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艳护道录】(6-10)作者:RomaneContiaY 标签:#后宫 #爽文 #调教 #榨精 第6章 去扇她耳光
欧阳薪不敢怠慢,这两个杀星虽然暂时动不了,但那眼神都能吃人!
他咬咬牙,先来到离洞口稍远的澹台听澜身边。
“前…前辈,我修为被那群匪徒用禁制符给封了,实在……”
澹台听澜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带着审视,随即冷哼一声,艰难并指如剑,一道细微却凌厉冰凉的剑气无声射出,精准点在欧阳薪胸口几处。
噗噗几声轻响,欧阳薪只觉得体内那滞涩沉重的枷锁应声碎裂,熟悉的微薄灵力瞬间奔腾起来,回归四肢百骸,洗髓境二重的力量感重回身体。
“小小禁制,也敢称符?哼……”澹台听澜声音虚弱却不屑。
力量复原,欧阳薪顿感轻松了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扶住澹台听澜高挑的身躯。
入手尽是冰凉滑腻,残破软甲贴着掌心,触感奇异。
他一手揽住她纤细却也蕴含力量的腰肢,指尖清晰感受到脊背线条的起伏,另一只手则谨慎地托在她冰凉的手臂下方,尽量避开那惊心动魄的胸腹裂口。
澹台听澜的身体极其沉重,欧阳薪运足刚恢复的微薄灵力,勉力支撑着这位凝界境大佬的重量,一步步向洞口挪动。
他全神贯注于脚下嶙峋的石块,额头渗出细汗。
好不容易挨近洞口边缘一块稍平坦处,欧阳薪正想将她靠在石壁上稍作喘息。就在他将重心转移,准备松手让其倚靠的刹那——
澹台听澜支撑着伤腿的左膝猛然一软!
“呃!”她一声闷哼,身形瞬间失衡!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支撑,毫无预警地向着近在咫尺的欧阳薪重重倒压下来!
欧阳薪只觉眼前一黑!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猝然及身!他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狠狠扑倒在地!
“砰!”
尘埃微扬。欧阳薪被这猝不及防的泰山压顶砸得眼冒金星,最要命的是脸!
脸陷进去了!
他的口鼻连带小半张脸,被彻底淹没在一整片剧烈晃动的、无法形容其规模的丰腴柔软之中!
冰冷残破的甲片边缘刮蹭着他的脸颊,但丝毫阻挡不了脸颊所承受的极致弹软触感——如同陷入了一窖最上等的凝脂豆腐膏里,又滑又弹,带着馥郁清冽的幽香和淡淡的血腥气,几乎让他窒息!
那股沉甸甸往下塌陷的、如同两座活过来的小雪山的分量,更是压得他胸膛闷痛!
“呜……前…”他想叫喊,发出的声音却沉闷无比,口鼻全被堵塞着柔软的乳肉,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来更强烈的窒息感和那要命的滑腻弹软,“……重…好重…”断断续续、仿佛呻吟般的抱怨,因为被深埋在软肉堆里而显得格外含混可怜。
澹台听澜比他更加羞愤欲绝!
堂堂凝界境剑宗长老,竟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整个儿压在一个洗髓境的小辈身上!
尤其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在挣扎蠕动间,口鼻摩擦着她最敏感受辱的柔软处发出的抱怨!
那张脸深陷的触感清晰得让她浑身血涌,头皮发麻!
她惊怒交加地挣扎,试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脱离这难堪境地,却因重伤臂软而不得要领,反而使得胸前的惊涛骇浪更加剧烈地起伏晃动、挤压摩擦。
“你!”澹台听澜的声音带着惊怒交加的颤抖,气息紊乱。
她奋力用相对完好的右手撑向地面,左手则竭力想要拨开压在自己身下的脸,可触手之处皆是那浑圆的弹性,反而更加尴尬。
欧阳薪也在奋力挣扎,双手下意识地想找到借力点推开,却又不敢用力推按在那片惊心动魄的柔软上,只能徒劳地在冰冷的碎甲片和稍硬的腰肢边缘乱抓。
两人狼狈纠缠了好一会儿,欧阳薪才终于找准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侧头顶开一点缝隙,艰难地喘了一大口气!
双手同时狠撑地面,才勉强将几乎被柔软海洋溺毙的自己解救出来,又将羞愤得几乎晕厥的澹台听澜掀开些许。
两人终于狼狈地、气喘吁吁地分开了。
欧阳薪大口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根本不敢去看旁边倚在石壁边缘、正剧烈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的澹台听澜。
那一身的凌乱和脸上残留的、仿佛被揉搓过的红晕,都散发着足以冻死人的羞恼与杀意。
澹台听澜狠狠剜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要把他碎尸万段,最终只从紧咬的唇缝里迸出两个字:“……走!”
欧阳薪哪里还敢耽搁,几乎是连滚爬,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是连扶带拽地将这位散发着恐怖低气压、如同冰山熔炉般的澹台长老艰难地拖回了石室一角。
澹台听澜虚弱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低声道:“小子,此处事了,若你能活下来,可凭帮我之因,直接去太虚浩剑宗青岳峰求见首座长老,报我澹台听澜之名。我太虚浩剑宗乃正道巨擘之首,定有回报……记住,那妖女,名叫厉九幽,乃是当代盗圣,行事乖张,心狠手辣,专走旁门左道,出身更是与魔踪难脱干系。此等魔道妖人,最善迷惑蛊惑,你须对其千般警惕!”她的声音虽低,却带着正道领袖的威严和对魔道的天然排斥。
安置好澹台听澜,欧阳薪又赶紧跑出去,来到那浑身散发着野性与危险气息的盗圣厉九幽身边。
这一次他没有搀扶,而是伸出双臂:“前辈,得罪了。”他低声说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一只手臂绕过厉九幽笔直却饱含力量的后背,另一只手臂则小心避开她左侧肋下捂着的伤口,插入那紧致弹性惊人的大腿膝弯下方。
入手处滑腻温软!
隔着撕裂的布料,女人大腿那蜜糖色的肌肤,紧致弹滑的触感如同一匹上好丝缎下包裹着坚韧暖玉。
臀部的饱满触感更是惊人,托起她的瞬间,那浑圆挺翘的弧度几乎填满了他小臂的弯折处,重量沉甸甸却又充满了惊人弹性。
“哎唷,小弟弟~最懂得怜香惜玉了~”厉九幽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和疼痛的压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痒痒的。
她被欧阳薪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托起,身体异常轻盈,仿佛没有骨头般柔韧乖巧地蜷缩在他怀里。
这让欧阳薪心中腹诽,这盗圣看着身材火爆,居然比那个冰坨坨轻这么多?
抱都抱了,他也没再客气,掌心感受着怀中美人体侧那惊人的曲线起伏,特别是托着腿弯的那只手,指背难以避免地贴着她臀部下方那饱满弧度的边缘,弹糯的触感清晰无比。
“嘶……这边……肋骨下……好疼……”厉九幽虚弱地蹙眉低吟,指着自己捂住的伤口处。
欧阳薪将她抱入洞内另一端的石室放下。厉九幽艰难地躺好,依旧捂着渗血的位置。
“姐姐我厉九幽,修仙界人送个诨号‘摘星手’,”厉九幽躺下后,看着准备退开的欧阳薪,嘴角又勾起慵懒的笑意,“小弟弟,刚才那个冰块脸是不是趁机说了我一箩筐坏话?什么魔女啊、妖妇啊、偷鸡摸狗啊?”
欧阳薪尴尬地嘴巴闭紧,算是默认。
厉九幽嗤笑一声,牵动伤口又抽了口凉气:“呵!老娘就知道!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头顶正道金字的家伙,背地里龌龊事做的未必比我们少!就像她那死鬼老公,当年不也……”她忽然住了口,似乎觉得扯远了,转而教育道:“听好了,小弟弟,这世道不是非黑即白。正道未必全是君子,魔……哦,像我们这种走点不同路径的,也未必全是恶人。看人看本心,别看牌子!”
她从怀中摸索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盒,递给欧阳薪:“喏,省着点用,这可是‘天香凝玉膏’,老娘从药神长春谷宝库里顺…咳,借的!帮我涂在肋下伤处,老娘还不想流血流死。”
欧阳薪接过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冰蓝色、散发着浓郁药香和清凉之气的凝脂。
他在厉九幽指示下,小心翼翼解开她染血的护甲衬带,露出一道深可见骨、边缘翻卷的血淋淋创口。
他深吸一口气,挖出一点清凉药膏,用指尖轻柔地涂抹在狰狞的伤口周围。
肌肤温热滑腻,带着健康生命的弹力,只是此刻被巨大的伤痛笼罩。
随着药膏涂抹,淡淡的寒气弥漫开来,汩汩涌出的鲜血真的奇迹性地被止住了!
上药过程中,为了更好涂抹靠近胸腹上方边缘的伤处,欧阳薪不得不一手极其轻柔地向上托抬了一下厉九幽那被紧身劲装勾勒出惊心动魄饱满轮廓的左峰。
入手沉甸甸的饱满温热和惊人的弹力瞬间传递过来,虽然隔着坚韧的皮料和金属丝内衬,但那规模与浑圆弧度依旧清晰可感。
厉九幽似乎闷哼了一声,带着痛楚又似异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却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待欧阳薪也把厉九幽“安置”妥当,澹台听澜强忍剧痛,手指艰难地在腰间一枚古朴的玉佩上一抹,一道散发着氤氲雾气的蓝色玉符凭空出现。
“小子!”她声音虚弱却依旧充满命令感,手指微动,那玉符飘到欧阳薪面前:“拿着!去洞口,将此符按在入口山石内壁正中央,用你微末灵力激发,可布下‘云涛叠嶂符’,暂时遮掩此地气机,隔绝外界探查。”
厉九幽见状,也不甘示弱,同样在怀中摸索,动作甚至更优雅一点,掏出了一张色泽暗沉、隐隐有墨色流光的符纸,笑嘻嘻道:“小弟弟,别听那冰块脸的!她那符中看不中用,对付点第五境通明境的杂鱼还行,稍微厉害点的散修一眼就能看穿,用姐姐这个‘幽影惑心符’,乃姐姐早年从‘千丝楼’顺来的好东西!贴在洞口内壁同样位置激发,保管连我这种第六境的神念扫过,都以为是普通山石裂缝!”
欧阳薪看着眼前飘着的两张气息迥异但感觉都挺厉害的符箓,有点懵。
“妖妇!拿出点不知哪里偷来的阴沟货色也敢大放厥词?”澹台听澜柳眉倒竖,不顾伤势斥道。
“呵!总比你那破宗门的批量货色强!”厉九幽反唇相讥:“小弟弟,你别被她骗了,太虚浩剑宗的符箓出了名的呆板!”
