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心淫骨绿意简】(青霞仙子同人番外1-3)作者:abianer
2025/12/14发表于:sis001 ====闲聊==== 喜闻贞心淫骨绿意简作者了大大近期终于更新了!作为老书粉,激动之余又
不禁感叹,原著里的男主李晋霄实在是太苦了。在这个「平夫制」盛行的世界里,
男主总是处于一种被压抑、被算计的状态,看得人心里憋屈。 我很喜欢书中青霞仙子婉儿这个角色,那种端庄中透着无奈的破碎感实在迷
人。为了庆祝原作更新,捣鼓了一点同人番外。 ====剧情背景与接续点==== 接续点:本同人承接原著剧情中李晋霄与六师叔任其中、六师婶青霞仙子的
夜谈。 原文链接: [绿意盎然] 【贞心淫骨绿意简】(35- 37)(淡绿) ====番外登场人物==== 苏青鸾·苏姨娘 身份:男主母亲的义结金兰,暗中掌控京城风月情报网。 [hr] 番外正文 第一章凤啼初试月笼沙 夜色如墨,被一盏盏宫灯晕染开来,化作朦胧的琥珀流光。 从六师叔的书房退出来时,身后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合拢,将
满室的权谋算计与昏黄烛火一并关在了身后。院子里静得厉害,唯有风吹竹叶的
沙沙声,像是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窃窃私语。 那一抹剪影映在窗纸上,孤寂而深沉,很快便随着灯火的摇曳隐没在暗处,
仿佛与这沉沉夜色融为一体,再无声息。 我深吸了一口夜凉如水的空气,试图平复胸中翻涌的燥热,然而鼻端却蓦地
钻入一丝幽淡甜腻的香气——那是混合了茉莉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体香,像是
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挠在心尖上。 「晋霄弟弟,怎走得这般急?」 一声娇软的呼唤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青霞仙子——如今我该
唤她婉儿了,正提着一盏绘着「海棠春睡」的纱灯,俏生生地立在回廊尽头。 月华如练,透过回廊旁稀疏的紫藤萝洒落下来,斑驳地映在她的身上。她那
一身藕荷色的褙子在夜风中轻轻鼓荡,衣襟微敞,露出里头淡青色细棉寝衣的一
角,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那抹惊心动魄的弧度。她没梳髻,满头青
丝只用一根木簪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被风一吹,便调皮地在那凝脂
般的肌肤上扫来扫去,却似扫在了我的心头。 「婉儿……」我喉头微动,声音竟有些干涩。 她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仿佛刚才屋里那个端庄守礼、还在讨
论《五契谱》的女子只是我的错觉。她莲步轻移,款款向我走来,那双略显破旧
的软底绣鞋踩在青石板上,竟也没发出半点声响,只觉轻盈如猫。 「方才在屋里,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遵那『段氏清契三约』,还要守着『五
契谱』的规矩?」她行至我身前半步处停下,微微仰起头,那双剪水双瞳在灯火
下熠熠生辉,似笑非笑地睨着我,「这才出了门,怎的眼神就像要把姐姐这身衣
裳给烧穿了似的?」 我脸上一热,强辩道:「婉儿说笑了,晋霄是……是在想今夜之事,恍如梦
寐。」 「梦寐?」她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伸出一根纤纤玉指,似有若无地在
我胸口的衣襟上划过,指尖带着一点点温热的湿意,所过之处,隔着衣衫都激起
一阵细密的战栗,「既是做梦,那便该做得更美些才是。」 她并没有急着送我出府,而是转身引着我往花园深处走去。 「今夜月色正好,晋霄若不急着回去,陪婉儿去『听涛亭』坐坐可好?」她
的声音软糯勾人,尾音微微上扬,不像是询问,倒像是邀请共赴一场风月的盛宴。 我哪里还能说出一个「不」字,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几丛假山,眼前豁然开朗。那一汪碧池之上,一座六
角凉亭静静伫立。池水倒映着满月,波光粼粼,如同无数碎银在跳跃。 婉儿进了亭子,将纱灯随手搁在石桌上。那昏黄的灯光与清冷的月光交织在
一起,将她的侧脸映照得半明半暗,更添了几分神秘的妩媚。 她倚在朱红的亭柱上,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春水,那双美目半眯着,眺望着天
边那轮孤月,幽幽叹道:「这《五契谱》定得虽雅,可若是真照着那规矩来,第
五阶便要十次幽会,还得发乎情止乎礼……晋霄,你说,咱们这算第几次?」 我走近几步,站在她身侧,鼻尖那股幽香更浓郁了些:「若是按日子算,这
才是第一回。若是按……按心意算,怕是早已过了千百回。」 婉儿「噗嗤」一笑,转过脸来,那双眸子里仿佛盛着一汪春水,波光潋滟:
「油嘴滑舌!不过……姐姐爱听。」 她忽然伸出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身子顺势便贴了过来。那一瞬间,温
软的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并非全然靠在我身上,而是像那依附大树的藤蔓,
若即若离,那丰盈的胸脯似有若无地蹭着我的手臂,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在
挑战我的理智底线。 「晋霄,你闭上眼。」她在我耳边低语,吐气如兰。 我依言闭目,黑暗中,其他的感官反而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她略显急促
的呼吸声,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越来越浓郁的女儿香,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
出的热力。 「你想像一下……」她的声音变得飘忽而梦幻,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若是到了隆冬腊月,大雪封山。咱们便躲在暖阁里,烧着红泥小火炉。那时候,
窗外寒风凛冽,屋里却是暖意融融。我便穿着那件你最喜欢的绯色肚兜,外面只
披一件薄纱,缩在你的怀里……」 随着她的描述,我脑海中竟真的浮现出那般画面:红烛高照,锦被翻红,她
那如雪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瓷白的光泽,娇慵无力地任我予取予求。 「那时候,我的脚定是凉的……」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你便解开怀,将我那双冰凉的脚丫子焐在你的胸口。你会嫌我凉吗?」 「不会……」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体内的真气不听使唤地激荡起来,一
股热流从丹田直冲脑门。 「不仅不嫌凉,你还会紧紧抱着我,用你的身子,你的大手,一寸寸地搓热
我……」她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滑落,悄悄探入我的掌心,十指相扣,掌心里全是
滑腻的汗水,「你会凑在我的耳边,叫我『心肝儿』,叫我『宝贝』,还会说
……要把你的一腔热血,都浇灌在我的身子里……」 轰的一声,我脑中仿佛炸开了一团烟火。那并非单纯的情欲,而是一种从骨
子里泛起的渴望与怜惜。她的话语编织出了一个充满了烟火气与私密感的未来,
将我们两人紧紧捆绑在了一起。 「婉儿……」我猛地睁开眼,只见她正仰着脸看我,眼中水雾迷蒙,面颊绯
红如醉酒,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着,似是在无声地索求。 我体内的「龙涎精」真气本就刚猛,此刻受了这般撩拨,更是如脱缰野马般
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我的手掌变得滚烫,那是真气外溢的征兆。 婉儿显然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并未惊慌,反而更加贴紧了我,几乎是挂
在了我的身上。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好暖和……晋霄,
你的身子好烫,像是个火炉子。」 她拉着我的手,缓缓按在她的小腹之上,隔着那层薄薄的寝衣,我能感觉到
她腹部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还有那隐隐的颤栗。 「这里……有些冷呢。」她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晋霄既然内力
深厚,不如运起真气,替婉儿驱驱寒?」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真气入体,若是在疗伤时自是正经不过,可在这
风月场合,男子阳刚之气灌入女子体内,那便是最直接的阴阳交感,比之肌肤之
亲更令人销魂蚀骨。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掌心微吐内力,一股温热醇厚的真气缓缓透过掌
心,渗入她的小腹。 「嗯……」婉儿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身子猛地一颤,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
我怀里。那真气入体,仿佛在她体内点燃了一簇火苗,瞬间燎原。 「好舒服……」她呢喃着,双手紧紧攀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透过衣衫掐
进我的肉里,「再……再多给一些……」 那真气在她的经脉中游走,所过之处,她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连带
着那淡青色的寝衣仿佛都遮不住她体内透出的春意。 「这里太亮了……」她忽然睁开迷离的双眼,瞥了一眼石桌上的纱灯,又看
了看天上的明月,似是有些羞怯,「月亮羞人,咱们……咱们去那边。」 她纤手一指,指向了假山后的一株千年古槐。那树冠如盖,枝叶繁茂,投下
一片浓重的阴影,恰好遮蔽了月光与灯火,仿佛是天然的帷帐。 我心领神会,半搂半抱地带着她,跌跌撞撞地入了那片阴影之中。 一入暗处,婉儿便彻底卸下了最后的矜持。她将我推靠在粗糙的树干上,自
己则蹲伏下去,双手扶着我的膝盖,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庞看着我。 树叶的缝隙间漏下几点斑驳的月光,恰好洒在她的脸上,随着风动叶摇,那
光影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地跳跃。在那一明一灭之间,她的神情变幻莫测——亮时,
她是端庄圣洁的青霞仙子,眉目含情,温婉可人;暗时,她便成了勾魂摄魄的妖
精,眼角眉梢尽是蚀骨的媚意。 「晋霄……」她轻唤着我的名字,声音低得像是梦呓。 她微微张着嘴,粉嫩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像是等待品尝甘露的花蕊。
那双眸子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对我的渴望与崇拜,那种毫无保留的依
恋,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 我只觉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地断了。 我猛地蹲下身,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并非我们在书房时那种浅尝辄止的试探,而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我
的唇舌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与芬芳。她不仅没有退
缩,反而热烈地迎合着我,那一向灵巧的丁香小舌与我纠缠在一起,时而躲闪,
时而追逐,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厮杀。 她的双手环上我的脖颈,身子紧紧贴着我,胸前那两团柔软被挤压得变了形,
隔着衣衫摩挲着我的胸膛。我能感觉到她体温在急剧升高,那股淡淡的茉莉香气
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变得更加浓郁、甜润,隐隐透出一股子类似于青柠与薄荷
的清冽之气——那是《凤引九啼》初窥门径的征兆! 「唔……」 在这唇齿交缠的间隙,她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那声音酥媚入骨,听得我腰
眼一阵发麻。 良久,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此时的婉儿,早已是鬓乱钗横,眼神迷离如丝。她的唇瓣被我吮吸得红肿水
润,泛着诱人的光泽,嘴角还牵连着一丝暧昧的银丝,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那领口早已在刚才的纠缠中散开,露
