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阴茎夹在了姐姐臀缝里
想要触碰她,抚摸她,亲吻她。 情苗破土而出,一寸一缕裹缠心脏,他被网在无形的桎梏里,束缚愈来愈紧,而他毫无招架之力。 只有她能帮他解脱。 聂因望着她后脑勺,有些庆幸,她此刻正在睡梦之中。 掩埋于心的卑劣想法,让他自知有罪,却又进退两难。 叶棠酣睡正熟,往他怀里蹭了蹭,柔臀轻擦过他下体,又是一阵热意汹涌。 不论清醒与否,她总能轻而易举挑拨起他欲念。 聂因无声叹息,搁在身侧的手,慢慢揽住她腰。 身上突然搭落重量,叶棠哼唧两声,极信赖地挪向身后,让自己窝在怀抱,周身被暖意包裹,呼吸渐沉。 聂因静静圈着她,听她气息匀长,潜伏胯下的那根棍物,开始蠢蠢欲动。 只是蹭一蹭而已,她不会知道的。 这样想,使他得到一种掩耳盗铃的安慰。 聂因探到胯下,将阴茎掏出,无声息地抵入她腿缝,让温滑紧箍着他,下肢慢慢挺送向前。 挤入。 摩挲。 碾动。 他动作很轻,并未使她察觉分毫。叶棠依旧侧躺,腿缝夹着茎柱,脊背蜷缩,安安稳稳睡在他怀里。 聂因镇定下来,指掌握住她腰,继续无声抚慰下体,茎柱在腿缝轻抽,舒快隐秘浮沉,像一叶孤舟荡在她的汪洋。 因为高热,她的身体比平日更烫,肌肤腻着一层湿汗,肢体软绵馨香,露在发丝后的那截颈项,白而细瘦,似如初生花茎。 聂因捋开挡在眼前的发,微微俯身,唇瓣轻吮住她脖颈,下身挺送更深。 借由被褥掩护躯体,阴茎得以昂扬抬头,欲热在肌肤摩挲中高涨,气息紊乱失调,却仍旧无法得到满足。 无法在这种恪守界限的触碰中,释放心底压抑的情愫。 聂因吻着她脖颈,扶在腰侧的手,逐渐下移。 下移到腿根,撩起她睡裙。 女孩沉沉睡着,任由他掀起裙边,指节搭上她胯骨,摩挲着找到边缘,而后扯拽向下。 底裤慢慢褪离肌肤,滑向腿根。 聂因屏住气息,将所有即时涌现的罪恶,都暂且抛之脑后。 踏出这一步前,他已忍耐太久。 久到他快忘了,他也只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年。 性欲和冲动,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一再压抑,并不能使之消失。 一旦窥伺到时机,便再难遏制。 聂因将小裤褪至腿根,让她裸露蜜臀,炙热发烫的阴茎,犹如一柄亟待试芒的刃,毫无偏移地嵌入了她臀缝,刺破原本那层朦胧的纱。 夹进去了。 他的阴茎夹在了姐姐臀缝里。 聂因脊骨发麻,血液急速汇聚下身,大脑似乎被传染高热,有一种轻飘而不真实的虚幻感,让他无法确信,眼下这幕场景,是否真实存在。 抑或又是一个,素日晨起前的香艳梦境。
93.他的姐姐,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
臀缝紧仄濡热,阴茎围夹其间,触感清晰异乎寻常。 这不是梦。 叶棠闭着眼,活生生躺在怀中,像婴孩般温顺安静。 聂因抑住气息,小心翼翼顶胯,阴茎贴着臀缝挪移,肌肤逐寸粘连,又逐寸分开,借着贴触抚慰欲根,炙热深埋进她腿心,摩擦快感。 叶棠乖巧躺着,一动不动。聂因揽住她腰,将下肢贴合紧实,阴茎嵌入股缝,擦弄下滑,龟头没进腿心,夹得密不透风。 爽得头皮发麻。 他呼吸渐沉,心脏在胸腔颤动,欲念一旦突破重围,便难以自控,难以适可而止,伦理道德与血脉亲缘,通通被置之脑后,只有眼下这一晌贪欢,才能解他情毒。 解她亲手栽植在他心头,那一味侵蚀入骨的情毒。 聂因握着她腰,指掌逐渐上移,掠过平坦小腹,游弋到她乳峰之下。 沉甸甸两团肉,溢满他整个掌心。 那么腻滑,轻易不能够抓握得住。 聂因握住右乳,另一手从腰侧穿过,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双手捧住乳团,掂着腻滑摩挲。 软绵嫩弹,叫他爱不释手。 