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热】(77-81)作者:独孤蓝闪=============================77 越来越会吃(h)谢言有些心疼严谦,猜想他可能是被严父以难以言述的压力威逼利诱无法脱身,虽然不知道他何时回家,她还是准备了简单的晚餐。直到晚餐摆上桌,她才发现家里人除了林青清外全轮番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想来必是为了严谦的新闻,她犹豫着没有回拨,只敷衍的在群组内回了个贴图,毕竟她也无话可说。严谦近九点才回到家,谢言无法假装自己不担心,默默踱到玄关门口迎接。严谦进门时神色阴沉,紧皱着的眉头比平时散发更多的戾气,抿成一线的薄唇显得十分紧绷。见到谢言,他反常地没有坏笑着黏上来,反而顿在原地一语不发。谢言见他情绪不明,有些紧张地小声询问「谦哥你吃晚餐了吗?我煮了些菜,要帮你热一下吗?」严谦没有回答,有些古怪地敞开双臂,谢言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地钻入他的怀抱。随着他的搂抱,男性的沉稳香气轻裹住她,一股烟味夹杂在其中,令她内心一紧。谢言最近才发现,严谦心情不好的时候烟会抽得多一点,越烦躁时抽得越凶。而他今天似乎过得特别不好,除了淡淡的烟味之外还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应该是他为了去味而喷的净化喷雾残留的余味。谢言心疼地搂紧他的腰,轻垫脚尖亲吻他的侧颈,她没有挑逗的意图,只是下意识地想安慰他讨好他,让他心情好转一点。而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达到安抚的效果,不如说是远超期待,严谦被她的吻一勾,马上收紧手臂,低头狠堵她的唇。严谦粗厚的舌根不分由说顶入她软嫩的红唇之中,伴随着一丝尼古丁的涩味,强硬得让谢言禁不住紧闭双眼。他的唇舌才在她嘴里侵城掠地,双手也不惶多让地向下揉握住她的臀,动作带了几分比平时还要执着的力道。谢言隐隐觉得哪里跟平常不一样,心头却越加发颤。严谦晦暗的情绪彷佛透过激吻渡给了她,让她胸腔跟鼻腔都酸酸的。今天她不想闪躲,她想尽全力包容他,想帮他消化内心难以明说的委屈及愤慨。这样的想法似乎也传递给了严谦,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大手抚弄着她的臀部下缘,几乎要将她腾空托起。谢言也笨拙地扯住他的领口,试图卸下他的西装外套,两人紊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温暖又野蛮。严谦显得更迫切一些,谢言被推抵在玄关的墙边,上衣被粗鲁地撩起,藏在胸衣中的双峰白嫩诱人呼之欲出。严谦随意捉捏了几把又不满足地将胸衣揭起,弹性十足的胸乳情色地蹦出,谢言终究还是害羞得不禁用手围住遮挡。严谦单手托住她的腰,半强迫地让她挺起上身,方便他继续亲吻她的颈侧,一边用单手卸下身上多余的衣着。谢言在情欲沾染下默默湿了眼眶,她混沌地想起他们还站在玄关,这么急色又羞耻的场景,此时此刻她却感到无所谓。严谦的大腿悄悄挤进谢言的双腿之间,外套口袋里放了手机还是钥匙之类硬物,滑落地上时发出轻微的敲击声响,却无人在意。严谦松开领带时稍微退了开想让谢言喘口气,她却带着迷蒙的欲色将双手勾在他的肩上,反客为主地垫脚追吻他的唇。淫靡的气氛一发不可收拾,严谦抬起谢言单边大腿,重抚她的臀缝,意外地发觉她也配合着将腹部往前送。「妳这是可以的意思吗?」严谦贴着她的锁骨低声询问,濡湿的舌头滑过,肌肤又痒又麻。谢言脸颊透着粉色,用细嫩的喘息声轻轻回了一声「可以⋯」严谦眉头紧皱,更不淡定地握住她的单边的胸乳大口含入口中,谢言吓了一跳瞬间以为他真的要将她吃下肚,下腹有股踩空楼梯的惊坠感。紧追而来的是胸前强烈的刺激,刺疼的爽感让谢言忍不住扬起头,下意识地抓握住严谦后脑勺的短发。「唔⋯不要吃⋯那么大力⋯」谢言娇弱的哭腔传入严谦的耳里,非但没有遏止的魄力,反而是明目张胆的邀请。他的嘴忙着含吮她的乳肉,无法回应,但他的手可以,于是他抚进她的短裤,缓缓地将食中指滑入她的底裤,再挤入她的窄穴中。「啊⋯」谢言被指尖温柔探入,那股彷佛永远无法适应,却舒服到脚趾蜷曲的入侵感,又从脊椎逐渐开始蔓延。她迷乱的娇吟,让严谦更大力地含弄她的胸,嫩肉包含乳尖几乎被吃入了一半在他的嘴里,灵巧的舌头乱无章法地刮搔着敏感的肌肤,好刺激、好舒服。谢言小穴的反应比她的娇喘声更加诚实易懂,不停淌出的蜜液伴着阵阵紧缩的夹裹,藏不住身体对快感的回馈。严谦对此很满意,笑着松开了嘴,『啵』的一声被含到变形的乳肉从他嘴边弹出,湿润的津液垂挂在挺立的红艳乳尖上,令人看了血脉喷张。他的男根肿胀得很厉害,箍在裤裆里越来越难受。食中指在她的体内温柔推送,黏腻的汁水顺着指节流下,谢言似乎很有感觉,不一会指间就浸满蜜液,滑落至手背。「嗯⋯啊⋯哈啊⋯」谢言抱着严谦的脑袋,悦耳动听的娇喘不绝于耳,丝丝缕缕扣在他的心头上,太阳穴的一条青筋浮起,跟着她的叫声突突跳动。为什么她什么都不问,就一副愿意接受他全部的样子?严谦唾弃着自己,明明想守护谢言,想让她在身边拥有理所应当的身份地位,却又因为轻视了局势,自大傲慢的为了商品利益将她推入艰难的处境。而谢言非但没有责问他事情如何恶化至此,反而还想用肉体安慰他,包容他的挫败和怒火。「转过去,我要从后面干妳。」严谦语气森冷,以为用这样粗鲁的言词,谢言会像往常一样愠怒着推拒他。谢言却羞红着脸,手扶着墙壁乖巧地转身背对他。她的顺从让他的内心像被撕扯一般更加酸胀。与严谦的愧疚感不相上下的是他此刻对谢言的爱与情欲,他情绪复杂地剥下她的短裤,单手压下她的背,让她蹶起臀。谢言第一次要站着被后入,羞耻感比以往更盛,身体也羞得不停颤抖,她咬唇想着至少这个姿势严谦看不见她淫乱的表情。严谦的负面情绪让他的动作有些鲁莽,两人的身高差异,加上她下面非常滑润,他试了三次才插进她那销魂蚀骨的嫩穴中。他咬紧牙关忍着没有大力挺腰,扣着谢言的腰的手劲却大到几乎留下红印,令她轻声软吟。「今天⋯我会比较粗鲁⋯会痛要记得叫出来让我知道。」他温声警告,谢言心头一惊,小穴却不自觉地夹紧,溢出更多汁液。严谦当作这算是获得她的同意,粗大的分身寸寸没入她的体内,她被撑的浪叫出声,深处渐渐被碾磨的快感让她双腿发颤。「好了,才刚插进去,可不要去的太快,否则妳马上会没力的。」他的食指沿着尾椎挑逗地滑上脊背,低沉的嗓音像打在沙滩上的浪潮,卷走她的矜持,她感觉自己光是夹着他、听他说话就快高潮了。「今天可要陪我到尽兴,嗯?」他边命令着,边强硬地顶入最底,谢言含在眼里的泪水马上夺眶而出,这个姿势也太深了。严谦听见她那一声微弱的呜咽,耐着性子问道「怎么?疼吗?」谢言逞强地摇摇头,虽然有部分是因为她想满足他,但更多是因为她自己也不希望严谦停下。