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 #海王
作者:FSOGEGL
第二十二章:派恩妮儿回忆之二 八年前,位于德希夫共和国首都圣富拉德城内。 一场血腥镇压后,由于共和国政府强力封锁消息管控舆论,以至于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直到因为许多诗人、画家、他国使者冒死将消息带出封锁区...... 自那天起首都火葬场将近一个月没有停歇过,数万平民在这场屠杀中人间蒸发,而失去亲人的人也没有勇气悼念死者。 悼念「暴徒」者视同叛国,哪怕只是到自己祖父坟前献上一朵花,都有可能被以叛国罪逮捕。 那是一头披着共和国外皮的帝国巨兽。 在它瞪视下,人们只能战战兢兢活着,生怕说错任何一句话、做错任何事会为自己招来厄运。 在那一天之后派恩妮儿哥哥就再也没回家, 村子入口处也设立警戒所,警戒所内共有五名警察和一名机弩兵值班,共和国以维护安全名义在全国每个角落都设置这种建筑。 有点脑子都知道这其实就是一种戒严手段。 在绝对权力面前,没有人敢反抗他们命令,这些常年在边境驻防、作战的军警人员就像是嗜血野兽,招惹到他们下场都是死路一条。 或许有人会认为,只要乖乖配合不犯法就不会有事。 在这种环境下,就连外貌稍微出众一点都是犯罪,这五警一兵可以用任何名义给任何人冠上任何罪名。 村子里女性长相出色,便会沦为发泄性欲的工具,每天都至少会有一名女性被押进警戒所,被放出时她们总是衣衫不整、面容憔悴,下体还流淌着白浊秽物。 值得庆幸的是,派恩妮儿一家因为肤色关系不会勾起这些畜生兴趣,不过父亲却没少被他们关照,只因为肤色和长相与村子里其他人不一样就活该挨揍。 「早就跟你说过,不应该去参加什么游行,现在倒好了......」 父亲总是独自一人躲在地下室,手里抱着一个小小墓牌,怀念着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能笑得出来的傻儿子,自语道:「连命都没了。」 派恩妮儿九岁这一年,一位骑着快马的传令兵带着军队上层命令前来,和警戒所警察们一起挨家挨户地征兵。 他拿着征招令大声说道:「从现在起七日为限,每户都至少要派一个代表『自愿』从军,这是你们报效国家的最好机会,为共和国牺牲奉献......」 那天夜晚对每个家庭来说都非常难熬,走在路上不时可以听见某户人家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反倒是派恩妮儿家却异常安静。 父亲很难得露出了一个微笑,温柔地看着妻女说道:「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派恩妮儿......你要好好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嗯。」 父亲因为旧伤而没办法举高左手,那只手就连抚摸女儿脑袋都是那样吃力,派恩妮儿清楚明白父亲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于是她偷走了母亲用来治失眠的药物,偷偷加进水里让父亲喝下去。 父亲因为这一杯水而错过集合时间,当他被惊慌的妻子摇醒时眼前只有一张纸条。 「亲爱的父亲、母亲,非常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我会的字不多所以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我去了之后一定会好好表现,不会让你们丢脸的,爱你们的派恩妮儿。」 慌慌张张追出去,然而部队早已经离开多时,望着那条道路不知最终会通往何处,男人只能失魂落魄地站在那...... 派恩妮儿跟着部队一路南下,她被分配进一支外族步兵团,顾名思义是全都由非德西夫血统人种组成的兵团。 他们接受着纯种德西夫教官那和施虐没两样的训练,每一天都会有人因为体力不支倒地身亡,那些倒毙者会被拖走并随便找一个地方掩埋。 在外族步兵团的训练营当中,显然人命最不值钱。 咬紧牙根在泥泞中死命攀爬,那身共和国军服既没有防护作用也没有潜行作用,它是前进的最大阻碍,即使如此她还是爬得比多数人都还要快。 她早已见过地狱,展现出求生意志比所有人都更加坚定! 她清楚明白,成为猎物时不发出声音才是最好求生手段,走投无路时只有铤而走险才能看见希望。 短短一个月训练下来,九岁的她背着那沉重石板跑得比任何人都快,优秀反应力及敏锐洞察力足以让她在格斗训练当中轻松放倒任何人,使用机弩也可以轻易命中七十步之外的靶子。 即使是那些因为血统而瞧不起人的纯种教官,也不得不佩服那可怕学习能力及体能。 一个多月训练匆匆而过,幸存新兵全都被赶上战场,他们对手是修曼莱斯联邦正规军,派恩妮儿在新兵训练中取得满分的那份优越感,在面对联邦正规军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弹弓炮铺天盖地而来,他们大多时候只能缩在阵地里瑟瑟发抖,双方单兵实力和装备落差大得吓人,外族步兵团之中只有优秀老兵才能使用机弩。 然而对联邦正规军来说机弩只是基本配备! 