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都市】(112) 作者:水门大官人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R16★★★☆] 于 2025-12-17 22:34 已读5375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魅惑都市】(112)

作者:水门大官人
2025/12/18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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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密林里的贵妇

  崖底的原始森林,是另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夜风穿过密不透风的树冠,被

  过滤成低沉的呜咽,在林间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腐烂落叶混合
在一起的腥甜气味,阴冷刺骨。

  程菲茫然抬头,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缝隙,看到一小片被切割得支离破

  碎的、墨一样的夜空。那高不可攀的悬崖,即使看不真切,光是想象它的高
度,就足以让她心脏骤停,一阵剧烈的后怕和反胃感涌了上来。

  坠落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她以为必死无疑,在那短暂的失重瞬间,

  人生走马灯般飞速闪过。她看到了妹妹程星钗甜美乖巧的脸,看到了丈夫乔
远图的身影,最后,竟然是朱沿那张带着几分痞气、几分好色的脸,清晰地烙印
在脑海的最后一帧。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为什么会是他?这个她一直刻意保持
距离的男人,竟在自己临死前回想的人中,占了一席之地。

  一股强烈的不甘心攫住了她。她的人生才过了一半,她还有很多表演没有机
会尝试,妹妹的幸福还没有着落,她自己……也谈不上过得有多幸福。
就这么死了吗?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摔成一滩肉泥时,一股巨大的怪力猛地从旁袭来,将她狠
狠地揽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紧接着,耳边是噼里啪啦树枝断裂的脆响,以及一声
声沉闷又可怕的、肉体撞上障碍物的闷响。

  终于,抱着她的那股力量带着她止住了疯狂下坠的势头,两人被一根粗壮的
树枝拦住,悬挂在半空。程菲惊魂未定地抬头,这才看清了抱住自己的人——朱沿。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既震惊又激动。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再世为人的狂喜交
织在一起,甚至,在那剧烈的冲击和紧密的拥抱中,一股难以言喻的、被拯救于
危难之中的……性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朱沿的脸色苍白,满是狰狞的血污,嘴角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血。他虚弱地
看着程菲,扯动嘴角,似乎想说什么,随即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可即便是
失去了意识,男人箍着程菲的手臂和死死抓住树枝的手,依然像铁钳一样纹丝不
动。她能清楚地看到,朱沿用来护住她的身体那侧,衣衫破碎,布满了深浅不一
的刮伤和撞伤。

  程菲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暖意、感动、快感、痛苦……种种复杂的情绪
糅合成一团,让这位在岳海市向来以端庄优雅著称的舞蹈家,彻底抛弃了所有
伪装,此刻,她只是一个心痛而无助的小女人。

  「咔嚓——」

  那根救了他们一命的树枝,终于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应声断裂。幸运的
是,他们距离地面已经不远,两人摔在厚厚的落叶层上,并没有受到太猛烈的撞
击。

  程菲的脚先着了地,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她闷哼一声,鲜血立刻从脚踝处
涌出。但这位平日里身娇肉贵的女人此刻却浑然不顾,她第一时间扑倒在朱沿身
旁,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直到确认他只是呼吸均匀地昏迷着,她才像被抽走
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下来。

  精神一松,脚踝的剧痛便再也无法忽视。她低头看去,自己的小半边裙子,
已经被鲜血染红。

  程菲的目光却很快又回到朱沿的脸上,那双总是蕴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暖和柔情。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毅。她四处打
量,很快便发现在不远处有一处黑漆漆的山洞。她咬紧牙关,强撑起身体,一瘸
一拐地,用尽全身力气将朱沿拖进山洞里。

  森林彻底被黑暗吞噬,只有清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洞口,落在两人身上。程
菲低头凝视着月光下这个她曾经讨厌又纠缠不清的男人,眼里只剩下暖暖的温柔。

  她犹豫着,终于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庞。可指尖接触到的,却是一片滚
烫。

  朱沿发高烧了!

  程菲心头一紧,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重伤之后引起的高烧。

  毕竟他白天已然激斗了几场比赛,晚上又为了保护她们姐妹和一群歹徒肉搏

  周旋,最后还为护住自己,承受了那么多次刮伤和撞击……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以复加。她觉得自己实在欠朱
沿太多。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危难中救自己,即使他好色,还和自己发生过那种
荒谬的肉体关系,而且还是妹妹心心念念的男人……但现在,她再也无法维持平

  日那副冷若冰霜的假面,无法再选择性地忽视朱沿对自己的种种。

  其实她心中,朱沿一直是个奇怪的存在。她忘不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夜晚,朱
沿给了她任何男人都无法给予的极致满足和愉悦,那种从身体到精神的极乐快感,
让她食髓知味。但碍于妹妹,碍于自己的身份,她只能用冷脸去面对他。

  因为她真的不敢正视这个男人,更不敢正视自己心中那份可耻的悸动。

  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程菲不想再欺骗自己。

  她喜欢朱沿,是真的喜欢。

  从他如英雄般挡在她和妹妹身前,护着她们与歹徒搏斗的那一刻开始,她就
再也难以自欺欺人。

  程菲忽然笑了,笑中带着几分自嘲。

  她总是劝说妹妹,不要把感激和情爱混为一谈。

  到头来,她自己不也一样吗?