欲根在臀缝膨胀,鼓鼓囊囊塞满腿心,龟头抵着阴埠轻磨,腺液从端口吐露,湿淋淋地蹭进阴唇,腻热交迭。 他无声律动,阴茎挟在臀浪里潜伏,绵密一阵阵拍向下体,肉棒被匝弄粗硬,掬握乳房的手,也愈发粗鲁用力。 她怎么就这么软。 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软的。 除了那张总是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嘴。 聂因抓着奶团,收紧指节,乳肉溢出指缝,紧紧贴腻掌心,顶端乳头圆滚嫩软,稍稍撩拨一二,又变得硬如石粒。 就算在睡梦中,她也会有生理反应。 聂因无声笑,股掌继续揉抚奶肉,水弹般的硕乳尽数拢在掌心,摩挲施力,揉得她细喘微微,又稍释手,以防她熟睡惊醒。 他的姐姐,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 阴茎继续蹭磨股缝,罪恶悉数被黑暗掩藏。龟头抵入腿心深处,随抽送顶戳,逐渐沾满黏腻的液,不知是汗还是其他。 她下面很会流水,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聂因箍着她身体,鼻息愈来愈热。 间隔已久,那两张艳照,却没从他脑海褪色,反而随记忆复习,越发清晰明了。 她的阴唇长什么样,一闭上眼,就能浮现在他脑海。 深粉,湿濡,糜艳。 下面小口,微微悬着水液。 那是她的阴道口。 聂因呼吸一滞,被自己念头惊醒。 这是临崖一脚,绝不可逾矩越过。 否则便是万丈深渊。 他抑住喘息,紧紧搂着怀中女孩,将无法彻底拥有她的苦闷,用顶送聊以慰藉,阴茎抵在臀缝滑动,掌心攀缘上她双峰。 叶棠闭合着眼,睫毛轻颤。 身后呼吸愈发粗重,埋在腿心的棍物硬烫硌人。她任由他罩住双乳,阴茎持续滑动,在最后闷哼溢出那刻,无声弯起唇角。 开始上钩了。
94.你亲我一下吧,怎么样?
日历一页页翻过,年岁开始迎来尾声。 十二月下旬,学校将要举办艺术节,叶棠被文体委员拉壮丁,接下了钢琴伴奏的任务,于是二楼那间尘封已久的琴房,终于得幸暌违天日。 周末下午,聂因从楼下上来,恰好听到琴声从走廊尽头流泻。 他端着点心,走到西边最后一间房,在未合拢的门缝里,看到了坐在凳上专注弹奏的叶棠。 时值秋末,午后阳光从落地窗洒下,一室烂漫灿白,叶棠坐在朦胧光晕里,乌发披落,下巴垂敛,纤细的指轻快跃动在黑白琴键上,神色安静平和。 聂因看她良久,等一曲终了,才抬指叩门。 叶棠侧头见他,唇边漾开笑意:“进来啊,傻站在那里干嘛?” 聂因推门而入,欲将点心放到旁边茶几,叶棠直接让他坐她旁边,理直气壮要求喂食:“我腾不出手来。” 于是只好调步转身,坐到一旁,专心伺候起这位“大艺术家”。 叶棠一边弹琴,一边张唇,车厘子被她咬衔进齿缝,牙尖轻擦过指腹,留下一层犹带丝痒的细微触感。聂因坐她身旁,将果粒一颗颗喂给她,又摊开掌心接果核,全然一副任劳任怨的顺从模样。 “你今天怎么这么配合?”有吃的还堵不住她嘴,叶棠抽空瞄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大放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是来干嘛的?” “不干什么。”聂因对她无语,“已经吃完了,那我走?” “哎你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身旁人意欲离开,叶棠连忙拽住他衣袖,轻轻晃荡,“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嘛。” 聂因看她一眼,示意手中空碗,等用纸巾擦拭干净掌心,才重新坐回她身旁。 叶棠弹了一会儿,见他目光专注落在琴键,于是转头:“你想不想弹钢琴?” 