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16) 作者:乐福不受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2-15 10:10 已读8041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16) 

作者:乐福不受

标签:#调教 #丝袜 #制服 #灵异 #剧情 #后宫 #榨精 #痴女 #母子 #无绿

  第16章 冥婚轮回
  苏白只感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这个镜中世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凶险和诡异。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无限轮回的空间,新娘会一遍遍经历生前最恐惧的一幕,而他也会在其中被同化。
  直到彻底成为了这场冥婚中的一员。
  新娘那凄厉的哭声,让苏白很是愤怒,他不能继续无动于衷的看着这场惨无人道的冥婚再次上演。
  他想要救下这个可怜的新娘,不光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了。
  苏白用眼睛的余光看向端坐高台的老者。
  这里就他比较特殊。
  那这场轮回的主人可能就是他在主导。
  这镜中世界就是这鬼老头的能力。
  至于为什么会一直在重复冥婚的这一天,苏白不知道,可能是想永世折磨新娘?
  但为什么?
  新娘最后没有嫁给老头的儿子吗?
  但看这轮回的结局,新娘明明已经被钉进了棺材。
  信息太少了,很多东西他只能靠猜测,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宁可做错,但不要什么都不做!
  苏白沉下心神,开始凝聚体内的法力,试图将其唤起,没一会,他心中一喜。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法力并没有消失,只是被一股力量给封禁了,无法调动而已。
  “只要没消失就还好!”
  苏白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立即开始专注于调动法力,很快一股微弱的法力开始在他体内艰难地流转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在淤塞了多年的河道中,强行开辟出一条细小的水流,每前进一寸,都伴随着筋脉撕裂般的痛苦。
  苏白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也应该剧痛而憋得通红。
  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哪怕只有一丝,那也多一分机会。
  没有过多久。
  尽管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但他已经可以掌握一部分身体的机能了。
  很快,新娘同上次那般,被几个大汉给压了进来,然后一把按在了地上。
  在新娘的哭声中,新郎也下人用竹竿架着走了过来。
  苏白见此,眉头一皱,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就在这时,他的一根手指忽然勾动了一下!
  “吉时已到,拜堂!”
  “一拜天地!”
  供桌旁的老头也如同之前那般,开口大喊道。
  “二拜高堂!”
  “三拜天地!”
  就在壮汉要将柳烟的头按下去的那一瞬间,苏白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刺激下,他终于夺回了右手的控制权!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右手,对着旁边一个同样僵立不动的宾客的后心画了一道符文,然后狠狠一掌拍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那个木偶般的宾客被他一掌拍得向前飞出,不偏不倚,正正撞在了那两个用竹竿撑着腐尸的仆人身上!
  那两个仆人被撞得一个踉跄,他们手中撑着尸体的竹竿也随之脱手。
  失去了支撑,那具穿着大红喜袍的腐烂新郎,顿时像一滩烂泥般向前扑倒!
  “噗叽!”
  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声响彻大堂。
  新郎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由于腐烂得太过严重,这一摔,竟让它的头颅与身体分家,那颗腐烂,皮开肉绽的头颅碌碌地滚出了好几尺远,正好停在了新娘的脚边!
  那双空洞腐朽,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瞳,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啊啊啊啊!!”
  新娘看着脚边那颗还在流淌着恶心液体的腐烂头颅,终于承受不住这恐怖的刺激,爆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尖叫!
  但这也给苏白争取到了临门一脚的机会。
  “给我开!”
  伴随着一声怒吼,精纯的法力化作了洪流,在他被禁锢的经脉中疯狂冲撞!
  冲开禁锢的瞬间。
  他没有一丝犹豫,目光就死死锁定在了端坐在高堂上的老者!
  苏白猛地一跺脚,脚下的青砖应声碎裂!
  一股霸道绝伦的气势已经冲天而起,将周围昏黄的烛火都压得向外倒伏!
  供桌旁的老头见有人敢在他儿子大喜之日捣乱,他那张涂满白粉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了尖利刺耳的咆哮。
  “给我杀了他!”
  离苏白最近的一名壮汉,怒吼一声,砂锅大的拳头带着恶风,直直朝着苏白的门面砸来!
  “滚开!”
  苏白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拳迎了上去!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完全是力量与愤怒的宣泄!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苏白的拳头与壮汉的拳头悍然相撞,那壮汉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他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从对方的拳上传来,自己的指骨、腕骨、臂骨在一瞬间寸寸碎裂!
  “噗!”
  壮汉狂喷出一口鲜血,两百多斤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后方的廊柱上,发出一声巨响,当场昏死了过去。
  解决了拦路的壮汉后,苏白心中暗惊自己如今的力量,虽然自己从小被二师姐逼着炼体,他的近战能力很强,但也没强到可以一拳把一个二百多斤的壮汉手臂骨头打断的程度。
  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他一个箭步就冲向了老者。
  苏白的身形如离弦之箭,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直扑向高堂上的老者。
  那老头见苏白的目标居然是他,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扭曲得更加狰狞,口中发出让人生理不适的桀桀怪笑。
  “小子,你找死!”
  老者猛地一挥袖袍,一股阴冷的鬼风顿时席卷整个大堂。
  苏白只觉得周身一寒,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拉扯他的四肢,想要将他四分五裂。
  但苏白岂会让他得逞,他体内那为数不多的法力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硬生生撕开那股鬼风的束缚。
  脚步一错,他已欺身而上,右手化掌为爪,直取老者的喉咙。
  但这老头反应极快,身体诡异地一扭,竟如无骨之躯般,用一个人类根本无法做到的诡异角度避开要害。
  苏白见状,心中一狠,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顿时一股血腥味填满了他的口腔,然后他猛地一口喷出。
  他左手往前一抓,将这一口舌尖血捏在了手心,一道金色的符文在掌心猛然绽放,带着灼热的灵光,狠狠印在了老者的胸膛上。
  “轰!”
  一声闷雷般的巨响,老者的身体如被巨锤砸中,胸口顿时就凹陷了下去,面容已经扭曲得没有人样了,他惨叫一声,一口黑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那血腥味刺鼻无比,落地后竟化作缕缕黑烟,腐蚀着地上的青砖。
  老者瞪大眼睛,脸上那层白粉层层剥落,露出下面腐烂的皮肉。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符印,那金光如烈火般真在无时无刻得在焚烧着他的躯体。
  “你……你怎么可能……”
  老者发出一声惨叫,周身烈火焚烧,不一会老者就被烧成了一堆灰烬,被风一吹,就消散在了大堂之中。
  苏白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在这一口舌尖血消耗可不轻,他为了冲破桎梏,用掉了八成的法力,刚刚那一下,他已经是在拼命了。
  “结束了。”
  苏白吐出嘴里的血液,看向了新娘。
  新郎瘫坐在地,依旧低着头,肩头还在微微颤抖着。
  苏白想要走到新娘面前,告诉她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她可以不用再被困在这个世界,可以解脱了。
  但下一刻,苏白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惊恐的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在老者死后,这个世界并没有丝毫消散的迹象,而他也没离开这个镜中世界!
  四周宾客以及下人,依旧全都耸立在大堂之上,一动也不动,像是时间都被暂停了一般。
  空气中的寒意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重了,仿佛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正在悄然苏醒。
  “不对……这不对劲……”苏白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猜错了!
  这老者不是操控铜镜的鬼,真在的鬼,另有其人!
  他看向新娘,不由退后了几歩。
  但下一秒,他身后一股让他毛骨悚然的阴寒攀附在了他的身上。
  他转头看向地上那具腐烂的新郎尸体。
  就在他注视的那一瞬,那具尸体动了。
  先是手指微微颤动,然后是手臂缓缓抬起。
  那具无头的身体,竟如提线木偶般坐起身来,腐烂的血肉从断颈处不断的滴落。
  那滚落在新娘脚边的头颅,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本该空洞腐朽的眼瞳,此刻竟闪烁着诡异的绿光。
  它张开腐烂的嘴巴,发出一种像是从喉管里挤出的笑声:“呵呵……呵呵呵……”
  新郎尸体断颈处伸出无数细长的触须般的黑丝,将头颅一把抓住,猛地按回了原位。
  一声骨头对接的脆响,那头颅重新安在了新郎的脖子上!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息,却让苏白觉得如坠冰窟。
  那新郎身上大红喜袍破烂不堪,露出下面爬满蛆虫的腐肉。
  它的头微微歪着,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苏白。
  苏白此刻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他一开始就弄错了,这个冥婚世界的主人,从来不是那个老头。
  老头只是个傀儡,真正的主人是眼前这个新郎官!。
  “来吧……来参加我的婚礼……”新郎开口了,声音如砂纸摩擦,向苏白发出了邀请。
  它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黑色的脚印,那些脚印中,竟有无数小虫在蠕动。
  苏白拼命调动法力,想要反击,但他的身体这个时候,竟然无法动弹起来。
  镜中世界的力量,又一次在侵蚀他。
  体内的法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意。
  这一刻苏白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让他引颈就戮,他做不到,竟然要死,那死前,也要给他妈的一拳!
  苏白怒吼一声,挥拳砸向新郎。
  但他的拳头刚触及那腐烂的身躯,就被无数黑丝缠绕。
  那些黑丝如活物般钻入他的皮肤,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新郎的头颅忽然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
  一口咬向苏白的脑袋。
  苏白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迅速的模糊起来。
  在临死前的那一刻,他听到了新娘的尖叫,以及大堂内宾客们齐声的低吟:“吉时已到……拜堂……”
  苏白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那死亡的感觉太过真实了,他现在还感觉到心悸。
  环视四周,他果然没猜错,自己又一次站在冥婚的大堂中,身上穿着宾客的服装,身体僵硬无法动弹。
  新娘的哭声从大堂外再次响起,一切如初,没有丝毫的变化。
  轮回,又开始了。
  但这一次,苏白的眼中,没有了愤怒,没有了焦急,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这已经是第三次轮回了。
  在第二次轮回,他知道这操纵镜中世界的鬼,就是新郎。
  那新娘在这里又有是有着什么作用呢
  这一遍又一遍的往复,就是为了折磨新娘?
  那这新娘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新郎这么恨她。
  苏白感觉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他感觉有一些关键的线索自己没有抓住,不过现在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新娘已经被押了进来,新郎也马上要被人架出来了。
  他不知道要是自己一直找不到办法。
  他还能在轮回几次。
  所以他必须找到破局的关键。
  苏白眼中充满了杀意,他发现这一次的轮回自己身上的束缚减轻了许多,法力也能调动得更多!