  她缓缓伏下身子,柔情似水地吻了吻朱沿满是血污的脸庞,用只有自己能听
见的声音低语:「君舍命救我,我当舍命为君。」

  程菲慢慢地撑起身子,眼神坚定。「等着我,」她对着昏迷的朱沿轻声说,
「我去寻找出路,我去找人回来……」

  她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地走出山洞,消失在茫茫的黑林之中。

  只是,这片原始森林远比她想象的要大,也更复杂。

  很快,程菲就迷了路。她靠在一棵大树下,绝望地环顾着四周一模一样的黑
暗,自嘲又解脱地呢喃着:「对不起……我走不动了……朱沿……对不起……我
来陪你了……」

  话音未落,她眼前一黑,体力终于不支,软软地倒下去。

  黑洞里,男人的眼皮缓缓掀开,露出两道狭长的裂隙——不似人类的眼睛。

  瞳孔如淬毒的针尖,在昏暗中骤然收缩,又舒张成两道漆黑的竖线,像两扇

  通往异界的窄门。眼白泛着病态的淡青色,而虹膜则浸透出一种妖异的光泽,
如同融化的金属,在阴影里流淌着冷光。每一次眨眼,仿佛伴随着细微的鳞膜滑
动,像蛇类特有的瞬膜,湿润而冰冷。他的视线不再聚焦于实体,而是穿透空气,
捕捉热源的轨迹——皮肤下的血流、呼吸的温热,全在他眼中化作扭曲的雾气。

  他微微偏头,颈骨发出不自然的脆响,竖瞳在夜色里幽幽闪烁,像是某种古

  老而饥饿的东西,终于挣脱了人皮的束缚。

  他的唇角先是一丝微不可察的抽动,继而缓缓上扬,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在
阴影中无声地划开一道弧度。下颌线条逐渐绷紧,脖颈微微后仰,肩背舒展时带
着压抑的张力。

  他的眼神起初是涣散的,像蒙着一层薄雾,可那雾渐渐被什么烧穿了——瞳
孔深处,幽芒伴着欲望复燃,愈发明亮,直至整个眼眸都流淌着欲望和谋划的幽
光。眼皮半垂,却遮不住那愈发炽烈的视线,仿佛能刺透黑暗,攫住他渴望的一
切。

  笑意终于完全浮现,不止是苏醒的欢愉,还有报复的渴望。

  鸣蛇,苏醒。

  他挣扎着坐起身,牵动全身数不清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然而,他笑了,疼痛的感觉真美妙,起码能用身体感受到,还活着。

  他环顾四周,在洞口附近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串凌乱的、拖曳的痕迹,其中
还夹杂着几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血迹。

  朱鸣扶着冰冷的岩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循着那断断续续的痕迹,一步步
走出了山洞。

  夜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林间的呜咽声仿佛鬼魅的低语,空气中弥漫的腐
殖质气味愈发浓重。朱沿的脚步起初还有些虚浮,但很快便稳了下来,他像一头
在黑夜中锁定了猎物的魔蛇,目光幽幽,循着那几乎微不可见的踪迹向前。

  没走多远,他便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下,看见了那个蜷缩着的身影。

  程菲就倒在那里,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那
身平日里优雅得体的裙子此刻已是破碎不堪,沾满了泥土和血污,却丝毫无法掩
盖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与美丽。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整个人如同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娇弱花朵,美得惊心动魄,又惹人怜惜。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每一寸的轮廓。从她光洁的额头,
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此刻苍白、却依旧诱人的唇瓣。

  一股原始的、灼热的欲望从他心底最深处升腾而起,让他眼神变得迷离而危
险。他缓缓蹲下身,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他伸出舌头,在那张沉鱼落雁的贵妇脸庞上,从光洁的下颌开始,一路向上,
贪婪地、大幅度地舔舐着。那微咸的、带着血腥味的泪痕,混杂着她肌肤的
冰凉与细腻,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火焰。他的双手也变得不再安分,
放肆地隔着那破碎的布料,在她曼妙迷人的娇躯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揉搓,
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美好的曲线。

  然而,他并没有过多地亵玩。当指尖触碰到她脚踝处那片被鲜血浸透、已经
冰冷僵硬的布料时,朱沿的动作微微一滞。他眼中的燥热与兴奋褪去些许,取而
代之的是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他轻轻将她打横抱起,那柔软无骨的娇躯落入怀中,轻得仿佛没有重量。

  朱鸣抱着她,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回了那个可以暂时
遮风避雨的山洞。

  将程菲轻轻放在铺着柔软落叶的地面上,朱沿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
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思的春光。他沉默地凝视了她片刻,这才缓缓站起身,走
到洞口。

  他偏过头,望向那片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漆黑密林,半晌,他忽然低低地
笑了起来,那笑声阴冷而诡谲,在寂静的夜里,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戏谑。

  距离程菲的山洞不远,黑暗笼罩着森林深处的一处山洞,洞口被扭曲的藤蔓
缠绕,像某种古老生物的触须。洞内阴冷潮湿,岩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时坠落,
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如同敲打在神经上的冰冷音符。月
光从洞口缝隙渗入,在湿滑的石面上投下惨淡的光斑,映照出洞内嶙峋的怪石轮
廓。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潮湿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泥土的腥味,仿佛整座
山洞都在缓慢地吞噬着闯入者的体温与勇气。

  尤媛睁开眼时,首先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冷。

  山间的寒风从洞口灌入,穿透她破碎的礼裙,昂贵的丝绸被树枝撕成条缕,

  半遮半掩地挂在她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纤
细的手指揪住残破的布料,试图遮掩自己裸露的腰肢和锁骨。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幸运的是,除了几处擦伤和淤青,她竟然没受什么重
伤。

  「真是……幸运啊……」她低声喃喃,声音在空荡的山洞里回荡,带着一丝
劫后余生的恍惚。

  「幸运?」

  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突然从阴影处传来。

  尤媛浑身一僵,心跳骤然停滞了一拍。

  她猛地转头——

  朱沿。

  那个她本以为已经被齐项野重伤、甚至可能已经坠崖而死的男人,此刻正倚
靠在岩壁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却依然站立着,像一头受伤但依然危险
的野兽。

  他的白衬衫被划得破烂,露出精壮的肌肉,侧腹处一道狰狞的刀伤仍在渗血,
显然是齐项野的杰作。他的额角有一道撞伤,颧骨青紫,嘴角还残留着干涸
的血迹。

  但他还活着。

  而且……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拍卖会上那种礼貌而疏离的审视,而是一种阴冷、锐利、甚至带着某
种捕食者般的压迫感。

  他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芒,像某种冷血动物的竖瞳,平静……危险……

  尤媛的喉咙发紧,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后背紧贴在冰凉的岩壁上。

  「你……没死?」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呼吸微微凝滞。

  朱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讥讽的笑:「你……希望我死?」

  他向前迈了一步,步伐沉稳,丝毫看不出重伤之人的虚弱。尤媛这才注意到,
他的肌肉线条在残破的衣衫下更加分明,每一道伤痕都像勋章一样,反而让
他显得更加危险。

  她的瞳孔微微颤抖,胸口起伏的频率加快。

  「没……没有……我……我只是没想到……」她下意识拢了拢破碎的衣料,
试图遮掩自己裸露的肌肤。

  「没想到那群歹徒会动刀?还是没想到我会活着?」朱沿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像毒蛇吐信,「或者……没想到我会发现,你和他们的合作?」