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那深深的沟壑,在那阴影中白得晃眼。 「冤家……」她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嘴角的银丝,那动作慢条斯理,透着一
股说不出的风情,「你这般猴急,哪里还有半点『清契蓝颜』的样子?若是让你
六师叔瞧见了,定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我喘着粗气,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沙哑:「便是治罪,我也认了。
婉儿,你……你身上好香。」 「是么?」她吃吃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若是
晋霄肯疼人,往后婉儿还能更香呢。」 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酥麻:「《五契谱》
里虽说第五阶才能亲吻,可也没说……不能吃点别的呀。」 我心中一跳:「别的?」 她的手悄悄滑落,隔着衣衫握住了我早已昂首挺立的要害,那一瞬间,我全
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却像是握着什么稀罕物件似的,轻轻揉捏了一下,然后
坏心地用指甲刮了刮那顶端的位置。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要当场缴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那声音并非从喉咙
发出,倒像是直接在我的心底响起,「抱我去药膳房,好不好?」 「药膳房?」我有些诧异,那地方平日里是煎药熬汤的,充满了药味,怎会
选在那里? 婉儿却不解释,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满是祈求:「好晋霄,你
就依了婉儿吧。那里……那里有好东西。」 她再次环住我的脖子,双腿顺势盘上了我的腰,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
了我身上。这姿势极其暧昧,她那柔软的腿心紧紧贴着我的小腹,每一次走动产
生的摩擦,都像是在火上浇油。 我托着她的丰臀,触手是一片惊人的弹性与柔软。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想象
出那下面的肌肤是何等滑腻。 「抱稳了……」她在黑暗中轻笑,「若是摔了婉儿,唯你是问。」 我施展轻功,避开府中巡夜的仆役,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回廊花径之间。怀
中的玉人轻若无物,那股独特的体香在夜风中萦绕不去,让我心神俱醉。 不多时,药膳房便到了。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这里常年在此煎熬各种珍稀药材,墙壁、
地板甚至空气里都浸透了药味。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只见屋内是一排排高大的药柜,中间是一张巨大的
紫檀木案台,上面摆满了铜秤、石臼和各式各样的药材。 婉儿从我身上滑下来,却并没有点灯。她拉着我走到那案台前,随手拿起一
株风干的人参,在手里把玩着。 「晋霄,你可识得这些药材?」她的声音在满室药香中显得格外慵懒。 「识得一些。」我老实回答。 「那你考考看……」她拿起一块鹿茸,在鼻端嗅了嗅,眼神却勾勾地盯着我,
「这是何物?有何功效?」 「这是鹿茸,补肾阳,益精血,强筋骨。」我答道,目光却无法从她那微微
嘟起的红唇上移开。 「那这个呢?」她又拿起一颗红艳艳的枸杞,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这
又有什么用?」 「枸杞,滋补肝肾,益精明目。」我的声音有些发紧。 「益精……」她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意
味深长的笑意,「看来都是些男人用的好东西呢。怪不得……六师叔这几日总往
这里跑。」 她放下手中的药材,转身走向药柜深处,在一只锦盒前停下。她打开锦盒,
从中取出一样物件,转身面向我。 月光下,那物件呈现出深褐色,长约尺余,粗细适中,上面布满了天然的纹
路和肉刺——竟是一根风干的熊虎鞭! 熊虎乃是这世间至阳至刚的猛兽,其鞭更是千金难求的壮阳圣品,药力霸道
无比。 婉儿拿着那根熊虎鞭,在手中轻轻掂量着,脸上露出一丝似羞还嗔的神情:
「六师叔前些日子弄来的,说是要泡酒喝,好重振雄风……哼,我看他是白费力
气。」 她缓步走到我面前,将那熊虎鞭的一端抵在我的胸口,轻轻戳了戳:「晋霄,
你说……这东西若是含在嘴里,是个什么滋味?」 我脑中「嗡」的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婉儿,你……这可是生药,腥
臊得很……」 「腥臊?」她轻笑一声,眼波如丝,「那就要看……是谁来含了。」 她忽然踮起脚尖,张开那张樱桃小口,当着我的面,竟真的将那熊虎鞭的另
一端含入了口中! 我瞪大了眼睛,只见她那粉嫩的唇瓣紧紧包裹着那深褐色的药材,腮帮微微
鼓起,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与疯狂的挑逗。她并没有
真的吃下去,而是像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用那灵巧的舌头在那粗糙的表面
上舔舐、缠绕。 「唔……」她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眼角眉梢尽是媚意。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幅极其荒诞却又极其淫靡的画面。那个平日里被
六师叔教导要守《妇德》的青霞仙子,此刻正含着一根象征着雄性图腾的物件,
在我面前展示着她最隐秘的风情。 这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对伦理纲常的极致践踏。 「这就是……《五契谱》里的民间野谱么?」我喃喃自语,感觉体内的血液
都在沸腾。 婉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震撼,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开始尝试着吞吐,动
作虽然生涩,却带着一种天然的节奏。 然而,那熊虎鞭毕竟是至阳之物,药性猛烈。就在她含弄了片刻之后,一股
肉眼可见的红潮迅速爬上了她的脸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
汗珠,那双眸子也变得水润迷蒙,仿佛快要滴出水来。 这是《凤引九啼》的第一重境界——「凤引一啼」即将突破的征兆! 闻者心神摇曳,精关不固。哪怕她此刻口中含着东西发不出声音,但那喉间
溢出的细微呜咽声,竟像是带着钩子一般,直直地钩住了我的魂魄。 「唔!」 突然,她身子一软,似乎是那药力太冲,又或是那动作太累,她竟有些含不
住了。那熊虎鞭从她口中滑落,掉下来的瞬间,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眼中闪过
一丝慌乱。 我眼疾手快,猛地一低头,张口接住了那滑落的熊虎鞭! 两人的唇在这一刻隔着那根药材紧紧相贴。 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贯穿了我们两人。那并非普通的触碰,而是真气
的共鸣。我体内的「龙涎精」真气与她刚刚激发的「凤引」真气,通过这根至阳
的熊虎鞭,在两人口腔之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回路。 「轰!」 那原本坚硬如铁的风干熊虎鞭,在这两股截然不同却又互相吸引的真气激荡
之下,竟然瞬间融化了! 它没有变成粉末,而是化作了一股滚烫、浓稠、散发着异香的精华药液,充
盈在我们的唇齿之间。那药液既没有原本的腥臊,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甘甜,那
是阴阳调和之后产生的造化。 婉儿瞪大了眼睛,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
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她没有吐出来,而是更加紧密地贴合着我的唇,那丁香小舌探了过来,与我
一同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分食这股珍贵无比的药液。 那是怎么样的滋味啊…… 滚烫的药液顺着喉咙滑下,像是吞下了一团烈火,却又瞬间化作无数暖流,
滋润着四肢百骸。我们像两条在干涸池塘中相濡以沫的鱼,贪婪地吮吸着对方口
中的津液与药香,你争我夺,却又互相谦让。 「咕咚……」 随着最后一口药液被我们吞下,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 此时的婉儿,面若桃花,娇艳欲滴,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晶莹的药渍。她的眼
神已经彻底迷离,那是情欲与药力双重作用下的失神。 但她很快便清醒过来,眼中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亮光。那是武者对力量的
渴望。 「晋霄……」她伸出舌尖,舔去嘴角的残渍,声音沙哑而充满了诱惑,「这
药液……好生厉害。」 我也感觉到了,体内原本躁动不安的真气,在这股药力的安抚下,竟然变得
无比精纯、凝练。那卡在瓶颈许久的「龙涎精」功法,竟然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还剩一点……」她忽然指了指我的嘴唇,「别浪费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口中还含着最后一口最为精华的药液。 婉儿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捧住我的脸,踮起脚尖,将那张绝美的脸庞凑到了
我的面前。 「把它……当作修炼『龙涎精』的药引吧。」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根羽毛,
「晋霄,我要你……渡给我。」 这哪里是渡药,分明是渡情,渡命。 我看着她那双写满了献身与渴望的眼睛,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我微微仰头,含着那口药液,喉结上下滚动。婉儿闭上眼,将那温润的红唇
贴在了我的喉结之上。 并非嘴对嘴,而是嘴对喉。 她运用刚刚领悟的「凤引」真气,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在那最敏感的喉
结处轻轻吮吸、震荡。 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灵魂都出窍了。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喉结处炸
开,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我口中的那口药液,在她的真气牵引下,竟然化作丝
丝缕缕的气雾,直接融入了我的血液之中,随后顺着经脉,毫无阻碍地冲向了丹
田气海。 「呃!」 我闷哼一声,全身剧震。那是一种顿悟的感觉,仿佛在这一刻,我终于摸到
了那扇通往极乐武学的大门。 而婉儿也同样身躯一颤,她松开嘴,瘫软在我怀里,脸上带着一种满足到极
致的红晕。 在这充满药香的昏暗房间里,在这六师叔的府邸深处,我们两个人紧紧相拥,
虽未真个销魂,却已在灵魂深处,种下了再也解不开的羁绊。 第二章镜花水月演红楼 却说辞别了婉儿,我整个人好似踩在云端棉絮之上,脚底下虚浮得紧。那一
管熊虎鞭化作的药力与「凤引」真气在丹田气海内翻江倒海,如同困龙初醒,虽
被暂时压制,却仍旧躁动不安,激得我浑身燥热,连呼出的气都带着几分滚烫的
麝香余味。 一路跌跌撞撞回到绿谨轩,推开院门,便见正房暖阁里透出融融的橘色灯光,
在这清冷的深夜里,宛如归港的灯塔,平添了几分让人安心的暖意。 「是霄儿回来了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声音温润醇厚,带着一股子熟透了的甜腻,像是陈
年的女儿红刚开了泥封,只嗅上一口便能让人醉倒三分。 门帘轻挑,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苏青鸾——我的苏姨娘,款款迎了出来。 她今夜着了一身藕粉色的宽袖罗衫,那料子极软,似水一般贴在她丰腴的身
段上。她不似婉儿那般清瘦如梅,而是如那盛唐的牡丹,圆润饱满,透着一股子
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富贵与风流。那一头如云的乌发只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鬓角
几缕发丝慵懒地垂在修长的脖颈边,随着她的走动,那胸前的一抹雪腻在领口间
若隐若现,颤颤巍巍,直教人眼晕。 她面如满月,嘴角总是噙着那一抹似观音般慈悲、又似妖狐般勾人的笑意。