更糟糕的是,即使是共和国正规军骑兵团,在和联邦正规军骑兵团正面交锋那一刻,共和国骑兵团竟然完全没有优势。 「这些只会杀平民的垃圾。」 从共和国骑兵尸体上爬过,派恩妮儿擅长利用尸体来进行伪装。 派恩妮儿眼前尸体几乎都是共和国军人,当他们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杀了几个联邦军人,一转眼间就有更多同伴在对方攻击中倒下。 但即使双方单兵实力悬殊,但共和国仍然拿下一场又一场会战胜利,赢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共和国这方拥有对方十倍以上兵力。 只要人还没死完,指挥官吼叫着把人往战线上填那就没有输的可能。 基本上,每一段战线都是靠人命填出来。 某日,派恩妮儿因为力竭而倒下,躺在同伴和敌人尸体之间喘息,因为汗水流入眼睛而让一边的视线变得相当模糊,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一个外族步兵团同伴的声音。 「联邦军的畜牲夹着尾巴逃跑了!这是我德西夫共和国的一次伟大胜利!因为有你们的牺牲,才能将侵略者抵御在莱斯山脉以外......」 「吧啦吧啦吧啦......全都是废话。」 将派恩妮儿从地上拉起的是外族兵团的团长,一个明显有着伊文人外貌的中年男子。 「真的,好多废话。」 那些纯种德西夫军官除了喊口号外一无是处,他们那些屁话连一个九岁孩子都不会相信。 胜利氛围从来没有在外族兵团中存在过,每一次胜利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能够多苟延残喘几天。 原本战争到这里应该是结束了,但军方却想要乘胜追击把联邦军彻底赶出山谷,然而这一次胜利女神却不再眷顾他们。 联邦军依靠着地形建立起坚固防线,不再畏惧共和国军的人海战术,共和国军前线指挥部眼见苗头不对便先一步撤退。 十支兵力不全的外族兵团则被留下来殿后。 冲锋时必须冲在最前面,撤退时他们得顶在最后面,这就是德西夫共和国,号称世上最平等、自由、人权、富裕国家的外籍兵团。 莱斯河里到处都是共和国军人尸体,大量鲜血混入其中使河水泛着一种诡异色泽,几艘水陆两用战船想要利用河流撤离,却被山上弹弓炮集火轰炸。 刺耳尖啸声以及爆炸声不绝于耳,战船桅杆、甲板、船体、船员、机械足被炸得四散纷飞...... 落空炮弹则炸倒了一排又一排树木,掀起了一道又一道水柱冲天而起,打碎了无数岩石、掀起大片沙尘。 不用几分钟时间战船便一艘接着一艘化为大型垃圾。 派恩妮儿在河流中载浮载沉,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敌人作战,从开战以来从来没有休息过的她已经身心俱疲。 战船桅杆顶端,德西夫共和国旗正起火燃烧,那扭曲国徽与飘散火星,此时此刻看上去竟是那样美丽。 「哥哥,我来找你了......」 眼前一黑,她终于失去意识。 派恩妮儿坐在长椅上和可塔奈莉一起喝下午茶,看着梅斯不断施展唤物术将地上武器拖回来,休息片刻后又把武器扔出去再施展唤物术......如此反复练习。 「连九岁的孩子都收,这国家军队是......」 虽然可塔奈莉早知道德西夫共和国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光鲜亮丽,但是真听到这种事情时她还是忍不住摇头。 「后来你成功活下来了吗?」 梅斯说着只有一心二用才会说出的鬼话。 「派恩妮儿有没有活下来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你的智商快死了。」 梅斯很配合地做出一个失智表情,一边施展唤物术一边发出智障声音,然而他怎么也没料武器忽然离地飞了一小段距离,他吓得发出了姑娘般的叫声。 这精采表演让派恩妮儿笑得非常开心,她觉得待在梅斯身边很快乐,毕竟这家伙很有趣。 「革命组织『落日豹』当时派人在远处观察着共和国和联邦间的战争,他们救了被冲到下游的我,后来我便成为了落日豹成员活动至今,费斯特这个姓氏也是在加入之后才改的。」 可塔奈莉捏着自己下巴思考着什么,很快她就问道:「这么说来......你好像都称马山卓先生为老师,他也是落日豹成员?」 「是的!不过老师的任务主要是负责游说和联系外援,他也会找时间教我语言、历史、军事和政治相关的知识。」 「马山卓先生真是博学多闻。」 两个女生交谈间,梅斯掌握到了刚才的感觉,已经能够让武器离地往回飞一小段距离,他尝试了几次都能让武器成功回到手里。 「师姐!成功了!三步之内我可以让武器回到手里!」于是他惊喜道。 「三步......你直接走过去捡都比较快。」 眼看今天想练到拔剑术应该是没戏,可塔奈莉在打了一个呵欠,自己动手把歪掉下颚调正后,说道:「看来时间差不多,我又得去补眠了......两位晚安啦!」 「为什么你师姐她看起来总是很累的样子?」 「她好像每到脱皮期就会这样,而且蛇类动物好像是阶级越高脱皮期越长,她皮肤会越来越白,脱皮期最后几天她的视力会变得很差。」 「对一般女生来说这应该是很方便的能力。」 「怎么说?」 「因为女生都会想方设法保养皮肤啊!如果皮肤会定期脱皮的话,不就可以一直保持在最好的状态吗?