  尤媛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一滞。

  「你胡说什么!」她猛地抬高声音,试图用愤怒掩饰心虚,可心跳却不受控
制地加速,耳尖微微发烫。「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哦?」朱沿轻笑一声,忽然俯身逼近她,单手撑在她耳侧的岩壁上,将她
困在自己与石壁之间,「那为什么,是你带着程家姐妹『恰好』走到他的埋
伏地点?荒山野岭的,谁没事去那埋伏打劫啊?」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而他的指尖却冰凉,轻轻擦过她的下颌
线,像一把未出鞘的刀。

  尤媛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导致本就破碎的衣料又滑落几分。

  朱沿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裸露的肌肤,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阴冷的暗芒。

  「我……我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声微弱的喘息。

  朱沿的手指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尤夫人,你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吗?」他低声问,声音近乎温柔。

  尤媛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心跳如擂鼓,甚至能听到血液在耳膜里奔涌的声音。

  她不敢回答。

  「鉴定。」他轻笑,「无论是古董、珠宝……还是谎言。」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胸口剧烈起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某种隐秘的液体
在不受控制地分泌。

  朱沿没有立刻拆穿她,而是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的侧腹伤口
仍在渗血,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随手撕下衬衫一角,草草按在伤口上。

  「救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也不知会不会到……」他淡淡道,瞳孔幽深,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在这之前,我们只能……互相照应。」

  尤媛的指尖微微发抖,膝盖发软,某种异样的战栗从脊背窜上来。

  和这个已经看穿她秘密的男人独处?在这里?

  她试图找回往日的傲慢:「朱沿,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丈夫是——」

  「你丈夫是博物馆总监,而我是你丈夫想要拉拢的顶级鉴定师。」朱沿打断
她,语气平静,瞳孔却闪烁着阴戾的光。「我们不是上下级,汪夫人。在这
里……我们只是两个落难的人,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顿了顿,忽然勾起嘴角:「而且,其中一个还藏着不少秘密。」

  尤媛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呼吸紊乱,胸口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岩缝中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

  一条通体漆黑的毒蛇缓缓游出,距离尤媛的脚踝不足半米。

  她的呼吸瞬间凝滞,身体僵直,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朱沿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单手掐住蛇的七寸,另一只手精准捏住蛇头,
五指如铁钳般收紧。蛇身疯狂扭动,却无法挣脱。

  尤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瞳孔巨震,心跳几乎停滞。

  朱沿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却稳如磐石。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瞳孔
深处闪烁着冷血动物般的幽芒。

  几秒后,蛇的挣扎渐渐微弱。朱沿随手将它抛向远处,蛇身软绵绵地落在地
上,不再动弹。

  他甩了甩手,转头看向尤媛,嘴角微扬:「被蛇盯上的感觉如何?」

  尤媛的嘴唇颤抖着,无法回答,但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微微湿润。

  她有点不确定朱沿口中的蛇究竟是不远处那条,还是他自己……

  朱沿给她的感觉比毒蛇还令她窒息……

  朱沿缓步走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冰凉的指尖与她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
比。

  「别怕。」他低声道,声音近乎蛊惑,瞳孔幽深,像某种冷血动物锁定猎物
时的眼神。「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甚至赐予你欢愉……」

  尤媛的胸口剧烈起伏,某种异样的战栗从脊背窜上来——

  她竟然在恐惧中……感到了羞耻的兴奋。

  朱沿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到脖颈,再到锁骨,动作缓慢而充满掌控欲。尤媛
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却无法动弹,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而
下体正不受控制地愈发湿润……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朱沿轻笑:「很多。但我们可以从简单的开始。」

  他的拇指按上她的下唇,微微用力:「比如……一个道歉。」

  尤媛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道歉?向这个她曾经轻视、
甚至间接害他重伤的男人低头?

  但更可怕的是——

  她的身体竟然在发烫,隐秘又羞耻的液体在疯狂分泌,私处黏腻且发热……

  朱鸣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暗之音异能的运用,他可比朱沿老辣多了。

  他瞳孔幽芒闪烁,阴戾而危险。粗糙的手指伸入尤嫒颤抖的红唇,缓慢地抠
挖平日刻薄的舌头……

  他俯身靠近她的耳边,呼吸阴冷,带着蛊惑心神的波动:

  「尤夫人,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意外。」

  尤媛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腰肢不自然
地扭动,但下体的湿腻却愈发煎熬。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在一个男人的压迫下……感到如此扭曲的……悸动……
兴奋……

  朱沿的手指滑到她的后颈,轻轻一按——

  她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体温偏高,肌肉坚硬,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汗水的气息,雄性荷尔蒙几
乎扑面而来。

  尤媛的心脏狂跳,扭曲的渴望和屈辱在体内疯狂滋长。

  「不错。」朱沿低笑,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停在腰际,「这才是个好的
开始。」

  尤媛的指尖蜷缩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屈服和悸动席卷全身。

  她突然意识到——

  她可能……再也无法用高傲的姿态面对这个男人了。

  朱沿没有明确告诉她需要在这里待多久。

  他只是用语言、眼神和肢体动作,一步步瓦解她的防线,让她在恐惧与兴奋
的交织中,逐渐屈服。

  尤媛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每一次朱沿靠近,她的心跳都会加速;

  每一次他的手指触碰她,她的皮肤都会战栗;

  甚至当他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她时,她的膝盖都会发软。

  她从未想过,自己骨子里竟然是个……抖M。

  而朱沿,这个平日里看似斯斯文文的鉴定师,此刻却像一头彻底释放本性的
魔蛇,用最原始的方式,让她明白——

  在这里,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朱沿慢条斯理地跨坐在尤嫒面前的岩石上,月光透过洞口缝隙,斑驳地洒在
他伤痕累累却依旧精壮的身体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他肆无忌惮地扯掉破烂的长裤,硕大的阳具戟立而起,狰狞而亢奋,在昏暗
的光线下散发着原始的威慑力。

