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57)作者:奶茶当酒
2025年12月16日发表于pixiv==========================五十七 【淫魇】 岁荣打量着地上的女人,说不出同情,只觉得心酸:“你与大都统还无子嗣?” 哲哲一脸落寞:“大都统……对哲哲,不感兴趣……” “那还不简单?”岁荣将她扶起来,“请官家拟旨就是,事关传承,命他摒弃一切事物陪你,待你怀上身孕才得官复原职,何须向我讨教什么取悦男人?” “可是……我……” “你若不好开口,我与官家说了就是。” “不是……明妃娘娘体恤哲哲,哲哲感恩,只是……这样强迫大都统,我怕……大都统怨恨……”哲哲咬着下唇,一脸的为难。 有些话,本不该岁荣来说,可哲哲现下困境,多少都有自己责任:“据我所知,待武林大会后,金国就要大举西征,大都统作为先锋,怕是五年十载回不来。辽国虽败,亦有余勇,战场上刀剑无眼,谁都说不准能万无一失。你若无子嗣傍身,怕是这个当家主母的位置也坐不住,与其惦念水中月,不如握紧手中沙。” 哲哲浑身一凛,从头发丝凉到了脚底板,不过寥寥几句,对方就将自己心中想法看了个通透,这洞察人心的本事,简直可怕。难怪他身为男子还能在宫中这般炙手可热,这样心思通透的人物,当是在哪里都得风生水起的。 “是……谨遵,谨遵明妃娘娘指点……” 岁荣将侍女递来的新衣揣进哲哲怀里:“皇后娘娘那处,想来也不必去了,我叫春蝉去替你走一遭,你现就回家准备吧,官家那头,本宫替你筹谋。” “明妃娘娘大恩!哲哲没齿难忘!”哲哲一揖至地,梆梆磕了两个响头。 “去罢。”岁荣推开宫门走了出去,“官家还在长街等我,就不多陪了。” “恭送娘娘!” ----------------- 月明星稀,一道黑影掠过大理寺屋脊,翻腾纵跃,落地无声。 黑影腾至大狱停下,簌簌两道快剑,悄无声息地就削去了守卫的头颅。赢曜一身黑衣劲装,蒙着黑色面巾,轻轻落地,一粒灰尘都没激起。 利剑划破月滑,切豆腐般,将门口碗大铁锁齐崭崭劈成两半。 重门咯咯开启,里头早有两道黑影恭候多时。 “哼,沈掌柜果然算无遗策。”完颜宗翰冷着脸,唰唰抖出两记剑花,将兵器亮出,斜执身侧。 另一道黑影兜头罩面一身黑袍,也看不出面目,只朝完颜宗翰微躬一揖:“就交给元帅了。”说罢就隐于阴影之中。 完颜宗翰略微颔首,并不将对手放在眼里:“哼,怎不用你的豸烧?” 虽被看破真身,赢曜却不好表露,眼神一凝,双掌将宝剑一搓,三尺青锋悬于空中嗡嗡震响,掌心聚气往剑柄上狠狠一拍,青锋拖着虹尾朝完颜宗翰疾射而去。 完颜宗翰一惊,对方出手狠戾,剑势又利又疾,沉腰后蹬,一记荡剑将飞剑打开,两剑相激,宗翰虽仗着神兵将飞剑打成了碎片,但剑身仍被余力逼得狂震,差些握持不住。 赢曜随着剑势弹身而起,形如黑豹,两手分摊身体两侧,运劲一扯,守卫散落的佩剑被他吸入掌中,左右开弓,舞出两道月轮,却分是不同招数的剑法。 完颜宗翰手中长剑名为“破阵”,半身来高,左锋右刃,可做重剑格挡挥刺,亦可做朴刀握持劈砍,故而招数也刀剑交杂。他双手持剑做入洞刀势只诱敌来攻,无论赢曜剑法再巧,两刃相交时,他都能凭借刀势抵住一击,再快速将刀势变为定阳针剑势回击。 赢曜对他知之甚少,却不敢大意,他苦练多年,早将天下兵器招数烂熟于心,见他以剑做刀,心中当有计较。只见他腾挪身影在半空一虚,身形一滞,两掌相拍,两把长剑合作一把由另一把更长一些的剑挑着飞旋。 “子母三刃剑……”宗翰心中一惊,这等以剑御剑的剑法,需得将内力控制练到可以穿针引线的程度,他只听过没见过,不想对手如此年轻,竟然能使出这等剑法。 赢曜眼神一厉,长剑将两把飞旋快剑送出,两把利剑左右飞旋好似银盘齐攻完颜宗翰两侧。宗翰一剑扫落左边,仗着身上重甲硬扛右侧飞剑,两剑借力弹回,重新黏在赢曜长剑之上盘旋。 宗翰不敢再轻视对手,将“破阵”往地上一杵,曲指弹开重甲上的绳带和锁扣,当啷啷一身累赘落地,他身上轻敏不少,却知对方下一招,再无法凭借盔甲讨好:“哼,不愧麟儿其名,当真有些手段,且试试本帅这套‘三阳玄火变’!”