难怪可塔奈莉的皮肤会这么好。」 回过头来看到梅斯的眼神,派恩妮儿抢先一步问道:「你是不是又想夸我了?」 「这样都知道我想说什么,看来你果然很关心我。」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在收功后拿布把武器绑好,主动坐在她身边。 忽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很不安份地抚摸大腿,派恩妮儿浑身一震,有几分紧张地看看四周,问道:「那个......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可是我忍不住了。」说完他便忽然开始亲吻派恩妮儿锁骨和脖子。 「你好硬。」 派恩妮儿显然也经不起挑逗,也把手伸进梅斯裤子里抓住那根硬挺肉棒开始套弄,尽挑最敏感部位按摩让后者舒服得差点射出来。 她在耳边低语:「不要在这里,去更衣室里面。」 心痒难耐,两人躲进更衣室中,拥吻同时脱去对方身上任何衣物,一丝不挂的派恩妮儿转过身去,弯下腰来并向后翘起臀部对着肉棒上下磨蹭。 梅斯实在是很想直接插进去,但在磨蹭片刻后他还是乖乖把套子给戴好,对准小穴一点一点顶开,把龟头插进去那一刻便停下来。 派恩妮儿想往后迎合,但他却很坏心地跟着后退,连续三次之后她便气道:「你干嘛啦?!」 「慢慢来,不要急。」 说着他便一口气插到最里面,派恩妮儿赶紧捂住嘴险些呻吟出声,梅斯一面亲吻着美背一面缓缓扭腰开始抽插。 「奇怪......是掉到哪去了?」 两人在更衣室里激情,都没有注意可塔奈莉已经原路返回,她正寻找着什么,来到更衣室前伸手就想要开门...... 第二十三章:始乱终弃的人渣 拉开更衣室门,可塔奈莉在松了一口气后露出微笑,因为那条护身坠就静静躺在角落,走进去把东西小心收好,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时...... 「你不要忽然站直啦!这样碰不到。」 「谁叫你一直乱来......」 隐约听到隔壁间传来梅斯和派恩妮儿声音,她有些好奇这两个人一起挤在这空间内做什么,于是蹑手蹑脚地贴到木墙上偷听。 「好啦!我不会再乱了,求求你让我放进去。」 「你每次都这样说......嗯!啊......感觉你今天真的比较硬。」 很快隔壁便开始传来「噗滋噗滋」的声音。 可塔奈莉忽然明白什么而瞪大双眼,听着那声音渐渐开始心跳加速,她捂着嘴在心里震惊道:「他们居然在这个地方做那种事?!」 此时,两人在隔壁激战享受着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之所以有勇气在这里做,主要是因为平时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 对门派里多数人来说这个区域就相当于蛇巢,而且这一条三阶大蛇有着少女外貌,整个门派里会到这里来的人用五根手指头数得出来。 就像在品尝美食,在那黑亮肌肤上亲吻、舔弄、吸吮,沉醉在那强壮而美丽的肉体之中无法自拔。 一只手探入白色森林里抚摸着充血阴蒂,另一只手则在那性感腹部和侧腰游移,用腹部和大腿去享受臀部的翘挺圆润,用不断扭腰冲撞出肉体拍打声来赞颂这一切美好。 派恩妮儿最受不了这种细致爱抚,这种爱抚直到高潮前一刻都不会停止,敏感带受到刺激会让她下意识收紧小穴。 常年勤练下盘,那腔穴紧实又自带吸力绝非一般男人能承受得住,收得最紧时候甚至些许嫩肉会在拔出时一起被带出,插回去时还会发出一点气音。 感受着派恩妮儿身体深处的湿暖紧窄,她下面夹得越紧梅斯就插得越勤快,而他插得越勤快就有越来越多水流出,爱液不断从阴蒂、阴毛以及梅斯手中滴落。 「啊......啊吭......梅斯......你......嗯啊......舒服吗?」 派恩妮儿媚眼如丝,单手摸墙壁支撑身体,微微侧身用另一只手伸到后方去抚摸着男人脸庞。 「很......舒服......你真的好棒......嘶......」 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不止是「噗滋」声连「啪啪」声也越来越明显,就算他们已经刻意压低音量,但那粗重的呼吸声却还是越来越大。 这一切可塔奈莉当然都听在耳里,原本想要赶快离开这里,但已经一阵子没有做爱的她被彻底点燃欲火。 撩起裙摆让那白皙美腿、臀部、小腹都露了出来,手指头分开内裤布料将手指头伸了进去。 她脸泛潮红闭上双眼听着隔壁激战声,手指头深入身体里挑逗着敏感部位,随着手指头在小穴内不断进出她的内裤也渐渐湿了。 不知不觉间手指头抽插频率和隔壁肉体拍打声渐渐同步,就仿佛是她被抽插一样,爱液透明但粘腻,不断拉细、拉长仿佛随时会扯断,直到都快垂至地面才终于滴落。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冰冷且难以接近,但可塔奈莉性欲其实非常强,在做爱时会死死缠住对方,就像此时小穴紧紧吸住手指一样,在性欲彻底宣泄完毕以前是绝对停不下来! 汗水不断从脸上滑落,她可不能像隔壁两位那样玩得那么尽兴,万一躲在这里自慰被发现那无论是身为教官还是师姐的尊严都没了。 「啊!