  尤嫒的瞳孔猛地一震,喉咙发紧,厌恶地别过脸,尖声呵斥:「你干什么!
恶心!」

  然而,她的心跳却背叛了她,急促得像擂鼓,胸口剧烈起伏,破碎的礼裙下,
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羞耻的红晕。

  朱沿居高临下地瞪着她,瞳孔如毒蛇般幽冷,语气冰冷如刀:「过来。」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尤嫒本能地想拒绝,嘴唇颤抖着想说出强硬的话,可一接触到他那双仿佛能
刺穿灵魂的目光,双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不情不愿地挪动,缓缓靠近朱沿。

  她试图维持最后的高傲,咬牙道:「朱沿,你别乱来!我不是你能碰的女人!
「声音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张。

  朱沿冷笑,根本不惯着她,抬起一脚猛地踹在她腿上,力道把控精准。

  尤嫒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摔倒,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
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朱沿的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后脑勺,强硬地将她那张精
致迷人的俏脸摁向自己的性器官。尤嫒的鼻尖几乎贴上那根炽热坚硬的凶兽,浓
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和汗味,瞬间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放开我!你这畜生!」

  尤嫒尖声叫骂,双手拼命推搡,想挣脱他的钳制。

  可朱沿的另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下颌几乎脱臼,硬生生
迫使她张开嘴。火热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口腔,直愣愣顶在喉头上,粗暴
地挤压着她的喉咙。

  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咙剧烈收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沿着脸颊滑落。尤嫒拼命扭动头部,试图挣脱,可朱沿的手如钢箍般牢牢固定她
的脑袋,她的挣扎只是让喉咙的刺激更加剧烈,唾液混杂着泪水从嘴角溢出,
滴落在地。

  朱沿戏谑地前后耸动腰部,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她紧俏的喉咙里磨蹭,动作缓
慢而粗鲁,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受到每一下的羞辱。

  尤嫒的喉咙被顶得几乎窒息,强烈的呕吐感迫使她双眼不断涌出泪珠,唾液
糜乱地分泌,从嘴角拉出晶莹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岩石上。

  平日里目中无人的俏丽贵妇,此刻脸上满是倍受煎熬的楚楚可怜,高档唇蜜
在红唇上凌乱不堪,嘴角的口水在月光下泛着光,衬得她美艳的面容既狼狈
又淫靡。

  看着地上滴落的唾液和泪珠,朱沿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暗芒,缓缓松开手。

  尤嫒如获新生般向后摔去,重重靠在岩壁上,沿着月光的映照,她那张美艳
骄傲的面容上满是惊魂不定和畏惧,丝毫顾不上嘴角拉丝流淌的晶莹口水。

  丰腴性感的胸口剧烈起伏,破碎的礼裙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乳尖在
寒冷的空气中微微硬起,羞耻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

  她喘着粗气,瞪着朱沿,试图找回一丝尊严:「你……你这下流的混蛋!」

  朱沿勾起她嘴角的唾液,指尖沾着那湿黏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舔舐的动
作带着淫邪的挑衅。他咧嘴一笑,眼神阴戾:「下流?汪夫人,你的口水应该比
你的话甜吧……」

  尤嫒看着他这副笑容,感到被戏弄和侮辱的愤怒,骄横的性子让她瞬间忘了
自己的处境,咬牙骄哼:「肮脏!恶心!你这种社畜!恶心!」

  朱沿的目光骤然转冷,像是被触怒的毒蛇,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

  他猛地探身,用力抓住她因急促呼吸而波涛汹涌的白嫩乳房,两指发狠地捏
紧凸起的殷桃,力道大得让尤嫒失声喊疼:「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颤,泪水再次涌出,脸上却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
晕。

  朱沿迅速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大嘴,笑吟吟地俯视她,目光直刺她的眼
睛:「啧啧啧,你的口真臭……你今晚装着高大上喝的名贵红酒就没让这张嘴高
贵一点嘛?」

  尤嫒摇头想争辩,喉咙却发不出声音,红唇被硬掐着只能张开,露出湿漉漉
的香舌。

  朱沿得意地继续道:「不同意?呵呵,看来是酒的质量有问题,来,尝尝我
酿造的红酒啊……」

  说着,他俯身,对准她张开的红唇,慢慢吐下口水,混杂着丝丝血腥味的液
体缓缓滑过她的唇瓣,流过雪白整齐的贝齿,淌过颤抖的香舌,最终滑进她颤抖
的喉咙里。

  尤嫒的身体猛地一震,羞耻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可这种被凌虐所带来的异
样刺激却让她下体不自觉地收缩,湿意愈发明显。

  朱沿直起身,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阴冷。

  尤嫒感受着眼前可恶男人的肮脏口水在自己口腔里流动,腥咸的味道混杂着
血腥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骄傲迷人的双瞳满是憎恶和忿恨。

  她的喉咙痉挛着,试图将那股液体吐出。

  可恶的牛马,空有肌肉的打工人,居然敢这么侮辱我!

  她愤怒地扭动脑袋,贝齿紧咬,想将口中羞辱的液体挤出,可越是挣扎,口
腔里的异物感越是强烈,羞愤让她几乎疯掉。

  朱沿戏谑地用力捂住她的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瞳孔幽深如蛇:「很好,
汪夫人是懂红酒的,让红酒在口腔里充分摇匀,才能尝出私酿红酒的滋味……」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恶意,手掌毫不留情地按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吐
出。

  男人看着她挣扎的模样,眼中幽芒明灭,像是猎人在欣赏猎物的无助。

  尤嫒听着一颤,脸上满是挣扎,晃又不是,停又难受,喉咙里的液体让她几
欲呕吐。

  她瞪着朱沿,眼中燃烧着怒火,可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破碎
的礼裙下,乳尖硬挺,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朱沿没给她停歇的机会,手掌使力将贵妇往自己下体拽去,再次将她高傲的
脸蛋摁在自己的性器官上。