“你……”
“我什么我?”厉九幽直接打断,手腕一翻,竟又拿出一个巴掌大小、雕刻着复杂螺纹的骨质器物:“光有符箓可不够稳固!姐姐再给你一个‘七缠迷涡’,这是姐姐从‘枯骨老头’的骨兵堂里‘借’的阵盘,嵌入符箓下方地面三寸处激活,更能扰乱方位感知!”
澹台听澜气得胸口起伏更剧烈,那绷不住的雪腻弧度引得欧阳薪下意识偷偷瞥了一眼,心中暗想:这两个女人怕不是疯了吧?
都这德行了还有心思斗法攀比宝贝?
那冰坨坨气得胸都快跳出来了!
不对,本来就很跳……
澹台听澜强压怒火,也翻手取出一块温润的白玉阵盘,灵气盎然:“洞天隐匿岂能只靠邪门歪道?看看这个‘青璧玄龟镇’,取自磐岳撼天宗的阵盘,你把它安置在那个……贱妇阵盘左边三寸处,激发后能稳锁地脉灵机,让幻阵持久十倍!”
两个重伤的凝界境大能,此刻仿佛忘记了伤痛,也忘记了刚才差点同归于尽的惨烈,如同两个斗气炫耀压岁钱的小姑娘,竟在这小小的石室里,靠着各自深不见底的家当,为如何更好隐藏这个破山洞攀比起来。
符箓、阵盘、甚至后来斗红了眼两人又各拿出一种能散发模拟周围气息的奇异香屑……零零总总,欧阳薪脚边的“宝贝”堆了有十多样,每一种他都感觉灵气磅礴,远超想象!
“够了!”澹台听澜终于忍无可忍,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法理解的愤怒:“妖妇!若非你卑鄙无耻,先是窃我……窃我那道侣最贴身温养的那件该死的‘天蚕冰丝甲’……”
欧阳薪一边拾掇宝贝一边耳朵竖了起来:冰丝甲?贴身穿戴?哇哦……这不就是内衣,这信息量……
澹台听澜咬牙切齿继续:“……引我羞愤追你入那该死的‘地火玄煞境’,又在秘境口百般挑衅诱我全力出手打破外围禁制……”
欧阳薪了然:哦,原来那秘境是靠这冰块脸当“破门锤”啊?高!实在是高!盗圣果然专业!
“……最后你这翻脸不认人的贼婆娘,竟妄想独吞秘境核心之物!”澹台听澜越说越气:“我等怎会落得如此境地?还被你这疯婆娘一路带着跑到这荒郊野岭鬼地方继续打生打死!灵力耗尽差点被几个低阶散修捡漏围杀,还得靠这洗髓境小辈捡回来才没曝尸荒野!”她简直是悲从中来,这趟夺宝之旅简直是她修行生涯中最大的污点和耻辱!
到这里,欧阳薪终于知道之前那几声惨叫,还有接应人的尸体是怎么来的,原来是菜鸡误入王者局,被这两个残血大能当路边一条踢死了。
厉九幽被她揭穿全盘算计,非但不羞愧,反而咯咯笑起来,笑声牵动伤口让她咳了两下:“咳咳,呸!谁稀罕你那死鬼道侣穿了百八十年的贴肉里衣?老娘看重的是那冰蚕丝融合九天玉髓和星辰沙的秘炼工艺!值得研究!再说了——”
她狭长的眸子斜睨澹台听澜,带着浓浓的挑衅和看好戏的意味:“老娘跟你那男人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是你自己像个被抢了糖的娃娃一样,闻着一股破衣服味就对老娘不依不饶紧追不舍!至于那秘境里的宝贝?”
她嘴角勾起嚣张的弧度,“天地灵物,有德者……呃不对,有手快者居之!我拿了就是我的!凭什么分你?冰块脸我看你是被你家那个整天板着脸修无情道、连床都不让你上的冷面道侣抛弃太久,欲求不满给憋得脑子里都结冰了吧?!这才对件旧衣服都耿耿于怀!”
“厉!九!幽!”澹台听澜气得浑身发抖,眼前发黑,几乎要不顾一切扑过去拼命!
“你找死!!”
澹台听澜猛地一拍地面,强行引动残余灵元,一道流淌着冰魄寒气的锋利长剑“嗡”地离鞘飞起,悬浮于空中,剑锋直指厉九幽,整个石室温度骤降!
“小子!此乃我本命冰魄神锋!给我……砍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妖妇!砍断她那张烂嘴!用你全身力气对着她那该死的脸砍下去!!”澹台听澜的声音夹杂着怒极的颤抖。
厉九幽先是美眸一凝,旋即看到那悬浮冰剑微微颤动黯淡的模样,又看着欧阳薪那一脸“我?你开玩笑吧?”的表情,瞬间笑得花枝乱颤,牵扯伤口也顾不上了!
“哈哈哈哈!哎哟喂疼死我了,别理那疯婆娘!冰块脸,你是不是打架伤到脑子了?”厉九幽对着欧阳薪挤眉弄眼:“小弟弟你看她那鬼样子,还能御剑?再说,她那冰疙瘩是你这洗髓境小毛孩能碰的吗?离三丈远都能冻僵你的小魂儿!还有啊——”她拖长了调子,充满戏谑:“我们凝界境的体魄,哪怕是躺在这里放弃一切防护任你敲打,凭你这点可怜的修为,抡着那冰疙瘩砍上一年,能破点油皮老娘跟你姓!”
就在欧阳薪琢磨着这话简直说到了心坎里、疯狂点头时,一道流光从厉九幽腰间飞向欧阳薪——是两粒散发着清香的浑圆丹药。
“小弟弟~拿着,别碰那冰疙瘩,冻废了小手多可惜。”厉九幽笑吟吟地递出诱惑:“这是‘固元淬骨丹’,可是姐姐从‘素心斋’妙心老尼姑的丹房‘顺’出来的珍品,对你的小骨头架子好处多多。你且过去,扇那冰块脸两个清脆响亮的大耳光!把她那自以为是被冻糊涂的脑子打醒点,替姐姐出口恶气,这两粒仙丹就都是你的了!”她眨眨眼。
澹台听澜勃然大怒:“你敢!!”
欧阳薪眼睛却贼亮贼亮,这买卖划算!
他笑嘻嘻地一把抄住那两颗沁凉圆润、香气扑鼻的丹药,塞进怀里,毫不犹豫地走向杀气腾腾的澹台听澜。
“蝼蚁!你敢碰本座一下试试…”澹台听澜双眸如淬毒寒冰,几乎要将欧阳薪神魂冻结。
欧阳薪走到她身边,脸上笑容不变,却微微俯下身子,把脸凑得离她极近几乎贴到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细若蚊呐的声音飞快说道:“前辈忍忍,假打!您配合叫两声,让她得意得意,咱们合伙骗她更多好东西,不然您现在能跟她斗嘴却不能动手,多憋屈啊不是?”他眼神飞快瞥了一眼对面看好戏的厉九幽,意思不言而喻。
澹台听澜冰冷的眼神如同利刃,在欧阳薪脸上剐了好几遍。
最终,那滔天的怒火被一种更深的憋屈和一丝“好像有点道理”的算计压下。
她狠狠闭上了眼,苍白的脸颊肌肉绷紧,几不可察地从鼻腔里极轻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哎哟!对不住了啊前辈!小的得罪了!”欧阳薪立马心领神会,脸上瞬间挂起夸张如同恶奴欺主的表情,故意扯着嗓门喊了一句!
然后他右臂高高扬起,五指张开,做足了气势,对准澹台听澜那张精致如冰雕玉琢、此刻因冰冷怒意更显绝色的脸——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石室内炸响!
但细心看便会发现,欧阳薪挥出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一个极其刁钻的弧度,看似狠狠落下,实则掌心在即将接触澹台听澜脸颊皮肤的刹那,力道瞬间由刚化柔,如同清风拂过,仅仅是用四指的指尖轻轻扫过她冰冷细腻、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脸颊侧面和鬓角几缕发丝,同时他的左手如同幻影般提前挡在了自己右耳旁边,在自己左掌手背上用力拍出了那足以乱真的清脆响声。
“唔——!”与之同时响起的,是澹台听澜配合发出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七分表演的羞愤痛苦的闷哼。
她的头恰如其分地偏了一下,鬓角几缕柔顺青丝被刻意甩落几根洒在肩上,脸颊上更是被她瞬间以气血逼得、同时配合怒意而真的泛起了一丝极其应景的红色。
“嗷——!”厉九幽看得两眼放光,猛地一拍巴掌:“哈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妙!小弟弟你这手法真叫一个干净利落脆!没白费姐姐的灵丹!痛快!贼他妈痛快!”
澹台听澜猛地“怒视”欧阳薪,一手捂着脸颊,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杀意几乎形成实质!
她立刻转向欧阳薪,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声音里满是极致的憋屈带来的扭曲感:
“小!混!蛋!你!听!到!那!妖!妇!的!狂!吠!了?!给我过去!狠狠扇那泼妇两个耳光!本座给你五颗!整整五颗‘紫玉通脉丹’!比她给你的破烂玩意儿强一百倍!”她手腕一抬,一个装得溜圆饱满的沉甸甸小玉瓶“嗖”地一声,带着破风声狠狠砸进了欧阳薪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怀里。
欧阳薪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如同盛放的菊花,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比捡到十个储物戒还灿烂。
这买卖越来越值了!
他抱着玉瓶,慢悠悠、甚至还带着点戏台子上踱方步的味道,晃悠悠走向另一边的厉九幽。
厉九幽看着他过来,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看好戏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充满信心。
欧阳薪蹲到厉九幽身侧,同样把脸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飞快道:“前辈,假打,骗疯婆娘的紫玉通脉丹!那玩意儿可是正经好货!一会儿赢了钱咱哥俩……哦不是,咱姐俩平分?”他故意挤眉弄眼。
厉九幽狭长妩媚的美眸瞬间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儿,眼中爆发出强烈的赞赏和“老娘没看错你”的愉悦光芒,极其轻微地使劲点了两下头。
甚至用几不可闻的气声飘进欧阳薪耳朵:“小滑头,贼得很!老……姐姐喜欢!”
得了信号的欧阳薪清了清嗓子,站起身,立马换上一副肃杀无情、六亲不认的死士表情,对着厉九幽那张魅惑众生、此刻带着促狭笑意的俏脸,再次高高扬起手臂,姿势如同刀客拔刀,蓄足了气势!
又是两声清脆巴掌声!