语罢,完颜宗翰双手握持“破阵”,将剑刃在地上连敲三下,剑刃嗡嗡震鸣,荡出三道虚影。 振剑术…… “嚓!”完颜宗翰怒吒一声,三道剑影裹着灼人热浪奔袭而去,刚猛至极,所向披靡。 赢曜面如止水,单脚一蹬地板,轻巧腾至半空,身姿轻转,如随风而舞一片树叶,右手持剑,剑尖双剑迎风飞旋,嗡嗡不止。刚猛热流擦身而过,却伤不了他分毫,赢曜好似鱼入水中,更显从容,剑轮脱手,反向完颜宗翰揽腰斩去。 完颜宗翰脚踢剑背,剑身借力弹起,啪的一声脆响,将迎面射来的剑轮拍了个稀碎。半身大剑借势在他腰间一缠一扭,凭借强健腰腹发力,破军连剑带人甩了出去,剑锋直指赢曜敞开胸口。 赢曜呼吸未变,持剑随意在地上翻挑,重新拾起散落兵器充做剑轮。虽无豸烧对抗“破军”,这随手可得的普通兵刃亦可用数量填补质量差距。母剑带动剑轮护在身前,叮叮当当三声脆响,火星四溅中,二人已在空中过了三招。赢曜虎口发麻,饶是他有火流术傍身,仍觉掌心传来阵阵灼痛,连御剑的内力都险些溃散。完颜宗翰这振剑术好生厉害,裹着玄火真气,剑未及身,热浪已先灼肌理。 他借势后翻丈余,双指一引,盘旋的两把副剑如流星般直射宗翰面门、心口,主剑则横劈其腰,三路攻势分袭要害。宗翰不闪不避,“破阵”当身,自成一面盾牌,副剑撞上盾面瞬间卷刃,主剑却趁隙穿透缝隙,擦着宗翰肋下划过,带起一串血点。 “来得好!”宗翰怒喝一声,左臂一沉,用剑背磕开主剑,右手顺势变劈为刺,“破阵”带着剑影直捣赢曜丹田。 赢曜足尖点地,身形如纸鸢般斜飘而出,同时双掌急拍,两把卷刃副剑突然崩裂,碎片化作数十道寒星,铺天盖地射向宗翰周身大穴。 宗翰挥剑横扫,剑气将碎片尽数拍散,却见赢曜已欺至身前,空手直探他握剑手腕。宗翰手腕一转,剑刃反撩,逼得赢曜缩手,随即左脚横扫,直取其下盘。赢曜凌空翻身,膝盖顶向宗翰肩头,同时指尖凝气,一道无形剑气射向他双目。
宗翰偏头避开剑气,肩头却被膝盖狠狠顶中,闷哼一声,后退半步。他眼神愈发狠厉,双手握剑高举过顶,玄火真气暴涨,剑刃虚影增至六道,如烈日悬空:“三阳聚顶!” 此番力道凶猛无匹,赢曜不敢硬接,半空扭腰惊险错过,单手往地上一拍,借力弹起,脚尖疾旋,将地上剑身挑起。刚将剑柄握在手中,完颜宗翰剑势一偏,怪力竟将挑飞惯力生生压下,变挑为斩。赢曜当即周身真气急转,主剑飞速旋转形成气旋,将自身护在其中。六道火剑同时劈落,气旋剧烈震颤,咔嚓一声裂开细纹。 这等用剑天赋,饶是对手,宗翰亦不由生出钦佩,即便是拿那个千古第一用剑天才的叶卿迟来比,这年轻人也不逊色分毫。 赢曜猛地吐出口鲜血,借反震之力倒飞出去,落地时踉跄数步,却死死盯着宗翰:“海青九阙,名不虚传。” 宗翰喘着粗气,玄火消耗甚巨,却依旧步步紧逼:“黔驴技穷了?”话音未落,赢曜突然将主剑掷出,剑身在空中解体。
宗翰当即翻转剑背护在身前,却见赢曜掌心一紧,空气中好似有个虚物被他握成一团。散开铁片倏然聚紧,带起地上断剑,重构成了一条剑龙。 “游龙破空!”赢曜轻吒一声,额角青筋蹦起,双手运劲往前一推,剑龙托着长尾卷起风沙朝完颜宗翰撞去。 宗翰低骂一句,已然晚了,只能仗着兵器竭力格挡,但剑龙由碎片组成,无法尽数挡去,只听得噗噗噗一阵闷响,血花四溅。破军虽护住了他命门,但身上各处大穴已被碎片穿透钉死,胜负已分。 赢曜将空剑柄往地上一撇,从一动不动的宗翰身边越过,径直进了大牢。 ----------------- 金国初立,皇宫还十分简陋,只东西南北四殿围拢主殿,形成一个十字。上朝在乾元殿,寝居在翠微宫,御花园在西北角抱厦朵殿之外,连接四殿之用的通路便唤做长街。 长街绕四殿一周围合环抱,以至于岁荣出门一通好找。 完颜旻骑坐在宗望背上,策马扬鞭,好不威风自在。只苦了宫女太监,不敢直视,遥遥见到了有人走在大道中央,就赶紧面朝墙壁缩成一团。可惜了这番奇景,无人欣赏。 长街中央,那浑身漆黑闪亮的肌肉巨兽沉稳地爬行着,高耸的圆臀左右交叠起伏,远远瞧过去,就似一头油光水滑的黑豹。完颜旻以裤带做缰绳勒紧了宗望脖颈,宗望喘不过气,头脸胀红额角暴筋也不敢忤逆皇帝,只能一口气憋着爬了半个皇宫。