我......要射了......」 听到关键字,可塔奈莉心跳再次加速,阴道正用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频率蠕动,就好像是已经准备好受精一样。 「再......啊......再坚持......一下下......我也快......嗯......」 维持着那射精前的冲刺,派恩妮儿仿佛置身风暴中,肉体被撞得颤抖不断,不管是乳房还是臀部都雀跃地跳动。 她忽然全身紧绷且瞪大双眼,紧咬着下唇把呻吟死死含在嘴里,在那蛮横冲撞下被推上快感巅峰! 而梅斯也不再忍耐,后腰和胯下一放松并用力一顶,紧紧抱着派恩妮儿那香汗淋漓的肉体,在小穴深处将精液全都射出,他爽得不仅是头皮,就连脚底板都麻了。 可塔奈莉知道自己得赶快离开才行,她迅速整理好仪容后小心推开门走出去,悄悄离开一段距离才加快脚步往宿舍跑去。 从来就不知道从训练场回到宿舍是这么遥远,一路上担心着爱液会不会从裙子底下滴出来,更害怕自己糗样会被人撞见。 她非常后悔自己因为好奇而偷听,门派内根本就没人可以帮她灭火。 紧紧关上房门,她燥热难耐,一下子把衣服全都脱光,那因为脱皮期而显得相当苍白的肌肤全露了出来。 性感锁骨下方,乳房微微隆起,粉色乳头因充血而饱满,平坦腹部、可爱肚脐、纤细腰身下是白嫩臀部和大腿,双腿内侧没有半根阴毛,小巧阴蒂下是那阴唇薄而细长。 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随便扔在一旁,垫一条毛巾在床上,可塔奈莉躺上床后便分开双腿。 弯下腰并吐出长长蛇信,在那不断渗出爱液的小穴口上下舔弄,一只手按摩着阴蒂而另外一只手把阴唇左右分开,蛇信一点点深入小穴之中。 可塔奈莉闭上朦胧双眼发出含糊呻吟,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蛇信更加舒服,比手指更方便、比舌头更灵活、如果出力甚至能比肉棒更坚硬。 「呜......啊......」 唾液和爱液完全混在一起,蛇信不断吞吐、搅弄下发出响亮水声。 蜷缩在床上,另一只手搓揉乳房,她幻想自己正与爱人激烈性爱,在一个没有人会发现的野外彻底放飞自我,屈服于那最原始本能,不顾一切只为了满足繁殖欲望。 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手掌和脚掌阵阵发麻,双眼变得柔媚万分,在眼眶泛泪那一刻她身体用力后仰,蛇信从小穴里抽出时将部分爱液甩到地上,更多则是一起被吞回嘴里。 「啊!」 瘫软在床上止不住地喘息,两腿间那爱液不断从小穴里流出,想象一下如果刚才被吞回嘴里的全都是精液......她又忍不住小小颤抖了一下。 「唉......好想下山。」 拿毛巾把身体给擦干净,稍微整理一下房间后,她拿着那条护身坠露出了一个甜甜笑容,渐渐开始感到爱困,她再次到床上躺平并沉沉睡去。 晚餐时间过后,梅斯拿着宵夜来到秘术监牢,姗塔依然只穿着一件内裤坐在桌前专心念书,抬起头便露出了一个「请问你哪位」的表情。 「最近都忙什么去啦?」 姗塔低下头继续看书,梅斯发现这几本书以前没见过,可见不止会有人定期送饭,还可以取得更多书籍,要不是如此她待在这里日复一日早就憋疯了吧? 不过她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身上有点赘肉。 无聊又不想看书时她就会开始健身、运动,现在体态比当时更性感妩媚。 而且她臀部也明显比以前更肉更挺,就连梅斯也不自主地欣赏起她的体态。 夹起蛋饼那一刻姗塔便主动张开嘴巴,看那一副等人喂食的可爱模样,梅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把蛋饼塞她嘴里。 一边喂食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毕竟他也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到这里来拜访,有很多事情可以分享。 不过就在他说完,姗塔双手往桌子上一拍便站起身来,她一脸难以置信地抓着梅斯脖子,一附欲哭模样崩溃道:「也就是说......你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就不要我了是吗?!」 「没错,我不要你了。」 「你这个始乱终弃的人渣!」 她双手插腰挺着乳房一脸气愤不已,梅斯夹起蛋饼送到她嘴前,她马上就张开嘴巴把食物吃下去,一面咀嚼一面露出幸福微笑。 「这是毕斯弗师兄做的蛋饼吧?看在这份蛋饼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 「为什么你们都吃得出来啊?」 「因为毕斯弗师兄做的美食,好吃到会让人产生幻觉呀!」 「所以说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在吸毒......到底是会有什么幻觉?」 夹了一块蛋饼放进嘴里咀嚼,确实那味道是很美味,但他还是吃不出到底跟希芙蒂做得有什么不一样。 姗塔沉思了片刻之后,笑道:「会有正在跟师兄做爱的幻觉。」 「咳咳咳!」