欧阳薪故技重施,手掌轨迹刁钻无比,落下瞬间变拍为拂,真正接触面只有指尖极其轻柔地扫过厉九幽脸颊侧面那滑如凝脂、带着淡淡蜜糖光泽的柔嫩肌肤,以及鬓角几缕微卷的发丝。
“哎——呀!”厉九幽的惨叫更是如同经过专业训练一般,凄厉婉转,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悲愤。
她整个娇躯猛地夸张地向后弹起,脖子歪向一边,一只修长的手立刻捂住了那半张脸,黛眉紧蹙,另一只手在空中无助地抓挠了几下,如同风中浮萍。
一滴晶莹剔透、演技爆棚的泪花甚至在她刻意催逼下,硬是悬在眼角欲落不落,惹人生怜! 第7章 冲突升级
“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把气氛推到了新的顶点,然而厉九幽这样的魔道妖女哪是那么容易消气的?
更别说对面那冰块脸看笑话的眼神让她极其不爽。
眼珠一转,厉九幽又笑了,带着一丝狐狸般算计的精光盯着欧阳薪:“小弟弟~做得好!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呢!”她从储物戒里飞快抖落出三颗圆溜溜、散发着沁人清香的翠绿丹药,一股异香瞬间弥漫,“喏,这是‘青玉回元丹’,固本培元,保你下三境根基打得比宗门天才还硬!去——”
她努嘴冲着澹台听澜那在残破软衣下男人无法拒绝的弧度:“虽然你这修为杀不了人,但是可以摸摸那疯婆娘的胸脯,替姐姐我好好‘慰问慰问’她!最好让她明白,一个几百年都没被男人碰过的‘怨妇’,顶着道侣夫人名头守活寡有多可悲!哈哈哈…告诉她,这大胸脯不用来喂奶伺候男人,偏偏修炼那劳什子破剑,纯属浪费老天爷赏饭吃,看她那脸能气成什么色儿!”
厉九幽的话语尖酸刻薄至极。
澹台听澜脸色瞬间铁青得如同寒潭玄冰:“厉九幽!你找死!你敢——”
“等等。”欧阳薪这次没急着接丹,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厉九幽:“前辈……这位毕竟是浩剑宗长老…晚辈要真摸了…怕不是她恢复后一巴掌就把我拍成灰了!”
“哎哟,小弟弟还挺谨慎嘛~”厉九幽咯咯笑起来,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啦~有我在呢!姐姐跟你保证,今天这事儿,我厉九幽罩你!而且…”
她坏笑着看向气得胸脯急剧起伏、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眼的澹台听澜:“你看她现在这样子,能动你一根手指头吗?她跟老娘一样,都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筋骨都伤得如同凡人,别说伤你,自己站起来都难!这里除了天大地大你最大,再说了…”
她声音压低,带着煽动性的蛊惑,故意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你摸她,那是她的福分!帮她重温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也是救她的命!没见那软甲下面绷得多紧吗?气血逆冲,再没人帮她顺顺气,怕是等不到人来救就憋死了!姐姐这是让你助人为乐呢,正道中人,不是最讲究知恩图报吗?你帮了她,她若不思感恩反而事后杀你灭口,那还算哪门子正道?冰块脸,你这算欠这小弟弟一条命哦,还债都不够呢!滥杀恩人,太虚浩剑宗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歪理邪说混着道德绑架听得澹台听澜几乎要气炸!助人为乐?知恩图报?欠这小崽子一条命?!还要扯上宗门脸面?!
欧阳薪看看厉九幽那“真诚”的眨眼和笃定的神态,又看看澹台听澜冰封中压抑着火山般的怒火和羞愤,再看看自己刚恢复的洗髓二重微末修为——这洞里此刻,他竟成了唯一能动弹的!
心一横,这种“助人为乐”还能收巨额“好处费”的事…风险似乎可控?
他脸上笑容重新浮现,一把接过那三颗灵气盎然的青玉回元丹。
“澹台前辈…”欧阳薪蹲下去,目光直视澹台听澜喷火的美眸,语气却带着一丝强装的不得已:“得罪了!您也看到了,晚辈修为低微,夹在您二位神仙中间实在难做。厉前辈强人所难,可若不从她,以后怕是就要被她捏死了。晚辈只想活命,绝非有意冒犯!”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本座必将你……”澹台听澜惊怒交迸,呵斥的话语还未完。欧阳薪的手已毫不犹豫地伸向她胸前那巨大的裂口。
“还愣着干嘛小弟弟?隔着破布摸多没劲!”厉九幽笑嘻嘻地指挥道,眼神里充满了恶作剧的光芒,“扯开它!把那些碍事的破烂布头和破铁皮子给我撕开!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动作快点!”
在厉九幽的催促嘲讽、澹台听澜羞愤欲绝却无力抵抗地目光中,欧阳薪一咬牙,不再去寻那卡扣束带,直接双手揪住那冰冷坚韧软甲破裂的边缘!
他低吼一声,使出洗髓境的微末力量用力向两侧猛地一撕!
“嗤啦——!”
坚韧无比的软甲衬里被强行撕裂开来,发出刺耳的布帛崩裂声!
软甲下被层层包裹束缚的惊人雪白瞬间失去了所有屏障,沉甸甸地弹跳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比预想还要惊心动魄的饱满!
澹台听澜发出一声夹杂着屈辱和痛楚的短促悲鸣!
彻底解放的双峰如同挣脱樊笼的玉兔,白皙如最上等的羊脂,顶端娇艳欲滴的两粒蓓蕾早已硬如樱桃。
失去软甲的支撑,那饱满的浑圆带着沉甸甸的肉感微微垂坠下弯,荡出令人目眩的雪腻乳浪,在小秘境的自然光线下散发着冰冷而诱人的光泽,峰顶的硬蕊挺翘如石,更添一份被亵渎的脆弱美感。
下一秒——
欧阳薪那只带着少年温热的手掌不再有丝毫犹豫,狠狠地、仿佛要嵌入般摁压在那片惊心动魄的浑圆软肉上!
整个掌心瞬间被那份绵软滑腻彻底淹没!
“好沉……真他娘的大……”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惊呼。
指尖深深陷入雪腻的乳根,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足以压垮任何凡人意志的重量与极致弹软的触感。
温软如同融化的上等乳酪,滑腻若上品的凝脂,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每一次有力揉捏都引动掌心下雪腻肌肤剧烈的形变颤抖和随后更为澎湃的回弹!
这份触感,比他之前玩弄过的侍女甚至沈寒衣都要惊人得多!
那尺寸和规模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让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呃——!”澹台听澜浑身剧颤,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丰腴顶端,被充满狎昵意味的指尖重重刮擦、甚至狠狠揪扯起硬翘的红珠向外拽拉!
细嫩的乳肉根本阻挡不了那粗糙指腹的蹂躏,被拉扯到极限后又猛地弹回,带起一片更剧烈的荡漾涟漪!
冰冷的面颊瞬间飞红,脖颈仰起绷出一条脆弱的曲线,破碎的呻吟根本无法抑制地淌出齿缝:“住…你这……畜生!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欧阳薪充耳不闻,仿佛在评估什么稀世珍宝。
花样层出不穷,时而满掌握死一团令人窒息的丰隆白腻,掌根野蛮地盘旋揉压,引得那沉甸甸的玉峰在他掌心剧烈起伏变形;时而五指如同弹琴般在那圈微微凸起的、颜色最粉嫩的敏感晕乳上快速拨撩搔刮;更过分的是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边缘,恶意地碾磨蹂躏着顶端那粒被他欺负得越发红肿、仿佛要沁出血滴的小小硬珠!
“千刀万剐?嘿嘿,冰块脸,叫得真带劲儿!”厉九幽眉飞色舞,指着欧阳薪堪称熟稔的动作,“看看!这小子分明是个中老手!这本事哪里像新手?这捏揉的力道角度,挑得又狠又准!纯纯的风月老饕才有的做派!你那几百年没被男人碰过的生奶儿,今日可算开荤啦!哈哈哈……被揉捏成这样还在放狠话?听着都湿了吧?”
“呃…啊…呜……”被完全暴露又被如此亵玩的澹台听澜,此刻再维持不住冰封的面具,强烈的异样电流从胸前炸开,瞬间蔓延全身!
冰冷的身体微微拱起,难以抑制的低吟伴随着粗重喘息断续泄出!
那份被陌生少年掌控揉捏着身体最羞人之处的屈辱感和那愈发无法忽略的奇异快感交织撕扯着她冰冷的道心。
“放开……拿…拿开……你这畜生!”她挣扎的话语破碎无力。
“啧啧啧…冰块脸,瞧你这样子…摸一下就叫成这样?怪不得守了几百年活寡,真是旱得太久了吧?修炼!修炼有什么用!剑磨得再亮,不还是被个洗髓境的小娃娃玩弄奶子吗?装什么清高玉女!你看看你胸口那红头子,翘得哦……”厉九幽继续毫不留情地嘲讽着,每一个字都像尖刀剜在澹台听澜心上。
“你……咳咳……”澹台听澜气急攻心,逆血上涌,嘴角渗出一丝腥红,眼神都开始涣散。
“好了好了,顺气差不多就行了!”欧阳薪揉弄了好一阵,感受了惊心动魄的手感与那份掌控绝色尤物的微妙心理满足感,终于见好就收,抽回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极致滑腻馥郁的触感。
刚停下,澹台听澜那冰冷刺骨、恨意滔天的声音如同寒风般刮来:“小畜生,也去摸那个贱妇!用同样的手法!把她的奶子给本座狠狠捏烂、捏肿!立刻!马上!给本座加倍报复回来!”
一瓶如同冰魄凝结而成、流淌着氤氲蓝霞的玉瓶被她的残存灵力艰难地托起,砸进欧阳薪怀里,“拿着这瓶‘玉髓琼浆’,可助你突破后稳固修为!还有……”她的声音充满杀意与极端压抑的羞耻,“只要你办好,这山洞里发生的事情若敢泄露半句,本座必将你挫骨扬灰!但只要你守口如瓶,本座以太虚浩剑宗之名起誓,护你一次,那个妖妇事后休想动你分毫!”
话音未落,羞愤交加的澹台听澜仿佛再也无法忍受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被肆意揉捏后的亵渎感觉,她竭力抬起微颤的手臂,用尚能使力的双手惊惶地叠放在胸前那对沉甸甸、圆滚饱胀的雪腻软峰之上,试图遮挡那羞人无比的景象。
然而那对玉乳实在太过丰隆惊人,两只纤纤玉手仓促遮掩,徒劳地按住顶端那两颗依旧倔强挺立的嫣红蓓蕾,大片的雪腻滑脂却从指缝和臂弯间被挤压得满溢出来,晃眼的圆弧形状更加夸张地凸起,反而勾勒出更为惊心动魄的轮廓,引得对面的厉九幽一阵幸灾乐祸的尖笑。
“这……澹台前辈,魔门的姐姐好危险的……”欧阳薪抱着温润冰凉的玉瓶,脸上露出更深的“为难”,心中却是暗喜。
“少废话!”澹台听澜的声音冰寒命令道:“快去!”