最妙的是她口中,哪怕是说话间,也隐约可见那枚「暖阳髓玉珠」在唇齿间滚动,
偶尔与贝齿相撞,发出极轻微的「咔哒」声,在这静夜里,竟似敲在人心尖上的
梆子。 「姨娘……」我唤了一声,嗓音喑哑。 苏姨娘眼波流转,只在我脸上扫了一圈,便像是看透了一切。她快步上前,
一把扶住我的手臂,身子顺势贴了上来。那丰软如棉的触感瞬间包裹住了我的臂
膀,她身上那股特有的兰麝之气混合着成熟妇人的体香,直往我鼻孔里钻。 「哟,这脸红得跟关公似的,眼神也发直。」她伸出一根保养得极好的玉指,
在我滚烫的额头上点了点,嗔怪道,「这是吃了什么虎狼之药,还是在哪处温柔
乡里丢了魂儿?」 我借着她的搀扶,步入暖阁,在那张紫檀木雕花大床上坐下,端起她递来的
凉茶一饮而尽,这才稍稍定神,将今晚在六师叔府上,如何与婉儿在假山后定情,
又如何在药膳房分食熊虎鞭、喉结渡气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听罢,苏姨娘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那双总是含笑的眸子微微眯
起,透出一股深邃的光。她口中的玉珠在舌尖灵活地转了两圈,似是在思量着什
么。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良久,她才轻叹一声,身子前倾,将我整个人半搂进她那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她的手掌温热而柔软,顺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下,隔着衣衫,准确无误地按在了我
的丹田之处。 「这『龙涎精』虽需至阳之物为引,可那熊虎鞭乃是虎狼之首,婉儿那丫头
也是个胆大的,初试云雨便敢用这等猛药。」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伴着那温热
的气流,吹得我耳根发痒,「你瞧瞧,这一口气机乱窜,若是不能好生梳理,只
怕明日起来,这经脉都要胀痛难忍。」 说着,她的手掌微微运力,一股柔和绵长的内力透体而入,试图安抚我体内
那条躁动的「火龙」。 然而,那药力实在太过霸道,再加上婉儿那「凤引」真气的撩拨,我此时正
是欲壑难填之际。苏姨娘这般温柔的抚触,不仅没能压下火气,反倒像是火上浇
油。我只觉小腹一紧,那话儿早已怒发冲冠,在那锦被之下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
篷,直挺挺地顶在她的手心之下。 苏姨娘手上一顿,非但没缩回去,反而隔着衣物,在那硬挺之处轻轻捏了一
把,似笑非笑地睨着我:「冤家,这是在婉儿那儿没吃饱,回来跟姨娘示威呢?」 我面皮紫涨,羞愧难当:「姨娘,我……我控制不住。」 「既是修习这等欢喜禅法,便莫要谈什么控制。」她媚眼如丝,舌尖顶着那
枚玉珠,在唇边露出一角莹润的光泽,「若是强行压制,反倒落了下乘,伤了根
本。今夜既然开了头,那便要趁热打铁,将这境界稳固下来才是。」 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梳妆台前,背对着我,解开了腰间的丝绦。 「婉儿那是初经人事,虽有媚骨,却无手段,只知一味地撩拨,却不懂如何
收放。」苏姨娘一边说着,一边褪去了那身藕粉色的罗衫。 随着衣衫滑落,那如羊脂白玉般丰腴的身子在灯光下展露无遗。她不似少女
般青涩紧致,却有着一种成熟妇人特有的肉感与韵味。那背脊有着一道深邃迷人
的沟壑,腰肢虽不盈盈一握,却软得惊人,臀儿更是圆润硕大,宛如两瓣倒扣的
蜜桃,随着动作轻轻颤动,荡漾出让人血脉贲张的肉浪。 她并未全裸,只是只着了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却更显得那肌肤白得
晃眼。 她打开一旁那只上了锁的樟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套早已备好的衣裳。 那是一套青花色的锦衣,乍一看去,竟与婉儿平日里爱穿的样式有七分相似。
只是这料子却大有讲究——乃是江南织造进贡的「云雾绡」,轻薄如烟,透气极
佳,且在灯光下会有如水波般的暗纹流动。 苏姨娘当着我的面,一件件穿上。 「这衣裳,可是姨娘特意让醉玉馆最好的绣娘,照着婉儿的身量改的。」她
一边系着衣带,一边回头冲我嫣然一笑,「只不过……内里可是大有乾坤。」 她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探入那衣袖的夹层之中。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看似端庄的锦衣内衬里,竟然用极细的金线,密密
麻麻地绣着七十二幅形态各异的仕女图!每一幅都是极尽妍态,虽只有指甲盖大
小,却须眉毕现,姿势之大胆、神情之放浪,简直闻所未闻。 更要命的是,这衣裳在腋下、乳侧、腰眼乃至股间等隐秘之处,皆留有暗扣
与缺口。平日里严丝合缝,看不出端倪,可若是一旦动了情,稍稍一扯,便能直
捣黄龙,无需宽衣解带,便可尽享鱼水之欢。 「这叫『暗度陈仓』。」苏姨娘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最
适合那种……想做却又怕被人瞧见的场合。」 穿戴整齐后,她又坐回妆台前。 此时的她,气质已然大变。她收敛了平日里那股子慵懒富贵的做派,取出一
盒特制的胭脂,细细描摹。她的手法极快,似是在施展什么易容奇术。眉梢微微
拉长,多了几分清冷;眼角稍稍下垂,添了几分无辜;唇色也从艳丽的朱红换成
了婉儿常用的淡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当她再转过身来时,我竟看得呆了。 灯影摇曳下,眼前之人虽身段依旧丰腴,可那眉眼风情,竟与婉儿有了七八
分的神似!尤其是那股子欲拒还迎、清纯中透着媚意的神态,简直是婉儿的翻版。
但若细看,却又比婉儿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熟韵,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醇香,
是婉儿那青涩果子所不具备的风情。 「霄儿……」 她唤我的名字,声线竟也变了。不再是那醇厚的磁性嗓音,而是刻意压低,
变得清亮软糯,尾音微微上扬,像极了婉儿撒娇时的语调。 「你看我是谁?」 她莲步轻移,模仿着婉儿那略显轻盈的步态,走到我身前,微微仰头,用那
种既崇拜又羞涩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觉脑中一阵恍惚,仿佛时空错乱,分不清眼前究竟是那个与我初试云雨
的青霞仙子,还是那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苏姨娘。这种身份错位的背德感,瞬间
如惊涛骇浪般冲击着我的理智,让我体内的「龙涎精」再次疯狂咆哮。 「婉……婉儿?」我试探着唤了一声。 「嗯……」她应了一声,脸颊适时地飞起两朵红云,连那羞涩低头的角度都
拿捏得恰到好处,「晋霄,夜深了,陪我去院子里走走可好?就像……刚才那样。」 她伸出手,那指尖微凉,轻轻勾住我的腰带。 「今晚你有些心急了,有些滋味还没尝透。」她贴近我,那枚暖阳髓玉珠不
知何时已被她含在舌底,使得她吐气如兰,带着一股温热的湿意,「姨娘教你一
法,名唤『镜花水月演红楼』。你要把我想成是她,把刚才做过的、没做过的、
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儿,统统都在我身上演一遍。」 「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能记住那种感觉,你的真气才能真正归位。」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如同木偶般的我,向门外走去。 门外,月色依旧。绿谨轩的小院里也有一座凉亭,虽不及六师叔府上的「听
涛亭」雅致,但此刻在那盏她特意提起的鸾灯映照下,竟也有了几分相似的意境。 「来,抱着我。」 到了亭中,她将鸾灯挂在檐角,自己则坐在了石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不对,应该是……我坐在你怀里。」 我依言坐下,她便如一尾游鱼般滑入我的怀中。 这一入怀,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与婉儿的不同。婉儿身子轻盈,抱在怀里
像是一捧雪;而苏姨娘却是实打实的丰润,那一身软肉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又
软又弹,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吸着我的手,让我舍不得松开。 「刚才在六师叔家,婉儿是不是也是这样靠着你?」 她背靠在我的胸膛上,抓着我的双手,环过她那丰满的腰肢,按在她的小腹
上。 「是……」我呼吸急促,鼻端全是她发髻间那股好闻的幽香。 「那时候,你们说了什么?」她侧过头,红唇几乎贴到了我的下巴,那双眼
眸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是不是……说了要给你暖暖脚?」 我点了点头,思绪仿佛又被她拉回了那个旖旎的场景。 「那便对了。」她轻笑一声,身子忽然向下一滑,那丰满的臀儿正正好好压
在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要害之上,还故意画着圈儿研磨了两下。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收紧。 「冤家,轻点……」她娇嗔一声,那声音像极了婉儿受不住时的求饶,却又
夹杂着一丝苏姨娘特有的媚意,「既然是演戏,那便要演全套。今儿个有酒有月,
咱们且先赋诗一首,助助兴致。」 说着,她竟真的从袖中摸出一只精致的小酒壶和两只玉杯,斟满之后,回身
递到我唇边。 「霄郎……请饮。」 这一声「霄郎」,叫得百转千回,既像是婉儿在唤情郎,又像是姨娘在唤冤
家。 我就着她的手饮下那杯酒,酒液辛辣入喉,化作一团烈火。 「好酒!」苏姨娘自己也饮了一杯,那酒渍沾染在她的唇上,显得愈发娇艳。
她眼中波光流转,似醉非醉,「这酒名为『醉相思』,最是催情。既有美酒,岂
无艳诗?晋霄,你既是才子,且作一首来听听。」 我此时脑中一片混沌,哪里还有什么才思?只是看着怀中这具活色生香的躯
体,心中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我咬了咬牙,搜肠刮肚,终于憋出几句:「月下拥卿似拥雪,怀中软玉温如
春。不知今夕是何夕,但愿长醉不愿醒。」 虽然平仄不通,却也是由心而发。 「虽是打油诗,却也算应景。」苏姨娘轻笑一声,似是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
她放下酒杯,身子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那只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探入我的
衣襟,在那滚烫的胸膛上游走。 「既如此,那奴家也和一首……」 她凑到我耳边,声音低得如同梦呓,每一个字都像是含着媚药:「罗衫半解
露凝脂,且把檀郎细细痴。暗扣轻挑春意泄,洞房何必待吉时?」 随着那个「泄」字出口,我只觉怀中一松,她竟真的不知何时解开了那件青
花锦衣腋下的一处暗扣。那原本严丝合缝的衣衫,瞬间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连带着那红肚兜的一角边缘也清晰可见。 「晋霄……」 她转过身,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捧住我的脸,那双神似婉儿的眼睛里,此
刻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刚才婉儿只是让你尝了点甜头,却没让你吃饱,是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俯下身,那温软沉甸的胸脯紧紧压在我的胸口。 「今晚,姨娘就把婉儿没做完的事,都替她做了。把你体内的火,都给泄出
来……」 说着,那枚一直含在她口中的「暖阳髓玉珠」,被她用舌尖顶了出来,夹在
两片红唇之间,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她向着我,缓缓压了下来,那玉珠正对着我的唇…… 苏姨娘那一双温润的红唇,并未急着贴上来,只是在那毫厘之间停住。她眼
波流转,眸中似有星河坠落,那是一种历经千帆后方能沉淀出的从容与深邃,却
又偏偏披着一层伪装出来的少女娇羞。 「好冤家,且张嘴。」 她轻声诱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醇厚,而是刻意拿捏着那清亮的调子,像极
了婉儿在耳畔的呢喃。 我依言微启双唇,那枚玉珠便在她的舌尖上一顶,顺势滑入了我的口中。 「轰!」 哪怕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却仍被这玉珠上的温度烫得浑身一颤。这哪里是一
块死物?分明是一团被她日夜以丹田真火、口中香津温养了数十年的活火!那玉
珠甫一入口,便似有了灵性一般,在我齿颊间滴溜溜地乱转,带着一股子浓郁到
化不开的兰麝幽香——那是苏姨娘独有的味道,是她修炼「煌女佛音」与欢喜禅
数十年凝结而成的精华气息。 不同于婉儿那青涩如薄荷般的清冽,这股气息醇厚绵长,似陈年佳酿,甫一