这还不算,完颜旻又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截粗绳,将宗望性器连根扎紧,从胯间反拽到身后,那阳物乌红发亮盘满了青筋,显然胀到了极点,前臂般粗长,被绳索拽得有规律地摆动,真就好似一条有力的豹尾。 窒息让宗望头脑发昏,双眼不住翻白,好在一身筋肉仅凭本能亦能驼着人无意识地爬行。就这微醺感,反让他畅快已极,在这里,谁也不认识他,即便被人瞧见了他这副贱样,也只会是由衷地欣赏他这具完美的雄体。 宗望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被勒紧脖颈,以至于他言词不清,口涎顺着唇角淌了一地。 “嗯?吾儿说甚?”完颜旻俯下身,好奇地询问,手上劲道放松许多。 “呜咕……呃……吾乃……金国战神……咕哈……看……看我……”宗望好似被冻极,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完颜旻唇角勾起邪笑,左手拇指按住他会阴不让他泻身,右手将宗望后脑上猪尾鞭往掌心一挽,强迫他扬起头颅:“嗯?看你作甚?” “看我……看我……”宗望只觉得满口生津,唾液吞咽不尽,仅是言语刺激已能让他的身体控住不住地收紧,“看我……被人骑行……光着身子……淫态勃发的下贱模样……像猪狗一般……” 啧啧,人在性瘾上头追求刺激的时候,会有多无耻大胆,连完颜旻都吃惊。 明明先前已经泻过了,可宗望只觉得浑身发痒,尤其膀胱胀得厉害,尿管之中好似无数虫豸在蠕动爬行,他泻不够,泻不够,这具淫乱的身体好似坏了一般,不听使唤,变得陌生。 百岁荣,你真厉害…… 意识飘远,宗望将香粉递给岁荣,忍不住道:“你若是想给父皇下毒,奉劝你省了这份心思。” 岁荣服下香粉,挑眉笑看他:“下毒?我可不会下毒。” “那你大费周章让我为你寻来这,这物什,是何作用?” 岁荣修长双腿猛地夹住他腰身,双臂搂住他脖子,清甜的呼吸灌进他鼻腔之中:“毒,有药可医,瘾,无药可解。” 他当时还不知瘾为何物,如今反应过来,确实是无药可解,他已身处性瘾漩涡无可自拔,好似得了消渴症的人,无论喝多少水都无法解渴,只能一直喝,一直喝,暂缓瘙痒,却愈加沉沦。 岁荣遥遥望着,虽宗望这副模样早有他的布局,但宗望对他真心不假,推己及彼,岁荣心亦不忍,但这是最能救下宗望,最好的办法。女真传统兄终弟及加世选制,部落时代留下的规矩,首领不是天然父死子继,而是贵族大会在皇帝兄弟、子侄里挑最能打的。阿骨打自己就是这么上的台。 宗望的军功与人望,已经让他成为下一任的最热人选,阿骨打亦想改成父死子继,但是,他想把皇位留给自己的嫡长子宗峻。宗望越能打,就越像一面镜子,照出阿骨打想破立幼子的私心。他越得人心,就随时可能被贵族会议推上去取代弟弟宗峻。 杀功臣会寒了女真将士的心,不杀,自己筹码的继承人选又决计争不过宗望。于是,这场将计就计的胡闹,才有了这般驯兽式的折中。把宗望当众贬成牲口,用极端羞辱来降低威望,让所有人看见,你们眼里的战神,在我脚下连条狗都不如。既提醒宗望,亦是警告宗望身后的贵族们。 忽的,腰身一沉,宗望身上又叠加了另一个人的重量,不想也知,这般大胆敢骑他背上的,除了岁荣还能有谁? 岁荣坐在宗望腰窝,环抱住完颜旻的粗腰,双手不老实地探进了皇帝的裤裆:“官家好生贪玩,害臣妾一通好找。” 命根子被那双冰凉纤细的小手握住,完颜旻浑身一紧,呼吸都重了几分:“朕还想骑一圈后来接爱妃,不想爱妃这般心急,事情,可处置好了?” “自然,官家附耳过来。” 完颜旻松了手中裤带,抬脚踩住宗望后脑,身子后仰,将耳朵递到岁荣唇边。也不知岁荣跟他说了何事,完颜旻听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爱妃体己,为何不准?朕回去便着人拟旨!” 岁荣手指轻轻在宗望股沟揉蹭,让身下那具本就勃发难耐的雄体抖得更加厉害:“那官家早些把这畜牲放回家里播种去罢,臣妾还有别的乐子跟官家玩,他实在碍眼。” 岁荣心思,完颜旻如何不知,朗声笑着下了“马”,抬脚随意将宗望头颅踩在脚下,似随性为之,又似故意敲打:“既如此,便放了这畜牲,只不过,他现下这副模样,不需爱妃还原?” 