欧阳薪只得一副“屈服于淫威和大价钱压迫”的模样看向厉九幽:“对不住了,厉姐姐…澹台前辈给的…太多…而且她说了,您事后也不能动我。”
厉九幽此刻正一脸鄙夷加得意地看着澹台听澜羞愤欲死的模样,闻言非但毫不慌乱,反而是大大方方地、主动地伸手去解自己那身漆黑坚韧夜行衣领口和侧腰的密扣与绑带。
“摸呗~姐姐我又不是那等假正经的怨妇!”她挑衅地瞥了一眼澹台听澜,动作利落又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小弟弟你来看看,姐姐我这一对儿蜜桃比那死气沉沉的冰块强多少!”说话间,坚韧的夜行衣被她自己褪开两侧肩头并扯松绑带,同样彻底向下一剥!
那对饱满挺拔、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酥胸猛地挣脱束缚,全然暴露在欧阳薪眼前!
不同于澹台听澜的凝脂雪白,厉九幽的双峰呈现出健康细腻的蜜糖色泽,肤质紧致光滑,如同上了釉的暖玉。
浑圆的弧线向上翘起,充满惊人弹性与韧劲,顶端点缀着两颗深红醉人的玛瑙珠,硬硬地挺立着,散发着野性蓬勃的生命力。
这份饱满的热力与挺拔姿态,在火光微映下荡漾出一层莹润的光泽。
欧阳薪走到厉九幽身边蹲下,没有丝毫犹豫。
大手直接按了上去,触手果然是与澹台截然不同的绝妙手感!
沉甸甸的份量带着惊人的弹性,如同刚出炉的软糯劲道年糕,滑不腻手,饱满结实!
欧阳薪的手法更加放肆,时而五指收拢近乎野蛮地揉挤抓捏那韧劲十足的乳肉,感受它在掌中顽强的塑形与回弹带来的丰盈肉感;时而用掌心狠狠碾压她凸挺紧绷的小硬豆,带着狎昵的力道旋转厮磨。
厉九幽突然动了!
那只没捂着伤口的手如电般伸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道,猛地扣住欧阳薪的后脖颈,强拽着他的脸,狠狠压进自己那对弹软绝伦的蜜桃巨乳之间!
“唔!”欧阳薪猝不及防,整张脸瞬间陷入一片惊人滑腻滚烫的柔软海洋!
鼻尖被迫深嗅着混合汗水、淡淡血腥与成熟女人特有体香的浓烈气息。
脸颊所触之处尽是一片光滑紧致的蜜糖色凝脂,被剧烈动作带得荡漾起伏的乳浪瞬间将他脸颊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份沉甸甸的饱满弹性带着炽热的体温和野性的生命力,压得他整个视野一片黑暗,口鼻都堵塞着滑软的乳肉!
每一次挣扎呼吸带来的蠕动摩擦,都让厉九幽胸前最敏感的尖端绷得更紧,更硬!
“嗯啊~!”厉九幽被这突如其来的、深陷的刺激顶撞得发出一声高亢婉转又痛楚万分的尖吟!
仿佛被狠狠戳中了最要命的机关。
她喘息粗重起来,箍着欧阳薪后颈的手非但没松,反而更用力地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滚烫的丰腴之上,感受他口鼻间紊乱灼热的气息喷薄在那硬挺敏感的蓓蕾周围那一片柔软而饱满的沟壑内壁!
她挺起胸脯,身体妖娆地扭动,如同被露水浇灌舒展开花瓣的食人花,喉间滚动出沙哑而充满命令意味的低吼:“吸!你这小狼崽子……再用力点……给姐姐……撕!咬!让姐姐快活……嗯,对!就是这样!闷不死你!比吸那冷冰冰的冰块强一千倍!她那死奶子……光看着大……有什么嚼头……中看不中用……”
“贱妇!你这靠偷鸡摸狗、苟延残喘的废物!靠脱衣卖肉勾引人吗!”澹台听澜见厉九幽这副浪荡不知廉耻的回馈模样,只觉无比恶心,羞怒攻心,言语如同淬毒的冰棱,直刺厉九幽最深的伤疤,“背弃魔门被四处追杀!背叛正道又无人收容!连修为都靠那些下三滥偷来的东西堆砌!一身修为来得不正,空有凝界境境界,实则根基虚浮如烂泥!否则怎么会被本座追得像条丧家之犬?!你这盗圣,不过是个专偷男人护身物的下流小贼!给真正的魔尊提鞋都不配!还敢在此卖弄!恬不知耻!”
“你……”厉九幽脸上那妖娆愉悦的笑意骤然冻结,被这番诛心之言狠狠戳中了最不愿示人的痛处!
瞬间,一股如同九幽寒潭般阴冷刺骨的杀意,如同实质般从她妖媚的眼眸深处迸射而出! 第8章 封住她的嘴
“给我堵住她那泼妇骂街的嘴!”厉九幽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语调冰寒刺骨,彻底没了之前的调笑,“使劲亲她!让她闭嘴!事成后姐姐送你一枚‘幽影遁空梭’,保命逃遁的神器!”
一枚小巧玲珑、通体漆黑如同阴影凝结的梭型法器出现在欧阳薪面前。
澹台听澜瞳孔一缩:“小杂种你敢……呃…”
她的威胁再次被堵了回去!
欧阳薪这次连话都懒得说了,拿到梭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直接身体狠狠压了上去!
他面对的是身材高挑颀长、九头身比例惊人的澹台听澜,即便重伤侧卧,那起伏的曼妙曲线依旧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
此刻的欧阳薪却如同捕食的幼虎,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狠劲用身体重量死死抵压住她。
他那尚显单薄的胸膛完全压覆在澹台听澜丰腴的胸脯上,一只手用力撑在她肩旁的冰冷地面上借力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则强横地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微张开口,然后带着少年的莽撞与不容拒绝的侵略,猛地低头吻在了她冰冷的唇上!
“唔!!”澹台听澜冰封的美眸瞬间瞪得滚圆!
这是真正的、彻底的、带有绝对占有意味的男性侵犯!
欧阳薪的吻异常霸道,他灼热急切的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在她檀口中生涩却蛮横地搅动吸吮,舔舐着她僵硬的香舌和敏感的上颚,温热的鼻息带着少年特有的气息,如同热浪般席卷而来,喷在她紧闭微颤的鼻翼上。
欧阳薪的下半身因为前冲压制和下腰发力的姿势,此刻也紧密地嵌压在澹台听澜柔软的小腹之上!
澹台听澜清晰地感受着,一道坚硬、炽热、且明显带着强烈侵略形状的凸起,正隔着两人单薄而破碎的衣衫,硬硌硌地顶在她敏感的肚脐下方!
那正是少年尚未完全长成却已蕴含力量的象征!
它甚至在欧阳薪粗暴亲吻和身体不自主的耸动中,一下下地顶撞顶碾着她的肌肤!
同时,欧阳薪那只空闲的手臂,又一次如灵蛇般狠狠地覆盖在那片暴露在冰冷空气、毫无遮挡的丰隆雪丘之上,更加凶悍恣意地抓捏揉搓起那巨大浑圆的滑腻软肉!
巨大的乳肉如同面团在他狂野的力道下变形,顶端的蓓蕾被手指狠狠掐住碾磨!
“呜…嗯…呜……”多重狂暴的刺激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动摇着她坚韧了数百年的冰冷道心!
被陌生少年以如此压倒性、充满侵犯意味的姿势锁住,脸上是强势的唇舌掠夺与气息侵占,小腹下是被那硬邦邦的耻辱之物顶撞硌碾的灼热触感,胸前是前所未有的狂暴揉捏亵玩!
澹台听澜的身体在极端羞怒和某种被强行点燃的、如岩浆般汹涌奔腾的陌生燥热中绷紧痉挛!
她喉咙里发出呜咽混杂着无法自控的颤音,双腿在本能下试图夹紧抵抗那来自腹下的羞耻撞击,却被欧阳薪结实压覆的腰腿死死抵住动弹不得!
所有的挣扎在那少年爆发的、混着莽撞的疯狂侵占下,都成了徒劳而绝望的扭动。
厉九幽看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香艳画面——高大清冷的女剑仙被一个少年死死压住蹂躏,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趁着澹台听澜被吻得几乎窒息、心神失守的珍贵空档,她开始了猛烈的“反击”输出!
“哈哈哈!冰块脸!被小弟弟亲懵了吧?滋味如何?”厉九幽的声音尖锐:“你就继续装清高吧!抱着你那冷面夫君的虚名当宝!老娘告诉你,这天下迟早是魔盟的,枯荣殿的生死枯荣秘法即将大成,劫焰狱门已磨砺出焚天魔兵,玄冥骨教的老骨头正在唤醒远古尸骸,千丝楼的情报网已经遍布各大正道宗门,血莲教的血祭大阵一旦发动足以改天换地!就连被你们视为固若金汤的正道联盟第一人、磐岳撼天宗的宗,在上次正魔遭遇战时就已被蚀骨毒伤元气,怕是躲在哪里苟延残喘呢!云霞仙宗的宗主上月还道心受损闭关……”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届时,等老娘的男人……也就是你的冷面道侣落到我们魔盟手中……老娘亲自把他练成一具永远忠诚、永不背叛、还能日夜伺候老娘的神魔傀儡!你想要?门都没有!老娘让他给你跳着舞把你一剑一剑剐咯!哈哈哈!”
“呜!呜呜呜——!”澹台听澜被吻着,身体被牢牢禁锢,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屈辱而愤怒的低沉呜鸣。
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对身体的极端侵犯感让她冰封的眸中积蓄起的水光再也无法控制,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羞耻与怒火在她体内如同点燃的炸药疯狂地翻腾碰撞!
终于,趁着欧阳薪贪婪吮吸后短暂抬头的喘息间隙,澹台听澜猛力地偏过头,大口喘息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布满泪痕与屈辱的红晕。
她带着极致的恨意与不顾一切的报复欲,对着欧阳薪嘶声命令,声音带着剧烈喘息导致的颤抖和尖锐:“也亲回去!给本座堵住那贱妇的嘴!把她亲烂!比对本座还要狠十倍!本座……本座再加赠你半部《凝剑诀》残卷!”那一本薄薄的、表面氤氲着锋锐剑气的古卷被她艰难卷起,落在欧阳薪还沾着她泪水的手边。
欧阳薪舔了舔嘴唇,刚尝过冰山禁果的滋味,体内那少年躁动的热血和巨大的诱惑让他对另一朵带刺的毒藤毫无抵抗力!