  竟然已经恢复了他全盛的时期。
  既然如此,那就不玩烧脑的!
  老规矩。
  先打一顿,打不过在讲道理。
  既然这里哪怕是死了也可以轮回的世界,那他就要放手一搏了!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度睁眼时,眼中闪过一道绿芒,他浑身的气息也变得诡异阴冷起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悄摸的后退到角落,背靠墙壁,他眼中的绿芒更胜,已经形成了一道绿色的火苗。
  苏白抬起左手,五指成钩,接着狠狠地扣住了自己右臂的皮肤。
  “刺啦!”
  一道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
  一整块连着血肉的皮,竟被苏白硬生生撕扯下来!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破碎的衣袖,滴落在地面上。
  他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顿时就浸透了全身。
  他现在的境界还做不到虚空画符,身边又没有符纸,普通的布料效果又太差,所以现在能发挥最大威力的符纸,就只剩他的皮了!
  随着高堂上的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新郎也被下人架了出来。
  见此,苏白没有片刻迟疑,他猛地一口咬破自己的舌尖,一股灼热的精血涌入口腔。
  他以指代笔,蘸着舌尖不断涌出的精血,在自己的人皮上,快速地勾勒起古老而繁复的符纹。
  每一笔落下,他周身的金光便暴涨一分,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
  而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诡异宾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灼伤,发出了疯狂的嘶吼。
  高台的老者更是面露惊恐,连声大叫。
  当最后一道血线符纹完成,整张人皮符箓骤然爆发出刺目的金芒,脱离了他的手掌,悬浮在半空之中。
  “太初混元,北斗临凡。”
  “七星照影,剑锁玄关。”
  “真武敕令,邪祟伏诛。”
  “天罡所指,万魔皆殛。”
  “弟子法真门苏白,叩请北极法主真武佑圣灵应真君玄天上帝,肃清邪祟,真武荡魔!!”
  苏白嘶吼着,不顾经脉传来的撕裂痛楚,将体内残存的所有法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计代价地全部灌入人皮符箓之中!
  “嗡!!”
  符箓轰然炸开,化作无数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剑光!
  剑光如雨,如星河倒悬,又如烈日崩裂,瞬间充斥了整个婚堂的每一寸空间。
  光芒所至,那些宾客以及高台上的老者,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在煌煌剑威之下,如同被投入烈焰的雪花,瞬间消融,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整个喜堂内部被映照得如同白昼,先前阴森恐怖的气氛为之一清。
  然而,苏白的心却没底。
  他能感觉到,他拼了老命,又撕皮,又吐精血的,还耗尽了全身法力,催动出的真武剑阵,也仅仅催发出了10%的威能。
  也不知道能不能干掉这个鬼东西!
  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
  剑光绞杀了所有宾客后,在他的意念引导下,发出一阵清越的剑鸣,汇聚成一股金色的洪流,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调转方向,全部轰向那具新郎尸体!
  就在漫天剑光即将触新郎的瞬间。
  那原本摔倒在地的新郎尸体,忽然笔直的起身,然后抬起了他那只干枯青紫的右手。
  “铛!铛!铛!铛!!”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洪钟大吕般的巨响在堂内连续炸开!
  所有凌厉无匹的金色剑光,在距离新郎尸身前三尺之处,仿佛撞上了一堵绝对无形的屏障,轰然崩碎!
  剑阵的余波在堂内肆虐,将残余的桌椅摆设尽数震为齑粉,连整个府邸也布满了裂纹,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但那新郎尸身,却岿然不动。
  还不等苏白惊诧!
  喜堂内悬挂的无数红色绸缎,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过来,如同一条条巨蟒,发出破空之声,从四面八方缠绕向力竭的苏白。
  他试图挣扎,但刚才的爆发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红绸死死缠住他的四肢和脖颈。
  绸缎越收越紧,他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与此同时,新郎缓缓转过头,看向了因痛苦和窒息而面色涨红的苏白身上。
  一个冰冷的声音,直接在苏白的脑海中响起:
  “在这镜中世界,我是无敌的,放弃抵抗,加入我们,成为我的奴仆,见证我的婚礼,见证我的复生!”
  苏白涨红着脸,嘴唇开合,但发出来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咔咔咔”声。
  新郎见此,微微抬手,缠绕在苏白脖子上的红绸松了一些。
  苏白立即咳嗽几声,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
  他看向新郎,讥笑道:“呵呵呵,就你还想娶老婆,我祖上算命的,看你这面相,就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命,因为丑!”
  随着他的话语,新郎那死人脸越发阴沉了,他一抬手,缠绕苏白脖子上的红绸立即收紧。
  苏白瞳孔猛缩,死亡的阴影如再一次浇遍了全身。
  在他一声声痛苦的声音下,缠住他四肢和脖子的红绸猛地一扯,竟直接把他给五马分尸了!
  苏白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束缚感,以及门外即将响起的哭喊声。
  苏白没有在轻举妄动,他是发现,自己在这镜中世界是打的过新郎了。
  这已经是第四轮回了。
  他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法力,果然如同所想,第四次轮回后,自己的法力已经开始衰减了,但肉体的强度并没有受影响。
  所以,第三次轮回,是他唯一用武力破局的希望。
  现在,他只能讲道理了。
  他整理一下这四次轮回收集道的线索。
  、这个镜中世界的主导者是新郎。
  、新郎实力很强,自己无法战胜。
  、这个世界的轮回好像不是新郎个人所为,因为他每次轮回除了他,没有人记得住前几次轮回发生的事,新郎也同样如此。
  、新郎貌似在用这种无限轮回的方式来达成某种目的,疑似想要死而复生。
  、他感觉有人在暗中帮助他或者是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抵消镜中世界的力量,不然他撑不住这么多次轮回。
  苏白皱着眉,环视了一下这座府邸。
  体内法力催动,瞬间就破掉了束缚。
  他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真在被押进来,哭的撕心裂肺的新娘,偷偷的离开了大堂,溜进了后院。
  这府邸很大,但人却很少,估计是已经死完了。
  他寻找了一圈后,将目光被在府邸偏僻角落里一间破败的柴房所吸引,哪里正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怨气传出。
  前堂的声音已经来到二拜天地,他也不在犹豫,直接推开了柴房的大门,大门一开,顿时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
  而在柴房的角落里,一具早已僵硬的男性尸体蜷缩在那里,身上穿着破烂的粗布衣服,双脚被铁链捆绑着。
  他的死状极其凄惨,四肢的骨骼都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人活活打断的。
  胸口上还有几个被烙铁烫出的焦黑印记,十指的指甲全被拔光,整个人都血肉模糊,脸部也被划烂,看不清相貌。
  苏白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这家人也太狠了些。
  居然把一个好活生生的人打成这样!
  但在气愤之余,苏白也好奇起这人的身份,他又在这场冥婚中扮演着这么样的一个角色。
  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尸体紧紧抱在怀中的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镜。
  铜镜被血污沾染,但苏白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正是从刘富送的那一块。
  也是这面铜镜把他吸进这镜中世界的。
  “原来在这里。”
  苏白上前想要从男人手里拿过铜镜,但发现男子哪怕死了,也死死地握着铜镜。
  “难道……”
  苏白心中已有猜测,试探道:“这位兄弟,我是来救新娘的,我一定会让她从这场永无止境的悲剧中解脱。”
  说来也奇怪,苏白在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手竟然就松开了。
  苏白将铜镜拿在手里,眼神复杂的看着男人,这人到底是新娘的什么人?
  他看向铜镜,然后翻了个面。
  之前没注意,原来在铜镜后面还专门刻了二个字。
  “秋玉。”
  苏白脱口念出铜镜后的字,这难道是新娘的名字?
  就在他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似乎建立起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他来不及多去猜想,他现在必须赶回去。
  他握紧铜镜,转身冲出柴房,向着火光通明的前堂冲去!
  “送入洞房,合葬!”
  苏白一来到前堂,就看到新娘被几名壮汉抬着要塞进棺材。
  “住手!”
  苏白大喝一声,然后冲了上去几下就把那几名壮汉打倒,然后来到新娘身边,就要把她带走。
  他一把抓住新娘的手腕:“跟我走!”
  但让苏白没有料到的是,长时间的绝望和恐惧,已经让这位可怜的新娘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了。
  苏白的触碰非但没带来安全感,反而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如同受惊的小兽,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另一只手胡乱的抓挠拍打着苏白,眼神涣散,充满了恐惧,仿佛眼前的所有人都是要来害她的恶鬼。
  “不……不要过来!放开我!!”
  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老者的注意,那老者怒吼一声,周围的宾客们开始发出低沉的咆哮,缓缓围拢上来。
  情急之下,苏白迅速探入怀中,掏出铜镜放在新娘眼前。
  “秋玉!你看这是什么!”
  新娘秋玉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
  她涣散恐慌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死死盯住了那面铜镜。
  剧烈的颤抖也平息下来,脸上惊恐慌乱的神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欣喜以及不可思议。
  她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原本空洞绝望的眼中,泪水再次蓄积,大颗大颗地滚落。
  她抬起头,看向苏白,声音带着一种急切得快要破碎的期盼。
  “这……这面镜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苏白见她终于冷静,心中稍定,却不敢有丝毫松懈,环视着更多蠢蠢欲动围上来的宾客和家丁,急声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他一把拉起秋玉,转身就向府外冲去!
  “小畜生!放下吾儿之妻!”老者发出气急败坏的怒吼,但苏白的速度太快,转眼间就拉着秋玉冲出了府邸的大门,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苏白拉着秋玉,在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中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着。
  身后的嘶吼与唢呐声渐渐模糊,最终被浓雾吞噬。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雾出现一座废弃的义庄。
  苏白带着几乎虚脱的秋玉躲了进去。
  惊魂未定的秋玉,身体依旧微微颤抖,但她的目光,从脱离险境开始,就未曾离开过苏白怀中那面露出一角的铜镜。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秋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眼神却异常执拗,“这面镜子,你从哪里得来的?”
  苏白没有立刻回答。
  他看着秋玉那双重新燃起一丝生气的眸子,心中叹息。
  直接告诉她真相太过残忍,她刚刚经历如此巨变,恐怕无法在承受这种打击。
  他沉吟片刻,转而问道:“此事说来话长,秋玉姑娘,你可知那府邸是何来历?那男尸,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何偏偏选中你配这冥婚?”
