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深渊】(25-26)作者:Lixi14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12-12 5:50 已读6263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暗黑的深渊】(25-26)

作者:Lixi14
2025/12/12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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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偷高跟鞋自慰?被亲生女儿扒鞋的耻辱

  沈君怡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把自己拖回卧室。

  她想保持冷静,至少维持表面上的体面,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把那股从子宫深处翻腾上来的热浪强压
下去。

  可没用。

  阴蒂早已充血肿胀,敏感得微微翘起,像一颗跳动的小火星,每一次心跳都
带着一道电流直窜下身,

  逼得她双腿发软,不自觉的夹紧,却又因为那轻微的摩擦而剧烈颤抖。

  手指像被另一股意志操控,掀起裙摆,探进早已湿透的内裤。

  指尖刚触到那粒早已硬挺到发紫的小核,

  「轰」的一声。

  被药物纳克莱压制了一整天的欲望,像被囚禁到极限的洪水,瞬间冲破所有
闸门,彻底将她吞没。

  「呜……」

  她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呜咽,指腹不受控制地揉了上去,动作急切、粗暴,
几乎像在惩罚自己。

  脑海里先是惯性地浮现李希,

  昨天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被顶到最深处的窒息感;

  然后又不自觉地想起那双高跟鞋,

  黑皮红底,散发着既羞耻而又让人着迷的腥臊味……

  她越揉越快,淫水顺着指缝淌下,把真丝内裤浸得黏腻不堪,甚至顺着大腿
内侧缓缓流下。

  可无论她如何用力,如何在脑海里一遍遍重播李希把她按在健身房地板上操
到失神的画面,快感始终卡在临界点,无法寸进。

  就像隔着一层超级薄、但永远也捅不破的膜,憋得她喉咙里发出细碎而带着
哭腔的喘息。

  鼻尖仿佛又萦绕着那双红底高跟鞋的味道,可怎么吸都吸不到,

  廉价皮革的味、微汗的咸、闷了一整天的丝袜腥臊,刺鼻、恶心、让人作呕……

  可偏偏又像毒品一样勾人,勾得她几乎要发疯似地渴望能再狠狠的吸上一口。

  「……嗯……啊……嗯……」

  沈君怡仰起脖子,徒劳地挺向空中,好像这样就能抓住那缕在幻觉中的气味
一样。

  她知道,只要那双鞋在,只要能再次把鼻尖埋进去、把舌头贴上那片被脚汗
浸湿的漆皮,

  她立刻就能攀上顶峰,泄得一塌糊涂。

  「沈君怡,你疯了!你居然去想这么龌龊的事情!」

  理智在耳边嘶声尖叫。

  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百倍、千倍。

  她又一次陷入对那双高跟鞋的病态迷恋,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顶奢品牌,甚至连二线的可能都算不上。

  但为什么……

  为什么玲姐把脚伸进去以后,弧度会那么完美、那么撩人、那么让人发狂?

  为什么那细跟敲击地砖时清脆的「哒哒」声,比她衣帽间里任何一双限量款
都要直戳灵魂?

  为什么她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那双鞋被玲姐的脚趾、足弓、脚跟填满、踩实、
占有的画面?

  她嫉妒得几乎要发疯。

  嫉妒玲姐能堂而皇之地拥有那双鞋,

  嫉妒那双鞋能日夜贴着玲姐的脚,沾满的那种味道,

  而她沈君怡,堂堂女总裁,却只能像条偷偷摸摸的狗,

  躲在黑暗里渴望着那一丝残留的腥臊。

  自尊只坚持了不到十秒。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赤脚冲出卧室。

           ***  ***  ***

  走廊空荡无人,她屏住呼吸,贴着墙根,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

  门厅里,那双高跟鞋就那么非常显眼的摆在地板上,

  红色的底与的细高跟在灯下闪着妖冶的亮,像在无声地勾引她。

  沈君怡喉咙发紧,左右飞快扫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

  下一秒,她俯身抓起那双高跟鞋,转身便冲回卧室。

  门在身后轻轻带上那一刻,沈君怡喉咙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耳膜,耳
边只剩那阵擂鼓般的轰鸣。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沈君怡,

  无数男人跪着想舔她鞋底都得不到的沈君怡,

  今晚竟然像最下贱的变态一样,

  偷偷摸摸,

  亲手去偷一双手下女仆穿过的旧高跟鞋?