「宝宝真棒,里面越来越会吃了。」严谦舔舔下唇,终于开始规律地轻抽缓插,谢言边听他调戏般的赞美,边感受着他的进进出出,马上脑袋发麻,身体迅速灼热起来。「妳叫得很舒服嘛⋯喜欢被我这样插吗?」严谦颇有余裕,他很享受谢言听他骚言骚语时身体带给他的反馈,越羞耻的话,她的水就流得越多。谢言被逗得十分敏感,灼热的耳朵似是被柔软的毛毯覆住,让严谦的声音像是催眠乐,朦胧却又萦绕在脑海,她娇吟的声量逐渐提高。严谦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随着他顶腰的动作轻轻前后摇晃,穴口湿润吞吐努力接纳他全部的样子,内心同时充斥着被满足又极不满足的破坏欲。虽然想让谢言撑得久一点,却更想拥有她淫荡的神情、迷乱的姿态,这股矛盾又自私的心情让他不禁自嘲。「乖,能把屁股再翘高一点吗?」严谦俯下身含咬她粉嫩的耳骨,她瞬间爽得肩膀一抖,撑在墙上的手差点滑落。严谦怕她脱力单手环住她的胸,轻笑道「就站不稳了?正戏都还没开始呢?」一句话逗得谢言说不出话,但还是配合着垫起脚尖,努力试图将臀部抬得更高。严谦挑眉,对谢言今日的乖巧态度感到不可思议又惊喜,他没克制住加大摆腰的力道,撞得谢言差点脚尖离地。严谦顶到没人到过的深处,这下不再是逞强就能忍过的程度,谢言轻声呜咽「等、等⋯这样不行⋯啊、啊⋯」严谦终于获得他想要的回应,性欲愈加高涨,便使坏地装作未听清,持续地撞得她双脚虚浮。谢言的泪水和淫水滴滴溅落在地板,她哭着讨饶「⋯不要⋯太深了⋯谦哥⋯等一下啦⋯」她曲起膝盖试图向前逃开。严谦却捞着她的下腹,坏笑着一下一下更用力的戳她说不行的地方。谢言张大嘴巴娇喘,深处碰撞顶出的强烈刺激又爽又疼,但她居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潮汇集在腹部,她惊慌啜泣着「⋯不行⋯下面⋯人家不要⋯」喷潮是性爱的其中一个过程,但是要谢言毫不羞耻地接受这件事,还是太困难了点。严谦搂着她的腰更紧了些,抽插的动作也丝毫不留情,谢言几乎已是被腾空抱起的程度。她为了避免自己喷出而夹紧的双腿反而令快感更加集中,她哭着抵抗却仍是徒劳,一小股细流伴着惊叫漫出腿心。严谦得逞,这才收敛了一点戳刺的力道,一边还假惺惺的哄着「怎么了?太舒服了吗?」谢言筋挛着高潮,又羞又气的哭着「说了不要嘛⋯讨厌⋯坏蛋⋯」她还夹着腿,水流却沿着大腿内侧滑落脚踝,地板湿润一片。=============================78 自己站好(H)谢言哭着高潮,严谦却无法继续挑逗她,他使坏过头,忘了谢言的小穴是天生的名器,现在正在反噬着他的柱身。谢言高潮后的韵律筋挛是他在她体内最爽的瞬间,每次享受着的同时还要摒弃凝神收紧腹部憋着,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弄射。但是刚才被顶上极乐的谢言,为了抵抗喷潮的感觉,几乎用尽力气在收缩骨盆底肌,丝毫没考虑到被她咬在体内的严谦此时有多难以忍受。他低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强忍着缠绕腰间的射精感,不觉间手臂太过用力,又把谢言勾得非得垫脚才不至于下身腾空。她娇滴滴地啜泣着「⋯说了⋯等一下⋯你害我⋯地板湿了⋯」好不容易那股喷的感觉才缓缓退了下去。严谦听她的抱怨丝毫没有反省,反而欲火更盛,他轻轻厮磨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道「可是我喜欢看妳很爽的样子,别担心那些,我会负责善后。」谢言想象严谦拿抹布擦拭地板的模样,不仅没安心反而更加羞耻,还被他贴着耳朵说话,后背似有蚂蚁在爬,酥麻地起了鸡皮疙瘩,她嗫嚅着抗议「我不要那样⋯太羞了⋯」「所以妳是想要我⋯让妳高潮,但是不要让妳喷水?」严谦又开始轻轻顶撞她的臀,谢言马上又舒服地娇喘起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热又软还很敏感,只是用刚才一半的弧度轻插,谢言就爽得拱起腰,娇媚的呻吟无意识地催动雄性的欲望。「哦?是这么任性的要求吗?」严谦狠笑着舔咬她的耳骨,谢言缩着肩叫得更难耐了,每次严谦一边抱着她温柔抽插,一边舔她耳朵又情话绵绵的时候,她都彷佛要融化在他的怀中。「嗯⋯啊⋯才⋯才不⋯任性⋯」谢言委屈地悄声抗议「是你⋯啊⋯你每次⋯嗯⋯都故意⋯让我⋯哼⋯」严谦被她的指责逗乐了,他大掌扶握住她双边的臀,又加大身下撞击的力道,暗红的粗大柱身在粉嫩湿穴出现又没入,拔出时穴口肉瓣还会挽留似地微微噘起,插入时又会跟着被塞入,好像某种活物在呼吸吞吐一般。谢言说得没错,他已十分了解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很多地方摩擦会高潮但不会喷水,但好几次他都是故意刺激她最容易喷的点。严谦笑着辩白「因为我想让妳舒服嘛?不这样做我看不出妳是不是真的高潮?」他光明正大的说谎。严谦交往过几个性格开放的女人,知道她们为了取悦男人,会做出与身体感受不相符的夸张反应,但谢言的高潮他是不会错过的,那种紧缩感跟溅出的蜜液根本假装不了。谢言的深处又被他顶开,比刚才适应了些,疼痛越来越不明显,但是快感却丝毫不减,每一下都好舒服,跟高不高潮没关系,只单纯这样抽插就快失去理智。「这样⋯妳快高潮的时候记得说出来,我会帮妳注意可以吗?」严谦也被她湿润的小穴伺候的很舒服,谢言乖巧的反应让他愈发得寸进尺,脑袋里逐渐充斥想将她玩坏的心思。谢言突然开始有点心慌,虽然已经决定今天要好好安慰、包容身后的男人,但是她真的能满足得了严谦吗?他刚刚说要做到尽兴是到怎么样的程度?她回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说好了可以了的时候。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她知道自己远远低估了他的体力。「宝宝,妳说好不好?回答我。」严谦伸手抚弄她的脖子,修长有力的手指色情地按压她的侧颈「想去的时候告诉我,不难吧?」谢言含着泪,忍不住转回来瞪他,却见他一副坏笑的表情。泪光闪闪的眼眶带着些许谴责及讨饶的意味,微张着的红唇还持续地溢出软糯的娇喘,莫名的有股易碎美感,严谦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她的脸庞。谢言已经被插得神魂颠倒,严谦却越做越起劲,额前几缕短浏海随着激烈运动垂落,他伸手探向她的腿心,中指略显粗鲁地埋进肉瓣揉按着那颗敏感小豆。谢言马上被刺激得瞇起双眼,湿乎乎的小穴明显夹紧许多,她呜咽着「啊⋯不可以一起摸⋯」严谦被她下面的窄穴咬得眉头微皱,边含着她的耳垂,边说「但妳里面说可以呢⋯而且它还告诉我⋯妳特别喜欢这样。」