  提及方才的恐怖经历,秋玉脸色又是一白,眼中浮现深深的恐惧与恨意。
  她蜷缩了一下身体,低声道:“那座府邸的主人是张家。”
  “张家是本地权贵,势力庞大,那而那男尸是张家独子,张承德。”
  说到这个名字,秋玉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他生前便是个人憎鬼厌的恶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她的思绪似乎回到了过去,语速渐渐加快:“数月前,他看中了我的相貌,想要将我掳走,是阿川哥拼死护我,将他打跑了,但谁知道,那张承德本就酒色掏空了身子,被阿川哥打了一顿后,回去竟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死了。”
  “张家太爷痛失爱子,竟将这笔账算在我们全村头上!”秋玉的泪水再次涌出,“他派人屠了我们的村子……把我抓来,说既然他儿子生前想要我,死后我也必须去陪他,给他儿子做妻子,在下面伺候他一辈子。”
  悲痛的经历让她哽咽难言。
  稍稍平复后,秋玉抬起头,用充满希冀又带着恐惧的眼神望向苏白,重复了最初的问题。
  “这面镜子,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是阿川哥送我的定情信物,你见到它,是不是……是不是也见到了阿川哥?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看着她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期盼,苏白的心猛地一沉。
  他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在张家柴房角落里看到的景象,那具被折磨得血肉模糊,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至死都紧紧攥着这面铜镜。
  原来,他就是阿川哥。
  苏白避开秋玉那灼人的目光,垂下眼帘,掩饰住眸中翻涌的情绪。
  他大概已经知道为什么阿川会出现在张府了。
  秋玉在被掳走后,阿川并没有无动于衷,而是前往了张府想要救出秋玉,但没想到,他还没找到秋玉,就被张家发现了,然后被抓住关了起来,直到被折磨致死。
  他沉默了一会。
  “这镜子……是我在追查张家恶行时,偶然所得。”
  他选择了撒谎。
  然后,话锋一转,“秋玉姑娘,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很可能还会追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苏白还是打算先尝试能不能先躲起来。
  没有新娘,这冥婚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然而,就在苏白打算继续带着秋玉逃离的时候,一股令人灵魂冻结的恐怖怨气,如同海啸般,从张府的方向席卷而来!
  义庄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瞬间进入了寒冬腊月!
  一道黑色扭曲的身影,伴随着凄厉的鬼啸,缓缓地从黑暗中浮现。
  正是那穿着婚服的新郎,张承德!
  但让让苏白惊疑的是,张承德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腐烂的尸身,而是由浓郁的黑气构成,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我的……新娘……”张承德嘴里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嘶吼,“你……该死!”
  最后三个字,是对着苏白说的。
  下一刻,张承德化作一道黑光,瞬间冲到了苏白面前!
  苏白只来得及将秋玉推开,自己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飞!
  在半空中,他的身体便被浓郁的鬼气撕扯得四分五裂!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秋玉喊出了最后的承诺: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秋玉泪眼婆娑的看着被分尸的苏白,眼中再次染上绝望。
  “阿川哥……救救我们……”
  秋玉一滴眼泪滑过她的面庞,恰好滴在了铜镜上,铜镜微微一颤,而镜中刚好照在了空中被分尸的苏白身上。
  黑暗。
  然后是光明。
  苏白再一次猛地睁开眼睛。
  但这一次却更前几次不太一样。
  这一次,他没有如同前几次一样出现在礼堂。
  他发现自己正躺地上,脚上还拴着锁链。
  窗外,天色刚刚蒙蒙亮,能隐约听到庭院里有仆人早起清扫的窃窃私语。
  “快点快点,今天可是大少爷的大喜之日,误了吉时,老爷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小翠,你说那新娘子也天可怜了,居然要嫁给一个死人。”
  “谁说不是呢,大少爷都已经快烂了,现在那些熏香都快压不住臭味了。”
  “听说新娘子的那个情人想要偷摸进来救人,结果被抓住,关到柴房了。”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不说这个,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府上的人好像少了很多……”
  “好了, 别嚼舌根了,快点去布置礼堂。”
  苏白皱着眉,这一次轮回的时间线居然提前了!?
  他,来到了婚礼的准备阶段!
  苏白感觉自己胸口有东西,掏出来一看,发现是那面铜镜,这面铜镜竟然跟着他一起轮回了。
  等等!
  柴房,锁链,铜镜!
  难道说
  苏白连忙看向铜镜镜面,镜中倒映的还是他自己的脸。
  “我这次的轮回的身份是哪个阿川哥?”
  苏白稍微思索就大致明白了目前的情况。
  用简单易懂的话来解释就是,他拿到了游戏的隐藏道具,解锁了新的身份。
  他倒不是变成了阿川哥,他还是他,身体也是他自己的。
  就好像是角色扮演,自己得到了这个角色的身份而已。
  而他也发现,这个镜中世界对他已经无法再对他进行束缚。
  不管是法力还是身体,都是全盛状态。
  唯一可惜的是那些符箓和撑阴没有一同进入这个世界,这让他的战力打了不少折扣。
  但也够用了,
  他猜测这鬼新郎之所以这么变态,多半就是这镜中世界的加持,但他也发现,这镜子世界貌似不是他的一言堂。
  不管是新郎张承德,还是秋玉,甚至阿川,他们或多或少得都能影响到这个世界。
  这就说明,这个世界并不是又张承德一人所创,而是集结了世界中所有人的怨气而诞生的。
  而怨气最强的就是张承德,然后就是秋玉以及阿川。
  苏白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破局的关键了。
  “现在得去先找到秋玉。”
  就在这时!
  “哐当!”
  一声巨响,柴房的门被粗暴地踢开。
  几名膀大腰圆,面目凶狠的家丁鱼贯而入,他们手上无一不是拿着棍棒、短刀。
  有几人苏白还很面熟,都是在大堂上压着秋玉拜堂的人。
  他们为首的是一名刀疤脸,他脸上露出了一道狰狞的笑容不怀好意地看着苏白。
  “哟,这贱民醒了?”刀疤脸用短棍抬起苏白的下巴,“小子,你命挺硬啊,挨了一顿揍,居然醒的这么快。”
  另一个矮胖家丁也晃着手中的短刀,嗤笑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我们大少爷能看上你那婆娘,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懂不懂?不下跪磕头感谢,然后乖乖双手奉上,居然还敢夜闯李府?真是不知死活!”
  苏白冷冷的看着眼前几个嚣张跋扈的家丁,不由想起了阿川哥的下场。
  这些人是一点人性都没的,下手都是奔着打死人去的。
  苏白现在法力没有被束缚,此刻的肉体强度在法力的加持下,他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他拿起符就是法师,身上没符了,那他也略懂一些拳脚。
  打不过鬼,他还打不过这几个臭瘪三?
  “哥几个。”刀疤脸朝地上啐了一口,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老爷吩咐了,要好好招待这小子,别留手,往死里打,小子,下辈子投胎记得多擦擦眼睛,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几人狞笑着围拢上来,手中的武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苏白缓缓抬起头。
  眼里再也没有半分属于阿川哥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杀意。
  他扭动了一下被锁住的手腕,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
  “说完了吧。”他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几个家丁的动作一顿。
  刀疤脸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娘的,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给我玩死里打!”
  就在棍棒即将落下的瞬间,苏白双脚猛然用力一扯。
  “铿!”
  那看似结实的铁链,竟被他硬生生挣断!
  在场所有人都傻了,连脸上的狞笑也都凝固了,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
  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苏白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和脚,眼神扫过眼前的家丁们,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现在轮到我来招待你们了。”
  不等他们反应。
  苏白动了!快如鬼魅!
  他如同虎入羊群,招式狠辣果决,全是奔着一击毙命而去!
  这些人手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死不足惜!
  拥有法力的修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瞬息之间,已有两人毙命!
  剩下的三人,包括那刀疤脸,彻底吓破了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刀疤脸面无血色,手中的短棍早已掉落在地,他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老爷!是李老爷和大少爷逼我们干的!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
  另外两人也慌忙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苏白停下脚步,站在血泊之中,冷漠地看着他们摇尾乞怜。
  “助纣为虐,残害无辜,同样该死。”
  话音未落,他再次出手,没有丝毫犹豫。
  求饶声戛然而止,柴房里只剩下最后几声短促的惨嚎,随即彻底陷入死寂。
  苏白站在几具尸体中间,擦了溅到脸上的血迹。
  他看着满地的尸体,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兴奋!
  鬼阳体的阴气此刻在他体内翻涌。
  眼眸在这一刻竟然变成了绿色,一团绿火在眼瞳中深处一闪而熄。
  “跟老婆做一次,操十个骚货都无法平衡体内的阴气,老婆还是太权威了。”
  苏白有些无语,在这样下去,他还真怕体内的阴气再次失控,变成一只鬼。
  将插在一名家丁胸口的短刀拔出,将其收好,在确定门外无人之后,就偷偷地溜了出去。
  然而此时的张家府邸,早已不像是人住的地方了,到出都是死气沉沉,一股难闻的尸气弥漫在空气中。
  而府中的婢女、家丁此刻竟然全都变成了前几次轮回中一样。
  全都呆立不懂,面色蜡白,毫无生气。
  “已经开始了吗?”
  苏白拿出铜镜,循着那份微弱的感应来到了一处张灯结彩的绣楼前。
  推开房门。
  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的房间,瞬间便被那道静静端坐在梳妆台前的红色身影牢牢吸引住。
  房间正中,红烛摇曳,烛光昏黄,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真切的暖色,但却丝毫驱散不了这屋内的森森鬼气。
  秋玉就坐在那里,身上穿着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华美嫁衣。
  那本该是世间女子最憧憬的衣裳,此刻穿在她的身上,却像是一件精致的囚笼。
  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本应颠倒众生的绝美俏脸,此刻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苍白。
  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本该顾盼生辉,流转着万种风情的凤眸,此刻却是黯淡无光,宛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盛满了化不开的绝望与麻木。
  尽管面色憔悴,却丝毫无法掩盖她天生的丽质与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魔鬼身材。
  苏白一直没有好好得打量过秋玉,之前不是在对付新郎,就是在逃命,次次都被分尸,哪有心情去观察女人啊。
  如今一看,才发现秋玉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那件看似宽大的嫁衣,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嫁衣的领口下,是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将胸前的衣料高高撑起。
  而与这雄伟上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勾勒出一道惊人的沙漏形曲线。
  再往下,是与上半身形成惊人反差的肥硕臀瓣。
  即使是坐着,那两团浑圆的软肉也将裙摆撑得满满当当,形成一道挺翘圆润的完美弧线,不用上手就能知道,肯定是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
  “秋玉……”
  苏白的声音不大,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如同平地惊雷。
  那道靓丽的身影猛地一颤,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从无边的噩梦中惊醒。
  她僵硬地转过头,当那双空洞的美眸终于聚焦,看清门口站着的是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时,死水般的眼眸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与光彩。
  “阿川哥!”