宗望仰面躺在长街的青石板上,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后背,黑胶包裹的肌肤敏感得如新生儿般,每一丝摩擦都放大成电流,让他忍不住低哼。完颜旻的靴底重重碾压着他的脸颊,将那张原本英武的脸庞碾得扭曲变形,靴底的泥土和尘埃蹭上他的唇角,咸涩的滋味混着屈辱直入心脾。他本是金国战神,万人景仰的英雄,如今却如一条待宰的畜生,躺在父亲脚下,胯下巨龙高高翘起,颤巍巍地诉说着无法抑制的兴奋。 岁荣笑道:“装饰不过常物,清水洗净即可,不需大费周章。” 完颜旻唇角勾着邪笑,一把将岁荣搂进怀里,似宣示主权又似告诫:“既是出自爱妃手笔,爱妃当有始有终才是。” 岁荣大惊,完颜旻大手已伸进他裙摆之中,胯下一凉,竟是将他亵裤解了下来,二指轻轻拈着他那支白生生的玉茎对准了宗望,男人滚烫的呼吸贴着耳鬓吹起了口哨。 这是! 完颜旻竟浑顽至此,竟要岁荣当众小解……而且是,对着他金国的战神,显然是要宗望就着这泡热尿,将身上伪装洗去…… 不光宗望,连岁荣脑子里都嗡了一声。 完颜旻一脚将宗望踢得仰面躺地,靴底碾着宗望帅脸,狠戾不似玩耍,更不似对待亲生儿子,只好像脚底踩着的,是他的死敌:“你明妃娘娘不肯赐圣泉予你净身,你当何作为?” 父亲的话如惊雷坠地,炸得宗望的脑中嗡嗡作响。 ……圣泉?尿液!他要跪地乞求岁荣的尿液来洗刷这身伪装!这奇耻大辱如万箭穿心,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黑胶下的躯体如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可诡异的是,这种极致的羞辱竟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那根被绳索勒紧的阳具胀痛欲裂,前液如泉涌般淌下,让他既想逃脱,又渴望沉沦。 宗望的喉头滚动,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如受伤的野兽。他挣扎着从父亲的靴底下抬起头,英俊的脸扭曲成一团,额角青筋毕露,双眼布满血丝,却带着一股狂热的渴望。 他双膝磕地,跪直了身子,魁梧的躯体如山岳般耸立,却低垂着头颅,双手抱拳,声音沙哑而颤抖:“明……明妃娘娘……儿臣……儿臣求您……赐下圣泉……净……净儿臣这污秽之躯……”他的声音起初低如蚊鸣,带着哽咽的屈辱,但渐渐放大成嘶吼,每一个字都如从牙缝中挤出,伴着粗重的喘息。 动作间,他的前额叩地,发出“咚咚”的闷响,宽阔的肩背弯成弓形,漆黑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屈辱的光泽。羽翼般的背阔肌自然展开,两列鲨鱼腮般的前锯肌紧绷成整齐的粒状,让这具本就因过度刺激而僵硬的身体更加难以卷曲,一个磕头的动作,都要费尽他浑身的力气。 这具本该叱咤风云的雄躯,此刻却如乞丐般卑微,屁股高高翘起,巨龙在胯下晃荡,虽无比折辱,却又无比满足,仿佛羞耻本身就是解脱。这快意,让他全身战栗不止。 岁荣被完颜旻揽在怀中,脸色微变,那双桃花眼闪过一丝不忍,却很快被皇帝的霸道大手压制。他瘦弱的身躯如柳条般柔软,完颜旻的大手从后环住他的腰肢,指尖轻轻按压他的小腹,助他放松膀胱。 岁荣咬着下唇,低低喘息,玉茎在皇帝的把持下微微颤动,终于,一道细弱的尿柱喷射而出。岁荣的尿液清澈而温和,如细雨般洒落,带着温热体温,并无甚味道,落在宗望厚实的胸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那尿柱纤细绵长,不似暴雨般猛烈,而是柔柔地蜿蜒,顺着宗望的黑胶肌肤流淌,洗刷着那层漆黑的伪装。 宗望好似被雷劈中,浑身肌肉骤然一紧,块块磊磊似要暴开。他忽地仰头,大口接住,尿液入口微咸发涩,却隐隐带有爱人的体香,让他如饮甘露般满足。