“遵命!”他转身就向厉九幽扑去。
“来吧弟弟!姐姐好好陪你玩!”厉九幽早等着这一刻,她非但毫无惧色,反而眼神炽热如火,如同闻到血腥的母豹!
不等欧阳薪完全扑上压制,她那双蜜糖色、修长紧致、力量感惊人的长腿瞬间如同蟒蛇绞缠,猛地箍住欧阳薪尚未站稳的腰,借着他扑来的冲势和自身腰腿惊人的韧性与爆发力——
“噗咚”一下!
欧阳薪只觉一股沛然的力道从腰腿处传来,带着野性的技巧和掌控,他竟直接被厉九幽抱着强行扭转身形,狠狠地反被压在那焦黑的地面上!
而厉九幽那曲线惊人的蜜色娇躯则顺势重重骑跨压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唔!”后背撞击地面的轻微疼痛被此刻香艳的局面取代。
厉九幽居高临下,野性的眼眸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报复快意,她一只手霸道地按住欧阳薪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抓着他的一只手腕,强硬地将其按在自己胸前暴露的那团弹性惊人的饱满上!
在澹台听澜几乎喷火的目光注视下,厉九幽发出一声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妖媚长吟,猛然俯身,带着烈焰般的决绝狠狠用红唇堵住了欧阳薪的嘴!
她的吻比欧阳薪还要狂野、更具侵略性!
如同燃烧的毒火!
香舌灵活地撬开欧阳薪因愕然而微张的齿关,霸道地探入,带着一种占有者的姿态疯狂搅动吮吸,如同要将欧阳薪的灵魂都吸食出来!
啧啧有声!
同时,她死死攥着欧阳薪那只按在自己右胸上的手,强迫他用力!
再用力地揉捏抓握!
她腰肢剧烈地扭动着,带动胸前那饱胀鼓动的浑圆在欧阳薪被迫抓握的手掌下疯狂滚动跳跃!
她甚至极其配合地将胸口的软肉狠狠撞向欧阳薪的手!
而她的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毫不知耻地向下摸索,隔着布料一把精准地按握住欧阳薪双腿之间那早已怒涨挺拔、灼热如烙铁的昂扬轮廓!
“唔~小坏蛋!这么烫!”她含糊地嗤笑着从唇舌纠缠中挤出声音,手指隔着布料恶劣地揉捏挤压了几下,感受着那份分量和力量,“来!别停!姐姐喜欢!”她嘶哑地命令着,唇舌的吮吸更加狂暴!
仿佛不是在受辱亲吻,而是在征服享用他!
这主动到近乎疯狂的反客为主,这掌控一切般的姿态,看得一旁的澹台听澜几乎要炸裂开来,她突然意识到,魔门和正道的行事风格差异,这种事对正道可能是侮辱,但是对魔门…对这个妖女可能是奖励!
“盗圣?呵!一个彻头彻尾的过街老鼠!正邪两道的弃卒!”澹台听澜的声音尖锐冰冷到了极点,充满了极致的鄙夷,每一个字都如同毒液喷射:“你这点偷鸡摸狗的本事,也配叫本事?修为不行,打架不行,只能依靠偷来的外物伪装!你这一身修为,有多少是踩着被你暗杀、盗窃的强者的尸骨堆上来的?全沾着肮脏的血!见不得光的老鼠!连你的魔盟都随时准备舍弃你这没用的棋子!你不过是那些魔头用来刺探、制造混乱的一条鬣狗,连傀儡都不如!你的名字只配刻在茅厕墙上!……最后就算被挫骨扬灰,也无人会为你这卑劣如虫豸的妖妇流一滴眼泪!”
这一番如同万载玄冰风暴般的语言攻击,彻底撕碎了厉九幽用以伪装自信和放荡的薄纸!
每一个字都精准无比地刺中了她隐藏在灵魂最深处、最不愿示人的痛点——她的孤立无援、她的如履薄冰、她引以为傲的盗术背后的虚浮根基、她那“盗圣”名号下的致命缺陷!
这是对她过往、现在、乃至未来一切存在价值的彻底否定!
“呜!!!!”厉九幽那原本如蛇般灵活扭动的腰肢、那狂暴热烈的深吻、那刻意炫耀般的掌控姿态瞬间僵滞!
澹台听澜那无情冰冷的字句如同亿万根冰锥同时刺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识海灵魂!
巨大的、几乎将她击溃的屈辱、被无情揭穿的冰冷现实、以及那深埋在狂妄之下的深刻自卑如同火山般彻底引爆!
“呃啊——!”她猛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扭曲痛苦到极致的呜咽咆哮,原本如火焰般侵占欧阳薪唇舌的吻,瞬间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的发泄!
她近乎撕咬般疯狂地啃噬吮吸着欧阳薪的唇舌,那只按着欧阳薪肩膀的手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刺入他的皮肉,而下身处那只攥着欧阳薪要害揉捏的手也骤然发力,像是要把那坚硬之物捏碎,她的身体剧烈颤栗摇摆,眼中原本的勾魂魅惑荡然无存,只剩下狂乱怨毒的光芒! 第9章 魔门秘药
两个女人被对方气炸了肺腑!
澹台听澜冰冷的面具彻底碎裂,冷冷的眸子斜视不远处的身影;厉九幽野性的双眸几乎要滴出血来,怨毒的火光熊熊燃烧。
看着澹台听澜那副恨不得生啖自己血肉的模样,厉九幽狞色一闪。
她心念一动,一个小巧的、瓶体流转暧昧甜腻粉色光晕的琉璃瓶从她储物戒中飞出,轻轻飘悬在欧阳薪面前。
瓶中盛着如同凝萃朝霞的瑰丽膏液,散发着令人心旌摇晃的靡靡之香。
“小弟弟,接着这个,这可是好东西!”厉九幽的声音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扭曲的得意:“老娘拼着挨了那老魔三掌才从孽海花宫宝库里‘顺’出来的秘药——‘痴心缠身脂’!专为顶尖道侣合修助兴的无上妙品,一丝微尘渗入肌体,保管圣人变荡妇,佛陀思凡尘!你只需倒一点点在掌心抹匀…”
她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盯着奋力挣扎却徒劳无益的澹台听澜:“再去好好涂抹在冰块的奶子上~务求每寸皮肉都浸润透!老娘倒要看看,这‘守贞’几百年被冰霜里冻住的贱骨头,骨头缝里还能藏住几分廉耻!”
欧阳薪立刻一把抓过漂浮到面前的粉色琉璃瓶。
“妙啊!”他眼中瞬间亮起。毫不犹豫地拔开那软玉塞子,顿时,一股更加浓郁、甜腻得令人骨头缝都发酥的异香弥漫开来。
“不!不能!厉九幽!贱人!你无耻!!你敢用这等下流之物!”澹台听澜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她惊恐交加,绝望地嘶吼,身体剧烈弹动挣扎,却因重伤脱力而显得格外凄惶无助,失去软甲束缚、彻底暴露在冷空气与欧阳薪目光下的硕大雪丘,因她的挣扎惊惧而剧烈晃动着雪腻的乳浪!
欧阳薪对澹台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迅速倒出一点温润滑腻的粉色膏脂在掌心,仔细搓开涂抹均匀,然后,带着一种仿佛欣赏绝世珍宝,又夹杂着恶作剧心态的笑容,俯身靠近了那具在恐惧中颤抖的完美胴体。
他那沾满邪异香膏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和奇异的魔力,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再一次按在了澹台听澜那对完全暴露出来的、惊心动魄的雪腻巨峰之上。
指腹打着圈,掌心施加压力,用极其均匀、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的手法,将那带着孽海奇香的粉色膏脂,从丰满圆润的乳根一直细细密密地涂抹覆盖到顶端最尖端那早已因恐惧和寒冷挺立绷紧的深红蓓蕾之上!
滑腻油亮的膏体迅速在冰肌玉骨上融化、渗入……
“呃啊——!!不要!!!”在膏脂涂抹完成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滚烫岩浆喷涌般的灼热洪流猝然自那两点蓓蕾为源头,疯狂炸开!
摧枯拉朽般袭遍全身!
那股因先前暴戾亲吻揉捏而被强行点燃、又被她死命压抑的陌生情火,如同遭遇了焚天烈焰,“轰”地一声爆燃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嗯啊~~~~”一声根本无法想象会出自身下冰冷剑仙之口的、甜糯得近乎融化、尾音带着销魂蚀骨娇颤的长长呻吟,猛地从澹台听澜失守的檀口间汹涌溢出!
她那绝美清冷的面容如同冰雪消融的雪山被漫天彩霞染透,瞬间绯红欲滴,原本冰刃般冷冽的眸子被一层荡漾水润的朦胧雾气彻底笼罩,红唇剧烈地微张着,急促地吐纳着火热的、带着甜腻气息的喘息。
“停…停下…哦…拿开…呜呜……”她那双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如同藤蔓般骤然缠上了欧阳薪的腰肢,滚烫弹性惊人的大腿内侧肌肤毫无隔阂地紧贴着他,那属于一代冰洁仙子的矜持与克制被彻底焚毁。
她如同溺水的绝望旅人死死攀附着唯一的浮木,整个温软丰腴、光裸滚烫的玉体完全贴撞入欧阳薪怀中!
她香汗淋漓的修长双臂猛地环住欧阳薪的脖颈,主动昂起布满情欲红霞的脸颊,带着一种全然失控的、如同婴孩索食般的本能饥渴,主动迎上了欧阳薪的唇,激烈的吸吮着、缠绕着他的舌。
完全不再是承受侵略,而是疯狂的索取。
她的口中溢出含混不清的甜腻急吟:“亲……吻我……摸我……用力……”那被烈药彻底瓦解的意识里只剩下纯粹肉体的渴求!
她的纤腰无意识地剧烈扭动着,将自己雪腻饱满到极致的巨乳更狠地往欧阳薪胸膛上撞挤着,牵引着他空余的手在自己毫无遮蔽的丰腴大腿和后翘紧绷的臀峰上贪婪地摸索揉捏,那份沉甸甸臀肉的弹性与滑腻触感更是点燃了少年更多的欲望!