梅斯差点呛死,他喝了几口茶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这女人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笑脸,让他联想到茱蒂妃栩。 「你是想谋杀我是不是?」 「把我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爽,死了刚好而已,哼!」 从梅斯手里抢过宵夜,拿起筷子连续夹了好几块蛋饼塞进嘴里,把嘴塞得鼓鼓的就像只仓鼠一样,咀嚼到一半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该不会忙着跟女朋友打炮,已经完全忘记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了吧?」 「我已经查到了,关于当初赫皮克‧瑞特离开门派的原因。」 在姗塔‧毗蒂被处刑后,赫皮克失去爱人便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个长相老实的教官每天都沉浸在失恋悲痛中,让每个人看了心里都不自觉地为他感到难过和不值。 某天,他结束了一天课程,再次来到餐馆并坐在最角落一个人喝着闷酒,即使学生和其他教官都离开了仍然待在那。 准备打烊,希芙蒂已经开始在收拾碗盘跟擦桌子。 「师姐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了?」 「没关系,心情不好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喝那么多酒。」 说着希芙蒂伸手就要收走空酒瓶,然而就在手指碰到那一刻,一种强烈睡意忽然涌上心头,整个人就像忽然失去灵魂一样趴在桌上睡着。 「嘿嘿!老子等这一刻很久了。」 一改先前那伤心欲绝模样,赫皮克起身去给餐馆门上锁。 走到希芙蒂身后,用双手抓住那肥美屁股肆意揉捏,从背后抱住那性感身体用硬挺肉棒顶着屁股,双手伸进衣服里玩弄乳房。 一边亲吻她脖子一边说道:「居然没有穿胸罩,师姐其实你很想被人干吧?没关系,我这就满足你的心愿!」 从裤子里掏出肉棒,它早已坚硬万分,一点一点顶开小巧嘴唇插进口腔,他抱着希芙蒂脑袋,感受着口腔内温暖发出舒畅呻吟,扭腰让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 自从姗塔被处刑后,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因为过度兴奋而坚持不了多久。 他闷哼一声,在希芙蒂嘴里射出了大量精液,他抚摸着师姐精致的俏脸和嘴唇说道:「对对......就是这样,全都吞下去。」 把希芙蒂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来,现在伊文铄尔德门派第一美人的秘密花园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蹲下来亲吻并舔弄着。 抹了点口水到肉棒上,他把希芙蒂屁股当作打鼓一样拍打,肉棒对准小穴把龟头一点一点顶进去,只不过是把龟头放进去而已就能感受到那份紧实。 「没想到师姐都生过孩子了还是那么紧,看来连毕斯弗也不能满足你吧?」 「没有喔!比起毕斯弗,你简直小得像只牙签。」 「贱女人还敢嘴硬,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咦?」 正想要用力把肉棒插进去,但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希芙蒂忽然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双腿向后一踢,把他整个人踢翻在地。 一面穿好裤子一面把嘴里精液吐在地上,她身上那原本几乎看不到的细密鳞片正隐隐散发光芒,看着自己鳞片上散发化解光就明白刚才被人下了负面啮术。 「师姐,你听我解释......」 赫皮克吓得冷汗直流,他没有料到沉睡术居然会这么短时间内就失去作用。 希芙蒂再也没有平时那种温柔,忽然闪身贴近并且一个凶猛踢击狠狠踹在赫皮克肚子上,后者虽然及时施展内啮防御但仍然像只虾子一样弯着身体飞出去。 撞破餐馆门在外头地面上翻滚几圈,颤抖着爬起便不断咳血。 「希芙蒂,这是怎么回事?」 毕斯弗扛着食材刚回到餐馆,一回来就目睹这一幕。 希芙蒂见到丈夫一下子收敛起那浓厚杀意,走到毕斯弗耳边低语几句,就是这几句话让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男人脖子和额头直冒青筋。 「这......都是误会......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面对毕斯弗步步逼近,赫皮克就像看到鬼一样不断往后爬,而这里动静也很快吸引了一些人注意。 「喀!」一声,毕斯弗将锯齿剑收回剑身鞘内。 赫皮克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右手竟然掉在地上。 