他一边张大嘴巴,喉头咕咕吞咽,一边双手在身上涂抹,将那温热的液体均匀揉开,黑胶渐渐溶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此刻的宗望是幸福的,是轻松的,这温热的尿液好似被他吞进嘴里汇入血脉,周身涌起的满足感化作酥麻的快意,他低吼着:“谢……谢明妃娘娘……赐泉……”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隐忍,却带着哭腔,魁梧的身躯在尿雨中颤抖,巨龙胀大到极限。完颜旻见状,朗声大笑,一边继续把持岁荣的玉茎助他撒尿,一边掏出自己的龙根。 那根粗壮的阳具如铁棒般峥嵘,酝酿稍许,一股强劲的尿柱喷涌而出,如暴雨倾盆,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喷射出的尿液浑浊而有力,直直浇砸在宗望的脸上。尿柱溅开,好似无数小拳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完颜宗望忘情地揉捏着厚胸,两枚乳柱被他搓得又红又肿,他闭眼仰头伸长舌头,享受着两道水柱浇在舌苔上震起的酥麻。宗望被尿柱浇得浑身发颤,好似痴了,强壮的身体被浇得只会痉挛。那感受天差地别,岁荣的尿如温柔的抚摸,让他沉醉满足中。而父亲的尿则如鞭笞般霸道,砸得他皮肤生疼,却又激发了更深的屈辱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如奴隶般被主人标记。两种尿柱交织,一细一粗,一柔一刚,浇灌在他身上,让他全身湿透,黑胶彻底溶解,露出那具赤裸的雄躯。 周遭万籁俱寂,只有哗哗水声,宗望头昏脑胀,只觉得又无数双眼睛居高俯视,将他这下贱模样看在眼里。 是太监,是宫女……没了伪装,他们会看到那条爬遍长街的无耻公狗现出了原型,不是旁人,正是他们寻常见到会畏如猛虎,又敬又怕的大都统,威风凛凛的金国战神此刻比他们还要下贱百倍……他们会如何嘲笑自己,神像崩塌后,他们会如何厌弃自己? 在这奇耻大辱与恐惧联想中,宗望战栗不止。他只凭本能仰着头颅,大口吞咽着尿液,尿液顺着唇角淌下,混着泪水和汗水,那股从灵魂深处涌起的羞耻如潮水般淹没他,却也推他至前所未有的高潮。 胯间巨龙猛地一跳,不需触碰,便喷射出浓稠的精浆,一股股如箭般飙射,恬不知耻畅快地喷溅,平生都没有射得这般痛快过,那快感让他浪叫出声,再顾不得旁人听到,放肆地雄吼着。射得胯间冰凉麻木,稠白精浆仍源源不断地抛射,好似魂魄都顺着尿眼儿,被精液一道道地抽走了。 宗望瘫软在地,浑身湿漉漉的,带着浓重的尿味儿,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弹跳收缩。 完颜旻收起龙根,冷笑一声,靴底又踩上他的胸膛:“畜牲,朕命令你,带着这身尿味儿与你妻子同房。” 宗望双目翻白,高潮的余韵未消,只凭本能答着“遵旨”。 完颜旻瞥着他,居高临下:“更要记着,在射精之时,要紧闭精关,高喊‘吾皇万岁’后才可泻身!” “遵,遵旨……”宗望趴在地上喘息,一身怪力好似被抽了个干净,哪里还见得着绝世高手影子。 完颜旻一扬下巴,随手招来一个太监,将裤带递到他手里:“把大都统,好生地,牵,回府中,若有差池,朕砍了你的脑袋!” “诺,诺……”小太监被吓得魂不附体,那裤带握在手中,牵也不是,不牵也不是,天人交战过后,还是心下一横,将裤带往大都统脖颈上一系,试探着拽了一拽,那庞然之躯,竟然真的跟随着他,爬了起来。 岁荣愣愣地望着那道魁伟的身影越爬越远,心中怅然若失。完颜宗望抢了他,设计他,害毕再遇重伤,亦是逼死毕进的帮凶,此等报应当是他活该,岁荣心中却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快意,他一瞬间迷惑了,难道自己,竟然真的,站到了金人这边? 完颜旻掐着岁荣的脸蛋儿,暧昧地嗅蹭着,好似头得到满足的野兽:“爱妃先前说的好玩的,是何物?” 岁荣为不可察地躲开,挤出一个笑容,探手将皇帝的龙根擒在手中:“官家这般心急,便随臣妾来吧。” 完颜旻咽了口唾沫,朗声大笑,双手交叠背在臀后,任凭他放肆的爱妃拽着他的龙根将他牵引去未知的方向。 …… 没走多久,岁荣便停了下来,完颜旻龙根才堪堪流出前液,还未尽兴,只想岁荣牵着他再走一圈:“这是?东朵殿?这里有何稀奇?” 岁荣朝他挤了挤眼,掌心碾着龟头旋转了一圈,突然的战栗让完颜旻脊柱一酸。岁荣安抚着龙根,扬了扬下巴:“官家看墙上。” 完颜旻顺势看过去,东朵殿用作仓储,他寻常也不过来,自然长街边的墙相较其他几处显得破败了些:“这墙……有何不妥?” 岁荣狡黠一笑,捡起地上两枚石子,摘星手运劲,咻咻两声打开花丛,只见墙根往上两尺来高,现出一排大小不一的圆形洞口。 “嘶……这洞口?凭何而来,是何作用?”完颜旻也好奇了,那些洞口,最大也不过一个拳头,莫非是宫里有人偷传物资所用? 岁荣蹲下身,小舌头卷着茎身舔舐,又张口将龙头包住吸吮了两下,待完颜旻正要闭上眼好生享受时,他又放开了。 “官家懂了?” “哎呀……”完颜旻一口邪火堵在心口,浑身地不耐:“朕实在不知,爱妃就莫卖关子了!” “一墙所隔,乃辽国冷宫旧址,当初耶律延禧逃跑时,并未带走冷宫里的人。官家依旧址重葺皇宫时,冷宫里头神智清醒的,就充作了本朝宫女,还疯癫着的,便依旧养在其中等候发落。”岁荣说着,牵引着完颜旻的阳具,将他引至墙边,“官家初等大位,诸事缠身便将这处给忘了,这些洞嘛,便是里头的前朝弃妃自己抠出来的。” “抠?她们想逃?” 岁荣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官家寻常何等英明,怎这时装上痴了?要逃也是朝外逃,哪有人反着逃的?” 完颜旻大笑,手心运劲,一把将岁荣粉臀捏在掌中:“爱妃再卖关子,朕可不顾你求饶喊疼了!” 岁荣浑身一软,扑在他怀中:“我说……我说就是……这些洞口,是弃妇与侍卫们私通用的。” “哦?”完颜旻亦是一奇,这样的洞口,还能用于私通? 岁荣仰头,咬住完颜旻耳垂,呵着热起:“臣妾嘴笨,说不清楚,不如官家亲自试试。” “试……如何……试?”被岁荣气息一熏,完颜旻瞬间口干舌燥。 岁荣牵着完颜旻的阳具指向洞口:“官家将龙根,伸进洞口就是。” 完颜旻脑中嗡的一声,伸过去……要他堂堂金国皇帝,将龙根伸进这么个狗洞,洞口另一边是何物尚且不知,就这洞口高度,非得双膝跪下才能企及…… 难不成?要他一个皇帝……双膝跪地……像条野狗一样……把性器交给一墙相隔的疯妇耍弄? 完颜旻脑中如同炒栗子般噼啪作响,身体却已然,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到那松软湿润的土壤时,一束凉酥酥的麻意从后庭阳心蔓延,不过三两个呼吸,连他双乳都生起一股子难耐的瘙痒,那股子痒从内至外,烧心般难耐,让他忍不住,想挺着胸脯,让乳尖在这粗糙肮脏的墙壁上磨蹭。 岁荣贴紧他的后背,将他胸腹紧压在墙壁上,指尖顺着他紧绷的脊梁游走到腰窝:“官家不如将衣裳都脱了,免得奴婢们看到……他们的皇帝,青天白日地,像条野狗般发情……” “好……好,爱,爱妃……替朕宽,宽衣……”鬼使神差,完颜旻自己都难以置信,好似另生出了一个灵魂占据了他的肉体,帮他应承岁荣这个荒谬的提意。 岁荣的手指如灵蛇般游走,摘星手连弹,轻巧地解开完颜旻的袍带。那双纤细却有力的手掌,先从皇帝的肩头滑下,将明黄色的龙袍缓缓剥去。袍子内衬齐齐落地,露出完颜旻那具虎背熊腰的霸王雄躯。古铜色的皮肤绷紧,经年累月的锻炼,让这具身体看不出丝毫疲态。宽阔的胸膛拉丝绷紧,浓密的胸毛也掩不住那身刀削斧凿的深刻痕迹。腹肌层层叠叠,壁垒分明,两肋展开,现出两列粒粒分明的前锯肌。 强壮,这副身体强壮得连岁荣都吃了一惊。完颜旻膀大腰圆,骨架极大,显得整个人庞大笨重,原以为是脂肪裹着肌肉,才显得巨大。如今仔细观看,却是找不到一丝赘肉,这副庞大的具体,尽由精肉垒砌,夸张的肉量着实骇人,光那对棱角分明的粗膀子,就比岁荣腰身还粗,一拳下去,怕是大象也吃消不起。 他本是草原上的霸主,征战沙场多年,那身躯上布满旧伤疤痕,却不显丑陋,反添几分野性阳刚之美。