  沈君怡低头看着怀里的战利品,才发现玲姐那双穿了一天的黑色丝袜还团成
两团,塞在鞋子里。

  丝袜被脚汗浸得微湿,

  她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其中一只丝袜抽了出来。

  指尖刚碰到那团微潮的黑丝,一股浓烈到近乎呛人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闷出的脚汗味,再混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尿骚味,像一记闷棍砸在她天灵盖。

  她本该恶心得立刻扔掉,可鼻腔却不受控制地猛吸了一口。

  那一瞬间,沈君怡浑身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狠狠打了个机灵。

  「……怎么、这么好闻……」

  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痴迷的颤意。

  「反正……没人知道……」

  她用这句最廉价、最可笑的借口安慰着自己,

  闭上眼,把那团丝袜直接捂到鼻尖,深深、深深地吸了好几口。

  味道太重了,咸腥、微臊、带着体温的闷热,

  像一剂最烈的毒品,顺着鼻腔直冲脑门,把她最后一点清明烧得一干二净。

  另一只手早已滑进裙底,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肿胀到发紫的阴蒂。

  她一边疯狂揉弄,一边把丝袜按得更紧,鼻翼翕动像要把这股味道吸进骨髓、
烙进灵魂。

  快感来得又凶又急,电流从下身炸开,一路窜到乳尖、头皮,可就是差那么
一丁点,差得她几乎要哭出来。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那双高跟鞋。

  几乎没有犹豫,她抓起鞋子,赤脚往里塞。

  脚掌滑进鞋膛的瞬间,玲姐残留的体温、脚汗的湿意、鞋垫被踩出的凹陷,
全都贴在她的脚底。

  10厘米细跟把脚背绷成一道性感的弧,鞋面勒着脚趾,鞋跟包裹着脚跟。

  那种被「别人穿过的鞋」彻底占有、填满的愉悦感,像一只滚烫的手,死死
攥住了她的心脏。

  「……啊……」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叹息。

  双脚穿着玲姐的高跟鞋,舒服得不受控制地互相蹭着,细跟在地板上发出轻
微却清脆的「哒哒」声,

  像玲姐本人正踩着她的神经、踩着她的自尊,一下一下地走来走去。

  一只手把丝袜捂在鼻子上,继续贪婪地吸着那股让人堕落的腥臊;

  另一只手抓起剩下那只丝袜,卷成湿腻的一团,直接按在阴蒂上疯狂的摩擦。

  粗糙的丝质纤维刮过最敏感的小核,带着玲姐脚汗的咸腥,像无数根烧红的
小针同时刺进神经。

  「啊啊……!!!」

  高潮像海啸一样炸开。

  她弓起背,浑身剧烈抽搐,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手里的
玲姐的丝袜。

  那种升天、失重、灵魂被抽离的极乐感再次席卷了她,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她穿着那双高跟鞋的双脚疯狂地相互蹭着,金属细跟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又
淫靡的「叮叮」声。

  一阵阵酥麻从脚心,像电流般顺着小腿一路窜上大腿根,狠狠钻进私处最深
处。

  尿道口猛地一酸,那酸爽直冲膀胱,条件反射般的瞬间启动,

  潮吹刚过,强烈的尿意便排山倒海而来,尿道口瞬间失守。

  「唔……要、要尿了……」

  她甚至来不及羞耻,尿液已经失控地喷了出来,伴随着尿道高潮的剧烈痉挛。

  温热的尿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汹涌而下,灌进了玲姐的高跟鞋,鞋膛里瞬
间湿热一片。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嗯……哈啊……」

  她一边失禁,一边发出腻的淫哼。

  迷离间,她竟把捂在鼻子上的那只丝袜直接塞进了嘴里,

  舌尖死死缠住那团带着尿骚与脚汗的布料,贪婪地吮吸、吞咽,

  尿液、汗液,淫水、口水混在一起。

  沈君怡瘫软在地板上,

  脚上仍套着那双被她自己的淫水与尿液彻底浸透、玷污的高跟鞋,

  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丝,

  像一个只知道追求最下贱快感的」瘾君子「。

           ***  ***  ***

  说实话,连沈君怡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具她引以为傲、被无数人仰望的身体,会在今晚沦陷到如此地步:

  穿着一个下人的高跟鞋,把对方的臭丝袜塞进嘴里,

  躺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里潮吹到失神。

  但,这一切其实并不突然。

  因为这个局,李希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布下了。

  几乎每晚,当摄心术已将沈君怡带入深度催眠的后半段,

  李希都会用那种低沉、缓慢、却带着绝对权威的语调,一点点把她推向高潮
边缘;

  再精准地停住,让快感悬在半空,永远差那么一滴就要坠落。

  就在她无意识地颤抖、哀求、子宫痉挛的瞬间,

  他才会把玲姐或苏美晴当天穿过的、带着体温和脚汗的高跟鞋轻轻套上她的
脚,

  再把那只浸满淫水、混着尿液的丝袜捂到她鼻尖,逼她只能呼吸那股腥臊的
味道。

  高潮、鞋、气味,三者被反复、精确地绑定在催眠后半段最脆弱的时间里,

  夜复一夜,直到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先学会。

  这与巴普洛夫的狗听到铃声就流口水毫无区别。

  纯粹的生理重塑,纯粹的条件反射!

  沈君怡以为自己还能靠意志力、纳克莱、金钱、地位去对抗,

  却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就被李希悄悄训练成了最听话的性玩具。

  她现在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潮吹、每一次把丝袜塞进嘴里,

  都不是「变态」,

  而是大脑在忠实的执行着早已写好的程序:

  只要高跟鞋套上脚、只要那团带着脚汗与尿骚的丝袜靠近鼻尖,

  多巴胺与内啡肽便会瞬间喷涌,

  接着就是无法抑制的潮吹、喷尿、浑身抽搐的高潮,

  而高潮一结束,

  身体便会更加疯狂地渴望着再次得到这双高跟鞋、这团丝袜。

  一个完美、封闭、自我强化的循环。

  沈君怡当然不知道这些。

  但她的身体知道,

  只要那双高跟鞋套上脚,只要那股腥臊冲进鼻腔,

  极致的愉悦便会像被拉满的弓猛然松弦,瞬间炸开,

  她只能失声高潮、潮吹、喷尿、浑身抽搐,

  疯狂追逐那阵灭顶的快感,再也无法停下。

           ***  ***  ***

  正当沈君怡从潮吹后的失神里勉强找回一丝意识,眼前却猛地定格了一道身
影,

  苏美晴!!

  她原本只是想跟母亲说学校的事,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推,门没锁,便直接
开了。

  下一秒,她整个人僵在门口,瞳孔猛地收缩。

  震惊、厌恶、到近乎怜悯的轻蔑,只用了短短两秒。

  沈君怡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

  她还保持着最狼狈的姿势:

  裙摆卷到腰际,下身一片狼藉;

  脚上套着玲姐那双被尿液浸透的黑漆红底高跟鞋;

  嘴里塞着湿透的黑色丝袜,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丝。

  空气里全是腥臊、尿骚、汗味交织的浓烈气味,连她自己都觉得刺鼻。

  「妈……你居然穿着玲姐的破鞋,吃她的脏袜子自慰?」

  苏美晴的声音又冷又尖,像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丢不丢人?生理需求就这么大吗?」

  「又喷又尿……还用下人的破袜子和破鞋?」

  「连婊……都不如!」

  「婊子」两个字在苏美晴的舌尖滚了滚,终究没说出口。

  沈君怡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喊,却只发出含糊的呜咽。

  苏美晴走上前,一把拽出她嘴里的丝袜,随手甩在地上,发出黏腻的「啪嗒」
声。

  接着抓住她脚踝,把两只高跟鞋从她脚上扒下。

  「太贱了。」

  苏美晴的声音不高,却一字一顿,

  「你不配做我妈!」

  说完,她抱起那双湿漉漉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冲出卧室。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摔上,

  房间重新陷入了死寂。

           ***  ***  ***

  沈君怡彻底崩了!

  她这些年精心维持的完美人设,贵气,美丽,永远无可挑剔的母亲形象,在
女儿的眼里碎得干干净净。

  连她最隐秘,最下贱,最见不得光的样子,

  都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看了个一清二楚,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

  她甚至不敢去想,苏美晴刚才看她的那一眼,到底包含了多少震惊、多少恶
心、多少再也不愿承认的疏离。

  她怕极了。

  怕明天早上在餐桌前对上女儿的眼睛,

  怕女儿用那种陌生又冰冷的语气叫她「沈女士」而不是「妈」,

  怕女儿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哪怕只是随便一个闺蜜,都足够让整个名媛
圈嘲笑她一辈子。

  她更怕的是,自己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因为女儿说得对。

  她就是贱。

  贱到连自己都恶心,贱到恨不得现在就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曾用最苛刻的标准去管教苏美晴,

  坐要端正、笑要优雅、连裙子长度都要精确到厘米。

  可现在呢?