  秋玉猛地从绣凳上站起,凤冠上的珠帘一阵乱响,踉踉跄跄地朝着苏白扑了过来,那副不顾一切的模样,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下一刻,温香软玉撞入怀中。
  秋玉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苏白,仿佛要将自己纤细的骨架整个揉进他的血肉里。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压抑了数日的恐惧、委屈、绝望与无尽的思念,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呜……阿川哥!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泪水瞬间浸湿了苏白的胸膛,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苏白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憋了一股气!
  他反手将怀中的秋玉抱得更紧,一只手心疼地抚摸着她柔顺冰凉的长发,另一只手在她微微颤抖的背上轻轻拍打着,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
  许久,秋玉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她抬起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仿佛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绝望中产生的幻觉。
  “不行……你得马上离开,要是被抓住,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这里是地狱!这里的人全都不是人!他们是恶鬼!”
  短暂的欣喜后,秋玉立即就开始担忧苏白的安全。
  “我知道。”
  苏白握住秋玉冰凉的双肩,直视着她的眼睛,“我就是来带你走的,秋玉,我们现在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拉起她的手,就想往外走。
  秋玉只是凄然一笑,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没用的,我们逃不掉。”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不管我们逃到哪里,张承德都会找到我们,这里就是一座囚笼。”
  苏白微微一愣,秋玉这一刻好像跳出了角色,在轮回之外给了他一道暗示。
  秋玉顿了顿,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然后看向苏白说道:“你能来见我最后一面,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阿川哥,你快走吧,趁现在还没被发现,能逃多远是多远,一直往东边跑……直到见到一口枯井为止……不要管我了!”
  苏白眉头一挑,秋玉是在给他指跳出镜中世界的路吗?
  想让他现在跑路?
  要是一开始告诉他可以跑出去,他会毫不犹豫,头都不回的就跑路。
  但现在
  那个逼崽子杀了他那么多次,现在让他走?没门!
  不打回来,他晚上睡不着!
  “胡说!”苏白断然喝道,“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带你出去!”
  看着苏白焦急而坚决的模样,秋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甜蜜,却也夹杂着更浓的苦涩。
  忽然,秋玉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踮起脚尖,用她冰凉而颤抖的嘴唇,笨拙地吻上了苏白的唇。
  这个吻,带着赴死般的决然,带着焚尽一切的疯狂,也带着她积攒了无数岁月,从未对人言说的爱恋与不舍。
  苏白下意识地想要回应这个吻,但秋玉却很快地离开了。
  她绝美的脸蛋上泛起一抹潮红,那双含泪的美眸中,燃起了一抹炙热又疯狂的火焰。
  “阿川哥,”她凝视着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他们……他们要我等到子时才拜堂成亲,我不想把身子留给一个死人!”
  “我还是清白的身子……阿川哥,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既然我们都逃不掉了,那在死之前……我想成为你的女人,真正地……成为你的妻子。”
  她眼中含着泪,一字一句的说着。
  “要了我,好吗?”
  话音未落,她颤抖着伸出双手,解开了自己身上嫁衣那繁复的盘扣。
  华美而沉重的红色嫁衣,如同失去支撑的蝴蝶,从她圆润滑腻的香肩缓缓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边。
  房间里的阴冷仿佛在这一刻都被秋玉娇躯散发的温暖给驱散了。
  在烛光的照耀下,一具被红色贴身肚兜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苏白面前。
  那鲜红的肚兜,只堪堪遮住胸前最重要的部分,却更反衬出她肌肤的雪白细腻。
  那两座惊人的丰腴巨乳,随着她虐待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苏白微微一怔,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这还真算是意外之喜。
  但他还是要矜持一下。
  “好。”
  矜持个屁啊!
  苏白上前一步,弯下腰,一把就将她拦腰抱起。
  “从今往后,无论生死,你都是我的妻子。”
  他迈开脚步,走向那张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婚床。
  秋玉含泪而笑,笑容凄美。
  苏白将秋玉轻轻地放在冰冷而柔软的婚床上。大红色的锦被,与她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肚兜形成了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秋玉仰面躺着,那双水汪汪的凤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中带着坦然。
  她主动伸出手,解开了自己最后的束缚。
  红色的肚兜与亵裤被褪去,一具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苏白面前。
  那两座傲然挺立的巨大乳房,彻底失去了束缚,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顶端两点娇嫩的嫣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平坦的小腹下,是浓密而整齐的黑色芳草,覆盖着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圣地。
  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微微并拢着,更显得她臀部的丰腴与挺翘。
  苏白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欲望。
  他迅速褪去自己身上衣物,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身。
  俯下身,用自己滚烫的身体,覆盖住那片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唔……”
  肌肤相亲的瞬间,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秋玉的身体冰凉,而苏白的身体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冰与火的交融,让两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白的大手在她光滑如丝绸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从挺拔的双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臀瓣。
  他的手掌所到之处,仿佛都燃起了一片火焰,让秋玉的身体渐渐回暖,泛起迷人的粉色。
  秋玉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盘上了他结实的腰肢。
  她用自己生涩而笨拙的动作,回应着他的爱抚,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一切。
  苏白的呼吸越来越重,他身下的那根早已苏醒的巨物,此刻更是硬如烙铁,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隔着薄薄的裤子,顶在秋玉柔软的小腹上。
  秋玉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根巨物的存在,她的脸颊一下变得滚烫。
  她虽然主动求欢,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苏白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撑起上身,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别怕,交给我。”
  随即,他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在空气中昂首挺立着。
  秋玉的目光触及那根远超她想象的巨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苏白看出了她的恐惧,他俯下身,用他温热的嘴唇,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点嫣红。
  “嗯……”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秋玉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苏白用舌尖轻轻地舔舐、打圈,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地厮磨,那点嫣红在他的挑逗下,迅速地变得坚挺起来。
  他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边的蓓蕾,同时,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神被黑色芳草覆盖的幽谷之中。
  手指触及之处,一片温热。
  他轻易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草丛中的细小珍珠,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捻。
  “啊……不……不要……”
  秋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双腿也无意识地张开又闭拢,仿佛在迎合,又仿佛在抗拒。
  那片原本干涩的幽谷,在苏白熟练技巧的挑逗下,很快就变得湿润起来。
  时机已到。
  苏白立即分开了她颤抖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还泛着水光的粉嫩肉缝。
  他扶着自己粗大的龟头,在那湿滑紧致的穴口研磨,将那些晶莹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嗯……阿川哥……快……快进来……”
  秋玉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主动向上挺起,想要将那根火热的巨物吞入自己的身体。
  得到鼓励的苏白便不再犹豫,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到了秋玉全身上下,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身体被硬生生劈开的痛苦。
  “啊!!”
  秋玉发出一声惨叫,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苏白的后背,划出了几道血痕。
  苏白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能感觉到自己进入得并不深,仅仅只是一个头而已,就被那紧致又充满弹性的嫩肉死死地夹住,让他寸步难行。
  “乖,放松一点,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用自己的温柔去化解她的痛苦。
  片刻之后,秋玉紧蹙的眉头终于开始舒展。
  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正在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被填满的充实感与异物入侵的胀痛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正停留在她的身体里,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仿佛要将她融化。
  她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行动催促着爱人继续。
  苏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稳住腰,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推进。
  每前进一寸,他都能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对他的挤压和包裹,那种销魂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当场缴械。
  终于,伴随着“噗嗤”一声更为沉闷的声响,他那肉棒终于突破了那层纯洁的薄膜,整根没入到了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顶在了那紧闭的宫口之上。
  “唔!”
  秋玉再次发出一声闷哼,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夹杂着酸胀与奇异快感的复杂感受。
  殷红的落红,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大红锦被,像是血液中绽放的红梅,凄美而又妖艳。
  苏白停顿了片刻,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后,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不再有任何克制,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在下一秒整根肏入。
  “啪!啪!啪!”
  在这片阴森诡异的婚房之中,两具赤裸的身体上演着最为原始的生命交融。
  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与秋玉那从压抑到放浪的娇喘呻吟声,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秋玉的娇喘声从压抑到放浪,她那丰满的雪乳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晃动出诱人的波浪。
  她的大腿根部被撞出了一片红晕,却仿佛不知疲倦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他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
  在这场疯狂的交合中,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没有了对未来的绝望,只剩下最纯粹的爱与欲望的释放。
  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向这悲剧的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
  苏白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那两瓣肥硕挺翘的雪白臀瓣高高地撅起。
  他从后面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血丝的巨大肉棒,再次对准了那张被肏得不断吞吐着淫液的骚屄。
  这一次没有了受到任何阻碍,巨大的肉棒瞬间便整根没入,直捣黄龙。
  “啊啊啊……好深……顶到……顶到里面了……”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凶狠。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宫口,带给她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苏白双手握住她那两团肥腻的臀瓣,肆意地揉捏着,身下的腰部则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对着她那紧致湿热的骚穴进行着猛烈的抽插。
  清脆的肉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我……我不行了……要……要去了……”
  秋玉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身体被一股股巨大的快感浪潮冲击着,仿佛随时都会被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秋玉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剧烈地战栗起来。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两人紧密结合之处喷薄而出,浇灌在苏白那根火热的肉棒之上。
  她竟然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潮吹。
  几乎是同一时间,苏白也感受到一股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他低吼一身,然后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最后几十下凶狠的冲刺后,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呃啊!!”
  在秋玉不顾一切的尖叫过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苏白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
  他脱力地趴在秋玉香汗淋漓的背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秋玉的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和泪水,她将头埋在柔软的锦被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没有遗憾了……”
  秋玉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与沙哑,却又重逾千斤,狠狠砸在苏白的心上。
  这句看似满足的话语,实则藏着最深的决绝,就像是在交代最后的遗言。
  苏白紧紧抱着怀中的胴体,感觉着她肌肤上传来的滚烫温度和微微的战栗。
  秋玉那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块被揉捏了千百遍的温玉,每一寸都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说什么傻话。”
  “你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生生世世都是,我绝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秋玉抬起头,那双被情欲和泪水洗刷过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比星辰还要亮。
  她不再说话,只是伸出藕臂,更紧地搂住自己爱人,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再次送了上去。
  这个吻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赴死的决绝,而是充满了缱绻的爱意与依赖。
  她的舌尖笨拙地探入他的口中,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他的唇齿间搅动。
  苏白心中爱意勃发,他翻了个身,让秋玉趴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大手则在她那光滑如丝缎的背脊上游走,从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滑过挺翘的肩胛骨,抚过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最终停留在那两瓣饱满得惊人的肥臀上。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脂肪和紧实的肌肉在掌心变换着形状。
  “嗯……”秋玉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柔软地瘫在他的身上。
  她甚至调皮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湿滑紧致的小穴,重新包裹起肉棒。
  苏白倒抽一口凉气,那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在这样温柔的刺激下,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笑着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惹来她一声娇嗔。
  “小妖精,想把我榨干吗?”