入喉,便化作滚滚热流,竟与我体内那因熊虎鞭而躁动不安的「龙涎精」真气遥
相呼应。 「莫要吞了,用你的舌头,去寻我的舌头。」 苏姨娘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身子前倾,终于将那两片饱满的红唇贴了上来。 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若说婉儿的吻是春日里的小雨,急促、热烈却带着几分生涩的慌乱;那苏姨
娘的吻,便是那夏日里的如火骄阳,又似那深海中的暗流漩涡,温柔中藏着足以
吞噬一切的霸道。 她的丁香软舌滑入我的口中,却不似婉儿那般只会本能地纠缠。她灵巧得惊
人,那舌尖仿佛生了眼睛,时而如灵蛇出洞,追逐着那枚玉珠在我口中翻滚;时
而如春蚕吐丝,细细密密地扫过我的上颚、齿龈,激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
栗。 那枚暖阳髓玉珠在我们两人的唇舌之间来回传递,每一次碰撞,都像是在进
行一次真气的交换。我体内狂暴的阳气被她缓缓吸走,经过她那修炼了欢喜禅的
至阴体质过滤,变得柔和温顺,再随着那玉珠渡回我的体内。 「唔……」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揽紧了她丰腴的腰肢。 苏姨娘似是对我的反应极满意,她稍稍撤离了半分,唇瓣离我的唇只有一线
之隔,气息交融,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李郎……这感觉,可像婉儿?」 我脑中早已是一片浆糊,看着眼前这张经过易容修饰、神态举止皆像极了婉
儿的脸,再感受着怀中那截然不同的丰润触感,一种时空错乱的荒谬感与背德感
交织在一起,竟让我分不清虚实。 「像……又不像……」我喃喃道。 「哪里不像?」她似笑非笑,身子故意在我怀里蹭了蹭,那丰满的酥胸隔着
单薄的「云雾绡」与红肚兜,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膛上,变幻出各种令人血脉贲
张的形状,「是婉儿没这般软?还是婉儿没这般……骚?」 那个「骚」字,被她咬得极轻,却如一道惊雷,劈开了我心中最后的防线。 昔日,母亲曾与我说过,她那位义结金兰的妹子苏青鸾,乃是天生的尤物,
骨子里刻着媚字,却偏偏生了一副菩萨心肠。如今看来,这哪里是尤物二字能概
括的?她分明是那画皮下的妖狐,是那红尘中修行的肉身菩萨,只一眼,便能度
人入极乐,亦能引人坠深渊。 「姨娘……」我嗓音沙哑,想要去解她那衣衫的扣子。 「啪!」 她轻轻拍掉我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好没耐性的冤家。方才在六师叔
府上,你们不是还去了假山后面么?这戏还没演全,怎能就此乱了章法?」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微乱的云鬓,那一瞬间,她身上的媚态尽收,又恢
复了几分端庄的模样,只是那眼角眉梢春意未消,更添几分风情。 「走,咱们也去那阴影里头,让姨娘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凤引』
之术。」 她牵起我的手,向着绿谨轩角落里的那座假山走去。 那假山旁植着几株芭蕉,夜风吹过,叶影婆娑。月光被层层叠叠的叶片筛碎,
洒在地上如同鬼魅的眼睛。 苏姨娘引着我走入那片阴影之中,此处的昏暗与六师叔府上那棵古槐树下别
无二致。 她转过身,背靠着那冰冷的假山石,双臂轻轻环上我的脖颈,身子如无骨的
藤蔓般挂在我的身上。 「刚才,婉儿便是这般蹲下去的?」她明知故问,声音里透着几分促狭。 「是……」 「那她……可是这般看着你的?」 苏姨娘缓缓屈膝,身子一点点矮了下去。那一身青花色的云雾绡随着她的动
作层层堆叠,勾勒出她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她跪坐在我脚边的草地上,仰起头来。 那一瞬间,我仿佛真的看到了婉儿。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仰视,同样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了崇拜、爱慕与渴
望的眼神,仿佛我是她世界的唯一主宰。 但不同的是,苏姨娘的眼中多了一层水雾,那是修炼「凤引」功法至高深处
自然流露出的媚态,无需刻意,便能勾魂摄魄。 「霄儿……」她轻唤一声,不再叫李郎,这一声霄儿,喊出了长辈的慈爱,
也喊出了女人的柔情。 她伸出一双柔荑,轻轻扶住我的膝盖,指尖隔着布料在我的腿弯处打着圈儿。 「今日你吃了那熊虎鞭,阳火太盛,若不引出来,只怕要伤了根基。」她低
声说着,语气变得严肃了几分,似是在传道授业,「婉儿那丫头虽有心帮你,可
她毕竟是初学者,只知点火,不知灭火。这『龙涎精』的修炼,讲究的是『引而
不发,炼精化气』。若是像寻常男女那般一泄如注,那便是白白糟蹋了这等天材
地宝。」 我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小腹那团火越烧越旺:「姨娘,那我该如何?」 「你只需站着,凝神静气,运转那『龙涎精』的心法。」她微微一笑,那笑
容在月影下显得格外妖冶,「剩下的,便交给姨娘。」 说完,她低下头,那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 她伸出手,指尖灵巧地挑开了我的腰带。 随着衣衫滑落,那早已怒发冲冠的要害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在月光
下显得狰狞而充满了力量感。 苏姨娘并未急着动作,而是先是细细端详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
愧是那死鬼的种,这本钱倒是比他当年还要足上几分。」 她口中的「死鬼」,自然是指我那早已过世的父亲。听她在这等时刻提起先
父,我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 下一刻,她微微张口,将那枚一直含在口中的暖阳髓玉珠吐了出来,托在掌
心。那玉珠此刻已吸饱了她的香津与真气,通体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并未用那玉珠直接触碰,而是拿着它,沿着那昂扬的柱身缓缓滑动,并未
接触皮肤,只隔着寸许的距离。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玉珠仿佛带着极强的磁力,每到一处,那处的血液便随之沸腾,肌肉随之
跳动。一股温热的气流牵引着我体内的阳气,随着玉珠的轨迹上下游走。 「这是『玉引』之术,先活其络,再通其关。」苏姨娘一边动作,一边低声
解说,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待到我那话儿已经紫涨到了极致,青筋毕露之时,她终于收起玉珠,再次将
其含入舌底。 紧接着,她做了一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动作。 她并未直接俯身,而是伸手拉了拉自己身上的那件青花锦衣。 只见她素手轻扬,也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那原本看似严实的衣领忽然向
两旁滑落,露出了大片雪腻的酥胸。紧接着,腋下的暗扣崩开,那宽大的衣袖顺
着手臂滑落,露出了两条藕臂。 但这还不够。 她的手探向腰间,轻轻一扯。 「嘶啦——」 那件特制的云雾绡锦衣,竟在胸前正中裂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并非破损,
而是原本就设计好的暗门。 随着这道口子的打开,她那红色的肚兜也随之滑落,一对硕大饱满、如同白
玉雕琢般的豪乳,在月光下猛然跳脱而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那顶端的两
点殷红,宛如雪地里的红梅,傲然挺立。 「霄儿,看好了。」 她双手捧起那对玉兔,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道深邃迷人的肉谷。 「这是『软玉温香』。」 她缓缓凑近,将我那滚烫的坚挺,在那两团滑腻温软的软肉之间细细研磨。 「呃!」 我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种触感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既软且弹,
既凉且热。苏姨娘的肌肤保养得极好,滑若凝脂,摩擦之间,竟似没有丝毫阻力,
却又带着惊人的吸附力。 她一边用双乳夹弄,一边抬头看我。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婉儿的影子? 那眼神迷离中带着狂野,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活脱脱一尊欲海观音。 「还不够……火候还不够……」她喃喃自语。 她忽然松开双手,身子前倾,张开那张樱桃小口,再一次含住了那枚暖阳髓
玉珠。 这一次,她是真的俯下身去了。 当那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顶端的瞬间,我感觉整个灵魂都要被吸走了。 苏姨娘的口技,乃是这世间一绝。她不仅有着一条灵巧无双的丁香软舌,更
有着那枚神异的玉珠相助。 那玉珠在她的控制下,如同活物一般,在那敏感的冠状沟处疯狂旋转、顶撞、
研磨。而她的舌头则如同温柔的丝绸,包裹着其余部分,时而紧缩,时而放松。 最要命的是,她还在运用内力。 一股股至阴柔和的「煌女佛音」真气,通过口腔源源不断地渡入我的体内,
与那狂暴的「龙涎精」阳气相互冲撞、融合。 这种感觉,既像是身处烈火炼狱,又像是置身极乐云端。 「呼……呼……」 我大口喘息着,双手死死抓着她的香肩,十指几乎嵌入肉里。 「固守丹田……莫要泄了元阳……」 苏姨娘在吞吐的间隙,含糊不清地提醒道。她的声音通过骨骼传导,震得我
头皮发麻。 此时,那件青花锦衣上的七十二幅仕女图仿佛都活了过来。随着她身体的起
伏,衣衫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就像是无数个女子在耳边低语。 她忽地加快了速度。 那口腔内的软肉仿佛变成了无数个小吸盘,死死吸附着我。那枚玉珠更是高
速旋转,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吸力。 「啊!」 我感觉体内的精关摇摇欲坠,那股积累了许久的熊虎鞭药力,终于化作了一
股磅礴的洪流,直冲关隘。 「就是现在!」 苏姨娘猛地抬起头,却并未松口,而是双手结了一个古怪的印法,按在了我
的丹田两侧。 「煌女佛音——锁阳关!」 她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梵音,那声音古奥苍凉,瞬间震得我心神一清。 紧接着,她口中猛地一吸。 这并非为了吸出精元,而是为了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阳气强行倒吸而回! 这是一种极其凶险的修炼法门,名为「还精补脑」。若非双方真气契合,且
有一方功力深厚护持,极易走火入魔。 在那股巨大的吸力牵引下,我只觉那股洪流在冲出关隘的前一瞬,硬生生地
被一股柔劲裹挟着,沿着脊柱逆流而上,直冲天灵盖。 「轰隆!」 脑海中仿佛开天辟地般一声巨响。 眼前的景象瞬间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金色的虚无。那股狂暴的药力与阳
气,在这逆流的过程中,被硬生生地炼化、提纯,最后化作一滴金色的液滴,缓
缓滴落在我的识海之中。 这便是「龙涎精」的第一滴真元! 我全身剧震,四肢百骸如同泡在温泉中一般舒爽,所有的燥热、疲惫在一瞬
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与强大。 良久,那股激荡的气息才缓缓平复。 苏姨娘松开了口,缓缓站起身来。 此时的她,嘴角挂着一丝晶莹,面色潮红,发髻散乱,那件青花锦衣更是凌
乱不堪,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显得狼狈而又极其诱人。 但她的眼神却是明亮的,带着一丝欣慰。 「成了。」她轻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我不惜放下尊严、极尽服侍的长辈,心中涌
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那是感激,是敬重,亦是……占有欲。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姨娘……」 「傻孩子……」苏姨娘顺势靠在我的肩头,任由我抱着。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像是小时候哄我入睡那般,「如今你这第一步
算是迈出去了。这『龙涎精』既已入门,往后……你便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幽幽的:「只是苦了婉儿那丫头,今晚怕是难眠了。」 「姨娘为何这般说?」 「她既得了『凤引』真气,身子便会越发敏感。今晚被你那般撩拨,又没个
着落,你说她苦不苦?」苏姨娘轻笑一声,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不过也好,