谢言感受到另一种不同于前一次的快感,她双腿颤抖的更加厉害,扶在墙上的手指忍不住蜷起,娇喘声夹杂着难耐的哭泣。严谦看她的反应知道她又即将迎来高潮,他亲吻着她的肩膀说「要去的时候告诉我,我怕一不小心又把妳搞到脱水了⋯」谢言却羞耻得摇头软声嘤咛,她已被快感逼疯,每次跟严谦做爱都似乎要被啃噬殆尽,感觉他永远有更刺激更舒服的感受要授予她。「不说的话我就一直做啰。」严谦加入无名指继续揉着她外部的敏感点,第一及第二指节很有技巧地按压着画圆圈,寸寸辗过小豆及附近所有舒服的位置,同时体内最底处还被他深深撞击着。「嗯⋯啊⋯啊!」她几乎要被第二波高潮给弄昏了,仰起脖子浑身紧绷地在快感顶端颤抖着。正当她呜咽着脱力时,严谦眼明手快地环抱住她,原本溜出一半的粗硬男根又全数塞了回去「嗯⋯不行⋯啊⋯太舒服了⋯已经⋯不要⋯」她被压在他怀里微微抽搐着,哭泣的侧脸惹人怜爱又令人心痒。他支撑着她的腰,轻轻将她的上半身抵在墙上,身下贪婪的小嘴还持续缠绞着他,温热滑润的收缩感让他兴奋得停不下,持续撞在她的软穴中,他的手指也继续揉躏她的小豆 。谢言啜泣着求饶「不要了⋯不行了⋯太舒服了⋯停下来⋯谦哥⋯我要休息⋯」她的纤纤玉指抓着他的手臂试图推开他的禁锢。「妳高潮了吗?妳没说我是不会停的呢?」严谦低沉的嗓音十分挑逗,语气中带着笑意让谢言更加崩溃。「呜呜⋯高潮了⋯已经高潮了啦⋯呜呜⋯讨厌⋯你⋯明明就知道⋯不做了啦⋯色魔⋯」谢言被他逗得眼泪直落,啜泣着不能自己,过载的快感让她的理智消失无踪。严谦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他停下大力顶弄的行为,只在浅处缓慢进出,揉捻着她的小豆的指法也改为用指腹轻点,像是触碰手机屏幕般的温柔力道。「嘘嘘嘘⋯别哭了宝宝。」他亲亲她的头发,宠溺地轻哄着「我慢点、轻点,别哭了,嗯?」他亲亲她的侧脸。「别把力气都哭没了,待会就没人陪我爽了⋯」这个坏心又欲求不满的色鬼⋯谢言边啜泣边在心里骂他。明明一直逗她欺负她,这时候又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害她又几乎要化在他绵绵细语里,真的好坏。但是激烈高潮后严谦的温柔碰触实在太戳人了,谢言感觉连骨头都被磨软,好温暖又好舒服,还想要他继续温柔地抱着她、亲她、摸她。到底怎么会那么有感觉?难道自己本来就这么好色?谢言羞耻地咬着下唇。「还有力气自己站好吗?」严谦见她啜泣声渐歇,出声确认,语气和缓听起来莫名体贴,他稍微放松了抱着她的力道,但还是扶着她的腰。「待会可不许这么快又高潮啰?这样子会撑不到我射的时候。」上一句温柔,下一句却直接让谢言羞恼到想转身咬他。「你、你不是说⋯跟我做很舒服吗?为什么⋯你还能⋯撑那么久?」谢言红着脸,神色迷离的问。怎么每次都只有她做得失去控制,他总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妳真不懂男人啊。」严谦哼笑「就是因为很舒服,才会想做得久一点。」他的手指还很挑逗地持续碰着她的下面,男根在入口处轻轻来回进出。「像这样轻轻的插妳⋯就很舒服⋯」他缓缓地把男根又顶进最里面,听着谢言突然急促的喘息,又轻笑了一声才说「舒服到我想插一整晚,一直插到天亮⋯」一整晚??插到天亮?!谢言惊得瞪大眼睛,轻抽了一口气。请来个人告诉她严谦是在开玩笑吧⋯「可是⋯射出来⋯不是更舒服吗?」谢言一边感受到体内又被细细研磨的酥麻感,一边颤抖着问。「嗯⋯射的时候确实也是很爽⋯」严谦对于谢言现在还有余裕心思跟他聊天的这件事感到有趣「怎么?想要我射吗?」他低声调戏她。「嗯⋯」谢言没有多想,背着他乖巧地点点头。她才高潮两次就已经腰酸软脚,真的没有体力陪他到天亮。严谦没料到她会这样回应,内心一阵波动,眼睛危险地眯起。他舔舔下唇,假装淡定地说「想用什么姿势让我射?」谢言又羞了一阵,才嗫嚅道「用⋯现在这个姿势⋯」缺乏经验的她都能想到一些羞到让人钻到地洞的姿势,更何况是身后这个身经百战的变态男人,还是趁她还有体力赶紧结束这回合。严谦看穿她催促的理由,但也确实被她的反应勾得更上头,他压抑着内心那股冲动,勾起嘴角问「喜欢从后面来?」他的胸膛轻压在谢言背上,身影几乎将她笼罩,扶着谢言腰部的手背筋骨明显,充满力量感,他将身躯又朝她压下几分「那妳的屁股可得抬得更高一些啊,这样我才能更好插。」两人的身高差距导致严谦必须弯腰曲腿才能找到合适的插入角度,虽然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谢言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已经懒得计较他戏谑的口吻,于是她顾不得羞耻,上半身全倚在墙上,努力地蹶起臀部朝向他,脚尖高高垫起。「宝宝乖、真听话⋯」严谦奖励般地亲亲她的耳朵,语气轻柔却令她暗自羞恼,他灵巧的手指又继续加大力道搓揉外阴及敏感的小豆,谢言绷着身体接受他带来的所有酥麻快感。他的另一只手从腰部往前抚至胸前,拢住她单边的胸或轻或重的揉压一阵后,用食指指腹挑弄她的乳尖,很快地就更加硬挺。谢言温驯地边喘息边瞇着眼感受着严谦的分身在她的体内刻划他的形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让他心情好一点呢?严谦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今天那些新闻的大场面,怎么看都不是单凭白安雅就可以炒作的,也不是严谦一个人事后否认就会安静平息的程度。严父一定有参与其中,他上次说就算把严谦打晕了也要让他结婚,看来不只是说说而已。而严谦⋯他虽然百般不愿⋯但是他有多少能力能与严父抗衡呢?严父可是谢言心目中最强大的角色,魔王一般的存在。谢言本来就对婚姻没有什么期待,她一直以来都只是在等严谦娶妻后能放她自由,那她或许就能另外找到心仪的对象,共同步向两人的未来。现在她心境变了,她爱上严谦,已经不想看到严谦跟别的女人结婚,但却仍是无法想象自己穿着婚纱站在他身边的样子。那画面看起来会有多么突兀呢?就像大家都是穿着高中制服一起上课,却有一人穿着国小制服混杂其中。她对两人的未来全无规划,所以只照着严谦的步调走,他却有意无意提过好几次想跟她订婚、结婚,虽然对他没有期待,但他至少是有自己的想法,一定讨厌被严父逼迫吧。「想什么呢?」严谦发觉她的情绪突然出现落差,有些不安,低头亲吻她的侧颈。今天谢言太主动了,天上不会掉馅饼,一定是有什么缘故。「谦哥⋯你喜欢这样吗?」谢言侧头回来看他,潮红的脸上挂着一抹看了令人心疼的微笑。严谦内心有个地方突然炸开,各种包含兴奋、愧疚、怜惜与不甘等等的情绪复杂交织又迸发出来,他一瞬间当机了几秒,才僵硬地滚了滚喉结,答道「⋯嗯⋯很喜欢。」谢言无论什么样子他都喜欢。=============================79 订婚(H)谢言无论什么样子他都喜欢。