聂因摇头:“我不会。” “没事啊,我可以教你。”叶棠突然来了兴致,执意要教他弹琴,聂因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他没接触过乐器,希望她不要嫌他笨。 叶棠平时风风火火,教起钢琴来,却格外耐心仔细。聂因依循她指示,手腕放平,尝试着碰了下琴键,声音听起来很闷。 “用指尖,别用指腹按。”她调整他手指姿势,肌肤碰触到他,似有暖意扩散,“再试一次。” 聂因睫毛微颤,动了动指,重新按下琴键。 他初学生疏,逐个按落琴键,声音起伏粗笨。叶棠在一旁观看,唇角愈来愈弯。聂因察觉她注目,耳根渐微发热,动作更加笨拙。 “不是这样的。” 她发觉他局促,干脆覆手在他手背,带着他上下动指,轻巧滑过三个白健。 “要这样连起来弹。” 聂因坐她身旁,肩膀贴靠,肌肤相触,鼻腔能嗅到她周身香气,一股带着奶香的甜,被阳光晒得暖烘烘,一如她身着的白色织物,袖口绒线极轻地擦碰着他,勾起细痒。 叶棠教得仔细,聂因学得认真,不过半个多小时,他已经可以勉强弹出一段简单旋律。 “怎么样,我这个老师教得不错吧?” 叶棠很自信,将功劳全部归为自己,撑在琴凳上歪头看他:“你补我一下学费吧,我这可是有偿教学。” 她之前怎么不说。 聂因看她一眼,学她耍无赖:“我一分钱也没有。” 这话其实不算假。 “行啊,那就用别的来抵。”叶棠弯起唇角,撑着脸颊靠在琴上,眸中慢慢漾开笑意,“你亲我一下吧,怎么样?”
95.想吃的话,就过来吧
聂因看着她,心跳略微加快。 叶棠等候良久,见他迟迟不动,索性闭起眼,让他自行抉择:“我不看你,你要么亲我一下,要么趁现在偷偷溜走。” 她睫毛蜷翘,覆在眼下,有一层淡色阴影,肌肤白皙净透,微阖的唇如若樱瓣,粉而娇润,无声等待撷取。 聂因喉腔干涩,心脏在胸腔加速震动,肢体有些僵硬。 可以亲吗? 可以主动,去吻她吗? 她温顺闭眼,聂因却深觉惶恐。 禁忌之果一旦咬下,便再难恢复原状。 房间安静宁谧,窗帘随风飘荡,日光从地板爬到钢琴一角,叶棠极耐心地闭拢眼,静候他选择。 过了许久,聂因终于俯下身。 唇瓣在唇上轻擦而过,一触即分。 “这就没了?”叶棠抬起眼,笑意蕴得更浓,“这不算数,我要的是french kiss。” 聂因呼吸停滞,还在迟疑,要不要重新补给她,叶棠已侧身靠近,仰脸覆上他唇。 舌尖湿濡清甜,带着一丝樱桃酸涩,慢慢撬开了他齿缝。 她喜欢的是French kiss,聂因记住了。 唇舌开始交锋,她越亲越软,身体依偎着他,手臂揽住他颈项。聂因于是顺势而为,将她抱到腿上,臂弯揽着她腰,把她抱在怀里亲。 两具身体正值青春,肌肤稍触,便能引来无限炙热。叶棠坐在他腿上,乖顺得像只小猫,他亲得投入,手不由自主滑入衣摆,指腹摩挲她腰。 其实不止是腰,他还想摸其他地方。 叶棠懂他暗示,臀瓣轻扭,鼓励他继续移动。聂因吮着她唇,指掌终于放开,顺着她腰摸上乳房。 很沉的一对奶子,捏在掌心,却嫩弹无比,怎么揉都不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让她永远只属于他。 永永远远,都只能属于他。 叶棠被他揉得情动,涎液溢出唇角,喘息渐乱,压在茎柱上的阴埠,痒意阵阵,亟待解渴。 “我下面湿了。” 她故作羞涩,埋在他肩窝闷声:“你能不能给我口一下?” 聂因平复喘息,半晌,低低应了一声。 叶棠弯唇,从他颈窝抬起,极快地吻了下他唇:“乖狗狗。” 聂因坐在凳上,看她弯腰褪去底裤,质地轻薄的小物被她握成一团,拉开裤裆,直接塞入他内裤,他不由哑然失言。 “送给你,一会儿回房间,可以用它来撸。” 叶棠语声轻幽,聂因尚未反应,她已后退一步,坐上钢琴,声律突兀响起,紧接着下一瞬,她便撩起裙摆,双足踩上琴凳,对他敞露阴埠。 粉唇湿润,饱满欲滴。 聂因看着那里,大脑还未回神,口腔便如条件反射般,开始泌出腺液。 “想吃的话,就过来吧。” 叶棠踩着他胯下,轻轻开口。