越是压抑,日后爆发起来便越是惊人。咱们这一局,才刚刚开始呢。」 她推开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裳,将那露出的酥胸重新掩入锦衣之下,扣
好暗扣,系紧腰带。 片刻功夫,她又变回了那个端庄温婉的苏姨娘。 「好了,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她拍了拍我的脸颊,「明日还得带婉儿去
我那『绮霞醉玉馆』挑几件像样的衣裳。这一身……」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暗藏玄机的青花锦衣,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这只是个样板。明日,我要给婉儿挑一件更『好』的,助她修成那『凤引二啼』。」 「姨娘是说……」我心中一动。 「明日你便知晓了。」苏姨娘神秘一笑,转身向屋内走去,留给我一个风姿
绰约的背影,「记住,在那个试衣间里,你可莫要手软。那是咱们给婉儿上的第
一课——名为『身不由己』。」 我望着她的背影,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一刻,体内的金色真元缓缓流转,
仿佛一条潜伏的幼龙,正等待着腾飞的时机。 月光如水,洒在绿谨轩的小院里,掩盖了一切荒唐与秘密,只留下一地斑驳
的树影,在风中摇曳生姿。 第三章霓裳羽衣试云雨 翌日午后,日头虽有些慵懒,却也将京城的琉璃瓦照得熠熠生辉。马车辘辘,
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却又催人的声响。 车厢内,青霞仙子——婉儿正局促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她今日特意换了一身
自以为最体面的衣裳,那是件洗得发白的月白素裙,虽整洁清爽,但在那繁华的
东市街头,终究显出了几分寒酸。昨夜那场荒唐旖旎的「梦」仿佛还残留在她眉
梢眼角,令她面若桃花,眼波含水,可一想到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她那双秀气的
眉头便微微蹙了起来。 「晋霄……」她轻唤了一声,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怯意,「咱们……真的要
去那『绮霞醉玉馆』么?听说那里的衣裳,哪怕是一方帕子,都要寻常人家半年
的嚼用。我……我这身打扮,去了怕是要被人笑话的。」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遮住了眸底那一丝自卑与窘迫。六师叔
为国事散尽家财,她这做妻子的,不仅没能帮衬,还要在这个当口去那销金窟里
挥霍,这让她心中难安。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那微凉的柔荑,掌心传来的温热让她身子一颤。 「婉儿莫怕。」我温言安抚,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的宠溺,「你如今既是我的蓝颜知己,我岂能让你受半点委屈?六师叔那是心怀
天下的大英雄,顾不上这些女儿家的细软,但我李晋霄既已许了你那『清契』之
约,便要让你做这京城里最让人艳羡的女子。」 「可是……」她咬了咬下唇,抬眼看我,眸中水光潋滟,「咱们不是说好了,
只是做个知己么?这般破费……若是让你六师叔知道了……」 「六师叔若是知道你穿得漂漂亮亮的,只会比谁都高兴。」我打断她的话,
凑近了几分,鼻端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那是经过昨夜「龙涎精」与
「凤引」真气初次交融后,开始发生蜕变的体香,虽还未到「青柠薄荷」的境界,
却已比往日的茉莉香多了几分清冽撩人的韵味,「再者说了,昨夜咱们在那药膳
房……」 提到药膳房,婉儿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忙伸出小手捂住我的嘴,嗔怪
道:「你……你这坏人,大白天的,不许提那羞人的事!」 她虽嗔怒,眼角眉梢却尽是媚意。昨夜那熊虎鞭化作的药液,不仅滋养了我
的经脉,似乎也打开了她体内某种隐秘的开关。她如今这副模样,既有良家妇人
的矜持,又透着一股子初尝云雨后的风流,最是勾人。 说话间,马车已缓缓停下。 外头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少爷,绮霞醉玉馆到了。」 我率先下了车,转身搀扶婉儿。她的手搭在我的腕上,下车时那裙摆微微扬
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和那双略显陈旧的绣鞋。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将
裙摆放下,遮得严严实实。 一抬头,便见一座三层高的朱红楼阁矗立在眼前。飞檐翘角,雕梁画栋,金
丝楠木的匾额上,「绮霞醉玉」四个大字龙飞凤舞,透着一股子扑面而来的富贵
气。 还未进门,便有一股极为雅致的香气幽幽飘来,不似脂粉俗艳,倒像是空谷
幽兰,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门口的迎宾侍女皆是二八年华,身着统一的粉色罗裙,见我们到来,并未因
婉儿衣着朴素而有丝毫怠慢,反而齐齐福身行礼,那一声「公子、夫人万福」,
叫得婉儿又是脸红又是受用。 迈过高高的门槛,内里更是别有洞天。地面铺着厚厚的西域羊毛毡毯,踩上
去悄无声息,软绵绵的如同踩在云端。四周摆放着各式奇珍异草,墙上挂着名家
字画,往来的客人非富即贵,皆是轻声细语,端的是一派高雅气象。 「哟,这不是晋霄少爷么?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传来,伴随着那熟悉的温婉笑意。 只见一位身着紫罗兰色云纹锦衣的美妇人,在一众侍女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她发髻高挽,插着一支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随着走动轻轻摇曳,流光溢彩。那
丰腴的身段被裁剪得体的衣裳包裹得恰到好处,既显得端庄大气,又不失成熟韵
味。 正是我的苏姨娘,也是这绮霞醉玉馆名义上的东家——苏青鸾。 她今日这副打扮,全然是一副精明强干又不失风情的老板娘模样。那双妙目
在看到我的瞬间,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狎昵,随即目光便落
在了我身旁的婉儿身上。 「这位便是……」苏姨娘故作不知,上下打量着婉儿,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
抹惊艳与赞赏,「好标致的人儿!这通身的气派,哪怕是宫里的娘娘也不过如此
了。晋霄,你可真是好福气,藏了这么位天仙般的知己。」 婉儿被她夸得手足无措,忙欠身行礼:「妾身……妾身见过苏东家。早就听
闻苏东家美名,今日一见,方知何为神仙妃子。」 「哎哟,妹妹这张嘴可真甜,叫什么东家,显得生分。」苏姨娘亲热地拉过
婉儿的手,那一握之下,指尖似乎不经意地滑过婉儿的掌心脉门,眼中精光一闪
即逝——显然是在查探昨夜「凤引」真气的火候。 「我虚长几岁,你若不嫌弃,便唤我一声苏姐姐便是。」苏姨娘笑语盈盈,
拉着婉儿便往里走,「来来来,莫要在门口站着,咱们去楼上雅间说话。今儿个
刚到了几匹江南进贡的『月影纱』,我正愁没人能衬得起这料子,如今见了妹妹,
才知这宝物是专为了等人呢。」 婉儿被苏姨娘这般热情地挽着,心中那点忐忑顿时消散了不少,只觉得这位
苏姐姐既亲切又和善,不由得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我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看着这两个对于我而言至关重要的女人走在一起。
一个清丽如仙,一个丰润如牡丹,背影交错间,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与……荒
唐的刺激感。 上了三楼,这里更是清静。苏姨娘将我们引至最里间的一处名为「听雨轩」
的雅室。 推开门,屋内布置得极尽奢华而又不失雅致。紫檀木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各式
玉器,窗边设着一张贵妃榻,榻上铺着雪白的狐裘。最引人注目的,是屋子中央
那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镜面打磨得光可鉴人,边缘镶嵌着一圈细碎的水晶,在
光线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你们先伺候着茶水点心,把那几匹『月影纱』和『天蚕丝』都拿来。」苏
姨娘挥退了闲杂侍女,只留了两名心腹在门口守着,随即关上了房门。 门一关,那股子商场上的客套便淡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私密空间里
特有的暧昧气息。 苏姨娘拉着婉儿在榻上坐下,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花茶:「妹妹,这茶是用天
山雪莲的花蕊窨制的,最是滋阴养颜。你昨夜……没睡好吧?喝一口润润嗓子。」 这话里有话,婉儿哪里听不出来?昨夜我俩虽未真个销魂,但那一番折腾也
是费了不少心神。她红着脸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多谢苏姐姐体恤。」 不一会,侍女们捧着几个锦盒鱼贯而入,将锦盒一一打开摆在案上,然后躬
身退下。 只见那锦盒之中,流光溢彩。 「妹妹且看。」苏姨娘取出一匹淡紫色的料子,随手一抖。 那料子轻薄如烟,在空中缓缓飘落,竟似没有重量一般。光线穿过纱料,在
地上投下一片如梦似幻的影子,果然如月影一般。 「这便是『月影纱』,穿在身上,透气舒爽,且行走间如月华流泻。」苏姨
娘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料子往婉儿身上比划,「更妙的是,这料子贴身极暖,却
又不沾汗……」 她的话音忽然低了下来,凑到婉儿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若是出了汗,这纱便会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将那身段儿勾勒得纤毫
毕现……最是能讨男人欢心。」 婉儿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手中茶盏差点没拿稳。她慌乱地看了一眼正坐在
一旁品茶的我,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苏姐姐……这……这太贵重了,且…
…且这也太……」 「太什么?太不正经?」苏姨娘掩唇轻笑,眼波流转,「妹妹,所谓『女为
悦己者容』。咱们女人家,关起门来在闺房里,穿给心上人看,哪有什么正经不
正经的?难道……你就不想让你家这蓝颜知己,看你看得移不开眼?」 这一句话,正好戳中了婉儿的心事。她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正含笑看着她,
目光灼灼,心中那点羞耻便化作了跃跃欲试的渴望。 「可是……」婉儿还是有些犹豫,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滑如凝脂的面料,「这
也太贵了……」 「谈钱多俗气。」苏姨娘大手一挥,「晋霄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既是他的
知己,那便也是我的妹子。这一匹,算姐姐送你的见面礼。」 「这怎么行!」婉儿急忙推辞。 「怎么不行?」我放下茶盏,走上前去,站在婉儿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
香肩上,透过铜镜看着镜中的她,「苏姐姐的一番心意,婉儿若是推辞,便是看
不起我这姨娘了。」 我在「姨娘」二字上加了重音,苏姨娘闻言,冲我飞了个媚眼,舌尖似有若
无地顶了顶腮帮——那是她习惯性把玩暖阳髓玉珠的动作。 「不仅要这一匹。」苏姨娘转身,又从另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件成品衣裙。 那是一件湖水绿的长裙,款式看似寻常,但那料子却是极为罕见的「天蚕丝」。
这种丝极具弹性,且光泽度极好,宛如流动的碧波。 「这件,才是姐姐给你的重头戏。」苏姨娘神秘一笑,将那裙子展开,「这
可是我那『绮霞醉玉馆』压箱底的宝贝,名为『碧波锁情』。妹妹,你去试试?」 她指了指雅间里侧的一扇屏风后。那里是一间极为隐蔽的更衣室。 婉儿看着那件裙子,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爱。那颜色清新淡雅,正是她
素来喜欢的风格。 「那……妾身便去试试。」她终于点了点头,抱着那衣裙,莲步轻移走向屏
风后。 待婉儿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苏姨娘脸上的端庄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
脸促狭的媚笑。她走到我身边,身子软软地靠过来,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