自从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妹特别上心的时候,早已产生严重依赖性,硬要比喻的话,就像上班日的咖啡,一早没喝就感觉脑袋昏沉,做事效率都无法提升。但是缺乏谢言比缺乏咖啡更令人痛苦。高三升学时期,最令人压力大又沉闷的日子,每天早上有一个女孩会跟他坐在同一个餐桌上,趁着大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偷换旁边兄姊的餐点,偶尔被当事人抓到还会调皮的吐吐舌挑衅。同一个女孩放学时会怯怯地站在高中部与国中部校舍交接的转角,望眼欲穿地等着一群比她年岁稍大的兄姊,素净的小脸蛋在看到等待的人的时候,会漾出灿烂夺目的笑容,像只迎接主人的小宠物。也是同一个女孩会在晚餐后的客厅,不安地站在家教老师面前等着批阅卷子,时不时目光随着老师阅卷的右手,表情不停变化着,一会蹙眉、一会咬唇,特别无辜又委屈。严谦并不是每天都跟谢言有话说,他只是习惯性地看着她,在一成不变又疏离的家庭生活中,她是唯一能为众人带来乐趣的对象,看着她跟其他人的互动经常能让严谦感受到什么才是平凡的幸福。偶尔她像对待其他兄姐一样对着他撒娇耍赖时,他便觉得她是世界上唯一把他当成严谦而不是严氏继承者的人。然后他突然被严父送出国,不在原本规划内的留学让他十分气恼与不适应,他知道自己会最想念谁。但他不知道自己会撕心裂肺的想。如果当时,他就这样顺水推舟接受了严父及黄盛对他的所有安排,他现在抱着的会是那些衣着华贵、胭脂香水刺鼻、眼睛里除了家世背景及权势利益外放不下其他的、与他『门当户对』的无趣女人。而谢言此时则被会其他连自己半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的男人插进身体里。严谦骤然冷笑,他抬起她一边的大腿,用力地将自己鼓胀的欲望戳刺进谢言的小穴「妳呢?妳喜不喜欢?」谢言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吓了一跳,下身被突入的刺激令她缩紧身体,娇俏地吟叫了一声,她羞耻地遮摀住嘴。严谦的嘴角扭曲了一下,他的眼眸里闪着暗光,内心黑暗的执着似乎到达了巅峰「快说吧,告诉我,妳喜不喜欢?」他掐着她的腰的手几乎要镶进她细嫩的肌肤里。谢言听他强硬的语气,内心隐隐发酸,不是因为生气或难过,而是近似心动的心疼。因为她听出他言语之间的迫切,他彷佛已经不安到需要确认她的心意,确认她没生他的气。「喜欢⋯谦哥⋯很舒服⋯喜欢你⋯」谢言的双眼雾气朦胧,她也没什么需要隐藏的了,不管世界将如何变化,此刻她只想属于严谦,想安慰他、抚慰他、在他身边给他一点力量。严谦听着她示好的言语,已经忍不了一点,他拉着她的手臂,让她转过身,一边疯狂地吻她,一边抱起她的双腿,将她抵在墙上深插。谢言下意识用力攀紧他的肩,这个姿势她的体重几乎全落在他的男根上,强烈被占有的刺激让她马上又呜咽着受不了,她不得不用双腿勾住他的腰以缓和一点他贯穿的力道。谢言不知道的是,她顺从的态度反而让严谦更加内疚与自责。他暗恋谢言有多久,就幻想了他们两情相悦有多久。他多想用全部去回应她,可是刚被迫昭告天下已经有婚约对象的男人,究竟有什么资格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就连此刻他都不该贪恋她的身体,不该盲目地接受她的勾引,而是想办法把事情解释清楚、处理妥当,让她能光明正大的缩在他怀里撒娇,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坐在他身上放荡地颤抖高潮。「宝宝⋯再说一次⋯喜欢什么?」他咬牙命令道,狠狠将巨根埋入谢言的软嫩穴口狂捣,感受着那炙热的簇拥,一边撕扯着内心,一边贪得无厌地索取她的抚慰。「啊⋯喜欢⋯谦哥⋯嗯啊⋯喜欢你⋯好舒服⋯嗯⋯」谢言的脑袋早已被反复的高潮弄得一片昏沉,只记得要迎合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的脊背抵在坚硬微凉的墙面上,有些不适应,但是比起被戳得汁水喷溅的下体感受到的爽感,那根本微不足道。「哈⋯」严谦又持续深插了百来下,终于低喘一声拔出射在她的腿根处,他把脸埋在她的肩窝粗喘着。严谦闭着眼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大约一分钟,谢言没有抗议,就任由自己挂在他身上,虽然全身已酸软又颤抖到不行。一会他缓过神来,亲亲谢言的脸颊,又恢复到他那副风流倜傥的从容姿态,他温柔道「辛苦了宝宝⋯累了吧?我带妳去洗澡。」就这样没给谢言抗议的机会,又一路抱着她进浴室。—————————————「老板,您真的跟白小姐订婚了吗?」早前宋俊暂代司机接送严谦回家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宋俊记得中午他载严谦去赴宴时,他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怎么一顿饭吃个半天就算了,吃完反而一副从南天门杀了三天三夜未阖眼的凶残样。严谦嗤了一声,说道「你眼瞎了?换你你订不订?」嗓音比平时更加没有感情,冷得宋俊哆嗦了下。宋俊被严谦的态度震慑得缩着脖子沈默了下,姑且不谈白安雅的真实个性如何,她好歹家财万贯身世显赫吧?怎么这种嫌弃到骨子里的语气。所以⋯是没有订婚?那新闻怎么跑得那么快,而且前一阵子严谦跟白安雅被狗仔跟拍闹出绯闻时,还把他当成出气筒,强人所难地要求他半小时内洗掉热搜。现在⋯也没见他有什么后续动作。宋俊用后视镜偷瞄了严谦几眼,脸色阴沉得跟被鬼附身一样,还开了窗狂抽起烟,看起来完全不像刚与人订婚的幸福男人。『那谢小姐呢?』他那想八卦的心情蠢蠢欲动,几乎要冲开他的嘴。毕竟电视不是常演吗?政治联姻、私奔、正宫小三互撕、追妻火葬场之类的,狗血但是经典好看,现在有机会可以身历其境体验,忍不住有些激动。宋俊为自己大逆不道的吃瓜态度心虚一阵,又良心发现地替谢言担心起来,平凡出身的姑娘终究是敌不过现实的政经利益吗?严谦察觉宋俊一副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的便秘样,不耐烦地问「你是把我当成什么?我缺什么需要跟姓白的结婚?」宋俊有些尴尬,内心的想法彷佛被他看透,他紧张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回答「不、不是,我只是想说需不需要发新闻澄清⋯」才说完就发现自己是不是又帮自己揽工作了?死嘴怎么就不知道闭紧⋯没错,就算集团联姻可以带来诸多合作与商业利益,但这些凭严谦自己本身也做得到。