96.把姐姐的穴水全部吞进肚子
微风悠然拂过,纱窗在地板上荡漾浮影。 坐在琴凳上的少年,逐渐弯下腰,侧脸被腿根挡住。 腻白肌肤宛如脂玉,横在肩颈两侧。聂因一边俯近,一边托起她腿根,让双足踩在肩头,阴埠赤裸张露。 还没舔舐,肉埠就已湿濡。粉润的唇似含苞待放,蒂芽顶着一抹莹露,蜷曲耻毛丛密茂盛,半遮半掩这口湿唇。鼻尖甫一靠近,便嗅到一股情涩腥甜。 他要对姐姐的小逼,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聂因注视良久,等肉唇被鼻息烘得湿热,才微微启唇,含住那株小芽。 “嗯……”叶棠不自觉哼吟。 他吮着软蒂,蠕动唇瓣,娇核被含入抿弄,踩在肩上的足便瞬时绷紧,呻吟泄漏耳畔,他于是叼得更牢,齿尖轻啃,一边握紧她腿根,一边抵舌送上扫荡。 湿舌腻热灵活,舔舐着撬开花苞,舌尖荡开黏濡涎液,阴唇被沾裹水润。叶棠坐在琴上,腿心湿热交迭,软韧的舌如鲤鱼跃入池塘,在她处游弋翻涌,水声渐渐清晰浮现。 聂因张唇,将舌根探得愈出,舌面贴合阴蒂扫荡,不断拍甩软芽,涎水从口腔过渡到她腿心,粉嫩肉埠被舐弄莹润,舌尖一下下舔压上去,那株小芽反而愈发鼓胀,颤瑟瑟地立于空气。 他舔得太过温吞,叶棠腰肢发软,手掌一滑,指节按上琴键。 静室突然迸出琴音,有些突兀。聂因含着肉埠,吮抿嗦弄,那股琴声便继而流泻开来,磕磕绊绊拼凑旋律。 那是姐姐为他演奏的乐曲。 那是她在他口中绽放时,身体涌动的情律。 聂因箍紧她腿,舌尖继续用力扫荡,细粒刮过尿口,肩上双足便踩得更重,琴音失序拨动,混含着她喘息,一声声递入耳廓,让他不由将脸埋得更深。 鼻骨硬而坚实,随唇舌游走顶磨阴唇。叶棠闷喘不止,小腹渐生痒热,涓涓细流从下方穴口汩出,还未滴淌,就被湿舌尽数接住。 体液清润黏腻,抿含入口,很快随唾液吞没。聂因犹未餍足,舌尖继续搅动穴口,让那汪软肉吐流更多,一丝一缕没入齿缝。 “别,别舔那里……” 穴口紧涩稚嫩,舌尖初入,便涨开无边酸痒。叶棠恐他抵深,指节抚开一片闷钝音调,聂因却不顾阻拦,继续将软舌顶进穴口。 小腹仿佛百蚁啃噬,密密麻麻钻出一片痒刺。叶棠夹紧他头,想要摆脱,少年却直接扣住她腿根,软唇吮着穴口,又是用力一抿。 淫水兜头滚落而出,尽数浇在他的舌根。聂因喉结上下滚动,不断重复吞咽,把姐姐的穴水全部吞进肚子,一滴都不舍得放过。
97.粉嫩小逼吮得处处肿红
叶棠坐在琴上,臀瓣随唇舌扫掠扭动,琴键弹拨出断续音节,乱而零碎,如同她被舔舐湿漉的下体,穴眼被挤入软舌,禁口撬开一丝缝隙,她想阻止,却难以抵抗。 聂因一边舔尝穴肉,一边握住她脚踝,让她双腿折迭,腿心敞开在他面前,舌尖沿埠缝一路扫荡,涎液将粉唇浸得糜艳湿烂,耻毛打湿成一绺绺,中间花核更显红肿,视觉情涩。 叶棠双腿大开,私处暴露在微凉空气,舐弄阴唇的舌却烫热如火,如火苗般游弋在她肌肤,湿漉口腔将她整个包裹,唇瓣扯弄蒂芽,聚在中心的热流似欲喷涌,鼻息暖烘烘地煨着腿心,酥痒遍体流窜。 “唔,乖狗狗,轻一点……” 她又痒又热,阴蒂胀得发麻,细口泡在涎液里,湿意倒灌,酸软的核被反复挑逗,舌面快而猛地顶压娇弱,攒聚下腹的欲热,逐渐汇聚成一股冲动,一股想要喷射的冲动—— “别舔了……”叶棠气喘吁吁,想扼制这股尿意,“聂因,别……” 聂因置若罔闻,舌面重重扫过阴蒂,软烂湿芽不堪受击,颤栗着溅出一汩淫水,女孩急促喘息,琴键被压得叮咚乱响,他含住蒂芽,将甜涩水液全部接入唇缝,咕咚吞咽,水声琴音掺成一片。 叶棠头皮发麻,两股战战,潮吹快感尚未褪却,聂因又抿住软芽,企图挤出更多水汁,湿漉的舌加重舐弄,痒快再度迭起,她抑制不住身体反应,尿口一松,竟又被他榨出一汩润液。 淫水源源不断淌溢,腥甜铺天盖地浸濡口腔。聂因埋头在她腿间,舔舐阴唇,亵弄阴蒂,唇瓣用力嘬弄,将粉嫩小逼吮得处处肿红,耻毛泥泞一片,方才仰起脸,看向身前女孩。 叶棠面色酡红,喘息剧烈,手扒拉在钢琴边缘,一副快脱力散架的模样。 