我的手臂,低声道:「冤家,为了给你这心尖尖上的人儿做这身衣裳,姨娘昨晚
可是熬到半夜,连那玉珠都没顾上含……」 「姨娘辛苦了。」我顺势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回头定好好补偿姨
娘。」 「哼,光说不做。」她轻哼一声,推了我一把,「还不快进去?那衣服…
…她一个人可穿不上。」 「穿不上?」我一愣。 「那天蚕丝极具弹性,为了贴身,做得极紧。且背后的盘扣共有九九八十一
颗,名为『九九归一』。若是没人帮忙,她是绝对扣不上的。」苏姨娘眼中闪烁
着狐狸般的光芒,「而且……那衣服里头,姨娘可是加了不少『好料』。」 正说着,屏风后传来了婉儿略带焦急的声音:「苏姐姐……这……这衣裳怎
么这般紧?且这扣子……我在后面够不着……」 苏姨娘冲我挑了挑眉,扬声应道:「哎呀,我这手头上正忙着理货单子。晋
霄,你进去帮帮婉儿妹妹。」 屏风后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婉儿羞怯的声音:「这……这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们可是『清契』蓝颜,只是帮忙系个扣子,又不是
让你脱光了给他看。」苏姨娘一边说着,一边将我往屏风后推,「快去吧,别让
美人儿等急了。」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迈步绕过屏风。 屏风后是一处狭小的空间,只容得下两三人转身。四周墙壁上嵌着几面铜镜,
将这狭小的空间映照得层层叠叠。 婉儿正背对着我,站在一面铜镜前。 她身上那件旧衣裳已经褪去,此刻只穿着那件湖水绿的「碧波锁情」。 只一眼,我便只觉喉头发紧,浑身血液倒流。 那所谓的天蚕丝,果然名不虚传。它轻薄得如同第二层肌肤,紧紧地包裹在
婉儿的身上。她那原本就纤细的腰肢被勒得更加不盈一握,而那胸前的丰盈则被
挤压得呼之欲出,高耸挺立。 最要命的是,这衣服的背部设计。 从后颈一直到腰际,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盘扣。此刻扣子未系,衣襟向两边大
开,露出了她整个光洁如玉的美背。那脊柱沟深邃迷人,两侧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肌肤白得耀眼。 更让我震惊的是,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我隐约看到——她里面,竟然什么都
没穿! 那件月白色的肚兜被她扔在一旁的凳子上,那亵裤也不知去向。 原来,这天蚕丝衣裳的设计,本就是不能穿内衬的。任何多余的布料都会破
坏那种极致的贴合感。 婉儿双手反剪在背后,正艰难地试图去够那些扣子,听到脚步声,她身子一
僵,慌乱地回过头来。 此时的她,青丝散乱,面色潮红,眼中含着水雾,既羞且怯。 「晋霄……你……你别看……」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衣襟,可那衣服太紧,
她一松手,那布料便依着弹性缩了回去,反而露得更多。 我反手将更衣室的门轻轻掩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只留下墙角一盏昏黄的
壁灯。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那股越
来越浓郁的「青柠薄荷」香气。 「婉儿……」我声音沙哑,一步步走向她,「苏姐姐让我来帮你。」 「不……不用……我自己能行……」她步步后退,直到背脊贴上了冰冷的铜
镜。 冰冷的镜面刺激得她轻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 我已经站在了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了她裸露的香肩上。指尖触碰到的肌肤
滑腻如酥,带着微微的凉意,却又在下一瞬变得滚烫。 「别动。」我在她耳边低语,「这扣子精细,若是弄坏了,可就辜负了苏姐
姐的一番心意。」 婉儿身子一僵,终是不敢再动。她垂下头,修长的脖颈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那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伸出出手,捏住第一颗盘扣。 那扣子极小,需要在指尖细细捻弄才能扣上。我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
她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能感觉到她身子一阵细微的战栗。 从颈后开始,一颗,两颗…… 随着扣子的一一扣上,那布料越来越紧,将她的身子勒得越来越紧致。 当扣到肩胛骨处时,我的手顺势向下一滑,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脊柱沟。 「唔……」婉儿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稳。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身子贴得更近了些,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将
她整个人圈在我和铜镜之间。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沙哑,「只
是……有些痒……」 「痒?」我轻笑一声,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腰窝处轻轻打
了个转,「是这里痒么?」 「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双手反向后方,似乎想要抓住我的手,却又
无力地垂下。 此时,帘外传来了苏姨娘的声音,听似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种掌控全局的
威严:「晋霄,那衣服的料子特殊,得把每一寸肌肤都理平了才能扣。尤其是腰
身和……臀那块,若是有一点褶皱,穿出来都不好看。」 这分明是奉旨调情! 婉儿闻言,身子更是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我依言将双手覆上了她纤细的腰肢,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天蚕丝,掌心的热
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 「婉儿,吸气。」我命令道。 她乖顺地吸了一口气,那腰肢收得更细了,却衬得那上面的丰盈和下面的挺
翘更加惊人。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来到了那最为圆润翘挺之处。 「这里……似乎有些褶皱。」我低声说道,手掌在那丰盈的臀肉上用力一按,
向两边抹平。 「不要……晋霄……」婉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
意,「那里……那里不行……」 「苏姐姐说了,要理平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
歇,反而隔着那层薄纱,细细描摹着她臀瓣的形状,甚至……指尖轻轻陷入了那
道深邃的沟壑之中。 那里,果然是真空的。 没有了亵裤的阻隔,那天蚕丝直接贴合着最为私密的娇嫩肌肤。我的手指每
一次滑动,那布料便会摩擦过那处隐秘的幽谷。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比直接的触碰更加让人疯狂。 「嗯哼……」 婉儿终于忍不住了,她仰起头,后脑勺抵在我的肩窝处,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她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声音太大了,婉儿。」我在她耳边提醒道,「外面……还有侍女听着呢。」 这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却又似一桶热油。 羞耻感让她想要闭嘴,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这种极致
的矛盾与压抑,正是修炼「凤引」真气的最佳契机。 「控住你的声音。」我引导道,同时体内的「龙涎精」真气透过掌心,缓缓
渡入她的体内,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用你的嗓子,把这股感觉……化作最好听
的曲子。」 婉儿死死咬着下唇,那一双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她开始尝试着控制。 当我的手指再次划过那处敏感点时,她没有再发出那那种尖锐的惊呼,而是
从胸腔深处,压榨出了一声低沉、沙哑、充满了磁性的呢喃。 「唔……嗯……」 这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像是那从古琴深处拨弄出的靡靡之音,带着钩
子,一下一下地钩着人的心魂。 哪怕是站在她身后的我,听到这声音,也不由得腰眼一酥,险些把持不住。 这就是「凤引二啼」的雏形! 在声线不变的情况下,即便只是寻常言语,亦含撩拨之韵。而此刻她是情动
之时,这威力更是倍增。 「做得好,婉儿。」我赞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再来一次。」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那最后几颗位于腰臀之间的扣子一一扣上。每一次
扣动,都是一次折磨,也是一次享受。 当最后一颗扣子扣上时,这件「碧波锁情」终于完全穿戴整齐。 它完美地锁住了她的身体,也锁住了她的情欲。 婉儿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我的怀里,背靠着我,看着镜中那个面色
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 镜中的女子,衣衫虽然完整,却比赤身裸体更加诱人。那天蚕丝在汗水的作
用下,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那红梅傲雪,可见那幽谷芳草。 「晋霄……」 她看着镜中的我,嘴唇轻启,用那种刚刚练成的、带着无尽魅惑的嗓音说道:
「这衣裳……好羞人……可是……婉儿好喜欢。」 那声音入耳,如酥似麻,直透骨髓。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这里毕竟是店铺,虽是苏姨
娘的地盘,却也不好太过放肆。 「喜欢就好。」我扶着她站稳,「出去吧,让苏姐姐看看。」 婉儿整理了一下鬓发,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那急促的呼吸。可她那双眸子
里的水光,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当即使我们走出屏风时,苏姨娘正坐在榻上,手中把玩着那枚暖阳髓玉珠,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哟,这就好了?」她的目光落在婉儿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啧啧,这『凤引二啼』的嗓音,果然名不虚传。刚才那几声猫儿叫,连姐姐听
了都要心动呢。」 婉儿羞得躲在我身后,却又忍不住探出头来,用那种勾人的语调嗔道:「苏
姐姐……你就知道取笑人家。」 仅仅是这一句寻常的抱怨,却听得苏姨娘和我同时心头一荡。 这便是功法初成的威力了。 听雨轩内,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随着婉儿那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嗔,
愈发浓郁了几分。 苏姨娘倚在贵妃榻上,手中团扇轻摇,那双阅尽千帆的眸子在我和婉儿身上
来回打转,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好了,既然这『碧波锁情』最为合
身,妹妹便先穿着,也好让那身子骨记着这般紧致的感觉。」 婉儿此时已渐渐平复了心绪,她毕竟出身大家,早年家中也是钟鸣鼎食之族,
见惯了世面。方才的羞涩不过是因初试云雨、乍见情郎的女儿家情态,此刻定下
神来,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端庄与从容便又回到了身上——尽管身着那般羞耻的
衣裳,她行止间依然透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气派。 她莲步轻移,走到我身侧,也不避讳苏姨娘在场,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抬
眸问道:「晋霄,方才听你唤苏姐姐为姨娘,且我看苏姐姐待你,亲厚得紧,倒
不像是寻常的生意往来。」 我轻抚着她如玉的手背,温声道:「婉儿慧眼。苏姐姐与我母亲,乃是义结
金兰的生死之交。当年母亲曾救过苏姐姐一命,母亲仙逝后,苏姐姐便一直暗中