岁荣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肌,完颜旻不由自主地低哼一声,粗重的呼吸如野兽般起伏,龙根早已胀硬如铁,顶着亵裤,隐隐脉动。 “官家莫急……”岁荣低笑,声音如蜜般甜腻,却带着一丝调侃。他跪下身,双手拉开完颜旻的亵裤,那根粗壮的龙根顿时跃然而出,紫红的龟头怒张,青筋盘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岁荣的掌心轻轻一握,完颜旻脊柱一麻,忍不住挺腰,喉头滚动,发出低沉的闷吼:“爱妃……快些……”岁荣却不急,起身将皇帝的衣袍叠好,随手搁在墙边石头上。他的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完颜旻赤裸跪地,那具本该君临天下的身躯如今如奴隶般卑微,岁荣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掩去。 他俯身在完颜旻耳边低语:“官家现下这模样,可真像那些饥渴的侍卫……跪在这里,等着墙那头的恩赐。” 完颜旻的心跳如擂鼓,他左右张望着有没有路过的宫女太监,仿佛方才长街上那般肆意放肆的另有其人。极度的紧张让他全身的感官都如被拉紧的弓弦,触觉和听觉放大数倍。膝盖下的土壤湿软冰凉,每一粒泥沙都如针刺般清晰,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风吹过裸露的皮肤,凉意直钻毛孔,胸膛贴在墙壁上的粗糙砖石刮得他乳头隐隐发痒,那股从内而外的瘙痒,让他忍不住微微扭动身躯,试图摩擦墙面以缓解,却又生出更深的耻感 他,一个皇帝,竟如发情的畜生般在墙上蹭痒?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慌乱,将胀痛的龙根对准洞口。 那洞口不过拳头大小,内壁光滑异常,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感受到一种诡异的温润。并非砖石的粗粝,而是经年累月被打磨过的痕迹。完颜旻的心思不由飘远…… 这洞口,显然被使用过无数次了,那些侍卫……皇宫里的侍卫多是宗室子弟,模样体魄皆是挑拣出的出挑人物,按理说,他们随便去青楼买春,都好过在这里自堕吧……那些年轻人,血气方刚,鲜活坚硬的棍身,一次次插进这洞中,滚烫的温度和反复的摩擦,将内壁磨得如此光滑……他不由代入自己成那些侍卫,想象他们跪在这里,挺着年轻勃发的阳具,等待墙那头,疯癫苍老的弃妇垂怜……未知的接触,那股禁忌的兴奋,让他龙根猛地一跳,前液已渗出铃口,滴落在洞沿。 周遭的声音在紧张中被无限放大,远处走动的脚步声如鼓点般清晰,隐隐传来扫帚拂地的沙沙声,风吹过树叶的簌簌,让他的脊背发凉。甚至自己的心跳,都如雷鸣般回荡在耳畔。 他依稀听到墙那头传来的声音,低低的喘息,混杂着几声模糊的喃喃自语,好似疯癫的妇人在低吟,又似饥渴的低吼。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诡异的渴望,让他好奇又恐惧。 那边是什么样的女人?那些前朝弃妃,神智不清的疯妇,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却在墙后等待着侍卫的阳具……他,一个皇帝,竟要将自己最尊贵的龙根,交给这样的未知? 完颜旻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敏感得如一张绷紧的弓。他跪直了腰杆,双手撑在墙上,指甲嵌入砖缝,指节发白。龙根挺得笔直,龟头挺进,高昂地探出洞外。那凉意瞬间包裹住敏感的皮肤,让他低哼一声。 等待的过程如煎熬,他的心思乱成一团……好奇、耻辱、兴奋交织。他想象自己只是个普通的侍卫,跪在这里,偷欢取乐,那股自堕的快感让他胯下愈发胀痛。就在他思索间,突然,一只苍老冰凉又粗糙的手掌从洞那头伸来,毫无征兆地握住了他的龙根!那手掌如枯树皮般粗糙,指节突出,带着一股陈年的凉意和油腻感,没有半点挑逗的前戏,就那么粗暴地攥紧了他的茎身。 