跟着严谦的宋俊是最清楚的,他虽然任性又冷酷,但是依照他的指导执行的商业政策从来没有出错过,无论行销手段、商品开发、行政系统,他都能准确无误地提出优化方案,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年纪轻轻就一路上爬到总经理的职位。也是他为什么脾气如此难搞,时不时像月经来一样暴躁,却还能令众人佩服地五体投地的的原因。「现在澄清只会是反效果⋯」严谦阴沉地低语。他想到下午吃的那场鸿门宴,胸腔内的怒火又开始灼烧。是他太小看白安雅了,从一开始她提的条件就是打算将他们俩绑在同一艘船上,她打算利用他保持沈默的这两个月,让他们订婚的假象成为既成事实,而且这肯定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都怪他自己太自大,落入圈套。就算黄盛开发的商品再怎么有前瞻性,又废了多少人多少功夫,他都不该铤而走险订下漏洞百出的条件。今天的新闻想必早在前一周,严律书安排相亲时就安排好了,当时严谦的抵触、叛逆也全被严律书看在眼里,他一边用谢言的处境威胁他,一边指使白安雅去给他设套,这么显而易见的企图他怎会忽视了呢?—————————————两天前,白安雅那副迫切的样子,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只要协助她迎合白父施加给她的相亲,她就能获得产品推动的许可,那么他跟黄盛部门开发的商品就能在年底前上市。「严谦,相信我,我只差这两项,我的姊姊产期快到了,我一定要乘这个机会做出成绩,否则我未来的股份会被我爸分到宝宝名下的!这我不能接受!」白安雅的语气急迫得像是要哭了。白氏会长膝下无子,育有三女,白安雅姊姊生的第一个孩子,将是白氏集团最有利的继承人。严谦的双手交迭在胸前,他冷淡回答「白小姐请找别人吧,我现在单身挺自在的,不太想掺和妳的家务事。」「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我拖延时间,我不会提到你名字的,让别人捕风捉影而已。如果不是你当对象,我爸爸他不会满意的。」白安雅坐在沙发上试图朝他挪近,严谦淡淡抬起的冷酷眼眸打消了她的企图。「我多给你一成,不,一点五成,够有诚意了吧?我现在马上就能签!你也知道吧,那么高的技术要求,若是找其他工厂合作,光是测试期就会比我们多半年以上!」白安雅见严谦挑眉,知道自己成功引起他的兴趣,又接着叨叨不绝地说服他。「尤其是黄主任的产品,那是多大的商机?晚半年生产,如果被其他企业抢先一步,你们部门的研究就算白费了。」她激动到上气不接下气。就结论而言,严谦不讨厌有野心的人,白安雅作为合作对象,工作效率还算不错,虽然面对严谦时的判断有时会有点愚蠢,还老是喜欢肢体碰触,但把她当成同性看待的话,也不怎么冒犯。继续跟她合作,利益会集中在严氏集团,白氏虽掌握高端技术工厂,但白安雅不懂得提高合作条件,充其量是来帮他们打工的,百利而无一亏。问题是⋯白安雅打算怎么说服白会长他们俩个订婚?白会长不至于像她一样这么容易呼咙,这件事着实有点蹊跷。「先说清楚妳打算怎么做。」严谦询问。「我⋯我其实另有对象,虽然他地位不如你,但是他也愿意配合我打烟雾弹。」言下之意,她会让其他男人假装成严谦做一些以假乱真的亲密行为,或拍一些暧昧的照片。严谦对于这么粗糙的手法有些质疑「他是谁?」白安雅迟疑了一下「是⋯范一丞,京城秘书长的外甥。」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两人互搂的照片递给严谦。严谦接过细看,衣冠楚楚文质彬彬,身材虽矮他一点但不明显,若是只看肩膀以下或是背影,或许能骗得了一些人吧。他思索了一会,既然他什么也不用做,事情被拆穿后他便没什么责任,要解释也很简单。问题在于绯闻出现之后,他该怎么安抚谢言,他们的关系至今为止还十分脆弱不稳定。还有黄盛的商品⋯那心机重又悲惨的老家伙,为集团做牛做马,卖命二十几年,前几个月却还当了替死鬼,差点命丧黄泉⋯当时谢言哭得彷佛没有明天⋯「一个月,够妳跑完公司文件流程了。」严谦权衡之下回复,将手机递回。白安雅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与惊慌,她咬咬牙说道「至少两个月,我编的故事还是必须有起承转合吧?」=============================80 鸿门宴(H)「严会长,没想到这么有缘啊?」富丽堂皇的中餐厅包厢内,白会长笑得下排牙齿全都露出来,急着斟满严律书根本还没有喝几口的茶杯。严律书的笑容隐晦许多,而他的眼神并无笑意,那虚假的声音说着「是啊,白会长,虎父无犬女,您的女儿十分令人满意。」他上下打量白安雅的冰冷眼神,让白会长的油腻笑容减去几分。严谦的冰冷眼神更胜严父,他坐在白安雅的对面,尖锐的视线几乎要戳穿她妆容精致的脸庞。他传达的意思很明显『妳再不解释,我就要撕破脸了。』原本只是谈好条件要共同应付彼此的长辈,却在看了大肆放送的网路新闻后,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给诓骗了。白安雅迎上他的目光,脸色似乎有些惨白,她茶里茶气的说「严谦的眼光向来很高,我到现在还是受宠若惊。」严谦低声『嗤』了一声,正打算开口,严父冷冽的嗓音却先一步响彻在包厢「哈哈,别妄自菲薄,白小姐的条件确实配得上,其他配不上他的女人,我还正烦恼该怎么处理。」严谦内心瞬间下沉,后脑像被用力拍了一下。白安雅捕捉到严谦的眼神似乎暗了一阶,她露出狡黠的笑容,顺着严父的话语说「严谦身边哪有其他女人?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他对我真的是一心一意。」严谦突然冷笑出声。这算什么?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想操纵他,一个威胁他要处理掉身边人,一个假装要替他遮掩还想强卖他人情?「这出闹剧要演多久?」严谦语气森冷,他现在因为白安雅的背叛而怒火滔天。「我现在没有订婚的打算,对象更不会是她。」他猛地站起身来,拾起外套打算离开。「坐下,如果你不想要我动手。」严律书的声音威严低沉,声量渐大「冲动之前先想想看,我有可能让你全身而退吗?就算你现在没事,你又如何确定其他人都很安全?」他斜眼注视他,嘴边的笑容很狰狞。严谦阴沉着脸与他对视,深知自己已踏入他的陷阱,故不敢贸然离去一步。严律书也是在严氏集团病态的养成教育中茁长成长的,不仅自大、狂傲、冷血、还很阴险,他那一辈的养子养女们,全以他为尊,把他侍奉地跟皇帝一样,甚至让他连手足之情都不屑一顾,全然将周边的人都当成棋子在操纵着。黄盛到底看上他哪一点,愿意为他牺牲奉献这半辈子?严谦对于自己的父亲也是仇恨大于亲情,想到他自己的母亲是如何含恨离开人世间,那时起他就从来没有信任过自己的亲父。或许整个家族里第一个看穿严律书本性的人就是他自己的儿子吧。甚至于被严谦戳穿他让黄盛当替死鬼之后,他更是藏也不藏,直接暴露自己凶残的本性。