  “阿川哥的身子……好暖和……”
  秋玉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就在两人沉浸在温馨氛围中的时候,一声尖锐的鸡鸣声,毫无征兆地划破了张府的夜空。
  紧接着,整个张府都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发生了地震。
  外面庭院里,响起了无数鬼魂凄厉的嚎叫。
  一股比之前强大百倍的阴煞之气,如同海啸般从前院的方向席卷而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宅邸。
  “吉时已到!新郎迎亲!”
  一个尖细如太监般的声音,在宅邸上空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秋玉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阿川哥!你快走!”秋玉猛地推开身上的苏白,急声催促道,“他来了!他冲着我来的!你快走!不要管我!”
  苏白却一把将她重新拉入怀中,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迅速从地上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两人身上,遮住赤裸的身体。
  “我说了,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他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要死,我们一起死。”
  “不!”
  “相信我,我会让你解脱的。”
  秋玉怔怔的看着苏白,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她红唇开合了几次,但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轻轻地点了点头。
  “砰!!”
  秋玉还想说什么,但一声巨响打断了她。
  房间那扇本就虚掩的大门,被一股巨力轰然撞开,在空中四分五裂,化成了漫天碎屑。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门外惨白的月光,缓缓地走了进来。
  他穿着和秋玉身上同样款式的大红喜袍,头上戴着新郎官的帽子,胸前还挂着一朵大红花。
  只是,他的步伐僵硬,动作迟缓,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尸臭和怨气。
  他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腐烂的死人脸。
  “好……好啊……我的新娘子,竟然在我们的婚房里,跟别的男人……偷情……”
  “坏我大事,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苏白第一时间将秋玉护在身后,眼神凝重到了极点。
  但随即,他站起身,讥笑道:“不好意思,你的新娘第一次是我的了,哦,不能这样说,秋玉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你这死人,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人打不过,嘴上还骂不过?
  “找死!”
  张承德果然被激怒。
  它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声,冲向苏白,挥舞起了利爪。
  苏白闪身躲过,反手将事先藏好的短刀抽出,然后咬破舌尖,将舌尖血喷在短刀上,刀上流转着淡淡的法力光辉,狠狠劈向张承德的脖颈而去。
  短刀砍在尸体的脖子上,发出了金铁交击之声,在新郎的脖颈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张承德的尸身被镜中世界的力量滋养多年,早已坚硬如钢铁。
  苏白不敢有丝毫大意,身形飘忽,围绕着尸体游走。
  房间内一时间刀光闪烁,尸气纵横,桌椅板凳在激斗中被撞得粉碎,秋玉则躲在床角,用锦被裹紧身体,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中的复杂更甚。
  经过一番惨烈的缠斗,苏白身上已是多处挂彩,被尸爪抓出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他以左臂硬抗尸体一爪,任由那黑色的指甲刺入血肉,同时将全身法力灌注于短刀之上,用尽全力一剑刺入了尸体的天灵盖。
  短刀上的舌尖血乃是至阳之物,法力更是鬼物克星。
  这一下直接让张承德,口中喷出大股的黑气,然后倒在了地上。
  苏白踉跄着后退两步,看着张承德到倒地的尸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乱了冥婚仪式,还是得到了秋玉的落红,他现在已经有和张承德一战之力了。
  这样证实了他的猜测,在一次次轮回中,他不断地破解线索,拿到关键道具,镜中世界的力量也开始偏向他这边了。
  但他可不以为就这样能干掉这具凶尸,他想起第四次轮回的那道黑影。
  然而,果然不出他所料,一股比之前浓郁百倍的黑色怨气猛地从那倒地的尸体中喷涌而出,在半空中迅速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人影散发出的压迫感让苏白几乎窒息,那股纯粹的恶意更是让他浑身冰冷。
  这才是张承德的真实模样!
  黑影刚一成型,便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化作一道黑光闪过,苏白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巨力狠狠击中胸口。
  他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喷出一大口鲜血,手中的短刀也脱手而出。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眼前一阵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影缓缓飘到他的面前,举起了由怨气凝聚而成的黑光利爪,眼中满是残忍,他要彻底终结这个胆敢破坏他大计的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
  “不要伤害他!”
  秋玉张开双臂,用自己娇弱的身躯挡在了苏白的面前,眼中没有了恐惧,只剩下守护爱人的决绝。
  黑影见状,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扭曲,它没有丝毫停顿,那只黑色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出。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那利爪轻易地洞穿了秋玉的后心,余势不减,又从她的胸前透出,继而深深刺入了苏白的心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秋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低下头,看着穿透自己和爱人胸膛的鬼爪。
  她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满眼不舍地看着身下的苏白。
  鲜血从她的嘴角不断涌出,她却露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
  她俯下身,将自己沾满鲜血的嘴唇,印在了苏白的嘴唇上。
  然而,这一幕却彻底引爆了张承德的怒火。
  原本应该是自己的新娘,此刻竟然在自己面前与别的男人亲吻,即便是死了也要在一起,这让他的怒气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我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去死!!”
  张承德发出一声震动整个张府的咆哮。
  它另一只手也化作利爪,与刺穿两人的手臂一同发力,疯狂地撕扯起来。
  在秋玉与苏白交织的目光中,他们的身体被无可抵挡的巨大力量瞬间撕成了漫天飞舞的血肉碎片,鲜血与碎骨洒满了整个婚房,将这片喜庆的红色染成了更加触目惊心的深红。
  苏白再一次的进入了轮回。
  周遭的血色与腐臭如潮水般退去,阴冷刺骨的寒意被一种温暖厚重的质感所取代。
  预想中张家府邸那令人作呕的尸臭与冰冷的气味并未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扑面而来的泥土芬芳与柴火的烟火气。
  时间线又提前了?
  他现在的身份应该还是阿川,但时间线提前了很多。
  苏白环视四周,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近处是错落有致的茅草屋,屋顶的烟囱里正升起袅袅炊烟。
  一条溪流从村口蜿蜒而过。
  这里是秋玉生前和阿川哥生活的地方吗?
  他迈开脚步,朝着那条熟悉即陌生的溪流走去。
  还未走近,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便顺着微风飘入到了他的耳中。
  “郎君山中走,妾在溪边守,日暮掩柴扉,盼君早回头……”
  那歌声婉转动人,带着一丝少女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苏白循声望去,视线瞬间被溪边那道倩影牢牢攫住。
  阳光如同碎金般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正蹲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用力搓洗着衣物。
  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裙,简陋的布料并没有掩盖住她那惊心动魄的绝美身段。
  少女蹲着,身后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格外的突出。
  仅仅是一个背影,便能让人流连忘返。
  而当她偶尔侧过身,那胸前的风光更是让人口干舌燥。
  粗布的衣衫根本无法束缚住那对丰硕肥美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而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沉甸甸的重量感,似乎能将任何男人的目光都吸进去。
  苏白看着,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的脸上。
  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肌肤胜雪,白皙滑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在阳光下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小巧挺翘的琼鼻下,是一张娇小饱满的樱桃小嘴,唇色嫣红,水润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哼着小调,嘴角带着一抹甜甜的笑意,眼眸中闪烁着快乐与纯真的光芒。
  这才是真正的秋玉。
  一个鲜活的、快乐的、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少女。
  而不是前几个轮回里,那个被囚禁在张家,穿着嫁衣,脸上写满麻木与死寂的新娘。
  看到她脸上那纯粹的笑容,苏白也是颇为感慨,古代陋习不可取啊,就是因为这些陋习不知道催生了多少悲剧。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少女哼唱的歌声一顿,疑惑地回过头来。
  当她看清来人时,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黑夜中被点燃的星辰。
  一声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呼唤,充满了惊喜与雀跃。
  秋玉扔下手中的棒槌,提起裙摆,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踏着溪水便朝他飞奔而来。
  她像一只快乐的乳燕,一头扎进了苏白的怀里。
  “阿川哥,你回来啦!”
  温香软玉入怀,少女身上那股淡淡体香的气息瞬间将苏白包围。
  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怀中的娇躯柔软得不可思议,胸前那对丰满的雪乳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触感让他这具年轻力壮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嗯,我回来了。”
  “你今天打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没有受伤?”秋玉从他怀里抬起头,仰着那张绝美的小脸,关切地在他身上打量着,一双小手也在他结实的胸膛和臂膀上摸来摸去,检查着有没有伤口。
  “没事,今天运气好,打了只肥兔子,就早点回来了。”苏白柔声说道。
  “真的?那我们晚上有肉吃啦!”秋玉开心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她拉起苏白的手,撒娇似的摇了摇,“走,阿川哥,我们回家!”
  “好,回家。”
  苏白任由她拉着,两人并肩走在回村的小路上。
  秋玉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村里的趣事。
  “阿川哥,你都不知道,东头王大婶家的那只大黄狗,今天早上把李屠夫晾在门口的猪肉给叼跑了,李屠夫气得拿着杀猪刀追了大半个村子呢!”