厉九幽死死盯着这一切,看着她毕生死敌陷入前所未有的屈辱境地,发出了快意到癫狂、放肆不羁的狂笑:
“哈哈哈哈航昂昂哈哈哈……”
“哈哈哈!!!好!好一个冰清玉洁、孤高绝世的剑仙道侣!冰块脸,看看你这幅尊容!被小弟弟摸了几滴药膏罢了,怎么就成了烂泥似的荡妇了?!瞧你这浪得浑身流水的样子!啧!要是真有个精壮汉子现在要了你……啧啧啧…怕是整个孽海花宫加起来都能被你一个的叫声掀翻屋顶吧?!哈哈哈哈……就你这等模样,还装什么清高?守什么节操?!”她刻毒的话语如同鞭子,精准无比地抽在澹台听澜已然绷断的神经上。
欧阳薪正沉浸于那绝世雪峰在手滑腻震颤的触感中,却听见厉九幽话锋一转笑道:“小弟弟!这份‘痴心缠身脂’就当姐姐这次额外的‘好处费’,赏你了!”她说得极其自然轻巧,仿佛那不是魔道秘药,而是随手赏赐的糖果。
解恨的嘲讽并未能持续太久。
许是情绪过于激烈牵动了肋下重伤,或许是真气反噬药力蔓延,厉九幽忽然闷哼一声,唇色也白了几分,眉头紧蹙流露出不适。
就在这时,澹台听澜体内“痴缠缠身脂”的效力还在疯狂肆虐,让她身体如潮汐般不受控制地渴求那抚摸,但那深植骨髓的骄傲与刻骨的恨意支撑着她,她眼中陡然激射出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寒芒!
“欧阳…薪…”她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颤抖,却又带着冰寒至极的恨意:“过来…替我…拿…那个……”艰难的喘息中,她的神念艰难地引导自己一枚贴身储物玉戒飞起,一枚细长精致的、如同冰魄凝结而成的半透明冰玉甁悬浮而出,甁中流淌着如液氮般的冰蓝寒气:“给…我…口中…喂服…一滴…‘凝冰定神泉’……然后……”她用尽全力抬起颤抖的手,指向了正冷笑嘲弄她的厉九幽,“把这肮脏魔物…也涂满这个妖妇身上!我要她十倍体会这等……啊嗯……不堪!!!”羞耻的呻吟混杂在命令里,这半声喘息却更如催魂索命之音!
那冰玉甁自行飞到欧阳薪手边。
欧阳薪心中一震,这是解药?
好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过冰玉甁,拧开盖口,一股堪比万载冰川的凛冽寒气瞬间驱散了部分粉色靡香。
他利落地滴落一滴幽蓝清冽的冰液到澹台那微微张开、正溢出甜腻呻吟的娇艳红唇之中。
冰凉的气息如同九幽寒流瞬间冲入熊熊燃烧的情欲火山,澹台听澜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那股几乎摧毁她一切理智的蚀骨情火仿佛被无形的极寒冰封。
虽然灼烧感仍在,身体内部那种灭顶般的渴望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迅速消退,眼中浓重的欲望迷雾飞快消散,属于凝界境强者的冰冷理智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凝聚。
清醒的第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猛烈拍击着她的神魂。
她死死咬紧了下唇,直至渗出血丝,那望向欧阳薪的眼神,复杂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是赤裸裸、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的冰冷杀意,是刻骨铭心、深入骨髓想要遗忘的极致耻辱!
更有那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彻底撕碎冰冷外壳后流露出的茫然和被亵渎后的虚弱颤抖……但她更深的恨意,更浓的杀机,已然转移锁定了那个万恶之源——厉九幽!
“报复”开始!
澹台听澜强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气和羞耻感,声音是淬了万年寒冰的绝对命令,带着一丝因力竭而微颤的喘息:
“小畜生!还等什么?动手!把孽海花的肮脏脏东西……加倍……涂满那贱妇的胸脯,这瓶凝冰定神泉就是你的了。”
“你敢!老娘撕了你!这个不行——!呃…”厉九幽惊怒尖叫,眼中闪过惊慌,试图挣扎向后躲闪,她的动作牵动伤势,最终无力地一滞。
欧阳薪此刻也正好舔了舔嘴角,玩弄两位绝世大能的绝景手感与那份禁忌主导权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让他意犹未尽,听到指令,再看看手中那大半瓶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粉色“痴缠缠身脂”,如同得到了最渴望的玩具!
他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兴奋,没有任何迟疑。
“厉前辈!这可是澹台前辈吩咐的,晚辈得罪了!”他说得仿佛很为难,动作却快如闪电!
哗啦一声,他直接将瓶子里的红色粘稠膏脂,毫不吝啬地倾倒出一部分,用手涂抹在厉九幽那同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如同两颗紧致劲弹熟蜜桃般的饱满胸脯上。
“呃啊!”厉九幽猝不及防!
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挡的、带着强烈灼烧感和奇异悸动的热浪瞬间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比刚才澹台听澜所承受的效力更强劲、更迅猛!
瞬间!
“啊啊啊——!”厉九幽爆发出比澹台听澜更加高亢畅快、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
那野性的狂野彻底释放!
她根本不等欧阳薪有下一步动作,身体如同捕食的猛虎般爆发最后的力量瞬间反客为主!
那双蜜糖色、充满惊人韧性与力量的紧致长腿猛地绞缠住欧阳薪的腰腹将他向下狠狠一带!
噗通!
欧阳薪猝不及防,被她整个儿扑得仰摔在冰冷地面!
厉九幽那妖媚滚烫、汗水淋漓的赤裸上身则像蛇一样完全缠在他身上!
她眼中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将两人焚烧殆尽!
“唔…姐姐教你…什么叫真快活!”声音嘶哑带着浓烈到极点的占有欲!
她猛地低头,如同饿极的母狼啃噬猎物般凶狠地攫住欧阳薪的双唇!
湿润滚烫的香舌带着决绝的掠夺意志顶入他口腔深处疯狂搅动、吮吸!
一手粗暴地强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足以窒息的吻!
另一只手则狂乱地抓着他沾满药膏的右手,引导着它粗暴地覆盖在自己那对饱胀弹跳的饱满蜜桃上疯狂揉捏按压,挤压出粘稠的水声,更牵引着他的手指狠狠掐挤自己早已红肿硬如珠砾的乳头尖!
“揉!掐烂它!用力!啊——”同时,她的蜜色长腿更是毫不客气地夹缠住欧阳薪的一条腿,膝盖带着湿泞滚烫的触感在他下身敏感的腿根处危险地磨蹭顶撞!
她的另一只手竟然不顾一切地向下摸索,精准无比地穿过了欧阳薪腰间松垮的衣物束缚,一把灼热地攥住了那根昂然怒立、蓄势待发的少年阳根,火热掌心的触感让欧阳薪倒吸一口凉气!
“啧……冰…冰块脸……你看清了……姐姐……要快活……就快活个通透……哪像你……装了几百年的……假正经……啊……好……”厉九幽一边在情药的滔天巨浪中沉浮呻吟,享受着身体深处炸开的阵阵无与伦比的强烈酥麻快感,一边还不忘斜睨着不远处正在挣扎调息、试图彻底镇压情火余波的澹台听澜,嘴角勾起一丝迷离又挑衅的弧度,吐露着更加露骨的嘲讽。
只是这讽刺的话语也被她高昂呻吟得断断续续,不成腔调。
而此刻的澹台听澜,在先前一滴“凝冰定神泉”的强力镇压下,体内翻江倒海的情欲正在与理智进行最后的拉锯战!
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月白剑袍湿透紧紧粘裹着玲珑有致的曼妙躯体,眼神迷惘涣散却又在不断挣扎着凝聚最后一丝清明。
骤然听到厉九幽那放荡至极又充满挑衅的淫声浪语,她那尚未完全压制的屈辱和滔天恨意被瞬间再次点燃!
一股混杂着极端不忿的怨毒怒火,“轰”的一声直冲天灵!
激得她那好不容易被冰泉压制的情潮猛地又反扑一下!
“糟了,一滴不够!而且我此刻…重伤在身…”想习惯性调用灵力压制的澹台听澜也是被厉九幽气得过于情绪化,错估了魔门秘药的药力,而眼下,能给她喂药的欧阳薪还在被厉九幽压着。
“呜——!”她喉头猛地咕隆一声,身体绷紧如满月之弓,随即如同抽掉了所有支撑般软倒,只剩下急促得如同破洞风箱的喘息,眼角刚刚压下的泪意复又涌上,这是彻彻底底的打击,在情药和冤家双重毒针般的刺激下,她彻底瘫倒了!
那强睁开的眼中,只剩下了屈辱与愤恨交织的泪光在无力地闪烁。
欧阳薪此刻当真是身处无上天堂!
左手深陷于澹台那雪腻豆腐般绵软滑腻、却又在情药余韵中带着惊人滚烫弹性、仿佛随时会化开的巨大乳峰之中,手指肆意拨弄着顶端那已然无法自控地颤抖、在冰冷气息与残余火热交织下时而挺立时而微颤的熟樱桃;右手则牢牢掌控着厉九幽那弹性惊人、活力四射、如同劲道十足甜桃般的紧实美乳,感受着魔女在药力催动下如何主动送迎、挺撞,寻求更深力道的按压研磨!
两边皆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极品,触感与视觉的冲击截然不同却同样销魂蚀魄!
更别提厉九幽这妖女还用那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肉龙,技巧性地搓动挤压着那火烫的柱身!
“呃……”欧阳薪喉头滚动,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少年青涩沙哑的低哼。
厉九幽的手揉,加上那两团惊人弹软的蜜桃在他右臂上蹭,情欲的烈火直冲头顶!
他猛地俯首下去,一口含住了左侧澹台听澜正溢出诱人呜咽、微微颤抖的嫣红樱唇!
“呜!”澹台的情药余波未散,遭此突袭,冰肌雪肤瞬间浮起更深的羞红。
少年蛮横的舌顶着牙关,在她被迫放开的檀口中翻搅掠夺,贪婪地吮吸那份清冽却又带着情欲气息的甜津。
同时,欧阳薪那只在左胸作恶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挤压,指腹狠狠擦过她饱胀的乳珠!
澹台才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身体酥软发颤!
欧阳薪却已飞快地转头扑向右边的妖女。
“唔嗯~来得好!”厉九幽媚眼如丝,早张开了那红润饱满的蜜唇迎了上来!
她的吻是燃烧的毒!
香舌如同灵蛇般主动出击,缠绕着欧阳薪的进攻,吮吸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淫声!
被两团不同的软肉挤在中间,强烈的雄性征服欲直冲脑海!
欧阳薪索性双手后撤,同时一把勾住两个女人的脖颈向中央发力!
“过来!”他低吼一声,将身侧一大一小两张染满情欲的绝美面庞猛地按向自己!
瞬间,欧阳薪的脸庞陷入一片温香软玉之中!
澹台那冰冷中带着热度的丰腴雪乳挤压着他左侧脸颊鼻息!
厉九幽那充满惊人弹性的蜜色酥肉则糊满了他的右边面颊!