因为被锯齿剑砍过,右手切断面就像是被野兽啃过一样,毕斯弗捡起断臂扔到赫皮克怀里,蹲下来近距离怒视着他。 「关于我老婆的事情你不需要解释!现在,请你解释一下关于我的学生姗塔‧毗蒂,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眼神就像隐匿于丛林中的凶悍掠食者,激发出赫皮克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一时间他甚至忘了断臂之痛,激动道:「我......什么都没做!那天你都看到了,是那个女人先背叛我的!」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要不是迪蒙掌门出手制止,当年毕斯弗就会将赫皮克给当众斩首。 最后毕斯弗因为动用私刑而被关两周禁闭,而赫皮克则因为强奸未遂被迪蒙废了内啮,并在逐出门派后交给审判官处理,至此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第二十四章:派恩妮儿回忆之三 德西夫人民共和国境内,位于某城镇下水道系统。 几个看上去跟污水、鼠辈、蠕虫、净化植物一点关系也没有,跟这个环境完全格格不入的人行走于维护步道上。 他们好像根本感受不到那股恶臭,在控制声音的外啮术保护下脸带笑容谈论着什么。 德西夫皇权时代历史相当悠久,旧国境线比现在的共和国要大上不少,也留下了非常多历史遗迹来自不同朝代,人们难以确定所居住之地是否也是古迹。 每到朝代更替时,新政权就会将旧城市连同异议者一同掩埋,在那被日渐遗忘的旧时代遗骸上建立起新城镇。 而这下水道系统正是这样一个地方,一个由旧时代建筑加工后形成新下水道系统,节省了重新整地和施工所需成本。 但是这种建筑方式却也造成更多治安死角,下水道系统路线复杂成了各种罪犯的天堂。 一群盗贼从角落站出来挡住人们去路,另一群盗贼则从后方堵住他们退路,盗贼中一个看上去特别肥壮的秃头男从人群中站出来。 「想通过这里的话,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留下,否则......嘿嘿!」 那几个人当中有个大叔站了出来,他披头散发且满脸胡渣,身上衣服满是补丁看上去就像是个流浪汉。 他露出一个献媚笑容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们身上都没带什么钱,能不能通融一下?」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张共和国钞票,这个流浪汉嘴上说没什么钱,但是一出手就是几张大钞,秃头男子露出满意微笑便马上把钱给收走。 「老大老大!有女人。」 「有女人?」 仔细一看队伍中的确有几个人身穿风帽斗篷看不清面貌,其中有三个人从体态上来看似乎是女性,这些盗贼纷纷露出了猥亵表情。 「女人给我留下,剩下的人可以走了!」秃头男改变主意要求道。 「如果你们只是单纯需要钱,那我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生存手段,然而意识到自己握有生杀大权的你们,却把欺凌弱者当作兴趣,这我可不能当作没看到。」 「嘿嘿!适者生存就是这世界的规则,既然这个垃圾政府不给人活路,那我们这群活不下去的人也别无选择......所以你满意了吗?把女人交出来,离开!」 「接下来要打在你脸上的这一拳,就叫做『想干女人是不会去嫖妓喔?』。」 「妈的!浪费时间,兄弟们,给我......」 秃头男话还没说完,大叔忽然一拳打了过去。 秃头男早有心理准备马上挥刀想把大叔手给剁下来,然而后者却改刺为挥将刀给震开,从那破烂袖子底下露出一支制作精良的械合手甲! 仅仅只是刀被震开他却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马撞到一样,一秒钟无法动弹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支手甲逼近。 手甲落在秃头男脸上,原本死死保护着手臂的版甲在这一瞬间全都收缩并集中到拳头上,在内啮驱动下大幅度增幅这一拳威力,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听见头骨尽碎的声音! 「老大!可恶的家伙......」 用手指抓住刀背往后一拖,同时脚下一踢让对方失衡倒地,看着那家伙挣扎着就要起身,大叔又说道:「接下来要打在你身上的这一拳,就叫做『乖乖趴好不就没事?』。」 「等......等一下!我知道错......啊!」 随着一系列串械合手甲活动响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碎裂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很快挡在队伍前方盗贼全都被这群人扔进水沟里。 大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挡住他们退路的人便吓得落荒而逃。 