  “还有还有,村长家的傻儿子,昨天去跟赵寡妇表白了,结果被赵寡妇用扫帚给打了出来,哈哈哈,笑死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硕大的白兔也跟着剧烈地跳动,他从未见过这样活泼灵动的秋玉,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路过的村民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都忍不住笑着打趣。
  “哟,阿川,小两口又黏糊在一起啦?”一个扛着锄头的汉子笑道。
  秋玉的脸一下就红了,她害羞地低下头,往苏白的身后躲了躲,小手却把苏白的手臂抓得更紧了。
  “就你话多,还不快去地里干活!”苏白笑骂了一句,那汉子哈哈大笑着走远了。
  两人的家在村子最里头,是一间小小的茅草屋,外面用篱笆围了个小院子,院里种着些青菜,还搭了个鸡棚。
  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一进屋,秋玉就去给苏白烧水洗澡。
  苏白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暖流涌动。
  他走到灶台边,从后面轻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秋玉被吓了一跳,感受到背后那具火热结实的胸膛,脸颊更烫了,“阿川哥,你……你干嘛呀,我在烧水呢。”
  “我帮你。”苏白将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上。
  秋玉的耳朵瞬间就红透了,身体也软了下来,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听着灶膛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在狭小的厨房里悄然弥漫。
  很快,水就烧好了。
  秋玉红着脸,挣脱了他的怀抱,将热水倒进屋里的那个半人高的大木桶里,又兑了些凉水,试了试水温。
  “阿川哥,水好了,你快去洗吧,我去给你做饭。”
  “好。”苏白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动。
  他走到秋玉面前,一双灼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秋玉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苏白抵在了木桶边上。
  “阿川哥,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白便猛地弯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啊!”秋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在她的惊呼声中,苏白抱着她,大步迈进了木桶里。
  “阿川哥!你干什么啊!”
  秋玉又惊又羞,整个人都泡在了水里,身上的粗布衣裙瞬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比不穿衣服还要诱人。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苏白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着,动弹不得。
  苏白抱着秋玉,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秋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正顶着自己最私密的所在。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今天……今天的阿川哥,胆子好大……”
  她羞得把脸埋进苏白的胸膛,心里羞得不行,以前那个木头,今天确格外的主动。
  苏白轻笑一声,伸手解开了她脑后的发带,任由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我们一起洗。”他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秋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只是羞涩地“嗯”了一声。
  木桶里的空间本就不大,两人只能这样紧紧地相拥着。
  秋玉一开始还很拘谨,但渐渐地,也被这温情的气氛所感染。
  她拿起一旁的布巾,沾了水,开始细细地为苏白擦拭。
  少女的手指纤细而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在他结实滚烫的身体上轻轻划过,像羽毛拂过心尖,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苏白舒服地喟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秋玉见他享受的样子,胆子也大了一些。
  她仔细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他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擦着擦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到了他的腰侧。
  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别乱动。”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
  秋玉吓了一跳,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苏白再也克制不住,低头便吻上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秋玉的眼睛瞬间睁大,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吮吸、纠缠。
  少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很快就败下阵来,浑身发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只能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呜咽,任由他予取予求。
  苏白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隔着湿透的衣衫,抚上了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丰乳。
  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透过布料传来,他忍不住用力地揉捏起来。
  秋玉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那对丰腴的雪乳在他掌心变幻着各种形状,乳尖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很快就变得坚挺如豆。
  一吻终了,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
  秋玉媚眼如丝,俏脸泛着动人的红潮,红润的朱唇都被吻得微微肿起。
  她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今天的阿川哥,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
  但她很喜欢。
  苏白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腹下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大手直接探入了她湿透的衣襟,握住了那只温润滑腻的雪白玉兔。
  那手感比隔着衣服要美妙千百倍。
  丰腴、饱满、滑腻、Q弹,仿佛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又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爱不释手。
  他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乳浪在指缝间流淌。
  “阿川哥……别……”秋玉羞得快要晕过去了,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扭动着,但这微弱的抗拒,在苏白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另一边的乳尖。
  “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胸前传遍四肢百骸,秋玉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玉颈向后仰去,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秋玉彻底放弃了抵抗,双手紧紧地抓着木桶的边缘,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嗯……哈……阿川哥……不要……嗯……啊……”
  苏白被她的声音刺激得双目赤红,下身的欲望更是涨得发疼。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怀中已然意乱情迷的少女抱起。
  秋玉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他结实的腰。
  苏白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屋内的那张简陋的床榻。
  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苏白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他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湿透的衣衫,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秋玉眼眸颤动,看着身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慌乱与期待。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以及那根抵在自己腿间,硬如烙铁的巨大之物。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与他融为一体的渴望。
  苏白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躯。
  他分开秋玉的双腿,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幽谷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饱满丰腴的耻丘上,覆盖着一层茂密柔软的黑色绒毛,两片粉嫩的蜜唇紧紧地闭合着,缝隙间隐约可见晶莹的蜜液。
  苏白深吸一口气,扶住自己那根紫胀狰狞的巨物,对准了那道湿润的缝隙,缓缓地压了下去。
  滚烫的龟头触碰到那片娇嫩的土地,秋玉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不要……阿川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挣扎,“我们……我们还没成婚……不可以……要是现在就……对你不好……”
  苏白动作一顿。
  他看着身下少女那双含着泪水,充满了祈求的眼眸,心中的欲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
  眉头微皱,对我不好?
  苏白暗暗多看了秋玉一眼,也没多说。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体内的躁动。
  从秋玉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秋玉没想到苏白会这么轻易地停下来,但随即露出了一抹欣慰的浅笑。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还未平息的欲望,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还硌着她的大腿呢。
  她转过身,主动吻了吻苏白的嘴唇,然后红着脸,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过了许久,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阿川哥……虽然……虽然那个不行……但是……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
  “什么方法?”
  秋玉没有说话,只是脸颊更红了。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跪在了他的身侧。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腿间那根依旧精神抖擞的巨物上。
  那东西狰狞而丑陋,青筋盘绕,顶端的龟头紫得发亮,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秋玉的呼吸一窒,脸颊滚烫。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的那个地方。
  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铁棒。
  秋玉学着村里那些已婚妇人私下里开玩笑时说的样子,笨拙地上下撸动着。
  因为紧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力道也忽轻忽重。
  但就是这样生涩的抚慰,却让苏白体内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秋玉看着那根在自己手中愈发涨大的巨物,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俯下身,慢慢地凑了过去。
  一股浓郁的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有些作呕,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伸出丁香小舌,像小猫舔水一样,轻轻地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嘶……”
  苏白立即就倒吸一口凉气,腰身猛地向上挺了一下。
  这感觉……太刺激了!
  舌尖的温热与湿滑,与手掌握住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腹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得到鼓励的秋玉,胆子也大了一些。她张开樱桃小嘴,试探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口腔瞬间被填满,温热而坚硬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陌生和不适。
  她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缩,想要将这异物吐出去。
  但她忍住了。
  她想起平日里和赵寡妇一起干活时,她偷摸教的那些羞人的事。
  于是,她开始尝试着吞咽,喉咙上下滚动,带动着口腔内的软肉,笨拙地吮吸着那颗巨大的龟头。
  秋玉的动作虽然生涩,甚至好几次都用牙齿磕到了肉上,但正是这份生涩与笨拙,才更显得真实而诱人。
  他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那又羞又认真的表情。
  渐渐地,秋玉似乎找到了些许诀窍。
  她不再只是单纯地含着,而是开始用舌头在龟头周围打转,舔舐着那道小小的沟壑,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去摩擦那敏感的茎身。
  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生涩,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
  仿佛有一种沉睡在她身体深处的本能被唤醒了。
  她不再满足于只含住龟头,而是张大了嘴,努力地向更深处吞去。
  肉棒顶到了她柔软的喉口,引起一阵阵干呕,但她却固执地不肯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咕啾……咕啾……”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淫靡。
  苏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地积蓄,即将到达顶点。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秋玉的头,手指插入她那柔顺湿润的秀发之中。
  “秋玉……够了……”他沙哑地说道。
  但秋玉却没有停下。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决然与妩媚。
  然后,她低下头,用更快的速度,更深的力度,疯狂地吞吐起来。
  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贪婪地饮用着什么琼浆玉液。
  这副淫靡至极的景象,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白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他猛地挺起腰,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那张贪婪的小嘴深处。
  一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瞬间充满了秋玉的口腔和喉咙。
  “唔……咳咳……”
  秋玉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她连忙松开口,跪在床边,将口中那又腥又涩的东西吐了出来。
  但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她的喉咙滑进了肚子里。
  她咳得小脸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白有些心疼,连忙坐起身,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对不起……我……”
  “没……没事……”秋玉缓过劲来,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容。
  她的嘴角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浊液,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她伸出丁香小舌,将嘴角的残余舔舐干净,然后看着苏白,认真地问道:“阿川哥……你舒服了吗?”
  看着她那双清澈而认真的眼睛。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傻瓜。”
  这个夜晚,他们没有再做别的,只是相拥而眠。
  苏白闻着怀中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馨香,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心中却无法平静。
  镜中的世界,终究是虚幻的。
  但在见识过了如此鲜活的秋玉后,他再也不想再见到那个绝望到麻木的秋玉了。
  他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这个轮回的世界,他已经大致掌握了其规则。
  在他获得了铜镜和秋玉的帮助后。
  他每一次的轮回,只要打断冥婚的进行,张承德的力量就会削弱一分,而自己这会获得更多镜中世界的权柄。
  他已经找到了战胜张承德的办法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白就被院子里的鸡鸣声吵醒了。
  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秋玉那张恬静美好的睡颜。
  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在晨曦中投下淡淡的剪影,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苏白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或许是他的动作惊扰了她,秋玉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阿川哥……早……”她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早。”苏白柔声回应,伸手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一缕秀发拨到耳后。
  四目相对,秋玉忽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脸颊一下就红透了。
  她害羞地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敢再看苏白。
  苏白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伸手捏了捏她露在外面,小巧圆润的耳垂,“还害羞呢?快起床吧,我今天得去山里看看陷阱。”
  “嗯……”秋玉闷闷地应了一声,在被子里磨蹭了半天,才红着脸坐了起来。
  两人穿好衣服,秋玉便开始忙碌起来。
  她先是去鸡棚里捡了两个鸡蛋,然后熟练地生火、淘米、煮粥。
  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两个金黄的煎蛋便摆在了桌上。
  苏白坐在桌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这种平淡而温馨的夫妻生活,或许是多数男人的毕生追求吧。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吃过早饭,苏白背上弓箭,准备出门。
  秋玉跟在他身后,细心地为他整理好衣领。
  “阿川哥,你进山要小心些,早点回来。”她仰着头,柔声叮嘱道。
  “放心吧。”苏白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村口,秋玉才红着脸回了屋。
  这个村子名叫下溪村,因为村前有一条溪流而得名。
  村子不大,约莫有四五十户人家,民风淳朴,邻里和睦。
  村子的四周都是连绵的群山,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外界。
  苏白沿着小路走了一段,发现这条路最终通向一个叫做清河镇的地方。
  而张家,就在清河镇上。
  一切都和前几个轮回的线索对上了。
  秋玉和阿川是下溪村的一对青梅竹马,两人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只等秋收后成婚。
  然而,一次意外,让去清河镇赶集的秋玉被张家大少张承德看上。
  张承德是个臭名昭着的恶霸,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镇上横行霸道,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
  他见秋玉生得绝美,便起了歹心,想要强行将她掳走。
  幸好当时阿川也在,他身强力壮,教训了一顿张承德后,才护住了秋玉。
  但两人也因此得罪了张家。
  可没料到的是,张承德体虚多病,竟然被打了一拳后,就一病不起了,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悲痛欲绝的张老爷得知是阿川杀了他儿子,又听信了一个江湖术士的谗言,认为儿子死后一人太孤单,需要配一门冥婚才能在地下安息。
  所以他就派人屠村抓人,但那一日阿川刚好在山中狩猎,并没有在村里,因此躲过一劫。
  接下来就是秋玉被迫嫁给已死的张承德,阿川潜入张家失败被折磨致死。
  这便是悲剧的源头。
  然后应该就是秋玉一直随身携带着阿川送给她的铜镜,一同带进了棺材中,然后张承德和秋玉死后的怨气被铜镜吸收。
  转而让这一面铜镜变成了鬼器。
  然后就是这铜镜估计是把整个清河镇和下溪村的所有人都吸进了镜中世界。
  但这原本应该永远埋藏在棺中的铜镜,为何会出现在外界,并吸收了这么多人?