  粗糙的手指强硬撑开她的嫣唇,汗味浓重的巨兽撞进她的檀口,龟头粗暴地
顶到喉咙深处,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口腔。

  尤嫒的喉咙被顶得几乎窒息,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干呕,泪水和唾
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岩石上,泛起晶莹的光泽。她拼命挣扎,
双手推搡着朱沿的大腿。

  可男人的大手如铁钳般死死固定她的脑袋,她的每一次抖动都只是让喉咙的
刺激更加剧烈。

  朱沿的腰部缓慢而粗鲁地前后耸动,硕大的阳具在她紧俏的喉咙里磨蹭,每
一下都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受到屈辱的深度。

  尤嫒的眼泪汹涌而出,双颊泛起异样的红晕,平日里高傲的贵妇此刻狼狈不
堪,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和唾液毁得一塌糊涂。

  一轮令她几乎窒息的肉棒蹂躏后,朱沿终于松开手。

  尤嫒如蒙大赦地往后跌坐,重重靠在冰冷的岩壁上,死命呼吸着新鲜空气,
胸口剧烈起伏,破碎的礼裙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贵妇精致美艳的脸庞满是泪痕和唾液,嘴角拉丝的晶莹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淫
靡的光泽。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魂不定和畏惧,平日里的趾高气昂早已荡然无存,只剩
下被羞辱后的脆弱和无助。

  「畜生!你这肮脏的混蛋!」

  尤嫒破口大骂,声音却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少了往日的盛气凌人。

  她试图用大声的怒骂掩饰内心的慌乱,可朱沿只是冷笑,俯身逼近她,语气
下流而戏谑:「肮脏?汪夫人,你现在的样子可比我脏多了。脸这么红,兴
奋了吧?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骚货,装什么高贵?」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身体,停在她因急促呼吸而波涛汹涌的乳房上,
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笑意。

  尤嫒怒骂否认:「胡说!不是!混蛋!」

  可话音未落,朱沿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大手毫不留情地扯开她仅剩的性感内
裤,早已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夜风中。

  他的手指粗暴地探入她的阴道,熟练地抠挖,很快便沾满了滑腻的浆液。

  朱沿抬起手,将沾满蜜汁的手指送到她面前,戏谑道:「看看,这是什么?
被我这么糟蹋,你居然出了这么多水。平日里那么傲慢无礼的贵妇,骨子里
竟然是个抖M,真贱啊!」

  他将手指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迫使她尝尝自己的骚味,滑腻的淫水在她舌
尖扩散,伴随着喘不过气的羞辱。

  尤嫒恼羞成怒,眼中满是癫狂的无能狂怒,猛地咬住朱沿的手指,贝齿用力,
作势要咬断这根手指。

  朱沿吃痛,眼中闪过一抹怒意,硬生生将手指往她喉咙深处戳去,逼得她再
次干呕,泪水和唾液混杂着流下。

  他怒骂:「疯女人!骚货!还敢咬我?」

  朱沿粗鲁地将她翻过身来推倒在地,大手「啪啪啪」地用力拍打她翘臀饱满
的蜜臀,掌击声在幽深的山洞里回荡,伴随着尤嫒吃痛的怒骂声,响彻整个
空间。

  每一下掌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力道,白腻饱满的臀峰很快布满横七竖八的掌
印,乳白的臀瓣红肿发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叫声里的骄横逐渐消失,变成
痛苦的呻吟,最后化为低声的求饶:「别……别打了……痛……求你……停手……
停下来……呜呜……痛……」

  她的声音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岩石上,泛起卑微的光泽。

  朱沿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终于停下手。

  他一手搂住尤嫒颤颤巍巍的身子,手掌由下而上握住她饱满的乳房,享受柔
软富有弹性的触感,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手指微微用力,让她呼吸受阻,
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朱沿低头贴着贵妇滑嫩细致的颈脖,舌头不时舔舐,冰冷的吐息在她耳边轻
响:「我还是喜欢你平日桀骜不驯的样子,现在这么低眉顺目的卑微样,真是……
让人忍不住想多玩弄几下,哈哈哈!「他的笑声阴冷而戏谑,在山洞里回荡,
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尤嫒的身体在颤抖,羞耻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可下体的湿意却愈发明显,
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浆液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
身体的反应,可体液仿佛被恐惧和异样的刺激控制,就是止不住。

  看着朱沿陌生且冰冷的笑容,尤嫒心头涌起一股刺骨的恶寒,像是被毒蛇的
视线锁住,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那个略带拘谨年轻鉴定师,而是一个散发着深
沉恶意的掠食者。

  他的瞳孔里翻涌着一种阴冷的、深沉的欲望,与齐项野那种直接纯粹的暴戾
截然不同。

  齐项野的恶意是刀,锋利却直白,而朱沿的欲望更像是缠绕在心头的毒藤,
残忍又麻木地令人窒息。

  尤嫒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内心的恐惧,可那股屈服的冲动却像潮水般涌来,
让她无法抗拒。

  朱沿大马金刀地坐下来,跨坐在一块嶙峋的岩石上,月光透过洞口缝隙,斑
驳地洒在他满是伤痕却依旧精壮的身体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男人的姿态充满掌控欲,像是侵略者俯瞰贡品,朝她轻佻地勾勾手指,动作
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尤嫒的喉咙发紧,平日里高傲不可一世的贵妇此刻如同卑贱的奴婢,颤颤巍
巍地蹲下来,匍匐在他那根狰狞挺立的肉棒前。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羞耻和
愤怒交织,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一接触到他那双幽深的瞳孔,所有的反抗念头
都像被冰水浇灭,只能低头,眼神躲闪。

  「懂事。」

  朱沿嬉笑称赞,语气戏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眉挑了挑,示意她继续。

  尤嫒咬紧下唇,贝齿几乎咬出血来,眼中满是屈辱,但最终还是识相地张开
嘴,缓缓含住那根炽热坚硬的阳具,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僵硬颤抖,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可朱沿却摇摇头,语气嘲弄:

  「没劲啊……汪夫人,平时不是伶牙俐齿的吗?是没吃够教训吗?」他的声
音低沉,像是用荆条勒穿她仅剩的自尊。

  说着,他粗壮的大腿猛地弯曲,卡住尤嫒的脖子,用力往内压。尤嫒的脸蛋
被他的大毛腿死死摁住,被迫为他深喉口交,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入喉咙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干呕,唾液止不住地分泌,顺着嘴角流下,滴落
在岩石上,泛起晶莹的丝线。

  贵妇的双手推搡着他的大腿,试图缓解喉咙的压迫,可他的力量远超她的想
象,挣扎只是徒劳。浓烈的雄性气息夹杂着血腥和汗味扑面而来,让她大脑一片
空白,羞耻感毒藤紧紧勒住她的心。

  尤嫒心底燃起一股报复的怒火,却又不敢真正激怒朱沿,只能微微用牙加大
力度,想给他一点教训。可她惊觉,他的肉棒极其坚硬,火热得像一块烙铁,牙
齿几乎咬不动,反而让她的口齿酸软,喉咙愈发难受。

  可耻的是……一股异样的兴奋在她下体扩散,蜜穴渐渐骚热难耐,湿意不受
控制地涌出,内裤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大腿根部。

  她暗暗惊诧,羞耻感让她恶心难受,可肉体的反应却不管不顾,像是被某种
无形的力量操控,被拽入屈辱与快感的漩涡中。

  一轮深喉口交后,朱沿低头看着她渐渐适应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笑
意。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似是带着一丝享受的媚态。他冷笑
一声,索性放开精关,趁着一次势大力沉的冲击,对准她喉咙深处猛地爆射。

  滚烫黏稠的浓精喷涌而出,直灌她的喉咙,尤嫒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地被呛
到,口水和眼泪齐齐涌出,咳嗽不止,狼狈不堪。她双手撑在岩石上,剧烈
喘息,嘴角的精液和唾液混杂着流下,滴落在地,泛起淫靡的光泽。她的喉咙里还
残留着那股腥咸的味道,浓烈得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朱沿松开大腿,猛地掐住她的脖子,趁她大口呼吸的空当用力收紧,让她呼
吸不畅。

  尤嫒张大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双眼满是恐惧,泪水模糊了视线,
拼命挣扎着试图求饶。

  她的双手胡乱抓挠着他的手臂,指甲在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红痕,可这点反抗
在他眼中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朱沿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声音阴冷而下流:「怎么,汪夫人,刚才不是还骂
我肮脏吗?现在被我射了一嘴,还敢嘴硬?」

  他的吐息带着血腥味,像是毒蛇的信子在她耳边游走。

  朱沿继续低语,声音带着蛊惑:「你这骚样,真以为还能端着架子?在这儿,
你就是我的玩物。」

  尤嫒泪眼汪汪地看着朱沿,眼中再也没有一丝平日的傲慢,只剩下屈服和畏
惧。

  她的喉咙里还残留着朱沿精液的味道,腥咸而浓烈。

  下体的湿意却愈发汹涌,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浆液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

  她试图开口,却被掐住的喉咙限制,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吟。朱沿的嘴角勾起
一抹冷笑,眼中闪过征服的快意。

  他揪起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拉到山洞外不远的一个水池旁,将她的脸摁在
池边,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水面:「好好看看,汪夫人,你现在
的骚样,多贱。」

  池水摇曳,映出尤嫒那张美艳却狼狈的脸庞,泪痕和唾液混杂,嘴角的精液
尚未干涸,破碎的礼裙下,性感诱人的胴体暴露在月光中,乳房饱满,臀部
红肿,带着掌印的痕迹。

  她的眼神中满是屈辱和臣服,平日的高傲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淫靡屈
从。

  尤嫒看着水中的倒影,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咙里
的哽咽,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滑落,滴入池中,泛起细小的涟漪。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破碎的礼裙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乳尖在寒冷的
空气中微微硬起,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诉说着她的屈服。

  尤嫒看着水池中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泪水滑落,羞耻感狠狠勒碎她的尊严。

  然而,她清楚地意识到,在这片荒凉的山洞里,面对这个凶兽般的男人,她
的骄傲和高贵早已被碾得粉碎。

  生存的本能压倒了仅剩的自尊,她知道,只有取悦朱沿,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尤嫒咬紧下唇,强压住喉咙里的忿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屈辱、
愤怒,却也夹杂着一丝对自身美色的自信。

  她的胴体在月光下依旧性感诱人,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
无一不在诉说着她诱人犯罪的资本。

  贵妇深吸一口气,决定放下最后的高傲,用自己的胴体换取一线生机
尤嫒缓缓转过身,身体依旧颤抖,但她的动作带着一丝刻意的妩媚。她主动
翘起臀部,臀瓣上还带着红肿的掌印,轻轻摩擦着朱沿刚刚射精的肉棒。她
的动作小心翼翼,表面上是讨好,实则心底藏着一丝报复的小心思——她暗自冷
笑,以为他刚射完,阳具就算勃起也不会太坚挺,想要借此看他出糗。

  然而,她低估了朱沿的性能力。

  几乎在她臀部触碰到他的瞬间,那根肉棒便血筋鼓动,坚硬如铁柱,带着炽
热的温度,毫不留情地顶住她的蜜唇,猛地插入她的蜜穴深处。

  「啊!」

  尤嫒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蜜穴被那根狂野的巨物狠狠撑开,
强烈的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朱沿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腰部如野兽般耸动,开始高频而粗野的后入
式打桩。每一下抽插都势大力沉,龟头直顶她的花心,撞击得她的子宫一阵
阵颤抖。

  尤嫒的防线瞬间崩溃,身体完全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双腿发软,
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双手苦苦撑在水池边的岩石上,指甲抠进石缝,指节泛白。

  「啊……太深了……慢点……太胀了……疼……啊……慢点……」

  尤嫒的娇吟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声音却不自觉地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媚
态。

  下体的骚热像是被朱沿的凶猛点燃,痛楚与兴奋在她体内产生异样的化学反
应,激起一股激烈的肉欲快感。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那根炽热的巨物,每一次抽
插都让她感到被彻底填满的拥挤感,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占有。