好像很习惯这种事情发生,大叔依然走在前方,而后方成员又开始聊起天来,就好像刚才被抢劫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而刚才发生那一切,是派恩妮儿第一次看到「豹」出手,她很清楚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不打死那些盗贼。 他故意分散了出拳力量,尽量不伤到内脏而粉碎对方骨头,留对方一条活命并不是因为仁慈,显然他不希望那些人就这么简单就死去,就算侥幸活下来了也只会更加痛苦。 「你说你叫做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 这个男人不知何时越过了几个人回头走到她面前,从这身法就知道「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散漫。 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派恩妮儿‧费斯特,恩师是马山卓‧温士顿。」 「很好,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学生了,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这个时候派恩妮儿还没有意识到,成为落日豹首领的学生代表着什么,只隐隐感觉到队伍成员人对她态度似乎不太一样了。 在这地底下行进,在长时间看不到天空下很快就会失去时间感,派恩妮儿很确定表上分针转了两圈他们才终于走到目地,一扇老旧铁门上的滑盖忽然打开。 一双好看眼眸从缝隙中看着所有人,最终她把视线放在「豹」身上说道:「请说暗号。」 「不是,仔细看看我的样子,我是『豹』啊!你们的首领!」 把脸凑近缝隙露出一个难看微笑。 「首领您好,请说暗号。」 「再不把门打开的话,老子就直接把这扇破门给打烂!」 语毕,「豹」很没风度地对着门竖起一只中指。 「我知道了。」 守门人把滑盖关上,很快门后便传来一连串机关响声,等待片刻后那沉重铁门终于打开,守门人站到走道一侧鞠躬道:「各位弟兄姐妹,欢迎回家。」 「嗯?所以刚刚那些就是暗号吗?!」 派恩妮儿回过头去看着守门人,意识到这好像跟自己想象中的革命组织不太一样。 「豹」点点头说道:「没错,语气、表情、音调、手势缺一不可,不同的身份会有不同暗号,之后我会教你怎么做。」 通道尽头是一个巨大地下蓄水池,各种被净化过的水流汇聚在一起化为一道瀑布冲击着底下水车,水车驱动着啮术机械运作,天花板上大量吊灯让这个地底空间永远保持明亮。 大量藤蔓、青苔、树丛、树木生长在此,蓄水池中央累积淤泥形成了几个独立小岛,岛上田地、工厂、建筑物彼此相连。 不少落日豹成员在这里忙进忙出,各式各样物资被装箱后放上输送带,顺着另外一条对外通道被送出去。 「欢迎来到『落日豹』的大本营『马瑞科小镇』。」 派恩妮儿在马瑞科开始了新生活,接受着比外族兵团更加严苛却也更加合理的训练,她在这里学会了豹流拳法,也学会了械合手甲使用方式。 十一岁那一年她开始跟着「豹」一起执行任务,大多数时候他们必须救出被共和国地下执法组织给绑走的人,甚至要救出被迫害的异议人士。 她得学会并适应在各种环境下作战,可以说童年几乎都在战争和革命行动中渡过,然而她并不后悔自己决定。 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需要更多像「豹」这样的人出现,必须要有不和谐声音来打破那种无声和谐。 随着年龄增长,她身高明显比德西夫人要高得多,不再适合执行多数需要隐藏身份保持低调的任务,因此「豹」便让回到山卓身边执行护卫任务至今。 而她也因此得到机会能够到外国游历。 派恩妮儿常常做恶梦,总是梦见首都血腥镇压那一天人们被残忍屠杀;总是梦见士兵在战场上互相厮杀;总是梦见哥哥浑身是血。 马山卓为了让她能睡得更安稳,总是不厌其烦把每个国家历史当作床边故事说给她听,她渐渐开始明白自己应该追求什么。 也可以理解这个组织究竟是为何而存在,也读懂了组织第一条规定。 「我们是落日豹,为了终有一天能不需要存在而存在。」 当落日豹组织将不再有存在价值,便是真正属于人民时代来临的那一天。 两人并肩坐在那位于悬崖边的第二座方尖石碑旁。 比起没日没夜做爱,梅斯更喜欢这种在闲暇时间,和派恩妮儿找一个风景不错的地方坐下,静静听她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梅斯已经知道她和马山卓是为了帮组织争取到更多资源,才会翻山越岭来到伊文领,一老一少两人奔波于世界各地,只为了不知何时才能实现梦想。 为了梦想忍受不知道多少冷嘲热讽。 对他们来说在伊文铄尔德门派待着这段时光,应该是这趟旅程中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不用烦恼每天要睡在什么地方,也不用担心会不会遭遇到危险。 更不用警惕是不是已经被共和国卧底给盯上。 梅斯也知道,茱蒂妃栩已经拒绝了马山卓的协助请求,她认为这事不是一个他国啮术门派能够随便介入。 「梅斯,马山卓老师已经收到『豹』的命令,也许......」 