「你知道我多得是让人听话的手段,就不知道他们受不受得了这种…对待。」严律书看他还站着不动,又继续出言威吓。「我不订婚,你能拿我怎样?」严谦没有立刻服软,他也在计算着自己对峙父亲的胜算。「你以为你有得选?当初万雨芳⋯」严律书又要继续开口说些难听话。「别提她的名字。」严谦的语气瞬间增加了一股怒气,他的手已握成拳头。「哼,你果然记得。但你还是欠教训才会在我面前这种态度。」严律书的笑容更加的狰狞,在严谦的眼里他已经跟厉鬼没有什么两样。白会长这时才跳出来缓颊「哎,吃个饭气氛别这么严肃嘛,来来来,大家都坐。」他站起身来拉严谦想让他重新坐下,严谦还蹙眉瞪着严父,眉间的纹路深刻地几乎留下痕迹。万雨芳是严律书曾经的情人,也是严谦的亲生母亲,更是严谦内心最难解的心结。此时严律书不仅威胁他,要对他身边的人也就是谢言动手,更是刻意提起他已逝母亲的名讳,目的就是要彻底的激怒他,或是使他屈服。「严伯伯您不要对严谦这么严厉嘛,我看了会很心疼的…」白安雅装腔作势地摆出一副委屈柔弱的面孔,严律书假意给她面子,冷笑着不再继续说话。同时白会长在一旁使劲的拉扯严谦的手臂,却分毫不动,他逐渐沁出冷汗,心想这小子力气真大,一边笑呵呵地说「哎,赶快坐下来大家好好聊聊嘛,今天不同意,之后可以慢慢考虑呀。」严谦碍于长辈的面子没有将白会长推开,但是他的语气仍然冷得令人胆寒,他一副没得讨论的样子说着「不是今天不同意而已,我明天不会同意,以后也不会同意。」白会长被他这么一激,表情也变得僵硬「严总,说实在的,我们白氏并不是非得找严氏当联姻对象,纯粹是以两家最大的利益来做考量。」白会长眼睛向旁边的严父看了一眼,又接着说「身为严氏集团的继承人,难道还把私情摆在第一顺位吗?那我们这些长辈可要失望了。」严父轻咳了一声,突然四名保镖上前捉住严谦的手臂,将他压回座位上,这次严谦没有过多的挣扎,因为他知道没有意义。今天这个场合他不是没有料见过,但他太乐观,低估了白安雅的心机,还有他太将黄盛开发的产品放在心上,导致他做了错误的选择,以及给出稀有的信任。他今天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么至少他还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在严谦赴约时,原先只打算和白安雅在长辈面前虚伪地寒暄几句,堵堵他们的嘴。没想到才刚入座,手机的讯息音就接连震个不停。严父早已砸钱委托各大电视台、网路媒体甚至是部分人气很高的时事型网红轮番播报订婚的新闻,今天的餐聚只是要提高可信度。各式的婚约细节满天飞,未经本人确认的消息不胫而走,热搜榜上前六名皆是与严氏白氏联姻有关的标题。诸如:『国内首富严氏集团公子订婚』、『白氏集团高端晶圆技术外销成绩』、『严谦 白安雅 是谁』、『关于严氏继承人的12件事』、『集团联姻 日期』等等的标题,不停地在搜索引擎上更新。现在要制止已经是不可能,就连等在饭店楼下咖啡厅的宋俊,都因为消息传播的速度而手机发烫,甚至讯息多到接不起电话,宋俊焦虑地快将地板跺穿。————————————浴室里,两人坐沐在浴缸中,谢言挺翘的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在浮沉在水面上,她的双腿微微并拢,脊背枕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紧密的接触令她有种浑身发麻的感觉。明亮的浴室起初让谢言十分害羞,但严谦若无旁人地脱除他自己的衣着,自然的如同呼吸般展露着那比例极好的精壮身材,反而让谢言看得目不转睛,几乎忘记要遮掩自己。他很熟练地帮两人简单冲洗之后,搂着她泡进热水里。很快地,她的两腿间,严谦的巨物很有精神地昂扬着,轻轻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磨蹭,异样的麻痒阵阵随着皮肤蔓延。害羞之余,谢言总是惊叹着这个男人的体力,今天她原本打定主意想好好的抚慰他,但是现在她很怀疑自己究竟做不做得到。「妳有什么话想问我的吗?」严谦边用大手轻拂她细软的肚皮,食指在肚脐周围轻轻的画着圆。这个问题很奇怪。谢言心想。这样问代表他有什么话想说吧。想问的问题其实有很多⋯下午爆炸性出现的新闻⋯他打算如何应对⋯跟白安雅的约定⋯严父的态度⋯但想来这些也都是严谦的烦恼,问再多也无济于事,他一定早就在想办法处理。「⋯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忙的吗?」谢言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讨好的轻拍着,她的语气轻柔,像羽毛般刮搔过严谦的心头。严谦没有说话,抚在肚皮上的手指力道重了几分,谢言忍不住轻笑着扭了一下,很痒。这举动像是某种开关,严谦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将双手覆上她的双乳,先是用掌心像是搓汤圆一样磨蹭着乳首,接着毫无预警地托住她的嫩乳,食拇指夹住胸前的花蕊拉扯,难以名状的刺激让谢言娇吟一声,仰头躺倒在他的肩膀。他的手指修长、掌心宽阔,放在她的胸前轻掐时,会让她产生自己的身体比例缩小的视觉效果,彷佛像娃娃一样被他攫在手掌心,这感觉经常害她既羞耻又脸红心跳。「妳心胸真大⋯」严谦意义不明地呢喃了一句,一边手指还不停地揉捏挤压她软弹的胸,手法好像要替她集乳一样。「唔⋯什么意思?」谢言侧头在他的下颚处难耐地询问着。是什么变态的双关语吗?严谦没有继续说下去,取而代之他吻住了她的唇,薄唇性感张合之间,还有灵巧的舌头来回穿梭,绵密的亲吻十分勾人,她不由自主地享受着这个吻,情欲又被挑动。严谦以为谢言会叫他解释那漫天飞舞的假新闻是如何来的,或是要他安抚她,说自己绝对不会跟其他女人订婚,果然他还是太小看谢言了。她不仅没有像昨天一样耍性子,甚至反过来包容他抚慰他,这让他的内心几乎要同时被愧疚感及满足感给撕裂。他什么反应都给不出,只是再一次深刻体会到自己有多爱这个女人,爱到他想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再也不分开的程度。「啊⋯不要再玩我的胸部了⋯」胸前的刺激在缠绵的接吻后快感更加明显,舒服到谢言的腹部有股抽疼感,近似被他戳进深处的爽意。严谦听进她的话,终于放开她的胸部,接着握住她的腰将她举出水面,推倒在浴缸的边缘,低声命令:「扶好,站好。」他先将她的手抵在墙上,又捞起她的腰让她再次呈现背对他翘着臀的姿势。谢言羞耻地咬着下唇,很意外严谦今日居然这么执着同样的体位,一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在玄关处被捣进体内最深处的画面。