  她的尊严和骄傲在这种狂野的蹂躏下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堕落淫
贱的扭曲屈服感。颤抖的心像是染上毒障,痴迷地崇拜着身后这个恣意享用
她身体的强壮雄性,神志在快感的浪潮中渐渐沉溺。

  朱沿野蛮地揪住她的秀发,用力将她的上身往后掰起,迫使她挺起胸膛,饱
满的乳房在月光下晃动,乳尖硬挺,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盯着贵妇病态潮红的诱人脸蛋,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嘲
弄:「汪夫人,你真是个抖M,瞧你这骚样,我的大鸡巴滋味爽吧?喜欢我来
硬的对吧!」

  他的语气满是嘲弄,故意撕碎她破碎的自尊。

  尤嫒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可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争辩,只能咬紧下唇,声
音颤抖中压抑着痴迷:「是……爽……啊……大力点……操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放荡,主动索求着男人的蹂躏,整个人彻底陷入扭曲的快感
狂潮中。

  泥泞不堪的蜜穴在高频的撞击下剧烈收缩,蜜汁汹涌而出,顺着大腿流下,
滴入水池,泛起细小的浆流。

  朱沿的抽插愈发猛烈,每一下都像是宣泄着他的征服欲,龟头狠狠撞击她的
花心,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尤嫒的呻吟愈发高亢,身体在岩石上颤抖,臀部不自觉地迎合他的节奏,像
是在索求更深的占有。没多久,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痉挛,蜜穴紧紧夹住
他的阳具,滚烫的蜜汁喷涌而出,洒在池边,泛起淫靡的泡沫。

  她浪叫着达到高潮,眼神迷离,脸上满是病态的绯红,彻底沉沦在肉欲的浪
潮中。

  朱沿欣赏着她在自己胯下满脸淫荡的模样,眼中幽芒更盛,却没有丝毫放过
她的意思。

  他猛地将她压倒在池边的地面上,湿冷的岩石贴着她发热的肌肤,激起一阵
战栗。

  她的蜜穴还在高潮的抽搐中,敏感得几乎无法承受更多刺激,可朱沿毫不怜惜,
阳具对准她湿漉漉的蜜穴,再次大力抽插。

  尤嫒刚经历高潮的身体被插得发疼,痛楚让她皱紧眉头,低吟出声:「啊……
疼……「可很快,那股痛楚被快感撩拨起来,像是烈焰重新点燃,她的身体
再次进入刺激的肉欲浪潮中。

  朱沿的动作粗野而有力,双手掐住她的腰肢,阳具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发出
「滋滋」的水声,蜜汁被挤出,洒在地面上,泛起湿腻的光泽。

  尤嫒的呻吟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和快感,身体在岩石上扭动,乳房晃动着
拍打在胸前,发出低沉的声响。

  她的双手胡乱抓挠着地面,指甲在岩石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试图缓解那股无
法抑制的快感。

  朱沿低头看着她这副淫靡的模样,淫笑出声,眼中满满的征服快意。

  狂野的抽插愈发猛烈,每一下都像是宣示他的占有权,尤嫒的身体在快感的
冲击下彻底臣服,再次被拖入性爱淫欲的深渊。

  尤嫒潮红的胴体在岩石上颤抖,蜜穴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黏腻
的浆液顺着大腿流下,滑入清澈的池水中,泛起浑浊的波纹。

  她的理智早已被快感的浪潮吞噬,羞耻和屈辱在肉欲的冲击下化为乌有,取
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臣服快感。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朱沿的掌控,身体的本能驱使她彻底沉沦,像是被
某种毒瘾控制,再也无法抗拒身后这个强壮男人的蹂躏。

  香汗淋漓的美乳剧烈起伏,破碎的礼裙下,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中泛着晶莹的
光泽,乳尖硬挺,像是诉说着她无法压抑的欲望。

  尤嫒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屈辱中夹杂着对快感的渴望。

  她缓缓扭过身子,主动抬起头,主动地散发着少妇的欲望春情,热情地向朱
沿索吻。

  她的动作大胆而急切,像是试图用这种主动来宣泄内心的渴望,同时也想在
肉欲的深渊中寻找一丝主动权。

  朱沿看着她这副模样,毫不犹豫地俯身,粗暴地吻上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头
淫靡地交缠在一起,发出湿腻的啧啧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两人嘴角滴落,
拉出晶莹的丝线,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山洞里回荡着肉体碰撞和口舌交
缠的下流声响,混合着尤嫒低哑的呻吟和朱沿粗重的喘息,构成一幅淫乱的画面。

  朱沿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掠夺,带着血腥和汗味的浓烈气息侵入她的感官,
尤嫒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满是伤痕的皮肤。她的
吻愈发狂热,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肉欲的狂欢中,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迎合他
的节奏。

  朱沿的阳具在她蜜穴中继续抽插,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心,
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尤嫒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
和极致的愉悦:「啊……太深了……朱沿……嗯……啊!好棒!好刺激!啊!啊!
要烂掉!会被肏烂掉!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放荡,臀部热切地扭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像是在索求更
深的占有。

  又是一轮狂野的交合,朱沿的抽插愈发猛烈,像是野兽在宣泄无尽的欲望。
他的双手掐住她的腰肢,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肤,阳具在她的蜜穴中进出,
发出「滋滋」的水声,蜜汁被挤出,滴滴答答的水声应和着两人原始的交媾。

  尤嫒的身体在岩石上颤抖,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只能靠双手苦苦撑住
地面,指甲在岩石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那根炽热的巨物,每
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到子宫被顶开的强烈快感,痛楚与兴奋交织,像是烈焰在她体
内燃烧。她的呻吟愈发高亢,眼神迷离,脸上满是病态的绯红,她彻底沉沦了……

  朱沿低头看着她即将高潮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
戏谑。他猛地俯身,用臂弯勒住她急促呼吸的颈脖,力道精准而狠辣,硬生生在
她高潮之际让她感到几乎窒息。

  尤嫒的双眼猛地瞪大,喉咙被勒紧,空气无法顺畅进入肺部,窒息感如潮水
般涌来,与下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欲仙欲死的极致刺激。她的身体剧
烈痉挛,蜜穴在高潮的边缘疯狂收缩,蜜汁汹涌而出,滴入池中,泛起细小的涟
漪。