「你要离开了吗?」 虽然早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得知这个消息那一刻还是非常难受,派恩妮儿平静的态度让他更加难受。 「是啊!我已经在这里待太久了,那个无可救药的国家还有很多人需要帮助。」 让自己身体稍微低一点,派恩妮儿把头靠在梅斯肩膀上,此时此刻她只想珍惜这仅剩不多的相处时光。 「派恩妮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要说出来,拜托。」 「为什么不能说?」 转过来抓住派恩妮儿肩膀,而她现在才注意到梅斯此时此刻神情是那样痛苦,梅斯凝视着她说道:「和我一起待在这里吧!我一定会想办法说服师母帮忙的,所以......」 「梅斯。」 「所以说!」 派恩妮儿用嘴唇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强硬地拥抱并深吻着他,片刻之后才吹来一阵风将两人给分开。 落叶被风吹着在她身边飘落,快一个月之前同样景象也曾经上演过,那是男孩对女孩第一次心动。 然而此时此刻女孩欣慰却又无奈的神情让男孩心痛不已。 他不甘心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爱人离开。 「如果你不能留下来,那我就陪你走。」 「不可以,你是伊文铄尔德的掌门之子,身份一旦曝光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这对事情没有帮助!」 「我才不在乎有没有帮助,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梅斯!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明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拜托!派恩妮儿,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好!」派恩妮儿紧咬牙根,她深呼吸两次好让情绪可以平稳下来,推开梅斯并站起身来。 「原本以为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明白,唉!看来是我太天真了,对不起。」 还想说些什么,但梅斯看着派恩妮儿逐渐走远却迟迟没有说出口,最后他把头发揉得一团乱,丧气道:「我真的不明白......」 夜晚,派恩妮儿独自一人靠着护栏俯瞰着湖面,长发随风飘逸。 她很难得后悔自己讲过什么话,因此而陷入负面情绪当中,也许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对梅斯说那些话,也或许打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应该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们个性很合得来,但再怎么样出身和成长经历还是相差太多,对派恩妮儿来说,要她放下那痛苦童年回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找一个没人认识的角落苟活,那根本就不可能。 「再清澈的湖,一旦被黑夜笼罩也摸不清深浅,说不定在这水面之下其实有某种东西正盯着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才是鱼。」 马山卓也靠在护栏上和她一起看着湖面。 「老师,晚上好。」 「看来你今天心情很差。」 派恩妮儿被一眼识破,她保持沉默只是摇摇头不想多说什么,但老人家隐约能猜出原因而微微一笑。 「对我来说,这一生中看过太多生离死别,无论抱持着何种心情和想法,只要没有办法在有限的人生中确实传达给对方,那就只会变成遗憾。」 「老师也有过吗?你说的那种遗憾。」 「哈哈哈......有啊!多到可以拿出来炫耀。」 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人怀念的事,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笑容,悄悄叹了一口气之后接着说道:「其实遗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天抵挡不住那后悔的心情。」 仔细咀嚼马山卓话里的意思,忽然从背后被狠狠拍了一下,瞪大双眼看着老师,他从来没动手打过自己,只见这个老人家搓揉手掌显然是痛到不行。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谢谢老师!」 想通了什么,派恩妮儿迅速回房换一套衣服,用最快速度往恒秋花园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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