他炙热的手掌如同往常一样扶握住她的臀,有个东西轻抵上她的穴口,像手指一样灵活的从两瓣肉丘之间钻入,向前探至她的小豆,触感比手指还柔软细腻,才摸一下谢言就舒服地叫出声。哪里跟平常不一样,谢言低头往自己的两腿之间看,看见自己泡在水里的小腿及脚趾,以及严谦的膝盖,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刚『摸』得她很舒服的不是手指,是他的舌头。「呀、不许舔!」她羞愤地几乎尖叫,一只手向后推开他的脸,却被用力的抓住手腕固定在身后,她不屈不挠地夹紧双腿。「把腿张开。」严谦的声音不愠不火,他拍拍她的臀,有些警告的意味。「不要⋯太羞了⋯我不喜欢这样⋯」谢言的声音已经颤抖不已,全身泛着一层粉色。严谦哼笑一声,刚舔那一下她可没有不喜欢的感觉。他更用力地拍了她的臀,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在浴室内,让谢言脑袋更热了。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他含笑威胁着「妳不乖乖把腿张开,我就舔妳后面的小洞。」他的手指扣着她的大腿,将她的下半身固定住,他的唇及霸道的气息示警般地在她的股间轻磨。谢言羞得眼眶含泪,她呜咽求饶「不要⋯太羞了⋯很脏⋯不要舔⋯」但是就连他喷吐的气息带来的痒意都是那么地魅惑。「不脏,不是才刚洗过?乖,腿张开。」严谦轻咬了她的臀一口,谢言抖了一下差点软脚。实在太羞耻了她真的做不到,谢言咬着唇低泣。严谦见她不配合,直接伸出舌头覆上她紧闭的外丘重重舔舐,他的鼻尖也压在她臀间。谢言的娇喘立刻溢出,嫩得像撒娇的猫咪,这对严谦来说分明是一种鼓励,于是他试探性地将舌头探入那窄缝之中。濡湿柔软的触感在敏感地带探寻,谢言从未体验过如此羞耻又刺激的玩法,她边淫叫边哭泣「不要⋯太变态了⋯很脏⋯」舒爽的快感让她双腿不停发颤。严谦难得有耐心地用舌头来回在她紧闭的穴口附近梭巡,尝到了谢言的味道,像泪水一样有点咸却带有一丝腥甜,是他不但不排斥反而还有点喜欢上的味道。他恶作剧地用手指轻触她的后庭,感受到她的身体非常明显地震了一下,邪恶地笑着说「这里舔起来也很舒服哦,试试看?」谢言羞得大哭「严谦!你不准!大变态!」严谦被她哭着骂反而心情愉快地笑出声,他将她翻过身,让她靠墙坐在浴缸边缘,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挑逗地说「妳都知道我是变态了,就顺其自然别反抗了吧?」他压住她的腿,将头埋进她的腿间。=============================81 狂犬病(H)「不要⋯」谢言深知自己阻止不了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但是还是羞耻到耳根阵阵发麻。「乖,听话⋯」严谦毫不客气的态度,彷佛只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反而衬得谢言惊慌失措。他强壮的臂膀从外侧抱住她匀称的双腿,力道恰恰能将她的下半身固定在他的肩上不得动弹,他粗厚的舌头覆上她的私密处,一双灼热的目光却带着调笑与她对视。谢言羞得面红耳赤,一双手遮来遮去不知道该遮脸还是遮他调戏的视线,严谦却自顾自地动作起来,他轻柔地用手指将她丰腴的外丘拨开,舌尖很色情地探入她的花穴。「啊、啊⋯」比手指头更柔软却加倍刺激的感触在她的穴口处滑动,谢言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她的手下意识地揪住严谦的短发。濡湿又温暖的软物拓开她的窄缝,上下磨蹭着抵上她的肉豆,陌生又羞耻的快感让她浑身僵硬,止不住的喘息不停在浴室内回荡,气氛更加旖旎。严谦微瞇着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唇舌挑弄地很有感觉的样子,他体内从未真正熄灭的欲火又开始燎原,继续将舌头沿着花穴的内壁上下来回画着圆圈。仅仅是最轻柔的舔弄,谢言就敏感得浪叫不已,意识几乎要飞出脑海,她的双手镶在严谦的发根之间,彷佛要透过抓握获得一些稳定感。花穴里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随着唇舌更加用力的狎弄发出淫糜的水声,严谦不知何时逐渐认真起来,每一下舔吻都辗过她最敏感的花蕊,迅速将谢言推上快感浪尖上。「不行⋯快要⋯谦哥⋯不要舔了⋯」即将高潮的预感让谢言不自觉绷紧大腿,被她腿部的嫩肉夹住脸颊的严谦,内心野性的感情愈发沸腾,他吻住她的肉豆吸吮起来。「嗯啊⋯!」谢言尖叫一声不可控制地仰头高潮了,拉扯着严谦的头发更加用力,他却不放过她,继续含着她的花蕊用舌尖快速来回挑弄。她哭着边抖边摇头抗拒着,剧烈地快感几乎将她逼疯,下腹的潮意又开始迅速发胀,她脑海深处意识到,如果她不小心喷在严谦脸上,真的会羞耻到想自尽。「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太多了⋯」她哀声讨饶,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滑落。此时她大眼迷蒙,双颊潮红,皮肤泛粉,浑身发抖的样子又可怜又勾人。严谦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淡笑放开了她的腿,他直起腰,身下那本就体积惊人的硕大彷佛比平时更大了一圈,他强势地托起她的臀对准穴口准备插入。谢言还在高潮中,她嘴里呢喃着不要了,身体却像是知晓了即将面临无法避免的侵入,颤巍巍的双手紧紧攀上他健壮的肩膀。严谦轻笑一声,却无法真正像自己表现出来的一样淡定,太阳穴周边有几条青筋暴露突跳着。他缓慢却强硬地挤入那正在阵阵紧缩的嫩穴中,欲望高涨的男根被那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给裹住,令人销魂蚀骨的缠缴感让他不禁低喘,脖颈处的血管绷出更加饱满的形状。他没有隐忍太久就开始顶腰,尽管花穴紧得像未经人事,润滑的蜜液却让抽送十分容易,严谦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也渐渐被快感侵蚀,麻爽感随着脊椎攀上后脑。谢言的穴内被他来回揉辗着,多次的高潮逼得她无法理性思考,只能配合着张开双腿迎合他的戳刺,她软嫩又甜到发腻的呻吟不停地撩拨严谦的理智线。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再继续叫得这么色,就别怪我干翻妳。」话才说完,穴内就瞬间紧咬,看来她真的有被威胁到。谢言讨好似地抚上他的脸颊,亲密的碰触使得严谦愣神一瞬,她撒娇地低泣「谦哥⋯轻一点好不好嘛⋯」旋即吻上他的唇,小巧的舌头青涩地舔着他的唇瓣。