两对截然不同却又诱惑致命的饱满奶瓜,将他深深淹没在一片令人窒息的乳甜香与弹软之中!
他的嘴还下意识地张开追逐厉九幽灵活的舌尖,三条带着不同滋味、同样灼热濡湿的舌头在咫尺之间混乱地舔舐、纠缠,分不清你我!
“唔…嗯哼…”
“好…弟弟…脸埋着…好深…”
混乱而淫靡的呻吟从交叠的身躯缝隙中流出。
仅仅数息,当三人纠缠着分开,欧阳薪已是满头满脸都沾蹭上了两人乳肉上的粉腻“痴缠缠身脂”,那靡靡甜香更是直钻心窍,少年身上那套为入赘准备的华丽绯红礼袍早已凌乱不堪!
“撕拉!”
近乎是同时响起的两声绸裂!
澹台听澜带着一丝发泄般的恨意,厉九幽则充满掌控的欲望,两人同时探出纤纤玉手——一只冰冷带着伤后的颤抖却异常坚决,一只滚烫滑腻布满薄茧充满力量——猛地插进欧阳薪胸前的绫罗衣襟!
奋力向两侧撕开!
质地坚韧的名贵丝滑婚服竟被生生撕裂,如同残破的蝴蝶羽翼!
欧阳薪那属于十四岁少年略显单薄却覆着一层紧实青春肌肉的胸膛彻底暴露在浑浊而淫靡的空气中!
两点微褐色的乳蕾在冷热交织的气息中挺立起来。
“呵…小东西…还挺嫩…”厉九幽带着喘息轻笑,毫不犹豫地俯首含住了欧阳薪左边那颗颤栗微翘的乳首!
“嘶啊——!”如同电流直击脊椎!
那从未有过的湿热包裹和带着恶意啃啮的吮吸痛感瞬间让欧阳薪仰颈发出一声惊喘!
同时,就在厉九幽唇齿肆虐他左首乳珠之时,澹台听澜被情药和眼前这放荡淫乱画面冲击得眼神再次迷乱,竟也凭着情欲残存的本能,鬼使神差地伸出粉润滑腻的香舌,对着欧阳薪右边那颗无主的小巧乳蕾舔舐缠绕上去!
冰火两重天,左右同时袭来!
左胸是被厉九幽火热口腔和尖利齿尖嘬弄啃咬的酥麻剧痛,右胸则是被澹台那柔软冰冷的香舌生涩却执着地舔舐缠绕带来的奇异麻痒!
两重截然不同却又叠加着奔涌而至的强烈刺激!
欧阳薪浑身猛地一绷,双腿间那条肉棒在厉九幽的掌握中暴涨跳动!
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如同狂涛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猛地仰起头,喉间爆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喘息!
近乎是本能地,他的双手从两个女人激烈动作的胸前向上游走,用力插进了两人那早已凌乱散落在肩颈的秀发之中!
一只手狠狠地陷入澹台听澜那如同冰冷玄墨绸缎般的青丝深处,五指紧握发根将其死死按向自己右侧的胸膛,迫使她那无意识吮舔自己乳首的动作更加投入粘稠!
另一只手则充满力量地控住厉九幽后颈,指尖在她微微汗湿的细腻肌肤和几缕调皮卷曲的发梢间揉捏摩挲,配合着她对自己左首乳尖那贪婪而又放荡的嘬吸啃咬!
在灵魂几乎要被这双重刺激贯穿蒸腾的巅峰,他牢牢掌控着两张倾世容颜紧贴自己赤裸胸膛,感受着她们的服侍……
这场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是药力随着时间流逝稍缓,也许是两个女人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地疲惫了下来。
“小子……停…停手……”厉九幽最先艰难地吐露出断续的字眼,她脸上那妖冶的潮红未退,声音因过度呻吟而沙哑得如同沙砾摩擦,眼神勉强从情欲的泥沼中拔出一丝理智的微光,带着强烈的不舍与压抑,断断续续地看向欧阳薪:“给…给她……那个贱妇……再灌一滴……那该死的冰水……呕……”她说到后面忍不住恶心地呜咽了一下,是情药的反噬和伤口的抽痛。
另一边的澹台听澜瘫软在地,浑身湿透如同水洗,玲珑身体在情潮余韵中微不可察地抽搐着,意识彻底沉沦,那绝艳无匹的容颜上带着沉沦的泪痕和痴茫的神色,口中只剩下些微如同濒死猫儿般的、毫无意义的含糊呻吟。
欧阳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躁动的洪流和将厉九幽当场正法的疯狂念头,眼中闪过一丝意犹未尽的惋惜。
他依言拾起地上的冰玉甁,走到澹台听澜身边。
此刻的剑仙毫无防备,红唇无意识地微微开启着,逸散出灼热诱人的甜香气息。
欧阳薪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滴冰蓝沁骨的“凝冰定神泉”液体,轻轻滴入那迷蒙绽放的唇瓣缝隙。
“唔……”冰凉的液体如同一条最纯粹宁静的寒河涌入燃烧的荒原。
澹台听澜的身体再次猛地痉挛了一下,那足以撕裂她最后尊严的灭顶情火终于被彻底的、绝对冷静的寒意彻底扑灭。
涣散的瞳孔瞬间如同被强力磁石吸附般剧烈收缩,被药物强行剥离的理智、记忆、感知如同九天瀑布洪流般倒灌回她的识海!
一瞬间!
刚才自己那副不堪入目的扭动呻吟、那被少年亵玩揉捏的耻辱画面、那在敌人面前彻底崩溃沉沦的丑态……所有的记忆碎片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神魂!
石室内,只剩三道粗重不一的喘息声在压抑回荡。
欧阳薪带着微悸兴奋的余喘;厉九幽夹杂情欲余波与伤痛的沉重吐纳;还有澹台听澜那冰冷、缓慢、像是要把每一口空气都冻结再吸入肺腑的、充满了压制到极限怒火与屈辱的呼吸。
几人尴尬的对视一眼,终于,澹台听澜那冰冷得如同碎裂冰川下压抑着焚天熔岩、却又因重伤与羞愤而带着一丝难以完全掩盖失稳的声音,在死寂的石室中响起:
“够了…妖妇…闹也闹过了……羞辱也羞辱够了……你我如今皆是风中残烛、命悬一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碴子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艰难。
她强行调息压下喉头鲜血:“若再这般胡闹纠缠下去……等此地修士循着动静和血腥找来……或是惊动了山中凶戾妖物……便真是玉石俱焚……谁也活不成……”
她深吸一口气,冰封般的眼神带着最后通牒般的锐利转向厉九幽,又将极度复杂的目光从欧阳薪身上扫过,“必须……立刻……合力……设法……疗伤!” 第10章 收徒
石室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和旖旎之香,但气氛已然沉重了许多。
性命攸关,两大高手再顾不上之前的恩怨。
“小子,去我储物戒……里面那个蓝色匣子。”澹台听澜飞出自己的储物戒,声音透着极度疲惫,艰难地指示着,她连动用灵力搜寻储物戒都做不到了。
欧阳薪依言,从她那枚古朴戒指中取出了一个雕工精细的白玉匣子。
打开,里面整齐叠放着一套样式简约却质地非凡、闪烁着冰蓝暗纹的月白色劲装和贴身的里襦。
“帮…帮本座换上。”澹台听澜闭上眼,仿佛认命般地说道,苍白的脸颊难以抑制地升起一抹极淡的红晕。
即便被摸被亲了个遍,当着一个洗髓境小儿的面临阵更衣,那种深入骨髓的不适感依旧让她浑身僵硬。
欧阳薪动作麻利却又故意放慢节奏,小心翼翼地解开澹台听澜身上那早已碎裂染血的破烂衣衫系带,残破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片片剥落。
那件曾经华贵的月白剑袍残存的衣襟被彻底拉开时,束缚骤然消失!
两团沉甸甸、丰盈柔腻的雪白玉峰猛地挣脱束缚,如同剥了壳的极品荔枝般完全暴露在微光中,顶端红蕊饱满挺立,脆弱又倔强地微微颤动着,整具冰雕玉琢的赤裸娇躯再无丝毫遮掩,细窄紧致的腰肢与丰硕绵软的下沿弧线形成惊心动魄的落差,每一寸起伏都在幽光里流淌着无声的诱惑。
欧阳薪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喉间干燥得发紧。他强压着沸腾的躁动,拿起触手冰凉滑腻的云丝内衬,这个过程充满了侵略性的“必要触碰”。
一只手需托起那沉甸甸的浑圆玉兔下缘,才能将内衬底端套入修长手臂——掌心感受着惊人分量与温软弹滑的挤压,手指“不得法”地嵌入深遂的乳沟,粗糙的指腹甚至勾缠了敏感的蕾蒂边缘。
这突如其来的深度按压,惹得澹台听澜喉间溢出极压抑的羞耻痛哼。
当内衫勉强遮护住前胸冰肌后,欧阳薪更是双手“笨拙”地在她背后摸索系绳——指节沿着脊柱沟向下滑摸,故意划过绷紧的蝴蝶骨缝隙,又揉按着腰窝凹陷处,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细碎颤抖。
为她套上坚韧的月白劲装时更显“艰难”。
系腰侧暗扣需“抚平褶皱”,手掌便紧贴着肋下肌肤,一路揉抚过那滑腻丰软的乳肉侧缘,掌心沉甸甸地挤压着满溢的轮廓,甚至“不经意”地让拇指狠狠刮蹭过她紧绷的乳尖,为她整理高竖的领口时,小臂更是紧紧压住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上缘,感受着它们被挤变形后惊人的反弹力……
整个过程中指尖无处不在的刮蹭、按压乃至揉捏,几乎覆盖了她胸前每一寸禁区!
澹台听澜数次绷紧身体发出难耐的呜咽,雪白肌肤泛起了受辱的粉红,额角沁出细密汗珠,身体在僵硬颤抖中屈从着。
另一边,厉九幽早已不耐,拿出了自己的一套备用服饰,看戏般催促着:“该姐姐了!”
她自己动手远比欧阳薪更利落放肆!
刺啦一声,她竟直接将上身那件半碎的黑衣彻底扯开至腰间!
紧致的蜜色娇躯悍然呈现。
紧实如精锻的饱满双峰形状傲人,顶端深红玛蔻挺立如石粒;腰腹平坦,肌肉线条清晰,腹下人鱼线蜿蜒向下隐入破碎腰带深处。
这狂野的一幕让欧阳薪眼神一烫!