  高亢的呻吟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滞涩的低吟,双手胡乱抓挠着地
面,指甲在岩石上留下深深的划痕。

  窒息和快感同时在尤嫒体内失控泛滥,像是两股洪流在她体内碰撞,带给她
一种毕生难忘的做爱体验。

  她的理智彻底崩塌,只剩下对肉欲的渴望和对身后男人的臣服。

  她完全沦陷在这场让她神魂颠倒的性爱中,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朱沿的占有
而颤抖。

  朱沿感受到她蜜穴的紧缩,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暗芒,猛地放开精关,阳具
对准她的宫颈,再次浓精爆射。滚烫黏稠的精液直灌她的子宫,强烈的冲击让她
身体猛地一震,翻起白眼,脸上满是被玩坏的扭曲媚态。

  她的尖叫被窒息感压抑,只能发出低哑的呜咽,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和缺氧的
刺激下痉挛,彻底瘫软在地面上。

  尤嫒的身体瘫软在湿冷的岩石地面上,蜜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滚烫的
精液和蜜汁混杂,从抽搐的蜜穴潺潺流出,粘着地上的泥土,在月光下显得浑浊
而显眼。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破碎的礼裙早已滑落,汗涔涔的胴体满是高潮的红晕,
汗水和月光交织,在她肌肤上泛起情欲光泽。

  她的眼神迷离,脸上满是被玩坏的扭曲媚态,平日里高傲不可一世的贵妇气
质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彻底臣服的淫靡模样。窒息与快感的双重冲击让她的大
脑一片空白,理智和尊严彻底崩塌,身子里充斥着对肉欲的沉迷和对朱沿的臣服。

  朱沿松开勒住她颈脖的臂弯,缓缓直起身,满意淫笑。

  湿漉漉的凶兽从她蜜穴中抽出,黏腻的性液挂在粗大的龟头上,拉出晶莹的
丝线,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巨物依旧坚硬,血筋鼓动,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仿佛在宣示着它未尽全力。

  朱沿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尤嫒的身体,停在她因剧烈喘息而波涛汹涌的乳
房上,眼中毫不掩饰色欲的邪辉。

  尤嫒像是被抽掉了灵魂,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喉咙里还残留着窒息的余
悸,蜜穴的痉挛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阻止不了蜜汁的流淌。她的眼神空洞
却带着一丝痴迷,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爬向朱沿的脚边。

  她的动作缓慢而卑微,破碎的礼裙拖在身后,沾满了地上的尘土和湿痕。

  尤嫒抬起头,吐出湿漉漉的香舌,目光贪婪地盯着朱沿那根黏满两人性液的
阳具,眼中满是渴望。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精液,
像是品尝着某种禁忌的美味。

  平日里高傲刻薄的贵妇,此刻彻底被朱沿调教成了一只沉沦的性爱母狗。她
的双手撑在岩石上,指甲划过粗糙的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身体匍匐在
朱沿脚下,像是在朝拜她的主人。她低头靠近那根炽热的巨物,鼻尖贴上在跳动
的青筋上,刺激的雄性热气混杂着腥咸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让她大脑一阵眩晕。

  尤嫒的舌头小心翼翼地伸出,舔舐着阳具上的黏液,从龟头到根部,动作缓
慢而专注,像是品尝着珍馐美味。她的舌尖滑过血筋鼓动的表面,带起一串
晶莹的丝线,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低吟,荡漾着满足的春情媚意。

  朱沿伸出手,粗暴地抓住她的秀发,将她的脸更贴近自己的阳具,迫使她更
深入地舔舐。「汪夫人,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比母狗还听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嘲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尤嫒的脸上泛起一抹羞耻的红
晕,但她的动作没有停下,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像是试图用这种卑微的讨
好来换取他的认可。她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混杂着唾液和精液的味道在口
腔中扩散,让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蜜穴再次涌出一股湿意。

  山洞深处,阴冷潮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偶尔从岩石缝隙中滴落的
水珠,发出「嘀嗒」的声响,空旷而诡异。尤嫒被死死地堵在山洞的最里侧,
背后是冰冷坚硬的岩壁,那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爬,却无法冷却她火
热的胴体。

  不知过了多久,洞中的喘息声终于平复下来。尤嫒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
般,痴迷地趴在朱沿赤裸而强壮的身躯上,汗水和爱液将她的发丝与他的胸
膛紧紧粘连在一起。她脸上满是得到极致满足后的潮红,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原
先的不甘与骄傲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如水波般荡漾的迷恋与沉沦,仿佛一只被
彻底喂饱、心满意足的母猫。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他布满伤痕却依旧坚实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
那蓬勃有力的心跳,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撑起身子,从自己被撕破的衣物内袋里,摸
索着取出一个用锡箔纸包裹着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递到朱沿面前。

  朱沿的目光从她迷离的脸上移到那东西上,眼神微微一凝。

  他认得这个,今晚,他亲眼看到她将一模一样的东西,偷偷塞给了她的弟弟
尤剑。

  尤嫒脸上露出一抹娇媚又带着几分扭曲的笑意,声音又软又黏,带着一丝讨
好:「这是献给主人的宝贝哦。」她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补充道,
「它能让主人……更舒服地享用那只母狗。」

  朱沿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他看着眼前这个之前高高在上激烈反抗,此刻已然彻底臣服,甚至主动为他
出谋划策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征服感。

  尤嫒见他似乎来了兴致,便更加大胆地贴近他,将温热的唇凑到他的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吐气如兰地细语了几句。

  随着她的讲述,朱沿的眼珠微微一转,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渐渐化为了心
领神会的、满意的淫笑。他猛地一个翻身,再次将尤嫒踩在脚下。

  尤嫒懂事地匍匐在地,媚眼如丝,湿漉漉的香舌,仔仔细细地舔舐朱沿的脚
趾。

  朱沿欣赏着如此下流诱人的发情贵妇,淫笑着挺了挺大肉棒,又开始新一轮
的奸淫泄欲。

  在男人强悍的冲击下,尤嫒脸上那妩媚的笑容愈发灿烂,满足之中,带着一
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扭曲的狂热,痴迷,期待,兴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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