  这不断轮回的世界,到底是张承德的复活大计,还是有背后之人操控
  苏白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他进入清河镇,偷偷打量了一下张家,就离开了。
  随便在山中打了几只猎物后,就回到了村子。
  秋玉已经在院子里忙碌着,看到他的身影,立刻欢快地迎了上来。
  “阿川哥,你回来啦!”她甜甜地笑着,接过他手中的弓箭和箭囊,又细心地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接下来的两天,苏白寸步不离地守在秋玉身边。
  他陪她去溪边洗衣,陪她去田里摘菜,陪她在院子里劈柴。
  他像一个最普通的猎户,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凡与温馨。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三天,就是清河镇赶集的日子。
  而今天秋玉也早早的背着自己平时编织的草鞋到镇上售卖。
  清河镇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秋玉找了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摆好了她的草鞋摊子。
  她羞涩地坐在那里,偶尔抬起头,冲着路过的行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苏白藏身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秋玉。
  他知道,张承德很快就会出现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嚣张跋扈的喧哗声便从街头传来。
  “都给本少爷滚开!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挡本少爷的路!”
  一群身穿绫罗绸缎的家丁,簇拥着一个消瘦的青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那青年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在街边女子身上来回打量。
  正是张承德。
  张承德一路走来,看中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都直接让家丁上前,强行掳走。
  那些女子哭喊挣扎,却无济于事。
  周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纷纷避让。
  张承德的目光在人群中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忽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秋玉身上。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攫住了一般,再也无法挪开。
  秋玉那绝美的容颜,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鼓胀欲裂的丰乳,那浑圆挺翘的肥臀,在人群中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与众不同。
  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在污浊的尘世中散发着纯洁的光芒。
  张承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贪婪与淫邪的光芒在他眼中跳动。
  他平日里玩弄的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少女?
  “好一个美人!”张承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口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他指着秋玉,对身边的家丁命令道:“给本少爷把她抓起来!带回府上!”
  “是,少爷!”
  几个家丁会意,立刻朝着秋玉的方向冲了过去。
  秋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看到张承德那淫邪的目光,以及那些家丁凶神恶煞的嘴脸,心中充满了恐惧。
  她听说过张大少的恶名,知道被他看上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
  她下意识地抱起地上的草鞋,转身就想跑。
  然而,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跑得过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
  很快,她就被两个家丁左右钳制住,动弹不得。
  手中的草鞋也散落一地。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美人儿,别挣扎了,跟少爷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个家丁淫笑着。
  张承德迈着虚浮的步子,一步步地朝着秋玉走去。
  他脸上挂着恶心的淫笑。
  “美人儿,别怕,跟着本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美美的,你只要好好服侍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伸手,想要去掐秋玉的下巴。
  秋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现在被人按着,哪怕想自尽都做不到。
  然而,就在张承德的手即将触碰到秋玉的那一刹那。
  “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数支箭矢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精准地射向了那些钳制着秋玉的家丁。
  “噗嗤!”“噗嗤!”
  箭矢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几名家丁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心脏被贯穿,当场倒地,抽搐了几下后,便没了声息。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张承德也吓了一跳,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家丁,以及那几支还在颤动的箭矢,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猛地转过头,循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到挺拔的身影,正从人群中走出。
  他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背着一张硬木长弓,脸上挂着冰冷的寒意。
  “阿……阿川哥……”
  秋玉见是苏白,顿时就欣喜万分,小跑了过去。
  张承德看到苏白,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好你个贱民!竟敢杀我张家的人!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清河镇张家的少爷!你杀了我的人,张家绝不会放过你!”他
  苏白可不闻不问,他一步步地朝着张承德走去。
  张承德被苏白那冰冷而坚定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毛,但他仗着自己的身份,依旧色厉内荏地威胁道:“我告诉你!你现在跪下向我求饶,把这个贱人献给我,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我让你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苏白依旧没有理他。
  他走到张承德面前,抬起手,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
  一声闷响。
  苏白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张承德的脸上。
  张承德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的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几颗带血的牙齿从他口中飞出。
  “呜……我的牙……我的牙!”张承德捂着血肉模糊的嘴巴,痛苦地哀嚎着。
  苏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厌恶。
  “滚。”
  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张承德被打得彻底懵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贱民打了。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但他的身子实在太虚了,摔倒了好几次,才堪堪站稳,他捂着嘴巴,恶狠狠地瞪了苏白一眼,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我张承德今天受的耻辱,来日定要百倍奉还!我让你全家都给我陪葬!”
  说完,他便带着剩下的几个家丁,仓皇而逃。
  苏白看着张承德狼狈逃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知道,张承德回去之后,就会因为体虚而亡。
  按照前几个轮回的轨迹,张承德死后,张老爷就会暴怒,派人屠村,并掳走秋玉,然后配冥婚。
  但这一次,苏白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他转身,走向了呆立在原地的秋玉。
  秋玉看着满地的鲜血,以及那些死去的家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当苏白走到她面前时,她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扑进了苏白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阿川哥……我好害怕……”
  “别怕,有我在。”
  苏白紧紧地抱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阿川哥……你杀了张府的人……张老爷会不会报复我们?我们要不要……要不要逃走?”秋玉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痕,眼中充满了担忧。
  “傻瓜,别担心。”苏白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事我来解决,你相信我,好吗?”
  秋玉看着他眼睛,心中的恐惧渐渐平息。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了苏白的怀里。
  固定的流程走完了,往后的剧情他不再需要按照前几次轮回的轨迹来发展了。
  当天晚上,苏白带着秋玉离开了下溪村。
  虽然这是镜中世界,这里的人都是怨魂所化,但下溪村的村民人都很不错,为了不波及他们,苏白还是选择换一个地方。
  他没有告诉秋玉要去哪里,只是说要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秋玉虽然疑惑,但她无条件地信任苏白,紧紧地跟着他,一步也没有离开。
  苏白知道,张承德死后,进入轮回的他,发现千年的轮回轨迹被打破了,肯定会怨气滔天,前来寻仇。
  他要做的,就是让张承德主动来找他。
  两人在山中穿行,苏白带着秋玉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
  山洞很深,里面却异常干燥,还有一汪清泉。
  这也是苏白前几天进山事先找好的地方。
  “我们暂时住在这里。”苏白对秋玉说道。
  秋玉点了点头,她知道苏白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
  夜幕降临,山洞里一片漆黑。
  苏白在洞口生了一堆火,火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洞壁上,显得格外温馨。
  秋玉依偎在苏白怀里,听着洞外夜风呼啸,心中却异常平静。
  只要有阿川哥在,她就不害怕。
  一阵阴冷的风,忽然从洞外吹了进来,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苏白知道,张承德来了。
  “坏我大计,夺我妻子,给我死!”
  一个充满了怨毒和愤怒的声音,从洞外传来。
  苏白给了秋玉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山洞,直面这镜中世界最大的诡异。
  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浓烈怨气的厉鬼,他的身体半透明,面目狰狞,双眼血红,口中还滴着黑色的血水。
  苏白冷笑一声,他将秋玉护在身后,直面厉鬼化的张承德。
  “张承德,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苏白嘲讽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惧意。
  “贱民!你竟敢坏我好事!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张承德发出愤怒的咆哮,他的声音带着回音,在山洞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白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张承德,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以为谋划千年,想要逆天而活,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一切不过也是他人的嫁衣?”
  张承德一愣,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苏白。
  “你就没想过,你为什么死后会被铜镜吸收,那铜镜为何又会出现在外界,你张家满口,清河镇以及上溪村,为何全都被杀,魂魄被吸入铜镜,从而构建成这个镜中世界。”
  苏白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面古朴的铜镜。
  铜镜一出现,张承德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这个吸收冥婚轮回的怨气的办法,是那个江湖术士教你的吧,不对,应该是交给你父亲,那时候你已经死了,你是在死后化作了鬼魂,才知道这个计划的吧。”
  张承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千年谋划岂是你能懂的!”张承德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怨毒。
  苏白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什么千年谋划,别把自己说的那么聪明好不,你在这个世界有看到那个江湖术士吗?整个清河镇的人都被吸了魂魄,唯独怎么就没有他?”
  “还有,这个轮回已经被我打破了,你输了。”
  “我输了!”张承德发出尖锐的笑声,他指着苏白,狰狞地吼道,“你以为你轮回了几次,打破了几次冥婚仪式,就能打破我的计划吗?你太天真了!只要这面铜镜还在,只要这个镜中世界还在,我就是无敌的!哈哈哈!!”
  “是吗?”苏白不屑地勾起嘴角,他将手中的铜镜抛向空中,然后猛地抬手,对着那面铜镜,狠狠地一拳砸了下去!
  一声巨响!