  她连做苏美晴母亲的资格都被亲手撕得粉碎。

  她还能有什么脸去管女儿?

  用什么脸再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突然觉得自己脏,脏到骨头里。

  脏到连呼吸都带着腥臊味,脏到连地板都不配让她跪。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苏美晴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母亲,

  已经死了。

  死在女儿亲眼目睹的这一地狼藉里。

  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身份,继续活在女儿面前。

           ***  ***  ***

  楼梯口阴影里,李希懒洋洋地倚着墙,手里把玩着手机,像是在那里等了许
久。

  苏美晴抱着那双红底高跟鞋冲出来时,

  李希抬眼,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了
句什么。

  苏美晴立刻乖顺地点点头,踮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两人随即十指相扣,亲密无间地下了楼。

  这一切,当然都是李希提前设计好的。

  从晚上苏美晴当着沈君怡的面高调宣布「李希是我男朋友」,

  到两人故意在她眼前亲昵离开,勾起她满腔的醋意,让她心态失控;

  再到玲姐「恰好」在玄关脱鞋、脱丝袜,

  把那双带着酸味的高跟鞋摆在门厅最显眼的位置;

  再到苏美晴「恰好」在最精准的时机推门而入,撞破一切。

  每一环都扣得滴水不漏,没有一丝多余。

  沈君怡不是普通女人。

  她站在云端,手握亿万资源,整个圈子提到她都要低半头。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高高在上,既是她最坚硬的铠甲,也是最致命的
弱点。

  不把这层铠甲彻底撕碎、踩烂,

  让她把自己「沈总」「名媛」「母亲」的身份亲手否定,

  后续的调教就会多出很多阻力。

  所以李希提前了整个计划。

  他要用最短的时间、最狠的手段,把沈君怡从神坛拽进尘埃,

  让她亲手把「高贵」二字撕得粉碎,再也拼不回去。

  李希透过楼梯扶手的缝隙,最后望了一眼楼上紧闭的卧室门,

  嘴角扬起一个近乎温柔的弧度,

  「阿姨,没了那双高跟鞋……」

  「明天,你该怎么办呢?」

           ***  ***  ***

  沈君怡几乎一夜未眠。

  迷迷糊糊间,全是苏美晴那句「你不配做我妈」的决绝,还有摔门时震得整
栋楼都在发颤的巨响。

  早上,她机械地洗澡、化妆,又比平时多补了一层粉,

  试图遮住藏在眼底的疲惫与脸上的憔悴,

  可镜子里的人依旧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行尸走肉。

  上午的行程,她让小吴以身体不适推得干干净净。

  可下午的名媛下午茶,她不能缺席,

  那是提前两周定下的活动,江北船王姜家的正室江岚也会到场,

  上次的投资合同还有几项关键的条款没有敲定。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进衣帽间。

  面前,是一整面墙、近百双动辄五六位数的高跟鞋,在吊灯下熠熠发光。

  她盯了半分钟,最终还是伸手去拿了一双,

  鞋型与玲姐那双红底高跟几乎一模一样。

  马诺洛·布拉尼克的限量版:宝蓝色丝缎、镂空鞋面,

  十厘米镀铂金细跟,天蚕丝缎包裹着凌厉又性感的线条。

  可脚刚伸进去,她就愣住了——

  不对劲。

  没有昨晚那种沁进骨头的舒服感。

  脚底的顶级小牛皮柔软得虽然无可挑剔,但只像贴着一块冰冷昂贵的标签;

  细跟落地,清脆、昂贵,却完全没有昨晚「哒、哒」声里那种直戳灵魂的魔
力。

  她站在镜前转半圈,裙摆飞扬,宝蓝色高跟鞋在灯光下美得惊艳。

  可她心里只有一个字:

  空。

  空得像从脚心一直刮到胸腔。

  明知犯贱,

  她还是忍不住想起玲姐那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带着些许磨痕的高跟鞋,

  那种贴合、那种酥麻、那种让人腿根发软的熟悉感,

  竟然比这双价值七位数的马诺洛……

  舒服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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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女儿的舌尖调教,美母沈君怡的潮吹失禁沉沦

  出门前,沈君怡鬼使神差地瞥向门厅的鞋柜。

  那双红底高跟——不见了。

  不知道是被苏美晴拿走,

  还是已经穿在了玲姐的脚上。

  沈君怡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

  她在心底低声骂自己:

  「昨晚那样,你居然还在想那双下贱的破鞋?」

  可她骂得越狠,那股念头反而越炽热,

  像火一样往上烧,

  烧得她喉咙发干,腿根发软,

  怎么都压不下去。

  抵达会所时,她踩着那双马诺洛高跟进门,

  步伐依旧优雅、背脊依旧笔直、微笑依旧无懈可击。

  几位名媛按惯例夸她鞋子漂亮、气色好、气场强。

  她笑着点头,公式地回应。

  可心里却像被猫爪子一下一下撕扯。

  这双鞋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贵得离谱,美得惊艳,却让她浑身别扭,

  仿佛整个人踩在一层冰冷的陌生感上。

  谈笑间,她不止一次在桌下悄悄把脚抽出半截,再塞回去,

  试图找回昨晚那种让人心神荡漾的贴合感、软化感、被轻轻托住的幸福感。

  然而,没有。

  那双高跟鞋,只有昂贵的材质、完美的弧度、以及无尽的空虚。

  她还没有意识到,

  她的潜意识早已被摄心术悄然劫持。

  这双曾经让无数女人嫉妒、让无数男人渴望亲吻的脚,

  如今只认那种带着玲姐或苏美晴脚汗与气息的高跟鞋。

  别的鞋,再贵、再美、再精致,

  在她脚下……

  都只是冰冷的死物。

  根本填不满她双脚对那种极致愉悦的渴望。

           ***  ***  ***

  晚上回家,别墅安静得异常。

  苏美晴、李希、玲姐,三人都没在。

  沈君怡站在玄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至少今晚,她不用立刻面对那三张面孔,

  她也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苏美晴。

  她回到卧室,换上睡裙,空虚感便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这不是普通的欲望,而是带着钝痛的、从骨头缝里往外钻的饥渴。

  乳头在真丝睡裙下硬得发疼,阴蒂微微肿胀。

  她整个人软在沙发里,腿不自觉地夹紧,可越夹越空,越空越痒。

  那种痒不是皮肤表层,是从子宫深处、从尿道、从乳尖一路烧到喉咙的痒。

  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又像有人拿最细的羽毛在她神经最敏感的地方
来回扫。

  她知道,这是她的「瘾」又犯了。

  自从感受到那种潮吹的极致快感后,

  她的身体每天必须感受一次彻底的、失控的高潮,才能勉强维持正常。

  一旦缺席,就会浑身发虚、头晕心悸、所有敏感点无休止地瘙痒,痒到让人
想把皮肤撕开。

  她试图用意志力撑过去。

  先是冲冷水澡,水流冲到乳尖和阴蒂时,她差点呻吟出声,却只换来更深的
空虚。

  再强迫着自己看文件,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最后,她还是败下阵来。

  蜷缩在沙发上,手指颤抖着伸进底裤,

  指尖刚碰到阴蒂,一丝电流闪过,却转瞬即逝。

  她越揉越用力,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阴道口渗出一点湿意,却远不足以点燃
那把火。

