她戴着金丝眼镜,眼神锐利而审慎,脸上挂着一种程式化的礼貌微笑,让你感觉自己像是正在接受一场专业的答辩。苏媚的父亲,苏教授,则是一个穿着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本线装古籍的五六十岁的干练老人。他看起来儒雅随和,但那种深植于骨子里的文化优越感,却比孟教授的直接审视更让我感到无所适从。整个午餐过程,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孟教授从头到尾都在问我关于我的工作、我的家庭、我的收入、以及我在北京有没有房、房贷还有多少等一系列尖锐而现实的问题。她问得极其专业、极其细致,就像在审计一份财务报表。“小林啊,”孟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感,“我们媚儿从小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的,你应该清楚。她对生活是有要求的,对美是有鉴赏力的。你一个工科男,天天跟代码打交道,你理解她的设计理念吗?你喜欢她看的书吗?”“我、我当然理解,”我紧张得手心出汗,筷子几乎要拿不稳,“我们就是因为喜欢白先勇才认识的……”“喜欢白先勇的年轻人多了去了。”苏教授这时开口了,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平静,“媚儿,你和小林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现在能给你感情上的慰藉,但婚姻不仅仅是风花雪月。他没有错,他很努力,但他身上的局限性,会随着时间,慢慢耗尽你身上那份独有的灵气。”苏教授没有指责我,他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而这份“事实”,却比任何指责都要伤人。他的意思是:我林然,配不上他苏教授的女儿,我身上的“普通”和“平庸”,会扼杀他女儿的“高贵”和“艺术”。我感觉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冲,羞辱感像一把火,在我胸腔里熊熊燃烧。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努力和上进,在他们眼中,竟然成了束缚苏媚的“局限性”。坐在我身边的苏媚,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她几次想插话,都被她母亲一个眼神制止了。她紧紧地握住了我放在桌下的手,她的手心,此刻也同样充满了汗水,但那份力度,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坚定的支持。午餐草草结束。我们几乎是落荒而逃。走出那栋充满书卷气和傲慢气息的教授楼时,北京傍晚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却浇不灭我内心那团屈辱的火焰。我们一路沉默地走着,苏媚一直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像是在给我无声的力量。但我知道,我内心那个骄傲的、不服输的林然,已经被彻底击碎了。走到一个僻静的公园长椅上,我们坐了下来。我松开她的手,双手捂住了脸,痛苦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林然……”苏媚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伸手想要抱我,但我躲开了。“苏媚,别说了。”我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他们说的对。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我就是个普通的程序员,我一年的收入,可能还不够你买几个名牌包。我的世界里,只有代码和房贷,没有你的《台北人》,没有你的设计,更没有他们追求的那种‘灵气’。”我看着她,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给不了你那种生活,苏媚。你值得更好的人,值得跟一个能跟你谈论文艺复兴、能给你买下整个书房的人在一起。我不想成为耗尽你灵气的那个人……”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的恐惧。我害怕她会因为父母的压力而动摇,害怕她会开始对比,害怕她会最终发现,我林然,真的是她爱情道路上的一个“局限”。“所以呢?”苏媚看着我,眼神虽然含着泪水,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倔强。“所以……”我的喉咙哽住了,但还是强迫自己把那句残忍的话说出来:“我们……分开吧。”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捏碎了,疼得我无法呼吸。我看着苏媚那张瞬间变得煞白的脸,所有的理智和爱意都在撕扯着我。我是想让她自由,但更深层次的,是我在用这种方式自我保护,以避免将来被她抛弃的痛苦。苏媚没有哭闹,也没有歇斯底里。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双桃花眼里的水汽慢慢凝聚,最终凝结成两行清澈的泪水,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滑落。“林然,你听着。”苏媚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抵我的灵魂深处。“你以为,他们问我那些现实的问题,我没有想过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物质上的差距吗?”她抬起手,用她那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将我脸上痛苦的表情一点点抚平。“我喜欢你的努力,我喜欢你的踏实,我更喜欢你心里那个,愿意为了一个白先勇而大胆开口的林然。”她轻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我那濒临破碎的心脏。“你说的对,我的世界里有艺术,有设计,但我的世界里,更不能缺少你给我的温暖和真实。”她倾身向前,紧紧地抱住了我,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我的颈窝。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那是一种被巨大痛苦和坚定信念同时撕扯的颤抖。“我的父母,他们可以给我优越的生活,但他们永远给不了我此刻在你怀里感受到的,这种被整个世界拥抱的安心。”她的声音变得哽咽,带着一种强烈的、近乎于宣誓的力度,“林然,我不需要他们给我找一个‘匹配’我的男人。我只需要你。是你,林然,是我自己选择的,此生唯一的伴侣。”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将我所有的自卑、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委屈,全部击散。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按进我的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融为一体。那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我们之间,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被现实重压后爆发出的,最原始、最强烈的爱意。