照拂于我。于我而言,她既是长辈,又是……最亲近之人。」 我话语未尽,但婉儿何等聪慧,目光在苏姨娘那丰腴的身段和我不经意流露
出的占有欲之间流转,心中已是雪亮。她不仅没有半点芥蒂,反而美目流光,冲
着苏姨娘盈盈一拜,嗓音更加甜糯:「原来如此。怪不得妾身一见苏姐姐便觉得
亲切,原是一家人。」 这一声「一家人」,说得极妙。既认了这层关系,又隐晦地表明了她愿意融
入这荒唐而紧密的三人关系之中。 苏姨娘闻言,笑得花枝乱颤,那一身紫罗兰色的锦衣随着笑声起伏,荡漾出
一波波诱人的肉浪:「好一张巧嘴!既是一家人,那姐姐今儿个更不能藏私了。
来人——」 她轻拍玉掌,几名侍女捧着更为精致的托盘鱼贯而入。 「妹妹早年也是享过福的,寻常的绮罗怕是入不了眼。但这几件,却是我这
『绮霞醉玉馆』搜罗天下奇珍,专为那极少数知情识趣的贵人备下的。」 苏姨娘起身,亲自揭开第一个托盘上的红绸。 「此乃『天水碧』。」 那是一匹色泽如雨后晴空般的丝绸,光泽温润内敛,不似凡品。 婉儿眼前一亮,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这就是传说中南唐宫廷秘制的『天
水碧』?听说要将丝帛置于竹林露水中浸染七七四十九日,方得此色。且这织法
……可是『双面绣罗』?」 「妹妹果然识货。」苏姨娘赞许道,「这料子做成的常服,最是端庄大方。
白日里穿着它见客、管家,那是主母的气派。可妙就妙在,这料子极软,行卧之
间,如水波裹体。妹妹且看这件成衣——」 她抖开一件制式看似规矩的襦裙,领口高耸,袖口收紧,看似严实,实则在
那腰封之下,采用了极为大胆的开叉设计,只有行走间才会露出里面的衬裙——
若是没穿衬裙,露出的便是那雪白的腿肉。 「这叫『正室范儿』。」苏姨娘凑趣道,「最适合在六师叔在家宴客,或是
你去参加那些诰命夫人的茶会时穿。表面上一丝不苟,桌子底下……却能让晋霄
把玩个够。」 婉儿脸上一红,却爱不释手地接过:「这颜色极衬肤色,妾身以前在娘家时
也穿过类似的,只是没这般……别出心裁。」 紧接着,苏姨娘又揭开第二个托盘。 里面是一套纯白色的练功服,却并非寻常的棉麻材质,而是用极为珍稀的
「雪蚕丝」混着银线织成。 「妹妹如今既要修炼那『凤引』之术,寻常衣物怕是经不起真气激荡。」苏
姨娘拿起那件练功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件衣服,看似宽松,实则在
胸、腰、臀三处皆有收束。且这布料坚韧,哪怕做再大的动作也不会崩裂。最重
要的是……它不吸水。」 「不吸水?」婉儿有些不解。 「练功嘛,难免会出汗,或者是……别的什么水。」苏姨娘眼神拉丝,意有
所指地瞥了我一眼,「若是湿了,这衣服便会变得滑溜异常,那是何等滋味,妹
妹日后与晋霄在练功房里切磋时,便知晓了。」 婉儿咬着下唇,想象着那般场景,身子不由得有些发软。她接过那练功服,
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的料子,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再看这件。」 苏姨娘又取出一件式样奇特的衣裳。那是源自南疆的一种服饰,经由改良,
有些类似后世的旗袍,却更加大胆古朴。高高的立领护住脖颈,显得禁欲而高贵,
可那裙摆却极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侧更是开叉到了腰际,全靠几根盘扣维
系。 「这叫『春色满园关不住』。」苏姨娘笑道,「此乃模仿南疆圣女的祭服所
制。穿上它,便要配上高跟的木屐。妹妹腿型极美,修长笔直,若是穿上这件,
再配上那黑色的罗袜……啧啧,只怕晋霄看一眼,那『龙涎精』就要压不住了。」 婉儿看着那大胆的剪裁,虽有些羞怯,但眼底的光芒却是跃跃欲试。她本就
不是那种迂腐女子,当天夜里便敢主动与我调情,如今有了「凤引」真气加持,
骨子里的媚意更是藏不住。 「那……妾身试试?」她有些期待地看向我。 「试!」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婉儿拿着那件衣裳,再次转入屏风之后。不多时,她便走了出来。 这一次,连苏姨娘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那衣裳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段,高耸的立领衬得她下巴尖尖,楚楚可
怜。而那下摆……随着她每一步走动,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便在那开叉处若隐若现,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她白皙肌肤的晃动下摇摇欲坠。 「好……好一个尤物。」苏姨娘由衷赞叹,随手递过去一把团扇,「妹妹若
是再拿上这扇子,半遮半掩,便是那祸国殃民的妖妃了。」 婉儿接过团扇,学着苏姨娘的样子,眼神一勾,那新练成的「凤引二啼」嗓
音流泻而出:「晋霄……好看么?」 我喉结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姨娘见火候差不多了,又接连展示了几件更为特殊的服饰。 一套是纯黑色的夜行服,乃是用「乌金丝」织成,在黑夜中不仅不反光,还
能隐匿气息。那衣服紧身如皮膜,将女子身体的每一处起伏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只留出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充满了神秘与危险的诱惑。 「日后你们要去探查元阳教的线索,这身行头必不可少。」苏姨娘正色道,
却又补了一句,「当然,若是关了灯在房里扮作女刺客来刺杀晋霄,也是极好的
情趣。」 紧接着是一套佛家海青与道家道袍。 那海青宽大飘逸,若是穿在身上,便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女菩萨模样。可苏姨
娘却掀开衣摆,展示里面——空空如也。 「这就是『空即是色』。」苏姨娘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口中却吐出最淫靡
的话语,「妹妹平日里若是穿这身去佛堂上香,回来后……便可直接在佛堂里,
让晋霄参悟这欢喜禅的真谛。」 而那道袍,更是贴合婉儿「青霞仙子」的绰号。蓝白相间,袖口绣着云纹,
穿上后清冷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仙子堕凡尘,这戏码,男人最是喜欢。」苏姨娘将道袍披在婉儿肩上,
「试想一下,那高高在上的仙子,被按在尘埃里,衣衫不整,哭着求饶……」 婉儿身子一颤,眼中却泛起异样的神采,显然是对这「仙子堕落」的戏码颇
为心动。 随后是西域舞娘的服饰,露着肚脐,挂着铃铛,稍微一动便是环佩叮当。还
有那南海珍珠圣女的装束,全身上下几乎全由珍珠和丝网串成,遮不住半点春光,
反而将那肌肤衬托得如珠似玉。 每一件,婉儿都细细看过,有的还当场比划,那眼中的光彩越来越盛,仿佛
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这不仅仅是衣服,更是她未来在我和六师叔的棋局中,
所要扮演的一个个角色。 最后,苏姨娘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她挥退了所有侍女,甚至亲自去检查了门窗,确信严丝合缝后,才走到屋内
最深处的一个暗格前。 随着机关转动的声音,一个紫檀木匣缓缓弹出。 苏姨娘捧着那木匣,走到我们面前,郑重地放在案上。 「这一件,非比寻常。妹妹,你且看好了。」 她缓缓揭开匣盖。 一瞬间,整个听雨轩仿佛都被一道金光照亮了。 那是一件极尽奢华、威严的凤袍! 明黄色的底料上,用金线绣着九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每一片羽毛都用极细的
米珠攒成,凤眼处镶嵌着红宝石,熠熠生辉。宽大的袖口、拖曳的裙摆,无一不
彰显着那至高无上的尊贵——那是只有母仪天下的皇后,才有资格穿的礼服。 婉儿看到这件衣服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色微白。
她虽然出身富贵,但这也属于僭越的大罪,是要诛九族的! 「苏姐姐……这……这是……」她声音颤抖,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我和苏姨娘
脸上游移。 苏姨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并没有去拿那凤袍,而是握住了婉儿冰凉的手。 「婉儿,」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再是平日里的调笑,而是带着一股帝王
般的威压,「你既已入了这局,有些事,便不该瞒你。」 婉儿看着我,那双聪慧的眸子里,震惊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
悟后的坚定。她早就隐约感觉到,六师叔那般人物为何会对我这般恭敬、甚至不
惜献妻;为何苏姨娘这般手眼通天的人物会甘愿做我的侍妾。 原来,那传闻中的「龙种」,竟真的在我身上。 「晋霄……」她喃喃自语,忽地双膝一软,便要跪下,「妾身……不知…
…」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肘,没让她跪下去。 「在这里,没有君臣,只有夫妻。」我看着她的眼睛,「这件衣服,苏姐姐
既然拿出来了,便是为你备下的。」 婉儿身子剧震,转头看向那件凤袍。 恐惧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焚烧一切的野心与渴望。那是每一个女
子心底最深的梦——母仪天下,凤临九天。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冰凉而威严的金线凤凰。 「妾身……配么?」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只要你想,便配。」苏姨娘在一旁淡淡开口,「这天下,迟早是晋霄的。
而你,只要修成了那『凤引九啼』,做那万凤之王,又有何不可?」 婉儿猛地抬起头,眼中的柔弱与羞涩尽数褪去,那一刻,她身上竟真有了一
丝凤威。 她没有试穿,因为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但她看着那凤袍的眼神,却比
看任何一件衣服都要炽热。 「妾身……明白了。」 她转过身,面向我和苏姨娘,深深一福,这一次,行的不是寻常妇人礼,而
是那宫廷中最为庄重的朝拜大礼。 「婉儿定不负夫君与苏姐姐厚望。」 我看在眼里,心中大定。这一刻,她不仅仅是我的情人,更是我日后夺取天
下的盟友。 「这些衣服,」我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全都包起来。凡是婉儿看过的、
试过的,乃至这店里只要是适合婉儿的,统统送到府上去!」 苏姨娘闻言,笑得眉眼弯弯:「晋霄这是要搬空我这『绮霞醉玉馆』啊。不
过……」她眼波流转,声音低了几分,「这银子嘛,便记在账上。只要今晚,你
们两个好好在那『碧波锁情』里,演一出好戏给姨娘听,这单子,姨娘便免了。」 婉儿闻言,刚刚升起的那股子威严瞬间破功,俏脸通红,却又羞答答地看了
我一眼,低声道:「妾身……都听夫君的。」 这一声「夫君」,叫得名正言顺,也叫得人心旌摇曳。 此时窗外日头偏西,金色的余晖洒在屋内,映照着那一屋子的锦绣华服,也
映照着三个各怀心思却又紧密相连的人。这场关于权力与情欲的游戏,在这满室
绮罗中,算是正式拉开了帷幕。 那件象征着母仪天下的明黄凤袍,终是被苏姨娘的一双素手轻轻合入匣中。
随着那「咔哒」一声落锁的轻响,屋内那一瞬间凝滞沉重的帝王气象,便也随之
消散,仿佛刚才那关于江山社稷的只言片语,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梦。 我们三人皆有着玲珑剔透的心肝,有些事,点到即止便是天机,说破了反倒
成了枷锁。此刻,这听雨轩内,只有风月,无关风云。 「那件太扎眼,也就是让你心里有个底。」苏姨娘眼波流转,手中的团扇轻
摇,带起一阵香风,瞬间便将气氛拉回了那旖旎的调笑之中,「不过嘛,咱们虽
不能明着穿那正宫凤袍,但这『凤』之一字,花样可多着呢。」 她转身走到另一侧的衣架前,指尖在一排华服上划过,如拨弄琴弦。 「妹妹且看这一件。」 那是一袭玄黑色的深衣,乃是仿照前朝古礼所制。通体漆黑如墨,唯有在领
口、袖缘与裙摆处,用暗金线绣着蜷曲的凤羽纹路。这衣服不似方才那件明黄凤
袍那般张扬,却透着一股子深沉肃穆的威严,宛如那统御后宫、杀伐决断的铁血
太后。 「这叫『凤栖梧桐夜未央』。」苏姨娘取下衣裳,在婉儿身上比划着,「这
料子厚重,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看着最是禁欲端庄。可妙就妙在,它配了一条
极宽的束腰金带。」 苏姨娘凑到婉儿耳边,声音低媚:「若是勒紧了,妹妹那胸前的丰盈便会被
托得极高,虽不露半点肉色,那轮廓却更是傲人。且这黑色最衬肤白,待会儿咱
们在那榻上……」她眼神向着那张铺着白狐裘的贵妃榻扫了一眼,「黑衣、雪肤、
红唇,哪怕妹妹只是冷着一张脸坐在那儿,不做任何表情,晋霄怕是都要忍不住
跪在你脚边称臣,只想撕碎这层威严的皮。」 婉儿闻言,美目中闪过一丝异彩。她本就是大家闺秀,骨子里自有傲气,这
等「女王」般的调调,竟意外地合她心意。 紧接着,苏姨娘又挑出一件截然不同的。 那是一件轻薄如蝉翼的绯红色寝衣,名为「丹凤朝阳」。这衣服几乎全是半
透明的红纱制成,上面绣着的凤凰不再是端庄盘踞,而是展翅欲飞,那凤首昂扬,