聂因把她抱下来,她随即倒头栽入他怀里,下巴埋靠肩窝,嗓音气若游丝:“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你抱我回房间。” “我抱你去。”他低低应了声,察觉她肩膀颤栗,便将她抱得更紧,在她头顶轻轻一吻,似如安慰。 叶棠顺势而为,脸埋进他胸口,万分依赖般环抱住他。 心里却不由叹息。 这真是个傻小子。 …… 圣诞季到来,街头路边开始点缀彩灯,迎面拂来的寒风,仿佛也挟带几许节庆喜悦。 暮色愈渐沉暗,叶棠从车上下来,一眼望见对面咖啡店,聂因坐在橱窗前的高脚凳上,手边搁着一杯咖啡,正戴着耳机低头写字。 她紧了紧围巾,手插在衣兜里,悄步朝他走去。 聂因写得专注,并未发现她到来。身后街头人来人往,她站在橱窗前,对玻璃哈了一口气,等白雾模糊了他脸庞,才伸出自己右手。 叶棠在窗上画了一个爱心,聂因不经意抬头,正好在心形轮廓里,与她对上视线。
98.一个关系不错的哥哥
他目光一愣,怔忪不语。 叶棠戴着一顶贝雷帽,巴掌大的小脸盛在枣色围巾里,察觉他视线停留,便倾身将脸贴近,熠熠黑瞳陡然映出他轮廓,隔着爱心注视着他。 聂因回过神,眼睫垂落下去,叶棠直起身,朝他指了指旁边,示意他出来汇合,然后就走开了。 街头仍旧人来人往,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聂因把东西收拾好,提上书包预备要走,临下凳前,又忽而一顿。 叶棠背对着他,站在店门口看手机,并未留意这方动静。 他收回视线,将手机调成相机模式,对着橱窗“咔嚓”一声,在叶棠转身望来前,又若无其事把手机放回口袋。 门叮铃推开,室外冷意逼人。 聂因走到她旁边,还未开口,叶棠忽然仰起脸,看着他轻啧一声。 “你看你,嘴巴怎么这么干。”她伸手摩挲了下他嘴唇,随即从口袋掏出唇膏,旋开管子,示意他靠近。 聂因尚未反应过来,她已踮起脚,润滑膏体轻轻涂抹过他唇瓣,有一丝清淡芳香,闻起来像草莓。 她专注擦涂,目光认真,聂因看着她,呼吸不由放轻。 “好了。” 叶棠很快涂好,唇膏旋紧放回口袋,动作自然地挽起他手臂,一边前行一边同他对话:“等我很久吗?” 是很久,“没有,我也刚到。” 被她挽住手臂,聂因好像突然不会走路,肢体略微僵硬。叶棠看他一眼,随口一句:“你是不是冷啊?” 他还没回话,她已牵起他手塞入她外套衣兜,两只手挤在小小口袋,似乎有些拥挤。 叶棠等了片刻,见他不敢主动,便帮他扣紧了手,又故意嘲笑:“又不是没牵过,你这么紧张干嘛。” 聂因沉默不语,只是走出一段路后,把两人相握的手挪入了自己口袋。 这样才对。 …… 聂因长到十七岁,第一次陪女孩子逛街,才晓得女人买东西时有多龟毛。 叶棠准备送别人礼物,因为没有参照物,就特意拉上他,去专柜试领带。聂因被她当作活体模特,西装革履站在镜子前,任她一条条试换领带,饶是再有耐心,也不免无语。 因为她实在太纠结了。 “到底哪一条更好?” 他脖子上系着黑色的,她又拿蓝色的不停比划,企图在两者之间抉出最优。 “这两个差不多。”聂因实话实说。 叶棠忍不住瞪他:“哪里差不多了,明明风格不一样好吗?” “没多大区别,只是颜色不一样。”聂因看她实在纠结,随意问了句,“你准备送给谁?” 确定礼物对象,他才能给出建议。 “一个关系不错的哥哥。”叶棠低头轻声,拾起垂在他胸口的领带,仔细对比过后,终于决定下来,“就这条黑的吧,你戴着还挺好看的。” 聂因也觉得黑色不错,没多说什么,算是默认。叶棠付了账,两人终于从门店走出。 今天周六,商场人很多。叶棠买完礼物,本想直接打道回府,路过一家内衣店,步子又顿了下来。 “你想去逛?”不等她开口,聂因已先自觉回避,“我在外面等你。”
99.一点家犬的自觉性都没有