“媚儿,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低吼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狂喜和感激,我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不要再说什么分开的话,林然。”苏媚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泪水和情欲,那双桃花眼,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娇媚,直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吸进去。“我们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我要你,我要你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爱我,你不会放开我。”她的主动,她的直白,她的坚定,彻底击溃了我最后那道理智的防线。我知道,她是在用她的身体,做着一个对她原生家庭的叛逆宣誓,做着一个对我林然的,终极的,不可逆的承诺。我们几乎是用跑的,回到了我那间狭小的出租屋。一进门,我的理智就彻底崩塌了。我猛地将她抵在门板上,身体的渴望已经到达了顶峰。我的吻,带着一种被压抑已久的饥渴和被现实激怒的狂热,粗暴地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苏媚没有拒绝,她热情地、同样狂野地回应着我。她的嘴唇比任何时候都要火热,她的舌头带着一种誓不罢休的纠缠,仿佛要将我吞噬。我的手颤抖着,猛地撕开了她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白皙、柔嫩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瞬间暴露在我眼前,那是一种带着神圣感的雪白,是我的私人物品,是我用真心换来的独一无二的至宝。我的手摸到她内衣的边缘,我粗暴地扯开了那层单薄的布料。她那对尺寸完美、形状浑圆的胸部,瞬间弹跳而出,乳尖挺立,带着一种娇嫩的粉红。“媚儿……我的媚儿……”我低吼着,将头埋进了她那散发着幽兰香的颈窝和胸前。我贪婪地吸吮着她肌肤上的每一寸香气,我的舌头在她的胸口上轻轻打圈,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柔软。苏媚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我的脖颈,身体像一条柔软的蛇一样,扭动着,向我传递着她内心同样汹涌的欲望和快感。我们像两只受困已久的野兽,在小小的空间里,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宣告着我们对彼此的占有和渴望。我将她横抱起来,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盘绕在我的腰上。我将她带进了卧室,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她仰躺在纯白的床单上,那身雪白的肌肤,在那一刻仿佛散发着光芒,是那么的圣洁,又是那么的诱人。我迅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然后带着一种朝圣的虔诚和征服的欲望,俯身压向了我的爱人。我们的结合,不再仅仅是单纯的肉体欲望,而是一场宣泄、一次证明、一场对抗全世界的仪式。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带着一种对她父母的无声的呐喊:“她属于我!她选择了我!” 我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吸吮,都带着对她身体的极度珍惜和贪婪的占有。苏媚的回应,比我想象中要更激烈、更投入。她不是一个被动的承受者,她是一个热烈的情人。她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她的指甲在我结实的肌肉上划下了一道道细微的红痕。她的腰肢随着我的节奏,配合地、主动地扭动着,每一次扭动,都将我们结合得更深、更紧。她的呻吟,从最初的压抑和破碎,慢慢变得连贯而高亢。她的喉咙里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情欲的满足和灵魂的颤抖,让我彻底迷失在她的温柔和狂野之中。“林然……林然……”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急促,那双桃花眼,此刻完全被情欲的雾气所笼罩,水光盈盈,娇媚到了极致。我看着身下这个为我疯狂、为我沉沦的女人,内心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扭曲的,但又充满幸福的满足感。这是我的媚儿,她舍弃了她父母为她规划的高贵,舍弃了她可能拥有的优越生活,只为了在我的身体下,用最原始的方式,向我证明她的爱。这种被她全身心交付的满足感,比任何言语上的承诺都要有力,都要刻骨铭心。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直到床单被汗水和爱液浸湿,直到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在彼此的耳边喘息。我轻轻地吻着苏媚的额头,将她那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捋到耳后。她的身体柔软而温热,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林然,我爱你。”她闭着眼睛,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情事后的慵懒和满足。“我也爱你,媚儿。”我紧紧地抱着她,将我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那一晚,我们在彼此的怀里沉沉睡去。醒来时,窗外已是清晨的微光。这场由家庭阻力引发的激烈情爱,彻底将我们紧密地捆绑在了一起。现实的压力没有击垮我们,反而成了我们爱情中最坚实的粘合剂。我们用彼此的身体,在灵魂深处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我看着怀中那张带着满足和疲惫的睡脸,我知道,从今以后,苏媚就是我的全部,我的骄傲,我的信仰。我发誓要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去捍卫这份爱,去保护这个女人。但同时,我也深深地明白:她的美丽和她的爱意,是如此的珍贵和耀眼,以至于我开始产生一种病态的执念——只有全世界都看到它的珍贵,并被它诱惑,而它最终仍只属于我一个人时,我的占有欲才能得到最终的满足。这团隐秘的、黑暗的火苗,已经在那晚的激情中,被我那份被羞辱激发的占有欲,彻底点燃。我们共同决定,一起面对未来的所有阻力和压力。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正在面对的,不仅是外界的阻力,还有我内心深处,那头即将挣脱牢笼的欲望怪兽。【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12_11 21:50:3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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