恰好位于胸口两点之处,凤尾则拖曳至小腹,若隐若现地遮挡着那处神秘桃源。 「这一件,便是那专宠后宫的妖妃了。」苏姨娘轻笑,「穿上它,不必端着
架子,只需在那枕席之间,像只没骨头的蛇儿一般缠着晋霄,让他也尝尝那『从
此君王不早朝』的滋味。」 婉儿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却也乖顺地一一接过。 在苏姨娘的指点下,她并未去屏风后更衣,而是就在这铜镜前,在那满室的
暖香与我和苏姨娘的注视下,宽衣解带。 当那玄黑色的深衣上身,她束紧金带,眉眼间自然流露出一股清冷高贵的威
仪,真的好似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可转眼间,换上那绯红寝衣,她又在那狐裘上
辗转反侧,红纱映着雪肤,媚态横生,活脱脱一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每换一套,我眼中的火便旺一分,体内的「龙涎精」真气便随之激荡一次。
而婉儿在这不断的角色变换中,那原本紧绷的羞耻心防线,正一点点土崩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对自身魅力的极度自信与沉醉。 「好了,衣服选得差不多了。」 待婉儿试完最后一套,苏姨娘拍了拍手,那双妙目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这
身子嘛,还得再『润一润』,方能显出那极品的成色。」 她走到雅间角落的一面墙壁前,伸手在一盏不起眼的铜鹤灯盏上一转。 「扎扎扎……」 一阵轻微的机括声响起,那面看似平常的墙壁竟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隐秘的
暗格。 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那香气复杂而迷人,既有百花的芬芳,
又有草药的清苦,更夹杂着一股子令人血脉贲张的麝香与龙涎之气。 只见那暗格之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十个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瓶瓶罐罐。
有温润的羊脂玉瓶,有剔透的水晶盏,还有古朴的紫砂罐。 苏姨娘如数家珍地取出一个白玉小罐,揭开盖子,里面是一膏状物,色如凝
脂,晶莹剔透。 「此乃『冰肌玉骨膏』,用天山雪莲、深海珍珠粉佐以百花露炼制七七四十
九天而成。」她用指甲挑起一点,那膏体在指尖缓缓化开,散发出幽幽冷香,
「晋霄,婉儿妹妹今日试了这许多衣裳,肌肤难免有些乏了。你且过来,替她好
生推拿一番。」 她将那玉罐塞入我手中,又拉着此时只着一件半透明红纱寝衣的婉儿,按坐
在那张宽大的贵妃榻上。 「记住了,莫要只是涂抹。」苏姨娘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要运起你的
『龙涎精』真气,将这药力揉进她的骨子里。这不仅是护肤,更是练功。」 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在婉儿身旁坐下。 婉儿似是也知道接下来的戏肉,身子微微轻颤,却顺从地闭上了双眼,那一
头青丝散落在雪白的狐裘上,红纱半遮半掩,美得惊心动魄。 我挑起一抹「冰肌玉骨膏」,在掌心轻轻化开。 「先从脸开始。」苏姨娘在一旁轻声指点,宛如那教导弟子的严师。 我的双手覆上婉儿的面颊。那膏体微凉,触肤即化,而我的掌心滚烫,这一
冷一热的交替,让婉儿舒服地哼出声来。 我小心翼翼地顺着她的轮廓推拿,从额头到眉梢,从鼻翼到耳垂。每一寸肌
肤都在我的指下变得更加细腻滑嫩。 「颈项。」苏姨娘简短地命令。 我的手顺势下滑,抚过她修长优雅的脖颈。那里是女子的敏感之处,我的拇
指轻轻按压着她的喉头两侧,婉儿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喉间溢出一丝若有若
无的呻吟,那正是「凤引二啼」的韵律。 「锁骨,再往下……」 我的手掌滑过那精致的锁骨,终于来到了那两团被红纱遮掩的雪腻高峰。 「这叫『双龙戏珠』。」苏姨娘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用掌心托住底盘,
用虎口去收拢,指尖要轻,要像是在把玩两块最易碎的美玉。」 我依言而行,双手将那满怀的温软尽数掌控。那红纱早已被膏体浸透,变得
透明且黏腻,紧紧贴在肌肤上,反而增添了一种滑腻的触感。我运起真气,掌心
热力透入,那一对玉兔在我的揉弄下变幻着形状,那顶端的红梅更是充血挺立,
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嗯……晋霄……」婉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狐
裘。 「换药。」苏姨娘忽然递过另一个紫砂罐,「这是『暖香融筋油』,专攻腰
腹。」 这油一抹上身,便是一股暖意。我的手掌顺着婉儿的肋骨向下滑,在那平坦
紧致的小腹上打着圈儿。这里是丹田所在,也是女子孕育生命的圣地。我想起之
前关于「龙种」的话题,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更加温柔了几分,仿佛在提前抚摸那
个尚未到来的生命。 婉儿似有所感,小腹微微收缩,那肚脐像是一只含羞的眼睛,在油光下闪烁。 「腿,还有那双脚。」苏姨娘深知我的癖好,特意提醒道。 我抬起婉儿的一条玉腿,架在我的膝盖上。那腿型修长笔直,肌肤在香膏的
滋润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我的手一路向下,最终握住了那双让我魂牵梦绕的三
寸金莲。 我细细地将膏药涂抹在她每一个脚趾缝隙,每一寸脚掌纹路里。那足心娇嫩,
最是怕痒,婉儿忍不住咯咯笑出声,脚趾蜷缩起来,像几颗可爱的蚕宝宝,在我
掌心轻挠。 「真是个小妖精。」我爱怜地低头,在那足背上轻吻了一下。 「好了,最后……是那里。」苏姨娘的声音变得极低,带着一丝神秘,她递
给我一个小小的琉璃瓶,里面装着半瓶粉红色的液体,「这是『千金方』里失传
的『桃花泛』,也是这套护肤的最后一步——内媚之养。」 婉儿闻言,身子猛地一僵,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既然要修『凤引九啼』,那处便是根本。」苏姨娘走上前,轻轻按住婉儿
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妹妹莫怕,这药最是温和,能滋养花房,日后…
…才能承得住晋霄那狂风暴雨。」 在苏姨娘的注视下,在婉儿那羞愤欲死的目光中,我颤抖着手,将那「桃花
泛」倒在指尖,探入了那红纱掩映下的幽谷…… 那里的风景,美得让人窒息。 「啊……」 随着微凉的药液入体,婉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那是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冲
击。我的手指在其中温柔地涂抹、按压,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花瓣般绽
放、吸吮。 「这便好了。」 许久之后,苏姨娘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时的婉儿,全身泛着一层迷人的粉
色光泽,香气袭人,宛如一道精心烹制的盛宴。 「既然身子准备好了,那便该挑几件称手的兵器了。」 苏姨娘转身回到那暗格前,这一次,她取出了一个紫檀木雕花的扁盒。 打开盒子,里面垫着厚厚的红丝绒,摆放着几样造型奇特、做工精巧的物件。
这些东西,哪怕是在这风气开放的新宋,也是只能在闺房密友间窃窃私语的禁忌
之物。 「这第一件,唤作『缅铃』,又名『勉子铃』。」 苏姨娘拈起两颗如鹌鹑蛋大小的金丸。那金丸表面光滑无比,却极薄,轻轻
一晃,便能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细微而绵密的震动声,嗡嗡作响,虽不刺耳,却震
得人心头发酥。 「此物乃是前朝贡品,内藏水银与特制机簧。一旦放入那温热紧致之处,受
了体温与挤压,便会自行震动,如千百只蚂蚁啃噬,让人欲罢不能。」 苏姨娘将那缅铃递到婉儿眼前晃了晃:「妹妹,想试试么?这东西放入后,
外面看不出半点端倪。若是日后你穿着那『正室范儿』的天水碧,端坐在大堂之
上,体内却含着这物件……」 婉儿看着那金丸,眼中满是惊恐与好奇。她咬着唇,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接过那缅铃。那金丸入手沉甸甸的,还在微微震动,仿佛有生
命一般。 「还有这个,『暖玉如意势』。」 苏姨娘又拿起一根通体翠绿、雕工精美的玉势。这玉势虽是仿照男子那话儿
所制,却更加艺术化,头部雕成如意云头,身上刻着螺旋纹路,且中空注有温水,
摸上去暖暖的。 「这玉乃是和田暖玉,最养身子。且这纹路……每一道都能刮蹭到那最痒之
处。」 除此之外,还有那用上等丝绸包裹、内填香料的「软香球」;有两头系着红
绳、用来锻炼那处紧致之力的「银托子」;甚至还有几根用孔雀羽毛制成的「搔
心尘」。 「这些东西,都是助兴的玩意儿,也是修炼的法器。」苏姨娘笑道,「晋霄,
今晚回去,你们便挑几样试试。尤其是那缅铃,若是婉儿能凭着『凤引』内力,
不用手碰,只靠那花房的吞吐之力将其逼出来,那这『凤引三啼』的功夫,便算
是大成了。」 我看着这一盒子的「法器」,只觉得脑中热血上涌。想象着婉儿日后用这些
东西修炼的场景,那画面简直不敢细想。 婉儿此时已是羞得连看都不敢看了,只是整个人缩在狐裘里,像只受惊的小
鹌鹑。 「全都要了。」 我大手一挥,将那紫檀木盒合上,收入怀中,「今晚,定不负姨娘教诲。」 苏姨娘掩唇轻笑,眼中满是促狭:「那姨娘便静候佳音了。只是……莫要玩
得太过了,明日婉儿还要早起呢。」 窗外,夕阳西下,给这满室的旖旎镀上了一层金红的暧昧光晕。 苏姨娘纤手轻扬,从那一堆锦绣堆里挑出了那件「天水碧」的常服。这料子
果真名不虚传,在昏黄的光线下流淌着如水波般温润的光泽,端庄里透着一股子
说不出的贵气。 「妹妹,时辰也不早了,今日便换上这身回府吧。」苏姨娘笑盈盈地将衣裳
递了过去,眼底却藏着一丝促狭,「这天水碧最是正经,穿回去见你那六师叔,
定能显出你这做当家主母的气度。」 婉儿接过衣裳,正要往那屏风后走,却被苏姨娘一把拉住了皓腕。 「慢着,」苏姨娘另一只手摊开,掌心赫然躺着一枚指环大小的白玉环。那
玉质地通透,毫无瑕疵,只在环身刻着一圈细密的云纹,打磨得圆润至极,「好
马配好鞍,好衣裳自然也要配好首饰。这枚『锁情环』,妹妹得戴着走。」 婉儿不解地眨了眨眼,伸出手指便要去拿:「苏姐姐是要我戴在手上么?」 「傻妹妹,」苏姨娘掩唇轻笑,那笑声里透着一股子酥到骨子里的媚意,
「这环儿口径这般小,哪里戴得进手指?它是用来戴在……那儿的。」 说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婉儿的小腹下方。 婉儿身子猛地一僵,那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垂都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那里怎能戴东西?苏姐姐莫要拿我寻开心。」 「谁寻你开心了?」苏姨娘收敛了笑意,正色道,「这『锁情环』乃是修炼
『凤引』之术的入门法器。它能帮你锁住那处花房的元气,让你在行走坐卧间,
时刻感受那处的开合与吞吐。你今晚穿着那天水碧,外表端庄不可侵犯,内里却
含着这玉环,每走一步,那玉环便会在那娇嫩之处研磨一圈……这叫『内修』。」 她凑到婉儿耳边,吐气如兰:「且这玉环中空,刚好能卡在那关隘口,既不
会掉进去,也不会滑出来,却能让那处门户不得不微微敞开,时刻迎接着风露
……若是六师叔今晚兴致来了,哪怕隔着这玉环,也能尝到别样的滋味。」 婉儿听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求救般地看向我。 我走上前,揽住她的腰肢,在她额间轻吻一记,温声道:「婉儿,听苏姐姐
的。这既是修炼,便也是为了咱们日后的欢愉。你且忍忍,权当是……为了我也
好。」 一声「为了我」,彻底击碎了婉儿最后的矜持。 她咬着下唇,接过那枚玉环,那手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那……妾身便依了你们。」 半晌后,当婉儿从屏风后走出来时,已然换上了那身「天水碧」。 果然如苏姨娘所言,这衣裳剪裁得体,高耸的领口护住脖颈,宽大的袖摆垂
在身侧,行走间裙裾不动,端的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大家闺秀模样。 可唯有我知道,她此刻正经受着怎样的煎熬。 她每迈出一步,眉头便极轻微地蹙一下,那双藏在裙摆下的腿似乎有些并拢
不上,步态虽极力维持着平稳,却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的虚浮。那枚冰凉的玉环
此刻正卡在她最私密之处,撑开那原本紧致的幽谷,随着走动轻轻摩擦、旋转。 「好妹妹,慢些走。」苏姨娘亲自送我们下楼,临别时还不忘在她腰际轻轻
掐了一把,「记得,这玉环今晚可不许取下来,明日一早……姐姐还要检查它的
温润成色呢。」 婉儿身子一颤,却只能咬牙受着,在那众目睽睽之下,维持着端庄的仪态,
由我搀扶着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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