“喏,递过来吧小弟弟。”厉九幽慵懒地伸手接过欧阳薪递上的紫黑抹胸,却并不自行穿上,反而挺直腰背微微前倾,将饱满的胸脯毫无保留地对着欧阳薪,“愣着干嘛?帮姐姐绷上呀!扣子在后面呢。”
欧阳薪立刻上前,手指捏住抹胸边缘自她纤细的后腰开始缠绕拢合前方那两团丰盈。
这过程注定是一场香艳的掠夺,他的手指毫不避讳地陷入蜂腰与饱满翘臀连接处诱人的深谷,在抹胸收紧向上提拉时,更是双手如揉握面团般从底缘向上用力抓托着弹性十足的乳球底部,手指深陷进滑腻弹软的乳肉里,甚至恶趣地掐按了一把乳根,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在手心涌动变换,指关节更是顶压着两颗鼓胀的红豆向上推送!
引得厉九幽舒服地轻哼一声。
为她背后系绳时,欧阳薪更是俯身紧贴,胸膛几乎压上她光滑的脊背,呼吸的热气喷在颈后。
手指在绳结间挑动缠绕,指腹沿脊柱沟反复摩挲向下,最后刻意地按压在尾椎骨那敏感的凹陷里磨了磨。
换上紧绷的异蟒皮短裤时,厉九幽配合地抬起蜜糖色大腿,欧阳薪则趁机双手箍住她微润光洁的脚踝,手指顺势滑入内弯暧昧地揉捏一圈,然后将短裤从细直脚踝处艰难向上拉扯。
布料紧贴着紧绷的大腿向上提拉,欧阳薪的十指更是沿着饱满大腿外侧的优美曲线狠狠抚蹭向上!
掌心在挺翘浑圆的臀峰上停留揉捏许久才继续上行勒过腰际。
穿好后,“抚平褶皱”更是绝佳借口,那双罪恶之手从腿根开始寸寸向上摩挲压实布料,隔着紧致皮料丈量她浑圆臀瓣的惊人弧度和弹力,甚至狠狠抓揉了几下那紧实的翘软!
指尖更顺着臀缝勒痕的缝隙,若有似无地向着其下方最神秘的核心幽径按揉!
“行了行了!摸够没?”厉九幽被摸得腰肢微扭,似怒似嗔地一脚假模假样地踢在欧阳薪腿上,嘴角却带着纵容的痞笑。
两人都换了干净的备用衣物,虽然脸色依旧苍白虚弱,但总算摆脱了衣不蔽体的窘迫。
她们各自盘膝坐下,强行凝聚最后一丝微弱灵力,调息了片刻,脸色略有好转。
“……此地为何处?”澹台听澜率先开口,声音低沉。
欧阳薪如实回答:“皇城附近的深山中。”他与未婚妻也是刚刚被劫,出手的劫匪修为也并不高深,欧阳薪猜测这伙人应该跑不远。
“什么?!皇城脚下?”澹台听澜脸色微变,带着一丝埋怨看向厉九幽:“你逃窜怎么选这种地方?!不怕引来皇族供奉?!”
厉九幽撇撇嘴:“逃?大姐!你自己用灵剑戳穿虚空打出的裂缝!老娘是用身体硬顶进来的!根本控制不了落点!当时一个高阶挪移符箓都拿不出来,只能跟着掉下来!谁知道会摔到这鬼地方!再说,就我们现在这样,连从储物戒拿东西都费劲,人家高手凭灵觉扫到这处小小的、残留波动近乎干涸的秘境裂缝?难!除非点太背!”
澹台听澜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姓甚名谁?”澹台听澜继续开口询问,声音沙哑低沉,显然连探查气息的余力都无。
“晚辈欧阳薪,欧阳氏三房子弟。”欧阳薪恭敬回答。
“什么?欧阳家?!”厉九幽的眼睛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亮光,那是看到稀世奇珍般极度贪婪的光芒!
“小家伙,你可走大运了!拜我为师!姐姐我倾囊相授!保你盗尽天下至宝,睡遍各派仙子!”她声音因为激动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猛地撑起身体死死盯住欧阳薪。
厉九幽心中雪亮,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欧阳家兵道传家,曾经富可敌国,更掌控着皇城重权与人脉!
眼前这小子虽然修为不高,但到底是嫡系血脉,其家族能量惊人!
攀上他,就等于给自己这条被正魔两道追杀走投无路的绝境,找到了一个巨大的保护伞!
更重要的是……那金光秘宝也落入了这少年体内。
若是与其加深关系,日后探究乃至取回,都多了无数便利,必须把他攥在手心!
“痴心妄想!”澹台听澜立刻出声,冰冷的声调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欧阳薪,切勿自毁前程!此女乃当世盗圣,魔门出身,恶名震动九霄,修为全凭蝇营狗苟!拜她为师,不仅污你欧阳家清誉百年,更会让你成为正道仙门公敌,绝无仙途可言!”
她转而看向欧阳薪,努力将语气放缓,带上几分师长般的严肃劝诫:“欧阳薪你需知晓,兵道乃是征伐大道之正途,是成就刀剑等至尊的通天之路!你所出身的欧阳家背靠兵道圣宗万兵崖百炼宗,执掌神器冶炼之牛耳,地位煊赫!你若真心向道,我太虚浩剑宗虽主修剑道,但兵剑相通,自可为你指引正途,更可举荐你拜入我宗尊者门下,这才是堂堂正道,光明前程!”
“你现在,立刻拜我为师!”
厉九幽急了,立刻凑到欧阳薪身边,一股混合着汗水、血腥和奇异药草味的幽香钻入欧阳薪鼻孔。
“嘿!冰块脸说的什么光明正途,能让你现在立刻变强吗?能让你把绝世美人搂进怀里为所欲为吗?”她一边说着,一边飞快从怀里仅剩的一个能打开的小袋子里掏出几样宝贝:
一卷边缘流光闪烁的奇异玉简,厉九幽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阴阳欢喜录》,孽海花宫压箱底的双修宝贝哟~学成了……嘿嘿嘿……”
一个通体赤红、雕刻着繁复龙纹的酒壶,轻轻一摇,里面醇厚液体流动,散发出仿佛仙气缭绕的醉人香气,她塞到欧阳薪近前:“闻闻,千年玉液,偷来的!一口下去容颜永驻,延寿三百年,要是拿来泡妞……”
几个小巧玲珑的莹白药瓶,被她抛得叮当响,她挤眉弄眼地念着名字:“龙精虎猛丸…烈女痴情露…还有……金枪不倒丹……”
“怎么样嘛?小弟弟?”厉九幽眼波流转,舔了舔微干的唇瓣:“姐姐我这师父拜得值当吧?这些绝世好宝贝只要认下姐姐,统统归你!姐姐甚至……”她故意贴近欧阳薪耳边吹着热气,红唇几乎要蹭上他的脸颊:“……亲自教你那欢喜录里的‘行功’妙法…保管你夜夜做新郎……”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那玉液仙酿的醇香诱惑,药丸露水名字的下流暗示,配合着厉九幽那紧身抹胸小短裤下一览无余的野性饱满身段,和她耳边的温热吐息……别说血气方刚的少年,就是得道高僧怕也难把持。
欧阳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仙酿玉壶和那卷功法玉简,喉头一个劲儿地吞咽,脸上肌肉都笑得快控制不住了,一副心动无比、恨不得立刻上手接的猴急样子!
那“龙精虎猛”“金枪不倒”的诱惑名字简直挠到少年心底最痒处!
可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刺骨、如同实质刀锋般的目光猛地从他侧面如芒刺来!
澹台听澜那双几乎凝结了万载玄冰的眼眸,正死死地钉在他脸上,里面的警告和杀意几乎要将他凝固!
“咳!”欧阳薪那伸欲接玉壶的手瞬间僵在半空,脸上的狂喜如被冰水浇灭,立刻转为一副讪讪的、强忍着肉痛、仿佛乖宝宝的为难表情,硬生生把目光从那仙酿玉壶上拔开。
看着眼前这位一脸正气、严肃冰冷的剑道大能和一个眼波流转、尽拿邪典宝贝和香艳承诺“诱惑”自己的女盗圣为了收自己为徒大打嘴仗,欧阳薪只觉得世间的选择真是太难了。
他脸上瞬间堆起混合着无比崇敬和无限为难的神色,恭敬无比地对两人作了一个深揖:
“两位前辈高人如此抬爱,晚辈感激涕零,惶恐万分!澹台前辈剑道通玄,气度沉凝,乃是晚辈心中不世出的正道神女楷模!厉姐…呃,前辈英姿飒爽,手段通天,性情更是快意恩仇、敢作敢当,亦让晚辈万分钦佩!晚辈福薄,却贪心万分,斗胆恳请二位前辈均能垂怜收留!不知…不知弟子能否同时侍奉两位师尊?一边感悟正道煌煌天威,一边增长见识学习其他法门?此乃弟子百世修来之福!日后定当诚敬侍奉,绝不敢有分毫懈怠!”
澹台听澜秀眉紧蹙,似乎想严词拒绝。
厉九幽眼珠滴流一转,立刻拍板:“我看行,反正都是名分!姐姐我这边没意见!”
她生怕澹台听澜反对,立刻应承下来,只要名正言顺占了师父的位置,搭上了欧阳家的线,后面有的是办法。
澹台听澜深深看了一眼演技浮夸实则眼神精亮的欧阳薪,又瞥了瞥旁边狼狈却眼神执拗的厉九幽,以及远处角落里不知何时微微蜷动了一下的少女身影。
她最终疲惫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长长地、无声地喘了口气,合上眼睑,声音里带着一种彻底脱力的倦怠:“你…自己斟酌吧……此地非常……一切从简……”
“那弟子就叩谢两位师尊了!”欧阳薪毫不犹豫,“噗通”一声,干脆利落地跪在两人面前:“弟子欧阳薪,此生有缘得遇两位师尊,是弟子八辈子修来的鸿福。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三叩首!”说罢,不由分说,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得清脆利落!
澹台听澜连眼皮都懒得抬了,只勉强从鼻音里挤出个“嗯”字。
厉九幽倒是笑眯眯应了一声:“嗯哼~乖徒儿~”
拜师完毕,厉九幽瞥了一眼角落中依旧蜷缩着的上官婉容和旁边瑟瑟发抖的莲心,眼中精光一闪。
她不动声色地从储物戒中捻出一张灰扑扑不起眼的符箓,指尖微动激活。
一道无形的、带着隔绝之力的屏障悄无声息地张开,精准地将角落里那两个昏迷的女子排除在外。
“行了,”厉九幽拍了拍手,原本带着几分媚笑的脸上瞬间沉凝下来,目光锐利地扫过欧阳薪和澹台听澜,“无关紧要的小丫头们听不见了。现在……新徒弟,冰疙瘩……咱们该谈谈正事了。”她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直刺澹台听澜尚带苍白的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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