  她喘得厉害,额头沁出细汗,身体却像被抽走灵魂般的空空荡荡。

  没有那双高跟鞋。

  没有那股混着脚汗与尿骚的腥臊。

  没有李希那滚烫的肉棒顶进最深处时的充实。

  她什么都得不到。

  她突然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可疼痛过去,只剩下更汹涌的空虚。

  她蜷成一团,额头抵着膝盖,呻吟了起来,

  「……身体怎么了?……」

  「……受不了了……」

           ***  ***  ***

  就在沈君怡几乎要被空虚逼疯时,卧室门传来两声极轻的敲门声。

  她慌乱地从底裤里抽出手,指尖还带着湿意,胡乱把睡裙下摆拉好,心跳快
得像要炸开。

  门被轻轻推开。

  苏美晴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走了进来,脸色柔和,不再有昨晚那种刺
骨的轻蔑。

  「妈……」

  她把木盆放在床边,蹲下身,声音低而轻,

  「我昨晚回去想了一夜……我不怪你了。」

  「爸爸经常不在家,你一个人……有欲望很正常。」

  她耳根微红,声音更低了些,

  「最近看您脸色不太好……」

  「我给您洗洗脚,也让您……放松一下。」

  沈君怡愣住,眼眶瞬间发热。

  她以为今晚只会迎来更冷的对峙,却没想到女儿会先低头。

  她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发出一个沙哑的「嗯」。

  苏美晴没再多说,轻轻托起她的脚,放进温水里。

  水温恰到好处,带着淡淡的玫瑰与艾草香,像一团柔软的雾,包裹住她冰冷
的双脚。

  苏美晴的手指落在她脚背上,掌心温热,指腹轻柔,

  却带着少女特有的细腻与力度,一点点按过足弓、脚掌、脚趾缝。

  沈君怡的身体早已被李希用摄心术植入了暗示,

  凡是与苏美晴或玲姐有关的触碰、温度、气味,都会触发强烈的条件反射。

  苏美晴的指尖刚滑过她的脚掌,

  她整个人就像被电流击中,脚趾猛地蜷紧,一股滚烫的湿意瞬间从腿根涌出。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溢出来,可身体已经背叛得一塌糊涂。

  苏美晴的手继续往上,揉着她的脚踝,再到小腿。

  每一下都像踩在早已埋好的引线上,快感顺着经络一路烧到子宫。

  她的乳尖瞬间硬起,阴蒂不受控制地跳动,阴道口一阵阵收缩,像在渴求更
深的触碰。

  这感觉,比昨晚穿着那双破鞋偷偷自慰还要舒服。

  沈君怡的大脑一片混乱。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抽回脚,应该拒绝,

  可身体却贪恋地沉溺在那一点温度、一点触碰里,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
浮木。

  正当她几乎要彻底沦陷的时候,苏美晴停下手,轻声说:

  「妈,洗完了。」

  她起身,端起水盆,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她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双高跟鞋,

  正是沈君怡去年给苏美晴买的Manolo Blahnik经典款,

  黑色缎面,8厘米的细跟,鞋头各缀着一只水晶拉花,奢华无比。

  「妈,以后……你愿意的话,就穿我的吧。」

  苏美晴声音不高,却带着女儿对母亲的怜悯,

  也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管教意味,

  「别再穿别人的了。」

  沈君怡的脸瞬间烧得通红。

  在女儿心里,她已彻底成了一个偷穿别人高跟鞋的变态。

  她张嘴想反驳,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只能僵在原地。

  苏美晴蹲下身,从鞋里抽出两团还带着体温的黑色丝袜,

  「这是我今天穿过的……以后别穿下人的了。」

  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自尊上,让她羞耻得几
乎窒息。

  她不敢动,也不敢拒绝,怕一开口就毁掉这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女关系。

  只能任由苏美晴把那团带着女儿体味的丝袜缓缓套上她的脚,

  再将缀着水晶拉花的高跟鞋一寸寸为她穿好。

  丝袜滑过脚踝的刹那,熟悉而致命的酥麻瞬间炸开,

  随着丝袜与高跟鞋的贴合,一圈圈向全身扩散。

  鞋跟落地的那一刻,脚心被精准托住,8厘米的高度把她的小腿绷成最勾魂的
弧度。

  沈君怡猛地弓起脚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压不住的、带着愉悦的呜咽,

  私处瞬间湿透。

  苏美晴像是完全没看见母亲的颤抖,柔声说:

  「妈,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我给你按按腿吧。」

  她很自然地跪坐在沈君怡脚边,双手覆上刚套上丝袜的小腿,

  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质,缓慢而坚定地揉按,力道恰到好处。

  「放松点……」

  苏美晴低声哄着,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手指滑到膝盖后窝,再往上,沿着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条线,一寸寸推进。

  动作很慢,却带着少女特有的固执,仿佛笃定母亲沈君怡不会拒绝。

  沈君怡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火药,

  她想让自己清醒,想抽回腿,可女儿的掌心滚烫,像两条蛇,顺着丝袜一路
缠上来,烫得她动弹不得。

  双腿在女儿掌心下一点点分开,膝盖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缓缓向两侧张开,

  睡裙下摆卷到腿根,露出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苏美晴的目光落在那片狼藉上,停顿了半秒,轻声道:

  「妈,你湿了……感觉来了?」

  那声音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像温水灌进耳蜗,

  让沈君怡浑身一软,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散了。

  苏美晴俯下身,指尖勾住沈君怡底裤的边缘,极轻极缓地往下褪。

  沈君怡想夹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底裤终于被褪到脚踝,彻底脱离。

           ***  ***  ***

  下一秒,一片湿热柔软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

  苏美晴的唇轻轻含住那粒肿胀到发紫的阴蒂,口腔里的温度滚烫而潮湿,

  舌尖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与湿润,精准地卷住,只轻轻一舔。

  「——!!」

  沈君怡猛地弓起腰,尖叫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化成一声破碎而颤抖的呜咽。

  她这辈子从未被任何人舔过私处,更别说被含住最敏感的那一点!

  女儿温热的口腔像一团湿热的火焰瞬间包裹住她,

  舌尖的每一次轻扫都带着细微的摩擦和湿滑的触感,像电流般直窜脊椎。

  多巴胺与内啡肽在她的脑中瞬间来了一个小爆发,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子宫深处一阵阵痉挛,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啊……不要……美晴……啊……」

  她下意识地呢喃,声音带着哭腔,却夹杂着明显的渴求与颤抖。

  理智让她想推开女儿,手按在苏美晴肩上,

  可指尖刚触到女儿温热的肌肤,就软得毫无力气,反而像是在抚摸。

  身体太爽了,爽到直接飘在云端,

  她的整个人也彻底起飞,飞到意识都追不上的高度,只剩身体在极乐里疯狂
燃烧。

  阴蒂被含住的饱满感、舌尖来回卷弄的湿滑摩擦、口腔里轻微的吸力,

  每一下都像有人在她的神经末梢点火,

  她双腿颤抖着,忍不住在女儿面前发出羞耻的呻吟。

  「嗯……啊……嗯……」

  她一边呻吟,一边浑身战栗,

  脚尖绷得笔直,穿着女儿高跟鞋的脚跟在地板上胡乱蹭撞,细长的金属跟互
相碰撞,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叮叮」声。

  正当沈君怡完全沉浸其中、即将攀上极乐的顶点时,

  苏美晴却突然停下,将那粒肿胀的阴蒂吐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像有人猛地抽走氧气,又像海洛因刚吸一口就被生生掐断,

  沈君怡瞬间难受到发疯,双腿乱蹬,阴道口一张一合,渴求地淌出更多淫水。

  「别停……别停……」

  她声音嘶哑,带着近乎哀求的颤音。

  「妈妈刚才不是还说不要吗?」

  苏美晴抬起头,故意吊着她,眼神里还闪烁着一丝掌控的眼神,唇上还沾着
妈妈的淫水。

  「那到底要,还是不要呀?」

  她轻声问,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逼迫,像在一步步引着妈妈亲口承认。

  「要……要……」

  沈君怡迫不及待地回答,羞耻与渴望交织。

  「那妈妈自己捏捏乳头吧,这样会更舒服。」

  苏美晴的声音柔软,却带着明显的引导意味,

  对沈君怡的调教,已悄然拉开帷幕。

  沈君怡急得不行,乳头本就痒得难耐,像有火在烧。

  虽然在女儿面前抬不起手,可欲望早已压倒一切,

  她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进睡衣,指尖颤抖着捏住两粒早已硬挺到发疼的乳
尖,用力一拧,刺痛与快感瞬间炸开。

  「啊……」

  一声满足到骨子里的叹息脱口而出,乳尖传来的刺痛与快感直冲下身,乳晕
都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苏美晴的唇再次含住她的阴蒂,

  舌尖灵活地来回卷弄、吮吸,口腔里的湿热与吸力像一张小嘴在贪婪吞咽。

  双重刺激太强烈,沈君怡把穿着女儿高跟鞋的双脚拼命向前蹬。

  「啊!!!!」

  沈君怡达到了极乐巅峰。

  她潮吹了!