严谦满意地翘起嘴角,顺理成章地含住她的软舌吸吮,他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站起身,步出浴室。体内的男根随着步伐轻微地进进出出,舒服地让谢言黏糯嘤咛。严谦抱着谢言压上床,邪魅地边吻她边说「轻一点可以啊,求我。」谢言不满地哼了一声,抗议地鼓起脸瞪了他一会,想了想又软下态度,乖乖地说「求求你了⋯」白皙的手腕绕上他的后颈。严谦赞赏般地亲亲她的额头,沉下腰把分身尽数埋入她的体内,刺激得她拱起腰,他语气温柔地哄着「好,全部配合妳,轻点、慢点。」做到后面,谢言也不知道自己求他轻一点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因为他又缓又慢的抽插,让体内的感受变得加倍清晰。深深撞在最里处的充实感,让快感迭加到不可思议的层次,光是他的顶入就爽得让她全身发抖,甚至感受到体内迎合着他的每次深入而抽搐着。最后谢言的体感实在酸爽到极致,她哭喊着「太舒服了⋯不要了⋯」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夹在严谦的腰上颤抖着,床垫被她的蜜液打湿一片,肩上全是严谦留下的粉色印记,她的眼眶泪光闪闪,破碎得令人心疼。严谦深情地看着她,拉起她的手腕亲吻,却又残忍地说着「再陪我一下,嗯?」他将她的双腿抬至肩上,右手压着她的腰,左手扣住她的双手,开始无情顶弄。谢言连点头或摇头都没有力气,欲仙欲死的表情朦胧地望着他,双唇微启吐着催情的呻吟,润糯的乳肉在严谦的眼皮底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弹跳着,被吮到红艳的乳尖晃得令人目不暇给。严谦心想,单就这个风景,再干她几百次他都不会腻,更不用说下面那张永远紧紧吸啜着他的湿润小嘴。要是哪个男人妄想尝一次这个滋味,他绝对穷尽一生将他千刀万剐,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这样又换了两个姿势操干,严谦才终于决定放过她,他抬起她的腰,准备抽出来时,谢言却突然像无尾熊般抱夹住他,小嘴轻咬住他的锁骨。严谦忍不住低吟一声,掐住她的腰沉声喝道「妳做什⋯快放开!」他有些失措地收紧下腹,努力锁住精关,担心一不小心射在她体内。谢言充耳未闻,咬着他的唇齿更加用力,疼痛感蔓延至他的颈侧,这么用力肯定见血了。强烈刺激直冲严谦的脑海,他惊觉大事不妙。严谦嗤了一声用力推开她的腰,白浊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腿间,他捏住谢言的双颊,紧皱眉头,语带责备「妳这丫头,知道刚刚在做什么吗!」他视线探向她的私处,想确认自己究竟有没有即时退出体外。谢言被他一凶,呜咽着抱怨「是你⋯你⋯做太久了⋯我都说⋯说不行了⋯你还⋯还一直换姿势⋯⋯」她的双颊浸满泪水,委屈巴巴。敢情是她以为严谦又要换姿势折磨她,才抱住他想制止他。严谦登时无奈又想笑,他反省了一下,才换上温柔的语气哄着「宝宝,我的错,让妳做太久是不是?」他安抚地啄啄她湿乎乎的脸蛋,揉揉她的头发。谢言又气又累,被他一哄哭得更惨,眼泪哗啦啦地流出,她哼了好几声,捶了他几拳,又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一下子抽抽搭搭地睡着了。这是什么可爱的生物?严谦宠溺地搂着她轻拍了许久,浑身浸润在亲昵的满足感中,不知不觉与她一同睡去。凌晨,谢言被身下的黏腻不适感弄醒,腰酸得跟散架似地,严谦还搂着她沉睡着,深缓的呼吸声居然跟他低沉的嗓音一般令她心动。她默默地抬眼观察他的睡颜,昏暗的灯光让他的半边脸隐在黑暗中,剩下的半张脸帅气却丝毫不减,高挺的鼻梁,英气勃勃的剑眉,性感的嘴唇,突起的喉结,壮硕的肩膀。这些充满侵略性、曾经令她害怕的外在,经过这几个月的肌肤之亲,变得魅力十足,好看到她每看一眼都觉得澄净心灵的程度。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对她的审美观会有如此直接的影响。她忍不住趁着严谦熟睡时细细多看他几眼,要是让他醒来,她就不敢如此放肆地与他对视,看与被看的立场会彻底对调。赏心悦目盯了一会,渐渐又有阵睡意袭来,双腿间的黏着感让她几经挣扎后还是认命地试图钻出他的怀抱。严谦被她的动静吵醒,搂着她的手一刻不松,眼睛也没睁,慵懒的嗓音询问着「⋯想去哪?」谢言小声回答「我想去冲一下。」严谦应了一声,却没放开她,反而将她深压进怀中,呼吸一下又深沉起来。这时谢言突然忆起睡前她是如何被他折磨的,嘟着嘴推他的手臂,小声抱怨道「放开,你这个变态淫魔。」严谦低笑了一声,半梦半醒之间还不忘调戏她「说我变态⋯我没有把妳干翻已经很克制。」谢言羞红着脸使劲推开他,严谦睡眼惺忪地瞇着眼看她,浅浅笑着,又宠溺地抬手摸摸她的脸颊。她看着他松散迷蒙的笑容,内心一阵悸动,愣神看着严谦再度陷入沉睡。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远超过可以控制的安全范围。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情绪让她想吻一个人,想抱着他的脖子热吻,想让他挂着使坏的笑容插入自己,想坐在他身上摇动身躯,看他为此而炙热的双眸。谢言掐了自己的脸颊一把,对自己放浪的思想有些心虚,她溜下床走进浴室盥洗,腿间随着她走动溢出更多的黏滑液体,让她愈发羞赧起来。—————————————「言言,妳看看。」隔天换严谦早她一步起床,谢言才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挑着一边的眉毛,坏笑着压在她身上,大片肉色的肌肤亮晃晃晒在她眼前。谢言困难地眨着眼睛,疑惑地望向严谦,他微仰着头,修长的手指轻点着锁骨,那里有一个清晰的青紫色齿印。严谦轻捏她的鼻子,挑逗说道「需要下这么重口吗?妳说,我该不该去打狂犬病的疫苗?」谢言拨开他的手,报复地嗫嚅道「不用打疫苗,你该打的是抑制发情的药。」她突然呛的一句,让他笑得更深了一点,他捏住她软糯的双颊「妳是不是故意想用这种方式激我?我发现妳顶嘴的时候特别欠干⋯」谢言一下子吓得清醒,她赶紧摇摇头示弱「我错了,对不起嘛,我不随便顶嘴了。」严谦哼笑着看她逐渐红晕的脸,毫无羞耻心地调侃「别道歉,我特别喜欢妳泼辣的感觉,妳尽管多说几句,多有情调啊?」他脸上挂着流里流气的笑容,谢言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不是在讲反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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