完颜旻浑身一震,触觉被放大,那粗糙的掌心刮过他的青筋,让他如电击般颤栗……痛中带麻,麻中带痒,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啊……这……”手掌用力一拽,将他的龙根拉得更深,几乎整根没入洞中。完颜旻的膝盖一软,胸膛猛地撞上墙壁,砖石刮过他的胸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听到墙那头传来低沉的喘息,更急促了些,好似那疯妇在贪婪地品尝。几乎是立刻,那手掌就将他的龟头塞进了一个潮湿温热的洞穴之中……那洞穴湿滑异常,虽没嗅到,却也感到带着一股陈腐的腥味。内壁更是坑坑巴巴,崎岖艰涩,决计论不上舒坦,可偏偏,却令他更加兴奋。也不知是哪个幸运的疯妇,有生之年,竟能品尝到他的天子龙根。 洞穴腔松弛有力,一下子就将他吸吮进去,好似一张饥渴的嘴,或是一个久未使用的幽径。不待皇帝细细分辨,那手掌粗暴地撸动着他的茎身,每一下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拉扯得他的龙根胀痛欲裂。前液混着洞穴里的湿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长街中格外刺耳。 完颜旻的听觉捕捉着墙那头的低吟……模糊的、疯癫的笑声,夹杂着牙齿碰撞的咔咔声,好似那妇人在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龟棱。那种粗糙的摩擦,让他脊柱发麻,耻感如潮水涌来。 老子是金国的皇帝!竟被一个疯妇这样亵玩! 但那温热的包裹,又让他兴奋得无法自抑,龙根在洞穴中跳动,龟头被内壁挤压,酥麻直窜丹田。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动作如野狗发情,纯靠本能,双手死死按住墙壁,指甲刮出砖粉。墙那头的妇人似乎感受到他的回应,动作更猛烈了,手掌加速撸动,洞穴收缩吮吸,每一下都带着一股吸力,让他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抽走。 岁荣趴在他紧绷的背上,双手穿过两肋,揪住他胀硬的乳头搓揉:“官家,滋味如何?” 完颜旻头皮发紧,哪里还能思考,只低喘着挺动腰身回应对方的热切:“舒……舒坦……计爱妃,大功一件……呃啊……再狠些,将朕的乳首掐烂……” 岁荣唇角勾起,真我心法的威力已经显现,再给稍许给些刺激,这头傲慢的雄狮,就会像他儿子一样,沦为一条下贱的公狗。 “臣妾还能让官家更舒坦,官家依不依……” “依……”完颜旻吞咽着潮涌的津液,他浑身发痒,哪怕岁荣让他磕头狗叫他也会照做不误:“都依爱妃……朕……的身子,交给爱妃耍弄……朕……朕……” 岁荣拾起地上明黄裤带,轻轻地绕住完颜旻粗红的脖子:“官家怎话都说不清了?”他俯下身,催眠般轻舔着完颜旻发痒的耳廓:“这里没有金国的皇帝,官家不如大胆一些……” 完颜旻十指抠进墙壁之中,高昂着头颅,他牙关打颤,似痛极又似爽极:“朕……把朕……当成公狗耍弄……朕要做……荣儿的公狗……” 岁荣手掌一挽,将系在他脖颈上的“狗链”勒紧,真是风水轮流转,先是儿子,后是老子,一个个看着阳刚威武不可一世,却如此不经逗弄。岁荣掌心运劲,轻轻一推,红墙现出龟裂,轰然倒塌。 完颜旻满脸胀红,浑身赤裸怒挺着龙根,痴痴地跪在地上,对上对面十数双惊恐的眼睛。【未完待续】
喜欢Cslo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User-generated content only. If you believe any content violates your rights, please contact us for review and removal.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