  淫水喷涌而出,带着羞耻的热意与淡淡的腥臊味,

  瞬间打湿了苏美晴的脸、头发、脖颈,顺着下巴滴落,

  溅在她脚上那双缀着水晶蝴蝶的高跟鞋上,灯光下显得淫靡至极。

  她浑身剧烈抽搐,双脚的高跟鞋疯狂互相蹭撞,

  这次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猛烈到她眼前发白,耳中轰鸣,灵魂像被抽离躯壳,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极乐的余韵在意识最深处反复回荡。

  苏美晴的舌尖却没停,又轻轻伸进她的小穴,湿热柔软地顶了一下尿道口。

  沈君怡尿道一酸,电流般的酸爽直直冲上膀胱,带着一种从内而外的麻痒。

  「啊……啊……啊……」

  在一阵失控的淫叫中,尿液也喷了出来!

  热流汹涌,带着淡淡的臊味,

  尿道也随之高潮,极致的空虚与释放交织。

  她升天了,前所未有的舒服,舒服到连羞耻都顾不上,只想永远沉浸在这欲
仙欲死的极乐里,

  她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每一个器官都在呻吟,鼻尖全是自己淫水的腥
甜与尿骚混合的味道。

  苏美晴抬起头,脸上沾着妈妈的淫水与尿液,没有躲闪,也没有嫌恶。

  她只是用手指轻轻擦掉唇角的水渍,舌尖甚至若有若无地舔了一下,

  看着眼神仍在迷离的沈君怡,轻声道:

  「妈妈……舒服吧?」

  「我的丝袜和高跟鞋,比玲姐的破鞋舒服多了吧?」

  「以后不许再偷穿下人的东西了!」

  她声音很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你以后只能穿我的。」

  「这都是高端货,你可不许脱了哦。」

  「要是敢脱……」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个半开玩笑、却让人发颤的笑,

  「明天我可就不帮你按摩了!」

  苏美晴的语气既像是在哄孩子,又像是给一个心爱的宠物在立规矩。

  沈君怡听着这些话,却几乎没什么反应,

  她仍沉浸在刚才那阵极度的愉悦之中,

  眼神涣散,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未褪的、近乎痴傻的笑意。

           ***  ***  ***

  苏美晴走后,沈君怡足足过了好半天才从云端缓缓落回地面。

  被尿液和淫水浸透的高跟鞋湿漉漉的贴着脚上的皮肤,

  身体还在轻微抽搐,脚掌酥麻的余韵久久未散。

  那种感觉太美妙了,美妙到她恍惚间觉得,生命的意义、人生的真谛,仿佛
都在刚才那一刻被彻底点亮。

  可当意识稍稍回笼,羞耻感便像海啸一样轰然炸开,瞬间将她淹没。

  她居然穿着女儿的丝袜和高跟鞋,被亲生女儿含住阴部,当着女儿的面潮吹、
喷尿?

  她沈君怡以后还怎么维持作母亲的尊严?

  还怎么在女儿面前挺直脊背、端起那张「名媛总裁」的脸?

  她甚至不敢去想明天和苏美晴对视的那一刻,

  苏美晴只要轻轻一个眼神,

  就能让她想起自己哭着高潮、失禁、求着「要」「要」的丑态!

  但刚才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到她现在浑身还在轻颤,欲仙欲死,

  每一次回想舌尖卷住阴蒂的感觉、尿道被顶的那一下,下身就又是一阵的收
缩。

  她看着已经被自己的淫液和尿液浸湿的丝袜和高跟鞋,本能地想脱掉。

  可想起苏美晴那句「不许脱」,她竟犹豫了……

  今天要是没有美晴,她根本熬不过去。

  那感觉又太美妙了,美晴的手和小嘴怎么那么会……

  舌尖的湿热、吸吮的力度、顶尿道口时的精准,每一处都像为她量身定制。

  要不是美晴,难道还要她去找李希?

  「美晴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在她面前丢脸……总比在别人面前强。」

  她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勉强能说过得去的借口,

  手指轻轻抚过丝袜上的湿痕,竟又是一阵的战栗。

  最后,她终究是没敢脱下苏美晴的丝袜和高跟鞋。

           ***  ***  ***

  沈君怡太累了,在纠结与挣扎的混沌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沙发上昏睡了
过去。

  梦里,美晴好像又含住了自己……

  她的身体敏感地、止不住地阵阵颤抖。

  她彻底沉沦了。

  沉沦在亲生女儿的舌尖下,

  沉沦在女儿的丝袜与高跟鞋里,

  却又前所未有地,

  舒服到想就这样永远的沉沦下去,再也不爬上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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