  铜镜在空中猛地一颤,镜面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
  “你……你疯了!你干什么!”张承德发出惊恐的尖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没想到,苏白竟然会选择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
  “你不要命了!你竟然想跟我同归于尽!你这个疯子!”张承德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自信,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愤怒。
  如果这个镜中世界毁了,那么他千年的努力,就将付诸东流!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谋划千年,不要就这样死了!求求你……”
  然而,苏白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
  铜镜上的裂痕越来越大,最终,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铜镜彻底碎裂开来,化作无数碎片,四散飞溅。
  “不!!!”张承德发出绝望的惨叫。
  下一刻,整个镜中世界,如同破碎的镜面一般,开始迅速地崩塌、瓦解。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模糊,四周的一切人和物都在迅速地消失。
  苏白只觉得眼前一花。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张承德的面前。
  张承德还是那副厉鬼的模样,他怒吼着,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他的声音,他的动作,他的表情,都和刚才一模一样,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的程序,在重复着同样的台词。
  苏白冷笑一声,抬手,对着那面铜镜,再次一拳砸了下去!
  张承德再次发出惊恐的惨叫和求饶。
  世界再次崩塌,然后又再次重组。
  这样的轮回,经历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张承德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话,做着同样的动作。
  而苏白,也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但每一次轮回,镜中世界都在经历改变,张承德对世界的掌控力也是越来越低。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让张承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与崩溃。
  他从吸收恐惧的一方变成了生成恐惧的一方。
  每一次轮回都在洗刷他的记忆,削弱他的力量。
  “你又坏我大计,夺我妻子,给我死!”
  张承德怒吼完,微微一愣,他为什么要说又?
  当他打算调用镜中世界的力量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撕碎时,他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调动镜中世界的任何力量。
  他无法在控制这个世界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究竟做了什么!”张承德发出惊恐的咆哮,他看着苏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苏白冷笑一声,他将手中那面已经布满裂痕的铜镜把玩着,眼中充满了嘲讽。
  “你如你所见,我把这个世界的权柄从你手里夺过来了。”
  张承德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个镜中世界,从来不是你一个人的,它是结合了包括清河镇和上溪村在内,所有死者的怨气,构筑而成的。”
  “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冥婚,折磨秋玉,然后又不断地把一些无辜之人拉进入镜中世界,将他们同化,成为你的养分,你以为你是在掌控一切,但你也忘了,你也不过是这个世界中的一部分而已。”
  “而我,从第一次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在打破你的轮回,从一点点改变,到逐渐将整个世界格局打乱,我每一次的改变,都在一点点地削弱你对这个世界的掌控,直到现在,你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它的控制。”
  “前几次我不用打碎铜镜的方式来重启轮回,是因为还没找到扭转的节点,而现在,此时此刻,就是我所等的节点!”
  苏白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于此同时,和你一同经历千年轮回,被痛苦和绝望折磨了千年的秋玉……你猜她现在在哪?”
  苏白的话还没说完,便猛地将手中的铜镜抛向空中。
  “嗡……”
  铜镜在空中发出一声嗡鸣,镜面上忽然泛起一阵青灰色的光芒。
  紧接着,一只青灰色的纤手,猛地从虚空中探出,一把抓住了那面铜镜!
  一阵阴风大作,虚空瞬间破碎!
  在苏白的身后,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地从破碎的虚空中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她的头上盖着红盖头,身体散发着滔天的怨气和阴森的寒意。
  她的身影高大而模糊,却充满了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那面铜镜,此刻已经变了跟头颅一般无二的大小,正被她抱在怀里。
  阴森、恐怖、骇人。
  张承德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个世界是我的,还给我,还给我!”他发出尖锐的嘶吼,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千年的谋划,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小子给毁了。
  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秋玉,也取代了他的位置。
  苏白:“别狗叫了,你知道我们轮回了多少次吗!”
  “我把轮回的节点锚定在了这一刻,不管轮回多少次,都只是回到片刻前,并不会回到冥婚的那一段时间节点!”
  “所以,我们每轮回一次,冥婚就会被打破一次,而你只会越来越虚弱。”
  “我可是带着你足足轮回了一千三百八十二次!轮回的老子都快灵魂消散了。”
  苏白并没有说谎,虽然他有铜镜的庇护,也有镜中世界其他存在的帮助,但如此频繁的轮回,对灵魂来说是非常艰巨的考验。
  要是在轮回个十几次,苏白就撑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已经不需要再轮回了。
  “秋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撕了他!”
  秋玉缓缓地抬起手,对着张承德的方向,轻轻一握。
  “啊!!!”
  张承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身体上的所有权柄,都在瞬间被秋玉吸收。
  他的身体迅速地变得透明,最终,如同被捏碎的纸片一般,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了空中。
  苏白见此,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秋玉。
  她那巨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但苏白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解脱。
  “现在,你解脱了。”苏白轻声说道。
  秋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红盖头下的脸庞,依旧被遮挡着,但苏白却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心情。
  “抱歉,让你经历这些痛苦。”
  “没事,我也不吃亏不是。”苏白笑着摆了摆手,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容。
  秋玉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那红盖头下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红晕,透过红盖头,隐约可见。
  “你满意就好,如果没有那一次,我也不会获得反击的力量。”
  苏白的精液可是有让鬼魅邪祟蜕变的力量,秋玉被苏白内射了一次,口交吞精了一次。
  在配上苏白的计谋,这才能反杀张承德,夺取镜中世界的控制权。
  “秋玉,问个问题。”苏白看着她,认真地问道,“你是喜欢你的阿川哥,还是我?”
  秋玉沉默了片刻,然后,她那空灵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阿川哥,是我前世的记忆,他是我前世的恋人,也是我的执念,但在这个世界里我所经历的美好,从来不是阿川哥,而是你。”
  “经历千年,拯救我的人,是你。”
  “前世已经成为了过去,她以前是我,但我不是从前的她。”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是阿川哥,你并不是他的替代品。”
  苏白欣慰地笑了。
  也不枉他辛苦这么久。
  “你现在这样,是不可能投胎了。”苏白看着她那巨大的鬼魂之躯,秋玉现在这模样,她下地府,地府只会以为她是来找茬的。
  苏白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开口道:“你没地方去的话,不如跟在我身边,帮我做事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秋玉没有犹豫,她那巨大的身影,缓缓地向苏白靠近。
  “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柔。
  紧接着,那巨大的身影开始迅速地缩小,最终,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来到了苏白的身前。
  苏白只觉得软玉入怀,一股冰凉而柔软的触感,猛地撞进了他的胸膛。
  他下意识地抱住她,然后,一股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
  下一秒,整个世界瞬间崩塌!
  苏白只觉得眼前一黑。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镜中世界,回到了现实。
  他还是坐在玄真观的卧室里。
  而他的手中,正静静地躺着那面古朴的铜镜。
  铜镜已经恢复了原样,镜面光洁如新,没有任何裂痕。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铜镜,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这次……赚大了!”
  苏白:“都出来见见你们的新同事。”
  很快撑阴伞面上冒出了四个小脑袋,他们眨着眼睛,好奇的看向苏白,而卧室的老旧电视也自动开机,花屏过后,贞子的半个身子钻了出来,一对硕大的巨乳吊在外,轻轻晃动着。
  屋内的阴气瞬间就达到了一种恐怖的浓度。
  “新同事?主人发了一会呆的功夫从哪弄来的新同事?”小娃好奇的问道。
  “是那面镜子吗?这镜子里面真有鬼啊,主人要是喜欢,我在去刘富家逛一逛,看看还没有好东西!”小胖眼里闪过一抹贪婪。
  “主人,鬼呢?不会又是一个巨乳怪吧。”小娇说完,目光还瞥向了电视方向的贞子。
  苏白拿起那面铜镜,道:“秋玉。”
  “夫君,我在……”
  一声呼唤,似有若无,仿佛从极远的水底传来,又像是直接在灵魂深处响起。
  幽怨,空灵,带着一种跨越千年的疲惫与刻骨的爱意。
  声音传出的瞬间,一股刺骨的阴风从地底涌出,席卷整个玄真观。
  空气中开始回荡着隐约的哭泣声,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其中还夹杂着诡异的喜乐声。
  紧接着,一道血红色的光影从苏白的身后缓缓浮现。
  那一抹刺眼的红,浓烈得仿佛要将周围的黑暗都燃尽。
  秋玉现身了。
  她身着一袭繁复华美的大红嫁衣,金线绣出的龙凤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血光。
  嫁衣的剪裁极为贴身,将她那成熟到极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雪乳,将衣襟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头上,端端正正地盖着一块红盖头,遮住了所有的容貌,只在下方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下巴。
  她双手交叠在身前,捧着一面古旧的铜镜,镜面模糊,映不出任何光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明明是喜庆的装扮,却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阴森与诡异。
  然而,那具被嫁衣包裹的火爆肉体,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人在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时,小腹又会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她就像一朵开在黄泉路上的罂粟,美丽,妖冶,且充满了剧毒。
  就在秋玉完全现身的那一刻,四周的环境开始诡异转变。
  原本的墙壁如活物般蠕动,石砖化作雕花的红木柱,地面上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冥纸和蜡烛,烛火幽蓝,摇曳着不灭的鬼火。
  空气中飘散出淡淡的胭脂香,却混杂着腐烂的血腥味。
  头顶的屋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古代婚堂的红帐幔,层层垂落,如血幕般笼罩一切。
  远处传来隐约的唢呐声和哭喊,四壁浮现出模糊的鬼影,穿着古装的宾客们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地注视着苏白和秋玉,仿佛在等待一场永不结束的婚礼。
  寒意渗透骨髓,压迫感如山岳般倾轧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不是喜堂,而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这就是千年恶鬼!
  是掌控了镜中世界,轮回千年的强大恶鬼!
  秋玉的出现,几乎让整个玄真观都变成了古代的冥婚世界,那强大的阴气和压迫感,让四小鬼直接吓得躲进了撑阴,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贞子也都钻回电视,自己还把电源给拔了。
  苏白不由得也打了一个冷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秋玉有点太超标了。
  融合了镜中世界,轮回了千年,秋玉现在的实力简直可怕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现在真要动手的话,苏白只能叫老婆魃灵出来代打了。
  不过这点到不用担心。
  因为秋玉已经是他的员工了。
  “我还是叫你秋玉吗?”苏白问道。
  “那是我的前世,你可唤我境鬼,属于你的一人的境鬼。”
  “回去吧,别吓着你同事了。”
  镜鬼听话的消失,只留下了那面铜镜。
  苏白将铜镜贴身放好,这可是他现在最大的底牌了。
  魃灵因为一些原因,她连清醒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万一哪天自己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魃灵还没睡醒,那他不就死定了。
  现在有镜鬼在。
  就是多了一层保险。
  要是镜鬼都打不过,那他直接等死就行了。
  苏白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睡觉。
  他实在是太累了,在镜中世界和张承德斗智斗勇,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说是心神俱疲也没错。
  一躺到床上,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酣睡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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