“你不和我一起去?”叶棠踮脚,在他耳畔气声私语,“你不进去,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哪个。” “是你穿。”聂因低声,耳根被气息烘热,语调也不大自然,“你自己去买吧,我在附近等你。” “行,不领情就算了。”叶棠慢条斯理看他一眼,目光瞄向身后,下巴往那一指,“去那里排队,给我买奶茶。” 她愿意把他打发走,聂因求之不得。叶棠闪身进了店铺,他就径直朝对面走,帮她去买奶茶。 这家店开业不久,排队的人很多。聂因在门店等餐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迟疑女声:“聂因?” 他循声侧目,在这里看到孟晓。 孟晓见的确是他,意外又惊喜:“哎,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见到你。你转学后大家都不知道你去了哪儿,是搬来这边生活了吗?” 聂因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对。” “原来是这样。”孟晓叹息一声,看他半晌,又试探着道,“那……我能加一个你新的联系方式吗?你原来的号码好像已经停用了。” 聂因思忖须臾,答应下来。 当初家庭突生变故,他与母亲搬来这座城市,因一时难以习惯新的身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愿面对从前的同学朋友,像人间蒸发一样直接消失,匿没踪迹。 “太好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我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孟晓说完,立刻又补充解释,“大家都很关心你过得好不好,毕竟这么多年同学……” “没关系。”聂因回,“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不会介意。” “好,那我加一下你吧。”孟晓腾手拿手机,一边扫他名片,一边继续道,“你寒假会回来过年吗?我们准备办一次同学聚会,你要是也能来就好了。” 聂因想了想说:“还不确定。” 今年过年的安排,他的确还不知晓。 “这样啊。”孟晓似乎又叹,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才抬起头,“已经发送验证消息了,你记得通过一下啊,我朋友还在下面等我,改天有时间我们再聊。” 聂因通过朋友验证,孟晓对他笑了笑,挥手作别转身离开。刚好奶茶叫号,他在柜台取完餐,提着袋子,准备回去找叶棠。 不想脚步刚动,就见叶棠倚在对面围栏,手撑着腮,颇有兴致打量着他,目光似含几分审视。 聂因走回她身旁,将奶茶递给她:“回去了?” “着什么急啊。”叶棠把吸管插入,抬眼瞄他,语气有几分不爽,“刚才的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聂因莫名其妙:“解释什么?” “一出门就有人搭讪,你小子艳福不浅。”叶棠冷哼一声,小声嘀咕,“一点家犬的自觉性都没有。” 聂因皱眉,对她解释:“刚才是我同学。” “我不信。”叶棠下巴一扬,理直气壮提要求,“手机给我,我来检查。” 除了相册,聂因的手机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尚在迟疑,叶棠已直接伸手去掏,屏幕在他面前一晃而过,“咔嚓”一声解锁。 叶棠第一次玩他手机,哪儿哪儿都好奇,微信检查完后,每个APP都想点进去过目一遍。 聂因见她欲点开相册,心头一跳,很快把手机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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